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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陸法會|在正法修煉的路上奮力精進(一)
文/湖北大法弟子
【明慧網2004年10月11日】   

首先向慈悲偉大的師尊合十!

我今年七十歲,是湖北省大法弟子,於1996年4月8日得法。

(一)喜得大法 重獲新生

得法之前那段日子,是我人生中最痛苦的時候。想當初我的老伴在渡過一場大難之後,握著我的手流著淚對我說:「我今生今世不會忘記你對我的恩情。」可是現在,在老伴的眼裏我成了一個多餘的人,他真的巴望我早死。每當夜深人靜時,我便獨自偷偷哭泣。我怎麼也想不通,為了這個家,我吃過多少苦,遭過多少罪,落得渾身是病,可換來的卻是毫不留情的精神傷害和感情的遺棄。原來夫妻之情是如此的靠不住,人生無常啊!生活變得毫無意義,我心灰意冷,真的不想活了。

就在這時,我有幸得到大法,從此走上光明的修煉之路。通過學法,我明白了:原來自己所有痛苦與不幸的根源是業力,原來人轉世到人世間做人並不是目地,人身難得,大法難得!我明白了生命全部的意義在於大法修煉。由於明白了法理,心胸豁然開朗。自從得法之後,所有的疾病一掃而光,我就像是一個年輕人,朝氣蓬勃,渾身有使不完的勁,從心底深處發出的笑容時時掛在臉上,慈悲偉大的師父救了我。把我從無邊苦海中撈上來。師父啊!弟子怎能不跟隨您走到底!哪怕刀山火海,哪怕海枯石爛!

初得法時,由於識字不多,學法非常困難,集體學法時,主要是聽功友讀,當讀到第四講時,我決定抄書,我想抄書可以加深印象,可以把同音字標在生字旁邊,便於學習記憶。那時為了維持生計,我白天必須工作,晚上才有時間抄寫,有時一個字要看上許多遍才能寫團圓,整整花了七個月功夫,我把《轉法輪》從頭到尾抄寫了一篇,就連我的老伴也不得不佩服我的決心和毅力。看守攤位時,只要沒有顧客,我就把書拿出來讀,上下班走在路上時,我就把經文拿出來背。師父說:「學法得法,比學比修,事事對照,做到是修。」(《洪吟》-實修)師父的話弟子牢記在心。師父講的法我必須做到才是真修。我開始用慈悲寬容的心境對待我的老伴,心中所有的委屈、怨恨、不平都煙消雲散。每天凌晨四點,我便提著收錄機往煉功點趕。抱輪由一刻鐘增加到一個半小時,打坐時由單盤到雙盤,由五分鐘增加至2小時。從1996年4月8日至1999年7月20日之前,那是一段多麼美好的時光啊!我明白了人生的真諦,脫胎換骨,重獲新生!

(二)奮力精進,不等不靠,緊緊跟上正法進程

1999年7月,風雲突變,師父與大法遭到江××邪惡的政治流氓集團鋪天蓋地的誹謗與誣陷。作為大法弟子,我怎麼能坐在家裏當一個旁觀者呢?一定要到北京去澄清事實,為師父、為大法昭雪這千古奇冤。從1999年9月至2000年12月,我先後5次去北京證實大法。做了一個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

頭兩次,由於缺乏經驗,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特別是第二次,甚麼也沒做就被邪惡抓住了。

到底應該怎樣做呢?當派出所把我放出來之後,我一面抓緊學法煉功,同時也在思考著這個問題。難道一定要集體行動嗎?證實法是每個大法弟子的天職,為甚麼一定要依靠其他功友呢?一個人來去方便,目標小,不容易被發現,反而比集體行動更為有利。於是我打定主意,決定一個人進京打橫幅。

