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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陸法會|我堂堂正正闖出石家莊勞教所的經歷
文/河北大法弟子
【明慧網2004年10月19日】1999年10月,我再次踏上進京上訪的列車,心裏只有一個念頭,我要為師父伸冤,哪怕上刀山、下火海,死而無憾。到了北京,便衣到處都是,氣氛非常緊張,我來到游泳池甲1號信訪局,這裏戒備森嚴,便衣和各地區截訪的公安人員,把信訪局門口堵的只留一條能過一個人的小路,一一盤問,不准法輪功上訪。

我剛走到路口,有一位老者和一名中年女商販告訴我,你也是法輪功吧?不要再往前走了,剛才就抓走了好多人,用車拉走了。我告訴他倆說:我師父是冤枉的,大法是清白的,我如果不是學大法我就不到這裏了,是我師父給我第二次生命,就是死我也得去。那老者看著我說:看來這法輪功是好。當我轉身走向信訪局的時候,突然一股熱流通遍全身,就像脫胎換骨的金剛之軀一樣,勇不可當。有三、四個便衣擋住我說,這裏不准上訪,有甚麼事情去到駐京辦去說。我說,我去駐京辦幹甚麼?我找的就是信訪局。我剛走沒兩步,有個便衣用手按住我的肩,我在那一站,頭也沒回,只輕聲說:你幹甚麼?那人就像觸了電似的「嗖」一下把手抽了回去,再也沒敢攆我。

我心裏就一個念頭,我要為師父伸冤。我不理睬有多少人牆,徑直往前走穿過了那段人牆,跑來幾個便衣把我擋住,問我是哪裏的人,我說是中國人,我扒開人群繼續向前走,它們又趕上來問我:我知道你是中國人,你住在甚麼地方?我說:沒出這個地球。我又扒開它們。因為它們都問不出我的地址,都怕是它們那一地區的,因為一個縣有一個法輪功進京上訪,縣長就要到市裏做檢查,有兩個,就到省裏做檢查,有三個上訪,縣長就要免職,所以好多人圍著我。一個中年婦女,搶了我的包,我說:那你就拿去吧,我倒一身輕,撒腿就往裏跑,後面有個人追我說:你敢和警察賽跑!說著就把我按到在地,從我胸罩裏扒走兩千多元錢。又有好多人圍了起來,我大聲喊:這裏可是信訪局,光天化日之下,你們竟然敢幹這等事。我用手指著那些人說:你們知不知道你們在執法犯法?搶我包的和那個從我胸罩裏搶走兩千元錢的人,你們敢和我去裏面說理嗎?那些便衣呆呆的站著,誰也不敢再動,有人還了我背包和錢,我對著這些呆若木雞的便衣說。我告訴你們,我甚麼都可以不要,命都可以不要,大踏步地走進了信訪局。

到了信訪局,辦事人員給了我一張表格,我在上面填寫的是:一、要求撤銷對法輪功創始人的通緝,二、還大法清白、還我師父清白,三、給我們一個合法的修煉環境。寫好後交給了辦事人員,接著他們把我關押在一個地方,那裏有很多同修也被關押著,大約20多分鐘後,我被當地公安帶走,後關押在本地看守所裏。

看守所所長宣布不准學法煉功,不准宣揚法輪功,我絕食抗議,它們給我戴上腳鐐。但我們幾個同修還是堅定的每天學法煉功。所長下令讓我們站牆根,後來又罰我們在冰涼的南牆根下罰跪。它們看到還是沒有辦法改變我們的正念,就用細細的繩子把我們反背捆著,逼我們認罪、放棄修煉,我善意的給它們講清真象,並繼續堅持每天學法、煉功。

就在我絕食七天的時候,它們強迫我在院子裏跑步,並且腳步不准停下,所長在邊上看著,不停的問:還煉不煉?不說不煉就在這裏永遠跑下去,跑不動讓男犯人拖著你跑。我還是堅定的回答:煉!我的這種堅強的意志感動了許多犯人和還有些良知的警察,一個男警察在院子裏不停的說:頭可斷,血可流,法輪功不能丟!

