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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漢鋼鐵設計研究院退休職工朱春蓮幾年來遭受的迫害
文/湖北知情者
【明慧網2004年11月14日】1999年7月20日,江氏集團違反《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開始對法輪功瘋狂鎮壓後,武漢鋼鐵設計研究院退休職工朱春蓮,和千千萬萬的法輪功學員一樣遭受了很多的苦難,約有十來個單位參與了對朱春蓮的迫害、非法關押,朱春蓮兩次被非法拘留,四次強行劫持到洗腦班,兩次非法監視居住各一年,四次非法抄家,受到了種種精神和肉體折磨。

朱春蓮,女,今年62歲,1997年5月開始修煉法輪功。在此之前身患多種疾病,如:嚴重的關節炎,多次檢驗結果「抗O」為1250以上;胃神經官能症(涼了不行,餓了不行,緊張了不行,累了不行,整天不消化,腹脹得難受,吐酸水);頸椎病(經常眩暈、眼睛發黑、嘔吐);婦科等多種疾病,是個老病號、藥罐子,經多年醫治無效。煉法輪功後,當天早晨煉功回家的路上就感覺一身輕,是多年來從沒有的輕鬆、舒服的感覺。朱春蓮修煉七年多了沒有用過一分錢的醫藥費,單位醫改時還給她退了一千多元醫藥費,給國家、單位和家庭節約了不少醫藥費。朱春蓮感到無病的幸福,同時在思想上得到了提高和昇華,真是體會、證實到: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是高德大法。

下面是朱春蓮老人自述幾年來堅持修煉法輪功,遭到不法人員慘無人道的迫害。

我曾是一名有四十多年黨齡的老黨員,為甚麼後來不是了呢?對這個問題,有的人明白真象,有的人卻不明白,甚至譏笑、罵我是否有神經了。2000年6月份左右,退休支書袁××和副支書羅××找我談話,袁說:「你的黨員總結沒寫好,不能寫證實法輪功的內容,我們退休支部和我個人是老先進,就因為你煉法輪功就一直沒評上先進了,國家有明文規定:共產黨員不准煉法輪功,你如果堅持非要煉,那就要給你處分!」,我當時講了我煉功後身體的變化,他不聽,我就表態說:那好吧,你也別處分了,我正好半年沒交黨費,就按黨章辦事,那就算自動退黨吧。我就起身走了,羅將我送出了辦公室,誰都沒說甚麼。後來其他幹部也做過工作,要我補交黨費,我沒有補交。我被非法關在洗腦班時,副支書和組織委員找過我,要我寫申請退黨,我堅持沒寫,按黨章辦事就行了。約2001年單位黨組織按上級文件精神下文了,開除我的黨籍,是同事看見貼出來的文件,問我此事,我說我不知道,沒有人通知我,也沒有看見文件。2003年我到退休辦問此事,要求看一下文件,沒看到,說是找不到文件了。我從來沒有反對過××黨,是江××說:××黨要戰勝法輪功。我只知道自從信仰「真、善、忍」做好人、說真話以來,就受到迫害,十六大前,邪惡之徒將我在街上劫持到洗腦班,當時有很多群眾看到了。我放回後,有人問我:「十六大開完了,你也回來了,他們想抓你就抓你,想抄你家就抄你家,他們犯不犯法?」我說他們是執法犯法!

2000年2月15日,我和功友母女倆三人一起到北京信訪局反映情況,結果被武漢駐北京辦事處的公安(便衣)劫持到辦事處,後由青山分局派出所人員及單位派人將我們押回武漢。2月18日,由冶金街和單位聯合將我關在單位賓館,辦了十天(非法)洗腦班。在邪惡的高壓下,我違心的寫了「三不」。邪惡之徒抄了我的家,將所有法輪大法書籍都非法抄走,並對我監視居住一年,還強行從我工資中扣去了陸佰元,交賓館住宿費。

2000年12月26日至2001年1月9日,我因給同事講真象並給了她一份法輪大法資料,同事當時笑了沒說啥,後來她舉報了我,冶金街派出所杜戶籍、易警長等三人將我騙到派出所說20分鐘就回來,結果將我非法關押一天並抄了我的家,晚上將我送到第一拘留所,非法拘留了15天。

2001年1月9日至10月23日。冶金街派出所汪戶籍、退休辦幹部1月9日將我從拘留所接出送到青山區洗腦班,說是監視居住一年,但一年過了邪惡之徒仍不放人,最後只剩下八名大法弟子了。約10月11日邪惡的洗腦班搬家,新修的洗腦班就像監獄一樣,並實行監獄式的迫害,沒有一點行動自由。本來我們就是被非法劫持來的,這麼長時間不讓回家,還變本加厲的迫害我們,所以我們當時的八位同修就集體絕食抵制迫害,要求放人回家。絕食第六天晚上邪惡之徒安排各單位把我們接回去了。我和一名大法弟子被接到單位賓館,不法人員安排一幫人24小時監視我們,勸我們吃飯。我堅持絕食十天,才被放回家。

