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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十一月二十七日】據我所知,絕大多數公檢法司人員,只是聽從上面灌輸的謊言和執行錯誤的命令,很少聽到法輪功學員直接給他們講真相;特別是省級的監獄管理局、司法廳、省政府的官員更需要聽到真相,如果能給他們講真相,可能當時他不一定說三退,但是他心裏會有一個辨別、會有一種變化。若能明白真相就更好,不但救了他們自己,也減少對一方百姓的迫害。
| ──摘自本文 |
我是一九九七年得法的老年大法弟子,今年七十八歲。在第二十二屆明慧網大陸法會徵稿之際,我想把在大法中修煉的體會與這幾年來為老伴申冤,利用法律講真相的經歷說出來,讓同修幫我整理成稿,向慈悲偉大的師父彙報,與同修們交流。
一、看到丈夫的巨大變化後我得法了
當初因我單位有兩名法輪功學員給我推薦法輪功,說法輪功祛病健身有奇效,非常好,還給了我《轉法輪》和《法輪功》等幾本書,我看了書之後也覺的很好,就跟著他們看了三講師父講法錄像,因趕上出差就中斷了,回來後也沒有再學,那時工作很忙,再加上平時受無神論影響,頭腦中對修煉啊、神佛啊也沒有概念,所以也沒有真正學進去。
那時讓丈夫學,他也不學,他光忙著打麻將、跳舞和朋友出去玩等等。一九九七年我們搬了新家,周圍環境沒有我們認識的人,平時愛玩的丈夫也找不到人玩了,只好待在家裏,無聊間看到了《轉法輪》這本寶書,就拿起來翻看。看著看著,覺得這本書很神奇,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奇書。就靜下心來,從頭開始一頁頁的看,全神貫注的看。
到第三天半時,他明顯的感覺小腹部位有法輪轉動。開始他覺得很好奇,可小腹部位的法輪正轉、反轉,跟《轉法輪》書上寫的一樣,他這才確定自己的小腹內有法輪了(師父法身在另外空間給大法弟子下的法輪的能量,被後者這邊的身體感受到了)。
丈夫四天沒出門,靜靜的把書通讀了一遍,從此他被書中的法理折服了,深知這才是真正引領人們走正道的高德大法。
因為丈夫家人信佛,可能他也受到薰陶,所以他學起法輪功來很相信,也很入心,因此身體改變很大──看《轉法輪》三天就戒煙了,脾氣也變好了。就這點變化,使我們的親朋好友都很佩服法輪功,因為以前誰都知道他是要煙不要命的人,發起脾氣來很嚇人。
一九八六年,他就經常胃痛,到醫院一檢查,是十二指腸潰瘍。做了胃切除手術,整個胃切除五分之四。大夫一再叮囑他把煙戒掉,再這樣下去身體就垮了。他嘴上答應的好,但始終沒戒。學了法輪功之後,三天就把煙戒了,我說他幾句他也不發脾氣了,身體也一天天好起來。
丈夫的身心短時間內發生這麼大的變化,對我也觸動很大,這時我才真正按照師父的要求走上了真修的路。此後我們夫妻倆修煉二十多年了誰也沒吃過一分錢的藥,身體都健健康康的。
二、好人一生平安
一九九九年迫害發生後,我經常去發資料。在發資料、講真相中還發生了這麼一件事:
我和一個年輕同修一起去上街發資料,我們是分開走的。一會兒年輕同修靠近我說,有人跟著我呢,他還打了電話。我說那你趕緊上公交車。正好有車來,她上車了。
我向另一個方向走去。那個打電話的小伙子就跟著我走。我對他說:小伙子,看你長的這麼帥,可別做壞事。他不吭聲,還跟著我走。走了很長的路,看他還跟著我,我就對他說:小伙子,記住好人一生平安,保護法輪功學員有福報,將來你可以有好的仕途。他還是不吭聲。
我看到一個公交車來了,想上車,他突然大喊:她是法輪功!我轉回身迅速揪下頭上的帽子說:我煉法輪功怎麼了?我七十多歲了,我煉法輪功把身體煉好了,怎麼了?正好公交車停下,我就上了車。
這時,小伙子舉起手對著我坐的公交車大喊:「好人一生平安!」我聽到他的喊聲,也笑著給他揮手喊:「好人一生平安!」
小伙子原來被中共欺騙仇恨法輪功,那天他明白的一面把大法弟子講的幾句真相聽進去了,真好。
三、老伴被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打壓法輪功後,我們仍堅持信仰,維護正義,堅定的做好三件事。丈夫因不放棄修煉曾被非法關在看守所、勞教所,被迫流離失所等。遭受很大的身體和精神的迫害,也吃了很多苦。我也曾被非法關押迫害。
二零一九年上半年,老伴再次被警察綁架。警察搶走做工藝飾品的雕刻機、大法書籍、真相資料等私人物品。後被非法開庭。在同修的幫助下,在開庭前我遞交了委託書成為老伴的「親友辯護人」,以辯護人的身份出庭。但因為不知道該怎麼做,提前基本沒做準備,當庭只是說老伴無罪,再要具體辯護就說不上來了。
在庭審中,律師請法官出示證據,法官把刻有「真、善、忍」的葫蘆拿來,律師讚美有加,說這麼精美的東西,而且還傳遞著傳統美德,這種崇真揚善的行為怎麼能成為犯罪的「證據」呢?可是公訴人、法官卻以老伴製作了刻有「真、善、忍」的精美小葫蘆數量多少等為依據,說他破壞了法律實施。庭審結束前我遞交了公安部39號文和新聞出版署50號文件。
一審判決下來之後,我丈夫被非法冤判八年多並處罰金。從看守所傳出消息,老伴說上訴也沒有用,就不上訴了。
那時已經開始因為疫情封城,有同修得知即將封城、封小區後,同修立即找到我,約定定期的在大街上見面,這樣就和同修保持了聯繫,新參與幫助的同修迅速諮詢了公義論壇,爾後和同修商量後,我決定上訴,並立即想辦法告訴了老伴讓他必須上訴。同修也在短時間內準備好了上訴狀。老伴知道我的想法後,在期限內完成了上訴。
老伴上訴成功後,立即向二審法院遞交了我是親友辯護人的委託書,成為了親友辯護人,並陸續向二審法院郵寄遞交了以下文書:
1) 《閱卷申請書》
2) 《公開開庭申請書》
3) 《排除非法證據申請書》
4) 《會見、通信申請書》
5) 《解除扣押物品申請書》
6) 《調取無罪證據申請書》
7) 《變更強制措施申請書》
8) 《羈押必要性審查申請書》
9) 《控告狀》(對一審法院、公訴人、二審法官的
10) 《迴避申請書》
11) 《辯護詞》
同時郵寄了對法院的勸善信,以及遞交了對區防範辦的控告狀。
為了反迫害的同時講真相,二審法官我見過兩次,打過多次電話。對二審法官控告後,他說話就變得和氣,再也不打斷我說話只讓我聽他說了。
在公義論壇同修的持續支持下,在同修的幫助下,此後就開始真正走上了密集善用法律手段反迫害營救老伴、申冤講真相的修煉路。
四、向各級各部門郵寄法律文書
我密集的開始提交法律文書後,除了向主送單位遞交外,同時也在向各有關部門抄送。就向有關部門郵寄文書。一開始看到文書中抄送的單位很多,經常是二、三十個,有時四、五十個甚至更多,從國家一級到地方都有,也有點發怵。不敢寄那麼多,就選擇性的寄幾份我感覺與推倒案子有關的。後來同修總是問我寄了多少個抄送單位,我不好意思的說就寄了幾個。同修說那麼多單位,為甚麼只寄幾個?其實是我從新唐人電視上看到過一個案子(律師因為家人控告,反而被重判了)。我的心一下起來,變得投鼠忌器。
經過同修們多次交流我才轉變了觀念,膽子才大起來了。後來就能按照控告狀等文書的抄送單位去郵寄了。
記有一次為了給司法系統講真相,精心挑選準備了十來份文書一起向他們郵寄,一份總共近二百頁,我們稱之為「大禮包」,一下就寄了四、五十份。結果我們當地的那個司法局長被調離司法系統到了一個幾乎公認的是「被發配的單位」,這個局在當地政府進行的滿意度調查中成了倒數第一。我一下就在他們系統出了名。
我郵遞法律文書都是堂堂正正的通過EMS郵寄。但一天,我又去寄信,郵局工作人員說不讓我寄了。我說:你不讓我寄,你們給我拿出文件來,你憑甚麼不給我寄呀?我有通信自由。他說:有法輪功的內容就不給寄。
我說:你拿出法律條文來,我們就是因為法輪功被冤判的,我不寫法輪功寫甚麼呀?你們剝奪我的通信權是違法的,你們的頭在哪兒?把他叫過來。後來她們打電話後還是讓我寄了。此後,我每次去寄信,郵局工作人員都給他們領導打電話,每次也都讓寄。
後來我去了另一個郵局,這個郵局的工作人員很熱情。那位經理說,法律文書是律師寫的,這個我們不管,隨便寄,不是反動標語就行。那裏的一位工作人員經常幫助我整理,我每次去就把文書和郵寄清單給她,她就幫我錄入進去了,然後我就等著交錢就行了。我想這是師父在幫我呢。
我堅持利用各種法律方式積極營救老伴,不停地通過為他申冤講真相,本來花白的頭髮很快變成了全白,人一下瘦了三、四十斤……有幾次因為心性關和感覺比較累,跟同修說不想做了,但同修跟我交流後,我一般會從法上去悟,所以當天就想通了。這樣我沒有停下過腳步,四處奔走,同時郵寄各種法律文書,申訴、投訴、舉報控告等。也經常匿名郵寄勸善信。
說起寄信還有一件事,就在我寄文書的那個時期,在我的車筐裏發現了一份資料,打開一看是《給政法委的一封信》,我看寫的挺好,看了心裏很激動。我首先想到了我們省的政法委,心想如果他們能知道這些真相該多好啊,不僅自己不作惡,還能保護本省的法輪功學員,這可是功德無量的大好事啊。就抱著為他好的一念,實名寄給了省政法委。沒想到過了些天,派出所就找上了我。
五、中院立案科說,你這訴狀找誰寫的,寫的挺好
一天派出所把我叫過去,也不那麼嚴肅,就像聊天似的問我是不是給政法委寄過信,資料是哪兒來的?我說寄信怎麼了?那是有人放到我自行車小筐裏的,我看著挺好就給省政法委寄去了。我花十二塊錢讓他們看看,我覺的文章寫的挺好,自己花錢給他寄去了,他覺的好就看,覺得不好可以不看,我犯了甚麼法了?
警察還問:你怎麼給各地寄那麼多信?我說:我老伴冤呀,沒有冤誰花那麼多錢寄那麼多信呀,就是想讓大家看看這個事,給我們評評理,也希望大家能幫助我們。
這時女兒打電話叫我回去吃午飯,副所長說:大姨,你先回去吧,我一會兒打出個東西來你再回來拿一下,我說好吧。第二天上午我過去了,到了那兒已是午休的時間,他們屋內已經拉上了窗簾,黑咕隆咚的,他讓我簽字,因為他們一直對我說話很客氣,大姨不離口的,為了不影響他們休息,加上自己年歲大、眼力不濟,我疏忽大意了,也沒看內容就簽了,拿著一份就回家了。
回家一看才知道是一個《行政處罰決定書》,處罰理由竟然是:「通過郵寄方式分別給中央政法委、中央紀委監察委、中央辦公廳、某某省政協、某某省政法委、北京市澎湃新聞社、某某市公、檢、法部門散發宣傳法輪功材料。該材料宣揚法輪功詆毀國家法制干擾行政、司法工作。」決定對我行政拘留七日不予執行、罰款三百元,限期多少天內上交,不交還要繼續罰款。
這是區公安分局以擾亂單位秩序為由對我進行的傳喚和行政處罰,但是我到派出所他們言語之間都沒說。回家後,直到同修看過內容後才知道上當了。派出所後來說是「上邊」壓下來的。《給政法委的一封信》相當於是匿名信,說話直接不委婉,對省政法委可能有些刺激吧。
隨後我就在給所在區政府寫的撤銷《行政處罰決定書》的《行政覆議申請書》中寫了簽字作廢的聲明。罰款三百元,派出所後來沒朝我要過,我也沒給他們交。
我迅速向區政府提交了行政覆議申請書,我在申請中寫道:「辯護詞就是一個七十多歲的老太太為老頭合法辯護,以備開庭之用,寄給相關國家機關一下,就干擾了行政、司法工作?豈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區政府作為法定的覆議機關,不履行法定職責,在行政覆議期六十天內沒有任何答覆。在行政覆議期滿後十五日內,我直接向市中院提交了行政訴訟狀。
在市中院的訴訟服務中心立案窗口,一名年輕的女工作人員看了好長時間,後來拿著訴訟狀到裏屋去找領導了,過了一會兒才出來。又過去好一會兒,裏面的領導出來了,說這是誰給你寫的控告狀,寫的還挺好……但是你還是去找公安局協商解決吧。
六、向民眾發放老伴被迫害的相關真相資料及法律文書
老伴被抓以後,同修們就寫了揭露迫害的文章發到明慧網,我就背著這些資料去發。因是發生在當地的真人真事,人們一看到題目就願意看。
我有時後面背著、前面抱著,拿著兩大兜資料去發,碰到年輕人,我就說:給你一份資料,你也當個法官看一看,看你怎麼判。年輕人高興的接過去拿走了。
有一天我看到路邊停著一輛汽車,裏面坐著一個人。我就說:小伙子,給你一份資料,你也當法官看看。那人說:我是公安局的。我說:公安局的怎麼了?你們不也是人嗎?我也沒壞意呀,讓你評評理,沒事就看看吧。他收下了。
後來老伴上訴後,為二審準備好了辯護詞。我又背著這些辯護詞去發。這個辯護詞是公義論壇法律專家和同修幫我寫的,從法律角度講了修煉法輪功合法,迫害法輪功有罪,一條一條講的非常清楚,如果有緣人看到這份文書會明白真相的。所以在廣泛抄送郵寄的時同時,也走街串巷,把它直接送到有緣人手中。
七、四處奔走向各級各部門領導講真相
過去我都是在外面去講真相,每天講退多少人,回家後心裏美滋滋的。自老伴被非法抓捕之後,我就覺得應該去給公檢法講真相;雖然不像在大街上講真相勸三退有那麼大的成就感,可是如果讓公檢法人員明白了真相,不再參與迫害也是很有意義的事。
有一天,一個同修給我說,他在某派出所附近發資料被構陷。當晚在派出所裏,同修想跟派出所所長講真相,同修很快感覺到派出所所長似乎明白真相。就直接問他,我們哪個同修跟你講過真相嗎?他說是,問他是誰,他說是老A。老A就是我的老伴,其實我也給他們講過真相,並把辯護詞等文書給過派出所。隨後那位派出所所長對同修說,你走吧,以後不要再去那兒了,那兒有監控。
聽到這個反饋我就更有信心了,說明我做的沒有白做,派出所所長明白了真相,沒有迫害我們的同修。
據我所知,絕大多數公檢法司人員,只是聽從上面灌輸的謊言和執行錯誤的命令,很少聽到法輪功學員直接給他們講真相;特別是省級的監獄管理局、司法廳、省政府的官員更需要聽到真相,如果能給他們講真相,可能當時他不一定說三退,但是他心裏會有一個辨別、會有一種變化。若能明白真相就更好,不但救了他們自己,也減少對一方百姓的迫害。
還有,這些高層領導,一般接受的都是上級壓下來的所謂「工作」,見到的大都是他們那個環境中同級或上下級的工作人員,很少接觸到老百姓。我們平時找他們還沒有藉口,這回家人有事了,正好藉此去找他們講真相。
想到這兒,我就鼓足勇氣,乘火車到一百多公里外的省城去找相關的各個部門的領導,根據我老伴這個實際情況給他們講真相;乘火車去幾百公里外的監獄駐地找監獄領導、檢察院駐監組提出我的要求;在當地市裏騎自行車、坐公交車,去找公安局、政法委、司法局、監察委等部門去講我老伴是冤枉的。
他們有的嘴上不說,但他們心裏也佩服。有時我去找他們時,就寫好多紙條,上面有四句話,都是明慧網上的內容。我隨手發給他們,他們接過之後,都微笑著點頭。
一次去監獄管理局,開始工作人員刁難我,對我很兇,我耐心的給他們講真相後,他們也不那麼兇了;去司法廳找領導時,說到我老伴在監獄被迫害的事時,旁邊一個年輕人說:他是罪犯,就得那樣對他。我說誰是罪犯?現在沒有一條法律能證明法輪功違法,你給我拿出法律依據來?我們是冤枉的。那個年輕人不說話了。
一次,我為社保局要求老伴退還養老金的事去找法院,給法官講養老金本來就是我們自己的錢,就應該發給我們的,憑甚麼給你們退回來?就像銀行一樣,我存入銀行的錢,能說是銀行的嗎?社保發的養老金就是我們工作一輩子逐漸積累的錢,就是準備退休後發給我們的,只要人還在世就不能停發,你們想追回這些錢,就是違法的……
法官說:姨,您別說了,別說了,這是社保局的事,你不要找我了。我說:不找你找誰呀?你們專程去監獄當著我老伴的面宣判,停發並追回已發我老伴的養老金,這給我的老伴增加多大的精神壓力呀,你們這一舉動更加劇了他病情的惡化,你們幹的這是甚麼事啊!今天我來找你們,就要讓你們知道你們這麼做是違法的。
看到旁邊一個小伙子,我說:小伙子,你還年輕呢,你得分明好壞,你就有好的未來。你老是跟他們不明是非的幹事就完了。你要知道法院是幹甚麼的。小伙子笑著低下了頭。最後我也沒把老伴的養老金退回去,他們也沒再找我。
一次為控告一審法官我到市中院去找領導,領導沒在,我也不走,就在那裏等他,順便就跟幾個年輕人講法輪功真相,說的正好的時候,一個小伙子說:姨,你別講了,一會兒我們也跟著你煉法輪功了,你看我們頭來了!那幾個年輕人馬上就不跟我說了。
我見領導來了,就問他:為甚麼不給我立案呀?憑甚麼不給我立案?他說:最近有個文件,說不給法輪功立案。我就抓住這個契機,說:你給我拿出文件來看看,我不能只聽你說,你得拿出文件來給我看看。他不說話了,從一個門進屋去了,再也沒有出來。
八、當原告起訴市公安局、市政府
二零二一年上半年,為了反迫害,我向市公安局遞交《政府信息公開申請書》,要求政府信息公開我老伴在市看守所的一些相關信息。市公安局在回覆中,以相關情況不屬於政府信息為由,違法拒絕信息公開相關信息。隨後我向市政府提起行政覆議。市政府(地級市)在行政覆議決定書中維持原決定。我隨後提起行政訴訟,被告是市公安局、市政府,法院不願意給立案,說過了期限,我立即去郵局打印郵寄文書情況,經過一番周折後,終於收到法院傳票,二零二一年底在該市法院開庭。
開庭當天,我特意買了一身好衣服穿著去的,因為這代表著大法弟子的形像。我的小姑子陪著我進入法庭,幫我拿著水杯、資料,以我的助理照顧我的名義,就坐在我身邊。因為我們是原告,所以我們的座位比被告那邊要高一些,感覺很好。雖然是公開開庭,但是旁聽席上空無一人。
後來得知,十幾個縣的同修聽到消息後主動到現場發正念。
對面的被告席上有市長的代理人(一個甚麼主任)和市公安局局長代理人(兩個法制處的警察),還有兩個是代表市政府和市公安局的出庭的律師,總共五個人。
庭審一開始,就出現了一個笑話:市公安局法制處警察站起來就說,他原告如何如何,隨即被法官打斷、制止,告訴他:你們是被告,擺手讓其先坐下,讓原告先說。當慣了原告的警察這一下懵了,只好悻悻的坐下。看到這一幕,我的心裏更增添了正念。
我以一對五,毫不畏懼,因為同修在公義論壇同修的幫助下早就給我準備好了資料,程序是甚麼,在哪個階段說甚麼,對於出現的一些可能的特殊情況怎麼處理,都已經給我寫好了,基本上我照著念就行了。
整個開庭時間大約不到一個小時。過程中我堂堂正正,慷慨陳詞,據理力爭之下,對方那個主任,那些警察和那兩個律師,反而顯得很拘謹。雖然我們是這場政治迫害運動的受害者,但我們從來沒有承認中共強加給我們的罪名,也從來沒有覺的低人一等,我能站在原告的位置上,更應理直氣壯。庭審後小姑子對我說:嫂子,你說的真好。
庭審後,我依《最高人民法院關於人民法院庭審錄音錄像的若干規定》還向法庭提交了複製庭審錄像、錄音的申請,但法院很緊張,以各種理由推托,一直沒給。
此次開庭,我沒有請律師,因為有同修和公義論壇的默默支持,覺得完全可以應付,花律師費沒必要,省下的律師費用來廣泛寄送(抄送)插入了講真相內容的法律文書,更有利於講真相救人。所以自己為自己做了辯護。
我覺的中共利用法律迫害我們,我們就應該利用法律反迫害,講真相。如果我們不去堂堂正正的善用法律維權,外界怎麼知道他們是違法的?如果我們知道他們違法,也不去告,那怎麼能有站到原告的位置上講真相的機會?無論結果如何,反正當下你公安局、市政府是被告。儘管法院最後沒能堅持正義,維持了公安、政府的原決定,但是,我利用這件事,讓當庭的政府公職人員、律師、法官等人都靜靜的聽完了我的發言,在原告席上講了真相。
九、區610主任的轉變
迫害中我們知道,真正在幕後暗地裏指揮迫害的是610(防範辦),他們通常不直接露頭。在查看判決書的過程中,發現一審法官在判決中採信了邪黨「××區委防範辦」出具的「證明」當「鑑定意見」使用,這是一個很邪惡的證明,證明那些抄走的資料等所謂證據是「×教宣傳品」,是讓所謂證據與《刑法》三百條關聯起來的最關鍵證據。這個所謂「鑑定意見」既沒有鑑定人簽字、列明鑑定機構編號也沒加蓋鑑定專用章,防範辦本身就不是合法的鑑定機構。作為本案關鍵證據的這個證明非常明顯是非法的。
在同修的建議下,我就去了區防範辦,見到了防範辦主任B。問他叫甚麼名字他就是不說。防範辦的人明顯比別的地方的人囂張、邪勁大,他們有幾個人圍著我大聲嚷嚷,他們可能也沒想到法輪功學員的家屬敢找上門。
我也沒示弱,他們給我耍橫,我不怕,我不管他這個那個的,甚麼你也得說理。其中有一個人邪勁挺大,他用手指著我,叫囂著要叫公安局的人來把我抓走,我毫不畏懼,心想我要用大法弟子的正氣壓住他們。我立刻站起來說:你叫他們來,你讓他們把我抓起來看看。我這麼大歲數了,今天跑過來是為了救你們,人在做,天在看,不要做傷天害理的事,你看你們年紀輕輕的,將來要是……怎麼辦?一下子他們都不說話了,一個個的僵在那裏。
(待續,明慧網第二十二屆中國大陸法會來稿選登)【大陸法會】為老伴申冤 利用法律講真相的修煉路(下)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十一月二十七日】後來有了辯護詞和其它文書,我經常不斷挑幾份文書給他們拿過去。控告了防範辦的主任K和B後。後來我去防範辦,有一次我當面把這個控告狀給了他們。但多少讓我有些意外的是,他們不但沒有暴跳如雷,反而沒有之前那股邪勁了,就包括那天表現囂張的幾個人,都變得和氣的跟我說話了。後來我就直接給防範辦主任,他都接,接過後就放在辦公桌的抽屜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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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前文)
防範辦主任B見狀馬上就讓我坐下。讓防範辦的C給我錄像,搞的像審訊犯人似的。我立即不幹了,說:B主任你這是怎麼回事,我的像我不允許錄,你們不能侵犯我的肖像權,態度非常堅決,他們就沒再給我錄像。
我拿出準備好的關於14種邪教的39號文件讓他們看,他們不看,說他們都有,不看,看七月二十二號的文件就行了。後來他們說到天安門自焚,我說就是傻子都知道那是假的,你們也信?我給他們說了其中的幾處破綻,說那就是拍戲呢。跟他們說了一大會兒,他們都靜靜的聽著。最後我說:老伴就是往小葫蘆上刻了「真、善、忍」就判了我們八年多,誰看著這小葫蘆傻了、呆了、受到傷害了?我們太冤枉了!……
後來那個防範辦人員C說:你說完了就趕緊走吧,說的不少了,這樓裏到處都是攝像頭。後來C送我下的樓。
我在樓裏打聽到了,原來那個給我老伴出具證明的防範辦主任K的姓名,他已經調到愛衛辦了。我立即找到愛衛辦的電話,打電話找到他,質問他為甚麼給我老伴出具那個證明,害我老伴被冤判八年多,他說他已經調走了,不管了,找現在這個主任B吧。
去防範辦明顯跟別處不一樣,第一次他們那個邪惡勁頭,讓我感覺很難受,我跟同修說,我都不想去防範辦。在同修的鼓勵下,後來我又接著不斷的去了。
後來有了辯護詞和其它文書,我經常不斷挑幾份文書給他們拿過去。控告了防範辦的主任K和B。後來我去防範辦,有一次我當面把這個控告狀給了他們。但多少讓我有些意外的是,他們不但沒有暴跳如雷,反而沒有之前那股邪勁了,就包括那天表現囂張的幾個人,都變得和氣的跟我說話了。後來我就直接給防範辦主任,他都接,接過後就放在辦公桌的抽屜裏了。
