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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脫舊勢力的控制和迫害
【明慧網2001年4月26日】 我叫向梅(化名),是南方某省的大法弟子,曾經在正法的過程中有過迷失。然而,正如師父在「排除干擾」中所講,「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 在不斷的學法中,我逐漸地認識到了邪惡勢力的安排並最後突破了他們的誤導,走出了邪悟,又回到了正法的進程當中。

一、勞教

為了向世人說明真相,為了能夠還我師父清白,我先後三次到北京上訪並三次被抓。於去年七月被邪惡勢力非法宣判勞教兩年。在上訴期,被關押在當地勞教所一個多月。訴訟根本無門。上訴期滿後,於9月5日被送到該省吉西(化名)的一個女子監獄。

該女子監獄的邪惡勢力殘酷迫害大法弟子,其惡毒程度難以用語言形容。他們到「馬三家」學習所謂的經驗,在中央司法部「幫教團」的「幫助」下,惡毒、殘暴及偽善並用,竭盡全力毀壞法輪功學員的修煉。

一到吉西,勞教幹部就規定「三不」 不煉功,不傳功,不絕食。我說做不到。他們就將我與吸毒勞教人員關在一起,夜裏派三人輪流看著我們,不讓煉功。白天則和其他大法弟子關在一起學敲鼓甚麼的。然而,我們仍然一有機會就煉功。並且強烈要求允許我們公開集體學法,集體煉功。

二、迷失

幾天後,中央司法部組織的所謂「幫教團」來到吉西,說要開「交流會」與大法弟子「交流」。功友們商定好,如果他們說大法不好,說師父不好,就站起來和他們辯論,背經文。我們二十幾位功友進入會場,北京來的四個所謂「大法學員」和我們面對面而坐。出乎我的意料,他們從上午八點多講到中午十二點,卻沒有說半句大法不好的話。他們講自己如何得法、如何弘法、如何打橫幅、在勞教所如何絕食等等。勞教所的幹警也說,自己從來沒有這樣認真地聽過,幾個小時一點沒有走動。當時我們感覺到他們是在用慈悲和智慧弘法,連那些幹部個個都聽得入神。

在其後的兩天裏,他們仍留在這裏與我們交流。幹警們還安排我們一起打乒乓球、羽毛球,甚至跳舞等等。當時覺得不對勁,卻沒有從根本上抵制邪惡的安排,因而對那些所謂的學員漸漸地產生好感,從而被他們慢慢地帶向了邪悟。

那些被轉化者的言論主要是利用了學員對圓滿的執著心以及其它的一些人的執著心,瓦解學員對大法的正信正念。他們首先企圖將師父和大法分開,又胡說弘法、絕食、上訪等等這些都行不通,要想回家只有轉化一條路;胡說甚麼必須把所有的執著放下,包括對煉功學法的執著,煉功學法也是一種形式等等。另外,他們還邪惡地說甚麼宇宙大法從上而下貫穿下來,人的一層法也要符合,國家不允許練就不練了。

這些所謂的「學員」文化程度比較高,而且可以引用很多法中的話。在他們似是而非的偽善惡毒的「勸說」下,再加上過去兩個多月來我們學法甚少,逐漸地,我們被自己的執著心帶向邪悟,寫了與「X教組織」決裂的話,造成了千古遺憾。

三、醒悟

師父在經文「除惡」中說,「關於所謂被轉化者的言論,表面上是不反對師父,骨子裏是叫大家不要煉了、不要學了。」「 在邪惡的鎮壓中他們已經窮途末路,所謂轉化學員的方式、言論都是哄小孩兒的玩藝兒。」

一般情況下,被轉化學員要經過三個月的觀察,才能決定是否真正完全轉化、可以被解除勞教。

雖然當時寫了決裂的話,不少弟子卻難過得要命,哭了幾天幾夜。有一個一直堅持反對「轉化」的弟子,義正辭嚴地說:「他們怎麼可以轉化我們?應該是我們轉化他們」。我也覺得這樣的狀態非常不正常。天天吃吃玩玩的,像甚麼煉功人?我們煉法輪功又不是甚麼教,更不是邪的,和「X教組織」決裂與我們有甚麼關係?師父說,「經修其心,功煉其身;他日圓滿,真善忍存。」在沒有圓滿時,我們一直都需要學法煉功的。學法煉功怎麼成了執著了?

