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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六月二十四日】首先,向所有堅持在揭露迫害、反迫害第一線的大法弟子,以及支持這些大法弟子的家人、朋友、同事、鄰里致敬。向多年來頂壓力冒危險參與文字整理、收集信息、確認信息、打字、上網給明慧編輯部傳送信息、資料點,以及給遍地開花的資料點們提供技術支持的大陸大法弟子致敬。向所有中國大陸以外的明慧記者、編輯、技術支持以及所有更多相關工作人員致敬。
二十六年兩三代人。大家絕大部份相互之間都互不相識、從未見過面,從來沒有來自任何政府和相關組織提供的資金,卻僅憑同學一部法(真善忍)所產生的道德力量,就能默默無聞的克服各種困難,相互配合、相互圓融、前仆後繼、持之以恆這麼多年,有力地證實了真善忍大道無形的法力。大家的齊心努力、承受與付出,是正法修煉的珍貴見證,也為後人了解這段奇特的歷史提供了豐富的、海量的、最珍貴的第一手資料。
本文為大家提供的,是從一九九九年明慧網有數據以來至二零二五年六月二十日的一組迫害案例統計圖表。以小見大,這組圖表既反映了中共迫害法輪功的情況,也反映了當地大法弟子的報導能力,以及全體大法弟子二十六年來前仆後繼、堅韌反迫害的成果。圖三、五、七、九清晰地反映出迫害趨於結束的走向。
一、26年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累計總數(無法查證姓名身源者未統計在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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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26年來中國大陸各地區已確認的被迫害致死法輪功學員人數(未報導出來的迫害致死案例、不是直接因暴力迫害而導致死亡的案例、因被剝奪修煉權利而舊病復發致死的案例沒有計入在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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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26年來歷年被非法判刑的法輪功學員人數統計(未報導出來的案例沒有計入在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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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26年來歷年被非法判刑的法輪功學員人次按地區統計(未報導出來的案例沒有計入在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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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26年來歷年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人次統計(未報導出來的案例沒有計入在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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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26年來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人次按地區分布(未報導出來的案例沒有計入在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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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26年被非法勞教的法輪功學員人次統計(中共從蘇聯引進的、各地中共人員最廣泛用以迫害法輪功的勞教制度已於2013年正式解體,故而此圖表的年份到2013年截止。未報導出來的案例沒有計入在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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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26年各地區被非法勞教的法輪功學員人次統計(未報導出來的案例沒有計入在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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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歷年被關入洗腦班的法輪功學員人次統計(未報導出來的案例沒有計入在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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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明:綁架總人次的統計按年分布和按地區分布有些差異。同樣,2016年之前的數據來自《明慧網25年報告》,之後的數據從明慧網上的統計報告得來。
明慧統計報告起始於2015年。不幸的是,其中缺失 2015年10至12月的數據以及2016年10至12月的數據。本文中這兩年的數據用的是英文圖書《明慧網25年報告》(Minghui Report:The CCP's Persecution of Falun Gong:25 Years and Counting)的數據。
本文圖表中2017年至2025年的數據皆來自於明慧統計報告,其中2017年至2023年的數據與《明慧網25年報告》有差異。這可能是造成按年分布人數和按地區分布的人數統計不能自洽的原因。
任何善良的努力都不會白費。以真善忍錘煉出的生命和精神是永恆的。感恩為我們締造返本歸真天梯的法輪大法。
明慧編輯部 二零二五年六月二十三日 |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六月二十四日】(明慧渥太華記者站報導)二零二五年加拿大渥太華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於二零二五年六月二十二日在渥太華大學舉行。九位學員在法會上交流了自己的修煉心得。
無論是剛得法的新學員,還是修煉已二、三十年的老學員,都在修煉中深切體會到身心的昇華,感受到大法的殊勝與偉大。
![]() 圖1:二零二五年加拿大渥太華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於六月二十二日在渥太華大學舉行。 |
「學法得法是修煉提高的關鍵」
汪先生的交流圍繞「學法得法是修煉提高的關鍵」展開,他結合自身和學法小組多年的經驗,深入探討了為甚麼長期學法卻感受不到提升的問題。
他總結出用心學好法的四點經驗:誠心誠意對待學法;完整、連貫閱讀《轉法輪》;珍惜大法的每一個字;學法小組內定期交流。他認為,「修煉層次的拉開,很可能就發生在每天的學法過程中。」
在親人經歷病業難關時,汪先生自身也一度陷入低谷,但最終通過堅持學法,在法中受到啟發,最終從消沉狀態中走出。這段經歷讓他深刻體悟到:「師父用法化開我們的心結、點到我們的執著、告訴我們前行的方向、走出魔難的辦法,這一切都從法中來。」
用心做好救人項目
唐娜(Donna)總結了在過去一年中修煉和參與救人項目的體會。她從神韻的高水準演出中認識到,講真相的文章也必須達到高水準,才能打動人心、達到救人的效果。因此她從寫作技巧入手、從傳統文化和詩詞中汲取營養,提升文章的質量。
在媒體協調方面,她吸取過去的教訓,從細節入手,提前溝通、協調,使「法輪大法日」慶祝活動的媒體報導順利推進。在神韻推廣中,面對人手不足、協調困難等挑戰,她以修煉人心態承擔責任、參與賣票排班等協調,同時推動更多同修參與推廣工作。
她悟到即使面臨壓力,也要始終堅持以法為師,正念正行走好修煉和救人的每一步,並體悟到真正修好自己,才能帶動整體環境向上。
得法後獲新生 青年大法弟子在講真相中提升
青年大法弟子們也交流了自己修煉的體會,阿米莉亞(Amelia)回顧了自己得法後的巨大身心變化,得法之前,常人生活給阿米莉亞帶來巨大的迷思與困擾,在高強度舞蹈訓練與家庭關係的壓抑中,她逐漸走向迷失。
直到二零二三年她在海外得法,閱讀《轉法輪》後,她認清了人生真正的意義,堅定了返本歸真的信仰。修煉後,她脫胎換骨,改變了自私冷漠的性格,主動照顧弟弟、改善家庭關係,並以真、善、忍的原則做人行事。她積極講清真相、勸「三退」,實踐大法弟子的使命,在師父慈悲鼓勵下不斷精進,走在返本歸真的修煉之路上,內心充滿感恩與堅定。
托尼(Toney)是一位修煉多年的青年大法弟子,他分享了自己多年來在修煉中事事對照法,不斷昇華的經歷,二零一七年的一天,上高中的托尼在騎車時被電動車撞擊,摔倒在地,但神奇的是他全身完好無損,連一點皮都沒破,過後,他沒有一絲怨念。托尼在交流中分享了自己能夠做正的原因是天天堅持學法,抄寫《轉法輪》,當類似的事情真正發生在面前時,自然而然就生起了修煉人該有的正念。
二零二四年九月來到海外後,托尼積極和當地同修配合參與了多種講真相活動,在參與項目中他感慨道:「我開始學會不以外界反應而喜而憂,始終如一地保持善與正。」
分享修煉的快樂
米歇爾(Michella)在交流中分享了自己在修煉獲得的快樂。在參與推廣神韻的過程中,米歇爾看到了美景,也體驗到了困難,苦中有樂,也堅定了救人的使命。生活中,面對家庭瑣事等矛盾,她學會以苦為樂,把日常當作修煉機會。在反思中她意識到自己怕麻煩、貪安逸的根本執著,並激勵自己向內找、放下執著。她深知吃苦是修煉的必由之路,唯有堅持正念、精進不怠,才能走好返本歸真的修煉之路。
年過八旬的劉女士依然積極參與神韻推廣、發正念和參與乾淨世界等項目,面對體能與病業挑戰,她感受到實修破除人的觀念的重要性、吃苦當成樂,體驗到正法路上心性的不斷昇華,也深感大法的威力與師父的慈悲。
發現隱藏的妒嫉心
張女士與同修交流了在項目合作及日常生活中,意識到自己隱藏很深的妒嫉心,認識到了修煉中自我膨脹和輕視他人的危險,並決心去除這種執著。在一次掛門把時,她意外崴腳,但忍痛堅持完成任務,不承認舊勢力干擾,在困境中堅定修煉。
迪普(Diep)在與丈夫、兒子之間的家庭矛盾體悟到:修煉人應無條件向內找、放下怨恨與執著,珍惜與家人的因緣關係。面對丈夫不體貼、兒子態度冷漠等日常衝突,她向內找,放下為私的心念和對情的執著。隨著不斷修心,丈夫和兒子的態度悄然轉變,家庭關係也日益諧和。
學員們在交流中都表示,在修煉的道路上,只有用心學法、努力實修,才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幾個小時的交流,讓與會的學員都感到受益匪淺。
【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八日】(接上文
如果死刑犯能提供的器官在6000例左右,我們在前面也說明了在2003-2006年來自親屬間活體移植比例又非常低,而每年器官移植數量超過1萬2千多例,甚至多到2萬例,那麼,瘋狂增長的器官來自哪裏呢?
1、新的器官來源應該具備的簡單特徵
我們可以設想,這個器官來源應該具備幾個簡單特徵:
1)人數要足夠多,能形成一個至少超過現有的利用死刑犯器官規模的供體庫。
2)沒有「合法性」依據,這樣才能突然出現,一旦被外界發現,又能很快消失。
3)雖然不合法,但是參與者又不用負擔法律責任。也就是說,政府當前的政策又是容忍對屬於這個來源的群體進行「往死裏整」,摘器官就如同「化廢為寶」。
4)同時,這些人要集中在某幾個地方,有利於提高配型率。
5)最後,對於盜取器官、殺害供體之類的犯罪行為,醫生們不但沒有法律責任,也沒有甚麼道德上的負罪感。
2、一個新的器官來源:非法集中關押的法輪功學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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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用死刑犯器官必須要經過司法部門的許可和參與,導致醫院不能到監獄隨便摘器官。但是,如果這時出現了一個在司法系統之外的、被政府鎮壓、摸黑、醜化、被 仇恨的群體,而且這個群體被非法集中關押,人數巨大,那麼,這個群體就很可能成為最好的活體器官庫,特別是被擁有特權的軍隊和武警移植醫院開闢成為新的器 官來源。 這個新的器官來源會是甚麼呢?
1999年7月20日開始全面迫害法輪功之後,出現的大量非法集中關押的法輪功學員,便是一個這樣的群體。這個群體作為器官來源,有幾大特點:
1)繞開了司法系統。很多學員是被抓後直接送去勞教所(送勞教所不需要審判,公安可以直接送)。很多上訪的學員,為了不株連家人、單位和地方政府,不報姓名和住址,從而被大量非法集中關押。
2)一個巨大的活體器官庫,坐以待斃,能把國外幾年的等待時間縮短到1-2週,最適合讓中國大陸成為國際器官移植旅遊的中心。
3)器官移植的關鍵之一就是供體的質量,活體器官遠遠好於屍體器官,這樣的器官最適合要求高質量、願出高價錢的洋病人。
4)當然也最滿足急於提高存活率的中國移植醫生們追求名利的貪婪。
相比死刑犯常常酗酒、抽煙、吸毒,法輪功學員不喝酒、不抽煙,少有不良習慣,身體健康,特別是大量去上訪的年輕的來自農村和小城鎮的法輪功學員,成為被盜取器官的重要對像。
3、大量失蹤的法輪功學員,他們去了哪裏?
1999年7月將江澤民一夥對法輪功的迫害開始後,法輪功學員清澄事實的主要手段就是去當地和北京有關部門上訪,說明真相,或者到天安門廣場打橫幅,希望引起世人對法輪功人權的關注。據明慧網報導,北京公安內部消息稱,到2001年4月為止,到北京上訪被抓捕的、有登記記錄的法輪功學員達83萬人次 (不包括許多不報姓名和未作登記的)。[38] 「美國國務院2008年宗教自由報告」提到中國勞教所裏關押的人中法輪功學員佔人數的一半以上,[39] 至少數以十萬計。
古有「株連九族」,中共再加一族:株連單位
有一個非常值得注意的現象就是,中共對上訪學員採取了非常惡劣的株連政策:讓家人下崗,讓單位領導受罰,讓全單位職工都沒有獎金,甚 至讓地方政府部門承擔責任,以烏紗帽相威脅。這樣一來,中共實際上就是把學員周圍的一切環境都動員起來參與到對法輪功的迫害中。單位裏本來對法輪功學員有 同情心的同事,因為獎金被扣,也被煽動起對學員的怨氣,對法輪功的不滿。地方政府部門為了保住官職,從消極狀態變為不顧一切的阻擾法輪功學員去上訪。地方 公安被派到北京信訪辦門口去截訪, 「駐京辦」變成了各級地方政府在北京抓捕當地大法弟子的派出所。
不報姓名地址,大量學員失蹤
於是,從2000年左右起,很多上訪的法輪功學員就不報姓名,不報家庭地址。從當時明慧網上的學員交流文章就可以看到,「不報姓名地址」成為了大法弟子抵制株連迫害的一種廣泛流行的做法。這些學員後來怎麼樣了?很多人失蹤了。外界只知道他們很可能被集中起來關押到一些地方。現在回顧起來,這種集中關押就為大規模活摘器官製造了條件。
在《血腥的器官摘取》一書中,作者大衛•麥塔斯和大衛•喬高在世界各地調查採訪了很多被中共非法關押過的法輪功學員,這些學員提到在看守所遇到了許許多多 不願說出姓名和住址的法輪功學員。這些學員最後不知去了何處。同時,這些失蹤學員的家屬很多並不知道自己的親人去上訪,更不知道親人被誰抓捕,被關到了哪 裏。嚴酷的現實是,想要人都不知道跟誰去要。
目前身居海外的郭國汀律師說:「他親自辦理的上海黃雄案件就是這樣的。黃雄在上海交通大學的宿舍失蹤,沒有任何信息,我們也查過好多地方都沒有。」
據明慧網報導,一位法輪功學員回憶起2001年初在北京看守所看到的許多不報姓名的法輪功學員被轉移到東北的經歷。她說,2000 年12月20號以後,被送到看守所裏的學員突然增多,每天都有好幾十人,甚至上百人,不報名的就被編上號。 沒幾天監室裏就放不下這麼多的人,警察每天也是在提審追問她們到底叫甚麼名字,並使用電棍等刑罰,警察教唆監室裏其他犯人打她們,可她們基本上都不說。後 來警察也不怎麼問了,就說你們不說就把你們送到能讓你們說的地方去。果然在2001年初每隔兩天凌晨就送走一批,都是用大客車裝的。我們監室有個十八、九 歲的山東女孩,編號是K28,有一天早晨因叫錯號了上了大客車又回來了,說都是往東北拉。後來警察也不瞞了,也是說都往東北送。那一段時間北京往東北送了 很多人。[40]
揭開了「集中營」的蓋子
據在大陸檢察院工作的人士告訴筆者,中共的勞教所和監獄這些地方,是不會長期接受沒有姓名住址的犯人的,因為沒有辦法按照程序辦理登記手續,這些人當然會被轉移到其他地方去。
那麼,這些失蹤的學員,去了哪裏呢?2006年3月首次被知情人曝光出來的遼寧瀋陽蘇家屯案,掀開了這個蓋子的一個角。據稱有數千法輪功學員被集中關押於蘇家屯,並被活摘器官。
隨後,「集中營」這個詞開始在媒體上出現,用來描述那些用於非法關押大量法輪功學員的地方。
除了不報姓名住址的學員被關到集中營外,據從看守所、勞教所出來的學員講,有一些在裏面特別堅定、拒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也被轉移到不知甚麼地方去了。這些集中關押地的存在提供了另一個線索。
軍隊掌控「集中營」
既然司法系統不能接受沒有姓名住址的所謂「犯人」,按照中共的傳統,交由軍隊處置也就是意料之中的了。中共內部的知情人傳遞出來的消息也證實了這一點,「集中營」與軍事監管區有關。
在2006年3月活摘器官案被曝光以後,瀋陽軍區後勤部下屬的一名老軍醫曾投書大紀元網站,說在全國各地類似的關押地(集中營)有幾十處,並提醒外界「注意力應該放到軍事設施上,器官移植的管理系統是軍隊,其意思就是該類事情的管理及機構的核心是軍事系統。需要將一定的注意力關注到許多的軍事設施上,那才是真正的集中營。」[41]
我們在後面將談及軍隊醫院在獲得器官來源上的巨大優勢,這也是與軍隊掌控器官來源分不開的。
4、給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普遍驗血,出於甚麼目的?
名義上說,中共有些監獄是有所謂的「定期要給犯人體檢」的制度,但是,實際上很難落到實處,而且對普通犯人的檢查項目與對待法輪功學員不同。據2004年關於上海提籃橋監獄的報導,監獄體檢項目主要有「測血壓、聽心肺、摸肝脾、拍胸片」等,平均花費近60元。[42] 可見,對普通犯人而言,驗血並不普遍,而對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抽血是很普遍的。是摘取器官必不可少的一步。
新唐人電視台2009年7月製作的電視片《生死之間》,採訪了幾位法輪功學員,提到了他們在關押期間被抽血的經歷。
目前居住在加拿大多倫多的甘娜來自北京,曾經是首都機場海關官員.在2001年第三次被關押在北京新安女子勞教所時,被進行驗血,X光照像,心電圖及眼部檢查等等。甘娜說:「當時我感覺很奇怪,勞教所的警察根本不把我們當人看,給我們做這種全面的體檢,我就感覺很奇怪。」
原對外經貿部國際司外事處處長張亦潔,因修煉法輪功,被前後關押7次。最後一次是在2001年的6月,她被投入北京市女子勞教所。張亦潔說,「原來我們部裏邊每半年都要給幹部查體一次。像這種常規的肝功化驗,一般的都是那種通常的小玻璃管,量都是一樣的。在勞教所抽血時候,我覺得量比平時要大的多,我們就說怎麼抽這麼多。」
鄒玉韻是來自廣州的法輪功學員。她曾於2000年一月被投入廣州槎頭女子勞教所,非法關押一年零十個月,後又被抓捕,輾轉於廣州的五個洗腦班被反覆折磨。鄒玉韻說:「轉到最後一個洗腦班又沒有別的肯收了,就轉到天河區那個洗腦班去了,那個醫生就專門帶我到醫院去檢查,檢查很詳細,還有腦電圖,當然抽血是必然的哪。」
大衛在《血腥的器官摘取》 中也就驗血問題採訪了幾位被中共非法關押過的法輪功學員。這種抽血和體檢的確是一個令當事的法輪功學員本身都很困惑的現象。一方面,法輪功學員在關押期間受到各種非人的折磨和待遇,強制轉化,逼簽「三書」甚至「五書」(保證書,悔過書等)。 因為轉化率直接同政績掛鉤,所以,酷刑就是家常便飯,有的學員就被折磨致死。可是,中共對於法輪功學員又有一個普遍的系統性的驗血和檢查器官的舉措。很多 法輪功學員提到,對他們驗血不是對所有犯人都做的例行措施,常常是專門針對法輪功學員做的。給他們抽血和體檢時,並沒有同時對其他犯人做。更可疑的,你真 要被查出甚麼毛病來了,又沒人管你。就是說,檢查身體只是想要挑身體好的,沒有毛病的。那時候,沒有人想到這與摘取器官有甚麼關係。
當然,我們能知道的只是在勞教所、監獄驗血的情況,對於被轉移到其他地方大量非法集中關押的法輪功學員,他們是如何被驗血的,他們的處境是如何,我們目前還無從知曉。
5、「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匹配模式:「儲備型大樣本資源」
前面提到,死刑犯是「一次性小樣本資源」。死刑犯只有一次配型機會,這次沒有用上,人已經死了。同時,死刑犯是在不同時間、不同地方被處決的,有「時空分割」,在沒有器官共享體系的情況下,死刑犯的組織配型是屬於「小樣本配型」。
而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與此不同。這次沒有配上,留著,儲備起來,下次再跟另外的病人配型,直到某一次被配上型為止,是「儲備型資源」。大量法輪功學員又是集中關押的(這樣的關押地在中國有多處),是「大樣本資源」。這樣,作為供體來源來說,供體數量和配型幾率就大大增加。
我們可以看出,前面提到的大陸器官移植市場的那些特殊性恰恰是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能很好解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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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流程: 缺少「法院」
利用死刑犯人器官的流程中最重要的一環就是「法院」,而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流程中卻缺少了「法院」這一環。大量法輪功學員是不經司法審判直接送勞教的,或者關押到集中營。同時,中共還給律師打招呼不允許為法輪功學員作辯護,這在客觀上促成了正常的司法體系在很大程度上被排除在外了。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就繞開了「法院」這個機構,是醫院與非法關押地之間的直接行為,這樣的後果是非常嚴重的。
1)容易形成潛在的巨大供體庫。大量法輪功學員上訪,被非法關押,公安不經過司法程序,直接就把人判勞教或者集中到某地,產生很大的一個沒有基本人權保障的群體。
2)沒有「法院」,醫院或者器官中介直接與關押法輪功學員的地方(看守所,監獄或者集中關押地)打交道,不用走一系列的法律形式,沒有傳統的在刑場摘取器官的種種不方便,客觀上導致了效率的大大提高。
3)沒有後顧之憂。在走法院的形式時,就得曝光,會有來自外界和家屬的制約。沒有法院,很多法輪功學員失蹤了,人從此不見了。在外界根本不知道如何幫助他們的時候,他們就成為了任人宰割的對像。
有一點要說明,缺少了「法院」,只是說在對法輪功的迫害中,沒有正常的法律程序上的保護,並不意味著司法系統就沒有參與活摘器官。
根據報導出來的消息,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流程圖基本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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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是「軍隊主導的模式」
器官來源由軍隊掌控,參與的醫院以軍方或者與軍方有聯繫的器官移植醫院為主,是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一個重要特點。因為軍隊機密的緣故,外界更難知道事情的全貌。
中共有龐大的軍隊衛生系統,包括解放軍總醫院,各軍醫大學附屬醫院,軍區、軍兵種總醫院,等等。器官移植是中共軍隊醫院發展最活躍的領域之一。解放軍總後勤部衛生部部長、原第二軍醫大學校長張雁靈2008年12月在新華網上說,「1978年,全軍只有3所醫院能做腎臟移植。現在全軍能開展肝臟、腎臟、心臟、肺臟移植和多器官聯合移植的醫院已經有40所,佔全國總數的四分 之一。」[43]
軍隊醫院器官移植的大發展,最重要的保障就是能掌握足夠的器官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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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聯生活週刊》2006年4月報導,「中國98%器官移植源控制在非衛生部系統」。實際上從利用死刑犯器官到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軍隊醫院,也包括武警醫院,都佔盡先機。一些能把器官移植做得規模很大的非軍方醫院,很大程度上也是由於主刀醫生與軍隊醫院關係緊密,甚至本身就是軍隊、武警醫院的醫生。
軍隊、武警醫院和沿海醫院是活摘器官的重要推手
原天津市第一中心醫院器官移植中心,在幾年內迅速發展,更名為「東方器官移植中心」,成為目前亞洲最大規模的器官移植中心。該中心主任、創辦人沈中陽,於2003年(這個特殊的年份)在北京武警總醫院成立了「武警部隊肝移植研究所」,並擔任所長。 與武警部隊的密切聯繫,是沈中陽所負責的幾個移植單位獲利於新的器官來源的重要因素。
另一個在大陸器官移植界非常活躍,經常接受各種媒體採訪的人物,就是石炳毅,他是甚麼人呢?他是全軍器官移植中心的主任。全軍器官移植中心設立在解放軍總參謀部總醫院(也稱解放軍總醫院第二附屬醫院,解放軍第309醫院)。
在大衛的《血腥的器官摘取》一書中,採訪到了一些曾到大陸做器官移植的病人。這些病人的主刀醫生很多都有軍方背景。一位病人入住上海市第一人民醫院,其主刀醫師譚建明同時也是南京軍區福州總醫院(原九三醫院)的主任醫師,譚建明還在南京軍區駐上海的中心醫院(解放軍第八五醫院)做手術。
書中提到的另一位病人先去了上海華山醫院(復旦大學附屬醫院),準備換肝,接待他的是醫院肝病中心副主任錢建民。等了幾天之後,還是沒有合適的器官。錢建 民就建議病人轉院到上海長征醫院,說那裏更容易弄到器官。上海長征醫院就是第二軍醫大學的附屬醫院。病人轉到長征醫院的當天就找到了一個肝臟器官。
《血腥的器官摘取》還訪問了一位去廣東省東莞市太平人民醫院做腎移植的病人,他的主刀醫生是高偉。太平醫院是非軍方的普通醫院,但是,主刀醫師高偉是第一軍醫大學珠江醫院腎移植科的大夫,高偉同時還在廣東省深圳武警邊防醫院兼職。
希望之聲國際廣播電台在2009年9月採訪了廣州華僑醫院一位配合做移植手術的麻醉科醫生彭雪梅。彭雪梅透露,供體器官的來路很多,「很多是南方醫院拿了 腎以後還送到我們醫院來。就說會有一些門路嘮,但是這不能講嘛,不能公開講嘛。」。 南方醫院是南方醫科大學的第一附屬醫院, 而南方醫科大學的前身是解放軍第一軍醫大學,2004年移交給了廣東省。
衛生部2008年8月啟動的「腎移植科學登記管理系統」 (CSRKT,www.csrkt.org)的數據中心就是由石炳毅所在的解放軍總醫院第二附屬醫院負責。軍隊醫院在中國大陸器官移植領域的地位可見一斑。
在大陸的國際器官旅遊熱潮中,沿海城市的大醫院得天獨厚,更容易招徠病人。如何廣泛的開闢器官來源,建立與軍方或者軍方背景的醫院的關係,就是這些醫院的器官中介所極力鑽營的。
外界對於軍隊如何摘取器官和調配器官,所知不多。但是,軍隊、武警醫院在器官移植上的活躍程度,器官來源上的巨大優勢,與軍隊掌控這些集中營、控制器官來源有著密切關係。
8、其他有關器官來源的問題
「賣腎廣告」是怎麼回事
談到器官來源,讀者可能想到了電線桿上的「賣腎廣告」。這種因生活所迫賣腎到底能成為多大的器官來源呢?
首先,這種器官買賣是明文禁止的非法交易,一旦發現要吃官司的。賣腎者是在鑽一個法律漏洞,就是親屬之間是可以做活體器官移植的,那麼,賣腎的就可以去偽造直系親屬關係,當然這本身就有風險。在利益驅使下,賣腎廣告還真的很猖獗。2004年《新聞晨報》在一篇採訪中說,「賣腎」廣告張貼最為「壯觀」的,是病房區的廁所。一名護士無奈地告訴記者:「沒辦法,到處都是捐腎、賣腎廣告,水根本洗不掉,只有鏟掉、刮掉。」[44]
不過,有多少人賣出腎,就是另外一個問題了。事實上,器官匹配幾率低是最大問題。專家稱,「兩個陌生人之間偶然相遇,配型的機會更少,除非雙方在醫院化驗前已經做了充份的前期準備,但還有一關是任何一個中國醫生都不會慫恿、更不會直接插手這種私下交易───因為那是犯法的。」[45]
有醫生介紹說,摘死囚的成本很低,幾分鐘就解決了,供體不要錢,而且取走器官後不用關心供體本身的康復(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也是如此)。要是從賣腎者那裏 取器官,成本就高了。賣腎的通常都要你十幾二十萬元,還要負責他的生命安全,總得讓他住幾天院恢復吧,等等。 中國醫科大學第一附屬醫院器官移植科副教授吳剛在2004年底接受《華商晨報》採訪時說,「僅因廣告就貿然非法購買陌生人的腎臟,會『 賠了夫人又折兵』的!」[46]
應該說,賣腎的現象是存在的,也確有人通過這種方法去弄到腎。但是,這並不能成為一個多大規模的器官供體來源。如前文所述,連中國政府都不否認,中國大陸 器官移植的發展,很大程度是被移植市場的巨大利益所驅動,如果使用賣腎者的腎臟,因為成本昂貴,醫院獲利必然大打折扣。所以賣腎廣告雖然滿天飛,賣腎者作 為一種器官來源不可能驅動中國大陸器官移植業的「蓬勃發展」。更重要的是,在2003-2006年的時候,有了更好的來自法輪功學員的器官來源。吳剛在上面提及的《華商晨報》採訪中透露,「因為目前瀋陽市腎源是完全充足的!那些賣腎廣告,是幾乎沒有市場的!」
吳剛所在中國醫科大學第一附屬醫院的國際移植(中國)網絡支援中心在網 站上公開宣稱,他們那裏要腎臟的話最快一個禮拜,不超過一個月。如果手術失敗,還可以在一週內再做第二次手術,還稱等待肝臟器官不超過一個月(見附錄 7)。這些充足的器官是哪裏來的呢?顯然不是電線桿和醫院廁所的賣腎廣告能帶來的。 還有,大家要看到,2003-2006年中國器官移植市場的發展中,肝移植的增長是個重要因素。賣肝的廣告,很少見。
2007年之後,隨著大規模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這一來源的消失或者說減少,為了開發新的器官來源,政府開始大力宣傳和鼓勵親屬活體移植,這為假造親屬關係製造了方便,地下賣腎是不是更為猖獗,這是另外一回事,本文關注的是 2003-2006年的蘑菇雲市場。
移植醫院增多,會造成移植數量增加嗎?
有人可能想,是不是那幾年開闢移植手術的醫院大增,特別是三甲醫院的評定要有一定數量的器官移植手術作考核指標,從而造成器官數量大增呢?其實不然。因為 供體短缺是器官移植的最大瓶頸,在醫院少的時候都不夠用,醫院多了,只是造成供體的分流,並不能製造出更多的供體。而且,我們在前面的估算公式中計算的, 是死刑犯能提供的器官總量,總量只有那麼多,醫院再多也造不出供體來。
1、零星個案
盜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的事情,經歷了一個過程。對法輪功的迫害開始於1999年7月,最早的器官例子發生在勞教所被打死的法輪功學員身上。在2000年就逐漸披露出一些懷疑被摘取器官的迫害致死案例(這可解釋從2000年開始大陸器官移植數量上已經出現一些增長)。
2000年12月22號,明慧網登出一條來自於中國的消息,「一些邪惡警察正在與貪財黑醫密謀出售大法弟子人體器官,據悉,僅石家莊某中醫院已分得六個指標」。[47]這大概是最早提到中共在盜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的報導了。因為這條消息沒有提供更進一步的細節,而且透露出的信息殘酷得令人難以相信,所以,當時並沒有引起許多人的關注。
2001年2月16日,黑龍江省哈爾濱市第三火力發電廠技術員任鵬武(男,33歲)因散發關於天安門自焚的真相材料被捕,關押於呼蘭縣第二看守所,5天後即2月21日凌晨死亡。警察在未經家屬的同意下,將任鵬武的器官摘除,然後強行火化。[48]
廣州白雲區法輪功學員郝潤娟,女,2002年2月下旬被非法抓捕,在廣州白雲看守所遭受殘酷折磨,於2002年3月18日被奪去生命。在家屬毫不知情的情況下,郝潤娟被解剖了屍體,弄得面目皆非。[49]
福建省寧德市法輪功學員孫瑞健,男,29歲,2000年11月進京上訪時被北京公安拘留。12月1日家屬被告知孫在公安押解情況下「跳車死亡」。當孫瑞健的妻子見到遺體時,遺體已被剖腹解剖,死者眼睛異常突出。[50]
貴州省開陽縣第一小學高級退休教師、53歲的大法學員傅可姝和34歲的遠房表侄徐根禮,2005年11月在江西井岡山失蹤後,於2006年4月底,在井岡山五指峰發現他們的屍骨。兩人的屍體均無頭髮,雙眼凹陷,沒有眉毛,眼球被人挖走,懷疑被盜取了眼角膜。徐根禮身體的腹胸部被切開,家屬認為受害者可能遭到謀殺並被盜取器官。[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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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曾在廣州白雲區戒毒所遭關押的男子透露,有一次他看見幾個「白粉仔」(吸毒犯)在毆打一名法輪功學員,正好被戒毒所的一名醫生看見。醫生說:「不要打腰部,腰子有用。」他幾次聽到戒毒所的醫生對那些吸毒者說,打那些法輪功要注意不能打腹部和眼睛。[52]
2、大規模活摘器官
從零星個案盜取器官發展到大規模活摘器官,是在幾個條件的支持下進行的。
條件一:「集中營」的出現
前面講到了很多學員不報姓名住址被轉移到某些地方集中關押地。這種游離於司法系統之外,被軍隊控製的「集中營」式的關押地,為大規模活摘器官準備好了物質上的條件。
條件二:「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的政策
這場迫害是江澤民個人首先發動,進而利用共產黨的整部國家機器,發展為江澤民和共產黨相互利用迫害法輪功。中共對法輪功實行的是強制轉化, 把轉化率同政績掛鉤,不轉化就往死裏整。「610辦公室」(中共迫害法輪功的專職機構)對法輪功有一個系統性的滅絕政策,叫做「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
據當時北京市規劃委員會勘察設計管理處處長李百根(現居美國)說,1999年11月30日,「610辦公室」的三個負責人召集了3000個政府官員在人民大會堂開會,討論鎮壓法輪功之事。鎮壓幾個月了,但進展很不順利,法輪功學員仍上訪不斷。在這次會上,「610辦公室」的頭目李嵐清,口頭傳達了江澤民對法輪功的新政策,「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搞垮,肉體上消滅。」
這個政策中共當然沒有寫在文件上,而是屬於口頭傳達下去的。外界主要是通過法輪功學員在洗腦班、勞教所和監獄裏的經歷知道這個政策的。在明慧網上的迫害真相報導中,很多法輪功學員都提到聽迫害他們的警察或者公安局政保科的人說起過這個滅絕人性的政策。
從這個政策延伸出來的就是,「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殺」,這成為了一些警察對付堅定的法輪功學員的口頭禪。所以不管多少法輪功學員在非法關押期間被折磨致死(到2009年,明慧網收集到的有名有姓的就有3300多例,實際數字會高得多),中共從來不懲罰肇事的警察,反而樹立成反法輪功標兵,升官加爵。
條件三: 器官移植帶來的巨額金錢利益
如前面所論述的,移植費用異常昂貴,器官移植成為非常賺錢的暴利行業。在中國今天的社會裏,共產主義的信仰已經破滅,傳統的信仰被死死壓制,結果「掙錢」就成為了許多人追求的信仰。不信神的人,沒有了來自神對人行為的約束,為了錢,就敢於無惡不作。
條件四: 用謠言煽動起來的仇恨,從「自焚騙局」到「活摘器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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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迫害開始,中共就製造了無數的謊言來抹黑法輪功。2001年的「天安門自焚偽案」是最邪惡的一個騙局,煽動起了整個社會對法輪功的仇恨。而活摘器官正是在這種仇恨驅使下,在金錢的誘惑下對法輪功學員進行的肉體滅絕。我們知道,中央電視台自焚節目的慢鏡頭顯示,現場死亡的劉春玲是被公安用物體擊打致死的。[53] 在聯合國「促進與維護人權小組委員會」第53屆會議中,非政府組織(NGO)「國際教育發展(IED)」發表了對天安門自焚案件的調查報告,報告中指出,天安門自焚案件是中共一手導演的。[54] 新唐人電視台2002年1月製作的英文錄像片 《偽火》 (False Fire: China's Tragic New Standard in State Deception),就是根據中共中央電視台「焦點訪談」的錄像節目的慢鏡頭分析製作,揭露了這場自焚是中共導演的騙局。[55] 2002年3月5日長春電視插播的錄像片就是放光明電視台製作的長達25分鐘的電視片《是自焚還是騙局?》,中共從來沒有告訴百姓這次插播的片名和真實內容。
中共對法輪功鋪天蓋地的誣蔑和誹謗,在老百姓中煽動起莫名的仇恨,這為後來幾年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做好了心理上的準備,使參與者喪失了殺人的「道德負罪感」。
正是中共的迫害和巨大的經濟利益的誘惑,使得零星個案發展到大規模活摘器官。據知情人透露,2001年底就開始有規模化的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事情出現了。
下面的圖示描述了這個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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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今天,在中國數百家勞教所裏,仍然關押著大量法輪功學員。明慧網上有很多報導提及被虐殺的學員家屬見不到屍體,而是被警察強行火化。我們相信,在酷刑折磨之中,被打死的學員被盜取器官的現象至今仍然存在。只有徹底制止這場迫害,釋放所有的法輪功學員,才能徹底消除盜取法輪功學員器官之事。
3、從「利用死刑犯器官」到「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只需一小步
很多人聽到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之慘案的直覺反應是,這怎麼可能呢?醫生下得了手嗎?
