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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按照師尊的法去做,再大的困難都能過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2005年11月23日】修煉十年來,特別是迫害開始以後的這六年裏,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在大法的指引下,我和家人跟隨師尊一路上風風雨雨、磕磕絆絆總算走了過來。最讓我體悟深刻的是:只要我們按照師尊的法去做,再大的困難都能過;只要我們不偏離法,甚麼魔難都擋不住我們。今天我就把修煉過程中的一些體會寫出來,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

一、2000年冬季去北京證實大法的經歷

自99年4.25迫害開始,我曾經五次去北京證實大法。由於當時自己在法理上不像現在這樣明確,只是憑著一顆純真的心在做著證實法的事。其中有許多過程未能否定舊勢力的安排,走了舊勢力的路,好在有師尊的慈悲呵護,沒有吃太大的苦。

記得2000年的冬季,我去北京臨行前,九歲的兒子含淚說:“媽媽我有些不想讓你去。”我說:“為甚麼?”他說:“因為你去了,警察會把你抓起來,那樣我就失去母愛了。”我耐心的對他說:“媽媽應該去證實大法,因為媽媽是大法弟子,護法責無旁貸,你是大法弟子的兒子,也是師父的小弟子,怎麼能拖媽媽的後腿呢?”兒子懂事的點點頭。在我去北京七、八天杳無音信後,丈夫有些擔心了,吃不下飯,睡不好覺,兒子看在眼裏問:“你在擔心媽媽嗎?你不用牽掛他,媽媽去證實法,師父保護著她呢!”頓時丈夫的牽掛之情煙消雲散了,也自覺的做一些講清真象、證實大法的事了。

那次在北京被便衣推到了警車上。由於我們不報姓名,且被抓的大法弟子越來越多,不法人員將我們劫持到北京郊區懷柔縣看守所非法關押。在路上,一男同修越窗而出,惡警們一陣大亂,把車停下去抓他。當時我們不悟,沒有意識到不應該配合邪惡的安排,趕緊脫身,我們都老老實實的坐在車上等,有的還在想這個學員跳車有些偏激。我也在想,他不應該跳車,如果出現安全問題,豈不是破壞法嗎?當時這種想法不但承認了舊勢力的迫害,而且還加重了同修的魔難。後來一女同修醒過神來,說他這是掩護大家脫身呀,便喊:“我們快走!”但是已經來不及了。跳車的同修的腳扭傷了,後來我與他的妻子被關押在一個囚室裏,他的妻子告訴我,他家中有一個吃奶的孩子,臨行前,丈夫本不願她前來,後來把孩子放在了父母那裏,來到了北京。當時是三九天,而她腳上卻穿著布涼鞋,我猜出他們是南方人。

等來到了懷柔看守所,不法人員讓同修們一排排得站在院子裏編號,我想我們是來證實法的,不是囚犯,幹嘛要讓他們給編號呢?我又大聲喊起了“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同修們都跟著喊了起來。惡人們一陣大亂,瘋了一樣撲了過來,把我摁倒在地,嘴裏罵道:“這是甚麼地方呀,你還敢喊,把她押到‘風場’去。”在“風場”,早有幾位喊口號的同修被非法關在了這裏,其中一位女同修正在挨打,五、六個犯人摁著她,她還在喊。女惡警的大皮鞋把她的眼眶踢成了黑紫色,一惡警氣急敗壞的說“給我往死裏打”,說完氣哼哼地走了。我一看,跳車的同修也在這裏,他的妻子也在這裏,望著這些雖陌生但無比親切的同修,我心裏好感動。

在“風場”的幾位女同修被關押在了26號囚室,這間是看守所裏條件最差的,暖氣不熱,而且下水道堵了,房間裏都是水。雖然如此,我們六人圍坐在一起,誰也不問對方地址及姓名,只是在一起背法,談體會。有一位四川口音的大姐,雖然不善語言表達,但她對師父對同修的一片赤誠,真令人感動。她可以在惡警的眼皮子底下,順手把搜身時被搜出來的經文拿回來,而警察卻熟視無睹。就是後來在被轉送到承德市的灤平縣看守所繼續迫害時,她也依然能妥善的把師父的經文保管好,使我們在獄中也能看到師父的經文。到了晚上,因天寒,她把我們的腳抱在她的懷裏暖著。

後來我們悟到,我們不是犯人,不應該被關在這裏,所以當惡警問我們是否要買被褥及一切生活用品時,我們甚麼都不要。自我們被關入囚室後,我們連水都不喝,更別說吃飯了,那個送飯的犯人一路罵罵咧咧地走到我們囚室,(因其它囚室有的吃,有的不吃,不吃的就要挨罵),當問到我們有吃的沒有,我們齊聲說:“我們不吃!”那犯人一挑大拇指說:“好!”就拎著飯桶走了,也不罵了。寫到這裏,我突然明白了一個理:如果我們集體都能做好,邪惡因素就無懈可擊;如果在一個集體裏,有的做得好,有的做不好,邪惡因素就有空可鑽,從而加重迫害。所以師尊一再強調我們要整體提高。

