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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陸法會|我新得法受益的一家
文/於修福
【明慧網2004年10月19日】

(一)

我叫於修福 ,近50歲的人了,是一個農民,身體結實能幹,拉著一家老小五口人度日,雖然不富裕,但也過得去。然而就在2003年9月,不幸的事情發生了。一天我開著機動三輪車送貨,半路上我突然暈倒在地,不省人事。也不知道甚麼時候來了一個好心人(到現在也不知道是何方人士,姓氏名誰。此事是以後從醫院那兒得知的。)把我送去醫院,但醫生不收,好心人百般要求也無濟於事,還說甚麼「制度」、「規定」。沒法子,好心人又想了個辦法,查車號,又打電話,最後找到了我村,村裏人又和我家裏人取得了聯繫,說明了情況,接著又找到了醫生,就這樣,還是不收。好心人又百般勸說:「求求您先收下吧,人在這兒,車在這兒,跑不了,他家人一會兒就找來了。」最後總算收下了。

等家人來到醫院找到了我,這個一心為著別人的好心人已不見了……與此同時,家人拿著薄禮,找到了在醫院工作的親戚幫忙。禮收下了,也答應了。那位親戚說有點事一會兒就來。我們等了半天也不見人影,便問了一個醫生,回答是「早回家了」。

住了些日子醫院,命算保住了,但右邊不會動了,也不會說話了,醫生也沒辦法,我們只好出院回家。天哪!這一家老小怎麼過呀!

我妻子的表姐得知我病了,馬上到了我家,叫我學法輪功。我不會說,又不能動,怎麼學,怎麼煉?她就叫我妻子念《轉法輪》給我聽,我們答應了。不到半個月,我妻子的病全好了,我也會說話了,又能開三輪車了,能騎自行車趕集了,只有一隻手還不那麼靈便。到醫院檢查,結果是「腦血管全部硬化了」,給開了點藥,我們回家了。就是這樣,妻子因性子急,還嫌好的慢,就趁我趕集不在家的空,去求「香頭」(附體),讓他叫我再好的快點。「香頭」不敢到我家(因我家有大法書),就用電話指示我妻子,叫她燒香、燒紙。怪了,一管子香剛插到香爐裏,那管香「啪」的一聲倒在地上,一跌兩截。我妻子就用電話問「香頭」是咋回事,「香頭」火了,大聲說:「還說呢,把我臉都好打。」我妻子馬上賠禮道歉,「香頭」又叫寫符,滿屋裏貼,還不管用,這時我已回家了,坐下正準備吃午飯。她又叫壓在被底下一張,說時遲,那時快,剛壓上,管用了,可我「啪」的一聲直挺挺的倒下了,甚麼也不知道了。我妻子嚇壞了,把我弄到床上,我歪個身子在床上直抖,右手還直打胸膛,臉色像死了一樣蒼白。我妻子急中生智,接著叫了當村的幾個老功友來,他們說,「求附體上了當」,叫快點先送醫院。功友們先發了正念,又背《論語》。出租車來了,我也停下了,只是不省人事。晚上八點半,我到了區醫院急診室,這時表姐也到了,但我仍不認識人。醫生叫做CT,剛到CT室,我能認人了,會坐了,檢查結果是「腦血管又大面積堵塞」。回到急診室,腿會動了,醫生、護士都驚奇的不約而同的「啊」了一聲:「怎麼好的這麼快!」辦了住院手續,到了病房,我會說簡單的話了,能下地走幾步了,手也會拿東西了。我想,這大概與我表姐有關係吧,她又與我妻子說了些甚麼就走了。第二天一大早,我妻子就回家把所有的壞東西都清理了,撕得粉碎,然後搗在爛坑裏,接著又面對大法書和師父的照片哭了,並虔誠的說:「我錯了,請師父懲罰我吧!」師父怎麼會呢?他是大慈大悲的啊!第三天上午,我就出院了。表姐還向兩個醫生講了真象。

剛回到家,我妻子就給我念了《轉法輪》「附體」中的一段法,師父說:「我們宇宙中有個理,他自己追求的,自己想要的,別人一般情況不能干涉」。「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念完後,雙手合十:「師父啊,謝謝您!我再也不做這樣的傻事了。」

可從此以後,我產生了怕心,藥不斷的吃,活不敢幹,老放不下病,只要妻子不在家,我就往老功友家跑,再加上學法不精進,所以手總不能復原,眼睛老盯在手上,所以手從此以後不斷的時而不時的抖動幾下。一抖動,我就叫六歲的小女兒給我背法。說也怪,她一背我就好了,可自己就是不悟。師父說:「你放不下那個心,你放不下那個病,我們甚麼都做不了,對你無能為力」 (《轉法輪》)。自己也知道師父說得對,可就是顧慮重重,學法少,離不開藥,儘管一天只吃一小粒阿斯匹林安慰自己,這也是怕心,也是對法對師父的不信任。