如果說中國有著同西方一樣的器官捐贈系統,而且從來沒有盜竊死刑犯器官這種做法,那麼,要說中國大陸在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話,這中間的跳躍可能就實在太 大 了。 可是,在中國不是這樣情形。盜竊死刑犯器官已經有了幾十年的歷史,形成了一套固定的程序,被利用的死刑犯常常還沒有斷氣,相當於是變相活摘。在這種背景 下,當中共把法輪功當作國家的敵人,當作比死刑犯還不如的抹黑目標和迫害對像時,從利用死刑犯器官到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邁出的就只需一小步,而不是那麼不可思議了。
安妮的證詞:前夫參與活摘器官的過程
《血 腥的器官摘取》(Bloody Harvest, The killing of Falun Gong for their organs)一書的作者之一大衛•喬高,在從政之前,曾是出庭律師,也做過檢察官,擁有豐富的調查取證的經驗。大衛•喬高調查詢問過一位前夫曾參與活摘 法輪功學員器官、化名安妮(Annie)的女士。書中有對話記錄。從安妮的證詞中,可以大概了解一下醫生是如何參與及其參與的過程的。
安妮的丈夫是從2001年底開始參與的,負責摘取眼角膜。摘取器官的醫院與做移植手術的醫院是分開的。安妮的丈夫本身是神經外科醫生, 但被招募來幫助取眼角膜(從供體上取器官與給受體做移植是不同的手術)。供體被推進手術室之前,被注射了一種導致心力衰竭的藥物。在一開始,安妮的丈夫並 不知道被摘取的是法輪功學員,而且醫生們是分開摘取器官的。 每次手術後,安妮的丈夫就得到巨額的金錢回報,要比一個普通醫生的工資收入多出數倍。時間一長,反正有大錢可賺,慢慢就不怎麼害怕了,醫生也開始合作在一 起摘取器官。安妮的丈夫就是從合作的其他醫生那裏才知道供體是法輪功學員。安妮到了2003年從丈夫口中知道事情的原委,後來,忍受不了就離婚 了。
我們看到,盜取死刑犯器官的傳統在這裏起到了決定性的作用。對待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一來因為有對法輪功「打死算自殺」的那些政策,二來也聽信了中共對法輪功的污衊宣傳,所以醫生們已經習慣不管器官是何來源,都當作死刑犯去對待就行了。一旦在外界的壓力下意識到了這是在殺人,是在犯大罪, 他們很多人又守口如瓶了。
活摘器官的一條龍作業
根據安妮的說法,活摘器官的過程大致如下圖所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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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鏈條上,不同環節有不同的人參與,摘取器官的醫生同移植器官的醫生,可能是同樣的人,也可能是不同的人。所以,並不是每個醫生都知道事情的全貌。如果去問醫生器官來源是甚麼,得到的答案也許不一樣,就是因為他們在這條器官鏈上所處的位置不同造成的。更重要的是,器官來源是由軍警控制的,外界很難知道其運作的整個過程。
以「死刑犯」解脫責任
從我們了解到的情況看,大陸器官移植醫生的普遍心態都是不願意去了解供體的真正身份和案情。只要手術做得越多,掙錢就越多,名聲就越大,發表論文也越多, 升主任當官就越快,不願去多想器官來源,反正認定是死刑犯就心安理得了。因為是一條龍作業,到時候按照流程來通知了,說明天誰取器官誰就去,至於這「死刑犯」是真是假,是不是法輪功,究竟是甚麼案情,是否自願捐獻,他們認為跟他們無關。
在這個一條龍作業的鏈條環節上,各個角色都希望能用「死刑犯」來解脫自己的責任。
1)關押法輪功學員的軍警,在中共的封閉式洗腦下,把法輪功學員當作精神病患者,或者死刑犯對待。
2)去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的醫生,面對手術台上的「死」人,他也就認為那是死刑犯。即使發現供體還沒死,也豁出去了。因為中共槍斃死刑犯時,為了取器官,也常常故意不把死囚打死,已經習慣於這種做法了。
3)給病人移植器官的醫生拿到法輪功學員的器官,如果他並不是直接取器官的人,他就更認為那是死刑犯的器官。
如同安妮的前夫一樣,剛開始真以為是死刑犯,等到後來知道是法輪功學員以後,也早已麻木了,有錢賺就行了。利用死刑犯器官是中共早已成形的慣例,在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各個環節中,參與者自覺不自覺地仍然把被摘取器官的對像當作死刑犯。
但是,這些被活摘器官的法輪功學員,並不是傳統的「死刑犯」,活摘器官就是在殺人。當事情被揭露出來後,這些參與者又因害怕而替中共守口如瓶,這實際上是罪上加罪。
做移植做到著魔
中共的「解放日報」在2005年1月26日發表了一篇題為「乾坤挪移九小時」的文章,講述了上海仁濟醫院肝移植中心主任夏強做肝移植上癮著魔的事蹟。夏強親自開車來回140公里把72 歲的病人接到醫院做手術。為甚麼對72歲的老人這麼有興趣呢? 因為老人身體狀況極差:肝硬化+肝癌+雙腎結石+腎功能衰竭,黃疸500多,腹水5000 多,臥床已兩月,需要做肝腎聯合移植。夏強的目的是要衝擊亞洲肝腎聯合移植65歲的高齡記錄。夏強對記者說:「對肝移植我是著了魔的」,「我現在簡直像上癮一樣,一天不到病房看病人,心裏就會不踏實;每週至少做2─5 台肝移植,失敗了也不怕,認真總結分析,第二天就會繼續做。」[56]
醫生敬業是好事。為了名利,在事業上去追求,也不是甚麼問題。但是,我們看到了一種移植醫生的心態,他們在這種著魔上癮的狀態之中,每週要做數台手術,渴求的就是源源不斷的供體保障。這樣的情況下,有多少人會去關心供體到底是甚麼人,是不是法輪功學員呢?
不關心並不說明活摘就不存在。
「沒有生命價值的生命」:納粹「大屠殺」是怎麼發生的
上個世紀40年代納粹對猶太人的「大屠殺」(Holocaust)在外界看來,很突然,很不可思議,但是,歷史學家認為,「大屠殺」是德國實行的種族分類清洗運動的自然延伸。早在1920年德國就有人出版了《允許消滅沒有生命價值的生命》57 一書,該書首次提出了「沒有生命價值的生命」的概念(life unworthy of life)。一些屬於「社會動亂」的人群被劃分為「沒有生命價值的生命」,這些人包括精神病患者,殘疾人,政治異見者,罪犯,還包括猶太人,羅馬人,非白種和非高加索人。心理學家羅伯特•利夫頓在其著作《醫療屠殺和種族滅絕的心理學》58 一書中提出了納粹消滅「沒有生命價值的生命」逐漸演變的五大步驟:1)強制絕育。2)消滅不健全的小孩。3)消滅不健全的成人,主要是精神病醫院的患者,採用的是一氧化碳毒氣。4)擴張到猶太集中營裏關押的不健全者。5)演變到對集中營所有被關押的猶太人的大規模屠殺。
很明顯,從「有著對所有生命的尊重」到「大規模屠殺猶太人」是一大步,而從已存在並正在進行的「消滅沒有生命價值的生命」到「大規模屠殺猶太人」邁出的就只需一小步。
同樣道理,從沒有「利用死刑犯器官」到「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是一大步,從有「利用死刑犯器官」到「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所需要邁出的只是一小步。
下面的圖示刻畫了活摘器官之所以發生的環境和土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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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續)
【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八日】(接上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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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有的人總是覺得不可思議。對於器官移植數量的大幅度增長,慣性思維使得他們還是願意在死刑犯裏尋找答案,甚至提出了「廣義的死刑犯」的說法。那麼,哪些本不是死刑犯的人,卻能被擴大化成「死刑犯」呢?下面的一些對話就很能說明問題。
1、甚麼樣的弱勢群體會被當作死刑犯
這是朋友聚會上的一場討論。
甲:「中共幹過很多壞事,但是,要說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不太可能,畢竟現在時代不一樣了。」
乙:「時代的變遷,並不一定就總是往好裏變。過去哪裏有那麼多假冒偽劣?毒食品,毒牛奶,可都是時代發展的產物。敗壞的人心,加上對金錢的狂熱追求,現在的人甚麼事幹不出來?說到器官,總不會從天下掉下來,那麼多的腎啊,肝啊,哪裏來的呢?」
甲:「哎呀,死刑犯唄,就是從死刑犯身上來的,公開的秘密。活摘法輪功,太離譜。」
乙:「人家等幾年,中國等一兩個禮拜,成為了全球移植旅遊中心,這是不是更離譜?這麼更離譜的事不也發生了嗎?」
甲:「中 國的事兒,太複雜。你呀,不要狹義地理解中國的死刑犯。你以為法院判死刑,拉到刑場挨槍子的才算死刑犯?告訴你,監獄裏弄死幾個人容易得很。不是死刑犯, 往死裏打,不就打成了死刑犯嗎?這叫『廣義的死刑犯』,是不是?就是打啊,不順眼的,沒有後台的,打得你半死,弄到醫院,最後就把器官給摘了,比去刑場還 方便。中國人多聰明,就像你說的,只要有錢賺,甚麼事幹不出來!」
乙:「你不是說時代不一樣了嘛!現在你能在監獄裏隨便打死人?這可不是打死一兩個,要打死一批一批的,才能保證器官移植市場的供應。」
甲:「你想啊,有後台的也不用進去,進去的多是弱勢群體,無權無勢,弄死你不跟玩似的,打官司都沒人理你。」
乙:「要 說弱勢群體,目前誰是最大的弱勢群體?人格上,名譽上,政治權利上,經濟上,法律保障上,找不出幾個比法輪功學員更弱勢的了,法輪功是中共最大的敵人,中 共鋪天蓋地的誹謗把他們抹黑得不當人看,怎麼整他們都行。他們關在裏面的少說也有多少萬人,你說的廣義的死刑犯,他們不就是最大的、最方便的廣義目標 嗎?」
甲:「嗯•••••要這麼想下去,那就可能真是這樣。」
2、活摘器官的慘劇與白宮前的「高興時刻」
那是2006年4月份,活摘器官的事曝光不久,又逢中共黨魁訪問美國白宮。中共大使館組織了一個歡迎隊伍,馬路對面就是抗議人群,包括很多要求調查活摘器官指控的法輪功學員。當時有西方媒體採訪歡迎隊伍的一個組織者,問道:「你看對面啊,有兩千多人的抗議隊伍,你怎麼看這件事情啊?」
他回答說:「中國領導人來訪是一個很高興的時刻,我不知道他們說的事(指活摘器官)是真是假,但是,在這個時候抗議領導人,是不合時宜的。」
活摘器官這麼邪惡的事情是每個國家的領導人最應該馬上知道的,至少政府應該馬上容許進行獨立的調查,是真是假查個水落石出。就因為受害的是法輪功學員,在被中共的仇恨宣傳洗腦後,該組織者心裏根本就沒有同情心,更沒有對人的生命的起碼的珍視。他的「高興時刻」比起修煉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的生命重要多了。活摘器官為甚麼能發生,就是因為有這樣的土壤。
3、「格雷欣法則」的啟示:「妖魔化宣傳」鼓勵人們漠視生命
400多年前,英國經濟學家格雷欣(Gresham)發現了一有趣現象,兩種實際價值不同而名義價值相同的貨幣同時流通時,實際價值較高的貨幣,即良幣, 必然退出流通──它們被收藏、熔化或被輸出國外;實際價值較低的貨幣,即劣幣,則充斥市場。人們稱之為格雷欣法則(Gresham's Law) ,亦稱之為「劣幣驅逐良幣規律」(Bad money drives out good)。
在這場迫害中,遵循「真善忍」做好人的法輪功學員被妖魔化為了「劣幣」。本來,中共搞了幾十年的無神論教育已經使得很多人難以接受有神的信仰,認為是封建迷信,信的都是傻子;而中共的那些鋪天蓋地的「自殺」、「殺人」、「自焚」和「精神病」的造謠誹謗,更是在社會上煽動起了對法輪功的巨大仇恨;加上後來把法輪功反迫害的正當權利貼上「擾亂秩序」、「反華勢力」、「反動組織」等各種政治帽子,使得法輪功學員在社會上的名譽受到極大破壞。
在這場迫害中,侵犯法輪功學員基本人權、包括打殘打死法輪功學員的警察,不用受到制裁。法輪功學員不能上訪,他們被隨意開除公職,開除學校。法輪功學員還不能像其他人那樣請律師(敢於站出來的律師也要受到迫害)。不但工作單位和政府機構要把法輪功批倒批臭,就連從小學到高中的教科書裏,都明目張膽的有妖魔化和誹謗法輪功學員的專門章節。在勞教所和監獄裏,死囚犯的地位都要比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優越,甚至讓死囚犯來看管和毆打法輪功學員,他們比死囚犯更沒有最基本的人權保障。
一個不是法輪功學員的犯人在出來後講述的一個監獄裏的故事讓人刻骨銘心。一位法輪功老人,不放棄修煉,絕食抗 議,後來被扔到牢房的過道裏。獄警們來來回回的走動,就像他根本不存在一樣。老人在人們漠視的眼皮下蜷曲著,衰竭著,幾天之後,終於沒有了聲息,隨後被抬 出去了事。那是一個生命的終結啊!這個故事中透出的中共執法人員對法輪功學員生命的冷漠和輕視,讓人心裏感到無比的窒息般的沉重。
一個沒有暫住證的大學生被收容所打死,可以引發一場互聯網上對當事警察和收容制度進行譴責的網絡風暴;而對這 場慘無人道、曠日持久、波及千千萬萬善良百姓的屠戮,人們卻聽不到幾聲回音。人們不相信這場迫害,面對活摘器官的指控,就因為原告是法輪功學員,許多人就 在沒有任何調查的基礎上一味的盲目否認。這不相信本身就是這場迫害得以發生和繼續的巨大保護傘。
於是,中共的劊子手們發現,摘取法輪功學員的器官更方便和安全,更沒有法律責任,更容易下手,而且是活體。「格雷欣法則」的「劣幣驅逐良幣」就這樣起作用了,而且「劣幣」比起「良幣」還有更高的市面價值。「活摘器官」這樣邪惡的事情,就這樣在中共滅絕性迫害法輪功運動中發生在了大量年輕健康的法輪功學員身上。
正是中共散布的誹謗法輪功的謊言造成了一個「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外在環境。哪裏來的「廣義的死刑犯」?被中共當作最大敵人的、大量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就是「廣義的死刑犯」。
「格雷欣法則」還給了人們一個暗示,在迫害法輪功的這些年中,傳統的死刑犯器官的利用率有可能下降,而更多地利用法輪功學員的活體器官。
如果有人還從道德底線上去懷疑白衣天使怎麼可能做出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事情,那麼,中共媒體上曝光出來的醫生參與或涉案殺死乞丐和流浪漢盜取器官的案例,給了人們一個參考。「道德值幾個錢?器官才值錢!」在中國那片被中共統治的「神奇」土地上,原來甚麼可怕的事情都是有可能發生的。
1、乞丐之死背後的器官交易
2007年第14期的《南風窗》登載了一篇題為「乞丐之死背後的器官交易」的報導。河北行唐縣乞丐仝革飛被當地人王朝陽夥同武漢同濟醫院的博士後研究人員陳傑以及其他幾個來自武漢和北京的醫生,在一個廢棄的變電站,藉著手電筒的光線,用20多分鐘活摘了仝革飛的雙腎、一肝、一脾、一胰腺共5個器官。事後其中一名參與的醫生自己報案了。武漢同濟醫院的陳傑送給仝家6.5萬元賠償,望仝家不再追究醫生責任。據稱,王朝陽欺騙醫生說仝革飛是被法院判處的死刑犯。對 於幾名涉案的醫生來說,應該知道摘取任何人的器官,都需要看到法定機構判定仝革飛已經死亡的證明,要看到仝革飛本人的捐贈志願書。這些當然都沒有。如果是 被槍決的死刑犯,摘取內臟器官一定會在刑場進行,因為手術必須在犯人槍決之後的幾十秒之內開始。被告王朝陽在法庭上供述說,「正切割時,仝革飛突然抬起手臂抓了一個醫生的臂膀一下,有名醫生踩住仝革飛的胳膊,很快就弄完了。」這是活摘器官! 《南風窗》報導中用了「驚悚故事,聞者莫不色變」來描述這場活摘器官的慘案。很多人可能想像不出「白衣天使們怎麼會為了金錢利益做出活摘器官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59] (參見附錄11)
德國之聲中文網記者曾深入追蹤這起殺害乞丐摘取器官的慘案,報導說,此案以把一個無關緊要的副所長免職應付了事。據知情人士透露,同濟醫院器官移植研究所 在原所長陳忠華(2000年至2006年7月在任)任職期間,該所器官來源獲取不按規定、不顧常規,存在非法獲取器官的情況。德國之聲記者打通了陳忠華的 電話,記者希望陳能夠解釋一下相關的情況,但是陳忠華表示不能接受採訪。可見關於器官來源的問題該所已經極度敏感,所有的工作人員都不敢輕易走漏風聲。[60]
這則「乞丐之死背後的器官交易」也許會提供給讀者想像的空間。在一個物慾橫流的社會,甚麼慘劇不可能發生呢?
2、《器官何來》:為盜器官,流浪漢被殺
2009年8月31日出版的大陸《財經》雜誌封面報導《器官何來》,披露了發生在貴州省黔西南州興義市威捨小鎮的一起「殺人盜器官」案。一位名為「老大」的流浪漢被殺,棄屍水庫,後被漁民無意間撈出,但只剩一個空空的軀殼,全身可用的器官不知所終。文章講到,在遇害前幾天,一向邋遢的「老大」衣 服忽然變得很乾淨,雜草般的頭髮和鬍子也剃光了。人們回憶起來才明白那是被人帶到醫院去抽血做配型了。據稱公安機關在屍體內,發現了來自廣東中山三院的醫 用材料,最後鎖定中山三院肝移植科副主任醫師張俊峰和另外兩名醫生。張俊峰是醫學博士、博士後、副主任醫師、碩士生導師,《中華現代外科》雜誌常務編委, 主要參與完成的「肝臟移植應用研究」,獲2007年「教育部科技進步獎推廣類一等獎」。另外涉案的還有當地威捨鎮一個名叫趙誠的私人診所醫生。威捨醫院一名醫生告訴《財經》記者,作案後幾天,趙誠去當地的農村信用合作社存了20萬元,露出了馬腳。[61]
就是這樣的以救人為天職的醫生,為了金錢和名譽,對活摘那些他們認為命不值錢的人(乞丐,流浪漢,或者被中共打成最大的敵人們)的器官,卻是心狠手辣。
這些案例還證明一件事情,有人質疑說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必須要有多高的醫療衛生條件,其實不然。河北行唐縣乞丐仝革飛的器官是在一個廢棄的變電站,藉著手電筒的光線完成的。
1、活摘器官之案的曝光者
2006年3月9日,一位知情人士向大紀元時報披露中共在瀋陽市蘇家屯區設立了一個類似法西斯的秘密集中營,關押著法輪功學員。[62] 2006年3月17日,一個曾參與摘除法輪功學員眼角膜器官的主刀醫生的太太透露蘇家屯集中營設在瀋陽蘇家屯遼寧省血栓中西醫結合醫院。[63] 3月31日,瀋陽軍區後勤部下屬的一名老軍醫投書大紀元,指證摘除器官的蘇家屯地下集中營的確存在。至此,中共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之事被揭露了出來。[64]
2、電話調查錄音
活摘器官之事曝光後,一些海外機構很快著手了電話調查,以病人家屬的身份向中國很多醫院的器官移植科打諮詢電話,詢問醫院能否搞到法輪功學員的器官。調查結果進一步證實了中共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的真實存在。
廣西民族醫院醫生盧國平承認有器官來自法輪功學員
![]() 獨立調查員、加拿大前亞太司司長大衛•喬高(David Kilgour)和國際人權律師大衛•麥塔斯(David Matas)發布的《大衛調查報告》(www.organharvestinvestigation.net)中公開了與廣西民族醫院醫生盧國平對話的電話錄音,在電話錄音中,盧國平多次親口承認移植的供體來自於法輪功學員。他說,「有些是法輪功,有些是家屬捐獻的。」 |
對話片斷:
調查員: 那你的同學有沒有跟你說過,他們做的都是這種法輪功的,是不是啊?
盧醫生: 有些是法輪功的,有些是家屬捐獻的。
調查員: 喔。那現在就是說,我想找這種,給我的孩子找這種法輪功的,你估計他能幫我找到嗎?
盧醫生: 肯定能夠找得到。
調查員:你們以前用的,是從哪裏找的?是從看守所,還是到那個監獄哪?
盧醫生:從監獄裏面找的。
調查員:監獄裏啊。他那種都是那種健康的法輪功是吧?
盧醫生:對對對。肯定是選好的,才能夠做吧。因為這種東西做了要保證質量。
電話錄音來源:https://organharvestinvestigation.net/Dr.Lu-Voice-Recording/2006-05-22-Dr.Lu-guangximinzuyiyuan.mp3
電話對話全文:https://organharvestinvestigation.net/Dr.Lu-Voice-Recording/Guangxi-mingzu-ch.pdf
解放軍三零七醫院利用法輪功學員活體器官
「追查迫害法輪功國際組織」(www.zhuichaguoji.org)的調查員以替家人朋友尋找移植腎供體為由接觸了中國人民解放軍三零七醫院腎源中介經紀人,前後交往時間達數週,累計談話時間達數十分鐘。追查國際保存有這些對話的完整錄音和其它形式的證據,如有相關組織或人士需要進一步了解,可與「追查迫害法輪功國際組織」聯繫。
對話片斷:
調查員:你就給我打聽一下……
中介:以前呢我跟你說過吧,以前就是說我們這邊跟你說實話,是做過兩例,知道嘛,搞過這兩例。
調查員:是兩個法輪功學員的?
中介:對,搞過這兩例,監獄裏面呢就是說像法輪功搞過,我也跟以前那個大姐說過,是搞過,現在呢,比以前來說難度比較大一點。
……
調查員:你原來搞的那個是在哪個地方搞的?
中介:嗯,是在那個西城。
調查員:對。還有,你怎麼確定他是法輪功學員,這一點你了解過嗎?
中介:怎麼確定法輪功學員,到時候---到時候我們這邊,頭兒上邊有人給你會給你出現資料,知道嘛,他會出資料給你,這您放心。
調查員:噢,那好。
錄音來源:https://www.zhuichaguoji.org/upload/audio/Investigation_Organharvest.mp3 (發布時間:2007年7月25日)
對話全文:https://www.zhuichaguoji.org/index2.php?option=content&task=view&id=1437&pop=1&page=0
清華大學附屬第二醫院玉泉醫院李宏輝主任坦承移植法輪功活供體體
希望之聲國際廣播電台(www.soundofhope.net)記者2006年4月28日採訪了清華大學附屬第二醫院(玉泉醫院)腎移植中心主任李宏輝。李宏輝坦承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事情。
對話片斷:
李宏輝: 這個法輪功的事情是前幾年的事情了。
記者: 那前幾年的話這種腎源比較好找嗎?
李宏輝: 應該是。
錄音來源:https://media.soundofhope.org/audio01/2006/4/30/tsendu_military_hospital.mp3
對話文字參見:https://epochtimes.com/gb/6/5/1/n1304909.htm
更多電話錄音
「追查國際」陸續發布了更多的電話調查結果。包括:
3、中介證言
2006年11月17日,以色列最大的報紙「Yediot Achronot」發表了一篇題為「器官中介人逃稅」的 報導。文章說,一週前以色列警方逮捕了四名器官中介人,他們是Medikt公司的總裁雅倫•尤杜丁(Yaron Izhak Yodukin)和他的同伙。他們被捕的原因是沒有申報為以色列人到中國和菲律賓移植器官作中介而賺取的數百萬元,涉嫌逃稅。報導說,被逮捕的其中主要疑 犯向以色列一家報紙承認:器官來自於中國大陸的死囚及良心犯,包括法輪功修煉者。
4、法輪功學員和犯人的證言
從勞教所和監獄裏出來的不少法輪功學員都提到了他們在裏面被抽血的經歷。2008年7月,《血腥的器官摘取》的作者之一大衛•麥塔斯在 美國找到一個曾被關押在江蘇省某監獄的人。他不是法輪功學員,從2005年3月至2007年初,2年多的關押期間裏,曾被換了17個監號。在裏面關押的時 間長的犯人告訴他,在2002年到2003年期間,每個號裏面都至少發生過2-3起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事情。新唐人電視台2009年7月製作的電視片 《生死之間》裏面有對該證人的電話採訪。[65]
5、大衛的調查報告
加拿大前亞太司司長、皇家檢察官大衛•喬高(David Kilgour)和著名人權律師大衛•麥塔斯(David Matas)就中國大陸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進行了多方調查,發表了調查結果,《血腥的器官摘取──關於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的報告》(常被稱為「大衛的調查報告」)(BLOODY HARVEST)。 作者根據一些公開的數據,認為中國器官市場高速發展的幾年中,有41,500宗移植手術的器官來源是無法解釋的。 該報告收集到了能夠證明指控的幾十類證據。 2006年7月,他們發表第一版調查報告時,已經收集到了足以證明指控的18類證據。 2007年1月底發表的第二版調查報告中,收集到的證據已經達到33類。從2006年7月起,喬高和麥塔斯到了四十多個國家,發表公開演講,公布他們的調 查結果,同時不斷地收集到新的證據。[66]
新書:《血腥的器官摘取》
2009年11月,加拿大Seraphim Editions出版社發行了大衛•麥塔斯和大衛•喬高的新書《血腥的器官摘取》(Bloody Harvest, The killing of Falun Gong for their organs)。該書是調查報告的第三版,收集了52種不同的證據。大衛‧喬高強調指出,每一類證據無法單獨證明這些罪行存在,但綜合所有這些證據,幾乎 是無可辯駁的證明,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的現象在大陸長期普遍存在。
(待續)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六月二十四日】1944年4月,關押在奧斯維辛集中營的弗爾巴與維茲勒躲在一堆用來搭建棚屋的厚木板下面,在身上洒了些煙草葉子和汽油,以迷惑納粹大狼犬的追蹤。在躲過三天三夜的大搜捕後,他們成功的逃了出來。
然而,集中營關押的並非只有這兩個幸運逃脫的個體,而是一個龐大的群體。至1944年7月之間,又有43萬匈牙利猶太人被送入了集中營,後者進入集中營時並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毒氣室與各種各樣的屠戮。
因難以置信而選擇不信
1944年6月,弗爾巴和維茲勒首次向盟軍披露了奧斯維辛集中營中的真相,自此,《弗爾巴─維茲勒報告》(Vrba-Wetzler Report)成為全世界揭露納粹集中營罪行的第一份資料。
當時他們關於奧斯維辛集中營的警報被送到了斯洛伐克、匈牙利和瑞士的領導層,然後由於某些人的不相信而扣押了該消息的廣泛傳播。當時,就連身為美國聯邦最高法院大法官的猶太人菲歷克斯﹒富蘭佛特都不相信此事。
紀錄片帶來的震撼
隨著1944年下半年發起的諾曼底登陸,西線盟軍不斷將戰線推向納粹腹地。1945年1月,奧斯維辛集中營解體,從不同的集中營取材,盟軍攝影記者拍攝製作了紀錄片《納粹集中營》。
直至1945年11月20日,對於納粹罪行清算的「紐倫堡審判會」正式開庭。
法庭的光線變暗,作為主要證劇的紀錄片《納粹集中營》將要播放。
放映機「呼呼」轉動,一柱光線射向銀幕。人們屏息觀看。
人們從屏幕上看到,在萊比錫附近的一個集中營,約有二百名犯人被趕進一間庫房,然後黨衛軍在房上澆上汽油並放火點燃,少數跑出來的犯人被機槍掃倒。
這部影片放映了兩個多小時,變幻不斷的場面都是破碎、烤焦、灰白的屍體。這些屍體肋骨突出,大腿似棍,眼眶深得像坑。
法庭裏聽得見輕輕的啜泣聲。一位女士昏厥過去,不得不被抬走。
影片放完後,燈亮了,屋內像死一樣的寂靜。
擔任審判的大檢察官傑克遜,以及審判法官帕克,此前對於集中營傳聞持保留態度。當《弗爾巴─維茲勒報告》傳到美國時,他們二人均有所聽聞,認為有誇大成分,而此時,他們都沉默了,因為真實的影像證實了這份報告的可靠性。
這是不得不引人思索的問題:如果人們當時真的相信這份報告的份量,如果西方及時採取果斷的舉措,那麼納粹集中營的反人類屠殺可能不會那樣慘烈。
二十一世紀的中國集中營
歷史有如輪盤,似乎相似的一幕又一次出現,接連不斷的來自於個體的、非正式的報告,如一束束微光,照射向中國大陸二十一世紀的秘密集中營:
(1)2006年4月20日,來自中國大陸的安妮披露其前夫,在遼寧省瀋陽市蘇家屯集中營發生的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慘案。蘇家屯設立秘密集中營,關押數千法輪功學員,大量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腎臟、肝臟和眼角膜等器官牟利並私設焚屍爐焚屍滅跡的駭人罪惡。
(2)2002年4月9日,在瀋陽軍區總醫院15樓的一間手術室內,證人持槍警衛親眼看到兩個軍醫(其中一名軍官證號碼0106069)將一名30多歲的修煉法輪功的中學女教師活摘器官。
(3)2020年12月29日,美籍華人陸樹恆舉報其親屬周清(陸樹恆的嫂子、周玉的姐姐)曾參與上海武警醫院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不打麻藥的慘烈經過。
(4)2022年11月23日,日本經濟評論家菅原潮先生舉證,他親眼目睹,北京武警總醫院肝移植科把一位二十多歲的法輪功學員砍斷雙手、雙腳、肌腱後綁在床上準備活摘肝臟。
一個個體是孤例,反覆出現就不再是孤例。受害者不是個體,而是至少百萬級以上的群體;施害者同樣不是個體,而是一個百萬級以上、甚至更大規模的群體。
湖南湘雅二醫院的醫生墜亡案
近日,一件發生在湖南湘雅二醫院的醫生墜亡案,引起了輿論的高度關注。
2025年6月11日是中共當局定下的所謂「器官捐獻日」。一件發生在一年前的湘雅二院實習醫生羅帥宇在宿舍離奇「墜樓身亡」案,迅速成為熱點。
2024年5月8日,湘雅二院實習醫生羅帥宇墜亡,警方認定為自殺,草草結案。然而,羅帥宇父母從其電腦恢復被刪除的大量數據,發現湘雅二醫院內部人員涉嫌器官販賣等違法犯罪的舉報材料,包括錄音,及打印出來的資料多達11119頁。
在一年之後的「器官捐獻日」6月11日,羅帥宇父母通過社交媒體披露了部份證據,引起社會的強烈關注。在一段錄音中有這樣的對話,「那麼肝這個器官要不要呢?」「肝不要呢!」「那就只要兩個腎了喔?」「不要?」「對啊!」「不要那邊怎麼分配呢?」「從下面過去嗎?」「對啊!」「這肝還可以做肝移植,你要不?……(笑聲)」
其中最讓每一個普通人憂心的是,無德醫院偽造患者的重症假象,最終摘取器官:醫生消極對待急診科病人,製造ICU排隊等待搶救的假象;給患者大腦注射藥物,防止其甦醒等,而其器官則早有安排。這幾乎是每一個人的噩夢。
羅帥宇案件在國內外引發廣泛關注,海外X平台網友們表示:「該對中共所有搞器官移植的罪犯進行清算了,否則誰都沒安全感。」
100萬人口真的是「走失」嗎?
2021年2月25日,在今日頭條舉辦的「頭條尋人」五週年溝通會上,中民社會救助研究院與「頭條尋人」項目組聯合發布《中國走失人口白皮書(2020)》。根據白皮書的統計數據,在整個2020年間,中國大陸的「走失人口」達到了100萬。
近年來,湖北、江西、廣州等地頻繁發生學生失蹤案件。2022年底,江西省上饒鉛山縣致遠高中的15歲男生胡鑫宇,在參加學校晚自習的途中離奇失蹤;湖北武漢的一名14歲學生劉奧成下樓扔垃圾後失蹤;廣州番禺大石街道大興村17歲女孩失蹤;吉林18歲女生在被男子跟蹤後失蹤、廣東汕頭市15歲男孩失蹤、化州市15歲女孩失蹤……
失蹤的孩子們去了哪裏?在羅帥宇公布的錄音中,其中一份錄音是湘雅二院的人給羅帥宇指派了任務,要求他尋找12名年齡介於3-9歲之間的兒童供體。另一份錄音中,湘雅二院的聯絡員在電話中表示,院長要求羅帥宇尋找兒童供體,並列出具體要求:「3─9歲的孩子,又分3─5歲、6─9歲,男女各3例,每個組就是6例。然後取那標本有要求,不能沾水,要取靜脈血。」
羅帥宇事件影響之大,是因為從龐大的資料中,透露出了整個活摘器官鏈條上的黑暗:腦死亡謊言、人體器官買賣的黑色鏈條、醫療腐敗、醫德墮落等等。
高佔祥們的身體零件取自誰的身體?
2022年12月11日,中國大陸民進中央常務副主席朱永新在一篇悼文《沉痛悼念高佔祥部長》中說,「這些年來,高佔祥一直在頑強地與病魔作鬥爭,身上的臟器換了好多,他戲稱許多零件都不是自己的了。」這段文字,引發了網友熱議:「一個前文化部副部長都換了全身的零件,想想正部長以上的官員會怎麼換?」
一則中共領導人的「健康工程」,曾經公開宣布,但在引起爭議後刪除了。2019年9月15日,中國微信上熱傳一條來自北京301醫院的微信廣告稱,其醫療體系「全球第一」,中共領導人的平均壽命普遍高於西方發達國家領導人,2008年中共領導人平均壽命為88歲。廣告結尾透露,2005年已啟動「981首長健康工程」,延壽目標為150歲。北京301醫院是中共中央的重要保健基地,多年來一直負責中共高層的醫療和保健。
層層黨官 鐮刀從法輪功學員割向更多民眾
數以百萬計的施害者群體,到底都是哪些人?
在海外社交媒體上,對於羅帥宇事件引發了廣泛的評論,有網友稱:「活摘器官則是從法輪功開始試點的。現在可能器官不夠了,又實在過於暴利,鐮刀又伸向了普通韭菜,從失蹤大學生到莫名其妙死亡和失蹤的年輕人。」
「有沒有想過那些共匪的退休官員為甚麼那麼長壽?身上的器官不會衰竭嗎?為官多年那麼辛苦勞累,焉得長壽安康?細思極恐。」
只要有正常的常識的人,都會做出這樣的判斷,中共黨官從省部級、司局級、縣處級等,是一個體量巨大的存在,官大一級壓死人,在中共體制下,都會把威權用到極致,而韭菜們的命運,包括器官都成了「零件」;當中共邪黨分子要換器官時,如同打開櫃子,取一件東西一樣容易。
如果有一天,如80年前的西線盟軍拍攝《納粹集中營》一樣,中共的活摘器官曝光,手術台、焚屍爐、被關押供體等等被拍成紀錄片,在未來法庭的審判台上公開播放,那些台下的觀影者會作何感想呢?
