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輪大法明慧網

首頁
按欄目瀏覽
按日瀏覽
用神的一面助師正法
文/大法弟子 世元
【明慧網二零零二年四月十四日】

一、正念沖出洗腦班

二零零一年九月二十三日晚五個警察從家中強行把我抓到洗腦班。我就想,洗腦班不是我們大法弟子呆的地方,那是個糞坑。我的使命是助師正法、救度世人,這裏哪兒是我呆的地方?我一定要沖出去。可是,怎麼才能出去呢?

我被關進一間房子裏,有倆個青年人寸步不離的看著我,窗戶上都是鋼筋棍,樓梯口還有倆個警察站崗。正法進程推進到現在,師父已經開啟了大法弟子的神通,授予正法口訣,那我就用正念沖出洗腦班。我明白法理後,更加堅定相信一定能用正念沖出洗腦班。

第二天上午,所謂的校長宣布了規章制度,告訴我們大法弟子,如果誰違反規定要進行懲罰(戴背銬,關小號等),宣布完走了。又進來「六一零」人員、檢察院人員。一進來我就對他們的野蠻行為表示抗議,因為師父在〈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經文中說:「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這樣做,環境就不是這樣了。」(《精進要旨(二)》)他們見我這種態度也非常不滿意,就跟我說:「小伙子,如果你要是這種態度的話,那我們就不跟你廢話,就直接把你送到勞教所勞教。」他們在威脅我、在恐嚇我。他剛說完,我就從床上站起來跟他們說:「修煉大法以來我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我登上天安門城樓證實大法時就不怕死了。如果我死了,就是你們迫害死的。我絕對不會自殺,我堂堂正正、光明磊落。我沒做一件對不起國家和人民的事,我無私的奉獻,道德品質高尚。如果你們對我進行迫害,你們會遭報應的,善惡必報是宇宙真理,現在全國各地有許多迫害我們大法弟子的警察相繼暴死。」我的話非常嚴厲,體現出大法弟子的威嚴。「一正壓百邪」,他們都保持沉默。

師父經文說:「對宇宙真理堅不可摧的正念是構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堅如磐石的金剛之體,令一切邪惡膽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體。」(《精進要旨(二)》〈也三言兩語〉)

他們都不說話了,然後我又啟發他們善的一面。我跟他們說:「你們五個警察強行從家中把我抓走。我有七十歲老娘,有四歲的兒子,有賢惠的妻子,當時我媽哭了,我的孩子哭著找爸爸,我的妻子也哭了。我犯了甚麼罪?我修煉『真善忍』,做道德品質高尚的人,遵紀守法,不知道你們要把我轉化成甚麼樣的人?難道你們就沒有妻兒老小嗎?難道你們也反對『真善忍』嗎?」他們誰也不反對「真善忍」,都知道「真善忍」好。

我說完話,屋裏沉默片刻,「六一零」頭目站起來拍著我的肩膀說:「小伙子,哪兒這麼大脾氣?我知道你們都是好人,我們也是奉上級指示,你配合我們一下工作,你寫個『不煉了』就可以回家,照顧你媽和孩子。」我清楚的知道,我的一切都是法造就的,是最正的,只能去糾正一切不正的,豈能向邪惡勢力低頭呢?我絕不會向他們低頭。他們見到我不可動搖的決心,一個個垂頭喪氣,臨走時跟我說:「那你好好想想吧。」

屋裏倆個青年人看著我,我想今天一定用正念沖出洗腦班,請師父給弟子加持。但是人的東西也往外翻:萬一跑不出去抓回來怎麼辦?我腦子一閃出這一念,我就意識到了,這是後天思想觀念業力的干擾。我記起師父說的:「意念中清除自己思想中的不好的思想念頭、業力和不好的觀念或外來干擾。就這樣想它們死,它們就會被清除,五分鐘就管用。」(《導航》〈在二零零一年加拿大法會上講法〉)腦子裏反映出「萬一被抓回來」這一念,我就緊緊的抓住了它,將它清除。法的力量是強大的,我做甚麼事情就一定能成功。關鍵時刻主意識要強、心要正。把自己的念正過來後,我相信我一定能沖出洗腦班。

