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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談最近講真相以及製作真相材料的一些體會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2003年5月8日】最近大陸的非典(也就是國際上所說的SARS,薩斯病)鬧得人心惶惶,「非典」一詞幾乎家喻戶曉。那麼我們怎麼能利用這一機會抓緊救度眾生講清真相呢?在和一同修交流講真相體會時,她講了她講真相的經歷。她說她就直接和她碰到的有緣人講,這次非典不就是瘟疫嗎?也就是老天爺淘汰人了。我告訴您,有3種人要被淘汰。常人趕緊問她,哪3種人啊?於是她就把《天上的故事》講給常人聽,說的常人直點頭。她說她一般跟老人講這些,老人基本上都能明白。還有一同修,住在農村。跟農村人講,我們煉法輪功的不會得非典,壞人才會得非典。農村人也都信。

所以我發現,以前跟常人講真相,講善惡有報,常人覺得跟自己無關,沒有涉及到自己,就不關心。現在非典真的發生了,真的死人了,有的真的就發生在自己周圍,他們才恐慌起來。你再跟他講這些,他也能聽進去了。因為涉及到自己的生命了嘛,他自然關心。

所以,非典是一個很好的講真相的切入點,但針對不同的人也應有不同的側重點。就像上面舉的例子一樣,一般農村的,還有一些老人相信善惡有報,相對來講有些相信神明的存在,所以跟他們講真相的思路是:非典是一場瘟疫,瘟疫是老天爺淘汰人了,再跟他講有3種人要被淘汰,善待大法,幸福平安等。這是跟那些相對來講有些相信神明存在的那些人這樣講。

城裏人由於受無神論影響比較大,尤其那些所謂知識水平比較高的人更是這樣,所以對他們講真相又應有不同的側重點。我母親就是這類人。我母親前一段時間生病住院,若平時沒病和她講真相,母親是很難聽進去。這次住院我們趁探視的機會和母親講真相。這次吸取以前的教訓,沒有一上來就說法輪功。而是結合這次非典講,講江××怎麼隱瞞非典的消息,製造虛假繁榮,以及和政治局的新的領導的一些政治鬥爭,就在病房裏講開了。我發現大家都愛聽。然後再順帶著講江××已經被國外起訴了,江××鎮壓法輪功不得民心等,說的大家直點頭,雖然母親在我講的時候,也一直為我擔心,怕我講出法輪功而遭別人舉報,但母親在我講到大家都笑的時候也跟著笑了,也聽進去了。隨著這次成功的講真相,我進而給母親一些法輪功的廣播磁帶聽,母親也欣然接受了。以致於病房裏的人都因為怕得非典而提前出院,由於母親剛動完手術需要留院觀察,所以病房就剩母親和保姆在了。母親也沒害怕,反而和我說,嗯,托兒子的福,不會得非典。這不,回家以後主動要磁帶聽,早起和晚上也打打坐了。

所以,我認為,和那些受無神論影響比較大的人講真相,不要一上來就講善惡有報,老天爺淘汰人等,他們可能很難聽進去,還會產生抵觸心理。我認為應該策略地從江××瞞報慌報非典說起,揭露中共媒體的不可信。然後再把話題自然而然的轉入法輪功,你看,法輪功也是這樣被他們媒體歪曲,以達到他們不可告人的政治目的的。講的過程中也可以講一些政治局內部的鬥爭,包括衛生部長和北京市長被撤職等,就是所謂的內幕消息,我發現常人非常愛聽此類消息。我們這是在救度眾生時,為了救人才講的,而不是參與政治。這樣可以提高他們的興趣,從而使他們真正聽進去。

