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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念闖出河北省高陽勞教所
文/河北大法弟子
【明慧網2005年4月13日】正念闖出勞教所後,我悟到:修煉是極其嚴肅的,差一點也達不到標準。我雖然長期背法,嘴上說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心裏也想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但由於對大法理性認識不足,不知不覺有時用人的「正義」對待迫害。比如,我說:「我就是不轉化,治死我也不轉化」,這不又是承認舊勢力的安排了嗎?那舊勢力就會說「只要你不轉化,願意叫治死」,它就加重迫害。這是自己的一念不純正造成的,當然這其中可能有另外的因素。

我想告訴同修們的是,千萬別認為吃的苦越多,遭的罪越大,就是修的好,修的高,因為修煉的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在修煉中正因為有人心有漏才被鑽了空子,所以只要正念足就能否定它,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源於法中,所以無論甚麼環境必須多學法,學好法,同化法,在修煉的路上才能走好每一步。

(一)背法堅定正念 破除邪惡洗腦

2002年11月份,河北省高陽勞教所開始了又一輪對大法弟子高壓洗腦迫害,把堅定的大法弟子編號,抓球「包幹」到組。惡警頭子楊澤民、打手王惡警(司機)、趙彥平、陳惡警(女)、包幹對我強制洗腦,他們軟硬兼施,步步升級。

開始隊長和猶大們搞「車輪戰」,日夜不讓睡覺,進行欺騙,誘惑,邪悟拉攏。當時我能背過的法,包括經文、《洪吟》等,能背4個鐘頭(快速背),我抓住這一機會背經文給他們聽,啟悟和挽救邪悟了的人。他們妄圖洗腦轉化我的時間成了我學法的環境,他們只要一開口,我就認真的堂堂正正的背師父經文,他們都乖乖的聽著。

我一口氣背一個多鐘頭,就停一會兒,看他們有甚麼反應。他們切切私語「這哪是轉人家呀?她倒轉化起我們來了!」

不法人員們多次派大學生來做洗腦,我就針對她們的思想半天半天的背法,最後否定她們。回頭她們找隊長說:「老太太不讓我們說話,一句話也插不進去,她整整背了一下午的法。」

當時,隊長們送我一個號「雙槍老太婆,刀槍不入」,我說「是金剛不破」。十幾天的「車輪戰」成了我自己的獨角戲。不法人員們達不到目地,就開始下毒手了。

(二)堅持對大法的正信 破除邪惡殘酷的折磨

一天下午,剛吃過午飯,四個惡警拿著電棍和兩個「普教」叫我,我一看邪惡企圖迫害我,我不跟他們走。他們就連推帶拖把我弄到大野地,這有邪惡專門整治大法弟子的刑具。他們扒掉我的鞋給我上刑「蹲茅坑」:強制大便式蹲下,兩臂向兩側拉直,銬在固定在地上的鐵環上。

一群惡警圍攻我,欺騙,誘惑,威脅恐嚇,強制我放棄對法輪功的信仰。我根本不聽他們那一套,心裏默背師父的經文《正念正行》:「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有師在,有法在,師父就在我身邊……。我一心不亂的背。他們枉費心機的問我轉不轉化,見我沉著堅定,一男惡警掄起大木板子,照我腰背狠打,發出銧銧的聲音,但我沒有挨打的感覺。我馬上知道,是慈悲偉大的師父保護著我。

惡警邊打邊逼問,我當時就覺得穩如泰山,沒有一絲的怕,心裏不停的背「主意識要強,心一定要正」,時刻溶於法中,對他們胡說八道,我就是不聽。他們又把我母親去世的消息告訴我,想用親情打動我。我說:「這事早在我預料之中,我母親八十四高齡,我本應守候她老身邊,是你們這些不法人員們剝奪了我的自由權和孝敬老人的權利,非法把我關押勞教,這不是我的錯,這是對我全家的迫害。」

他們又騙我「你只要轉化了,楊大隊長親自開車送你回家過年……」我說「煉功人決不幹傷天害理的缺德事,出賣自己的良知,是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那時,我只有一念:「在任何情況下,大法弟子決不能背叛師父和大法,那是犯罪行為。」