因為我沒有被迫害的概念,中午吃飯時我跟他們去吃飯,並跟看著我的倆個青年人講真相。他們也知道我是好人,但他們把看我當成工作,看的我很緊。下午我再一次發出強大的正念,清除洗腦班的一切邪惡,我一定沖出洗腦班,請師父加持。下午五點多鐘,看我的倆個青年人,其中一個人的手機響了,他們家有急事,讓他回去一趟。這時候就剩一個青年人了。下午六點多鐘我同他去吃飯。我簡單吃了點,第一個走出食堂。青年人緊跟著出來了。樓道口有倆個警察執勤,在他們旁邊放著一個長椅子。我往椅子上一坐,青年人緊挨著我坐了下來。我心裏想:今天一定沖出去。

我動了一念:如果這倆個警察能進樓道裏就好了。我剛想完也就三秒鐘,倆個警察就進了樓道。可是身邊還有一個青年人,我還是走不了。我想,這個青年人再動一動就好了,我剛想完,青年人就坐不住了。他讓我跟他去鍋爐房打水,他讓我拿著暖瓶。我不拿,他只好拿著。在離鍋爐房十米遠的地方,我對他說:你自己打開水吧,我在這兒等著。他完全被我抑制住了,頭也不回的去打開水了。

我當時還猶疑走還是不走,突然,我的腦子裏閃現出八個字:「此時不走,更待何時」。我迅速的跑出大門,上了公路。我截住一個騎摩托車的小伙子,我跟他說:我有點急事,給你二十元錢把我送到火車站。他說:你給錢我不送你,誰還沒有個困難呢,上車吧。就這樣我很順利的沖出了洗腦班。也就在洗腦班呆了二十個小時。

現在我們是反迫害、助師正法、鏟除邪惡。邪惡勢力對我們的迫害給他們打回去讓他們去承受。我正念沖出洗腦班,讓邪惡膽寒。他們驚慌失措,四處抓我,而我自由了,我匯入正法洪流中去,來去神速。聽說邪惡之徒在我家蹲了七天七夜。

我靜下來總結一下自己為甚麼動念就能起作用。我記的師父在〈甚麼是功能〉中講:「比如在正法中正念很純時功能運用的很全面,而且很多弟子都能在正念中隨心所用,幾乎是用甚麼有甚麼,如將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壞人定住,只說一聲『定』,或者說『你站在那兒別動』,或指著一群壞人,就一定動不了,過後想一下『解』就解除了。」因為面對邪惡的威脅恐嚇,我堂堂正正、放下生死、令邪惡膽寒,所以我發正念就會起作用。當然人的東西也往外翻,我把自己當成偉大的神,把人的觀念消除。我深深體會到,關鍵時刻主意識一定要強,心一定要正,時刻把自己當成偉大的神,才能真正感受到師父講的:「有多強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精進要旨(二)》〈也三言兩語〉)

二、天安門證實大法

二零零一年十月一日是中秋節,是親人團聚的佳節。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是來助師正法、鏟除邪惡、救度世人來的。我跟師父有過誓約,是來助師世間行的。可是到今天我們的環境還沒有正過來,我們師父還被誹謗著,我們被污衊著。我覺的自己沒有盡全力助師正法,愧對師尊。我應當十月一日去天安門證實大法。

九月三十日晚八點左右,有一個功友來找我說,去天安門讓警察抓住,要嚴刑拷打、酷刑折磨。我馬上把他的話截住,跟他說:「正法進程推進到今天,師父已經把我們當成偉大的神,讓我們用神的一面助師正法。既然我們是偉大的神,神就沒有難,一切難都是邪惡舊勢力強加給我們大法弟子的。師父說全盤否定一切邪惡舊勢力的安排。師父說全盤否定,我就能全盤否定,因為師父說了算。」