由於被非法抓捕的大法弟子越來越多,囚室不夠用了,我們被插到了其它囚室。這裏原來有二、三個絕食抗議迫害的同修,後來見大多數同修都吃,少數人在惡警的逼迫下跟著吃了起來。由於我們幾個的到來,增加了正的能量場,同修們很快明白了,我們這樣做不是宣揚甚麼“辟穀”,而是我們要用這種特殊的方式來反迫害。在這正的能量場裏,我們沒有因為條件的惡劣而感到苦,我們在一起背法,交流心得。

當聽到外面有弟子被迫害的聲音,我們就大聲的背論語或哼唱“普度”,由此來鼓勵同修,窒息邪惡。不法人員慌了,這一群惡警像瘋了一樣撲來,一陣亂打,一陣亂電。就在這一片混亂中,我們原先在26號囚室的東北女同修穩穩的坐在那裏,微閉著雙目,嘴裏不停的背著“論語”,惡警撲向她,我和另一同修起身護著她,被惡警一腳踹在臉上,頓時臉上一個稜一個稜的脹了起來,但我並不覺得疼。

那位東北女同修依然靜靜的坐在那裏,嘴裏還在背著法,惡警把電棍放在她的臉上、嘴上來回蹭著,但沒有任何反應。惡警奇怪的看了看電棍,又電了一把,還是沒有任何反應,氣得他大罵:“這××甚麼玩意兒,該用的時候用不上。”一邊罵一邊順手向鐵窗電去,啪啪火花四射,惡警害怕了,灰溜溜的走了。

在師尊的呵護和同修正念正行的鼓舞下,我的心性在法中不斷提高。不管被抓去灌食,還是被轉送到別的勞教所,我的心中沒有絲毫的害怕。後來,我離開了灤平看守所,在這裏,我是第一個走出了看守所。回到家鄉,我把我的經歷講給大家庭,第二天,就又有幾位同修去北京證實法。

2002年4.25期間,我又一次來到了北京,雖再次被抓,但我悟到,我是大法弟子,我應該離開這裏。心到,機會到,一伸手打開門,從惡人的眼皮底下堂堂正正走了出去。

幾次證實法,慈悲的師尊利用這一次次的機會讓我看到了自己的不足,在心靈昇華的基礎上安排我順利返回家鄉,再一次投入到了證實大法講清真象的洪流之中。

二、講清真象,救度世人

在99年迫害開始以前,只要人們一提起“法輪功”三個字,我就會本能的講大法怎麼怎麼好,只要有集體洪法的活動,我都參加。迫害開始後,只要人們當面向我提起大法,我也主動地去告訴他法輪功是好功法,我們的師父是被冤枉的。後來明確提出講真象,救度眾生,我們這才有目地的開始做一些具體的事情。一開始我買了一些紅紙,請寫字好的同修寫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我師父清白”等等,我們一家人出去貼。後來想到師尊在《轉法輪》中說過“字不在好壞,可有功啊!”我們自己也寫,兒子雖小,但他堅持自己寫幾張,寫的時候很認真。有時我有幾天懈怠了,沒出去做,他就說:“媽,你寫吧,早晨上學的路上我貼。”他經常把被人撕下來的標語重新貼好,把弟子們放在大門外的真象資料放在門裏面。後來想到城裏弟子多,講真象的人也多,我們就開始向鄉下做。每天吃過晚飯,我和丈夫就上路了,暢行在鄉間小路上,一路走,一路貼,電線桿、橋欄杆、有時也在樹上貼幾張,並對他們說:“你真有福份,好好看著,別讓人撕掉。”

有一次,我們來到了一個小村莊,誰知剛剛有同修來過這裏,我們準備到橋那邊的小村裏去,來到高坡上,我感到燈火那麼遙遠,身上有些冷,“我們別去了,把剩下的貼到城裏吧!”我對丈夫說,“不,應該到遠處去,越偏遠的地方,真象知道得越少,那裏的眾生更需要我們。”說完我們就上路了,走到橋上的時候丈夫說,在他的前面有一個像太陽似的大火球,我明白,因為他的念正,師尊在鼓勵他呢!就這樣,無論颳風下雨,都擋不住我們證實法的腳步。

