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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之行所感所悟:大局在心 正念強大
文/悉尼大法弟子 君玉
【明慧網2002年11月6日】

一、出發之前

出發之前看到網上小弟子寫的一篇文章,談到另外空間的神經常一起做事。他們沒有誰大、誰小、誰威誰榮耀等概念。天神做事講究配合,如何與其他生命完美協調。覺得很有啟發。回想起自己在正法歷程中所走過的路,澳洲地區各項洪揚大法講清真相的活動,無不是同修之間配合的成功。在這個過程中,暴露的人心和執著,自己能意識到並修去的有多少,就看自己能否清醒地失去不好的東西和同化大法多少了,我理解這也就是自己將來的位置了。

能參加這次宇宙大決戰,我感到無比的幸福而又責任重大。隨著邪惡之首出訪,另外空間平時躲藏在各處的邪惡,都集中其左右,這正是清除它們的千載難逢的好機會。然而,如果沒有既是同修又是丈夫的支持,有他一邊開店一邊看護三個幼小的女兒,我是無法去美國近距離發正念的。我悟到,最後修的是配合,是圓融,修成「一個完全是為了別人的人」(《轉法輪》)。隨著執著心越來越少,名利情越來越淡,自己配合整體的能力才會越來越大,也就是說,當自己真正成為法的粒子時,「法是無所不能的,針對任何事都是圓融不破的。」(《精進要旨(二)-「大法是圓融的」》)

二、腿疼的討論

22日即首惡到達芝加哥的第一天,從早上8點左右開始,我和一組澳洲學員一起來到其下住酒店斜對面的一棟建築物的10樓,進行高密度發正念,江氏也在10樓,酒店四週都有大法弟子。

經過十多小時發正念後,一個朝鮮學員建議大家來個小小交流,一個西人學員先談了他的體會,他感到隨著不斷地發正念,清除的邪惡越多,功力在增長;而大多數學員則表示開始感到腿疼,個別學員已感到腿疼得好利害,忍不住要放下來。我意識到這是邪惡的干擾,讓我們不能集中念力發正念,於是我對大家談我的體會:我的腿也開始有點疼,而且鼻子也塞,不發正念時沒事,一發就來,平常要上天入地地找它們,這回真正地感到邪惡那種垂死的瘋狂,它們主動進攻來了,不把它們首先解決了難以集中念力。當我鼻子給堵住時,我按照師父在「正念」經文中所說的「念完口訣時集中強大的念力念一個『滅』字。『滅』字要強大到像宇宙天體一樣大,一切空間無所不包、無所遺漏。」我還把「滅」字特意放到臉上和腿上,鼻子瞬間就通了,腿也沒那麼疼了。我再集中念力發正念,這時,我感到並看到了自己的功像一道道的光束直射向首惡處。而另外一個同修,卻表示跟我的感悟有不同。有些同修則表示挺羨慕的,但自己的腿疼問題還是沒法解決。

我陷入了思考,看來全屋子的同修都有不同程度的疼痛,而按照自己的狀態去要求同修是不會有實質性的幫助的。想到這,我就建議大家從心性上找,當然有邪惡干擾的因素,但我相信是人心所致。此時,我再重溫「甚麼是功能」(《精進要旨(二)》):「對於修煉人來講,修得層次越高能力越大,是因為突破宇宙的層次越多,生命對物質的負重越少、越輕,本能(功能)越強,解脫出來的能力越多、越全面。我在法中講過,大法修煉功能出得最全面是因為大法弟子將會修到更高層次中去,突破層次越高對物質的解脫越多,也就充份體現出本能(功能)來。大法弟子在正法中已經充份發揮著功能的作用。」我感到我之所以還不夠強大是因為我的本能(功能)被人心困住了,未能解脫出來。是甚麼人心呢?發正念了,腿又疼了起來,我在猶疑:是否真的應該把腿放下,保證能發好正念再說。就這麼一想,腿竟然劇疼起來,大有迫我馬上要拿下不可之勢。這反倒讓我清醒了,在與邪惡交戰的抗衡中,我退縮了、妥協了?這是正念嗎?發出的是正念嗎?這時師父的法在耳邊響起:「作為大法弟子,堅定正念是絕不可動搖的,因為你們更新的生命就是在正法中形成的。」(《精進要旨(二)》-「大法堅不可摧」)我應該主動除惡,休想把我的腿掰下!此念一出,我發現雙腿一下子變得就像磐石那樣堅實,疼痛也隨之消減。我再一次見證了大法的神威。

