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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全家三年多來經歷的風風雨雨
【明慧網2003年4月23日】我們家五口人修煉法輪大法,因堅持法輪大法的信仰,都受到江氏集團不同程度的迫害。

媽媽是1996年得法,並成為實修弟子,後妹妹得法,我是1997年後得法,妹妹和妹夫是在洪法中結緣成為夫妻,爸爸是1999年7.20後得法,雖然得法晚,但非常精進。在大法受到不白之冤的這三年多的時間裏,我們全家也遭受了風風雨雨的迫害。

媽媽在1999年4.25去北京上訪後,就悟到應該讓世人知道法輪功的真相,應該更好的讓世人了解法輪功是甚麼。於是便讓功友下載各方面的學員修煉體會,並在我家附近的馬路邊設了一個煉功點,把這體會文章裝到塑料袋裏掛起來,讓過往行人來了解法輪功,並把各樣資料分別送往有關單位,如:家委會,派出所,公安局等地。7.20以後派出所警察怕媽媽去上訪,先後幾次把媽媽關起來,媽媽因為在外面煉功被拘留七天。

1999年10月28日,我同媽媽一起去北京上訪,在天安門被警察搜包,並被帶到附近的派出所,並逼迫講出姓名、地址,強迫照相,一張20元,如果拒絕就施暴,如:強迫做飛機、打嘴巴、反背手上銬,有的長達5個小時……我們被送回當地後,又被勒索136元的車油錢。我們共13人後來被關在看守所,因為我有孩子,七天後把我放回來了。媽媽和其他功友被關了15天放回。媽媽回來的第二天便是妹妹結婚之日,當時我們面臨家裏的壓力很大,爸爸剛得法,有點受不了,但我們回來後一交流,爸爸就堅定了。家裏就成了功友們交流的地方,來往的功友比較多,有外地功友知道了也來,大家都為爸爸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得法而高興。

在2000年除夕晚上,功友們自發組織去集體煉功,一部份被抓。媽媽當時也想去,功友們建議最好別去,好好保護這個地方,以後功友們還能來這裏交流,當時找個地方交流都很難,媽媽悟到應以法為重,就沒去。

正月初一的早晨,我們正在吃早飯,本村治保會好幾個人來了,找媽媽談話,說有人說媽媽是這次集體煉功的“組織者”之一,媽媽說我又沒去,我怎麼組織別人?後治保會負責人也沒說甚麼就走了。初七把媽媽又叫到派出所,說是惡警指導員找媽媽談話,但一天沒讓回來。晚上功友來了,大家說如果超過24小時,我們就可以去要人。9點多媽媽回來了,說把她關到鐵籠子裏,讓她“交待問題”並承認自己是“組織者”,媽媽甚麼也沒說,警察沒辦法只好放回。

初十一上午10點左右,幾個老年功友在我家聊天,媽媽哄著弟弟和我的孩子玩,還有一個找爸爸學做豆腐的,妹妹妹夫的朋友,還有弟弟的幾個朋友在樓上喝酒。派出所和區分局等30多人來我家抄家,帶走了媽媽和功友,並抄走一些大法書籍。這幾個功友不同程度受到威脅,甚至遭到打嘴巴。這次是鄰家一個年輕小伙子叫人舉報的,他因此得到利益,他說我們家在非法集會,去了好多人,這一句話就給我媽媽定了罪,後來又來抄家數次,但一無所獲。媽媽被關在派出所幾天裏,因不承認警察給安的罪名,他們逼媽媽站了三天一夜,不讓睡覺,後來又打媽媽。爸爸和妹妹去送飯,發現媽媽脖子不能動,也不說話,就問媽媽是他們打你了嗎,媽媽開始不說,爸爸看了一眼旁邊警察,又問媽媽:“師父告訴我們得說真話,他們打你了嗎?”媽媽看著爸爸堅定的樣子點點頭說:他們打我了。爸爸厲聲問警察:“你們打沒打?”警察臉一紅嗑巴說:“我沒打。”爸爸說:“你們再敢打我老伴,我也上訪去告你們去。”

後來警察把媽媽轉到分局,在那裏媽媽又飽受折磨。據功友說,他們逼媽媽跪著,小腿翹起,腳尖崩直,雙手五指岔開,如動作稍有不對就挨打。但媽媽都挺過來了,最後他們沒有辦法,就讓媽媽背《轉法輪》,媽媽就給他們背,媽媽始終心態平和,給他們洪法,後來媽媽被關進市第一看守所,一年沒讓見。