這個區防範辦就在政法委的辦公樓裏,有一次我因老伴保外就醫的事去找防範辦主任B,沒在。我就在樓裏轉悠,後來到樓下的一個辦公室裏問,順便講講老伴被迫害的真相,那人很認真一直聽我說,那人後來看四下沒人,就小聲跟我說,你去那個房間去找反映一下可能有幫助。我謝過後去找了。
那是個副書記的辦公室,副書記是個女的,說話也比較好。聽我說了情況後,就給B打了電話,一會兒B就去了她辦公室,當著我的面對B說處理一下我的事。我又在B的辦公室說了好一會兒,後來我走時,B又把我送下樓,對門房的保安說,大姨以後過來找我就直接讓她上去。看到我的自行車放在裏面被別的車子擋住了,她又幫我把自行車挪出來。
後來我去防範辦就跟去鄰居家串個門一樣,說去就去了,一點沒有甚麼思想負擔。B也對我說話和氣、尊重,防範辦的其他人也是一樣。
後來為了申訴,進一步證實防範辦的證明的非法性,我向省司法廳申請了政府信息公開,要求省司法廳信息公開,區防範辦是不是在省司法廳備案的司法鑑定機構。省司法廳答覆了,說沒有在司法廳的司法鑑定機構的備案清單裏。後來司法廳的回覆我也和其他文書一起給防範辦主任看了。
在後來發生的幾件事中,我看到他變了。
後來監獄的副監獄長L找我解決老伴的後事,有一段時間表現的很囂張,有一次和我們談話時,邪勁十足,有的話說的很惡劣很不像話。說他們已經找過省政法委我們當地政法委了,要動用全省的力量解決,並直接攻擊大法……
過了兩天是我正在防範辦和B主任講真相,監獄的副監獄長L等又來我地找我,我說:你們不是有監控定位嗎?你們就按照定位來找我吧。看來他們的定位跟蹤很厲害,過了一會他們就到了B主任的辦公室。我們就在防範辦辦公室談了話。
監獄再次逼我火化遺體,我說話有些急,無意間說了兩句對我不利的話,B主任就在旁邊悄悄碰了我一下,意思是提醒我不要說錯話,以免讓他們抓住把柄。我也馬上領會到了。他還對監獄方說,事既然出了,不管怎麼辦,你們這事辦的要讓老太太滿意。監獄副監獄長L的前兩天的邪勁好像一下就蔫了下去,沒敢在防範辦說過分的話。
還有一次,他告訴我說:下次監獄再來找你,你告訴我一聲,我也去給他們談。後來監獄領導又來找我時我就告訴了B主任,他真的來了,看來他是有備而來,就像領導講話似的,講了很長時間,都是向著我說的。看到一個生命回歸正常,真是一件非常讓人高興的事。
我們市有幾個區,幾年來,同修們都明顯感覺B主任所在的我們這個區要比別的區迫害輕的多。同樣是面對面講真相,別的區一下判三年,這個區有時直接就放了,有時行政拘留幾天就放回來了。相鄰區有時一年就冤判好幾個同修,這個區幾年來就沒有同修被開庭。
十、隻身到監獄探詢遭凌辱,當地派出所長千里迢迢找到我解釋情況
二審維持原判後,從二零二零年,老伴被非法關押到監獄後。一年內只允許通過三次電話,之後完全斷聯,全家人非常焦急,我說我去監獄打聽一下看是怎麼回事。孩子們都不同意,說我歲數大了,一個人去不放心。過了幾個月,我實在等不下去了,就瞞著孩子們獨自去了監獄。
我到了監獄後,看門的不讓進辦公室大樓。後來就出來了兩個人。其中一個問說:「你有甚麼事?」我說:「是關於我丈夫A的病情和要求保外就醫的事,找一下監獄醫院D院長」,我問他貴姓,他說是這裏的主任E.這個E主任問:「你是煉法輪功的嗎?」我反問他說:「和這有關係嗎?」
我緊接著提出要和老伴通電話,想知道他的身體情況。E主任沒有給任何答覆,我又要求見監獄長,E主任也不理睬。他們進了大門我也跟進去了。他上了樓,讓人看著樓道不讓我上去。我就給他們說:「我老伴在裏面好幾個月沒有電話和音信了,過年我們全家都沒有過好。我老伴這麼大歲數了,蒙冤受難,在裏面吃的不行,營養也跟不上,身體怎麼吃得消?如果他有個三長兩短,我怎麼活呀!」說著說著就不由的哭了起來。他們還是不讓我上樓。
在這時,有個獄警F還有其他幾個人,把我叫到了辦公室,當時他們的態度還好。我就給他們說了說我的訴求。突然進來一個不知是武警還是甚麼警察,竟然指著我的鼻子大聲辱罵。我站了起來,說:「你還要打我、抓我嗎?正好我老頭在這,你抓了我,我和他做伴去!」因為旁邊有人攔著,他才沒動手。
過了一會兒,幾個自稱派出所的人開著依維克來了,又給我做筆錄,又查我的身份證,又照像的。對付我這樣一個七十多歲的手無寸鐵的老人,需要這樣嗎?我看著監獄E主任一班人如此蠻橫不講理,很為被非法關押的老伴擔憂。
事後,我給監獄所在地公安局郵寄遞交了《政府信息公開申請書》,要求信息公開派出所警察在監獄讓我做筆錄,查我的事。
過了幾天一個自稱當地派出所所長的人打來電話,說話很和氣,說他們收到了信息公開申請了,正在調查,問是甚麼情況,我就說了一下。
又過了十幾天,那個派出所所長打電話過來,說他們辦事,到我所在地城市了,想和我當面談談,我看他大老遠的來了也不容易,就立即去和他見了面。談的是關於政府信息公開申請的事情。他說信息公開申請收到了,領導也很重視,他特地當面跟我解釋一下。
監獄就在他們這個派出所轄區,他強調那天我見的那些自稱派出所警察不是他們派出所的,我見的那個自稱是派出所警察的人叫××,他的警號是多少,他是監獄的獄警。並再三強調監獄警察和他們的公安警察的警號有明顯區別,公安警察編號是六位的,監獄警察編號是五位的,那天真不是我們派出所的人去的,車也不是我們的車。
之後我向省監獄管理局、監獄多次投訴這件事,始終沒有給出任何解釋,但之後再沒發生過類似情況,再沒敢那麼邪氣的對待我。
這次去監獄,還了解到一個情況,從二零二零年年底開始,半年的時間,老伴與我們會見、通話、通視頻、通信的權利被完全非法剝奪,理由就是他沒「轉化」。我們存過200元視頻通話的錢,一年了都沒有讓視頻通過話。其實直到老伴去世都被完全剝奪了這些權利。
因為監獄剝奪老伴合法權利的時候,包括不讓會見等,一個主要的藉口就是沒「轉化」,為此我向省監獄管理局提交了信息公開申請書,隨後又對他們的回覆提起了行政覆議,在覆議申請書我談到:「《監獄法》明確規定監獄警察應當維護當事人依法申訴的權利,也就是說當事人有不認罪的權利,因此原告所說的、遞交的法律文書沒有妨礙改造的情形,也就是沒有阻礙一個人違背道德、違反法律,只是在依法維護當事人的合法權益。」
「轉化就等同於認罪。雖然A被關押入獄,但他作為一個無罪且不認罪的服刑人員的人格不受侮辱,《監獄法》第七條明確規定了被監管人的人格不受侮辱,其人身安全、合法財產和辯護、申訴、控告、檢舉以及其他未被依法剝奪或者限制的權利不受侵犯。這就明確了「不認罪」是A的權利,而監獄警察應當依法保障當事人的權利,不得強制當事人認罪。
「同時,也沒有不認罪就不辦理監外執行的法律規定。對於轉化是監外執行的條件是沒有任何法律依據的,法無授權即禁止。」
省監獄管理局沒有回覆,我對此又做了行政覆議,在行政覆議申請書,義正詞嚴的指出他們的違法之處,同時論述大法在中國大陸也完全是合法的,我老伴A的行為也完全是合法的。後來一個監獄管理局的人打來電話,一開始說了一些別的,說著說著就跟我說了一句:你文書寫的挺好……;本市司法局我也抄送了,也接到本市司法局一名工作人員打來電話這樣說。
十一、老伴不幸去世
老伴被非法關入監獄後,我也隨之向監獄、司法系統遞交文書,並將其它文書也向監獄抄送郵寄了。
老伴在獄中因長期處於極為嚴重的貧血中,一隻眼睛已經幾乎失明,諮詢過專家大夫,長期貧血會直接導致器官衰竭,尤其是心臟衰竭,生命時刻處於危險之中。
我向監獄、監獄管理局和司法廳郵寄遞交了《保全某某某生命安全申請書》(並註明是履職申請書,方便以後提起行政訴訟)
我和女兒曾多次找監獄、省監獄管理局,要求給老伴辦理保外就醫,遞交各種文書。可是監獄卻拖了一年多了也沒給辦。我寫了投訴書,不久監獄就來人了。一天上午,監獄辦理保外就醫手續的兩個人,來到我地已經是中午了,他們馬上和我女兒一起進入區司法局開始談。
女兒回來轉述,一開始司法局的人很囂張,說我耍無賴(可能是指他們趕我走時,我就不走),說我給她資料,其實是我拿了幾份以前的文書給她看。後來被監獄的警察打斷了,說我們都是為老百姓辦事,就不說這個了。我女兒說,監獄來人很能說,也很賣力要讓保外就醫手續辦成,談來談去,最後卡在保外就醫的文書格式上。監獄警官說,他們經常辦,給全省各地都辦過,人家都沒說有問題,就你們這兒這麼要求,區司法局一直堅持他們的說法,還拿出來一份當地監獄出具的文書,說得按這個寫才行。後來監獄來人沒辦法,當著我女兒的面,給他們監獄長J打了個電話,監獄長J說就按他們司法局的要求改,下次把改好的文書發給他們。
我女兒看到監獄方是真心辦保外就醫,而且還說了些公道話,心裏很感激,出來後我女兒說請他們吃飯,他們說不行啊,這是讓我們犯錯誤呢,以後有機會吧。最後一個獄警對我女兒說:「監獄長J特別交待,讓我轉告你們,說你媽媽很厲害,寫的文書水平挺高,讓你媽媽以後就別再告了。」我女兒也自豪的說,那當然,我媽年輕的時候走南闖北的,我們家就靠著我媽呢。後來我們了解到那個監獄長J過了兩三個月就調走了。
監獄第二次來司法局,他們還是以手續不合格為由拒絕接收。
半年以後,我老伴又住院了,但監獄一直沒有給我通電話,只是給我女兒打電話,同時誘騙我的女兒以關心照顧我由,不告訴我。後來我還是知道了,我就給醫院的主治醫生、主任打電話,醫生說我老伴已病危,已經發三次病危通知了,讓我們趕快過去看一看。
聽到這兒,我心裏很著急,馬上給監獄醫院院長打了電話,問我老伴怎麼樣?他說還那樣。我說:聽說我老伴病危,已經不行了。院長說:誰說的?誰告訴你的?我說:你別問是誰說的,你說是不是這樣。他見我態度堅決就軟下來說:那你們明天過來吧。
第二天我和女兒馬上動身,因是二零二二年疫情期間,我們還買了防護服,可是到了半路就不讓我們往前走了,不得已只好返回。後來在我的強硬要求下,監獄最終同意特事特辦,監獄醫院院長L讓我們第二天去見我老伴。可是未及動身,L就通知我們說,老伴已經去世了……
監獄說來車接我們過去,我拒絕了。我說:老伴活著的時候不讓我們去見最後一面,現在死了,不能說話了還要我們過去幹甚麼?你們到底怕他說甚麼?
監獄見我們不去,就派人來和我商量。監獄教育科長H很囂張,說馬上火化,不及時處理,時間長了臉就變黑了,到時候你不同意也得火化。我說:你火化試試!我老伴不明不白死在獄中,他離世時沒有我們家人在場,不說清這背後的事,你就想火化?他就不說話了。
又一個人問我困難不困難,他們要給幾千塊錢補助。我說我不困難,我有退休工資,不缺錢。你們把我老伴的事澄清,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得給我說清楚。
那個教育科長H又說:我們給你老伴做雞蛋麵條,比你家孩子照顧的還好。我說你糊弄誰呀,你們監獄迫害死了那麼多大法弟子,你們還能對他好?
後來他們來了好幾撥人,最後他們說,別人我們就給八、九千塊錢,我們給你多點兒,一兩萬,最多不能超過五萬。我說:行了,別跟我談了,以後你們也別來,我這是修煉了法輪功,要是按照我以前的脾氣,我早拿大棍子棒你們了。現在看你們也是謊言的受害者,也是被利用的人,你們趕快明白真相吧,不然結果會很不好。
最後一個司法系統的領導G,他是監獄長的上級,也出面了。我說,老伴病危下了三次通知,為甚麼不讓我們去見一面,你們監獄在幹甚麼?你不覺得你們失職嗎?這裏面必有原因,我一定要追究到底。此後他們把老伴的遺體冷凍在殯儀館,一段時間監獄方沒有人再來找我談話。
十二、突如其來的聽證會從邪勁爆棚變成了人人避之不及的糗事
在多次的要求、申請下,二零二三年十月中旬,我專程去監獄申請看老伴在監獄時的監控錄像,沒想到只讓我看了十幾分鐘被精心剪輯過的幾個錄像片段。
我要求看完整錄像,監獄稱他們已經刪除錄像了,就保留了這十幾分鐘,我認為事出反常,必有見不得人的事,因此回來後就提交了《政府信息公開申請表》依法申請政府信息公開。監獄卻一直沒有回應。
給檢察院駐監組打電話,也給河北省監獄管理局打電話,想再次申請看完整的原始錄像,可是我在一個多月內打了至少27次電話都沒人接聽。接下來的兩個月打了299次電話,接通了13次,都沒找到能辦事的人。每打一次電話我都有記錄。
二零二三年底,我接到監獄醫院院長的電話,說監獄長某日要來和我見面。那天我和孩子們來到他們定的一個酒店內會議室見面。到那一看,發現裏面已經坐好了十幾個人,現場還架好了攝像機,鏡頭對著預留給我們的座位。這時他們才告知我和孩子們要召開聽證會。
當時我一聽就急了,真想立馬走人,他們來這麼多人,一看架勢就是一個提前準備好的鴻門宴。不提前告訴,弄我們個措手不及,不讓看完整錄像還搞突然襲擊開這個不公平、不公正的聽證會,陪我來的只有兩個女兒和一個外甥。後來一想,既然來了,就聽一聽他們怎麼說,看他們要幹甚麼,我是大法弟子,我怕甚麼。
聽證會開始,主持人首先自我介紹,稱他是我們當地市政法委調研員,還逐一介紹了監獄來的四個人,我們當地六個人,有人大代表、政協代表,區防範辦主任B居然也在座。我馬上打斷了主持人的講話,說主持人你先不要講了,你剛才介紹的人,我一個都沒有記住,你等一等,我從包裏掏出小本子逐個讓他們把自己的姓名、電話等寫下來。主持人馬上說:不用記,別記了。我說不行,將來我還得找你們呢。他見阻止不了我,也就不得不同意了。
我一個一個的問他們的名字、電話、單位、職務,他們被迫給我寫了。只有最後一個人,我問他姓名時,他馬上嚇的後退,連連擺手說:不要記我,我是律師,我是律師。我就覺得好笑──你一個律師怕甚麼呢?看來這個律師都知道他們做的這個事不地道,跟他們來都覺的不光彩。
後來我才知道,他們一直懷疑有法輪功學員背後幫我。我們進去後,監獄的人在後面一下就圍上了我外甥,覺得他是法輪功學員,非要問出他的姓名、電話。我逐個找他們登記,估計大出他們所料,他們一下自己亂了營,有點不知所措了,也沒人追問我外甥了。而外甥頭一天得了個夢,夢中一直有人拿著紙追著他讓他簽字。
監獄醫院院長主要談了我老伴在監獄期間,監獄如何積極治療和積極辦保外就醫的事,說他們完全盡職盡責盡力了。監獄醫院院長很狡猾和偽善。以前是監獄和我們主要對接的人,打電話、見面不下幾十次吧。監獄只讓老伴和女兒通過三次電話,從沒有讓我們會見過。他們覺得老伴被封閉的像罐頭一樣,對於監獄裏面的事,他們怎麼說怎麼是。
監獄本以為穩操勝券,令他們大感意外的是,沒想到對於這個監獄醫院院長發言,我和二女兒拍案而起,當面揭穿了他的謊言,還令他無法為自己和監獄辯解,慌亂的張口結舌,不斷的重複念著他事先稿子上準備的東西,明眼人一聽就知道驢唇不對馬嘴,根本沒有說服力。而最後也不得不答應把在監獄內的治療記錄交給我。
監獄百密一疏。在我的不斷要求下,在我帶家人親自去監獄找了一趟檢察院駐監辦後,監獄為了證明他們積極治療了,把四次住院的病歷複印件給了我。住了四次院,花了十幾萬醫藥費。監獄反覆強調這足以證明他們依法履行職責了。
然而令他們沒有想到的是,同修從這些病歷中結合我和醫院大夫的電話錄音分析出了問題。
同修分析,全自費的醫療費用14萬,乍一聽,也有一定的金額。但仔細一看,七成的住院時間和八成五的治療花費,都花在了老伴A離世前的那兩次中間間隔一週的住院。
最後兩次這次住院,主要做了甚麼治療?所住的醫院科室主任說,如果不是監獄送來的,是普通病人,他們肯定就不收了,因為這種病的晚期病人根本就治不了,到北京哪也治不了。他們收治了,主要也就是減少一下病人的痛苦,儘量延續一下他的生命時間,讓家人能和他見上最後一面。所以最後這次住院已經算不上真正的對老伴A疾病治療了。
而前兩次治療,出院時的醫學指標仍處於危險階段就出院了。女兒嚴厲的斥責他們,你們這根本不是治療,得個感冒住院都比這花的多。
本來他們開聽證會的目地是想以一萬元的賠償了結此事。,他們來了十幾人,想以這種陣勢威脅、恐嚇我們簽下賠償協議,但沒有想到我們突然把他們駁的說不出話來。後又說以五萬元了結此事,被我和家人嚴詞拒絕。
事後我們針對監獄搞的這個不倫不類的非法聽證會,向監獄、省監獄管理局、司法廳提交了《政府信息公開申請書》,他們不敢回覆,我們又向省政府寄送了《行政覆議申請書》,這樣才督促司法廳回覆。再給監獄那邊打電話也沒人出頭了。我又投訴舉報,也沒人敢回應。
在寄信、打電話的同時,我就去找當地政法委的那個聽證會主持人。後來我了解到,這個主持人實際上是我們當地市的610(防範辦)的副主任。你既然當了主持人,你就得負責任,你就得幫我解決問題,你得聽我講真相。聽證會以後,我一週必去找他一次。開始時門口值班人說給裏面打電話告訴我他出差了,後來又說他去開會了,半年的時間裏至少找過二十多次吧,一次都沒敢出來見我。反正每次不是這個事就是那個事不在。再後來就直接告訴我說他退休了,別再找他了。我追問誰接手他的工作,讓那人出來,他們說沒有交接,過了兩月,仍然說沒人接手他的事。
本來他們邪勁爆棚,以為能一舉拿下,結果弄成了灰頭土臉,變成他們人人避之不及的糗事。
區防範辦主任B在現場甚麼話也沒幫監獄說。
十三、監獄從窮盡各種手段威脅到不斷央求我簽協議
我不斷的找省監獄管理局、省司法廳。不斷的針對出現的各種情況寄著相應的文書。
二零二四年五月,監獄來了一個新上任的副監獄長l,一改以往監獄躲避不理的常態,很是熱情,張口閉口大姨長大姨短的。多次主動來找我。老伴一開始關到監獄的那會,每次我去監獄,作為家屬想見一下監獄長反映問題。哪次也沒見著。我看明慧網上的交流體會見到監獄長的也不多吧。
那段時間這個副監獄長的主動的有點超乎想像。監獄離我住的城市有幾百公里,他帶著人能一週三次。有一次前兩天剛見了面,又打電話來要見我。我嫌麻煩了不想見,說你別來,我有事。他說,沒事,你辦你的事,你辦完了我再去找你。那都行。我就說我要出門,他說你出門要去哪兒呀,我說我去X縣,看個生病的朋友。他沉默了一會兒,可能是查了手機,就立即說,X縣不也是在你們××市嗎,沒事,我去X縣找你。我說別,人家生病,你們一大群穿警服去人家家裏算甚麼呀,再把人家嚇著。他仍然不死心,說沒事,我們在你朋友家附近等。我說不行,我可能出來很晚了,他說沒事,多晚都沒事……
一次我又去司法廳找,那時已經下午了。沒想到晚上都比較晚了,那個副監獄長又給我打電話要見我,我說你別見我了,我沒在家,我到××市(省會)了,別的時候再說吧。沒想到他又說,我剛趕到××市(省會)了,可能是司法廳給監獄打了電話他就往這趕,不斷的讓我告訴他位置見個面……
但每次談到最後,他拐彎抹角的都是想儘快火化老伴遺體,我提出的問題他讓找檢察院解決等,我不答應,必須先給我解決了才能火化。可以看出上面給了他很大的壓力,讓他儘快解決。也說明我們一路做過來,雖然有時當時看起來沒有甚麼效果,但是正的力量也在不斷的積累中,到了那時候邪惡受不了了。
多次找我談不攏,他看用偽善的不行就來邪招了。因為他們知道我的大女兒因為她父親的離世而精神抑鬱很嚴重,不能工作了,所以他們不敢再騷擾她,就去我二女兒的單位去找她,還去找二女婿、大女婿,他們都是公務員。威脅他們如果不儘快火化遺體可能會影響他們的仕途、影響他們的工作,孩子升學也會受到影響。
他們這麼做真把二女婿嚇著了,因為二女婿受邪黨思想影響比較重,當時也正想由副職提為正職,外孫女過幾年也就高考了,考慮到這些事關重大的利益,真的讓他的心神不定,非常焦慮了。本來他們夫妻關係很好,但他回家後給二女兒商量,為了孩子不受影響,要不咱們離婚吧。二女兒聽了這話也動心了,就給我說了他們的想法。我說:你們別怕,我和你們斷絕關係,二女兒忙說我不是那個意思。我說那我搬回我自己的家住,此後就不跟你們一起住了。
我回家獨居,做出這個決定也算是我心理上的一個重大突破,因為我年輕時做供銷工作,是經理,經常出差開會,不會做飯。那時兩個孩子小,我就在一個飯館裏放一張支票,孩子們就去飯館吃飯,下來以後再結賬。後來老伴上班不忙他就做飯,所以就養成了習慣。退休有時間了我也不做飯,都是老伴做飯。所以老伴被抓後我就跟著二女兒住了。現在出現這個情況,也是在去我的依賴心。我開始學著做飯,獨立生活,孩子們也時不時給我送吃的,買好菜給我送過來。現在我已經適應了,感覺很好,很自由,我想幹甚麼就幹甚麼,不受干擾。
監獄副監獄長L不斷來找我的同時,不斷的找我們當地政法委,揚言動用全省的力量來解決我老伴這個事。在不斷的去我孩子的單位給他們施加壓力的同時,我和同修見面也開始發現有人跟蹤、在一旁偷聽了,對我們當地同修也帶來了很大壓力。同修家中也各自有事,還有其他救人的事要做,為了安全,我們不能再像以前那樣見面聯繫了。而我又基本不會打字,費了好大勁也只能發幾個字的信。
那個副監獄長L不斷來找,我就有點煩了,加之又不方便和同修及時取得聯繫,有一時間,我就開始拒絕和監獄見面了。二女兒就找了一個常人律師,讓跟監獄談。
副監獄長L經常去孩子們單位去他們,孩子們單位的人也煩他們了,見到L直接就說人不在你回去吧。後來孩子們也陸續沒了怕心,都跟監獄翻了臉,強調這個事就是我做主,他們根本說不了我。副監獄長L再也不敢囂張了,因為他沒招了,語氣也變的恭敬了。
這樣又過了一段時間,我又去省城找司法局、監獄管理局和省政府,我說我老伴已經去世三年了,還在冷凍著,你們再不給我解決,我就去北京。省政府人員說:別去北京,這樣影響不好,我們自己的事,自己解決。此後不久,司法廳主動與我聯繫,並督促監獄管理局回覆我的文書,因為他們以前退回了我用EMS寄去的文書,這次又讓我給他們寄一份。還主動與我請的律師聯繫。
今年的一天,律師打來電話,說監獄那邊答應多給錢,要和你們見面談,你們同意不同意?要同意就簽個協議定下來。我同意見面了。
過了幾天,監獄的副監獄長和他的一位上級領導M處長,還有其他監獄人員和律師都來了。
我帶著他們到了二女兒的單位,找到正在上班的二女兒,我們簽下了協議。
那天他們對我們非常客氣。一開始我說必須得30萬,少了不行。副監獄長L用央求的口氣對我說,大姨啊,我們真沒賠過這麼多。監獄是經常死人,我們一般都是六、七千塊錢就打發了。現在就剩你們兩家不好解決的,而你這是最難解決的。
看他們的眼神的說話,確實是想解決了。後來他們說到出19.8萬,並反覆強調說,從來沒出過這麼多,就是這19.8萬,我們還必須得分兩次打出來。我不幹,副監獄長L他們就用小心翼翼的用央求的口氣跟我說,生怕哪句話說不對了讓我不高興了。說確實沒騙人,就是我們答應了錢也出不來。後來那個跟著來的監獄長的領導M處長說,老太太不滿意,咱們得儘量讓老太太滿意,錢不出來,這麼著,咱們想個辦法,給律師事務所五萬,讓律師事務所給監獄開票。律師事務所扣下律師費後,把剩餘的錢給大姨。
我還不幹。M處長又說,大姨不滿意,沒別的辦法了,這麼著,我們湊湊,我出一千,這次我的出差補助我不要了,對副監獄長L說,你湊五千,對另一個說你湊兩千。副監獄長還當著我的面給他老婆打電話,讓她去銀行去取錢給他轉過來。幾個人又不斷的求我同意,甚至還不斷的雙手合十的拜著求我。
當時讓我看著都覺得他們有點可憐似的,後來想,算了,就答應了吧。雖然賠償費沒有達到我們的要求,但是看他們從軟硬兼施,恐嚇威脅家人,到最後沒招了,一再央求,而且他們也聽了我講真相,我就沒再堅持了,同意簽協議了。
這時二女兒說:三年前我父親在的時候,為了讓監獄儘快送父親去監外醫院看病,我們給監獄打過去一萬塊錢,你們後來花了多少、剩了多少甚麼也沒說,不了了之,這錢你們得還給我。監獄副監獄長說不好辦了,治病用了。二女兒說:那不行,我手機上都記著呢,我們是墊付的,你不給我,是想我們接著告嗎?