2001年12月29日,我與功友到另一功友家,正好邪惡之徒在非法抄她家,結果邪惡之徒把我倆也扣住,並帶到鋼花派出所,我要求上廁所,唐戶籍不讓,用手卡我的脖子,我說你是人民警察,怎麼對人民這樣,他放手了,惡狠狠的嚷著:我就卡了你,你去告我!晚上冶金街派出所易向東、汪戶籍等人非法第三次抄了我家。

2002年10月2日至10月24日。我與姪女10月2日到江西探親,邪惡之徒知道我不在家,就急得團團轉,怕我到北京去了,天天到我家騷擾,搞得家裏的人都不得安寧。後來單位不法官員派公車及冶金街三個惡警到江西(戴著手銬)劫持我,同一天我自己乘火車回家了,與邪惡之徒錯過了。邪惡之徒完全沒有根據的非法抓好人,我感到怎麼在我們國土會發生這樣邪惡的事,人民真的是毫無人權了。

2002年10月29日(也就是16大以前),冶金街四個惡警開著警車在設計院家屬區的東門,我正好上街買菜,一出東門,惡警就將我非法劫持到青山洗腦班迫害,不讓睡覺、體罰、罵人、吼人。我被體罰了四次(最長5個小時,最短也有40分鐘),這次我妥協了。

回家後有同事問我:他們(邪惡)想抓就抓你,想抄你家就抄你家,他們犯不犯法?我說:我們是好人,是修真、善、忍的,他們(邪惡)是執法犯法。同事只好嘆個氣,搖頭就走了。

2003年7月20日上午10:30時,有兩個惡警敲門,我問他找誰?他說就找你,我們是公安局的,找你問幾個問題,大概20分鐘。我一聽這不和冶金街杜戶籍一樣騙人的口氣嗎?我一邊心裏默念「對於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一定不要配合。」一邊說:我今天是不會開門的,你的口氣與那個惡警口氣一樣,說20分鐘,結果把我騙走,送去拘留,你們都是流氓、騙子,我上了一次當,決不會開門的。邪惡之徒說要撬門。我說:你敢!這時我就坐在沙發上邊發正念,邊同惡警對話。他又說那我就上你們公安局辦手續去。這時才知道他們沒有任何手續,我說你去吧。後來得知他們是余家頭派出所的,是同修被抓說出了我。後來我就揭露邪惡之徒三年來怎麼迫害我的,惡徒沒辦法,就到居委會打電話叫30街張戶籍來了,張戶籍要我開門,我叫他不管,門是不會開的。11點多鐘,我起身將窗子打開我說:你們騷擾我們的正常生活,你走不走!不走我就喊的!他說你喊吧!我喊了兩句:惡警抓人啦!惡警抓好人啦!並揭露邪惡對我的迫害。結果他們灰溜溜的走了。這件事持續了一個多小時。後來居民組長說:你好會說呀!把他們說跑了。我說我最不會說話的,我說的都是這幾年來自己經歷的,他們就是這樣迫害好人,他們是有罪的,我們師父說打擊善的一定是邪惡的。

2003年8月,30街居委會(按派出所和單位的意思)王衛民書記安排了二個35街坊拿低保人員監視數月,我不知道,有一次跟蹤被我發現了,我質問他為甚麼要跟蹤我?他說為了掙錢。我就給他講真象,他一時聽不進去,我就到院辦公室找領導,因星期日沒人,我又去找居委會王衛民書記,她兒子說她住院了。我給她講真象,她說×××給我工資。我告訴她不能迫害法輪功學員,否則要遭報的,善惡有報是天理。她說我嚇唬她。後來她真的腰椎盤突出開刀了。晚上我又跟張戶籍打電話:為甚麼要安排人監視我?他說星期一處理,將監視人員撤了。星期一我到辦公室找劉謙宣傳隊長(管迫害法輪功的),問他為甚麼要安排人監視我,並指出他們是在違法,他笑著說為了抓我的把柄,給他講了真象,並提出三條:①你們安排你監視我是非法的;②你們不得改頭換面再安排人來監視我,否則給你們曝光;③今後我出甚麼事,我家人就會找你們的。

