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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廊坊市大法弟子史志敏老人自述五年來被迫害經歷
【明慧網2004年10月13日】我叫史志敏,今年70歲,河北省廊坊穎麗紡織公司退休幹部。因常年多病(有七、八種病),到九五年心臟病非常嚴重(左心軸60度,脈跳微弱,血壓低40─高70)醫院大夫說隨時有生命危險。自己也感到人快完了,想做後事準備了。正在這時,巧遇法輪大法,沒想到剛剛看書煉功6、7天,就感到一身輕,甚麼病都沒有了,簡直就像換了一個人。從此身心健康,家庭和睦。

誰知風雲突變,從99年 ,江氏集團開始迫害大法弟子,7月21日晚,我和老伴、女兒騎自行車去北京想向中央反映修煉大法的真實情況,剛到尖塔村就被警察截住,他們把我叫到一間黑屋裏問我是否還煉,我答:是法輪功給了健康的身體,當然要堅持煉下去。他們就開始拳打腳踢,一個把我打到北牆,另一個又把我打回南牆,還用打火機燒我的鬍子、臉……後一家三人和其他同修被送到公安局的一間屋子裏訓罵。一晚沒讓睡覺。共有30餘人,第二天要求各單位來領人。警察連喊帶罵,並說不寫「不煉功」的保證書就送監獄。由於我堅持不寫,最後被單位領回工廠看管並強迫看反面新聞。後雖被放回家,但單位、公安不斷去家檢查、打電話騷擾,被叫到公安局多次。

當時感到很困惑,想去北京反映情況。於是8月30日去了北京,白天在天安門東側小花園看書,晚上在北京火車站外廣場睡覺。餓了,就買碗湯或燒餅,有時甚至吃桌子上別人吃剩的飯菜。9月3日早上我經過東單公園被6個警察抓走,要帶我去派出所,趁著路上人多,我混在人中走脫了。

9月7日早,我又去天安門,10點鐘被抓到前門派出所(天安門東南側)。一屋子裏關了30多個大法弟子,許多人被打,沒收東西。後我被河北駐京辦事處接回。並送到廊坊公安局,因說堅持修煉沒錯,鎮壓是錯的,公安處長田廣清大發雷霆,拘留我半個月。在看守所裏他們多次讓寫保證,我的回答一直是:我以前是個快不行的人了,修大法後身體越來越輕鬆,心情也開朗了,我一定要堅持。一負責人說:江××定的,是火坑也得跳。我說:那你們自己跳吧,我要堅持走自己選擇的路。拘留又延長了半個月,因我不怎麼吃飯,年齡又大,10月6日讓我回家。

回家後上級單位經常找我,並威脅說再煉就開除黨籍、工職……年底我被開除黨籍,沒收身份證。可是單位、上級領導、公安還是不斷到我家騷擾,每到敏感日期,就把我帶到單位禁閉,幾個人輪流看守,一關就是半個月、一個多月,一個姓李的公安處長說:如不服從馬上勞教。(他自己帶著勞教開的證明信)。還有的頭目揚言:如寫保證,要錢給錢,要車子,房子都行,還能上電視,在人民日報出名,否則開除工職,不讓孩子上班。

更有甚者,2000年10月10日,公安局突然抄了我家,把我帶到公安局,用手打我臉,用火燒鬍子,幾個人抬我讓我踩師父像。我堅決抵制,他們見沒得逞,就把我的手銬在暖氣片上,晚上送看守所,看守所看我那時身體狀況不好(公安局折騰一天),拒收,他們只好送我回家。但第二天,又把我愛人、女兒(從單位)叫到公安局打罵,說是了解情況。把女兒帶到那時,正趕上他們中午吃飯休息時間。他們把她用手銬銬住,不讓行動,並且說些難聽的話。後一直審問到下午四點多才放人。因沒達到目地,又把鄰居田小河(不修煉)家也抄了,並把他和夫人帶到公安局並打罵。還在我的電話本上看到了幾個同修的名字(張敏、劉東、朱紅雲、闞麗萍、張林等),將他們也帶到公安局威逼,打罵,讓其交代我的事情,與我的關係,不說就拘留。從此至今停發養老金,不給一分錢生活費。

