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質問吉林省長春女子勞教所犯罪所長范友蘭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2001年12月3日】邪惡勢力在人間的工具,地獄小鬼式的女所長,范友蘭:

你一下成了世界的“知名人士”,而且成的是邪惡、歹毒之名。想一想吧!你是怎麼對待我們的,半夜三更,你不睡覺跑到勞教所的小號裏,看一看,我的同修怎麼樣了,是不是答應了寫決裂了。你記不記得,衛生所裏的那張死人床“那張沒有任何鋪蓋的生鏽的鐵板床。只要新來的大法學員絕食,不寫決裂,就會被綁在“死人床”上。一個身穿白衣服的法西斯醫生,手裏拿著針,給“死人床”上的大法學員打針,那位大法學員一定是手腳被綁著,像一個大字一樣。幾個臉色鐵青的禽獸管教一人一個電棍圍攻。法西斯醫生此時也不輕鬆,忙著強行灌食。衛生所是救人的地方,此時變成了殘害生命的場所。

范友蘭,你記不記得,有一次六大隊一百多人集體絕食是為甚麼嗎?中國自稱是世界的禮義大邦,尊老愛幼,可是六大隊的管教竟將一位上歲數的人,打得昏死過去,但絕食和平請願並沒有成功,因為你手中數不清的電棍,有我叫不出來的各種刑具。

范友蘭,你記不記得,六大隊早上難得有的幾次晨跑是怎樣停止的,是學員們集體煉功,被電棍帶回寢室而結束的。不知你的手下是怎樣跑到操場上的,當時的心情恐怕你是最清楚的。

范友蘭,你記不記得,每當你們上級領導參觀時,勞教所是怎麼樣的情景。被勞教的人停下手裏的活,跑到操場上去打排球,去表演。有的大隊卻因此一夜不睡,為的是趕出在白天誤了的“生產”。

范友蘭,你記不記得,四大隊一名大法學員---三十多歲的外語教師是怎麼樣瘋的,希望你不要埋沒自己的良心。你記不記得她是被你們在只穿著胸罩、內褲綁在“死人床”上的,當大法學員們絕食抗議時,你們又是怎樣對待她的,讓她自己跟學員們說“是自己願意綁的”。她拒絕了。試問有哪一個人願意讓人綁在死人床上,連上廁所,吃飯,睡覺,都不能動。

范友蘭,你記不記得,三大隊一名大法學員,不決裂,脖子被電棍電得結了一層厚厚的痂,連衛生所的醫生都大吃一驚,“怎麼電成這樣?”。還有一位女學員,外陰被電得焦糊。同樣是女人,為甚麼你們能這樣狠毒?同侵華日軍佔領舊中國時的殘暴比一比,哪一個更無人性,能這樣對待自己的同胞?

范友蘭,你記不記得,二大隊的二次進來的大法學員,不決裂,你是怎樣對待她的,關進小號,挨電棍。二大隊被逼瘋的幾名學員,當你送他們回家時你們有沒有想過他們的孩子、親屬?

范友蘭,你記不記得,你們賣給勞教的東西比外邊賣的貴上一倍、二倍,記不記得那些爛了的蘋果、橘子。記不記得,就連那散發著豬食味的飯菜都不叫吃飽,學員們在你們的逼迫下將飯倒掉。甚麼“半軍事化管理”,你聽沒聽見管教兇狠的喊聲:“你們吃大餐哪?”、“怎麼別的大隊能吃完,你們就吃不完?”

范友蘭,你記不記得,一大隊,升國旗,學員們背“論語”,一大隊一半以上的學員被罰挨電棍,有的學員被幾個管教同時電,還把電棍放進人的嘴裏。有的學員被帶到廣播室裏被膀大腰圓的男管教打。

范友蘭,你記不記得,勞教所裏那亮如白晝的寢室,學員們一夜不閤眼的加班加點的幹活。你看沒看見,學員們經常晚上“10點”“12點”睡覺,早上“5點”“6點”起床。勞教所新蓋的樓房,新換的窗簾,新鋪的柏油路,新建的二米多高帶鐵絲網的圍牆,管教們一日三餐的伙食,不知有多少是學員們的汗水換來的。

范友蘭,你記不記得,勞教所裏死了的那幾個學員。

范友蘭,你記不記得,我們渾身衣服不洗,澡不洗,在寢室裏幹活的情景,白色的床單卻顯的非常乾淨,在一個屋裏幹活,還在一個屋裏睡覺,被里弄的到處都是髒物。坐在水泥地上幹活,一幹就十幾個小時。

范友蘭,你記不記得,不決裂的大法學員遭到非人的待遇。先不說挨打、電棍、小號,單說在生活上,不准任何人同他講話,不准親屬接見,連女人用的衛生用品,都不准讓人幫,不准接見,沒有生活用品,沒有換季的衣服。你到底是人,還是鬼,如此地沒有人性?

范友蘭,你記不記得你的兩個手下,管理科的廉科長(男),姚(音藥)科長(女),男的口才不錯,卻是處心積慮,可以稱為“笑面虎”,女的真是動起手來一定不照男人差,十足兇徒一名,他們的所作所為絕對的是合乎了你的要求,范友蘭,不知他們對不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對不對得起學員們的家屬?

范友蘭,不知你看到後,感受怎樣,勞教所裏你領導“有方”,大法學員們被迫害成這樣,你見沒見到?你這個殺人不見血的邪惡幫兇。對於今後你的行動大法弟子睜開雙眼在看著你,看著你的今後,看著你是怎樣對待學員們的。希望長春市大法弟子能將此文,發給長春市所有市民,也讓范友蘭的親屬認一認她的真面目。

范友蘭,你這個法西斯集中營的劊子手,你知不知道,在納粹滅亡後,正義的人們是如何地不惜一切代價地將納粹餘孽繩之以法。你的罪惡已被紀錄在案,你如不立即從新做人,全世界大法弟子會最終使你受到正義的嚴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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