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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林省黑嘴子女子勞教所的罪惡(一)
文/吉林省法輪功學員
【明慧網二零零五年九月二十二日】「我們勞教所被評為先進了」。這是2001年夏日的一天,吉林省女子勞教所(亦稱黑嘴子勞教所)所長從北京「凱旋」歸來時的一幕。可有誰知道所長懷中那「獎狀」沾滿了大法學員的鮮血!這也是黑嘴子勞教所在執行江氏集團對法輪功「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的群體滅絕政策上不遺餘力虐殺無辜的鐵證。


吉林省黑嘴子女子勞教所

六年多來,黑嘴子勞教所前後關押過數以千萬計的法輪功學員,靠著對法輪功學員的施以酷刑、奴役勞動、精神折磨等手段,使一個行將破產的勞教所起死回生,由原關押一百多刑事犯,到數千善良人遭非法關押迫害。勞教所建大樓,增大隊,添人馬,踩著法輪功學員的鮮血苟延殘喘,法輪功學員卻在精神與肉體雙重折磨下,據不完全統計,已有10人致死(她們是長春市的殷淑雲;梅河口市的玄洪桂;長春市的王可非;吉林市的王秀蘭;吉林市的崔正淑;白山市的張玉蘭;四平市的韓翠媛;長春市的侯麗君;永吉縣的郭雅玲;樺甸市的王秀雲),多人致殘、精神失常。令人痛心的是至今還有超過1千名法輪功學員遭受非法關押,迫害仍在繼續。

黑嘴子勞教所的惡警們泯滅良知,選擇邪惡,對神佛犯下了滔天大罪。雖然本文所曝光出來的只是其實施迫害的冰山一角,但足以讓世人看到邪惡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程度之深之廣。天理昭昭、疏而不漏,她們的罪行早已被神佛記錄在案,所有罪犯都將受到天理及人間正義的審判。

全文按以下六個部份敘述:

一. 花樣繁多的酷刑;二.精神摧殘;三.奴役勞動;四.惡人惡行;五.致死案例;六.致精神分裂的案例。

一. 花樣繁多的酷刑

黑嘴子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使用酷刑達幾十種之多,有的被惡警與刑事犯起了名字,有的是惡警與刑事犯們臨時「創造」出來的還叫不出名字,其花樣繁多,令人髮指。其中最常見的有:

1.電棍

施用這種酷刑時,往往邪惡管教兩人或多人同時使用高壓電棍,或逼學員站立,或將學員捆綁在鐵床上,專電擊敏感部位,臉部、脖子、口腔、陰部、胸部、乳房、腰部等等,受刑者往往皮肉焦糊、腫脹、變形,烤熟了的肉大片大片的脫落,生不如死,電擊時間長短完全由邪惡管教興致而定,短則數小時,長則十幾個小時。


酷刑演示:電棍電

學員劉淑梅因煉了幾下動功,被劉、馬兩個管教同時用電棍電,長達40多分鐘,這位學員被電得血肉模糊不成樣子,臉立刻變成青黑色,腫得很大。半個多月後,她的臉還在冒著水,管教還將電棍放進她的嘴裏,她的嘴立刻腫起老高,其狀慘不忍睹。

二大隊邪惡隊長劉連英值班時,逼曲豔波寫決裂書,遭到拒絕後,就用電棍整整電了她一宿,從晚上7點一直電到凌晨3點半,兩個電棍都沒電了,曲豔波脖子、後背傷痕累累,沒有一處好地方。

管教張濤電擊學員劉麗霞時,讓劉麗霞用牙咬著電棍電,當她打累了、電累了,躺在床上,又讓劉麗霞站在她跟前繼續電。

法輪功學員王守慧,遭邪惡管教王大隊長電擊後,已看不出人的模樣,臉與脖子均腫得老高,滿嘴大泡,皮肉焦糊,到處都充斥著刺鼻的烤人肉味,同監室的人都認不出是她是誰,整個人都變形了。看到她的人無不失聲痛哭,五十多歲的人了!


酷刑演示:電棍電

有一個大法學員剛進所不久,管教把她帶到樓上,好幾個管教同時電她,把她電得在地上來回翻滾,發出陣陣悲慘的叫聲。

六十多歲的大法學員李豔茹被管理科、三大隊、六大隊的隊長、管教輪流電擊,李豔如的臉、脖子、嘴都變成了紫黑色,腫的非常大,然後一層一層掉皮。

2002年3月15日明慧網報導了一個學員的自述:

「管理科科長岳軍手持電棍,把大法學員綁在床上一邊電一邊灌食,聲聲喊叫,慘不忍睹。然後把我也叫過去用電棍擊打一小時之久,嘴裏還說:「你不是要煉功嗎?煉吧!」然後強行讓我用手抓電棍,說好好看看火,就這樣把我電得遍體鱗傷,臉上、脖子上、胳膊上都是大泡,疼痛難忍,最後又把我綁在床上用電棍擊打。

四大隊隊長張桂梅,為了完成上面下達的「必須百分之百決裂」的命令,逼迫我們決裂。2000年8月份的一天,把我叫到辦公室用兩個電棍同時電我,也是強迫我用兩隻手抓電棍,電了很長時間。當時我的整個臉已經變形,沒有了人樣兒,臉腫得很高,眼睛腫得睜不開,看不清東西,最後她喊了一聲「滾」,接著用電棍狠狠打了我幾下,電棍打在電出的水泡上,打的到處流水。晚上整個身上、臉上像火燒一樣的劇痛,久久不能入睡,只好坐在床上,用手捂著臉。

