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 2025年11月21日 星期五 全部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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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大陸法會】走師父安排的路

  • 【大陸法會】修煉向內找 坎路變坦途(上)

  • 【大陸法會】修煉向內找 坎路變坦途(下)

  • 【大陸法會】每天都講真相 善心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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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大陸法會】走師父安排的路

    文/中國黑龍江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十一月二十一日】我在一家私企公司任部門經理,今年五十三歲。二零零八年,中共迫害法輪功已經九年了,這時我開始了修煉法輪大法。得法修煉後,我像一隻快樂的小鳥,感覺自己真幸運,在中國大陸這種迫害環境下我還能修煉大法,還能成為師父的弟子,這機緣太珍貴了!

    我修煉不是為了治病,但是修煉後,困擾我的慢性胃腸炎、咽喉炎、頸椎病、腰肌勞損這些病都徹底好了。十七年來,我沒吃過一粒藥,沒打過一次針。十七年前入職時,我是這個公司年齡最大的員工;現在公司員工團建一起爬山時,我是第一個到達山頂的人。我有一個好身體,完全是因為我修煉了法輪大法。

    在十七年的大法修煉歷程中,我經歷了很多很多。下面我把自己修煉中點滴體會寫出來,與同修們交流。

    一、入道得法

    丈夫比我早十五個月得法修煉。那時他找各種機會勸我修煉大法,可當時的我很是不接受,他越說我越不聽;直到有一天,他不勸我了,我自己卻突然心生一念:「要不,我試試煉功?」就這一念,師父就開始管我了。當天晚上,師父開始給我清理身體,表現上是腹瀉,但我身體一點兒也不難受,反倒感覺非常輕鬆。一連幾天,我都是白天正常工作,沒有任何腹瀉症狀;晚上回到家了,就開始一次次跑廁所。

    那時丈夫學法時,我多少也聽進去一些師父的講法,所以我明白師父已經在管我了。我主動請丈夫教我煉功。當學到第二套功法時,我感覺到法輪在兩臂間旋轉,眼睛雖然看不見,但法輪旋轉的能量感非常強。

    那一刻,無神論在我心裏轟然崩塌,我從一個被中共邪黨教育出來的無神論者,瞬間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向,成為了一個法輪大法修煉者。我堅信,我們的師父是來救度蒼生的,這是萬古不遇的修煉機緣!

    丈夫當時擔心我過早的看師父的各地講法,會因為理解不了而被障礙住,所以我剛學法時,他堅決不讓我看《轉法輪》以外的師父講法。為了不與他爭執,我就在他不在家時看。

    隨著不斷學法,我知道了自己有責任向眾多不了解大法真相的世人講明真相。帶著這種強烈的責任感,我家很快就建立了資料點。我們白天上班,晚上學法,週末出去發真相資料。

    二、明辨

    得法修煉的同時,我就感到自己有責任讓更多世人明白大法真相。但初期對舊勢力的認識是模糊的,也不清楚怎麼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做證實法的事,我的思想中會不斷出現「如果被抓後,我怎麼怎麼跟警察對著幹」等,這種思想時常自動往出冒,壓不住、排不掉,直到我在法中領悟到了師父的安排。

    師父講:「我們法輪大法會保護學員不出偏差的。怎麼保護呢?你真正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們法輪會保護你。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轉法輪》)

    師父的法深深觸動了我。師父保護學員不出偏差的前提是,我們要做一個真正修煉的人。

    我要聽師父的話。從此以後,遇到的一切大小事情,我都先思考一下真正的修煉人應該怎麼想,怎麼做。這樣一對照,再看那個非常頑固的被抓、與警察如何鬥智鬥勇的思維,就發現這不是真正修煉人應該有的思維──師父沒有給弟子們安排被迫害,沒有安排不安全。不是師父安排的,我絕對不接受;那些會被抓、被審訊的思想根本不是我,我也沒想過發真相資料會被抓,這是舊勢力安排的路。

    我常在心中告訴自己:「師父沒安排的,我都不要。」

    由於初期我學法不深,分辨不清有些念頭不是正念。有一次,我心裏冒出了一句:「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我不害怕。」我當時以為這是正念,也沒在意。晚上我做了一個夢:有壞人在追趕我,我一點也沒害怕,跑到一個橋洞下面躲起來,結果被追趕我的人一眼就看見了。

    對此我悟到:有壞人追趕,說明這是舊勢力的安排。「我不怕」只是常人的一種勇氣,而且是在承認有迫害存在的思維中產生的一種應對思維。常人的思維怎麼能抵擋的了舊勢力安排的迫害呢?是師父點化我,要我明白這也是承認舊勢力的安排。我要信師信法,真正走師父安排的路,徹底清除會被抓、被迫害的思維,舊勢力安排的那一套才不起作用。

    三、走師父安排的路

    在這些年的修煉當中,我不斷從內心堅定「只走師父安排的路」這一念,許多事真是柳暗花明。下面僅舉幾例,與同修們交流:

    得法初期,我姪女來到我所在的城市上學。學校有宿舍,但沒有強制規定學生必須在學校住宿,姪女喜歡住在我家。我白天上班,晚上要照看剛上幼兒園的女兒,做飯、收拾家務,再照顧好姪女的起居,我學法煉功的時間被嚴重壓縮。

    一天,我在師父的法像前雙手合十,心裏對師父說:「我不知道姪女在我這裏住是不是師父的安排。如果是,我百分之百接受,我會完全按照修煉人的標準對待這件事;如果不是師父的安排,那我不接受強加的任何安排。」當天姪女就告訴我,她決定以後住在學校,不回來了。

    從二零一零年起,我們小組同修開始大量發神韻晚會光盤(那時允許在中國大陸發放神韻光盤)。那幾年,我們每天晚上粘貼光盤盒,週六、週日出去面對面發放。這樣面向世人的真相月刊、面向同修的明慧週刊發的就少了,再後來就幾乎停了,只發神韻光盤了。有一天,我坐在公交車上,心裏想著停發真相資料的事,心裏問自己:「這個狀態是不是不對呢?」

    這時公交車進站台了,人們匆忙的上下車。我忽然看到一個年輕小伙子在人群中正在很專注的看一本真相資料,一直到公交車離開,他的目光都沒有離開他看著的那本真相資料。那一刻我流淚了,我為這個年輕的生命能明白真相而欣慰,更感動於師父以這種方式告訴弟子:真相資料要繼續做,不能放棄。

    在證實法的這條路上,無論是上樓發真相資料,還是面對面傳遞真相資料,或者面對面講真相,或者是貼真相標語、掛真相條幅、自噴漆噴字等等,都是證實法,我都盡力去做,師父會安排不同的人以不同的方式了解真相。

    修煉的路上,我雖然時時想著否定舊勢力的安排,但也有被鑽空子的時候。二零一三年六月中旬的一個星期六下午,我們小組的同修上午一起學法,下午去發神韻光盤。到了預定地點,看到兩個警察站在那裏,同修們對視了一下,靜靜的發正念清場,很快警察就走了。

    我們開始沿著大街小巷向迎面而來的路人贈送光盤,一切都和往常一樣,很順利。我帶的光盤發完了,又到同修包裏拿了十來盤繼續發。當我手裏還有最後一個光盤的時候,幾個警察在我面前出現了,我和另外兩個同修被帶到了派出所。我們抱定一念:絕不配合邪惡的任何命令和指使。警察若聽,我們就給他講真相;不聽,我們就發正念,同時向內找自己哪裏有漏。

    這一天經歷的大小事,一幕幕像過電影一樣在我腦海裏回放,我一下找到了問題的根,畫面定格在開始發光盤之前:望著警察遠去的背影,我腦中閃出一念「這兒挺危險」,我當時輕易的讓它劃過去了。承認有危險,那麼危險的因素馬上就起作用了,這不是自己心不正招來的嗎?我在心裏跟師父說:「弟子明白錯在哪裏了,我一定記住這次教訓,好好修。」到看守所的第十天,在師父的保護下,我們三人被無條件釋放,一起平安回家了。

    在看守所期間,有十八名有緣人選擇了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其中有一個是吸毒進來的牢頭。在監室裏,我想辦法換位置,給不同的人講真相,但我沒想給這個牢頭講,覺的她不是個好人。有一天,牢頭突然肚子疼,我想這是不是師父安排我給她講真相呢?於是我趴在她耳邊告訴她:「誠心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她真的念了,而且馬上肚子就不疼了。我再勸三退,她很容易就接受了。

    這件事讓我看到了自己有分別心,大法弟子要做的就是傳遞真相,要給能遇到的生命機會,在善惡間,由他們自己選擇,他們都是師父要救度的生命。

    每年的第四季度,我們小組同修都配合著製作真相台曆,發放台曆。我和多位同修都配合過發台曆,講真相。但由於我平時要上班,很多時候還是我自己單獨出去發台曆,講真相。

    有一次已經是深冬了,天氣很冷,外面下著小雪,路上也看不到人。我背著真相台曆走在空曠的大街上,心裏想:「世人啊,你們太苦了,你們迷失在這塵世中,每天在為名利奔忙,忘了自己來到世上的真義,多苦啊……」正想著,前方街口出現一個推車子的老人,我趕忙快走追上,送給他台曆;給他講真相,老人爽快的答應三退。

    一轉身的功夫,旁邊又出現了一個女人,我送她真相台曆,給她講真相,她也非常爽快的同意三退了。就這樣走一個人,再來一個人,沒走多遠,真相台曆送完了,那天遇到的人都接受真相。我體悟到,大法弟子的修煉狀態和世人能否被救度是息息相關啊!慈悲來自於法,正念來自於法,要完成師父賦予的責任與使命,多學法,學好法尤為重要。

    二零二零年新年,中共病毒(武漢肺炎)疫情突然出現。我所在的城市迅速封城、封小區,同修們不能來我家學法了,大家每週要用的真相資料也拿不走了,當時我做出來的疫情特刊有八百多本。開始時,我在本小區發,但本小區發不了那麼多,怎麼辦呢?其它小區也是封著的。我在心裏跟師父說:「請師父給弟子指路,讓弟子能進到其它小區裏。」

    當時我有工作證明,出入本小區還是方便的。每次我拿上幾十本,信步沿街走,師父就會讓我看到哪個位置是可以出入的偽裝圍欄。在師父的安排下,在那樣的環境中,我才能把真相月刊傳遞出去。

    在修煉過程中,在證實法的路上,我時時都能感受到師父就在弟子身邊。當有疑問,有困難時,我常在心裏跟師父說,師父的巧妙安排立即就使事情峰迴路轉。

    一天晚上,我在一個大學家屬區發真相月刊,由於小區剛改造過,單元門都是緊鎖的。我在樓群中穿梭,心裏求師父:「師父啊,我進不去這些門呀,請求師父幫忙。」我剛說完,就聽到一聲輕微的咳嗽,感覺是從離我不遠的一個單元的二樓發出的,我意識到這個單元門馬上就會被剛才咳嗽的人打開。我三步併作兩步上了那個單元的台階,這時門「叭」的一聲開了,他出,我進,完美銜接。我心裏知道,這是師尊的安排。

    回望自己這十七年的修煉歷程,我這個為私、為我的常人,在師父的安排下,在矛盾中、不公中、得失中、吃苦中修去了數不清的人心、人念。每一次考驗,都是捨去常人心的機會。

    在以後的修煉中,我會繼續走好、走正師父安排的路。助師正法,救度眾生,是弟子的責任和使命,弟子會盡力完成。

    (明慧網第二十二屆中國大陸法會來稿選登)

    【大陸法會】修煉向內找 坎路變坦途(上)

    文/中國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十一月二十一日】年幼孩童時期不算,我在成年真正修煉後,修煉的根本目地是:不想吃人間的苦,覺得當人爭名奪利的太沒意思,太苦太累了,我可得修煉,不再吃人間苦。原來我是想解脫常人之苦才修煉的。我一遍遍的問自己:「你甘願吃苦嗎?你甘願吃苦嗎?你甘願吃苦嗎?」我始終回答不出來「甘願」二字。我一遍遍的逼問自己。大概問了自己半個小時後,終於心裏鬆動了,不委屈了,不難過了。就這樣,我感覺自己放下了這根本執著。

    ──摘自本文

    * * * * * * *

    師父好!
    同修們好!

    我是從小隨父母學法的女青年大法弟子,現在已結婚生子。今天將自己利用法律手段反迫害、營救母親的事跟師父彙報,與同修分享其中的修煉體會。

    第一部份分享自己幾年前修煉中的幾個片段,因為那是師父給弟子有序安排的修煉路,給我日後營救母親之路打下了堅實的修煉基礎。

    一、忍苦精進 無條件找自己

    1、婚事引矛盾 向內找自己

    母親從我小時就重視我的修煉,對我的修煉抱有很大的期望。她結束冤獄回家後,覺得我不如預想的好。然而,未來的婆婆也是修煉人,覺得已等到我母親回家了,孩子們大了,也該結婚了,就定了我們結婚的日子。我結婚時,母親極力反對,她是想讓我晚些時候結婚。我被夾在中間,在很壓抑的心情下結婚了。又因為新家裝修氣味大,我們就住在婆家。

    婚後我心情很苦。但是,我在訂婚時就已經開始背《轉法輪》了,所以婚後我仍然堅持每天背法,讓我走過了那段心酸和無人理解的路。

    當年秋天,我和丈夫搬回自己家。我上班回家後要做飯,母親給的壓力,我對婆婆的看法,丈夫沒工作,我修的很苦悶。有一天我下班後,所有的情緒突然冒出來,我坐在車裏哭起來。那段時間,我背法狀態還好,哭泣中我一遍遍的跟師父說:「師父,弟子實在忍不住哭了。但師父請放心,弟子絕不向外看,我只承認我現階段心胸不夠,一定是我有問題,弟子會儘快提高上來。」

    那以後,向內找的習慣更深的紮住在我心裏,無論何時、何事,我只找自己,不向外看。

    2、修煉要能吃苦

    幾年前,丈夫兌了個生意的店鋪。在孩子三個月的時候,我在丈夫手機上發現了問題。在我的質問下,他承認他瞞著我被一個女的騙了二十萬元,他婚前做生意自己還欠有十萬元,他的信用卡共有三十萬的飢荒(欠賬)。

    我生活在小鎮,工資很低,半輩子也就是攢這些錢。因為平時堅持不斷的向內找,讓我一瞬間「站穩了」,我說:「夫妻同患難,既然是結婚後出的事情,那麼就是我該過的關。我是修煉人,我和你一起承擔。但我要提醒你,我現在是冷靜的,更多時候是冷靜了,但這麼大的金額,我也會心情反覆,有埋怨、嘮叨的時候,你別往心裏去,我慢慢一定能修出來。」

    我讓丈夫告訴雙方父母來我家,我對他們說:「這麼大的飢荒,一時還不上,也瞞不住。我不用你們出一分錢,你們只需別把這事放心上;這幾年我們會辛苦點,請別挑兒女逢年過節的禮數或孝敬不周。」

    店鋪開張後,最初我在家帶孩子。有時在看大法書的時候,利益心突然起來,「轟」的一下就看不下去了,一秒鐘都等不得,恨不得把丈夫從睡夢中拽起來痛斥一番才好。這時候我一遍遍的在地上轉圈走,撫平自己的心,慢慢安靜下來,再繼續看法。

    後來孩子戒奶了,我去店裏幫忙,發現店裏有人賒賬不還,但還一次次的賒。我勸丈夫不要賒賬,錢攢的多了他就更不好還了。丈夫不聽。我想我得修自己,不能強為改變別人的想法。

    有一次,賒賬的男的又來吃飯,還是賒賬。我很不滿,勸丈夫拒絕他,丈夫不聽。我一時都坐不住了,憤憤不滿:說也不聽,不管了!我「噌」的一下就走出店門,讓丈夫自己幹吧。

    我走在路上,一看手錶,正是同修們晚上學法的時間。我想同修們這個時間都在家學法呢,我在這生氣,太不像修煉人的樣子了。就這樣一想,心情平靜了,我又回到店裏,跟丈夫說抱歉。

    利益心在平時一天天的磨,漸漸我心胸越來越寬廣了。那幾年,我每年都會過一次大的利益關:有時候眼看著飢荒沒了,年底一算賬,丈夫發現算錯了,還有飢荒。一年後,好不容易又還完了,丈夫的同學要投錢做生意,跟丈夫借錢,說本金和分成一併給,到時間就還。丈夫不聽我勸說,又借給同學,同學不還,又拉下飢荒。晚上回家坐在床上,我對師父說:「修煉就是要做好吃大苦的準備,師父,弟子早有準備,我能行,弟子能修出來。」

    一年又一年的磨礪,飢荒終於在師父的保護下還完了,我也終於找到了自己的根本執著。在飢荒還完後,有一天晚上,我心裏想不幹這活兒了,整天熬夜到凌晨兩點多,太耽誤事了;我之前是做會計工作的,家裏沒飢荒了,就找個體面的工作,不幹這伺候別人的活,掙點錢夠花就行。

    當我順著這思路想下去的時候,我突然發現了自己的根本執著──

    年幼孩童時期不算,我在成年真正修煉後,修煉的根本目地是:不想吃人間的苦,覺得當人爭名奪利的太沒意思,太苦太累了,我可得修煉,不再吃人間苦。原來我是想解脫常人之苦才修煉的。

    意識到這根本執著後,我搬了個凳子,坐在了店鋪門口外面。我問自己:「你能吃苦嗎?」我說:「能。我能吃苦。」我確實從小到大一直在吃苦,包括母親被非法關押,我一直比同齡人能幹。

    我又問自己:「你是很能吃苦,那麼,你甘願吃苦嗎?你願意發自內心的吃苦嗎?」我內心沉重、心酸的回答:「不願意。」

    我又問一次自己:「你甘願吃苦嗎?你甘願明明白白的吃苦嗎?」我心裏哭了起來,我知道「它」不願意吃苦,我眼淚也流了出來。

    我一遍遍的問自己:「你甘願吃苦嗎?你甘願吃苦嗎?你甘願吃苦嗎?」我始終回答不出來「甘願」二字。

    我跟自己較量,一遍遍的逼問自己,大概問了自己半個小時後,終於心裏鬆動了,不委屈了,不難過了,我明白的告訴自己,告訴師父:「師父,弟子甘願吃苦,弟子願意明明白白的吃苦,無懼無悔走在修煉的路上,請師父放心。」

    就這樣,我感覺自己放下了這根本執著。與此同時,我的修煉狀態發生很重大的變化,我每天平和輕鬆,在生活中感覺不到心裏的一絲波瀾,彷彿馬上就要離開人間、回歸家園一樣,無慾無求、空空靜靜的。

    這樣的狀態持續了一段時間,有一天早起,突然隔開了,又開始有「執著」、有「人心」了,我知道我開始了新一輪的修煉。因為在早幾年,我經過很長時間的紮實修煉後,也曾有過這種經歷,好像世間萬物都是假的,人間不能呆了,馬上得離開一樣。那次時間很短,就是兩三天,師父就給隔開了,開始了新一輪的修煉。

    去年丈夫幫婆婆存錢,不知為何,莫名其妙的丟了一萬元。總是家裏負債剛清零就又來事,樁樁件件都是丈夫不聽我勸阻下的執意而為。我一次次磨煉自己的心,更認真的為丈夫著想,勸說他:不要把利益看的太重,就是因為你把錢看的太重,才步步「算計」著省錢,卻步步受損。人活著不是為了攢下多少錢,是要看一生消了多少業、還了多少債,能不能跟師父回家是根本。

    如今丈夫也走進修煉中來,義無反顧的支持我做修煉中的任何事。是偉大的師父照看著我們,讓我們結下夫妻間的修煉緣。

    3、從婆媳矛盾中修出來

    我深深的覺得向內找是一層層的,比如,我在婆媳關係上修了五年多,我大致分為三個階段。

    第一階段是,看到婆婆做的不符合自己想法的時候,努力找自己,修的很慢,我總需要強忍才不向外看。

    有一次,我坐在床上問自己:「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的優點,你今天來看看婆婆的優點:(1)她生活非常節儉,不追求吃喝;(2)她能吃苦,直率敢言。再多一個優點「我」都找不到了。於是我對自己說:「就這兩點你就不如人家,所以你要修自己。」可是頭腦中一會兒婆婆這不對,一會兒婆婆那不像修煉人,當即我把這些念頭壓下來。慢慢的,我終於做到不再盯著婆婆。

    第二階段:高高在上,瞧不起人。不盯著婆婆的不足後,我心情輕鬆了很多。但我又升出了瞧不起她的心,「高高在上」的覺得自己比她強,我修過來了。這樣持續半年多,也不知道如何修過去。

    初冬的一天,A同修找我參加當地交流,我不想去。A同修說:「你去吧,別的地區都交流了,咱們這也好久沒在一起聚了。」我就參加了。那天我說了自己向內找實修的心得。晚上A來我家學完法後,對我說:「你今天交流的大家很受益,但是大家也都看到你一個問題,挺明顯的。」我問:「是甚麼問題呢?」A說:「我不能說,也不好說,大家都看出來了。」

    同修走後,我心血沸騰,負面的想法一波波往外翻:「你們從沒見過我(因為我是外地來的),見一面就都看出我的問題了?A同修更是,夫妻都是同修還矛盾重重的,還來挑我的不是。」

    我知道這不是自己想的,但是壓不下去。我對壞思想說:「你不是翻江倒海的想嗎?好,現在我讓你想,你可勁想吧!你也不過是想讓我間隔同修,最多再不接觸他們,不過如此。」我這樣一想完,壞思想不想了。我就想:「師父讓遇到問題找自己,我就找自己。」我馬上知道自己的問題了,我忍不住笑了:是高高在上的心。

    又過了幾天,A同修又來找我說:「你上次交流挺好,有沒聽到的同修想聽聽,咱再聚聚。」再次交流時,我把這次找自己、意識到高高在上的心說了出來。A同修有些感動,哽噎的說:「同修間要是都這樣多好,就沒有間隔了。」

    這之後,我知道是師父幫我拿掉了高高在上的心,看待婆婆也更平和了。

    第三階段:找到矛盾的根本點,突破自己。有一天,我在做飯的時候,突然想到,我今生的修煉路都是師父安排好的,我遇到這樣的婆婆,是為了鋪就我修煉的路;如果遇到的婆婆是開退休金有錢的、四菜一湯給做著、孩子給照顧著、處處維護我的,那還咋修啊?!那不把我害了嗎?!我由衷的感謝師父,我也感到婆婆的不容易。她是因為不太會修才這樣的,也使她很苦很累。

    不斷的找自己,我終於找到了自己為何看不上婆婆了。我訂婚時,我和婆婆出現了矛盾。之後,我跟婆婆說:「我年輕,經歷的事情少,脾氣也衝,我媽又在監獄。可能是我太敏感了,我回家修修自己就好了。」她跟我說:「對,就是你的不對,你怎麼能這樣做呢?!不像個修煉人!」其實,就是這句話紮住了我的心!我心想:「我以後再也不會在修煉的事情上跟你聊一句話。」我真的從不跟婆婆聊修煉上的事。

    我找到了根子上的問題──「不讓人說」的心受到衝擊了。在我的人生中,從來沒有人直白的說我不對,只有婆婆觸及到了這個「不讓人說」的心。修掉這個心後,我主動跟婆婆道歉,講了結婚這幾年的心態轉變。婆婆也很動容。我從婆婆身上徹底的修了出來。我想只有修好自己,作為同修的婆婆才會有觸動,才會真正學會向內找;只是提出別人的問題,改變不了人心。希望婆婆也能找到自己最初的修煉狀態,精進起來。

    二、營救母親中 逐漸修出真念為他

    母親因散發真相資料,遭人惡告,又被綁架。在營救母親過程中,在給公檢法人員講真相的過程中,我抓住師父的手,在師父的看護和啟迪下,堅定的實修自己,逐漸修去私、修出救眾生的真念。

    1、壓力重重

    剛知道我母親被抓後,我和父親將家裏的大法書籍放起來了。放好後回家,剛開門,警察就來抄家了。過了一天,我去派出所追問情況,警察說我母親在看守所。我心裏「咯登」一下,很難受。

    我開始找自己:因為家裏沒搜到東西,就認為母親最多拘留幾天,還是承認了舊勢力的迫害,被邪惡鑽了空子。我馬上去找父親交流,並囑咐他,警察再來家裏,一個字都不能簽,不然就成了「證人」。

    母親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儘管我的壓力很大,我知道我得到派出所講真相。我拿著二零零零年公安部39號文件和二零一一年新聞出版署50號令去派出所找辦案警察。

    臨出門時,我心跳的很急,腿也有點抖。我就坐在沙發邊,敲自己的腿,對自己的心臟說:「你現在太弱了,這點事就承受不了可不行。你得撐大,變得能配合我做這件事。」

    心不緊了,腿還抖。我看著是派出所上班的時間了,腿抖也得出門。來到派出所門外,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走了進去。進去後,腿就不抖了。

    派出所門裏面是用鐵欄杆全封上的,只能隔著鐵欄杆跟警察說話。

    我說:「你們把我母親放看守所,你們執法的依據是甚麼?誰綁架了我母親?甚麼時間受理的案子?甚麼時候立的案?懷疑你們先抄家後立案。我要知道這些信息。我母親是信仰問題,法律只處置行為,思想不構成犯罪。法輪功不是某教、法輪功書籍是合法出版物。」

    我要留下兩個材料,他們不敢留,說事情沒處理完呢,讓我回家等通知。

    回家後,我和父親商量找了維權律師,可律師這週沒有時間。儘管我心裏有點失望,馬上就意識到自己向外看了──這一定是有我要悟的。我跟師父說:「師父啊,原來您是不讓我依賴律師,讓我走自己的路啊。」

    這樣我和父親決定不依靠律師了。去年的時候,我聽說甲地參與營救同修的正念很強、很成熟。我意識到,本地區用法律反迫害是個空白。於是,我就邀請甲地同修來我地交流利用法律反迫害的經驗。甲地同修們把在與公檢法接觸中的正念帶給了我們,也普及了一些基本的法律常識。

    2、突破怕心

    這次母親出事時,我意識到一切都是師父有序的安排,我自己要走出來,利用法律反迫害,給當地的公檢法人員講真相。而這過程中,我不能依賴律師,要唱主角。

    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從我小時候起,父母就被警察騷擾不斷,接連被非法勞教、判刑。這使我心裏有怕,有陰影。不知為何,我面對面跟公檢法人員講真相可以,但是打電話就很害怕。

    有一次,為了得知母親的情形,我打算給檢察官打電話。從上午十一點半就在做準備,心開始哆嗦,發一個小時正念後,還是哆嗦……這件事,我誰都依賴不著,我必須自己打電話,但心裏哆嗦的甚麼都做不了。

    到了下午,我坐到落地鏡子前面,一遍遍的問自己「你是誰?」答:「我是大法弟子。」「你要不要做這件事?」「要做。」我問了自己半個多小時。快四點了,我一看再不打電話檢察院就下班了,就撥了電話。聽到「嘟嘟」的電話鈴聲,我突然就不怕了,正常詢問了案情進展。

    這次過後,我跟公檢法人員再接觸時更坦蕩了。

    第二天律師囑咐我去檢察院遞交法律材料。我去檢察院,藉著律師在外地趕不過來的名義,把法律文書給了助理檢察官,並告訴他政保警察執法錯誤、適用法律錯誤,我母親無罪。後來我又去了公安督察部門投訴政保警察執法錯誤。

    在此過程中,我盯住自己的一思一念,每天晚上睡覺前都要回顧自己一天的起心動念,提高的很快,心態越來越穩。父親陪著我去了幾次公安局和檢察院,他也慢慢的從被迫害的陰影中走了出來,並也學會向內找了。

    有一次,我給當地紀檢監察委郵寄了對公安局辦案警察的控告書,隔了幾天去政府信訪室找監察委問立案情況。在去信訪室的路上,我覺得沒接觸過紀檢委的人,心裏有一點不安。我走的很快,心裏有點責怪家人在後面走的慢,「一點也指望不上」。但我馬上想到:不可以向外看,家人陪著來很了不起。我念叨了幾遍「有師在,有法在」(《悉尼法會講法》),心裏慢慢平靜了。