2004年3月3日上午10時,我在青山船廠附近給中巴司機講真象並給他大法資料時,青山鎮派出所惡警郭端峰就將我非法劫持到青山鎮派出所,派出所惡警徐信春要給我做筆錄,我沒有配合。後來分局一科惡警張祖軍、何南平等人來了,派出所才知道我的單位和姓名。惡警徐信春用司機寫的證明材料給我編了個筆錄,我沒簽字,下午徐信春等惡警將所做材料報青山分局(拘留十天),結果沒批,說是材料沒寫好,結果那惡警又重新亂寫材料,第二次青山分局批了十天(市拘留所),傳喚證和行政處罰決定書上我沒有簽名。晚上7點半時不法人員強行將我非法送往市第一拘留所,那惡警嘲笑侮辱說:你的生日就在這裏過了(61歲)。

青山鎮派出所惡警郭端峰、徐信春等三人,3日晚通過一所姓楊的值班幹警將我的鑰匙騙去,說是存放在她處,不能隨身帶,等回去時還給我,還騙我提前在釋放證上簽名。可是3月8日下午一所張幹警將鑰匙還給我時說:這是你派出所送來的,這時我才猛醒是受騙了。3月4日徐信春等惡警拿著我的鑰匙非法抄了我的家。他們非法抄走了法輪功書籍、煉功帶、師父照片以及法輪功資料等。

3月12日下午四時多,青山分局惡警何南平帶一幫人強行非法將我從拘留所送到武昌區610餘家頭邪惡的洗腦班。我不下車,他們就連拉帶拽的將我拽下車,我不進洗腦班,這幫惡警就把我抬進洗腦班了。

洗腦班邪惡頭目余、陳二人聲稱他們的班辦了三年多了,我質問他們:為甚麼至今也沒有掛牌子?!他們所幹的一切都是邪惡的,狠毒的消滅人的良知,叫人失去佛性,放棄修煉。他們是在犯罪,他們所謂的成績實質上就是他們的罪惡,他們所作所為是見不得人的,怕曝光的。三層鐵門鐵鎖,所有大法弟子都隔離單獨關押,不許出門,見不到太陽,廁所就在牢房式的房間裏,整天臭烘烘的。

邪惡還強行安排了一個所謂的陪教,實際就是24小時監視我的,不讓煉功、不讓發正念。她的每月工資和伙食費開支是900元,想要我給。

洗腦班有四名幹部、六名猶大幫兇(吃住在那),長期在洗腦班直接幫助邪惡迫害大法弟子,他們每月有工資,邪惡之徒稱他們為「教員」,另外十幾名不拿工資(猶大),只在那吃飯,早上去,晚上回家,她們也是直接幫助邪惡迫害大法弟子。這些邪悟者甚麼也不懂,整天跳上跳下當打手,用師父講的法斷章取義的胡言亂語、誹謗大法、迫害大法弟子,他們把大法書和師父的照片都毀了,真是罪大惡極。他們按照惡警的要求,對大法弟子強行洗腦,強行轉化,實行精神和肉體迫害。不轉化不讓睡覺,有的還給注射不明藥物。

邪惡之徒每次找我談話總是一幫人,不配合就連罵帶吼、撒潑,有二次體罰我,我沒配合,罵了一頓就氣急敗壞的走了,一個月的時間只找我談了五天半,那時我正念比較強,他們提問,我想答就答,不想答就不答,有時我也向他們提問,每次都沒有達到他們的目地,總是氣恨而去。後來他們就換了一個方式迫害我,不找我談了,把我放在一邊,邪惡威脅說:違犯了治安處罰條例,不轉化不讓回家,送勞教。他們就繼續關押勒索每月交所謂的「學習費」1350元,另加兩人的伙食費及其工資(監視人員)。

第一拘留所10天交140元,洗腦班一個月18天交了三千多元另加監視人一個月18天的工資,共計四千多元,我是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絕不配合邪惡,一分錢都沒交。

雖然邪惡之徒沒找我,但他們每天都向監視我的人了解我的情況,有一次監視人告訴我:邪惡問她,婆婆為甚麼精神這麼好?是不是每天還在煉功?從那時起她對我監視更狠了,長期不煉功,不發正念,後來正念也就不強了;後來邪惡之徒每天將我安排到食堂小餐室,每次都是十幾人圍攻,威逼、欺騙、高壓下,要我抄寫決裂書。在四月十四日下午四時在迷糊中就抄了決裂書,向邪惡妥協了。當時痛哭一場,內心非常痛苦。第二天明白過來知道做錯了,這決不是我內心真實的表現,是不情願的,是我有執著,被邪惡鑽了空子,做了一個修煉者不該做的,四月十五日就寫了嚴正聲明「強制改變不了人心」,聲明我所抄的決裂書作廢,可是邪惡耍賴了,怎麼也不退給我,聲明也不肯收。他們說話不算數,真是一幫流氓。

洗腦班不法人員迫害我一個多月,我的體重減少了十幾斤,頭髮也掉了許多,臉色蒼白,人都變形了。同事和鄰居們同情我含淚說:煉功對人身體有好處,怎麼把好人整成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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