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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中煉金體 真象救眾生
文/池瑩(華盛頓DC)
【明慧網2004年7月27日】

師父好!大家好!

在此想和大家分享自己最近的一些體悟,不正之處,敬請指正。

最近在做真象節目的過程中,我有機會瀏覽了一下五年來我們各類洪法講真象活動的錄像。五年了,在風雨中共同走過的路,很多已經被我們自己淡忘了。看著鏡頭中那一張張慈悲堅忍的臉,那一個個不懈奔波的身影,我被震撼了。我仿佛看到,這些年的坎坎坷坷、千言萬語、千千萬萬大法弟子的努力匯在一起,只凝聚成一句:「法輪大法好啊,法輪大法好!」不由想起師父在《弟子的偉大》一文中說的:「大法弟子是偉大的,因為你們修的是宇宙的根本大法,因為你們用正念證實了大法,因為你們在巨難中沒有倒下。」

回想自己6年的修煉道路,從國內到國外,真的是「一路闖來」。尤其是在鎮壓最嚴酷的時候,我剛從大學畢業,一直在忙於各種講真象的活動,同時由於迫害的壓力,在家庭和個人生活中經歷了不修煉的同齡人不曾面對的多重魔難。那時,師父剛剛教我們發正念,我還不清楚甚麼是舊勢力的安排,很多時候還帶著常人的情看問題,但有一點我很明白:無論有甚麼樣的困苦和誘惑,永生永世不離大法。同修都說那時我看起來似乎很瀟洒就闖過來了,只有我自己才知道,那段路對我來說是多麼艱難,就像是一個脫胎換骨的過程。那時學員們全力投入反迫害,紛繁的項目、人手不足,每位同修都在實修中挑戰自己的極限,很多時候都需要晚上熬通宵,白天還要上班上學。而我從一個項目輪轉到另一個項目:在景點發真象資料,給大學教授講真象,電台,報紙,電視等等……哪裏需要我就必須站出去,在正法洪勢中我無暇去為自己生活中的苦痛哭泣,只感到眾生的期盼和肩上的重任。師父說:「修煉就是難,難在無論天塌地陷、邪惡瘋狂迫害、生死攸關時,還能在你修煉的這條路上堅定的走下去,人類社會中的任何事都干擾不了修煉路上的步伐。」(《路》)痛苦的時候我總能感到師父就在我身邊,用法理淨化和支撐著我的身心,拽著我往上走,讓我連想趴下的時間和想法都沒有。回首那段日子,我為身沐師父的慈悲而落淚,我為自己身為大法弟子而自豪,為同樣在各自的關難中闖過來、緊跟正法進程的同修們驕傲。

然而,當身邊的形勢逐漸好轉時,我不得不再次靜心面對以往在忙碌中忽視了的問題。師父在《2004年芝加哥法會講法》中說:「是呀,大家在講清真象,很多事情做得很忙,也有許多事情要做,表現了大法弟子了不起的那一面,可是最基本的東西別忘了修掉啊。」有一段時間,我似乎忘了自己作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殊勝,更忘了同修們的偉大,私下裏抱怨我們地區的整體修煉狀態不好,互相之間不包容、不協調,直到有一天,我終於明白,那一切,只不過是我順著執著心看到的假象,真正有問題的,正是我自己。

有一段時間,做某個項目的同修之間出現了看起來似乎很大的矛盾。那時我腦海中冒出一個念頭:那些同修一個個看起來都很強啊,都很有主意,說話也不留情面,要是我在其中的話,下一個受刺激的該是我了。看起來我似乎從來沒有離開過這個集體正法修煉的環境,可矛盾來臨時我總覺得自己逃避在外。有時候集體交流時同修讓我發言,我總是沒甚麼可說的。可當我靜心問自己:如果真有甚麼想法我會說嘛?答案依然是:不。事實上,在一些重大問題的討論中,我也沒敢站出來表達自己的意見,承擔自己應負的一份責任。為甚麼呢?我怕被反駁,也怕說不好被笑話。確切的說,是我的名利情怕被刺激了。有一次一位男同修說:「你們女生面子怎麼那麼薄,說不得。」我馬上回了一句:「難道你就不執著面子嗎,如果有人當眾把你指責一通,你真的不動心嗎?」現在想來那就是妒嫉,自謂不公、不服氣,有甚麼做得不好的大家均攤,好讓自己相比之下不顯得那麼糟糕,心裏平衡一些。

