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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休老教師自述遭迫害經歷
【明慧網2004年4月26日】我今年68歲,中專文化,是山東省的一名退休教師。我以前身患多種疾病:心臟病、胃炎、關節炎、嚴重的腦神經衰弱、梅爾尼斯綜合症等,身體虛弱,走路都困難,常年看醫吃藥都無濟於事。1997年5月我開始修煉了法輪功,全身的病都不治而癒,達到了無病一身輕的狀態,同事和熟人見到我都說我越活越年輕。我告訴所有的人「法輪大法好!」

初次上訪被攔截關押

1999年7月20日邪惡小人江澤民發動了一場鎮壓法輪功的迫害運動。大法將我這個病秧子變成了一個身心健康的人,我要進京上訪,以我的親身經歷說句公道話,證實法輪大法是正法。

當天我和老伴及另兩名功友一起打出租車去北京為法輪功和平上訪。一路上繞過道道關卡,結果途徑萊州沙河鎮被當地警察攔截,連人帶車被扣在一所大院內,從上午9點一直到下午3點多,仍不放我們,我就趁機跑出了大院,結果被幾個惡人抓了回去,我兩手抓住鐵門並高喊:放我們出去!在我們的強烈抗議下惡徒才將我們釋放。就這樣我們合法上訪的權利被剝奪了。

21日上午我們到車站看了一下,到處都是黑哨,盤查得很緊,進京上訪是很困難的。我們就轉回身去市委和平請願,老遠就看到市政府兩個大門口都站滿了人,大門緊關,高音喇叭播放著誹謗誣蔑的謊言,警察正在驅趕前來和平請願的大法弟子。我們還沒走近人群,一輛車就向我們駛來,五、六個警察拉著我往車上一扔,我覺著頭被甚麼東西猛烈撞擊,等我醒過來時,車上已抓滿了大法弟子。車開出市區將我們送到了黃金公司招待所的大院內,七月的天氣,烈日當空,從上午9點一直曬到下午3點,曬得我兩眼發花,頭脹脹的嗡嗡響。後我和老伴及另一名功友被劫持到城北派出所,逼迫我們看充滿誹謗誣蔑的錄像片。下午五點多鐘我被單位領回。從此,我和老伴上了黑名單,開批判會,逼迫我們寫保證書,強迫我們交出大法書籍。當時的校長是李克慶。

在北京民政部被抓 遭吊銬折磨

1999年12月25日,我們繞過盤查,帶著上訪信去了北京,因我找不到信訪局,只好去了民政部,上訪信還沒等送上,就被幾個走卒扣押在一間屋子裏。惡徒們逼我面壁而站,後又將我送到了煙台駐京辦事處,在那裏不讓吃飯,兩個人銬在一起,被非法關押兩天兩夜後拉回看守所。

在看守所裏,我眼花引針困難,他們強迫我每天做五百紗罩的任務。一天晚上因我煉功被惡徒張建成拉出去用電棍,從脖子電到嘴,然後又將我吊起來雙手銬在走廊的鐵窗上,凍了兩個鐘頭。我絕食抗議迫害,又遭到野蠻灌食迫害。被非法關押21天,勒索2000元錢才放我回家。因拒絕交保釋金又將我老伴非法拘留了半個月。

絕食抗議迫害,又遭野蠻灌食折磨

2000年3月因參加集體煉功,我又被關進了城北派出所,因我坐在地上煉靜功,一個50多歲的警察抓住我的頭髮對我拳打腳踢,並氣急敗壞地將我拖著摔到走廊的盡頭。天黑才將我關進了拘留所。我絕食抗議,又遭到了野蠻灌食的迫害,五、六個惡警連拉帶拖,我的衣服扣子全被扯掉,衣服也被拽了下來,我就這樣光著上身被按倒在沙發上,一個青年武警橫跨我的身體用腿夾住,兩手分別按住我的雙肩,給我強行灌食,灌進去的東西又吐了出來,折騰了近一個小時,又將我拖進監室。這次我又被非法拘留了15天。