惡警劉連英經常用電棍電擊法輪功學員王桂珍,把她的脖子、臉、身上都電傷、電出泡來,臉上和脖子還劃了好多大口子,腿上青一塊,紫一塊,上廁所都吃力,上下樓都得扶著牆走。有一次,惡警劉連英惡狠狠的說道:「一會還電你,電死你!」

有一天二大隊2小隊楊淑梅因堅持煉功,三個管教同時用電棍對她邊打邊罵,從下午2點多一直折磨到下班為止。還把電棍往她嘴裏插,她滿臉被電的全是大水泡,嘴裏流著血水,而後十幾天無法進食。當電棍反覆電面部時,都能聞到被電焦的糊味。有的學員被電的便在褲子裏,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等到被折磨完回到監號時,面目皆非、根本認不出是誰了。

2003年7月30日明慧網上這樣寫道:有一次劉連英值班時,讓我寫「決裂書」,2個電棍輪換電我,從晚7點一直到凌晨3點半。她電一會兒就問我寫不寫,我說不寫,她就接著電。她讓我把衣服全脫掉,我沒聽她的,她讓我用手攥電棍,我也不配合她,她就更瘋狂地電我。我被電得小便失禁了。半夜裏,一個隊長打來電話問我寫沒寫(決裂書),劉惡毒地說:「我正在收拾她,她已經尿了褲子,我要讓她拉褲子!」她電累了。我到洗手間換了褲子。我以為她能讓我回屋,沒想到她又把我叫去,無賴地說:誰讓你換衣服了,我讓你寫,你怎麼不寫。我不理她,她就用電棍往我頭部使勁打,還陰毒地電我的下身。一直到凌晨3點半才讓我回去。這時我全身已經沒好地方了。

學員陳敬儒被邪惡管教王麗華和席桂榮電的全身抽搐,身體亂蹦,拖鞋也被打丟一隻。大約持續2個多小時,直到吃中午飯兩個管教才停手。陳敬儒的臉被電得嚴重紅腫變形,布滿了水泡,脖子腫的像菜花一般,基本上是密密麻麻的小膿點,後脖處有一些大水泡,後背被電黑。頭髮大部份被燒焦,頭皮上都是血泡,全身散發著一股難聞的焦糊味。

韓春媛,被惡警反覆電擊多次昏死過去,醒後電擊不誤,直到2002年7月被迫害致死。

雙胞胎姐妹劉汶汶、劉潞潞,雖然年僅16歲,可惡警用電棍電擊她們時並沒有因為她們未成年而手軟。

這種電刑不是只電一次,是多次電,反覆電,往往是舊傷沒好新傷又現。有的學員已數不清自己受過多少次電擊,只看見累累傷痕和變了形的模兒樣。勞教所的走廊內滋滋嘎嘎的電棍聲不絕於耳,好長時間後,有學員聽到類似電棍的聲音時還心有餘悸。據不完全統計,80%的法輪功學員都受過此刑。

2.死人床

顧名思義,這種酷刑能把人折磨致死。床上東西全都拿掉,只剩幾根鐵條,將人四肢抻直到極限後固定在床欄上,呈五馬分屍狀,穿很少衣服或不穿衣服,吃飯由人喂,大小便均在床上,冬天還要將窗門打開。如果長時間不放下來,輕者四肢失去知覺,生活不能自理,重者人就會活活捆綁受凍而死。其狀之慘非人想像。邪惡管教曾直言不諱:這裏就是人間地獄。

田秀花、徐功春、范秀瑩、王豔、楊娜利、黃敬茹、汪敏等學員都被姓劉的管教給固定在鐵板床上,甚麼也不讓鋪,頭也在鐵網上,手舉起來拿皮帶勒上,勒在床框上,兩隻腳也綁上,無論天多冷也不讓蓋東西。吃飯由學員來喂,大、小便學員給接,其中田秀花、范秀瑩、徐功春一直到10天才被放下來。徐功春在幾個月時間裏就被固定三次,每次都被固定10多天。手腳都腫了,勒出很深的印痕,她們被綁在鐵床上還不能翻身,痛苦得整夜都難以入睡。當她們被放下床時,有的多少天胳膊、腳仍然疼得難忍,有的胳膊多少天都抬不起來。

法輪功學員王秀芬在受此刑時,管理科岳科長把她綁在床上,指使犯人將她外衣脫掉,只穿線衣褲,又將線衣掀開,露出肚臍,線褲往下扒,床下放一便桶,手腳分別銬在四個床欄上,在嚴寒的冬天,門窗大開,一銬就是十八天,其中痛苦不是筆墨能描繪得了的,王秀芬死裏逃生,可腰以下卻失去了知覺。

2001年8月22日明慧網中學員自述道:我因為煉功被叫到辦公室,管教、大隊長等四、五個人一會打一會電,然後用皮帶把我綁在鐵床上,一動不能動,大小便都在床上,吃飯得別人喂,整整8天8夜,在這期間我的胳膊疼痛難忍,當第九天將皮帶解開下床時,我的胳膊已失去知覺,就像腦血栓症狀,就這麼耷拉著,完全喪失自理能力,一直2個多月才恢復。

學員尚東霞多次被捆在床上,呈大字形,手腕、腳腕用皮帶固定,頭不准枕東西(床上的草墊之類全被撤下,只有用鐵片編的床板),24小時不放開,不准上廁所,只能在床上吃喝拉撒。學員陳紅玉綁在死人床上:兩手上舉,分別銬在上方的兩側床柱上,兩腳分銬在兩側的斜下方床柱上成「火」字形(床是特製的,由細鐵絲網拉成的,四角四根高柱)。放在勞教的監室裏,讓犯人圍著折磨她,七天七夜,死人床鐵絲網的鏽都印到她的衣服上。