學大法後才摘掉半文盲的帽子。我從來沒有寫過毛筆字,在師父的點化之下,我用大毛筆在大紅紙上寫下了「法輪大法好」五個大字。一切準備就緒,2000年4月,我第三次乘坐北上的特快列車,十分順利的來到天安門廣場。正好一個外國旅遊團迎面走來,我想,應該讓全世界人民知道法輪大法好,讓全世界人民了解法輪大法在中國遭受迫害的真象。當時我一點怕心也沒有,迅速的在那些外國人面前展開了我的橫幅,同時我拼命的大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千古奇冤!」「還我師父清白!」。這些在心底裏已經呼喊過千萬遍的話終於像火山一樣迸發出來,引起了許多遊人駐足觀看。警察聽到我的喊聲,從紀念堂那邊向我衝過來,將我抓住。後來,我被非法押回武漢。在洗腦班關了整整一百天。

起初警察把我與其他功友關在一起,功友們關在裏面已經很久了,一直得不到外面的消息,我進去之後,向他們講述了外面的形勢,把我所知道的明慧網上的信息講給他們聽,使他們受到很大鼓舞。一有時間,我就與功友們一起背師父的經文、背《洪吟》,相互交流修煉的心得體會。看守所的頭頭覺得我對功友們影響太大了,就把我單獨關進看守們的休息室裏。我想,大法弟子無論關在哪裏,也得洪法、證實法、講真象。於是,我天天與那些看管我的人交談,向他們講述大法修煉的好處,一點一點的駁斥電視裏對師父、對大法的誹謗與誣陷,講述我修大法後身心兩方面的巨變及自己的所見所聞。我發現看守人員中,大部份都是有善念的,頑固派只是少數。他們常常聽得津津有味,個別人甚至主動要我講。看著他們對大法產生了興趣,我感到很欣慰。後來,看守所的頭頭認為如果長此下去,不但轉化不了我,反而都被我轉化到大法一邊來了。就把我關進禁閉室,是一個兩人間,在這裏我說話很少,我想,師父看護著我,大法陪伴著我,我不但不孤獨,反而很充實,正好有大量時間可以靜心學法。這時師父的經文「走向圓滿」已經發表了,外面的功友想方設法給我們送進新經文和其他經文,就在這段時間,我背會了許多經文。由於心真的靜下來了,學法效果很好,只覺得師父的話字字句句沁入我的肺腑,銘刻在我的心田。雖然有三個人看管著我,但我每天都堅持煉功,並且五套功法一步到位。他們實在動搖不了我,整整一百天之後,讓我光明正大的走出了洗腦班。

我知道,還有許多眾生被欺世謊言所矇蔽,大法弟子講清真象的工作一刻也不能放鬆。從看守所出來後,我立刻投入到正法的洪流中。我每天很早起床煉功,然後把家裏的事簡單料理一下,就出門了。公園裏、商業鬧市區、勞務市場是我每天必去的地方,我想方設法去接觸這裏來來往往的人群,然後把話題引導到法輪功問題上來,由於慈悲偉大的師父巧妙安排,總會有人聽我講真象、談體會。我並不急於收到立竿見影的效果,但是,我認為把法輪功的真實情況講給我的一切有緣人,至少在一個小小的局部突破了邪惡勢力的輿論封鎖,打破了邪惡一手遮天的癡心妄想。我在講清真象時,表現的是大法弟子堅定的正信、慈悲與誠懇,只要對方心裏還有善念,他就會受到影響,就會對媒體不實的宣傳提出疑問,有的甚至當時就能對真象完全接受。

起初,我只是在普通群眾中間講真象,後來我決定到政府機關講真象。居委會、派出所我早已講過了,我考慮應該到區裏、市裏、省裏講真象了。此念一出,立即付諸行動。我找到區政府辦公室、市、省兩級信訪辦,在區裏講了十分鐘,在市裏講了十分鐘,在省裏只講了五分鐘。時間雖然不長,但我說出了他們不敢說的話。幾天後,我乾脆找到區公安局專管迫害法輪功的地方講起了真象。我的一個同修對我到處講真象,通行無阻感到十分驚奇。我的體會是:這並不是我的本事,而是大法的威力在起作用,只要心在法上,放下執著,坦坦然然,一身正氣,就能壓住邪氣,激起對方的善念與良知。

