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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念闖出勞教所的正法歷程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2003年2月1日】投稿者按:此同修是廣東大法弟子,他的壯舉在當地傳為佳話。他憑著對法的堅定,對師父的堅信,為真理捨盡一切的堅強的意志,在人間譜寫了一篇驚天地、泣鬼神的美麗神話。他在絕食期間用無比強大的正念抵制著邪惡對他的迫害,最後只剩下一把骨頭了,邪惡們稱其為「植物人」「骷髏標本「,還差點送到火葬場火化。其後勞教所不收他,把他扔回了家。現在此同修在大法的沐浴下,竟奇蹟般的復活了──身體健壯,皮膚白裏透紅,大法的威力在他身上充份地體現了出來,這一切有力地震懾了當地的邪惡之徒們,有力地打擊了邪惡之徒們助紂為虐的囂張氣燄。

下面是此同修的正法經歷……

*****

投放真相材料時,自己帶著怕心、做事心,讓邪惡鑽了空子而遭綁架了。拍照、印指紋、套中供等都被我嚴正地抵制了,但惡警仍得意地炫誇:沒啥關係,一樣可以玩倒你……他們還恬不知恥地說:一個月後,你在勞教所裏,就會(在嚴刑折磨的迫害中)寫信來感謝我們!真是顛倒黑白的強盜邏輯。

我是修大法的,一切由師父安排;舊勢力的一切,師父告訴我們那是不成立的。想讓那腥風血雨的殘酷(邪惡集團標榜為春風化雨)讓我背叛大法,我絕不承認這種迫害。我決意不走邪惡的考驗程序,就進行絕食抗議。

惡警將我投進「老虎倉」,企圖讓犯人打垮我。講清真相後,犯人都樂意和我做朋友。令惡警氣餒的是,大多數犯人都理解、支持我的正義抗爭。

從第四天起,惡警讓勞改犯採用野蠻的暴力手段灌食:捏鼻、掐腮、撬牙、插漏斗……副所長別出心裁地找來一截硬膠水管,讓勞改犯從咽喉倒插入來,說是方便些,當插到滿口滿臉都是血漿時,連勞改犯都發怵停手不幹了,副所長卻氣急敗壞的叫嚷:給我往死裏弄,死了當隻蟻!他低聲給勞改犯撐膽子:死了,有正所長來擔責任,怕甚麼呢!看來,這傢伙一心想升官,企圖在謀殺法輪功學員中往上爬。

主管監獄的局長來了,假惺惺的哄我:咱尊重信仰,有甚麼問題可以向上級反映解決,何苦作踐自己,云云。我直指偽善的毒心:這是欺騙,想讓我不抵制邪惡因素,企圖迫害和轉化,別作夢了,我寧死不屈!這傢伙就撕下道貌岸然的假面具咆哮起來:你若堅持絕食,我毒死你!我坦然回應:我知道你們甚麼下流惡毒的招數都用得出的。他灰溜溜地走了。正所長軟硬兼施的,先是許諾儘管開口提要求,吃飯問題就最大……不久,他惡狠狠地威脅說,再不聽話,活生生的送火葬場火化!這傢伙貪婪極了地說:「你這個身體蠻值錢的,將內臟器官割出來,捐給共產黨吧。」「其實,只要讓犯人捉握著你的手來寫個遺囑捐內臟,強行按個手印,就合法了,反正你將快死了,死無對證嘛……」他為自己的表演出色而得意地乾笑起來,惡警和勞改犯紛紛拍馬屁,稱讚招術高明。

野蠻灌食起不了作用,就給我輸液了。獄醫牢騷滿腹:平時可以懶床,卡拉OK伴老婆,有病號才尋呼回所裏值班,你真是死了個早些才好哇!他接好針頭後將責任推給(先前吸毒注射針的)勞改仔,溜走睡覺了。

家裏人哭哭啼啼的來了。老母親鼻涕眼淚的流得我滿身都是,無非也是要我念親情、配合共產黨、放棄信仰,家人還「偷偷」地將食物塞到我口裏,說死了多可惜呀……一旁的邪惡之徒在忙著錄像,為他們迫害法輪功而找藉口。那時刻我想到了「心一定要正」、「為誰而存在」的法理,沒有為糊塗的情所牽動,這幕鬧劇也就草草地收場了。

隨著時間的延長,痛苦也就顯得大了,渾身像烘乾了,頭昏發炸,身體不動彈就很辛苦,稍動一下也更辛苦。口液又苦又臭、發出陣陣腐味、咽喉潰瘍腐爛得厲害,惡警將我四肢銬鎖在床上,成了現成的「老虎床」。瘦骨嶙嶙的躺在那兒,動彈不了、不開口、不睜眼,誰都相信我被迫害至快要死了。痛楚如大山巨浪般壓來,時間都有點兒難挨。也說不清到底是昏迷,還是有點兒知覺,好像一陣陣痛苦後,又是昏迷了。也有許多干擾,昏昏沉沉中多數好像在吃著甚麼美食哇,也有人說這是破壞常人的狀態,觀念也不停地衝擊著:到底我能否堅持下去,能否戰勝邪惡呢?