回家後,公安局每週都去我家查看。看我躺在床上,身體不好才走。還說要勞教我三年。我實在無奈,12月13日流離失所至今(警察13日抓我勞教時撲了個空)

12月30日和2001年1月9日早上,因發真象資料兩次被北京右安門派出所綁架,他們用鐵棍敲我的頭,把我敲昏了過去,又用冷水潑醒,下午被送到看守所。當時我想,我沒有做壞事,我只是想讓人們了解真象而不被矇蔽,決不能進去,結果檢查身體情況不好,被釋放。

2月中旬發真象資料,在木樨園再次被綁架,3月中旬在火車上講真象又被綁架。我又絕食,一天後他們帶我去火車站購票時,我走脫了。

2001年7月26日回廊坊,給一同修打了電話,(不知同修已被抓),到其家門口時,從屋裏、樓上、樓下同時出來6、7個警察綁架我,我掙扎,他們把我拖到車上,我拼命下來,反覆幾次,我腿上、胳膊上出了血,受傷不能行走。他們把我送到公安局鎖在椅子裏,晚上,兩青年把我兩腿、兩手拉直捆到椅子四條腿上,頭捆到椅背上。我難受極了,並艱難的說:我出了事,你們要負責任!兩個小時後他們才把我腦袋上的繩子拿開,手銬鬆了松。他們開始審訊:你資料從哪裏來,都和誰有聯繫,都去了甚麼地方?我不回答,只是給他們講真象,他們不聽還罵我。第三天,他們甚麼也沒問道,我已兩天沒吃沒喝。他們判我勞教三年。我拒絕簽字。我被送到廊坊萬莊勞教所。醫生檢查後說,我身體不合格,不能收。警察說:「他是國家要犯,死了也必須收。」當時廊坊廣陽公安局搜走我500元至今不還。

因被迫害得腿不能行走,又絕食,我是被抬進去的。獄警、犯人恐嚇我,說要打我,要給我上刑,我閉眼不說話。王隊長為了讓我吃飯,說:他是個有影響的人,身體這樣,先不動他,後對看管我的犯人說:你們的任務是勸他吃飯,他不吃,你們也不能吃,給你們加刑期。我仍絕食。他們答應我可以不幹活,還可以在大院走動,找人聊天,我就每餐吃半個饅頭。沒想到8月14日我的身體稍好一點,就被轉到了邯鄲勞教所。

在邯鄲勞教所,8月底的一天他們讓我念對法輪功的詆毀文章,我堅決不念,我要講真象,號長不讓,劉、張兩犯人抓我手,臉貼牆站著長時間不准動,揪我脖子,打我,聲稱要把我打殘廢。我兩天滴水未進,他們怕出事,這才作罷。

這時邯鄲勞教所又對大法弟子進行新一輪的迫害,他們對120多名學員搞所謂的部隊訓練,實際上是用這種方式進行迫害。說寫保證不練者可免。當時一大隊20多學員都不寫。訓練時不論年齡多大,都必須達到部隊正規要求,否則就打。如一條腿抬平(大小腿成90度)長時間不讓動。一動就打。惡警刑隊長經常拿大木棍、電棍打人。五、六十歲的老人也不能倖免。惡警們打累了, 就讓犯人打。多數學員就是不寫「四書」(保證書、決裂書、批判書、悔過書)就被各班關起門來由犯人打。55歲的布佔孟被劉拐子、張建國幾個人用木棍打了一個多小時,被打暈了過去。然後惡徒把他抬到廁所裏用冷水潑醒後再打。連著三天如此,他仍堅持不寫。事後惡徒怕洩露,不讓他與外界接觸。幾天後隊長到號裏 ,學員說他們打人犯法,隊長卻說:他不知道此事,讓他看全身的傷痕,他卻說警察不是大夫。並兩個月不讓與其家人見面。