2000年12月初,我決定第四次去北京證實大法,講清真象。出發之前,我把必須要講的問題在心中一遍一遍的熟記,我還請人幫我寫了一份狀子,狀告江澤民,列舉了十大罪狀,用信封裝好。在做好充份準備之後,又順利來到北京。這次我沒有去天安門,而是直接找到信訪辦,完成大法弟子神聖的使命。在信訪辦,他們要我下午再來,我想,不能等到下午,於是我開門見山的向他們聲明我是法輪功弟子,我是來告狀的,狀告江澤民。這一句驚天動地的自我介紹著實震懾了信訪辦的工作人員,他們決定推遲下班時間,並且順從的遵照我的要求,找了一間安靜的不會有人來打擾的房間,由信訪辦的一位負責人出面接待。我遵照信訪辦的規矩,先填好表,我把表揣在懷裏,表示講完了才能交。我與這位負責人面對面坐著。然後,我從4.25開始講起,並對輿論造假的那些問題一一予以駁斥,當我揭露「馬三家」邪惡的獄警將十八位女大法弟子扒光衣服投進男監的惡性事件時,我禁不住聲淚俱下,我說:「她們是我的功友,也是你的同胞,我只聽說日本鬼子侵略中國時燒殺搶掠,強姦婦女,想不到時至今日,共和國的監獄竟然針對自己的同胞幹出這種傷天害理、禽獸不如的缺德事來!江澤民一夥動用大量的人力物力迫害善良的法輪功弟子,為甚麼不把這些錢用於災區及貧困地區的老百姓身上,這到底是為甚麼呀?!」對面的中年人靜靜的聽我講了半個多小時,一直在筆記本上寫著甚麼,我講完之後,就把帶來的狀子交給了他,並請他一定轉交國務院。然後,他把我填的表收去了。

當時的北京,被國家恐怖主義的烏雲層層籠罩,信訪辦的工作人員不敢對我公開表示支持,但還是頗費心思的採取了一種他們力所能及的特殊方式表達了他們對一個大法弟子深深的敬意:他們用一輛超級豪華轎車將我送往駐京辦,隨行的一位幹部意味深長的問我:「老人家,您以前有沒有坐過這樣豪華的轎車?」

自始至終,信訪辦工作人員對我以禮相待。根據他們平時的表現,這一次顯然是個例外,那是因為狀告江澤民實在是一件順天意得民心的偉大壯舉。

駐京辦關了很多大法弟子,當我把在信訪辦講真象的事告訴那些功友時,在場的十幾位功友一邊聽一邊哭,後來一位素不相識的功友交給我一面「真善忍永存」的大法橫幅。我把這面橫幅貼身藏好,之後我被押回武漢。這一次他們沒有送我去看守所,而是把我關進派出所的鐵籠子裏。那些公安幹警和街裏的頭頭挖空心思諷刺我、辱罵我,我也沒有動怒,只是覺得他們很可憐,三天之後,由於我堅決不交生活費就把我放出來了。

回到家裏,我拿出那面「真善忍永存」的橫幅,一心想著儘早上天安門把這面橫幅打開。因為在天安門高舉橫幅的分分秒秒千金難買,所以我的女兒幫我把這面橫幅藏在袖子裏面,在正面做好記號,為了到時候能迅速正確的打開橫幅,我在家裏練習了好多遍,直到認為萬無一失為止。十天之後,我第五次來到北京。這一次,我發現天安門廣場到處都是警察,三步一崗五步一哨。我想找一個警察少一點的地方,以便打橫幅的時間更長一些,能多喊幾句口號,可是找不到。我看金水橋處遊客比較多,就走上金水橋,迅速打開橫幅,高喊「真善忍永存!」

可惜橫幅剛展開幾秒鐘,口號也只喊了一句,就被一個便衣抓住了,這一次押送回武漢後,被判勞教一年。

從被抓到被判勞教,我被轉移了三個地方,最後被關進一個戒毒所。開始一段時間把我與四樓的戒毒人員關在一起,並由這些人渣看管我。她們自甘墮落,完全沒有人格,沒有廉恥。師父所講末法時期社會的醜惡現象在她們身上集中表現出來,其所言所行令我感到窒息,這其中的一些人真是達到無可救藥的地步。