    到信訪室,我說明情況,問控告是否受理,並把39號文件、50號令給他看,講了思想不構成犯罪。雖然信訪室沒受理控告,但我從這次後,改變了以前只為營救母親的心態,而是站在救人的角度講真相了;面對公檢法的人沒有怕了,只有堂堂正正的坦然。與此同時,接觸到的人也變得友善、客氣起來了。

    (待續,明慧網第二十二屆中國大陸法會來稿選登)


    【大陸法會】修煉向內找 坎路變坦途(下)

    文/中國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十一月二十一日】我盯著他的眼睛說:「我們有談論的空間。你拿出你認為法輪功是某教的依據,我拿出我的法律依據,你能說服我也行。你看看這是你們公安部發布的文件……你這裏有電腦,你可以查。多年對法輪功的迫害都是沒有法律依據的。政保說我母親『利用邪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這是非法指控。我母親沒有破壞任何一條法律實施的能力。」這位警察沒有反駁我,眼神裏的不善也慢慢沒有了。

    ──摘自本文

    (接前文)

    3、起善念 身心變

    區檢察院不受理控告後,我去了市檢察院控申科。市檢察院也不受理,我就順便去了趟市公安局信訪,投訴區公安分局政保執法錯誤。先是一個輔警接待了我,他長的滿臉橫肉,態度冷淡。他好像感到很不可思議:法輪功的案件還敢投訴到信訪室?!我說明來意後,他開始記錄我的個人信息。我也拿起筆和紙,問他的姓名、警號。他不回答姓名,我就把他的警號抄了下來。

    後面來了個正式警察,他看上去臉上有點不善。我說:法輪功不是某教,國家從未把法輪功定性,媒體報導不代表法律,我母親的行為不構成犯罪,是公民的信仰自由、言論自由的權利。他一聽我說法輪功不是某教,就大聲的制止我,說:「你如果是這個認識的話,咱們沒有談論的餘地。」

    我想起師父說過:「警察也是等救的生命」(《各地講法十二》〈二零一三年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我不被警察表象迷惑,拿著39號文件、50號令,特意挪凳子,坐在他身邊。

    我盯著他的眼睛說:「我們有談論的空間。你拿出你認為法輪功是某教的依據,我拿出我的法律依據,你能說服我也行。你看看這是你們公安部發布的文件……你這裏有電腦,你可以查。多年對法輪功的迫害都是沒有法律依據的。政保說我母親『利用邪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這是非法指控。我母親沒有破壞任何一條法律實施的能力。」

    他沒有反駁我,眼神裏的不善也慢慢沒有了。

    他說:「政保辦的所有案子,別人干涉不了,也不給我們看,全市都是這樣辦理法輪功案子。你回區公安反映情況,索要紙質回覆。」

    我說:「我今天來到你們公安信訪室,說明了我的投訴,你穿著警服是這樣回覆我了。你說你處理不了政保案件,你叫我回區公安局索要紙質回覆,我已經記錄下來了。我需要知道你的名字。」

    他不敢告訴我他的名字,只說記下警號就行。

    我說:「你們堂堂公安局,門口牌子寫的多漂亮,『人民公安為人民』。我沒指望你們能解決甚麼問題,我只是想有個說理的地方,人民有冤屈,有能聽聲音的地方。為母親的事,我跑了一大遭,區公安、區檢察院、區政府、市檢察院沒有人受理,互相推諉。我問個名字都不敢告訴,如果真的正當,又有甚麼不敢說名字的呢?我謝謝你們能聽我說話,能回應我的訴求,我就知足了。」

    這兩個警察有些動容,關心的問我們怎麼來的?要怎麼回去呀?我想把材料留下,他指了指監控。我就說:「你們自己上網也可以查到。」

    這次過後,我每次去公檢法的地方,都會想著前一天讀過的法,我覺得師父就在我的身邊。我前一天讀過的法一定能指導我今天的修煉;我只要能想到法,就有了正念去面對一切問題。

    過程中我的身體也發生了很大變化。我以前腦袋只要想事情多了,就會頭疼、暈乎乎的,而且有點事就控制不住的想。母親的事發生的最初幾天,我的腦袋一直停不下來想事情。有一天去父親家的路上,我頭暈的厲害。我盯著前面的路,心裏念很正,很有力量。過了一個紅綠燈,我感覺自己的腦袋像錢幣翻面一樣,一下子就不迷糊了,從此腦袋清亮起來。過後,再發生多大的事,腦袋都不迷;多忙多累,腦袋都是清醒的。

    與此同時,我明白一個道理:助師正法,我自己不能輕易動念,不能瞎動念,思想來源很複雜,一切順其自然,我要聽從師父的旨意。

    4、修善和真念為他

    母親出事一個月後,我也因郵寄控告書,被警察非法抄家、拘留十天:

    一天,派出所警察謊說所長要對我母親的事給我答覆。我信以為真,第二天準備去派出所。那天早晨,派出所又給我打電話,說所長開會去了,讓我在家等會兒,開完會打電話聯繫我。

    我在家等電話呢,父親也在我家,四個派出所警察就上門要抄家。我沒有防備,只想把大法書籍保護好。我阻止警察抄家,對峙了十多分鐘,質問他們執法依據、查看警察證、搜查證,並用手機全程錄像。就是這個時間當,父親把我臥室的大法書籍都藏好了,保護了大法書。

    我被帶到在派出所做筆錄。我沉著冷靜,要求抄家的警察迴避。因為我沒有暴露自己的修煉人身份,智慧的回答了他們的尖銳問題。

    我說:「你們傳喚我,是因為我的控告,我不怪你們。領導和辦案人員一定是看了我寫的內容,並且認真看了才抓我的。我母親沒有犯罪,我也沒有違法,你們都是清醒知道的。我看你們也不容易,暫時保留對你們的控告權利。」

    派出所的辦案人員聽明白我的情況,很尊重我,只說政保的命令,他們也是無奈的執行工作。

    我被關到拘留所後,一開始心裏很不舒服,尤其看到晚飯是饅頭、鹹菜,眼淚忍不住的湧。我背了幾遍「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洪吟二》〈正念正行〉),心情平復了下來。

    我對自己提了三個要求:(1)既然來了,我就得好好利用這十天,修煉出比在家裏還要精進的狀態,這樣才能不白來。(2)我要讓這裏的人轉變對修煉人的看法,看到修煉人的善良。(3)我是本地利用法律反迫害的開頭人,很多同修都在看著這件事。我出去後,要讓大家看到我更堅定的狀態,不能讓大家因為我產生消極心態。

    在這十天裏,我背法、發正念、唱大法歌,不動人念,用心感受著師父的保護,大法的力量充實著我。同時我也找到了自己還是很執著母親回家的時間,所以被鑽了空子。師父點化我「修得執著無一漏」(《洪吟》〈迷中修〉),我知道我這是漏,我得修。我就背師父有關時間的法。

    當背到「大法還造就了時間、空間、眾多的生命種類及萬事萬物,無所不包,無所遺漏」(《精進要旨》〈論語〉)的時候,我感受到了師父的洪大慈悲和巨大的能量包圍。我謙恭的對師父說:「師父,一切都在您的安排之下,弟子身在迷中,怎敢、怎能質疑師父您對時間的安排呢?師父,弟子謙卑以奉,請師父放心。」

    這之後一直到出拘留所,我每天都充實在法中,身體力行的修善,讓看守所裏的人看到年輕的修煉人能吃苦、有胸懷、與人為善的大法弟子形像。和我同監室的人,一開始覺得我傻、不值得。通過我的善行,她們都扭轉了這種觀念,都祝福我的母親會儘快回家,也讓我多注意安全。十天後,我一身輕鬆的走出了拘留所。

    回家後,我埋頭學法。我認真把師父的後期幾篇短經文看了幾遍。我問自己:「該好好找找自己了,問題出在我的控告書上。那我為甚麼要寫控告?真的是為眾生嗎?真的是有那麼純正嗎?」我知道了,自己修善不夠,雖然想讓眾生明白真相,但我的目地是母親回家。這不善、不正、不純被鑽了空子。

    我對師父說:「弟子每一天都要比前一天更好,用高標準要求自己,助師的路上自己儘量不拖後腿。」

    師父每天都啟迪我法理,我每天在提升,覺得自己神的一面在覺醒。

    我再次給辦案人員寫勸善信、喊冤信、行政覆議、郵寄控告。在做這些事的時候,我更加注意我的基點──如果不是為他、專注為眾生著想,就不能做。

    有一次,我打算寫行政覆議,師父點化我「真念化開滿天晴」(《洪吟四》〈感慨〉)。我知道了,寫行政覆議時自己的基點不正,是為了解決問題,不是為他的。第二天,調整好心態,我寫覆議是為了司法機關能看到大法的真相,洗刷中共污衊的謊言,讓大法的真相在體制內廣傳。我相信我的善意、大法的力量溶進了我寫的行政覆議中。十天拘留的教訓,讓我走的更穩、更紮實了。

    尤其我調整了自己發正念的狀態;以前發正念是為私的,是為了解決自己的難題;現在我腰直頸正,為了減少損失,為了解救眾生而發正念,延長發正念時間。之後,我有一種助師正法的使命感和榮耀感。我明顯的感覺是:不好的思想不敢來了,我的空間場好像很熱、很燙腳一樣,壞思想剛冒出來,就馬上被燙的縮回去,好像晚一秒就會被我清除了一樣。

    5、開庭過程促我走正路

    後來,援助律師給我打電話,我才知道法院要對母親開庭。我和家人在最後庭審階段請了維權律師。同時我申請了親友辯護,開始緊張的準備辯護詞。

    這段時間公義論壇的同修給了我極大的幫助。我認真的了解相關法律,尤其關鍵的法庭質證環節。一開始,我看不下去法律,晦澀枯燥,難以投入進去。我會停下來學會兒法,堅定自己要走的這條路。一週時間,我整理好辯護詞,並發給論壇的同修看。論壇的同修要我刪減其中一段,我發現正是自己思想不正的一段──我沒有把法擺在第一位,取巧的利用常人給大法弟子公正,這是不正的觀念。

    在與律師配合中,我有種不能調和的感覺。律師總是強調整體,讓做整體同修的工作,認為我研究法律沒用。而公義論壇的同修是法律專業人士,更專注在法律層面,給我提供材料。而本地有些同修,認為我在同修間交流自己給公檢法講真相,是演講亂法,造成個人崇拜、學人不學法。

    這期間我修煉的速度慢了下來,因為要出庭辯護,我沒有時間認真追找自己的一思一念,只是泛泛的修心。

    第二天開庭,路上我背法:「你們越把困難看大,事越難辦,相由心生,那個事就越麻煩。」(《各地講法十》〈在大紀元會議上講法〉)對啊,開庭不是甚麼難事,我是師父的弟子,我很高大。

    就這樣,開庭過程中,除了一開始的緊張,我把自己準備的話都說了。母親的狀態也非法好,頭腦清醒,正念很足。法官很公正客觀,很體諒我第一次當辯護人的緊張,也尊重我的意見,解釋了庭前我遞交的法律申請。

    庭審結束後開車回家的路上,感到師父啟迪我:原來律師強調整體、論壇同修強調法律,是師父讓我把二者都融合起來,都要做到啊;原來同修指出我的問題,是師父看我修煉的路上不能讓同修都捧著我說,都說我做的對,那只會害了我,恰恰有人指出、有人制止,才能讓我停下來看看自己,是不是該有更大的智慧、更全面的思考問題。原來我有一個不正確的觀念:我不喜歡矛盾的產生,我怕矛盾的產生。這個「不喜歡」和「怕」就是執著,修煉人應該積極的應對矛盾,也敢於面對矛盾,矛盾中才能修煉。我修正了自己這個錯誤的觀念。

    庭審後,我及時給論壇反饋。有一個論壇同修一直鼓勵、稱讚我,另一個論壇同修一直指出我的不足,嚴格要求我。我很感謝他們無私的幫助,讓我在法律反迫害的路上有依靠、有安慰。謝謝未曾見過面的論壇同修,讓我感受到了同修是一個整體。

    6、二次開庭魔煉心性 擺正心態

    庭審結束一週後,律師說法官有新的證據,要二次開庭。我的心裏「咯登」一下,很迷茫,有點心酸無助,好像這段時間發正念沒效果一樣。我差一點消沉。

    我開始想師父的法,師父說:「一個不動能制萬動」(《各地講法五》〈二零零五年加拿大法會講法〉)。我念了兩遍,心裏平靜多了。對啊,我是動心了,才產生的消極思想,修煉人有何懼怕,若再次開庭對眾生明白真相有利,那我就去,若不是,發正念清除制止迫害。

    冷靜過後,我去法院看新的證據。一路上我都發正念,請師父安排法官出面,果真是法官出面,把證據給我看的。

    我跟他說:「我母親到底有沒有違法犯罪,你們法律人是知道了。她一個百姓,怎麼能破壞了法律的實施?我母親是在一九九九年之前自由的環境下修煉了法輪功,她修煉的唯一目地就是做個好人、與人為善。是因為江澤民僭越法律,編造假新聞,製造仇恨對立,發起非法運動迫害在先,我母親澄清事實在後。江澤民利用權力,把迫害法輪功作為頭等大事,重用迫害法輪功賣力的官員,使壞人為官,現在紛紛被查、落馬,老天有眼,就是迫害好人遭了報應。」

    法官說:「你可別嚇我,我看很多沒打壓法輪功的也被查了。你是年輕人也別太激進,別到處宣傳。以後要讓我看到你在被告席上,你看我踢你不。」(他是開玩笑式的提醒我注意安全)。我說:「他們沒有直接參與,但是為官一方,應該是人民的父母管,官員在自己任內發生迫害法輪功事件,不能說當官的沒責任啊。你為我好,讓我保護好自己;我為你好,希望你也能保護自己、全身而退,那咱倆就都保護好自己,也謝謝你!你很善良,是我這段時間唯一碰到對我抱有善意的體制內人員。」

    他說:「你可別謝我。你說的好聽,我假如把你媽判了,你馬上就會控告我徇私枉法了,到時候你就該到處告我了。」

    我說:「我是盡人事聽天命,我母親的事情上你也說的不算。控告是我的權利,我可以選擇上訴、申訴。控告不是目地,是希望您不做背鍋人。」

    第二次開庭是因為法官要求公安局說明為甚麼認定意見通知書沒有通知當事人和家屬。這個所謂證據材料對我們沒有害處,我想,再開庭是給他們再次講明真相的好機會,我該好好準備。我把論壇同修給我的質證思路理解吃透後,心裏很有底氣。

    有一天,我接兒子放學回家,天氣很好,法律辯護也準備好了,我也好久沒陪孩子在外面玩了,就決定領著他玩了一會。看著別人都是一家人陪著孩子玩鬧、嬉戲,我動了一下心,但當時沒有及時壓下去。和孩子回家後,丈夫讓我幫他取快遞。我下樓取快遞的時候,兒子在家喊:「媽媽,你快點回家啊。」我聽了有點心酸,在去快遞站的路上,負面思緒湧動,心酸的覺得別人家都很團圓,而我家卻……

    我趕緊壓制這思想,問自己:「常人追求這些是正常的,你追求的是甚麼?是要割捨人間的一切,助師救人的,我追求的不是人間的幸福。」這樣想著,我好了一點,但還是隱隱心酸。我就又背「有師在,有法在」,背了幾遍後,心情平復了。

    二次開庭那天,臨走時,我背法:「把那事情看的沒甚麼了不起的,救人這麼大一件事情,做你們該做的,心裏踏實一點,碰到聽到甚麼不太順心的、不太如意的也別往心裏去,堂堂正正做自己該做的事情。不被邪的干擾、不被它帶動,那些不好的因素就不從自己這生,那邪惡就渺小,你們自己就高大,正念就足。真的都是這樣。」(《各地講法十》〈在大紀元會議上講法〉)

    一路上,我背著這段法,心裏越來越踏實、堅定。對啊,我這次開庭是救人去了,不是為了人給我們公正,不是為了我母親案子如何,也不是要說服公訴人,是為了救人,是為了把善的力量帶給他們。

    這次開庭效果非常好,法官沒有坐在審判席上,更多時候他是站在了我們辯護席的一邊,偶爾站在我母親的一邊。像老朋友一樣,叫我別像上次一樣緊張,誇我第一次開庭就說的很好,這次也很不錯。

    當公訴人辯駁我的質證時,法官阻止她,說:她辯她的,你說你的,我庭後自會核實。

    辯護律師也說的非常好,還提供了各地對法輪功案件的判例,有不起訴、不批捕、撤銷案例,還有實報實銷判決(關押多長時間就判多長時間),各地公檢法的明白人都在技術性的處理這些案件,能不捕就不捕,能不訴就不訴,有的法官稱病不出庭,也有取保候審不了了之的,也有保外、監外執行的,沒有領導給這個案子簽字背書,是自己在承擔責任。

    法官聽的很認真,說自己現在也很撓頭,處理這個案件很麻煩,公安、檢察院撤案就好了。我想法官這下應該是明白真相了。

    庭審結束時,距離大陸徵稿的時間不多了,匆匆成文,多有不足請同修指正。

    謝謝師父,把可救的生命安排在母親的案子上聽真相。其實公檢法的人真的很難,很不容易,他們把得救的希望寄託在我們身上,我們要趕緊提高上來,幫助眾生走過舊勢力安排淘汰生命的大劫。

    向內找是通天的法寶,每一次的提高,都是因為我向後退了一步,查找自己的問題,師父就把更多的法理的內涵展現出來。學好法、向內找,坎路變通途。請年輕的同修,也能抓緊最後的時間,利用年輕人的特長,勇猛精進,一起回家。謝謝未曾謀面的公義論壇同修,也謝謝去年給我們地區普及法律、增強正念的同修,是你們使我感受到了整體的力量。祝我們共同精進,圓滿隨師還!

    謝謝師父!

    (明慧網第二十二屆中國大陸法會來稿選登)


    【大陸法會】每天都講真相 善心救人

    文/中國大陸大法弟子口述 同修整理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十一月二十一日】我們居住的小區是一個大廠的家屬區,我講真相中的好多人是那個廠的幹部,包括公安處的處長、廠書記及家屬等。他們從我的攤前一過,都和我打招呼:「忙著哪?」我回答:「忙著哪!」他們跟旁邊的人就說「法輪功」,這裏的人都叫我「法輪功」。

    警察非法抄家,我一坐上他們的車,就有這一念:「請師父加持弟子。」因為同修都定期到我家取資料。我和所長說:「你說法輪功不好,為啥人們都煉?共產黨為啥非得整好人呢?我沒文化,可現在能讀書了,我給你念一段不?」所長說:「你們煉法輪功的,咋這大勁呢?」意思不讓煉就別煉了。我對所長說:「旁邊也有煉其它功的,又罵人又扔東西。我們去了,就把西瓜皮撿到一起放垃圾桶裏,從兜裏拿紙擦手,擦完把紙又裝兜裏,然後我們開始煉功。你們也看見過吧?我們都是好人,你們看我們像壞人嗎?」他說:「我們也知道。」他就讓我們回家了。

    ──摘自本文

    * * * * * * *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是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今年六十八歲。丈夫是同修,兒子兒媳、兩個孫女都相信法輪大法好,支持我們修煉。這麼多年,我們全家人沐浴在大法的法光中,家裏的日子過的特別順,我們都知道這是師父的恩賜。

    一、得法

    得法前,我血壓高,有頭疼病,經常頭疼。我婆婆已經去世了,可我總看見我婆婆在跟前一晃就過去。我說:「我咋總看見我婆婆哪?」那時我渾身可難受了。丈夫也總頭疼,他有附體,得供個東西,初一、十五還燒香。

    一九九七年七月的一天,丈夫在班上聽說有個功法叫法輪功。過了幾天,我和丈夫去附近的煉功點。大家一起讀書,我說:「我也沒文化呀,看不了書。」丈夫請來了一套師父的講法錄音磁帶,說:「你先聽。」他就上班去了。我不太會用錄音機,都不會給磁帶翻面。那天聽著、聽著,我睡著了。雖然我睡著了,但心裏還知道咋回事。師父講完了,我也醒了。那天我睡的舒舒服服的,覺的這個功真挺好。

    丈夫請來了大法書,我翻開看到師父的照片,就跟丈夫說:「我小時候夢中見過師父,師父穿的是黃衣服。」丈夫聽完師父的一講講法後,就把那個自己供的東西扔了,我倆都開始修煉大法了。第四天,我就走路一身輕,我很驚訝,跟丈夫說:「哎呀我的媽親哪,這功咋這好啊!」我的心情、身體從來沒這麼好過。

    我沒上過學,就上過兩年夜校,還不總去,不認識多少字。到小組去學法,一邊聽一邊看書,也就十多天,《轉法輪》我就能看下來了。在家裏,我讀,讓丈夫看我讀的對不對。我覺的是師父手把手教會了我這個不識多少字的弟子,我很快就能通讀大法書了,太神奇了。

    二、步入正法修煉

    得法開始那兩年,我心情特別好。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惡開始迫害法輪大法。我很不理解:「這麼好的法,咋還被這樣呢?」迫害開始後,我丈夫正好下崗(失業)在家,協調同修把我市的第一台複印機放到我家,讓我丈夫負責做資料。一天一天的做,裝成一袋子一袋子的,晚上同修來取。

    因為我知道按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師父給了弟子身心健康是事實,誰也抹煞不了,所以心裏沒有怕,就是正念正行。因為我們夫妻都修煉,環境好,家裏除了做資料,還幫同修傳遞資料。

    我在自家小區邊的大市場上擺攤賣食品,每天人來人往,我就找機會給人們講大法真相,讓人們明白大法師父和大法是清白的,不是電視、報紙宣傳的那樣。我們居住的小區是一個大廠的家屬區,我講真相中的好多人是那個廠的幹部,包括公安處的處長、廠書記及家屬等。他們從我的攤前一過,都和我打招呼:「忙著哪?」我回答:「忙著哪!」他們跟旁邊的人就說「法輪功」,這裏的人都叫我「法輪功」。

    那時只是講真相,還沒開始給人做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我讓他們記住「法輪大法好」,來災難時不被淘汰。我說:「這是真的,千萬別迫害法輪功,對你沒好處,這是千真萬確的。我親身經歷了,煉功身體好啊。」他們一般都說:「噢,中,中。」

    二零零三年年初,A同修因給熟人真相資料被惡告,遭綁架和非法拘留。我看到A同修單位的領導,我和他說:「煉法輪功的人全是好人。」他說:「妹子,我看你像好人。你說這個也是,(單位)自來水管子嘩嘩流水,誰也不管,A過去就給關上了。」看到這個領導的妻子,我也和她說:「別讓你家老爺們參與迫害,讓她(A同修)出來,別往上報,報這幹啥?」她說:「中,我跟你大哥說說。」

    從二零零四年開始,我和丈夫每天騎車出去講真相,沿一條大馬路到市中心,繞一圈回來,見到人就搭話講真相。有時把車停在大商場門口就發真相資料,有人說:「哎呀媽呀,你敢發這個?」我說:「這是為了救你們哪!」

    那時我兒子復員了,街道的人說我煉法輪功,不給我兒子分配工作。我就找他們去了,我說:「我們做好人,有啥不對的?」他們讓我保證不煉了,我跟他們說:「我要大法。不寫甚麼『保證』。」我和街道主任說:「我以前身體不好,你知道吧?」她說:「好就煉吧,別總說了。你總說,別人總反映。」我說:「誰反映了?上這反映來?法輪功真好啊!」

    有一天晚上,我和同修們都出去貼真相標語,貼了一條大街,貼在電線桿子、樹上面。有位年紀大點的女同修被綁架了,警察非法審訊她,同修沒把握好,說標語是我給的。

    第二天,警察去我家非法抄家,所長說:「走吧,跟我們走一趟。」我說:「幹啥去?我咋的了?犯啥法了?」我一坐上他們的車,就有這一念:「請師父加持弟子。」因為同修都定期到我家取資料,有一包資料還在我攤位的車上。我和所長說:「你說法輪功不好,為啥都煉?共產黨為啥非得整好人呢?我沒文化,可現在能讀書了,我給你念一段不?」

    我丈夫去找我,所長說:「你們煉法輪功的,咋這大勁呢?」意思不讓煉就別煉了。我對所長說:「旁邊也有煉其它功的,又罵人又扔東西,西瓜皮扔的到處都是。我們去了,就把西瓜皮撿到一起放垃圾桶裏,從兜裏拿紙擦手,擦完把紙又裝兜裏,然後我們開始煉功。你們也看見過吧?我們都是好人,你們看我們像壞人嗎?」他說:「我們也知道。」他就讓我們回家了。

    挨著我攤位的是兩個孩子的媽媽,她忙不過來的時候我總幫她。我被抓走時,我車上那個裝著《明慧週刊》和真相資料的包,這個妹子就拿到她車上去了,幫我保存了一個多月。

    那時同修出事了不回自己家,往我家跑。有位同修出事了,她妹家不擱。我說:「我擱你,我給你找地方。」她說:「要不我伺候你兒媳婦月子?」我說:「不行,我家太明,家還放資料。」我就把同修帶到外地我媽家。

    有一次,一大溜的牆上有四條污衊師父的標語。我們三個女同修在晚上去銷毀,用滾子沾油漆塗掉。因為就在街裏,總有人過,有的人看見了還說:「這麼晚,還有刷牆的。」

    訴江的時候,警察又來我家騷擾過一回。那天有人敲門,我說:「幹啥的?」他們說:「是派出所的。」來了六、七個人,每次都是六、七個人,人多膽大似的。我問:「有啥事?」他們說:「沒啥事,起訴江澤民著?」我說:「是啊,起訴著。」我給他們講,我以前血壓高,現在啥毛病都沒有,走路一身輕;丈夫以前有糖尿病,現在都好了。我們孩子都支持我們修煉。連我親家母都說:「我一看你們倆口子,正。我閨女嫁過來這麼遠,我一百個放心,你們都是為孩子們著想。你們這個功,你們學透了。」

    我和丈夫說,我們的生命都是師父給延續來的,都是用來修煉、救人的,我們一天不在法上可能都有生命危險。咱們一定要好好學法,好好修,不能半途而廢,得跟師父回家。在哪都得做好人,不光只是說。首先在家要做好,家裏做不好,家裏人就阻撓你,在外頭啥也幹不了。我家孩子說:「媽,你咋講(真相)都中。正念正行啊,注意點。」我說:「你為媽操心,媽理解。放心吧,我有師父呢。」

    在師父的慈悲看護下,我家裏的事都很順。我兒子去當兵,體檢一次就過了,也沒送禮啥的,有的人都花了一萬多元。兒子復員後,需要分配工作,居委會的人想以此要挾我放棄修煉。我說:「你有啥權力找我?」她說:「你兒子當兵復員,不給分配工作。」我說:「你說了不算。」

    兒子先給分到交通局,要交八萬塊錢。我說:「八分也沒有,太邪惡了。」他們把我兒子給整下來了。後來分配到一個企業,我兒子自己考的工程師,又提拔為主任,當官的人都找他辦事。

    三、正念正行多救人

    現在每天上午我和丈夫都出去講真相,哪天都有故事。哪天說今天不出去了,坐家學法,心裏就不舒服。哪怕救一個人,也不能不出去,就又出去了。我和丈夫說:「退不退是他的事,講不講是咱的事。我們不能落下有緣人。」下面講幾個講真相中的小故事。

    1、給同齡婦女講真相

    一次看到一位帶孩子的姐妹,我熱情的打招呼:「姐妹,這麼精神呢,這孩子是誰的?」她說:「閨女的。」我說:「姐妹呀,不管咱倆誰大,姐妹的肺腑之言是為了你的平安,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來災難時不被淘汰。為啥跟你說這個呢?你看三反、五反、文化大革命、六四殺大學生。天要滅中共,三退保平安。你入過黨啊?」她瞅瞅我,說:「啥也不是。」我說:「我說的真是姐妹的肺腑之言,為你好才說的,要不不跟你說這個。」她被我的真誠打動了,說:「入過,我是幹部。」她同意退出了。