無論串親訪友,我們都把真象資料帶在身上,走到哪講到哪兒,丈夫不善言談,可提起大法,他的話卻源源不斷。在行動上,我們嚴格要求自己,不放過每一次講真象的機會。有一次我連著兩次買東西,店主都多給我找錢,當我把錢還給她時,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是我們的師父要求我們這樣做的。他大聲的對屋裏的人說:“怪不得江××鎮壓不下去法輪功,原來煉法輪功的人這麼好。我開了十多年的店了,只見過被人找上門來要錢的,還從沒見過往回送錢的呢!”滿屋的人都說:“這可真是的,以後別聽電視上的了。”

2004年的一天,我突然想起我兒時的小伙伴,他們知道真象了嗎?只要我們的念正,師尊會安排好一切。有一天,一位二十年未曾謀面的同學給我打來了電話,他組織了同學聚會。我知道這是師尊安排救他們的機會,到了聚會的場所,我一看已來了二十多人,我抓緊時間給他們講真象,並把光盤給他們。當時我又想,我們兒時的小鄉村太偏僻了,要是能去看看就好了。剛想完,組織者找來幾輛車,說是要回鄉看看,我的心裏一陣激動。來到了闊別二十多年的小鄉村,一看那裏依然是那麼貧窮,鄉親們像過年一樣敲鑼打鼓的歡迎我們,我知道這是他們在向我求救。由於時間緊,我正在想著怎樣把光盤送給他們,這是一位從前的鄰居拉著我的手問寒問暖,並拉我到家裏來坐坐,在離開時我把光盤留下,他高興的收下了。做好這一切,我再次感到了師尊的無量慈悲與大法的無比神奇。

在那一段時間裏,我天天都能體會到法的神奇,做事也樣樣順利,只要想見誰,誰就來到了眼前,就連等車坐車都能遇到有緣人。我心裏明白,“修在自己,功在師父”,只要我們認真去做,師尊就會給我們安排機會。

去年正月裏,我們來到了丈夫的老家,聽說他同學的愛人病得很重,是尿毒症,每天只能靠透析來維持生命,我並不認識她,可聽說她曾經接觸過大法,便覺得自己有責任去救她。於是我們買了東西去看她,當我勸她重回大法時,她當時沒甚麼表示,她愛人趕緊說:“嫂子是一番好意,你好好想想吧。”出於禮貌,她對我點點頭。臨走時,我對她說有甚麼事給我打電話。回來後我就把這件事忘了,可沒過兩天,在一個刮著大風的日子裏,她二人風塵僕僕的來了,我很高興,他們告訴我說:“嫂子,你走後,我真的想煉,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我就打了會兒坐,可動作全忘了,就只是那樣做了一會兒,心裏舒服極了,我們去醫院做透析,奇怪的是我甚麼反應都沒有,以前一抽血我總是全身抽搐,還伴有嘔吐的現象,可這次醫生都很驚訝,我想是煉功的原因,所以我們今天來了。”“那就趕緊學吧!”我說。他們在我家留宿了一晚,第二天她告訴我“嫂子,昨晚我做了一個夢,在一個曠野的小草屋裏,我在沉睡,屋外人來人往,我想我都睡了三千年了,怎麼外面的人也不叫醒我?”我一聽說:“妹子,你是來得法的,在迷中你度過了三千年,沒遇到大法,現在機會來了,快好好煉吧!”她說:“行,反正我的病也治不好了,也許煉功能煉好呢!”因為她不識字,我把師父的講法錄音帶及全套的煉功帶都送給她,他們二人高高興興的回家了。後來我記掛著她,但由於當時我百事纏身,自顧不暇,也就沒再回去過。今年丈夫清明節回去,把東西都帶回來了,因為她去世了。我一陣難過,怪自己沒有做好,只能在心中祝福她。通過這件事,我看到了自己的自私,沒有把眾生得救放在第一位。

最近我不放過一個講真象的機會,只要來我店買東西的,我都要找機會跟他們談起法輪功,明白真象後,送他們一個護身符,而在我店裏工作的人員都退出了惡黨相關組織。我知道自己做得還很不夠,在寫這篇體會的時候,我感到自己不似從前那麼精進了,學法也少了,煉功經常煉不全,求安逸的心也強了,可能一些同修有此感覺,這也許就是師尊講《越最後越精進》的原因吧!

寫到這裏,我想提醒同修和我自己,一定要珍惜過去我們所走過的路,我們邁出的每一步都滲透著師尊的心血啊。如果我們到最後都還要師尊用重錘敲我們,我們何顏面對給予我們諄諄教誨的師尊,何顏面對對我們殷殷期盼的眾生!最後讓我們重溫師尊的教誨:“我知道你們明白後會很快跟上來,但是你們要能在這條最偉大的神的路上少走彎路、不給自己將來留下遺憾、別拉開層次的距離,才是我與你們以至期盼你們的眾生的願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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