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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受迫害險些喪命 弟子志堅沐浴師恩
文/安徽合肥大法弟子
【明慧網2004年9月28日】2002年10月,郭姐去鄉下一個小鎮散真象資料,因為地理環境陌生,剩下一些傳單和光碟沒處散,她極不情願的坐上回家的車準備走,但心裏還在想,“這裏離城市那麼遠,老百姓如果不知道真象,得不到救度,那可不行,我還是要散完。”於是就下車又往小鎮走,剛走到鎮口,一個老頭突然抓住了她,並把手伸進了她的口袋,並大聲喊著:“還有這麼多傳單,滿街都是你散的傳單、光碟,派出所的人看著你散,他們誰也不敢抓你,我說我敢抓,我來抓!”

這時圍上來很多人,她大聲喊著:“鄉親們,我是煉法輪功的,江澤民迫害法輪功,打死很多法輪功學員。電視在造謠,“自焚”、“自殺”都是栽贓陷害。我從很遠的地方來,就是來告訴你們:法輪功不殺生,‘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處處替別人著想,吃多大虧都要找自己的不足,是按‘真、善、忍’標準要求自己做好人的。我這裏有傳單、光碟,你們誰要就過來拿。”鄉親們紛紛伸出手,郭姐就一個接一個的遞給他們,派出所五六個人站在那兒一動不動。老頭說:“你膽太大了,還在散。”

看見鄉親們迫切知道真象的樣子,她流淚了,心裏說:“我早該來了。”

人群中有人大聲說:“抓她幹甚麼,看她多好啊,放了她吧!”老頭說:“不能放!”人群中又有人說“放了她吧,你不要太缺德了!”老頭仍然不放。

到了派出所,郭姐只講真象,問別的一概不說。他們又把她送到縣公安局,她還是甚麼也不配合。

公安說:“這人太頑固,先關15天,然後再轉別處關,不能放她。” 郭姐善意的勸他:“給自己留條後路吧,善惡有報啊!”公安說:“我不怕惡報,我的名字早就上你們的惡人榜了。”

再後來郭姐又被轉到了看守所,她以絕食的方式來抗議他們的迫害。

他們幾乎天天提審郭姐,問她姓名、地址,她就是不說。他們要給她錄像、照像,她堅決不配合,同時一直發正念,求師父幫忙,不讓他們得逞。到第6天,市公安局來了幾個人認郭姐,沒認出來,就冒充同修。郭姐說:“我的同修不會在這兒,你們不是同修。”他們蹦起來,惡狠狠的喊:“給她灌食,給她灌!”

上來十來個警察,又叫來兩個刑事犯,把郭姐按在椅子上,揪著她的頭髮,踩著她的腳,用很粗的管子從鼻孔裏插進去,又拔出來,來來回回好多次。有公安的指令,他們打著灌食的幌子,給法輪功弟子上刑。他們灌的不是食物,不知道是甚麼藥水,黃黃的,非常刺鼻嗆人。郭姐抓住機會,使勁咬住了管子,他們用力往外拉,拉不動,(她的牙齒都拉鬆動了)藥水怎麼也灌不進去。他們騙她說:“沒有了,不灌了,你鬆開口,把管子拿出來,你不能老咬著管子啊。” 郭姐信以為真,剛一鬆口,他們猛然把剩下的藥水全灌下去了,她才知道上當了。

回到號房,陪同的刑事犯對號房的人說:“她真了不起,十個警察整她,她也沒屈服,他們真狠毒,給她灌藥水。”

由於藥水很刺鼻難聞,所以號房裏的人全捂著鼻子。郭姐在被灌藥水時,口腔喉嚨受了傷,同號房的人把她臉上的血擦乾淨,陪同的刑事犯拉著她的手說:“我真不想幫他們整你呀,又不敢不聽他們的。”

回號房不到十分鐘,郭姐才被灌入的藥水在一分鐘內就被拉出來了,拉完後肚子馬上就好了。郭姐立即明白這是慈悲的師父不允許髒東西留在弟子身上。

到了第8天清晨,郭姐感到口渴,睡夢中就見到父親家種了很多大西瓜,吃不了就拿到街上去賣。有人切半個西瓜給她吃,吃完後她就醒來,頓感渾身輕鬆,力大無比。

起床後郭姐要洗頭,刑事犯說:“你8天沒吃沒喝,他們又天天折磨你,哪有勁,你別一頭栽倒起不來了。”她說:“我勁大著呢,不信我跑給你們看。”她圍著院子跑了好幾圈。看到的人都說:“法輪功太神了,她到現在一滴水都沒喝,叫我們早死了。”就連管號房的獄警也說:“要是我,幾個都死了。”

剛洗完頭,又開始提審郭姐,要給錄像、照相。郭姐仍然堅決抵制,折騰到中午要下班了,他們也沒得逞。此時就聽到樓上有人大聲說:“這才是師父的忠實信徒!”

到了下午又給郭姐強行灌藥水。這一次比上一次更狠,惡警一把揪著郭姐的頭髮,狠命往後下方拉,使她的後腦勺緊貼後背,猛然間把一個撐子放到她的嘴裏,飛快的把撐子擰到最大限度,令人窒息。

藥水灌下去後她就感到胸部鑽心的痛,還吐血。郭姐在承受到了極限時心裏對師父說:“師父救我,弟子只有這麼大的承受力。”說完就甚麼也不知道了。

後來聽刑事犯說,她休克後,惡警還不放她,刑事犯看她全身烏紫,連嘴、指甲都烏紫,嚇得渾身哆嗦,哀求說:“放了她吧,我丈夫是醫生,我知道一些醫學,她非常危險,你們趕快讓她躺在地上,頭部墊高,要馬上搶救!”獄警使眼色,讓她別吱聲。她嚇得渾身發抖,說:“她真的要死了,快救救她吧。”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聽見有人說話:“雙肺有羅音,嚴重貧血,很危險,趕快送醫院,你們怎麼把人搞成這樣?”此時郭姐就聽到一聲音說:“她是煉法輪功的,肯定有病,她不說我們怎麼知道她有甚麼病!”惡人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把一個健康的人差點害死,而後又敢當面造謠、推卸責任。真是無法無天!