    有一天,我從一個小超市出來,有個婦女對我說:「姐妹,你這襖咋這好看哪?我也有一個,我看你穿著好看。」我問:「你從哪買的?」她說:「從保定買的。」我說:「你咋這會說呀,我也是從保定買的。咱姐倆有緣份。」我說:「我說的是姐妹的肺腑之言,為了你的平安,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來災難時不被淘汰。為啥跟你說這個呢?你看三反、五反、文化大革命、六四殺大學生。天要滅中共,三退保平安。你入過黨嗎?」我講真相一般就用這幾句話,再根據情況添加適當的內容。她說:「我是團員。」我說:「我給你在網上退出來。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夜裏睡不著覺就念誦,準定好。」她說:「你這個人好啊,心善。」

    2、給老人講真相

    一天,我遇到了一對老夫妻。我問:「大姨多大歲數了?」大姨說:「你看我多大歲數了?」我說:「您也就七十歲呀。你們倆這精神哪。」她說:「我八十五了。老頭八十七了。」我說:「大爺,姪女有肺腑之言,您這歲數啥沒趕上啊,三反、五反、文化大革命、六四殺大學生,天要滅這個中共。你看吧,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天安門自焚』是假的,都是共產黨編造的。」他瞅瞅我:「姪女,你說這個,我信,共產黨都是這樣整的。」我說:「退出吧,有好的未來。」他說:「中。」我說:「您姓啥呀?」大爺把名字都告訴我了。大姨說:「我也是黨員。我倆都是幹部。」大姨也用真名退黨了。

    在河邊有幹工程的人。一次我和那裏的一個人搭話,他說他在大連部隊,我說:「一看你就是個幹部。」他說:「我是離休的。」我給他講真相。他說:「行行行,退了吧。」

    有一天我去超市,超市門口有個階梯,有位老太太往上上,我一手就給她拽上來了,並說:「姐妹,我拉你一下。」她說:「哎呀,咋有這好的人。」我給她真相,她也真名退出了中共邪黨組織,保平安了。我丈夫說:「救一個人得實實在在的。模稜兩可的,咱別記。」

    3、給公安人員講真相

    有一次在商場買東西,排隊結賬的時候,一米多遠處有個小男孩,我說:「這個寶寶咋這漂亮啊!」他爺爺對孩子說:「叫奶奶。」他這一搭話,我立即講真相。我看出他是公安局的,用的腰帶上有圖案。我說:「大哥,妹子有點肺腑之言跟你說。聽說過三退保命嗎?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有好的未來。」他瞅瞅我,說:「你知道我是幹啥的?」我說:「管是幹啥的。你也是該得救的人哪,我才跟你說這些。我覺的你這人挺好、挺善,我才跟你說。」他說:「我是黨員。快退休了,還有兩個月就退休了。」我說:「你快告訴他們千萬別整大法弟子。」

    我們結完賬,在那又嘮了一會兒。我說:「你得善待大法弟子,有好的未來。」他答應著:「哎!」我說:「我給你退了,用真名還是假名啊?」他說:「用真名唄,還擱假名?我怕他們?他們還得給我溜鬚呢!」他是公安局長。

    有一位外地人到市場買食品,來到我的攤位前說:「我買這姐妹的,一看就乾淨。」我說:「吃我的東西,咱們就是緣份哪。」買完後,我說:「呆會兒吧。」他說:「不呆著了。」說自己是從石家莊來的。我隨口問:「幹啥來了?」他說:「公安的,交流經驗來了,逮法輪功。」我說:「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哪。」他說:「我們也知道,也懂得點,但是上邊有政策啊,要不我們沒工資啊。」我就給他講三退。一說,他就退了。他說:「我們家兒子不相信『天安門自焚』啥的。」我說:「『天安門自焚』是假的。我們都不殺生,還能殺自個兒?自殺是大罪。」他驚訝的說:「是啊?!」我說:「可不是?!」我說:「你好好看看,那是排演的。」我正好有真相資料,拿出來給他,說:「也給嫂子看看。」

    第二天,他把他媳婦帶到我的攤位前。他看了看周圍,然後跟他媳婦說:「讓大姐給你講講法輪功,你好退了。」

    4、去哪裏把真相講到哪裏

    我母親在縣城住院,來來去去的大夫、護士,只要是接觸到的人,我都講真相,幫他們做三退。

    我母親去做手術,我跟母親說:「媽呀,你別害怕,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大法師父會保護你的,你就不害怕了。」我母親答應著:「哎!」屋裏住院的人都說:「煉法輪功的這不挺好嗎!」我母親住養老院時,我給院長、服務員都講了真相,希望他們都能平安。

    感恩師父慈悲救度!

    (明慧網第二十二屆中國大陸法會來稿選登)


    2025年韓國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召開

    文/韓國法輪功學員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十一月二十一日】十一月十六日星期日,二零二五年韓國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在大田KT人才開發院成功舉行,來自全國各地的法輪功學員齊聚一堂。九位法輪功學員交流了他們在生活中提高心性的過程以及在救度眾生中的修煉心得。

    '圖1~2:二零二五年十一月十六日,韓國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在大田KT人才開發院成功召開。'
    圖1~2:二零二五年十一月十六日,韓國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在大田KT人才開發院成功召開。

    發言者懷著對師父的感恩,以平靜的心態講述了一切以修煉為出發點,把法擺在第一位的心路歷程。韓國法輪功學員們深知,大法弟子是眾生得救的唯一希望,發願要走好最後的路,不辜負千年的等待與萬古的機緣。

    '圖3~7:法輪功學員在法會上發言。'
    圖3~7:法輪功學員在法會上發言。

    順應大法路自通

    林女士在她十七歲時就成了一家之主。為了照顧突發腦血栓後智力退化的母親和上小學的弟弟,一邊操持家務,一邊打工維持全家的生計。後來,一位因迫害而流離失所的親戚來到她家,親戚講述了祖輩曾告訴說:「你這一生活著的意義,就是為了等待這個(法輪功)。」又說:「這個家族的人都是為了得這部大法而聚在一起的,在修煉的這條路上將充滿荊棘,但只要堅持下去,等待你的一定是光明大道。」

    聽完這番話後,林女士開始走入大法修煉,隨後弟弟也開始修煉,不僅身體恢復健康,學習成績也突飛猛進。後來,隨著環境和家庭狀況的變化,她來到韓國。為了籌措父親的醫療費用,她放棄學業選擇就業,沒想到比預想中更快找到工作。她說:「當我把大法擺在第一位,基點放在更好的證實大法、救度眾生時,師父給我安排了最好的一切,方方面面、事無巨細。」她又體悟到:「我的時間、收入、技術,甚至我的命都是師父給的,一定不能浪費,得善用、正用。」她由衷地感謝師父。

    大學時她主修計算機,在面對沒有電腦基礎的同修時,得守住心性,修去傲慢、顯示心、歡喜心,修出謙卑與平和。她利用空閒時間學法、背法、抄法,當她歸正自己時,技術難題和矛盾常常奇蹟般地化解;而當她只顧做事、忽視學法時,因失去法的力量,事倍功半,忙亂不堪。她再次證實了學法的重要性。

    「成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

    一位女學員交流了自己重新抓住錯失八年的大法修煉機緣,走回修煉的心得體會。

    她以平靜的心態講述了自己在丈夫病逝後悲痛欲絕,身心崩潰,但憑著「要重新站起來、繼續修煉」的一念,重新回到整體中克服困難的經歷。雖然丈夫留下的大筆遺產也被其同事霸佔,但她想到師父講過「是你的東西不丟,不是你的東西你也爭不來」的法理,放下了對利益的執著,反而認為對方給了她很多德,能夠一笑置之。

    丈夫去世一個月後,在同修們的鼓勵下,她決定擔任一個項目的主持人。平時同修們常誇她讀法聲音好聽,她悟到這是師父為了讓她參與大法項目才賜予的嗓音,如果不參與就是辜負師父的期望,從而戰勝了怕心和求安逸心。她表示,即使在日常生活的瑣事中也不能放鬆修煉。

    重返修煉之路

    釜山學員姜先生在高一時得法,但在大學二年級時中途放棄修煉,此後離開大法長達十七年之久。初得法時,他的學習成績明顯提高,也能戒掉網絡遊戲,還曾與當地學員一起參加講真相活動。由於放鬆對自己的要求,他最終沒能闖過內心的空虛與寂寞,漸漸放棄了修煉。後來,他在炒股和投資比特幣中遭受巨大損失,又患上頸椎間盤突出,失去了健康,這讓他切身感受到人生的虛幻無常。某天,他登陸明慧網,看到了師父二零二三年九月發表的經文《大法修煉是嚴肅的》。

    他被師父的法深深震撼了。此後,他下定決心,獨自重溫師父的九天班講法,學習新經文並開始煉功,重新返回到整體修煉環境中。他表示,重新修煉後,徹底戒掉了股票和虛擬貨幣的癮,珍惜集體修煉環境,利用週末和假期積極參與弘法與講真相,努力精進。

    趙女士也曾在一九九九年以前隨父母在中國得法修煉,但迫害開始後便停止了修煉,直到二零二三年才重新走入大法修煉。

    雖然多年未修煉,但她始終懷有對師父的敬仰之心。即使那段時間沒有學法,但仍然勸周圍人「三退」(退出中共黨、團、隊)、發放真相資料。她在中國做了二十二年的藥劑師,生活安穩無憂。然而因丈夫的生意突然失敗,失去了一切,不得不來到陌生的韓國。從穿白大褂的藥劑師一夜之間變成幹粗活的人,她在淚水中艱難度日,後來想起大法,重新走入修煉之路。此後她給親友寫真相信、給中國人發放真相資料和勸「三退」。她懇切地呼籲那些曾與大法結緣卻遠離的同修:「在人生十字路口徘徊的你們,請回到修煉中吧!」

    新學員走入修煉

    三年前得法的黃女士長期飽受經痛折磨,身心俱疲。然而開始修煉僅一個月,經痛就消失了,身體變得輕盈。當時正好趕上「乾淨世界」平台剛在韓國推出,她參與其中並開始教同修使用。她主要面對的是老年同修,在教導過程中,她一度感到耐心受到極大考驗,但被同修們那顆純淨的、渴望救人的心深深觸動。這促使她放下執著、提高自己。後來她堅持學《轉法輪》和各地講法,逐漸走上了救度眾生的路,隨身攜帶真相傳單,向有緣人介紹大法、講清真相。並表示今後一定要做一名堂堂正正、勇猛精進的大法弟子。

    與她差不多時期得法的嚴女士原本對氣功和修煉毫無興趣,但經歷兩次甲狀腺手術後,長期處於慢性疲勞狀態,機緣巧合下走入了大法修煉。她回想起三年前五月初次獲得《轉法輪》的那天,稱那是自己人生中最幸福的一天。後來,家門前竟然新開通了一條直達學法點的公交線路,她感恩師父將如此珍貴的機緣送到家門口。此後,她堅持參加集體學法,逐漸在法中同化自己,一點點放下怨恨等根深蒂固的執著,身體進一步得到淨化。她堅持向世人發放《明慧週報》和揭露活摘器官的真相傳單,努力救度眾生。

    在媒體項目中修煉

    媒體學員的修煉心得也引人注目。廣告事業部的李女士,從高中起就懷著一個心願:「願有一位在世的師父,憐憫我、引導我走入真正的修煉之門。」她四處尋師訪道,終於幸遇大法。修煉僅兩個月後,她進入媒體工作,從向中國人發放報紙開始,至今在媒體從事廣告事業十餘年。她回顧說,儘管該市與中國方面有姐妹城市關係並設有孔子學院,相關公務員以難與《大紀元時報》合作為由一再拒絕。但她在向師父祈求救度當地眾生的同時,堅持不懈地講真相,最終促成了大規模廣告合作,並一直保持良好關係。

    在視頻和定格動畫製作部門工作的權女士在進入媒體前是社會知名的畫家。她在適應需要技術的陌生領域,代替她視如生命的繪畫工作的過程中,經歷了百般艱辛。她之所以能闖過難關,是因為下定決心,放下人心,把一切獻給媒體項目,為了兌現自己對師父立下的誓約而全力以赴。面對一次次看不到希望的難關,她選擇效仿神韻舞蹈演員,堅持煉功、學法,牢記自己的使命,在不斷提升中走出難關。

    向中國人講真相的經歷與警察態度的轉變

    濟州的樸先生出家後對日趨世俗化的佛教感到失望迷茫,後來接觸法輪功後堅定信念,一直堅持修煉。此後,他定居濟州島,面向中國遊客大力開展揭露中共迫害人權與迫害法輪功的活動,通過講真相使警察的態度發生轉變,獲得了很多共鳴。

    不久前,真相點連續遭到中國遊客的攻擊,警察因此感到緊張,要求作為負責人的他縮小甚至停止相關活動。於是樸先生耐心地向負責警察詳細說明了中共對韓國的滲透與安全威脅,以及開展法輪功真相活動的必要性。明白真相後警察轉變態度,不僅不再限制,反而承諾加強真相點附近的巡邏。

    他還分享了一件趣事:一次法輪功遊行結束幾天後,遇到一位情報官員,對方說回家後法輪功的音樂仍在耳邊迴響,深受感動,並笑著說:「現在就差修煉法輪功了」,兩人開懷大笑。另外,一些中國遊客在真相點第一次看到法輪功真相時,起初很反感,但看到「中國不等於中共」「愛國不等於愛黨」等標語後,當場聲明「三退」。

    來自韓國各地的學員在法會上聆聽同修們的交流後深受感動,紛紛表示要在正法走向最後階段之際,為了讓更多眾生得救,將更加勇猛精進。大家由衷感恩師父的佛恩浩蕩,賜予弟子們如此盛大的比學比修的機會。


    馬德裏健康博覽會 民眾感受大法的超常與美好

    文/西班牙法輪功學員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十一月二十一日】二零二五年十一月六日至九日,一年一度的西班牙馬德裏健康博覽會在馬德裏國際會展中心舉行。作為西班牙規模最大、歷史最悠久的生態文化的標誌性博覽會,此次展會吸引了來自西班牙全國各地的六百餘家參展商和超過六萬名參觀者。西班牙法輪功學員每年都受邀參展。

    博覽會期間,法輪功學員通過介紹法輪大法真善忍普世價值、功法展示、發放宣傳資料等多種形式,展現法輪大法對世人身心健康、道德提升、生命延續的非凡意義和神奇功效,這個已使全世界上億人身心受益的正傳功法,因與活動主題高度契合,而廣受參觀者的歡迎和讚譽。

    圖1~4:馬德裏健康博覽會,法輪大法廣受參觀者的歡迎。
    圖1~4:馬德裏健康博覽會,法輪大法廣受參觀者的歡迎。

    圖5:參觀者在閱讀法輪大法主要著作《轉法輪》
    圖5:參觀者在閱讀法輪大法主要著作《轉法輪》

    以法輪大法創始人李洪志師父的法像以及法輪大法在全世界弘傳盛況的海報為背景的法輪大法展位裏,電視屏幕上循環播放著法輪大法創始人李洪志師父的教功錄像,法輪功學員伴隨著祥和的音樂展示著舒緩優美的法輪功五套功法,慈悲純正的能量場吸引了眾多的參觀者駐足觀看、諮詢、領取資料、購買法輪大法書籍,聆聽法輪功學員們講述的修煉故事和心得體會,也有參觀者當場學煉法輪功的五套功法,親身體驗和感受大法的超常與美好。

    圖6:索尼婭女士:真善忍,我感到這就是我一直在尋找和追求的
    圖6:索尼婭女士:真善忍,我感到這就是我一直在尋找和追求的

    索尼婭(Sonia)女士來到法輪大法展位,在仔細閱讀了傳單後說:「真善忍,我感到這就是我一直在尋找和追求的,因為現在的生活太忙碌、太緊張,讓我們對周圍的人充滿懷疑。我們需要在內心找到平靜,而不是向外尋求。法輪大法似乎就是幫助我們找到內心的平靜。是的,這是一個能夠平靜心神、連接我們內心深處的修煉方法,對每個人都非常有價值和益處。真善忍這三個價值觀非常非常重要,然而在我們當今的社會中卻非常稀缺。學校和教育體系似乎鼓勵的是競爭,出人頭地。然後我們就忘記了本源:為了出人頭地、為了超越他人,我們可能會撒謊,也可能無法容忍與自己不同的人。是的,絕對如此……這三種價值觀是人類緊密相連的紐帶。我會分享,也會分享給我的孩子們。」

    圖7:索爾。瓦爾加塞:真善忍的原理蘊含著重要的價值觀
    圖7:索爾﹒瓦爾加塞:真善忍的原理蘊含著重要的價值觀

    索爾﹒瓦爾加塞(Sol Valcarcel)是博覽會的工作人員。經常經過法輪大法展位,看到法輪功學員演示功法和電視屏幕播放的介紹法輪大法在世界各地弘傳的盛況。她對法輪功學員說:真善忍的原理讓人們找到內心的平靜與安寧,至少我是這麼覺得的。當然,因為我們很多人過著另一種生活,而沒有思考過這些更重要的原理,而這些原理應該從小在學校裏,通過這種修煉或其它任何方式就教導給我們,因為這些原理蘊含著重要的價值觀,孩子們可以(秉承這些)長大成人。

    圖8:柯妮莉亞:世界需要法輪大法
    圖8:柯妮莉亞:世界需要法輪大法

    柯妮莉亞(Cornelia)女士被法輪功音樂所吸引,她主動上前與法輪功學員交談,她說:「在這個混亂的世界裏,像法輪大法這樣的修煉方式非常必要,世界需要真善忍,需要法輪大法。」她有幾個疑問,比如:她想知道李大師究竟是誰,為甚麼大法的教義能弘傳世界,至今仍在廣泛傳授。她覺得這正是她一直以來所渴望了解的。在得到學員解答後,她拿著學員送給她的小蓮花,開心地離開了。

    圖9:阿麗桑德拉(Alejandra)女士:法輪大法在當下這個時代,在宇宙中,在地球上都有著非凡的意義
    圖9:阿麗桑德拉(Alejandra)女士:法輪大法在當下這個時代,在宇宙中,在地球上都有著非凡的意義

    阿麗桑德拉女士在法輪大法展位前停了下來,真善忍讓她內心受到深深地觸動。她表示:「我覺得法輪大法在當下這個時代,在宇宙中,在地球上都有著非凡的意義。他詮釋的內容非常重要,我們都應該了解並且運用,而且我認為他不僅能幫助我們自己,還能幫助我們的環境、社會和地球,所以我認為他很有意義。」

    圖10~11:有緣結識法輪功是此行最有意義的事
    圖10~11:有緣結識法輪功是此行最有意義的事

    一位中年女士帶著她的四個孩子來到展台前,孩子們被法輪功學員展示功法的優美動作所吸引。他們目不轉睛的在展台前足足站立了十幾分鐘,之後,除最小的孩子年齡尚小需要媽媽照看外,其他三個孩子主動要求學煉了動功。孩子的媽媽用手機拍下了他們學功的視頻,記錄下這一美好瞬間。臨別時女士告訴學員:有緣結識法輪功,是我和孩子們這次博覽會之行最有意義的一件事。當聽說每週日在各地煉功點都有義務教功後,她仔細詢問並記下了詳細時間和地點並一再感謝法輪功學員。

    法輪功能量場讓人平靜

    伊莎貝爾(Isabera)今年四十歲,之前接受過媒體採訪,對法輪功修煉有所了解,但她也有一些疑問想尋找答案。例如,為甚麼這種很好的修煉功法在中國會遭到迫害?她對法輪功的主要書籍《轉法輪》非常感興趣,她說她感受到了一種強大的能量,並且在這裏的能量場讓她感到平靜。離開前她帶了一些資料準備去和朋友們分享。

    被真善忍的修煉原理所吸引

    娜塔莉亞(Nataria)講英語,是一位中年女士,她在法輪大法的展位前停了下來,並與一位法輪功學員交談了一會兒。她說她以前從未聽說過法輪大法,很想了解更多。真善忍修煉原理尤其吸引她。她拿了一些資料準備回家繼續了解和學煉法輪功。


    明慧週報:海外版(第八六五期)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十一月二十一日】

    https://qikan.minghui.org/qikan.aspx?id=215835


    明慧週刊(第一二五六期)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十一月二十一日】

    https://qikan.minghui.org/qikan.aspx?id=215834


    明慧週報:中國版(第一零八五期)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十一月二十一日】

    https://qikan.minghui.org/qikan.aspx?id=215836


    2025年福字(7款,正背兩面)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十一月二十一日】

    https://qikan.minghui.org/qikan.aspx?id=215832


    四川女監又驚傳罪惡 83歲趙文秀被迫害致死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十一月二十一日】(明慧網通訊員四川報導)四川省瀘州市瀘縣善良農婦趙文秀因給民眾講法輪功真相,二零一九年三月被瀘縣海潮派出所警察綁架、關押。二零一九年被瀘縣法院非法判刑七年半。近日獲悉,趙文秀已於二零二五年三月左右在成都龍泉驛女子監獄被迫害致死,終年83歲。

    趙文秀老人曾三次遭非法判刑

    趙文秀老人家住四川瀘州市瀘縣奇峰鎮,她於一九九五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後,折磨了她多年的一身頑疾不翼而飛,從此她身體健康,精神矍鑠。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邪黨江澤民集團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功。趙文秀不為所懼,她堅定真善忍信仰,堅持給民眾講法輪功真相,證實法輪大法好,為此她遭到中共殘酷迫害。她經歷過非法抄家、被迫流離失所、遭綁架、非法拘留、拘禁洗腦班,曾三次被非法判刑,期間遭受到各種折磨多達十九種以上。據明慧網信息:

    二零零四年,趙文秀被瀘縣法院非法判刑三年半,劫持到四川簡陽養馬河女子監獄。

    二零零八年一月十日,趙文秀在玄灘發真相資料時,被警察綁架,關押在瀘縣看守所。

    二零一四年八月,趙文秀被瀘州市江陽區法院非法判刑五年,監外執行。

    二零一五年七月, 趙文秀被瀘縣奇峰鎮國保警察綁架,關押在看守所,她絕食抵制迫害,被注射了兩針不明藥物,之後她的記憶力突然衰退,很多東西想不起來了,身體也感到非常虛弱,吃不下東西,全身發軟、心慌、難受等。

    二零一九年三月,趙文秀再次被瀘縣海潮派出所警察綁架、關押。二零一九年,瀘縣法院對當時77歲的趙文秀非法判刑七年六個月。

    瀘縣公檢法機構秘密黑箱操作

    在瀘縣公檢法機構對趙文秀的一系列司法迫害過程中,她的家人得不到任何關於開庭、判決的消息,家人一次次打電話詢問,瀘縣法院統統不予理睬,整個過程都不告訴家人,甚至最後對趙文秀非法判刑後,連個口頭通知都不給她的家人,完全剝奪了家人的知情權、旁聽權。家人直到監獄打電話來才得知趙文秀已經被非法判刑七年半,並被關入監獄。家人對此很吃驚,說趙文秀年歲已高。獄方稱:「檢查過的,沒有病。」家人問法院要判決書,法院回答:「判決書從來都是只發給本人。」

    但是,法院的判決書除了送達給當事人外,也要給辯護人或訴訟代理人。而辯護人在辯護過程中,有責任與當事人的家屬商榷,溝通案情,聽取家屬意見,在法律允許的範圍內為當事人爭取權益,並告知判決結果,這都是辯護過程的重要組成部份。然而,趙文秀的家人卻完全得不到任何信息。那麼,趙文秀有真正的辯護人嗎?瀘縣公檢法機構的暗箱操作,很可能剝奪了趙文秀應有的辯護權。

    二零一九年五月七日,趙文秀被劫持到成都龍泉女子監獄。二零二五年三月左右,受盡中共惡魔迫害的趙文秀老人含冤離世。

    四川女子監獄是殺人的黑窩

    趙文秀,這位在法輪大法修煉中獲得身心健康的善良老人,不知在四川成都女子監獄裏遭受到了怎樣的摧殘,最終沒能熬過七年半的冤獄,冤死在監獄醫院裏。

    二十多年來,四川省女子監獄不知迫害致死了多少法輪功學員。二零一九年五月七日,瀘州市江陽區兩名法輪功學員,69歲的丁國琴女士與64歲的原工商局公務員梁文德女士,被劫持進監獄時都是體檢合格的健康人。丁國琴入獄十個月不到,梁文德入獄僅一年半,於二零一九年五月、六月相繼被監獄迫害致死。

    被成都女子監獄直接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還有:謝長春、廖光慧、胡延順、陳志連、黎孟書、高春秀、梁文德、陳世康、嚴紅梅、史晉秦、郭啟蓉、鐘俊芳、陳蓮英、何先珍、李克全、譚金會、林麗莎、雷金香、胡霞、李蓉……

    從明慧網曝光的監獄黑幕我們可以看到,中共監獄對法輪功學員的暴力轉化,及各種迫害,不講人倫,滅絕人性,不管年老還是年輕,手段同樣的殘忍毒辣。

    請知道真相的人士提供趙文秀被監獄迫害致死的信息,揭露迫害,呵護善良,伸張正義,為死者申冤。

    趙文秀遭迫害的部份情況請參見明慧網報導:《四川瀘州市77歲趙文秀被枉判七年半入獄》《四川瀘州市六旬法輪功學員趙文秀被綁架》

    迫害趙文秀的部份責任人:

    瀘縣海潮鎮派出所:
    地址:四川省瀘州市瀘縣海潮鎮海安路三段1號,郵編646132
    電話:0830-8396207
    所長萬生志

    瀘縣奇峰鎮派出所:
    地址:四川省瀘州市瀘縣奇峰鎮商貿一街一段78號,郵編646104
    電話:0830-8992110
    所長馮瀘森

    瀘縣公安局:
    地址:四川省瀘州市瀘縣玉蟾大道588號,郵編646106
    電話:0830-8195414
    局長陳曉峰

    瀘縣檢察院:
    地址:四川省瀘州市瀘縣玉蟾大道 465 號,郵編646106
    電話:0830-8192652
    檢察長陳楓

    瀘縣法院:
    地址:四川省瀘州市瀘縣玉蟾大道404號,郵編646106
    電話:0830-8193080
    院長謝傑


    傳播「真善忍好」 四川劉宗珍被枉判三年入獄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十一月二十一日】(明慧網通訊員四川報導)近日獲悉,四川瀘州市江陽區60歲的農村婦女劉宗珍堅持修煉使她獲得健康的法輪功,被江陽區公安分局構陷,遭瀘州市江陽區檢察院、法院非法判刑三年,二零二五年四月初被劫持到成都市龍泉女子監獄關押迫害。

    劉宗珍以前身體一直不好,她患有喉炎、胃炎、肺炎、肝炎、膽囊炎、乳腺增生等,受盡了病痛的折磨。她的身體極度虛弱的不能行走,就在地上爬著走,真是苦不堪言。她公公說:「你這病要吃得好才能活三年,不然三年都活不到。」一九九七年修煉法輪功後,她的一身病沒有了,身體健康了,一家人和睦相處了。

    一、告訴人們「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遭非法判刑三年

    二零二三年五月十七日晚,劉宗珍在瀘州市江陽區藍田鎮某處懸掛和粘貼「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的真相標語,被籃田鎮社區人員強行扭送派出所,然後被非法抄家,屬於私人的信仰物品被搶走。劉宗珍被非法拘留兩天回家,五月二十四日她被江陽區公安分局處以「取保候審」,公安主要辦案人員姓名王潛偉,警號 099044。

    二零二四年三月二十日,江陽區公安分局將劉宗珍構陷到江陽區檢察院;二零二四年七月十九日,江陽區檢察院將她構陷到江陽區法院。檢察院辦案人戴淳哲等。

    在所謂的「取保候審」期間,劉宗珍經常遭到騷擾。二零二四年十月一日前夕,劉宗珍所在的梨子園社區、藍田街道辦、著警服的藍田派出所人員,共六人上門來進屋翻找東西,涉案人員的有社區人員張贏(音),街道辦人員王飛等。

    二零二四年十二月十三日,江陽區法院對劉宗珍非法庭審。有國保人員說,你說出你跟誰聯繫,可以輕判。二零二五年四月七日,劉宗珍被電話告知準備好衣物,判刑三年,要下監。隨後劉宗珍從家中被劫持走,她被投進成都市龍泉女子監獄(庭審、非法判刑情況暫不詳)。