副監獄長趕緊擺手說:別,別,我去打個電話問問。過了一會兒他回來說:給我們領導說好了,這一萬塊錢也給你們。
此後監獄火化了遺體,老伴入土為安了。
通過這幾年直接找省監獄、公安廳、省監獄管理局、省政府、省婦聯、本市政法委、公安局、法院、司法局、中院、紀檢委等等,找他們面對面講真相,我的一個最大體會就是在對方表現出很兇的時候「不要怕」,我們要真正能夠把自己放到神的位置上,真的就能接通神強大無比的能量,以震懾邪惡,由此體現出大法威嚴的一面。慈悲能救度良知尚存者,對良知被完全塵封的人威嚴是起作用的。
監獄這兒就暫告一個段落,但是案子還沒有完。接下來我還要找當地不接收我老伴保外就醫的司法局、抄了我家私人財產的公安局和冤判我老伴的法院、扣養老金的社保等相關人員。找他們的目地是尋找有緣人通過法律講真相,讓他們儘快了解法輪功真相,不參與迫害,給自己和家人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同時大法也是有威嚴,不能迫害了大法弟子就隨隨便便沒事了。
以上談的雖然是我個人的親身經歷,但是我一個近八十歲的老人,初中沒畢業的文化程度,如果沒有師父的保護和加持,沒有大法的指引,沒有當地同修方方面面的有力幫助,沒有公義論壇法律專家同修的辛苦指導,靠我自己是走不過來的。這是一個整體配合的結果,這是只有在大法中才能展現出來的無私無我的崇高境界。感恩師尊,感恩同修。
(明慧網第二十二屆中國大陸法會來稿選登)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十一月二十七日】有時好幾個人聚在一起,我就一起講,取化名時,有時來不及,我就把他們名字中間的那個字改為「福」字,這樣又快又容易接受。在同學聚會中,我不失時機的智慧的救了很多老同學、老朋友,其中有局長,紀委書記,校長,書記,教委幹部,大學、中學教師,主治醫生、專家等。我當然知道深層的原因是師父在做,真正救人的是師父!
畢業50週年,同學們搞了一次大型聚會。聚會那一天,我突然發現有文藝表演,就有點奇怪:這麼大年紀能整出甚麼好節目來呢?聽說還有甚麼歌頌黨的歌曲、舞蹈,詩朗誦等等,還有文革中的紅歌,我很震驚──這些老同學都是做了「三退」的,怎麼還會做出這麼糊塗的事情來呢?
| ──摘自本文 |
明慧網大陸交流法會已經二十二屆了,恰好今年是我得法二十週年的紀念。每次法會交流我都很想參與,可是苦於自己修的不好,悟性太差,怎麼寫也寫不出來。今天突然一陣熱流湧上心頭,像打開了水閘,源源不斷,思緒萬千,想起了很多修煉的事。也許是師父在點化我:二十年了,你應該要好好的總結一下。
翻開師父三十多年來的所有各地講法經文,整個主線、字裏行間就是救人!救人!救人!師父用巨大的承受延續來的十幾年時間也就是為了救人!
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曾經與師父有約,下世就是來助師正法的,就是來救度眾生的。當今的世人多是下世等法的高層生命,都是師父層層下走中結緣的最愛的親人,眾生冒著天膽下來就是來同化大法,圓容大法的,都是來等待大法弟子的救度的,能夠跟隨師父一起正法,救度眾生,那是我至高無上的榮耀。
一、救度我的親朋好友、同事領導
我是二零零六年得法的大法弟子,恰好趕上救度眾生的關鍵時刻──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十八日,給共產黨蓋棺論定的巨著《九評共產黨》橫空出世。二零零五年一月十二日,大紀元發出鄭重聲明:「所有參加過共產黨與共產黨其它組織的 (被邪惡打上獸的印記的)人,趕快退出,抹去邪惡的印記。一旦誰對這個魔教清算時,大紀元儲存的記錄可以為聲明退出共產黨和共產黨其它組織的人作證。」
我認識到天滅中共,指日可待,我們有必要反思與揭露這個紅魔給中國人民帶來的苦難,讓被共產黨欺騙的善良人們認識到它邪惡的本質,拋棄一切對它的幻想,從而退出曾經加入的黨、團、隊組織,從根本上救度眾生,救度世人。
我首先著手給我周圍的親朋好友講真相。我家裏大大小小的直系親人有20餘人,在我和一個家人同修的共同協作下,全部退出了中共黨、團、隊,非常順利。
然後我再去救度我丈夫家的親人。我叫我丈夫去講真相,他不肯去,他巴不得我去講。但是我也不願意去講,因為我與他們家人關係一般般,而且平時話也不多,一年只見一次面,所以我也心有餘悸,怕她們不理解,影響了他們得救。
於是我先用語音電話先鋪了一遍,接聽的不多,然後我又邀請一個同修直撥電話打過去,可是效果也不好,沒有一個退的。我想也許是我沒做好,或者是我要過的關,我必須去面對他們了,所以我決定面對面去講真相了。
終於師父給我機會了。有一次 二姐請客到她家家庭聚會,我就準備了一些光盤與爬牆軟件還有一封信。我去了之後,我一個一個的單獨講。一開始與外甥講,與姪子講,很順利,一說就退了,我很高興,信心上來了。然後我就跟兩個外甥女講。
兩個外甥女都是公務員,我也曾經無償的輔導過她們。我以為跟她們講很容易,哪知道一點也不容易,她們一個嚇的不吭聲,只是默許,另一個也很不情願,後來還是答應退了。也許我的話觸動了她們明白的那一面,但不樂觀,以後我還要給她們補上這一課,讓她們真正的明白大法的美好。
然後與我同輩的姐姐、姐夫、妹妹、妹夫、大叔、小叔講就容易多了,沒有一個反對,也許是我以前做了鋪墊吧,也許是他們對我的尊重吧,當然更主要的是我修煉大法了,肉眼可見我比以前善良,寬容,大度。只有大姐說了一句,你不要參與政治呀,我說:大姐放心,我做的是最正最正的事。我繼續說:你問問你大弟弟(我丈夫)?她沒有再說甚麼。我帶去的真相資料他們也都收下了。
後來我發現外甥女婿曾經患有淋巴癌,曾經賣了房子治病,花了很多錢,後來「三退」之後,他身體比以前好多了。姪女夫妻倆「三退」後,事業有成,生了一兒一女,全家非常幸福美滿。而且我丈夫家至今沒有人失業,沒有人找不到工作,沒有負債的,雖然不是大福大貴,但都過得比較幸福。
退休前我是教研組的組長,平時大家非常信任我,所以我在辦公室講真相就非常順利,我有一個最好的朋友,我們經常在一起聊天,經常還沒說幾句,就會聊到大法上來。她根基非常不錯,非常認可大法,我說到「三退」,她就要我幫她全家都退。我說必須他們自己親自表態,後來她告訴我說她丈夫有點不願意。
她丈夫是我的鄰居,也真有緣份,有一天我碰到她倆口子逛街。我馬上就開口跟她丈夫說,他馬上就答應了,這樣她全家都「三退」了,而且在二十多年前就退了,結果他們家福報連連,幾套房子賣出去都掙錢了,股票也沒有虧,而且女兒女婿都出國了,也是生了一兒一女,非常幸福。
還有一位同事,一氣之下與丈夫離婚了,後來有些後悔,覺得自己太任性。我跟她講「三退」,她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後來她主動把她兒子、女兒都退了,她還幫她的好朋友退,還幫我叫別人退。後來她得了福報,破鏡重圓,復婚了,而且兒子、女兒工作都非常穩定。
還有一位同事,我跟她講「三退」,她想都沒有想,就說行,當時她母女倆就「三退」了。她平時工作業績平平,但三退後好事連連,也得了福報──早早的就評上了高級職稱,而且正要退休又碰上了加工資,上了一個比較高的檔次,她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還有一個同事說:我收到過短信,還收到過國外的電話。我說你跟大法真有緣份。還有兩位男同事,平時我也做了不少鋪墊,講過很多大法真相。我叫同修直撥電話叫他們「三退」,他們都在電話裏非常爽快的說:「我退,我退。」
這樣的事情在我周圍越來越多,到我退休的時候,我周圍的同事、朋友基本上都「三退」了,大家都知道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前幾年,尤其是疫情之前那幾年,同學聚會達到了高潮,各種朋友聚會應接不暇,接踵而來。大家出席各種朋友聚會、同學聚會好不熱鬧。這樣的聚會,我就參加了十幾個,我覺得這是師父在給我們大法弟子救度眾生創造機會。
我曾經參加過三十年同學聚會,四十年同學聚會,以及小學、中學、大學同學聚會,還有學生聚會不計其數。在這些場所我都抓緊機會,不失時機的講大法的美好,講「三退」保平安。因為我當過班幹部,人緣也好,現在見面還有人叫我學霸,所以我煉法輪功,他們都覺得不可思議,覺得這都是一些老太太做的無聊的事,怎麼你這樣一個聰明人也這麼愚昧、迷信?
我知道他們有這個誤區,所以我平時講真相就講的很多。一聊天就把話題往大法上轉,所以現在我一說「三退」,雖然有點敏感,但都不反對,都答應退,而且氣氛很祥和。尤其是拍照的時候,敬酒的時候,近距離聊天很正常,所以經常是三言兩語就把人救了。有一個女同學跟我說:很多人都跟我說叫我「三退」,我都沒有退,今天我就相信你了。我很感動。
有時好幾個人聚在一起,我就一起講,取化名時,有時來不及,我就把他們名字中間的那個字改為「福」字,這樣又快又容易接受。在同學聚會中,我不失時機的智慧的救了很多老同學、老朋友,其中有局長,紀委書記,校長,書記,教委幹部,大學、中學教師,主治醫生、專家等。我當然知道深層的原因是師父在做,真正救人的是師父!是師父在加持弟子,是師父在給我開智開慧,我只是動動嘴,師父就給我這麼大的威德,為我鋪墊回天的路!
還有一次,為了紀念畢業五十週年,同學們搞了一次大型聚會。他們成立了籌備小組,還認認真真的排了很多節目,這是在這之前我沒有想到的。他們沒有告訴我,說電話聯繫不上我。我覺的是舊勢力在搗亂。聚會那一天,我突然發現有文藝表演,就有點奇怪:這麼大年紀能整出甚麼好節目來呢?聽說還有甚麼歌頌黨的歌曲、舞蹈,詩朗誦等等,還有文革中的紅歌,我很震驚──這些老同學都是做了「三退」的,怎麼還會做出這麼糊塗的事情來呢?
我立刻就去找節目單,竟然在節目單中看到還有一個集體(紅歌)合唱:《唱支山歌給黨聽》。為了保護大家,我一定要阻止這種行為!於是我就一個個的找他們自稱的總指揮、總導演,總負責,我找了他們三個主要負責人,他們終於同意把這個集體合唱撤下。他們覺得我講的有道理,他們終於做出了正確的選擇。
我還看到有一個獨唱《紅梅讚》,正好是一個我要好的同學唱。我馬上找到她,叫她最好不要唱這首歌,那個江姐是假的。她馬上答應換一首歌曲,她說她還準備了一首民歌,結果現場效果非常好。最後我又單獨跟唱了紅歌、跳了秧歌舞的幾個同學說,叫他們以後k歌時不要再唱紅歌,因為你們都是大法救下來的生命,已經歸神管了,不要再做傻事,他們都同意了,好像明白的一面又復甦了。
我退休之後,就一直沒有交黨費,因為黨章規定,黨員六個月不交黨費就是自動脫黨。可是訴江後,就有人來找我交黨費,我說我不交了,我已經退黨了。他們不甘心,一次次的上門騷擾。
我修煉法輪功,很多人都不知道,我一直沒有公開。但是二零一六年轟轟烈烈的訴江大潮把我推向了前台,暴露在公眾之下。我義無反顧的加入了訴江大潮,我把我的訴江狀寄給了最高檢、最高法。可是怎麼也想不到中共會腐敗、無恥到這種程度,竟然「兩高」會把所有訴江的名單交給各級派出所來迫害大法弟子,按名單來抓人或上門恐嚇。
當時正值訴江秋後算賬期間,他們抓住我訴江的把柄想迫害我,並且在全校大會上通報了我的事情。我知道巨大考驗來了,我不為所動,也不後悔,我要證實法,於是我向校長,書記,退協書記,綜治辦主任各寫了一封信,每封信都把大法真相,天安門自焚案,活摘事件,「三退」保平安,大法的福報講的清清楚楚。我親自把信送到他們手上,叫他們不要參與迫害,我要退黨是我的權利──我可以選擇加入,當然我就可以選擇退出,只有邪教與傳銷等非法組織才是不可以退出的。
第二天退協書記明白真相後她告訴我說她辭職了。從那以後,他們再也沒有上過門來騷擾我,也沒有人再來催我交黨費。
二、走上街頭,面對面對陌生人講真相
隨著正法的不斷推進,我們絕大部份大法弟子開始悟到要走上街頭,面對面對陌生人講真相了。師父在《洪吟二》〈快講 〉是在二零零二年八月二十一日發表的,原來師父在那麼早就要我們走出去面對面講真相,可我們一直不悟。最近重溫《師父評語文章》,感覺到我們剛剛悟到的東西有同修在二十年前就悟到了,這是多麼大的差距,我們很慚愧。這位同修也指出:大法弟子應該珍惜今天的機緣,把大法的真相講到大陸的角角落落,不是盲目的發真相資料,而是走出來,深入到千家萬戶,不等不靠,利用自身的主動性,最直接的接觸廣大的中國人,智慧、理智的講清真相。
當然,面對面對陌生人講真相,對很多同修來講是一個考驗,可能會難一些,畢竟接觸的是人,尤其是陌生人,人是很複雜的,而且我們有的修煉人性格比較內向,不太願意跟陌生人講話。而面對面講真相必須要走上街頭,要開口,要面對陌生人,要說: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要勸其退出中共,保持救人的善念,即便挨罵也不動心,而且還有被舉報的風險,要修去各種人心,而且有時效果還不是很明顯,有時還會一不小心還會碰到熟人。所以有人說救人就是修自己,這些考驗,放不下生死是很難做到的。
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使命,以及與師父立下的誓約使我有了緊迫感,驅使我現在天天走出去講真相救人。雖然我也比較內向,有時也想過的舒服、安逸,但是我非常喜歡看師父各地講法。師父的話時時在耳邊響起,你根本在家裏坐不住,我感到坐在家裏都是可恥,都是在延誤正法進程──這不是在助師正法,這是在對正法犯罪!師父都在幫我們做,我們還有甚麼理由不出去?有師在,有法在,會有甚麼困難能擋住我們大法弟子呢?
於是我們每天穿梭在購物廣場,菜場,公園、車站等人群聚集的地方,遇到形形種種的人,面對眾生相,超越了過去孔子的遊說,基督教的傳教,道家的雲遊。在世俗中,在人情中,在亂世中我們修心修善,我們放下執著,我們吃苦中之苦,我們忍難忍之忍,我們真誠為您好,我們善待每一個人,我們救度著各個階層的有緣人。
一幅幅眾生相在我們面前浮現:有人不理解我們,拿起手機就要報警、舉報、拍照;有人欺侮我們,揪住、追著我們不放;有人說我們沒有良心,拿了共產黨的養老金還要叫人家退黨;有的辱罵我們說我們收了別人的錢;有人說你們受騙了,你師父在國外享福;有人說你給我錢我就退……就像師父講雲遊那樣,遇到形形色色不同的人。
也有正面的:有人真心的謝謝我們,有人對我們豎大拇指,說我們有膽量,做的對;有人真心的保護我們,關心我們,叫我們注意安全;也有向我們索要大法資料的;也有想了解法輪大法的,其實不管正面的與負面的,一切都是針對我們的心來的,都要做到保持善念,不被帶動。
面對眾生,有時也有感動。在講真相中,我還碰到一個四十多歲的年輕人,他對法輪功很好奇,問了我很多問題,他說他很想學,他跟我聊了一個多小時。我還見過一個中年女人,穿的很得體,很漂亮,很莊重,應該是個成功的商人。我一勸她「三退」,她就說我比你還懂。她說她在「六四」的時候,在石獅看了一個內部視頻,中共的解放軍用槍直接掃射學生,血流成河。她從此以後再也不交黨費了。她說:「我已經退黨了。」我說:「你還應該跟神佛表個態,把那個邪惡的烙印去掉。」她很開心的笑了。
有時在路上經常見到一拐一瘸的腦梗病人,都知道是共產黨逼老百姓打疫苗,害了他們。我告訴他們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有人很感動,有人流淚;有人聽了半天,還不清楚是哪幾個字,我就工工整整的給他寫在紙上,他就像得到了寶貝一樣把我寫好的紙藏起來。
還有一次在公園旁邊遇到一位很熱情的先生,我一開口講,他很開心,說:「我見過你們師父,在石家莊的時候,我是那裏的工作人員。」他有著一種很幸福的感覺,就像見到了親人一樣,然後向我索要這方面的書籍看。我很遺憾,那天沒帶東西,結果變成了他在給我講真相。他比我還講的還多。
有時也會有驚無險。有一次在公交站台,有一個人一直在車站旁邊盯著我,他說他觀察了我很久,我沒有注意。我大概講了幾個人之後,正要離開,他拉住我說:「我知道你是甚麼人,我知道你在幹甚麼。」我心裏突然緊張起來,正想儘快走,他接著說:「我是政法委的,我已經退休了,我終於知道你們在幹甚麼,你要注意安全呀!」突然峰迴路轉,我很感動。
還有一次碰到一位先生,他在做運動。我跟他說:請你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看上去很嚴肅,嚴肅的有點嚇人。他說:「你還在搞法輪功呀,」我一聽有點發怵,他又問:「李洪志是誰呀?」我有點緊張的說:「是我師父。」他又問:「你見過他嗎?」我說:「沒見過。」我心都是懸著的,我怕他傷害師父,很想擺脫他,可是他突然說一句:「請你代我向他問好!」我一下回過神來,我趕緊勸他「三退」,他欣然答應了,我終於鬆了一口氣。
前幾天我正在跟一位先生講真相,一個頭髮長長的、髒兮兮的年輕人站在旁邊,看上去是一個乞丐,大約不到三十歲。我注意到他在聽我講話,猜想他可能是一個不明真相的人,可能會做壞事。我不敢繼續說下去了,想擺脫他,就比較智慧的結束了話題。
我繼續往前走,又碰到一位先生,就又開始講真相,沒想到他又跟上來了,正好站在我面前,我想躲不過了,就直接跟他說:「年輕人,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會有福報哦,你心裏多念念吧,會有好前途的。你看,現在有的人的生意做的紅紅火火,有的人就倒閉破產,這就是看有沒有神的保護呀。」我繼續說:「你入過少先隊嗎?」他馬上說:「入過,我讀了六年書。」我問:「你貴姓?」他說:「姓王。」我說:「我給你取個化名就叫王成功吧,祝你事事成功,工作,家庭,生活都成功。」他馬上就在大街上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真是一個了不起的生命。師父,對不起,我差點就耽誤他了。
但是也有兩次深刻的教訓。一次,我和另一同修結伴出去講真相,這時碰到一位大約五十歲左右的男士,好像是個無業遊民,我就過去跟他講真相,剛一開口他就罵起來,還不依不饒,揪住我們倆不放。那位同修好不容易掙脫,我被他揪住衣服,不放我走。看到同修脫身,我放下心來。
這時一下子就聚集了很多圍觀的人,有人說:這個人平時就很壞。有幾個高大的、很有修養的老先生挺身而出支持我,說我沒做壞事,讓他放開我。一大群人為我說話,幫我解圍,群情激昂。我很感動,那種大義凜然的架勢真是久違了,很久沒見過。我知道是師父在保護我,在關鍵的時候為我們化解了魔難。事後我向內找,最近自己看手機較多,網上購物較多,利益心太重,佔便宜的心太重,事情一出來我就知道自己有漏了。
還有一次,我碰到一個打工的。我開始有點覺得他不善,但覺得不能挑人,我就走上前去給他講真相。我剛一說,他就說:「你是法輪功啊,我把你抓起來!」他停了一下就想追我,我就快步走。這時旁邊一個老先生走上前幫我解圍說:「甚麼事呀,放開她!」然後叫我趕快走,那人只好作罷。後來這位先生告訴我說,他怕我吃虧。我說:「謝謝你,你會有福報的。」然後他提出要我電話號碼,我說我們不帶手機的,然後他又提出要與我拍照,我說:「這不行!」最後他說:「握一下手總可以吧,」我說:「對不起,也不行,我是修煉人。」他知道沒趣,就過馬路走了。我說:「謝謝你!」
一開始我想:這個人也是,本來做了件好事,卻又搞得這麼尷尬。後來才恍然大悟,這是師父在去我的色心啊!看你感激他的時候,你會不會心軟,會不會迎合常人。
我為甚麼會遇到這樣的事?向內找,我前幾天因一件小事與丈夫吵了一架,是我得理不饒人,被舊勢力鑽了空子,我認為這些執著都會影響救度眾生的。我記得自己在夢中兩次都沒有過去色關,心裏很懊喪,這次師父又在給我機會,謝謝師父。師父做事是立體做的,全方位做的,是將計就計。這件事既去了我的色心,又去了我的怕心,又引導我向內找修自己、提高了心性。
這兩件事後,我思前想後要反省自己:怎樣才是安全?修好自己!怎樣才能不被干擾?修好自己!我要讓邪惡不敢碰我。於是,我加大學法力度,原來每天背書80頁,現在背書110頁,有時晚上再煉一次功,每天發1-2小時正念,常人的事能不做的就不做,放下手機,放下網上購物,能不買的東西就不買。這次過端午節,反正孩子也不在身邊,我們連粽子、蛋都不買,也倡導過簡單生活,全部溶入法中。
放下這些執著後,我驚喜的發現出去救人出奇的好,出奇的順利。罵人的幾乎沒有了,不願聽的頂多擺擺手,不會有很過激的舉動,救人的數字也增加了。過去是被動的出去,現在我主動願意出去,而且天天都出去,沒想到大法如此神奇。
我還有一種感覺,就是三十到五十歲的女性特別好救。這些職業女性,知識女性,她們特別明白當她們帶著孩子時,當她們站在電動車旁時,當她們站在路邊時,三言兩語就退了,還一個勁的說謝謝。真是像師父說的那樣,她在等著你救她。
但是對於三十歲左右的男性,我就有點想迴避,因為我有幾次都被他們嚇唬過,拿起電話就要舉報,就要打110,有一次執勤警車就在前面停著,有一次我在同修的掩護下,迅速擺脫了他們的視線。這一次我看到一個很帥氣的小伙子,不知怎麼的,我就是想救他,就走上去打招呼,講了基本真相後,他聽明白了,我說:「我給你取一個化名把那個無神論的團、隊退了吧,」他馬上說:「我有名字,我叫蒸蒸日上,」我說:「好,這個名字好。」我驚奇的發現,我又從新打開了一扇講真相的大門!是師父在幫我!
還碰到一個八十六歲的老先生,我剛講了幾句話,他就情不自禁的拍手歡迎我,說:「原來是李洪志的弟子啊,歡迎,歡迎!」他說:「很多人問我有沒有戴過紅領巾,我都不知道要幹甚麼,今天你給我講清楚了,原來是這樣啊!」
同時我也很高興我能為同修做一件事,事情是這樣的,一天,我碰到一位退伍軍人,他說他黨齡都六十年了,好像很自豪,他說他女兒也煉法輪功,我問他:「你退黨了嗎?」他說:「沒退。」我就知道,他就是那種對邪黨還有情結,聽不進他女兒話的人。我們大法弟子在外面跟別人講真相好像比較能說,但是到了家裏就阻力很大,所以我決定來與這位老人交流。
我與他聊的很開心,他也知道邪黨不好,他也承認大法好,就是心裏過不去,為黨幹了六十年,好像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對黨還存有幻想,認為它還會變好。我跟他講邪黨的本質,它所做的壞事,它如何迫害修真、善、忍的好人。他最後同意退出了。我真替他高興,能幫他女兒勸退她的父親,我真的感到很高興。
過程中有很多開心的事:有人說,我知道,錢上都寫了呢;有人說:我已經退了;有一次一開口就發現是我十多年前的老同事,話說出去了又收不回來,正好大大方方的跟他講真相。有兩次講到了老同學身上,一個說:「我跟你是同修啊,我是在美國得法的,我女兒在美國。」還有一次剛說完:「先生,您好!」一看是自己的堂兄,因為很久沒見,沒想到是他!還有幾次發現是同修,彼此一笑都很開心,還碰到同修的家屬說:「我老媽就是幹這個的。」
我原來一對一的講,現在會兩個三個一起講。原來一週會休息一兩天,現在天天出去。原來老想天要下雨就好,現在下小雨也會出去。現在罵的少了,舉報的少了,形勢在向好的方向發展。隨著真相的傳播,隨著正法的進程,人們明白的一面在復甦,在覺醒。我想眾生主動找上門來「三退」的日子已經不遠了!
走上街頭,面對面講真相救人,開闊了視野,擴大了容量,增長了見識,在履行使命!而且我還悟到,我們在救人中,就是一個修心的過程──你有甚麼心,就會遇到甚麼問題;你執著甚麼,他就跟你來甚麼──救人就是修自己,千萬不要把兩者割裂開來。如:舉報的,就是去自己的怕心;找老伴的,就是去自己的色慾心;要錢的,就是去自己的利益之心;有拽著不放的,就是去自己的爭鬥之心;有怎麼講都不退的,就是去自己的急躁心或者說明自己修煉層次不夠。眾生在我面前所展現的每一種行為,都可能對映著自己應該修去的一顆心,都是在幫助我提高。我突然悟到:大法弟子講真相的過程,不就是在提高心性,提高層次嗎?不就是在長功柱,建立威德嗎?
二十六年來,我們講真相的方法從最原始的用手抄,用鋼板刻錄,用油印機打印,到用手機編短信,製作彩信、微信,語言電話,直撥電話,到噴墨打印,激光打印,家家戶戶開小花,一直到現在的獨當一面、兩兩結伴出行、走上街頭救度各方眾生。面對面講真相是師父的智慧,是大法弟子走過的證實法的路。大陸遍地是真相!處處是真相!只有大法弟子才有這樣的慈悲,才有這樣的容忍,才有這樣的大善,才有這樣的不屈不撓。
以上是我兌現誓約,踐行救度眾生所走過的一些心路,由於篇幅比較長,有關救度公檢法的體會我會在其它交流中敘述。謝謝師父,謝謝同修!如有不妥之處,請指正!
