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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勞教所遭受的野蠻折磨
【明慧網2003年5月9日】我於2001年2月23日到北京上訪而被非法抓捕,送到大興縣刑警隊遭到惡警的毒打,1365元現金被敲詐,被大興縣看守所非法關押2天後,被押送回當地,被非法拘留了37天,未經任何法律程序被非法判勞教3年,於2001年4月6日被送教養院,我因一直堅修大法,所以受到不法惡人的殘酷折磨。

一、2002年12月27日上午9點左右,教養院政委張××給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開會時說:“上面強制轉化,不轉化不行。”並無理指責其中包括我在內的幾名不放棄信仰的大法弟子,我當即回答:“我是無罪的。”張××又問到:“那你到北京幹甚麼?”我說:“上訪是每個公民的自由。”它立刻衝門口的惡警喊:“把他給我拖出去!”門口處,立刻有幾個人衝我大喊:“出來!”我沒有動,它們馬上沖上來把我按倒,拽出房間,拖到大隊部。犯人許××打了我兩個耳光,隊長李某也打了我一個耳光,隊長石某對我的左腿脛骨狠踢一腳,當時我感覺疼痛難忍,它們隨後把我拖到三樓一間空屋子裏,犯人蔡×用腳狠踢我腿部,並用後鞋跟踢我全身,犯人賀××也用腳猛踢我的大腿及小腿,用拳頭打我腿部的穴位,用旅遊鞋底猛抽我的全身,並肆意謾罵大法。後又用手銬把我的手銬起來,摁倒在凳子上,後背下面放上硬物,咯我的後背,並用拳頭打我的胳膊、胸腹部、後背、臉部,用鞋底抽打我的手、手心、腳心,用帶尖的硬物很戳我的肋部、腋窩,用手狠掐大腿內側皮膚,就這樣不斷的折磨我,口裏不斷的喊著:“轉化!轉化!”我不出聲,它們又採用多種方法折磨我。犯人孫××上來把乾辣椒往我嘴裏猛塞、抹,用牙齒磨擦成碎沫往我嘴唇上抹,用打火機燒我的手、腳及胸部。當犯人賀××看到我的手被吊得發紫時,問我手麻不麻,我說麻,它們便用皮帶、鞋底抽,我的手腫得很厲害,之後,它們又把我的腳放在凳子上,並騎在我腿上,用電線、鐵絲輪流狠抽,惡警馬某、孫某在一旁指揮著,並冷笑著說:“挺有挺頭,還得繼續收拾,趕緊轉化吧!不然的話還得吃苦頭。”就這樣它們連續折磨我將近一天,下午4點左右,教育科長張××問我吃飯不,我沒回答它,它們便強行給我灌食,它們用筷子、鋼勺撬我的嘴、牙,把我的嘴角、嘴唇、口腔內多處壓破,之後它們繼續折磨我,犯人尤××用手狠壓手銬來勒我的手腕,並打我的全身。犯人賀××用腳踢我大腿的穴位處,並用手掐我的肋骨,用兩個大錄音機的音箱放到我的肩頭上,把聲音放到最大,並且三個人同時用煙熏我的眼睛、鼻子。晚上,他們把我拖到刑事犯人屋內,把我兩手分別銬在兩張床上,犯人輪番打我、罵我,整夜不讓我睡覺。第二天早晨我的雙手、雙腳、雙腿明顯腫脹,身上被打得青一塊、紫一塊,多處皮膚破損,渾身疼痛乏力,它們又找來幾個“猶大”圍著我,談所謂的“新認識”,我頂著疲憊、睏倦、疼痛跟它們談了一整天,告訴它們應該正確理解師父講的法,不要斷章取義。晚上兩個隊長、兩個犯人看著我,不讓我睡覺,第三天又與“猶大”及惡警談了一天,我告訴它們:“我是堅修大法的,決不能放棄”。另一惡警隊長孫某說:“就應該把你送到精神病院去。”後來刑事犯人又開始對我恐嚇、毆打,因我體力不支,多次摔倒,而且頭暈、心慌的厲害,於是他們暫時停止了對我的迫害。事後知道,有許多大法弟子遭到酷刑折磨,被迫違心表態。但是最終大法弟子們都聲明:堅定修煉,並用正念對待邪惡。惡人們瘋狂了,想再次迫害學員,由於大法弟子採用多種形式反迫害,使邪惡一切罪行曝光,它們的目的沒有得逞,強制洗腦宣告停止。

二、我在某教養院被非法關押二年多,2003年3月15日,我想我是大法弟子,信仰“真善忍”沒有罪,於是,我決定絕食,要求無罪釋放。惡警隊長孫某、兩名犯人將我抬到大隊部,用手銬將我反銬到凳子上,我多次嘔吐,犯人王某用衛生紙、毛巾把我嘴堵上,犯人李某用手打我腦袋,用筷子猛捌我的嘴,故意用筷子狠壓我的嘴角並來回使勁摩擦,使我的口腔多處破損。