尚思伶,未成年少女,因不放棄修煉,被綁在死人床上17天,血水、淚水、汗水混合著大小便,有誰能領會這17天的艱難日月,16歲的花季少女被折磨得現在走路直不起腰,抬不直頭。


酷刑演示:死人床

學員樊秀營綁在「死人床」上10多天,胳膊、腳腕都被勒出了深深的血坑。50多歲的樊秀營經受百般折磨,從「死人床」下來時不能走路。

學員李玉蘭,固定到死人床上一個多月,大小便都在床上,不能行走一步。骨骼肌肉似脫落一般疼,苦不堪言。

惡警孫明豔將學員周桂榮四肢緊銬在鐵床上,成「火」字形,腰也被固定在床上,鼻子插入灌食管,不能動,不許蓋被褥,每次都綁到生命出現危險時才放手。

2004年4月19日明慧網:有一次因煉功,惡警劉蓮英先是拿著很寬的竹板照著我們的臉、頭猛抽,猛打,左右開弓,眼睛睜不開,淚水血水一起流下來,直到我們幾個人每個人的臉都變了形,腫得很高,才罷手。接著是上死刑床,我們的雙手、兩腿被抻成大字,渾身肌肉抻得劇痛難忍,四肢被繩子緊緊固定在床上,繩子勒進肉裏去,不答應寫保證不讓下來,大小便全在床上。冬天穿得又少,又不讓蓋被,又冷又疼,分分秒秒如扒皮般慘痛。有的被綁在床上20多天還不讓下來。周麗萍,右手殘疾,因不放棄修煉,同樣被惡警綁到死人床上。

這種酷刑也如電棍一樣,反覆實施。具體有多少人受此酷刑無從核實,也無法核實,因為迫害還在繼續,「死人床」上仍舊綁著法輪功學員……

3.野蠻灌食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灌食」」本來是醫學上用來救治不能進食的危重病人的一種人道救助,不傷及人身。但在惡警及邪惡的獄醫手裏,變成了折磨法輪功學員的最惡毒的酷刑之一。對那些反迫害而採取絕食手段的學員來說,每次灌食都是她們的生死大關。灌食者先將被灌者用手銬和腳鐐固定到床上,再由無人性的獄醫、惡人粗暴的將粗管子從鼻子插入胃裏(甚至插入氣管。造成肺內感染),再抽出,再插入,並在裏面攪來攪去,食道鼻腔破損嚴重,反覆多次,用以取樂。折磨法輪功學員,等她們折磨夠了,再灌入超量食鹽與玉米麵的混合物,被灌者胃裏似火燒,口裏不斷吐沫,常常是胃裏的粘液與血水、淚水、汗水混合在一起,流在學員的臉上、身上,無人清洗,時間長了就結成硬殼一層一層糊住。此酷刑使被灌食者極度痛苦,生命極其危險,其狀之慘,慘不忍睹!

對因遭受迫害而絕食抗議的大法學員,惡警灌食的手段也令人髮指。在冬天將要灌的食物裏兌上大量的鹽放到冰涼時由勞教所內一個姓郭的大夫灌,常常是管教指使幾個賣淫、吸毒人員按住或捆綁住大法學員的手腳,管教在旁教唆,郭「大夫」狂叫著:「你不是不吃飯嗎?我好好伺候伺候你。」並將插管從鼻子狠狠的插到腹內,再使勁拽出來,就這樣反覆迫害折磨性的插拽幾次後才開始灌食,而地上淌著一大灘被插管帶出的血和胃液,慘不忍睹。被灌食的大法學員每次都被折磨得半死,肚子扭勁的疼(2004年4月4日明慧網)。

學員們剛進勞教所時,寫了覆議申請(認為自己無罪的申訴),在沒有任何回音的情況下,很多學員以絕食這種方式抵制邪惡的迫害,遭到慘無人道的折磨。這些邪惡的管教把她們的腳用皮帶綁上,把手扣上手銬,強行灌食,用開口器把嘴支上,灌的玉米糊嘔吐出來再灌進去,反覆折磨,還把學員痛苦的樣子拍照,惡毒地說「給你們師父看看」。

2001年9月11日明慧網:我和靳文娟、鄭小明、史雲沛、楊麗華、邵麗紅、龔秋敏、左桂榮、樸戀花和一個姓林的同修從九台被轉到長春黑嘴子女勞教所繼續迫害。9月30日為抵制迫害,我開始不穿勞教服,不戴名籤,因為做好人無罪……惡警付向田所長(女)請示後,把我挾持到三大隊保管室,把我固定在單人床上,把手銬在兩個床角,用繩子把腳綁在另兩個床腳上,又以我絕食抗議為名叫勞教所獄醫李××(女)給我每天灌食,唆使「包夾」竇玉華、魏X梅往水裏加濃鹽並加一袋豆粉掩蓋,美其名曰灌豆粉,第一次灌食後還將插管固定在我臉上以使我難受,當時我呼吸困難、噁心、吞咽困難,我趁她們不備將管拔下,因鹽水燒胃我吐出被灌的鹽水,把頭髮、衣服都弄濕了,後來沒人給我擦,吐出的東西有異味招來蒼蠅,被她們取個綽號「招蒼蠅子」。……。10月5日再一次灌食濃鹽水,因插入氣管我當場休克、吐血,當時田所長在場,當時我血壓240,心率180,呼吸困難,像拉風箱一樣隨時要嚥氣……。