師父說:「被抓不是目地,證實大法才是真正偉大的、是為了證實大法才走出來,既然走出來也要能夠達到證實法,才是真正走出來的目地。」、「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法輪佛法--精進要旨(二)》-理性),師父的經文《理性》我早已牢記在心,現在是照著做的時候了。怎樣才能達到證實法的目地呢?一放下行李,我心裏就開始計劃著,四樓的九個房間裏都關著大法弟子,為了爭取煉功的權利,他們多次「闖大廳」。我初來乍到,並不急於「闖大廳」,心想首先一定要通過自己的一言一行樹立好大法弟子的形像。五個隊長輪流值班,找我談話,我心懷慈悲,說話輕言細語,表現出大法弟子的純善之心與良好的修養。我整天無憂無慮,樂觀的面對一切,表現出一個大法弟子身處逆境時開朗豁達的氣度,我常常是大法不離口,理直氣壯,恰到好處的洪法與講真象,表現出一個大法弟子受大法的熔煉所獲得的一種機智勇敢的良好狀態。我的心從來都是堂堂正正,坦坦然然,我以一個大法弟子的身份贏得那些隊長們的尊重。就連那些人渣中的「掛角」(頭頭)也得對我禮讓三分,的確如師父所說,人都有佛性與魔性,我們大法弟子洪法與講真象的目地就是為了啟迪世人的佛性。我在洪法中,向隊長們講佛性與魔性的問題。一段時間之後,我考慮真象已經反覆講了好多遍了,在以後繼續講真象的同時應該與其他功友一起「闖大廳」了,表現出大法弟子的整體形像。

我們事先在洗手間及廁所裏(因為只有這兩個地方是公用地)商量好。等全部都回到房間後,由一個功友發口令帶頭首先闖,其餘各房間的功友立即一起向大廳闖去,邊闖邊背誦《洪吟》,每隔兩、三天闖一次,有時是為了爭取煉功自由,有時為了抗議非法拘禁,有時為了紀念師父《洪吟》發表紀念日,反正正義與真理都在我們這一邊,我們有的是理由。「闖大廳」的場面十分壯觀,不僅有力的震懾了邪惡,而且也大大的鼓舞了我們自己。

記得師父生日那天,我們清晨6點開始闖大廳,由於戒毒人員的阻攔,我沒有闖出去,這時,我站在陽台上,手扶著鐵絲網,使出全身的力氣高聲呼喊:「法輪大法千古奇冤!」「還我師父清白!」對面大樓的人都聽見了我的喊聲。其中還有一個人與我同聲高喊:「還我師父清白!」「法輪大法千古奇冤!」

有一天,一個法律系畢業的年輕功友因煉功被打,為了抗議暴徒們對功友動武,為爭取煉功自由,我們決定集體絕食絕水,到第七天,我已是皮包骨頭,人很虛弱,他們把我抬到樓下,強行灌牛奶,我提出抗議。絕食期間,我全身疼痛不已,口吐鮮血,拉黑便。在恢復進食的時候,我向所有在場的人莊嚴宣布:江××遲早會被推上歷史的審判台!

有一次,某炮兵部隊的官兵來戒毒所參觀,我一得到此消息馬上做好思想準備,當我看到那些身穿迷彩服的解放軍官兵時,立即放聲高喊「法輪大法好!」所裏的頭頭氣急敗壞的叫道:「你閉嘴!」我才不聽他那一套,繼續高喊:「法輪大法千古奇冤!」「還我師父清白!」頭頭無可奈何,在那種情況下,除了惡狠狠叫我閉嘴,他能說甚麼呢?可事過之後,他卻把我叫到一個小房間裏,對叫我閉嘴的事向我表示歉意,我感到欣慰,他能做到這一步,說明在這一小小局部,環境實質上真的被正過來了,所剩下來的只不過是一種表面現象而已。