看看時間,已經是第二天的凌晨兩點了。我們繼續堅定地發著正念,直到凌晨三點後大家才陸續離開,趕往機場乘搭6點多的飛機飛往休士頓,這是江氏訪美行程表上的第二站。

三、在正法中成熟

10月24日早晨七時左右,千多名來自世界各地的大法弟子不顧連日奔波的勞累,驅車前往距離休敦市中心七十多英里的德州農工大學布什圖書館,向來此活動的江氏再次和平抗議。在巴士上,大家都凝神專注地每半小時發一次正念(用純正的意念清理自己、善化周圍的環境);當時,我看到在另外空間,我們都坐在一個透明的飛行器上,飛速地在向目的地挺進,遇到一些高不見頂的山它們會自動齊唰唰地、像被刀切開的那樣,分開一條路讓我們通過,一些沒有把路打開的山我們就直接穿透過去,沒有絲毫阻隔的感覺。然後我們又從山谷躍飛到山頂。予人一種劈山開路的洪大氣勢。我的心一下子變得嚴肅起來,想到邪惡生命對大法、大法弟子與世人的迫害,想到師父說:「大法弟子已經成為眾生得救的僅有的唯一希望,」這次空前絕後的宇宙正邪大決戰將意味著甚麼?正想著,突然感到這巴士好像有點不對勁,走得很費力,一瘸一瘸的。心一急,對坐在我旁邊的同修說:有危險,快發正念。話一出口,才發覺自己說錯話。我們怎麼會有危險,邪惡才有危險。先清除這不正的念頭,然後再發正念並掃除一切企圖阻擋我們到圖書館的路障和干擾。司機說皮帶鬆了,停下來維修。車上的所有弟子都發著正念。不到幾分鐘,車又開了。

8點多,我們來到了布什圖書館,美國警方給予法輪功正對著圖書館的一片開闊的地方,而被組織來歡迎江氏的歡迎團在我們的左側,並且用馬閘將他們與我們隔離約10米遠。我們剛到時,天在下著小雨,同修們都穿著黃色的雨衣,在外圍的,手執著數百面明黃色的橫幅,在雨中排著整齊的隊列,默默地發著正念。我拉的橫幅正好是對著歡迎團,有幾個衝著我們這邊大叫大嚷,站在我正對面的一個成員還拿著相機,對著我們這邊取景,想拍照;看到這種情景,想起師父說的:「師父要挽救一切眾生,而邪惡勢力卻在真正地利用眾生對大法犯罪,根本目的是毀滅眾生。」(《精進要旨(二)》-「大法堅不可摧」)我心不禁生起慈悲,要清除在背後操縱他們的邪惡因素。希望他們能清醒過來。我一手立掌,集中精力發著正念,並加一念:清除操縱人的邪惡因素。如果一般的拍照我不管,迫害大法的,相機就要壞掉。剛這麼想,只看到他就是按不下快門,他看了看相機,再按還是按不下,又敲了敲相機,還是不靈,他側過頭對著他旁邊的人說:不知怎麼搞的,這相機壞了。

九點多,由摩托車、黑色高級轎車、救護車等組成的江氏車隊從2818公路拐進了圖書館門前道路,小雨突然轉為滂沱大雨,天空烏雲密布,電閃雷鳴。

任憑大雨瓢潑,大法弟子巍然不動,凝神發著正念。大約到了中午的時候,雨變小了,我動了一下站久的腳,才發現要從泥濘裏拔出來,本來是一片綠油油的草地,踏在哪,哪就是一個坑。到處都是水汪汪的。這時,接到通知,澳洲全體學員要先撤,覺得奇怪,才一點鐘,首惡還未走,心裏納悶,但還是跟著大家上車了,回到車一問,才知巴士只租到一點鐘,司機又不肯延長時間。我不想再像以往那樣陷入具體的細節或去追究誰的責任,作為大法弟子,我目前要做的就是發正念,清除邪惡對同修的干擾、對整體的干擾,因為「不管這個邪惡有多麼瘋狂,它不會長久。」(《在2000年波士頓法會上的講法》)

