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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林大法弟子2001年進京上訪的經歷
文/吉林大法弟子
【明慧網2004年10月3日】我是中國大陸吉林省蛟河市大法弟子,今年六十六歲,退休教師,九六年得法,修煉八年多,受益甚多,多病的身體好了,心性提高了,聰明智慧了,道德回升了,會做好人了,從一個無神論者即將昇華成一個覺者,這個變化是巨大而又了不起的,我慶幸,我珍惜,我更要感謝師尊的苦度之恩,沒有慈悲偉大的恩師就沒有我的今天。

是大法使我越來越清醒,越來越智慧,這正是:

認真學法細修心,修煉之路要走正。遇事定要有主見,大法之事主動幹。
心態平穩膽子壯,遇到磨難心不慌。邪惡當道理智對,正念正行有智慧。

今天我要講兩件事。

一、 堅修大法緊隨師

回顧鎮壓當初,真是讓人心寒,好端端的修煉大法硬是被江氏流氓集團強行鎮壓,謊言欺騙、邪惡宣傳傾盆大雨般灑下來,全國上下電台、電視台傳聞媒體沒完沒了的輪番播放,搞得世人昏頭轉向。大法弟子整天面對的是自上而下的層層洗腦,層層包幹,層層株連,他們被剝奪了公民權利,沒收了公民身份證,並大會小會聲討批判沒完沒了,一到「敏感日」就要給大法弟子洗腦辦班騷擾,七年來被人們稱頌的法輪功突然受到如此迫害,有人震驚了,有人反對了,有人懷疑了,有人膽怯了。但是在法中受益而又明白法理的人們是不能受到如此迫害的,他們為討回公道,還師父與大法清白,為真理前赴後繼進京上訪。

我當時的心情和千千萬萬個大法弟子一樣,對他們的欺騙宣傳由氣憤、煩惱、不聽不看不信轉為堅定不移緊隨師,他們宣傳師父不是佛,我就想是人我也跟定了,因為他會教人做好人,甚至更好的人,我就跟著這樣的人走,所以我從迫害到現在沒停止過一天的修煉。

看到許多大法弟子進京上訪,我很著急,因為我丈夫是多年的腦血栓患者,還有一個幾個月的小孫女,都需要我照顧。上北京去不了,就想,不上北京,寫信不也同樣能證實大法嗎?於是在二零零零年三月,我就用真名實姓給中央領導、地方領導寫信,信中有我的修煉體會,也希望他們善待大法,給大法弟子一個寬鬆的修煉環境,半個月左右,當地公安用電腦找到了我,把我弄到派出所,我向他們申明我沒有錯,也沒犯法,寫信上訪是憲法賦予公民的權利,沒有過激的言行,完全是善意的講道理,沒有錯,我一直向他們講道理,他們又知道我原來也是個好人,所以只在派出所住了一天一夜,安然回到了家中。

到家後,學校領導找我談話,說,不讓煉就別煉了,胳膊擰不過大腿等,我又向他講了一些法輪功的情況,最後學校書記說,你寫的信我看了,在我這裏,寫的挺好挺有水平。這是我助師正法的第一步,但我還要更好的踏踏實實的走下去。

我們還要繼續往前走,並走好每一步。

二、進京上訪,師父呵護,一路順利。

從我家經濟條件看,病人、孩子需要照顧,我要脫身走出去,確實很難。但我想也不能因此而不進京證實大法呀?怎麼辦,用正念突破它。我考慮,既要去,又要做到萬無一失,進京被抓不是目地,我要用最快的速度趕回來,為保萬無一失,我應當:1、要買超過北京的車票,到北京中轉理由充份。2、帶好要發送的資料,但不宜過多。3、不能在家鄉的車站上車,當地車站查的很嚴。4、同行的人不宜過多,二人即可。5、最重要的一條是:隨時保持強大的正念,不慌不怕,見機行事。臨行前,把自己製作好的小條幅、小傳單,纏在衛生紙捲內,放在一個舊布兜時,買點食品也放在裏面,給家人留一封信,大概意思是,我出遠門,做我該做的事,不要找我,也找不到我,病人孩子你們想辦法照顧幾天,我三四天一定回來,有人問起,就說我串門去了。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五日早,我和一名約好的同修截了一輛公汽到吉林,在吉林站剛買好兩張去石家莊的車票,準備候車,在樓梯上被站警劫持到站內派出所,接受盤查,並拿去了我倆的車票,這是意料之外的事,心想,絕不能在這就被截住,我對站警說,我們要上廁所,無奈,站警只好拿著車票在廁所外面等我們,我和同修在廁所裏商量對策:去石家莊探視病人,病人的名字,甚麼病,親屬的名,我和同修以姐妹相稱,統一了口徑。來到派出所,看到許多人接受檢查,有男有女,有個女的穿著褲頭接受檢查,聽說她們都是因為不報姓名而被扣押的,這時我想不報姓名看來是不會被放行的,於是我警示自己,一定鎮靜別慌,正念對待。