(明慧網第二十二屆中國大陸法會來稿選登)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十一月二十七日】我是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二十九日正式得法的。得法之初看似完全是偶然的機會。人世間有很多不可思議的事情,要不是親身經歷是很難相信的……
警察說發資料是「反黨」。我就給他們講了真相。最後,弄的他們的人都在喊「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都說記住了,也把我們師父稱為師父。他們說,你講的東西很多,我們從來都沒有聽說過。在派出所裏,有一個警察剛來,我就喊他過來:讓大姨給你普普法,結果連門衛都進來聽真相。
| ──摘自本文 |
大法是指引我前行的指路燈。我是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二十九日正式得法的。得法之初看似完全是偶然的機會。從得法到今天,都是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才能走到今天,才能完成一名真正的、永恆的、最最榮耀的一名真修的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是師尊付出全部的心血,把我這個無知的、懵懂的常人帶入大法修煉中來。
下面就是我從得法到現在的修煉過程向師尊彙報與同修交流。
一、冥冥之中早有安排
我是在得法之後才明白,師父早就在管我了。
記得二零零四年的一天晚上,我閉上眼睛就有明晃晃的大燈泡在晃我,非常刺眼。不知道咋回事,就與我丈夫講了。丈夫說:「是不是得青光眼了?」我說:「不是,青光眼疼,我啥感覺沒有。」我丈夫說:「那明天去醫院看看吧。」我說:「沒事,不用看了。」
沒想到第二天醒來前額在翻花,一層一層的從中間往外翻,就像小時候玩的萬花筒一樣非常好看漂亮。咋回事?一閉上眼睛就能看到。後來通過學法才明白,是通過天目看到了。這就是命中註定吧。
記憶中有幾個其它教向我傳他們的東西,可是我都不感興趣。特別有一位基督徒非得讓我跟他學,而且還給我拿來好幾本書讓我看,我都推脫說沒有時間看。結果一放半月,我連翻都沒有翻,後來就拿走了。
我那時對佛、道等一些東西一點都不感興趣。命運可能就是這樣安排的吧。
我丈夫在二零零七年腦梗去世了,當時我感到天塌了,不知道今後的日子怎麼過。偶爾碰到本單位的老大姐向我洪法,因為我丈夫剛剛去世,還沒有從悲傷中走出來,也沒有多想。直到二零零八年十一月的一天,又看到老大姐跟我說,她摔了一個大跟頭褲子都破了,可是腿一點事都沒有。又嘮了幾句別的。然後她突然和我說,你也和我一起煉功吧,我也不知道咋了就滿口答應了。
當時就去她家借了一本《轉法輪》,一口氣看了半本,第二天又接著看感覺太好了。很快就看完了,老大姐跟我說,你再看一遍吧。我就又拿回家繼續看。其中有一段話,怎麼第一遍沒有看到,再回頭再找就沒有了。就跟同修講,我們天天看,越看內容越多。我就這樣,我自己就請了一本大法書。每天同老年同修一起學法。
隨著時間的流逝,一天突然牙疼,我就想:現在都得法了,不管它。結果牙就真的不疼了,這加強了我學法的願望和煉功的決心。天天堅持,有時也看到其他同修懈怠,自己就急得夠嗆。
有一天,同修跟我說,你明天別來了,我和其他同修到看守所發正念。我說我也去。她說,你是新學員,很危險。後來在我的要求下,老同修帶我去過幾次。剛得法時想要精進的心很強,風雨不誤。
二、三次破除關押迫害
有一天我拎了一大包資料,因為到年底還有台曆、光盤,找同修與我一起出去發,同修說下雪了不去。後來聽別的同修說,是因為派出所找她了,她沒敢跟我講。我「初生牛犢不怕虎」,心想:你不去我自己去。因為資料太多也不注意安全了,幹事心一起,被人跟蹤了,我被抓進了派出所。
那時也不懂怎麼講真相,就知道不能配合迫害。後來,我女兒找人花了不少錢辦理了取保候審。那時候還不知道甚麼是取保候審,還以為沒事了。孩子是常人,回家就跟我說別煉了。我說不行,我都得法了,怎麼能背叛師門呢?這時孩子才跟我說,你的案子並沒有結束還得走司法程序,是我寫了保證書,他們才放你的。如果你還煉,還會牽扯到我,他們也會抓我的。
我說跟你有啥關係?不用你管。孩子一聽就火了,堅決不讓我煉。還說,你再煉我就跟你脫離關係。我說,脫離關係我也煉。孩子說,兩條路你選一個,你是要這個家?還是要你的大法?我說,我絕不會放棄大法的,但是家也要,法也要。
孩子說,那咱們就只能去派出所辦理脫離手續了,我爸要是活著,我叫我爸打死你。說完氣呼呼的拽著我去派出所。到了派出所門前,孩子哭了,說:媽,你真的只要你的大法,連我都不要了嗎?我說這是我的信仰。孩子說,我爸走的早,這個家不能沒有你,咱們回家吧,我去法院找人能給你判輕點。結果還是被判三緩三,還說這是最輕的。在無知的情況下,我簽了三書。
那時還不知道這就是三書──警察拿來三張表讓我簽。我說我不會寫,他們就拿來別人的讓我抄,我就寫上以後再不發光盤了。他們也沒看就讓我簽字、按手印,說「沒有事,就是走走形式「。然後把判決書給我,叫我送到社區矯正科。
社區矯正科的工作人員告訴我,不能離開居住地,每月寫一份心得體會送來。這時我才醒悟:我這不是配合邪惡了嗎?我是大法徒,我的一切都是由我師父說了算,我怎麼能配合他們?想到這,正念出來了,回到家該幹啥幹啥。他們那裏我一次都沒有去。他們多次打電話我都沒理,也告訴孩子不要理他們。
有一次,他們給我孩子打電話,讓孩子替我寫心得體會。孩子在我的影響下正念也強了,質問他們說,你們就是這樣造假的嗎?對方很生氣說:你們不配合就抓你媽。放下電話,孩子很害怕的告訴我,你老不讓我理他們,這回好了,他們說還要抓你。我聽了一點都沒動心,也沒害怕,堅定的就是不配合迫害。
第二次在講真相時在公園裏被便衣照了相。派出所在我家門外蹲了好幾天,抓到我,去我家抄家。我就給他們講真相,也不配合他們的任何要求。他們就打電話找了五個人來,其中有國保的、公安的、市局的,我還是不配合他們的任何要求,也不簽字。後來就把我帶到派出所,還搜走了許多大法書和真相資料。
到派出所之後,我女兒偷偷告訴我說,我找了人,給副所長兩千塊錢,你要簽了字,咱們就回家。我說,那我也不簽。我女兒說,那我不白花錢了嗎?我就給警察講真相,直到晚上八點多,才讓我們回家。
出來後,女婿在外面等著。女兒說,我媽都把我嚇死了,她還給人家講憲法、講信仰、講自由;我瞪她,她也不理我,還接著講。副所長說了,讓我帶我媽去樂山大佛、去教堂。國家不讓煉,煉別的不一樣嗎?我媽說不一樣,法輪功是真正的佛家修煉大法,全世界有一百多個國家都讓煉,唯獨中國不讓煉。
女兒說完,我對我女婿說,講真相才是萬能鑰匙。我女婿笑了,贊成我做的對。
第三次被抓,有了上次的經驗,我沒有告訴家人,誰也不知道。二零二四年的某一天,我去老幹部宿舍發資料,被門口修車的舉報了。舉報到市國保,他們用了半年的時間才找到我。二零二四年的九月,我正在家學法,有人敲門,我沒搭理。後來他們找人來開鎖了,我才把門打開。
一下子進來很多人。我很冷靜,想到師父的法:「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洪吟二》〈怕啥〉)。進來的人氣勢洶洶看到床上有《轉法輪》和《精進要旨二》,有一個人就抓在手裏。我上去一把就奪了過來,並說不許隨便動我的東西,你們是幹啥的?
其中一個黑大個亮出證件,說是市局的。我說不管你們是誰,進屋就搶東西是私闖民宅,是犯法。搶書的人就出去了。
我給他們講真相,我說法輪功是真正的高層次佛家修煉大法,是正法,是教人向善的,要求我們做一個好人,要求我們比英雄人物還要好的好人,難道好人多了不好嗎?他們拿出手機說,照到你發反動資料。我順手拿起一本真相資料讓他們看,說,你們看看這裏面寫的都是啥?我們發資料都是救人的。
他們說這是反黨。我就給他們講了:
◎天津事件、圍攻中南海都是江澤民出於小人妒嫉而編造的謊言,我們煉功祛病健身有奇效,而且我們不殺生,講天安門自焚,真修大法弟子怎麼能去自殺呢?你看見哪個警察在天安門巡邏背個滅火器和滅火毯呢?這不都是明擺著造假嗎?那個劉春玲是被人用棍棒打死的,通過慢鏡頭清清楚楚的看到是一個穿軍大衣的人打的。劉思影氣管切開了還能說話、唱歌,這合常理嗎?
◎是江澤民迫害好人,歪曲事實,而我們沒有地方講理才走出去的;是共產黨迫害法輪功。
◎中國不是中共,中華民族有五千年文明,我們講仁義禮智信,共產黨講假惡鬥,在它執政的幾十年中迫害死中國人共八千萬,共產黨才是真正的邪教。
◎共產黨說的十四種邪教根本沒有法輪功。定邪教不是哪個組織哪個人說了算的,是江澤民在對法國《費加羅報》記者講的,完全是一派胡言。
◎中國出版署早就廢除了禁止出版《轉法輪》的決定,也就是說,法輪功的一切書籍都是合法的。
◎公民有信仰自由,講憲法、刑法、講公務員法。
◎倒查二十年、三十年。法輪功你們認為是搞運動,是運動就有結束的那一天,那時誰替你們背黑鍋,誰替你們承擔責任?誰辦案誰負責,你們想沒有想後果,為甚麼每次下令都沒有紅頭文件,都是口頭傳達,為甚麼這樣?你們仔細想想,你們都是有知識有頭腦的人,不為你個人著想也得為你家人著想吧。
◎現在共產黨迫害的是修佛修道之人,將來正法結束之後,神佛會饒恕作惡的和迫害佛法的人嗎?神目如電,神佛都在看著呢。
我還講了八九六四、柏林牆倒塌,槍口抬高一釐米的事件等等很多很多,就不一一述說了。
最後,弄的他們的人都在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都說記住了,也把大法師父稱為師父。他們說,你講的東西很多,我們從來都沒有聽說過。
在派出所裏,有一個警察剛來,我就喊他過來:讓大姨給你普普法,結果連門衛都進來聽真相。
後來,有一個警察說,案子是市裏派下來的,我們不敢放你,但是我們儘量幫你。然後把我送到了看守所,到那裏他跟看守所的人說,我們調查了,人確實有重病,能不能不收?那裏的人說,隊長不在,你還得去醫院開證明。結果一檢查啥病都沒有,就是血壓高了一點。他們跟我說,我們盡力了。還說,你過去得的心臟病都好了,還安慰我說沒啥事,過幾天就能放你。
我說,我心臟病都好了,這就是大法的威力。我在煉功之前,心臟病很重,現在都好了,你們都看到了。
他們都很認可,給我開了高血壓藥。我說,我從得法到現在一粒藥都沒吃過。他們說,等我退休我也和你一起煉功,(那時候)咱們都是同門弟子了。
我說,你們現在就可以煉啊。其中一個人叫我幫他請書。我說,你們派出所甚麼書沒有?還需要我給你請嗎?他們說,這裏的書領導不讓看。
他們又帶我去了看守所,還說,就在這裏呆幾天,我們會盡力幫你的。
他們走後我想:既然來了也不是偶然的,是叫我到這裏講真相救人的。放下生死把一切交給師父,同時也是對我的考驗。我絕不配合迫害,就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
第二天早上,我就打坐煉功,立掌發正念。號裏的人不讓我煉,說影響他們都得受罰。我就和牢頭說,我說修大法的必須煉功,我是被冤枉的,他們栽贓陷害,我要找大隊長。不一會大隊長把我帶到辦公室,我就開始講真相,想到甚麼講甚麼。大隊長一直在聽,最後他說,大姨你別講了,再講你給我們都洗腦了,回去吧。
到監室,隊長告訴牢頭,大姨歲數大了要好好照顧,要是出了事我找你。
別的犯人問我:怎麼沒讓你蹲下抱頭?我說,我和你們不一樣,我是因為煉法輪功才被抓的,我沒有犯罪。
從那天起,不管是吃的用的都有人幫忙,打飯時都給我的量加大,還問我夠不夠吃。菜也是,別人都是少半盆,我卻是多半盆。我每天都堅持打坐、背法、煉功。到了第八天,有點著急,就求師父救我回家──我還有很多眾生沒有救呢,我得回去救人。
奇怪的是,我在正打坐求師父的時候,獄警進來了,進門就發火──別的犯人都抱頭,我該打坐還打坐。她發了一頓火後卻說:瞧你們一個個的那個樣,都不如大姨,你們把腿都給我盤起來!啊,是求師父起了作用。
結果第二天市局就來人了,說問問過程。讓我簽字,我沒同意。我說不會給你們簽的,他們就走了。又過了兩天,法院來人了,我就給他們講真相,他們不讓我講,還問我:你是認罪還是認罰?我說,我也不認罪,我也不認罰,我沒有罪。他說,你說了不算。我說,你說了也不算。
他問我,誰說了算?我說,我師父說了算。我們在救人,你們在犯法。還沒有等我說完,就看他眼睛都直了,聲也不吱了,收拾他的設備,連記錄員都不顧就跑了出去。結果第二天就以證據不足不予批捕,把我放了。
出來後,派出所的人來接我,給我一個大大的擁抱,還要帶我出去吃飯。然後派出所的人給我女兒打電話,讓她來接我。
三、大法助我顯神跡
人世間有很多不可思議的事情,要不是親身經歷是很難相信的。
有一次,電業局附近有一夥人幹活,也有看熱鬧的。我就給其中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講真相。他說,我就是公安的,就是管你們這個事的。他掏出證件給我看。我說不管你是幹啥的,首先你得有命。我看他掏出手機正在撥號,趁他不注意,就騎車走了。他就在後面追,我回頭一看,跟著就發了一念:不許他作惡。
這時到了超市門口,看他緊追不捨,我就又發了一念:不讓他看到我。我蹲下鎖車,他就真的沒有看見我,一直朝下追了下去。他到了路口就四下觀望,而我就進了超市,繼續講真相。
還有一段時間看到某單位掛了一面惡黨血旗,我就發正念:不能讓它在這毒害眾生,讓它消失。就是這一念,兩天後那面血旗就真的沒有了。後來,又多次掛了好幾次,我都是發正念,結果都是第二天就沒了。以後就掛上一面黃旗。
還有一次,看到同修家邊上有個樓,也掛了一面血旗,我就問同修:為甚麼不發正念清除。同修說,我清了,不好使。同修讓我清除,我就發正念了清除。結果,那個讓人掛血旗的邪惡很頑固,清了三天才清掉。
還有一段時間,我家路口外牆上有一口大鐘,每天整點打完點後就放邪黨紅歌,聲音很大,傳的很遠。我就發正念清除,結果第二天,就不響了。可是沒幾天,又聽到了同樣的聲音,我想我絕不能讓它存在毒害眾生,
通過幾次較量,那個大鐘就換成了其它的音樂,我就不管它了。沒成想,又過幾天,又變回來了,我就發了強大的一念:讓它徹底消失!結果那個大鐘就徹底拆除了,換上一個大顯示屏。
四、背法的收穫
實修中做好大法弟子該做的三件事,緊跟正法進程救眾生。通過背法,使我悟到了很多法理,使我更精進。能堅持每天出去講真相救人,動用神通面對面發資料,發《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貼不乾膠、掛條幅、給有緣人發收音機、翻牆軟件,總之,有啥發啥。
最近,看到明慧網交流文章中,同修用天目看到師父在流淚,我認為那是一種無聲的警鐘長鳴,敲打著我的心。我決心要加倍做好三件事,來報答師恩。
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指正。
(明慧網第二十二屆中國大陸法會來稿選登)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十一月二十七日】有一天我突然一下子就想明白了:她就是我的鏡子。她所有那些為求得別人認可而表現出來的恭維也好,套近乎也好,正是我的映射。我想起同修交流文章裏說的:我對人有意見的根源是別人對我恭維不夠。我都沒有發現在這個過程中竟生出了這種心,是師父點給我的。
我很在意要讓自己內心處於一個平衡、舒適的狀態當中,是求安逸,不是求得物質上的,而是精神世界的安逸。
| ──摘自本文 |
我是在大法的家庭中長大的青年弟子,從小就知道大法好,但是隨著長大接觸了到社會上的各種誘惑,逐漸偏離了法,在近幾年身體出現狀況後才又從新走入大法的。
去年的時候,我們公司裏招進一個新同事,是個「零零後」女孩,這裏稱她A。我們公司人不多,大都是「九零後」,有少數「零零後」。
她入職不久我就發現了她一個特點:說話水份很大。她喜歡主動找人攀談,方式是上來就誇,但她的誇讚常常是風馬牛不相及的,毫無根據,像是為了誇而誇。
在這之後的一年中,我從初期對A隱隱產生了一些觀念和看法,自己卻沒太在意。到後來。這種瞧不起她的心逐漸放大,變的一發不可收拾。在這期間不斷暴露出很多以前沒察覺到的人心。修這些心的過程也是反反復復,時好時壞。
在開始著手整理這篇稿件的前一段時間,這些心已經發展到非常嚴重的成度了。於是我決心把它寫出來,徹底曝光,轉變觀念。在此與同修交流,向師父彙報,也是自己再做一次梳理。
一、恭維與誇讚
那段時間剛好集中聽到明慧廣播裏很多講「恭維與誇讚」的文章。我意識到,她的表現就是針對我愛聽恭維這顆心來的。
我在常人中工作能力還算不錯,那段時間工作上常受到誇讚,也知道要去這個心,於是會表現謙虛,推脫一下,但其實內心深處還是感到挺受用的。每當別人誇完之後,自己就會想再看看自己的工作內容,回味回味,沉浸其中,自滿自足。那段時間真是有點飄飄然了,覺的自己不錯呢。去這顆心去的浮皮潦草,現在想想其實就是因為沒從根本上轉變觀念,把這個「名」當好東西了,也把這種「享受求名」當作是自己了,同時也是把自己的能力真當成屬於自己的了,所以才一直不能根除。
這下好,你不是愛聽誇嗎?這下來了個能誇的,你拿個盤子她說這碗真有品位,你寫個字她說這畫畫的真漂亮,而且誇的天花亂墜,言語很浮誇,夾雜著一些網絡流行語,讓人聽的很尷尬,感覺她跟別人不在一個頻道上,卻要不懂裝懂。
我頭一次對別人的誇讚感到如此不適,我感到她的恭維很刺耳。那段時間我很注意自己的一思一念,一言一行,想要避免聽到A的這些言語。聽到別人的誇獎也會立刻觀察:有沒有生歡喜心、求名心?努力在抑制,稍見成效。
二、她是「鏡子」
後來一些機緣巧合,讓我有機會和她單獨相處,除了給她講真相外,我也得知了她的一些過往經歷。她的「愛誇」來源於她從小對認同感的缺失,導致她一段時間內很自卑,所以她的觀念裏認為誇人就是好事,所以她要去誇,她覺的這是對別人好。
當時我心態沒擺正,帶著一點高高在上、教育她的心態,外加一點爭鬥心,給她講「恭維與誇讚」的害處,結果效果不佳,沒能說服她,反而她還表達了一些她的觀點,都是一些現代觀念行為的歪理。後來我就時不時的會在腦子裏構思怎麼才能說服她,讓她不要再這麼誇了,其實並不是站在為她好的角度上,而是因為我不喜歡聽她的那些話,感到反感,是為私的。
在這個過程中我也想到了她是一面鏡子,照出了我有時出於面子和討好也會對人說一些言不由衷的話來恭維別人,就在這方面留意了一下,但是沒有認識的很深刻。
有一天我突然一下子就想明白了:她就是我的鏡子。她所有那些為求得別人認可而表現出來的恭維也好,套近乎也好,正是我的映射。我發現我在內心深處其實是想求得她的認可──因為我一直沒有感受到她的真正誇讚,而不是那種常人中所說的「無腦誇」,這讓我有意無意的會想在她面前表現自我,目地是讓她真正看到我的優秀,從而講出我想要聽到的那種讚美。
我想起同修交流文章裏說的:我對人有意見的根源是別人對我恭維不夠。我都沒有發現在這個過程中竟生出了這種心,是師父點給我的。那一瞬間我感到一下子通透了,放下了腦子裏那些構思的話、翻騰的想法,在那個階段中將這件事釋懷了。
三、一種莫名的妒嫉心
在又一次與她單獨交談時(她其實對別人戒備感很重,但她相對能對我敞開心扉,我也知道這是她與我的緣份,或者說是與大法的緣份),她跟我哭訴說,她感到別人對她的不公,原因是她覺的她待人非常真誠,她也覺的自己非常善良,對別人都特別好。她說很少有像她這麼善良的人了,可是她卻感到別人對她並不好,因此感到委屈。
我當時很驚訝,我不知道她內心這麼想,因為我一直覺的她很虛偽,說話都是為了逢迎和討好,目地感很強,沒有甚麼真心話,但她卻說自己是很真誠的,這讓我對她的看法有一些轉變。
後來我發現她其實是對自己的認知很弱,比如她認為自己真誠,但我看到她最起碼不真,比如她當著我的面表達她不喜歡甚麼,但在別人說起那個事物的時候她又會加入話題,天花亂墜亂誇一通;她說她對人很好(包括我和一些別的同事),但我真沒看出她哪裏對她說的這些人好了,除了會誇人,反而是我以及其他同事經常在一些事情上幫助她;她說她把自己家裏打掃的很乾淨,但她的工位卻又髒又亂;她說自己工作一直都很忙,但她的直屬上級很苦惱的跟我說,她不知道A每天都在忙啥,最終啥活也沒幹出來……
後來一次她在辦公室裏跟人聊天的時候說,她覺的誰能和她當朋友真是那個人的福氣。我聽到了又感到震驚,覺的她可真是大言不慚啊。我發現我陷入了一種不斷盯著她看的怪圈當中。我不斷發現她的問題,並對照她對自己的認知,從而生出「你根本不是跟自己說的那樣」的想法,內心感到不平。
我意識到這是妒嫉心,但我不知道這為啥是妒嫉心,我在妒嫉甚麼?我發現這種心以後沒能在法理上悟明白,沒能去掉,反而越積越多。我從只是有看法,到後面很想「拆穿」她,很多時候不自覺的想要接她的話,然後否定她,甚至是挖苦她、貶低她。
我意識到這種念頭非常非常的惡,這時候我才驚覺:怎麼生出這麼強烈的心來了!這絕不是小事了,得想辦法去這個妒嫉心。
我開始看她的優點,其實我知道她是善良的,她的一些想法在別人看來「很幼稚」,其實就是「簡單」。她的一些語言和行為表現是她為生存而後天附加的東西。她所說的「真誠」,雖然她確實不真,但誠是有的。她也說她從不惡意揣測別人,這不就是很大的優點嗎?現在社會上的大部份人是做不到這一點的,包括我這個修煉人在內,我也很慚愧我目前做不到不惡意揣測別人,時常對人有負面想法。我的妒嫉、挖苦是真正的惡,是我有問題,是我容量小了。
我告訴自己,不能用自己在人中形成的觀念衡量人與事,要用宇宙特性來衡量甚麼是真正的好和真正的壞。我回家也跟媽媽同修交流。媽媽說:A說自己好,那她就是好,A就是個好孩子!你也應該這麼想。這個時候我想起她這些優點,也開始覺的她是個好孩子了。
但這個狀態又是反反復復。我時而覺的她也挺可愛、挺有趣,時而覺的還是很看不上她。看不上她邋遢、隨手放東西、丟三落四;看不上她在很多方面顯的沒有教養,在吃的方面沒有節制,愛多拿多佔;看不上她跟我們格格不入的思維和做事方式,我們公司沒有社會上那些職場文化和習氣,可她說話前要做一堆鋪墊、彎彎繞繞;看不上她不懂裝懂,上級給她布置任務,話說一半她就說明白了,其實根本沒聽懂……
我眼裏看到的又都是A的不足,我就想:為甚麼要盯著別人看?修煉就是修自己,她這是在給我表演,是去我的心呢!我看看我是不是有時候也主意識弱,不知道自己在幹甚麼?我是不是太注重人世間的涵養了?是不是也嘴饞貪吃?有時說話也左右逢源?是不是也愛不懂裝懂、顯示自己?確實這些心我都有,那我就針對去這些心。
有段時間,我甚至一想起來她的表情和行為舉止,心裏就升起一股厭惡之情。我就知道這不是我,雖然這種感受和情緒反應在我頭腦中表現的很真實很激烈,它就想讓我覺的這就是我,我就不斷否認:這就不是我,我滅你。
我再重複想,再想想她的樣子還厭惡嗎?還厭惡,那就還不是我,我再滅你!
重複好幾次,直到那種感覺逐漸沒有。
有一個階段,我覺的我好像看開了,不覺的對她有甚麼想法了,但我發現在她的上級跟我吐槽她的一些好笑行為的時候,我就像找到共鳴一般的打開話匣子,很想跟她說道說道。這不一下就檢驗出來了嗎?這心在這藏著呢,這下也沒做到修口。
總之,這個階段又是反反復復,內心總有個東西驅使著我,不能坦然的把這件事當作是給自己修煉提高的。
直到有一次,我做完了一項比較累的工作,回到公司已是很疲憊了,公司只剩A和另一個同事,其他人下班了。我當時帶了各式各樣的一些水果回去,夠公司每人分一個的,還能余出一些。於是我就先給她兩人一人分了兩個。
A在拿到水果以後嗯嗯啊啊的欲言又止。問她咋了,她頭也沒回的說沒事。這樣來回三次,我開始有點煩了,然後我都走開了。她又說她想換一個。我平時很少生氣,但當時我就感到氣往頭頂上沖,感覺她很沒數,她的語言和表達方式也很讓我反感。我憋著火讓她自己挑了一個。下班路上我表現的很不高興,她說話我就愛答不理的,我能感到我的「低氣壓」讓另一個同事也壓力很大。
分別後我很自責:真的很不該,我這不是修煉人該有的表現,怎麼就控制不住呢?我那個時候想不到這是給我修的,完全被她的表現帶動了。我一路上就在想我為甚麼會這麼煩她?我為甚麼就對於她的表現會這麼不滿?
