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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正法修煉歷程
【明慧網2002年3月10日】我家在東北的一個偏僻農村。我和老伴1997年12月喜得大法。幾年的修煉,使我對大法的心堅如磐石。在我正法修煉的歷程中,雖然吃了很多苦,但我能成為大法弟子,衛護法,講真相救度世人,是我的榮幸。

師父說:「走出來用各種方式證實法是偉大的行為」(《理性》)。2000年7月23日,我與村裏其他4名大法弟子為了走出來證實法,坐火車去了北京。在北京呆了三天,每天去一趟天安門廣場。由於怕心重,意見又不一致,未能達到證實法的目的。其中一位功友被抓,遣送回縣公安局關押。

我們四人坐車返回家後的第二天,鄉派出所來了幾個警察,把我們四個大法弟子抓到了鄉派出所。因為是我領他們去的北京,派出所把我視為頭兒,所以在鄉派出所裏,警察狠毒地打我。剛開始是警察扯著我的頭髮搧我耳光。然後用電棍電我,一根電棍不行,用兩根同時電,沒電了,充上電接著電我。我以正念正視這些警察,惡警看我堅決,一個警察掄起皮鞋,用皮鞋底打我臉,我嘴裏的肉被打爛,吐出來的是粘粘糊糊的血和肉,警察見電棍上有血,就往我身上、臉上抹。我把心一橫,我是大法弟子,你們無論怎麼打我,我都鐵了心了,堅修大法到底。

我把生死放下了,堅定地挺了過來。惡警打了我4─5個小時,打累了才住手,然後把我送到縣看守所,在看守所的第三天,鄉派出所一個姓金的指導員提審我,一見面二話不說,拿起雨傘把,甩開膀子,劈頭蓋臉地打了我一頓。我在縣看守所裏被非法關押了一個月,在放我出來的頭一天,鄉派出所來了幾個警察提審我,其中一個警察問我:「你還煉不煉了?」我說:「煉!」警察又說:「你還煉?」我說:「法輪功是正法,我一煉到底。」警察聽我這麼說,氣呼呼地說:「別提審了,她太頑固了。」扭頭這幾個警察回去了。第二天,我們鄉來了一個姓王的書記,他沒向我提任何要求,就把我從縣看守所裏接了回去。我心裏明白:這是師父安排弟子出來的。

2001年11月初的一天,我去外地取大法真相資料,從村子裏一走就被惡人舉報到了鄉派出所,我當時不知道被舉報。當我取回資料坐車回到村裏,一下汽車,幾個警察圍住了我。他們看我從車上扛下一個袋子,就要看袋子裏裝的是甚麼。我說:「你們別看。」我扛著袋子往家走。幾個警察在我身後跟著。到家後,我把袋子放在屋裏,坐在炕上就發正念。警察上來就搶口袋,我和兒子(常人)一起上來摁住口袋不讓警察拿走,爭奪了一會,兒子上外面拿了一把斧子,然後又放下了。警察以為我兒子要砍他們,就把我兒子用手銬銬了起來,我趁警察銬我兒子之機,把資料袋子迅速交給在場的一大法弟子轉移了出去。我也以上廁所為由跑了出去,從此流離失所。警察沒搜到資料,又沒抓到我,就把我兒子非法抓走了,關了半個月,沒等放出來,又把我老伴抓了進去,非法關押了一個月才放出來。我老伴被放出來的第二天,我兒子結婚,按正常情況,兒子結婚,當母親的一定在場為兒子操辦婚事,可是我流離失所,警察到處抓我,我怎麼能回家給兒子辦喜事呢?在兒子結婚那天,我正坐在長途汽車裏,往縣城資料點送大法資料。在車上,我心裏想:「兒子呀,你不要怪媽媽,你媽為了大法被邪惡之徒通緝,不能參加你的婚禮,你能理解媽的心情嗎?」想到這,我掉了眼淚。