    二、曾經多次遭迫害

    二零零零年九月,藍田鎮政府幹部任小波、村長石志德、派出所民警來劉宗珍家騷擾,叫她不要煉法輪功,不要到處走,不要到北京去。

    二零一二年上半年,村長梁貴富、派出所管段民警又到劉宗珍家來,逼迫她罵師父、說大法不好的話,劉宗珍沒聽他們的。劉宗珍說:「大法是好的,教我們做好人,我一身的病都煉好了,給家庭節省了很多錢,法輪功是正法。中共江澤民迫害法輪功,給我和我的全家造成了很大的壓力,我們長期生活在恐懼之中。」

    二零二一年七月一日,劉宗珍在西南商貿城告訴人真相被人惡告。七月二日,玉帶橋派出所四個便衣警察闖進她家非法抄家,搶走了屬於她個人信仰的所有大法書籍和週刊,共有六、七十本,他們還搶走了播放器。七月二十日,玉帶橋派出所打電話通知去一趟,說是簽字。劉宗珍去了,就被強迫檢查身體,查核酸,抽血,驗血,做CT,檢查心臟;下午五點,他們將劉宗珍非法關押到納溪看守所。到了看守所,劉宗珍又被檢查身體,做B超,做CT,抽血,並被非法拘留十五天,八月四日才得以回家。八月七日,玉帶河派出所又叫她去一趟,叫她簽字。估計是「三書」之類的東西。劉宗珍拒簽,警察就自己動手,寫上她的名字,抓住她的手強蓋手印。

    迫害劉宗珍負有責任的部份人員:
    瀘州市江陽區藍田鎮派出所所長 吳睿
    瀘州市江陽區藍田鎮派出所
    地址 :四川省瀘州市江陽區江南路二段萬誠國際中心旁電話 :0830-3990953
    瀘州市江陽區公安分局局長 陳文傑,
    瀘州市江陽區公安分局國保本案辦案人
    瀘州市江陽區公安分局
    地址:瀘州市江陽區星光路9號。
    聯繫電話:0830-3199821。

    瀘州市江陽區檢察院檢察長 龔淳
    瀘州市江陽區檢察院辦案人 戴淳哲
    瀘州市江陽區檢察院
    地址 瀘州市江陽區星光路15號
    聯繫電話0830-3117000

    瀘州市江陽區法院院長 王桂林
    瀘州市江陽區法院本案法官
    瀘州市江陽區法院
    地址 江陽區江陽西路40號 聯繫電話 0830-3101275

    瀘州市江陽區藍田鎮梨子園社區及街道辦人員 張贏(音)、王飛
    瀘州市江陽區藍田鎮梨子園社區
    地址 瀘州市江陽區藍田鎮佳和園7號 樓1單元101 行政區劃代碼:510502005012
    瀘州市江陽區藍田街道辦事處主任 曾敬
    瀘州市江陽區藍田街道辦事處
    地址 :瀘州市江陽區藍安路一段26號
    電話 :0830-8589919


    山東泰安市鄭洪玲被枉判三年入冤獄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十一月二十一日】(明慧網通訊員山東報導)山東泰安市61歲的法輪功學員鄭洪玲二零二五年一月六日被夏張派出所警察綁架、非法關押在泰安市看守所構陷,六月五日被非法判三年、勒索罰款兩萬元,於九月二十三日被劫持到濟南女子監獄。

    二零二五年一月六日上午,鄭洪玲在岱岳區夏張鎮李家上章村集市上講真相,遭便衣跟蹤,被夏張派出所警察綁架,警察把她包裏的真相幣掠去。下午一時許,警察帶鄭洪玲去抄家,在屋裏轉了一圈,沒發現他們要找的東西,就把她劫持到泰安市看守所非法關押。

    據家人介紹,鄭洪玲在二零二五年六月五日被非法判了三年,同時被勒索罰款兩萬元,本人不服判決並提出上訴,被當地法院維持原判,於九月二十三日被送至濟南女子監獄。

    鄭洪玲是泰安市新汶礦業集團良莊礦醫院退休職工。她先前患有風濕性關節炎、心肌供血不足、全身無力、四肢涼、婦科病等多種疾病。一九九八年十月她修煉法輪大法後,身心發生了很大的變化,身體迅速好轉。在修煉中,她按照「真善忍」的原則要求自己,善化他人,工作、生活與家庭各方面都有了良好的變化,身體輕鬆、心情舒暢,感受到了法輪大法帶來的幸福與美好。

    在一九九九年七月法輪功遭到中共邪黨迫害後,鄭洪玲因堅持修煉法輪大法,被長期監控、騷擾,多次被非法抄家、非法拘留、強制洗腦、經濟勒索,兩次被非法勞教,身心受到很大傷害。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十日,鄭洪玲被劫持到濟南山東女子勞教所,被迫害致病危狀態,勞教所才通知她家人接回。

    二零一八年十月二十五日下午四時許,泰安市東平縣國保大隊、東平縣接山派出所夥同泰安市天平派出所十多個警察,去敲鄭洪玲在泰安市天平辦事處鑫源小區的家。他們用破鎖工具把門鎖撬壞,強行入戶,並隨手把門上的智能貓眼拽下劫走,緊接著到各屋翻抄,搶走家中三套大法書、師父法像和一個台式電腦、一個筆記本電腦、一部手機、兩個女式挎包等私人物品。六時許,鄭洪玲從外邊回來,看到家中被這幫人翻騰成這樣,就給他們講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奉勸他們不要再執行江澤民的那套罪惡指令做壞事,害人最終會害己。多個警察將鄭洪玲連拖帶抬強行弄到車上,她丈夫趙其森也被脅迫到車上。

    二零一九年四月十八日,東平縣檢察院將構陷趙其森、鄭洪玲夫婦的所謂案子轉交給肥城市檢察院。六月十九日,肥城市法院對趙其森、鄭洪玲夫婦非法開庭,並於七月二十四日下達了判決書。趙其森被非法判刑兩年,罰款一萬元;鄭洪玲被非法判刑三年六個月,罰款兩萬元。十月二十四日,趙其森被劫持到山東省監獄關押迫害。鄭洪玲因身體原因沒有入獄,但她的退休金賬戶被凍結,嚴重影響了一家人的正常生活。

    據明慧網數據統計,二零二四年山東省法輪功學員被中共用各種手段迫害總計1166人次。其中含冤離世13人;被非法判刑迫害112人;被非法庭審73人次;被司法構陷75人次;被非法綁架332人次;被非法騷擾387人次;被經濟迫害85人次,搶劫、勒索總資金超過1003420.52元;其它各種迫害89人次。

    二零二五年上半年又獲知,山東省法輪功學員被中共用各種手段迫害至少540人次。其中5人含冤離世;66人被非法判刑,其中2人被非法判重刑8年,80歲以上老人10人,最大年齡90歲;被非法庭審61人次;被司法構陷58人次;132人次被綁架;121人次被騷擾;被經濟迫害50人次,搶劫、勒索總資金超過663730元。


    二零二五年十一月二十一日大陸綜合消息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十一月二十一日】

  • 山東蒙陰縣鞠姓、周姓等法輪功學員被綁架

  • 遼寧省陳妍入獄三天被迫害致死 曝光更多信息

  • 上海徐匯區法輪功學員陳平女士被騷擾

  • 曝光湖南省網嶺監獄及其相關信息

  • 黑龍江五常市安家政府工作人員騷擾法輪功學員家屬

  • 遼寧瀋陽市法庫縣法輪功學員王慧玲被綁架 補充信息

  • 河北省保定市望都縣賈村鎮劉巧珍被非法拘留11天 已回家

  • 山東省青島市萊西北莊法輪功學員張瑩被綁架關押一個月 已回家

  • 山東蒙陰縣鞠姓、周姓等法輪功學員被綁架

    2025年11月20日,山東臨沂蒙陰縣已知有鞠姓、周姓女法輪功學員在家中被綁架,多人被非法抄家,其他人員不詳。蒙陰縣公安局協同社區共同參與迫害。請有知情者補充。


    遼寧省陳妍入獄三天被迫害致死 曝光更多信息

    遼寧省本溪市法輪功學員陳妍女士,去年7月被警察綁架,今年5月遭當地法院非法判刑五年,2025年11月5日被劫持到遼寧省女子監獄,三天後,她便悲慘離世,終年45歲。在給陳妍屍體穿衣服翻身時,從陳妍嘴裏流出黑色粘液。詳情請見《本溪公檢法合謀作惡 陳妍入獄三天被迫害致死》。

    現據說,參與毆打陳妍的犯人有翟嬡嬡、何丹、張翰文。


    上海徐匯區法輪功學員陳平女士被騷擾

    2025年11月19日上午11時許,上海徐匯區法輪功學員陳平女士家的門鈴被急促的按了三下。她開門一看,來人是片警王玉生和社區人員張駿。王玉生說紙幣上寫了字是污損人民幣。陳平女士說王說的是錯的,讓他收回。因為真相幣的美觀有目共睹。


    曝光湖南省網嶺監獄及其相關信息

    湖南省司法廳(2025年信息)
    廳長  李忠 17307367869
    副廳長  雷震宇 17373509979
    副廳長  雷豐超 18974902666
    副廳長  毛志亮 13973125790
    副廳長 胡國雄 13908479929
    副廳長 /監獄局原任局長 鐘藝兵 15073133549
    紀檢監察組組長 李兵 13607422045
    政治部主任 李新雲 15874989088

    湖南省監獄管理局(2025年信息)
    局長 周樹和 13327318546
    萬安達集團有限責任公司總經濟師 毛繼偉 18692280197
    教育改造處處長 唐建 13397331066(以前號碼13907419601/18711356688)
    (原網嶺監獄政治處主任 -教育改造處是迫害的主要部門 )
    教育改造處副處長 楊非非 13786139112

    湖南省網嶺監獄補充責任電話:
    職務  姓名 手機電話 辦公室電話(0731)
    監獄長 陳純 13973649107/13973773599/  0731-24807001
    政委 王海濱 15907396918/15973996306/13973466306 0731-24806002
    政治處主任 陳亮 13517461212/18890281219
    紀委書記 吳莎 13975381288  0731-24806003
    黨委委員、副監獄長 羅鋒華  13974172328  0731-24323266
    黨委委員 銘德公司總經理 謝廣 13607340153
    黨委委員、副監獄長 李晉 13874863085
    雲龍地區檢察院駐獄檢察室主任 張勝 17707332358
    副監獄長 / 分管教育改造迫害 楊海波 13517305503
    副監獄長 楊志中 13762377988 0731-24806118/24806006

    銘德實業有限責任公司副總經理 蔡志國 13707416733
    銘德實業有限責任公司副總經理 周建 13807419000
    銘德實業有限責任公司副總經理 於建軍 13974143890
    獄政科科長  劉成 13762373897
    教育改造科科長/迫害 劉自力 13077054856 0731-24806228
    十監區(高度戒備監區)監區長 顏彥 13874102686 0731-24805241
    十監區教導員 譚平平 15200462886/15773396566 0731-24806095
    十監區副監區長 鄧義 18573330819
    十監區副監區長 易創 13789078920
    十監區綜合股股長 鄒宗佑
    十監區獄警 余躍雄 13786356866
    十監區獄警 朱偉光
    十監區獄警 曾俊傑 13762338299
    十監區前副監區長 李珍 13332535103
    教育改造科/十監區前副監區長 李成建 18670853859
    十監區前副教導員 黃作飛 18774938627

    十監區教轉監區分監區長 李剛 13707416120/18390454992
    十監區教導員 譚川波 13874111111
    十監區副監區長 鄧浩文 18007332986
    十監區副監區長  劉曉良 13787826282
    十監區專做轉化勾當 劉韶 13786323081
    十監區教轉監區獄警 譚明桂 15115328278
    十監區教轉監區獄警 鄧少蒙 18670805028
    十監區教轉監區獄警 關警官 18873631519
    十監區 賀戰春 13574252169
    十監區 劉軼鋼  15973305168
    十監區 羅坤 13974189966
    十監區 楊紹斌 13874109971
    教育科特派員 石振峰 15973359550
    教育科特派員 歐陽詠瑤 13907412094
    教育科副科長、心理諮詢科主任 肖忠 13751270156/13762381267


    黑龍江五常市安家政府工作人員騷擾法輪功學員家屬

    近日,黑龍江五常市安家政府人員給法輪功學員家人打電話騷擾。

    政府人員:李龍 13694613222,另一人 15776769376

    另外,黑龍江五常市長山派出所警察去一法輪功學員工作單位騷擾,要給其照相,因其當天休息,未果。

    警察:劉雲飛15244644443


    遼寧瀋陽市法庫縣法輪功學員王慧玲被綁架 補充信息

    參與迫害的有關信息:
    石橋派出所所長 陳超 13840230044
    民警 王鵬 19802411929
    石橋開發區派出所所長 劉桂新 13998886164
    法庫國保大隊長 姜瑞力 手機待查


    河北省保定市望都縣賈村鎮劉巧珍被非法拘留11天 已回家

    11月8日上午9點多,望都縣賈村鎮派出所在賈村集市上綁架了西賈村法輪功學員劉巧珍、劉杏橋,送去望都縣公安局。體檢時劉杏橋高壓190、低壓160,下午3點多將劉杏橋送回家並抄了家,抄走大法書、真相冊、台曆、師父法像、插卡播放機4個。劉巧珍被拘留11天。劉巧珍11月19日9點已安全回家


    山東省青島市萊西北莊法輪功學員張瑩被綁架關押一個月 已回家

    2025年10月14日上午,山東省青島市萊西市北莊村張瑩被青島路派出所警察綁架,被非法關押在青島普東看守所。11月14日,張瑩已從青島普東看守所被「取保候審」回家。


    河北金月遭非法關押構陷 律師繼續遞交辯護委託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十一月二十一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河北省滄州市滄縣法輪功學員金月女士,是三個孩子的媽媽,五月十三日被滄縣公安局國保大隊長趙俊峰、李永聖等警察綁架,關押在滄州市看守所,隨後被構陷到滄州市運河區檢察院,八月底被構陷到運河區法院。十月二十二日,金月的丈夫與兩位律師去法院交委託,他們不接。

    十一月十二日,金月的兩位代理律師和她丈夫再次來到運河區法院,找法官劉忠誠。他們在滄州市運河區法院門口見到了劉忠誠。其中一位律師以親友辯護人身份給金月出庭辯護。此前十月三十日下午,劉忠誠拒收這位律師的委託,並要求補充相關證明。律師再次和劉忠誠交涉,並告知劉忠誠自己完全可以出庭辯護。劉忠誠以自己還要開庭為由,讓家人和律師先回去,說完趕緊走了。

    金月的另一位律師,帶著金月的婆婆和她丈夫簽的關係證明,去法院裏面找劉忠誠。金月的丈夫和律師一起進到運河區法院,再次見到劉忠誠。金月的丈夫對劉忠誠說:「金月被綁架後,家中還有三個年幼的孩子,我家的日子沒法過了,你們要是把金月冤判了,我就跟你們拼了!」劉忠誠稱自己不怕,要怕就不判了,最後劉忠誠又說自己也有憐憫之心。劉忠誠定居在滄州市,其老家在滄州市孟村回族自治縣宋莊子鄉王宅村,近幾年曾多次參與冤判滄州地區法輪功學員。法輪功學員的家人也曾去劉忠誠老家,找過劉忠誠父親講真相。

    律師和金月的家人,從運河區法院出來後又去了滄州市運河區檢察院、滄州市檢察院、滄州市公安局,要求他們給出十月二十二日的控告答覆(法律有規定,七日內需給答覆)。他們相互推諉!當時,律師將控告他們不作為的法律文書交給這些部門的相關人員。

    十一月十三日上午,律師和金月家人來到了滄州市中級法院,向法院遞交了訴訟相關部門違法辦案的行政訴訟書。

    金月家住滄縣大官廳鄉陳圩村,與丈夫育有三個孩子,被綁架前在本村的小區物業上班。金月修煉法輪大法,在生活、工作中用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她的口碑都非常好,無論是本村村民,還是小區業主,甚至是學校老師,金月都是他們心目中的好人。

    金月一直堅定真、善、忍信仰,拒簽邪黨人員要她放棄信仰的所謂「保證書」,多年來經常遭到警察的騷擾、抄家、綁架、關押。二零二四年四月十七日早上大約七點,滄縣公安局國保大隊隊長趙俊峰、李永聖等闖到金月家非法抄家,警察抓住金月的頭髮硬拽上警車,三個幼小孩子嚎啕大哭。金月被劫持到滄縣看守所非法關押,二十五日以所謂「取保候審」回家。

    二零二五年五月十三日,金月又被滄縣警察綁架,並以暴力強制做心電圖、拍胸片、抽血。金月的丈夫將此惡性事件上網曝光後,於七月十四日被警察綁架、非法拘留十四天。金月一直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二零二五年八月,她被滄州市運河區檢察院構陷到運河區法院。

    十月十三日,律師會見了金月,到了十月十七號金月又傳出話來說,又要會見律師,家裏人納悶,不知是怎麼回事,然後通知了律師。 十月二十二日上午,律師會見了金月,原來是律師十三日會見的金月,運河區法院十四日下午就私自到看守所開庭,被金月迴避拒絕。

    十月二十二日,兩個律師做金月的丈夫控告公檢法司違法行為的代理人,帶著金月的丈夫去了滄州市檢察院,到那裏律師嚴肅地說:控告趙俊峰打人,還有尹檢察官沒查明事實就送到法院,公安局等人在沒有監護人的情況下,讓十一歲的小女孩做筆錄,嚇得孩子臉蒼白,還把金月的丈夫拘留了十三天,並告訴他們七天給回覆,一個月給書面答覆。然後律師又去了滄州市公安局和運河區檢察院。

    到了下午兩點左右,兩位律師和金月的丈夫去運河區法院交委託,到那裏,給他們打電話他們不接,然後又打投訴電話,這時紀檢督察出來一個男的說,法官開會了。律師說你們把委託收下,有甚麼不妥打電話。他們說得開村的證明,不開證明就不收。然後律師又打電話,他們說給問問,還是不接。律師多次打不接,這樣又打了舉報,又出來一個督察的一個男的說:我們核實一下,你把電話留下。然後律師把滄縣運河區法院的門臉錄下來,晚上發了公眾號,說劉忠成是法盲,委託書不收等等。

    關於金月女士遭迫害的更多情況,請見明慧網文章《媽媽遭司法構陷 三幼子盼母歸(圖)》《河北三孩母親遭綁架 被眾警察按住抽血》等。

    滄縣公安局:
    地址:河北省滄州市新華區黃河東路70號,郵編061000
    電話:0317-5525225、0317-5525392
    局長王哲斌(2024年5月至今)
    原局長趙邯川16630869888(2024年4月去職)
    國保隊長趙俊鋒16630861678、18330717208

    大官廳派出所:
    地址:河北省滄州市滄縣大官廳鄉,郵編061034
    電話:0317-4928110
    所長田小國18932755198(2020年)

    滄州市運河區檢察院:
    地址:河北省滄州市運河區朝陽街36號,郵編061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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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檢察長陳建勝(2024年2月27日至今)
    檢察官尹某

    滄州市運河區法院:
    地址:河北省滄州市運河區朝陽路44號,郵編061001
    電話:0317-2129730
    院長:李振勇(2021年7月30日至今)
    法官劉忠誠0317-2129773、17733761329
    法官付饒0317-2129709、15512886500


    成都女子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事實綜述

    文/(明慧網通訊員報導)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十一月二十一日】引言:

    在四川省成都女子監獄,作為一個人或一個女人生存的所有基本條件,都會被監獄用來逼迫法輪功學員「轉化」,即用剝奪必需的生活條件來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修煉和信仰。

    成都女子監獄,地處成都平原龍泉山麓,距成都市區四十餘公里,龍泉驛城區二十餘公里。監獄前身為一九五一年成立的西南公安部建築隊。監獄建於一九八四年一月,始稱成都勞動改造管教支隊,一九九五年更名為四川省濱江監獄,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中共將成都市區濱江監獄機關整體東遷洪安鎮,接收位於雅安市蘆山縣洪雅苗溪勞改農場的川西監獄女子監區,組成一所獨立關押女性服刑人員的中型監獄,二零零七年七月,更名為四川省成都女子監獄。

    目前四川省內有兩座女子監獄,另一個座是位於簡陽市羊馬河鎮的四川省女子監獄。一九九九年以來,兩座監獄都是關押迫害女性法輪功學員的黑窩。但是自二零一三年起,被非法判刑的四川省女性法輪功學員一般都關押到成都女子監獄,不送往四川省女子監獄。中共對於哪個監獄關押法輪功學員、哪個監獄不關押法輪功學員也是有選擇的,那就是一定要選環境最殘酷、迫害壓力最大的監獄關押法輪功學員。也正從二零一三年起,成都女子監獄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逐步升級,表面上看是因為新調入酷吏型監獄長為撈取政績升級迫害的結果,更大的背景是,中共在二零一二年之後加緊了對整個社會的管控,升級國家恐怖主義的氣氛,監獄也不例外。另一方面,中共要想加強邪教國教化的社會治理模式,也必須在意識形態領域加大力度用邪黨文化挑戰傳統文化、傳統道德和普世價值。

    第一部份 「轉化」是中共所謂「消滅」法輪功的邪惡手段之一,是監獄殘酷迫害法輪功的最大藉口和動力

    二零二三年,成都女子監獄被中共司法部評為所謂「全國監獄戒毒系統先進集體」,在中共司法部網站對該監獄的所謂取得的成績描述中有這樣一句話:「(成都女子監獄)推動實現頑固犯轉化率95%」。

    「實現頑固犯轉化率95%」,看似輕描淡寫的一句話,稍微推敲一下不免讓人疑竇叢生。誰是頑固犯?為甚麼會頑固?既然判刑入獄了為甚麼要繼續頑固?頑固,是因為堅持不認罪還是有其它訴求?如果堅持不認罪,為甚麼監獄不是保護其申訴權、而是要「轉化」?一方面堅持頑固、另一方面監獄卻能實現95%的「轉化」率,「頑固」與「轉化」之間究竟經歷了怎樣的拉鋸戰和抗爭?監獄使用了甚麼樣的有效、高效手段?「95%的『轉化』率」既然得到司法部的獎賞,按照中共一貫習慣,勢必吹噓到沸反盈天的程度,一反常態的諱莫如深,在掩蓋甚麼?

    (網頁截屏:中共司法部網站記載四川省成都女子監獄所謂「實現頑固犯轉化率」的文字)

    大家知道,真正的罪犯被關入監獄之後沒有不認罪伏法接受改造、積極靠攏政府的,而且他們所犯的罪行往往也離不開「假、惡、鬥」三個字,所用的犯罪手段也無非和謊言、造假、暴力相關,思維方式也往往是流氓無賴式的,可以說,中共和監獄裏真正的罪犯相比,共通之處在於雙方都是在經營犯罪,區別在於前者是有證經營、後者是無證經營而已,因此,監獄中真正的罪犯根本無須中共搞甚麼「轉化」,在中共這個恐怖組織和犯罪集團面前,再強悍的罪犯入獄後最終都會變的乖巧懂事,甚至和中共獄警沆瀣一氣。中共需要煞費心機搞「轉化」的所謂「頑固犯」,只有一個群體,那就是不認罪、不伏法、不接受勞動改造的法輪功學員。真正的罪犯不僅不需要「轉化」,而且會成為中共獄警作惡得心應手的工具。監獄對法輪功學員實施迫害往往不是獄警直接施暴,而是獄警背後指使和操控心術不正、品行惡劣的犯人作惡。社會心理學認為,解決問題的方式能體現行為主體的性情、品格、思維方式、情緒狀態、價值觀以及或者陽光或者陰暗的內心世界。中共監獄獄警利用犯人折磨法輪功學員以追求「轉化率」,無不體現中共犯罪集團和監獄中心術不正的犯人之間的聲氣相求和趣味相投。

    下面一則消息可以看出成都女子監獄獄警為了所謂的「轉化率」而實施的邪惡手段和嘴臉。

    李曉宇,一九七零年生,原成都市金牛區解放北路第一小學班主任教師。由於該校不法人員對她的迫害,她於二零零一年六月被迫流離失所。二零零二年四月在資料點被成都市錦江區蓮新派出所綁架;二零零三年七月在成都市錦江區法庭上公開揭露江澤民迫害大法,立即被非法宣判十年徒刑,隨後被劫持到成都女子監獄非法關押。因李曉宇抵制奴役勞動,遭迫害,長期被關押小號,身體極度虛弱,臉變形、浮腫;右上牙被打掉幾顆,許多牙鬆動。二零一二年三月,在監獄被迫害達十年之久的成都法輪功學員李曉宇離獄之前一個月左右,由於獄方的強制「轉化」迫害也沒有達到「轉化」她的目的,十六監區負責洗腦的副監區長田莉以談話為名將李曉宇騙至監區長辦公室,與監區長辦公室內一李姓教導員共同指揮四名力大體壯的犯人將因長期監獄迫害而瘦弱不堪的李曉宇按倒在地,強取李曉宇右手食指指印在三張內容不明的紙上。李曉宇奮力反抗掙扎,指出她們的行為是執法犯法時,那名李教導員說:「就是執法違法又怎麼樣?誰能為你作證呀?」該監區一做洗腦「轉化」的獄警說:「以前轉化率百分之九十就可以了,現在上頭壓的緊,要求百分之百。」

    思想改造,被西方學者稱為「中國共產黨人開發並熟練運用的一套怪異的靈魂手術技法」,說的更通俗一點,就是我們耳熟能詳的洗腦,在中共的《監獄法》中,使用的是一個看起來和文明的術語,叫做「思想教育」,因此,監獄的洗腦迫害往往都是所謂的「教育處」負責,上有專責教育的副監獄長,下有各個監區的副監區長,比如上文提到的「負責洗腦的副監區長」。

    西方社會心理學研究中,最有名的兩個暴力服從實驗莫過於斯坦福監獄實驗(二零一五年被拍成電影《斯坦福監獄實驗》)與米爾格蘭姆服從實驗。它們共同的結論是,如果制度賦予普通人以特定的角色並對其下達權威指令,人性會被激發出極端的變化,如果向惡的方向指引,其作惡的後果是無所顧忌的。借用中國人熟悉的一句話就是:壞的制度能讓人變成鬼。斯坦福實驗中,隨著扮演的「獄警」和「囚犯」越來越進入角色,「獄警」自發表現出越來越多的虐待、羞辱行為,而「囚犯」則表現出焦慮、無助、絕望的情緒。本來實驗原計劃持續兩週,但因情況失控,僅六天便被終止。

    在西方大學地下室僅僅六天即被迫叫停的實驗,在東方中共的監獄中卻成為數十年如一日的實踐,而且情形更為複雜。在這裏,獄警對於囚犯本來就行使著至高無上的權力,而一旦獄警將這樣的權力「讓渡」一部份給本來就窮凶極惡的犯人,鼓勵、誘惑、縱容、脅迫犯人去升級作惡的手段,這將會產生多大的破壞力。獄警和犯人如果再分別往兩極延伸,獄警頂著「政治任務」和績效考核的壓力,犯人加上「掙分減刑」誘惑和逞兇鬥強的逆向淘汰機制,最終以地獄形容中共的監獄毫不為過。這裏僅舉一個例子:在成都女子監獄六監區,有個跨國組織賣淫的成都籍犯人叫王萱,對法輪功學員當面巧言令色,背後給獄警出壞點子迫害法輪功學員。監區長田莉曾對王萱說:你這種人在外是挨打的對像,但在這裏,政府(監獄中「政府」往往是公權力的統稱)是最歡迎你這種人的。王萱包夾監控法輪功學員姚佳秀時,因姚煉功和喊口號,王萱將她呈大字綁在床上兩個多星期,只有吃飯和解手時才放下來,王萱還把髒抹布在地上踩得更髒後塞到姚家秀嘴裏,阻止姚喊「法輪大法好」。

    監獄是一個小社會,在這裏,監獄頭目─監區頭目─獄警─犯人頭目(幫教),從上到下,成都女子監獄作為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黑窩,形成一套嚴密的組織機構。在具體操作層面,監獄教育科的科長是總指揮,各監區由一名副監區長專職分管,各監區設一名獄警專職「管理」法輪功學員。監獄利用心狠手辣的死刑犯,重刑犯急於減刑的心理,放手讓她們迫害法輪功學員。獄警對幫教、包夾說:這個人交給你,就看你們的了。幫教、包夾當然心領神會,只要達到目的,不講手段。殘害法輪功學員招數越邪,下手越狠,越受到惡警的青睞、重用,並享有高額減刑分和寬鬆的生活環境。

