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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豪,我是正法時期的一個大法粒子(譯文)
文/澳大利亞學員 Stuart Martin(20歲)
【明慧網2002年3月22日】2002年3月,我和另外九名澳大利亞學員(其中八名來自墨爾本)到北京去向中國政府請願,要求釋放被關押在勞教所、精神病院和拘留所的大法弟子。我們想讓中國人民了解他們自己的國家正在發生的事情。政府在殺害和折磨拒絕放棄真善忍的人,法輪功正在被迫害。我們將向之洪法的人們將有機會改變他們對法輪功的認識而接受法輪大法好的真相。

由於我們的旅館可能被監控,我們在北京的大部份時間都被便衣警察跟蹤,所以我們很小心。這也使我們很注意自己的一思一念,以保證我們的每一個念頭和行為都出自正念。我們四人一組行動。由於邪惡在中國很瘋狂,我們每到一處都在發正念,清除邪惡。每過一天,我們的思想都更加純正,更加有威力。到第四天的時候,我能使周圍從人到物體的一切都帶電。我感到這是因為我們不僅僅是每小時發正念,而是每當環境變化時也發正念的緣故。

我和母親都有同樣的願望要向中國人民講真相。我們與墨爾本的中國學員討論了採用甚麼樣的方式最適合。最後我們選擇了做一枚自帶墨水的印章,然後將字印到背面帶粘膠的標籤上。我們做了這樣的印章:“真善忍─全世界有四十多個國家的一億多人在煉法輪功”。就這麼簡單的幾點就可以打破政府的謠言。人們需要的只是不同的視角。

我和母親到晚上就出去貼這種標籤。晚上人少,機會很多。每當我想要貼標籤的時候,師父就在一個更慢的空間做了安排。當我把標籤從兜裏拿出來時,我周圍的人們要麼轉過身去,要麼去注意別的,要麼乾脆在那一瞬間就一個人也看不到。我們的正念很強,邪惡一個標籤也沒發現。每當我們貼完了走開時,許多人就會又都出現了。功能使邪惡看不見我們,所以我們可以有效地做這一切。

去天安門的那天早上我們的計劃是十點到達天安門前的石獅子處。當我們離會合地點還有十米時,其他人已經打開了他們的橫幅;當我們到達時,他們的橫幅已經被拽了下來。每個人都在喊“法輪大法好”。跟我們一起的一位女士(譯者註﹕指奧運會銀牌得主簡.貝克女士)跑過去加入了他們。我和一群人一起被一個警察推到了後面。我和另兩人決定到廣場的另一面,在紀念碑前進行我們的請願。

我們周圍的人都很可疑,廣場上便衣和遊客一樣多。警車在繞著廣場巡邏。等到警車開到廣場另一面時,我們脫下了夾克,露出了我們的T恤衫,T恤衫上用中英文寫著:“釋放被關押的大法弟子”和“真善忍”。

我和母親雙盤坐下,立掌除惡;另一位女士瑪莉連.福特(Merilyn Ford)打開了橫幅。我能聽見她向周圍的人們講述學員們在監獄裏受迫害的情況和政府對法輪功學員的惡行。我們用最大的音量用中文輪番地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佛光普照”和“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我們喊了兩分多鐘,然後一個警察跑了過來,站在我旁邊,有點不知所措。三十秒後他試圖拖拉我,將我盤著的雙腿打開,但他沒有成功。又有一個警察來與他一起抬了我好幾次也沒有成功。我睜開雙眼,看見他們奪走了瑪莉連的橫幅,卻一時沒有抓她,她就一直在向周圍的人洪法。那時廣場上有一百多人離我們只有十英尺遠。許許多多人都跑過來看這裏在發生甚麼。錄像機在轉動,照相機的閃光燈在四下閃爍。

我感到眾神在天上注視著我們,傾聽著我們對全世界的宣言。我感到無比殊勝,我們在用正念正行證實大法,幫助中國弟子。

兩個警察將我抬起來,扔進了警車。我在台階上坐了一會兒,然後決定拿開兩腿站起來。一個警察一邊將我推向警車的後面一邊想脫下我的T恤衫。我坐了一分鐘,突然有一個想法。我打開窗戶,繼續向外喊“法輪大法好”。警察抓住我的頭髮,將我拽回座位。我微笑著對他說:“法輪大法好”。他說“是的,我知道,我知道。但現在你別出聲。”

與此同時,瑪莉連一直在外面走來走去向廣場上的人講真相,時間多達五分多鐘。如果她想走進人群的話,她完全有機會。她一直向人們講真相,有好幾個人懂英語。人群中一位照相的男士也與我們一起被扔進了警車。我們告訴警察我們不認識他,他與我們的請願沒關係。

