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證實大法的歷程(下)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2003年12月27日】(接上文)

三、勞教所證實大法

2、獄中洪法

我們雖然身陷囹圄,可是我們心還在慈悲眾生,想盡一切辦法救度世人。

我們來自全省各地的大法弟子,在不同的層次上,在勞教所中對每一位管教洪法,講清真相,有些管教心裏非常明白宇宙大法好,我們大法弟子都是好人,我們的言行和那些刑事犯人的言行真是天壤之別,可是她們只能是把這些默默的看在眼裏記在心上;而有一些管教瘋狂地使盡了招數迫害大法弟子,真是地獄的魔鬼轉世,我們為它們無知失去理智的行為而悲哀,將來它們的結局真是可怕至極呀!

我們想盡辦法與家人通信,以便使自己的親人不被矇蔽。在勞教所每個人收發的信件都是由管教拆開檢查閱讀後他們認為合格了才交給本人,我們才能收(發)信件,他們認為不合格的信都給扔掉,尤其是對堅定的大法弟子更是如此。

有的大法弟子家人寫的信中有對大法不敬之詞便被警察拿去先到處傳閱做轉化工作材料,然後再交給本人。我的父親最初給我來的信中有幾句勸說的話,沒被邪惡利用,但也使我意識到邪惡在鑽空子,我們通過學習《隨意所用》經文後便用智慧破除他們的束縛。我給父親寫了一封在常人看來頗具關心、體貼的信,我用智慧的語言啟發父母的正念,讓他們理解正視現況,父母也是修煉人,但由於經歷多年的政治運動怕心很重,對法的理解和認識是有限的,我在信中表明關心他們的身體健康,希望他們修心養性,意在以法為師。

我在給哥哥寫的一段中也蘊藏著內涵,哥哥也是修煉人,我很關心他的修煉狀況,在我被送勞教之前哥哥也曾被抓進看守所,被迫寫了決裂書才放回家。他是一名教師同時是個攝影愛好者,信中我從攝影專業的角度談攝影不斷創新,發展迅猛的變化讓哥哥多到外面學習新技術,不斷要補充自己的不足,而且還要有所作為,意在讓他們緊跟正法形勢。哥哥在99年7月22日前是輔導員,信中我又暗示他應起一個老學員的作用,和同修們更好的作好父母的思想工作,更好的正法。藉著新年的祝福我又向身為農民的也學大法的姑父姑母祝願:希望他們都有一個真正的美好的未來。我相信這封信對他們堅定修煉不斷提高能起到一個很好的作用。

果然這封信突破了邪惡的封鎖,很順利的郵到父親手中,不久我就收到父親的回信,父親的信中沒有怨言,沒有勸說,所寫的都是家中的好事,姊妹們安居樂家,尤其提到我丈夫原來不檢的生活行為有所悔悟,逢年過節都會領孩子去看望我父母,這是我在家時從未有過的現象,父親還坦然的寫了一句:「你的兒子我幫助你照顧,一切都放心吧。」

看完這封信我流淚了,同修們也流淚了。這是一封多麼重的信啊,這就是正念的力量,正義的支持。有幾位同修的家書常被邪惡利用,她們看到我的情況後她們也開始利用智慧給家人寫信,有的同修家中有學大法的親人就用智慧的語言與之溝通,家中沒有學大法的用智慧的語言用常人的道理講真相,抑制操縱他們的邪惡因素,再出現邪惡利用的情況就主動鏟除,不久大家都有了突破。

我從勞教所回來後和家人談起這封信時,姑父等人說:「你的意思我們都看明白了。」而那時哥哥便發表聲明重新走入了正法並加倍彌補,還與同修們配合做了很多真相資料,姑父姑母不顧白日的農活勞累,抽時間經常出去發真相資料,有機會就向世人講清真相,姑父還親自把揭露邪惡洪揚大法的光盤交給承包看管他的人看。身為校長的父親在邪惡把黑手伸向那些天真幼小的孩子時,父親把這些上面發下來的讓學生讀詆毀大法的書扔到庫裏,否定了邪惡的安排。我想這都是師父給予我們整體提高、整體昇華的機會吧。

3、整體提高

和堅定的同修在一起大家都形成了一個整體環境,雖然相互之間有爭論,大家也都能以法為師向內找,用法來指導及時糾正自己的行為,所以相互之間都有所提高。8月份有幾位快到期的同修悟到:應該突破邪惡的安排讓他們到期必須放人,可是勞教所視法律為一紙空文,揚言不轉化就永遠不釋放。有幾位同修都超期好幾個月了仍不釋放,現在我們不能再消極承受了,應該積極主動的破除邪惡的安排,她們起草了「聲明」要求到期釋放,要求給予煉功環境,邪惡當然不同意,有六名大法弟子進行了絕食,其中有一位還有一段時間才到期的同修,邪惡很害怕,給幾個大法弟子調屋分開。下午我們看到勞教局的處長來找這幾個同修談話,接著聽說所裏答應到期釋放。其實在六七月份就有一些外所大法弟子用驚天地、泣鬼神的正念正行破除了舊勢力的安排,已經有學員到期釋放了。我們這個勞教所不法之徒認為到期放人不利於「轉化」。同修們的這次行動他們才不敢不放人了,大家整體的配合我們正法又有了新的突破。幾名超期的同修被秘密的送回當地。