所以在講真相上,希望同修根據不同的人群,發送不同的真相材料。就像上面講到的兩大人群(當然是很粗的分類),我們就可以發送不同的真相材料。包括製作真相材料的同修,也應製作不同類型的真相材料。側重點不同。當然我們在說善惡有報時,最好只說「善待大法一念,天賜幸福平安」之類的正面的話,然後再舉些例子,最好舉那些以前對大法不敬,然後又明白了的例子,這樣容易讓世人接受。也可以舉一些過世老人的告誡,或預言之類的警世世人的例子。否則說的太直接容易讓世人反感,或說我們一些不好的話,這樣就沒起到救度的作用,反而把他往下推了一把。

有一次看明慧時,我突然悟到,講真相,不論是面對面的說,還是寫文章。都是要站在對方的基點上尋找一個共同點,然後從這個共同點切入,這樣講起來效果就會很好。包括同修介紹的以第三者身份講。還有的同修講她在講真相時,先和對方聊聊家常,問問對方的喜好或家鄉。然後發現共同點,再從這點切入講真相。也是要尋找一個共同點的問題。

所以我們無論是講真相以及寫真相文章和製作真相材料的同修,也存在一個要尋找共同點的問題。就是你要說的事情和你講真相的對像要找一個共同點。比如說對方信神,那就從「善惡有報」說起;對方不信神,相信所謂的科學,那從科學談起。就是說站在對方的基點上尋找一個共同點,然後從這點切入講清真相。

包括我們寫文章的大法弟子,能不能在語言上更通俗一些,更接近普通老百姓,這樣可以更能被廣大人群接受。而不是用很辯證的語言,旁徵博引。這樣一般素質的老百姓可能就看不大明白。我發現。每年的大陸晚報評比好新聞或好文章評比,獲獎的有很多都是用老百姓的話寫的,甚至接近於白話,但說的都是老百姓的心裏話,所以才讓人愛看。我們能不能從中受些啟發,用老百姓的語言寫一些老百姓愛看的真相文章。比如說「怎麼回事」,用老百姓的話說叫「咋回事」。「和您說說話」用老百姓的話說叫「和您嘮嘮」等。通俗的語言也是一個共同點,這樣對方可能容易接受。

後來看了師尊的《2003年元宵節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解法》上說:
問:您能講講您是怎麼看待訴訟中國那個敗類魔頭的?(眾笑)
師:在全中國不可能人人都知道真相從而正面認識法輪功,但是呢卻人人都罵那個敗類,就到了這種地步。(鼓掌)那還不該送上法庭啊?(鼓掌)

所以我悟到「人人都罵那個敗類」也是一個講真相的更大的共同點。所以在後來我們製作的真相光盤還是別的真相材料都有起訴江××的內容。因為常人愛看這個節目,別的節目或文章可能也捎帶看了。

在和我母親的講真相中,我也發現,當我直接說大法的好處時,我母親往往是很困惑的樣子,我再說善惡有報時,母親就說我迷信。而我一說江××不幹正事、專好弄權術、作秀時,我母親就聽進去了,然後再講江××殘害法輪功群眾,法輪功冤枉時,我母親就點頭了。

所以我們在做光盤的時候,現在都加上「大審判」這個節目。為了讓大家了解以前江××造的一些謠,也加上《見證》這個節目。別的自己靈活掌握。如有的人愛看外國人的故事,覺得新鮮,我們就加上「薩拉的心願」和「一份最好的結婚禮物」等節目。有人愛看預言,就加上「梅花詩」(但我們有一次去農村,給農村人看「梅花詩」,有的人看不懂,反映不是很好,他們愛看一些故事性或新鮮的節目。比如小品和外國人修煉的故事等)。每次我們都是給同修好幾個不同版本的光盤,讓他們隨緣而發。因為人群太複雜了,喜歡甚麼的都有,要用一種來涵蓋是很困難的,所以我們覺得還是多做幾種比較好。包括我們的講清真相的形式也是要多種多樣,總有一種適合不同的人群的。

一孔之見,難免以偏概全,不當之處請指正。

當日前一篇文章: 向北京同胞講真相的感受
當日後一篇文章: 一思一念、一言一行都要符合法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