寫在明慧網成立二十六週年之際。謹以此文,呼喚更多善良的人們,特別是中國大陸人士,關注持續多年、悄悄發生在身邊的罪惡,並為曝光反人類、反社會的中共罪犯,盡各自的一份心和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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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資料:
《紐倫堡大審判》,約瑟夫﹒E﹒珀西科,維京企鵝出版社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六月二十四日】
描述:
前中共中央「610」辦公室副主任高以忱被查/台灣議員呼籲制止中共活摘器官/日台研討會揭露中共活摘器官罪行/法輪功弘法活動(土耳其、羅馬尼亞、保加利亞、芬蘭、美國、加拿大)
節目簡介:
◎前中共中央「610」辦公室副主任高以忱涉嫌違紀違法正接受審查。高以忱任職期間竭力推動對法輪功的群體滅絕政策。「610」罪惡極大,相關人員惡報連連。
◎紀錄片《國有器官》在台灣已放映數百場,許多政要觀看、譴責迫害,正致力於立法《打擊及防制活摘器官法》。
◎「器官移植日台研討會」在東京舉行。
◎法輪功海外弘法活動掠影
─ 土耳其:卡德柯伊市「二零二五環境節」向人們介紹法輪大法。
─ 羅馬尼亞:布加勒斯特「身心靈博覽會」,真善忍的修煉理念引民眾興趣。
─ 保加利亞:「玫瑰節」慶典設立信息展位介紹法輪大法;帕紮爾吉克舉辦畫展揭露中共迫害法輪功學員。
─ 芬蘭:「赫爾辛基日」展示功法,介紹煉功對身心健康的益處。
─ 美國:費城「奇妙之夏」活動應邀演示功法並教功;紐約「夏季街市」介紹法輪大法並為《法輪功保護法案》徵簽。
─ 加拿大:渥太華「多元文化節」介紹法輪功;多倫多「國際龍舟節」煉功和徵簽反迫害;多倫多「音樂節」、「玫瑰節」天國樂團和腰鼓隊參與遊行。
分節內容:
00:00前中共中央「610」辦公室副主任高以忱被查
03:39 台灣議員呼籲制止中共活摘器官罪惡
05:48 日台研討會在東京召開 揭露中共活摘器官罪行
06:27 法輪功海外弘法活動掠影
-土耳其、羅馬尼亞、保加利亞、芬蘭赫爾辛基
-美國費城與紐約、加拿大渥太華與多倫多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六月二十四日】(明慧網通訊員浙江報導)在浙江省台州市工作的黑龍江省龍江縣法輪功學員富雲平女士,二零二五年四月七日因向世人講述大法真相,被綁架到台州市椒江公安分局,關押在台州市看守所。六月中旬她已被構陷到法院。
六月十九日,她家人接到看守所打來電話,說富雲平腦出血,被送到市醫院搶救。家人到醫院看到她半邊身體不會動、也不能說話,被約束帶綁在病床上,神智還算清醒。
家人非常痛苦,要求看守所辦理取保候審,但是遭到負責「該案」的執行法官拒絕,不予批准。她女兒只好尋求律師的幫助。
富雲平(富銀萍、富雲萍)因堅修法輪大法,曾經於二零一四年和二零二一年被龍江縣公檢法聯合構陷迫害,兩次均非法妄判三年,在黑龍江女子監獄被累計迫害五年半。二零二四年五月,富銀萍歷經魔難,走出黑龍江女子監獄的牢籠。
獲得自由不到一年,二零二五年四月七日在浙江省台州市打工的她,因向路人講述大法的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人誣告,再一次被綁架、非法抄家。抄家只抄到一個用來聽法的播放器,警察為了拼湊所謂的「證據」,到她打工的飯店把和她一起工作的工友都傳喚到派出所逐個做筆錄,問他們富銀萍和他們講過甚麼。
四月八日富銀萍被非法刑事拘留,關押到台州市看守所;五月中旬被台州市檢察院非法逮捕,六月中旬已移交到法院。
浙江台州市椒江區法院電話:0576-88108093
傳真:0576-88108190
地址:台州市椒江區雲西路233號
郵編:318000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六月二十四日】(明慧網通訊員重慶報導)二零二五年六月九日,重慶市法輪功學員余樹惠的兒子來到重慶市女子監獄,終於見到了他日夜牽掛的母親。離別一年多,從前陽光、能幹、充滿活力的媽媽不見了,眼前的媽媽身體消瘦,精神狀況很差。兒子見媽媽被折磨成這樣,痛心不已。而此時,他的父親已由重症監護室轉入醫養院看護,生命垂危。
就在兩天後,二零二五年六月十一日,余樹惠的丈夫在醫院去世。兒子雖然花了一大筆醫藥費,還是未能挽留住他的生命;媽媽不在身邊,面對父親的離世,兒子既悲痛又無助。在親戚朋友的幫助下,才辦完喪事。
余樹惠,一九六五年出生,今年六十歲,家住重慶市九龍坡區石板鎮天池村。修煉法輪功前,她身體患嚴重的腎病、類風濕、腰椎盤突出等,脾氣變的暴躁。一九九八年,她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後,僅兩、三個月的時間,一身的疾病不翼而飛,成為一個鄰里稱讚的好人。余樹惠為了讓人知道法輪大法好,為了澄清謊言,希望善良的人們不要被抹黑法輪功的謊言所矇蔽、欺騙,她曾屢次遭受中共迫害,被關進洗腦班、被非法勞教三年,還被非法判刑三年。
二零二四年一月二十三日晚上八點左右,在余樹惠的家中,她又被劫持到石板鎮派出所,此後余樹惠一直被非法關押在大渡口區看守所。二零二四年十二月二十七日,余樹惠被重慶市九龍坡區法院非法判刑三年六個月。余樹惠上訴到重慶市中級法院,也請了律師,最後法院以書面通知維持原判。這是她第三次被非法判刑。
余樹惠的丈夫已經患病多年,又是七十歲的人了。余樹惠在家時,家裏的六、七畝地都是她打主力,丈夫只是做些輕巧的活。余樹惠不但要做農活,回到家裏,還要做可口的飯菜照顧丈夫。自從二零二四年一月二十三日餘樹惠被綁架後,丈夫只能帶病打理六、七畝地,連他八十多歲的姐姐都要帶病來幫助弟弟摘花椒。因為在中國,生活在農村,而且還是生活在山區,不種地,就沒有生活來源。
余樹惠的兒子是給私人打工,沒有節假日,有事只能請假。媳婦既要打工,還要帶孩子,媳婦為了方便她的媽媽幫忙帶孩子,只能住在娘家,沒辦法照顧他公公,更不可能幫他分擔農活。這樣,余樹惠的丈夫只能帶病幹了一年多,繁重的體力活;帶病超負荷的勞動,生活上營養不良,加上對獄中妻子的擔憂牽掛,終於在一個月前的二零二五年五月累倒下了。如今余樹惠的家裏空空的。
余樹惠是二零二五年三月中旬被劫持到重慶市女子監獄的。到五月份時,她丈夫的病情已經很嚴重了,他可能知道自己時日不多了,很想去見妻子一面,但是監獄一直不批准,結果最終沒能見到妻子最後一面,遺憾的去了。
余樹惠被綁架前身體健康,是家裏六、七畝地的主勞力。她家農田在山上,常常挑著一百斤花椒爬坡上坎的。二零二五年三月,她被劫持到重慶市女子監獄,不久監獄打電話說余樹惠脖子上長了淋巴腫塊。六月份兒子會見時看到她面容憔悴。我們現在無法知道她在監獄裏遭受了怎樣的迫害。
據了解,重慶女子監獄一直採取各種手段逼迫不放棄信仰的法輪功學員「轉化」,毫無人性的強制洗腦,使法輪功學員精神壓力非常大,長期處於高壓和痛苦中,身心受到極大的傷害。
余樹惠自從修煉法輪大法後,按照真、善、忍的原則做好人,加上煉五套功法,僅兩、三個月的時間,她一身的疾病痊癒,她脾氣也好了,能挑起家裏的重擔了,她從精神到身體都有了脫胎換骨的變化。一家人齊心協力將家裏的土瓦房修成了寬敞的樓房,這在修煉前是想都不敢想的事。她樂於助人,農忙時家家都忙農活,如鄰居家誰需要幫忙,她寧肯放下自己家裏的事,也要去幫助別人。冬天山上氣溫很低,鄰居家裏摘豌豆尖需要人手,她可以放下手中的活,去給鄰居當幫手,不顧寒冷,不求回報。這樣好人卻被中共的公檢法人員合夥陷害在陷冤獄,給她的家庭製造了這樣悲慘遭遇。
二零二四年十二月被九龍坡區法院非法判刑三年六個月,詳情請參見明慧文章《重慶市六旬婦女余樹惠被非法判刑三年半》、《屢遭中共迫害 重慶市余樹惠又被劫持一月餘》。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六月二十四日】
江蘇省太倉市法輪功學員王健,於2024年8月11日被太倉市公安局以「利用邪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罪」從家中綁架,2024年9月14日被非法批捕。目前,王健被非法關押在太倉看守所。
2025年6月20日,王健在被非法關押近10個月後,在太倉看守所被非法開庭,但尚未宣判,可能會在一週後正式宣判。
王健看守所被非法開庭,家屬未能參加,也沒有其他民眾旁聽。
王健曾多次遭受過迫害:曾一次被勞教3年,2次分別被非法判刑4年和4年半,先後被非法關押達11年之久。
此次實施迫害的相關人員及部門如下:
太倉科教新城派出所:0512-53561516,民警小徐:13913779376
太倉公安局0512-53583100,0512-53583112(總機)轉國保或610
太倉市公安局部門負責人辦公電話:0512-33055548/0512-33056751
太倉政法委書記夏祥林電話:0512-53953058
太倉看守所電話:0512-33055028,0512-33055947
蘇州市公安局 0512-65225661、0512-66601621、0512-67588217
太倉市邪黨委:0512-53522679
太倉市政府:0512-53524319、0512-53522940
太倉政法委:0512-53890266、0512-53575599
太倉督察大隊:0512-33055543
太倉紀委:0512-53512572
太倉信訪局:0512-53526043
太倉市檢察院:0512-53571010,檢察長:張雲東,副檢察長:馮怡帆(2025年3月調離)
太倉市法院:0512-53951697,0512-53951600,0512-52950850 法院院長:張曉江
岳陽市79歲的法輪功學員郭丹霞老太太,曾遭三年兩個月冤獄迫害,2023年5月17日才回到家中。
2025年5月16日,郭丹霞又被岳陽市樓區公安分局國保警察及臨湘市公安分局國保警察敲門入室綁架,說她在臨湘市某地發真相資料時被攝像頭攝到,她被非法關押在岳陽市看守所。最近,可能是身體原因,她又被非法關押在岳陽市廣濟醫院(公安掌控的醫院)B棟六樓的某一個房間裏。
據她的家人說,她被構陷起訴的材料已交臨湘市檢察院,家人請了一個女律師,姓馬,馬律師說下週要去臨湘市檢察院閱卷。
辛集市舊城鎮石家莊村小真和小王莊小如,6月23日,在深州市木村鄉大集講真相,被木鄉派出所5人綁架到鄉派出所。
派出所電話0318---3653133
內蒙古赤峰市元寶山區元寶山鎮法輪功學員王鳳華2025年6月20日晚,在當地發資料救人,被元寶山派出所綁架,至今未歸,詳情待查。
2025年6月23日十一點多,鳳城鳳凰分局三個警察,綁架鳳城法輪功學員陸桂賢,抄走大法書和師父法像,晚上送丹東拘留所,拘留十五天,索要一千元錢和二百多元身體大檢費。
6月19日,85歲的郭新香與78 歲的隋廣花,一起在祝溝集,被祝溝派出所便衣在她們身後跟蹤錄像,把她們綁架到派出所。郭新香當天被放回家,隋廣花在次日上午被非法送普東看守所關押。隋廣花自己身體本來不太好,老伴又癱瘓在床需要照顧。
在這之前的6月3號,祝溝派出所剛把71歲的張月梅、還有70多歲的於秀芝送普東看守所關押。
遼寧省營口市法輪功學員范學斌,2025年6月13日,被綁架,被非法關押在營口市看守所,具體情況不詳,請了解情況的人給以補充。
陝西省寶雞市法輪功學員柴秀芳於2024年4月被惡警綁架和抄家,近日獲得消息,柴秀芳已被法院誣判,柴秀芳正在準備提起上訴。
6月20日,山東省濰坊市濰城區85歲的法輪功學員李萍已被轉入山東省女子監獄。6月23日,李萍的90歲的丈夫劉學參已被劫入濰坊市看守所。
劉學參、李萍夫妻二人於2022年被非法判刑六個月。三年來,當地公、檢、法人員處心積慮,多次綁架他們,企圖將他們送進看守所迫害。
2025年6月18日下午,家住北京西城區雙槐裏小區的法輪功學員於女士從外面回家,在樓門口碰到正在等她的三個雙槐裏居委會人員帶著一男一女,那個便衣男的自稱,我是專管(即迫害)你們這種人的,今天來就是要你簽字一份文件。於女士回答說,我信仰法輪功,修真善忍有甚麼錯,憲法規定信仰自由。我是不會簽字的。那個男的說,我告訴你,你不簽字,兩個月之內就要抓你,告訴你百分之九十要抓你……我是執行上級指示,通知你。
於女士說:你是執行上級指示,但是你也應該有良知。修煉法輪功的人都是些甚麼樣的人,當官的不貪不佔,當醫生、教師的不收紅包,反觀共產黨的官員幾乎沒有不貪的,誰正誰邪老百姓心裏都清楚。中共歷次運動,打倒地主、資本家,鎮壓「反革命」,「文化大革命」,「六四」,哪次運動是做對了?不都是錯誤的、最後又平反嗎?現在迫害法輪功也是錯的。柏林牆倒塌前一天,一個小伙子翻越柏林牆被士兵一槍打死,後來這個士兵被告上法庭,士兵辯解說我是執行命令,法官說你可以槍口抬高一寸,結果士兵依然被判了刑。希望你也不要助紂為虐,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當時在小區裏,他們互相大聲說話,引來許多居民聽、看。因為家裏有病人,於女士就回家了。
6月16日上午十點多,在河北省保定雄縣中學門口,幾個警察綁架了法輪功學員王小書,並將她強制帶上警車拉走。警察去她家非法抄家。王小書被非法拘留13天。王小書現已回家。
2025年5月12日,吉林省通化市政法委指使鴨園鎮派出所兩個警察到四道江村法輪功學員周國紅、穆明欣家非法給她們拍照。給他們全家人一次次造成心理壓力。
2025年6月19日下午點四多鐘,先由網格員管佳佳打電話給文登法輪功學員於迎春,緊接著文登國保大隊李本海,又帶領大約7人來到於迎春家。李本海介紹這個是「專家」,並且說也給於迎春全錄了音。其餘人員不知姓名。
所謂的「專家」一直要求要擁護邪黨等等話語,於迎春給他們講真相。大約五點多鐘,於迎春說我不希望我的家人見到你們以這種行為來到我家,他們才離去。
李本海,手機號碼:13863086876
社區邪黨總支書記:王裕美,電話號碼:0631-8980601
網格員:管佳佳,電話號碼:17663110525
2025年6月19日上午十點左右,四川南充市西城派出所兩名警察到法輪功學員文淑萍家敲門騷擾。當天晚上警察又打電話去騷擾她。警察電話:19508317270
天津市法輪功學員王潤祥,男,76歲。2025年6月初,因發放真相材料,被監控攝像頭拍到,於6月12日,被天津市河西區國保大隊的王姓警察、河西區政保科郝志強及河西區友誼路派出所的警察閆其、侯海東等七、八個警察非法抄家,搶走筆記本電腦、打印機、大法書、真相小冊子等,並強行體檢,於當日送王潤祥回了家。
他們的電話是:
17822049830, 17822047438(他們用這個電話和王潤祥聯繫,具體不知道是誰的電話)
郝志強電話:15522871667
2025年6月2日,遼寧省錦州市凌河區法輪功學員董素良(女,70來歲)在家被綁架,非法拘留十五天。詳情待查。
遼寧葫蘆島市法輪功學員劉聰女士二零二五年六月十八日被葫蘆島市連山區法院非法判刑四年、勒索罰金兩萬元。
以下是迫害劉聰女士的責任單位及人員信息:
連山區法院:
院長楊書澤18009899720、18009899720、0429-2164111
副院長康立勇0429-2164116
政治部主任王景伍0429-2164119
審判委員會專職委員赫牛0429-2164115
院部:
魏愛君0429-2164001
季愛華0429-2164002
馬文勝0429-2164117
高經緯0429-2164118
魏豔妮0429-2164000
李孝剛0429-2164112
刑事審判庭:
庭長王連廷0429-2165605、13895946621
法官劉曉棠0429-2164501
法官白青青0429-2164500
法官祝佳0429-2164502
法官張亮18504291709(已調到執行局)
主審法官王月秋0429-2164502(劉聰案)
陪審員王明慧(劉聰案)
陪審員周鑫玉(劉聰案)
書記員周楚棋(劉聰案)
葫蘆島市連山區檢察院:
檢察官杜揚0429-2659020、15124267788
檢察長孫玲0429-2659001、13998980543
副檢察長趙大維
副檢察長週會生13942991967
副檢察長畢姍姍
副檢察長王囡13224296189
辦公室主任崔海慧(男)0429-2659008、15134296696
下面幾人多次承辦法輪功案件:
檢察官杜揚0429-2659020、15124267788(劉聰案公訴人)
檢察官張孝金0429-2659020、13050971625
檢察官劉曉涵0429-2659789、18624291110
檢察官劉中新0429-2659808 13904298088
檢察官龍膽0429-2659789、13942924343
葫蘆島市龍港區檢察院:
檢察官王福飆15942928876(劉聰案承辦人)
龍港分局西街派出所:
所長華正濤13898983616
副所長張學壘15040917750
副所長趙亮13709899689(劉聰案承辦人)
葫蘆島市公安局龍港分局:
地址:遼寧省葫蘆島市龍港區海飛路12號,郵編125000
電話:0429-3172008
局長鄭永智13700199777、0429-3172008、0429-3172009
國保大隊長劉明濤13470610002
國保大隊教導員王奎15898218922
葫蘆島市看守所:
所長陳凱15242920009
女所長魏建啟15668977977、0429-3175023
駐所律師費忠良13998944001
駐所檢察官孫麗蕾13898903456
遼寧省葫蘆島市公安局:
電話:0429-3170202、0429-3170114、0429-3170391
指揮中心:0429-3170000
黨委辦:0429-3170211
局長劉耀南13998844890
副局長姜紹輝0429-3170203、0429-3170207、0429-3113170(傳真)
國保支隊支隊長0429-3170209
遼寧省葫蘆島市政法委:
電話:0429-2688018、0429-3113497、0429-3157508、0429-3157501
值班室:0429-3157512
傳真:0429-2688019
書記劉陽春15998276767
副書記雷雨濤13904291889雷雨濤妻馬豔莉(葫蘆島市人大副秘書長)
葫蘆島市龍港區政法委:
書記王超0429-3105002、0429-3050082、0429-3050080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六月二十四日】(明慧網通訊員湖北報導)二零二五年五月二十八日早八點左右,住在武漢市東西湖區新溝鎮紗場的法輪功學員胡望香(女,74歲),被警察非法銬走,綁架時胡望香住處附近停著兩輛警車。胡望香老太太至今下落不明。
![]() 法輪功學員胡望香 |
胡望香早先百病纏身,煉了法輪功後,身體非常好,丟掉了藥罐子。老伴李克明,煉功前患有嚴重的風濕性關節炎,冬天要穿很多衣服,稍不注意就會抽筋,後又得了腰椎肥大、骨質增生及周期性神經頭疼,有時幾種病同時發作,大小醫院去過不少,偏方也用過,都無濟於事。一九九六年,李克明修煉法輪大法後,所有病症在幾個月內不知不覺的消失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黨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功,胡望香和老伴李克明多次被綁架、非法關押迫害,胡望香曾經被非法判刑三年,老伴李克明被非法勞教,他們被迫流離失所多年。老伴李克明二零二一年在迫害中離世。
1、被迫流離失所,有家不能回
二零零三年八月,武漢市東西湖區新村派出所專管迫害法輪功的副所長劉公平,到東西湖區園藝小區綁架胡望香,當時胡望香正在幫兒子守水果攤子不能離開,劉公平不便綁架,坐警車回所,帶來兩人監視。
當天下午四點,劉公平帶兩乘警又來綁架,由於胡望香抵制綁架,劉公平動手扭住她的胳膊要強行推上警車。
當時圍觀的街坊百姓看不下去,五、六個人直接指責劉公平濫抓好人。他們說:這個太婆是個好人,不做壞事、不違法,只煉個法輪功修真善忍,為甚麼好人被抓?老百姓供養你們吃飽了沒事幹!圍觀的人越聚越多,黑壓壓一大遍,車輛排成了長隊,雜亂的鳴笛聲控訴著當今的悲哀。
劉公平仍扭著胡望香要強行帶走,街坊起氣的更多,痛訴如今好人挨整,壞人逍遙法外。在百姓眾怒的壓力下,劉公平不得不鬆手,說了一句:「胡望香你晚上自己去公安局。」劉公平留下兩人監視,其他惡警灰溜溜的走了。
晚上六點多鐘,來了四輛警車,劉公平下車就要胡望香的兒子交人,她兒子真不知道母親去向。惡警撲了空,神情緊張馬上分散行動去了。胡望香老人被迫流離失所,有家不能歸。
2、辦退休年審被綁架迫害
二零零六年七月三日,胡望香到武漢市社保機構(武漢市礄口社會保險管理處)辦理退休年審,在二樓被該機構的兩名男子欺騙,說到別的辦公室辦手續,隨後胡望香就被限制了自由。
胡望香的兒子當天下午去社保問情況,看到有東西湖區吳家山園藝小區居委會等人也在社保機構。後來胡望香的兒子準備好衣物後要求見母親,居委會人員說不用見,由他們帶去。胡望香的兒子問母親在甚麼地方,他們說在岱家山。
3、揭露迫害被非法判刑
二零一零年七月十三日上午八點多鐘,胡望香向世人贈送揭露迫害法輪功的真相資料,遭徑河農場民田村工作人員王清的構陷,徑河民田村書記周家斌打電話給東西湖區徑河派出所,該派出所所長黨剛指揮綁架了胡望香。
當天晚上六點多,武漢市公安局東西湖分局來了一輛警車(OA2035)裏面有項經興、姬麥軍(音)等四個警察,把胡望香轉到了東西湖區公安分局滯留了一晚上。七月十四日早上,胡望香被綁架到了武漢市第一拘留所非法拘留,七月十五日,才補了個拘留通知書。
二零一零年七月二十四日下午四時許,一辦案警察打電話請示「六一零」頭目曹斌,辦案警察認為胡望香的事很小,到期應放人。曹斌在辦公室內對著手機指使辦案警察「搞就是了!」
非法拘留十五天後,胡望香又被秘密轉為刑事拘留,並從武漢市第一拘留所轉到了武漢市第一看守所。在此期間,其家人也遭到來自東西湖區吳家山街吳興社區居委會主任王麗華的電話騷擾。
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十六日,胡望香被東西湖法院非法庭審。早六點後,便衣在彙集。八點三十分後,警察、便衣、協警已聚集了兩百多。一些不明身份的人混在人群中窺探,法院周圍的各路口都布滿了警察、便衣、協警,盯著過往的每一個行人。八點三十分,胡望香的家人要進庭旁聽。曹斌直接出面阻止,說只能看電視不可以進法庭,這是政策。還詭辯說讓家屬看電視就是旁聽。胡望香的家人問:法院是按法律行事還是按某些人的話行事?曹斌說:「只能這樣。你再說也沒用,這裏不是講道理的地方。」
在胡望香的家人全力維護自己的應有權利時,有行人路過打探後說:「太霸道了,當今是法盲兼流氓當道,哪有好人過的日子。一個手無寸鐵的老太太煉法輪功也用得著如此興師動眾嗎?」有一個老頭子非常氣憤地說:「共產黨盡說假話,直屬子女都不讓進庭,叫甚麼公開開庭!」有兩口子看到為一個煉法輪功的老太婆就如此戒備森嚴,說:「共產黨壞事做多了,對好人害怕得要命才如此對待一個弱者太婆,用來嚇唬人民……」
九點二十分左右休庭。胡望香的姐姐和胡望香的二個兒子看了電視走出法院,看到了公訴人劉濤。胡望香的二個兒子想到公訴人整個都是造假、製造冤案,自己的母親平白無故蒙受奇冤,身為七尺男兒,卻不能為母親討回公道,於是走上前去,想找劉濤問個究竟。這時,一個公安局副局長一聲令下:「抓起來!」警車裏幾個國保和站在周圍的幾個便衣蜂擁而上,將胡望香的老姐姐和胡望香的兩個兒子圍在中間,拳腳相加,電棍劈劈啪啪響個不停。遭警察群毆後,胡望香的姐姐高血壓復發非常嚴重,兩個兒子還被劫持到武漢市公安局東西湖區分局新村派出所。
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三日,胡望香的家屬收到了東西湖法院的判決書,胡望香竟被非法判刑三年。
胡望香上訴,二審由武漢市中院閱卷後,於二零一一年一月十三日裁定,駁回上訴,維持原判。審判長徐正武、審判員梅欣榮(女)、代理審判員楊毅、書記員劉志斌。市中院刑二庭是以《刑法》三百條第一款,第十五條第一款,第六十四條及「兩高解釋」為由定性的。《刑法》中的任何一條都與法輪功無關,「兩高解釋」本身違法。市中院刑二庭是閱卷審理,可是跟一審的事實多處有差異,添加了不是一審的內容。
胡望香被非法關押在武漢市寶豐路女子監獄三監區一分監區迫害。胡望香本應於二零一三年一月十二日提前半年結束三年的冤獄,但當天胡望香卻沒有獲得自由。二零一三年一月十一日晚八點多鐘,監獄給胡望香的兒子打電話,說第二天不必去接他的母親,原因是監獄沒有收到放人的裁定。胡望香的兒子到東西湖法院問哪個部門、哪個人出裁定,結果被問的人都說不知道。
4、老伴李克明在迫害中離世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惡黨造假誣陷、迫害法輪功,李克明為了給師父和大法說句公道話,便到省政府去請願,並將自己受益的情況向別人講述,被認為是「重點人物」並被偷偷錄像。李克明被綁架後移交東西湖區公安分局,再拉回新村派出所非法關押一天一夜。回家後,長期有人在李克明家周圍蹲坑,有時多達五、六人,他們甚至要求李克明外出要跟他們「打招呼」,他不配合就會有人對他進行盯梢。
邪黨的騷擾使李克明無法正常生活。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至二零零零年底這段時間,李克明至少被新村派出所劫持綁架十餘次。其間,李克明跟警察講真相,告訴他們對法輪功的問題,中國的電視、報紙、電台宣傳的沒有一樣是真的。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中旬,新村派出所副所長劉公平帶著三個彪形大漢將李克明強行綁架到東西湖黨校洗腦班迫害。當時這個洗腦班關押的所有法輪功學員都是沒有經過任何合法手續就被綁架去的。為爭取自己的權利及自由,學員們多次集體絕食。二零零一年五月一日前,當時「六一零」頭目林正興下令洗腦班不准學員們吃飽,李克明義正詞嚴的說:不讓吃飽是侵犯人權,是違法的。林正興說:違法又怎樣?你告不了我。
二零零一年六月底,六一零將黨校洗腦班搬到了東西湖三店百花小學旁邊。搬遷時洗腦班關押的只有三位法輪功學員,六一零卻使用了六輛警車,戒備森嚴,由武警荷槍實彈的對待三個赤手空拳的善良人。二零零一年七月中旬李克明終於無條件的被放了出來。
回家不到三個月,二零零一年九月,東西湖區六一零成員之一黃建堂和原分局一科副科長張昌髮帶領二十多人團團圍住李克明的家,一科的兩名警察翻牆入院,強行抄家,把李克明和老伴(同修)兩人綁架到了分局,後又投入看守所。在看守所裏,張昌發取走了李克明寄存的鑰匙,在李克明家裏又抄了個底朝天,屋裏一片狼藉,李克明的兩件高檔襯衣不見了。他們還搶走了李克明維持生計的工具。在看守所裏,李克明跟犯人講真相,看守所的副所長陳復元指使犯人打。五十天後,二零零一年十一月,送來一紙非法判決:勞教兩年,所謂的罪名全是區六一零和公安分局捏造的。
在何灣勞教所,李克明曾寫過「行政覆議」申請,但得不到任何法律幫助。為了反迫害,李克明參加集體絕食。勞教所惡警對大法弟子們進行野蠻灌食。二大隊的分隊長高君安故意將灌食的膠管插到李克明的胃中馬上又抽出來,如此反覆無數次,使李克明的鼻孔到食道全部磨爛,同時還拼命的在兩腋下和兩腰處猛打,直至李克明窒息才停手。幾天後,李克明全身不適,到處疼,眼球像快要掉出來一樣,眼睛的每一根神經都在疼,睜眼閉眼都疼痛難熬,四肢冰冷,伸展都非常吃力,頭上生滿蝨子,之後頭上流膿,碰一下頭髮頭都劇痛,上廁所只能扶著牆移動,以至頭髮慢慢變白並逐漸脫髮。
二零零二年八月中旬,李克明還被弄到勞教所小號進行強制性洗腦迫害,全天被五、六個邪悟者包夾,每天很少睡覺,有時凌晨四點半上床,五點一到就得起床,下肢水腫,人走路要抓扶手才能行走,在神智完全不清醒的狀態下,由邪悟者說一個字他就寫一個字寫過「保證書」,清醒後,向大隊長聲明所寫作廢並要收回所寫之物。
兩年後李克明回到家才知老伴已被迫流離失所。因沒有固定的收入,為減輕孩子們的負擔,帶著虛弱的身體到處打工。當時在六一零頭目錢昌來的指使下,有關單位不給李克明辦低保。
李克明夫妻被迫害的長期流離失所,東西湖區六一零羅光佔及公安一科的人還不放過他,還經常到他的孩子及親戚家四處騷擾,打聽他的下落,利誘家人交出李克明「有重獎」。
二零零五年八月中旬武漢市東西湖區六一零、公安分局到蔡甸區準備迫害流離失所的李克明老兩口沒有得逞,只因倆老的一應用品及衣物全部在那裏, 六一零和分局一科仍在蔡甸區江堤進城鎮的西頭原針織廠那裏布控。準備綁架李克明之前,國安特務將李克明的幾塊荒地都搞的一清二楚,綁架計劃落空後,他們在那裏蹲坑兩個多月,當地居民對特務都感到厭惡。
在長期的高壓迫害下,李克明身體出現不適,大約在二零一九年李克明住進了醫院,從醫院回到家後,生活還不能自理,走路還需要老伴胡望香攙扶,後倆老回到東西湖區新溝鎮棉紡廠居住。就這樣,老兩口還被涉嫌社區的人騷擾,有人還到他們家讓他們按手印。大約在二零二一年下半年,約七十二歲的李克明在迫害中離世。
老伴李克明走後,胡望香身體也不如之前,眼睛也不太好。大約一、兩年前開始,胡望香居住地附近有一人,每天到胡望香家看胡望香在不在家。據悉是社區安排的人。二零二五年五月二十八日早八點左右,胡望香被警察非法銬走,下落不明。
武漢市東西湖區新溝鎮街道辦事處:區號027 傳真83093100,
地址:湖北省武漢市東西湖區新溝鎮紡新街41號,郵編430044
辦公室83098980
黨政辦83091009
城管辦 83091011
綜治辦83091006
文教衛辦83093616核算中心83097479
信訪辦83091353監察審計83091312
民政辦 83093309值班室83091002
社保辦83091003
計生辦83091737城建辦83091126發展辦83093567
其它83091537、83091913、83092471、83091400、83092041、83091013
東西湖區分局新溝鎮派出所
地址:東西湖區新溝鎮文化路
電話:027-83091031
武漢市東西湖區新溝鎮街綜治中心
地址:東西湖區新溝鎮街道紡新街43號
電話:027-83091353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六月二十四日】(明慧網通訊員廣東報導)廣州市法輪功學員吳世宇、張錦娥夫婦,二零二四年九月十三日被番禺區公安分局國保和市橋派出所警察綁架,關押在番禺區看守所至今。二零二五年六月十九月,他們被海珠區法院非法庭審。
堅持修煉大法做好人
吳世宇,一九七四年一月出生,廣西籐縣人,在廣東省廣州市番禺區打工已經十多年;妻子張錦娥,一九八一年十二月出生,廣東省梅州市五華縣人。他們租住在廣州市番禺區市橋街西麗大街40號。吳世宇、張錦娥夫婦非常善良,因為堅持修煉法輪功,他們都曾遭中共迫害和騷擾。
吳世宇因為向世人講述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多次遭迫害。二零零一年一月四日,吳世宇被廣西籐縣公安局非法拘留了十五天;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二十九日,被廣州市番禺區法院非法判刑十年,後被劫入廣東省四會監獄迫害,二零零八年八月才從黑窩回家。從黑窩回來後,吳世宇在番禺區打工、經商,以維持生活。吳世宇曾當過銀行的安保人員,由於當地派出所和居委常去騷擾,銀行出於顧慮和害怕將他辭退。
張錦娥於一九九九年到天安門廣場,為法輪功說公道話,被梅州市五華縣公安局非法拘留了十五天。目前,張錦娥主要從事家政工作。她說,看到世人被中共謊言毒害,心裏很難過,希望世人能明白真相獲得平安。她堅信講述法輪功真相是在救人,是合法的,自己沒有違法。張錦娥被非法關押在番禺區看守所期間,監倉裏關進來一位年紀較大腿腳不便、生活難以自理的女嫌疑人,張錦娥出於同情,主動提出照顧她的日常生活。
遭綁架、非法抄家
為了讓過往的人明白法輪功真相,遠離災難,得福報,二零二四年九月十三日上午十點左右,張錦娥前往番禺廣場地鐵站附近,往路邊電動車車筐裏發放了幾份《明慧週報》,遭保安王某惡告。隨後張錦娥在陳頭崗地鐵站被番禺區公安分局國保和市橋派出所警察綁架,當晚被帶回出租屋非法抄家,家裏的法輪功書籍、資料、真相幣、電腦、打印機等私人物品被抄走。
當晚抄家後,吳世宇也同時被綁架,藉口是他和張錦娥一起修煉法輪功,並製作了少量的真相資料和真相幣。
警察虛構證據 構陷好人
二零二四年九月十四日,吳世宇、張錦娥夫婦被非法刑拘,同年十月二十一日被非法批捕。
為了達到構陷吳世宇、張錦娥的目的,警察在構陷證據的數量上挖空心思誣陷,比如對真相資料按頁(張)而不是按份計算,警察在家中共抄到10份《明慧週報》,在《扣押決定書》中卻記為「宣傳資料」30張;又比如臥室床頭櫃中有2本書籍,門後掛衣架袋子有1本書籍,在《扣押決定書》卻記為書籍8本;將夾在書本中的書籤也按宣傳資料單獨計算;警察還在晚上進行連續、車輪戰式的疲勞審訊,欺騙吳世宇打開了電腦和手機,電腦和手機中的資料原本是吳世宇、張錦娥自己閱讀用的,警察卻將電腦和手機中的文本和音頻都按「為了傳播而持有」列入構陷證據。
更有甚者,在吳世宇、張錦娥夫婦被綁架十天後,二零二四年九月二十三日,番禺區公安在吳世宇、張錦娥夫婦不在現場、也沒有第三方證人的情況下,對吳世宇、張錦娥夫婦的租住房進行了第二次非法查抄。明明在第一次「搜查筆錄」中記載著「暫未發現其他可疑物品」,但在第二次非法查抄中,卻又「搜」出了不少「新證據」。這第二次的非法查抄中,番禺區公安分局刑警大隊技術中隊還進行了所謂的現場勘驗,第一次查抄時已經被扣押的物品,竟赫然出現在十天後的現場勘驗照片中。這顯示是在造假,所謂的「新證據」也存在為了栽贓陷害兩位當事人而被放進現場的嫌疑。
二零二四年十二月十六日,番禺區公安分局將吳世宇、張錦娥夫婦構陷到番禺區檢察院。二零二五年一月十五日,構陷案卷轉移到海珠區檢察院。二零二五年二月,案卷被海珠區檢察院退回補偵,一個月後,番禺區公安分局再次構陷。
番禺區公安分局補偵的證據更為離譜,直接將第一次提交的《扣押決定書》中的「宣傳資料」30張的數字「30」手工改為「50」,而這憑空增加的20張宣傳資料卻沒有任何說明。
非法起訴、庭審
二零二五年四月十日,吳世宇、張錦娥夫婦被構陷到海珠區法院,檢察員是廖小鳳。但廖小鳳並沒有對番禺區公安分局上述沒有法律依據的行為進行監督,更沒有對所謂證據的合法性和關聯性進行把控,把番禺區公安分局提交的所謂證據包括補充偵查中憑空而來的「20張宣傳資料」都全部應用於對吳世宇、張錦娥夫婦的非法起訴,並將吳世宇二零零一年被非法判刑十年也列入指控「證據」。
二零二五年六月十九日下午,海珠區法院對吳世宇、張錦娥夫婦非法庭審。所謂合議庭成員為:審判長韋曉明,審判員曹昭明、李小苑。除家屬外,另有兩名自稱「上級領導」的身份不明人員參加了旁聽。
吳世宇和張錦娥下午三點左右到達法庭,律師首先提出了非法證據排除申請。要求排除的非法證據主要包括:(1) 番禺區公安分局二零二四年九月二十三日第二次查抄得到的「新證據」,扣押程序違法、物品來源不明,不符合刑事訴訟法的相關規定;(2)第一次「搜查筆錄」有關書籍數量上前後矛盾;(3)補充偵查中憑空增加的「20份宣傳資料」沒有任何證據和說明。審判長韋曉明說去看視頻,然後宣布休庭。直到下午五點半,合議庭成員也沒有對律師提出的非法證據排除給出任何回覆。
因為還有半小時法院就要下班了,律師認為庭審已經來不及,提出另找時間開庭。韋曉明堅持要當天就完成開庭,告訴律師:來得及,我們搞快點,半小時就開完了。
下午五點半左右,非法庭審正式開始。吳世宇、張錦娥夫婦始終堅持修煉法輪功合法。律師指出:信仰自由和言論自由是憲法賦予公民的基本權利;吳世宇、張錦娥認可法輪功真、善、忍的理念,信仰法輪功,是沒有罪的;他們在業餘時間從網絡上下載現成的資料,打印並發放,屬於憲法保護的言論自由範疇;他們沒有破壞法律實施的行為,也沒有造成法律的實施被破壞的後果。這一點,公安機關的偵查和檢察機關的指控,也都沒有提及。
中共迫害法輪功二十多年來,一直沿用著邪惡的迫害政策:法輪功學員只要曾經被非法判過刑,以後再被綁架和誣陷,中共也會將法輪功學員再次非法判刑。針對這個邪惡規定,律師指出:吳世宇二零零一年被非法判刑十年不是這次要將他再次非法入罪的理由,因為這違背了「罪行法定原則」和「一罪不二罰」原則。律師向法官解釋這個規定是不法的,沒有哪條法律進行了這個規定。韋曉明回答:不要和我講這些,法律甚麼的我們都知道。
晚上七點半左右,進入當事人自我辯護環節。但合議庭成員急於下班,吳世宇、張錦娥兩位法輪功學員剛說了幾句,想再進行補充時,韋曉明已經法錘一敲,宣告庭審結束,三位「法官」立即起身,離開了法庭。
相關責任人:
海珠區法院
地址:廣東省廣州市逸景路333號,郵編510300
審判長:韋曉明
審判員:曹昭明13642624236、李小苑15013253074
書記員:饒心源、劉嘉苑020-83005566、83005564
院長穆健13922195080
紀檢組長宋芳13609025139
副院長周征遠13570056518
政治部主任梁小彤18126766600
審管辦主任劉穎18126766669
審委會專職委員麥強13697467411
審委會專職委員鄧玉林020-83005314、18126766642
審委會委員朱偉斌18126766699
審委會委員梁小彤18126766600
審委會委員李錫南18126766655
審委會委員張蔚祈13332886833
審委會委員曾純和18126766638
審委會委員鄺榮勛18126766899
審委會委員潘宇13711172743
刑庭副庭長陳蔭亭18126766664
刑庭副庭長陳文玲
海珠區檢察院
地址:廣州市海珠區寶崗大道1095號
郵編:510220
公訴人廖小鳳020-89016091
檢察長賴瀚蔚13688860702
副檢察長凌耀波13802777303
副檢察長路明 18002228939
副檢察長劉婷,13824447651
政治部主任張浩紅18198921133
檢委會委員關鍵濤18002228998
檢委會委員雷振紅13822260789
檢委會委員張琪18002228910
檢委會委員黃燕青18198921115
第一檢察部主任周敏13825008205
第一檢察部副主任許為國13560320618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六月二十四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南報導)河南省開封市法輪功學員信春婷女士,多次遭中共人員綁架、非法關押,勞教、冤刑等殘酷迫害,於二零二五年五月五日含冤離世,終年73歲。
這麼多年來,信春婷一家遭中共人員上門騷擾、抄家、綁架的次數多到無法計算,老伴在不斷的騷擾、恐嚇中含冤離世。二零二三年以來,開封市北郊派出所警察孫志乾(男)經常騷擾信春婷,經常趁信春婷不在家時,撬門別鎖,翻找他所想要的所謂「證據」。
信春婷家住住開封市龍亭區北郊鄉世博紫園2號樓,一九九六年身患乳腺癌,為看病把房子賣了,然後進行了手術、放療、化療,但身體還是沒有康復。一九九七年,信春婷開始修煉法輪功,身體很快就恢復了正常。
信春婷把修煉法輪功獲得身心健康的事實講給別人聽,希望人們有病的身體也能得到康復。為此,二十多年來,信春婷被非法拘留、被非法勞教、判刑,被關押在洗腦班限制人身自由。
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的第一天,信春婷就被派出所抓走關了一天。二零零零年她進京上訪,卻被劫持、非法勞教兩年,罰款3000元。
二零零二年,信春婷因給別人講法輪功真相,被壞人舉報再次被抓。在無任何道理的情況下,又被非法勞教兩年。後來勞教所拒收被放回。
二零零二年五月二十五日下午,信春婷在大街上行走,竟被北道門派出所警察劫持,送到專為迫害法輪功而組織的洗腦班。她絕食十二天才被放回。二零零二年七月她又無辜被派出所抓走,被幾個警察硬抬到了拘留所,拒收被放回。
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六日,開封市瘋狂綁架法輪功學員,午朝門派出所兩個警察晚上七點多鐘闖入信春婷家抓人,信春婷機智走脫,而她的家屬卻因此遭了殃。警察二十四小時住在她家,她丈夫連上廁所都要被跟蹤。警察把她家裏的親戚朋友和外地的親戚都找遍,女兒在周口打工都沒放過,還逼迫她弟弟每天去派出所報到。信春婷從此在外邊流離失所。
二零零二年十月二十六日,陳中和(開封市龍亭區公安分局負責迫害法輪功的副局長)派人把信春婷從鄭州市抓回來,關在午朝門派出所鐵籠裏五天五夜;又把她送勞教所,被拒收,又送回洗腦班。
當時信春婷把午朝門派出所及相關單位對她迫害的罪行在明慧網上曝了光,陳中和為了報復,把她女兒從周口抓回來關進鐵籠裏九天九夜;把她丈夫從家裏騙出來,關進鐵籠子四天四夜。就這樣惡警把信春婷送進了開封市北郊「洗腦班」迫害了八個月。在那裏由於她不願聽那些對法輪功的誣蔑,經常被抬來抬去、關禁閉。
二零零三年五月二十八日信春婷從洗腦班出來不久,南關區新門關派出所民警康培建、閆保勝和社區主任錢燕等人經常帶人去她家進行騷擾和非法抄家,不讓她在他們轄區居住。為了趕她搬家,八月二十日夜裏他們指使人在她家門上糊滿了屎;九月一日夜,他們再次用糞便糊住她家的門。無奈之下,她丈夫就通過信息部在東郊租房。沒想到社區主任錢燕派人跟蹤。第二天錢燕就帶領幾個人去蘋果園派出所,找到所長和民警,說她是煉法輪功的。就這樣蘋果園派出所的所長和民警等幾人去她家以談話為由把她騙到派出所,南關區新門關派出所民警閆保勝和市610的,還有蘋果園派出所的民警合夥把她抬到車上,送往鄭州十八里河勞教,被拒收。如此他們還不罷休,再次使用那些黑社會、地痞流氓手段:十一月二十三日夜,他們讓人用磚頭將她家門窗砸爛,門上被糊滿了糞便。一個星期後門窗玻璃再次被砸,門窗再次被糊滿糞便,而且滿院子到處都是屎尿及砸門窗用的磚頭。家人兩次打110報警,派出所卻回答「調查調查」。
二零零五年七月四日,信春婷被中共邪黨綁架。
二零零八年五月十七日,信春婷被開封市警察綁架、關押,後被冤判五年。
二零二零年十二月十六日,開封市北郊鄉派出所副所長趙朋輝綁架、搶劫七旬法輪功學員信春婷老太太後,繼續騷擾、恐嚇她。
二零二二年一月十八日,開封市北郊鄉派出所副所長趙朋輝還帶領檢察院的三個人給老人錄口供、企圖進一步構陷她。同時趙朋輝等警察還對她女兒一家人施加壓力,威脅、恐嚇、騷擾他們。
二零二三年以來,開封市北郊派出所警察孫志乾(男),經常騷擾信春婷。每個月,孫志乾都是趁信春婷不在家時,撬門別鎖,翻找他所想要的所謂「證據」,為迫害法輪功學員信春婷做準備。有一次,孫志乾還偷拿走信春婷準備交房費的300元現金,還偷拿走信春婷私人物品U盤2個、信春婷寫的私人信件、學習筆記等材料。有時孫志乾還破壞信春婷家裏的物品。有時孫志乾還把他偷拿走的東西(看完後)再送回來。當然孫志乾的這些非法行為都是在物業人員的配合下完成的。信春婷為了防盜,在房內安裝了監控。警察孫志乾來到後,先把外邊的電源切斷,監控就不起作用了,他每個月都來撬門別鎖二、三次。孫志乾為了隱藏自己的偷盜行為,他走時還不忘再把電源接通,信春婷家的監控又恢復了正常!
