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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沙市第一看守所對我的野蠻灌食迫害
【明慧網2005年1月31日】2004年8月19日,長沙市天心區國保大隊以沒有辦暫住證為理由,將我們三人非法綁架,其中大法弟子梁建國、雷x被惡警打得當場倒在地上,可惡警們還不放過,還將他倆死死銬住。下午我們三人陸續被非法劫持至長沙市第一看守所(位於長沙市左家塘)。剛進看守所的門,由於我躺在地上拒絕進去,負責登記的惡警就用電棍抽擊我的臉,見我沒反應,又喚來一個五大三粗的犯人將我強行背在肩上背到了號房門外。接著惡警又指使犯人將我衣服全部脫光,再把我推到了號房裏。

第二天,幹警指使五六個犯人強行將我按在地上理了個光頭。為了抵制派出所的非法綁架和看守所的無理迫害和關押,我採取了絕食這種這種和平抗議的方式。由於我抵制迫害,不背監規、堅持煉功等,看守所的幹警給我帶一個星期的腳鐐進行迫害。在絕食的第四天裏,看守所的姓劉的幹警指使犯人對我暴力灌食。他們七八個人蜂擁而上,將我按倒在地,兩人狠狠的踩著我的腳,兩人強扭我的兩隻手,有時還將我的手腕倒轉過來反扭,迫使我在巨大的疼痛下失去反抗能力。一人按住我的腦袋,一人死死的捏住我的鼻子,不讓我出氣。有一凶殘犯人叫劉敏(音)極其邪惡,他用兩手死死的掐住我嘴唇的兩邊直至裂開。另一犯人用清洗廁所的帚把往嘴裏捅,然後順勢拿瓶子往裏面灌食。由於我盡力抵制迫害,食物很難灌進去。他們就多次對我行惡。鼻孔被捏得變了形,嘴唇兩側被刮破,口腔流血不止,這樣折磨達半個小時之久。

由於每次灌進的食物很少,牢霸難以向幹警交差,他便指使其它犯人把我強行拖至水池旁邊,強行按著我的腳,踩著我的腹部、胸部、不停的用水池裏面的水往我臉上猛衝。說要讓我喝水喝個飽。他們對我的折磨達到了泯滅人性的地步,我使盡渾身力氣掙扎出來,幾個犯人又用腳把我踹倒在地上,用腳不停的在我身上亂踩,說是要把我折磨個夠。我不停的喊著「法輪大法好」,他們就用拖鞋抽打我的嘴。我一身正氣,沒有把這些放在眼裏,照樣喊「法輪大法好」抗議迫害。最後他們見我不屈服,才停止了罪惡的行為。

第二次灌食是獄醫插胃管灌的。灌完食以後我的腦袋就非常興奮,人似乎顯得很有精神。晚上睡不著覺,口中一股濃濃的藥丸味。我知道他們在裏面放了藥。為了達到其目的,他們真是不擇手段。第二天,我就感覺到意識有點不清,反應有點遲鈍,說話時竟把話說錯了。在以後的又一次灌食中,他們八九個人使盡了力氣把我的嘴唇的兩側都刮破了,留下了一道道很深的傷痕,口腔裏面被撬腫。由於大法賦予了神奇的力量,他們沒有灌進去一點。接著他們有對我進行了第二次野蠻的灌食,這一次被他們折磨了八九分鐘,在我正念的作用下,他們又沒有得逞。此時,喪心病狂,為了達到目的看守所幹警指使人犯抬來門板條我知道門板條是重人犯才用的刑罰,看守所幹警知法犯法竟敢對一個善良的好人用此毒辣的手段,其行為讓人感到髮指,當時我竭力抵制。牢犯強行把我綁上門板條又一次對我進行了灌食。就這樣,我那一下午被他們折磨三次。由於灌食時我沒有配合。邪惡牢霸指使其它犯人整我,不讓我睡覺,只要一閉眼就打我的耳光,或用一腳將我踢醒,強制我值整個晚上的班。我以一個大法弟子應有的風範坦然面對這些,堅決抵制。

在看守所絕食期間,獄醫對我插胃管灌食三次,他們指使犯人對我暴力灌食七八次,每一次都折磨的傷痕累累。在我絕食後的16天裏,身體極度虛弱,生命垂危。公安部門和看守所只好通知我家人將我接回去,回來之後,我前後判若兩人,臉部和嘴唇部位被迫害得變了形。連說話都很吃力,至今嘴唇邊還有被邪惡之徒灌食時插傷的道道深深的傷痕。頭暈,四肢無力,茶飯不思,整天晚上都睡不好,整個人瘦成了皮包骨,一些親友,心痛的說我被壞人害得成了一個「小老頭」。而且思維反應比原來遲鈍,這是他們在灌食時放了藥物所致。我在被綁架之前是好好的一個人,思維敏捷,樂觀向上,很多人見到我都說我像個孩子。綁架進看守所十多天以後就被迫害成這樣了,天心區國保大隊和長沙市第一看守所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在我絕食抗議期間,獄醫和管教知法犯法使犯人對我進行了暴力灌食;在牢犯打我非法剝奪我睡覺的權利時,看守所幹警親眼目睹這一切,不但置之不理,而且還有意縱容他們。其行為已經完全喪失了一名人民警察最起碼的良知和最基本的職業道德。同時,其惡行也觸犯了國家的有關法律和法規。如《刑法》第13條辱沒被監管的人員罪和濫用職權罪等。我在看守所被折磨成這樣,管教幹警劉幹警和法醫負有直接責任。看守所領導更是難辭其咎。在此,我們要求看守所的上級機關能明辨是非,責令其糾正錯誤,杜絕這類事情的再度發生。

請同修補上有關單位的電話號碼,以便海內外大法弟子給他們講真象。

長沙市第一看守所,位於長沙市左家塘。
電話:傳達室;0731──407487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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