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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折不扣按師父的要求做 正念走出非法監禁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2004年5月12日】2004年1月,我在一高層商住樓宇發真象光碟時,由於當時正念不足,被邪惡鑽了空子,被綁架。在派出所,自己默默地說:“我是李洪志的弟子,我不同意舊勢力的安排。”並發正念。在師父的安排下,房間裏審我的人漸漸離開了,只剩下公安分局610辦的一個科長。他說要給我照相。我看機會到了,說:“我不照,你坐那別動,我走了”,他邊擺弄相機邊說:“你開甚麼玩笑……”我起身慢慢的走到門口,動真念讓他不許出聲,馬上就聽到背後一下就靜下來了。我意識到他被定住了,我馬上穿過院子,走到前樓大廳,我知道我丈夫在廳裏坐著(他們把我丈夫騙來了),大廳的一邊還有警員守著大門,心裏發念叫他們看不到我。可一走進大廳我丈夫就看到我,並叫了我一聲。我想趕緊出去再說,就沒答理他,直朝大門口走去(過後才悟到,這可能是提醒我大門口有危險,不適合從那走)。一出大門就發現在大門的左前10米,那幫抓我審我的人圍在一圈說話。我忘了用功能,心裏只是念著發正念的口訣就走出去。這幫人一看見我就衝上來,抓住我往後院推。這時剛才被定住的人從後院走出來,副所長責怪他為甚麼沒把我看好,他說:“我以為門外有人看著呢”。

當晚他們要把我送看守所,在走近停在大門口的車子時,我對著他們說:“定!”,但他們卻衝上來抓住我,我明白自己心態不穩。路上我想:大法弟子決不能被送到那裏去。我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並發念:從現在開始兩分鐘後讓這車子壞。果然兩分鐘後就聽到車子銧啷銧啷響,司機只好停車,正好停在一住宅區的路口,路上插滿了鐵樁,車子開不進去。這正是讓我走的好機會,如果我從那跑出去,他們還不能開車追過來。我坐在車裏後排中間,左右兩邊都坐著一個人夾著我,右前排也坐著一個人,司機下車後正好左前排空著,如果我把他們定住,正好可以從司機位出去。可是我看著身邊坐著的兩個人,人的觀念冒出來了,擔心我一起身他們會拉著我,想再等等,看還有甚麼機會。不一會610辦那個科長開著另一輛車(我不知後面還有一輛車)趕到,在我們前面停下向我們走來,我意識到剛才這個機會失去了。這時司機也修好車上來了。

到看守所後,按師父的要求:“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抵制邪惡的迫害:除倉內公共衛生外,凡是強制犯人與在押人員做的,我都不做,堅持學法煉功發正念,煉功、發正念期間如果管教進倉,我也不會中斷而停下。但我並沒有絕食,當時我有想法。去年底明慧網上討論獄中的大法弟子是否一定要採取絕食的辦法抵制邪惡走出魔窟,有同修認為正念中運用功能或有許多方法可以走出來,不一定非要絕食,以免被邪惡鑽空子加重迫害,當時我也有同感。我想:這次被抓進來,我要保持體力,看準機會,正念中用功能走出去。

第二天晚上,派出所來人提審,把我叫到監倉區大門外,那離看守所最後一道大門20多米。就在這時,一輛垃圾車從監倉區出來向大門推去,大門一下敞開了。我知道這決不是偶然的,這不是在給我機會嗎,但當時心裏還不太穩,雖然心裏不斷排斥這不好的狀態,但還達不到坦然不動。當時院子裏還有好些警察與保安。我對他們揮起手說:“你們站那別動,我走了”,但聲音顯得那麼飄渺無力,我朝大門走去,沒走幾步就被拉回來了。

第三天上午,管教把我叫到倉外談話,我除了向她講真象外,一再強調把我抓進來是迫害,要求放我出去。談話結束時,管教說:“你走吧”(她意思是叫我回倉),我認為是點化我該走了,就對管教說:“好,你坐那別動,我走了”,心裏發念讓她不許動,不許出聲,然後轉身向大門走去,但管教卻急得喊起來,並站起來走動,倉頭也從倉內跑出來把我拉回倉裏。

幾天後的一個上午,分局610辦的科長來提審後,我走到院子裏,外面有車進來,看守所的大門又敞開了,離我僅10米,我手指警察大叫“定!”就向大門跑去,可那科長追上來,把我推倒在地,一邊踢打我一邊罵“定甚麼定”。我順勢大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功被迫害是千古奇冤!”因為我看到旁邊有一批等著出所的常人正在看著我們,我希望他們能知道法輪功被迫害是冤案。