一站警問我叫甚麼名字,住址,我信口編出一個假名假地址,同修是真名假地址。說我們倆一起去石家莊探視我的哥哥,當時讓站警去用微機往出調名字住址,隨後又查我隨身帶的物品,沒有搜身,我就把裝有條幅的布兜扔給他們,查後說沒甚麼,就有點吃的和一包衛生紙,這時去調姓名住址的站警回來說,我的名字住址調出來了,姐姐的沒調出來,我暗自慶幸,這又是師父的呵護,不然信口說出來的名字怎麼能調出來呢?從此我膽壯氣粗的說,調出來一個也說明我們沒撒謊,該調的調了,調查的查了,車票還給我們吧,車要到點了,在站警伸手遞車票時,站在一邊的站警(像是管點事的),一把搶過去,無理要求我們罵師父,罵大法,不罵不放行,查人查物關過完,心性關又上來了(其實是邪惡在另外空間干擾),心想,一定要正念正行不能罵,師父一定會幫我們的,我義正辭嚴的說,你身為人民警察,怎麼能教老百姓罵人呢?罵人是不道德的,幼兒園的小朋友都懂得這個道理,人民警察是文明之師,怎麼這麼做呢?不損壞國家形象嗎?他說,你還著急上車看病人呢,著急你為甚麼不罵,我說我這麼大歲數從來沒罵過人,不會罵,更不會去罵一個與我無怨無仇的人,我憑甚麼罵人家。他說,你不罵就別想走,我說,我買車票坐車理所應當,不罵人就不讓坐車沒有道理,正在我倆僵持不下時,我的同伴過來換個話題,他才就此台階下來,把車票還給我們,並派人抄近路把我們送上車,上車對號剛找到座位。一乘警向我倆走來,我先發制人向乘警發問,請問去石家莊在北京怎麼換車,換車時間?乘警聽我說去石家莊,似乎鬆了口氣,並高興的指點我們往車廂裏邊走,沒有多少人,每人找個長條座位,跟臥鋪一樣,越走越熱乎。我倆在他的指點下,真找個對面的長條座位,安靜的無憂無慮的睡了一夜,次日早五點左右下了火車來到天安門廣場,天還沒亮,我準備在天亮之前把條幅粘貼完,但因與同修配合不默契,而沒做完天就亮了,這時再做很危險,準備明天再做。

廣場三步一崗五步一哨,警車如林,軍、警、便衣密布,行人隨時受到盤查,我倆更不例外,一進廣場就受到特別關注,不出百步三次被拽住盤問逼罵,翻包,費了許多口舌,這時我悟到,我是來證實大法的,怎麼能如此消極承受呢?接下來凡是找麻煩的一律不搭理,不回答他的問題,並痛斥他的行為是無理取鬧,遠點去,我們來天安門觀光,你沒權利這樣對待我們,沒人回答你的問題,這樣把來騷擾我們的惡徒斥得面紅脖子粗,灰溜溜的走開了。

由於我們的正行,騷擾越來越少了。因為要做的事還沒做完,我們還不想喊,可是看到因喊「法輪大法好」的同修被陸陸續續抓上警車,我們的心情十分壓抑,簡直透不過氣來,決定離開這裏,上天安門城樓,檢查十分嚴格,我衣兜裏揣了幾張小條幅壓在手帕下面,準備上去,一旦有機會,就貼上去,我看見翻別人衣兜時都是把兜底翻出來,我發正念不要那樣翻我,真的就沒那樣翻,這是師父的呵護才能脫身,下城樓時,我和同修一前一後,走在金水橋時,一便衣抓我同伴的衣服盤查,我站在遠處觀望,發現他們邊走邊往警車方向去,快到車門口時,我想不行,怎能讓邪惡把同修抓去呢,我必須把她搶回來,我急步跑過去往下搶,我指問惡人憑甚麼抓我姐姐,她犯了甚麼法?邊說邊搶,惡警把我也抓上車,於是我們和車裏的同修一起喊起了「法輪大法好」等口號,有的還打出條幅,瞬間幾個車已裝滿了大法弟子,很快被送到一個關押大法弟子的地方(不知甚麼地方),讓登記,我說登甚麼登,我出示了車票,證明我們是去石家莊探視病人的,在北京中轉逛逛天安門犯法嗎?你們憑甚麼抓人?我據理力爭,他們理屈詞窮,只好放我們走,我又說,我們都是六七十歲的人了,讓你們像抓雞一樣抓來放去的,我們是人,人是有尊嚴的,又指出他們是執法犯法,侵犯人權,亂抓無辜,是誰破壞了社會秩序,有損於國家形象,不說出抓人的理由我們不走,他們說誰都有失誤的時候,我說你們執法者總失誤,我們老百姓怎麼活呀?後來給我們賠禮道歉,連推帶勸把我們送出門外。

出來後,看到外面站著許多人,我們就開始高喊「法輪大法好」,那些人只是笑著聽。儘管我們喊、我們講,屋裏的惡警也就聽而不聞了,無人干預我們了,喊了一陣之後,順著馬路一邊走一邊喊大法好等口號,一直喊了兩道大街,均無人干預,喊到交通崗,警察把身子轉過去不理,喊到法院門口停下來喊,儘管院子停放許多轎車還有許多人,也無人出來干預,我想在北京的大街大喊「法輪大法好」怎麼沒人干預呢?這也是正念正行,師父呵護吧,那就喊個夠喊個痛快吧,只喊得口乾舌燥才停止。

我們決定離開北京回家了,我們只在北京呆了一天,在火車上住了兩夜回到家,在火車上我們向乘客洪法,講北京見聞:天安門警察野蠻殘暴,抓打大法弟子的情景,幾乎車廂裏的人都來圍著聽,並提出一些問題,我們都做了解釋,在火車上洪法也是無人干預。我的體會是:

助師正法上北京,放下執著正念行。討還公道證實法,一路瀟洒又輕鬆。
有師有法伴我行,坦坦蕩蕩不怕兇。只要你心擺得正,師父法身就放行。

修的不好,寫的更不好,並且還有許多執著和人心,距法的要求相差甚遠,但我決心跟上正法進程。

寫出此心得留給歷史吧,留給後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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