在那裏,我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處處體現出了大法弟子高尚的品德、無私無我的行為和寬闊的胸懷,使所有的犯人無不尊敬。拘留所裏關押著兩名女犯也跟著我們每天學法煉功,嚴格要求自己,不哭不鬧、不喊不叫,不像過去一樣再給看守所裏找麻煩和搗亂,她倆的舉動使所有的人感到吃驚,都說這法輪大法就是好。我不放過這個機會,向其它號裏的男犯人講清真象和洪法,他們聽的都很高興,有的向我要經文,他們說:你能給我多少給多少,一個30歲的男犯人要拜我為師,出去後一定要學法輪功,我說,師父只有一個,進門不分先後,都是弟子。

兩個月後,我被非法送石家莊南高基大街8號的女子勞教所第四大隊。一入隊,就派了兩個女犯人監控我,不准學法、不准煉功、不准和同修說話。並且每個大法弟子都有兩個監控控制,每天早上6點半出工幹活,到晚上10-12點收工。

2000年3月初,大法弟子們都悟到不應該這樣被迫害,就集體罷工,要求無罪釋放所有的大法弟子,還大法清白,還師父清白。這一下激怒了勞教所的所有幹警,它們開始對我們大法弟子大打出手,罰我們站牆根,以立正的姿勢站著,一直從早上6點站到晚上10-12點,有專人看著,上廁所得一個一個去,它們不高興了就不讓廁所,用髒話羞辱、諷刺、辱罵我們。我站得全身發腫,十個手指頭腫的像是個紅蘿蔔,錚明發亮,不能拿東西,臉脹的變了形,眼睛瞇成一條縫,嘴脹得吃不了東西。腿上用手一按就是一個坑,錚明發亮。腳穿不下鞋子,只好穿一雙棉拖鞋,全身疼痛難忍。四大隊的大隊長尚長明,惡狠狠的讓我到車間幹活。我嚴肅的告訴它,我沒有犯任何罪,關押我是錯誤的。我要是接受勞動改造,就是承認了政府的錯誤決定。它說不管你冤不冤枉,不幹活就給我繼續站著。多麼大的壓力也改變不了我堅修大法的信念,師父的法我會背多少就背多少,不停的背。在院子裏煉功,每次都被幾個人上來打罵、制止。但我仍然堅持我的正念,即使到了晚上,我在宿舍裏仍然堅持煉功。

3月20日左右,我被叫到隊長辦公室,七、八個幹警對我進行毒打,拳打腳踢,揪頭髮。它們打一番問一次,還煉不煉。我說煉,又打,又問。我堅定的說:「煉,煉,煉,打死都煉。」它們氣急敗壞的拿來勞教所的刑具之一:繩子。兩個男隊長用力的用繩子把我的雙臂背在後面,一圈一圈的用力捆綁,我的頭被一個叫小王的隊長死命的向後推,氣管好像要拉斷似的,骨頭好像要斷。繩子捆上後,我周圍圍著一圈幹警,衝我拳打腳踢,揪頭髮,打耳光,罵著髒話,還說「難道你就不怕死嗎?」我說:「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洪吟》)並告訴它們,人總有一死,有的死重如泰山,有的死輕如鴻毛,我就是為大法而死,死而無憾。它們再也不問了,靜靜的。這時我全身疼痛難忍,心跳加速。我默背著「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就在我將要昏過去的時候,它們給我解下繩子。過了10分鐘左右,它們又給我上了第二次繩,這次比上次還要狠。它們不解氣,又把我倒背捆綁好的雙臂提起,為了增加我的痛苦,又從下面加了一些東西,使我更痛苦。疼痛的加劇,心跳的加速,我難以忍受,這時就默念:「難忍能忍,難行能行」和《苦其心志》。

我感覺快要不行了,但自始至終沒吭一聲。我全身麻木,沒有知覺,只有大腦主意識是清醒的,想從地上站起來,可是身體根本不聽使喚,一動不動。這時中隊長王換芳,用腳踢我手臂,踢到前面,就在前面,踢到後面,就到後面,沒有了知覺。它們還罵我裝蒜。接著又一個同修被叫來,毒打,警棍,電棍,上繩,不管怎麼折磨,都沒有改變我們的信念。它們又出新花樣,由耿行軍和高崖松,每天早上8點開始「操練」,站隊,正步走,跑步走,不許停,其中五名48-53歲的大法弟子,腳必須抬到一定的高度,必須落地有聲,像軍隊訓練,不合要求的拉出來單煉,就像金雞獨立,做正姿勢,停在那不許搖動,否則抬手就打,抬腿就踢。早上6點半起床就罰站牆根。8點隊長一上班就練隊到12點隊長下班。四小時不停。耿行軍指揮,喊口號的喊累了,就輪流喊號。大法弟子上廁所得打報告,耿行軍批准,才能一個一個的去,就這樣在烈日下不停的走正步,跑步。它們說:就這樣給我練,練死你們。中午飯剛吃完,又被強行站牆根,中午烈日炎炎,曬到2點隊長上班,繼續練到6點隊長下班,又被強行站牆根到晚上10-12點,一個個被曬得漆黑。