過後我向內找,為甚麼我沒將邪惡定住走出去。特別是這次我喊“定”,我感到心態比較穩,為甚麼沒起作用呢?我反覆看師父的經文《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和《甚麼是功能》,並把後一篇背了下來(進看守所時,正念中躲過檢查,把大法書帶進去了,每天看)。師父在《甚麼是功能》這篇經文的最後一段寫道:“大法弟子在人間的表現就是留給歷史的。在未來不同歷史時期宇宙中如果出現破壞大法或生命有不同的表現時大法將如何正法、使一切圓容不破是非常重要的。目前大法弟子所做的一切就是在創造未來,……”為甚麼師父在這篇經文的最後一段要講這些內容呢?我反覆學著,覺得對這段話又有了新的領悟。我悟到目前大法弟子所做的一切都是留給未來的,就是在創造未來,而這個空間的迷是不能隨便破壞的,對未來也是一樣,要使未來的一切圓容不破是非常重要的。我對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社會修煉的內涵又有了新一層的理解。師父在《轉法輪》寫道:“為甚麼不出呢?目地是不讓你運用它在常人社會裏邊隨便去幹事情,不能夠隨便的干擾常人社會,也不能夠隨便的在常人社會中顯現你的本事,因為這會破壞常人社會的狀態。有許多人是在悟中修的,你都給他顯現出來,人家一看是真的,都來修了,十惡不赦的人都來修了,那就不行。”(《轉法輪》第31頁)我覺得這段話是師父在點我。而且我本人是鎖著修的,身體幾乎一直沒有甚麼特別的感覺,甚至在夢中也從來未顯示超常的景象,在表面這個空間自己從沒有表現出甚麼功能。我想也可能跟我本人的修煉狀態有關,大概也存在著讓我悟的因素,在迷中悟著修,這個迷對我也不能破。在派出所把那科長定住時,當時屋裏只有他一個人,他自己跟別人也說不清,有一個讓他和別人悟的問題,對我呢也有個悟和信不信的問題,是自己正念中用功能把他定住了,還是他說的:“以為門外有人看著”而沒出來。而且我面對面對他說:“你別動”時,他仍在動,我在門口背對著他發念時,只是從聲音一下子就靜下來中判斷他被定住了,我並沒有回頭看。

春節前後十幾天似乎一切趨於平靜,沒有了剛進看守所很緊湊的各種形式出現的各種看似微妙轉瞬即逝的機會。我腦子經常想著怎樣在符合常人社會狀態中正念用功能走出去,每天除睡覺外,幾乎每小時正點發正念,並不承認舊勢力的迫害與安排,但為甚麼機會沒有再來。為甚麼一切似乎趨於平靜,是不是自己有甚麼問題?目前的狀態需要突破?我又反覆在想師父的話“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我覺得自己並沒有全面的100%的按師父的要求做,因為沒絕食就等於是一種配合。在看守所,他們最怕我絕食,怕出甚麼事影響他們的仕運。我思考後決定應該絕食。但就在作出決定的當天中午,倉裏的地漏堵住了,我一邊洗碗一邊看著滿地的水,心想為甚麼我一想絕食就堵了呢?是否表示此方法不通?又猶豫了,還是想保持體力通過功能出去。

一天所裏的醫生在倉門口問倉頭我有沒有絕食,我一聽這不是在點化我嗎!又過兩天,原來的管教要調崗位,新舊兩個管教進倉交接時,我對老管教表示感謝,因為她對我在倉內煉功從來不管,進倉看見了也來個“視而不見”,但她卻說:“謝我幹嘛,我也沒做甚麼,我倒是要謝謝你配合我們的工作”,我聽了一楞,我知道她指的是我沒有絕食,我當時說:“我不會配合你的工作,我只是自己悟到該怎麼做就怎麼做”,但我明白,這已經是師父明明白白的在點化我了。

我下決心要絕食,全面抵制邪惡的迫害,正念走出魔窟。學法時,我看到《轉法輪》的這段“不管出現甚麼情況,一定要把握住心性,只有遵照大法做才是真正正確的。你的功能也好,你的開功也好,你是在大法修煉中得到的。如果你把大法擺到次要位置上去了,把你的神通擺到重要位置上去了,或者開了悟的人認為你自己的這個認識那個認識是對的,甚至於把你自己認為了不起了,超過大法了,我說你已經就開始往下掉了,就危險了,就越來越不行了。那個時候你可就真是麻煩事了,白修,弄不好就掉下去,白修了。”(《轉法輪》第228頁)我想這不是在點我嗎!前段時間我一心想著怎樣用功能出去,而沒有全面的按師父“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的要求去做,這是等於不知不覺中把神通擺到重要位置上去了,把大法擺到次要位置上去了嗎!多麼危險!正好這時新來的管教要求我參加勞工奴役活,配合她管理,並把我調到另一個倉。那個倉頭很邪惡的要求我參加勞動,否則不許我煉功。我堅決抵制,她們就不許我煉功,我正好藉這個機會絕食,全面抵制迫害。就在要絕食的那天早上,地漏又堵了。我想:為甚麼我一想絕食就又堵了呢?但我的正念出來了:“我是李洪志的弟子,我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我就按照師父的要求去做,不管最後結果怎樣!”就這樣一想,地漏立刻又通了。