我堅信師父在《轉法輪》裏講的:「你真正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們法輪會保護你。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我去天安門證實大法,必須帶著純淨心態,我得明白我是來幹甚麼來的。正法弟子是甚麼呢?師父講:「全面講清真相,正念清除邪惡,救度眾生,堅定的維護法,因為你就是大法的一員,堅不可摧;正一切不正的,被轉化與救度的只能是被邪惡矇蔽的眾生,清除的是邪惡的生命與邪惡的舊勢力,從中圓滿的是大法弟子與樹立大法的威德。」(《精進要旨(二)》〈大法堅不可摧〉)我個人悟到這就是正法弟子的使命,如果你不清楚正法弟子是甚麼,就不能從當前這場魔難中走出來。

我去天安門證實大法,完全是助師救度眾生,沒有任何為私的念頭。師父讓我們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讓我們處處為別人著想、無私奉獻。每當我一想到我去北京能提高層次,這念一出,我就想我是多麼的渺小、多麼的骯髒、多麼的卑微。我在大法中修煉,我豈能想到自己呢。也就是說千百年來骨子裏形成的人的這層理,從生命本源到表層,每一層都有一個「私」,一想到「私」,我就把它清除,我必須帶著純淨心態去北京證實法。

第二天我乘火車進京,一路發正念,純正自己。一到天安門廣場,一種壓抑、恐怖的感覺就油然而生。我看見「依維柯」警車一輛輛的在廣場上停著,有武警戰士站崗,有穿制服的警察,有很多便衣,遊人也非常多。看到這種情況,心裏不免有些緊張,其實就是有些害怕了。這個心一出來我馬上意識到了:我是偉大的神,神怎麼能害怕邪惡之徒呢,我害怕他們,還配當偉大的神嗎?還配當大法弟子嗎?我緊緊抓住這個怕心,我說:你們都得去掉,少來干擾我。我把自己歸正過來後感到非常輕鬆。我堂堂正正的走上天安門廣場。

我想,上次到天安門城樓證實大法,這次換個地方,到旗桿那裏,那裏人多是證實法的好地方。在旗桿北面找好地方,我先不急,找好地方就地先發正念,清除我空間場一切邪惡。我動了一念先給自己下個罩,我想,我打橫幅只能讓善良人看到,那些邪惡之徒根本看不到,那些邪惡之徒根本不允許進入我的空間場。我等待時機,也就四五分鐘,看見外國旅遊團拿著小旗,兩隊從不同的方向走過來。我一看時機成熟了,從懷中取出橫幅,打開、高高的舉過頭頂,迎著人群高喊:「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我轉著圈高喊,忘記了自己,達到了一種忘我的境界。

我把橫幅剛從容的收起來,天目「喀」一下就開了。我看到另外空間的邪惡齜牙咧嘴、張牙舞爪,變幻著各種醜陋的怪模樣,鋪天蓋地的向我壓來。猛一看到這醜怪的面孔,心裏不免「咯登」一下。我馬上意識到我打開橫幅像一把利劍一樣,直接鏟除另外空間的邪惡;我打開橫幅觸動了另外空間的邪惡勢力,它們瘋狂的密集度很大的向我壓來。我趕緊發正念,就地一坐,我就覺的從我的百會穴飛出一個法輪,在我空間場上空急速旋轉起來,把撲過來的邪惡生命迅速化掉。我不停的念師父的口訣,一點也不敢放鬆。北京是邪惡舊勢力集聚地,邪惡生命是非常的多。我坐在地上發正念有十五分鐘,然後沿著天安門廣場繼續發正念鏟除邪惡,近一個多小時後,我離開廣場,乘火車離開北京。

此次北京之行,使我更加堅信了我應當時刻從內心裏做到全盤否定一切邪惡舊勢力的安排,堅信師父保護我們、誰也動不了我。去北京證實大法必須是純淨心態,千萬不要想到自己一點「私」,關鍵時刻「主意識要強,心一定要正」。反映出「萬一被抓」等怕心,就讓它去掉,真正做到純正自己、助師正法。

當日前一篇文章: 一大學教師就《海峽都市報》轉載關於王博的文章寫給編輯的信
當日後一篇文章: 閃畫設計:打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