2000年6月份,我們要求送夏天的衣服,可看守所不讓送。在開庭那天,只允許去兩個人旁聽,妹妹和弟弟去出庭旁聽,還有一功友一起被審判,他家也去了兩個人。開庭時媽媽和功友都穿了一身新衣服,一看就是剛買的,據說是媽媽和其他功友為了不影響大法形像,希望穿得整齊出庭,集體絕食抗議才徵得同意替買來的,在此之前穿的都是厚衣服。

在法庭上除了四位家屬,其他人都是各派出所的警察,在審判席上除了幾名審判員,就是媽媽和一位功友,這就是所謂的“公開審判”。他們宣布了幾條所謂罪狀,不准媽媽和功友辯護,然後就是判刑,媽媽被判了5年,媽媽要求為自己辯護,他們不准,媽媽臨走時對他們說:“我在任何時候都要一修到底。”

按法律程序,法院也應有一張判決書給我們家屬,但我們至今沒收到。後來媽媽被關到承德監獄。

在承德一年中,我們去看過幾回。第一次媽媽雖然很高興,但看起來臉上有些浮腫,走路緩慢,但媽媽也沒說甚麼。第二回是我帶著孩子和妹妹妹夫去的,因我們都修煉,所以去了不讓見。我們找監獄管理法輪功的處長,他問我們煉不煉,我們說煉,他說煉就不讓見,後來讓看管媽媽的大隊長給我們談,他讓我們放棄修煉和他們一起做媽媽的工作,我馬上告訴他說:“修煉是個人的事,別人無權干涉,我知道我媽的脾氣,她決定的事不會改變。這次來只是想讓孩子看看她姥姥,我們只想見母親一面。”我給她講真相,我說:“告訴你們,電視上說的全是假的,希望你們不要相信,我們真修弟子不會那樣做,我們修煉人不殺生,所以自焚一事更是無中生有。”她說這個我們都知道,我們都看書。

在我們的堅持下終於見到了母親,媽媽告訴我們說:“上次來沒敢告訴你們,怕我又犯了以前得過的腰間盤突出,我一下坐在一個桶上,把桶都坐壞了。我說讓我煉功就行,但他們不讓煉,給我輸液,我心裏知道怎麼回事。”媽媽的病是煉功以後煉好了,現在獄警不讓煉,又復發了。第三次去時,我們同發正念,讓我們談話時不讓邪惡干擾,結果這次沒有那些當官的和警察看著,只有兩個女幹警,一邊一個,我們邊講真相,一邊告訴媽媽許多事,兩個幹警也不阻止,還聽得津津有味。

2001年底,媽媽從二監獄打來電話,聲音有點發顫,告訴我們她回來了,在二監獄。後來才知道,在承德監獄有功友被打死,警察才把功友們轉回來。

媽媽被關在承德期間,曾有一封寄來的信,說是代媽媽把信寄過來的,上面的稱呼和媽媽寫信的稱呼不一樣,還把媽媽說成是爸爸的母親,筆跡是假冒的,一看就知是假的,信中說媽媽“不煉了,轉化了”等,我們拿出以前媽媽寫的信對照,字跡不一樣,是偽造的。多可恥啊。

媽媽現在被關在二監獄。第一次去見母親時,在一間大屋子裏見面,許多犯人和家人在一起。初見母親,我們就問:“你真的不煉了嗎?”媽媽說:“那哪行呢,我心裏很堅定,嘴上說說算了,我寫了不煉了,但也不說別的。”我馬上告訴媽媽:“你這樣做不對,人家絲毫不妥協的人才是對的,媽媽呀,你要好好想想啊!你知道嗎?他們拿你寫的東西到處宣揚你不煉了,影響很壞,你必須糾正你的做法。”

後來媽媽明白了,並告訴我她在承德時,讓她們看自焚,媽媽寫了真相給幹警們,告訴她們自焚是假的,真修弟子不殺生。媽媽還知道丁延的死,為此她寫了抗議書,並指責那幾個惡警的不法行為,為死去的丁延討公道。從她的言行中看出媽媽並沒變,只是受壞人誤導。我告訴媽媽發正念,並告訴她正法口訣,媽媽明白了,清醒了,告訴我們裏面關了許多大法弟子。還告訴我們:她在電視中見到了真善忍。