又有一個聲音說:“我去拿手銬。”

郭姐使勁睜開眼,只見一輛120急救中心的救護車在眼前,她虛弱的眼都睜不動,更是說不出話來,只好又閉上了。就只聽到一個聲音說:“千萬不能給她戴手銬,千萬不能!”之後又甚麼都不知道了。

再次醒來後郭姐已經躺在醫院裏了。

天黑了,郭姐渾身鑽心的痛,一點也動不了。看她醒了,就見一個人說:“我是檢察院的,他們是公安局的,看守所的警察全來了,你一個人鬧得我們全都不得安寧。”郭姐想說話,怎麼也發不出聲。

後來,郭姐的身份被查出來了,單位和家裏來了很多人,大病房的病人和陪伴都問:“這是個甚麼人?一人住院,那麼多人陪。”公安說:“是法輪功……”聽著他們謗師謗法,郭姐心裏著急萬分,想告訴他們真象,卻虛弱的怎麼也發不出聲來。郭姐心裏不停的發正念求師父:“師父啊,讓我說話吧,我要告訴他們真象。”

郭姐的弟媳替郭姐擦掉嘴上的血,勸她喝點牛奶,郭姐此時說不出話,只能搖頭。

一個公安用佩服的口氣說:“到現在一口水都沒喝。”她的弟媳對她說:“你有甚麼條件,我去跟他們說,只要你吃飯。” 郭姐說不了話,只能看著她,在心裏對她說“回家吃”,她知道了,就找到公安,要求放人。公安對郭姐說:“是想放你,你這個樣子,怎麼回家?路那麼遠,沒等到家你全顛散架子了。”

天快亮了,郭姐終於能說話了,她就給病房的人講大法真象,告訴人們大法好,師父好。

修煉是嚴肅的,尤其是在殘酷的迫害中,我們的一思一念都必須是修煉人的狀態,否則都是很危險的。郭姐由於當時有一念不對:“現在回家,他們可能還要找我的麻煩,過完15天他們就不會再找我麻煩了。”不正的念頭一出,結果被鑽了空子。他們看她脫離了危險,又把她送回了看守所。

同號房的人不知郭姐是死是活,替她擔憂,有人哭了一夜,眼皮都哭腫了。看到人是活著回來她們才放心了。

就在這樣的情況下,獄警還拿來大鐐說:“你違反監規,要戴大鐐。”同號房的人很氣憤,質問他們:“她違反甚麼監規了?”答:“她不吃飯,啥時吃飯,立刻拿掉。”

所長很擔心,怕她死在看守所,她說:“我不會死。”“到15天,你被抬出去,半路死了,還是我的責任。” 郭姐堅定的說“不用抬,我自己走出去。”15天後,單位和家裏來了一車人,醫院院長也來了。上來一個同事要攙扶郭姐,她卻笑著對他們說:“我自己走。”穩健的大步走上車。

本以為可以回家了,誰知公安指使單位要把郭姐騙到洗腦班。她的弟弟、弟媳一馬當先,積極配合、參與。在路上,她的丈夫甚至還偷偷遞條子給單位領導,上寫“把她送到轉化班,好嗎?”他還不知道已經是在去洗腦班的路上了。

到了洗腦班,看到那裏面的情況,她的丈夫就後悔了,他找到單位領導,說:“這裏太邪惡,把她弄殘廢了怎麼辦?死了怎麼辦?”並且要求放人回家。領導卻陰著臉說:“是你叫我們送她來的。” 往她丈夫身上推責任。

郭姐繼續絕食抗議,無論單位、家人怎麼勸她也不吃。610不斷威脅,“你死了心吧,不會放你,不吃就灌食,別自討苦吃,我們有的是辦法。”

郭姐堅定的在心裏對師父說:“弟子不怕死,但是我的使命是救度眾生,請求師尊救我出去。”並在心裏不停的發正念。

在洗腦班,郭姐善待所有的人。但是,對他們的邪說就是一直不給市場。他們嘴上說,“放錄像給你看”卻一直不敢放。到了第二天,她的家裏人也都明白過來了,要求放人回家。

610逼醫生要再給灌食,家裏人就對醫生說:“你是醫生,要有醫德,她都這樣了你們還灌食,人命關天,出了事你們要負責!”醫生也只好對610說:“她身體狀況很糟,我們無論如何也不敢灌了。”

醫生走了,610又來人威脅、洗腦。郭姐說:“你們是迫害大法的,我是維護大法的,我們是對立的,你對我說了一整天,我一句也沒聽進去,你還有必要再說下去嗎?”他們不知所措,小聲說:“放錄像給你看,好嗎?” 郭姐回答:“不看。”他說:“不是講法輪功的,是科教片。” 郭姐堅定的說:“只要是你們的東西,我都不看!”610的人只好轉身走了。

這時,郭姐的弟媳進來說:“外面的保安都在說,看她哪像16天沒吃東西的人,真神奇。”

就這樣又過了半小時,郭姐單位的領導進來說:“放你回家。” 郭姐在所有保安、610人的目送中穩健的走了出洗腦班。

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郭姐又投入到證實大法、救度眾生的洪流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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