    有人總結了這樣一句話:在成都女子監獄,只要拒絕「轉化」,一個人或一個女人要生存的基本條件都會用來懲治這些法輪功學員,用必需的生活條件來逼迫你放棄修煉和信仰。早在二零零四年之前,成都女子監獄的前身川西女子監獄就實施了殘酷的手段迫害法輪功學員,主要包括:

    * 捆繩:將麻繩浸水後從手腕起環繞,一直緊纏到肩部,然後將雙臂從身後反吊到背後,由於雙臂血液不通,血攻心臟,受刑者半小時左右便昏死過去,等昏死過後再鬆開繩子。待人甦醒後再次捆綁,反覆多次,使受刑者處於極度痛苦之中。

    酷刑演示:上繩吊銬
    酷刑演示:上繩吊銬

    * 吊銬:用手銬將受刑者雙手銬住(1)將受刑者雙手吊成站立姿勢,除四次吃飯並上廁所時間,二十四小時不鬆銬,受刑者無法躺、蹲,受刑一般持續十幾天,長者超過一個月;(2)將受刑者背銬後,銬在與腰齊高的鐵欄杆上,受刑者腰部至頭向前彎曲,頭部朝下。除四次吃飯並上廁所時間,二十四小時不鬆銬,幾天之後受刑者腿部及全身會出現浮腫,生命垂危;(3)受刑者一手從肩上向後彎下,另一手從腋下向上,雙手成斜背銬,二十四小時不鬆銬。二零零二年四月,十幾名法輪功學員因拒絕承認自己是罪犯,拒絕戴罪犯標誌牌、穿囚服,拒絕放棄修煉,被關禁閉。法輪功學員蘇南被雙手正吊窗欄九天,後又雙手反吊窗欄七天,晝夜二十四小時不開銬(除一天三次上廁所,及一次灌食)。

    酷刑演示:吊銬在鐵架子床上
    酷刑演示:吊銬在鐵架子床上

    酷刑演示:背銬
    酷刑演示:背銬

    * 車輪戰拖跑:由其他服刑人員三、四人組成一組,分成多組,一組人拉拖一名大法弟子在操場上跑步,一組累了就換上另一組人拉拖這名大法弟子繼續跑,一次連續半天,每天兩次,這樣持續下去,直至體力衰竭,生命垂危。

    * 株連煽動仇恨:只要一名法輪功學員不承認犯罪(不喊罪犯報告詞),惡警便將同組的所有人一起罰站,不讓吃飯、睡覺,以此激起其他服刑人員仇視、辱罵、毆打法輪功學員。

    * 蹲小監:在小監中秘密對大法弟子用酷刑,外人不得知情。

    * 非法加刑:將即將刑滿的大法弟子以各種藉口加刑,非法超期關押。川西女子監獄還採用不讓堅定的大法弟子接見親人,不許她們購買生活用品等手段迫害大法弟子。川西女子監獄的大法弟子處境非常惡劣,但是監獄對外都嚴密封鎖消息,恬不知恥地說惡徒們對大法弟子是春風化雨般溫暖地關懷,妄圖欺騙世人。

    近些年來,隨著迫害時間的延長和迫害壓力的升級,和其它監獄一樣,成都女子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手段也「與時俱進」,比如:

    * 強制抽血、驗血。疑為活摘採集生物信息。

    * 剝奪基本生存、生活權利以及相關法律權利:剝奪親人探視權、剝奪律師會見權;禁止和家人通信、通電話;限制或禁止購買生活用品,甚至連手紙、衛生巾等都不允許購買。

    * 辦洗腦班。用謠言和一些類似宗教的書籍(邪書)迷惑人,播放造假錄像片欺騙洗腦。

    * 下流、流氓手段。褻瀆法輪功創始人照片的各種下流手段;利用變態犯人對年輕的法輪功學員耍流氓。

    * 撮打和「隔山打牛」。用新書捲成筒,用書的一頭撮學員不露外的地方,看不見傷痕,很痛很難受,而且容易傷及內臟這叫「撮打」。還有一種「隔山打牛」,就是用書隔著打,只有內傷,不見外傷,據說打死還無法驗傷。

    * 企圖破壞「不二法門」。強迫學員練習其它功法如「八段錦」、「太極拳」、「瑜珈」等,並組織全監獄比賽,並將其放到微信公眾號「成都女子監獄」裏大肆宣揚「轉化」功績。

    * 藥物迫害。每個學員必須體檢,血壓稍偏高,不問青紅皂白,必須天天吃不明藥物,每天三次。有的學員慢慢地出現呆滯,精神恍惚,最後精神失常。對於某些法輪功學員,監獄可能直接使用破壞神經的藥物實施迫害,將正常人迫害成精神病人。

    * 長時間剝奪睡眠(熬鷹)。監獄用以摧毀法輪功學員意志的最陰毒的手段。

    其它還有長時間罰站;長時間下蹲;不准洗漱;不准購物和使用日用品包括衛生紙、衛生巾;冬天用涼水澆頭;徹夜冷凍;對絕食抗議者的灌食;各種方式施暴、謾罵、侮辱、恐嚇、威脅等等都是獄警和犯人虐待法輪功學員的慣常手法。

    近幾年來,被投入成都女子監獄的法輪功學員不像犯人一樣先經過「入監隊」,而是直接分到監區實施嚴管和強制「轉化」迫害。監區都設有專用迫害法輪功的密室,是專職獄警、幫教、包夾恣意行惡、暴力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秘密場所。這間密室除專管法輪功的獄警和專門行惡的犯人外,其它獄警一般都不得進入。第一輪「轉化」「教育」的嚴管期限一般是兩個月。期間,法輪功學員的人身權利全部掌控在幫教、包夾手裏。吃飯、穿衣、睡覺、如廁、洗漱、使用生活必需品等等一個人生存所必須的條件,都會被獄警和犯人利用來折磨法輪功學員。當法輪功學員被各種殘酷的折磨迫害到心力交瘁、即將崩潰時,幫教、包夾就把預先製作好的三書、四書模板拿出來,脅迫法輪功學員照抄,或強拉著手按上手印,交到監獄就算「轉化」了。

    中共把監獄打造成一個無條件服從的地方,這種「服從訓練」超越了行為規範和生活習慣的範圍,包括了對人心理上的塑造,使被關押的人時刻記住自己的「罪犯」身份。「轉化」,是服從訓練中最邪惡的一種迫害方式。

    長期拒絕「轉化」、拒絕配合監獄「服從訓練」的法輪功學員可能會面臨更殘酷的迫害,吊銬、毒打、長期關小號(禁閉)、徹底剝奪購買食品和日用品、辦洗腦班等等,這些是對本人的折磨,為了製造和煽動仇恨,獄警有時候會因一個法輪功學員的不服從、不配合而對全監視的人實施懲罰,比如,法輪功學員堅持信仰拒絕「轉化」,全監室所有人都被扣分;法輪功學員不配合報數,全監室的人都被罰站,惡警稱「甚麼時候報數,甚麼時候你們休息」。因此不明真相的犯人在獄方挑唆下,在加分等利益的誘惑下,仇視甚至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對那些良心尚存,同情法輪功的犯人,獄方一旦得知會把其人叫去談話、警告、威脅,不准其再和法輪功學員來往,或利誘其人做迫害大法弟子的事。中共是用徹底毀掉這些獄警和犯人的道德良知甚至做人底線的方式去「轉化」法輪功學員的。

    第二部份 和其它監獄一樣,成都女子監獄迫害法輪功已經建立起一整套邪惡的運作體系

    成都女子監獄在迫害法輪功方面逐步建立和熟練運作的一整套邪惡整人體系,仔細比對各個監獄的迫害情況我們會發現,迫害嚴重的監獄,在這套邪惡體系的建立和運作方面,幾乎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這套邪惡體系,在參與迫害的人員結構上體現出金字塔形的層層管制,在制度設計層面主要以幫教、包夾、包控,互監、連坐,公然煽動與製造仇恨,密室折磨與洗腦,系統性造假以及獎惡懲善為特徵。

    監獄和監區所謂教育部門是監獄內執行中共迫害政策的代表

    監獄由分管教育改造的副監獄長總體部署和指揮迫害法輪功;監獄教育科副科長具體操作、實施對法輪功學員的洗腦「轉化」迫害;每個監區又有專門分管法輪功的副監區長和專職獄警,負責「轉化」本監區法輪功學員。獄方的目標是強迫法輪功學員「轉化」,泯滅法輪功學員崇尚的真、善、忍信仰。

    由犯人組成的幫教、包夾層,是犯人的特權階層

    監獄把一些對社會嚴重犯罪的重刑犯,如毒梟、殺人犯、搶劫犯、詐騙犯等作為實現他們殘害法輪功學員的工具。一些心狠手辣的重刑犯被獄警選中,組成一撥班子,名曰幫教、包夾。幫教、包夾不搞生產勞動。儘管她們曾經危害社會罪孽深重,服刑期間她們卻不在勞動改造,接受再教育之列,而成為監獄所重用的,專門對堅信真、善、忍做好人而被冤判的法輪功學員進行「轉化教育」的專職人員。這就是我們前面所提到的,獄警讓渡一部份權力給心狠手黑犯人,誘惑、鼓動、獎賞這些犯人去做泯滅人性與良知的事情,甚至把邪惡行徑當成神聖任務去完成。幫教、包夾絕對按照監區獄警的意圖行事。這些人集包夾與幫教的職責於一身,洗腦攻心,折磨肉體,樣樣來。心狠手辣,招數繁多,是監獄迫害法輪功的智囊與工具。殘害法輪功學員招數越邪,下手越狠,越受到惡警的青睞、重用,並享有高額減刑分和寬鬆的生活環境。為放縱幫教、包夾無底線的行惡,監獄給予了她們超越普通犯人的自由和特權。如:普通犯人若有芝麻大小的違規行為都要被罰做義務勞動、被扣分、大會檢討、罰站、甚至嚴管。而她們在獄方的庇護下,在有監獄法,及若干管理條例約束的監獄裏,任意違規,違法犯罪卻逍遙自在。如將法輪功學員迫害致精神失常、致殘、致死,不受法律追究,不受監獄監規的懲罰,還可以得到高額的減刑分。她們成為監獄新型的牢頭獄霸。其權力在所有犯人之上,沒有人敢冒犯她們,所有犯人都得恭恭敬敬的為她們提供方便。凡被投進成都女子監獄的法輪功學員,不經過入監隊集訓,直接分下各個監區,由監區獄警直接交到這撥幫教、包夾手中,進行第一輪的所謂「轉化教育」。獄警對幫教、包夾說:這個人交給你,就看你們的了。幫教、包夾當然明白獄警話中的含義:不擇手段的把這個人拿下(「轉化」),不看過程,只要結果。

    由普通犯人組成的包控層是監獄內參與迫害的最底層

    包控,即由獄警指定安在法輪功學員身邊的貼身監控。包控受本監區幫教、包夾及專職迫害法輪功的獄警管控。這些人跟一般犯人一樣,她們要下車間勞動,但比一般犯人要多一個職責:專門監控法輪功學員的行為和思想動態,日常生活,勞動「學習」等等方面的情況,並隨時向獄警報告(口頭或書面的報告),能得到額外的減刑分。

    監獄對一般犯人不設包控。只有精神病人、經常出手打人的、或有重大違規違紀行為在嚴管期間的人才設包控。而法輪功學員不管在監室裏還是在車間裏,一直到非法刑期結束都有包控緊貼在身邊,監控著不准煉功,不准背法,不准與其他人講真相,不准與其他法輪功學員來往接觸等等,法輪功學員一天二十四小時所言所行都在包控的監控中。包控受制於包夾、幫教。包夾、幫教除了在密室行惡外,平時還戴著紅布條條的標誌,竄到有法輪功學員的監室,看法輪功學員密室嚴管後下車間勞動表現的如何,思想有沒有反彈,包控管的緊不緊。如果發現了她們認為的問題,就支招,教唆包控如何更惡毒,更卑鄙的對待法輪功學員,不准包控對法輪功學員有半點同情心,不准包控有人性存在。同情心、人性、互助友愛,這些人類的美德在監獄裏往往成為獄警和犯人打擊的對像。

    包控受獄警管制,每月要給監區專管法輪功的惡警上交書面彙報,上報法輪功學員的勞動、生活、思想狀況。監區還要召集包控會,要求她們把法輪功學員的情況逐一的當面彙報。如果有人惡告某某法輪功學員有甚麼她們認為的問題,包控就要挨罵,被扣包控分,或被撤銷包控的職位。

    減刑對犯人來說是最期盼的事,掙減刑分,對服刑人員最具誘惑力,而扣減刑分,對犯人來說就是在動她們的命根子。拿捏住這一點,監獄對犯人的操控自然能做到遊刃有餘。所有的包控人員,都懼怕專門迫害法輪功的惡警、包夾、幫教。為了掙減刑分,所有的包控人員不得不加緊看管法輪功學員,討好惡警、包夾、幫教。有的犯人想做包控,也好掙點減刑分,就有意惡告某某法輪功學員跟某某人說話了,跟誰打招呼了,告包控不負責。無事生非,無故擴大事端,煽動起所有服刑人員對法輪功學員及其包控不滿。包控為掙一點包控的減刑分活得戰戰兢兢,如履薄冰。包控為了保全自己,儘量把法輪功學員管嚴一點,做得更「負責」一點。包控被逼迫著壓抑自己善良的天性,與法輪功學員形成對立,因此使得法輪功學員的處境更加艱難。

    車間門崗是迫害的監督者和幫兇

    門崗由犯人擔任,不搞生產勞動,負責協助獄警管理車間大小具體事務。一個監區的服刑人員在一個能容納四百多人的車間裏勞動。車間一共四道大門,設四個門崗。大門附近是崗亭,值班獄警呆在那裏。生產工序分工;車間上貨、下貨,哪些人義務搬運;甚麼時候上廁所,甚麼時候收工;車間突發事件等,均由門崗請示呆在崗亭的獄警。獄警發出指令,由門崗上傳下達,監督執行。除此之外,門崗還有項特殊任務就是盯緊法輪功學員的一言一行,也盯著包控,看包控對法輪功學員的管制有無放鬆,並隨時向迫害法輪功的獄警報告。有的門崗是包夾、幫教的幫兇,晚上回到監內幫著迫害法輪功學員。法輪功學員到車間勞動,門崗不僅監控法輪功學員,也監控包控人員,看包控人員對法輪功學員的包控是否負責,是否到位。法輪功學員在車間的情況,門崗隨時向惡警、包夾、幫教彙報。有的邪勁十足的門崗,收工後回到監室還常常被幫教、包夾喚去密室充當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幫兇。

    密室(包括特別監室)迫害與洗腦

    監獄關押法輪功學員的監區都設有專用迫害法輪功的密室和特別的監室,是專職獄警、幫教、包夾恣意行惡、暴力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秘密場所。密室在監區內樓梯間轉角處,要穿過飯廳進去。密室的門始終關著,只有端飯進來才開一下。除了被叫去當幫兇的外,一般犯人沒有特許不得靠近密室,否則被人告到監區去,就要受到追究、處罰。這間密室除專管法輪功的獄警外,其它獄警一般不得進入。密室上半部份的玻璃用布簾遮蓋,密室外面的飯廳除星期天,還有開飯時和晚上收監集合時才有人。且密室的門始終關著,裏面發生了甚麼事外面不清楚,只知道裏面關的是法輪功學員。到底怎麼整的,整到甚麼程度就是一般的獄警都不很清楚,也不過問。密室裏有電視機,影碟機,一大堆洗腦書籍、碟子,還有其它的一些掩人耳目的書櫃、圖書,桌子、凳子,監控器(可能以前是閱覽室)。

    第一輪「轉化」「教育」的嚴管期限一般是兩個月。期間,法輪功學員的人身權利全部掌控在幫教、包夾手裏。把法輪功學員帶去的衣物全部沒收,把穿在身上的衣物全部剝光,強迫裏裏外外穿上囚服;叫你站你就得站,叫你站哪兒就得站哪兒,叫你站多久就站多久;不帶你上廁所,你就沒資格、沒權利上廁所;每頓飯吃與不吃,吃多吃少,飢餓到甚麼成度,都由她們掌控;不配合洗腦、不妥協的就不准買牙膏、肥皂、衛生紙、衛生巾等生活必需品……

    法輪功學員一天二十四小時在包夾、幫教及包控的嚴密夾控之中,連手紙都沒有。關在十來平方米的監室或密室裏不得自由走動,更不得跨出門檻半步,也不得與任何人說話。每天一大早被包夾幫教從監室裏帶進密室,從早到晚逼迫看誣蔑誹謗法輪功的音像製品,高分貝的謊言噪音反反復復的,持續不斷的、強烈的刺激與損害著人的身心。有的法輪功學員剛進去開始的兩天,包夾幫教可能會讓其坐著「受教育」,看沒有甚麼「轉化」的進展,就加碼加壓,讓你站著,盯著屏幕看那些邪惡的碟子,不准打瞌睡,且每天站的時間越來越長;吆喝、恐嚇、威脅、辱罵聲不絕;打、罵、揪、煽、掐、推、撞、踢;往身上、頭上潑涼水;大半夜、或通夜不准睡覺;不准上廁所,不准洗漱;甚至耍流氓,用極其下流的手段以侮辱法輪功師父來逼迫法輪功學員「轉化」。

    新來的法輪功學員,早上六點大家起床時或者在大家起床之前,就被包夾幫教帶去密室,到晚上十點、十一點、十二點,或凌晨一點、兩點、三點鐘才帶回監室睡覺。有時深更半夜回監室剛躺下,又被包夾幫教從床上野蠻的拉起來帶到密室,整夜不讓睡覺。兩個、三個包夾幫教輪換著去睡覺休息,輪換著折磨法輪功學員。

    如果一個監區同時或先後來了兩個法輪功學員,惡警、包夾幫教就把她們分開,隔絕,逐個突破。剛進監獄的法輪功學員彷彿處在漆黑一片的孤島上,看不見同修,不知身邊有沒有同修。密室嚴管期間,當身體上、精神上被各種殘酷的折磨把人迫害到身心疲憊、心力交瘁的時候,幫教、包夾就把預先製作好的三書、四書模板,用暴力逼迫著照抄,或用暴力強拉著手按上手印,交到監獄就算「轉化」了,就這樣無恥的逼迫人就範。

    幫教包夾在密室裏具體實施暴力洗腦,專職迫害法輪功的惡警只是隔三天兩天來一趟,視察後背地裏把幫教、包夾叫去,一邊暗授機宜,放縱幫教、包夾行惡,一邊又給惡人施壓。如,責備幫教包夾人員沒把人看管好,某某法輪功學員跟誰誰說了話了。目的要她們加緊、加重迫害,不要心軟手軟有疏忽。

    法輪功學員在密室內遭受嚴管迫害期間,處於身心俱損的巨大痛苦之中,這時惡警就來威脅、利誘:「你不『轉化』,你就想過這種非人的生活嗎?」四監區幫教、包夾頭目謝立書也經常說:「你不『轉化』,就得過這種非人的生活。」還說:「共產黨收拾你們有的是辦法。對你們越嚴越兇惡,幹部才高興。要是對你們好一點我們就要挨罵。做幫教包夾要想做的長久,就得這樣。」

    剛進監獄兩個月的第一輪「轉化」「教育」暴力洗腦的嚴管期,包夾、幫教與獄警狼狽為奸,用邪惡的手段把這一步做完了,監獄教育科惡警就帶著攝像機到監區來,集合幫教、包夾、包控,監內值班人員,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所謂的驗收。驗收不合格繼續嚴管。

    邪惡的互相監督、連坐制度

    「一人得病全體服藥」是極權制度對民眾濫施淫威的寫照。在中共監獄中「一人犯規全部受罰」的連坐制度由來已久,在執行迫害法輪功政策中,為煽動對法輪功學員的仇恨,這樣的連坐制度得到加強。互監小組,就是三、五、七個服刑人員一組如連體一般,吃喝拉撒整體行動(又叫板塊移動)。如幾人同步,其中一人相距三步遠以上都算「脫監」,整個互監組全部遭到株連。一個人要倒開水,看電視,上廁所,或去飯廳拿個碗,拿個湯匙,交封信,去隔壁監室交份彙報,到庫房拿樣東西,都要幾個人一塊去;獄警找某人談話,一個互監組幾人就得一起把人送去。談完話,互監小組再集體去把人接回監室;如果有人要跟隔壁監室的人說話,互監組的其他人員就要到監室門口陪著;有人洗澡,不洗澡的就在門口等著,不能走遠,否則被視為脫監遭到連坐處罰;如果有人吵架,鬧矛盾,一個互監組的全部人員都被嚴管。法輪功學員每次、每週或每月寫所謂的思想彙報,做作業等,不寫攻擊法輪功的內容,或者法輪功學員反迫害被嚴管,一個組的人和包控都得連坐受罰。互監製煽動仇恨,挑起鬥,把不是幫教、包夾、包控的普通服刑人員都捲入到了迫害法輪功之中。互監制度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更為嚴酷。

    連坐受罰的懲罰方式包括被扣分,被嚴管,被「罰義務」。所謂的「罰義務」,就是佔有本來就極有限的休息時間去無償的勞動。如當搬運工,幹體力活;年紀大的做衛生,掃大廳,拔雜草。無償勞動一至兩小時,算作一次義務。大家每天下車間勞動十小時,剩下的極有限的一點休息時間就被義務佔用了。繁重的生產任務,人們勞累了一天下來,很多犯人因長時間完不成生產任務晚上被罰「學習」──抄寫若干遍監規等,有的人舊病都犯了,如果再遇到互監組連坐受罰,那可以說人就感到如崩潰了一般。一個個氣急敗壞的,埋怨,指責,仇恨,一股腦兒的往惹事人的身上發洩。監獄的互監連坐制度是中共邪黨那套「鬥」的邪術在監獄的運用。煽動仇恨,挑起群眾互相鬥,鬥的人人緊張,人人自危,人與人之間的關係畸形到了針尖小的事情,都變成了天大的事,服刑人員之間搞成了深仇大恨。監獄服刑人員在中共監獄每天幹十小時以上的苦役,被壓榨的幾乎油盡燈枯。此刻還要遭連坐迫害,那身心的承受所達到的極限,可想而知;那麼法輪功學員在來自監獄高層,到包夾、幫教、包控,門崗、互監組金字塔形的層層高壓的嚴密管制下,在泯滅人性的、邪惡的互相監督制度的嚴厲管制下,處境有多麼悲慘。

    連坐制度自古就有,確實不是中共的發明。但是,古代的連坐制度無論從設計者的初衷還是在社會生活中的實施,都是以預防和制止犯罪為根本目的的。而中共監獄將互監連坐制度用以迫害法輪功學員,是公然煽動仇恨、鼓勵和放縱犯人對法輪功學員實施犯罪的制度,是獎惡懲善、泯滅良知與人性的制度。

    無處不在的造假行騙

    本文開頭提到的司法部表彰成都女子監獄「推動實現頑固犯轉化率95%」,就是靠通過類似針對李曉宇強按手印這種邪惡方式取得的。

    中共假、惡、鬥那套反宇宙的邪教邪術,在中共的監獄裏大行其道。中共的監獄就是假、惡、鬥風行的王國。搞「假」是監獄的常態。對法輪功學員所用的洗腦材料,如「天安門自焚」等等,全是假的。法輪功學員知道,全世界都知道。法輪功學員告訴幫教、包夾,這是假的。即使是假的,監獄也要以假亂真,指鹿為馬,以這些假貨來維持邪惡的強權在監獄的淫威。之所以監獄嚴防法輪功學員說話,就是怕謊言被揭穿。一旦真相大白,他們的迫害就難以為繼。

    法輪功學員按照真善忍的標準修心向善做好人沒有錯,更沒有罪,在任何正常國家都應該是這個道理。中共在改革開放以後為了在人權方面做點姿態,曾經針對監獄內的羈押人員的稱謂推行過「罪犯」改「服刑人員」的運動,客觀的說,這種稱謂的改變有其積極意義,這至少在表面上維護著冤假錯案受害者不認罪的權利。但是,近年來文革回潮也波及監獄,監獄的被監管人員在打購物報告時,由以前的「服刑人員某某某」,改為「罪犯某某某」;與獄警對面走過,也要報告說,我是罪犯某某某。監獄強迫法輪功學員打報告必須寫上自己是罪犯某某某。強迫一個好人承認自己是罪犯,真是邪惡至極。

    監獄搞假行騙,無處不在。上級來檢查、參觀,必須裝出春風化雨、人性化管理、遵守勞動法規、飯菜豐盛、超市貨物價格公道的樣子,等檢查、參觀人員一走,馬上恢復原來面目。不止如此,監獄還要經常教犯人遇到上級檢查人員詢問時如何撒謊,為監獄的罪惡歌功頌德,為犯人自己的遭遇塗抹脂粉。監獄的上級部門對於監獄的造假心知肚明,中共邪黨的各級部門和人員都是營造歌舞昇平的優秀演員。

    看中共監獄裏假、惡、鬥當道的現狀,中共司法的黑暗可見一斑。惡警、罪犯狼狽為奸迫害修煉真善忍做好人的人,逆天道而行;黑白顛倒,善惡顛倒,是非顛倒,中共反人類、反社會的邪教本質昭然若揭。

    第三部份 藥物迫害──「不可能讓你既不『轉化』又精神正常地出去」

    在成都女子監獄,法輪功學員被劫持到四監區後,都要進行所謂「體檢」,「體檢」結果被說成是有高血壓、糖尿病等不正常的,他們就以有病為由,對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讓包夾偷偷地把破壞中樞神經的藥放在小瓶子裏,加上水,待藥物化掉後,放在堅定修煉的法輪功學員飯菜裏面(因為堅定的法輪功學員被嚴管,被罰站或罰坐軍姿及小凳子不許動,飯菜都由包夾送,飯菜可以被她們放進甚麼藥物),讓法輪功學員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服藥一段時間後,造成精神恍惚,最終所謂「轉化」。包夾犯人劉文珍親口對一位法輪功學員說:到這裏來的法輪功(學員),沒有「轉化」的都是得了精神病出去的;不可能讓你既不「轉化」又精神正常地出去,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黃玲,大學畢業,樊枝花市中學退休外語教師,只因沒按邪教科惡警廖瓊芳的要求,每月寫思想彙報要寫「法輪功是×教」那句話,被嚴管。白天與其他犯人一樣下車間勞動,早晨比其他犯人早起二十分鐘,到飯廳外面罰站到吃飯後下車間勞動;中午飯吃了包控帶著在飯廳寫認識,寫到中午一點半下車間勞動;下午六點半或七點收工回監區內吃晚飯,再到飯廳外面站到九點收監集合;然後再由幫教包夾謝立書、門崗張菊花、包控朱敏弄到密室體罰,洗腦。威脅、恐嚇、打罵,迫害到深夜十二點,天天如此。

    一個月後黃玲沒有妥協,被繼續嚴管。黃玲絕食抗議,被拉去醫院強制灌食,被當作精神病強迫服用神經分裂症藥物,不吃就偷偷混在飯裏吃。晚上惡警劉忠淑在密室用電棍電擊黃玲。如此,不是精神病的人都被折磨的精神不正常了。此刻,惡警劉忠淑還繼續加大力度迫害。

    一天中午,惡警劉忠淑佔用犯人中午的休息時間召開全監區的批鬥大會,批鬥黃玲。劉忠淑等三個惡警坐在飯廳的前台吼叫:「黃玲,你給我上來!」經過一個多月的嚴管迫害,藥物迫害,黃玲精神恍惚,在坐滿了人的橫七豎八的桌椅間,不知所措。惡警趁機挑起仇恨,說:「她裝怪。就是她影響了大家中午的休息。」這時整個飯廳群情激憤,犯人大罵黃玲神經病,惡言惡語發表言論,說應該如何如何收拾黃玲。黃玲經過這些犯人的身邊,這個推一把,揍幾拳,那個踹兩腳,把中午得不到休息的怨氣全發洩在黃玲身上。