我的臉一層層的掉皮,而後是膿水流出。有天隊長洗澡間開著門,我從門前過,鏡子裏一個陌生人站在那裏,細想是我,連我都認不出我自己了。學員一個一個的被折磨得不像人樣。每天都有人被隊長叫進辦公室打警棍。幾乎每個學員都輪流被打。警棍打到臀部砰砰的聲音,傳出很遠,聽到同修被毒打的聲音,雖然不是打在自己身上,但我感覺就像打在自己身上一般。其實,我們心裏承受的痛苦要勝過皮肉之苦。被打完後馬上參加練隊,耿行軍還故意拉出單練,加倍,加倍,慘無人性。

有一天我被叫到辦公室,一進門,有四個幹警在場,耿行軍手提警棍,在我面前走來走去,接著它把警棍壓在我的左肩膀上,威脅我說:「幹不幹活?」我說:「我沒有任何罪錯,關我是錯誤的,我不接受勞動改造。」它說它不管你有沒有罪,到這裏就得服從,不服從就打。二話沒說,把我拉到桌子旁,掄起警棍,用盡全身力氣,狠狠的打下去。一下,二下,三下,警棍帶著呼呼的風聲,它嘴裏好像還說著:「疼不疼?」之類的話,好像是給自己加油添勁。我咬緊牙關,心裏默念不疼不疼,一聲不吭。打完十警棍後,耿行軍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喘著粗氣,得意洋洋的看著我冷笑。我依然心胸坦蕩,無怨無恨,不氣不惱,堅定正念,向它講著真象。當它歇過來後,還想再次打我。這時電話來了,找它,它不走,腰上BB機又叫了起來,它還不想走,又來了兩個人說叫它回去,它還沒走,樓下又有人叫它說它家裏的人找它有事,它慌張的離去,我知道是師尊助我。(那次上繩,我用心和師父講話時,也是有隊長慌忙解繩。)

然後又是繼續練隊,站牆根,每走一步就像站在刀刃上,一步一步都連著心肺,從內臟到外殼,無不是在刀刃上行走。那時我只有一個念頭,哪怕有一口氣在,也要看到還我大法清白、還我師父清白,要堂堂正正的從這裏走出去。有兩個同修看我這樣都勸我回車間幹活,給自己一個台階下。我平和的對他們說:「我寧可站死都不回去,甚麼時候死甚麼時候算。」在我的帶動下,她倆本想回去,也堅定的留了下來。就連那些隊長每天都在看著我,議論我不行了,一天,二天,三天,我堅持,堅持,以一個大法弟子超常的忍耐走到了2000年5月1日。我被勞教所秘密轉移到5大隊,我們18名同修被鎖進一樓,這18名都是它們認為最頑固不轉化的。按它們的說法,是不服也得服,打也得打服。

三個大法弟子一屋,三個女犯監控,修煉的人不管任何環境都離不開學法,煉功,管你監控不監控,學法煉功是我們的必修課。於是這些監控說,你們煉我們也練,練拳腳打你們,誰打得狠,打得重,隊長就表揚誰,給誰得利,給誰減期。女犯李明娟惡狠狠的說,它要在這裏把殺人的手段煉成,出去後殺他十個八個的。掐脖子,摔布袋,用拳打要害,用腳踢。紀依霞,何小平,唐維蘭毒打折磨大法弟子最狠毒。好多叫不上名的惡人被幹警幕後指使,喪心病狂,滅絕人性。它們一天24小時看著,我們三個堅定的學法,煉功不間斷。會背多少背多少,默背,出聲背。白天,因為學法煉功招來毒打,上手銬,上吊銬。耿行軍把學員銬在桌子腳上,站不直,不許坐在地上,只能蹲著,不准睡覺。半夜裏,大聲吼叫,嚇唬大法弟子,銬在暖氣管子上,銬在廁所,銬在大鐵門上,銬在晾衣房,銬在辦公室,銬在窗戶上,怎麼銬得你難受就怎麼銬,銬得到處都是。早上煉功時,一個同修念完煉功口訣,全體都煉。白天學法背法聲音不斷,從早到晚,女犯用毛巾塞嘴,用小勺撬,拳打腳踢,用水澆,大口大口的痰用衛生紙包上,塞到大法弟子嘴裏,用盡了辦法,也沒能讓大法弟子停止。記得有一天,基本上所有的大法弟子全部背法,聲音響徹雲霄,它們的陰謀徹底失敗了。帶隊的女隊長李維真無奈的說,不關了(在五大隊整整兩個月不見天日,四處是牆,那種處境,真能讓人發瘋)。7月1日,返回了四大隊。