9月中旬我們再次想開創煉功環境,在別屋同修被獄警毆打的情況下,我們兩個監室十多個人集體絕食抗議並聲明要求煉功。第一天我們開始絕食,晚上我們坐在地上發正念準備煉功,獄警進來拳打腳踢,當時有同修看到他們身上有東西在操縱他們,越邪惡的獄警身上越多,我們一發正念就消去一層,接著又上來一層,有的人身上稍弱一些,所有的獄警都被操縱了。這次絕食雖然我只堅持了五天,但對我來說是一個很大的突破,這是我第一次絕食,我從其他同修身上找到了自己應該提高的地方。我們屋有一位同修,她的正念令邪惡膽寒,她從不配合邪惡的安排,只要邪惡迫害大法弟子她知道後,沒有任何觀念的挺身就融入正法行列之中。她的正念正行,能使我找到自己的差距,後來聽說她到期回家後沒多久又被送到勞教所,勞教所不接收並說:「要她一個得耗費我們多少人的精力」。以此為名釋放了她,這是她的威德所致啊。

一天晚上,班長開會回來給每人發了一本詆毀大法的書,每本書十五元。緊接著一本本書被我們扔到地上,一位同修馬上又站起來拿起書就撕,我們也一起撕,把這些冒著黑氣的詆毀大法的書撕得粉碎扔到了垃圾桶裏。值班隊長在監控裏看到斥問我們是誰帶頭幹的,大家齊聲都說是自己,隊長氣極敗壞的說每人罰款五十元。

邪惡又變換了轉化方式,正如師父在《除惡》中說:「在邪惡的鎮壓中他們已經窮途末路,所有轉化學員的方式、言論都是哄小孩兒的玩藝兒。」被邪惡操縱的獄警看我們一坐就是一天,都知道是在背法,教導員就領我們去看電視,我們多數同修不看趴在桌子上發正念,後來我悟到,應該正視它突破它,做到「視而不見──不迷不惑」(《道中》)。一次播放了一個言情片,其中女主人公的遭遇與我很相似,過去面對丈夫情人的侮辱,丈夫的虐待曾使我恨之入骨,而此時我沒有心動,因為我修的是「真、善、忍」,是大法改變了我。在看某部戰爭片時,看著一個戰士在敵人進攻時喊著:「保衛××××」。我的腦中出現的是法,「當誰要來迫害這個法,那麼作為一個弟子,作為大法的一粒子,你應該如何做呢?你不應該去把真相講出來、叫人知道是怎麼回事嗎?」(《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講法》)現在邪惡在迫害大法,我們就應該走出來證實大法,捍衛大法的尊嚴。既是對眾生的負責,又在兌現著我們的誓約,只有走正才能對得起偉大的師父。想到這些一股熱流通透全身,更堅定了我的正念。雷鋒是常人中的榜樣,影片中他為別人著想的畫面也能使我查找自己。一個常人尚且如此,我們大法弟子應該用更高標準來要求自己,「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佛性無漏》)。在獄警讀報中,使我對「聽而不聞──難亂其心」(《道中》),有了新的體悟,同修們都在用自己的方式破除著這次邪惡的安排。不久邪惡的這個表演沒趣了,停止了這個荒唐可笑的遊戲。

由於大家都堅持背法,每一個人在面對邪惡的迫害時都有更加清醒的認識,我們同時也在向那些誤入歧途者講清真相,鏟除他們背後的邪惡因素。一些邪悟者不斷醒悟又重新回到正法行列之中,這就使那些管教們更加無法理解甚至氣急敗壞地把堅定的大法弟子隔離、關小號,採取高壓迫害強制轉化。他們隨意找藉口就把堅定的大法弟子帶走進行折磨迫害。在一次吃飯的時候,一位不知姓名的女大學生大法弟子,在吃完飯的時候,她突然站起喊到:「法輪大法好!」我們都為此振奮而鼓掌,我們也一齊喊到:「法輪大法好!」獄警急忙連推帶打,慌忙把她帶走,後來聽說被關了小號吃了不少苦。一位獄警藉此事大肆侮辱大法,一位同修正告她不要這樣說,我就聽到管教說:「有你去的地方!」結果這名同修真的不知去向,後來知道是被管教以頂撞幹警為名關進了小號,我們幾個同修交流一下,大家應該向所裏要人,不能讓她們隨意迫害大法弟子,正好包班管教進屋巡查,我抓住這個機會問她:「我們的同修被關在哪兒了?」她心虛地回答說:「沒關。」我們立刻又找隊長談話,要求立即放人。她的事就是我們的事,關她就是關我們,我們是一個整體,不許無理迫害大法弟子。懾於大法的威力,晚上這位同修就被放回來了,她說把她扣在暖氣管上罰站。有的時候她們把大法弟子扣在暖氣管上罰站,一站就是幾天幾夜。甚麼剃「鬼頭」(就是把女大法弟子的頭髮剪的亂七八糟,和「文革」中造反派對待「黑五類」的手法一樣)、頭上扣盆、把褲子脫了坐在涼水盆裏用電棍電等等令人髮指的損招太多太多了,外人是無法想像的。每當有上級領導和檢查團來檢查時,她們就把堅定的大法弟子藏起來並讓人嚴加看管,怕大法弟子說真話把她們的卑鄙行為揭露出來。在電視上所上演的都是編出來的假象。

勞教所中所發生的一樁樁一件件迫害大法弟子的事例幾天幾夜也說不完,但是這些催人淚下的場面在另外空間早已記載,這將是法正人間之時邪惡管教下地獄償還的真實證據。

我堂堂正正走出勞教所,回來後又投入了講清真相、救度世人的洪流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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