在中共人員長期的上門騷擾、抄家、綁架等迫害下,信春婷女士於二零二五年五月五日早上七點多含冤離世。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六月二十四日】(接前文)
六、迫害致殘致傷案例
齊齊哈爾市政法委、「六一零」、公檢法司人員凌駕於法律之上,一直在積極充當中共迫害法輪功的打手,助紂為虐迫害折磨法輪功學員的酷刑超過100種,迫害致傷致殘至少77人次。
1、李佩賢,女,一九九九年七月,進京上訪,被江岸派出所和鐵鋒派出所綁架關押。第二看守所林所長,揪住李的頭髮,林舉起小白龍(白色硬塑料管)猛抽大腿和臀部,打了整整一個小時左右,雙腿和雙臀頓時青紫腫大,大腦轟然作響,大小便失禁。(至今二十來年了大腿還留有硬硬的疤痕)責任人:江岸派出所韓所長、鐵鋒派出所倪所長。
2、劉慧傑,女,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一日,在天安門廣場拉橫幅,在龍沙分局刑警隊,警察鄭鐵成提拽著將劉慧傑右手吊銬在一處鐵環上,身體抻著腳尖兒點地,銬子已經卡入肉裏手腕紫黑。晚上龍沙分局的科長王臣將劉慧傑換一個刑房,上蘇秦背劍(雙手一上一下背後反銬)銬在暖氣上;江岸派出所所長王佔軍、刑警隊蓋某對劉慧傑刑訊逼供:誰指使你去的北京?接到經文沒?他們一齊上,對正在被蘇秦背劍的劉慧傑按頭、將劉慧傑雙腿劈成一字形,逼迫出賣其他學員。至今拇指骨質增生,經常麻木。
3、鄭偉麗,女,進京上訪,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二日,被新江路派出所警察綁架,警察一腳將其踹跪下,一直踹到辦公桌底下,又拽出來,一腳踢在下巴上,下巴掉下來。「上大掛」等酷刑迫害反銬往上拽,又將雙手腕纏毛巾反銬站在凳子上將鄭偉麗掛到開著的門上,反覆的開、關門折磨。一腳踢在下巴上,下巴掉下來。
4、二零零零年六月中旬,龍沙派出所張所長夥同龍沙分局政保科的王科長對一年僅29歲的女學員上大刑。女學員雙手銬到大劈腳,口稱由刑警隊上刑,讓人看沒有外傷。用讓人無法忍受的刑罰逼迫大法學員說不煉功,罵大法,罵老師。用逼供方式迫害學員,此學員送到拘留所一週腳還是麻木,翻不過身來,大拇指無知覺長達一個月。
5、焦振省,男,66歲,拜泉縣人事局幹部,二零零一年三月一日被綁架,遭受拜泉縣公安局政委高英烈,和在拘留所內受到身心嚴重摧殘,焦振省回家一個月後突發腦出血,警察還到家騷擾。
6、張劍,男,34歲,城建工程學校教師,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三日、二十四日,被建華區北大街派出所所長於志強,反銬在上鋪的欄杆上,用茶杯蓋的鈕往肋骨縫裏頂、擰、搓,又取來電棍發瘋似的電擊心臟、乳房、小便、腋下,推到戶外的雪堆裏,再往身上澆涼水,凍得渾身顫抖、麻木、僵滯,致使張劍雙臂四十多天不能動彈。
7、李春華,女,教師,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二日上午獨自在家,六一零趙平、文化路派出所所長胡彬率車指使警察姚某某、徐某某、高衛星等七、八個惡警在無搜捕證等任何執法證件的情況下,私闖民宅非法抄家捕人;用萬能鑰匙、四把螺絲刀開門、撬門、砸門,吵罵聲驚擾四鄰。因文化路派出所執法犯法,粗暴執法,該大法弟子不配合邪惡,由六樓順排水管爬出至四樓摔下造成脊椎挫傷、兩根肋骨骨折。六一零趙平竟逼迫簽寫「後果自負」,否則不讓回家。該大法弟子在傷勢未癒的情況下被迫流浪。
8、關亞茹,女,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十三日,因傳、散發法輪大法真相資料,被抓到龍沙區民航派出所上大掛(吊雙拇指)、毒打、拽住頭髮打旋,手捆起來吊到房上,來回猛悠一小時,將其腰墊在椅子靠背上,一個按頭一個按腳來回壓,兩個惡警一邊拽直她的胳膊一邊用力踩她的腿,雙手銬在背後,讓其面朝上躺在地上,壓住一條腿,抬起另一條腿直至貼到臉上,塑料袋套在她的頭上,腿呈黑紫色,幾乎不能行走,不能正常蹲坐,滿身是傷,頭頂上有些頭髮被拔掉,用報紙墊著緊掐她的脖子至昏死過去。醒來後把關的頭插到便池裏,雙手反扣,大劈腿,兩個多月手指和大腿失去知覺。
9、李靜,女,38歲,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在拜泉縣華光公社發真相傳單,被拜泉縣公安局迫害的視力不清,腿腳麻木,一直發展到不能走路。
10、翁淑蘭,女,二零零一年七月二日,被鐵鋒分局潘瑞,雙手反銬,揪住頭髮往牆上撞,被拽下一把頭髮。上蘇秦背劍酷刑。手腕腫大,胳膊已經沒有知覺,就那麼耷拉著,只好用另一隻手托著。
11、楊傑,女,二零零一年十月,以安順派出所劉大一為首的幾人,用鐵鍬鏟她的肚子,「上大掛」、惡警們將自來水龍頭打開讓大法弟子聽流水聲,惡警一邊吹著口哨,一邊打大法弟子,然後哈哈大笑。手、腳腫得多日生活不能自理。待家人拿幾千元的「保釋金」才能放人。
12、趙傳芳,二零零一年二月二十日,齊市政法委「六一零」主任李佳明、齊齊鐵南派出所副所長劉建生、原龍沙分局政保科(現國保大隊)科長張春秋一手操控,鐵南派出所所長劉耀福坐鎮、鐵南派出所副所長楊老八和一警察王立,用電棍電、木棍敲趙傳芳打臉部顴骨再用木棍趕,大頭針扎指甲、只穿內衣內褲,坐在鐵椅子上。小鐵棍在腿上敲、打、滾、擀;吊掛、毒打、頭戴沉重的摩托帽盔刑訊逼供、趙傳芳被折磨的昏死過多次。
13、栗淑傑,女,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初,在安順路派出所,以劉大一為首的幾人,把栗淑傑扣在老虎凳上,用塑料薄膜套頭,使她窒息昏死,並凶殘毒打她,又吐血,劉大一又用拖布將地上的血水和尿水拖起往栗臉上抹,嘴裏號叫著不堪入耳的話,聲稱「我們是專政機關」,肋骨骨折,脾臟被打壞,臉部和身體多處紫青,頭皮均被撕裂滲血,大、小便失禁。栗的頭皮均被撕裂滲血,骨折加重,脾臟被打壞,5天5夜不進米水,動彈不得。
14、文傑,女,36歲,齊齊哈爾市民族學院教師。二零零二年一月二十二日,在牆上噴寫「真善忍」大字,被孫吳縣鐵路派出所警察、齊齊哈爾市建華公安分局三名惡警、建華區第三刑警隊,政保科科長張義德,用電棍電擊頭部、左手。背銬、電擊、棒打、踩踢、吊掛,左右開弓打嘴巴子。兩臂完全失去了知覺(兩年後才恢復正常)。
15、徐家玉,女,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五日,富拉爾基公安分局副局長栗鳳林指使打手們,刑警副大隊長李瑞新,鐵椅,夾手指、腳趾用的刑具,蒙上黑頭罩用大木板打腳,用鐵東西撓腳心,上大掛,吊在上面用大木板追著打,涼水澆。身上傷已成紫色,雙手臂都不能抬起。
16、姜自在,二零零二年一月一日,在齊齊哈爾第一看守所裏被辦案人員打的連身都不能翻,還有的大法弟子被打得親人站在跟前都沒認出來。
17、鄭喜林,男,39歲,昂昂溪區機務段職工,二零零三年十月一日,在國道上掛真相條幅,被昂昂溪公安分局刑偵科科長王桐信、道北派出所郭義、孫淨波、付成林四警察酷刑折磨,吊掛暖氣管子上,打得遍體鱗傷、衣服打爛,渾身是血,臉打變形。眼睛充血,瀕臨死亡。
18、李明英,女,60歲,二零零三年,龍沙公安分局政保科、湖濱派出所伊××、王兆山,反銬雙手,往下摁頭,把腿劈成一字形後使人倒地,雙手腕肉被勒進很深,腿、胯肌肉、筋淤血、拉傷,造成行走不便。
19、於景和,男,二零零三年八月四日,遭龍江縣公安局警察暴力毆打,野蠻強行灌入不明流質物品。迫害的三個月期間原本健碩的於景和被折磨的奄奄一息,後以保外就醫之名釋放。
20、李景華,女,克東縣醫院婦產科醫生。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二十七日,遭千豐派出所辛晶、王振海非法審問,坐椅子,坐了一天一夜。雙手反銬,腫的像饅頭一樣,雙上肢麻木,不好使。後被非法勞教二年。李景華三次被非法關押,李景華家找人送禮,花掉人民幣4萬7千元,被公安勒索保證金6千元,被公安勒索去雙城汽車油錢及費用2千元。從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八日至二零零九年二月,克東縣醫院就沒讓李景華上班,停發工資,不給生活費。
21、崔榮,女,61歲,富拉爾基區電纜廠職工,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二日,六一零頭目:吳健、富拉爾基區公安分局副局長:林旭;特別是國保大隊的隊長:李瑞新。對崔榮幾天上大掛,酷刑折磨,崔榮在郊區「度假村」被惡警害得雙目失明。
22、徐靜文,二零零五年三月四日,發放真相資料,手機監控,龍沙刑警大隊,打得徐靜文拉褲子、兩胳膊脫臼,昏死過去,現在生活一直不能自理。
23、董文強,二零零五年三月四日,發放真相資料,手機監控,龍沙刑警大隊,董文強頭部被打壞。
24、閆麗菊,女,二零零五年三月四日被綁架,遭到齊市龍沙分局正陽派出所副所長田春力指揮、警察趙士民、趙小明、高樹仁十多名警察鐵銬、吊掛、煙頭熏,迫害出嚴重肺結核,骨瘦如柴。
25、李桂賢,女,會計師。二零零五年三月七日被綁架,正陽派出所副所長田春力指揮、拿膠皮棒往腿上打、嘴裏、鼻孔裏抹芥末油、上了十多次大掛、不讓上廁所、往翻裂開的肉上抹碘酒、「坐飛機」的酷刑、頭上戴上頭盔,人吊掛往牆上撞,撞的頭暈目懸,迫害了八天八宿十多次大掛放下來時,手、胳膊都不能動。體重從一百二十多斤掉到九十四斤,腰直不起來,滿頭的白髮,五十六歲的像個七、八十歲的老人。
26、郭清蓮,女,二零零五年三月上旬被綁架,正陽派出所副所長田春力指揮警察,用燃燒的煙捲對著鼻子從下面熏,按到地上灌酒「你師父不是不讓你們抽煙嗎、不是不讓你們喝酒嗎?這回讓你嘗嘗。」上大掛、反銬在暖氣管子,在三天之內被吊六次之多,使雙臂根部轉了三百六十度,放下來時雙手從前胸下來(正常應從身後下來)。
27、鐵鋒區一女大法弟子,二零零五年被綁架,正陽派出所所長田春立、張俊峰及另一所長,惡警董紹康、趙士民、李斌。銬在暖氣管子上,反銬,戴摩托帽,棒子猛打摩托帽,鼻子處塗抹芥末油;用最粗的雪茄煙熏。不讓吃喝、不讓上廁所,頭往牆上撞。雙臂、雙手腫大變形、呈紫黑色、無任何知覺,生活不能自理。
28、劉金榮,女(60多歲)、高志芹,女,二零零六年三月四日,講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世人舉報,遭拜泉縣興華鄉派出所綁架,六一零惡人朱慶宇和興華鄉派出所所長張某,趙順等三名惡警野蠻抓捕,拳打腳踢,劉金榮胸部打傷,高志芹的腳被踢傷。
29、齊齊哈爾一未知名男學員,哈爾濱鐵路局文工團歌唱演員,二零零六年三月三十日,被鐵鋒分局、光榮路派出所綁架,光榮派出所刑訊逼供,三天三夜不讓睡覺,閉眼就被扒眼睛;坐老虎凳,用皮鞋跟使勁跺、碾腳趾,腳連續踹胸部,導致呼吸都疼痛達半年之久。
30、劉慧傑,女,二零零八年五月十六日,被文化路派出所、沿江派出所綁架,市六一零人員張恆領一夥人;文化路派出所所長:徐歡,副所長:張守侖警察:王洪軍、高衛星、鄭姓警察,將其兒子家門鑰匙搶走,衝上六樓破門而入。將其兒子銬在廚房,警察用毛巾使勁勒住劉慧傑的嘴不讓喊,幾乎窒息。在文化路派出所,銬鐵椅子上兩天一夜:用黑布罩戴在頭上;鼻孔插上煙頭,熏嗆的頭暈噁心、呼吸困難。頭部套上方便袋,按倒要抻刑、五馬分屍。鄭姓警察用瓶子往劉身上哧水,不讓睡覺,閉眼就哧水。身體極度虛弱,噁心、嘔吐、昏迷。
31、郝文秀,男,50多歲,市第四十八中學職工,二零零八年二月十四日,被建華區新華派出所、新江路派出所綁架,新江路派出所惡警趙德峰毆打郝文秀,致使肋骨被打斷。(新江路所長:姜延寧,副所長:韓岱)
32、鄭偉麗,女,齊齊哈爾人,被本地派出所騷擾迫害,流離失所,二零零八年四月二十日,在涿州市公安局國保六一零大隊坐鐵椅子,打耳光,四個人輪番看著不許睡覺,用棍子捅,每天二十四小時晝夜折磨,臀部硌的沒皮了、心臟病、高血壓、腳腫大、全身浮腫下肢癱瘓。
33、宋延錦,女,二零零八年五月八日,遭龍江分局、龍江縣學府派出所惡警董志勇等人,瘋狂扇宋延錦耳光逼供;牙齒被打鬆動、嘴及面部高腫不能進食。
34、李淑梅,女,二零零八年七月份,富拉爾基區紅岸派出所兩惡警劉東生、趙國平將其丈夫、孩子一起抓走關在派出所關押,聲稱不拿錢不放人。後家人交了14000元才放人,沒有任何手續。李淑梅迫害的出現嚴重高血壓、心臟病。
35、田桂清,二零零八年七月十一日,被中華街派出所綁架,派出所警察將田桂清兒媳電腦、田的手機、票據、存摺等物品非法劫掠。惡警劉風寶讓田坐鐵椅子上、刑訊逼供。田被折磨的心力衰竭,送到二零三部隊醫院搶救。
36、王淑春, 女, 68歲,二零零八年七月七日,發真相資料,被鐵鋒區公安局綁架,派出所警察將其筆記本電腦、激光打印機、噴墨打印機和其它物品洗劫一空,兩次將老人上大掛。一惡警叫囂「將你老太太掛死就說你自殺」。年底老人被迫害成癱瘓,生命垂危,惡警將老人送到醫院。後非法判刑七年。
37、郭玉敏,男,60歲,家居齊齊哈爾鐵路北居宅職工路小區。二零零九年七月九日,齊市鐵鋒分局的警察竟毫無人性地舉起槍,開槍沒有射中郭玉敏。一警察還叫囂:「剛才我沒趕上,我要趕上一槍把你腦袋打開」。郭玉敏被綁架到北居宅派出所,雙手被銬在暖氣管子上,還被警察吊起來毒打,一警察掏郭玉敏的衣兜,因急於將兜裏的錢馬上掏出來,把郭玉敏的上衣扯壞、搶錢、一千四百多元錢到了警察的衣兜。除法輪功書籍外,將私有物品搶走:孩子的電腦、電工具、手錶、日本產防風高級打火機、日本產高級剃鬚刀等。警察對六旬郭玉敏大打出手,將皮帶打斷,郭玉敏的兩顆門牙打掉、直到郭玉敏休克為止。
38、王香蘭,女,二零一零年六月二十一日,發放真相時被孫吳縣公安局副局長吳玉龍看到,迫害出高血壓、腦梗。
39、楊立成,男,二零零九年,被鐵鋒區新工地街派出所綁架,惡警李成亮刑訊逼供,被枉判四年,泰來監獄十七監,已被迫害致不能自理。
40、武曉紅,女,二零一零年十月二十五日,在匯博廣場賣場工作期間,被齊齊哈爾市公安局、市610辦公室、文化路派出所綁架,在文化路派出所所長王紅軍的縱使下,韓岱、李險峰等五個警察毒打。坐鐵椅子,雙手反銬,雙腿抬起,身體懸空,猛抻,猛按雙臂;雙手雙腳反捆在一起,用大粗木樁抬起來,臉朝地,兩次按腰,全身下墜痛苦萬分。逼迫出賣其他法輪功學員。遭刑訊逼供至昏迷,到附屬二院,用擔架抬去吸氧氣、打針搶救。
41、田剛、張淑雲及另兩名女學員,二零一零年三月十日,龍沙區江岸派出所、龍沙區刑警大隊,江岸派出所所長:孫宇、指導員:孫文龍,在齊市龍沙區刑警大隊那裏遭受非人折磨,被迫害的胡言亂語。
42、姜閱岩,女,50多歲,二零一零年四月二十日,安全局國安特務、鐵南派出所所長劉建生和兩個小警察,把姜閱岩腦袋蒙上,使勁掰嘴,用手捏臉頰,往嘴裏塞一塊布,沒多久兩邊大牙鬆動。不讓睡覺。一閉眼睛,一個小警察就用腳踢。雙手被鐵銬銬在暖氣鐵管子上,正來月經,教導員不讓上廁所,說明了情況,依然不讓上、穿的褲子都染紅了。 由於經期酷刑迫害,失血過多,全身肌膚青白、無血色、不能進食,期間在二院治療,醫生診斷其最多剩六克血,姜閱紅隨時需要補血維持生命。
43、李順英,女,二零一零年四月二十日,被安順路派出所綁架,新立街派出所所長孫岩(音)、一小個子戴眼鏡的姓孫的警察,把李順英,反綁雙腳離地吊到鐵欄杆上,造成雙肩脫臼,之後又被惡警毒打折磨。生活不能自理,雙臂不能抬起,全身疼痛不能碰。
44、閆聰芝丈夫原本在嫩江縣七星泡農場居住。中共發起迫害法輪功的運動後,當地警察經常上門騷擾、恐嚇他們,並於二零零一年將他們趕出七星泡。閆聰芝夫婦被迫搬家至七星泡附近的東風村。但中共警察仍不罷休,繼續威逼離開。無奈之下,夫妻二人遷至北安市暫住,之後輾轉搬遷到拜泉縣大眾鄉長征村定居。
二零零三年四月,閆聰芝的丈夫回七星泡辦事,剛下車便被當地警察綁架,非法關押在七星泡拘留所九十七天。其間,嫩江縣九三農管分局公安局與所謂的上級部門合謀,將其非法勞教三年,同年七月二十四日將其綁架到綏化市勞教所。閆聰芝的丈夫在那裏遭受半年的迫害,被迫害致下肢癱瘓後,生活不能自理。綏化市勞教所仍多次騷擾,逼迫他寫「保證」。
45、艾桂鳳,女,55歲,訥河市人民醫院護士,二零一一年三月一日,發真相資料被舉報訥河市公安局警察付立彬、朱天福,「鐵椅子」,不讓睡覺的逼供,付立彬又重新取的假證據,下肢嚴重浮腫,出現高血壓症狀,頭疼頭暈。
46、張立鳳、張斌母女,二零一一年五月四日,建華區「六一零」、北大街派出所、西大橋辦事處湖畔社區主任兼書記菅秀琴,去她們家砸門,騷擾不斷,母女只好被迫離家出走。張斌是二十幾歲的姑娘,在歷經各種滅絕人性的強行「轉化」的殘酷迫害下,精神受到刺激,不能與人正常交往,每接觸陌生人便不自覺的渾身發抖。
47、孫靜傑,女,富裕縣工商局職工,二零一一年五月十二日,被富裕縣政法委副書記韓永佔,新華派出所片警侯新柱、李志堅,工商局黨委書記胡彥明、監察牛德祥、富裕縣國保大隊姓周教導員綁架到洗腦班,惡徒對孫靜傑進行十分鐘一次強行灌食,並趁在她昏迷時,給她注射了一劑不明藥物,致使孫靜傑不能下地行走。
48、李愛英,女,二零一三年九月二十七日,龍沙分局、江岸派出所警察自帶鑰匙(可能是萬能鑰匙),非法抄家過程中掠奪財物,江岸派出所警察用抹布包一木條插進李愛英口裏檢查,嗓子被嚴重插傷不能進食,雙腳砸上五十斤重的腳鐐,雙手戴上手銬。李愛英被折磨成一副枯骨架,生命危在旦夕。
49、閆麗菊,女,流離失所九年後,因沒有身份證找不到工作,無法生存,二零一四年九月十九日,閆麗菊被迫到鐵鋒區龍華路派出所辦理身份證。因其身份信息,她當即被扣留。之後,又被移送到龍沙區正陽派出所,即當年負責迫害她的黑窩,以「在逃」為名綁架迫害。
龍沙分局國保大隊副大隊長孫戈是當年的「辦案人」,當天下午,孫戈和正陽派出所所長許志成、警長鄭衛民逼迫閆麗菊簽字,閆麗菊拒簽,而後閆麗菊全身抽搐,口吐白沫,全身抽搐,神志不清,瞳孔擴散、生命垂危。大約在晚六點多,被送至建華總醫院。
50、楊秀花,女,50歲,富拉爾基區北鋼保管員,二零一五年五月一日,紅岸派出所綁架,所長李瑞新楊秀花遭毆打,受歧視受侮辱,她臉被打腫,下巴打掉。
51、王秋豔,女,二零一五年十月遭建華區黎明派出所綁架,所長吳畏、副所長沈洪建,在派出所刑訊逼供、強行灌食 黎明派出所的恐嚇王秋豔的丈夫,並說「你在來我們就抓你」。刑訊逼供、強行灌食,身體已不能動了。
52、詹淑芬,女,二零一六年一月,被龍江縣國保大隊及黑崗派出所、齊齊哈爾齊市彩虹派出所綁架,非法判刑四年,詹淑芬在監獄內被迫害的渾身長滿疥瘡,奇癢無比。
53、陳蓉,女,遭龍江縣公安綁架,被迫害的全身沒有知覺,後腦有傷,雖有所恢復但仍沒有痊癒。
54、尹丙琴,女,遭龍江縣公安綁架,尹丙琴被灌食後大小便失禁。
55、田勇,男,二零一七年三月二十一日,被鐵鋒分局警察綁架,龍江省公安廳楊波、賀錫祥(返聘)、那容果、郭小峰等人 。鐵鋒刑警隊二大隊的杜隊長、辦案人是尹濤、張健。田勇被鐵鋒分局警察濕毛巾悶其口鼻、手銬上拽、打其臉,對田勇刑訊逼供使田勇至今無法進食,每天給他打葡萄糖,警察揚言說讓田勇活不起死不成。
56、王愛華,女,二零一七年三月二十一日,鐵鋒分局警察綁架,龍江省公安廳楊波、賀錫祥(返聘)、那容果、郭小峰等人 鐵鋒刑警隊一大隊的刑警,辦案人是尹濤、張健。警察用濕毛巾悶其口鼻,手銬向上拽,打其臉,刑訊逼供後,對王愛華進行誘騙說:你不招供就把你送洗腦班。臉變形腫大,眼睛只有一條縫兒。被迫害的咯血,身體衰竭。
57、劉慧傑,女,二零一七年三月二十一日被五龍派出所、彩虹派出所、新立街派出所綁架,龍江省公安廳楊波、賀錫祥(返聘)、那容果、郭小峰等人。新立街派出所警察拿著劉的家門鑰匙非法抄家。新立街派出所我被雙腳戴鐐子銬在鐵椅子腿兒處,雙手反銬。一中年男人揪著劉的頭髮,又冷又餓鐵椅子一直坐了三天兩夜。吐血、呼吸困難、心力衰竭、右臂右腿是涼得無知覺,點滴不進藥,左臂才能找到血管,致使左手腕呈黑紫色,午夜吐血、呼吸困難。
58、張豔華,女,二零一七年三月二十一日,遭中華街派出所及國保人員綁架,龍江省公安廳楊波、賀錫祥(返聘)、那容果、郭小峰等人,中華街派出所所長李其華、警隊長李金等;盧亮(國保隊長);第一看守所王所長、韓獄警、獄醫程堯。連續七天對李豔秋非法提外審,看錄像洗腦。反銬在鐵椅子上,兩個警察用書捲成筒抽打她的臉、肩,用皮鞋狠勁踹她的腿;雙腳被腳鐐固定,腰部擱在椅子背頂端,兩個警察一人拽一個胳膊身體拉直抻到極限,脖子和胳膊都不敢動;在看守所食物裏被放入大量的鹽,她還被手銬腳鐐反串七天;被剝光衣服拽到廁所,接上自來水用幾個桶輪番猛潑,打手將其光著的身子打倒在水泊中,其身體凍的青紫不住顫抖幾乎窒息;回鋪坐在涼鋪上,她們將窗戶打開冷凍,晚上睡光板鋪不給被,她睡過去後奄奄一息。
59、李樹香丈夫,二零一七年,被綁架,李樹香68歲的丈夫已被迫害致腦梗症狀,現被送齊市附屬二院搶救。
60、徐晶文,女,準備參加開庭旁聽的親屬,十二月二十五日(週一)晚8點多,在車開到繁榮小區的時候,被兩輛車攔住,車上下來7、8個人,未著裝,圍著車窗敲打說;我們是國保的,(是市國保和鐵鋒區國保聯合抓人)然後,把她被劫持到車上。徐晶文抽搐嘔吐,被5、6人抬下車,當晚被送往醫院。
61、楊宏,女,二零一八年五月,建華區東五派出所,所長王作龍 、外勤張文慶,去龍華社區開死亡證明,被小主任扣下讓逼迫寫「保證」,那邊等著火化呢,這邊居然還在迫害,以保證書換死亡證明。楊宏被迫害致抽搐,叫來120搶救,這樣還連夜送到看守所。楊宏被非法關押一個月,回來時瘦得夠嗆,精神恍惚了,幾個月不知是白天還是晚上。
62、姜自在等六、七個大法弟子,二零二零年十月一日前,安順派出所,警在夜間拿著「萬能鑰匙」直接打開大法弟子的住宅,闖入室內,不出示任何證件強行搜查、抓人。安順派出所的邪惡之徒們對大法弟子實行野蠻的人身摧殘。穿著大皮鞋往女弟子的肚子、腰上亂踢。姜自在拘留所裏被辦案人員打的連身都不能翻,還有的大法弟子被打得親人站在跟前都沒認出來。派出所的一名警察邊打大法弟子邊惡狠狠地說:「我恨不得用刺刀捅死你們才痛快。」
63、溫雨飛,女,47歲,曾在黑化集團任職秘書、分廠團書記、辦公室主任,二零二零年五月一日,昂昂溪國保大隊大隊長錢偉,手腳銬在刑訊椅上刑訊逼問、謾罵、侮辱、恐嚇;被錢偉用穿著皮鞋的腳狠狠地踢、踹頭部、臉部、眼睛、鼻子,她暈倒在地上。腰椎造成損傷,她至今不能長時間坐立、不能彎腰,喪失了勞動能力。
64、盛奕,女,二零二三年五月四日上午8點多,法輪功學員盛奕去袁洪英家遭綁架;樓道蹲坑警察一哄而上,對學員動粗,撕扯間警察竟耍賴誣說學員襲警,彩虹派出所所長:劉立峰,警察路兵等人,盛奕被迫害的出現血壓高等病症。
65、袁洪英,女,二零二三年五月四日,被劫至彩虹派出所。所長:劉立峰,警察路兵等人誣陷學員襲警,被誣陷「襲警」訛詐6000元、被「取保候審」又罰金5000元;袁洪英老人被迫害出現血壓高等病症。
66、李霞,女,二零二三年五月四日,法輪功學員李霞去袁洪英家時,被蹲守在袁洪英家門口的警察綁架,被劫至彩虹派出所。在派出所,年輕警察暴打李霞的臉部和頭部,李霞被打休克,警察才停手。李霞被非法關押十天左右,被放回。後來,李霞又被通東路派出所警察騷擾。
67、朱亞梅,女,72歲,二零二四年五月二日,在龍沙區五福小區被彩虹派出所綁架,警察說真相資料是她貼的。被建華區建設路派出所、龍沙區彩虹派出所綁架,遭非法抄家、非法審訊等迫害,在派出所,朱亞梅「零口供」,五月三日,被劫入看守所。朱亞梅出現頭暈,記憶力丟失等症狀。
七、蒙難中的大法小弟子
童年、青春是人生最令人難忘的美好時光,那些在一九九九年以前在煉功點恩承佛光照耀的孩子們更是幸福的小天使。可是自九九年江澤民集團迫害信仰真、善、忍的善良民眾以來,在中國大陸無數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判刑、勞教、流落他鄉、酷刑致死、被活摘器官的同時,那些在襁褓中的嬰兒、咿呀學語的幼童、上中小學的青少年承受著超越其年齡的心靈創傷:有的在迫害中成了孤兒、有的隨同父母被非法監禁、慘遭警察老師同學的歧視侮辱、被迫輟學、流離失所甚至迫害離世……
1、徐宏梅的女兒恬恬:期盼著有一天能見到想念的爸爸媽媽
徐宏梅生於一九七一年,九五年開始修煉法輪功,與孫維民在煉功點相識,並組成幸福家庭,一九九八年,生下女兒恬恬。自中共九九年開始迫害法輪功,災難便降臨這三口之家。徐宏梅曾五次被綁架、軟禁、非法勞教三年,在雙合女子勞教所備受各種酷刑摧殘,三年中,不許與親人相見;丈夫孫維民被非法判重刑十三年,關押於泰來監獄。女兒恬恬一歲時便與爸爸媽媽一同被軟禁在齒輪廠廢棄的無取暖設施的宿舍內,在恐怖、驚嚇、歧視、沒有雙親的愛撫中長大。
![]() 曾經幸福的三口之家 |
九九年九月的一天,警察闖進恬恬家,把媽媽、爸爸推上警車,媽媽緊緊的把恬恬摟在懷裏,怕恬恬嚇著,那時恬恬才十個月,那些警察把恬恬的一家三人非法關在一個沒人住的破樓房,每天有四個人看著他們,那個破樓房沒有暖氣,好冷啊,陰森森的,好可怕!