我試想一下,如果是別人有一些自私的或其它不好的表現,我都不會這樣,可能有時也會有些想法,但大都能意識到並放下:常人嘛,就是甚麼樣的表現都有,無需計較。於是我想到,一方面好像是因為我所有對她的好她從來都沒有意識,只會很客套誇張的說謝謝,並沒覺的她真的在感謝我,我感到沒受到尊重。雖然不求物質上的回應,但我似乎想求得最起碼是一句真心的回饋。這是不平衡的心、求回報和求重視的心。
另外一個很重要的方面是,就是因為她自認為自己很好,而她卻是這樣的表現,為此我才感到不滿。就是這顆妒嫉心:我不能接受你表現的這麼不好卻覺的自己那麼好,你得知道你自己是甚麼樣的。潛台詞裏似乎還有:我行為這麼高尚我都沒說自己好呢,你怎麼能這麼大言不慚的說自己好?這不就是師父講法裏說的:別人要好了呢,不是替別人高興,而是心裏不平衡。
而且我在整理稿子的時候才發現,這不就是「管天管地,還企圖管人思想」的那個邪惡黨文化嗎?怎麼還有這麼邪惡的東西?我以前知道我有妒嫉心,表現在我覺的不如我的人得到了比我好的結果我心裏不平衡,或者上學時期跟我關係好的朋友比我受歡迎,我知道這些是妒嫉心,但這次這種妒嫉心我很陌生。
怪不得我之前想追溯這個妒嫉心的源頭,卻無法挖掘它的更深處了,也就是別人覺的自己好我為甚麼要不高興?我怎麼想也想不明白,覺的這種心莫名其妙。後來我意識到,我無需這麼冥思苦想,因為你就是妒嫉,我才不需要想清楚你是怎麼個回事呢!你就是一種致陰致邪的東西,滅的就是你。師父說共產邪靈是宇宙中正負生命都不承認的存在,是變異的東西,所以我才會想不清楚你是怎麼一回事,因為你就是變異的,滅!
這個時候,我感到力量很大,一層一層的滅了很多這個敗物,沒有那種厭惡、妒嫉的情緒了。
這期間還發生了一件事,就是A有一次忘了帶相機的配件,是她自己外出要用到的。那天她突然就想給我看她的相機,一般情況是不會給我看的。我們的相機差不多,沒啥可看的,但那天不知怎的,她就拿出來了要給我看。我一看就發現缺東西,用不了,我正好有,就借給她了,她才得以避免了大麻煩,否則她可能到用的時候才能發現自己沒帶。
我立刻就意識到,這麼不尋常的事,這是神在幫她啊。她很感謝我,我就說我能做得了甚麼,這是老天在幫你呀。她之前也跟我說過,她人生當中很多困難時刻都有貴人出現幫助她,包括她有幾次很焦慮困惑的時候都恰好有機會跟我獨處,我跟她講一些法中的道理來開導她,對她幫助很大。我其實早就意識到了有神在幫她,但她對這個概念認識很薄弱,她總認為是人幫了她,我就給她加強認識,我說「老天在幫你」。
這次我更深刻的意識到了,也許正是師父看我長時間認識不上來,再次點化我。我想:神都幫助的人,我卻處處跟她過不去,處處對著幹,我是想跟神對著幹嗎?!哎,我這是幹甚麼呢,不要再執迷不悟了!於是我心裏解開了一個大疙瘩。
那段時間恰好又看到一篇同修文章,大意是說我們要接受別人的不同,接受這個世界的多彩,我一下子又豁然開朗。
值得一提的是,最近有一次我看到她有困難時,我沒有任何私心雜念的,只是發自內心的給予她幫助時,我第一次感受到了她真情實感的感謝;而此時我內心平靜,沒有一絲波瀾。我看到她事後有想要跟我表示友好和親近的表現,心想:真是個單純可愛的小姑娘。那一刻我體會到了修煉提高的無盡美妙。
四、再去「求名」
當我再次回顧我之前對A的種種不滿,我想,妒嫉心是這件事中的深層表現,那麼淺層上說,是她的表面行為觸動了我的甚麼人的觀念,讓我感到不對口了,我才會這麼動心?我仔細想,我覺的還是「求名」。
我在人中還是把「涵養」、「名聲」看的很重,而我覺的她的行為表現恰恰很缺少這些。我觀念上覺的她的行為太拿不上台面了、很不體面、不識大體,從而感到看不慣、很不舒服。而剛才剖析出的妒嫉心中也潛藏著這種求名心,都跟人中的名聲、面子有關,原來是觸動了這個東西,是它看不慣了。
在發現這件事中的求名心之前,我對我空間場中的這種「求名」感知很模糊。我知道這個「求名」跟我很多年了。我回憶我從小到大都有這種求名心,我的顯示、愛面子,在人中爭得個好名聲、好人緣,在人中張揚顯示我的品味、個性、認知、喜好等等等等,都與它有關,它表現在很多方面,很多時候言語中不自覺的就流露著這種顯耀、表達自我,是師父法中講的「在潛意識中就是有這麼一種顯示心理」的狀態。
而它到底是個甚麼東西,是怎麼存在的,我在清理它的時候很到很模糊。它造成一種屏障一般的東西,讓我感受不到它,找不到它。我去其它心的時候都有隱隱的感受,比如妒嫉心、爭鬥心分別是一種甚麼樣的生命,雖然我看不見,但我能感知到它們的存在形式,而「名」這種物質在我空間場中製造了很大的屏障,我感到它巨大而又隱形。
就在我在這件事中發現這種求名物質的時候,我發正念清除它的時候感到逐漸清晰了,好像消掉了一大層這個東西。另外,在之後的又一次發正念中,我因再次感知不到它的存在而感到茫然之時,我意識到,我無需執著於感受它的存在,我從法理上知道它的存在,我就堅定的滅它就夠了。那次在我堅定這一念中,最終也感到去掉了不少這個物質。
五、去掉追求精神舒適的根本執著
在修煉過程中,我也在尋找我的根本執著是甚麼,因為我從記事起就知道大法好,這個念頭基本是根植於心的了,沒覺的自己有甚麼別的想法,即使最終是因身體問題而重拾修煉,我也不覺的我是為「求治病」,但我確實隱隱感到我對待大法的心並不是那麼純,可我不清問題出在哪。
那我的根本執著究竟是甚麼呢?我思考了很久這個問題。
直到有一次在對待一個執著心的時候,我事後回憶我放下那個執著的原因是:我知道這個執著會導致我狀態不好;我如果抱著這個心不放,可能直接會導致我犯睏、疲憊或是引起其它一些不好的狀態,會讓我很糟糕,所以我不能再執著它了。我這才意識到,原來這麼久以來很多東西放不下,是因為沒有從心底否定它,沒有真正把它當作是不好的東西,沒有以一個真修者的堅定信念與決心,發出「想去執著」「想返本歸真」這純正一念。
我很警醒,我好像終於找到了我的根本執著。回憶過往,我確實從小就很看重這個所謂的「狀態」,我很在意要讓自己內心處於一個平衡、舒適的狀態當中,是求安逸,不是求得物質上的,而是精神世界的安逸。
這個東西很狡猾隱蔽,因為我從小就認為我有求道之心,即使在人中迷失很遠了,我也知道我心中有一念,那就是我遲早要走回大法中,只是現在我還放不下這些常人東西。所以我就一直以為我的內心是簡單的想修煉的想法,原來我是想通過修煉求得一種精神上的舒適狀態,也有點類似之前看到同修文章中說的,「把真、善、忍當成一種安全的生活方式」的想法──那我不就還是在人中打轉轉嗎?不還是在求得人世間的東西嗎?
我意識到這一切後很冷靜,我越發的感到修煉的嚴肅,我能清晰感受到師父一步步的在引導我,帶我走出人,我清楚的知道我該開始轉變內心更深層的東西了。我應該更加堅定和純淨我修煉的決心,以更加清醒理智的心對待師父與大法。
在遠離大法的時間裏我接觸了大量社會上不好的東西,種種年輕人的圈層文化、變異的現代觀念行為的東西,積累了大量的思想業力,一層層的去,一層層的湧現思想背後更深的變異敗壞思想。
我經常會突然間驚奇的意識到:我在變純淨啊!是因每當這時我都清楚的感受到了我當下的思想和不久前某一個階段的思想已經不一樣的了,少了很多雜念,我真的在一點點的被淨化、在蛻變,也常常為此而感到不可思議。這一切都是師父做的,師父賜予了弟子一切,是師父和大法在錘煉弟子,讓弟子找回初衷。
無法用語言感恩師父給弟子安排的一切修煉環境以及人與事,弟子在這其中悟性有時真是很差,就這麼一關反反復復的磨了一年。願以後能做的更好,願我能做真正同化大法的生命,讓自己生命的層層在法中歸正,以一個純正真修弟子的姿態在世間完成好助師正法的使命,穩定走在師父安排的回天之路上。
以上是近期的一些修煉體會,層次有限,不足的地方懇請同修慈悲指出。
合十
(明慧網第二十二屆中國大陸法會來稿選登)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十一月二十七日】(明慧網澳洲記者站報導)二零二五年十一月二十四日中午,來自澳洲多個城市的部份法輪功學員在首都堪培拉國會大廈前集會,揭露抵達澳洲的中共第三號人物趙樂際,在中共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中扮演了重要角色,並牽涉活摘器官暴行,呼籲澳洲政府追責。
澳洲法輪大法學會發言人戴樂(John Deller)在集會上指出,趙樂際「不是普通訪客,而是嚴重人權侵犯者,」他還表示,「歡迎外國官員訪問並不稀奇,但澳洲不應輕率地歡迎一名迫害、虐殺及酷刑折磨無辜百姓的共產政權官員。」
趙樂際現任中共政治局常委、中共全國人大常委會委員長,於十一月二十二日至二十五日在澳洲停留四天。趙樂際在仕途早期因積極追隨中共前黨魁江澤民迫害法輪功,被國際社會追查。目前,他已被澳洲及多國人權組織列入建議審查與制裁名單。
當日集會上,多位法輪功學員講述了自身及家庭遭受中共殘酷迫害的經歷,呼籲國際社會伸出援手,制止對善良信仰者的殘酷打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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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圖1~3:二零五年十一月二十四日中午,澳洲部份法輪功學員在聯邦國會大廈前集會,揭露中共迫害,呼籲澳洲政府追責。集會吸引澳洲九號電視台等主流媒體的記者拍照和攝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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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圖4~12:二零二五年十一月二十四日和二十五日,在堪培拉中領館附近街道和機場附近,澳洲部份法輪功學員在中共人員車隊必經之處,展示真相橫幅,抗議中共持續二十六對無辜法輪功學員的殘酷迫害以及不斷升級的跨國鎮壓。 |
據明慧網報導,據悉趙樂際解散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非法機構「610辦公室」,以抵擋海外關注,並通過中共政法委繼續實施迫害和打壓。
法輪大法信息中心(Falun Dafa Infocenter)於二零二五年十月呼籲美國政府對趙樂際實施制裁。
趙樂際一行車隊兩次經過法輪功學員的和平抗議隊伍,看到真相橫幅,聽到「法輪大法好」、「停止迫害法輪功」的呼喊。
和平集會揭趙樂際人權劣跡 籲澳洲政府追責
![]() 圖13:澳洲法輪大法學會發言人戴樂(John Deller)在集會上發言。 |
戴樂在集會演講中表示,趙樂際曾在二零零零年代初期擔任青海省省長及省委書記,在二零零七年至二零一二年擔任陝西省委書記,在其任職期間曾主導並監督對當地法輪功學員的迫害、酷刑甚至殺戮。
戴樂強調說:「在趙樂際主政的各個省份,都有法輪功學員遭迫害致死的案例。」
他呼籲澳洲政府在與中共官員會晤時,不應迴避人權議題,應追究中共官員迫害法輪功的人權責任。
![]() 圖14:澳洲法輪大法學會會長趙博士(Dr.Lucy Zhao)。 |
澳洲法輪大法學會會長趙博士(Dr.Lucy Zhao)對明慧記者表示,趙樂際是參與迫害法輪功的「元凶」之一,在主政青海期間,當地的迫害形勢極為嚴峻,甚至涉及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駭人罪行。
她說:「對法輪功的迫害已經持續26年,直到今天仍在繼續,不少澳洲公民在中國的親屬正因信仰被關押和迫害。中共黑手也伸向海外,跨國鎮壓不斷升級。所以這已經不僅是一個中國問題了,已經直接侵害到了澳洲的立國之本──民主和自由。」
她提到:「我們已經多次向澳洲政府遞交了涉嫌主導迫害的惡人名單,其中包括趙樂際參與迫害的證據,看到他來到澳洲感到很遺憾。希望澳洲政府不要把貿易置於人權之上,不要迴避人權問題。期待澳洲政府能真正代表澳洲民眾和家庭,向中方提出明確要求:立即停止對法輪功的迫害,釋放所有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
在趙樂際到訪前夕,澳洲法輪大法學會已致函總理阿爾巴尼斯及外長黃英賢(Penny Wong),呼籲澳洲作為重視信仰自由及基本人權的國家,政府有責任在會見中共代表團時,明確提出宗教與信仰迫害問題,重申澳洲對信仰自由與人性尊嚴的承諾。
趙樂際涉活摘器官 澳洲律師:接待趙有損國家聲譽
![]() 圖15:二零二五年十一月初,澳洲國際人權律師馬德琳‧布裏吉特(Madeleine Bridgett,中)與加拿大國際人權律師麥塔斯(David Matas)和戴樂出席電影《國有器官》座談會。 |
終止中國濫用器官移植國際聯盟(ETAC)委員會成員、律師布裏吉特在趙樂際抵達澳洲前夕,警告澳洲政界:接待趙有損國家聲譽,因為全球各界已在持續關注趙樂際涉嫌嚴重侵犯人權和大規模器官販運的問題。
她表示,澳洲領導人應清楚自身責任,在與可能涉及或曾實施嚴重侵犯基本人權行為的人物接觸或合作時,應進行「人權盡職調查」(Human Rights Due Diligence)。
截至二零二五年十一月,大量第一手報導指出,中共特工和相關醫療機構活摘器官的對像多元,包括死刑犯、維吾爾族、法輪功學員和社會異議人士。
布裏吉特的擔憂也得到諾貝爾和平獎提名人、加拿大國際人權律師大衛・麥塔斯(David Matas)的支持,麥塔斯指出:「中國的器官移植系統仍然缺乏基本的透明度和獨立監督。」「在這種環境下建立合作關係風險甚巨,不僅可能損害聲譽,還涉及共謀嚴重侵犯人權,可能依國際人權法律承擔相關法律責任。」
趙博士也表示:「不久的將來,當中共的反人類暴行公布於天下的時候,澳洲曾把這樣一個迫害責任人和殺人兇手作為座上賓,對於整個國家來說都是非常大的恥辱吧,會留下永遠的遺憾。」
首都居民:中共草菅人命 澳洲應該實施制裁
![]() 圖16:堪培拉退休公務員大衛(David)。 |
堪培拉居民、退休公務員大衛(David)很欽佩法輪功學員在抗議活動中展現的理性與和平,「法輪功在抗議中表現很出色,我的意思是,看到中共的代表(迫害責任人)來到這裏,一定很難過。但活動中表現得非常好,進行了一場非常和平的抗議活動。「
應對中共進行的活摘器官和跨國鎮壓,大衛表示:「我認為澳洲政府應該考慮對中共實施一些制裁,雖然這樣做澳洲面臨很大的困難,因為我們的經濟與中國緊密相連。但我們必須找到一些特殊的方式來表達我們的抗議。因為(實施活摘器官的)中共似乎根本不把人命當一回事,真是難以理喻。」
中共恐懼真相 親共團體干擾法輪功和平抗議
趙樂際抵達堪培拉當日,中共大使館前及通往國會大廈的主要街道出現了大批親共團體和橫幅標語。戴樂表示,這些親共人士乘坐多輛巴士前來,許多人隸屬於受中共統戰部控制的民間組織,如同鄉會。他們多次強行用旗幟遮擋法輪功學員的橫幅,推搡包括老年婦女在內的和平抗議者。
趙博士強烈譴責這一行為,並呼籲澳洲政府依據《外國影響力透明化法案》調查這些受中共操縱的團體,維護澳洲的民主自由價值。
趙博士證實,現場發生了多起親共人士攻擊法輪功學員事件,目前已就其中兩起具體的暴力襲擊案件正式向澳洲警方報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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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圖17~18:二零二五年十一月二十五日清晨開始,在堪培拉中領館附近街道,法輪功學員展示真相橫幅。 |
聯邦議員被要求關機斷網防中共
在趙樂際抵達新西蘭首都惠靈頓之後,新西蘭當局沒有實施特殊安全措施,但澳洲議會大廈服務部(DPS)發出一封內部電郵,針對十一月二十四日趙樂際的行程,提出了嚴格指示。
電郵要求所有聯邦議員和工作人員,在此期間,應把手機與平板電腦設為「飛航模式」,無線網絡也可能中斷。電郵甚至標注了中共代表團在國會大廈內行走的具體路線,以便議員辦公室了解自己是否處於中共代表團附近,因為擔心即使是Wi-Fi連接也可能被利用。
「當國會被迫發出這樣的警告時──這個人就不是客人,而是真正威脅我們民主制度的入侵者。」一位聯邦參議員表示。
就在幾週前,澳洲安全情報局(ASIO)局長伯傑斯(Mike Burgess)才公開警告:中共國家支持的黑客已從「間諜活動」轉向「破壞行動」,正鎖定澳洲最關鍵的基礎設施。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十一月二十七日】二零二五年十一月七日至九日,法輪功學員參加了在羅馬尼亞蒂米什瓦拉(Timișoara)舉辦的埃佐特裏克節(Ezoteric Fest)。活動期間,學員展示了法輪大法的五套功法,感興趣的人們也來煉功。
埃佐特裏克節(Ezoteric Fest)是羅馬尼亞蒂米什瓦拉(Timișoara)每年舉辦的身-心-靈整體生活盛會,也是當地規模最大、歷史最悠久的整體療愈、靈性和健康(holistic﹒spiritual﹒wellness)主題展會之一,被視為羅馬尼亞替代醫學、靈修文化與自然療法行業的重要交流平台。
法輪大法的展位上擺放著《法輪功》和《轉法輪》書籍,供來賓閱讀和購買。一些參觀者希望了解中共在中國迫害法輪功的情況。表達支持的人們在致 G7+7 國家要求制止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及其他良心犯的器官的請願書上簽名。與往年比,越來越多的人聽說了法輪大法,對功法表現出極大的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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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圖1~7:法輪功學員向人們講述法輪大法真相。 |
![]() 圖8:一位來訪者正在學煉功法。 |
按摩師落淚:這是久遠的期盼
按摩師多伊娜﹒多加魯(Doina Dogaru)聽學員介紹法輪大法。當她翻開一本大法書籍,看到印有法輪圖形的那一頁時,她停了一下,凝視著法輪,隨後將手放在圖案上,情不自禁地流下眼淚。她說這就是她久遠期盼的。
她說:「真、善、忍作為座右銘,是實現真正生活方式、擁有真正的人品,以及人與精神真正融合的價值所在。人與創世主的全然連接,正是建立在真、善、忍之上。帶著愛與光,以完美的和諧,讓世界變得更好。這是第一步,是一個開始。我們想找到自己,凝聚更多的人,形成不斷壯大的力量,幫助自己,也幫助那些無力自救的人。」
多加魯說:「功法讓我經歷了一種獨特的體驗,與煉功人再次相遇。如此美好的人們,與我產生了共鳴──有哭、有笑、有喜悅。當我看到法輪時,我感到非常強烈的能量和情感,強烈到流淚。我把手放在法輪上,就是為了感受這種情感與能量。」
臨走前,她對學員們說:「很高興認識你們,也很高興有這樣美好的功法,我一定要學煉。」
多年支持者購買大法書籍
一位六十多歲的退休男子來到展位前,說他在往年的埃佐特裏克節上就聽說過法輪大法。他一直喜歡法輪大法的年曆,並拿回家給家人、子女與孫輩。他曾想付錢,但學員告訴他,桌上的資料都是免費的,希望人們能了解法輪大法的美好以及其在中國所遭受的殘酷迫害。儘管遭受迫害,那些學員仍然堅持修煉真、善、忍。
交流之後,他深受觸動,眼含淚水,低下頭離開。不久後,他又返回展位,帶來一袋蘋果,想表達回饋之情。第二天,他來買了《轉法輪》和《法輪功》兩本書,並表示他想開始修煉。
一位女士參觀展會時拍下了學員演示動作和展位的照片,並上傳到臉書( Facebook)。
德拉甘此前就聽說過法輪大法和迫害情況,聽學員講了自己受益的經歷後,他也買了書籍《法輪功》。
六歲女孩學煉法輪大法
瑪利亞(Maria)是一位 六歲的小女孩,她和母親一起參加了埃佐特裏克節。她對功法非常感興趣,立即跟著學員學動作。
![]() 圖9:瑪利亞和學員一起煉功。 |
第二天早上,她的母親拉莫娜(Ramona)說,瑪利亞一早就催促她快點去法輪大法展位學功,還急切地告訴學員等她來後再開始。
一位學員說:「活動最後一天我們去展位時,看到瑪利亞跑著追過來,說:『 我還以為你們已經開始了!』她幾乎全程都和學員們在一起,並且從頭到尾都堅持煉功。離開時,我們互相道別,她說:『 我很高興認識你們。』我告訴她要繼續煉功,她也答應了。這是一次非常特別的相遇。」
活動結束後,瑪利亞的母親聯繫了蒂米什瓦拉的一位學員,說她會帶瑪利亞去當地煉功點,並提到女兒有時會在家自己煉功。
展會來賓邀請學員參加講座
瑪利亞和莉安娜(Liana)非常喜歡功法,領取了資料,並記下了蒂米什瓦拉學員的聯繫方式。莉安娜還買了《法輪功》一書。她們表示希望在所在協會舉辦功法講座,因為那裏經常有聚會。
十一月十五日(週六),一位學員受邀前往「為下一代協會」(G4G)介紹法輪大法。多位希望在冬季假期幫助弱勢群體的人也參加了活動。受邀的學員介紹說:「在介紹法輪大法的信息後,我也講了中共二十六年來持續迫害法輪功的真相。因為法輪大法修煉真、善、忍的強大效應,中國仍有許多人堅持修煉並講為民眾清真相。介紹結束後,我示範了第一套功法,並分發資料、傳單和年曆。」
學員說:「人們學習功法非常開心,整個氛圍祥和溫暖。莉安娜說她一直想打坐修煉,已經開始閱讀《法輪功》了。」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十一月二十七日】(明慧記者站巴黎報導)二零二五年十一月十五日和二十五日,法國法輪功學員分別在法國蘭斯和巴黎舉辦了法輪功信息日活動。人們看到法輪功學員祥和的功法演示,了解法輪功被迫害的事實,在反迫害徵簽表上簽名後,對法輪功學員說:「中共很險惡,多保重啊!」有的說:「加油,堅持下去!」有人說:「這種暴力迫害恰恰暴露了中共的軟弱,他們只能依靠暴力來推行自己的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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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圖1~2:十一月二十五日,法輪功學員在巴黎美麗城舉辦法輪功信息日活動。 |
基督徒讚揚真善忍
丹尼爾﹒莫貝克(Daniel Maubecq)是名基督徒,他在徵簽表上簽名後表示:「隨意摘取人的器官,這太可怕了。我們不能容忍這種行為。」他認為,真、善、忍是普世的真理。如果沒有忍,就不可能與神相見。善是很高的品質,滋養靈魂。修善的人具有高尚的心靈。
越南裔陳(Tran)先生表示:「法輪功是純粹的精神修煉,是為了精神自由,與政治無關。真、善、忍是非常健康的。」
薩布魯蒂(Sabrouty)練過氣功。他認為真、善、忍是很重要的價值。他覺得善待自己很重要。要放慢腳步,照顧好自己的身體和心靈。他在越南時,看到很多老年人在早晨晨練。他說這源自中國。就像在中國一樣,人們每天早晨在湖邊練習氣功、太極拳。
95歲華人:共產黨就是整好人
一位旅居歐洲的95歲的華人,在美麗城遇見了法輪功,他說:「好人在中國沒有辦法活下去。你們做好人,共產黨就要整你。共產黨這樣害人,我們這麼大的國家弄成這個樣子。它還說自己是最好的,我說它最壞!」
他還叮囑法輪功學員:「你們要多保重自己,我們要看著它(中共)結束!」離開時,他還拿了各類中文的真相資料,要送給中國朋友閱讀。
在國王之城傳播法輪功真相
蘭斯位於巴黎東部130公里,是法國馬恩省的一座城市,也是歷史和文化名城。歷史上法國曾有33位國王在蘭斯聖母大教堂舉行加冕典禮,這裏又稱為國王之城。
二零二五年十一月十五日星期六,在蘭斯(Reims)市的科爾伯特廣場(Place Colbert)上,法輪功學員舉辦了洪法和講真相的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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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圖3~4:二零二五年十一月十五日星期六,在蘭斯(Reims)市的科爾伯特廣場(Place Colbert)上,法輪功學員舉辦了洪法和講真相的活動。 |