在逃避中我開始向外找,我抱怨我們的整體修煉出現了問題,抱怨我們看起來像是散兵遊勇,力量聚不起來。我也說:「整體如果出現了問題,每個人都要向內找」,但這話卻像是說給別人聽的。有時我會給我認為個性強、愛用自己的觀念評論別人的同修提一堆意見,希望他們能多看別人的好處,修得包容一些,當然了,這樣我自己的執著心也可以少受他們刺激。就這樣,我把修煉提高的機會推給了別人,常常看著別人出於對救度眾生的負責,在矛盾中修上去了,我卻坐在原地為自己嘆息。正如師父說的:「有的人哪總是強調:啊,那個人為甚麼總是這樣態度不好?他怎麼對誰都這樣?也有人說:大家對他都有想法。要叫我這個師父說呀,大家都錯了。你們都沒有願聽好話的心了,你們都能做到罵不動心了的時候,你看他還能不能這樣做了?正因為你們都有這樣的心,才會有衝擊你們心的因素;也正因為你們起了這樣的心,你們才反感;你們都有這樣的心,你們才形成大家都反感衝擊了你們心的人。你們都能夠在強烈的語言衝擊下心態平穩,根本就不動心,你看看還有沒有這樣的因素存在了?」(《2004年芝加哥法會講法》)。師父還說:「越強調自己、帶有自己的時候,就越沒有威德,所以做的事就不容易成功、不容易做好。」(《在亞太地區學員會議上的講法》)想到自己被鑽了空子造成和同修之間的間隔,造成有的大法工作受到像我這樣來自內部的阻力而進展緩慢,想著還有那麼多眾生期盼著我們去救度,對我來說,那放不下的對自我的執著就越發成為一個沉重的負擔。

在大法中修煉就是那麼奇妙,看起來我在外面似乎逃避了一些修煉機會,但朝夕相處的家人卻是無法躲避的。我們一家都是大法弟子。在我和先生的一次對話中,我擺出一副為同修負責的姿態,一條一條的列舉我認為他在修煉中的不足,可不知怎的,我越說越沒有底氣,這時,半天沒吱聲的先生不緊不慢的說了一句:「你的話說得都對,可我怎麼覺得你不是真的為我好呢?」我立刻像被戳破的皮球一樣洩了氣,不由自主的說:「對,我是為自己好。希望你修好了讓我的心過的更舒服些。」想想我以往給負責協調的同修提的意見,又有多少不是這樣摻雜著自我的呢?一次在集體交流中,媽媽和大家談了她的心得,其中一些和我有關的話讓我一時間很難受,因為我怕丟面子的執著被觸動了。沒放下的執著使我隨心而化的看到當時一些同修眼中流露出的都好像是不解和嘲笑。過去對我們這個集體修煉環境的抱怨和不信任又開始從我心底往上返。但我知道再放過這次機會我一定會後悔的。想起師父在《轉法輪》中說:「只要你提高心性,就能過得去,就怕你自己不想過,想過就能過得去。」我在心裏祈求師父的幫助。

在緊接著的一次集體學法中,當我帶著一顆尚未平復的心走進學法的大廳,同修們正開始發正念。前所未有的,我看到了整個場中瀰漫著一種說不出顏色的柔和的光,聖潔而威嚴,那是從每位同修身上透出來的──無論男女老少──溶匯在一起。這是我第一次在集體學法點如此強烈的感受到「佛光普照,禮義圓明」。在坐下來的一霎那,我清清楚楚的感受到身體裏一團很硬的東西「唰」一下解體了,我的心一下子沒有了以往那種負重的感覺,一切的抱怨都蕩然無存。在那無法用言語形容的光的籠罩下,我切切實實感到自己的每個細胞都在歡笑,都在衝著每一位同修大聲的說著「謝謝」。而眼中的每位同修都是那麼慈悲祥和,光輝無比,不由想起一位同修說他夢到集體學法點上同修們都是神佛的形像。沒有想到,這個我曾經以為互相之間缺乏善意幫助的整體,是以這樣一種無以言表的方式拉了我一把。我從來沒有用這般珍惜的眼光看著面前的每一位同修,感覺自己就像一個走丟了的孩子,被師父牽著手領回到了這個神佛匯聚的殿堂。

就在那次學法的過程中,南非槍擊事件的消息傳來,同修們全力協商如何應對。我眼中看到的,不再是我曾經以為的不協調,而是師父所說的「眾神協同」、「馳騁萬里破妖陣」的景象。

話說回來,當初在前面所說到的那個項目裏身處矛盾中的一位同修對我說:「我覺得自己身負使命而來,可是很慚愧,我沒有扮演好自己承諾的角色。」也正是這位同修,在我以前說她清高自負時回答:「你也太不相信大法的威力了,每個人都在大法中修,那麼大的法,還怕熔不了我一個小小的某某人?」是的,每天,我都看著這些同修在變化,這種改變決不是任何常人理論所能促成的。我想,其實真正證實了大法的,不是同修們做了多少項目、看起來多大的項目,更不是表面上的你好我也好,而是那顆無論在人前人後、無論是否表現出來、時時處處都在努力的無條件同化著「真、善、忍」的心。