他們隔三差五的就半夜敲門敲窗,恬恬時常在夢裏驚醒,嚇得大哭,落下一聽敲門聲就大哭的毛病。十月份的一天,天都黑了,突然闖進幾個警察把爸爸帶走了。第二天天亮了,也沒見爸爸回來,恬恬就衝著窗戶、衝著門喊「爸──爸!」媽媽摟著恬恬哭了。恬恬和媽媽在這幢破樓裏呆了兩個來月,有的時候沒飯吃,媽媽就得餓著,恬恬餓急了時,抓起冰冷的饅頭就放嘴裏啃,那時恬恬才長了八顆乳牙。
十一月份的一個晚上,突然闖進來好多人,進屋就問媽媽:「法輪大法好不好?」媽媽說:「好!」又問媽媽:「你還煉不煉?」媽媽回答:「煉!」恬恬嚇的緊緊摟住媽媽的脖子不鬆手,怕離開媽媽。那些警察把恬恬從媽媽懷裏拽下來,恬恬拼命哭著喊「媽──媽!媽──媽」恬恬才一歲,好怕呀,那些警察把媽媽拖進警車拉走了,把恬恬送到姥姥家。姥姥、姥爺那幾天不停的流淚,家裏像天塌了一樣。
二零零一年夏天,爸爸要被判刑,姥姥抱著恬恬去見爸爸,恬恬小手舉著蘋果說:「爸爸吃蘋果。」爸爸含著淚望著,吃不下。那以後,爸爸被送到監獄了。
二零零三年的春天,聽說媽媽被勞教所的警察折磨的住進了醫院,動了大手術,姥姥、姥爺急得趕快去勞教所看媽媽,那裏的警察不讓見。找了好多次,終於讓見媽媽了。其實恬恬都不認得媽媽了,只知道姥姥讓她看的照片上的媽媽。媽媽終於來了,媽媽扶著樓梯走路一節一節的蹭,步履艱難。媽媽抱著恬恬,恬恬緊緊的摟著媽媽,多想永遠在媽媽的懷裏啊!
一年夏天時,媽媽回來了,恬恬終於見到了盼望已久的媽媽。媽媽看起來臉色蒼白,走路很慢好像腿受傷了,躺在床上很虛弱,恬恬坐在媽媽身邊陪著媽媽。大人們告訴恬恬媽媽被勞教所裏的警察打的。恬恬很難過,為甚麼這樣對待善良的媽媽?媽媽經常告訴恬恬要做一個符合宇宙特性「真善忍」的好孩子,教恬恬要善良,要對其他小朋友好。恬恬好想和媽媽爸爸生活在一起,也像別的小朋友一樣有個溫暖的家,上學放學也像別的小朋友一樣有媽媽爸爸來接,多好啊。可是,媽媽又不能回家了。
爸爸在監獄裏是不是很苦呀?恬恬聽說爸爸的左耳被打聾了,腰也被打壞了,那裏的警察為甚麼那麼兇狠呀?恬恬心想:爸爸是個好人!你們不能這樣對待我的好爸爸。恬恬好想念媽媽、爸爸……
2、崔敬蓮的兩歲幼女哭喊要媽媽
照片中的女孩兒名叫聖果,只有兩歲。小聖果原本有一個快樂!的家,在疼愛她的爸爸和媽媽的關心中開心地成長著。然而這美好的生活卻成了孩子難忘的記憶,如今的小聖果終日哭喊著:爸爸媽媽快回家。
小聖果的爸爸田剛和媽媽崔敬蓮是黑龍江齊齊哈爾市的法輪功學員。二零一零年三月十日,非所在轄區的龍沙區江岸派出所警察闖進田剛經營的茶葉店裏將他綁架。田剛在龍沙刑警隊遭刑訊逼供兩天,之後被非法關押在齊齊哈爾市第一看守所。一週後又提外審折磨。
![]() 兩歲的小聖果 | ![]() 田剛、崔敬蓮夫婦和女兒小聖果 |
自田剛三月份被綁架後,妻子崔敬蓮被迫帶著兩歲的女兒小聖果遠走他鄉。然而即使這樣,中共的打手們仍然不肯放過。二零一零年七月二十日,齊齊哈爾市公安局張偉和龍沙區刑警隊惡警追到千里之外,將在廣西打工的崔敬蓮綁架,全然不顧兩歲幼女的哭喊,將崔敬蓮強行帶回齊市。
崔敬蓮一直被非法關押在齊齊哈爾市看守所至今。據悉,齊市「六一零」(中共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凌駕於法律之上)預謀近日要對她提外審。崔敬蓮被綁架的當日,女兒小聖果發燒患上肺炎。可憐的孩子終日哭喊著找媽媽,哭喊著爸爸媽媽快回家。
自中共於一九九九年七月開始迫害法輪功以來,田剛、崔敬蓮夫婦多次遭到中共當局的綁架、非法關押。
田剛於九九年九月去北京說明法輪功真相,被齊齊哈爾市鐵鋒分局綁架,關押在齊齊哈爾市第一看守所三個月。二零零零年七月,田剛又被鐵鋒分局綁架,關押在齊齊哈爾市第一看守所兩個月。
二零零一年一月,齊齊哈爾公安局將崔敬蓮劫持到齊市雙合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二零零二年,齊市法院將崔敬蓮非法判刑四年,投入哈爾濱女子監獄。在那裏,和許多法輪功學員一樣,崔敬蓮遭受了殘酷的迫害和折磨。在飢腸轤轤的情況下,除了長年累月被迫參加奴役勞動外,每天還要遭受獄警的強制洗腦折磨。崔敬蓮不妥協,獄警就給她上刑,毒打她,並指使刑事犯人毆打她。崔敬蓮絕食反迫害,獄警就多次野蠻灌食折磨她。
信仰是人與生俱來的權利。法輪大法(法輪功)已經傳播到世界上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福澤億萬修煉人。然而在其發源地的中國,中共持續十一年之久的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造成無數修煉者的家庭妻離子散、家破人亡,而這樣的人間慘劇直到現在每天都在發生著。
3、潘本余之子雪蓮的辛酸童年
大法小弟子雪蓮是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潘本余之子,在爸爸非法關押在勞教所、監獄期間,小雪蓮與爸爸聚少離多,孤苦無依,還得忍受來自社會學校同學的各種壓力……
九七年夏天,剛剛七歲的雪蓮,和爸爸走入了大法修煉。無論酷暑嚴寒,風霽雨雪,雪蓮和爸爸都堅持到煉功點煉功,在那裏他感到快樂!和幸福。
![]() 雪蓮兒時一家三口的幸福時光 |
九九年迫害來了,電視、廣播鋪天蓋地的造謠誣陷,那年雪蓮九歲,懵懵懂懂的感到害怕。後來爸爸被綁架到富裕勞教所非法勞教,被強迫洗腦迫害,承受各種酷刑。一年以後爸爸回來了,因爸爸不「轉化」,被非法開除公職、爸爸媽媽被迫離異。
二零零二年夏天,雪蓮和爸爸去北京證實大法,在天安門被警察綁架、毆打、關押,幾天後雪蓮和爸爸被本地警察帶回當地,爸爸被非法關押在監獄裏。
之後,雪蓮的命運發生了根本的改變:相依為命的爸爸被帶走了,他孤苦無依、備受白眼與歧視。回到學校,雪蓮在班級門口站著,校長、教導主任等領導都來了,問他:「能不能不煉?」雪蓮說:「別的甚麼都能答應你,讓我不煉不能答應。」每天上學就像過鬼門關,三天兩頭的校長、主任、記者、派出所警察把雪蓮叫到辦公室,開大會,所有教室的廣播都能聽到:「某某這個事開會,班主任到場。」教導主任對著雪蓮的前胸推搡著吼叫;在走廊經常能聽到小同學說:「這是煉法輪功的」;雪蓮被家人每天嚴管接送,不離左右,家人一來,小同學就說:「法輪功家屬來了」;雪蓮身體不舒服在家休息幾天,校長、主任等都得到家裏去觀察,怕雪蓮被法輪功(學員)給帶走。
一日,爸爸來信託人送到學校,被老師翻出來送到警察局,警察到學校將雪蓮拽下樓梯,帶到派出所。七、八個警察恐嚇雪蓮,一個問題反覆問七、八遍。一天,也不知是哪裏飛來的尖利的石子兒,正紮在雪蓮的後腦勺上,拔出石子時,到處是血……雪蓮被壓的喘不過氣來,就像那風中的殘燭,淒楚無助,從精神到肉體都處於崩潰的邊緣。到哪裏,雪蓮似乎都是負擔、累贅、怪物和異類,一個人孤獨的躺在家裏落淚,有時一餓就是幾天。
爸爸潘本余,於二零一一年七月十七日被迫害致死,孤苦雪蓮再也見不到關心他的爸爸了。
4、母親康志美修煉法輪功 兒子遭高校無理拒收
康志美女士,因為修煉法輪功被中共法院非法判刑三年,在獄中被迫害致奄奄一息。她的兒子雖然在高考中獲得高分,卻因母親修煉法輪功被高校拒收。
康志美被看守所非法關押近兩年,後來被龍沙法院非法判刑三年,二零零七年一月二十四日被劫持到哈爾濱黑龍江女子監獄。二零零七年,康志美的兒子高考總分五百九十七分,考取的瀋陽理工國防生,只因為康志美修煉法輪功被非法關押而沒有被錄取,康志美的兒子被迫重讀一年,中共迫害給孩子的心靈造成嚴重傷害。兒子在青春期的關鍵時刻,不能得到母親的關心,一千多個日日夜夜的思念、煎熬,致使孩子的性格孤僻,一度想投江自盡,整個前程都毀了。
5、王金范的女兒春梅的苦難歲月
大法小弟子春梅是法輪功學員王金范的女兒,因病與媽媽走入修煉,大法開智,她由差生變優秀生。可是大法罹難,媽媽被非法關押期間,春梅一個人孤獨的生活,經常吃餿飯充飢,十五歲那年還和媽媽一起被關押在看守所達四個月之久……
春梅六歲時,和媽媽坐火車途中,由於急剎車,摔在過道暖氣上,當時沒氣兒了,大夫將春梅搶救過來。可是回到家,春梅頭痛欲裂,確診為腦震盪。北京三零一醫院說,春梅大腦密度值改變,只能靠醫療維持,不能上學不能用腦,一緊張大腦空白、小便失禁。春梅不得不休學,媽媽帶春梅到北京醫治,債台高築。
沒能力治病時,親戚打電話說帶她煉煉法輪功吧。媽媽說得花多少錢?說不要錢。媽媽領著春梅到家小區法輪功煉功點,媽媽對春梅說:你在一邊兒玩,媽媽學會了,回家教你。輔導員走過來說:讓孩子也進來學,能聽懂話就行,這功法簡單易學主要是修心性。只煉一個來月,春梅就徹底好了!春梅開智開慧學習名列前茅考入重點校;作文被老師當作範文;鋼琴教師說:這孩子已達到九級水平。
九九年開始,不讓煉法輪功了,媽媽被關在外地精神病院迫害時,只有十三歲的春梅只好自己孤獨的在家生活,做一鍋飯菜吃兩天,經常不吃或吃餿飯。學校一旦有真相標語,就說是春梅貼的。警察到學校去審春梅逼她「轉化」,齊鐵六中校長、老師經常找春梅談話,不讓上課,春梅被罰在走廊和操場站著,還必須參加考試,成績不好,就污衊大法。
二零零二年,那年春梅十五歲。四月十九日上午十一點多,公安想綁架媽媽先到學校找到春梅,還想用春梅的家門鑰匙開門,春梅進樓道就往樓上跑:媽媽別開門,警察抓你來了!警察幾步上來,捂住春梅的嘴,將春梅拖下樓,弄到北居宅派出所。
北居宅警察將驚恐萬狀的春梅送到看守所。一天,媽媽也被送到這裏,見媽媽被打的不成樣子,遍體鱗傷,春梅不住的流淚,望著媽媽,不敢叫媽媽,怕和媽媽分開,只能叫王姨。春梅照料媽媽的起居,怕人發現是母女,媽媽總是用眼神示意春梅不能哭,夜裏春梅和媽媽相互緊緊的抱著,淚水流在一起,不敢哭出聲來。
一個多月後,春梅和媽媽都被叫去提審,對所謂的筆跡,一警察問看守所的女警:「她們是娘倆,在不在一個房?」回房時,監舍警察任玉霞打了春梅一個耳光:「為甚麼不說她是你媽?」春梅被調到別的監舍,被非法關押了四個多月後,春梅才回家。
春梅回家,沒有生活來源,就到處打工,小小年紀整夜的家家送牛奶維持生計。
6、謝麗姐妹被綁架迫害孩子受打擊
齊齊哈爾法輪功學員謝麗、謝偉姐妹被綁架、非法關押迫害,謝麗的小兒子常常哭著找媽媽;大兒子馬上面臨高考,受打擊無心學習。
二零一三年三月二十八號,謝麗在工作的地方,被新工地派出所的惡警強行綁架,隨後,惡警們去她家抄了她的家,幾個小時後又綁架了謝麗的妹妹謝偉,同時在謝偉家搶走了她很多私人物品,打印機,錢、真相資料、和三台她們家工作用的電腦。
謝麗被綁架時,兩個兒子都在場,惡警根本不顧小孩子的恐慌,野蠻的綁架她們,謝麗的大兒子看到媽媽被欺負就要幫媽媽,惡警竟然過來掐住孩子的脖子。綁架謝偉時,惡警就用腳踢謝偉,完全都是一副流氓土匪的行為。
謝麗、謝偉被綁架後,她們七十多歲的母親匆匆從瀋陽趕了回來,去派出所要人,新工地派出所的副所長劉洋等人威脅老人,逼她說出她外地另外一個女兒的地址,恐嚇她。老人又照顧三個外孫子,又要去派出所要兩個被迫害的女兒,被搞的身心疲憊。
謝麗在結婚前曾得了一種病叫中耳乳突炎,耳朵裏常有膿,隔幾天就要去醫院抽一次,還要吃藥。後來結婚懷孕了,這個病加重了,大夫就讓她做手術,家裏人都不想做,因為做手術吃藥會傷害到胎兒的,但大夫說要是不做手術膿流到腦子裏人就有生命危險了,到那個時候你不做也得做了,家裏都很害怕。就這個時候,謝麗修煉了法輪大法,這個病全好了。
謝麗感激法輪大法救了她和孩子,就把事實真相告訴別人。可被中共謊言毒害的警察卻善惡不分,綁架善良的好人;本應懲惡揚善的警察卻變成了中共迫害好人的工具。謝麗以前曾多次被迫害,回來後北局宅派出所經常騷擾她,使得她家裏不得安寧。
謝麗的大兒子面臨高考,在媽媽被綁架以後,受到了很大的打擊,常常不和家裏人說話,躺在床上昏睡,無心學習。
7、龍江縣富雲平被非法關押 兩個孩子無人照顧
二零一四年三月十一日下午,黑龍江省龍江縣法輪功學員富雲平和殷炳琴在向人講真相時,被龍江縣公安局非法抓捕。因當地拘留所無女在押人員房間,被送往齊齊哈爾「一看」,因血壓高,不符合在押條件,被拒收,市局令龍江公安局返送回家。兩人並未被送回家,富雲平被劫持到齊齊哈爾第一勞教所, 因其婆婆年邁,家中一個上高中和一個上小學的兩個孩子無人做飯,很是艱難。
參與綁架的是龍江縣國保大隊大隊長陳業春,此人以前曾經是派出所所長,多次抓捕法輪功學員,上過惡人榜。
八、滅絕人性的性迫害
中共邪黨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是喪盡天良,毫無人性的。在林林總總的酷刑迫害中,對男女法輪功學員的性迫害尤為令人髮指。一個正常心智的人難以想像,當一個「人」用十萬伏高壓電去電擊一個人的生殖器官時,他的內心是怎樣的變態?那一定是魔鬼附體。中共惡黨正是魔鬼邪教。下面披露的只是大量性迫害事實中的部份實例。
1、伍元龍自述:齊市鐵鋒分局和泰來監獄對我的摧殘
齊齊哈爾法輪功學員伍元龍,因向世人澄清法輪功遭迫害的真相,而遭鐵鋒分局刑訊逼供。下面是他自述慘痛的經歷。
我於二零零六年三月被黑龍江省齊齊哈爾鐵鋒分局非法抓捕。我被警察用布蒙上頭用車拉到一空樓,警察扒光我的衣服,將我雙手掛在牆上,又將雙手拇指和生殖器連上電線電我;非法提審時我被銬在鐵椅子上,我的手一直連著電線,回答時稍一猶豫惡警就「電」我。鐵鋒分局當時抓捕了很多法輪功學員,審訊時滿樓都是慘叫聲。
我曾被迫害的流離失所。二零零六年三月二十九日,我在父親家下樓時,被樓下麵包車裏竄出來的三個人強行綁架到車上,為首的是新工地派出所片警邢惠民。
他們開車把我綁架到鐵鋒分局,把我銬在鐵椅子上,折磨了我大約四十分鐘。他們把我雙手從鐵椅子靠背上的兩個圓洞穿過,用手銬銬上,身體往前抻,使我坐不到椅子上,雙腳著地、身體懸著,大約十分鐘左右,看我不行了,再讓我坐在椅子上。當時我汗珠直往下掉,大約折磨了我三次。
第二天,來了兩個專門上刑的惡徒,把我頭蒙上,坐車把我帶到一空樓處,頭一直蒙著,他們把我的衣服扒光,把我雙手掛在牆上,在兩手大拇指上和生殖器同時連上電線,接在電工用的「搖表」上電我,二下子我就承受不住了,痛的我生不如死。他們把我銬在椅子上,雙手小指接上「搖表」電我,逼我提供其他學員的信息,否則繼續電我。
![]() 中共酷刑示意圖:「搖表」電擊 |
當時我已被電懵了,提審時我的手一直連著電線,回答時稍一猶豫,惡警就「電」我,我實在承受不住了,上廁所時,我只好撞牆,他們把我按在地上,掐我、捏我。鐵鋒分局當時抓捕了很多法輪功學員,審訊時滿樓都是慘叫聲。四月七日我被送進看守所,後來得知,有二十名學員被非法判刑。在看守所期間,馬紅的表姐絕食抵制迫害,被強行灌食致死。
我只因信仰真、善、忍做個好公民,多年來卻遭受惡黨非人迫害,曾兩次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一次被非法勞教;還被非法關押在泰來監獄四年之久。
2、齊齊哈爾法輪功學員遭受性迫害摘錄
梁金玉:碾子山區北方微電機廠職工。二零零二年被非法判刑十年,在殺人魔窟──泰來監獄,因堅持自己的信仰而被一級嚴管,飽受各種酷刑折磨;被滅絕人性的惡警用針扎其生殖器官,紮的到處都是針眼;二零零三年被毒打致腦出血,在醫院治療兩個月之久。二零零五年,梁金玉身體再度惡化,被迫害得神志不清、失憶、失語、大小便失禁、坐輪椅,成了生活不能自理的殘疾人。二零一零年二月五日,在極度的痛苦中含冤離世。
郝治美:女,六十一歲,齊齊哈爾市建華區逸夫小學退休教師。二零零五年三月十六日晚,郝智美被齊齊哈爾市建華區刑警大隊的惡警綁架,關押在第一看守所,十八日晚上郝智美被非法提審,惡警認為其是齊市的「頭兒」,對她上了幾十種酷刑迫害,最邪惡的是用四把牙刷毛朝外捆成一束,再將這束牙刷插入其陰部。且多個參與迫害的警察竟是其學生。八天後的二十四日,建華區新江路派出所通知其家屬,稱:郝智梅因「心肌梗塞」死亡。 惡警警告其家人,給郝智梅換衣服及出殯時,所有人員不准攜帶照相機、手機等物品。
![]() 酷刑演示:捅刷下身 |
王偉華:男,出生於一九七九年七月。曾三次被非法抓捕,遭受冬天扒光衣服澆冷水、上大掛、坐鐵椅子、電棍電擊、捏睪丸、暴打多種酷刑,被非法判刑四年,二零零三年六月十六日在哈爾濱監獄被迫害致死,年僅二十四歲。
李惠豐、張淑哲:二零零一年一月,我們向民眾講清真相而被建華區刑警隊警察余志強等綁架。當時我和另兩位女學員關在一室,聽到隔壁一男學員被上刑的慘叫聲。半夜警察對我們刑訊逼供,將我帶入一小屋,屋內立著七、八個警察。他們給我上「蘇秦背劍」的酷刑,一手在上一手在下在後背處反銬,疼痛難忍。他們問我姓名,我說:法輪功學員。
![]() 中共酷刑示意圖:電擊 |
他們又將我帶到丈夫受刑的房間,丈夫李惠豐在地中間鐵椅子上銬著,腳戴鐵鏈子,穿著毛褲,臉色慘白,後來得知他們用電棍電擊他的下身,生殖器被電糊,因吊刑,雙臂不能自理半年之久。
![]() 中共酷刑示意圖:性摧殘 |
他們又將我帶走,其中一警察說:「這娘們兒勞教過,給她整房頂上吊起來。」他們把我雙手背銬,手腕上纏上濕毛巾,用繩子將我雙腳捆綁拴在鐵椅子上,先將手銬掛在上下鋪的上鋪床的鐵筋上,身體懸空,重心集中在手腕上。他們開始毫無人性的推動我的身體悠來悠去,另一警察坐在床上使勁晃動床。其中一警察極其陰險的說:「把電棍拿來,電她最敏感部位。」另一警察極為下流的說:「哪敏感?就××地方敏感」。他們取來電棍雖未電擊下身,但瘋狂電擊我的雙乳,將我從床上放下後又將我放在鐵椅子上。叫囂:「你說吧,不說還掛,你是不是去北京了?掛條幅了?」
王金范:北居宅派出所警察對王金范性侮辱、全身通電、坐鐵椅子。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九日上午十一點多,公安將王金范弄到北居宅派出所。兩個一瘦高一矮胖警察先將髒抹布塞到她嘴上,用長條毛巾勒住嘴,瘦高警察雙手捏住她的乳房在屋子轉圈侮辱;用盛水的礦泉水瓶打她的眼睛;又將她按到椅子上,前面放一板凳,把她雙腳放到板凳上,先用棍子後用鞋打她的腿、腳;矮胖子將她的頭仰到椅子背後,用拳頭猛擊她的頭,高個子就無恥的坐在她的恥骨上,前後晃悠,對她猥褻耍流氓,只是穿著衣服而已。
張民(化名):齊市某區幹部,在齊市龍沙區建華刑警隊(人稱其為比法西斯更惡毒的「鬼子樓」)被惡警雙腳朝上、頭朝下上大掛,同時,被猛擊小腹和下陰,折磨得死去活來,陰莖腫得厲害。更慘無人道的是,惡警將自行車輻條插進他腫大的陰莖,然後魔性大發地狂笑,心理變態。
潘洪東:黑龍江齊齊哈爾市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一年九月四日被綁架,在鐵鋒刑警隊被上老虎凳、用電棍電生殖器等,被折磨得面目皆非。二零零二年末被非法判十年,二零零五年五月十五日在齊市泰來監獄被迫害離世,年僅三十七歲。
李威嶺:齊齊哈爾市富拉爾基法輪功學員,曾在富拉爾區刑警大隊遭毒打和侮辱。被惡警用雜誌捲成卷打頭部、臉部、抓頭髮往牆上撞、坐鐵椅子、老虎凳、戴皮手套用流氓手段侮辱其生殖器等折磨。
張麗榮:齊齊哈爾龍沙分局王科長,身材不高,尖嘴猴腮,在九九年至二零零幾年間是迫害法輪功的急先鋒。其經常借提審之機,對女法輪功學員性迫害。一九九九年十月,邪惡的王科長,把她的衣服扒光,將其髒手伸進其陰道亂摳亂掏,折磨得她雙腿無法站立不能走路,陰道和子宮被抓壞撓腫,外表卻看不出有傷。她被關七天以後還不能行走。後來張麗榮被非法關押於雙合勞教所,獲釋後被其家人軟禁在外地,被迫害離世。
李桂賢:二零零五年三月十五日晚,邪惡把我送到富拉爾基看守所,到看守所時,那個叫田春力的所長威脅我說:「你們法輪功不是說把女法輪功學員都關進男牢房嗎,那就把你關進男牢房吧!」在派出所時,有一次我上廁所,田春力站在門口不走。這些都暴露了邪惡之徒低級下流的流氓本性。
富裕一女學員:一九九九年十月,齊齊哈爾市富裕縣去北京證實大法的法輪功學員很多,女性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回來後,都被非法關押在富裕縣看守所。其中有一名女學員,被扒光衣服扔進男號房,被男號房嫌犯輪姦。事發後,這名法輪功學員的家人怕事件曝光後,會遭到更加慘無人道的迫害,將她看管起來,不讓與任何人,特別是法輪功學員接觸。
劉玉梅:依安縣二十一歲的法輪功學員劉玉梅,在北京上訪因拒報姓名,被北京警察刑訊逼供、遭受性侮辱、開水燙、室外冷凍等折磨。
馬勇:法輪功學員馬勇在北安監獄因拒絕強行轉化,曾被惡徒要挾、恐嚇:不放棄修煉就欲將其弄到同性戀人那裏對其性迫害。
王宇東:黑龍江省齊齊哈爾市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判刑十年,在哈爾濱監獄被關小號、鎖地環,被犯人毒打折磨,其中一個犯人扒下其外褲捏睪丸。一犯人聲稱:「打死你就是開個正常死亡證明。」
一男性學員:齊齊哈爾市龍沙區建華刑警隊對一男學員用高壓電棍電擊生殖器,掐睪丸。
富區女學員:在黑龍江齊齊哈爾富拉爾基區紅岸派出所,有一男惡警劉冬生以搜身為由,在審訊室裏先把燈關掉,然後亂摸女法輪功學員的下身。並且邊施暴邊叫囂:「我要叫你生不如死,我要叫你家破人亡。」足見這些人渣的殘暴與厚顏無恥至極。
富裕一女學員:一九九九年十月,富裕縣看守所被扒光衣服扔進男號房,被男號房嫌犯輪,家人怕事件曝光後,會遭到更加慘無人道的迫害,將她看管起來,不讓與任何人,特別是法輪功學員接觸。
龍沙區一女學員:1999年11月6日。齊市一大法弟子在龍沙公安分局,女學員坐鐵椅,戴上手銬、腳鐐,一男惡警竟無恥摸女學員的乳房,雙合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
羅女士:2003年齊市區羅女士龍沙公安分局政保科、湖濱派出所,雙手被反銬後,王兆山、伊××,惡警手伸到陰道裏亂抓亂捅,真是禽獸不如。
九、罪惡的洗腦班
「610」是江澤民於一九九九年六月十日糾集的非法組織,專門迫害法輪功,類似納粹蓋世太保,罪惡累累。「610」在各地操縱公檢法、開辦洗腦班對法輪功學員進行精神和身體的摧殘。齊齊哈爾市及周邊市縣法輪功學員被綁架於此,深受其害
1、揭露齊齊哈爾「晴隆旅館」洗腦班黑幕
齊齊哈爾市政法委、「610」和黑龍江省「610」,多年來,在龍沙區勞動橋附近的晴隆旅店不定期舉辦洗腦班,主要針對堅定的法輪功學員進行迫害,他們採取高壓、恫嚇、肉體和精神折磨等手段,強制法輪功學員聽看誹謗大法的錄音、錄像,強制學員寫「三書」。齊齊哈爾洗腦班自知違法,從來詭秘不告人、不讓家屬會見。
齊齊哈爾市洗腦班幾年前就有,只是隱藏在暗處。據一幾年前由黑窩獲釋的法輪功學員講,他剛剛獲釋時,齊齊哈爾市國安、六一零人員曾找他談話,讓他當內線特務,當時就在一所隱蔽的小二樓旅館內。
![]() 旅店便是洗腦班 | ![]() 洗腦班後面是14路公交車站 | ![]() 洗腦班的後窗 | ![]() 洗腦班後面 |
1)碾子山區九里村法輪功學員姜風雨被洗腦迫害
二零一三年四月十六日,姜風雨在家中被村委會書記劉桂英和村長武樹科謊稱有事騙到村委會,後被事先隱藏在村委會的惡警綁架到富強公安分局。由於拒簽「保證書」,被區「610」王世義等惡人送到齊齊哈爾洗腦班迫害。
2)富裕工商局長谷孝敬夥同警察送本單位人員去洗腦班
二零一一年五月,在富裕縣工商局局長谷孝敬夥同富裕縣政法委、齊齊哈市政法委共同密謀下,妄想把富裕縣工商局四名法輪功學員綁架到在齊齊哈爾市晴隆旅館洗腦班進行迫害。
在五月十二日下午,在富裕縣工商局局長谷孝敬和富裕縣政法委的授意下,由富裕縣鐵東派出所崔常亮、李姓警察等在工商局紀檢組長胡彥明的協同下,把正在上班的法輪功學員邵玉華、孫麗榮劫持到在晴隆旅館洗腦班,進行了為期將近一個月的迫害。
七月四日上午,他們又故伎重演,在富裕工商局落井下石的主管領導允許下,新華派出所警察侯新柱、李志堅再次來到富裕縣工商局,妄圖把孫靜潔、馬豔兩名法輪功學員劫持到洗腦班。由於馬豔的母親及時趕到,阻止警察把馬豔帶走,在家人與惡警的周旋下,馬豔得以走脫。孫靜潔被劫持到洗腦班以後,絕食反迫害,出現病業狀況,他們害怕了,趕緊放人。孫靜潔在歷時七天的反迫害後,闖了出來。
2、齊齊哈爾昂昂溪榆樹屯洗腦班是隱藏的黑監獄
當此「晴隆旅館」曝光天下後,二零一四年四月,他們又在齊齊哈爾市榆樹屯的「齊齊哈爾強制戒毒所」(所謂「法制轉化基地」),對外以「齊齊哈爾強制戒毒所」的招牌作為掩護,背地裏幹著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勾當。辦了多期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洗腦班,相繼迫害來自本市、牡丹江市、大慶市以及監獄剛剛釋放的法輪功學員。
齊齊哈爾昂昂溪榆樹屯洗腦班是黑龍江省迫害法輪功學員又一個秘密黑窩,律師們常叫黑監獄。
![]() 昂昂溪榆樹屯洗腦班圍牆 | ![]() 昂昂溪榆樹屯洗腦班 |
洗腦班打著法制的旗號,專幹非法的勾當。抓人不需要手續;不用審判,也沒有時間限制;想怎麼折磨人就怎麼折磨,實施酷刑沒人管,等等;一天24小時不間斷的播放大量經過剪輯、編造的誣蔑法輪功的錄像,引誘、誤導、欺騙法輪功學員,長時間不讓睡覺,軟硬兼施的把人折磨得精神崩潰、生不如死時就拽著法輪功學員的手在紙上寫他們需要的所謂「三書」等相關材料,以達到所謂的「轉化率」。
榆樹屯洗腦班的主要責任人是齊市610頭子賀錫祥以及原來齊齊哈爾雙合勞教所原大隊長、副所長張志捷,他們直接受命於省610頭子顧松海。顧松海流竄各地,勾結當地「610」私建的洗腦班犯罪黑窩。
1)大慶多人被秘密綁架到榆樹屯洗腦班
被非法關押在黑龍江大慶監獄十二年的法輪功學員李海為例,四月十八日,在冤獄期滿的頭天夜裏十一點,就被大慶石油公司「610」、大慶油田創業集團「610」、創業集團薩南實業公司「610」夥同大慶監獄不法分子劫持到齊齊哈爾洗腦班繼續迫害。李海家人清晨趕到監獄時,人早已被劫持到洗腦班了。還有敲詐勒索錢財,據說大慶地區一個法輪功學員被酷刑迫害後,家人為了自己的親人不受傷害,已經半個家產被拿走了,家人苦不堪言。
2)艾桂鳳冤獄到期又被綁到洗腦班
五十九歲的法輪功學員艾桂鳳,是黑龍江省齊齊哈爾地區訥河市人民醫院的護士,十六年來,艾桂鳳共被非法抄家三次、關押三次、非法勞教一年、非法判刑三年。
二零一四年一月十六日,地獄般的煎熬終於結束,卻被訥河市「610」直接綁架到齊齊哈爾市洗腦班(位於榆樹屯的戒毒所內),非法關押了五天,每天都逼迫其看誹謗大法和師父的光碟,天天寫背棄信仰的「五書」、「思想彙報」等。
3、張儉被「610」頭目趙平綁架至洗腦班遭受非人折磨
二零一二年十月十七日清晨六時許,齊市建華區「610」頭目趙平(女)與北斗社區主任菅秀琴(已遭惡報死亡)和北大街警察開兩輛車到法輪功學員張儉家,冒充收天然氣費人員將門叫開,強行將只穿內衣的張儉連扯帶拽扛下樓。張高喊:「警察迫害大法,綁架好人了!」
不知張儉在洗腦班經受怎樣的非人折磨,僅十幾天便將其抬到齊齊哈爾第三醫院(原齊齊哈爾中醫院)檢查身體,張說話聲音極其微弱,有氣無力,不思飲食。省、市、區「610」參與迫害,且假意關心有意向其家人試探欲勒索錢財:張儉太頑固,十八大前能否放人,看其態度。
張儉繫齊齊哈爾市建華區農業銀行幹校教師。多年來,因堅守對法輪大法「真善忍」的信仰,而被相繼非法關押於哈爾濱監獄、大慶監獄,獄中被酷刑折磨得奄奄一息,被家人背回家,至今行走不便,買菜等日常生活需人照顧。此種境況下,建華區「610」惡人趙平費盡心機曾利用洗腦幫兇人員威逼利誘妄圖使其轉化,多次指使警察社區人員騷擾、綁架。
4、田自強自述洗腦班內幕
二零零九年十一月,田自強家中被文化路派出所三個警察綁架到市安全局招待所。建華區「610」主任趙平已在那裏,綁架我的警察對她說:「你要的人給你帶來了」。洗腦班由市「610」負責,「610」主任李家明也在。來的人都是建華區和依安縣的。洗腦班誣蔑大法和大法師父,播放造假的「天安門自焚」錄像,有不少邪悟人員參與,還找來老師教太極拳。依安縣的三個農村法輪功學員被「轉化」,聽他們說:不轉化就送去勞教,就不能種地了。他們每人還被收繳兩千元辦班費。
5、前文工團演員王金范兩次被綁架到洗腦班
因前齊齊哈爾市鐵路文工團演員王金范堅持修煉法輪大法,一九九九年十月,其被單位齊鐵一中書記王敏德等人綁架到加格達奇鐵路邪黨校洗腦班。此間被停止工作、停發工資,每天洗腦班還從其的公積金中扣十五元的所謂床費,二十天不給飯吃。其先後兩次被綁架到加格達奇鐵路邪黨校洗腦班,迫害近半年之久。
6、張德香被從監獄直接劫持到洗腦班
齊齊哈爾法輪功學員張德香曾陷冤獄十年,二零一三年十二月十日剛出監獄大門又被劫持到洗腦班迫害,二零一三年十二月三十日才被放回。參與迫害人員有原雙合勞教所的警察張志捷、史哲、李玉玲等。如今又遭迫害,齊齊哈爾市新江路派出所警察以訴江為由,二零一五年十一月二十五日闖到法輪功學員到張德香和兒子李岩家中抓人,因沒人在家未得逞。張德香母子現被迫流離在外,有家難回。
7、張繼秋出獄直接被劫持到青龍山洗腦班
齊齊哈爾市法輪功學員張繼秋,二零零六年三月二十日被齊齊哈爾市鐵鋒區警察綁架,後被鐵鋒區法院非法判刑九年。本應在二零一三年六月一日從黑龍江省女子監獄出獄回家,結果在五月三十一日夜半十二點前,被「610」人員劫持到青龍山洗腦班繼續迫害。
8、殷炳琴被綁架到齊齊哈爾洗腦班
齊齊哈爾法輪功學員殷炳琴,二零零四年被綁架、非法關押在龍江縣治安拘留所,十五天後被龍江縣通達派出所警察劫持到齊齊哈爾洗腦班迫害。該洗腦班參與迫害人員主要由被解散的原雙合勞教所獄警、「610」人員及公安局警察組成,並繼續採用勞教所的洗腦「轉化」手段迫害。
9、八十多歲陶姓老太被綁架至洗腦班
二零二三年齊齊哈爾市政法委,在齊齊哈爾市綜治中心辦「洗腦班」迫害法輪功學員,位置在東市場小區北門。各轄區警察挾持本小區法輪功學員至綜治中心對他們強制洗腦,至少有六十多名學員被迫害,有十多名學員及其家屬被脅迫簽字後放回。
起因是省委某領導看到高速公路的側面有法輪功的真相資料而激怒,綁架了鄰近村子的六十多名法輪功學員,並從省裏調人要求齊市公安配合、社區全體人員下來,大數據、網格員全用上,跟蹤、盯梢、監視、騷擾法輪功學員。辦洗腦班轉化齊市所有在「冊」的法輪功學員。
![]() 齊齊哈爾市綜治中心 | ![]() 東市場小區 |
二零二三年三月二十三日,八十多歲的陶姓老太被民航路派出所警察綁架到齊齊哈爾市綜治中心,省、市不法人員十多人集體對她圍攻、威脅、逼其轉化。老人不放棄正信,他們就要挾將兩個女兒工資取消,逼兩個女兒簽了字。在各種手段威逼利誘下,老人被迫在所謂「轉化書」上簽字後,三月二十五日將老人放回。去年陶姓老太因打印真相幣,被民航路派出所警察非法罰款十萬元,限期一年之內如沒有所謂「違法行為」才能還款,如今剛剛將錢取回,又遭關洗腦班迫害。
十、被停發養老金案例
◎二零零八年,齊齊哈爾市法輪功學員鄭偉麗被非法判刑七年,二零二零年一月,鄭偉麗發現每月少開一千零二十七元。六月,單位找鄭偉麗要判決書,說省社保局打電話到單位,為甚麼判刑了還繼續發工資?單位領導說,開會全體都同意給鄭偉麗工資,現在我們的建議還是繼續發養老金。
他們用各種手段找到判決書,二零二零年七月到現在停發全部養老金。因為鄭偉麗在外地,她的家人到單位問是甚麼原因?領導說我們說了不算,可以申請到單位,再報省地質局,他們找省社保局協商。
◎二零二零年,齊齊哈爾市法輪功學員剛鳳清被非法停發退休養老金。
◎二零二一年,齊齊哈爾富裕縣社保局扣發法輪功學員袁洪英的養老金。
◎兩次遭冤獄迫害 77歲白世忠養老金被停發已兩年
二零二二年八月,白世忠結束第二次冤獄迫害回家後,當地社保局根據上一級社保局的旨意,要扣除白世忠第一次遭冤獄迫害回家到第二次冤獄迫害這期間(二零一六至二零一九年)開的工資的漲幅這部份養老金,要求必須退回這部份錢,共計七萬多,才能開現在的工資。再開工資也是從二零一零年的工資額度開始算,等於從三千多元降為一千六百元左右。
白世忠今年77週歲,現已回到家中兩年了,養老金一直沒給開,生活費也不給發。白世忠向當地社保局和齊市農墾社保局講述了《老年人保障法》、《社會勞動保險法》裏沒有這些規定,你們是違法的。他們商量後表示,要先簽字認同他們扣錢的做法是對的,才能給生活費。白世忠和家人不認同這種變相的經濟迫害,沒有簽字。
二零二三年一年中,白世忠多次找當地社保、齊市農墾社保局領導、場裏及場信訪部門,協商此事均無果。二零二三年底,白世忠及家人幾次到黑龍江農墾社保局,了解到他們執行的不是國家法律如《勞動法》、《老年人保障法》、《勞動保險法》;而是執行的是69號、14號文件,還有「批涵」這種非正式只供參考的文件,這只能屬於暗箱操作的條款。【他們下屬各級社保局,協調管理,執行的文件不公開,上下級所有工作人員都簽訂「保密合同」。要問根據甚麼?只能跟你解釋,文件保密不能讓你看。如果實在有不滿意見,他們解釋:可以走法律程序來解決問題。】