許多人僅僅是看到關於中共強制摘取器官的橫幅,就主動簽署了請願書。
一位男士因工作原因每年前往中國三次。他此前已了解中共的暴行。他支持中國人民及其愛國情懷,希望揭露針對中國人的迫害真相,讓全世界知曉中共政府犯下的暴行。在他看來,這種暴力迫害恰恰暴露了中共的軟弱,他們只能依靠暴力來推行自己的思想。
兩名法學專業大一學生來到真相展台,簽署了停止迫害法輪功的請願書,她們了解了法輪功的修煉情況,並將參加在蘭斯舉辦的法輪大法入門講座。
一名正在跑步鍛煉的年輕人看到法輪功展台和橫幅後,停了下來。他立即簽署了請願書,表達了對中共迫害法輪功的抗議,並希望學習法輪大法。
一位來自尼日爾、剛到法國不久的年輕人向法輪功學員致謝,感謝他們帶來這些信息。他震驚於中共竟會鎮壓那些信仰神的人,這些人相信有比人類更高級的生命存在。他期盼這場迫害能夠終結。
一位二十多歲的中國青年,法語說得很好,停下來聽法輪功學員講真相。他想知道中共為甚麼迫害法輪功學員。聽了真相後,他感到很震驚。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十一月二十七日】二零二五年十月三十日至十一月二日,印度法輪大法學員參加了第二十三屆浦那書展(Pune Book Fair)。此次書展是印度西部規模最大的圖書、文化和教育博覽會,由世博中心主辦,並得到了馬哈拉施特拉邦政府(Government of Maharashtra )教育部門和蘇里亞達塔學院集團( Suryadatta Group of Institutes)的支持。
十位來自浦那的法輪功學員參加了書展,並在書展上設立了專門展位,介紹法輪大法。同時,學員們也向參觀者徵集 「反強摘器官醫生組織」的請願書簽名,許多參觀者在了解到中共強摘器官的真相後都非常震驚,並積極支持這一請願行動。
![]() 圖1:在印度浦那書展上,法輪功學員在法輪大法的展位前合影。 |
![]() 圖2:在印度浦那書展上,參觀者在展位駐足了解法輪大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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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圖3~4:在浦那書展期間,參觀者在法輪大法展位前在「反強摘器官醫生組織」的請願書上簽名。 |
在展位上,法輪功學員展示了《法輪功》和《轉法輪》這兩本法輪大法的主要著作,包括印地語、英語和當地語言馬拉地語三個語種的書籍。學員們還講述了法輪大法在中國遭受中共的迫害,包括任意監禁、酷刑折磨,甚至活摘法輪功學員的器官。
![]() 圖5:一當地媒體報導了法輪大法在浦那書展的展位。 |
許多參觀者在法輪功展位前駐足瀏覽並進一步了解法輪大法。學員們還有機會與多位知名人士會面,包括著名作家、空軍上校、文學學者、教授以及戲劇和廣播藝術家。他們都對法輪功學員不求任何個人回報、努力弘揚法輪大法表示由衷的讚賞。
學員受邀在書展主舞台上介紹法輪大法
書展期間舉辦各種活動、訪談節目和與作者見面會,為法輪功學員提供了絕佳的機會,讓他們能夠與眾多的知名人士交談,並向他們介紹法輪大法。
學員受邀在書展主舞台上介紹法輪大法。介紹結束後,主辦方安排學員與觀眾交流互動。到場的一些詩人對法輪大法表現出濃厚的興趣,並表示有興趣了解更多。學員們有機會與他們一對一地單獨交談,並簡要介紹了法輪大法。
他們對法輪功學員付出的努力表示感謝,並表示會訪問網站,了解更多關於法輪大法的信息。
書展主辦方:真、善、忍是每個人最需要的
![]() 圖6:桑傑﹒喬迪亞教授(左)從法輪功學員(右)手中接過法輪大法傳單。 |
學員們有機會與本次活動的聯合主辦方──蘇里亞達塔學院集團總裁兼董事長(President and Chairman of the Suryadatta Group of Institutes)桑傑﹒喬迪亞博士(Dr. Sanjay Chordia) 會面。他對法輪大法修煉表現出濃厚的興趣,並表示:「在當今社會,真、善、忍對每個人來說都是最需要的。」他還提到:「很高興了解法輪大法,我們會見面討論如何在我們的學院介紹法輪大法。」
此外,他還讓他的公關經理與學員們見面,探討怎樣為學院的員工和學生開辦法輪大法介紹班。
![]() 圖7:主要賓客維什瓦斯﹒帕蒂爾先生( 左)從法輪功學員(右)手中接過法輪大法資料。 |
在開幕式上,法輪功學員有機會向書展主要賓客維什瓦斯﹒帕蒂爾先生(Mr. Vishwas Patil )介紹法輪大法。帕蒂爾先生是一位著名的馬拉地語作家,也是一位前印度行政服務官員。學員們向他簡要介紹了法輪大法,並贈送給他一些法輪大法資料。
![]() 圖8:在印度浦那書展期間,薩達南德﹒莫爾博士(左)在法輪大法展位上從學員(右)手中接過傳單。 |
在書展的第二天,著名馬拉地語作家、圖卡拉姆聖人第十代傳人薩達南德﹒莫爾博士(Dr. Sadanand More)參觀了法輪大法展位,並了解了大法。學員們與他簡要介紹了法輪大法,他認可並讚賞學員們為傳播如此深奧的修煉方法所付出的無私努力。
退休警務專員邀請學員向150名退休警官介紹大法
![]() 圖9:維納亞克拉夫﹒賈達夫(中)在「反強摘器官醫生組織」(DAFOH)的請願書上簽名。 |
活動首日,退休助理警務專員維納亞克拉夫﹒賈達夫( Vinayakrav Jadhav)先生來到展位前,他對法輪大法表現出濃厚的興趣。他對學員表示讚賞:「這一修煉方法非常好。我想閱讀法輪大法的兩本主要著作,我們也需要將這一修煉方法介紹給我的退休警務同事們。你們做得非常好,我們希望能把這一修煉方法介紹給我們的退休警務人員。」
在活動最後一天,法輪功學員接到了賈達夫先生打來的電話,他說學員們可以在十二月的第一週向浦那的一百五十多名退休警官介紹法輪大法。
此外,法輪功學員還收到了另外兩個退休警務人員團體的邀請,希望能在今年晚些時候為他們的成員舉辦法輪大法介紹班。
空軍上尉:法輪大法是年輕一代尤其需要的
![]() 圖10:阿比吉特﹒赫德卡爾(右)從法輪功學員(左)手中接過法輪大法傳單。 |
印度空軍上校阿比吉特﹒赫德卡爾(Abhijit Khedkar)參加了書展的一場訪談節目。當法輪功學員與他見面並向他介紹大法時,他說:「我很高興了解法輪大法,這是年輕一代尤其需要的。如果我們能在浦那的女子軍校和冬季舉辦的NCC(國家少年軍校)營地介紹(法輪大法),那就太好了。我很樂意幫助你們聯繫這些機構。」
退休銀行家、酷愛讀書的馬卡蘭德﹒加內卡爾(Makarand Ghanekar)參觀了法輪大法展位。他提到,在前往活動大廳的路上,他被這個裝飾精美的展位吸引,並對此感到好奇。法輪功學員在舞台上介紹完法輪大法後,他來到展位了解更多信息。
他分享道:「我是一個熱愛讀書的人,尤其喜歡靈性方面的書籍。我感受到這個展位的能量很好,想多了解一下法輪大法。」他買了一本書,並表示打算聯繫法輪功學員,進一步了解法輪大法。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十一月二十七日】二零二五年十一月十五日和十六日,美國佛羅里達州(佛州)中部的部份法輪大法學員參加了在坦帕展覽中心(Florida Fairground)舉辦的身心靈健康博覽會(Mind Body Spirit Expo)。學員們在博覽會上向人們介紹了法輪大法的美好,很多人駐足了解真相。學員們還在十五日週六下午舉辦了一場為時一小時的專題講座,使得有緣人能深入了解更多真相。
坦帕位於佛州西海岸美麗的海灣, 是佛州主要的大都市之一。博覽會吸引了來自佛州各地及外州商家們前來參展。
身心靈博覽會吸引了眾多關注精神成長、替代療法以及各類修煉方式的人士,是法輪功學員弘法、介紹功法的理想場所。參觀者通常對一些修煉相關的理念已有一定了解,也樂於接受諸如提升能量、產生能量場等修煉概念。
在學員們的展位上,擺放了介紹法輪大法的資料。一些學員現場演示功法,其他學員則與來往的行人交流。
![]() 圖1:一些法輪功學員現場演示功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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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圖2~4:人們在法輪功展位前駐足,詳細了解功法。 |
學員們還在週六下午舉辦了一場為時一小時的專題講座。在一些學員繼續在展位與人交流的同時,另一些學員則進行了以「法輪大法好」為主題的演講。
他們介紹了大法修煉的基本原則和學法的方式,並教授和演示了五套功法。隨後,一位曾在中國大陸遭受迫害的華人學員分享了她和家人的經歷,她先概述了法輪功在中國大陸被迫害的情況,然後講述了她個人和家人的遭遇。
聽眾對講座反響熱烈,幾位在講座結束後仍留下來,進一步詢問有關法輪大法的內容。
![]() 圖5:學員的講座結束後,有幾位留下來進一步了解法輪大法。 |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十一月二十七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二零二五年十一月四日上午,保定市65歲的法輪功學員郭志萍被保定市和平裏派出所警察綁架,之後被非法抄家。目前她被關押在保定市看守所,家人為她請了律師。
郭志萍原是保定鋼廠會計,後來下崗(失業)。失業對她打擊實在太大,從小體質差、低血糖,患有嚴重的乳腺增生、心慌、心律不齊、後背疼,平時還能扛的住,這一下子失業,身體狀況急速下滑。就在她病痛纏身、生氣鬱悶、到處找工作打工,苦苦掙扎之時,一九九九年三月三日她有幸遇到了法輪大法,身心獲得了健康。第一天開始煉功、煉到第二套功法之時,她嚴重的乳腺增生、長期感到像一塊石板一樣壓在左胸上的胸悶,一下子透了氣;第七天煉功、煉到第三套功法時,婦科病一下好了、通暢了。她一改往日的懶惰,從此每天早早的去煉功。
《轉法輪》讓郭志萍也明白了失與得的關係,化解了她心中的惆悵,心中又充滿了光明、喜悅、對生活也有了希望。在她最難的時候,能夠看到這麼好的書,她感到幸運。她的丈夫和兒子看到她在家能幹活了,不用每天用拳頭給她砸後背了,都很高興。她的母親看到女兒發生了那麼大的變化,從此也走入法輪功修煉,年已七旬的母親精神煥發,身體硬朗了很多,全家人都很感激大法師父。
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澤民集團開始瘋狂的迫害法輪功。郭志萍為了講清煉功受益的事實,不放棄「真善忍」的信仰,多次被中共人員綁架、關押、勞教,甚至被冤判。
二零零零年二月十三日,郭志萍進京為法輪功鳴冤被綁架,在拘留所、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三十六天,她的丈夫被新市區公安分局建南派出所勒索三千三百元後,她才被釋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郭志萍被樓下的鄰居構陷,電話被監聽,保定市富江路派出所警察來家裏非法抄家,劫走大法書籍和現金三千元。郭志萍被劫持在派出所四十八小時。
二零零一年三月,郭志萍被保定市建南派出所警察暴力綁架,李建會帶三個警察,連打帶踢把她拖入車中劫持到建南派出所。後被劫持到保定市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月。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郭志萍在家中無辜被保定市建南派出所警察綁架,被非法抄家。她被劫持到看守所非法關押,後被非法勞教一年。郭志萍被轉到保定市八里莊勞教所迫害。
在勞教所,郭志萍頭髮被剪掉、被單獨關押、強制洗腦、不讓睡覺、被強迫寫所謂不煉功的「保證書」、被奴役,製作膏藥、糊蛋糕盒、每天卸車、裝車搬運。她被迫害的心跳過速、渾身哆嗦、說不出話來。
郭志萍的家人長期生活在恐懼當中,承受著巨大的壓力。她那八十歲體弱多病的母親,本來還能行走自理,一聽說她被勞教,一下就癱倒了,從此再沒站起來行走,直至離世。
二零二零年三月四日疫情期間,郭志萍給百姓送去躲過瘟疫的良方──「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被保定市競秀區先鋒街派出所警察綁架,之後又到她家非法抄家。二零二零年四月十日,郭志萍被非法批捕。家人多次找到先鋒街派出所相關責任人,告訴他們修煉法輪功在法律層面沒有犯法,是合法的。先鋒街派出所所長蘇尚峰不但不聽,還恐嚇家屬:「你再來就判她十年。」
二零二零年十二月三十一日,高陽縣法院下達了非法判決書,郭志萍被冤判一年零三個月,高陽縣法院主審法官李志勇。
在郭志萍被非法關押期間,她的丈夫因承受著巨大的精神壓力和對妻子的思念,身體每況愈下,在無奈與悲憤中離世。夫妻相依為命幾十年,郭志萍未能見到丈夫最後一面,丈夫帶著對妻子的思念離開人世。
二零二五年十一月四日上午,郭志萍剛從自家樓上下來,被早已在樓下布防的和平裏派出所警察綁架,隨後抄家,家中被抄走大法書籍、電腦等個人用品。據說,是警察從監控中查到郭志萍粘貼不乾膠的影像,並以此為由綁架她的。
郭志萍被綁架後,在被送看守所時,因體檢身體不合格,看守所拒收,又被拉回和平裏派出所。但是和平裏派出所為了達到迫害她的目的,通過找關係,直到十一月五日中午一點多,才把她送進去。到目前,郭志萍一直被非法關押在保定市看守所,現又面臨司法迫害。
保定市和平裏派出所是二零一九年把法輪功學員孔紅雲迫害致死的直接辦案單位,如今不但不以孔紅雲之死為戒,還又迫害老年法輪功學員郭志萍。
在此,想給仍在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公檢法人員說幾句:中共馬列邪教對法輪功二十六年的非法鎮壓,直接迫害死5283位信仰「真善忍」的修行人;現有確鑿的證據證明,中共還在摘取法輪功學員的器官牟利,而直接參與綁架關押迫害的你們已經成為這些罪惡的幫兇。中共早已將活摘器官的魔爪伸向了學生、普通人。作為中國的百姓,包括你們公檢法人員,其實也都是受害者,也面臨危險,你們的孩子、你們的家人真安全嗎?你們自己真的安全嗎?
「君子不立於危牆,智者不陷於覆巢。」現在很多公檢法人員已經覺醒,不再充當中共的傀儡,他們都在理智的對待法輪功案件,把槍口抬高一釐米,不僅是正義之舉,也是在給自己留一條後路、為後代積累福德。也真心希望參與郭志萍案子的相關人員能夠做出自己正確的選擇,不要只顧眼前小利,要高瞻遠矚,為自己的未來多想想。
保定市和平裏派出所
地址:保定市蓮池區五四路新建胡同18號
相關電話:0312-5066110
辦案警察:劉日:15132432308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十一月二十七日】
據可靠消息,2025年11月26日湖北省崇陽縣法院對當地法輪功學員周春香等非法開庭。
周春香,60多歲,平時在崇陽縣城裏打工。據悉,她及同伴是在縣城附近小區派送真相資料時被監控拍到,從而被惡警綁架的。當地惡警和家屬說,只要簽個悔過書或認罪書,並保證以後不煉功,就可以從輕處理,或當庭釋放回家,否則就判刑3-5年。但周春香沒有同意,並和他們講真相,講道理。據悉,此案未當庭宣判。
此案一般由當地國安大隊負責,並經過檢察院審理,再進入法院。
據悉,周春香在1996年左右接觸大法,大概在2023年曾被當地惡警綁架至看守所非法關押。
2025年11月25日下午2-3點鐘,郝彥芬與李婷婷(李二妮)發真相資料被綁架到巨鹿國保大隊並非法抄家。詳情待查。
縣長 李精虎 2025-06-25
常務副縣長 曹世恆 2025-06-24
副縣長 龍賽 2024-07-01
副縣長 王立輝 2024-07-01
副縣長 李兵 2024-07-01
副縣長 樊抗 2024-07-01
副縣長 田建強 2024-07-01 公安局局長,黨委書記
2025年11月20日,山東沂南縣法輪功學員魏常寶在蒙陰縣被蒙陰縣公安局警察綁架,因被長時間跟蹤綁架的。詳情待查。
附:電話號碼:區號0539,郵編276200
蒙陰縣公安局局長室:0539 -4818801,0539 -4818901
重慶女子監獄一監區是迫害法輪功女學員的所謂「轉化」基地,是在重慶市監獄管理局的指示下做的。請同修繼續補充獄警的名字和電話。
重慶市監獄管理局
地址:重慶市渝北區星光五路2號土星C1座 電話:023-67086186 郵編:401121
電話:023-67086186、023-67086300
傳真:023-67086305
局長 古明洪
政委 曾龍13983959036
副局長 羅文生 分管教育改造
副局長 彭正容13983598906
鄭小軍13896388377
杜毅13983900068
重慶市女子監獄(獄警共400多人):
地址:重慶市九龍坡區走馬鎮金馬路32號 重慶市女子監獄 郵編:401329
電話:023-65777611、023-68473668、023-67720291
值班:023-65771906、023-49334345
傳真:023-65771909、023-9334565
監獄長:宋珩(2025年) 13983402857
政委 佘思成(原三峽監獄)13594815683
副監獄長 陳蓬耀(2025年信息) 13996008769
副監獄長 陳彥(2025年)13983603525
副監獄長 王歡 13983045880
政治處主任:余元春(2025年)13608358061
獄政科長:張帆(2025)13883143708
一監區:023-65777500、023-65777503、023-65777504、023-65777505、023-65777506
傳真:023-65771909、023-9334565
一監區教導員:鄭潤15111970770
一監區 獄警:唐安智13883940183 周曉琴13983288050 舒利敏 王一迎 15023169651許世浩、彭楓13983977001、張聖梅13996016408、滕琦
二監區分監區長熊密15723365748
三監區教育幹事王睿
四監區民警夏利華15223332483
重慶九龍坡區檢察院駐女子監獄檢察室主任:柴冬梅13983969383
河北省唐山市遷安市法輪功學員國月霞女士,2025年3月16日因給民眾講真相被警察綁架、關押。
2025年6月24日,秦皇島撫寧區法院非法庭審國月霞。國月霞被非法判刑四年,她本人已上訴。國月霞現仍被非法關押在秦皇島看守所。
河北省秦皇島市中級法院:
地址:河北省秦皇島市海港區政廉街1號,郵編066000
電話:0335-3614766、0335-7673022
司法服務熱線 :12368
院長張金旭18131726006
常務副院長胡永軍
副院長曹敬東
法官陳剛18503330334
河北省秦皇島市撫寧區法院:
地址:河北省秦皇島市撫寧區金山大街,郵編066300
電話:0335-6012430、0335-12368 0335-6866123(值) 0335-6011146(傳真)
本案責任主審法官:刑庭副庭長張文彬 0335-6013437、15903367299,多次主導秦皇島、昌黎、青龍等地區法輪功學員的非法審理。
院長韓穎13091361259
副院長趙曉明0335-6866388 、19803358606
副院長呼元才17603372876、0335-6022206、19803358006
副院長張立軍0335-6866199、19803358199
政治部主任姚新平17603372680、0335-6012026、19803358194
政治部副主任劉永菊17603372660
刑庭庭長林雙全 0335-6866866
執行局局長安志剛17603372780
審委會專職委員 仇軍華0335-6866566、19803358005
審委會專職委員 崔征 0335-6866522、19803358099
辦公室主任 張繼衡 0335-6012656、19803358058
河北省秦皇島市撫寧區檢察院:
地址:河北省秦皇島市撫寧區金山大街(華達新城南側約120米),郵編066300
電話:0335-6022062、0335-6011701
辦公室:0335-6866000
值班:0335-6866806
傳真:0335-6866111
檢察長王志強
副檢察長張瑩18713558567(2025年3月19日任命,原第四檢察部主任)
副檢察長柳春風(分管辦公室、第二檢察部)0335-6866888 18533555007
副檢察長宋科銘(分管第一檢察部、綜合業務部)0335-6866436 18533553096、13483473569
副檢察長王雅輝17603373595
辦公室主任李振秋(女)13231370858、0335-6866789、18533553011
政治部主任房永濱13803355790、0335-6866699、18533553060
檢察委員會專職委員:王雪鋼13603355807、0335-6866418、18533553059
檢察委員會專職委員:郭海燕18931905789(綜合業務部主任)0335-6866316、18533513061
本案責任檢察官:第一檢察部副主任王鳳國。王鳳國,表面也比較溫和,但庭審中給國月霞提出量刑的起訴。0335-6866368、0335-6866418 0335-6866428
第一檢察部(參與對學員的迫害)0335-6866368、6866418、6866428
第一檢察部主任 朱立鵬:0335-3162758、13223339311
第一檢察部副主任 周麗麗:13930347136
第一檢察部副主任 王鳳國:
第一檢察部 鄒素敏:6681575,13643369009
第一檢察部 李文明:13731779840
河北省秦皇島市看守所:
地址:河北省秦皇島市海港區海陽鎮海陽西街西,郵編066100
電話0335-78275793、0335-8527565
值班:0335-7827593
傳真:0335-7827575、0335-7827596
所長李志祥13383659999
政委李長紅13933611223、16603350019
副書記於利明13803359672
副所長趙樹江13933559938
2025年11月20日,山東臨沂蒙陰縣法輪功學員王永蘭家,被非法抄家。
據悉,近期牟平區多個派出所警察無端上門騷擾、甚至綁架法輪功學員,其中有:
1、姜格莊鎮派出所警察上門騷擾姜格莊村一位眼睛看不清東西、與女兒相依為命的老年女學員。
2、11月6日上午,龍泉派出所警察到星西泊村綁架了丁姓法輪功學員,下午4點以非法取保候審放回。同時還到南賢村一法輪功學員家非法抄走了六、七十本大法書籍。是一名蘇姓警察帶頭。
3、武寧開發區派出所警察近日到心合村一老年法輪功學員家非法抄走兩本大法書《轉法輪》。
4、11月中旬,繫山派出所警察先後兩次闖進八十九歲的退休教師孔大爺家中,並且還將老人拉到派出所逼迫簽字、按手印。
5、近幾年來,水道鎮派出所警察經常到唐村獨居七十五歲的徐金娥老人家騷擾,兩個兒子都成家立業在外地工作。以前多次都是退休返聘警察吳永貴帶領上門。一次徐金娥老人不在家,這些警察就到鄰居家平台翻牆入室非法抄家,去年五、六個警察又從老人家裏掠走多本大法書。
今年邪黨所謂「兩會」、「九。三閱兵」期間,又多次闖進老人家中騷擾,今年是一郝姓警察領頭,長期的傷害及壓力,給這位正直健康的老人造成腿痛走路困難、眼睛紅腫看不清東西。
牟平參與騷擾的警察們:也許你是剛調入這個崗位的新人,不明真相。你們肆意闖入百姓家中擾民,傷害無辜人是真正的罪犯,迫害修煉人更是犯天法。
中共邪黨政權欺騙、利用公檢法人員做違法的事,甚至鼓勵公檢法人員做壞事,但是這不等於做壞事的人沒有罪,中共利用人給它幹壞事過後卸磨殺驢,這在歷次政治運動中屢見不鮮。人在做,天在看,神在記錄人的善惡所為。貪官一個個落馬、慘遭各種不幸,那不是他們作惡的結果嗎?
牟平法輪功學員真為參與迫害的公檢法人員心急、難過,真心希望你們不要重蹈那些可怕的結局!你們知道嗎?跟隨中共迫害大法修煉人,這是你們人生中最大的不幸,給自己造下還不清的業債。天要滅中共,不要給中共當陪葬品!