我們被帶到了警察局。正當他們搜查我的東西的時候,我包裏的手機響了起來。我拿起電話剛說了一句“我們剛剛被抓了……”警察就將電話搶走了,還驚慌失措地對我喊叫。然後我們被送去和其他人在一起,我們十個人又會合了。我坐下來煉功,其他人在向警察講法輪大法的真相。一些警察坐下來看我煉功。他們以前沒見過打坐。

我們在那坐了半個多小時,然後被帶到“機場花園飯店”。在路上我們唱起了大法弟子創作的歌曲。警車停在飯店後面,警察拿出護照點名,讓叫到名字的先下去。我們拒絕了,我們不願被分開,我們是一個整體。他們點了三個人的名字,三個人都拒絕下去。然後他們像瘋了一樣,三個人抓住一個學員,想將他拖下車。三名坐在後面的女弟子緊緊地擁住這個學員,一個警察衝進她們中間,舉起拳頭正要打下去,一個女學員用平靜而純正的語氣說:“你不必這樣。”她的正念打進了他的大腦中,他不自覺地就被抑制住了。另一個警察打開一個側窗粗暴地抓住一個女學員的雙手強行往後別,她只好放開她擁住的學員,因為如果她再不放手的話,她的胳膊就可能會斷掉。警察將那個學員拖出警車,將他踢打在地,然後反覆地踢打他。打完之後,他們歇斯底里地笑著將他又塞回警車。整個過程中我一直在警車後面的一個角落裏發正念。

我被帶到一個房間裏,他們問了我五個多小時。我告訴警察法輪功學員在監獄裏被打、被殺、被強姦的事實。我告訴他們有無數的人在煉法輪功,煉法輪功的人數比XX黨員還多,這使政府害怕,所以他們才鎮壓法輪功。跟我談話的警察很固執,剛開始不想接受我說的話,但漸漸地,我所列舉的事實讓他明白了他所知道的關於法輪功的情況並不正確,他開始部份接受我的話。

他們帶我們回旅館取行李。下了車以後,我告訴每一個我見到的人“法輪大法好”。警察粗暴地喝止我,但我不理會,繼續告訴人們“法輪大法好”。我們到服務台取押金,我將房間鑰匙交給服務台的女士時對她說:“法輪大法好”。她朝警察那邊看了一眼,然後靜靜地對我說:“我知道”。

我們被帶回被關押的飯店後,警察搜查了我所有的東西。他們在夾克兜裏發現了84個印有“真善忍/全世界有四十多個國家的一億多人在煉法輪功”的標籤,在我母親的行李裏發現了印章。剛開始時他們不知道這是甚麼,因為印章上的字是反的。我母親當著他們的面印給他們看,他們吃驚地跳了起來,我母親忍不住笑了,一分鐘之內房間裏來了十五個警察。一個高級警官將印章的使用錄了像。我們行李中所有與法輪功有關的東西都被拍了照擄走了。

取完行李後我被帶到一個大房間和其他學員關在一起。大約有十五名年輕的警察看著我們。我們在地上坐成一個半圓發正念,然後我建議我們唱大法弟子創作的歌曲。歌詞是:“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佛光普照。”

當我們開始唱時,一場正邪交戰開始了,因為邪惡不敢接受我們所唱的。我們一連唱了四個小時,到最後有的警察也用腳尖打著節拍和我們一起唱。

後來警察給我們食物,我們拒絕了。我們拿出自帶的食物一起分享。警察仔細地觀察我們的一言一行,想知道我們告訴他們的話是否是真的。他們在此之前只知道法輪功被取締了,腦子裏只有關於大法的不正確的念頭。他們所看到的一切都告訴他們我們是誠摯而善良的。

我們一共被拘押了二十三小時。然後我們被帶到機場。我母親看到一個便衣警察提著皮箱跟著我們上了飛機。

我拿出兩枚警察沒有發現的胸章戴在胸前,一枚是中文的,一枚英文的。胸章上寫著“SOS 緊急救援中國被迫害法輪功學員”。另一位學員還有一個橫幅,我舉著這面用中文寫著“法輪大法好”的橫幅在飛機的過道裏走來走去,並告訴人們法輪大法好。

當我們到達新加坡機場時,澳大利亞使館官員正在此等候,想知道我們是不是一切都好。記者的鏡頭也對準了我們。到達墨爾本後,記者更多了,所以我們在城裏的公園開了記者招待會。

整個在中國的時間裏,我的思想都很平靜、清晰和純正。我要麼在發正念,要麼在反覆地唱“法輪大法好”。我沒遇到磨難,我也沒有怕心。師父一直在精心地呵護著我、保護著我。我自豪,我是正法時期的一個大法粒子。

(英文版: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3/30/20419.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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