白世忠兩次被非法判刑、遭冤獄迫害共八年半,從二零一零年至二零一五年、二零一九年至二零二二年,再加上二零二二年八月回來這兩年沒開工資,共計近11年沒開過養老金、沒享受過退休職工醫療保險待遇。這次又要扣除二零一六年至二零一九年兩次非法判刑之間在家這段時間工資的正常漲幅這部份,不交,停止一切待遇,這是加重、延續經濟迫害,不給你生存的權利。
白世忠二零零七年正式退休,現孤身一人生活。第一次迫害是二零一零年五月份,白世忠幫找一些要安裝地面接收器(大鍋)的用戶,當安到第三家時,有人惡意舉報到當地公安局,把白世忠等3人綁架到當地公安局非法關押一夜,沒收10台大鍋及零部件,價值一萬多元,並非法抄走白世忠家電腦等物品,第二天把白世忠和兩名外地法輪功學員被非法押送到齊齊哈爾農墾看守所。當時非法抄白世忠家,白世忠的老伴一人在家,被他們的不法行為驚嚇,高血壓、心臟病犯了,病情嚴重。白世忠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構陷五個月,被非法開庭判五年。白世忠的老伴接受不了,含冤離世。
時隔四年二零一九年四月,白世忠又被第二次綁架迫害,被冤判三年半,勒索罰金一萬元。這次非法抄家沒有任何手續,老伴去世,子女在外地,家中無人,警察非法抄走大法資料、書籍、電腦、打印機、電器,現金、玉墜等私人物品多數沒有登記,價值兩萬元以上,至今沒有全部退還。
白世忠被非法判刑後,家人一直在以各種形式到不同地方的不同部門控告當地公安警察、九三檢察院、法院辦案違法行為,揭露他們所做的案卷中的違法之處。近四年的時間,黑龍江農墾中級檢察院申控科及上級檢查部門答應白世忠的家人,到九三檢察院去核實當時的案卷,結果是,沒有違法之處。家人要求公開信息(調查問卷等),工作人員強制給家人錄像並宣稱案件已調查完畢。
第四部份:天理昭昭 善惡有報 何人能逃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的天理是自然法則,誰也別想逃脫。至今,因迫害法輪功學員而遭惡報的各級各類執法人員已經不計其數。因迫害法輪功學員而遭惡報的各級各類執法人員已經不計其數。
現如今,齊齊哈爾仍然經常發生群體性綁架法輪功學員的惡性案件。同時,惡報事例也因迫害法輪功從上至下觸目驚心的發生著,例如:齊齊哈爾市委原書記楊信被判十五年,齊齊哈爾市委原書記韓冬炎被判六年;齊齊哈爾市政法委原書記胡福綿遭惡報落馬,齊齊哈爾市政法委副書記、維穩辦主任夏繼明被查,齊齊哈爾市政法委副書記、市維穩辦主任黃金鑑惡報死亡;齊齊哈爾市「610」主任李佳明迫害法輪功遭報猝死,齊齊哈爾市610主任宋蘋積極迫害法輪功學員,遭惡報得腦血栓;齊齊哈爾市公安局局長孫玉生迫害法輪大法遭天懲生不如死,原齊齊哈爾市副市長、市公安局局長(後調任省公安廳黨委副書記、常務副廳長)吳剛遭惡報,自殺未遂;原齊齊哈爾市副市長、市公安局局長高德義遭惡報,溺水死亡;齊齊哈爾市公安局副局長馬佳泉、劉德彪、栗鳳林、王瑞等等或落馬或入獄或暴亡……
第五部份:真相遍傳 世人覺醒 相繼修煉
九九年七月至今,尤其中共迫害的最初十年,黑雲壓城,血雨腥風,空氣中都瀰漫著令人窒息的因素。由於惡黨對法輪功的抹黑宣傳,加之無神論的邪惡教育,法輪功學員在世人眼裏被視為異類,即便家人親友由於擔心也極力反對,甚至有的親友鄰居被惡黨利用也參與了迫害,到處是眼線,隨時可能被不明真相的世人惡意舉報。
在自身遭遇迫害的境況下,為捍衛真理為抹去邪惡謊言對世人的毒害,法輪功學員不畏生死,以大善大忍的胸懷、堅不可摧的超常意志向眾生講述真相:掛真相條幅、發傳單、傳《九評》、勸三退……如今明真相的法輪功學員家人、律師積極抵制這場迫害,覺醒的世人相繼走入修煉。
一、大法弟子廣傳真相救度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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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零七年七月二十一日,齊齊哈爾市火車站附近街頭出現的真相標語:「法輪功反迫害不屈意志光照天地;信仰無罪,停止迫害法輪功;世界需要真善忍,不要中共假惡暴;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販賣,天良喪盡!」等真相標語。
二、世人覺醒 家人反迫害
1、剛鳳清老人被哈女監迫害成一副枯骨 家人抵制迫害
齊齊哈爾市六十六歲的剛鳳清老人堅持修煉,遭綁架,被非法判刑四年。在哈爾濱女子監獄被迫害成一副枯骨:遭遇坐小塑料凳四十天;臀部坐的流膿血;不讓睡覺,稍一閉眼就遭針扎;被穿束縛帶;全身纏膠帶;反銬在鐵床的鐵梯子上……
剛鳳清全體家人於二零一五年六月為營救獄中親人,給黑龍江省監獄管理局、黑龍江省女子監獄、黑龍江省女子監獄駐檢科、黑龍江省女子監獄紀檢科、黑龍江省女子監獄醫院、齊齊哈爾市六一零、齊齊哈爾建華區卜奎派出所等單位郵寄的一式七份的保外就醫申請及向各部門提出的要求。
2、李蓮珍老人被非法判刑 女兒們聯名要人
六十五歲的李蓮珍因修煉法輪功,被梅里斯公安分局綁架並撬櫃劫搶書籍、手機、五千元現金,梅里斯法院無任何依據對老人非法判刑四年。為營救母親,家人上訴,市政法委竟阻撓當地律師介入;家人又聘請北京律師,梅里斯區公安分局、區檢察院、區人大、市人大、市檢察院、市公安局信訪辦都推諉不管,而市政法委自知無理根本不予接待。
李蓮珍的五個女兒(李豔苓,李豔霞,李豔秋,李豔傑,李豔茹)於2012年8月27日公開致信齊市、梅里斯區政法委及公檢法人員。信中說:「我們是李蓮珍的五個女兒,我們的媽媽學法輪功身心獲益,被梅里斯公安分局綁架、梅里斯法院非法判刑。我們的母親沒有錯,相反,非法機構六一零指使下的公檢法司對她的無故拘押判刑,違反了中國的憲法和法律。作為女兒,我們會一直堅持為母親討回屬於她的自由,直到無條件釋放為止。我們也相信,法輪大法被平反昭雪的那一天不會久遠了,當漫漫黑夜過去,善良的人們將見證黎明的曙光。」
3、劉晶明被泰來監獄虐殺 家人控告兇手
大法弟子劉晶明家人,將泰來監獄迫害致死劉晶明一案上訴國家各部門,經法院判決,泰來監獄付劉晶明家人四萬五千元賠償金,其遺體於二零零七年七月十日火化。泰來監獄長因此被降職;虐殺劉晶明主犯、集訓隊教導員紀恆泰受嚴重處分,不許他再入泰來監獄大門,紀恆泰妻子因此失去工作。
這些兇手和責任者受到一定程度的懲罰,是因為惡黨迫於海內外正義民眾的壓力,而不得已做個樣子。殺人本應償命,如此輕微的懲罰足以證明在惡黨統治下沒有真正的法制。
劉晶明就職於齊市中醫院,是位優秀的採購員。一九九五年開始修煉法輪功,他九五年為醫院保衛科發明的「二節棍」榮獲專利局批准的專利產品;二零零一年中醫院全院多數水龍頭長流水,醫院花多少錢無法治理。善良聰慧的劉晶明不要任何報酬將全院水龍頭修好,為醫院每年節水達幾萬元;二零零二年業餘時間無償為中醫院刻的院徽至今懸掛在醫院辦公樓內。
就是這樣一位仁厚善良按真善忍修持自己的好人,在九九年中共惡黨非法鎮壓法輪功以來,竟多次被非法拘押、非法勞教、勒索錢財、非法判刑,被迫害致死。年僅三十九歲。
三、棄惡從善 碾子山拘留所一警察悔過自新
齊市碾子山區拘留所的一名警察(為了此警察的人身安全,暫不表露其姓名),受中共惡黨謊言的毒害,曾經積極追隨惡黨迫害被非法拘押的法輪功學員。對法輪功學員執行「打死算白死、打死算自殺、不查身源直接火化」「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搞垮、肉體上消滅」的惡令。曾帶頭對法輪功學員酷刑折磨、刑訊逼供,手段極其殘忍、惡劣。
後來因其身體惡報患病痛不欲生之時,法輪功學員以德報怨,用大善大忍的胸懷向其講清真相、勸其棄惡從善。這名警察開始轉變,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有悔過之意。如今此警察已身體好轉,不再助紂為虐,且默默的幫助法輪功學員。
四、默念「法輪大法好」得善報實例
●大法弟子有一表姐,曾患有心臟病、高血壓、頭痛等病。一年得打兩次點滴。在大法弟子遭難期間她將其大法書妥善收藏;大法弟子告訴她默念「法輪大法好」給她一枚護身符。現在表姐得了福報,身體的病全沒了,且樂觀、脾氣變好了。表姐的兒媳感慨的說:咱媽原來多刁啊,現在真好。
●大法弟子的姑爺患有嚴重的腰椎盤突出症,吃藥和每天拉動拉力器鍛煉也無效。大法弟子讓他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姑爺每天誠心默念,如今身體徹底好了。
●大法弟子的親家母患有腦血栓,年年點滴已有七、八年了。手抖、半身不遂。一次大法弟子遭迫害,她主動將大法書收藏起來,並說「沒事兒,誰敢上我這兒來」。接著護士依舊來給點滴,其女兒一轉眼功夫見點滴瓶裏的藥沒了。大法弟子告訴她默念「法輪大法好」疾病全消。如今親家母的腦血栓完全好了。她禁不住說:大法真好啊!
●在齊市一立交橋下有一個化工廠,它生產的原料是酒精,每次進原料都得用泵抽。一次運原料的大罐車停在儲罐旁,開動電泵時突然打火燃起火來,司機和採購員順勢拿衣服捂住泵口,一場罐炸廠毀人亡的事故避免了。廠長、司機、採購員感慨地說:還得感謝法輪大法啊!因為他們都明白了真相,經常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誠信大法化解了災難。
五、明真相的世人 紛紛走入修煉
1、醫生說最多能活兩年 修法輪大法獲新生
我修煉前不大了解法輪功,更不知道法輪功被迫害的那麼嚴重。但是我敬重鄰居大姐,她說退出邪黨組織能保平安,我就將我們一家都退了。
二零一一年下旬,我患嚴重胃潰瘍,在齊齊哈爾二零三醫院診斷為胃部不點型增生,後去哈爾濱腫瘤醫院診斷為胃癌,胃腺伴有印戎細胞癌。十一月十一日回齊市第一醫院做了胃切除四分之三手術,吃藥點滴化療未見成效。醫生說我最多能活一年半到兩年。
當我得知自己患了胃癌時,精神徹底崩潰,癱軟在那裏放聲慟哭:難道我的生命就這樣即將完結了嗎?!化療期間真是生不如死,萬般難耐,瘦的皮包骨,多次想到輕生,可是每每看到孩子,眼淚便止不住的流。心想,孩子立業成家我再閉眼也心安哪!本能的一種求生的慾望愈來愈強烈,兩年間求生無門,無論是去教堂禱告,還是大把吃藥,營養保健靜養皆無效。
二零一三年年底,我在我家門把手上得到一本小冊子,其中一學員寫的體會說:自從修煉了大法以後,一切病都好了,不用上醫院買藥了。這讓我轉變了多年來對法輪功不讓吃藥的誤解,原來煉大法沒病不用吃藥。
我就拿著小冊子到給我退團隊的鄰居大姐家。她給我聽了一講師父講法,感覺這法怎麼這麼好呢?這不都是叫人做好人的道理嗎?新聞媒體說的怎麼與事實不符啊?就這樣我每天到她家聽法,一連聽了九講法。
丈夫說:信是信,該手術手術,該吃藥吃藥。時近大年了,丈夫計劃年後帶我去北京天津等地手術治療,我對丈夫說:我不去做手術了, 就堅定的信大法了。我外甥是齊市建華廠醫院的醫生,對我丈夫說,我若不做手術,生命挺不過半年。丈夫心想:她也沒幾天活頭了,就讓她樂呵樂呵吧。
由於身體極度虛弱,我坐不住,大法書看幾頁就得休息。我與鄰居大姐一同學法煉功,但身體還是難受,當我學法明白業力像年輪一樣一層一層往外推的道理,便決定不再吃藥了。自此,我的身體一天一個變化,臉色紅潤走路生風,十多年的便秘也無影無蹤了,我內心喜樂無比。
小區有五個癌症患者,別人都相繼去世了,是大法使我重見光明,人生又有了希望。
鄰居見我愈來愈年輕都非常驚訝:你是咋好的?吃了甚麼藥?我的親身經歷使身邊眾親友都相信法輪大法好,也使眾親友甚至有緣人遠道慕名而來也開始學大法。曾因我身患絕症而老了十歲的丈夫,逢人便說大法好,丈夫又年輕了,破碎的家庭得救了。
我由一個瀕臨死亡需他人照顧的病人,如今,洗衣做飯照應全家生活起居,與家人共享美好生活,沐浴法中……
2、七旬老漢修大法 身心康健顯神奇
黑龍江省齊齊哈爾市昂昂溪區有一身患股骨頭兩側壞死,拄雙拐已經三年的七旬老漢。老人是在幼年時隨爺爺討飯來到黑龍江的,因家境貧寒、自小就在社會上游盪,所以染上許多壞習氣,如酗酒、抽煙、打麻將、張嘴就罵、抬手就打等等。
近年由於農村老家用於活命的土地被中共惡黨強行霸佔、賣掉,老漢氣不過帶領村民要土地打官司,可是衙門不是給百姓開的。老人無奈與老伴兒流落到昂昂溪區艱難度日。
一日,大法弟子給老漢講法輪功真相,並勸其三退。老漢欣然退出中共組織,且痛斥共產惡黨賣了他的草原,馬不能吃草了,家園也失去了。老漢說,他以前撿到的法輪功真相傳單和《九評共產黨》都認真看了,覺的很好。他還主動提出要看法輪功的書籍。
老漢每天開始看法輪功著作《轉法輪》,不知不覺的,眼鏡也摘了,不抽煙不喝酒了,原來張嘴就罵抬手就打的他,竟然不發火不罵人了。老漢原來說話上喘、總要歇歇氣兒,而今紅光滿面越發精神了。他知道這是法輪功使他脫胎換骨了。
一日,他在大街上為躲避一輛大車而被一出租車撞上,人和自行車均被甩出很遠,出租車開出二十多米停住了。路人對司機說:你還敢撞他?又老又有殘疾,賴上你可咋整。司機也發愁的說:我咋把你撞了?
出乎意料的是,老漢自己爬起來說:「我沒事,你走吧」,自己回家了。他內心知道:信了大法才使自己倖免於難。
3、病患夫妻修煉法輪功獲新生
我們夫妻是哈爾濱人,因照顧外孫來到齊齊哈爾。老伴瀕臨生死邊緣之際,我們卻因禍得福,雙雙得法獲新生。
我患有心臟病、多發性腔梗、頸椎病、肝有血管瘤、肺上有小結結、渾身上下沒有不疼的地方。每天早晨起來睜開眼睛先吃藥,不吃飯可以不吃藥不行,身心沉重抑鬱,活著毫無樂趣。老伴患有嚴重腦梗死腦萎縮、半身不遂、糖尿病、前列腺,因尿急尿頻一天得洗幾次棉褲、呆癡口語不清,生活不能自理。家裏供了一些東西期望保平安,非但未見好轉,病情更加每況愈下。危急之時,我對女兒說:給你爸準備裝老衣服吧。
一天,女兒將曾患癌症因修大法身心健康的朋友找到家裏來,還帶來了李洪志老師的講法錄音。聽了一週後,上午學法、下午聽法。心想:這法這麼好啊,說的每句話都是真理,咋不讓學呢?!本來是給老伴兒聽的,不知不覺中我也決心學煉法輪功:只要我學,走進大法的門,我一定堅定的學下去!
學法第二天,嗓子疼痛難忍、口腔潰瘍、喘息都痛,但讀法不痛。煉功時痛的手抖心臟發顫,即便疼痛我也堅持煉功,半個月後不疼了,所有症狀都消失了,無病一身輕!我深感大法的神奇與超常,身心舒坦清爽,活的有奔頭,備感生活的美好與希望。曾因電視廣播誣蔑大法而對法輪功心存的誤解與偏見,在事實面前徹底消除了,只是後悔學法學的太晚了。
老伴學法半個月後,身心明顯變化:不淌口水了,說話流利,能自己活動了,過去眼睛渾黃如今黑白分明有神了,扶著床能做俯、臥、撐,還幫我切酸菜做家務。血壓血糖都正常了。
我們老兩口喜得大法獲新生,無比感恩李老師和大法!女兒女婿全身心投入工作和事業,再也不為我們常年吃藥和住院發愁了,節省了高額醫藥費。我也不再抱怨活著遭罪沒意思了,而是愈來愈看到生命的希望!
第六部份:結語
二十五年來,法輪功學員承受著被迫害的巨難,頂著中共的殘酷打壓,他們不為別的,完全是為了揭露迫害,講清真相,目的就是把受中共矇騙的世人從邪惡的謊言中解救出來,從而得到大法的救度。
二零二二年除夕,李洪志師父向世人公開發表了《為甚麼會有人類》,隨後又發表了《為甚麼要救度眾生》,向人類揭示了天機。自李洪志大師向民眾公開發表經文一年多來,國際、國內形勢發生了非常大的變化,全民正在覺醒──人從哪裏來,來世間做甚麼,未來去向如何,每個人都在這歷史的關鍵時刻、在正與邪的較量中擺放著自己的位置。在中國大陸歷代末朝完結時顯現的天象,現在都在各地出現,天災人禍一波接一波的,「天滅中共」是誰也阻擋不了的。
在此善勸那些還在助紂為虐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中共各級人員:給你們選擇的時間不多了,你們唯有立即停止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盡你們所能善待法輪功學員,與中共徹底決裂,將功補過,以求得到神的寬恕。
也希望一切有良知的人們,一起來參與制止這場危害人類命運的對修煉人的迫害,同時也是在善與惡的面前為你自己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
附錄:1999年至2024年曆年法輪功學員被迫害情況人數統計表 (69KB .docx)
(完)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六月二十四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黑龍江是迫害法輪功最嚴重的省份之一,近幾年,參與迫害法輪功的各級官員惡報不斷,死亡、判刑、被查的越來越多。而且,黑龍江高官自殺現象格外嚴重。近日獲知,黑龍江省委宣傳部副部長、網信辦(網絡安全和信息化委員會辦公室)主任李耀東在七年前遭惡報自縊死亡。又是:法網恢恢,疏而不漏。
李耀東,一九六三年生,男,漢族,哈爾濱人。二零零九年六月至二零一四年十一月,歷任:黑龍江省廣播電視局副局長、副總編輯、黨組成員,七台河市委常委、宣傳部長,黑龍江省地礦局局長、黨組書記等;二零一四年十一月至二零一八年二月任黑龍江省委宣傳部副部長、網信辦主任;二零一八年二月至二零一八年十一月十二日任黑龍江工程學院黨委書記。二零一八年十一月十二日,李耀東在辦公室自縊身亡,年僅五十五歲。
另外,李耀東的得力助手──黑龍江省網信辦副主任孫躍武,於二零一九年三月遭惡報,被判處有期徒刑十五年,孫躍武還任黑龍江省公安廳網絡安全總隊長。他們積極參與迫害法輪功,尤其對依法訴江法輪功學員的迫害,無所顧忌。
網絡安全和信息化委員會辦公室(網信辦),大肆進行網絡封鎖及屏蔽、電話監聽、網絡監控、視頻監控等,為迫害法輪功學員提供「依據」,導致大量的法輪功學員被綁架、非法拘留、誣判等。李耀東對此負有主要領導責任。
面對訴江大潮,黑龍江省委書記王憲魁於二零一五年七月末,親自主持召開了一個由省政法委、「610」、公安、武警等七個部門參加的會議,要求全省統一行動,緊密配合,綁架參與訴江的法輪功學員,先抓外圍縣市,後抓哈爾濱市的。哈爾濱市政法委書記王小溪緊跟其後附和、表態,在哈爾濱市開展所謂「百日攻堅戰」、「大搜捕」,綁架法輪功學員。此後,全省各地依法訴江法輪功學員不斷遭到綁架、非法拘留、非法判刑等。舉幾個例子:
1、二零一五年七月,二百多位依法訴江法輪功學員被綁架、誣判案例
◎哈爾濱市雙城區八十多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多位被誣判
二零一五年七月十一日,哈爾濱市出動了大批警力,協同雙城區公安局及所轄派出所,按「上面」下來的名單綁架了八十多位參與訴江的法輪功學員。有多位法輪功學員被構陷,並被非法判刑:法輪功學員劉麗被誣判五年,曹啟才被誣判四年,王文娟被誣判四年,高慧玲被誣判一年,裴庭久被誣判一年,王永久被誣判一年,等等。
◎大慶百餘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
自二零一五年十月二十日至十一月,大慶市公安局國保支隊、各公安分局及所轄派出所按「上面」下達的名單,瘋狂綁架、騷擾了百餘位依法訴江法輪功學員。
數十位訴江法輪功學員被非法拘留五至十五天,他們是:張金霞、李朝輝、張斌、徐昌軍,萬方、李豔、劉亞文、王芳,路朝波、冷秀霞 、王坤 、王鳳臣 、艾教傑 、薛立威、鄭耀蘋 、王剛 、王玉茹 、王玉梅 、姜洪傑等。
大慶油田訴江法輪功學員被劫持到大慶「七二一」洗腦班迫害,他們是:王學軍、鄭新衛、范洪巍、張林鷹、趙國華、張淑燕、於爽、郭強、張金源、欒鑫、丁思等。
還有法輪功學員趙文廣因訴江被非法判刑八個月等。
更多的訴江法輪功學員被綁架、抄家,他們是:徐普軍、盛曉雲、王曉紅、史寶民、王麗丹、李連祥、馬志慧、張淑燕、劉波、王麗丹、任秀萍、侯燕、李豔秋、劉暢、王曉麗、胡春花、劉桂芬、孟秀英、趙鳳芝、韓英、劉洪學(同修丈夫)、李淑傑、紹榮蘭、張淑文、張秀芬、邱淑琴、吳老師(七十歲老太太)、老韓頭(名字不詳)、朱緒梅、吳振容、郭法成、朱仰和、白麗萍、杜友林、王樹林及翟鳳靜夫婦、杜友林等;
◎加格達奇市按「名單」綁架、騷擾訴江法輪功學員
二零一五年十月二十七日,加格達奇市公安局及所轄派出所、各社區,統一行動對訴江法輪功學員按「上面」下來的名單全面實施綁架、騷擾等。有七位依法訴江法輪功學員被非法拘留,他們是:張桂琴、劉佩玉、姜桂芹、張俊彪、景潤茹、景潤菊、朱桂雲、李桂蘭。有的被勒索錢財。例如:光明派出所非法勒索李桂蘭的孩子五千元錢。不法警察逼迫二十多位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簽字,加格達奇多位法輪功學員被騷擾。
2、二零一六年上半年,哈爾濱雙城區七十位依法訴江法輪功學員被綁架
二零一六年五月六日晚,黑龍江省副省長兼公安廳廳長孫永波、哈爾濱政法委書記王小溪、哈爾濱公安局局長任悅臣親自督導、直接布置,再次綁架了哈爾濱雙城區依法訴江法輪功學員。當晚,雙城區公安局副局長李樹志、610謝殿臣勾結大批警力,帶著「上面」下來的名單,對雙城區各鄉鎮及鎮內依法控告江澤民的法輪功學員在同一時間進行綁架、抄家、錄像。
共有七十位訴江法輪功學員被綁架,他們是:
單城鎮:趙海軍
蘭稜鎮:劉豔一、董文成、孫海憲 、陳秀芝
朝陽鄉:馬國榮、王洋
金城鄉:殷翠娟
樂群鄉:尹成芳、付恩佩 、袁琴、關紅軍
團結鄉:李秀寬 王鳳霞 孫會山,郎萬紅
同心鄉:白景蘭(當晚放回)
亞麻廠:楊勇蘭、韓玉梅
新興鄉:劉漢超、柳淑珍、唐莉娟、周豔華、趙秀鳳、蔣希明 青嶺鄉:於希山
公正鄉:徐麗波
農豐鎮:隋樹林
臨江鎮:施麗偉
雙城鎮:岳永華、孫兆偉、鞏尊、高勛紅、吳曉萍、萬雲龍、於鳳霞
永勝鄉:李鳳華、王秀珍、徐洪彬
周家鎮:陳立華、侯麗豔、侯曉蘭、楊松林
東官鎮:賁興亞
五家鎮:徐文士、徐建新、韓晶、張會雲、王光紅
被綁架的還有:王家安、楊繼光,劉慶義、雷明功、宋林成、溫有華、張彥波、劉豔平、潘洪民、王桂芬、金貴榮、蔣本民、老穆太太、王燕、韓忠和妻子及兒子,另有四位姓名不詳,等等。
3、二零一七年十月,哈爾濱雙城區四十九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
二零一七年十月,哈爾濱當局以所謂「開十九大維穩」及起訴江澤民為藉口,按照「上面」下來的名單,綁架了五十九位法輪功學員,雙城區又有四十九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
◎十月九日、十日兩天內雙城區四十八位法輪功學員遭綁架。他們是:
雙城區:姜曉豔、韓恩桐、大軍、王小慧、趙淑敏(當天放回)、王志、孟君,宣怡、李金鳳、王義紅(王傑)(被刑事拘留)、周英奇(當天放回)、任麗敏、鄒老太(當天放回)、劉秀梅(當天放回)、徐麗蓉和李菲(當天因警察綁架驚嚇,身體狀況不好,住進醫院);永勝鄉:李景偉、楊運俠(當天放回);
水泉鄉:劉貴平;
青嶺鄉:喬燕;
躍進鄉:郭龍泉;蘇家窯:潘紅秋、方豔華、賀旭剛、何鳳珠;
五家鎮:醜作峰、樊平、劉吉有(劉吉民);
東官鄉:陳萬秋(當天放回);
希勤鄉:溫雙玲、劉仁江;
農豐鄉:付繞;
新興鄉:趙德忠、付文慶;
幸福鄉:王冬麗,還有兩位老太太(當天放回);
聯興鄉:郭玉蓉;
樂群鄉:賀桂榮、王秀梅、朱賀(當天放回);
公正鄉:李景華;
金成鄉:劉國順、韓桂榮;
朝陽鄉:盧殿光;
萬隆鄉:顧春花;
南街:史淑霞;
臨江鄉:蘇傑
◎法輪功學員王雅麗等被非法拘留
王雅麗,女,五十一歲,雙城第三中學教師。十月十九日下午,王雅麗乘坐大客車去哈爾濱市區,被雙城區「610」人員綁架,被劫持到哈爾濱鴨子圈。警察告知單位,拘留王雅麗半個月。
還有十三位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被非法拘留,他們是:姜曉豔,韓恩桐,冉令軍,王小慧,王志傑,李金鳳,王義紅(王傑),郭玉蓉,劉國順,韓桂榮,溫雙玲,喬燕,郭龍泉。
法輪功又稱法輪大法,是佛法修煉,迫害佛弟子,罪惡滔天,必遭天譴!自古以來迫害正信的,都沒有好下場。
近幾年,那些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各階層高官厄運不斷,判刑入獄、各種形式的死亡、被查等惡報案例如秋風掃落葉一般。那些黑龍江自殺的高官喪失了明真相、得救的時機讓人無限嘆息,例如:
黑龍江省高級法院院長徐衍東,跳樓自殺死亡;
黑龍江省檢察院檢察長徐發,跳樓自殺死亡;
哈爾濱市副市長朱勝文跳樓自殺死亡;
牡丹江市公安局治安管理支隊支隊長董京國自縊死亡。
哈爾濱南崗區副區長邢春林,自縊死亡;
七台河市副市長、公安局長趙春波,跳樓自殺死亡;
齊齊哈爾市副市長、市公安局局長吳剛,自殺未遂;
齊齊哈爾市副市長、市公安局局長高德義溺水死亡;
鶴崗市副市長李旭,在自己辦公室自殺死亡;
大慶市副市長馮忠宏,跳樓自殺死亡;
佳木斯市副市長梅振學,跳樓自殺死亡;
北大荒集團建三江分公司黨委書記蒼雲,跳樓自殺死亡;
黑龍江省工商銀行副行長何敬忠,跳樓自殺死亡。
跟著共產邪靈一條道跑到黑的,那一定是一條奔向地獄的不歸路。在這大淘汰、大清洗的特殊時代,現在,不管你在迫害法輪功的這件事情上犯下了多大的罪惡,只要惡報還沒有降臨到你的頭上,就是你得救的時機。只要你覺醒與邪黨劃清界限,只要你良心尚存不再迫害善良,你就有得救的機會。人算不如天算,天滅中共在即,順天意而行吧,脫離共產邪靈的操控,三退(退黨退團退隊)保平安!
![]() 李耀東 |
(責任編輯:章義)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六月二十四日】我是一九九八年十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多年來,我自己身心獲益,對師尊的感激無以言表。我身邊有許多明白真相後得福報之人,有二位是我打工時認識的同事,過去都快二十年了,給我的印象很深,今天寫出來,與同修分享。由於事情過去的時間太長,具體時間記得不是很準確。
(一)
先說一下小田,我認識他的時候是在二零零六年夏天,當時我倆同在一家民營企業打工,我是副總,他是辦公室文員。小田是從農村出來的,大學畢業好幾年了,一直沒有穩定的工作,家裏人感到他這些年的書白念了。當時他快三十歲了,還沒對像,家裏也是著急。
公司的人都知道我煉法輪功,小田也許是興趣使然,緣份所致,他總是找我聊信仰的事。我自然的給他講了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還告訴他:「天安門自焚」是江澤民為了迫害法輪功自編自導的世紀偽案,二零零一年八月十四日,在聯合國會議上,國際教育發展組織(IED)就「天安門自焚」事件發表聲明,強烈譴責中共的國家恐怖主義行為;並強調說:我們得到了一份該事件(天安門自焚案)的錄像片,此新聞破綻百出,滿臉滅火粉的自焚者王進東,臉被燒壞了,頭髮卻完好無損等。面對確鑿證據,中共代表團啞口無言,沒有辯辭;該聲明已被聯合國備案。
小田堅信,沒有共產邪黨做不出來的邪惡!大學期間,他對共產邪黨就有一定的認識,那時想入黨,就得搞好關係、給輔導員送禮、送錢等,所以他一直沒入。他說:法輪功要不好的話,為甚麼那麼多的人在煉?中國人現在多現實,要對自己真不好的話,你不用鎮壓,你給他錢、叫他祖宗他都不帶煉的;正因為法輪功好,讓人身心受益,所以你再鎮壓人們也要煉;這就是公道自在人心!
小田表示也要煉法輪功,還要直接和我學,這樣他就「省事」了,能從我所修之階段起步走快捷方式,和我齊頭並進。我告訴他:修煉法輪功,進門不分先後都是弟子,大法師父只有一個;得法早的不好好修,不知道精進也不行;得法晚的,知道勇猛精進,也會進步很快;也許會超過得法早的。他請了一本《轉法輪》,還朝我要了些真相小冊子。
沒多久,他辭職了要去省城發展。辭職後,他在我家呆了一整天,學了一天法,臨走時還帶了幾本真相小冊子,我出於安全考慮,不想讓他帶,但他很堅持。並相約,他明天到達目地地後,他找公用電話給我辦公室座機打電話,告訴我一聲。結果,一連好幾天也沒接到他電話。大約過去七、八天了,突然有一天他給我打電話,講了他的經歷:
他從我家走的第二天早晨就到了省會城市,在等交通車時,給等車的乘客講真相,結果有一個是省國家安全廳的便衣,他被綁架了,他手裏還攥著真相小冊子。當時他就懵了,但他有一念,法輪功是好的,師父是好的,是不應該被迫害的;絕對不能出賣同修,同修是好人,不應該被迫害!非法審訊他時,他說真相小冊子是撿來的,看著寫的太好就激動了,沒控制住就開始講真相,沒想到就被抓住了。他們又派人到他老家去調查,發現他家人及親屬沒有煉法輪功的,就把他放了。
他講的時候一直語氣很沉悶,最後問:哥,我沒按要求做到「真」,我撒謊了,師父還能要我嗎?!我告訴他:一條大路直通羅馬那還叫修嗎?就是有溝溝坎坎才能提高,唐僧取經還經歷了九九八十一難,才取得真經!一切師父都在看著呢。又相約,新年到我家來待幾天,好好交流一下,學學法。
結果,新年前我接到了他的電話,他說來不了了,他處了個對象,在某市國土局上班,她家也相中他了。正好某市國土局在招人,在她家的幫助下,他很順利的也成為了某市國土局正式職工。他還美滋滋的說:哥,這一切來的太突然。之後再沒聯繫,但我相信,大法在他心中已經紮下了根。
(二)
小田走了之後,通過招聘,小張成為了公司文員。小張是位四川姑娘,師範大學畢業,對像是本地人,她追隨對像來到了本地。她對像也在打工。但雙方家長都希望他倆能有份穩定的工作,都認為在本地前景不好,不是長久之地,最好回四川,成為有編製的教師。
很快我就給小張講了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她明白了天安門自焚偽案真相後,說:我早就開始懷疑自焚的真實性了,那時我還上高中,看到了自焚謊言後,我是從開始相信變成慢慢懷疑的,懷疑央視播的自焚事件是騙人的;因為法輪功真讓自焚的話,煉法輪功的人那麼多,不能在天安門自焚一下就完事了,應該經常有,應該經常聽到法輪功自焚的消息,但我除了從電視看到、聽到法輪功自焚之外再沒看到、更沒聽到哪兒還有;再說了,真讓自焚的話,不應該只在天安門有,世界各地、全國各地,只要有煉法輪功的地方,都可能有,但一直沒有出現;所宣傳的法輪功讓自殺也是這個道理,很荒唐的。小張明白了真相之後不但自己三退(退黨退團退隊)了,她對像也跟著三退(退黨退團退隊)了,她還把《九評共產黨》光盤等真相資料帶到婆家,讓大家看,沒事了還和大家講。
有一次公司司機告訴我,小張把公司機加車間的一個主任給訓了,開始那個主任挑釁小張:「咋的啦?跟著煉法輪功了?!」小張說:「煉法輪功是公民的自由,你有不煉的自由,也有煉的自由,人有信的自由,也有不信的自由,法輪功不偷不搶不幹壞事做好人,國家哪條憲法、法律規定不讓做好人了?!找出來!」該主任讓小張說的啞口無言,過後他又彙報給了老闆,懷疑小張在煉法輪功。
老闆是位明真相的人,雖然沒說甚麼,但公司人員流動性大,我感到了他還是有壓力和擔心,也怕給公司惹麻煩。而且有的員工私底下在議論小張也在煉法輪功。但沒過多久,小張和他對像到我辦公室,笑不攏嘴的告訴我,她要辭職了。我問她:是不是有人傳你煉法輪功有壓力?她說:才不是呢,煉法輪功也不是幹壞事,我有啥子壓力呦;我四川老家那教育局招聘教師,我倆都投了簡歷,結果都應聘上了,太意外了,我倆要回我老家上班了。
小田、小張都是明白了真相後很快就辭職了,好像就是為了聽真相、明白真相而來的,一切看是偶然,其實都是師父有序安排的有緣者。大法給予的福報可能在不經意間,突然出現在眼前,福報在身上。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六月二十四日】現在的每分每秒都是極其的珍貴,每個生命,包括大法弟子在內,都在面臨著生命去留,行和不行的關鍵選擇。
師父的經文《關鍵時刻看人心》,剛剛發表的時候,同修們都被震醒了,認識到再要做不好的話,就要面臨巨大的危險。因此好多同修能嚴格要求自己,過了一段時間後,大部份同修不知不覺的又鬆懈下來了。從各個方面都鬆懈了,不妨查查自己,是不是鬆懈了?