當心中叫苦不迭時,也哭求師父再消減消減。我也問自己為甚麼覺得苦呀?究竟被甚麼牽動著不想再往前走下去呢?師父教誨我要「吃苦當成樂」(《苦其心志》),我做到了嗎?我就默念經文,找自己的執著。關鍵時刻中,我覺得經文是多麼的有內涵,仿佛法給我注入無窮的毅力,無數的痛苦也就在法的啟悟中承受過去。當時,我很後悔以前的不精進,對法記得少!肉體上的苦不算甚麼,當強烈的慾望襲來時,就覺得苦了,也有怕心,擔心自己修得不好,死了怎麼辦呢?我發現怕死的念頭中都是夾雜著不同的執著。「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排除干擾》)憑著心中有法,我不斷衝破這些障礙,明白自己存在的意義,不必怕甚麼死亡。

叛徒也來干擾了,胡說了一些自欺欺人的可笑謊言;還用強盜邏輯為邪惡集團的迫害辯護,言辭中不時吐出誹謗大法師父的話。我自身的狀態是,絕食中不能見光聽聲,光、聲都令我痛苦,乾脆長期閉眼合嘴,植物人似的銬在老虎床上,(一切由護理解決)封閉自己,邪惡之徒想知我的情況包括想找空子,沒門兒。當時,除了叛徒冰凍的手拍弄的痛苦外,還有內心為其變質了而傷痛,師父帶我們走正道,為何你們(叛徒)恩將仇報呀!

差不多二十四小時輸液,而且用上了蛋白乳,滿是扎針疤塊,血管都沉了,想扎針都難。那些營養液會有效果嗎?(其實,營養液頂不了甚麼用)我想起《論語》中:「現代人類的知識,所能了解的只是極淺的一點點而已,離真正認識宇宙的真象,相差甚遠。」這麼點兒現代科學的產物,絕對動不了掌握高深法理的心。

到後來,腸胃抽搐出血、反胃作嘔、吐血(護理驚叫),觀念又來了:死了怎麼辦?我堅持到結束那天嗎?叛徒也恐嚇我。但他的反面例子卻點醒了我,不能對邪惡寄予任何希望或僥倖。

邪惡之徒經常用惡毒的話來誹謗師父,藉此激將我開口,但我不入圈套,只有堅定才是頭等大事。每當清醒時就清除干擾、念法,就像嬰兒吮奶似的,我覺得法理是那麼玄妙、給我注入無窮的信心,破去許多干擾與執著,當我將絕食抵制迫害、堅持正信時,也體會出正念強於痛苦,痛苦就變少了、不那麼可怕了。

我擔心插胃管灌食,邪惡之徒就對此來幹了。五六個粗人按住我,將胃管從鼻孔猛搗進去那滋味實在難以描述,極其痛苦。粥水涕涎等淌流了頭上床上滿都是,醫生護理都噁心。當胃裏突然充入食物時,也是莫名難受,但卻無力掙扎、也沒法子掙扎。醫生說插管會損傷食道、胃等,不取它出來了。我一揮手就搞它下來。後來,惡人用紗布帶子將我頭顱固定了,將管子用膠布貼在額上,說是為了我好。我可不是來醫院吃飯的,是迫害者綁架來此,必須反迫害,不能配合這種偽善背後的惡毒目的,必須將膠管弄出來。於是,胃、嘴、咽喉、面肌等協調蠕動,胃管好不容易才被牙咬住,再將它「咬」出來 。不可能的事出現了,邪惡之徒也鎮住了,只好費勁兒的、又驚又怕的插管子,但多次都被牙咬住或被咽喉頂住,稍不注意還將粥水倒乾淨。

在迫害的環境中,不能消極受其擺布,我要掌握主動權。除了吐淨液外,我又加上了拔針(擦脫針頭)、滾跌下床等抗議行為,惡警們怕不行了,(先前有學員被迫害致死,他們怕承擔責任)將我四肢銬得緊緊的、甚至張開、扯緊,企圖讓累乏折服我,還恫嚇、搧耳光的下刑了,我連光線、聲音都幾乎受不了的體質,受耳光的滋味可太難過了。但它們又擔心打死人承擔責任,邪惡之徒也知道絕食中的人一施刑會死的,做賊心虛。這些手段沒嚇倒我,反而被利用來消耗能量。

有個邪惡小頭目目睹了灌食一幕後,驚訝地說,原來灌食這麼可怕的,多噁心呀,以前沒見過,我可服了你啦……別折磨自己了,吃飯罷,既往不咎……動人的謊話及過河拆橋的坑人手段起不了作用,我從小就熟知中共是害人的高手。

又是幾十天過去了,隨著時間的延長,看管惡警煩惱透了,紛紛將怨氣發洩到我頭上。我也不時向內找原因:是不是還沒達到標準,有執著空子被邪惡鑽著呢?為甚麼拖得這麼長時間呀?通過念經文,我明白了生死之念不要擔心,沒有了執著,就堅定護法即行了,生死不應存在於觀念中。雖然痛苦萬分,卻突感全身輕鬆、美妙無限。我堅信必勝邪惡,不必擔心時間長短,不必擔心邪惡的毒弄、辣招,因為心中有法,法是金剛不破的。……不知過了多久,邪惡之徒送我回家了,醫生最後一句話是,哇!骷髏標本,這人還能活嗎?回家後,我才發現,瘦得只有骨頭,外面蒙著一層黑色壞死的肌皮,一動也動不了,究竟上了多少天的老虎床,打了多少針(也有如萬針刺、萬蜂蜇的怪針。)不得而知了。當時,誰都認為我要死了,但佛法在心,我硬闖了過來。

一點經歷,與同修參考互勉,不當之處,懇望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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