2001年9月25日明慧網:我們被非法關押後,便寫了覆議書、申訴書,但始終未得到任何答覆。當那些刑事犯以及管教瘋狂地殘害大法學員時,我們紛紛寫信向所長反映她們的犯罪事實,可所長從不理睬。在這種無可奈何的情況下,我們只有用絕食來抗議,可隨之而來的是更嚴重的迫害……。給那些堅持絕食的大法學員強行灌食。她們把大法學員的四肢綁在鐵床上,把膠皮管插入食道,或用鐵器硬撬把大法學員的嘴掰開,挨個灌,灌的都是骯髒的玉米糊,灌食的盆像個狗食盆,也很髒,把大法學員嗆得喘不過氣來,眼角不斷地淌著痛苦的眼淚。聽被灌食的同修說,當時嗆得真快死過去了,一位50多歲的老同修,門牙硬是掰鬆動了,還出了不少血,一灌就是6、7天。把大法學員們折磨得身體極度虛弱的情況下,她們還不放過,甚至有的邊灌食邊用電棍電!

法輪功學員項利傑是台胞家屬,因煉功不准回台灣還強行勞教,她用絕食來維護自己的權利,惡警多次給她灌食,食物中有很少玉米麵和豆粉,幾乎全是鹽水。幾個邪惡人員張靜、孫紅光等刑事犯一面給項利傑灌食,一面對她強行洗腦,逼迫她寫決裂。項利傑先後被灌食40多天,折磨得只剩一把骨頭。邪惡大隊長閆立峰召集各個小隊的人員聲稱項利傑絕食對抗政府,為了救她的命才給她灌食,讓大家簽字證明,如果死了與各個管教無關。

學員呂素秋絕食抗議迫害。六大隊用手銬把呂素秋銬在鐵床上,每天三次灌食。大夫讓灌奶粉,可是後來歹毒的孫明燕管教竟到食堂要來鹹菜湯和苞米麵糊,灌食手段殘忍,每次灌食都嚇得班長領著老弱病(心臟不好)的人出來躲到室外。最後,呂素秋的胃被灌壞了。

學員黃靜茹絕食絕水抗議非人迫害二十多天,在她身體極度虛弱的情況下,惡警劉連英在給她野蠻灌食時,因撬不開她的嘴,就從鼻孔裏插管灌食,幾乎使她窒息而死。

2004年11月15日上午,帶班管教杜娟把王玉梅騙到衛生所後,對王玉梅進行野蠻灌食。王玉梅被惡警們摔倒在地後,大隊長席桂榮全身壓在王玉梅的小腹與雙腿上,惡警戶豔、杜娟及衛生所的其他惡人紛紛助紂為虐,他們用腳踩在王玉梅的胳膊上按住頭,用開口鉗子把王玉梅的門牙撬活動三顆。然後從鼻子下管迫害,王玉梅的鼻腔、口腔均被弄破,吐了一地血,頭髮、衣服均被玉米糊、痰、血弄髒,慘不忍睹。就這樣,惡警們每天給王玉梅灌食兩次,每一次灌食對王玉梅來說都是九死一生,從15日一直持續到26日,王玉梅被迫害的奄奄一息、生命垂危送進醫院為止。

法輪功學員王敏麗絕食抗議迫害,惡警又將她綁在床上,用鐵器撬開她的牙齒,用鹽和玉米粥給她野蠻灌食,造成她的牙齒鬆動和錯位,至今不能咀嚼,只能靠吞咽維持進食。

學員朱娥這樣說:……。好幾個人按著我,用很粗的膠皮管子插入鼻孔,我咳嗽得很重,喘不過氣來,從鼻子插進,從嘴裏出來,鼻子出血,嘴裏大口大口的吐血,她們說死也得插進去,經常灌一次食插五、六次,我多次幾乎窒息,其實插進管子不給灌多少東西,但是每天必須插兩次,每次我都是死裏逃生。

學員李淑穎控訴道:勞教所衛生所長郭旭和管教王晶,把我關在衛生所的一個屋子裏,強行給我灌食。她們把我的手用手銬銬上,王晶踩我的腿,把「開口器」開到最大限度,硬撐開我的嘴,把我的牙快弄掉了。王晶說:「你不吃,就把你的牙都弄掉!」郭旭把「鼻管」插進我的鼻孔,拔出來,又插進去,反覆折磨我。後來,鼻孔出血了,她們才停手。她們這樣連續迫害我三天,每次四、五個小時,還有一次,勞教所醫生郭小娟、管教王晶等五六個人按著我灌食,把「胃管」插進我的胃裏,灌不進玉米糊,就瘋狂的往我嘴裏倒水,憋得我幾乎窒息。

學員王秀蘭被綁到死人床、關小號、野蠻灌食已經不知道有多少次了。多次灌食休克搶救出現生命危險(她原來有先天性心臟病,煉大法之後好了),由於多次的野蠻灌食,王秀蘭的食管、胃都被插壞,有時一天插管兒兩次,有一次插到氣管裏,差一點窒息而死,把管子拔出來的時候帶出來很多血,之後不能吃任何硬食,饅頭都要用水泡著吃,經常胸悶,呼吸困難,回到家時已經不能進任何食物了。

