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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法學員王金風自述被馬三家勞教所迫害事實
【明慧網2005年11月20日】我叫王金風,女,今年40歲,家住遼寧省阜新市。2002年5月23日我被送到馬三家教養院非法勞動教養二年半。在這二年半的時間裏,我見證了馬三家教養院的幹警執法犯法,打著為大法學員“獻愛心”的幌子,在光天化日之下對大法學員大打出手,用綁腿、吊人、電棍電、打嘴、罰蹲、幾天幾宿不讓睡覺、站立一塊磚、蹲小號等等刑罰,進行古今都沒有的惡毒迫害。

2002年5月23日,我來到一大隊五分隊,大隊長叫王曉峰,分隊長叫張春光。在我三天沒有吃飯的情況下,強行注射、灌食,綁上我不讓動。因為我認為法輪大法是正法,法輪大法好,我不“轉化”,絕食長達四個月,身體極度虛弱。

2002年11月勞教所開始強制“轉化”。開始拉我強制蹲,連蹲七天,蹲得我眼冒金星,頭暈目眩,噁心,嘔吐,仍被綁在暖氣管上。12月大批弟子被拉出去,在一樓綁吊、不讓睡覺,強制轉化,之後又被強行拉到學習班。隊長方某說:“認為轉化不對的出去。”我就出去了。下午隊長張春光將我在辦公室吊了一夜。當時我嘔吐不止。第二天又把我吊起一夜。我承受不住,昏迷過去,心絞痛,心裏難以承受,簡直生不如死。第三天來到學習班,趙勇華說:“法輪功是不是邪教?”我說“不是,法輪大法是正法!”我又被拉回來在樓梯內被綁腿幾個小時。第二天,隊長張春光又在寢室把我綁腿12個小時,疼得我痛苦不堪,實在難以忍受。張春光讓我罵師父,我在被逼無奈的情況下違心的罵了不堪入耳的髒話。之後我後悔莫及,羞憤交加,實在沒臉活在世上。

我與丈夫結婚以來,由於性格不同、感情不和,一直打到現在,日子過得雞犬不寧,父母操碎了心。丈夫喝酒成癮,賭博成性,因打架,父母家玻璃被砸碎,鬧離婚。但是,自從我學習法輪功,家庭和睦,親朋歡笑,人人羨慕。重德行善,孝敬父母,從不做壞事,不再打人罵人。這樣的好人國家不要,送進教養院體罰虐待,道義何在?用嚴刑剝奪人的思想,剝奪信仰自由,天理何在?

2003年6月,所裏組織練太極拳,我沒有學,站在那沒動。張春光把我拉回辦公室大打出手,打我嘴巴子,左右開弓打有四五十下。打得我臉腫,眼冒金星。之後,我又被他體罰,在辦公室7天,廁所12天,長達一個月沒有睡覺,造成身心嚴重傷害,至今頭暈,心絞痛。

同年11—12月又強制“轉化”,不“轉化”就不讓睡覺。我又被體罰不讓睡覺一個月後,被送到綜合樓。(註﹕綜合樓是迫害大法學員的樓房)“瀋陽幫教團”強制用厚書猛打我腦袋,幾本厚書都打飛了,腦袋被打出多處傷口,並且幾個人輪番打,用腳踢,打嘴巴,我被強制“轉化”後,被調到三大隊三分隊。

到三分隊,分隊長董素霞又把我送到綜合樓,“瀋陽幫教團”在綜合樓充滿邪惡的罪惡。幫教人員提問“訓話”,說一句打一下,說一句踢一腳,罰蹲,不讓睡覺。在綜合樓前後15天,當時嘔吐,昏迷,身體不支,也被強制不停。這就是幫教視國法而不顧,知法犯法的罪行。

2004年3月份,分隊長董素霞強制我三天三夜站立,不讓睡覺,之後又把我嚴管長達50天,當時嘔吐、渾身無力、發抖、昏迷,連走路都走不動。今年扒包米,我身體不支,昏迷,沒有一點力氣,幹不動。隊長在室內不問青紅皂白,罵我“絕食咋不死了”等惡語,髒話連篇,我被罵的泣不成聲。後來把我領到馬三家醫院花了300元。(我已經去了馬三家檢查三次,去瀋陽一次)明知我頭暈,身體不好,還體罰虐待。我沒有犯罪,我有我的信仰,任何人沒有權力迫害我。董素霞不讓我們說話,說讓我當啞巴。這裏的政委王某提倡爭創文明學校,可是文明在哪裏?難道假惡暴就是文明嗎?昨天,大法學員張素霞被抬往小號受刑,這樣的迫害比比皆是。

馬三家教養院的幹警為所欲為,為了“轉化”大法學員,甚麼泯滅良心的事都幹。他們不讓煉功,卻讓學太極拳,不學不行。一大隊大法學員張春梅、蘇明、胡英因為要求煉功,常年被綁在凳子上,電視還教“八段錦”功,甚麼功都讓學,就是不讓煉法輪功,嚴重迫害大法學員的信仰自由。

惡警張春光、董素霞等嚴重侵犯大法學員的人權,對大法學員肆無忌憚的體罰和虐待,大法學員每次被拉出去迫害,都吃不上飯。他們叫囂:今天不寫“三書”,不寫“揭批書”、“保證書”、“悔過書”,明天就打成“反革命”;……。大法學員的身心受到嚴重傷害,骨瘦如柴,精神到了崩潰的邊緣。

我是中國合法公民,我沒有犯罪,我要拿起法律武器保衛自己,捍衛宇宙大法,控告那些惡人、惡警,強烈要求把他們繩之以法。還大法清白,還我健康,還我清白,還我自由,還我做人的尊嚴。

正告那些還在作惡的人趕快懸崖勒馬,善惡有報是天理,法網恢恢,疏而不漏,一個正義的天羅地網正在收緊,一切迫害大法的惡人必將受到天理的懲罰。

2004年

當日前一篇文章: 甘肅平安台勞教所酷刑種種(一)(圖)
當日後一篇文章: 廣東三水婦教所的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