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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正念正行的事例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2004年8月19日】幾日前,一同修談到,當地政保科惡人要抓她,外地一明白真象的警察告訴她:他們再來無理取鬧,你就放潑,別表現那麼軟弱。通過此事,我聯想當地同修的一些正念正行的事。

一同修在公共汽車上發現自己的手機被偷,而偷其手機的很可能是剛剛在上一站下車的那夥人,他們有六、七個人,至少有三個小伙子,現在車已開出200多米了,司機和乘客都說,不用去找了,沒有用。但此時同修想:我的手機是用來做證實法的事的,多麼重要啊!如果是99年7.20前也就算了,也許是自己過去欠的債。現在是正法時期,舊勢力安排的一切決不能承認,他們人多我也不怕,我雖然不能打他們也不能罵他們,但我可以指責他們,批評他們,告訴他們這樣做的害處。於是他叫司機停下車,他非常嚴肅的邊跑邊發正念,同時請師父加持。當他跑到那夥人面前時,還沒等他說話,其中一人笑哈哈的把手機還給了他。

一同修在外地租了間房子存放許多真象資料,平時此房沒人,那天許多人住在那準備晚上發材料,晚上8點多鐘,他們正在學法(屋中亮著燈),突然聽到有人在敲門,他們開始沒開門,都開始發正念,但敲門聲越來越響,並開始砸門了,並厲聲叫門。他們中有的人以為是警察來了,但一同修站起來先通過門鏡看一看,一看是兩個人,於是他突然開門嚴厲的質問他們:“幹甚麼?幹甚麼砸門?”他們馬上軟了下來說:“你的水費、電費好幾個月沒交,這次正好看到燈亮了,知道人回來了,所以找你交錢。”同修仍很嚴肅的說:水費、電費別找我,找房東去,我租房時都定好了,水費、電費我不管。在同修堂堂正正面前,倆人無可奈何的走了。

一男同修到農村發放真象資料,遇到兩個不三不四的男青年問他是哪的,他馬上認識到:他們是被壞東西操縱的。於是邊發正念邊嚴厲的說:“你管我哪的。”“你這麼晚在這幹甚麼?”同修說:“你管我幹甚麼的?”那兩人一看他沒害怕就此罷休了。

在上面的三個例子中,我們都看到了同修嚴肅和無所畏懼的一面,而恰恰是這種嚴肅和無所畏懼的表現符合了法在那個層次對他們的要求。在《明慧週刊》中我們看到了許許多多大法弟子在迫害面前嚴厲的斥責惡人惡行;許許多多的大法弟子嚴肅的用自己的正行抵制著迫害;有的女同修都50多歲了,五、六個警察硬是綁架不走!一路上喊著大法好的同修肯定是無所畏懼的,把自己的丈夫(同修)要出來的大法弟子也決不是笑呵呵要出來,當惡人把其丈夫送回來的時候,她也沒有笑呵呵的“感謝”他們,否則反而是不善的。

大法有其威嚴的一面,大法弟子也有威嚴的一面,當我們被迫害時,我們還笑呵呵的,這肯定是不對,如果是這樣的話,常人真會說我們傻。但我們面對邪惡、面對迫害我們也不用惡,更不能“以惡制惡”,永遠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師父在《轉法輪》中說:“你管孩子也用不著那樣,你自己不要真正動氣,你要理智一些教育孩子,才能真正的把孩子教育好。”嚴肅不等於惡。而這種嚴肅沒有恨,沒有怨,沒有仇,沒有常人的情,根本不是對著惡人的,實質是針對迫害大法弟子惡人背後邪惡因素。而且這種嚴肅是無所畏懼的表現,這種表現是符合真善忍的。當我們不承認這種迫害的時候,我們的神通和師父的法身、正神自然就清除了邪惡的因素,而惡人一下就不能行惡了。在人中的表現好像是“放潑”,其實不是的,因為我們沒有摻入惡的東西,內外都很正。

從明白真象的警察的勸告中我們應看到:邪惡是怕“硬”的,它是欺軟怕硬。比如,逢年過節或所謂“敏感日”,有的警察就上門或打電話問我們的情況,當我們都向其講清真象的情況下,他們還這樣做的話,我們真得表現出我們的“硬”。軟弱不等於善,笑也不等於善,嚴肅的指出惡人的錯誤,批評他們的錯誤不一定是惡。

層次有限,不當之處望同修指正。

當日前一篇文章: 怎樣做最安全?
當日後一篇文章: 提醒有孩子的大法弟子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