2004年4月20日明慧網報導:我沒犯罪反而被非法勞教一年,一味的加期,向上反映要求釋放也沒人管,只好絕食抗議。惡警不但不放我,反而利用灌食折磨人。一次,郭小娟大夫氣急敗壞地把開口器插進我嘴裏並開到最大限度,我幾乎喘不上來氣,郭又將很粗的胃管快速使勁插,我感到噁心,心難受,灌不進去,郭就瘋狂地喊,「不咽往嘴裏倒水」,我幾乎被窒息,惡警竟然灌濃鹽水。有一次我暈了過去。惡徒又把我送到衛生所折磨,將我的雙手銬上,所長郭旭叫囂著:「不吃就天天折磨你,不信勞教所治不了你!」將開口器開到最大,我的牙齒被弄得咯咯響,牙都被弄鬆動了,疼得我使勁喊,因為樓下有民工,郭怕他們聽到,趕緊把窗戶關上。他們將鼻管插進又拔出,挫得食道、心臟都疼,惡警還往我嘴裏倒水,讓我上不來氣,直到鼻子出血才不動鼻管。我就躺在血與水混合的水泥地上,當時是2002年9月。王晶一邊弄開口器一邊說:「把你牙都弄掉。」第三天,張貴梅拿著木板和六七個大夫把我已瘦得皮包骨的臉打得腫起老高,拽著頭髮摔來摔去,頭髮被拽掉了許多,人都被打得變形了,連續折磨了三天,每天長達4─5小時,下牙(門牙)幾乎要掉了,牙床也腫了,幾乎不敢閉嘴。

有學員親自證實:2001年5月,六大隊惡警掰扭著一位姓名不詳的法輪功學員的手指,在已準備好的放棄修煉的「保證書」上強按手印,惡警孫明豔打她的臉,致使她臉變麻、腫,惡性膨脹的惡警丁彩虹狠命地踹她下身、大腿、小腿,惡警丁麗娜用電棍電她的脖子,她絕食抗議迫害。惡警指使惡人李蘇雲、付玉琴等人給她野蠻灌食。將她銬在地面的兩床之間,一個人騎在她身上按住她的雙手,用小手指般粗的膠皮管從她鼻孔插進胃裏,反覆多次,灌食三天,使她痛苦異常。最後發現她胸腔反應異常,不能說話,高燒39.7度,惡警孫明豔逼她寫了一張2000元的欠條用於住院費後,將她送公安醫院。

聲聲血,字字淚。凡是以絕食方式抗議迫害的學員都多次受過此刑,輕者身心受到不同程度的傷害,重者失去生命。

4.蹲小號


酷刑演示:蹲小號

蹲小號:把大法學員關在很小很窄的屋子裏,屋裏長期不見陽光,陰暗潮濕,被罰者多被反手銬在門上24小時不能動,拉尿都在裏面。一關就是多少天,有的長達幾個月。出來的時候,全身都長滿大水泡,痛癢的難以忍受。

學員田秀花因煉功被關進小號,戴著手銬,吃飯由其他犯人送,甚麼時候放出小號由管教決定,一關就是1個月左右。

學員張玉輝,被送到小號呆了20天,整天用手銬銬在一個固定的地方,連睡覺都不放開,痛苦不堪。

學員穆春梅關進小號,用手銬把她的雙手銬在鐵籠子裏的鐵柱上,使她站不起,蹲不下。一關就是幾天。

很多學員在「小號」裏遭受了非人的折磨。在那裏你才能體會到甚麼是真正的「暗無天日」

5.毒打

毒打的方式很多,可以任意發揮,管教與受管教唆使的其他犯人想怎麼打就怎麼打,怎麼打高興就怎麼打。使用用具也不拘一格,如長用的有:頁子板(竹板),抬水的棍子,拖布桿,扁擔,擰在一起的八號線,粗細不等的膠皮管子,電纜線,拳打腳踢……。在勞教所裏不用問為甚麼挨打,因為管教們是生氣了打人,高興了也打人,有事打人,無事也可以打人,自己打累了還可以唆使刑事犯幫助打人。在管教授意下,很多刑事犯們非常囂張,本來應該受到懲處的刑事犯們在這裏不僅沒有改造好,反而成了管教們的打人兇手和幫兇,變得更壞,欺辱信仰真、善、忍的好人。

2000年9月15日明慧網:有一名刑事犯人很能領會管教的意圖,只要知道誰學法煉功她就去打,她成了管教的打手,被她打的學員數不清多少。長得年輕白淨的王麗華,被她打得整個臉和眼睛周圍幾乎都變成了青黑色。

吳鳳芝一進到女子勞教所,管教們不分青紅皂白就是一頓打,打了四個多小時,到午休了才住手,在打的過程中有的管教用電棒,有的用腳踹,有的拽頭髮。

大法學員孫某、董某被扒光上身衣服,幹事盧某,一邊使用電棍,一邊用腳踢董某的胸部。大隊長曾某對被打倒在地的王某(大法學員)的頭部用腳狠踢。

邪惡管教劉連英和於波將學員王桂珍一頓拳打腳踢,我親眼看見她臉上被打出了血印,腿上青一塊,紫一塊,上廁所都很吃力,上下樓都得扶著走。

六大隊有一名叫劉吉會的大法學員,因不寫決裂書,惡警們對她大打出手,全都上陣,管教孫明豔對她進行左右開弓地打嘴巴,然後又把她拖進小號裏,用電棍加大電量電擊她,大隊長朱丹用帶卡子的皮帶抽她。幾個小時過後,劉吉會頭上鮮血直流,耳邊腦後被打開了一個10釐米長的大口子,縫了5針。

2000年5月中旬,法輪大法學員都遭到了拳打腳踢,用超負荷電棍打、電、竹板打,打倒在地。學員劉桂茹、李秀華被刑事犯人邵豔紅把她倆分別用皮帶綁在床上之後,打暈死過去。邵豔紅對李秀華胸部連打三個掏心拳,李秀華被打倒在床上暈死過去約3~5分鐘才喘上氣來。