王又用手掐我的右耳、肩頭、胳膊,使我疼痛難忍,並威脅說:“把你剁成肉餡我都不解恨。”我問他:“我又沒有得罪過你,為甚麼這麼恨我?”它不吱聲。犯人馬某狠壓手銬,勒我的手腕,以加重我的痛苦,並說:“如果現在隊長讓我殺死你,我現在就打死你。”隨後,徐、王二人用手掐我的大腿內側,兩肋及腋窩處,使我極度痛苦,之後它們把我送回屋內,我全身疼痛不敢側臥。

3月17日上午幾個犯人進來讓我到大隊部去,我知道它們又要對我進行迫害,我不配合它們,它們開始打我,把我強行抬到大隊部,強行插管灌食,濃濃的鹽水灌入體內使我頻繁的噁心、嘔吐,犯人王某用毛巾堵住我的口鼻,使我不能呼吸,幾乎窒息過去,然後把我拖到犯人房間,用手銬將我銬到二層床鋪上把我吊起來,雙腳戴上腳鐐,犯人徐某開始動手打我,用拳頭打我的臉,用腳踢我腿部穴位,疼痛使我不能站立,它們就狠命地踢我,並讓我站直,否則一直踢下去,我三番五次的被踢得站不起來,它仍不停地踢我腰部、肋下、胸部,我肋部有一處被打傷,而它卻專打這一部位,使我痛苦萬分,之後,它們又用鞋底抽我的臉、頭部,並對我的腰部用拳頭猛打,一邊打一邊喊:“轉化!轉化!要不今天打死你。”接著又用拳頭猛擊我肋部,用腳狠踢我雙側膝蓋,使我站不起來,科長張某、隊長孫某幾次進來要我放棄修煉,否則威脅繼續吊打我,我表示決不妥協,它們就走了,在隔壁打乒乓球,而且隊長孫某每次看見打我的勞教人員時,就打手勢告訴他們往我的腿部、肋部打,他每次進屋時,都跟勞教人員多次講:“用日本式料理”(意思繼續打罵)。我的雙手被手銬勒出很深的傷口,雙手高度腫脹、麻木,失去知覺,它們把我一隻手放開後,用木棒打我的手背,用牙籤刺我的手,並說給我活動血脈。以後它們繼續打我,並給我灌食,用螺絲刀、鋼勺、木棒、筷子撬我的嘴,我的門牙被犯人王某用螺絲刀撬鬆,上顎被螺絲刀捅破,牙齦出血,灌食後,犯人徐××繼續打我,用木棍打我的腳踝部,捅我的胸肋使我痛得不敢呼吸,多次被打得嘔吐,吐出的都是黃水,一直到晚上我被折磨得精疲力竭,呼吸困難,胸悶心悸,不能站立。獄醫給我檢查後,才把我放下來,我躺在床上全身發抖,急促地、痛苦地喘息,犯人王某對我大吼:“不許出聲,再出聲我把你吊起來!”。我全身劇痛,不敢深呼吸,不敢咳嗽,連大小便的力氣都沒有,這樣它們才決定讓我休息一晚上。

第二天一早,我胸痛得更厲害,呼吸困難,要求檢查身體,它們未作答覆,又將我雙手吊起來繼續打我,給我灌食,強迫我表態放棄修煉,被我拒絕,他們就繼續打我。科長張××在走廊轉一圈,只留下一句話:“沒氣的時候再告訴我。”之後,犯人徐××繼續踹我,一次一腳踹向我的軟肋,將我的左手從手銬中掙脫,左手皮膚多處破損,身體隨著強大的慣性重重地撞在另一張床頭上,犯人李某慌忙走過來檢查手銬,然後說:“手銬可別踹壞了,不然又要挨隊長訓了。”至於我的死活,它們根本就不放在心上。之後,惡人馬××用香煙嗆我,猛抽幾口往我的臉、鼻子、眼睛裏吹,用煙頭燙我的嘴,並威脅我說:“這是白天,晚上是我值班,看我怎麼治理你,我把你衣服扒下來,把窗戶打開,往你身上澆涼水,不讓你睡覺,想法把你折騰死。”隨後它們再一次給我灌食,由於我不配合,它們繼續對我連踢帶打,劇烈的疼痛造成我小便失禁,李某用木棒的一端多次沾著地上的尿往我嘴裏捅,在我的嘴裏攪和。這樣又折騰到晚上,我極度的呼吸困難。犯人徐海雨說:“再吊一晚上他非死在這兒不可。”後來隊長王靈極進來,我要求檢查身體,它說再研究。晚上我胸痛、腿痛得很厲害,總上不來氣,想咳嗽但又沒有力氣,不敢翻身,不能自理。第四天早晨,到獄醫室檢查,所長楊某見我雙側胸部明顯青紫,且左側胸部明顯腫脹,左肋區可觸及明顯包塊,不敢壓迫,左腿膝蓋不敢持力,走路困難,給我拍肺片、膝關節片及做心電圖檢查,肺片顯示:氣管右偏,左肺葉縮小,透過度低於右肺葉,心膈角不清,肋膈角變鈍,左肺呼吸運動受限。這張片子被獄醫拿走,我多次索要均未給我。第五天我被調回分隊,我胸痛一直未減輕,而且雙腿、雙腳明顯腫脹,左腿活動不靈,翻身、起床、脫衣服均需別人幫助,左肋部包塊不敢受壓,在這種情況下,允許我到院外檢查,在醫院裏我正念擺脫了惡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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