10月中旬,兩個上級搞政治理論的領導說隊長沒能耐,轉化不了我,於是他們就找我談話。我給他們講真象,他們不聽,還不讓我講話。他們說了兩個多小時後,見我不說話,以為我的思想轉變了,就把一大隊幾個隊長叫來說:看他想通了,當著隊長的面表個態吧。我說:還是你們快點轉化過來吧。我師父傳的是宇宙大法,他衡量著一切,不要執迷不悟了。隊長們一聽,哈哈大笑,那兩個人非常生氣,一句話也不說了,灰溜溜的走了。10月30日,他們又把我轉到高陽勞教所(一共5個學員)。開車前,那兩個找我談話的人說:你不聽我們勸告,到高陽就知道後悔了。一個隊長說:高陽是全國轉化第一。

到了高陽,醫生說我身體不行,不收,他們就通過關係疏通,硬把我留下。在高陽五大隊,每天早5點到晚10點讓在大院裏蹲著,凍著背監規,不讓站起來,也不讓坐下。經常被罰站、挨凍。半個月下來,我們也沒背一句。我們說,我們是好人,是被迫害的。隊裏讓看污衊大法的電視、錄像後寫保證、感想。開始不寫,後意識到這正是講真象的好機會,就寫大法好,後他們就不讓我寫了。

他們多次說高陽轉化率全國第一,是文明單位,一不打,二不罵。可是我們經常看到打罵現象,多是單獨打罵,如12月中旬有一天夜裏2點多,我被打罵聲驚醒,看見一個姓張的號長用大棍子打郭宏慶。我說:半夜裏打人,不讓人睡覺,太殘忍了吧。一個隊長模樣的人說:算了,明天再說吧。第二天才知道郭宏慶因不寫保證,不僅被打罵,而且還在院內被凍了幾個小時,還揚言要把鐵板燒紅後扒光衣服,往肚子上放。他們發現沒寫保證書的學員只要互相說一句話或打招呼,就打罵,罰站,挨凍。

12月7日,我背著抄寫的幾篇經文在傳看中被發現,9個沒寫保證的學員的床都被翻了。王隊長剛要訓我,我嚴厲的說:我們來救你們,你們卻不領情,知道善惡終有報的道理嗎?他讓我回屋,可晚上不讓我進屋。不讓吃飯睡覺。

我又開始絕食,滴水不進。幾十個犯人圍過來說好話:你不吃,隊長也不讓我們吃,還要延長刑期,你吃了,我們就可以提前釋放。頭兩天插鼻管,後悟到這也是迫害,就堅決反抗。於是四、五個人按我的腿、手,把我的嘴掐得很痛,牙齒也被撬活了,23日(絕食15天)我突然昏迷過去了。他們把我送進高陽縣醫院輸液,幾個人看著我。我堅決不配合,不讓打針輸液,他們只好把我送回勞教所,強制灌食輸液。

絕食期間,每天上下午,讓犯人給我唸誣蔑大法的資料4小時,每次我都是背「論語」、師父經文,來抵制邪惡的灌輸。絕食45天,所裏看我不行了,(十多天不說話,40多天沒大便了。) 2002年1月23日把我送回家。

老朋友去家裏看我時都哭了,說我活不了幾天了,可是大法神奇(堅持聽師父講法,躺著坐著比劃煉功動作),第八天就能出門了。公安局派人來看我,看我身體好一些,就說要送洗腦班。我再次流離失所。

2002年6月底,我去河南孟縣看弟弟(夫妻倆都煉功)不知是誰告密,再次被抓,問了幾次姓名、住址,我不說,只是講真象。警察說:看守所就是土監獄,不說清楚,不寫保證,永遠別想出去。他們強行灌食,我不配合,結果牙齒再次被撬歪,而且掉了一顆。絕食15天,他們看我年齡大,人也快不行了,就讓親友接回,但毫無理由的把我弟媳關押半年。