當我們被「轉化」後,他們放鬆了管制,東西也可以帶進去。師父的一些新經文也被夾帶了進去。我就開始了天天堅持學法,抄寫經文。這段時間,我一直有很強烈的腿痛,走路一拐一拐的。有一天,當我抄寫了一篇經文以後,腿痛突然消失了。我立刻悟到,學法是非常重要的。在前一段時間的迷茫中,學法不深是主要的原因。然後又悟到,師父教我們「真善忍」,我們應該講真話。於是我們就對幹部說,我們修真善忍,堅修大法心不動,寫的、說的不對,要求改正。

在隨後的幾天裏,從省城又被抓來了八十幾位學員。她們被關在大牆的外面。勞教所的幹部們要求我們組的所謂被轉化得好的學員去幫助他們做轉化工作。然而,那些學員卻拒絕讓這邊的被轉化後的學員進去,並說:「你們有甚麼資格轉化我們?只有我們轉化你們。」還說我們的狀態非常不對。

這時,師父的新經文「窒息邪惡」被帶了進來。師父說:「所謂被轉化的人,歷史上就是這樣被安排迫害法的。不論他過去被抓被打表現得如何好,都是為了他今天跳出來迫害法、迷惑學員做準備的。希望學員不要聽信它們邪惡的謊言」。至此,我們已經完全認識到了,在邪惡勢力毫無人性地殘酷迫害下無法達到使我們轉化的目的後,他們又採用了最偽善、也是最惡毒的方法對我們進行轉化。而我們居然邪悟了。

當悟到這些時,我無法控制自己極為強烈的悔恨,一抬頭向門上撞去,撞破了一塊頭皮,鮮血直流。我們立即聲明,每週所做的、所寫的思想彙報全部作廢。而且我們二十一個人集體寫了聯合聲明,嚴正聲明一切邪悟的東西全部作廢,並且要求集體煉功、集體學法。

當我們被轉化時,幹部們和我們一塊學法,東西也可以帶進去。可是當我們聲明後,他們立即緊張起來,馬上收回我們身上的經文,勸說我們退一步海闊天空。同時,馬上要把我們強行分開,按照他們的安排,把我們和吸毒人員混在一起。但是,弟子們拒絕服從其安排,我們這一組當時緊緊地抱在一起,堅決不讓他們把我們分開。當時的場景令不少勞教人員都流下了眼淚。

從那一天開始,我和其他一些功友進行了長達五十天的絕食,並且在各方面都拒絕和邪惡的安排配合。

四、絕食

邪惡勢力終於撕下了他們偽善的面孔,再一次徹底地暴露出他們殘暴、兇狠的本質。

邪惡看到「轉化」失敗以後,就把我們強制關押。他們採用三連號、四連號等方法,不讓我們煉功也不讓我們睡覺。我們的權力全部被剝奪。我們沒有進食,他們仍然強迫我們和其它勞教人員一起出工幹活。吃飯時間還要我們坐在那裏,不吃也得坐在那裏。三日不吃飯的就開始強行灌食。他們強行將管子插入我的口中,他們一插,我就用嘴把管子咬住。他們就用鉗子敲,敲斷了我一個牙齒。不僅如此,他們還把我折磨得口鼻出血,大塊大塊地吐血。當發現灌食出血後,他們就把止血藥水一起放在食物裏灌。他們還對我強行用藥,掛水輸液。我對他們說,我沒有病,我不需要用藥,我也付不起醫藥費,我更不樂意花國家一分錢。然而,這些邪惡之徒怕擔責任,他們強迫我們每星期檢查身體,還要抽血做肝功能透視,並且強行灌食。

可是,他們在灌食時卻說:「你們如果絕食而死那是替X死,是白死。」他們還威脅引誘,只要講假話,誹謗師父,誹謗大法,就可以提前解教回家。由此可見邪惡勢力的偽善惡毒。

另一方面,他們並沒有忘記強迫我們出工幹活,一天十幾個小時。每天早上起來排隊,一會這邊集合,一會那邊集合,等等。早上八點多從這邊二樓拖到那邊的三樓去灌食,十點多再拖回來灌,來回拖。他們說,上面規定了,每天要灌三次,第一次五百克,第二次三百克。相隔只有一個多小時,有時還不到。他們是明擺著要折磨人。有些學員被他們折磨得耳朵流膿,口鼻流血,痛苦異常。有學員承受不了,就吃了。我和另外幾位學員從12月4號開始絕食,就沒有吃過任何東西。