媽媽說她和其他功友因為長期接觸不到法,但心中牢記“真、善、忍”三個字。很多大法弟子的言行影響著周圍的警察和犯人們,使他們對大法有了更深的認識。

在這三年中,我們家裏的人都遭受到迫害,就連不修煉的弟弟也在其中。

2000年7月一天晚上10:30左右,派出所30多人來抄家抓人。當時家人都睡下了,他們敲門,爸爸聽外面亂哄哄的不知怎麼回事,一開門闖進一幫警察。他們有的在客廳、走廊裏,有的在院子裏。爸爸把我們叫醒,我質問惡警指導員:“你為甚麼要抄家?總不能因為煉法輪功就三天兩頭抄家吧?”惡警氣急敗壞地說“上級有指示,對你們要嚴管”,爸爸說:“不准你們抄。”惡警指導員吼道:“把他抓起來!”我忙阻攔,他們就要抓我。這時我丈夫過來一把拖開他們,把我拉到他身後,我弟弟這時也下樓來一看就喊:“不准抄家,要抓就抓我。”惡警一揮手喊:“抓!”弟弟就跑,幾個幹警把弟弟壓在沙發上,我丈夫上前把他們拉開,弟弟又跑,跑到院子裏,他們又追到院裏。那些小警察沒見過這陣勢,都嚇傻了,惡警指導員上去就打他們,一邊打一邊罵:“叫你們來幹甚麼來啦,還不去抓人!”嚇得小警察嘩啦全跑院裏去了,他們又把弟弟壓到下面,丈夫一邊往開拉一邊喊:“有話說話,不能抓人。”這時弟媳婦下來了也喊:“不許抓人,放手。”惡警瘋狂了,大喊:“把他們一起抓起來!”這時村治保會有人來了,說了說,他們才住手。我們要搜查證,他們拿出一張紙,說這是市公安局批准的,說抓誰就抓誰,於是他們把爸爸抓走了。他們抄走了一些大法書籍,並撬開妹妹的新房,找到2000元錢想佔為己有,弟弟厲聲喊:“你們是抄家還是搶劫?放下!”他們沒敢拿,後來灰溜溜地走了。

第二天妹妹去給爸爸送飯,只因妹妹問了惡警指導員一句“你是不是要拿我的錢”,就被拘留15天。所裏有一個書記很囂張,他說他抓了多少多少煉功人,燒了多少多少大法書,大說特說。他找爸爸談話,爸爸文化不高,但說到了實質。爸爸在眾人面前,指著牆上的字問他:“這幾個字是甚麼?”他說是“為人民服務”,爸爸說:“為人民服務,你們做到了嗎?你們放著貪官污吏不抓、不管,專抓專管好人,我不偷不搶不做壞事,你抓我幹甚麼?告訴你,我們師父是好人,我們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你抓錯了。”那個書記一下語塞,忙說不跟你說了,灰溜溜地走了。

爸爸和妹妹被放回後,拘留所讓派出所要費用,在拘留期間三番五次到家裏要,我們悟到不能給,他們就向村委會要,人家也不給,最後就不了了之了。

爸爸是待崗工人,每月發170元的生活費,單位派人來家裏,開始還比較客氣,後來來了就讓爸爸別煉了,別出去等,爸爸就告訴他們:“我現在不煉功,廠裏給我的170元夠幹甚麼?我煉功後身體多棒啊,就吃點喝點就行了。我不給你們添麻煩,你們也別煩我,咱們歲數差不多,你看你甚麼樣,你再看我甚麼樣。”然後又訓了他們幾句,他們就走了。

妹妹、妹夫結婚時要去北京旅遊結婚,因妹夫老家在北京,向單位請假,單位卻逼他寫“保證書”保證不上訪,妹夫不寫,結果單位不讓工作,給他洗腦。妹夫一看結婚的日子已近,就給單位請假走了,回來後被單位開除,為了生活,重新找了一份工作,他原來是單位的工程師,本來要漲工資的,結果一下沒了。

我們全家受迫害的經過就寫到這裏吧。三年多來,我們和其他同修走過了風風雨雨,不能讓這場迫害再繼續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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