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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念正行修煉路
【明慧網2005年7月11日】我是98年得法的。我們有姊妹五個,小時候家裏有幹不完的活,總是又苦又累的,還經常挨打、挨罵。我會想我的媽媽是不是後媽,用常人的理怎能想明白。得法後,我明白了,這不是還業嗎?記得每次媽媽打完我,我都感覺身體非常舒服,不知這是為了甚麼?現在我明白了,這是在消業。可喜的是我們姊妹五個都在大法中修煉。

我記得在得法的第三天,渾身都是紅疙瘩和紅包,叫人難以忍受,家人領我去看病,說是如果你供了保家仙,就好,當時我有一念非常強,我不能供它,我要得大法,我要修煉,這是我等了多少年、等了多少世了。就這麼一念,晚上,我夢見一個好大的卍字符在我胸前呼呼轉,早晨起來一看,紅疙瘩和紅包不見了,我感到非常奇怪,同修告訴我這是師父給你清理身體呢,我說大法真的好神奇啊!在以後不斷的修煉中,婦科病,產後風,還有許多的病都好了。

在2000年正月,我一人去北京上訪,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一個月。回到家裏,家人都看著我,不讓學、不讓煉,看見書就撕,看見煉就打。有一次,我正在看書被婆婆看見了,告訴我丈夫。他把我打得遍體鱗傷,問我還煉不煉了,我說「煉」,他拿了一個大木頭棒子,問我還煉不煉,我說你打不死我,我就煉。他舉起大木棒子,照我頭部打來,我用胳膊一搪,當時就感覺胳膊斷了一樣痛,好半天也不敢動。我想胳膊打斷了吧?結果動一動沒事兒!心裏直說謝謝師父,這是師父保護我呢!

在江澤民這伙流氓集團迫害下,我要把真象告訴世人,法輪功是受迫害的,是被誣陷的。那時我沒有傳單,我想我可以寫呀。就在我寫的時候丈夫看見了,他拿起氣管子就打我,打得我身上青一塊紫一塊,說「走,去離婚」,我說不去。他把我一下扔到外面的土地上,身上都摔破了,然後用腳猛勁的踢我的腦袋,眼看大包往起長,眼睛直冒金星。他看不見的時候,我還寫,寫完我就去貼,婆婆一看也管不住我,就往派出所打電話。惡警來了,把我強行帶走,我不停的發正念,無論他怎麼罵,就是發正念,中午惡警都去吃飯了,把我關一個屋子裏。我已經四五天沒吃東西了,不知怎麼就暈過去了,它們怕出事,讓家人把我帶回家。

沒隔多久惡警又來了,說辦「學習班」,讓我去,我說不去,你們為甚麼盯著我們修煉真善忍的好人,那麼多殺人、放火、搶劫的你們不去管,為甚麼專抓修大法的。他啞口無言。我又被它們強行的帶上了車,在車裏我發著正念,心裏想我的路師父早已給安排好了,堅決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在送往「學習班」的路上,我的腿也麻,腳也麻,手也麻,嘴也麻,連舌頭也麻,就像常人說的抽了。惡警們怕擔責任,只好把我送回家,在師父的呵護下,我安然無恙。

在開十六大之前,又是一次大搜捕,他們幹的事見不得人,就在晚上抓人了。來了好多警車,好多惡警,把我家團團圍住,也來了好多圍觀的群眾,它們把門撞開,進來不由分說就給我丈夫一頓打,惡警衝我說,走,去派出所,我說: 我們修大法的是修煉真善忍,也沒觸犯法律,憑甚麼去派出所!它們在我家搜了一遍也沒找到。在它們一進來的時候,我就用強大的正念,鏟除這一切邪惡,否定舊勢力的安排。這時好多鄰居說:她甚麼也沒幹,憑甚麼抓人?惡警看這麼多人,也不敢太囂張,只好走了。

我離開了家,找份工作,是公安局長家。他愛人是一名教師,人很善良,我就向她講真象,告訴她電視上演的都是騙人的,是江澤民流氓集團栽贓陷害。她很快就接受了,因為她經歷過「文化大革命」,知道共產邪靈會幹出來的。局長在家的時候,我就給他講真象,他靜靜的聽著。他在黨務工作了一輩子,深知共產邪靈的卑鄙,我從他的眼神裏看到他明白了一切,也給自己奠定了一個美好的未來。

我一直走在修煉真善忍的大道上,謹聽師父的教誨,勇往直前,直至圓滿。

當日前一篇文章: 就「兩個普遍存在的問題」談我們的做法
當日後一篇文章: 就資料中的數字引用等問題與同修切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