五、回家

這樣到了1月15號,他們害怕出人命,就強迫我們幾個人到醫院做心電圖檢查。心電圖儀器的電極一直無法接在我身上,他們叫我配合,我拒絕。他們花了很長時間才完成檢查。而我的心率卻只有47次/分鐘。院長要通知我家裏人匯款一萬元到醫院,要給我掛氨基酸等等,還要住院。我義正辭嚴地對院長說,我沒有病,我也付不起醫藥費,我也不想花國家一分錢。

但是,到了18號下午他們仍然強迫地給我掛了一瓶氨基酸。然後我就覺得呼吸困難,肩膀、腿部等處酸痛。我再次解釋,我說我沒有病,這些東西你們覺得好,我們覺得不好。他們回答說,「不是你說了算的。」19日,他們又要給我掛氨基酸。我堅決不從。然而,他們派幾個人把我按在床上,強迫輸液。這樣,到了20日上半夜,我的呼吸倍加困難。呼吸時發出很大的聲音,這時有人把醫生找來。

此時,我的雙腳開始發麻,兩手開始抽搐,不能動。醫生看到後,吩咐趕快給我穿衣服。要把我的棉褲穿起來,我堅決不從。然而我的雙腳卻越來越麻,而且,麻木部份越來越大,越來越往上發展。我就在心中背誦大法,「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 「難忍能忍,難行能行」。我能行,我知道我能行。最後我用盡全身力氣大聲地背誦「論語」。當麻木的感覺快發展到我的心口時,突然呼的一聲,就覺得一個東西滑了下去。我一下子恢復了所有的知覺。

可是,他們卻忙作一團,亂成一團。好像血壓也量不到啦,又是要接氧氣,又是要輸液,又是拿擔架等等。十幾分鐘後,所有的幹警也都趕來了。他們忙著要把我送到縣城醫院,我大腦卻是非常清楚,並且在不停地背誦大法。我對他們說,我沒有病。就是你們不讓我學法煉功、對我們不公造成的。

到了縣城醫院,他們把我安排在老幹部病房。又忙成一團。還要給我輸液,然而無論針頭插到哪裏都插不進去,或者一插進去就腫起來。最後終於找到一個地方,一下就輸了八瓶。第二天又是輸了六瓶。幹警對我說,「一碗粥只有五毛錢。而掛這樣的東西一瓶就要一百多元。這些都算到你帳上。」我說,你要算就算嘛。你認為這東西有營養,我們修煉的人不這樣認為,你們給我掛了這些東西,卻疼死我了。

然而,第三天,他們就開始打聽我們家鄉甚麼時候有車子來,路上需要幾個小時,還問我家的電話號碼等等。並且說,你放心,不會問你家裏人要錢的。我沒有理睬他們,他們只好又向上面請示,然後發電報到我家,把我丈夫叫來了。在這三天裏,我一直給醫生洪法,告訴他們我沒有病。我只要煉功,他們不需要這樣對待我,我根本不要用國家的錢。他們要我丈夫接我回家,我說等法正過來我再堂堂正正地回去。他們說,甚麼都不談,你先回去。

這樣,在被關押半年多並且經過五十天的絕食後,我堂堂正正地走出了勞教所,又重新投入了正法的洪流中。

六、體悟

在過去被關押的半年多裏,我曾經極其危險地迷失在邪惡勢力所安排的所謂考驗之中。可是,師父說,「這場舊勢力所安排的邪惡考驗,我是根本就不承認的。」當我們認識到舊勢力所安排的邪惡考驗並且拒絕接受其考驗後,他們所安排的一切就失去了存在之理由。師父在經文「去掉最後的執著」中說,「如果一個修煉者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惡一定是害怕的;如果所有的學員都能做到,邪惡就會自滅。」如果我們真能夠放下一切執著,那麼邪惡的考驗就無從下手。師父說,「修煉者堅定的正念超越一切人的認識,超越一切人心,是常人永遠都無法理解的,同時也無法被常人改變,因為人是改變不了覺者的。」而這一切正念,又來自於不斷地學法,在法中提高。

以上是本人的一些經歷和體悟。我深深感到自己與大法的要求還差得很遠,在正法進程中還遠遠沒有能夠發揮自己應該有的作用。希望能與同修們共同勉勵,在正法中「助師世間行」。

大法弟子
2001年4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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