我是大法弟子,就要堅定的維護師父和大法。這時一篇篇經文,《心自明》、《位置》、《見真性》、《窒息邪惡》、……在腦子裏一篇篇的出現,使我更加堅定踏實。

不法人員們達不到目地,拿起電棍電擊,我沒感覺;他們又叫狗咬我,狗兇兇的跑到我跟前,奇怪的又扭頭跑一邊去了。惡徒又把轎車急速的向我開來軋我,我心想;你嚇唬誰呀,車急剎住了,鳴怪笛製造恐怖,我不動聲色;緊接著一陣毒打,七、八個惡人拳打腳踢,打耳光,棍棒、繩子抽,電棍電擊。

我一下想起《秋風涼》:「邪惡之徒慢猖狂 天地復明下沸湯 拳腳難使人心動 狂風引來秋更涼」,這些執法犯法的暴徒們折騰了一下午,他們冷的夠嗆,又帶我回去。

(三)正念正信 破除慘無人道的酷刑

不法人員們並沒有帶我回宿舍,卻把我帶到一間刑房,臘月天零下十幾度,前面是窗,後面是門,我光著腳,又被迫開始在「蹲茅坑」的刑具上遭受滅絕人性的酷刑折磨。我心裏想,「怎麼老迫害我呀,讓電棍回流」。

惡警頭子楊澤民,帶一幫人用電棍電我的嘴,電得滿嘴水泡,兩耳垂肩的腫成兩個大鈴鐺,鼻子電的露出紅肉;他們慘無人道的加碼升級,兩根電棍同時頂著兩腳心長時間電擊,直到發出濃烈的燒糊肉味;兩根電棍電我的雙腿,電的前栽後仰,身體往起蹦,惡徒就叫吸毒犯摁著我,繼續電我的腳面,兩手、胸、背、脖子,沒有惡徒們電不到的地方,就連十個腳趾一個挨一個的電,腳縫夾上鐵釘電。惡徒們還拿來濕柳條棍子敲打腳面,使我的腳腫得像兩個大麵包。

不法人員又叫來一個姓程的男惡警,更是野蠻成性,他一邊搖頭晃腦,一邊手裏掂量著電工鉗子,說「你今天轉也得轉,不轉也得轉」。我心裏說「你說了不算,我說了才算呢,我就是不轉化。」他一一擰我十個腳趾頭,擰一下問我轉不轉化;再加勁擰,問轉不轉化;直至兩手勁用盡。就這樣,我的十個腳趾紫爛青腫;惡警用鐵釘子劃腳心,直至血肉模糊。他們惡性大發,把「望天猴辣椒」燒糊插進兩個鼻孔,辣椒塞滿嘴含著,往鼻子、嘴、眼撒辣椒粉,惡警們嗆得噴嚏不止,但我只聞見點辣椒麵味兒,後來就甚麼也聞不見了。惡警們胡說「這老太太麻木了。」

不法人員用炮捻繩引著火,燒我的手臉,用紙捻通鼻子讓我打噴嚏,怎麼捻動,我根本沒感覺。我清醒的知道是師父為我承擔了,使我沒有感覺,沒有痛苦。

不法人員們達不到目地,仍不罷休,於是,惡警們齊上,電棍電,打耳光,拳打腳踢,繩子抽,棍棒毒打,狼牙銬都勒肉裏去了。現在我手腕上仍留有傷痕。他們人性全無、耍流氓迫害,叫兩個吸毒犯,用她們的長指甲掐我的乳頭、兩肋、脖子、兩大腿內側,惡警們叫囂,「把她掐出聲來!」。直到半年後,我的傷痕仍然不退。

不法人員達不到目地,就把我拖到野地裏,強行坐冰地,用雪埋,穿著單鞋走雪地。我不配合他們,兩個吸毒犯架著我走,我就越往下墜。惡徒弄來一堆大便潑上,又弄來一盆開水,發出濃濃的臭氣,強行摁著我爬下聞大便。我聞不見臭味,惡警們捂著鼻子躲老遠。

整整十二個小時,不法人員們反覆折磨摧殘我,但我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闖過來了。惡警們還想鑽空子說「回去好好想想」,我馬上說「沒有考慮的餘地」。王惡警說「回去吧,××同志」,我說「誰跟你是同志?」兩普教犯人架著我,剛邁進門口,我的鼻子、嘴、眼又疼又辣,心裏說,「師父呀師父,弟子知道您時刻保護我呢」。

在四十五天的高壓洗腦迫害中,師父打開我的天目,點悟我,鼓勵幫助我闖過十次高壓折磨巨難。正如師父在《北美巡迴講法》講「你們自己做正的時候師父甚麼都能為你們做」,在《洪吟(二)》中說「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真是這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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