後來,他們知道對我無能為力,決定把我轉到三樓,並揚言說任何人到了三樓都會屈服。對三樓的情況,我心中一點底都沒有,但是我想,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我回答他們:「你們可以把我轉移到任何地方,但我修大法的決心堅如磐石。要想讓我背叛大法,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當天晚上,我向師父立下誓言:我一定要做一個合格的大法弟子,堅定坦然的闖過這一關,我要為師父爭氣!第二天,三個人將我送到三樓,我下樓後,還沒有進入房間,我就想,一定要來個下馬威,一定要用大法弟子的正氣壓倒邪氣,一開始就要在氣勢上擊倒那些夢想使我背叛大法的人。於是我一邊走一邊大聲喊:「我來了!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到了三樓,由兩個戒毒人員看管著我。在這裏,他們調動四十幾個走向邪悟的人輪番找我談話,最多時十一個人圍著我,少時也有四、五人,由於我心在法中,所以她們休想從我身上找到缺口。有時我考她們背法,可惜她們全忘了,有時我義正辭嚴的說:「拒絕接見,不認師父的人,我也不會認她!」後來她們說要把某某弄來轉化我(是原地區輔導員),我說:人世間有英雄模範人物做榜樣,可大法修煉沒有榜樣,你們弄誰來都不行,我只聽師父的!

看著她們遠離和背叛了大法走向邪悟,我的心裏不知有多麼難受,來到戒毒所這麼長時間我第一次流下了傷心的淚水!

半個月之後見實在轉化不了我,就把我關進了禁閉室。小小的禁閉室除了床幾乎沒有其他活動的空間了,接下來的三個半月幾乎全在床上度過。每天一睜開眼,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堅定正念。我告誡自己:不要忘了真、善、忍,不要忘了自己是一個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不要忘了「真真假假重在悟」,不要忘了向內找向內修,不要忘了去掉爭鬥心、歡喜心、顯示心、妒嫉心和怕心,不要忘了一念之差會帶來不同的後果,不要忘了事事對照,做到是修。接下來就開始背經文一個半小時,內容不重複,早晚各一遍,天天如此。

關在禁閉室裏的三個半月中,所長先後來看我6次,有一次他問我,需不需要看雜誌,他說,關在這裏好無聊啊。我回答他:「我不要看雜誌,我要看《轉法輪》!」所長笑著說:「《轉法輪》?我們這裏可沒有啊。」我告訴他:「大法是真實的,你一定要相信大法,只有相信大法你才有救。」

後來,所裏又動員我的老伴和我的子女來逼我妥協,對於我的親人,此時此刻我想要說的也都是弘法與講清真象的話,我叮囑他們以後不要再來了。當他們不聽時,我乾脆不再與他們見面。所裏的幹部就說我六親不認,我斬釘截鐵的回答:「是你們強迫我來到這與世隔絕的戒毒所,使我無法和親人團聚!我原本是一個親情太重的人,可是現在我終於放下了這顆執著心。我相信當我離開這裏的那一天,我的老伴還是我的老伴,我的兒女還是我的兒女,其實我甚麼都沒有失去。」師父說:「做為弟子,當魔難來時,真能達到坦然不動或能把心放到符合不同層次對你的不同要求,就足已過關了。」(《法輪佛法(精進要旨)》-道法)師父還說:「你們要記住啊!修煉本身並不苦,關鍵是放不下常人的執著。」(《法輪佛法(精進要旨)》-真修)師父的話真對呀!

我修煉的道路是師父親自安排的,我一定要向師父交上一份合格的答卷。我平時洪法講真象都能做到在法理上下功夫,有時還真有點滔滔不絕的氣派,戒毒所的幹部問起我的學歷,我當然是實話實說,常人社會的小學我只念了一年半,但大法的書我從小學讀到初中,讀到高中,我認為現在已經讀到大學來了。

一天,一個穿著銀光閃閃、銀白色衣服的女士來到我的夢中,微笑著向我走來,這時,從遠處傳來一個聲音:回家團聚吧!醒來之後,我想,這也許是師父派來的天使在夢中給我送信來了。果然幾天之後,於2001年10月8日,戒毒所無條件派車提前一個月送我回家。

(待續)

(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當日前一篇文章: 大陸法會|堅修大法心不動 共同提高救眾生
當日後一篇文章: 大陸法會|在正法修煉的路上奮力精進(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