    黃玲在幾百人的起哄謾罵中,跌跌撞撞,無法走到前台。這時惡警劉忠淑下令:把她捆起來。於是包夾幫教,黃玲的包控朱敏就把黃玲推到前台,協助惡警用手銬把黃玲雙手反銬起來,用警繩捆起來。許姓惡警對眾人說:「哪個要與共產黨作對,就是黃玲這樣的下場。」有惻隱之心的人也只能保持沉默。誰要發一絲反對的聲音,被視為擾亂改造秩序,就會面臨同樣遭遇。

    黃玲的身上,從頸項到手臂、腿,到處是青一塊紫一塊的淤斑。劉忠淑在批鬥會上還聲稱:沒人打她。黃玲傷是她自己在門框上撞的。

    批鬥會後,黃玲仍繼續被嚴管,每天比別人早起罰站,在車間被生產組長、包控打罵,不准上廁所。回到監室被全監室人打罵。晚上吃完飯被幫教包夾謝立書、門崗張菊花、包控朱敏她們弄進密室裏打罵,天天如此。尤其惡警說黃玲的狀態是「裝怪」,煽動起大家更加歧視她,全監區的人都可以找藉口打她。黃玲已經被迫害的精神不正常了,吃飯端錯碗,喝水拿錯杯子,還被人說是裝的,故意的。這些都成為那些人打罵黃玲的藉口。陳慧是監室長,夥同大家一起打。朱敏是專門從二樓調來包控黃玲的。這個打手,叫她做甚麼就做甚麼,更是隨心所欲的打罵黃玲。也有動了惻隱之心的人悄悄的表示同情,說:黃玲被打的好慘哦!批鬥會後不到半個月,黃玲就被迫害得精神越來越恍惚,生活自理越來越差。到了這個地步,仍然被惡警、惡人罵作是「裝怪」。在這個群起而攻之的邪惡場中,沒人敢幫她一把。

    將近兩個月不分白天黑夜的肉體折磨與精神的摧殘,藥物毒害,黃玲身體變形,眼睛睜不開,越來越失去正常的意識,說話對不上號,做事理不清頭緒,惡人還說是裝的。

    一天下午,門崗反映黃玲幹活打瞌睡。惡警劉忠淑說:「給我喊上來。」從生產的崗位到劉忠淑呆的崗亭有很長一段距離。門崗張菊花、劉麗、包控朱敏、還有生產組組長等,揪著黃玲,一路又打,又罵;推,踢,掐,推著黃玲走到劉忠淑面前。

    劉忠淑訓斥黃玲:見到警察為甚麼不喊報告?別人都不睡覺,你為甚麼要睡覺?你影響大家生產。說甚麼黃玲都沒反應。惡警劉忠淑說,好啊,你還藐視幹部。其餘的犯人說,你對幹部不尊敬。見了幹部你還敢不打報告,還在裝怪。於是劉忠淑一聲令下,一群犯人把黃玲打翻在地,七手八腳的將黃玲捆起來帶回監內,交給幫教包夾謝立書,弄到密室罰站。劉忠淑找來幾個人去遊說黃玲,說:別再裝怪,別跟幹部作對。就把那句話(法輪功某教)寫上去不就行了嗎。去遊說的人見黃玲在密室裏站著一動不動,跟她說甚麼都沒反應,彷彿已經沒有了任何思維。

    監區怕出人命,暫時解除了對黃玲嚴管,把黃玲當作精神病對待。不知幫教包夾謝立書等人是怎麼灌的精神病藥物。每天早上七點多鐘集合下車間勞動,經常不見黃玲下來。只聽謝立書說:「黃玲還在睡,今天不下車間了。」精神病藥物產生副作用,使黃玲長期解不出大便,還說她是裝的。在車間生產組長、包控經常不准她上廁所。

    解除嚴管之後兩三天,黃玲的丈夫來會見她,看到她的慘狀大哭一場。入監時黃玲看上去是身體健康的,大約只有六十來歲,出監時,彷彿已經七、八十歲了。

    ◎胡潤蓮,樂山市法輪功學員,原四川省樂山市市中區工商銀行職工,多種疾病修煉法輪功後全部康復。一九九九年迫害法輪功後,她被多次非法關押迫害,第一次被勞教迫害一年,第二次被勞教兩年(期間被單位開除),第三次被非法判刑三年,第四次被非法判刑五年,共被非法關押十二年。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胡潤蓮第四次被當地惡警綁架,二零零九年七月被劫持到成都女子監獄。二零一零年過年後,在二監區四樓413監室被惡警指使包夾犯迫害,半年了沒離開密室,吃喝拉撒都在裏面。白天晚上罰站,被拳打腳踢,被抓著頭髮撞牆頭。有次包夾把她帶下來剪頭,有人看見她人都變形了。剛進來的時候,白白胖胖的,精神飽滿,看上去才五十多歲的人,現在又老又瘦,彎著腰,窩著胸走路,臉色慘白,看上去像八十歲的老人。有人暗中問她怎麼變成這樣?她說挨打,推去撞牆,通夜的站。但神志還是很清醒。聽監室一位有善心老孃孃談,胡潤蓮被整的可憐的很,白天晚上都罰站。

    二零一零年下半年,胡潤蓮進監獄一年後,一天有人聽到獄警在樓下喊:把胡潤蓮帶下樓來,帶去醫院做精神病鑑定。不知胡潤蓮還遭到了甚麼樣的可怕折磨。

    二零一一年十月十日,胡潤蓮被強迫洗腦,二監區副監區長廖群芳將她的棉衣、棉褲搶走,並將一名女犯送給胡潤蓮的衣物剪碎。二零一二年一月初,胡潤蓮被綁架到二監區的嚴管組迫害。若干年後,大約在二零一九年一月左右,曾經與胡潤蓮在一個監室、做過包夾的楊春華私下對別人說:在胡潤蓮精神正常的情況下,每天值班的獄警把精神病的藥物給包夾傅敏等人,由包夾把藥物放在小瓶裏裝上水,化掉後偷偷地放在胡潤蓮的飯菜裏,導致胡潤蓮精神失常了。一位當時被非法關押在成都市女子監獄四監區的法輪功學員,曾經無意發現給胡潤蓮送飯的包夾傅敏偷偷地把一顆藥放在小瓶裏,她看到法輪功學員發現後慌慌張張地把裝好藥物的小瓶藏起來。當時胡潤蓮是在監室吃飯,沒有讓她去大廳吃飯。

    ◎彭世瓊,四川省廣安市華鎣市法輪功學員,二零一七年五月九日晚被綁架,之後被非法判刑三年,被劫持至成都女子監獄迫害。大約在二零一九年二、三月份,一位法輪功學員親眼看見包夾劉文珍、馮陽等人把藥物放在小瓶裏裝上水,等藥物化掉後放在彭世瓊的飯菜裏。做過包夾的楊春華對這位法輪功學員說:「彭世瓊她們一進監獄,體檢時說她有高血壓。」她們就以有高血壓為由,就偷偷地在她的飯菜裏放破壞中樞神經的藥。

    ◎蘭香華(蘭相華),成都市龍泉驛區法輪功學員,先後兩次被關入成都女子監獄,第一次被非法判刑三年,出獄時被迫害得精神失常,出去後不到一年又被綁架枉判入獄。這次剛進監獄,包夾馮華和劉文珍就在背後議論說,聽四監區犯人的頭目楊芳講:「不要看她現在精精神神的,要不了半年,就會同上次一樣(精神失常)。」多人親眼看到,包夾劉文珍、馮陽、王富相王富相和樓長陳新述等人把藥壓成麵粉狀,放在小瓶裏加上水。還有人問:你們這樣弄來幹啥子?包夾用手指自己的頭,又指向蘭香華的頭,意思是給蘭香華吃的。

    過一段時間蘭香華下車間後,就是王富相包夾她。四監區管三樓的獄警隊長劉宜問:「蘭香華能吃飽飯嗎?」劉宜還說:「蘭香華胃口好,到廚房去多打點飯菜。」很有可能是在她飯菜裏放破壞中樞神經的藥。每天蘭香華的飯碗就有意地拿到廚房裏面去,單獨給蘭香華盛飯菜。表面上是在飯廳吃飯,其實她的飯菜是在廚房裏面專門給她盛的。早上不方便,包夾王富相就把藥物放在蘭香華的水杯裏。中午和晚上就把藥放在蘭香華的飯碗裏,把飯菜打在面上,她的飯菜是專門給她打好放在桌子上的。有法輪功學員親眼看到後,有一天在吃完飯和她一起去倒垃圾時,悄悄對蘭香華說:「你飯裏面是給你放了藥的,你要注意。」蘭香華聽後,沒有任何反應。不久,此學員又對她說:「你的飯碗不要給她們(指包夾)拿走,與大家一起打飯。為甚麼要把你的碗拿到廚房裏去,先給你打好。收工回來你的飯菜已經打好了,放在桌子上了,是因為她們給你放了藥的。」即使這樣給她說,她還是沒有任何反應。蘭香華被關入成都女子監獄不久就被迫害的精神失常了,主要責任人是四監區獄警雷夢螢。

    ◎黃淑瓊,彭州市軍樂鎮迎春村法輪功學員,二零一六年七月被非法判刑兩年半。二零一六年十一月被警察綁架並劫持到了成都女子監獄。二零一九年三月,黃淑瓊老人在即將結束龍泉女子監獄冤獄刑期的前不久,在大廳裏,只聽衛生員聶×英(名字待查)說了一聲:「從明天起,給×教加藥(共產黨才是真正的邪教)。」隨後,三月二十四日上午,那個衛生員強迫黃淑瓊吃了五顆不明藥物。到了晚上,黃淑瓊老人就覺得心跳的按都按不住,連續三個晚上都不能入睡,白天走路飄飄的,眼睛腫,腰疼。黃淑瓊老人實在痛苦的受不了,向組長說身體不好,被送去醫院巡診。三月二十八日上午,黃淑瓊老人又被強迫吃了五顆,和上次一樣同樣痛苦,老人這才知道吃的是毒藥,而他們卻謊稱說高血壓降不下去就要加大藥量。黃淑瓊老人從監獄出來後,現在同樣是心跳的很厲害,全身無力,走路晃的很,要扶著牆走。

    ◎丁惠(丁慧),成都市法輪功學員。二零一五年十二月二十一日,丁惠被警察綁架後關押到新都區看守所,期間曾遭毒打,丁惠被戴足鐐手銬銬在死刑床上,被獄警強行打毒針,那種針打一針要睡上三天。

    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丁惠被非法判刑三年,在成都女子監獄被「隔離」迫害之後,骨瘦如柴,長期被犯人欺負,每天還被包夾強迫吃不明藥物,在獄中被迫害致精神失常。

    第四部份迫害致死或含冤去世的部份案例

    至二零二五年三月,被成都女子監獄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至少有二十三人。

    ◎陳志連(陳志蓮、陳芝蓮),樂山市法輪功學員,多次遭到中共邪黨種種迫害:二零零三年她被綁架、酷刑迫害,被非法判刑六年;二零一八年被綁架構陷、非法判刑三年半,二零二零年初被送到成都女子監獄迫害。在女子監獄經歷了因不穿囚服,她被扒光全身衣服,只剩一條內褲,上廁所不給衛生紙、不准水洗,不給買生活用品等種種殘酷迫害。

    二零二零年十二月陳志連在成都女子監獄被迫害致顱骨骨折,導致顱內大出血,頭部多處受傷,當時生命垂危。二零二一年年底回家後一直行動艱難,靠家人護理,還出現幻覺的症狀,頭腦不怎麼清醒,疑似被監獄下毒。臨江派出所還經常上門騷擾,問躺在床上的陳志連還煉不煉法輪功。陳志連二零二一年年底回家後一直行動艱難,還經常被警察上門騷擾。二零二五年三月二日,陳志連含冤離世,終年79歲。

    ◎廖光慧,一九五三年二月二十六日出生,綿陽市涪城區法輪功學員,原在糧庫工作二十幾年,經常接觸有毒物質,工作壓力很大,下崗(失業)後落得一身病:頭痛、失眠、心慌、煩躁等多種疾病,四處求醫治療,經常做各種檢查,查不出病因,花錢不少,也沒見好轉。她又患上了一種婦科病,撐了近一個月,病情越來越嚴重,臉蠟黃,沒有一點血色。一九九九年走入大法修煉後,她獲得身心健康,全身的疾病不翼而飛。一人擔當起了全家買菜、做飯、洗衣、打掃衛生,照管孫兒、孫女等全部家務。鄰居稱讚說:她真是個既善良,又能吃苦耐勞的好人。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澤民團夥瘋狂迫害法輪功後,廖光慧多次被綁架、非法抄家、關押等迫害。二零零二年她因堅持修煉法輪功,被非法勞教一年半、關押在四川楠木寺女子勞教所。她的丈夫李雙全因修煉法輪大法,二零一二年七月被當地警察綁架、非法關押後,非法判刑五年。

    二零一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午,廖光慧家突然闖入七、八個便衣警察,他們是綿陽市涪城區公安分局、涪城區花園派出所警察。經過幾個小時非法抄家後,他們將廖光慧綁架到綿陽市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年多。二零二零年九月一日,綿陽市涪城區法院對廖光慧進行非法庭審,廖光慧的律師從法律、法規等方面,有理有據的為她作了無罪辯護。法庭當時作出宣判:判廖光慧三年緩刑四年半。然而,涪城區法院九月二十五日擅自將判決書改為:判廖光慧三年刑期,勒索罰金三千元。

    二零二一年一月二十一日,廖光慧被劫持到成都女子監獄五監區繼續非法關押迫害。才一個多月,二零二一年三月十日凌晨五點多鐘,廖光慧家人接到監獄獄警電話,叫家屬趕快拿錢來,需十幾萬元錢,到華西醫院簽字,做腦部手術。她丈夫李雙全拿出家中僅有的5850元錢給獄警交華西醫院,三月十四日,丈夫和兒子到華西醫院見到的廖光慧頭全部被藥棉紗包裹著,氣管被切開,插著輸氧管,身上還插著其它甚麼管子。

    三月三十日,廖光慧在處於昏迷的情況下,獄警就把廖光慧轉到監獄醫院去了。廖光慧一直處於昏迷,家人希望為她辦理保外就醫,申請書郵寄到監獄後,一直沒有回覆。家人多次打電話到監獄也沒人接,一拖再拖,直到她三年冤獄時間到期為止。

    二零二二年七月十四日,社區人員、政法委人員,廖光慧的丈夫李雙全到監獄交涉廖光慧出院的事。路上,政法委人員對李雙全說:「到監獄你有甚麼話都說出來,人都成了植物人,回家後面臨治療、護理等費用,要求監獄承擔。」李雙全到監獄後,與監獄交涉時說:我們家很困難。但監獄的人用各種說辭搪塞說:「廖光慧在華西醫院手術後一直在重症監護,每天的費用是一萬多,二十天花費幾十萬。又轉到監獄醫院治療一年多……」後來,政法委人員聽後很為不平說:「你就說我們不接人回去。」家屬這天去了也沒有親眼看到廖光慧究竟是甚麼情況。

    二零二二年七月二十日是廖光慧出獄的日子,綿陽市政法委去了一個人,綿陽市花園派出所住朝陽社區的警察鄭濤,綿陽市朝陽社區去了一個人,加上李雙全和兒子。但是,他們去了幾個人都沒被允許進監獄醫院看廖光慧,只准她兒子一個人到醫院辦理出院手續上簽字。監獄用救護車、還有一輛警車把廖光慧送到家後,家人才看到廖光慧被迫害的真實情況。

    廖光慧的頭部被做手術後,還有一塊頭骨沒有安上,頭的右邊凹進一個碗大面積的深坑,身上插著三根管子:喉管插著吸痰管,鼻子插的流食管,小便插著導尿管,全身僵硬的。家人不知怎麼護理。幾個小時後便把廖光慧送進當地醫院。僅幾天,七月二十七日早上八點多,廖光慧突然全身抽搐,嘴唇及上半身發紫,生命隨時都處於危險之中。

    醫院每天催交醫療費,家裏經濟本來就困難,也請不起醫院的護工。廖光慧住院很短的一段時間後,便接回了家,於二零二三年三月二十三日凌晨含冤離世。終年七十歲。

    ◎鐘俊芳,一九五三年生,四川樂山市犍為縣人,因堅持信仰真善忍,被非法勞教一年半,非法判刑三次,剝奪人身自由總計十七年半。

    二零零零年,鐘俊芳被非法抓捕並被勞教。二零零三年二月,鐘俊芳又被綁架,後遭法院誣判三年半,被劫持在成都女子監獄關押迫害。

    有一次,鐘俊芳要上廁所,就對獄警說:「法輪功學員鐘俊芳想上廁所。」結果遭到拒絕。她就起身去廁所,獄警戴某某和蒙婭玲誣說她要逃跑,就把她拖到壩子上,逼著她跑步。鐘俊芳不跑,獄警就叫犯人逼著她跑,兩個人一輪,一個拽著一個推著跑,致使鐘俊芳小便失禁,尿到褲子裏了,地上也濕了。那些包夾看見她尿褲子,就嘲笑她,然後把她拖回監室關禁閉,不准出門、不准吃菜,只給一兩飯,這樣持續迫害了鐘俊芳十幾天。

    二零零三年五月一個晚上十二點鐘,因為發正念,鐘俊芳被強行銬在無人居住的最高層六樓一個房間的床架上,成「大字」形,從早晨五點多,銬到深夜一點多,放下來,叫鐘俊芳躺在光板床上,反手銬在頭上,再銬到早晨五點多。就這樣,鐘俊芳被銬了半個多月。

    二零零四年五月,因鐘俊芳要筆和紙來起訴迫害元凶江澤民,他們不給她筆和紙,反而把她關進小號半個多月。

    二零零六年八月,鐘俊芳從監獄回到家,三個月後,即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她再次被綁架並非法判三年半,隨後,她被非法關押在成都女子監獄二監區,經常遭到惡人的謾罵和生活上的刁難。她的錢卡也被獄警收走,不允她購買食品,肚子餓了也只有忍著,而且處處限制她的人身自由。

    二零零九年底,有幾天寒流下降,天氣驟然變冷,凜冽的寒風不斷的拍打著玻璃窗,犯人們都冷得鑽進了被窩,被子蓋得嚴嚴實實,到了後半夜,鐘俊芳開始在床上打坐煉功,值班獄警在監控器裏看見了,馬上氣勢洶洶的跑過來,把她拉到了辦公室雙手吊銬在窗子上凍了一夜,第二天又把鐘俊芳吊銬在二樓的護欄邊上。

    為了抗議監獄對她這種無人性的迫害,鐘俊芳開始絕食,最後獄警叫人把她抬到監獄衛生醫院去野蠻灌食。每當她在監室煉功時,「包夾」張忠毅就對她又吼又罵,還多次把她身上揪的青一塊、紫一塊的,使她受盡了折磨。鐘俊芳不斷的給監獄、監區的獄警寫真相信。獄警都很害怕,為了阻止她寫信,就叫人收走了她所有的紙和筆,也不准其他人借給她。鐘俊芳又開始絕食,幾次遭灌食,身體受到嚴重摧殘,最後被迫害的住進了警官醫院直到二零一零年六月五日冤獄期滿。

    鐘俊芳冤刑期滿回家後,因養老金被扣,只好借錢做生意,維持生活,二零一零年十月三日才開始營業。二零一一年八月十日晚十時左右,一群警察包圍了鐘俊芳女士開的一家服裝店,「610」頭子羅尤剛、政法委書記周文華、國保大隊教導員王永富等人綁架了六名正在讀法輪功著作的法輪功學員,搶走了鐘俊芳私人財產。二零一二年四月二十二日。鐘俊芳被非法判刑八年半,再被劫持到成都女子監獄關押迫害。據悉,鐘俊芳曾遭犯人萬永裕毆打,當場被打昏,後被送醫院搶救。一次一個犯人折磨鐘俊芳,拿藥放在菜裏面給她吃,鐘俊芳被折磨得精神恍惚、不能言語了。

    一天,鐘俊芳雙腿並攏,被獄警、惡犯用繩子捆的直直的,兩個包夾拽著她的雙手,一梯一梯從六樓往樓下拖,後面跟著兩個穿制服的男警。有人說,是弄鐘俊芳去灌食。這樣的拖拽持續很長時間,鐘俊芳的雙腳後跟被拖爛。

    因鐘俊芳拒絕「轉化」,監區指派兩個女犯專職監視,經常遭到打手閔含梅、陳蓉、祝倩、徐樺等犯人的毆打,有時被打得住院。在數九寒天,犯人們為了冷凍她,竟抱走她床上的被褥、墊子,讓鐘俊芳飽受寒冷的折磨。

    二零一七年十二月的一天,成都女子監獄主動打電話給鐘俊芳家人,讓家人去監獄探視她。以往,家裏親人去監獄看她,被監獄刁難,幾百里路去的三個家人,只允許一人能見鐘俊芳。

    這次哥哥、弟弟急匆匆去龍泉監獄,只見鐘俊芳由兩人架著扶出來,以往體重一百二十多斤白白胖胖的鐘俊芳,由於監獄對她長期非法關押、無人性的迫害,又加上絕食抗議迫害數日,高血壓又使鼻血長淌,乳房出現腫塊,人被迫害的嚴重變形,骨瘦如柴,體重最多六十多斤。

    家人見狀心如刀絞,立即強烈要求釋放回家就醫。成都女子監獄答覆:「必須要有醫生開證明,人現在還有氣在,不能放人。」

    二零二零年二月九日,鐘俊芳冤獄期滿,可直到二月十四日,才有犍為縣「610」的人將她接回到犍為縣(中共邪惡規定必須當地司法人員接人才可出獄)。犍為縣「610」從監獄接回鐘俊芳時,當面承諾,回犍為後,要解決鐘俊芳工資、住房及待遇,可是,卻直接將鐘俊芳送到離城十幾里路的山上農村養老院,非法軟禁起來。而且,鐘俊芳本應該拿三千元左右的養老金,被中共掠奪,只給六百元。鐘俊芳到相關部門要求停止扣發養老金,被犍為縣國保隊長劉勇一次次用手銬銬回來,有時被銬四、五小時,七、八小時,最長連續銬到三十三小時。犍為縣「610」唐連傑、國保大隊長劉勇還多次帶領一群警察非法抄家。在持續的騷擾、恐嚇迫害下,鐘俊芳身心受到巨大的傷害,於二零二一年四月十三日含冤離世。

    ◎胡霞,一九六二年生,家住崇州市養馬鎮,因送了一張神韻光碟給一位不明真相的學生,被其惡意舉報,二零一五年七月十八日,被崇州市養馬鎮派出所綁架,非法抄家,搶走打印機等私人物品。二零一六年三月十一日,被崇州市法院非法庭審後遭誣判。二零一六年五月,胡霞被劫持到成都女子監獄。在裏面,胡霞堅持信仰真善忍,堅持煉功,拒絕在放棄信仰的所謂「四書」上簽字「轉化」。但後來,還是被牢頭江麗(殺人碎屍犯)和張芳(毒品犯)等三人用暴力手段掰開她的手,強制在她們寫好的「四書」上按手印。

    有一次,在惡警指使下,江麗等犯人抓住胡霞的頭髮、胳膊,把她往盛滿水的大塑料桶裏悶水,然後又推到廁所裏毆打,邊打邊罵。胡霞被打得全身是傷,人都已經站不起來了,惡犯江麗還照胡霞的腿一陣猛踢,胡霞喊「法輪大法好」,江麗等惡犯就用拖地的地帕野蠻地塞進胡霞的嘴裏,造成胡霞的門牙被弄掉一顆。江麗、張芳等又把胡霞的頭弄去撞牆,後來江麗等還不手軟,把昏迷不醒的胡霞又弄到監室門口淋水,從頭淋到腳,全身濕透,說是「灌頂」,等衣服稍幹又淋,把胡霞僅有的三條內褲全淋濕了,還不准她曬內褲。胡霞只好在晚上睡覺時,把內褲放在自己蓋的被子上,慢慢的讓內褲能稍幹一些,白天又將未幹的內褲穿在身上。五月份的天氣,陰暗的監室還很冷,濕淋淋的胡霞被強迫坐在四樓的過道當風處,挨冷受凍。

    二零一七年二月十日,胡霞在獄中反迫害,無畏強暴,抵制參加每週集體洗腦,不寫「揭批」,不做污衊大法師父的所謂「作業」,監室包夾她的犯人奉命找茬,說她立掌發正念。正在值班的獄警周桂芳(五十多歲,警號為:5104292,明慧網上惡人榜上有她的名字)衝進監室,大叫馬上報材料,加刑。胡霞被強制帶到辦公室,銬在沒人看得見的窗戶護欄上。外面有人聽到裏面發出「劈劈啪啪」的聲音。隨後,胡霞被戴上腳鐐手銬,弄到樓上的五樓一間監室,單獨關在裏面。在胡霞經過樓道時,有人看到她嘴上有血,也聽到了她悲傷、淒慘的哭泣聲。

    為了不讓外面的人看到裏面,該監室窗戶都是黑色的鐵絲網做的。在那個監獄被關押過的人都知道,把一個人單獨關在一間密室裏的做法,是針對堅定的法輪功學員,那裏面臨的是比「嚴管組」更殘忍慘烈的迫害。

    當晚胡霞被弄到五樓後,胡霞開始了絕食反迫害,一個刑事犯到監室原胡霞睡的床上拿了一床墊絮和被子到五樓的那間密室,那裏沒有床,只能睡地上。第二天,刑事犯又到監室裏來,從胡霞的床上拿走了一床墊絮,還從監室其他人那裏拿走棉衣、秋褲。

    那麼冷的天,不知道那裏到底發生了甚麼,因為監獄規定不能透露消息,否則嚴懲。聽到看管胡霞的人悄悄說,胡霞身上穿的黑色毛衣,領口、胸口全是血……二監區一獄警曾對一法輪功學員說:「不轉化,硬是給你打不明的藥物喲,你考慮一下吧。」不知胡霞是否被注射不明的藥物,或是在迫害性灌食時,被加入的有毒藥物。沒過幾天,就聽說胡霞已經大小便失禁,幾天後,胡霞被背到醫院灌食,又過了幾天,胡霞被轉到六監區,曾有人在醫院看見她躺在醫院裏,戴著眼罩。二零一七年十二月九日早晨五點,胡霞慘死於龍泉醫院。僅一年多時間,一個原本健康善良的法輪功學員就這樣被成都女子監獄摧殘致死。據說獄警周桂芳是直接責任人。

    ◎祝藝芳,一九六三年生,曾任四川省廣元市政府駐成都辦事處幹部,修煉前,在中共污濁的官場,雖然通過拼搏爭強收穫了名利,但也搞的身心疲憊,心中時時充滿無明的苦痛。一九九七年修煉大法後,明白了人生的真諦與意義,不但身體健康了,晦暗的人生變的色彩斑斕,充滿光明。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和江澤民發動迫害之後,因為向警察講述真相,她被非法行政拘留轉刑事拘留共一個月。此次迫害後,祝藝芳參加某大學舉辦的主要面向體制內幹部的法律研修班,聽聽法律專家如何看待當今的法律、如何看待對這場迫害的認識。有一次授課老師講到良法與惡法,告誡研修班學員守住良知、棄用惡法。授課老師在講科學問題時把當時法輪功的問題作為例子闡述:科學分為科學的思想、科學的精神和科學的技術,《人民日報》特約評論員批判法輪功的文章是不科學的,作者不懂科學,如果他懂科學,用科學的思想和精神去看待法輪功,法輪功就是正確的。法學講課老師的真知灼見使她茅塞頓開,從法律角度根本上認清了中共邪黨對維護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進行殘酷迫害所幹的一切都是邪惡的,為打擊法輪功所制定的一切法規都是惡法。

    因為堅持信仰講述真相,二零零六年四月二十五日下午,祝藝芳在辦公室被廣元市公安局綁架。廣元市公安局隨即夥同成都市公安局一同非法抄家。其後,她被劫持到廣元市看守所所謂異地關押。由於時任四川省委副書記李崇禧(已被判有期徒刑十二年)簽字把她作為四川省重點迫害對像,廣元市公安局對她的迫害手段更加殘酷。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四日,祝藝芳被押送到成都女子監獄,被非法關押在該監獄的六監區。由於絕食反迫害,她到監獄時已被折磨瘦得只剩皮包骨,她的腿比手臂粗不了多少。因為四川省「610」把她作為四川省黑名單上的重點人物、骨幹人員,監獄便把她長期隔離、單獨鎖門關押,實行嚴管。直到二零零八年「5.12」大地震那天才把房門打開。被鎖門關押期間,一直是兩個刑事犯輪流看管她,不准她出監室門,在室內不允許任何人與她說話。曾經有一個老年刑事犯看到祝藝芳被迫害得十分嚴重,非常同情,就在她枕頭下放了兩顆糖,結果被「護監」查出,惡警把這個老年刑事犯叫到辦公室,問她為甚麼要給法輪功東西吃,並揚言要對她扣分加期,嚇得這位老年刑事犯苦苦哀求。

    因拒絕穿囚服,不在衣褲上打罪犯標記,欲將便唆使犯人卑鄙的強行扒光祝藝芳的衣服,只剩胸罩和內褲,將她長期單獨關押在一個人都不能站直的小屋子裏,不許與任何人說話,也不准家屬接見,不准通信。汶川大地震期間,監獄轉移時,她由於呼吸困難,無力行走,被犯人推倒在地強行拖走,差點氣絕身亡。當時仍不讓她穿自己的衣服,用一個床單蓋住她的身體。

    祝藝芳不向邪惡「轉化」,監獄便想利用親情來打動她。監獄本來規定,不放棄信仰的法輪功學員不允許見親人。起初,兒子來監獄看媽媽,監獄堅決不同意見面,兒子便在高牆外高聲叫喊「媽媽」,聽見這熟悉的聲音,她奮不顧身的衝向鐵窗,大聲答應道:「我在這裏!」她立刻被監管的刑事犯按倒在地,並蒙住了嘴。第二次,她兒子和姪兒來看她,監獄還是不讓見面,兒子就在監獄旁邊的枇杷園裏高喊自己的小名「全娃子」,喊「媽媽」,聲音十分淒慘。祝藝芳聽到後,又跑到鐵窗前向兒子和姪兒招手,監管她的刑事犯再次把她按倒在地,兩個孩子被嚇跑了。當專管迫害法輪功的欲將趙紅梅得知他們母子盼望相見的情況後,就利用這種親情關係來「轉化」她。

    二零零九年新年到來之前,趙紅梅假惺惺的對祝藝芳說:「我找了監獄長,給你要了一個『親情接見』的指標,但你不要辜負我啊。」趙紅梅所說的「你不要辜負我」,就是要祝藝芳寫「三書」。祝藝芳識破趙紅梅的偽善後,堅決拒絕這個指標,叫趙紅梅把這個指標交給別人。趙紅梅不同意。到接見那天,親人到了監獄,祝藝芳堅決不去見面,堅決不穿勞改服。獄警便叫四個犯人把祝藝芳按倒在地,強行穿上勞改服,把她推下樓去與兒子和姪兒見面。她被迫穿著勞改服去見親人,心裏傷心的流著淚,自己平時遭受著侮辱也拒絕穿勞改服,就是不承認自己是犯人,修煉人在做好人沒有罪,而現在卻穿著勞改服見親人,是更加的侮辱啊,有損大法尊嚴啊!