出拘留所3天後,我到桃村去,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我和女兒一起被抓進了市拘留所,我再次絕食抗議,這次遭到了更加野蠻的灌食迫害,十幾個人將我死死地按在床上。當我被抬回監室時,渾身抽搐,說不上話來。當我聽到隱隱的哭聲睜眼一看,一個三十多歲的在押婦女蹲在我的床前輕輕握住我的手說:大姨,看他們把你折磨的,他們叫我好好勸勸你,勸好了叫我早點回家,我家裏有不能動的姥姥和一個8歲的孩子,都等著我照顧,我知道你們都是好人。

我被折磨得吐血了,身體狀況非常不好。6天後被釋放。

再次進京上訪 兩次被捆十字板

2000年12月24日,我再次進京上訪,在天安門二樓進出口處被惡人發現,奪走了我帶的第一個橫幅,我被拉出城樓,我又趁機打出了第二個橫幅,並高喊「法輪大法好!」抓我的兩個惡人將我按倒在地上,捂住我的嘴,拖進西廂房,一個惡警朝我的臉和嘴打了我好幾個耳光,將我摔在地上,並惡狠狠地說:我再叫你喊……。9點多鐘將我們送進了前門派出所。大院內已抓捕了好多大法弟子,在這裏我被一警察打得手都腫了,頭髮也被揪下了一大把,拳腳不知挨了多少。將近中午,我被送進了朝陽派出所,進門先搜身,錢物被一奪而光,衣服被扒光,身上一絲不掛,檢查兩遍才讓穿上衣服,給每個學員掛上牌子,每天都要打道號。因我不配合惡人的凌辱,遭到警察的拳打腳踢和耳光。因我喊「法輪大法好!」,惡警就用布勒住我的嘴,綁在鐵欄杆上單獨關押。

我絕食抗議迫害,兩次被捆在十字板上。木板一尺多寬一人多高,用兩根似桌腿一樣的四稜長木棍,分別放在木板下面,在腳和胳膊的位置,脫下外衣,兩臂平伸直,使胳膊、手和四稜木重合,用寬膠帶從胳膊彎處貼皮膚使勁膠在一起直至手指尖。兩腿並攏,用繃帶纏緊,兩邊拉到四稜木上固定,整個人體形成十字形,像釘在木板上似的,大、小便也不放下來,每次折磨八、九個小時,往下撕膠帶時,發出「哧哧」的響聲,膠帶帶著汗毛撕下來,皮膚火辣辣的疼。有一個功友被像這樣被綁了三天四夜。

號裏的惡人強迫我面壁而站,我累了蹲下就被揪起來,用腳踢、用手掐腳(不讓穿鞋)不讓吃飯,幾個人把我拉到放風場,捏著兩腮灌水浸窩窩頭,如把食物弄到她身上,就惡狠狠地打我的臉和嘴。我喊:打人了。他們就用抹布堵住我的嘴,拳打腳踢、手指掐。我在這人間地獄熬過了七個晝夜。

被警察吊在半空

第八天早上,我們被送到了遼寧省的一個看守所。當晚就提審,惡警沒說幾句話就魔性大發,把我單手提起,吊在半空就走了。大冷的天,再加上我幾天沒吃飯了,開始我還能喊「法輪大法好」,後來我身體開始顫抖,有點受不了,一個好心人將一個花盆推到我的腳下,兩腳尖落在上面稍微輕鬆一下,不知有多久,當放下時我渾身顫抖說不出話來,他們架著我走進監室。

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了20幾天,吃著滿口沙粒帶殼的高粱飯,老梆子酸菜湯,由於長時間絕食大便不下來,肚子、肛門疼痛,最後只得用手擠、摳,一直五、六天,痛苦無言難表。古曆12月22日晚上後半夜我被帶到城北派出所,派出所說已經拘留到期人家不收,原大慶路校長祝慶平,叫馬國芹將我押到了學校繼續非法關押,我趁晚上他們不備時逃出了魔窟,回家了。惡人祝慶平又派人到我家騷擾。