11月18日,六十五歲的女法輪功學員叢蕾在煙台乘火車回老家安徽,經檢票口,邪黨人員以檢查出她隨身帶的一篇大法新經文和三、兩個寫有「法輪大法好」小葫蘆掛件為由實施綁架,隨後叢蕾戶籍所在地牟平區龍泉派出所警察非法抄家,目前叢蕾被非法關押在煙台市福山看守所遭迫害。
叢蕾的兒子著急擔心母親,想找朋友幫忙營救,便到朋友姥姥家聯繫,沒想到隨後警察居然到朋友姥姥家非法抄家,甚麼也沒得到。
大概在2025年11月21日,遼寧省錦州市女兒河派出所警察以新上任的片警了解情況為由,開始騷擾轄區法輪功學員,目前已知片警去了女兒河鄉王胡台移民新村和金廠堡村的三、四位法輪功學員家,說甚麼寫個保證別煉了,把你們的名字從檔案抽出來等等,並讓簽字、照相,遭到了學員和家屬的抵制。
錦州市公安局太和分局女兒河派出所
地址:遼寧省錦州市太和區湯河子,郵編:121005
電話:0416─5139243
河北省保定市定興縣固城鎮派出所人員不斷騷擾久安莊法輪功學員楊豔麗及家人、弟弟。
四川省成都法輪功學員姜洪媛被非法取保候審,已從看守所回家。
成都市73歲的法輪功學員姜洪媛女士2025年9月26日被華西壩派出所警察綁架並抄家,當晚被劫持到成都市看守所非法關押。
據說,此次綁架是成都市公安局直接指揮綁架的,被關押滿一個月時,於2025年10月26日被非法辦理取保候審放回家。
關於姜被綁架消息另見報導《曾兩遭誣判 成都73歲姜洪媛又被綁架到看守所》
今天方彩霞家屬給檢察官莊寧(惡人榜)打電話,詢問方彩霞案件情況,10月17日案件到了甘井子區檢察院,已經過了一個月了,是要退卷還是法院。莊寧態度不好,他說是法院。
山東省臨沂市蒙陰縣魏長寶,在11月20日被綁架,下落不明。
呂霞病業嚴重,臥床不起有一段時間了,這次被非法抄家。
2025年7月底,陝西省西安市長安路派出所姓何的民警去法輪功學員張曉麗家騷擾,問張曉麗是否上外網,張曉麗沒有正面回答。他們說他們回去查下,就走了。
河北省承德市高新區法輪功學員陳豔秋被冤判4年後,於2025年10月25日收到一封來自河北省女子監獄的信,家人才得知其母親已經被送走,被送往石家莊女子監獄十四監區。
家人按照通知的內容準備相關的回執,並給監獄打電話詢問如何約會見,被告知,需要等監獄通知,每個監區不一樣,再繼續追問打電話的情況下,把家屬電話拉黑拒不接電話。
在等待一個多月無果的情況下,今日家屬前往監獄了解情況,被告知,現在是入監隊,兩個月後才能會見。這已經侵害了公民的基本權利(每月可會見一次)、通信、親情匯款。於是律師陪同家屬去監獄管理局反映情況,並向監獄管理局以及檢察院遞交控告河北省女子監獄文書。監獄承諾可以匯款、通信、打電話,但是會見得請示領導。當晚晚上快十點家屬才等到了其母親電話,本來說是可以通話五分鐘,但其母親在說話的時候被掛斷一次,再一次打電話明顯再催促,兩次電話加起來一共三分鐘左右。
通過控告家屬現可以親情匯款、打電話以及寫信。
1、地址:河北省石家莊市 橋西區 友誼北大街38號 050050
石家莊監獄管理局:0311-88607734 0311-88607777 0311-88607713 0311-88607763
地址:河北省 鹿泉市 石銅路 050222
2、地址:河北省石家莊市橋西區城角街611號 省司法廳 郵編:050081
聯繫電話:0311-83034886
傳真號碼:0311-83034813
電子郵箱:hbssft××gk@163.com
廳長:馮韶慧
副廳長:喬新月 15227802599
副廳長:梁洪傑
紀檢組長:李洪釗
副廳長:彭敬捷
副廳長、監獄局局長:吳向東
政治部主任:張秀海 18932886186
一級巡視員:孟相維
3、河北省女子監獄:0311-83939701 0311-83939604 0311-83939686 0311-83939538 0311-80767294 0311-83939600 0311-83939698 0311-83939786
監獄長:王琛 18991313008
副監獄長:商惠
監獄信訪辦隊長:周揚
十三監區 電話:0311-80767241
監區長:高麗娜 張平 13832181781
劉慧桃 18931185291
王秀 13833183617
劉芳 15227836199
譚晶 15383998333
東利雲 15203219380
馬文碩 18231166116
田淑娜 15200159894
馬麗 15532996676
胡洋 13930156533
孫海燕 15227836201
十四監區
監區督導員:曹海燕 13630818655
王野 18003316199
張燕路 13513319607
劉青 15613145277
魏娜 18531109093
陳麗利 15133191580
段曉卉 13803330553
吳瓊 15630400665
高亞婧 15100198225
曹琳娜 18600361242
王賀莉 13731123219
韓丹妮 15233615286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十一月二十七日】(明慧網通訊員綜合報導)北京市公安局副局長董亦軍遭惡報,於二零二五年十月二十一日突發疾病死亡;北京市前副市長高朋二零二五年九月十日被山西省呂梁市中級法院判處有期徒刑12年,並處罰金人民幣300萬元。
董亦軍曾任北京市公安局西城分局政保警察、通州區委政法委副書記,直接參與對法輪功的迫害。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澤民集團迫害法輪功後,中共邪黨以政法委、「六一零」操控各級官員、警察,對當地法輪功學員隨意拘禁、綁架、勒索與搶奪財產,劫持在監獄、勞教所、洗腦班、看守所、戒毒所與精神病院等場所酷刑迫害、逼迫「轉化」。政保(後改稱「國保」)警察是綁架、搶劫、非法關押構陷法輪功學員的直接兇手。
法輪功是真正佛家高德大法,真善忍是普世的價值,對法輪功迫害,是犯下如天重罪,是真正在迫害自己。近年官場「倒查三十年」,中共各級官員被查。這些人均有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記錄,應了一句古訓:善有善報,惡有惡報。而被審、被查等還只是報應的開始,真正的報應會與其罪惡相符。迫害修煉者的罪行不僅僅是侷限在人間法律的制裁,更有天理報應的嚴懲。
二零二五年十月北京市消息,北京市公安局副局長董亦軍遭惡報,於二零二五年十月二十一日工作崗位上突發疾病死亡,卒年五十八歲。
董亦軍,一九六七年十月出生,北京人。主要履歷:一九九一年十二月至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任北京市公安局西城分局政保處二科科員;一九九九年十二月至二零零一年四月任北京市公安局西城分局政保處副科級警察;二零一七年十二月至二零二一年九月,任北京市公安局辦公室黨委書記、主任;二零二一年九月至二零二三年五月,任北京市公安局通州分局黨委書記、局長,通州區委政法委副書記、通州區副區長;二零二三年五月至二零二五年十月,任北京市公安局黨委委員、副局長,北京市公安局公安交通管理局黨委書記、局長。期間,董亦軍追隨迫害,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負有領導責任。
根據明慧網報導統計,二零二三年北京地區7名法輪功學員在迫害中離世,50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判刑,被勒索罰款累計十二萬二千元,至少105人次法輪功學員綁架、非法關押,眾多法輪功學員被持續騷擾、監控等。二零二四年北京地區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至少306人次,其中,12名法輪功學員含冤離世,34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判刑,24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庭審,26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構陷,至少98人次法輪功學員被綁架,66人次法輪功學員被騷擾,34人次法輪功學員被非法監控、跟蹤。
下面是董亦軍任北京市公安局通州分局局長、北京市通州區委政法委副書記、北京市副局長期間,法輪功學員的部份被迫害事實:
◎北京市昌平區南邵鎮70歲的法輪功學員李財華,二零二四年十一月講真相,被受中共謊言毒害的人舉報,又被非法抄家、綁架,並被非法枉判四年。
◎北京市通州區法輪功學員李業亮被枉判三年。二零二四年九月二十八日,北京通州區永順派出所警察給法輪功學員李業亮打電話,說所領導要見他,說要開中非會議了,李業亮說:「中非會議跟我有甚麼關係?」對方就說明天見面。然後李業亮就失聯了。二零二五年七月李業亮的家人接到北京第二監獄的信,說人關到那裏了。
◎平谷區法輪功學員李小鳳被非法判刑兩年。李小鳳二零二三年五月十四日被警察綁架、關押了一年後,又被構陷判刑兩年。而此前,因為信仰真善忍做好人,她已遭中共冤獄迫害累計八年餘。
◎北京市平谷區七旬法輪功學員許書芬,二零二三年七月被綁架,因出現心梗且血壓高,被所謂「取保候審」。平谷區公、檢、法相關人員繼續構陷,二零二四年二月二十八日遭平谷法院非法開庭,許書芬被非法判刑三年半,監外執行。
◎北京法輪功學員張連雨被非法判刑四年半。二零二四年五月十五日,北京市延慶區法院幾人到張連雨家中對她非法開庭,他們對家屬說只是走程序,非法判她有期徒刑一年緩刑二年。張連雨不予承認,不簽字。他們就脅迫她家屬代簽了。張連雨女士的家屬後來才得知,延慶區法院五月份對張連雨的非法判決不是像法官說的「判刑一年緩刑兩年」,而是非法判刑四年半。
◎二零二二年六月十四日,北京市通州區國保、張家灣派出所警察到法輪功學員繆伯君家、抄家。抄走師父法像,大法書籍五十多本,並將其綁架至通州區看守所,當晚被取保候審回家。繆伯君(女,54多歲),二零二二年五月三日發真相資料被一個叫成立軍的人舉報,五月六日被帶到通州分局張家灣派出所,當晚被保外就醫形式放回家。八月四日,又讓她上派出所,突然逮捕,關押在通州區看守所。據悉,繆伯君被非法內定三年半徒刑,理由是她曾經因宣傳法輪功被勞教過。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二零二三年四月二十日繆伯君被轉到大興天堂河監獄。家屬沒有拿到正式判決書。家屬多次找有關部門要判決書,誰也拿不出來,他們口頭上說三年半的刑期。
◎二零二二年九月一日晚上八點多,住在燕郊的法輪功學員李樹芳(李淑芳),在租住地下樓買東西時,被通州區警察夥同燕郊鎮派出所共七、八名警察及輔警綁架,據警察說,已經跟蹤她很長時間了,李樹芳被連夜帶回通州。
◎河北省香河縣安平鎮謝屯村法輪功學員曹金娥,在二零二一年六月發放法輪功資料時被人舉報,被北京市通州區警察非法抓捕,在看守所被迫害成血壓高,站立不穩等症狀,之後被保外就醫。二零二三年二月十九日,突然接到北京市通州區法院刑事傳票,要求她二十四日10時到通州法院法庭談話。
◎二零二三年十月二十七日晚,北京市海澱區萬壽路派出所警察周傑等人,到位於復興路26號院的法輪功學員唐琳娜父母家中將唐琳娜綁架,同時搶劫了唐琳娜的筆記本電腦等個人用品。據悉,唐琳娜被非法關押在海澱區行政拘留所。派出所通知家屬唐琳娜被非法拘留十天。
中共北京市前副市長高朋因涉嫌嚴重違紀違法,二零二四年十月被立案審查調查,被開除公職;收繳其違紀違法所得;將其涉嫌犯罪問題移送檢察機關依法審查起訴;二零二五年九月十日被山西省呂梁市中級法院一審以受賄罪判處有期徒刑11年,並處罰金人民幣三百萬元,以玩忽職守罪判處有期徒刑3年,決定執行有期徒刑12年,並處罰金人民幣300萬元;對高朋受賄犯罪所得財物及孳息依法予以追繳,上繳國庫。
![]() 高朋 |
高朋,男,漢族,一九七二年七月生,遼寧鳳城人。主要履歷: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任北京市豐台區區政府副區長;二零一五年十二月任北京市順義區委副書記,區政府區長、黨組書記;二零一八年四月任北京市順義區委書記;二零二三年一月任北京市政府副市長。
高朋追隨迫害,對法輪功學員遭受的迫害負有領導責任。以下是高朋任順義區職期間,當地法輪功學員遭迫害部份事實:
◎法輪功學員李增啟、何秀蘭夫妻,家住北京順義區木林鎮沿頭村,因修煉大法,曾被團河勞教所和新安勞教所非法勞教,被迫害導致高血壓、動脈硬化、後導致直腸癌,在連續的騷擾、恐嚇、長期的精神緊張中,二零一七年一月二十八日含冤離世,終年66歲。此前他妻子何秀蘭因修大法被迫害,於二零一六年二月離世。
◎北京市順義區法輪功學員龐秀清二零一七年十月六日被順義區「610」、國保及高麗營鎮派出所綁架,後被非法判刑2年,被非法關在北京大興女子監獄遭迫害。二零一九年十月龐秀清結束兩年冤獄迫害回家,在張喜莊派出所警察及協警的多次騷擾迫害下,於二零二零年十二月八日含冤離世,終年65歲。
◎ 52歲的順義法輪功學員柳艶梅因為邀請民眾旁聽對法輪功學員的非法庭審而被綁架,在通州看守所遭受虐待折磨,被非法判刑4年,傷痕累累的柳艶梅被劫持到北京女子監獄,僅兩、三個月的時間命危,於二零一八年十一月十二日被迫害致死。
二零一八年,北京市順義區法輪功學員遭嚴重迫害,據明慧網消息,有6名學員被非法庭審和判刑,8人遭綁架和非法關押,10人以上遭到上門、電話等各種形式的騷擾。
◎北京市順義區法輪功學員王茹蘭二零一五年四月十六日被綁架,二零一六年六月被順義區法院非法判刑兩年,被關押在北京市天堂河監獄遭受迫害。在被綁架、關押的一年多中,王茹蘭被送公安醫院救治五、六次,結果越治越重,現因偏癱生活不能自理,並伴有嚴重的高血壓、高血脂、高血糖症狀,還有心臟病、腰椎間盤突出等病症。不到一年,昔日健康能幹的王茹蘭竟被迫害成身患重病的偏癱病人。
◎尹彥廣被非法判刑2年半。法輪功學員尹彥廣曾在北京順義一家公司工作,因講法輪功真相,回家鄉後,被單位不明真相的人惡意舉報。二零一六年一月二十二日,尹彥廣在甘肅省天水市麥積區被北京順義區來的警察綁架。當時,因血壓太高,尹彥廣被迫在醫院觀察兩天後釋放。九月九日,北京順義區警察以簽名銷案為由,欺騙綁架並非法抓捕尹彥廣,後非法判刑兩年半。
◎胡衛學、陳軍傑、苑雯、車永被非法判刑。二零一六年一月十三日,北京順義區警察綁架法輪功學員胡衛學、陳軍傑、苑雯、車永。他們分別於八月一日、二日、八日、九日被非法開庭。胡衛學被非法判刑4年;陳軍傑被非法判刑3年6個月;苑雯被非法判刑3年零6個月;車永被非法判刑3年。
◎北京市順義區法輪功學員高艶,與丈夫曾經被迫流離失所10年、被非法勞教,長期的被騷擾、恐嚇,於二零二零年四月二十二日含冤離世。家屬還在料理喪事,順義國保警察四月二十七日又上門綁架她丈夫楊玉良和女兒楊丹丹。而且此前,四月七日楊玉良的父親去世。
◎趙平等6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判刑。北京市朝陽區法輪功學員譚守禮二零二二年三月六日在順義蘆各莊被綁架,被非法關押在順義看守所,之後被非法批捕,七月十七日被構陷到順義區法院。二零二二年七月底,北京法輪功學員胡錦鳳、吳志明、陳玉英、安秀榮、王潤榮先後被綁架,一直被非法關押在順義區看守所,有學員被密集非法提審並遭到威脅和背銬。二零二三年初,六位法輪功學員被構陷到順義區法院,譚守禮被非法判刑七年,勒索罰金7000元;胡錦鳳和陳玉英被非法判刑四年,勒索罰金4000元;王潤榮被非法判刑三年六個月,勒索罰金四千元;安秀榮被非法判刑兩年,勒索罰金2000元;吳志明被非法判刑一年六個月,勒索罰金2000元。
在江澤民發動的這場慘絕人寰的迫害中,那些曾經參與和正在參與迫害的人,從省、市到基層,明知法輪功學員都是善良的好人,為了私利,為了升官發財,昧著良心迫害,都將面臨正義的審判,善惡必報。現在沒有遭報,是老天爺想給其中還有可能改過的人留下希望與機會,其實他們才是這場迫害的受害者、犧牲品。而且人間的報應只是為了警醒世人,地獄的報應那才是償還惡業的過程,還會殃及子子孫孫。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十一月二十七日】每天早晨,那些拖著疲憊身體上班的人,總會疑惑地看著我這個總是笑容滿面、充滿活力的人,彷彿在心裏說:「她丟失了那麼好的工作,出來辛苦賺錢,把錢都給了別人,有甚麼好開心的,卻還能天天笑得那麼開心?」
| ──摘自本文 |
尊敬的師父好!
同修們好!
我是一名修煉兩年多的新學員。其實我在一九九九年以前就跟隨父母得法了,迫害開始後,我放下了法,沉浸於常人社會,把自己混同於常人。然而,在我心中,對大法的信念依然堅定,在夢中只要遇到危險,我就會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有時在夢中我還會藏起大法書籍,保護父母,與邪惡對抗。我還利用在醫院工作的機會,給前來治病的親戚、朋友和醫院同事勸三退,並向他們分發真相資料。正當我過著這樣平靜的生活時,人生的巨大考驗降臨了。
一、人生的轉折點
我在醫院從事藥劑師工作已有22年。擁有「執業藥師資格證」的我,在別人羨慕的崗位上一直過著安逸的生活。然而,我的丈夫一直工作不穩定,嘗試了各種生意卻都以虧損告終。2019年,在朋友的介紹下他經營了一家餐館,但經營不善加上疫情爆發,最終徹底倒閉。走投無路的我們,只能賣掉房子,我含著淚辭去了工作22年的醫院,踏上了遠赴異國他鄉──韓國的旅程。
陌生的地方,陌生的人群,平生從未做過的工作,這一切對我來說都如此陌生。曾穿著白大褂的我,卻穿上沾滿灰塵的工作服的那一刻,最難受的是要戰勝自己。『為甚麼我要過這樣的生活?今後該怎麼活下去?』戴著眼鏡、口罩的臉龐每天都淚水漣漣,艱難地支撐著。
在我痛苦萬分的時刻,有一線不滅的光芒照亮著我,那就是我精神上的支柱──法輪大法。因為沒能學法,我的腦海中只是迴響母親同修常說的話,人是為了吃苦而來的,因為生生世世積攢的業力才會有病痛和魔難,所以這些業債必須償還。要把這些都看作是好事。我就這樣安慰著自己,逐漸適應了日常生活。當心態慢慢平靜下來後,在公司看到中國同胞時,就會向他們講真相、勸三退,並把來韓國時帶來的「護身符」也送給他們。
二、再次獲得宇宙大法
就在我辭職尋找其他工作時,有一天,我的胳膊和腿突然癢起來了。小小的丘疹不斷冒出,然後出現水皰,瘡水不止,濕疹又犯了。幾年前曾飽受頑固濕疹的折磨,所以我感到一陣恐慌。跑了幾家醫院,效果都不明顯。我心想除了大法,別無他法,但深知修煉之路的艱苦不易,所以遲遲不敢邁出那一步。
一位大姐同修在我猶豫不決時,給了我許多幫助和信心。恰在此時,丈夫的一句話把我從迷茫中拉了出來:「要修煉就好好修,不修就乾脆放棄。醫院也不去,修煉也不好好修,你到底想怎樣?」我猛然清醒了。這是師父借丈夫的嘴在點醒我呀。我下定決心,慢慢學法,用法理啟悟自己。
遇到困難或心性動搖時,我便和大姐同修交流,學習如何糾正念頭、如何修煉。此外,我也不懈怠凌晨的煉功。當我感到難以起床時,我會在心裏默念正法口訣,然後一下子從床上跳起來。我的皮膚傷口在不知不覺中漸漸癒合,正當狀況好轉時,左手手背又開始發癢,出現了和之前一樣的濕疹症狀。狀況嚴重到難以入目。十多年前,我的兩隻手背都曾飽受這種濕疹的折磨,感覺這次是師父幫我徹底清理。我一邊用手把水皰一個一個擠破,一邊喃喃自語:「我的業力大,師父是讓我消業啊。這是好事。這些髒的膿液快點排出去吧。」
也許這一念是正的,從第二天開始, 瘡水就減少了,傷口也開始癒合。周圍的人都驚訝於我的傷口好得比想像中快。我修大法的決心就更加堅定了。開始修煉後,我以前飽受折磨的頑固失眠症、鼻炎、咽喉炎、萎縮性胃炎、頸椎病等頑疾都漸漸好轉了。
三、放下對父親的情的執著
二零二三年二月,我得知父親因車禍而命危的消息。匆忙回國後,父親卻已認不出這張令他心痛地送走的女兒的臉了。「我還沒好好盡孝,也沒能讓父親看到女兒過好日子的樣子,就這樣走了?」我心如刀絞。我和母親在父親的耳邊,一遍又一遍地輕聲叮囑他不要忘記「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懷著無盡的悲痛,我們料理完父親的喪事。隨後,我回到韓國,又開始了自己的日常生活。
父親去世後不久,我的濕疹又復發了,我也因此重新開始了修煉。我常常想:「父親在世時多麼希望我能重新走入大法修煉,如今我成了大法弟子,要是父親知道了該多高興啊!」每當想到這裏,我總是對父親心懷愧疚。然而,有一天早上起床時,我起身時忽然發現自己抬不起頭來,整個上半身根本無法挺直,只好側過身子,撐著胳膊,咬牙才勉強起身。以前從未發生過這樣的情況,真是太奇怪了。
父親當年因遭受邪惡迫害,頸椎受傷,長期無法自由轉動脖子,睡覺時只能平躺,常常要折騰好一會兒才能起身。而我當時的狀況,竟與父親當年的情形一模一樣 。當我把情況告訴母親同修時,她對我說:「修煉人絕不能被這種情所帶動,趕快放下對父親的情吧。」我這才意識到自己的想法錯了,並以正念清除。第二天早上,起床變得輕鬆多了,晚上下班後我又發正念,第二天就完全康復了。我又一次感受到了大法的神奇。
四、講真相救人
我有一位認識三十多年的要好的姐姐,住在仁川。她雖然早就做了三退,但對大法並不認可,對中共的真相也不太想了解。再加上我們家發生的事情,她對大法更是持否定態度。幾年前,那位姐姐還親眼在中國見過優曇婆羅花。我覺得她不能接受大法實在太可惜了,於是下決心要給她寫一封真相信。在寫這封真相信的三天裏,我的耳邊一直清晰的迴響著大法音樂,彷彿是師父在鼓勵我,也像是另外空間眾生發出的喜悅歡呼聲。
然而,邪惡的干擾也不小。當時丈夫開車前往仁川,可導航卻不斷指錯路。丈夫開車已有三十年經驗,那條路也不止去過一次,更不可能不會看導航。結果我們竟繞了一小時,最後還是被導航引回了家。第二天,我打算坐地鐵去,可兩條腿直發抖,頭也疼得像要裂開。丈夫擔心我,於是又親自開車送我去。這次路上沒出甚麼問題,但對我身體的干擾卻很嚴重。我一直堅持發正念,但也許是正念不足,沒有起到效果。最後雖然把信送到了,但講真相的效果並不理想。
我深刻體會到我們大法弟子的修煉狀態對救度眾生有多麼重要。每到週末,我會在中國人較多的市場街道上分發報紙,偶爾也會講大法真相,勸他們三退。有時很順利,有時也會遇到各種各樣奇怪的人。幾天前,我獨自發報紙時,一位中國男士提著一盒紅參走過來,說要免費送給我。 我說:「我們是修煉真、善、忍的,不佔人便宜。」那男子的臉色突然一變,大聲嚷道:「法輪功是X教!你是中國人,為甚麼反對共產黨?我也是共產黨員!」並氣勢洶洶的質問起來。
我告訴他:「中國法律並沒有規定法輪功是X教。不要被中共的謊言欺騙了。我們要把中國和中共分開來看。」無論我怎麼善意解釋,他仍執意誣蔑大法,還口出污言穢語,圍觀的人也越來越多。
我突然想起大姐同修說過的話,便直視他的眼睛,嚴肅地說道:「法輪功是宇宙大法。你也是宇宙中的一份子,不要污衊大法。這對你不好。」話音剛落,難以置信的事情發生了──剛才還囂張的男子,突然滿臉笑容,說:「行了行了,算了,不說了。」他低聲說著,轉身離開了。
我被這意想不到的情景有些愣住。我在心中一遍又一遍的默念:「謝謝師父!」
五、在家庭修煉環境中提高心性
我丈夫始終並不完全相信大法。再加上父母修煉期間,父親經常遭受迫害,讓他很是擔心,也經歷了不少艱難的事情。但是,丈夫也從中獲得了不少大法的恩惠。疫情嚴重的時候,一起工作的同事因感染疫情三天兩頭更換,而丈夫一次都沒有感染過。此外,他一直偏高的肝臟指數也恢復正常,口臭頑疾也消失了。買車時我並沒想到,他卻主動拿來一朵蓮花護身符掛在車上。來韓國後,我剛開始修煉時他雖然反對過,但看到我的身體變好,每天都充滿活力地工作,也就不再說甚麼了。
然而,不知為何,這次九月二十一日的「濟州島活動」他卻堅決反對。我非常想去,但只能放棄。於是對丈夫的埋怨和不滿漸漸在心裏滋生。後來與一位女同修交流時,那位同修對我說:「你丈夫是常人,要多理解他,千萬不要埋怨。凡事都要向內找,好好找自己。」那天晚上我在看《休斯頓法會講法》時,正好讀到了下面這一段法:
「弟子:丈夫絕食反對我煉功。」
「師:這事我想啊實際上就看你自己怎麼對待了。凡是出現家人干擾的一般都是:一看修的堅不堅定,二看看修煉者的心性怎樣,三親人在幫助消業。」
我反覆讀了好幾遍,並努力向內找。我發現師父講的這三點自己好像都有。最初,我並沒有堅定要去的想法,後來是因為別人要去,我私心作祟,想著『去濟州島順便看看風景』,這個心竟大於參加大法活動的願望。在那之後,追逐利益的心、安逸心、怨恨心、妒嫉心等各種執著心都一一暴露出來了。我一個一個地把它們揪出來並糾正。
漸漸的,對丈夫的怨恨越來越少,心境也變得平靜,各種執著心似乎都在去除了。當我完全放下心時,這件事情出現了轉機。週六晚上,結束了集體學法後,協調人談到了第二天的活動。協調人說:「這次活動是第一次這樣大規模舉辦遊行,以前從未有過。」聽到這句話的那一瞬間,我心中閃過一個念頭:「以前從未有過,也許以後也不會再有了,一定得去!」回家的路上,我下定決心:「無論如何都要去,不和丈夫商量,只通知他一聲。」於是我在心中向師父請求:「師父,讓我一定能去吧,也讓弟子能參與到救度眾生的洪流中。」
神奇的是,這一次我的心中沒有一絲雜念,唯有一個堅定的念頭──一定要參加大法活動。到家後,我對丈夫說:「明天我一定要去濟州島。台灣、越南的同修都來了,別人都能去,為甚麼我就不能去?平時再怎麼奔忙,在這時不挺身而出,那還有甚麼用?」我語氣堅定,丈夫聽後一句話也沒說,只是靜靜地坐著。隨後,在其他同修的幫助下,我趕緊買好了機票。
第二天早上見到同修姐姐們,她們比我還高興,不停的為我祝福。但在我心底深處,還是隱隱有一絲陰影。「我只要做得更好就行。只要不偏離法,就不會有問題。我做的是宇宙中最正的事,怕甚麼呢?」我這樣安慰著自己。下午遊行結束後,我給母親打電話。母親朗聲的問我:「活動搞得怎麼樣?」「嗯,結束得很好。」我有氣無力地回答。因那天晚上我幾乎沒睡,只睡了兩個小時,整天頭都沉沉的。
母親高興的對我說:「這次你做得真好,積了很大的威德。而且因為你做得好,你丈夫也免去了大罪。」接著,母親又說了一件事:「中午發正念前,我先盤腿打坐,你的樣子就清晰的顯現在我眼前。你的頭頂上轉著漂亮的花,還有五顏六色的氣球在空中飄盪,整個畫面生動又明亮,你坐得非常端正。下午我再次打坐時,看見你額頭正中出現了一條像喇叭花一樣的深邃通道,深深的向裏延伸,看不到盡頭。你這次心性提高得真好啊。」
聽了母親的話,我的心非常平靜。如果丈夫一開始就輕易讓我去,我恐怕也不會有這樣一次心性的提升。我由衷地感到,丈夫似乎在幫助我消業、提高心性。那一刻,我突然明白,自己能來到韓國、經歷的這一切,也許都是丈夫來幫我修煉的。從心底裏,我對丈夫生出了深深的感激和歉意,並真心告訴自己:以後一定要做得更好。
當我擺正心態後,丈夫的態度也發生了很大變化。我由衷地體會到,正如師父所說,修煉中沒有偶然的事。
六、在修煉的路上,我要更加精進
自從開始修煉以來,師父讓我體驗到在我身上出現的許多神奇現象。我親身感受到大法輪、小法輪在旋轉;覺得天目開了的那一天,師父在夢中笑容滿面地向我走來,彷彿是在鼓勵和加持這個曾經迷茫的我。有一次,我十個手指的指尖皮都脫落了,當我心中閃過「脫胎換骨」這個念頭時,竟馬上恢復正常。
修煉的兩年間,我夢到三次考試,但每次都沒能順利考完,心裏非常懊悔,對自己也感到失望。是師父排除萬難而延長來的時間,而我這個弟子卻還未能在修煉的路上真正精進。別人都已經走得那麼遠,我即使跑著追都不夠,可我怎麼還不願放下各種執著心呢?然而,我要繼續努力。
無論在公司還是日常生活中,當遇到困難或心性考驗時,我都會想起交流文章裏的一句話:「這不正是我登天的梯子嗎?」於是,我更加註重提高心性。漸漸的,我放下了埋在心裏深處的顯示心、想控制別人的心、怨恨心、利益心、妒嫉心等各種執著。
當同事誇我工作能力強、同修鼓勵我精進時,我便及時端正自己的心態。
我從新走入大法不久,新經文《大法修煉是嚴肅的》發表了,師父說:「當初你能走進來,就已經用生命簽過約了。無論年齡大小,過去的時日長短,誓約可是嚴肅的。也就是說,說自己不修的,離開大法無論早期的還是近期的,修不修都得兌現誓約。」
師父的法字字句句都深深觸動了我的心。若不是來到韓國,我可能還在虛度光陰,早已墮入地獄。那樣的罪業,我如何償還得了呢?師父不願丟下任何一個弟子,在正法即將結束的最後時刻,慈悲地又給了我一次機會。
雖然我真正精進修煉的時間不長,但我與大法同行已有三十年。我一直在洪法、講真相,從未忘記過大法。師父慈悲地把這個罪業深重的生命從地獄中撈起,淨化了我的身體。可是我們一家修得不好,給大法抹了黑。了解我們情況的人更加否定大法,不相信我們講的話。然而,你們知道嗎?如果沒有大法,我可能早就患上抑鬱症,甚至做出極端的事;我們的家庭也可能早已支離破碎。如果今天我沒有走入大法,我或許還在疾病纏身、辛苦勞作中艱難地度日,精神壓力之大可想而知。
每天早晨,那些拖著疲憊身體上班的人,總會疑惑地看著我這個總是笑容滿面、充滿活力的人,彷彿在心裏說:「她丟失了那麼好的工作,出來辛苦賺錢,把錢都給了別人,有甚麼好開心的,卻還能天天笑得那麼開心?」他們又怎能知道?只有沐浴在師父佛恩浩蕩與宇宙大法無窮力量中的人,才是這世上最幸福的人啊!