更為嚴重的情況,大陸地區同修之間的間隔,長期以來得不到很好的解決,都用人心對待,使情況越發變的複雜。每個地區,的確有「特殊」的人物,嚴重偏離大法卻不自知,這些人還能有些市場。以至有些地區出現類似不能合拍的情況,雙方中有一方是比較接近大法的要求修煉的,言行謹慎,能保持平穩的狀態,緊跟師父的正法進程;另一方是極端的那種,搞幫派的。而這些人中,總有比較突出的人在帶動一些人,被帶動的雖然人數不多,但是時常在整體中製造波動。現在有的人已經出現了不好的症狀,有的因支持不在法上的人,都被病業迫害離世了,也有的被綁架,有的身處嚴重的病業干擾中,這些教訓還不能引起警覺嗎?
這些「特殊」人都有共性,總覺的自己修的最好,學法學的最多,背法背的最好,有的還真能背的很熟練。一邊背著法,一邊做著不該做的事,說著不該說的話。還有的曾經演講亂法的人,直到現在不承認自己亂法,總感覺自己是對的。這些人,有的能幾個小時不停的說,好像都不用思考,那話真是張口即來。正如《走出覺得自己不錯的心》一文中所說,自以為是在幫助同修精進,其實是抱著一堆人心在證實自己。
看到有的人被舊勢力製造的魔障操控,已經找不到真正的自己了,就在這麼嚴肅而又緊迫的時刻,還在當地搞分裂,破環同修間的正常關係。給整體制造波動,是真正的在禍亂修煉環境。
因此建議總覺的自己不錯的同修,讀讀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六月二日刊登的《走出覺得自己不錯的心》一文,會得到啟發的。給整體一再挑起事端的人,快快驚醒。給不正的因素提供市場的同修,後果是一樣嚴重的,好自為之吧。師父說:「真是甚麼境界找甚麼人。」(《猛喝》)
那些妒嫉心強、怨恨心重的人,趕緊清醒。有的人已經一腳踏空了,想想自己究竟在幹甚麼。靜靜的想想:總覺的自己不錯的心,來自哪裏?我們大法修煉者的法寶是向內找。向內找了嗎?修自己了嗎?在同修中製造波動、製造間隔,這是小事嗎?
看到一些人迷失心智而不自知,因此提醒同修,要用心學好法,還要做到按照法的要求去做。不要光學光背,不修自己,反而用大法去修理別人。
尤其那種不能靜下心來的人,總想幹一番大事的人,總想用形成整體的藉口把同修嚴控起來的人,動輒宣揚自己多麼與眾不同的人,請立即清醒。做甚麼都要承擔因果的,細細查查自己的內心,不要被舊勢力製造的魔障擋住你回歸的路。因此慈悲建議有條件的同修,多上明慧網,多讀同修交流文章,看看真正的實修者都是甚麼樣的境界和行為,別總以為自己修的最好、修的最高,這是魔在指使你胡言亂語。
《走出覺得自己不錯的心》一文的作者,曾經被舊勢力安排的魔障操控,偏離了大法,險些斷送回歸的路。如今作者同修完全醒悟,寫出此文,旨在通過自己的經歷,在慈悲提醒有同樣不正確狀態的人,快快醒悟。作者同修說:「我建議大家都來清理此心,尤其是亂法和演講亂法過的同修,必須要清除此心,讓我們從新歸正,從新做好,成為真正乾淨純正的大法弟子。」
看到失去真我,自以為不錯的人,現在誰的勸諫都聽不進去,感到惋惜和遺憾。時間真的不多了,不要被顯示心、證實自我的心,毀了自己。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六月二十四日】我老伴這邊的侄孫女讀初中時通常只考三百多分,常抱怨老師作業布置的太多了。小小年紀報復心也強,她說她將來當老師也給他(老師)女兒布置這麼多作業,還給老師起綽號以發洩心中的不平。家長要她補課她就哭,又不能太逼她,簡直就是個問題生。多次聽她爸爸唉聲嘆氣地說:唉,女孩子(長大了)能自己謀生就行了。
我知道這情況後就想:現在的教育都是灌輸假惡鬥,孩子哪能學到好東西啊。我就把新唐人「三字經」的光碟給侄孫女看,她看了後很受啟發,覺的好孩子就應該勤奮學習,孝順父母。從此她自覺自律,發奮學習,成績上升得很快。期間我給她講明真相讓她退了加入的中共少先隊組織,讓她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她都照做。
中考時考重點高中只差幾分,按她以前的學習基礎,這就已經是大幅度提高了。她讀的是稍差一點的高中。神奇的是她成績一直是學校第一至三名,老師很重視她。後來她不知不覺生出了驕傲心,首屆高考沒考上重點大學。她不甘心,就復讀了一年,考上全國某重點醫學院。一次做屍體解剖時她噁心嘔吐,三天沒吃飯,實在受不了,只好退學回來重新復讀,最終又以優異成績考上大學。
我的鄰居奶奶今年七十一歲,一位同修老早就給她講了真相,她相信大法好,知道煉法輪功的人都很善良。社區清零騷擾時找不到我,就向她調查我的為人,奶奶就站在正義一邊,用她的善良保護我。她對社區人員說:她好的很,並列舉些例子證明我如何如何好。社區人員聽了就沒再來騷擾我。奶奶的老伴在某醫院打工,她一個人種一畝多菜園,又種又賣的,回家還要自己做飯做家務,這在別人是做不來的。她的菜長勢很好,能賣好價錢。她的瓜也長的很好,周圍人都喜歡買她的瓜,有時晚上問她有瓜沒有?說明天要瓜。她女兒、孫女也都接受大法真相,退出了加入過的中共附屬組織。
我老伴出生在農村,他爺爺一九四九年前跟賀龍跑時去世了,邪黨篡政後,被追認為烈士。公公按烈士子女待遇,每年發給他些許撫恤金,有時也給他家一些小恩小惠,如拉伯哥入黨,又讓伯哥當隊長等。因為中國農民非常純樸,伯哥因此認為受了邪黨「照顧」,心中對邪黨充滿感激。伯哥多年來患有糖尿病,常年血糖高,走路也不穩、走不動,身體很是糟糕。我年年都勸伯哥退出邪黨,可他二十多年裏一直不表態退,但不反對我修大法。今年我耐心地給伯哥講了很多真相,伯哥也能靜下心來認真聽,他明白了邪黨都是在欺騙好人,把好人當炮灰為它賣命,他終於表態退出了邪黨組織。退了沒多久,以前走路不穩的情況消失了。他以前眼睛視物不清,做過手術,不能做事,退黨後,人看著紅光滿面,精神狀態也很好,後自己騎摩托車,七十多歲的人每次能跑三十公里路,到親戚家過一夜第二天又騎車回來,過得很充實很快樂。他很高興,說法輪功太神奇了。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六月二十四日】我今年是八十三週歲,於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
得法前,我是一個患有脂肪肝、結核性的胸膜炎、高血壓等多種疾病的人。我是為了陪伴老伴尋找延續生命的良方,走進了法輪功修煉中來的。法輪大法改變了我今生的命運,延續我與老伴兩個人的生命。
記得那是我修煉了法輪功四個月的一天,半夜起夜,隨手一摸肝和脾處,突然發現以前身上那兩大條硬塊消失了,心裏一驚,又一摸,真的沒了!我當時激動的喊起來!老伴問我:這大半夜的,你這是幹甚麼呀?
我劃拉劃拉,把一大堆藥隨手就丟進自家的火爐子裏。老伴在一旁急忙說:別燒別燒,看看能不能找人賣了吧?我興奮的說:賣甚麼賣!
堅修大法 老伴的生命延續了十八年
老伴身患胃癌,在醫院手術化療後,他的胃癌細胞已經轉移到淋巴了,醫生說:他的生命只能維持半年。我們的精神都崩潰了。我陪著老伴四處去尋找延續他生命的良方,有外科賣壽的,甚麼去寺院啊。在一次去寺院念經回家的路上,老伴感慨的說:如果我還能延續生命,我就幫幫他們啊,他們這些人真苦啊(大意)!他的善心在那一刻顯露出來了。
在外科處,有人主動給我們介紹法輪功,介紹他祛病健身的神奇功效,還說她就能在外地郵寄到《轉法輪》這本寶書。當時我們聽了都喜出望外,就一次郵寄了三本寶書《轉法輪》,從此一家三人就這樣共同走進了大法中。
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修煉法輪功僅僅三個多月,老伴竟奇蹟般的痊癒了!他身上的胃癌症狀徹底消失了。五十八歲的他到醫院複查時,聽醫院的人說:在他前後得此病的患者都一個個的走了……
那時老伴由化療後黃紙一樣無血色的臉轉變成一個紅光滿面笑呵呵的臉,現代醫學已經診斷不治等死的人是通過修煉法輪大法挽救了他的生命,他每天神采奕奕的,到處去講他煉法輪功親身受益的事實。
老伴當時的變化在鄰居與親朋好友中引起了巨大的轟動,我家因此也成立了煉功點,有來我家學煉功的,有來我家看師父講法錄像的,這些修煉的人們每天都沐浴在大法師父的浩蕩佛恩中。
那時單位經常拖欠工資,有時兜裏沒有多少錢,但老伴只要看到有大法書就往回家買,買完就送給有緣人,下鄉弘法更是如此。他興奮的像個小孩似的,人也變的年輕了許多。
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份,邪黨開始打壓煉法輪功的人群,我家是煉功點更是如此。
在二零零零年底,老伴因在雪堆裏插他自做的寫有「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小旗,被警察綁架在看守所裏,非法關押了兩個月。他被迫害的瘦骨嶙峋的,家人會見時,他需要別人背著,但他也沒有放棄對大法的信。
因他是歸幹部部門管,在看守所裏,邪黨部門的人去勸他讓他放棄修煉法輪功,問:如果讓你選擇法輪功和共產黨,你選擇誰?老伴毫不猶豫的答到:我選擇法輪功!他還說:我從選擇了法輪功那天,就已經在心裏和共產黨劃清了界限!問他為甚麼?他說,共產黨講的是無神論。他是被綁架在看守所時退的黨。這就是他:一生無悔的選擇!
無論邪黨怎麼打壓,或一有風吹草動,就有警察來家騷擾;山上有真相標語了,警察來我家找證據等等,弄得雞飛狗跳的。冬天,雪堆、大缸,警察們也要翻翻、掀掀的,那個心好像在刀尖劃著似的。特別不可思議的是有時警察們竟選擇在半夜夜深人靜時來家砸大門。那時警察眼睛瞪得像土匪似的,他們拿著大法師父的法像往地一丟,就叫你去踩,怎麼可能!修煉人都知道大法書與師父的法像比他們自己的生命都珍貴!那時修煉人的心是在滴血呀。
老伴選擇並堅守到最後那一刻,得法十八年後,老伴無病安詳的走完他的這一生。這十八年是大法給他延續來的結果。
魔難中信師信法 師父護佑弟子
我這個老太太,從得法至今已經二十八年了,我沒有吃過一片藥,沒有打過針。修煉人都見證過修煉法輪功就是這麼神奇與超常。
二零二四年十一月份的一天,晚上八點多鐘,當時我坐在沙發上發正念呢,突然出現了天旋地轉的感覺,感覺是我整個人被帶的隨著沙發也旋轉起來,人與沙發都被帶到空中去了,帶到距離原處有兩米遠的房門口邊。我下意識的大喊:師父快救我!師父快救我!「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喊著喊著,奇蹟出現了,感覺旋轉中的我不轉了!那時我整個人嚇的衣服都濕透了,眼淚也流了出來,隨之人心也冒了出來,下地把防盜門鎖打開了。過後,我向內找,知道這是人心人念,應該修去的。
在突如其來的魔難面前,是大法師父再一次保護弟子,使弟子脫離險境的。千言萬語道不盡大法師父浩蕩的佛恩,弟子唯有精進實修來回報師恩。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六月二十四日】我是六十多歲的女大法弟子,是個地地道道的農民,生活在最底層。是師父和大法使我開智開慧,讓本沒甚麼文化的我也能用文字表達心聲了。謝謝慈悲偉大的師父!
下面是我得法後的體會。
我是八十年代結婚的。那時窮,結婚欠下的賬也是我們自己還的,可以說是白手起家。丈夫排行老三,上面兩個哥哥,下面一個妹妹。那年代老人都待見孫子,而我生了個女兒。當年大哥是廠裏收入高的會計,二哥是頂公爹班的工人。大嫂子能說會道,二嫂子是正式工。因此公婆十分喜歡他們,待見他們,而且也做了一些偏向他們的事情。我夫妻倆既不會說又沒有本事,所以不受公婆待見。那時我心裏生氣,不平衡,總不明白:都是您兒子,沒本事也是您的兒子啊,幹嘛那麼偏心呢?那時的我生氣不敢說,就在心裏憋著,敢怒不敢言,導致身體出了毛病。我在心裏暗下決心:等著瞧,以後再說!
因為聽說法輪功祛病健身有奇效,我是為治病走入大法的,果然修煉不久,我的身體達到無病一身輕的狀態。從此我走上了一條返本歸真之路。得法後,我明白了自己為甚麼有病,為甚麼不順心,為甚麼不受公婆待見的原因,也知道了做個好人的重要性,還明白了要想返本歸真,就得去各種人心執著。
公婆歲數大了,都病了,需要照顧。我們是付出最多的,我對兩位老人體貼入微,任勞任怨,不怕髒,不怕累。公爹住院時,我們停工一個多月照顧他。那時我們貸款四萬買四輪車拉磚,要按時還銀行的本金和利息,那時孩子在外面上學費用大,當時經濟壓力特別大。雖然受了不少損失,但作為修煉人就應該做好。我按照大法真善忍的標準做人做事,不計前嫌、不計個人利益得失,凡事以大局為重,為別人著想。首先想到的是大哥和二哥都有固定工作,不能說停就停,而我們的時間是可以自由支配的。當然大哥二哥有時間也會去替換一下。但長期陪護就我們和小妹。到現在我和小妹是很好的朋友。
公婆得腦血栓後,在春秋兩季要輸液,預防犯病,幾年裏他們幾乎都住在我家,因為本村醫生願意,老人也願意,我說沒問題。
公爹七十七歲去世。婆婆直到九十一歲安然去世,因為她老人家聽聞到大法的福音。
婆母在我家,我給她讀法聽,她認真聽法。我告訴她老人家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有福報,老人家照著做,對大法堅信不疑,將我給她的真相護身符長期放在身邊(當時已臥床),伸手就能拿到。結果出現奇蹟,她不難受了,不用再吃藥了,也不用再輸液了,雖不能走路,但她精神特別好,神智清醒。我無微不至的照顧好她。老婆母見到來串門的人便誇我好。我說:「媽,不是我好,是師父好,是大法好,咱們都是托大法的福,沾大法的光了,您多謝師父和大法就行了。」婆母和客人都笑了。
婆母在九十一歲高齡壽終正寢,得到大法的福報啦。老倆口都在我家過世的。按順序當時不該在我家,但最後時刻他們都願在我這院,我們就隨了老人的心願。我覺的這都是應該做的,儘量讓老人走的安心。
修煉後,我有時間會安排親戚們到家裏聚餐吃飯,一年不少於幾十次。大家都說在我這院呆著舒服,心情好。我知道這是修煉人正的能量場的作用。我告訴他們:我家大門永遠向你們開放,想過來就過來吧。大夥高興的點頭說「好的」。我們全家人基本都「三退」了,家庭和睦,其樂融融,一片祥和,是村裏人稱讚和羨慕的好人家。
現在我家生活不錯,結婚時的舊房翻新了,寬敞明亮。丈夫打零工,雖然沒能耐只能一輩子當小工,但他明真相、支持我修煉而得到福報了,現在他六十多歲,身體好,整年有活幹,我們存有一些養老錢,在村裏算中等水平。
女兒和女婿有不錯的體面工作,在縣城買房買車,定居縣城生活了。親家公上班,親家母帶孫子,也是和和美美的一家人。
我當初的「等著瞧,以後再說」,被師父和大法化解到如此圓滿的結局。感恩師父與大法,感謝師父的大慈大悲,將我引上正路!是大法改變了我和我的一切。弟子叩謝師恩!也證明這部法的偉大神奇,讓億萬大法弟子身心受益,這種感受只有修煉人自己心裏是最清楚的,也是迫害不倒的高德大法!
師父您辛苦了!謝謝師父!
合十
(責任編輯:任嘉)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六月二十四日】我今年七十四歲,修煉大法已經二十多年了。在這二十多年的修煉中,在師父的保護中有過多次的有驚無險;消業與過關後,心性提高上來了,感覺自己太幸福了!
我生了三個女兒,在農村因為重男輕女的觀念,沒有兒子就好像低人一等,我感覺處處不如別人。我婆婆為人很強勢,丈夫與婆婆從沒有給過我好臉色,我在家裏幹的多,地裏的活兒都是我幹在前面。丈夫在別人眼中是一個好人,遇事都是把好處讓給別人。唯獨對我他就沒有說過一句貼心的話,動不動就說難聽的。不管我幹了多少活好像都是應該的,錢沒有給過我一分。等孩子們都長大了,也都是向著她們的奶奶,因我手裏沒有錢也不會給孩子們花錢,所以孩子們有事都是找她們的奶奶。也就是說在家裏我就像是個外人。
有一次,婦科疾病鬧得我好長時間下身流血不止,鮮血濕透了內褲。丈夫與婆婆都沒有說過去找醫生看看吧,因看醫生要花錢,他們捨不得把錢花在我身上。我就自己承受著。地裏有了農活我也得拖著有氣無力的身體去幹,身體都那樣了丈夫和婆婆連個雞蛋都沒有捨得讓我吃過,也從來沒有說過讓我歇歇的話。那個時候我時常想活著太苦,還不如死了的好。
後來看似一個偶然的機會有個同修說:你煉功吧!我當時沒有答應她,但是,就在第二天早上我剛剛睡醒就聽到有音樂聲在耳邊響起(我後來知道那是煉功音樂)。那個時候,中共已經迫害大法了,同修們都在自己家裏煉功。從那以後我就得法了。
因為在農村沒有兒子就沒有傳宗接代的人,丈夫與婆婆堅持要抱養一個男孩子。就托人從外地領養了一個男孩兒,但是這個孩子是個弱智,跟正常的孩子不一樣,張著嘴流著口水。我說不要,可丈夫與婆婆被求兒子的心迷了眼,就沒有看出來孩子是個傻子,堅持要了這個孩子,花了三千塊錢。這在當時也不是個小數目。孩子稍大一點了,大小便也無法自理,常常便在褲子裏,都是我一個人照顧他,每天得換洗好幾套衣服。
等到婆婆老了不能動了,我無怨無悔的照顧著她,每天接大小便,擦洗身體,餵水餵飯。她的兩個女兒沒照顧過她一天。這些丈夫都看在眼裏,慢慢的對我的態度比以前好多了。等丈夫生病了,我心甘情願的照顧著他,一直到他離世。
丈夫走後,他妹妹家的孩子們看到了我的為人行事,知道我是一個好人,是個善良人,每逢過年過節都是帶著東西來看望我。我就告訴他們大法的美好。
修煉後我的身體變化很大,幹活好像是年輕人一樣。有一年冬天和別人一起去鄰村的地裏幹活,綁大白菜,別人幹的很慢,我一會兒的工夫就幹到他們前面了,一點也不累。等幹完活回家的時候,因為地裏的土路不那麼好走,不知怎麼回事車子一下子摔倒了,但是我沒有一點摔傷,就感覺像是摔在棉花上一樣,當時我就想是師父保護了我。我告訴和我在一起的同伴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遇到危險能逢凶化吉。
還有一次我一個人在院子裏收拾雜物,突然沒有意識了,一下子摔倒在地上,當時家裏沒有其他人,等我醒來後已經兩個小時過去了。我從地上爬起來心裏想:沒事,我有師父管,這是在還債呢。可是頭感覺有點暈,我慢慢的走到屋裏,該幹啥還幹啥。三女兒來了看出來了我跟平時不太一樣,就給她兩個姐姐打電話說了,三個女兒連哭帶喊就得把我送醫院去檢查。我說:孩子們不要擔心,我沒事,這些年我通過煉功受益了你們也是知道的,過兩天就好了。孩子們擔心我,於是留下來一個人守著我。不讓我動,結果我該煉功了就煉功,該學法了就學法。兩天我就恢復正常了。
自從得法以來,我每天凌晨三點半起床煉五套功法,煉完功就聽師父講法(我沒有上過一天學,不識字)。師父怎麼說的我就怎麼做,儘量做到百分之百的信師信法。
我在大法中受益了,街坊鄰居都看到了我修煉後的變化,都說我是個好人。這麼好的功法被中共迫害,在電視上顛倒黑白的宣傳,迷惑了多少不明真相的眾生。我要把真相告訴人們,就和同修們結伴到集市上面對面發放各種真相資料,有時候就挨家挨戶的送,這些年來發過的新年台曆與護身符等各種真相遍及周邊的村子。
謝謝師父!師父辛苦了!
(責任編輯:洪揚)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六月二十四日】我是一九九七年得法的,今年六十一歲的女大法弟子。我說一說我和丈夫相處中轉變怕心觀念的事。
我丈夫是一個大男子的性格,甚麼事都得聽他的,一件事他說對,我們家中的大小人不能回嘴,都得聽他的,不論對錯。他酷愛喝酒,三天兩頭出去和朋友喝酒,而且逢酒必醉,回到家經常沒事找事,就開罵,就打人。所以只要他一出去喝酒,我這兒就形成了一種觀念,怕他喝多了,又管不了。
有一次他又出去喝酒,等晚上大約他快回來的時候,我的心就緊張,感到特別害怕,不舒服,怕他回來又鬧,不能老這樣下去啊,這麼多年一直在他身上修這顆心,雖然有所改變,但根沒去。我靜心向內找,問自己是誰不舒服,是誰在怕,是我嗎?當然不是,是觀念。我找到原來我一直在怕他喝醉,喝醉後會打人、罵人,我這不是求嗎?為甚麼他總是這樣,我沒修啊。一下明白了,原來丈夫一直在幫我找這個心,我卻不知感謝他,還怨恨他,他在成就我啊,應該感謝他啊。我馬上轉變觀念,想丈夫退休了,他也不打麻將,也不跳舞,就這麼一點愛好,只要有人找他喝酒他都很開心。我心裏對他說:我錯了,我是大法弟子,應該修出無私的境界。以後只要你高興我就高興。
就是這為他的一念,丈夫變了,再出去喝酒也不醉了,也很少有朋友找他了。即使偶爾出去喝酒,也是高高興興的回來,還有說有笑的。
以後只要遇到丈夫不開心的時候,我馬上找自己,並和他明白的那面溝通,並誠懇的說:對不起,我這幾天又修的慢了,你又來幫助我找心了。我感謝你,以後我一定主動修自己,不用你再操心了,留著你的德保養你的身體,希望你健康、幸福。你是最好的,是最善良的。
師父在《轉法輪》中講:「咱們就講,好壞出自人的一念,這一念之差也會帶來不同的後果。」
丈夫現在變的善良,也不愛發脾氣了,天天早上起來擦地,玻璃髒了他就擦,把家裏收拾的乾乾淨淨,衣服都是他洗。我要洗衣服,拖地他還不讓呢,我給他做三頓飯就行。我發自內心的感恩師尊,感恩大法,把丈夫這樣的人變的這麼好。
我要做師父的真修弟子,和同修一起配合做好三件事,圓滿隨師還!
(責任編輯:鄭年)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六月二十四日】我是一九九九年前得法的大法弟子。我因為堅持修煉法輪大法,被中共警察非法抓捕、關押共七次。二零一七年,我帶著女兒逃離中國大陸。
修煉前,我體弱多病,中醫、西醫都醫治無效。修煉法輪功不久,我的身體得到康復。我得到修煉真、善、忍的宇宙大法,整個身心都沐浴在喜悅中。那時,在中國大陸到處可以看到身上戴著黃色法輪章的法輪功學員,到處可以看到人們自發的煉功點……
奉行假、惡、鬥的中共邪黨不能容忍真、善、忍,以江澤民為首的邪惡集團更是懼怕修煉大法的人數比中共黨員人數還多,於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公開發起對法輪功的迫害運動。邪黨對大法和師父進行造謠、誹謗、對大法學員進行「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滅絕」。我的家人在這場浩劫中也深受其害。因為我煉功,我的父母不停地被中共人員騷擾、罰款,被要挾開除公職,父母承受不了那樣的打擊,陸續的重病去世,他們走時才六十多歲。為了反迫害,我和同修們一直在艱難地做著講清大法真相的事情。
由於我不停地被關押,我女兒從很小的時候就得不到正常孩子的生活照顧。記得孩子一歲多時,我被非法關押在洗腦班,她父親白天上班早出晚歸,又不敢把我被抓的事告訴我父母(那時父親已得重病,怕他們再受打擊)。孩子的父親就把女兒託付給附近幼兒園和農村來城裏打工的鄰居。我回家後,幼兒園老師問我那段時間去哪了?說孩子身上的衣服每天都臭臭的,即使告訴接孩子的人要換身乾淨的衣服,第二天依然是髒的,沒換,還是臭臭的。
我被非法關押在洗腦班期間,她父親週末帶女兒來看我,只有一小會的探望時間,每次女兒離開我時都不停地大哭,哭聲一直在街上迴盪、傳出很遠,我感覺心要碎了。我每一次被抓,對女兒幼小的心靈都造成難以想像的傷害。
在大陸那些年的風雨中,我除了被抓被關押,有時還被迫流離失所,女兒也只能託付給鄰居。女兒大些時,有時就一個人在家裏,自己照顧自己。她想念媽媽,變的膽小,容易受驚。我第七次被抓捕時,是上初中的女兒剛放暑假的第一天,七、八個警察兇神惡煞地砸開我家大門,給我銬上手銬說我是網上通緝犯,要立即抓捕,然後非法抄家,要把我抓走。家裏只有我和女兒,她嚇得大哭,警察問她:「煉不煉法輪功?」女兒不敢說,但是她也要反抗,她哭著說:「媽媽是好人。」我安慰她:「不要怕,媽媽修煉法輪大法,做好人沒有錯……」
那次是我被迫害中最艱險的一次,我被非法關押在外地,警察把那次抓捕當成大案,我被刑拘,等待判刑。我堅定正念,求師父保護,否定迫害。同修們把我被關押的消息上網傳到海外,警察說他們的電話都被世界各地的法輪功學員打爆了,他們感到害怕。一個月後,我走出監獄。
回到家中,女兒抱著我說:「媽媽,那天你被抓走時,我跑到師父法像前求師父保祐媽媽能早日回家。」她還做了兩次夢,夢中師父告訴她:你媽媽很快就會回來。
那次我被所謂的「取保候審」,警察說可隨時把我收監。那時我的父母親已經陸續去世,由於我經常照顧不了女兒,大陸的環境、社會風氣都差,女兒上初中時開始叛逆,學習成績也一落千丈。我想離開中國。
我帶著女兒一起逃離中國大陸。後來她有幸上了飛天學校學習舞蹈。女兒到美國時已經十四歲,是學舞蹈比較晚的年齡了,她也沒有舞蹈基本功,但學校良好的學習和修煉環境,使她進步很快。女兒到了飛天學校不久,就進入修煉狀態,學習刻苦努力,開始歸正自己從前不正的思想,提高心性。她後來對我說:「媽媽,我要留在大陸就廢了。」
女兒變的越來越懂事,放假回到我身邊,搶著幫我做家務,經常說:「謝謝媽媽。」而且她很自律,學習、修煉,自己都抓得緊、不懈怠。她的專業課也提高很快,和很多優秀的飛天同學一樣,她也越來越優秀。在修煉心性上,她會向內找自己的缺點,克服壞的脾氣。家裏不修煉的長輩讓她大學畢業就改行,她說:「媽媽,學校培養了我,我要好好跳舞,大學畢業我要考舞蹈系的研究生,我還要跟隨神韻演出講大法真相。」女兒曾告訴我,在夢中她也有修煉上的考驗:是想當常人中的明星還是神韻演員?她說她要做神韻的演員。女兒說她能在這麼好的學校成長,覺的很幸福。
女兒在練習舞蹈的過程中也有過傷痛,每一次她都會從修煉的角度看問題,克服困難。因為修煉的因素,她的身體恢復也是超常的。作為孩子的家長,我會和她一起向內找,查我自己不符合法的方面,努力歸正,我和女兒一起加強修煉的正念。
我為女兒能夠在人類道德下滑的末世走上正路,能夠在飛天這麼好的學校接受中國真正傳統文化的教育、跟隨神韻講清大法的真相、揭露中共對大法弟子的殘酷迫害的真相、助師正法而感到萬分寬慰和無比的榮幸!我女兒做了最正確的事。
我經常想起一直牽掛的同修,她的丈夫(大法弟子)二零零一年時我們一起對外媒講大法真相,揭露中共的殘酷迫害,不久他被警察抓捕、凌虐致死。大哥去世時才38歲,嫂子帶著他們十來歲的孩子,在那樣險惡的環境中生存,如今是否無恙?我只有在心裏為他們默默祈禱。
很多年過去了,我來到海外不久,無意中聽到新唐人電視台的報導:二零零一年,美國記者菲利普‧潘,曾經採訪一群被中共關押在精神病院迫害的法輪功修煉者。我震驚了,那是我們用生命證實法的一段歲月。我感謝那位記者,他採訪我們時,我記得他是《華盛頓郵報》的記者。接受採訪的同修,除了我,全部都用實名,那位記者為了我們的安全,替我們保密,不在海外公布大法修煉者的姓名及地址。在我的印象中,他是位陽光、正直、善良的青年。
我希望有一天能夠再次遇到那位善良的記者,告訴他我和女兒的現狀,告訴他善良的人終會有好的未來。
(責任編輯:文謙)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六月二十四日】本地有不少面對面講真相做的很好的同修,每天都有三退名單,可正法走到最後,有的同修身體出現了不同成度的不正確狀態,有的走路腿不正常,有的彎腰駝背,但是還是堅持出去講真相救人,甚至認為只要不影響我做三件事,有點症狀也無所謂了。本文想從法理上和同修交流一下這個問題。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前就得法的老學員,幾乎都經歷了淨化身體的過程,都體會到了大法的超常。我體悟,身體淨化後又出現的不正確狀態不是「病」,但是在這個空間體現是病的「症狀」,這時就看大法弟子能不能悟到,能不能在法上堅定自己的正念,提高心性。病的「症狀」持續時間越長,越容易以假亂真,動搖大法弟子的正念。尤其對於那些抱著治病目地走進大法修煉的弟子,如果思想長期停留在個人修煉祛病健身的層次中而沒有向更高層次昇華,不能站在法上真正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很難保證病的症狀不再次出現或一直伴隨著。
對身體的不正確狀態採取放任的態度,自認為只要不影響我做三件事就可以勉強湊合的心理,不正是舊的思想與因素的表現嗎?不正是應該否定與破除的嗎?