自那以後,由於長時間的監獄生活,那年北方的氣候特別冷,凍得晚上不能脫衣服,髒了又不能洗,回家後滿身長滿了疥瘡,長達四、五個月,痛癢難忍,滿身抓得血淋淋的,後來又傳染給了家人,老伴、女兒和小外甥都承受很大。

五、六個人將我圍在當中,惡警朝我猛踢一腳

既然上訪無門,我們就向世人發放大法真象資料。一次在大莊頭髮真象資料,我們一行六人被抓,搜身時我身上帶的《轉法輪》被搶去,我拼命去奪,惡警拖著我走過長長的走廊,扔在地上,五、六個人將我圍在當中,我剛要爬起來,一姓眸的惡警穿著皮鞋朝我猛踢一腳,我兩眼直冒金星倒在地上,功友將我扶起時我右眼酸痛,緊緊繃著睜不開,整個臉和眼全部腫起來了,烏黑烏黑的,兩個月才恢復正常。第二天市公安局非法將兩名功友投進監獄,將我老伴非法拘留半個月,我因傷勢過重才免遭入獄的迫害。

此後,邪惡之徒又幾次抓我進洗腦班,都被我拒之門外。一次他們趁我女兒開門時闖進我家要抓我進洗腦班,在我的強烈抵制下,他們沒有成功,但天天開車在樓下等我出門時抓捕,給我和我的家人身心造成了很大的傷害。

強制洗腦

2001年1月8日,我在去北京上訪的路上(小莊),被攔截到學校體育室裏非法關押了兩天。

5月的一天早上,大慶路學校校長祝慶平帶領學校保衛科主任馬國芹等四人,用鐵錘將我家的防盜門砸開,又砸了兩道門,將我從三樓抬下扔到車裏,綁架到了王村勞教所(當時我只穿內衣,光著腳)。體檢時幾個惡人將我緊緊地按住抽了血,其他項目根本沒做,當時我被折磨的身體很虛弱,就這樣將我投進了勞教所。因我堅持煉功,他們就將我抬到一間屋裏扔在地上,然後幾個惡人圍住我強制洗腦,向我灌輸一些歪理邪說,恐嚇、威逼寫「三書」,弄得我頭昏眼花,神志不清。我在勞教所被迫害了18天。

7月20日,李克慶騙我去學校說有事。我去了之後他說:上面有指示,各單位都要將煉法輪功的看管起來,如有去北京上訪的,追究單位領導責任。為了抵制它們的迫害,我趁機走出學校,快到家時學校的車追上來,馬國芹、李連濤等四人下車綁架了我,鎖在一間小屋裏,7月的天氣悶熱得很,晚上蚊子咬,我和另一位功友在這熬了三天三夜,在我們的再三抗議下才被釋放。

12月分我又被綁架到了洗腦班,我拒絕「轉化」絕食抗議。大年三十下午,我被拉到人民醫院進行灌食迫害。因我抵制迫害,他們用鐵工具敲碎了我的假牙,用手捏住我的喉嚨和下巴,將一個撐子放到我嘴裏,強行給我灌食,我被折磨得筋疲力盡。

看到這種情景,學校副校長於運典蹲在我面前對我說:孫老師,我領你回家過年好嗎?接著對洗腦班主任尹××說:你們把人折騰成這樣還不放,還想怎麼樣?你們看著辦吧,我不管了。說著就走了。尹提高了嗓門說:你算老幾,一個大慶學校的副校長有甚麼了不起的,誰怕你,快滾!

