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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正念除病魔的經歷
文/山東大法弟子
【明慧網2005年1月14日】我今年55歲,是山東省章丘市的法輪功學員。我是1998年得法的,大法使我一個病秧子變成一個健康的正常人。今天我想說的是最近發生在我身上的一樁神奇事。人心使我招來一場致命的魔難,正念使我闖過生死關。

俺村學法煉功的有十幾人,多數是六七十歲的老太太。為了照顧這些老人學法,這兩年我們幾乎是天天晚上集中到一塊一起學法、煉功、改字、切磋,12點發完正念回家。我家離的遠,每晚睡覺都是1點以後。

大約是2004年10月11日,也不知啥原因,以前晚上學習也不怎麼困,這天晚上就睏得打不起精神。那天晚上就想:太熬的慌了,明天不來了,得歇一天。結果第二天晚上就沒去。吃了晚飯,還想看會書,你說那個困啊,就是學不成,不到半小時就支持不住了。不學了,說的是歇一晚上,明天再說,不到九點就躺下了。到了夜裏兩點鐘,我一翻身,覺得不對勁,腰疼得翻身都困難。下半夜就再沒睡著,想歇也沒讓歇。

第二天,姪子要買結婚家具,非讓我幫他買。我勉強堅持著去了,差點就疼得回不來。好歹回了家,往床上一躺就再也不敢動了。當時我頭腦很亂,我知道這不是病,但沒悟到這是舊勢力的黑手鑽了我有漏的空子,是對我干擾和迫害。當時我就是沒出正念,沒有堅決的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及時的鏟除另個空間這些邪惡的黑手爛鬼,結果使它們對我的迫害越來越猖狂,差一點被它們置於死地。

躺下的當天我就生出許多常人心:這一躺下動不了,孫子咋看?飯誰做?就開始急躁,我就讓孩子他爹給捺捺看能不能管事。他捋起袖子用力一捺,我就覺得了陣鑽心的疼。「別捺了,壞了壞了!」就覺得把腰捺得偏向一邊彎了。我說:「你再慢慢給我往這捺捺。」他又一捺,這一下我就感到全身像散了架,像高位截癱一樣,完全癱瘓了。「這回可完了!」我真的害怕了!

我躺在床上一動不能動,水米不進,面無血色,不斷的出虛汗。街坊鄰里和同修們天天來看我,常人勸我找醫生,孩子催我去醫院,我對誰也是那句話:「沒事,我歇三五天就好了。」就這樣一直熬到第四天,晚上喝了半碗飯,到了夜裏就睡得腸子打了攪,一股氣從小腹部往上翻,一直到胸口再到嗓子眼,憋得我喘不上氣來,那個難受無法用語言形容,床都尿了,眼看東西有重影,就覺得生命到了盡頭,我都擔心可能熬不過今夜。家裏人都害了怕,兒子要打「120」,我止住了他:「我沒事,去睡去吧。」兒子看我那樣不放心,臨睡前說:「娘,你要覺得不好就敲暖氣管子。」我心裏明白:說啥也不能敲暖氣管子,一敲就把「120」敲來了。到了半夜,我實在撐不住了,突然想起了師父,我心裏大喊:「師父快來救我!快來救救弟子!」也不知啥時候,我就迷迷糊糊睡著了。

睡著之後做了一個夢,這個夢到現在還記得清清楚楚:一隻一尺多長的大老鼠,毛說灰不灰,說紅不紅,尾巴比指頭還粗,尾巴上有三節沒有毛,呲著兩個大牙圍著我轉,就像要咬我。我順手摸起一火鉤子打,結果一打它一蹦,我又拿起一把小掀,用力一打,打死了,它拉了一塊比指頭還粗的屎,讓我抓了一手。夢醒之後我不憋得慌了,也不那麼難受了。

第二天是我躺下的第五天,早飯後老嫂子(大法弟子)又來看我,入門就說:「你還躺到啥時候啊!起來發正念!」我連動都動不了,你讓我咋起啊?可是我馬上意識到這一念不對,得起,我一定能起來!我雙手撐著,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出了一身大汗,總算歪著身子靠在了床頭上。我咬著牙堅持著發了10分鐘正念,鏟除對我干擾迫害的黑手爛鬼。這是上午九點。發完正念我就覺得能坐住了。到了10點又發正念。發完正念老嫂子看我能坐了,說:「我叫人來拉你,咱上西頭去學習吧。」(我家在村東,到村西足有三里路)我說:「別叫人來拉我,那像個啥樣啊,別給大法造成不好的影響。我自己能去。你先走,我洗洗頭,換換衣服就去。」我這些天在床上骨碌的沒人樣,頭像個瘋子,我讓兒媳給我找出衣服,扶我下床洗了頭。孩子他爹聽說我要去村西學習,急了:「你這個樣咋去啊!」我說我能去,你把自行車給我推到大門外頭。他要送我去,我不用他。