絕食一開始,各種想動搖我正信的干擾就來了。有幾個犯人告訴我,這所裏有一個法輪功學員被判了10年,他絕食了6個月,瘦得皮包骨頭,最後還是被送去勞改場了。醫生說:灌食要插管,插多了食道會插破發炎,時間長了食道就會壞了,廢了。還說:絕食時間長了,體內各種器官會萎縮,衰竭,到時即使放你出去,也是個廢人了。有的警察說:“你絕食的目地是啥?想出去?出不去的!這幾年我看到法輪功學員絕食的多了,但沒用,出不去的,你在這裏絕食外邊不知道,新聞輿論也不知道,更不會報導,不起任何作用,反而把自己搞得很辛苦,甚至生命危險,何必呢!你們不是快要結束了嗎,你就騎驢看帳本——走著瞧,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絕甚麼食呀!”最後還有人告訴我:我認識的一個法輪功學員在我市另一個看守所絕食四個月後被迫害致死!

這一切都動搖不了我絕食到底抵制迫害的堅定信念!我想我首先念要正,要“做而不求”,就按師父的要求做,至於會有甚麼結果,會出現甚麼局面,自己不要去想,老去想通過絕食而放出去,這本身又是執著,反而成為障礙。另一方面,為了講清真象,避免常人誤會我們是自傷自殘而導致反感,爭取他們的理解與同情我反覆與幹警和倉內人員強調:“絕食是世界公認的和平、理性、正當的抗議方式。印度的聖雄甘地就是通過這種方式使英國撤出了對印度的殖民統治,從而贏得了全世界人民的尊敬。我並不是想自殺、想死,但有關當局如果無視我的生命與正當要求那就是他們的事”,“我不管結果如何,不管他們放不放人,我只是在做一個正直、善良的人應該做的!”

開始絕食時,他們要我去灌食,我是不去的。他們找人來拖我去,從我們的倉到醫務室僅十多米的距離,有一幹警說我:死要面子,還非得麻煩別人來拖你。我就自己去了。絕食十幾、二十天過去了,身體並沒感覺太難受或出現一些絕食後的危險狀態。為甚麼呢?這時有人跟我說,某法輪功學員絕食從不自己走去灌食,決不配合邪惡。我明白,這是師父點化我呀,我這不也是在配合邪惡嘛,既然絕食,既然反對他們灌食,怎麼能自己走去醫務室呢!悟到後,就不再走去灌食了,他們只好找人來拖我去。這樣做的第二天,身體狀態馬上就出現了變化,正像師父講的:“那麼我們凡是煉功時衝不過去關、氣下不來時,我們找一找心性上的原因,是不是誤在那個層次中時間太長了,應該提高提高心性了!你真正的提高心性的時候,你看它就能下來。你一味的強調你自身功的變化而不強調你心性的轉變,它可是等著你心性的提高,才會發生整體的變化呢。”(《轉法輪》第185頁)那天連輸了8瓶液我都沒有排尿的感覺,這下他們認為問題嚴重了。但他們非常邪惡,又不想放人,就想把我推給勞教所。第二天匆匆把我判勞教送廣東省三水勞教所,又怕勞教所不收,中午到了三水市就想請勞教所的一負責人吃飯,正好對方沒空來不了,他們就在路邊的一個餐廳包了間房吃午飯。

我知道這是師父給我安排的機會。在包房裏我拒絕坐在飯桌上,拒絕吃喝,只是坐在旁邊的椅子上。我心裏默默的說:“我是李洪志的弟子,我不承認其它的安排,其它安排我不要。”看他們吃得差不多,我當他們的面暗暗發念想定住他們,但卻沒反應,這時一個科長還站起身來說:“某某某,你上次想定住我們,沒定住”,我笑了,說“是,沒定住”,我想可能不合適當這麼多人的面用功能走出去。乘他們麻痺放鬆了,我就要求去洗手間,只有一個醫生跟出來(公安局610辦兩個科長,一個司機,看守所一副所長及一醫生共五人押送我去勞教所)。從洗手間出來,乘醫生背著我洗手時,我發念讓她定住並不許出聲,馬上就從走廊跑出去,經過那包房門口時,發真念讓房裏的人不許動不許出聲,跑出大門,跳上門口等客的摩托車離開了,直到從那條馬路拐彎也沒看見有人從餐廳裏出來。就這樣被抓後的兩個月零4天,絕食第25天,正念中用功能走出了魔窟,重新匯入正法的洪流中。

我的體會是:要按照師父的要求去做,不能打任何折扣,差一點點出來的結果都不一樣。修煉是非常嚴肅的,有一絲一點人的觀念摻雜進去都是危險的。但當我們做正時,師父真的甚麼都可以為我們做,正是“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如果我剛一進去就堅決不配合邪惡,可能不到一個月就走出來了。最後用師父的詩《別哀》送給現身陷魔窟的同修:

別哀

身臥牢籠別傷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

關於功能運用,只是個人的體悟。每個人的層次不同,修煉狀態不同,所以這方面的表現上也不同,如有不對,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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