於校長走後我又被拉回來了洗腦班。惡人曲建秋趁我煉功時將我按倒在床上,又抓起來打倒地上,又抓起來摔在另一邊的床空檔裏,邊摔邊打,掐住我的脖子喊著:我再叫你煉!我也叫你煉!煉死你!他又走出去在走廊裏大聲喊:打死你,我就要掐死你!有一天進來一幫人說是檢查工作的,為首的叫李寧(女,市政法委書記)手指著我說:神經病,神經病,典型的神經病。我回指著她說:你才是真正的神經病,你把好人說成是神經病,你不是神經病又是甚麼?還有一天晚上,我一人在房間裏,牟忠華(洗腦班主任)所謂找我談話,褲角挽到膝蓋,衣袖露上,且罵咧咧的,暴跳如雷,一個多小時的粗魯、蠻橫才結束。我在這骯髒的地獄裏被非法關押了兩個多月。

天安門廣場講真象

2002年7月21日,我又一次去北京證實大法,來到天安門廣場給人們講著真象,告訴人們「法輪大法好!」,在中山公園前被一夥惡警抓上了車,他們將車門關上,就用鞋底、礦泉水瓶子、巴掌猛打我的頭部和臉,邊走邊打,把我關進了天安門派出所的一個鐵籠子裏,晚上將我銬在鐵椅上過了一夜,第二天早上將我關進了醫院。

等我醒來,一個女惡警揪住我的衣領,提著我前後推拉,把衣扣都扯掉了,折騰夠了又將我關進了籠子裏。我市駐京辦事處李××認出了我,將我帶到了辦事處,下午我們學校的董雲霞和公安局的王××將我拉回關進了看守所。後我被非法判刑5年,因身體太虛弱不合格他們的陰謀才沒有得逞。被非法關押4個月後,他們逼著我老伴交上了5000元的罰款才放我回家。

老伴含冤離開人世

我老伴林儒鈞也修煉大法,為人忠厚老實,高中退休教師,學法前多病纏身,常年吃藥,自從修煉大法後,身體一直很好,從沒吃過一粒藥。因堅修大法惡人兩次將他關進拘留所,2001年夏天又被強行抓進洗腦班洗腦,遭到惡人的凌辱和打罵,加上幾年來邪惡對我的迫害,他整天跟著擔驚受怕,於2002秋天患上了肺癌,含冤離開了人世。

共計被敲詐7萬4千多元

在經濟上我們全家也遭到了很大的損失,從2000年開始我每月1000多元的工資基本沒發給我,惡人以各種名目扣去(一開始每月還給我200元的生活費,後來乾脆一分不給了)他們三次去北京領我的費用、兩次洗腦班,每次都6000元以上,學校派人監視和看管我的費用,逼我付出每人每天30-50元的高額。從2000年到2003年底將我的工資扣去近5萬元。據學校會計說沒有特殊情況要扣到2004年8月底,就連我老伴去世的14000元的遺屬補助也不給。我和女兒的生活全靠親友資助。

惡徒們將我一生的血汗錢奪去,惡人隨意享用,根本不管我們的死活。所扣的錢我從沒見過一張單據,但親耳聽到的是做一個心電圖10元,造假20元(尹××在醫院造假),車到家門還灌滿油(馬國芹答應於運典的兒子做),到醫院查體讓我付錢,他把單據要去好到單位報銷(公安局李××)惡人祝慶平(原大慶路校長)去北京(打著去領我的幌子)一行四、五個人坐飛機去,我去北京最多花100元錢,他們每人機票就是500元,而只有兩個人(城北派出所王××和學校董雲霞)與我同回,是公安局政保科科長唐功明親口對我說:公安人員有出差費,可我親眼看到董雲霞將王××的機票要去,從我的工資中報銷,回來時又每人坐上280元票價的車,總之他們的一切開銷都由我負擔。

四年來他們共索取我的錢高達6萬元,加上非法扣押的1萬4千元的遺屬補助,共計7萬4千多元。

以上是我們全家因修煉大法而遭受的迫害事實。我要控告江澤民及幫兇對我們的迫害,我強烈呼籲國際組織和各界正義人士共同將江澤民及幫兇押上歷史的審判台,早日為民除害。

呼籲立即釋放所有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還所有大法弟子自由!

願天下所有善良的人們早日明白大法的真象,有一個美好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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