我扶著牆出了大門,推著自行車轉,右腿不聽使喚,就像腦血栓後遺症,走路劃圈。半個小時走了不到三百米,一看錶,還差20分鐘12點,這個走法咋能趕上發正念?不行,我得騎上,這一念一出,我毫不猶豫的一抬腿就騎上了。前頭公路有個崖頭很陡,平常到這裏都得下車推上去,這次就覺得有個人在後面推著,沒費勁就上去了。不知不覺一會兒就到了。同修們見我真的來了都感到驚喜。進了大門進屋有三層台階,侄媳婦想拉我一把,她剛伸出的手接著就縮了回去,鼓勵我說:「嬸子,上!」我說:「上!」我邁著穩健的步走上了三層台階!

正趕上發正念的點。我坐在沙發上,背後放了床被子,半坐半躺。這時我的臉已經全無血色,頭髮都被汗濕透了。第一個五分鐘清理自身空間場時,我就覺得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前起,慢慢就坐直了。一立掌就覺得我上半身往上提,就和做牽引一樣,起來又慢慢放下,到15分鐘發正念結束,我從沙發上一下站了起來,腰不疼了!腿聽使喚了!我在屋內來回走,你們看,我啥事都沒有了!同修們親眼目睹了這神奇的變化,同修們都為師父的慈悲、大法的神威感動得熱淚盈眶!

下午是去鄰村集體學法交流的日子,同修們考慮到我的身體,都說咱不出村了,自己學也一樣。我說不,咱一塊去。有人要用摩托車帶我去,我堅持自己騎自行車。到這個鄰村四里路,要過河,要爬一個長坡,可也怪了,他(她)們誰也沒有我騎得快,我覺得就好像有人在後邊推著我走。

我經歷的這次魔難,家裏人都服氣了,街坊鄰居都服氣了:早飯時還在床上躺著動不了,到中午就全好了,就和沒發生一樣,這法輪功怎麼就這麼神!

魔難過後我對照法理認真的向內找自己,就感到有許許多多的不該:這場魔難本來就不該發生,是因為人心才叫黑手抓住了把柄,鑽了空子。既然發生了,當時就不該躺下。知道不是病,知道是黑手的干擾迫害,就應該正念鏟除它,躺在床上默默承受,實際上就是承認了舊勢力的安排;現在想想,當時怎麼能讓別人給捺呢?這不就是認為是病了嗎?而且還「壞了」、「完了」出這些不正的念頭。「好壞出自人的一念,這一念之差也會帶來不同的後果。」(《轉法輪》)在正法進程到了最後的時候,師父讓我們「放下長期執著的人心,全面開始抓緊救度世人」,我卻在這時產生思想懈怠,產生求安逸心,你想「歇三五天」,結果就讓你躺在床上四天不能動。我們這裏一個七十多歲的老同修,前段也像我一樣想歇一晚上。九點多就洗洗想睡覺,剛躺下就拉肚子,折騰了半宿也沒睡覺,她再也不敢想「歇一晚上」了。使我最懊悔的是不該在似乎絕望的時候才想起師父。慈悲偉大的師父每時每刻都在看護著每一個弟子,弟子更應該時時刻刻想著師父,當魔難來臨時應該請師父加持,正念應對。「弟子正念足,師有回天力」(《洪吟(二)》)「生死非是說大話,能行不行見真象」(《心自明》),當事到臨頭的時候才能真正看出修得紮實不紮實。

想想這些「不該」,我懊悔不已,同時我也感到欣慰:我終於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以堅定的正信、正念,闖過來了!我的這次親身經歷使我在理念上得到了提高、昇華;我用我的親身經歷證實了法,啟悟了世人。如果我不是個煉功人,也許我現在還躺在醫院裏的病床上,也許癱瘓在床終生不起,也許……。每每想到這些,我就止不住流淚,對偉大慈悲的師尊感激之情無法用語言表達。我只有在隨師正法的路上更加勇猛精進,才能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

最後,讓我們再次重溫並牢牢記住師父在《正念除黑手》經文對我們的教導:「不要再叫邪惡鑽空子了,不要再被人的執著干擾了。做好大法弟子該做的事,走好最後的路吧,正念正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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