今年麥前的一個晚上,我們和妻子、女兒坐在床上說話,我妻子突然看到我的膝蓋部份腫起來了,腿也不會走了。第二天一大早,我妻子就為我忙開了,走好幾十里路求醫,問藥。從此以後,我也吃藥,也打針,也用中藥洗,都不頂用。有人說有積液,我就到醫院檢查,說沒有毛病。怎麼辦呢?妻子又告訴了表姐,表姐又來了我家,功友們也來了,表姐先把《轉法輪》第六講中的話念給我聽「……老師,我怎麼哪兒都不舒服,總上醫院去打針也不好使,吃藥也不好使。他還好意思跟我說!那當然不好使。它也不是病,能好使嗎?你檢查去吧,沒有毛病,你就是難受」。念完法後,表姐說:「師父看你盡不悟,點化你,叫你悟呢,你還是不悟,結果被魔鑽了空子。你趕快放下心,放下病,放下藥,多學法就好了,實際也是師父點化你呢。」經過切磋,最後我明白了,反正怎麼治也不頂用,我乾脆不吃藥了,決心學法。表姐知道我學法不精進,就送我一套師父的濟南講法錄音帶。從此,我天天聽,結果腿能走路了,手也不抖動了。

(二)

我妻子於愛蓮,46歲,因為她給我讀大法而得了法。讀法才十幾天,她的腰痛、頭痛、恐高症全都好了,身體也強健了,我們一家五口人的活,全都她幹。今年地裏照樣種著麥子、玉米、花生、棉花、西瓜,各種蔬菜。家務活也得她,上學的小女兒需要她;九十一歲的岳母離不開她;洗衣、做飯、餵牲畜還是她。她回答是「一身輕,怎麼會累」,有人提到錢字,她說:「從不考慮,我和錢沒緣份。」

麥收時,出外幹活的大女兒回家了,一天她與媽上坡拉麥穰,她開著三輪,媽也坐在前頭,不巧來了一股風,把媽的帽子刮掉了,她叫女兒停車,下來拾帽子,可是女兒沒聽見,車的後輪從她身上斜著壓過去了,連腰帶胯,加上大腿,大女兒回頭看,驚叫一聲:「這回沒媽了!」車停下後,媽從地上站起來,說:「沒事,快拉吧。」回家大女兒告訴了我,我簡直嚇壞了,她卻說:「幸虧師父保護,我消了個大業,這不是好事嗎?」這天晚上她照樣學法、煉功。我說:「你折騰了一天了,今晚歇歇吧。」她回答說:「功修有路心為徑 大法無邊苦作舟」(《法輪大法》)只有堅持,才能勝利。

(三)

我小女兒從小討人喜歡,所以沒有人叫她名字,都叫她「小妮」,今年七歲,再上就三年級了。去年冬天,為了給我背法,她得了法,只背一些短文和《論語》,也能煉功,還能雙盤。因我不精進,吃藥,她經常笑著逗我:「自己不看書,光指著別人,不像個修煉的。」她放學後就做作業,晚上就同我倆一起學法、煉功。她媽有時問她:「書上的字你們在學校學過嗎?」她笑著說:「真糊塗,一年級怎麼會學這麼多字,告訴你吧,看法就能認字。」

麥收後種玉米,她媽用藥拌的玉米種還沒種完,放在院子一邊,不懂事的小女兒看見玉米粒是紅色的,好奇,就拿起一粒玩(她媽忙的沒注意),一會又摸了鼻子,接著不行了,在院子裏打叫:「媽!快,我不行了,要死了……」等媽跑出去一看,女兒臉色蒼白,不能大聲說話了,光說「快救救我……」全家人亂了手腳,不知所措,最後妻子打電話叫來了臨村的出租車,往區醫院疾駛。路上小女兒呼吸困難,後來她使勁說:「給我背法……」她媽也明白過來了,馬上一遍遍的背著《論語》,不大一會兒,女兒好些了,等趕到醫院,她神奇的好了。醫生說先給她打上個針看看情況。她一聽打針,便鬧著、跳著說:「我好了,不打針。」醫生和她媽一看也沒問題了,就算了。回家的路上,她媽高興的說:「你這孩子,非叫媽花上車錢你才好……」她回答說:「大法無所不能,只要學,師父就管。」

(四)

二哥今年六十歲,他八、九年前就得了腦血栓,現在能幹些活了,但沒有痊癒,走路有些瘸,騎自行車時先摔幾個跤,然後才能騎上走,手拿東西沒有勁;還有氣管炎等病。今年四月,他看我們全家煉功受益,他就跟一個老功友學了功,一週就見了效,二十幾天後,所有的症狀都不翼而飛了。脾氣也好了,心性也提高上來了。

我得法較早,但身體不好的症狀比他去的慢。他說:「你吃藥就別煉功,煉功就別吃藥。你願意吃的話,我還有八、九瓶子,全給你吧!哼!俺可不吃了。」

麥收後他賣玉米時把給人家看大門發了一千六百元的工資放在一個玉米袋子底下,這可好,這錢正好被買玉米的偷去了,玉米也正好賣了一千六百元。他沒生氣,還說:「可能以前欠人家的,還債了」。

以前,我倆家關係不好,井水不犯河水。現在我們就像一家人,幹甚麼都一塊,喜氣洋洋,樂在其中。我姐姐看我們都是受益者,也要我妻子教她煉功。特別九十一歲的岳母,她去年就到大法弟子家聽師父的講法錄音,看師父的錄像,背經文。晚上自己在被窩裏念「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她腰也直了,受傷的腿也好了,(因跌倒胯骨掉下來兩次)拐杖扔了,自己能洗衣做飯了。

最後用師父的新經文共勉:

讀《疾風勁草》

生在苦難中,
掙扎以求生;
一朝得大法,
回歸步別停。

(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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