師父在多次講法中都強調大法弟子講真相的重要性。我流離失所後和外地大法弟子一道做講真相的工作。有時和功友一起出去散發真相資料、掛橫幅、送光碟,只要能救度世人,我就盡全力去做。有時,我一個人一夜走6-7個村屯,上百里的路程往世人門上送大法資料。有時往幾個資料點送大法資料。有幾次給我們村的功友送大法資料,晚間7點來鐘到功友家,吃點飯,匆匆往回返。因我被通緝,不能在村裏久留,甚至路過家門而不入,黑夜在行走中度過。夜路上沒有汽車,我又是50多歲的婦女,我憑著一個大法弟子對大法堅定的心,徒步走上百里的路程。路上積雪很滑,走著走著又渴又困,渴了抓一把雪吃,睏了就靠大樹打一會盹,有時邊走邊睡。就這樣,一直走到天亮才能到站點,坐上汽車回到住地。送資料路上雖苦,但我能為大法做事,救度眾生,再苦心也甜。

師父《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中說:「行不行一念之差,你能不能走出來證實法,也不是隨著人多勢眾就可以過關的。有人想在天安門廣場等著,大夥都出來我就出來;一看沒有大夥出來,他也溜一圈回去了。因為大夥都出來的時候呢,是那個氣勢帶你出來的,不是你發自你自己放下生死那個心走出來的。修煉是個人的事,不是大幫哄啊,每個人的提高必須得是紮紮實實的。」頭一次我們去北京,我沒達到證實法的目的就回來了,心裏總是內疚,後來經過學法,提高了心性,決定自己再去北京證實大法。我想:我是大法弟子,到天安門證實大法,是大法弟子神聖的使命。為了去北京證實法,我做了充份的準備,每天學法、發正念,提高自己。我覺得,去北京證實法是喜慶的事,應該像辦喜事那樣對待,於是我去美髮店整理了頭型,又買了一件棉衣,打扮得利利索索。

可是就在我即將進京的頭幾天,邪惡的干擾來了。一個家鄉的人說:外地有一個女功友,去天安門廣場被警察抓進看守所,問不出地址姓名,就把這個女功友的衣服扒光,坐在有冰的水泥地上折磨,這個女功友受不了這個苦,說出了住址和姓名,並寫了保證書,警察叫家裏送來1萬元才能放人。當我聽到這件事,馬上意識到,讓我聽到這件事不是偶然的,這一定是邪惡的干擾,叫我知難而退,阻擋我進京。我想我是大法弟子,堅不可摧,就是去北京命沒了,我也得去證實大法,誰也動搖不了我進京證實法的決心。這個干擾過去了,第二天,我左臉上鼓起了一個包,牙也痛,張嘴說話吃飯都痛,我想這又是邪惡的干擾,我就發正念清除干擾。

我提前兩天買好了去北京的車票。在2002年2月8日(農曆臘月二十七),我隻身一人登上了去北京的列車,一路發正念,車上人不多,沒有警察過問,在師父的加持下,很順利地來到了北京。原打算到北京後,先住下,等年三十那天去天安門廣場打橫幅,所以,到了北京後,我就去找旅店,可是沒找到,我決定先去天安門廣場看一看,中午12點,我來到了天安門廣場,見廣場上警察很多,我在廣場照了幾張像,在等取相片的20分鐘裏,我圍繞廣場轉了一圈發正念,取完相片後,我身上帶的小鬧表突然響了,不一會兒,又響了一下,之後連續響了三次,我悟到:這是師父點化我,叫我現在就打橫幅。我不能再等了。我環視了一下周圍情況,見警察離我20多米遠。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有師父保護,怕甚麼,我是在做宇宙中最神聖的事,任何邪惡阻擋我正法都是自取滅亡。我請師父加持我,想完後,我激動的淚水流了下來。我從袖筒裏抽出印有法輪大法好的黃底紅字橫幅,高高舉過頭頂,面向天安門走過來的許多遊人,我邊跑邊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我感覺聲音響徹雲霄,震撼宇宙。喊完後,我回頭看了一下,警察沒過來。我知道這是我強大的正念窒息了邪惡,是師父對弟子的加持保護,使我實現了這一壯舉。


大法弟子
2002年3月6日
(該弟子口述,同修筆錄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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