這裏已經做好了周密的安排,把堅定的大法弟子集中在一個它們叫嚴管班的地方,配上二中隊最兇惡的女犯做監控,每天24小時監控:每天彙報,強制坐小板凳,不許說話,不准背經文,不准煉功。我是一個修煉的人,無論走到哪裏,無論環境多麼惡劣,都阻止不了我學法煉功講真象。每天為此而被打罵。女犯馬玉蓮用毛巾勒大法弟子的脖子,臉憋紅了再鬆開,再勒,再鬆,用手捂嘴和鼻子。我強烈抗議,正好有幾個隊長進來,我告訴四大隊的副大隊長付振愛,這樣下去會出人命的,它皮笑肉不笑的說,出了人命它擔著。我說人命關天誰能擔得了。它說:「我說我擔得了就擔得了。」笑著走出門去。唐維蘭更是兇狠,打人都是咬著牙,連喊帶罵,連擰帶掐。它把我按到木板床上,頭按在木板上,騎在我身上,激烈的打擊我的頭,惡狠狠的咬牙切齒,轉過身去用力擊打另一個同修的頭部,轉過來再次把我按倒,猛擊頭部。馬玉蓮用辣椒往大法弟子嘴裏灌,臉上抹,我也被它灌了辣椒。這天是最激烈的一天,從早上6點半我們集體煉功開始,一直到晚上10點。打罵沒停過。緊一會,鬆一會。我們大聲背誦《洪吟》中的《無存》「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響徹整個四大隊。我們背誦《威德》「大法不離身,心存真善忍;世間大羅漢,神鬼懼十分。」震撼著整個勞教所,讓那些警察像熱鍋上的螞蟻,就連惡毒的唐維蘭都說,它滿腦子都是「世間大羅漢,神鬼懼十分」。它們花了16個小時,也沒能阻止我們,這些惡魔敗下陣來。

後來99名大法弟子親自簽名,控告江××,好像是在明慧網上發表後,被勞教所知道了。半夜所部來人,個個提審,問我是誰寫的稿,我說是我,它們說不是你的字體。我說,上面有我親筆簽名,就代表是我寫的。提問不了了之。後來有兩名起稿的大法弟子秘密失蹤。

勞教所又組織了甚麼報告會,讓各地邪悟的人誘導大家邪悟,強迫寫四書,看污衊大法的錄像,聽它們讀報紙,我抗議,不參加。

由於這十六個月的殘酷折磨,我的肉體受到極大的傷害,開始是全身無力,眼睛看不清東西,走路不穩,後來到渾身疼痛,刮骨抽筋般的痛,氣悶,就像一股一股的電流通向體內,一抽一抽的奇痛難忍,後來肌肉萎縮,內臟萎縮,不能走路,不能吃東西,手不能拿筷子,四肢不靈,嘴發緊,說不清話,手指並攏,記憶力大幅度下降,心臟跳動飛快,脈搏摸不到,血壓幾乎沒有。它們通知我家人領我去醫院診治,醫生說我站不起來了,下半生就讓我愛人照顧吧。它們還不放我,又把我帶回四大隊,想讓我寫了四書才放人。我和中隊長王換芳在警衛室談話,蘇培英在場,還有嚴管班班長田影娟(女犯,吸毒的),我說:我是個修煉的人,到哪裏都要修,要煉,「頭掉了,身子還在打坐」。

2000年農曆大年三十,邪惡怕我出意外,就讓我丈夫和我弟弟把我接回家。我堂堂正正闖出了勞教所。

(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當日前一篇文章: 黑龍江省佳木斯勞教所(西格木勞教所)迫害手段圖示
當日後一篇文章: 大陸法會|我新得法受益的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