大法學員劉淑娟、王守慧、王玉桂,因學法煉功同樣遭受邵豔紅的掏心拳毒打、竹板毒打。一次邵豔紅把王玉桂(快60歲的老人,身體瘦小)拽到水房對著她的胸部連掏三拳,氣還沒喘上來又被拽著頭髮拖回到寢室又遭受一掏心拳,連著9天9夜遭到毒打。

王可非因被非法關押在黑嘴子勞教所期間,對勞教所的非法超負荷奴役(每天只睡3、4個小時)提出抗議。被惡毒的管教殘酷地毆打,打得遍體鱗傷,有人證實:王被送到醫院後,頭部腫得像鬥一樣大。

法輪功學員鄧世英,晚上打坐煉功時,管教指使刑事犯徐冬梅對她拳打腳踢拽頭髮往床樑上磕,還把她弄到衛生間了用一寸粗的膠皮管沒頭沒腦地抽打。刑事犯董輝用折頁的竹葉板不停地往她臉部猛烈擊打,鄧世英被打得臉都變了形,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嘴也打破了流著鮮血……

惡警張曉輝將金敏一頓暴打,臉被打得腫了起來。因惡警的手戴著金戒指,戒指把金敏的臉全劃破了,慘不忍睹。

四大隊惡警袁影、張小華硬是把大法學員李聰的腿打殘。

2003年3月17日明慧網:記得入所的第二天晚上,我被兩個犯人帶到五樓樓梯口進行毆打。(當時五樓沒人住)她們揪起我的頭髮就往牆上撞,過了許久。我便昏過去了。倒在地上,等我剛醒過來,她們就一邊一個站在我的頭前用力踢我的頭。不久我又昏過去了。再次醒來,------致使我的大腦受到強烈的震盪,反應遲鈍,數數已經困難。記憶力減退,眼睛模糊,看不清東西,兩耳耳鳴。當時兩門牙被踢活動。在臨回家時前門牙已掉了一顆。……。把我的內褲扒下,用長長的手指甲狠狠地連掐帶摳,從我的膝蓋裏一直掐到陰部,掐的一片片血紫,因為她是一點肉一點肉地掐,所以有的地方往外滲血很長時間才結痂。

六大隊惡警反覆毆打大法學員後踢倒學員後用穿著硬皮鞋的腳狠踢學員下身陰部致使學員下身麻木,小便失禁。

是凡被非法勞教的法輪功學員均不同程度受過此刑,長期毒打,使學員身心受到極大的傷害

6.吊刑

將人銬上手銬雙腳離地吊在空中,人體重量全部通過手銬來支撐,長時間吊銬,被吊者雙手腫脹破裂,疼痛難忍。

學員耿蓮娣被惡警王晶用手銬把她的胳膊銬在床上,吊起來兩天。耿蓮娣當時兩隻手腫得像饅頭一樣,連筷子都不能拿。

學員蘇立鳳因煉功被扣上手銬吊在床上,由於身體極度虛弱,抽搐不止,懸在空中晃來晃去,其他犯人都看不過去,找了三次管教,邪惡的管教仍置之不理,好多人都哭了,最後大法學員都輪流扛著她,用以減輕她的痛苦,吊了一宿才放下

7.開飛機

開飛機:頭朝下,90度大彎腰,手舉到背後,胳膊伸直向上舉,做飛行狀,遂名日:「開飛機」。是一種不流血的酷刑。受刑者很難支撐多長時間,往往到了極限惡人還不罷手,由於有惡人看著,身體不能移動一下,稍一放鬆,就會招來拳打腳踢。

2000年初,黑嘴子勞教所四大隊(新生隊)惡警大隊長張桂梅、惡警管教侯志紅(現為七大隊大隊長)在寒冷的冬天指使勞教犯董輝、馮國晶、許冬梅、姚永奎等人對堅持煉功的大法學員分別劫持到五樓空曠走廊裏,穿著線衣線褲、光著腳,逼迫她們「開飛機」,一般都幾小時。被體罰後的大法學員雙腳冰涼、渾身冰冷、全身顫抖、頭暈目眩、全身虛脫。

被勞教的大法學員幾乎都受過此刑,走廊裏、水房裏、廁所裏常常有「開飛機」的學員,有時多人,有時一、兩個人。

8.毒針注射

在電影《追捕》裏,將好端端的杜秋送到精神病院實施迫害,那種事情畢竟是在電影裏,似乎離我們很遙遠。但是,現實生活中發生在黑嘴子勞教所的這幕悲劇就在上演著,給健康的法輪功學員注射不明藥物,從而造成多人精神失常。

這是一種看不到流血但可致人死地的酷刑。凡是被注射毒針的學員均出現不同程度的後遺症,輕者失去記憶,反應遲鈍,重者精神失常乃至死亡。

學員王淑華,被綁在死人床上並強行注射藥物,最後迫害得精神失常。

學員王桂珍被抬到公安醫院,注射不知名的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經過他們所謂的「治療」後,王桂珍變得神志不清了。

有學員講述道:管教於波以給我治病為由把我送到精神病院進行藥物迫害,每天給我注射不知名的藥物,這種藥物注射到身體後出現各種痛苦和可怕的幻覺,我原來體重110斤,被他們折磨的皮包骨頭,只剩下五六十斤。

這種酷刑可將一個鮮活的健康人迫害成痴呆,精神失常……。

9.鋼針扎指

2002年10月,二大隊一小隊有一個女大法學員(大法學員間見面不許說話,所以不知這位大法學員的姓名),被一個姓魏的女警官叫一個老犯何喚平用鋼針釘入這位大法學員手指指尖。在釘入時發出聲聲的慘叫,全牢中的人都能聽到。