2003年5月22日,我回張家口住處又被綁架到南站派出所,我從鎖椅中出來跑了,但又被抓回來。夜裏,一個惡警把雜誌捲起來連續打我的臉30多次,直到他打累了、也罵累了才停手。所長多次說:這麼大年齡,又不是本地人,快告訴家人來接你。我不說且絕食抗議。幾天後強行灌食。第五天,和我一起被綁架的同修說出家裏地址,他兒子來車把我們接回家。可走時,除破舊衣物外,任何東西都沒有還(手機,MP3機,鑰匙,200多元錢,另一同修也有4000多元錢不給)。他們還將我們住處的所有用具都搬到了看守所,說是給新來的警察辦公使用。

2003年11月17日,我又和這個同修去內蒙多倫送資料,我們剛到那的同修家,一幫警察突然闖入。我們講真象,他們也說大法好,但他們說完不成任務就得下崗,全家沒飯吃。於是將我們三人(包括房主)送看守所。我們一直絕食抗議。後同修覺得該回家就說出住址,並打電話讓兒子來汽車接。但來的是廊坊公安人員,派本廠的車,說要接送洗腦班,我倆堅決不走。他們經請示,答應保證直接送家修養,我們考慮到本廠來人說的話比較真實,就搭該車走了。走時,除鑰匙以外,2000多元錢等物都不給。我們一路上發正念,車到廊坊新開路派出所,他們知道我們絕食8天,年齡大,千里雪路,年輕力壯的公安人員都感到累,只好把我們送回家。其實是師父的呵護。回來後才知道內蒙多倫收個人看守費5~6百元(我廠去的人自己先墊付的)。

2004年2月2日,河南省原陽縣我妹妹所在地公安局突然來到我家抄家,把家裏翻個遍,他們非法把我家2000多元錢、兩個存款摺子、不相關的磁帶、電腦主機(是我兒子的,他不修煉)等東西搬走。我與妹妹史秀英現距一千多里,不在一個省,又很少來往,我感到很奇怪。後從2月17日網上源陽縣人大主任朱修的跟蹤報導得知,他們懷疑妹夫(不修煉)丟失鎮壓法輪功文件(此文件已被曝光),為此抓了妹妹及親屬六人(只我妹妹一人修煉),並抄了司機及其姐姐的家。他們懷疑此事與我有關,所以直到今天還在通緝我。

五年多,我一個70歲的老人,又是多年的老黨員、幹部,單位、同事、鄰居人人皆知的善良人,就因為堅持自己的信仰,按照「真 善 忍」的標準做一個更好的人,就遭受了無數次的關押、毆打,甚至被判勞教、開除公職、黨籍。三年多不給養老金,不給一分錢生活費,還扣除我老伴的部份退休金。現在有家不能回,幾年被迫流離失所在外。2004年以來,公安局還多次到家找我。善良的人們,你們看看,天理何在!這難道就是江氏集團的「以法治國,人權最好」時期嗎?

我公司劉寶淳、楊洪茹迫害大法學員事實:

劉寶淳:男,59歲,河北省廊坊穎麗紡織集團有限公司總裁兼書記
楊洪茹:女,50多歲, 副書記
1999年7月23日,他們千方百計強迫本廠所有的法輪大法學員人人過關,表態,寫保證,並長期辦洗腦班。幾天後,馬衛紅等5名優秀女職工(均20幾歲)和一名男職工開除出廠。多次逼迫沒收大法書籍、資料。長期反覆用不讓上班,開除公職、剋扣工資等方式迫使學員(有的是先進工作者楊建玲、於建新等)放棄修煉。經常到學員家中抓人、監視或打電話騷擾。使許多家庭不得安寧,每到敏感日(如中央兩會,4.25, 及節假日)夥同公安局將學員禁閉在單位,不讓回家,有時長達1個多月,他們以各種理由剋扣職工應得的福利(如醫療保險、取暖費,獎金,工資,)開除退休幹部王洪淼、史志敏黨籍。多年不發給史志敏的工資。
劉的電話:0316-2016048, 2013534
楊的電話: 0316-20135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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