    見到親人,祝藝芳心中流著的淚奔湧而出。監獄獄警看到她流著眼淚見親人還以為是他們的「親情幫教」有了效果,趕忙給他們照像、錄像。在獄警沒有注意他們的談話時,祝藝芳迅速揭開衣服,讓親人看到自己遭受迫害的情況:肚子像十月懷胎婦女一樣腫大,腿部也腫的發亮。她把自己腳落地是麻木的、腿已走不動路的事實告訴他們;叫他們不要給她寄錢來,寄來的錢監獄也不允許她買東西。她把自己在監獄的生活情況也告訴兒子和姪子,她長時吃白飯,吃不上鹽,吃不上蔬菜、水果,不允許買洗衣粉、衛生巾、衛生紙,口渴時用一個犯人丟棄的飲料瓶來喝水,解便後也用這個飲料瓶接水來沖洗屁股。每天還經受輪番的高壓「轉化」 洗腦,弄得頭暴痛。這就是當今中共監獄「文明管理」的真實寫照!獄警為了讓她寫「三書」,就這樣對她軟硬兼施,但都沒有達到他們的邪惡目的。

    由於長期鎖門關押,見不到陽光,令人窒息,祝藝芳多次要求出門透點空氣都不准,生活食物又嚴重缺乏營養,再加上精神和肉體遭受到超過極限的折磨,她的全身開始浮腫,後來全身浮腫的不能行走,肚子脹起出現腹水,後背鼓出一個大包,監獄就把她送到監獄醫院,後來又送到成都警官醫院(又稱為四川病犯監獄)住院二十一天。由於她在醫院講真相,院方害怕,在她全身腫脹未完全消失的情況下,他們又把她帶回監獄關押。後因身體狀況極差,監獄再次把她送到警官醫院。因她在警官醫院不配合迫害,每天四個男犯把她強行按在床上,用布帶把她的手腳綁在床的四角,把肚子和膝蓋也用布帶綁在床的兩邊,然後護士給她輸入不明藥物。不明藥物輸入後,她心裏發慌,血管疼痛,肚子腫脹。開始每天輸入兩小瓶,後來由於不配合,不斷增加成大瓶,從兩大瓶到四大瓶,後來增加到八大瓶。每天還給她打不明針藥,起初打一針,後來紮雙針,屁股都被打潰爛了,就這樣在醫院遭受五個多月的迫害。至今屁股上還留下一百多個針眼,針眼泛綠色。

    祝藝芳堅信大法,在監獄不向邪惡屈服,不寫「三書」,被折磨的不成人樣後,被送到成都警官醫院又加重了迫害。二零零九年六月,妹妹拄著拐杖(因車禍受傷)和兒子去醫院探看她。六月的天氣,成都很悶熱,她卻上身穿著棉襖,用手提捏著下身穿的春秋褲(褲子沒有腰帶)。妹妹和兒子見到她的模樣驚呆了,兒子痛哭流涕的說:「這哪是我媽呀,這人是個瘋子,她不是我的媽媽。我的媽媽好漂亮,氣質好高雅,是很受大家尊敬的!」後來,警察前來確認後,孩子才認了媽媽。妹妹見姐姐身上又髒又臭,一問才知已有半年沒洗澡了,於是拄著拐杖幫她擦洗身子。

    在警官醫院,祝藝芳不僅身體沒有得到恢復,反而被折磨的生命垂危,這是院方自己也承認的事。醫院護士長當時警告一位新到的老年女法輪功學員說:「你要老實點,不然的話,我們要像收拾祝藝芳那樣收拾你!」一句話把他們的罪惡暴露無遺。後來她全身血管被針扎爛,已無可扎針的地方,無法輸進藥液,生命危在旦夕,醫院發出幾次病危通知,醫生確診她最多只能活三天,少則出醫院大門就要斷氣。她的兒子知道媽媽快死了,到監獄傷心的哭著哀求獄警放媽媽,在親人們四處哀求下,省「610」人員到醫院察看情況,並到病床前確認,看到她的確只有一點微弱的氣息,估計出醫院必死無疑時,又有親人當地派出所同意接人的情況下,他們才同意祝藝芳親人將她背出醫院。

    當知道祝藝芳被保釋出獄後,廣元市「610」個別邪惡之人氣急敗壞的說:「這個人我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她踢進(監獄)去,怎麼就把她放了?死也應該死在監獄裏!」迫害法輪功的這夥人之邪惡,由此可見一斑。

    出獄後,祝藝芳在親人的精心照顧下,通過學法煉功,才在死亡線上掙扎回來,但身體非常虛弱。在此期間,成都女子監獄、廣元市「610」辦公室、蒼溪縣「610」辦公室和當地派出所每天都要打電話到親人家裏訊問情況,而且要求她的親人每天彙報她的情況。一個月後,他們知道祝藝芳還活著,二零一零年一月初,成都女子監獄派人到祝藝芳住的地方,企圖把她劫回監獄繼續迫害。為了躲避迫害,她只好走上流離失所的道路。

    十年遭受迫害過程中,祝藝芳的親人也受到了極大的打擊。她按照真、善、忍宇宙法理修煉得到徹底的改變後,在父母眼裏她是好女兒,在公婆眼裏她是好媳婦,在姊妹心裏她是好姐妹,在兒子心裏她是好媽媽。她遭受關押迫害後,特別身體遭受極大摧殘時,她的親戚朋友想方設法想把她解救出來。他們找各級法院、檢察院、公安局、市政府等,得到的答案是:不好辦,祝藝芳是省委點了名的,省委副書記李崇禧簽了字的。她的親人們不忍她遭受那樣的苦,又繼續奔走找有關人員說明情況。傳來消息說,他們要求祝藝芳寫保證不煉法輪功或者寫一個不看明慧網的保證也行,但是祝藝芳不同意寫。她堅守了法輪功學員純潔的心靈,沒有為了個人的自由而絲毫妥協。

    祝藝芳的親人曾為營救她四處奔走,中共以此為由對她親人做出調職和降職處分。二零零二年,公公得知她在黑屋子裏吊銬七天七夜嚴刑逼供後,心如刀絞,病情惡化,身體承受不住過度傷心而離世。二零零六年,婆婆得知她被非法判刑七年,失聲痛哭道:「這麼好的人,怎麼會判七年刑?七年啦,我怎麼能活到她出獄的那一天呀!」在祝藝芳被送往監獄的途中,婆婆悲痛過度,氣絕身亡。祝藝芳的丈夫早逝,在她被非法關押期間,兒子見不到親人,孤苦伶仃,無家可歸,有時學校放假,孩子就餓著肚子,在學校寢室昏睡幾天。二零零五年,警察抓捕未遂,祝藝芳被迫流離失所期間,十多歲的兒子不知母親的去向,被黃忠派出所警察抓去審訊,逼問母親的下落。兒子那麼年輕,怎麼受的了這般驚嚇,他半夜逃到親戚家,臉色發青,被嚇的嘔吐,在親戚家病倒幾天。有一次,兒子放學回家,遭到住地四個保安的毆打,逼問母親的下落。每當想到親人因她而遭受的痛苦,祝藝芳不免悲從心起,淚如雨下!

    長期超出人體極限的殘酷迫害致使祝藝芳骨瘦如柴,兩腳腫脹腐爛,在擔驚受怕居無定所的流亡歲月中,祝藝芳身體又一天不如一天。二零一二年三月六日上午九時,飽經磨難卻堅貞不屈的大法弟子祝藝芳在流離失所中離世,年僅四十九歲。

    ◎郭啟蓉(郭啟容),一九四三年生,大學文化,峨眉山礦泉飲料廠高級工程師,峨眉市政協常委。一九九七年修煉後,身體狀況日益改善,思想境界不斷提升。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後,郭啟蓉曾兩次被非法勞教,遭受了三年的非法關押折磨。郭啟蓉不斷的揭露邪惡講真相,弘揚大法。連一些接觸過她的獄警、警察也承認她是一位好人。

    一九九九年,郭啟蓉兩次被劫持到樂山市洗腦班;二零零零年三月因給一位法輪功學員國務院有關部門的通訊地址,被非法勞教一年。二零零一年,郭啟蓉與法輪功學員一起到北京證實大法,被劫送回本地,又遭非法勞教。期滿後被非法延期。二零零二年八月十七日,郭啟蓉正準備從峨眉市搬家到眉山市與唯一的女兒團聚,樂山市公安局、國安不法警察突然闖來,非法入室查抄。其後,郭啟蓉被綁架到夾江縣看守所異地關押。幾天後,又被關押至峨眉看守所,隨後被非法逮捕。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十八日早晨,郭啟蓉在成都市女子監獄突然去世,遺體火化後有些骨頭是紅顏色,郭啟蓉是否在監獄被打毒針害死?這是中共邪黨監獄、醫院殺害法輪功學員的主要手段之一。

    第五部份 其他迫害案例(部份)

    ◎姚佳秀(姚家秀),女,一九六七年十二月生,攀枝花市個體戶,一九九九年十月十五日,姚佳秀進京為法輪功鳴冤,被綁架回攀枝花,遭非法拘留十天;十一月八日,她再次進京,再被攀枝花市公安局仁和分局非法拘留十五天。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三日,姚佳秀和丈夫去攀枝花市政府和平請願,被攀枝花市公安局國保大隊警察綁架,她丈夫被非法拘留十三天,姚佳秀被非法拘留一個月。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六日下午,姚佳秀被仁和公安分局警察崔副利、五十一派出所指導員蘇承義等誘騙到五十一派出所後,被非法關押到攀枝花市看守所迫害。二零零一年六月七日,姚佳秀被攀枝市仁和區法院非法判刑三年,二零零一年八月十三日被劫入位於四川省簡陽市養馬河鎮的四川省女子監獄。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二十四日,姚佳秀在攀枝花市西區清香坪廣場被攀枝花市公安局國保大隊警察綁架,二零零六年六月,姚佳秀被攀枝花市東區法院非法判九年,二零零八年七月十七日被劫往成都女子監獄關押迫害,這是她第二次被陷冤獄。

    二零零八年七月十九日左右,女子監獄獄警隊長趙文娟指使犯人孫曉紅、王永珍等,把姚佳秀按在地上剪頭髮,身上的衣褲被扒下收走,僅剩胸罩和內褲,強迫她穿囚服。姚佳秀拒絕穿囚服,身上僅剩胸罩和內褲,二十多天後才還了她部份衣服。

    二零零八年八月,獄警以姚佳秀煉功為由,指使包夾她的犯人田素香折磨她,用針刺她的手腳、用拳擊打她的前胸、用盆裝著水從頭上往下淋,見她繼續煉,又拿竹棍把她的手打腫。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上旬,獄警朱晏指使犯人扒下姚佳秀身上的衣褲,刷囚服標記的油漆。犯人孫菊用手卡她的脖子,在她快要被窒息時才鬆開。獄警朱晏還指使幾個犯人把姚佳秀按在地上剪頭髮,犯人孫菊又用兩手卡住她的脖子,姚佳秀又差點被窒息,獄警朱晏還用手銬把她銬了一下午。

    二零零九年六月,獄警於愛平、雙康英指使犯人,把姚佳秀拖到獄警辦公室,扯下她圍在身上的床單(因姚佳秀的外衣外褲被收走),獄警文秀君叫人拿來油漆,在姚佳秀的胸罩、內褲上刷罪犯標記。獄警文秀君拿著數碼相機強行給姚佳秀拍照,說要把她沒穿衣服褲子的照片發到網上去。監區長岳紅指使獄警朱晏把姚佳秀用手銬銬上,又拖回監室在鐵床上銬了一天。

    二零零九年六月下旬左右,姚佳秀要煉功,被獄警朱晏用手銬將雙手反銬在背後,三天後才將雙手銬在胸前。姚佳秀高呼「法輪大法好」,獄警朱晏指使犯人周燕用髒毛巾捂她的嘴,犯人周燕又抓住她的頭用力往牆上撞,邊撞邊說要把她整死,姚佳秀當時被撞昏了。姚佳秀被銬了一個月左右才解銬。

    二零一零年五月十七日、五月十九日,姚佳秀被獄警昝紅用兩副手銬把她銬在大廳門上站立十小時左右。後來又被獄警朱晏銬了六天。

    二零一零年十月二日上午九點左右,姚佳秀堅持煉功和高呼「法輪大法好」,獄警朱晏指使犯人王靜強行收走她所有吃的東西,並用兩副手銬將她雙手吊銬在二點五米高左右的鐵床上鋪護欄上吊銬了三個小時。十月十日下午四點左右,姚佳秀堅持要煉功,被犯人王萱、陳佔花按倒在地上,犯人姚國洪上來用腳踢她。姚佳秀因高呼「法輪大法好」,還被犯人王萱、陳佔花用髒帕子捂她的嘴,用手指甲掐嘴唇。

    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四日下午四點半左右,姚佳秀因高呼「法輪大法好」,被犯人王萱、陳佔花按在床上,犯人王萱用身體壓在她的身上,還用臭帕子捂口鼻。姚佳秀被壓的腹部疼痛難忍,口鼻被捂的差點窒息,姚佳秀從床上掙扎翻了起來,還沒站起,又被按在地上,嘴巴又被捂住,過程中,犯人王萱說是幹部(指獄警)指使的。

    二零一一年九月左右,下午大約三點,姚佳秀因打坐煉功,教導員李玉容用電棍在她手臂連續電擊三次後,又指使幾個犯人將她拖到陽台上吊銬,在太陽下暴曬了兩個小時左右才被放下來,之後又將姚佳秀吊銬了八天。

    二零一四年二月二十三日,姚佳秀結束冤獄。姚佳秀出獄後,仍被當地中共人員時刻監控、騷擾,她一度搬到涼山州西昌市居住,也仍不得安寧。二零一九年八月初,姚佳秀再次被迫離家漂泊。

    二零二四年九月二十日,姚佳秀在瀘州市江陽區藍田鎮一出租屋被江陽區公安分局警察綁架,二零二五年八月一日被西昌市法院非法判刑五年。二零二五年九月二十二日,姚佳秀從西昌市看守所被劫持到成都女子監獄四監區,這是姚佳秀第三次被陷冤獄。

    ◎鐘芳瓊,成都人,一九六五年生。鐘芳瓊曾經是運輸專業戶,患先天性血管瘤,一九九五年手術後病情加重,一九九七年經四川醫學院三十多位專家會診一致確診為世界疑難病症,並表示目前國際上尚無有效治療方法。一九九七年底出現陣發性嚴重腦缺血,長期與藥為伴。她臉上還有大面積深度蝴蝶斑。一九九九年三月修煉法輪功後奇蹟出現了:臉上的斑紋一星期內全部消失,兩個月內血管瘤、腦缺血全部痊癒,獲得了新生。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瘋狂迫害法輪功後,鐘芳瓊因堅持修煉法輪大法,多年來多次遭中共人員綁架、關押、騷擾等迫害。她曾兩次被中共法院非法判刑,共計陷獄十一年。二零零七年八月至九月,鐘芳瓊和其他三十多名法輪功學員被警察綁架。鐘芳瓊被綁架後遭到武侯分局一科警察的刑訊逼供長達十天,酷刑包括:用一百瓦電燈泡強烈照射、警察二十四小時輪番折磨不准睡覺、用青芥辣藥物塗眼鼻口、用刑具暴打、拳打腳踢……她被打得鮮血直流,昏死過去。二零零八年十月二十七日,鐘芳瓊等九名法輪功學員及二名家屬被武侯法院非法判刑,其中鐘芳瓊被非法判刑七年,其後被關入四川省女子監獄迫害。

    二零一六年十月二十六日,鐘芳瓊再次被綁架到成華區桃溪路派出所。同年十二月被成華區檢察院偵查監督科非法批捕。二零一八年六月六日,鐘芳瓊被成華區法院非法判刑四年、罰款五千元。二零一八年十一月七日,鐘芳瓊被非法關押到成都市女子監獄五監區。鐘芳瓊拒絕「轉化」,遭到各種迫害,以下描述只是其中的一部份。

    鐘芳瓊入獄半年時間,監獄連筷子都不給她,吃飯只能用手抓。這期間,有十天飯量只給其他犯人的四分之一。她長期被剝奪買生活用品的權利,如廁只能撿別人用過的髒紙。上廁所被嚴格限制,其中最長一次有兩天一夜都不許上廁所。吃飯都是包夾打了放地上,吃完後收走,不給紙擦,只能用手或者衣服擦。不能洗漱,時間一長,手都是臭烘烘的,更不要說身上了。只能在節假日幾天可以洗一次澡,洗一次衣服,但不給洗衣粉肥皂之類的,根本洗不乾淨。每天早上六點起床後就一直被罰坐在一張三寸高、直徑五寸的塑料凳上,一直到晚上十點,坐在板凳上強迫必須坐成軍姿:雙腳必須並攏,雙手平行放在大腿上,指尖不能超過膝蓋,而且要腰正,頸直,兩眼平視,不能閉眼。這樣的姿勢讓整個身體的重量全部落在屁股尖接觸凳的部位。坐下去不長時間屁股就開始鑽心地疼,不一會汗都疼出來了,兩邊的包夾不斷的強迫坐成標準姿勢。第一天下來,屁股上就被坐出五、六個拇指大的血水泡,第二天早晨起來不敢坐下,一坐像針刺了一樣的痛。時間一長,屁股開始大面積潰爛,然後結痂時和褲子粘在一起,脫褲子都鑽心的疼。

    鐘芳瓊出獄後,不斷遭到各類中共人員的騷擾,有家不能歸。二零二四年七月七日,再次被成都市公安局新都分局大豐南派出所警察綁架,非法關押在成都市看守所。二零二五年三月上旬獲悉,鐘芳瓊已被構陷到成都市新都區法院。

    第六部份 見證邪惡,選擇善良

    監獄內殘酷血腥的迫害不但沒有使法輪功學員畏懼和屈服,而且讓獄警和犯人見證著中共無所不用其極的邪惡和修煉者的大善大忍的高尚品格。

    以下是一名成都女子監獄服刑人員記述的經歷和感觸:

    我是一個常人,曾被關押在川西監獄。我曾在獄中親眼看到那些惡警是如何迫害法輪功學員的。而且二零零五年川西監獄曾迫害致死一名法輪功學員。

    二零零零年,邪黨惡警從四川簡陽養馬河女監轉了十六名法輪功學員到四川苗溪山勞改農場,即川西監獄,監獄強迫她們做奴工,不配合的就不准買生活用品,不准上廁所。後來,惡警為了「轉化」法輪功學員,用肉體折磨等流氓手段,把法輪功學員吊在窗子上十天、甚至半個月不放下來,不准睡覺。

    二零零一年左右,苗溪山監獄把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轉到龍泉驛新建的川監獄十二監區。監獄惡警操縱、指使看管刑事犯打法輪功學員蘇南,把蘇南牙都打掉了;惡警強迫法輪功學員高洪香寫「轉化」書、戴罪犯標誌牌,她不寫就用繩子把她綁起來折磨;大法學員張洪瓊說了一句「法輪大法好」,就被打,被捆。每天早上天不亮,惡警就逼法輪功學員到壩子裏不停跑圈,跑不動了就叫刑事犯拖著跑,監獄還給刑事犯加分。有的法輪功學員絕食抗議,惡警強行灌食,美其名曰對法輪功的生命負責,命令刑事犯用暴力逼迫輸液、灌食。

    川西女子監獄後改為成都市女子監獄。被非法關押在六監區法輪功學員樊英多次被惡警文秀君等關進小監,經常被刑事犯毒打。監獄如有考查或參觀的人來,樊英就高聲喊「法輪大法好」證實大法,告訴外界這裏有很多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文秀君誣蔑樊英每次看到異性就要吼。當時我聽到這個惡警說假話,因為監獄裏面人人都知道法輪功的品德高尚。

    惡警文秀君還慫恿搞同性戀刑事犯如何整法輪功學員。法輪功學員蔣顏麗被吊銬在監室,惡警文秀君就操縱一個搞同性戀刑事犯在蔣顏麗面前耍流氓!惡警文秀君還長期操縱、並和刑事犯一起打法輪功學員李曉宇。

    二零零五年年,從其它監獄轉來一個法輪功學員,後來被迫害死了,死了之後惡警才送進醫院,還給看管的人說:不准讓任何人知道。其實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幾乎人人都明白中共警察太壞,壞事幹絕,枉披人皮!

    總之,我看到獄中法輪功學員慘遭中共邪黨的瘋狂迫害,生不如死,而他們依然堅持法輪大法的神聖信仰,他們面對強權暴政的堅定意志和堅守真善忍的那一方心靈淨土的寧靜祥和,在我的人生歷程中產生了強烈的震撼!我甚至想將來也成為法輪功學員這聖潔奇花院中的一員!

    結語

    成都女子監獄,這所打著「文明執法」,「人性化」管理的黑窩,每天還在嚴密封閉下殘酷的迫害著法輪功學員,那些在謊言矇騙下,被共產邪靈毒害被江氏集團綁架執行「轉化」迫害的相關人員,她們是真正的受害者,法輪功學員深深體會到監獄對所有獄警和犯人的封閉,間隔,在這樣的環境下,那些污衊妖化法輪功的謊言,時時不斷的灌輸給幫教、相關的獄警、法輪功學員。也正是看到這一點,所以這麼多年來,那麼多修煉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才不計人們的誤解、嘲笑、仇恨,不計那些酷刑毆打和各種折磨的痛苦……在大劫難來之前去盡力講清真相,用在大法中修出來的純善的心和寬廣的胸懷去幫助所有被江澤民和中共邪黨矇蔽、欺騙、利用的人,希望他們守住心中的良知,遠離中共邪惡組織、遠離罪惡。無論遭受甚麼樣的殘酷折磨,真正同化了佛法真理的大法弟子是不可能被所謂的「轉化」和迷惑的。希望監獄獄警和那些幫教、犯人都能有機會正面了解真相,認清中共的邪惡,用良知衡量法輪功和法輪功學員,為自己選擇一個好的未來。

    (責任編輯:顧元)


    家人沐師父佛恩、得福報故事三則

    文/中國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十一月二十一日】我是一九九九年以前得法的女大法弟子,今年六十六歲。二十多年的正法修煉中,我深知是師尊替弟子承受了很多很多,才使我平穩的走到今天!弟子對師尊的感恩無以言表!下面就說一說,家人認同大法得福報的故事。

    一、女兒在師尊保護下成長

    女兒九歲時就開始接觸大法,大人學法時,她也跟著學,在大法修煉中師尊給她開智開慧。她心地善良、純淨,明白修煉的理,在學校與同學發生矛盾時,知道修煉人要忍,不跟同學發生爭執,心性在修煉中不斷的提高。

    一九九九年七月邪黨江澤民流氓集團瘋狂鎮壓大法時,學校組織全體同學簽名污衊、誹謗大法,女兒說這是破壞大法,她沒有簽。女兒高中畢業後,考上了南方的一所醫學大專院校。接到錄取通知書後,我們既高興又猶豫,去還是不去?離家還挺遠,女兒學法煉功能不能得到保障?學法煉功要跟不上,那怎麼能行呢?我們一直在猶豫徘徊之中。女兒也不願因學業而遠離修煉,她知道如果修不好,會毀眾生的。

    我們在法中悟到,大法弟子修不好,不僅毀了自己,還會毀了天體中無數對自己寄予希望的生命!如果女兒去了這所大學,離開家裏的修煉環境,在常人的大洪流、大染缸中,會不會慢慢脫離大法?於是,我和女兒在大法與大學之間,在使命與所謂的前途和命運之間,毅然決然的選擇了大法修煉,放下了常人的名與利。

    之後,女兒去了當地一所醫學校。這個學校不用考試,都是初中考不上高中的孩子去那裏,學校師資較差,不被社會認可,畢業後沒有幾個能從事本專業的。女兒畢業後,開始考專業醫療證,要經過面試和筆試才行。當時面試必須得交一千元錢,是人情費,否則不能通過。怎麼辦呢?交錢就不符合「真」,是要大法,還是要人的工作?經過抉擇,我和女兒決定,要在法上修,要符合「真、善、忍」,我們沒有交錢。結果,在師尊的慈悲保護下,女兒順利的通過了面試,這在以前是從來沒有過的。

    筆試也是非常難通過的。正規的本科畢業生,有的都要考幾年。可女兒沒有上過大學,兩年順利通過,拿到專業醫療證,進入當地一家醫院。女兒用大法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專業能力很強,能獨立管理病房,工資也很高。這一切都離不開師尊的加持,離不開師尊的安排與保護!我們悟到,弟子只有符合大法的標準與要求,大法的神奇與超常就會展現出來,弟子的一切都來源於大法!這是常人無法想像的,也是常人想得都得不到的。我們由衷的感恩師尊!