管教於波指使吸毒犯用針扎,用手擰別人看不見的地方,50多歲的老太太張淑清,因不寫「決裂書」,遭閆立峰手下的多人狠毒的用做活的針扎十個手指、胳膊等處。

勞教所診所所長郭旭,以檢查、看病為由,先問是不是法輪功學員,如果是,二話不說,拿出隨身攜帶的約10公分長的鋼針連扎大法學員的手指處。

大法學員姜曉麗在醫務室被所長郭旭以看病為由,拿出鋼針連扎姜曉麗的十個手指。

被非法關押在二大隊一小隊的周淑芝50歲左右,被流氓王東玲、鹿鳴春、何喚平等把衣服扒個精光,用針扎乳頭、小便處。小便處被踢得青紫,被打得渾身是傷,腫脹。

被非法關押在二大隊三小隊的羅西玲,集安人,45歲左右,惡警吩咐流氓、大隊學委陳洪春、於俊英、鹿鳴春、王東玲用縫衣服的針扎羅西玲的手、腳、臉,狠掐大腿逼她寫「五書」,被打得不會走路,兩腿直直的。

10.「蹲」

雙腳並在一起,腳跟不許離地,兩手背過去,長時間蹲,不能改變姿勢,如有改變即招來拳打腳踢或用電棍電。

學員袁文慈和樊秀等因煉功被罰蹲了八個小時。

11.「蹶」

180度大彎腰,雙腿伸直,手尖著地,光腳站在水泥地上,就這樣長時間蹶著,甚麼時候解刑,要看管教與惡人高不高興。

有學員這樣回憶到:我和王秀蘭都被分到四樓,那時迫害大法學員的方式和手段也是各種各樣的。如冬天光腳站在冰冷的水泥地上(那時舊樓還沒有暖氣)長時間蹶著,有時半天,有時蹶一天,其苦不堪言表。

12.「站」

面壁罰站,這是管教最常用治人的一個招數,就是對堅強不屈的學員進行體罰,讓他們面壁而立,有時舉著胳膊,不許貼牆、不讓休息,不讓睡眠,不分年齡大小,不管冬夏一律光腳,學員的腳站腫了、下肢麻木無知覺,放回時已不會走路。

非法關押在五大隊的大法學員王玉貴、王守會、劉××,她們都是年過花甲的老人,被大隊長李文娜、王立梅、溫影用繩子綁在床邊,一天24小時背著手站著,有時還用電棍打她們,一連好幾天不讓休息。她們被折磨得有氣無力,臉都變形了。

2001年12月27日明慧網:今年3月份我被綁架進長春市黑嘴子勞教所。第二天,我被帶到管教室,……。晚上九點以後別人都就寢了,她們不讓我休息,罰我站。我站到後半夜兩點多時,因站的時間太長了,我虛脫了。有人被逼迫站了六天六夜。

一大隊有一位將近七十的老大媽,每天被罰站二十個小時,到目前為止已經站了好幾個月了。

61歲的董蓮香老人與其他幾名堅定的同修被叛徒罰站到凌晨2點,差十幾分鐘時累得癱坐在地上,又被惡人修玉香強行抱起罰站,直至2點才罷休。

二小隊流氓管教於波讓大法學員面壁站立,讓刑事犯人看著不許動,「不轉化」就晝夜站立,動一動就往死裏打。

2003年12月16日明慧網:我是2001年8月被關進黑嘴子勞教所的。我曾被長期罰站10來個月,從早上5點到晚上12點,有時更晚,平時不許和別人說話,不許閉眼睛,不許隨便動。

學員王玉梅因不寫「五書,惡警們不讓睡覺,罰她面壁而站,從早晨5點30分起床後,一直站到深夜11-12點,後來又延長到凌晨3點,整夜不讓睡覺,折磨得王玉梅兩腳疼痛難忍,腫得穿不了鞋,兩腿腫得一按一個坑……。

2004年8月吉林市大法學員馬豔因堅定修煉,被勞教所三大隊惡警、惡人逼迫她40天連續臉朝牆罰站。

13.坐板

坐板分坐板凳和坐地板(實際上是坐在水泥地上):上身正直,雙膝並攏,目視前方,雙眼圓睜,稍一閉眼就會拳腳相加。招來吸毒的刑事犯毒打一頓。長時間坐板,學員的屁股坐爛了,再坐就結了硬硬的厚繭,再坐就精神恍惚,再坐就昏倒了……。

劉淑霞等四大法學員因堅持煉功,管教便強迫她們坐硬板凳不許睡覺,屁股都坐破了。

有一位年歲大的學員,因長期整天白天只許坐小凳子,大白天小便失禁,尿了褲子。

14.冷凍

冬天在本已十分冰冷的水房裏,叫學員穿很少的衣服或不穿衣服,光著腳,往水泥地上學員身上分別潑上冷水,叫學員站在已經結了冰的地上冷凍,有站著凍,蹲著凍,撅著凍,有的將學員的手腳綁上,綁出各種姿勢,花樣繁多,舉不勝舉。無論怎樣凍,姿勢不能變。動一動都會有比冷凍更殘酷的刑罰等著,這些被冷凍的法輪功學員承受之苦可想而知,有的幾近凍僵。

吸毒犯楊秀萍伙同賣淫犯劉雪華把法輪功學員滿一宏叫到洗手間,東北的11月份,寒風刺骨,洗手間地上都是水,在楊秀萍謾罵毆打下,滿一宏光著腳在冰水裏站著,不是一次而是多次。