如今母親也來到韓國,和我一起精進修煉。在就業困難的當今社會裏,我的兒子在大城市裏找到了稱心如意的工作,更令人欣慰的是,他能經常出差到韓國,我也就時而見到他了。這一切,不正是師父的慈悲恩典與大法的福澤嗎?
弟子一定更加努力,跟隨師父回家。我能走到今天,其間我經歷了多少風雨,有過多少感慨啊?但我做得最正確的一件事,就是重新成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那些像我一樣曾經走入過大法、如今在人生的岔路口徘徊的人,請回到修煉的路上吧!你將得到是用多少金錢都買不來的珍貴之物。
像我這樣每天工作十小時的人來說,對我最有幫助的就是明慧廣播的交流文章。雖然修得不好,但我鼓起勇氣寫下了這篇文章。衷心感謝一直鼓勵和幫助我的同修們,如有不足之處,請多多指正。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2025年韓國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發言稿)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十一月二十七日】〔中國大陸來稿〕湖北武漢有這麼一位離休老幹部,曾經是政府高官,現在已經八十多歲了,老爺子身體不太好,雖然住高幹病房費用全免,但是醫院並不能治好他的病。他心情很差,處於抑鬱狀態中,家人都很著急,卻毫無辦法。
今年秋天,有認識的大法弟子去看望老人,講了大法真相及《九評共產黨》天滅中共,講了邪黨二十幾年來系統的活摘法輪功修煉者的身體器官真相,老人聽明白了,他說,自己是體制內的,深知中共之壞,好話說盡,壞事做絕,前幾天大閱兵,邪黨總書記還和俄羅斯總統普京講,人可以活到一百五十歲。人吃五穀雜糧,怎麼可以活一百五十歲呢?現在明白了,只有換身體的零件才行。人都是爹媽生養的,換了別人的器官,別人都活不了,誰也不會做自願換的傻事,所以他們就會見不得人地幹。他認為中共一定幹得出活摘器官這事情。最後他夫婦痛快的退出了邪黨。
當天晚上,他夫婦聽了錄音真相。第二天,老人說他昨晚睡眠很好,他一直敬念法輪大法好,真起了作用。老人感謝大法師父,他希望中國人都能明白真相,退出邪惡的中共組織,明哲保身,不為中共殉葬。
〔中國大陸來稿〕一天,我地兩位老同修出去講真相時碰到一個老教授,兩位同修給他講三退,老教授說:「我對共產黨沒好印象。」並指著路邊「中共是邪教」的粘貼說:「你看看,這不都寫著呢嗎!」
〔中國大陸來稿〕有一次,我遇到一位大爺和大娘,開始跟他嘮家常。後來我講到法輪功時,他有些反感,說:「你沒領養老金嗎?那是共產黨給的。」我說:「我交了十多萬元才領到的。」他又說:「現在生活條件好了,沒有共產黨能過上好日子嗎?」我就跟他說:「你想一想,養老金那是你付出勞動才得到的,是從你的工資裏頭扣除一部份,它收起來,到老了給你養老金,給你那一部份還不夠它長的利息錢。共產黨一不種地、二沒打工,它哪來錢給你養老金,都是你自己一滴血一滴汗付出勞動得來的,共產黨還靠老百姓交的納稅錢養著它,還搞貪污腐敗,坑害老百姓的錢財。」
我再說啥,他都靜靜的聽。我說:「共產黨篡政以來,每一次整人運動都殺害了很多好人,大躍進大煉鋼鐵餓死了很多人,三反五反、文革、八九年六四殺學生,現在迫害信仰真善忍的法輪功修煉者,每次都是先造謠抹黑、扣帽子,欺騙世人,再領著被騙的世人整好人。」
我又講法輪功是佛法修煉,大法師父教人以真善忍為標準做好人,不是電視上造假說的那樣。江澤民是個惡魔,走的是邪黨假惡鬥的那一套,它害怕真善忍,看到學法輪功的人太多了,處於妒嫉心,用權力鎮壓,抹黑法輪功,欺騙世人。誰聽信了它的造謠,到天滅邪黨時,就成了它的陪葬品。善惡有報是天理,所以我們師父讓我們講真相救世人,認同大法好的遇難呈祥、逢凶化吉。有個辦法:三退保平安,把你遇過的黨團隊從心裏把它退出來,棄惡從善,不當它的陪葬品,就有美好未來。大爺和大娘很高興的答應了,還是用真名退的。
從這次講真相的經歷,我理解,必須向人講邪黨的罪惡歷史,因為許多人被現在相對生活好了的假相迷住了。我把它揭露出來,老人就想起來了,他還說這些都是真實的,因為他這個年齡都經歷過,我再講法輪功真相他就聽進去了,也就接受了。
自己的一點認識,不對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責任編輯:杜仁)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十一月二十七日】我是一名八十歲的女大法弟子,我想向師父彙報一下自己二十多年修煉中的一些心得體會。
一、幾個要命的病全都好了
我原來在農村,因為勞累和精神壓力,使我得了一身病,肝炎、心臟病、滑膜炎等。因為心臟病住院幾天,就花了七千多元,還沒有地方報銷一分錢。二十多年前,那七千多元,在我這個小老百姓家裏可不算一個小數。但是不管怎麼治,一種病都沒有治好。
最叫我難受的是,膝蓋腫脹很大,醫生說叫「滑膜炎」。醫院的治療方法就是向外抽水,本地各大醫院我都去治療過。後來到外地去治,都是一個方法,向外抽水。抽來抽去,我的膝蓋不單腫痛,還不能活動了。我拄著雙拐,一步也不能走了,上廁所需要我丈夫抱著上。當時我兒子在北京上學,女兒在本地上學,都幫不上忙。丈夫還有自己的活要幹,他也累的煩的不得了,我只能悄悄掉眼淚。那時是二零零零年。
就在這時候,好心的鄰居楊大姐來到我家,送給我一本《轉法輪》。她說:「這本書特別好,好多人看了這本書病都好了。這本書的師父真慈悲偉大,專為別人著想,給人治好了病,從來不收一分錢。」我說:「快把書拿給我看看。」丈夫當時不相信,說:「看書能治病?」就沒拿給我。他把書放在電視機上,我也拿不著,就沒能看這本寶書。
過了一個星期,楊大姐又來了,她問:「看的怎麼樣?」我說:「我沒看,因為我丈夫不相信。」她馬上跑回家拿來了錄音機,播放師父的講法錄音給我聽。我聽了不長時間,又看了寶書《轉法輪》,奇蹟出現了。
有一天,女兒放學回家,看到我說:「媽,你今天怎麼沒拄雙拐就能下地了?」我一看,自己真是在地上站立著,我當時淚流滿面,我能下地了!我喊著:「謝謝師父!謝謝師父!」我馬上去跪拜師父,我給師父磕頭!我心裏那個樂呀,用盡人間的語言也表達不出來!當時我就下定決心,一修到底!師父怎麼說,我就怎麼做。
接著我發現我的肝炎、心臟病全都好了。這二十多年,我沒吃一粒藥。我寫這一段回憶是流著淚寫的。修煉法輪大法後,我一直能有條件參加集體學法,做好三件事。
二、路經五個省,都給人講真相做三退
去年陰曆十一月份,我一個晚輩親戚小汪的家人身體都很不好,他非得叫我去他們老家講真相,特別是他妻子哭著求我去給她丈夫的親人講真相(小汪原來有嚴重的胃病,明白大法真相後好了)。我對他們說:「我不能只為你家的人講真相,一路上我都得講真相,語言不通你們得幫忙。」他們答應了。一路上只要停車,我就給世人講真相,勸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
到了他們家,我看到的小汪的二哥又瘦又黑,他二十多年只能喝爛麵條。我叫他誠心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給了他一份真相資料,並告訴他三退保平安。他聽了,也三退了。奇蹟出現了:第二天早飯,小汪二哥就吃了一個二兩大的小饅頭,喝了一碗粥。他高興的連連說:「謝謝師父!謝謝師父!」
小汪的大姪子也是又黑又瘦。他做生意,很能掙錢,就因為身體不好,四十三歲了還沒有對像,他準備不做生意了。我給他講了大法真相,叫他誠心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看了一些大法的真相資料,並且退了中共的團、隊組織。
十幾天後,小汪的大姪子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又白又胖,又有精神了。接著又做生意了,而且很快找到對像了。最近他把他對像的錄像傳給了我們,他們馬上要結婚了,他樂的不得了。
這次我路經五個省,在每個省都給人講了真相,做了三退,共計勸退一百來人。
三、丈夫的胃癌完全好了
我結婚不幾天,婆婆就告訴我說:「我兒子胃有病,不能吃冷、辣、硬的東西。他胃經常痛,吃藥不能停。」我照顧丈夫二十多年也沒好,多次到醫院檢查,治療,但是越來越重。他五十三歲那年病情更加嚴重了,到醫院檢查,結果是胃癌,胃爛了五分之三以上,不能做手術,只能用藥物維持一段時間,最多能活一年左右。
回家後,我對丈夫說:「你的胃病這麼嚴重,沒有別的辦法能治了,只有學大法了。」他說:「我聽大法師父的講法錄音。」他每天聽師父的講法錄音,每天給師父上香、磕頭。
奇蹟出現了:不到九個月,丈夫到醫院檢查,爛了的胃全好了,這真是天大的喜事。我們回家給師父敬香、磕頭,全家人都無比感恩師父!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十一月二十七日】一天上午,兒子的手機上有一個未接來電,是座機號,當時他沒聽見沒有接,等兒子打過去一問方知是派出所的,接電話的人說剛才是另一個人給打的,那人出去了。中午吃飯時兒子跟我們說了此事,兒子說:派出所的打電話,估計是找我媽。因為原先也出現過這種情況,他們不直接給我打電話,而是給我兒子打電話。
昨天我去同修家,同修也跟我說派出所的人這兩天給她丈夫打了兩次電話,問她們在哪裏住,看是不是還歸他管,同修有兩套房子,原先在另一套房子住,那人叫同修別出門,兩次電話都叫同修的丈夫給吼(懟)了回去,沒有給他們好聽的,同修的丈夫很支持同修修煉,叫同修該出去出去,別怕他們。今天聽到派出所的人給兒子打電話,我就知道我也遇到了與同修類似的情況。
晚上大概七點二十分,一個陌生手機號打到了我手機上,我看著手機號一種直覺告訴我是派出所給我打電話那個人的,接不接電話呢?此時我想到了師父講的法:「我建議所有正在被強迫轉化的學員(沒有被抓去轉化的除外)向做轉化工作的人揭露邪惡、講清真相,同時告訴他們善惡必報的因果關係。」(《精進要旨二》〈建議〉)從師父的這段講法中我悟到:該面對的應該堂堂正正的去面對。於是我接了電話,對方是個女的,是某某派出所的警官,我問:您貴姓啊,她說姓王,她問:你是叫某某嗎?我說: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她又問:你是在哪兒哪兒住嗎?(她說出了我的具體住處)給你兒子打電話打不通沒人接。我說:你怎麼知道我們家這麼多信息?你叫甚麼名字?她說:你問我叫甚麼名字幹甚麼?你是不是在哪兒哪兒住?你是不是在哪兒哪兒住?她的語氣給人一種咄咄逼人的感覺,她不說自己的名字而是追問我在哪裏住,我家還有一套房子。
我說:你知道我們家這麼多信息,我問問你叫甚麼名字,這不是很自然的事嗎?你連我兒子的名字都知道,你這是想幹甚麼呀?你叫甚麼名字?她見我一再追問她的名字,就不情願的告訴了我她的名字叫某某某,她問:你是不是在哪兒哪兒住,你現在退休了是嗎?我說是。她說要入戶合影照相。我問:你們這是幹甚麼呀?每戶都入嗎?她說:都入。我問:全城每個小區的居民都要入嗎?剛說完,電話突然斷了,我的手機顯示:網絡中斷無法連接,我想:不知道是我的信號還是她的信號不好。
我找到家人同修交流此事,家人勸我:把她當親人,別弄僵,保持善良,都是上班的,跟她用一個平和的心態去說,我幫你發正念,你回去再給她打過去,剛才電話斷了,可能是咱們家的信號不好。在回家的路上,我想到了師父的法,為法負責,為眾生負責,要救度眾生,不能叫邪惡毀了眾生,我和眾生不在對立面上,我們在一條線上,都知道大法弟子被迫害,其實她們也在被迫害,只是她們不知道,邪惡是利用她們迫害大法弟子從而毀了她們,大法弟子跟眾生是救度與被救度的關係,她們也都是師父的親人。我回到家,在師父的法像前雙手合十,我跟師父說:請師父加持弟子的正念,請師父加持眾生本性中真、善、忍的一面。
八點三十分,我給她打通了電話,我說:很抱歉這麼晚了還給你打電話。她說:沒事兒,我說:我先說明一下,剛才手機掛斷,可能是信號不好,我的手機顯示是網絡中斷無法連接,也不知道是我家的信號不好,還是你家的信號不好,不是我故意掛斷的。她說:喔,沒事兒,我說打著打著沒音兒了呢。我語氣和善的說:某某,你們這是要幹甚麼呀?我們這兒的鄰居們沒有聽說有要入戶的呀。她說:你原先不是煉過法輪功嗎?我說是,她說:要入戶跟你照合影,就說明我去過你們家,跟你談過了。她說要來家照相,我說不行,那樣影響不好。她說:那你去我們所裏也行,我說不去,她說:那你就自己照了照片發給我。我說:不行,那就是你參與迫害的證據,是要被追責的,現在工作都是終身責任制,倒查二十年,後來又追加十年,倒查三十年,追責的範圍是:制定政策、下達命令、參與迫害、具體實施迫害以及協同者,甚麼是協同者啊?跟著去的都算。法輪功就是講的真、善、忍,沒有錯,符合《憲法》第三十六條。我在單位這麼多年也過來了,沒有照過相,人們都知道我煉法輪功,我也經常和人們說這方面。千萬要給自己留條後路,別為工作毀了自己,不值得,其實你去看《公務員法》第六十條,執行上級錯誤指令的也要承擔責任,所以你覺的照不了相交不了差,其實照了相也要被追責,在法律上早給上好了套,所以只能自己給自己留個心眼兒,給自己留後路,你可千萬要記住這一點兒,都是上班的,混個飯碗不容易,現在年輕人找個工作多難呀,真被追責了,沒人去給你擔責任,你上班還不知道嗎?人們都是推卸責任,誰給你擔責呀。她說:嗯,是,那我已經給兩個人照過相了。我說:那他們沒有給你說這方面呀,那你可得注意,給人家照相對你不好。她說:那明天我去單位跟我們所長說說看看不照行不行啊。
我說:這段時間我家裏發生了一些事,從中我深深的感悟到:人在做、天在看,人算不如天算,人善人欺天不欺,是真的!真的是這樣啊!人還是要保持善良,不能做對不住人的事,人在做、天在看,一點兒不假。她說:嗯,人保持善良沒有錯,我說:人保持善良,能夠經得住時間的考驗。她說:是。我說:這麼晚了還給你打回這個電話的,打擾了啊。她說:沒事兒,姐。第二天上午,我和家人同修又專門兒到這個派出所大門外近距離發了一會兒正念。
從那以後,這位女警官再也沒打電話來,她選擇了善良,我為她感到欣慰。
這段時間因為本地一位同修被綁架迫害,我摘錄了一些參考資料,看其中的一份文檔「與公職人員溝通時的心態」,很有感觸!文章中說:最應該反迫害的是公檢法眾生,邪惡在迫害他們,應該在工作中反迫害,他們應該意識到,應該抵制這種由上而下的利用他們迫害好人,用這種迫害好人的方式迫害他們的陰謀,幫助他們識破這個陰謀,他們就知道該怎麼做。確實如此!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十一月二十七日】我是一名農村女法輪功學員,今年八十歲,修煉法輪大法二十六年了。在這二十多年中,由滿身是病的人變成了一個身體健康的修煉人,也經歷過被邪惡綁架迫害,但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當天就回家了,沒有受到邪惡進一步的迫害。現將我重見光明的一段經歷與大家分享。
二零二三年八月的一天早上,我到地裏種菜,突然我的左眼一下就看不見了。之前我出現過面癱還沒完全恢復(因為有業力或其它原因),右眼耷拉著只能看到一點點。現在左眼看不見了,我每個星期要做資料,咋辦呀?很著急。又心想:沒事的,是師父在幫我淨化眼睛。修煉前,我的眼睛在每年八月份都要出現眼睛充血,俗稱「紅眼病」的現象。
左眼看不見,我就每天用播放器聽師父講法。發正念時想:我的身體沒有病,我歸師父管,有執著我會在法中歸正自己,邪惡不配考驗我。同修和我交流,提醒我想一下這段時間有沒有不符合法的言行。
我突然想到半年前自己說過這樣一句話:「我年齡大了,又沒多少文化,做資料有點費勁,能不能讓年齡小的同修做?我不想做了。」同修說:可能是你說這句話沒在法上。
對同修的提醒,我當時還不服氣,心想:我雖然說了那樣的話,但我並沒有撒手不管呀,我還是一直都在做資料呀。心裏那個翻騰呀!
那我為甚麼有不做資料的想法呢?事情的起因是這樣的:到二零二三年時,我做資料也快十年了,但一直不是很順,不是打印機出問題,就是打印效果不好,又經常到縣城找同修幫忙。去的次數多了,讓我產生了自卑心理,但還是沒有靜下來向內修、找自己的不足。
這些事,表面上是打印機和打印問題,其實是修煉問題,明慧網《從零建立資料點》、《先修心性再修機器》這些手冊都強調做資料中的修煉。
面對我持續只修機器的情況,縣城的同修也說:能不能找年輕的同修做?你文化少,年齡又大。這裏我不是埋怨縣城同修,我想表達的意思是:我經常麻煩同修,產生了自卑心理,潛意識中也有抱怨年輕同修怎麼不做呢?在寫這篇交流稿時和同修交流才悟到:是因為我只看表面的問題,才有了這種自卑心,同修才會說出找年輕同修做資料的話。
意識到自己說的話(思路)不符合法後,我趕緊到師父法像前懺悔:師父,我錯了,以後一定信師信法,修好自己,做好自己該做的事,把資料點運作好。
在這過程中,我也找到了自己有不讓人說的心、不服氣的心、爭鬥心、妒嫉心、怨恨心等人心。找到自己的問題後,我不斷在法中歸正自己。二十多天後,我的左眼能看見了!謝謝師父!
如果不修大法,不敢想像我是否還活在世上。在這萬古不遇的時代,我能成為大法弟子,擔負著做救度世人的真相資料的偉大使命,真的好幸運,好幸福!
從那以後,我做資料一直很順利了。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十一月二十七日】
某法輪功學員在山東濟南華強買惠普打印機,據悉出了問題,華強銷售記錄被查。
另外,請各地購買耗材的同修不要用微信、支付寶、抖音、淘寶等網絡渠道,有銷售記錄和聊天記錄。請注意安全,清除干擾。
文/中國大陸大法弟子
大法真相年曆是大法弟子每年必做的一個項目,也起到了很好的救人作用。但是有的同修的一些不當的做法不但浪費了大法資源,也使大法的形像受到了一定影響。
前兩天,我回農村的婆婆家,發現她家有二本真相台曆和一本大冊子。我一問才知道,前幾天有人已經給她發了一本台曆。今天婆婆趕集,有一個人甚麼都沒說,就把一本台曆和一本大冊子裝到了婆婆正挎著的兜子裏,婆婆說把她嚇了一跳。
我公公也七十多歲了,每年夏天賣菜,總會收到多本真相資料,有《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還有大冊子。我和公公說:已經有了,別人再給,就別要了。公公說:人家硬給。
同修們,我們發年曆也好,還是別的真相資料也好,都是為了救人,不是像常人發廣告一樣完成任務。要做到實處,能發多少就發多少,不要因為沒修去的人心,造成資源的浪費。一本台曆要經過好幾道工序才能完成的呀。
寫出此文,只是個人的所思所想。不當之處,還望同修慈悲指正。
文/中國大陸大法弟子
關於安全問題,有兩個事想提醒大陸同修。
關於老年乘車卡
一位老同修托我寫文章提醒老年同修們,使用老年乘車卡在固定的時間到同修家學法,這樣很容易暴露自己的行蹤,暴露同修家的學法點。
也提醒大家,不要在談話中談甚麼事是哪個同修做的,指名道姓的去談論,會對同修造成很大的安全隱患。修煉人做甚麼都要為別人著想啊。
關於攝像頭
今天看到網上登的關於本市十一期間很多同修被非法抓捕的文章,裏面提到警察實施長期攝像頭監控、跟蹤、拍照等手段。所以還想提醒大家一下關於攝像頭。
去年有一天出門,我的包掉了,裏面有錢包、手機、身份證……丟了這些東西可麻煩了,我一路往回找,給自己的手機打了幾個電話不通,但是不掛,問了交警也沒辦法。最後我去了派出所,他們給我看監控,看普通監控時我根本看不清哪個是自己,後來一個小警察就幫我調身份證信息,好吧,上面標著「雪亮工程」(應該是)這個監控一出來,我看見啥了呢,看見我在本小區穿藍衣往廣場走的照片,表情都看的到;還有我騎電動車在路上的;還有一張是別人的,我說這個不是我啊,他說這是類似的,然後開始放錄像,一會就看到我自己了,我在橋下面停下電動車左右看,發現包沒了然後掉頭回走……
我看監控時有個好笑的事,一個女孩丟了一碗火雞面。「火雞」,十萬火急,不知道是不是這個意思。
一直到我看明白監控是怎麼回事後,這時來電話了,撿手機的司機回電到派出所讓我去拿回東西。警察送我離開時說了句「路上注意安全」。
我知道,這個事的出現,是讓我這個大馬哈看看監控是啥。因為這前一天我還在路上不戴帽子、不戴口罩的。後來我在馬路上有段時間沒戴頭盔,結果被交警查監控查到,說我不戴頭盔下次再這樣的話就罰款,這次是警告。
我也提醒了周圍同修,去別的同修家要注意戴個帽子甚麼的,露眉眼只戴個口罩都白搭,口罩帽子可能好些。提醒同修以後去別的同修家不要把車放在跟前,下車要戴著帽子口罩,自己麻煩些,但是這樣是對別人好。
這一週我又看到了店家普通監控是甚麼樣的。我去市場買東西,回家發現有一個商品沒有給我裝上,我就回去店家,她給我看監控,很清楚,我在那挑拿東西,重要的是我說的話都能聽的見。我覺的這是讓我知道這種監控是能聽聲音的啊,因為這之前我原來一直以為說話是聽不見的,不管在哪裏都大聲說話,甚麼都說。
我說的可能有不對的地方,修煉人以法為師,做甚麼事情多考慮別人,自己得注意。師父保護著我們,我們自己也得注意才對。
文/河北大法弟子口述 同修整理
我是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前開始修煉的大法弟子,今年80多歲。
以前我家是資料點,我每週給距離很遠的鄉下同修送資料。有次去送資料路上,我被大車拖出去很遠,我的車子都被撞變形了,當時我心裏想:還了一條命。圍觀的人和司機說:趕快送醫院吧!我說:不用了,你們走吧。我一點事也沒有。起來後,我看到變形的車子,想這是干擾我不讓我送資料,我就一定要去送資料。然後,我就騎上變形車子把資料送到同修家。
有一次我給師父上香後,就出門去做大法的事,點的蠟燭忘記熄滅了。回家後,供桌底下10斤食用油都著完了,拜佛的大墊子也著完了,滿屋黑煙甚麼也看不到了,房子一點事沒有。若不是慈悲師父保護,後果不堪設想。真是謝謝慈悲的師父時時保護弟子!
還有一次我去給同修送資料回來路上,電動車不能騎了,我就推著走,可電動車突然往前跑了起來,把我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我別的地方沒有事,就是臉摔了好大一塊、青了好幾天,我一直戴著口罩。我悟到為甚麼摔的是臉呢?這是在提醒自己有愛面子的心。
這麼多年來在修煉路上,慈悲的師父一次次看護弟子不出事。我以後要放下人心做好大法弟子該做的,跟師父回家。叩拜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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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十一月二十七日】
點擊標題收聽:明慧廣播:善惡一念間(第1252期)左鄰右舍明真相 家家戶戶福壽全
我母親左右兩家的鄰居都是八十多歲的老人,喜歡看真相資料,因此得到大法師父的保護,摔倒甚至出車禍,都毫髮無損,孩子們工作順利家庭幸福。
本文選編自明慧網文章:《一句良心話 警察中獎得福報》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十一月二十七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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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十一月二十七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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