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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念走出派出所,全盤否定邪惡勢力所安排的一切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2001年12月8日】2001年12月3日,我去派出所取身份證。(2001年10月17日我剛從勞教所出來,前幾天,我和單位保衛處書記通過電話詢問工作的事,他說開除了,以前的工齡都不算了,要辦理的話得交釋放證明、身份證或戶口本及兩張照片。我說戶口本找不到了,身份證在派出所。他堅持要身份證或戶口本,說到勞動局辦手續用,不然不行。這樣,我就到派出所取身份證。)

開始我找到了李文武,因為送我去教養院的事是他非法執行的,他說給我查一下,就又找來一個警察,他說得辦理手續,就是問筆錄、按手印等程序。我告訴他說這些東西沒有用,我也不可能給你說,我說我就是來取身份證辦工作。他不回答我,只是要我辦理手續。這時又來了一個警察說了些沒有用的話。不一會又來一個警察,我問怎麼稱呼,給我作筆錄的警察告訴我說是他們的指導員。指導員問我:“你叫XXX?”我說:“是。”他問我:“上天安門城樓打旗的是不是你?還有誰?聽說你給北京東城區法院寫信了?還上網聲明‘反彈’了?”我說:“我和你們認為的‘反彈’不是一回事,那個時候的認識是錯誤的。”他說:“那你在裏面那麼說,現在又這麼說,不是說假話嗎?”我說:“不是。人認識問題只有在祥和的心態下,才能有正確的認識。”他接著說了一句“整死你。”

在這期間進來很多警察。指導員把兩個記筆錄的警察叫到外邊不知說了甚麼,然後又回來了,當時我就意識到不好,他們可能要迫害我,我就和提筆錄的警察談,我說:“我要去打個電話給單位保衛處長。”他說:“哪也別去,就在這,等手續辦完,我請你吃飯。”當時我想:我決不能在這裏給他們迫害,我一定得出去。因為指導員站在門口不動,我想他不走我怎麼走得脫呢,就動了一念,讓他儘快離去。不到五分鐘的時間,指導員真的就走了。我想這回好辦了,這時屋裏的警察還有四、五個,我和提筆錄的警察說:“這裏太亂了,我們找個清靜的地方,我能把話說明白。”在我再三要求下,最後他說:“到南屋去吧。”到了南屋之後,屋裏只有一個警察,我就想,我一定得走出去。當時提筆錄的警察跟我說:“你真轉化了嗎?你現在是怎麼認識的?”我說:“轉化是錯誤的。”他記上了,當時我就覺得我不應該回答他的問題。因為那將要成為他們迫害的證據。我說你不用說,我有很多話,我們出去吃飯。他說:“不行。”我就進一步試探,“你們這麼做是有任務啊,還是上邊有命令?”他說:“當然是上邊有命令了。你得配合我工作。”我說:“你正常的工作我可以配合,但這不行,這是對我的迫害。”他說辦完手續請我吃飯等等。我早就意識到他們要迫害我,但是我的心態從始至終非常的好。正在這時公安分局政保科的警察(以前打過交道,知道他姓楊)突然進來了,說:“來帶你來了,跟我回分局。”我拿著我的包就往出走,這時聽到他問那個警察:“他的手續辦完沒有?”警察說:“沒有。”他趕忙跟了出來,大約跟我有四、五步遠。當我走出大門,從車上下來兩個年輕人,大約二十四、五歲之間,把手銬拿了出來,當時我說了一句:“我不能跟你們走。”然後拔腿就跑,他們三個人在後邊追,我邊跑邊發正念,這時聽到楊警察叫:“抓住他,他是搶劫的。”(因為我前邊有個人)這時我大聲說:“我不是搶劫的,我是煉法輪功的。”我回頭看看楊警察越追越近,那兩個人不見了,當爬上一個大高坡時,我也跑不動了,我站著不動,那兩個年輕人在我面前跑過。兩個人說:“跑哪去了,跑哪去了?”當時我想:你們在那別動。這時我們之間只有五六步的距離,他們其中的一個人喊:“哎——!”我沒吱聲,心情非常平靜地在他們眼前過去,兩個人又喊,這時我們之間的距離也不超過十步,我又跑了起來,他們在後邊邊追邊喊:“你還往哪裏跑!”當時我想他們是被邪惡利用的生命,就跟他們說:“我們沒有恩怨。”因為當時我也喘不上氣來,有很多話也沒說出來。又轉了兩個彎發現他們兩個也已不見了,我坐上了一輛三輪車,擺脫了邪惡的魔掌。

在這過程當中,我一直是在發正念,清除他們背後的邪惡。由此我悟到:他們給我辦理工作手續,由始至終都是一個騙局。那麼我為甚麼上當了呢?就是因為我沒有做到全盤否定邪惡勢力所安排的一切,有漏,我查找一下自己的漏在哪呢?我找到了:從被他們從教養院放回來之後,因為沒有生活來源,聽說單位每月還給最低的生活費,再加上有人說100多元錢可以為大法做多少好事!我就去辦了,其實就等於承認他們對我的迫害是一樣的。

因為我為了宇宙大法,為了眾生,為了不使人們走向萬劫不復,去洪法,證實大法,講清真相,是在做宇宙中最正的事,開除我的工職本身就已經是在迫害我了。我為甚麼還要重新辦理甚麼就業手續呢?從此我悟到:我們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要時時處處以法為師,要堅定正信、正念、正悟、正行,才能不給邪惡以可乘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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