吉林的大法學員鄧小波,2000年1月因要求無罪釋放和煉功絕食18-19天,被惡警席桂榮、王曉蘭、兼光日(男)三九天把她關在冷庫,只穿一套薄線衣褲,看管他的犯人穿著棉衣又套上軍大衣都被凍得直哆嗦,還封鎖消息不讓泄漏。

法輪功學員田杏花、佟玉蓮等,因煉功不放棄大法都被送進冷庫,特別是大法學員楊紅被銬在冷庫裏,惡警還電擊她,反覆電擊,關在冷庫裏20多天

大法學員於桂珍說,冬天,她們不讓我穿衣服,把我胳膊、腿綁上,扔進冰冷的水房,一凍一宿-------煉功的挨凍、不寫決裂挨凍、怕上級來人檢查大法學員說實話、說真話而送到冷庫裏挨凍。一大隊的倉庫就是一個冷庫,很多學員在那個庫裏挨過打、挨過凍。

15.跑:

不是鍛煉身體的那種跑,而是在學員絕食後身體極度虛弱的情況下的一種刑罰。強迫性的要求學員在雪地裏跑,跑到人跑不動,跑到口鼻出血,跑到有人累倒。這是勞教所普遍採用的迫害大法學員的惡毒手段之一。

16.錐子扎

是將學員迫害昏迷時,用錐子狠紮,七大隊長候志紅使用起此酷刑來是「得心應手」。好長時間後,很多學員對這位大隊長扎人時的兇狠樣子記憶猶新。

17.長期盤腿

讓學員雙盤腿坐在冰冷的地上,短則幾小時,長則幾天,學員被折磨得腿直不起來,有的不能正常行走。

2004年12月17日明慧網:10月13日,惡警金麗華逼迫王玉梅雙盤腿坐在冰涼的水泥地上,一天24小時不讓睡覺,派兩個猶大看管,只要王玉梅把腿拿下來,惡警們就連踢帶打。

有一次惡警逼迫何華等7個堅定的大法學員雙盤腿長達9個多小時,一連幾天都是這樣,最後腿都瘸了。

18.撞牆

管教與惡毒的犯人經常使用,學員大都受過此刑。抓住學員的頭髮,使出全身力氣往牆上撞。

管教劉連英多次抓住殷淑雲的頭髮狠勁地往牆上撞時,殷淑雲頭破血流,頭髮被一撮一撮地揪下來,大法學員殷淑雲就這樣被折磨致死。

三小隊劫持的大法學員郭亞芬,50歲,家住公主嶺市范家屯。2004年12月6日被大隊長任楓、劉連英、管教郎翠平三人群毆、迫害。任楓抓住她的頭髮使勁往牆上撞,當時頭被撞出幾個大包來。

19.包庇、縱容刑事犯施淫威

2003年五小隊的管教指使惡人郭春燕看管堅定的大法學員王明娟。一次因王明娟證實大法,惡人郭春燕用一杯滾燙的開水潑向了王明娟。五小隊的管教不但沒有制止,卻給郭春燕減了一個月的勞教期作為「獎勵」,大法學員王明娟不僅被限制了人身自由,人身安全也受到了威脅。

2003年7月,一名大法學員在飯堂喊了「法輪大法好」,被邪悟者王安順捂住了嘴,又被一名吸毒犯毆打,這時大法學員王明娟高喊「不許打人」、「法輪大法好」。因為這件事情,邪悟者王安順被減期一個月,而這兩名大法學員卻被非法加期。管教臧平逼迫小隊學員每人寫份「證實」,包庇縱容犯罪、誣陷大法學員。

勞教所的惡警為了加重對大法學員的迫害,唆使吸毒犯馮寧寧來管紀律。吉林大法學員陳為圓進京上訪被折磨得身體極度虛弱,吸毒犯馮寧寧把陳為圓一個人關進屋裏,強迫她撅著、罰站、打嘴巴、打腦袋,怕別人看見,把門窗玻璃用紙糊上,進行迫害。逼她寫決裂、背叛大法,大法學員不為所動,馮寧寧變本加厲,當著30多人的面公然大罵陳為圓。

有一位50多歲的吉林市大法學員劉桂茹,不法獄卒的電棍、拳打腳踢不能動搖她堅修大法的信念,堅持不決裂,每當煉功時,犯人馬上闖進室內,連打帶罵,直至把全寢人吵醒後,用皮帶把劉桂如的雙手綁在床上。白天照常幹活,並罰她每天打掃廁所衛生,由於長期受盡折磨,面容憔悴,渾身發顫,精神受到嚴重摧殘。事後犯人說:「大隊長管教交待的,要不這樣,我們都得加期,誰不想早點兒回家呀!」犯人對法輪功學員越嚴越狠,她們減期越多越快。

20.其它體罰

一隻腳著地,兩隻手高高舉起;

用兩把椅子把人放在椅子背上,脖子在椅子背上,腿放在椅子背上,中間是空的,兩隻胳膊往上舉;這叫「飛」;

不給飯吃,有一個53歲的大法學員被非法關在籠子裏18天,期間惡警只給吃了2袋方便麵;

澆冷水;用冰箱裏的冰鎮水往學員羅春榮頭上澆淋,並強制其光著腳,踩在水裏

設水牢;把水池放滿水,把大法學員的頭長時間浸在水中;

高溫時,讓學員在太陽下長時間站著曝曬。

(待續)

當日前一篇文章: 攀枝花大法弟子張佩雲遭受酷刑迫害
當日後一篇文章: 勝利油田濱海公安局迫害法輪功簡述(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