舉個具體例子,一位老年同修在上樓時,發現還沒走幾步自己就開始喘,他想:大法弟子的身體百脈全開,應該走路生風,一身輕才對啊!否定它,這不是大法弟子應有的狀態!他三步併作兩步,大步流星的往上上,一直上到樓頂也沒有再喘了。而如果大法弟子沒有意識到在這種不起眼的小事上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想的是:是不是我歲數大了?應該走一走歇一歇?這種思維是不是就順著舊勢力的安排走了?久而久之,這種人的思維生成的多了,舊勢力就有藉口在修煉人身體上演化出不正確狀態,因為這是你自己要的。
另外,我們都知道「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有些情況下我們心性提高了,思想境界提升了,師父已經在另外空間把那個不好的東西拿掉了,那個業已經消了,但受時空差異的影響,這個空間還沒看到明顯的效果,這也是對修煉人悟性的檢驗。有些修煉人「眼見為實」的觀念很頑固,眼睛始終盯著表面的病狀或是在乎那個感受,覺的怎麼還沒有發生改變?就生出了疑心或不正的念頭,這也會人為加長病狀持續的時間。
在正法中,師父給我們留下了一點人的思想和執著,是為了讓我們能在人中救人,完成使命,決不是讓我們來承受魔難的。正法修煉中,師父將計就計,利用了舊勢力的安排,成就大法弟子。師父要我們各自走出自己的路,因為那是留給未來的,絕不能降低標準,因為大法弟子將要成就的是主掌天體一方的宇宙大覺、大神的威德。
個人體悟,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責任編輯:李明)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六月二十四日】我修煉大法已經二十多年了,這些年中師父一直在看護著我,保護著我,給我淨化身體。我永遠報答不了師父對我的救度之恩。只有修好自己,多救人,時刻保持正念,做好三件事,兌現誓約,才是師父所要的。
我剛得法時,母親有很嚴重的病。我想讓母親看看書。我護理母親時就把書帶到她家,因為在她家我也學法煉功,這樣我母親也接觸了大法。母親也看了一部份《轉法輪》,但她是信佛的,還上廟裏皈依了,起了法號,家裏供著觀音菩薩像。有一次,我在她家打坐,就聽見她家的佛龕裏劈里啪啦的響,好像佛龕裏有東西動,我想可能是她家裏的佛像沒有開光,有狐、黃、白、柳在上面。因為我在她家煉功,師父就給清理了,那是清理它們時發出的聲音。後來有一天,我媽告訴我說:「我看見一個像大紡車一樣的東西在面前轉,好像是霧一樣的東西撒在胸前,覺的很舒服。就想是不是我二姑娘學的那個法輪功裏的法輪。」我說:你看到的就是法輪,我們師父管你了,給你淨化身體呢。
中共迫害大法後,我們當地主要輔導員被綁架到公安處。我們同修都到公安處去要人。在公安處的院子裏大家站了一天一宿。我第二天正好上白班,也沒回家就上班去了。當我下班回家一看,我的所有大法書,還有師父講法錄音帶,還有師父法像,以及一本手抄《轉法輪》都被我丈夫燒了。後來得知是我妹妹上公安處找我,沒找到,就上我家,也幫丈夫燒書。因她們聽說中共不讓煉法輪功了。中共在電視裏攻擊污衊、栽贓,陷害大法,使我家裏人中毒很深,都反對我煉下去。丈夫還把我打了一頓,身上都打青了。那時,我的爭鬥心很強,就和他們辯論,也不知道向內找,只是強調自己學的大法沒有錯,對他們沒有生出慈悲心,結果激發他們的負面因素,使他們說了一些不敬師,不敬法的話。
有一次,我小弟在我家吃飯,他對我說:「你們的資料放在我家門上,我看都不看都扔了。你們師父如何如何。」一邊說著還用腿腳做著動作。結果,沒過多長時間,弟弟出了一次事故,一隻腳五個腳趾頭齊刷刷壓掉了。我妹妹燒書以後,胳膊三次摔骨折。我丈夫後來也是經常有病,得了嚴重的糖尿病合併症,先是腦血栓,然後又合併糖尿病。
我很可憐他們的不幸。知道因為我沒做好,沒修出慈悲,沒修出完全為別人的心是有關係的。通過學法我知道他們都是天上來的,都是應該得救的生命,神佛慈悲不讓他們積攢業力,特別是對大法造的業,那是要下地獄的,所以讓他們今世就償還了。但是我也要做好,和他們講清真相,揭穿中共的謊言,用實際行動證實大法好,我就在日常生活中關心他們、照顧他們。
1、小弟態度轉變了
小弟出事後在市醫院住院,我去護理一個星期,回到當地醫院我經常給他送飯送菜,別人看到後說:你姐姐真好。我告訴他別相信共產黨的謊言,學法輪功的人都是好人,還給過他台曆。小弟後來態度轉變了。有一回弟媳的母親去世了,她活著時也學了幾天法輪功,手裏有一本《轉法輪》,他們家人在收拾房間時發現了這本書。我小弟說:別扔,給我姐,我姐學法輪功。他就特意給我送來了。他說:我不反對你學法輪功,只是中共還在迫害你們,你要注意安全。
2、妹妹不反對了,還幫著發真相
我妹妹以前非常反對我學大法,後來她腰疼的厲害,甚麼也幹不了,胳膊還骨折三次,我陪著她上醫院治療,大夫說腰椎間盤突出。我就讓她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給她一個大法真相護身符。我幫她寫一個聲明,我說你得把你做的對不起大法的事,聲明你做錯了,向大法的師父懺悔,我寫完你簽字。她同意了。我給她講中共幹的壞事,這次迫害法輪功,也是編造「天安門自焚」等謠言挑動老百姓仇恨法輪功,你不能相信中共的謊言。我妹妹明白了真相。在妹妹住院期間,我在那裏講真相,勸人三退,妹妹都很支持。我把那裏保潔員和一些陪護人員,有外省的,有其它地區的人員給做了三退。在那裏還結識了一位同修,是打掃衛生的,在那上班。這位同修給我一本《九評》、一本《轉法輪》,還有兩三張粘貼,幾本真相資料。我妹妹說:我幫你發。我和妹妹就到樓裏把資料發了,把粘貼貼在樓外面的牆上。
有一年,我二姐和我妹妹清明回來給父母上墳,她們順便到哥嫂家看哥嫂,我們說話嘮叨時,二姐說她家要把衛生間的蹲便改成座便。因為二姐夫有病手術後蹲著很困難,但是又沒有錢改。我說:換個座便很容易,也用不了多少錢。二姐說:不少活呢,又得砸牆,又得刨地,鑲磚,得一萬塊錢。我說:為了二姐夫的身體,這錢我給拿。妹妹當時聽了很高興,說:我三姐真好,那咱們現在就上銀行取吧,二姐明天就走了。我說:行。通過這件事妹妹對法輪功的看法更好了。在疫情期間我打電話告訴她一定記住:法輪大法好。她當時就在電話裏大聲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現在妹妹身體很好,每天跳舞,唱歌很快樂。
3、大姐支持我學法輪功了
我大姐以前更反對我學法輪功,她拿個筆到處寫法輪功壞話。雖然她也沒念幾天書,可寫起這些事來一套一套的,都是另外空間的生命操縱幹的。她耳朵特聾,智力也比一般正常人差點,和她講真相得大聲喊,她也聽不清,她就哭得非常傷心,也不走。有時上我家專為這事來說我,我不聽,真是不知怎麼辦好,她還把我姑娘結婚時她隨的禮金要回去。我都退給了她。她說你學法輪功不用錢。我也不和她計較,我想還是我自身沒有修好,我修好了我周圍的環境就改變了。我要多關心她,不能瞧不起她,讓她看到大法弟子好的一面,正的一面,讓她感到在我身上得到的溫暖。
有一次,交取暖費,通知說在截止日期之前交就給一桶豆油,過了期限就不給了。我就在截止日期前交了,給我一桶油。大姐過了一天期限去交,就沒給她油,她就生氣了,氣的夠嗆,哭哭咧咧的來找我。按常理說這點事對正常人來說不算甚麼事,可她就氣到那個成度。我說:大姐別生氣了,別哭了我把領的油給你。我就把我這桶油給了她。她就不哭了。還有一回告訴我別人借她五十元錢沒還她,她也要不回來,就氣哭了。我說我給你五十元錢別哭了,回家吧,她把錢接過去就走了。有一回外地有人上我們這講課,發入場票,拿票入場,他們的目地是為了銷售產品,我大姐也要了一張票,她們說聽課的人給一斤雞蛋不要錢白給。她就按時間地點去了,可是人家不讓她進場,可能人家發現她耳朵也聽不見,是為了領雞蛋來的,所以沒讓她進,她就來找我,要把票給我叫我去領雞蛋。我一想我是煉法輪功的哪能佔那點便宜呀,我告訴她我不去,她就哭了,我一看乾脆我拿錢給她買點吧。附近賣店就有,就買了二斤雞蛋給了她。我大姐愛撿廢品,我就把不用的,能賣錢的東西都給她,攢著給她賣。她就很高興,她就說我好,到年節時我就給她買點禮物送去。
大姐的大女兒得腦血栓需要住院治療,沒人護理。因為她媽耳聾的太厲害,智力也稍微差點,所以不能護理她。丈夫上班,還得接送孩子上學,也沒時間。我就承擔了這個任務。在醫院我用自己的錢買飯,用心聽大夫說話,保存好外甥女的一切票據,檢查結果,好回去向她丈夫傳達。我還用我的醫療卡給外甥女劃藥。因為外甥女沒有工作,自己交社保,生活比較困難。
我這些善的表現,使她們一家很感動。大姐改變了對我的看法,不再管我學法輪功的事了。也不寫大法不好的話了,我每年都給她台曆,她很愛要,她還給別人要。我讓她好好看看台曆背面對真相內容,她說我看。後來她寫了幾句順口溜給我看。內容是說法輪功好,支持我學法輪功。她天生就會順口溜。我看也不是一般的生命,都是為法來的。今生是我姐姐,就是安排讓我救她。
4、大弟弟明白了法輪大法好
我大弟弟不反對我學法。但是他隨著現代潮流墮落的很厲害。每天上歌廳、下飯店、下棋、打麻將,沉迷於色情。滿腦子都是現代變異觀念行為。每月工資都花光,做父親的沒有盡到對兒子的全部責任。所以我們全家對他都有看法。一個人福份大小也都是命中註定的,但一個人命裏註定的福份享受沒了,就得遭罪了。
前年年初的一個晚上,大弟弟玩完麻將回家。晚上睡覺時就得了腦血栓。兩個小弟弟送他到醫院,他就已經半身不遂了。腦血管賭的很嚴重。在醫院住了一段時間。那時正是疫情泛濫,年前年後全國死了很多人。煉人爐都燒不過來。我大弟弟活著出院了,躲過了這一劫。說明他還有得救的機會。為了治療方便,出院時直接送到我家來了。我家住一樓,距離中醫大夫家很近。我天天給他做飯,二弟也在我家照顧他。如果二弟有事走了,就得我一個人照顧了。出院時他半邊身子不會動,我就天天給他活動腿腳。讓他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給他講真相,給他講做人的道理。讓他想一想,這一生做了哪些壞事,要知道悔改。我用大法的法理,用他能理解的語言給他講,告訴他要做好人,更好的人。
中醫大夫開了六副湯藥。一副藥要熬三遍。一遍就得半小時。大夫每天還要給他做兩個小時的電療。那個月的電費是我從住樓以來最多的一次。我出錢出力,盡心盡力的照顧大弟弟。而且我也是個七十多歲的人了。我老伴以前有過兩次大病,大弟弟從來沒有來看過他姐夫,更別說拿錢,拿物了。我的手腕骨折了,不能幹活。他也沒來看過我。沒幫一點忙。我不計前嫌,都不和他提及這些事。他出車禍了把臉劃破了,我立即買東西去看他。這一次我又無私的付出。弟弟從我家回自己家的時候正好要過年了。回去後,我時常買些水果、蔬菜甚麼的看望他。
前些日子,大弟弟因為衛生間地面太高,他邁不上去,所以他們家衛生間要改修。現在大弟弟拄著拐棍能走幾步。因為他家要裝修,打電話跟我說,要在我家住些日子,等裝修完事再回去。我爽快的答應了,就這樣大弟弟在我家住了八天。到我家來後,我給他念《轉法輪》,讓他聽神傳文化,六道輪迴故事。讓他聽《九評》,還有大法歌曲。這樣往他腦中裝入好的東西,清除不好的東西,結果他在我家一天比一天好。第一天來我時,在我家也只能走幾步。我得在他身邊護著點,他才敢走。第二天我讓他聽的東西裝進腦子裏了。他在反思自己,他說這些內容太好了。第三天他自己從床邊站起來了,走到陽台了,走了兩個來回。他非常高興,也覺的很神奇,這是他沒想到的。我說:你能學《轉法輪》聽那些好故事和《九評》,我們師父都知道。你那個認同大法好,知道自己以前犯的錯誤,吃喝玩樂毀了一生,你有悔過的心,我們師父就幫你。他一句接一句的說: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李洪志大師好!
大弟弟通過在我家養病,看我對他那麼好,就說:我欠你的太多了,你一點不求回報,完全是無私的付出,心裏非常感謝我。他說世界上要都是你們這樣的人,為別人著想,這個社會就好了。我說我也是學法輪功才做到的,我們修煉人就應該同化真、善、忍。
5、丈夫得救了
在修煉過程中,給我提高心性最多的是我丈夫,因為每天都生活在一起。也許我們今生是夫妻,他就是來成就我的。他經常給我製造提高心性的關。自從他得了腦血栓以後,非常愛生氣、發火,罵人。我記不清有多少次了。以前住平房的時候,地面瓷磚都留下他摔碗時砸的印記。後來搬到樓房,地上瓷磚也沒能倖免。
一天早上,我剛給他扎完胰島素,吃飯的時候,我把燉的豆角端到桌子上,他用匙扒拉扒拉說:這甚麼玩意。說完就把菜倒在桌子上,然後把炕沿邊旁邊垃圾桶裏的垃圾倒在菜上邊。我問他為甚麼這麼做,他也沒說出甚麼理由。我怕他低血糖,就又給他下了麵條。還有一次,他坐在椅子上,讓我給他拿乾豆腐卷大蔥。我捲好遞到他手裏。他瞅了一眼,啪,摔在地上,還用腳踩了兩下。我看他的動作和表情完全是故意的。我問他:你是不是沒看見裏邊的大蔥,以為沒給你卷呢?你嚼一口不就知道了。他說是沒拿住掉到地上了。我說你不是還踩了兩腳嗎?他無語了。
還有一次我給他剃頭,剃完頭給他洗頭、洗臉,結果把他背心的領口碰濕了。他說別洗了,衣服都濕了。我說沒事,一會就幹了。他突然把塑料盆一掀,水洒了一地,凳子也踢翻了。毛巾、香皂都摔在地上,臉盆摔成了兩半。本來給他剃頭就累的夠嗆,那時我家沒有電推子,就是手動的,再說也沒有剃過,還不怎麼會剃頭。擎著胳膊,手用力捏著推子,很累的。他不感謝我,還發脾氣,要不是學大法,我心裏很委屈。他的一切都得我來伺候,穿衣、穿襪、洗澡、大、小便,一天三頓飯,打胰島素,吃甚麼藥,吃多少藥。晚上泡腳,洗衣服事情很多。我每天還得學法煉功。
不管怎麼忙,我都抽出時間學法、煉功。是師父的法指導我度過了他給我製造的一個個關難,也一點點提高上來。後來達到了坦然不動。當他無緣無故發脾氣的時候,我就想去我的甚麼心呢?我有很多執著心,如:顯示心、爭鬥心、怨恨心等等,還有黨文化很嚴重等很多各種各樣的現代觀念,都是修煉人應該修下去的。還有生生世世欠下的業債不得還嗎?所以再遇到問題,我把它當作是好事。這都是給我修煉提高安排的,我得謝謝他。很輕鬆的就過去了。
二零一零年丈夫的腳表皮只破了像手指甲蓋那麼大的皮,可是就不癒合,逐漸的開始潰爛,一直爛下去,爛掉一塊骨頭。其它腳趾也有兩個化膿流水,指甲蓋爛掉了。不能走路了。腦血栓的病人還必須得練習走路。他走不了,腳背黑紫色。後來去醫院,醫生說是「糖尿病足」。嚴重了就得截肢。他現在還沒到那個程度,但是也治不好,只能控制住血糖。在醫院住了半個月,血糖基本正常了,就讓我們出院了。
到家後我對他說:你這個病哪也治不了,你要真心修大法也許能好轉。咱們就學大法吧,同時我也打聽,像他這個病有沒有治好的。用甚麼藥,也看關於糖尿病的書,找適合他的藥。後來聽說有兩種藥,能使糖尿病的傷口癒合。我買了藥給他上了。他看我真心對他,很聽我的話。我說:咱們不能完全依賴藥物,佛法可是超越人的辦法,神佛甚麼不能做啊。從現在開始咱們就學大法。他馬上答應了。我拿起《轉法輪》給他念。他一隻手不好使,眼睛也看不清事物,只能聽我念。我天天給他讀法。我如果有事出去,就讓他聽神傳文化,解體黨文化甚麼的。我也給他念《明慧週刊》和正見週刊的內容。我發現他的腳越來越好,腐爛的腳趾都癒合了,重新長出新的腳趾蓋。兩年不敢走路的腳又敢走路了。搬到新樓房後他自己能上衛生間,這真是個奇蹟。我聽說糖尿病是一旦化膿淌水是很難控制的。是師父救了他,是大法救了他,使他保住了雙腳。
搬到新樓後,我又把中共迫害法輪功以後師父發表的新經文念給他聽,他認清了中共的邪惡,罵江澤民,起訴江澤民時他也簽了字。他天天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退出了團、隊。他還支持我打真相電話,讓我出去打電話講真相救人。有一次我打電話回來,一進屋他就告訴我,今天聽法的時候,他眼前有一個圓東西轉。我說師父給你開天目了,你看到法輪了。
丈夫得救了,弟弟,妹妹、姐姐都知道大法好了。生命有了希望。是師父慈悲,是大法的威力把他們救了。我跪拜恩師,向師父說:謝謝師父!謝謝師父的慈悲救度!
修煉中有許多考驗,要想返本歸真所有的人心執著都得去掉,我多次遇到對錢財利益方面的考驗。我的三個弟弟都和我借過錢,都有不還的時候。少時三十元,五十元,多時三百元,五百元,都有,借了就不還。我也不往回要。而且大弟弟的兒子結婚貸款買樓我還給了他們五千元。大姑姐的兒子不務正業,不知為甚麼欠了很多錢,人家管他要,他就上我這借了五千元還人家。我怕他還不上人家錢人家逼他,他再用不正當手段弄錢,所以就借給他了。並囑咐他千萬走正路做好人別幹壞事,給他退出少先隊。可是到現在已經十六年了也沒還我。連一個電話都沒打過,我也把這個心放下了。我自己平時省吃儉用的從不浪費任何東西,但是我認為應該花的錢還是應該花,有一次我們同修被迫害,夫妻二人同時被判刑,他們是農村的,沒有工作,兒子還在念書,家庭生活困難。過年的時候我就拿了五百元給協調人,去看他們時給孩子拿去。
結語
現在我每天都和同修出去講真相,每個趕集的日子我們都上集上講,和我配合的同修都因為講真相救人被拘留迫害過,我本人也多次遇到過危險,有人舉報、挨罵,但在師父的保護下都平安無事。我們時刻保持正念,時刻想到師父就在身邊,理智、智慧用純淨的心救人。我們每次出去都能遇到有緣人聽真相。有的沒有退出黨、團、隊的,我們就給他講明白後,幫他退了。
我們的修煉包括方方面面,在救人的同時,我們自己也在修。修出善心、慈悲心,修去怕心、求名的心。日常生活中的每時每刻都在修煉之中。願所有的大法弟子都能做好三件事,兌現誓約,回歸我們真正的家園。願所有善良民眾都能得救、都有好的未來。
責任編輯:林一平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六月二十四日】我雖從小學法,但由於中共迫害,姥姥讓我離開大城市,去外地讀書,遠離了修煉大法的媽媽。臨走前,媽媽囑咐我至少每天學《轉法輪》一節,我答應了。
到外地後,雖然學法形式上沒斷過(幸好如此),但從小學後期開始到初中時,沉迷手機和網絡。之後,我先是牙齒被摔斷,然後大拇指摔骨折,雖然都恢復的很好,但我仍沒有努力去戒手機癮。
直到初二暑假的一天,我回老家,和媽媽在小山上閒逛。突然刮起大風大雨,我和媽媽馬上躲到一個屋簷後面,一點雨也沒淋到。媽媽給我讀法,但我眼前卻開始發黑,直到看不見、耳鳴、聲音漸漸消失,腿腳也沒了感覺,呼吸困難,只有腦子還算清醒。我和媽媽一起反覆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求師父,發正念否定舊勢力,雖有所緩解,但仍沒好。我求師父救我,說我再也不敢這樣迷於手機了,回去就把手機戒了,但仍是這個狀態。
之後我想,如果師父安排我命到這裏,那我就按師父安排走,因為師父安排都是最好的;但如果是舊勢力的安排,那不管我怎麼樣,我都不能承認,不跟舊勢力走。舊勢力不能動我,我是大法弟子,我之前的表現都是修煉過程中的表現,而且本身也是舊勢力造成的,否定這些,也否定舊勢力,不走它們的路;何況我還有眾生要救,眾生都等著我救。同時我發正念清除參與使我不按師父要求做的邪靈,和否定舊勢力。最終,我慢慢恢復了,十分鐘後,我又活蹦亂跳了,彷彿甚麼都沒發生過一樣。媽媽說,當時我的臉色立刻蒼白,按常人的說法,這是心臟問題。我當時真的是警醒了,有甚麼不好的思想念頭傾向,立刻發正念清除,一點也不能留。回家我立刻刪了遊戲,每天學法時思想不能有一點偏差。
之後有兩年,我覺的我的狀態相對在正軌上。這段時間,我很快理解到,我應該無條件相信大法。我從小疑心很重;小時候,在媽媽讀法給我聽時,雖然內心知道法好,但還是先從「科學」角度去試圖質疑,不過,媽媽都一個個問題耐心的按照她的理解給我回答(媽媽在說不是師父講的原話前,都會加一個「我理解」),最後,我的疑心病在整本書中都找不到可質疑的地方。但我終究得自己克服這一關。
在經歷了我在小山上的這件事後,我學到《精進要旨二》中的〈再論迷信〉,我理解到人都會信個甚麼東西,比如物理學家會迷信某個公式,這在人一層中也許是真理,所以沒問題。就算甚麼都不相信,他也迷信懷疑論本身,迷信實證科學方法的有效性,然而這些和宇宙的真理相比其實都相當低,也不一定正確。那麼此時從真正的理智判斷,對書上的邏輯關係再質疑是沒有意義的,現代科學假說都只靠自認為的邏輯艱難維持,漏洞還很大,發生了多少書中能解釋而科學不能解釋的事。都是信,那麼我是要信懷疑論,還是信大法呢?師父無數次給我清理身體,給了我無數的好東西,不管我知不知道,難道是假的嗎?對比一下,孰重孰輕?用理智經驗判斷,當然不是假的!我要修,我要信師信法!師父要我做的我做,要求我不該做的我就不做!要修這就是嚴肅的了,常人中一切也許確實有必要懷疑,但現在知道了大法不在此列,大法除外,因為懷疑沒有意義,是不理智的,不是我想的,是要去掉的。之後學法時,即使是從小就開始學的這本書,我還是能看到許多小時候沒看過的事和理。
以前我從來沒講過真相,從幼兒園開始,就守口如瓶,因為在我六歲和七歲時,父母相繼被中共迫害,所以我在學校時刻注意沒有任何人能推斷出我與大法有關係。我當時認為我正念不足,沒有把握靠正念說服對方,對方沒被說服後,起了反作用,告老師甚麼的,我承受不了這個風險,也沒把握承受講真相後眾生的業力。
不過初二之後,我覺的我精進了一些,有正念了,並且大法弟子也需要兌現誓約,我便也開始在學校裏講真相。之後我每次講真相前,都要發好正念,一般從講中共邪黨的歷史開始,一步步講到法輪功。每天在腦中反覆推演講述過程,確保邏輯清晰,每句話有證據,符合法,根除怕心、面子心、顯示心,用慈悲代替情(跟異性講時,也要格外注意意念中的任何苗頭,有任何不正的苗頭都要滅,沒把握也暫時不講,自己嚴肅把握),清除自己思想中不好的念頭。
之後,基本上幾個班有一半和兩位老師聽過我講基本真相並認同,給幾位同學做了三退。有兩位同學,在我說看了書能徹底證明中共說的是謠言後,一位看了一遍大法書,也感受過功的神奇,但沒能堅持下去,不過她考上了相當好的學校。另一位看了兩遍大法書之後,決定修煉。而我的成績也從中等到了前幾名。我在專業上也突破很大,明白了許多專業上和修煉的道理。那段時間,真是隔一天師父就能點化我一個理,是段清醒美好、提高相當快的時間。
但在高一暑假後,舊勢力誘惑我又開始看起了手機。由於被癮控制,連學法都前所未有的斷斷續續了,講真相也只能基本停止了。之後一段時間,總是反覆在看手機上網和痛定思痛學法間徘徊。每次我下定決心要圓滿、要修煉,我的那些眾生還需要我,學法時,就明顯感到師父幫我把身體灌進的許多不好的東西拿掉了,可過些時,又沉迷手機了。
已經數不清有多少次這樣了,但我明白不管怎麼樣,我也不能放棄修煉,因為我知道這是真的,不光感覺上對比非常強烈,理性上更知道,若沒有法,粒子洪微間的平衡不可能保持。我知道我若沒了法,甚麼都不是,不管在常人中有多大的成就、多大智慧,也都是法給的。我平常思維是敏捷且容易跳出框框想問題的,但當我沒按師父要求做時,思維也會變僵化,變傻,被各種執著輕易帶動。多可怕呀!在如今社會裏,若沒有了自己,被帶動,最後會不會邪悟,被黨文化灌滿理智不清,糊塗到不認法?若不修,就沒人幫我消業、幫我拿掉執著、幫我拿掉思想業,若沒有法的指導點化,真正生命的保底也不會有。如果師父為我做了那麼多,每次都說沒做好這是修煉過程的表現,發誓要做好,卻還是最後被手機拖下去,這不是欺師嗎?!欺騙宇宙的眾生?!多大的罪?!那麼我原來世界的眾生沒有希望,誓約中要救的生命和那些生命背後的宇宙也都將沒有希望,因為師父說了:「你要不能圓滿,一切都是零。」(《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所以即使思想業、感覺讓我不相信法,讓我拋棄理智,我的主意識是不會也不能屈服的,不能相信舊勢力給我造的感覺。但每錯過一次機會,那種外力的幫助的感受就更困難一些。
實在愧對師父一次次為我承受這些我自找的業力,細想是真不敢想,但我也只能爬起來,好好修,彌補損失。如果讓自責阻礙了修煉,就得不償失了。
在這期間,又發生了幾次類似和媽媽爬山那次的事件,都是在我看了手機、做了不該做的事之後想往回走時發生的,有時是煉抱輪的時候,每次我都覺的保證不會再看手機浪費生命了。但修煉不是兒戲,雖然每次確實都努力了,但永遠都不該再有下一次。
有一次,我學到《轉法輪》「開光」一節時,我就捧著書跪著,求求師父幫我把慾望心的根去掉。過程中全身被大法的能量包裹,感覺身體及思想中大量的枷鎖被明顯拿掉了。過了大概十分鐘,雖然可能執著還有,但只需要我去一些剩下的一點點,保證我心性能提上來。
其實關於網絡,師父早已講的非常明白了,大法弟子不應該再在這方面做的不好。
「一個人就像一個容器,裝進去甚麼就是甚麼,你裝進的法,就同化了法;你裝進了土,那就是土。」(《新加坡法會講法》)。
我理解到常人的文章呀,見解呀,其實本身就極其有限,也很可能不正確。想靠獲取信息得到甚麼,為甚麼不學法呢?通過學法自己能得到的,難道不是好的多的多嗎?常人中為了工作學習或講真相也有具體的專業論文或一手資料可以看,還有明慧網呢。而常人網絡背後有甚麼,常人是不知道的。可能各種附體低靈爛鬼都在後面,本身就是個大魔窟,就跟假氣功書是一個道理。而且如果修煉人被其控制也是在給其能量,和地上佛地上道是一個道理。它也會像附體從人身上抽走精華之氣一樣,使人四肢無力,抽走智慧與敏銳。
其實,除了工作學習或為了給常人講真相、查詢資料,其它的都不要上網。出發點是相當重要的,如履薄冰於深淵,小心不能被好奇心等執著鑽空子。
以上僅代表本人現層次理解,和同修共同精進,比學比修。感謝慈悲偉大的師尊!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六月二十四日】我是一九九七年得法的女大法弟子,隨師正法已二十多年,風風雨雨經歷了許多事情,因被人的觀念所障礙,從未投過稿,這次在同修的感召下,終於突破人的舊觀念,寫出自己在大法中受益,以及修煉路上提高心性的點滴體會,向慈悲偉大的師父彙報,與同修交流,不妥之處請指正。
一、修大法 頑疾不翼而飛
修煉前我患有嚴重的風濕病,因在醫院裏生孩子時,病房裏其他人開電扇吹風,我不想吹電扇也沒地方可去,結果身體受了風寒,即使在炎熱的夏天,我午休時也要蓋上厚被子,夏天別人穿裙子,我卻要穿秋褲和外褲,腿還是酸痛的,整整十一年我都是這樣熬過來的。另外,我還患有嚴重的頸椎病,走路像踩在棉花上一樣,頭暈乎乎的左右搖擺。
一九九七年我修煉法輪大法後,通過學《轉法輪》和每天煉五套功法,折磨我多年的風濕病和頸椎病奇蹟般的消失了,使我體會到無病一身輕的美妙,弟子無比感謝師父的慈悲救度,弟子從未見過師父,更未給過師父一分錢,師父卻給了弟子一個健康的身體,並教會弟子以真、善、忍為標準做一個好人,在家是賢妻良母,在單位是好職工,在社會上是一個助人為樂、為他人著想的善良人。
二零零九年我出現一次病業關,表現為白天晚上都拉肚子,不能進食,吃了就吐,這種狀況一直持續了一個星期,同事們勸我去醫院,我當時心性很不穩就去了醫院,經過醫院拍片檢查,醫生診斷說是子宮肌瘤,給我開了三天吊針並囑咐我定期去醫院複查,我在醫院打了兩天吊針後,有一天在街上偶然碰到了乙同修,他了解情況後和我切磋說,你這是假相,修煉人沒有病,是在消業,是你自己要承受的。同修的話給我觸動很大,再對照師父的法,我覺的自己修的太差勁了,其實病業關就是心性關,是自己應該提高了,也沒去醫院複查,不把它當作一回事。結果反而很快就好了,身體又恢復了正常。是慈悲的師父見弟子不悟,讓乙同修來和我切磋,以便讓弟子儘快提高上來。
二、同修的事就是我的事
我地有個甲同修,面對面講真相救人做得很好,前幾年突然出現糖尿病假相,她找到B同修,希望我們和她一起集體學法,因我家事較多,既要做飯買菜,還要負責接送小外孫上幼兒園,為了幫助甲同修,我就讓女兒週五下班後去接外孫,這樣週五我就可以去甲同修家學法了。甲同修家很遠,需乘車一個小時才能到,我就和B同修約好,早上乘車去甲同修家學法,中午我們自己帶飯,下午接著學法,每個整點發正念,一天可學三講法,一直學到下午五點才回家做飯。經過一段時間集體學法,甲同修狀態開始好轉,對闖關有了信心。
還有一位乙同修為人樸實樂於助人,除了為同修送資料和週刊外,還經常不辭勞苦為同修購買播放器、U盤等物品,去年他突然遭遇病業不能自理,因他早年離婚家中無人照顧,我聽說後就每天為乙同修買早點並順便帶點菜,送到他家裏,後來乙同修住院開刀,她女兒才前來護理,乙同修出院後,我又和其他同修輪流去他家裏集體學法,鼓勵他,使他感到很大的安慰和溫暖。這期間也幾經波折,他前妻出於忌恨,舉報了前去學法的同修,致使社區人員騷擾恐嚇,並搶走了師父法像,但我們一如既往地關心乙同修,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現在乙同修身體已恢復正常,又匯入到集體學法中來了。
丙同修是位很精進的老大法弟子,面對面講真相做得很好,法也背的很好,有一天給我打電話叫我去她家一趟,我敲了半天門,丙同修才跌跌撞撞走出來打開門,原來她突發病業假相,又拉又吐還眩暈,不能自理,前兩天全靠丈夫做飯、餵飯,我聽後趕快和她一起發正念、學法,第二天下午我又去她家和她一起學法發正念,因她丈夫不許同修去他家,所以我只能趁她丈夫下午外出打麻將時,才能去她家裏,第三天下午我又去她家,結果她人不在家,我心裏很著急不知她怎麼樣了,坐在樓梯上等了半天也不見丙同修回來,晚上我不放心就去了另一同修家裏,結果該同修說丙同修已經恢復正常,下午到她家裏來了,還複製了幾個真相小卡,準備參加初中同學聚會時送給同學,我這才鬆了口氣,感謝師父對弟子的慈悲保護。
三、危險時刻師父保護
二零一七年的一天,我騎著電動車送五歲的外孫女去上培訓班,當時正是上下班的高峰時期,路上車一輛接一輛川流不息,幾乎每輛車都是擦身而過,為了安全我想離開汽車一段距離,就騎車往右邊靠,誰知右邊路上鋪了一塊厚鋼板,剛一拐過去電動車就「啪」一下摔在了地上,我趕緊看看外孫女,哪裏也沒摔壞,我自己身體當時也沒甚麼感覺,心裏感謝慈悲的師父保護了弟子,使弟子躲過了一場災難。一週以後我突然拉血,拉了一天一夜,正好趕上我那天在家休息,第二天就恢復正常了,照常上班,而且一直到現在我身體都很好,我悟到是師父把我那個子宮肌瘤給徹底排掉了,弟子謝謝恩師。
二零二二年的一天,我表姐因病住院需要我照顧,我騎著電動車去給她送飯,我騎車正要過馬路時,突然從路口左側開來一輛小轎車並90度轉彎,瞬間小轎車的後輪一下子撞到我電動車的前輪上,我當時就連人帶車被撞倒了,小轎車開出去二十多米才停在了路邊,司機下車後就去檢查他的車,根本沒來看看我摔得怎麼樣,這時我想起《轉法輪》中師父說的「好壞出自人的一念」,我就想我是大法弟子,不會有事的,當時電動車還壓在我的身上,我用力推開電動車爬了起來,看了看自己身上,哪裏也沒傷著,但是電動車的龍頭被撞歪了,我只能推著走了,我心想要不是慈悲的師父保護弟子,還不知會傷成甚麼樣呢,感覺心裏有點後怕,我也沒去找那個司機麻煩,我想司機也許有急事開快車了,那司機見我爬起來了,就馬上開車跑掉了,感謝師父幫弟子還了歷史上欠的命債,如果沒有師父保護,後果真的是不堪設想啊。
在正法修煉的最後關鍵時刻,弟子一定珍惜師父用巨大承受延續來的寶貴時間,多學法、背法,精進實修,去掉人世間的各種慾望執著,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不辜負自己天國眾生的殷切盼望,修好自己救眾生,與同修們攜手共進,圓滿隨師還。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六月二十四日】我是一九九八年走入法輪大法修煉的。因為我是因祛病健身走入修煉的,所以對修煉很模糊。開始拜讀《轉法輪》時,我還不明白法理,只是覺的很好,做個好人,修煉真、善、忍。
修煉前,我為治病吃了不少藥,沒治好病反而因為藥物副作用又引起新的病。在常人中我是個脾氣不好且強勢的人,說話很噎人。修煉後,別人對我做的不公平的事,我沒有認識到這是修煉要過的關,還用常人的理去衡量,對身邊的人產生很大的怨恨心,看不上他們,沒做到修口。
十年前,有一次我沒守住心性,和妯娌吵起來。晚上睡覺後,大概十一點多鐘突然腿抽筋,把我疼醒了。我心想到地上走走就好了,可是到了地上腿沒有知覺了,重重的摔在地上。家人把我拖到沙發上,吃驚的問:「怎麼了?」我也不知道怎麼了,我害怕了,心裏求師父救救我。我突然覺的肚子疼,等我坐在馬桶上,才發覺腿好了。當時我也不知道向內找自己,只是感恩師父。
二零二三年五月的一天早晨,我拎著半桶水走到街門口,一陣腿疼,我差點跪在那兒,接著腰也扭曲了。我沒在意,因為我以前過病業關時只要不把它當成病,煉煉功就好了。可這次卻越來越嚴重,不但腰歪歪了,而且腿疼的走不了路了。我的左腿疼的沒地方放,坐著還好一些,一走路就又累又疼。
我看明慧網上的文章時,師父點悟我,讓我看到一連串去掉怨恨心的文章。這時我才發覺自己有很深的怨恨心,覺的婆家人做過那麼多對不起我的事。我沒悟到這是自己修煉的環境,是給我提高心性的,是「一舉四得」(《悉尼法會講法》)的好事,是去掉利益心、怨恨心、爭鬥心、妒嫉心的好機會,而是憤憤不平,從而引起不修口。
晚上學《轉法輪》第四講時,師父又點悟我「不失不得」(《轉法輪》),我應該感謝人家。作為修煉二十多年的弟子,我學法走形式,沒有做到比學比修,我下決心從一思一念開始修心。
煉功時,我強忍著疼痛堅持多煉,不但五套功法一步到位,在晚上疼的睡不著覺時也煉功。過病業關煉功時,要付出和忍受的痛苦太多,但一想到修煉人要吃苦中之苦,我就堅持下來了。
這時,師父的《洪吟六》發表了,同修建議我背下來,我就每天背一首。在生活方面儘量使自己正常起來,能幹甚麼就幹甚麼。我覺的師父在鼓勵我,我學會了修心性,有了執著心馬上滅掉它,排斥它。回首自己走過了二十多年的修煉路,卻還做不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悉尼法會講法》)。特別是對未修煉的家人,稍有不中聽的話,馬上就懟回去,使家人看不到大法的美好。隨著我心性的提高,在生活中也能聽那些不好的話了。
去年春天暖和的時候,我的脖子上起了我們本地人常說的「黃水瘡」。開始的時候起的不多,因為我記的自己小時候耳朵後起過,沒治就好了,所以也沒往心裏去。
誰知農曆五月十一日中午我發完正念,家人從外面進來後驚呆了,看見我腳上起大泡,而且兩腿也腫了許多。家人問我:「怎麼了?」我說:「我也不知道。」我全身都是黃水瘡,手掌手背都是,奇癢無比。
那些日子裏,我對突如其來的病業措手不及。家人害怕了,執意讓我去醫院,我一再說現代醫學對於皮膚病是沒有辦法的,我不去醫院。
晚上我上明慧網,看到同修交流文章說過病業關時,要淨心學法,師父就會領著弟子走出誤區。因為我兩手淌水,怕弄髒大法書,我就聽師父的講法錄音。
一個月後,婆婆從外地回來,看到這種情況就和我一起學法。學了十四天《轉法輪》後,我身上的水泡結痂了。但又有新的水泡,那味兒又臭又腥,家人說在窗外都能聞到。我每天要使用大量的衛生紙,手、腳露骨露肉,淌了兩個月的水,其中一個月的晚上我睡不著覺。
有一天,我在似睡非睡時,看到好像是在一個大草原上,有一個穿著鎧甲的人躺在地上。醒來後我想,我那一世是不是把這個人折磨的夠嗆,今生我修煉,對方要債來了。
我心中堅定一念,只要有人身就修煉。每天我都用法充實自己,一有人的不好思想馬上否定,用法充實自己的主意識。我照常洗澡、洗衣服,常人的東西是感染不了神體的。水泡從大到小起了四、五次,我的臉腫了,眼皮也腫了,整個臉都扭曲了。
有一次我癢的難受,實在受不了了,就喊:「師父,弟子太癢了!」緊接著我的汗出來了,不癢了。
隨著我不斷的學法煉功,自己的正念越來越強。走過兩個月的嚴重時期,逐漸我的生活步入正軌。慢慢我的腳、手、全身不出水了,癒合了,腫也消了,只是全身皮膚發黑,皮膚上有一塊一塊的痕跡,只癢但不髒衣服了。
在經歷病業關的時候,信師信法是最重要的,自己的一切由師父安排。過好病業關,也是證實法,鄰居都稱讚:法輪大法真是好啊!
距離較遠同修(我們村中只我一人修煉)聽說我過病業關後,遠道而來鼓勵我把過程寫出來。我總結了一下,在過病業關時,別把自己當病人,努力使自己正常起來;要有正念,用法充實自己;向內找提高上來。
弟子無法用人間的語言表達師父的救度之恩!叩拜師恩!
(責任編輯:林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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