在面對面講真象中,同樣要經歷一個放下自我的過程。自從投入各種具體項目以後,我走上街頭面對面講真象的時間就少了,也好像沒有當初那種勇往直前的勁頭了。那次從亞特蘭大法會回來,一位同修對我說,她在法會上聆聽師父講法時,許了一個願,決不落下任何一個講真象的機會。事實上她也是這麼做的,工作中見客戶時,和政府官員的會談中,親朋好友聚會時,地鐵上……儘量不落下任何一個有緣人。她本是一個靦腆、不善言辭的人,可她那顆樸實的心打動了許多人。以前我通常只關注生活、工作中長期接觸的人,或是在各種場合中我有備而去給他們講真象的人們。同修的言行鼓勵了我,我開始留心那些在我的生活中看似匆匆而過的人們。師父說:「其實無論誰,一入三界就永遠不可能再回去了。」(《北美巡迴講法》)「誰來都得像人一樣的把他迷住,也同樣會隨著人類社會的敗壞而敗壞,所以就是這樣一種關係。敢於冒著天膽下來的,才能聽到這麼高深的法。」(《法輪佛法》(在北美首屆法會上講法))我想,大法弟子是冒著天膽下來的,而那些尚未得法的生命中,又有多少不是吃盡了苦來到人間,只為等待大法開傳、得聞真象,但又被迷在常人中的呢?對於他們所代表的眾生,他們何嘗不是可貴而偉大的呢?一天的上班來回,我花在地鐵上的時間有一個多小時。看著又在忙忙碌碌中度過了一天、靠在座位上或休息或讀書看報的人們,尤其是那些日常生活中很少見到的中國面孔,我默默在心裏對他們說:「還記得你們為了甚麼來到這兒嗎?」我希望自己能走上前去和他們深入的談一談,而不是像以前一樣只是發發資料、簡單說說。那時我也想像不出,像我這樣離開了稿子或提綱就沒了思路的人,這樣不願意在路上和陌生人搭話的人,怎麼能夠在沒有任何前提的情況下主動走上前去和素不相識的人長聊。可有了願望之後,師父就給了我突破的機會。同公司的一位同修常和我一塊搭地鐵回家,她是一個凡事總能衝鋒在前的人,講真象也是一樣。幾乎每到一個的地方,她都用心尋找華人面孔;每次一上地鐵,她就開始接近所看到的華人,遞上真象資料並直截了當開始講真象。她是一片真心為對方好,在那強大的正念場中,我感受不到用常人觀念所以為的突兀或冒失,而是看到那些終於等到了真象的生命對她燦爛的笑容。在她的鼓勵下,我膽膽突突走向一位看上去來美多年的華人婦女,問道:「對不起,請問您說中文嗎?」得到肯定的答覆後,我卻沒了下文,正打算像以往一樣發了資料就離開,沒想她卻說,她很早就離開中國了,看不懂資料上的簡體中文。我不禁笑了,這不正是讓我非說不可嗎?一開口,就感到了那是師父賦予我的智慧,連我都驚訝於自己的思路連貫、滔滔不絕,最後,我把自己給感動哭了,對方的眼圈也紅了。目送這位婦女下了車,我回到座位,同修說:「我一直在發正念,心裏對那人說:她是在救你啊,聽她講。」

邁出了第一步,接下來就不那麼困難了。我感到師父是那麼珍惜弟子真心發出的每一個願望,為我們開創每一個機會。有的時候,地鐵上位置還很多,我心想:「師父啊,如果有一個中國人坐到我身邊來,那有多好啊!」剛想完,就有人在我身邊坐了下來,一看正是中國人。這種情況,在我開始在地鐵上給華人講真象之前是從未發生過的。偶爾有兩三次在從地鐵回家的巴士上見到一位和我同一站下車的華人女士,一眼就能看出她是大陸來的,可我卻由於種種觀念沒有開口,當終於有一次鼓足了勇氣打算到站後再和她聊,她卻沒有和我一塊兒下車。看著車子遠去,我心想,如果這是我們最後一次相見的緣份,那該是多麼大的遺憾。沮喪之餘我在心裏發誓:「師父啊,如果下次還有機會見到她,我一定說。」幾天後,又一次上了巴士,還沒站穩車子就開了,我一個趔趄踩到後面座位一個人的腳,慌忙回頭道歉,一看卻正是那位華人女士,一次愉快的交談就這樣開始了。從那時到現在,我再也沒碰到過她。回想起來,每一個看似偶然的機會,都是珍貴的。

在這個過程中,最讓我震撼的,並不是自己那原來都不敢想像的突破。不止一次,交談完後對方舉起手中的真象光盤鄭重的問我:「這裏面有《轉法輪》嗎?」哪種渴望的目光幾乎使我落淚。我似乎對「佛性一出,震動十方世界」有了新的理解,對這些在亂世中不懈等待和追尋大法的生命萌生出一種由衷的尊敬。「我不能對不起這些可貴的生命」,我對自己說,「讓我們一起,珍惜這萬古不遇的機緣吧。」

謝謝師父。謝謝大家。

(2004年華盛頓DC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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