四、清除邪惡 當仁不讓

我們要清理的其他空間的邪惡,都蜂擁在人間邪惡之首所在之處,因此,發正念的方向很明確。在24日晚,得知江氏明天早上9點將會到達德州克勞福得鎮與布什會面。由於只租了兩部巴士,不夠位,近三分之一的學員要繼續在江氏下住的洲際酒店外面發正念。當時,我心裏嘀咕:為甚麼不預先多租一輛巴士,搞得現在挺緊張的。回到房間,A同修說:「要不,我們就別去了,把位子讓出來,讓別的同修去。」「這怎麼可以呢?又不是爭利益,清除邪惡應當仁不讓。」我馬上表示反對。結果後來我們聯繫到三位美國同修當司機,兩部5人座、和一部8人座的小巴。因為位置有多,我們趕緊去找想去農莊的同修,剛好碰到剛從洲際酒店回來的B同修,就問他想不想去農莊,有位置空。沒想到他說不去,要留在洲際酒店外面繼續發正念。我有些奇怪,但看到他那堅定的態度,我突然想起來了,江氏不可能半夜三更爬起來去農莊,它是早上坐專機去的。這裏是需要有一部份學員留守。我發現,當強調自己所悟的時候,看問題就是有侷限。看來只租了兩輛巴士也不偶然的,只是自己仍在迷中,看上去似乎一切都是偶然發生的。此刻,我更要警醒自己:只要時刻想到自己是修法輪大法的,一切盡在師父有序的安排之中。

五、強大我們的正念

車開了三個多小時,到了克勞福得小鎮,看到位於十字路口的克勞福得鎮社區中心內已經有幾百個大法弟子在裏邊,後面車的學員在社區中心停了下來,我坐的那輛車卻拐進了唐卡瓦瀑布公園。隨後澳洲弟子的巴士也到了唐卡瓦瀑布公園,這裏彙集了一千多名大法弟子。我又回到澳洲弟子的隊伍中。這時,我想起了在社區中心的兩個同修的乾糧都在我這,猶豫了一下,便決定回到社區中心,剛找到她們,一個美國學員就把我和另外一個澳洲弟子用車拉到另外一個十字路口去拉橫幅。那裏有20多個學員。剛把橫幅拉開,突然狂風大作,一股陰風從背後刮了過來,把撐著橫幅的塑膠棍都折成90度角了,隨著我們共同發著正念,這塑膠棍被壓過來又彈回去,壓過來又彈回去,真有點百折不撓的氣度,真是萬物皆有靈啊!我真佩服同修們的先見之明,如果換成是木頭做的棍子,可能早就斷了。這時冷雨劈哩啪啦地打了下來。任憑風吹雨打,同修們都不為所動,堅定地發著正念。不知過了多久,風也停了,雨也停了。這時,傳來了消息,江已進了農莊。

接近下午兩點的時候,一個美國女同修接到消息,「江氏」在附近教堂與學校之間的一建築物內開新聞發布會,我們4個來自澳洲的和兩個台灣、兩個美國的學員一齊坐上了8人座的小巴,緩緩地開到目的地,找到了一個最接那幢建築物的泊車位將車停定。由於附近都有警戒的警察,我們決定就在車上近距離發正念。沒想到一立掌,念著念著口訣自己卻睡著了卻混然不知,從來沒發生過的事。正睡著,只聽到那美國女同修在輕聲呼喚:別睡著了,千萬年來的等待,睡覺來了多可惜啊!我猛然驚醒,感到一陣慚愧。這時,她又加了一句:閉眼與不閉眼效果是一樣的。這是師父說的。我很感激同修的及時提醒,但仍感到念力從來沒有過的難以集中,腦袋糊糊脹脹的,發正念的口訣也難以完整的一口氣念下去,同時,除了剛才那位女同修,一車子的人也開始東歪西倒了,這很明顯是疲勞魔在干擾。「在關鍵時刻這可真是個大檢驗啊!」我在感嘆。不行,我得拿出點百折不撓的精神來。我開始努力地一字、一字地把口訣念完,一遍又一遍,腦袋變得越來越清晰了,再看看大家,比剛才整齊多了,都默默地發著正念。一直到下午3點半,我們才離開。

直到回休士頓的路上,直到回澳洲的路上,我們一直發著正念,直到迫害大法的另外空間的邪惡全部除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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