    二、肌肉萎縮症痊癒

    二姐家的女婿得了一種病,全身肌肉萎縮,去醫院救治。醫生說你這種病,在國內很少見,在國際上也很罕見,沒有藥能治療這種病,只能用激素維持、延長生命,最多也只能活七、八年。他們全家都很苦惱,覺的生活無望,一籌莫展。

    來我家時,他身體表面肌肉已經出現萎縮。他說醫生告訴他,從CT看,肺部已經出現萎縮。而且他走路無力,運動量大一點,就呼吸困難,大量用激素已經很長時間了。我跟他說,你現在身體這樣,醫學都沒有辦法,唯有我們師父能救你。我把大法寶書《轉法輪》和真相小冊子給他,讓他拿回家好好看。幾天後我問他,你能不能學這大法,他說我能學。我說你要真心學法,你就把激素停了。他說行,他馬上就把藥停了。姐姐是從事醫療工作的,聽說女婿把藥停了,當時就嚇的臉色蒼白,身體發抖。她知道大量、長時間用激素,突然停了,生命會出現危險的。但是女婿沒有出現危險,只是一夜身體不舒服,第二天就好了。

    現在九年已經過去了,他和正常人一樣,甚麼都能幹,至今安然無恙。全家人都無限感恩大法,感恩師父!

    三、姪女的乳腺癌好了

    姪女得了乳腺癌,做了手術,嚇的她直哭。她跟我說術後化療很遭罪。我說你別害怕,你就真心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病就會好,你也會少遭罪。她說行。之後,她就天天真心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結果病理回來,不是惡性的了。

    當時她手術前檢查,各種指標都診斷是惡性的乳腺癌,而且還很重,還提前給她做了手術。可現在,她誠心念誦「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乳腺癌好了,現在非常健康。這是大法創造的又一個奇蹟!

    親戚朋友又一次見證了大法的偉大!我們整個大家族都沐浴在大法師父的佛恩浩蕩中!都無限感恩師父的慈悲救度!


    我們一家人修煉中的神奇事

    文/中國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十一月二十一日】我今年七十五歲,在一九九五年就接觸了法輪大法,但是真正走入大法修煉還是在一九九九年,修煉這麼多年,也經歷了很多大法的超常神奇事,更加堅定了修煉的信心。僅舉以下幾例。

    見證大法神奇 我和兒子走入修煉

    一九九五年,因丈夫退休幫朋友賣大法修煉書籍、音像等資料,每天都在接觸大法弟子,他回家就說,煉法輪功的人太多了,而且都那麼好;有個大法弟子在購買大法書時,誤多拿了幾本,店老闆說:沒事,他們能送回來的。第二天,果真送回來了。這樣不貪不佔的事太多了。

    在丈夫勸說下,我也抱著好奇心拿起大法書看了起來。但當時甚麼都不懂,一看書就睏,抱著書都能睡著,就這樣,師父就開始管我了。有一次,做夢去色心,一個男子一絲不掛來拉我,我說你別動我,我煉法輪功了。我醒來後,覺的大法書裏面說的都是真的。

    後來我讓我兒子看大法書,他當時一點也不感興趣。後來經我勸說後,他就拿書看了起來,當兒子拿書看後,師父笑呵呵的從書中照片上顯現出來了,他當時一驚,再定神一看,師父又回到照片上了,從那時起,兒子也走入修煉。

    發生在丈夫身上的神奇事

    在一九九九年之前,丈夫每天雖然能接觸很多大法弟子、也知道大法好,但是工作非常忙,所以當時也是帶煉不煉的,心性也達不到師父的法的要求。

    在一九九九年,大法剛遭受中共迫害時,丈夫幫忙賣大法資料的店老闆跑了,邪黨公安人員找到我丈夫,讓他說出店裏賣了多少書,要罰款。我丈夫老實,膽子又小,面對突如其來的情況不知如何應對,被嚇的得了腦血栓。

    我領他到醫院檢查,拍完片子後,拿到醫生那看。醫生看完片子就說:病人哪?抬病房去吧。我說:在我身邊站著的就是他。醫生驚訝的說:看片子的話,這人就是四肢不能動的呀。沒想到,半個月後,丈夫就出院了。其實後來悟到那是師父給他修煉的機會啊。

    但是在那之後,丈夫也還是沒能精進起來,帶修不修,所以這個腦血栓還是犯了兩次,就落下了吞咽困難的毛病。有一次,丈夫在吃粽子時,沒有吞嚥下去,卡在喉嚨裏了,憋的上不來氣,把桌子上的東西都打到地上去了。我當時聽到聲音出來一看,人就要不行了,臉從嘴巴下往上都變成黑色了。當時我甚麼都不顧了,大喊師父名字求救。當時門窗都是開著的,我用最大的聲音喊,只見丈夫的臉上黑色一點點退去,又恢復正常了。

    當時我的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師父又一次給他修煉的機會,救了他。師恩難報啊!

    二三十斤重的大石頭在我手裏像小球

    二零一五年,我參與「訴江」後,一天,我家來了一夥人。他們進來後,其中一人就問我:你們發小冊子幹甚麼啊?哪來的?誰給的?我說:我不能告訴你,我要不發,你們能知道法輪功是怎麼回事嗎?他說:那你就在家煉唄,出去幹嘛呀?我就開始給他們講真相,說修大法強身健體,讓人做好人,樓道衛生都是我一人在義務打掃。

    這時其中一個小青年的接我的話說,是的,我上次看到這阿姨她在打掃樓道。我也說了我的身體修煉後的情況:腰椎間盤好了、花鏡摘掉了、白髮也變黑發了,以及周永康薄熙來等人都因迫害法輪功遭報了。

    他們又問我:你起訴(元凶)江澤民了?我說:他是甚麼國家領導人啊!他出賣國土,迫害法輪功,他是一個蛤蟆精。他們聽我說完後也就沒說甚麼,看了看我家門旁邊有一個大石頭。這是我壓酸菜缸用的,特別大的一塊,能有二、三十斤重,平時我都得用兩隻手,還得頂著身體,才能拿動。他們說:你說煉法輪功強身健體,那你能把這個石頭拿起來嗎?我當時甚麼都沒想,就說:當然能了。說著,我就用兩隻手一抬,石頭就起來了,也沒用身體去輔助靠著,而且當時拿的時候太輕鬆了,覺的很輕。我又在手裏像玩球一樣往起拋,掂了兩下。我就對他們說:你們也試一下。其中一人笑著往後退,說:哎呀,快放下吧。他手裏有個東西還想照,我就說:你不能照,你就是照了也得拿下去。他說:這老太太腦子太好使了。最後,他們要走的時候,對我說了句:十年以後我再來看(你)修的怎麼樣啊!我說行啊。

    等他們走後,我又試著拿起石頭,又跟以前一樣了,拿著沒那麼輕鬆了。我就想:不對呀,剛才怎麼像一個球似的怎麼玩都行呢?這不是師父在幫我做的嗎?!想到這,對師父感恩的心情千言萬語都表達不出來了。

    結語

    二十多年過去了,經歷的大法超常神奇的事太多了,師父一直保護鼓勵著我。我在大法中熔煉著,身心都發生著巨大的變化,特別是近幾年。過去我的脾氣太不好了,遇到不高興的事好幾天都過不來勁,現在的我卻能很快調整過來。前些天,我跟孩子說:不生氣的感覺太舒服了!對名、利、色、情都放淡了很多。我與兒子兒媳一起住快到十四年了,我們從沒有因為錢呀和誰幹活多少啊發生過矛盾,鄰居們都非常羨慕我們家。家裏的和諧都是修大法帶給我們的。


    她們都說沒想到現在還有這麼好的人

    文/中國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十一月二十一日】我是個殘疾人,十二歲時得了風濕性心臟病,二十四歲因為這個病曾經住進醫院的觀察室,險些丟了性命!十三歲時全身癱瘓,後經多方治療終於能走路了,但雙腿留下了殘疾,殘疾證上的等級是三級。我還有怕風怕冷的病,三伏天都得穿薄棉襖薄棉褲,疑難病在我身上大大小小有十六種,我每天都生活在苦海中。修法輪大法後,我才得救了,我的病除了腿之外全無藥而癒了!腿也比以前好了許多!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一日,我因修煉法輪大法被非法抓捕,關押在市拘留所。當時號裏已經有了五六個人,早就聽說拘留所有潛規矩:先來的第一個人,就是大爺,就是號長,後來的人剛到就要被打一頓;號長要住在好的地方,不收拾號裏的衛生,管著後來的人。我去時那裏已經非法關押了兩名大法弟子,她倆已經對那裏的人講明了真相,我到那裏沒有被打。

    六、七天後,這個號裏先來的人都解除拘留走了,剩下我還有另外兩個阿姨,都是大法弟子。我們三人就是號長了,理所應當搬到了最好的位置。

    一天上午十點左右,來了母女二人,她們也知道拘留所的潛規矩,不敢往前走,怕挨打,就在門口站著!我見她們這樣就趕緊說:「你們別害怕!我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是按真善忍修佛,電視裏演的都是假的、騙人的!天安門自焚事件都是江澤民花錢雇的人幹的,栽贓法輪功,就像當初陷害劉少奇一樣,文化大革命時說他是叛徒內奸工賊,各種酷刑折磨,最後活活餓死,平反後又說他是甚麼最好的國家主席。法輪大法教我們自動做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人,我們不會像那些早進來的人打你們,我們只會關心你們!很冷吧?趕緊到暖氣這暖和暖和!」

    她們馬上不緊張了,臉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說:「謝謝!」就趕緊來到暖氣跟前。我說:「今天就改改規矩,不是先到的住好位子,好位子都給你們,你倆就在這暖氣跟前睡!」她們好感動!說:「你們怎麼這麼好!」我說:「法輪大法的修煉者都這麼好!師父和大法教我們做好人,更好的人!」

    其實剛開始我也有點捨不得,但轉念一想,我們是修煉人,理應該高風亮節!就把最好的位子讓給那兩人。阿姨比我心性高,早幫她們鋪被褥了!我問:「你們是怎麼進來的?」原來那母女是因為經濟案件進來的,女兒和別人借了兩萬塊錢,媽媽給女兒作保,結果到期沒還上,倆人就都被抓進來了,拘留十五天。我們安慰了她們幾句,她們也安心了,我們相處的親密無間!她們說我們多虧遇到了大法弟子!

    以後陸續又來了七位被拘留的人,我們三位大法弟子都主動關心她們,她們都說沒想到現在還有這麼好的人!


    大法教我們做好人

    文/中國大陸大法弟子 慈心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十一月二十一日】我是一九九七年走入大法修煉的。得法以前我是一個斤斤計較,不肯吃虧,也不容易吃到虧的那種人,誰要佔了我的便宜,我會記他一輩子的。修煉大法後,我努力按照真、善、忍的要求做一個好人,做一個完全為了別人的人。別人有了好處,我會為別人高興;自己吃多大虧,也不在乎,總是樂呵呵的。別人都說我變了,變「傻了」,但是變的更好了。而且我先生也在大法真善忍的沐浴中改變著!

    一、拒收禮

    丈夫在一所大醫院裏是技術權威專家,又擔任主要領導工作。在當今中共治下,道德下滑,世風日下,唯利是圖,小官大貪,大官巨貪,無官不貪,辦事走後門,請客送禮,一般民眾也都習以為常。我是一名大法弟子,不能像世人一樣隨波逐流,所以我經常用大法教人向善的法理開導丈夫,講「善惡報應」的宇宙法則,不該是自己得的絕不能要,希望他潔身自好。丈夫雖然沒有修煉,但是他事業心很強,有同情心,有學者風度,也明白事理,他也贊同我給他講的大法的理,表示不會與當今社會道德敗壞的風氣同流合污。

    現在人們送禮為了避嫌,往往都是通過家人轉收。有的病人家屬為了能得到丈夫親自給做手術,就想方設法找到家裏來,送錢、送物。我知道,有的是賣房賣地,有的是東借西籌為親人治病,還要打點為他們治病的大夫,心裏對他們非常憐憫,也為中共治下百姓生活的艱辛、看病難的困境而憂心。凡是上門請求丈夫為他們做手術的,我都善待他們,告訴他們自己是法輪功修煉人,他們的要求我一定會向丈夫轉達,錢、物絕不能收。但是有的不放心,丟下錢就跑,遇到這種情況,等病人手術後,我們都會將錢、物如數退還。

    一次,我正在屋外,有一個背著挎包的人來找丈夫,我將他讓進屋裏問他甚麼事。他告訴我:他母親患了癌症,為了給母親治病,賣了房子湊了錢來的,只要能治好母親的病,無論花多少錢都不在乎。聽說我丈夫醫術高明,手術做的好,特意來請丈夫給他母親做手術。說著拿出一個紅包就遞給我。我對他說:我是修煉法輪功的,我們師父教我們做好人,本來你們就困難,治病要花許多錢,這錢我們不能收。你托的事,我一定會轉告我丈夫,請你放心。我讓他留下他母親姓名,住的床位就送他走了。丈夫回來後我向他講了此事,希望丈夫能滿足他的願望,丈夫爽快答應了,親自給他母親做了手術,而且手術也很成功。病人、病人家屬非常高興。手術後第二天,病人的兒子又來了,進門後二話不說,將紅包丟在地上就走,攔也攔不住。隨後我到醫院看望他母親,臨走時我將錢塞壓在被子裏。回來後我給他打了個電話,告訴他,這錢我不能要,錢我已經送去壓在被子裏,讓他收好。

    又一次,一個年輕婦女找到家,說她是某某病人的家人,要請丈夫為她家人做手術,一邊說一邊拿出一條漂亮的項鏈遞給我說:你年輕漂亮,皮膚又好,這項鏈戴上一定好看。說完還沒有等我回話,她轉身就跑了,我趕也趕不上。丈夫回來後我給他講了此事,希望他能儘量滿足病人家屬,同時將項鏈還給她。丈夫說:不忙,等做完手術再給她,以免不要她的東西,做手術時病人精神緊張,反而不好。我誇丈夫說:你考慮的比我周全,就這樣辦。手術成功後,丈夫將項鏈歸還給了病人家屬,病人和病人家屬都非常激動。不停的說:謝謝!謝謝!真是遇上好人了。

    丈夫醫院搞職稱評定,丈夫是一名評審,自然就有人為了能評上高級職稱,給評審者送錢、送物。一天,丈夫單位一個自稱某某的,要評定高級職稱,希望丈夫幫幫忙,隨後拿出大約一萬元的紅包給我,說是個心意。我告訴他我是修煉法輪功的,我不能接這錢,也不能讓丈夫要這個錢。但是我可以轉達你的想法,他走時依然將紅包丟在家裏就走了。丈夫回來後我給他講了這事,希望丈夫能按照此人的能力,行就行,不行就不行。後來此人評上了高級職稱,丈夫把紅包也還給了他,要他好好工作,以後不要再做這種事。

    二、面對分房子

    沒有進行房改前,職工房子都是由單位根據工齡、職稱或者職務、對單位的貢獻來分配房子。一年學校新建成了房子,準備分配。按照條件,我完全可以分配到一套好的住房。但是結果我沒有分到房子,當時也沒有多想。但是朋友看到我沒有分到房子,就為我打抱不平,還教我採取甚麼甚麼手段去找分房子的人鬧,而且還說你不敢去,我陪著你去,看他怎麼辦。我想自己是一個修煉人,不能像常人一樣去對待。我對朋友說:現在我是修煉真、善、忍的法輪大法弟子,師父告訴我們在物質利益面前要把它看淡,不要和人爭鬥,做事要為別人考慮。別人也很需要房子,那就讓給別人吧!朋友說我:煉功煉傻了!在分房子的問題上,我不爭不鬧在全校引起很大的反響,人們對法輪功學員在利益面前表現出的高風亮節非常敬佩。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報紙、電視造謠污衊法輪功及法輪功師父,一時間紅色恐怖籠罩中華大地,許多人都被迫放棄了修煉。我經過反覆認真思考後,認為法輪功是佛家修煉大法,修煉真、善、忍沒有錯,做好人沒有錯,我下定決心,堅修大法到底。

    走過二十八年的修煉歷程,雖然經歷了許多魔難,吃了不少苦,遭了不少罪,但是我感到我是世界上最最幸福的人。我明白了人生的真諦,體會到按照真、善、忍做人的愉悅,為能成為一名大法弟子而榮耀。有愧的是我所做的離大法的要求還很差,還有很多執著心沒有放下。我要抓緊時間做好大法弟子的三件事,學好法,向內找,修好自己,放下人心執著;多講真相,多救人,兌現史前使命,報答師父救度之恩!


    善待迫害過我的人

    文/中國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十一月二十一日】我出生在五十年代的一個小鎮裏。我小的時候經常做著同樣一個夢,我在空中一下就掉到了一個小河旁邊的泥溝裏,就是我出生的那個地方。

    大約是一九九八年臘月二十八、九那天,我們一家三口人打出租車回老家過年。天已傍晚,車開的非常快,在一個急轉彎處,車一下子就掉到路旁的深溝裏,底下就是河,但是車竟然被一棵大樹擋住了,車立起來了,就沒滾到河裏。我們和司機四個人都爬出來了,人只是受了輕傷,後來聽說車被摔壞了。

    一九九八年六月份,我得法了!才知道原來師尊生生世世都在看著、保護著我們。煉功不長時間,我身體所有的疾病都好了,走路輕飄飄的,總帶小跑,像有人推我一樣。二十八年了,除被中共迫害絕食時被綁在床上強行打過幾次針外,我從沒吃過一片藥、打過一次針。

    在二十多年的修煉中,我經歷了太多太多,在這裏舉幾例善待眾生的事。

    善待給我毀容的警察

    二零零零年初,我被非法勞教。在那個臭名昭著的勞教所,因為我絕不「轉化」,遭到酷刑折磨。一次,獄警隊長用兩根電棍電我,一根電棍放在我臉上不動,一根電我全身,電棍放著火花同時發出嘶嘶的聲音,電了我很長時間。當時我痛苦難忍,但沒吭一聲,我知道是師父為我承受了,不然一般人是承受不了了。後來她害怕了,用電棍狠狠打了我兩下,喊:快來人那,把她弄走。我當時已被毀容,臉腫的老高,眼睛只剩一條縫,身上也都是傷。

    第二天早上,電我的獄警隊長把我叫到走廊,我沒有仇恨,面帶微笑,她說:「你都這樣了,還能笑的出來。」後來聽人說該獄警隊長說,對我這樣是她心靈上一次最大的創傷。我想可能是我的善解體了控制她的邪魔,因邪惡的東西是懼怕真、善、忍的。

    後來我正念走出魔窟。二零零三年我給她寫了一封勸善信。我說:「時間好快呀,一晃一年多了,但我從沒忘記過你,你當時雖然對我很兇,但我從來沒有恨過你。」我寫了文革後793名警察被拉到雲南秘密槍決,寫了秦檜永遠跪在岳飛的腳下等等很多真相,最後寫道:「期望你能明白真相,為你和家人選擇好的未來。」我真心的希望她改邪歸正。

    善待監控我的勞教人員

    在勞教所裏,不「轉化」的學員都被安排專門犯人包夾監控,兩人擠一張小床。被安排包夾我的這個人,獄警說她會點武把式,不知是真的還是恐嚇我。開始她不了解法輪功,對我監控是很嚴,我晚上起來煉功她就按倒我。結果有一天她腿疼的不能走路了,疼的直哭。我背著她到衛生所,她不能上廁所,就用盆在室內便,我就給她倒;我們兩人擠一張小床,我在裏邊,為了給她多讓點地方,我背緊貼著牆,冷天時後背冰涼的。我處處體貼她,她是個從小被父母送人的孩子,沒有親人,也沒人接見她,所以她的費用我都給出,夏天換季給她買褲子。後來勞教所搬新樓,她被安排挨著我,自己一張床了,當時我把我床上鋪的給了她,她鋪的挺厚,我只留一個薄薄的褥子,睡覺身下很涼。漸漸的她想了解法輪功,她說我就像她的媽媽一樣,還跟著我學《洪吟》。

    有一次,我寫信揭露勞教所對我和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寫了兩封,給勞教局寫一封。當時她馬上到期了,她說:你交給我,我出去給你郵。我看到她確實明白真相了,在那個環境出去的人都要把關檢查的,一般人是不敢帶這東西的。我考慮她的安全,沒有給她帶。她說:「你哪天生日,到時我給你送個大蛋糕。」我沒有告訴她。後來我把這兩封信交給了勞教所所長。她出去後不長時間,我也走出了魔窟,就失去了聯繫。我時時的想起她,真心的期望她能走到大法中來。

    善待看守所迫害我的人

    二零零三年,我到農村發真相資料遭人惡告,被非法關押到看守所。我的那個監室有二十多人,就我一個法輪功學員,我晚上煉功,看守所不准,我和獄警、所長講了我們只是信仰真、善、忍就遭到種種迫害,他們說:「上邊有規定,我們只是奉命行事,到我這就得遵守制度。」我絕食抗議,要求無罪釋放。

    第三天,獄警指使犯人對我野蠻灌食,七、八個人按著我,掐著我的鼻子、用勺子撬開嘴、壓住舌頭,我不咽,有時嗆到鼻子裏,痛苦不堪,我的臉、鼻子、嘴都被掐壞了,兩腮腫得很高,非常痛苦。第五天,號長說所長發令了,我再不吃飯全室的人都得陪著罰坐,不准休息、不准放風,以此來挑起矛盾,讓犯人加大力度給我施壓。第六天,我被罰站了一天一宿也不准動、不讓睡覺,犯人們一生氣就打我,我被打的頭昏眼花,後來她們給我下胃管加重迫害,加之不讓睡覺,我倒在地上,他們說我是裝的。白天晚上看著不讓拔管,我偷偷拔掉管子,看班的人說我欺負她,就開始打我。因為我繼續絕食抗議,一天看守所正、副所長都來見我,我告訴他們信仰無罪,我們只是要修煉真、善、忍,迫害修煉的人是有罪的,每個人都得在大法中擺放位置。見面後,他們對法輪功的態度有了很大的轉變。一天一個值班科長到監室查崗,我在外邊坐著,沒有坐板,他說:「你怎麼不坐板?」我笑了笑還沒來得及說話,他就說:「你就是那個煉法輪功的吧,你不用動,你坐哪都行啊!」

    那些犯人開始雖然對我很兇,但我心裏對她們沒有一絲恨意,因為我知道她們都是被謊言矇蔽的人,看守所裏天天放的都是那些假新聞。我忍著極大的痛苦善待她們,告訴她們大法教人向善的法理,她們說:你這個人還真是好,你們學大法的真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後來她們對我都很好。

    有一個刑事犯嫌疑人,她說她吃了很多頭髮,不想活了。我給她講大法真相,告訴她不能自殺,我處處照顧她,她沒有衣服,我就把我的衣服給她,漸漸的她的精神狀態越來越好,對我像親人一樣,說要跟我學大法。

    到了第十一天,派出所來接我,她拽著我不讓我走。這時獄警過來說,「法輪大法真是真、善、忍,我今天真正體驗到了,其實你們講真相沒有錯。」她在走廊大聲喊:「某某。你被釋放了。」

    這次警察本來要對我非法勞教兩年,在師尊的保護下,勞教所堅決拒收,我又一次免遭迫害。

    善待綁架我的派出所所長

    二零零三年六月三十日,我和妹妹到農村邊發真相資料,幾乎家家都發到了。我們在回去的路上,因遭人惡告被派出所警察綁架。當天派出所警察把「610」的人也找去了,「610」的人一見我們就說:「煉法輪功的人都面善。」我們被關押在看守所第十一天時,派出所所長帶兩個警察來要把我們劫持到勞教所,看守所的人替我們說話,他說沒辦法,她們是被舉報的。

    到了勞教所,我倆體檢因不合格被勞教所拒收。當時這個所長跟勞教所人大喊:「共產黨這活沒法幹了。」然後在我們姐倆面前說:「你們以後隨便發吧,別弄到我眼前就行。」他是在說氣話,因為我倆的事他們花著錢,這下又白折騰了。回程到市裏後所長要下車了,他告訴兩個警察把我倆送回家。

    回家後,看到大法書和師父法像都被抄走,我到派出所去要,他們說所長今天沒上班。後來他們說書已交上去了。過一段時間,我寫了一封真相信,給所長送去。所長一見是我很吃驚:「你怎麼又來了?」我微笑著說:「我對你沒有惡意,只為你了解法輪功真相,我給你寫了一封信,都是我的肺腑之言,交給你看一看。」他的表情放鬆下來,態度有了轉變,接過那份打印的資料,說這個我就不看了,然後看完了我親筆寫的信,說:「你要來度化我,你走吧,我們還正開會。」後來那個所長調離了那個派出所。

    善待每一個警察

    一天下午,我正在資料點看電腦,聽到有人在開房門,我以為是自家人回來了,就開門去看看,結果好幾個警察闖進來,把資料點洗劫一空。我被綁架到派出所,這個派出所近些年迫害法輪功學員很嚴重。但是我對他們沒有任何恨心和怕意,此時我心裏最痛心的是我把警察放進來,讓他們犯了罪,損失了資料點。

    這些警察大多都是三、四十歲年輕的警察,和我的孩子一般大,我看著這些被邪黨矇蔽利用的可憐的年輕人,心裏很難受。他們對我也沒有惡意,一個警察說:大姨,你是甚麼學校畢業的?我說是高中,他說:那個時候的高中就不簡單了。因為我在派出所都善意的對待每一個警察,看出他對我很信任,他說:「網上說我是惡警,其實我挺善良的。」我勸他三退保平安,他和另一警察同意三退。

    我在派出所被關押一天一宿後,被拉到醫院體檢,跟去好幾個警察,派出所副所長問我為甚麼會有人類,可能是他在我電腦上看到的,我給他們講為甚麼會有人類的真相,到醫院檢查身體不合格看守所拒收,第二天警察說:「你也不會簽字,就不用簽了,監視居住十五天,把你送回去,像你這種情況看守所是不能收了,只能在外邊走程序了。」回住處兩天後,我想我得離開這裏,不能讓他們走程序,讓警察再繼續犯罪。我去了其它地方。

    回來後我反思,這次我沒給警察講好真相,因平時忽略用法律講真相,很多警察是不了解修煉法輪功是合法的這些法律的,他們是想了解真相的。雖然這次沒做好,但我發出真念,善待、救度這次我所接觸見到的所有警察,讓他們了解法輪功真相,開啟他們的善念,解體另外空間一切干擾他們了解真相的邪惡因素,退出黨團隊組織、走過大劫。雖然我還在魔難中,在幾乎失去一切中,我不忘為他們發正念,有時發正念時不自覺的淚流滿面,我想可能是內在本性那一面流出的慈悲眾生的淚吧。

    師父在經文《驚醒》中講:「慈悲在常人社會中表現出來就是善意與愛心」;「能做到對誰都慈悲,對誰都有愛心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特別是做甚麼事都能本著慈悲眾生的心做就更難。可是大法徒就一定要做到!修煉有過程,新學員現在做不到,修煉中慢慢就一定要做到。老學員現在就要這樣做。這是你的歷史使命決定的,是神聖的大法弟子修煉中必須做到的!」

    在大法中修煉二十八年,是慈悲的師尊把我這樣一個滿身業力,一身業績,滿腦子都是共產黨的假惡鬥,扭曲了的心靈的人救度,用宇宙大法真、善、忍淨化了心靈,給了弟子新的生命,弟子無以回報,唯有修好自己,努力修成完全為他的生命,完成使命,助師救人!

    因為有師父,才有今天宇宙大穹的存在,因為有師父,才有無盡生命的重生。師父在世間正法,度人,吃了無盡的苦,卻不要弟子一分錢,只要我們那顆向善的心。我們的師父給予了弟子所有,弟子卻沒供養過師父一分錢!感恩師尊。


    實修自己 家人支持

    文/山東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十一月二十一日】我退休三年以後,從外地來到本地八十多歲的母親家,我與母親兩人共同生活,共同修煉。我想把來到母親家四年多來的修煉點滴寫出來,與大家分享。

    一、修心去執著 法中昇華

    二零二五年三月一日晨煉時,我腦中閃過一念:轉變觀念,實修自己。煉完功,發完六點正念,我來到供奉的師父法像前,給師父敬香,磕頭認錯:師父,弟子錯了,這幾年來,弟子在我母親家遇事沒有實修,而是眼睛總是向外看,總是看我母親同修如何如何,而不是看自己,修自己。師父,弟子從今天開始實修自己,修去與母親學法時不敬師不敬法的心、爭鬥心、不讓人說的心、分別心、急躁心、妒嫉心、不善的心等所有的人心,請師父加持!弟子不要這些人心,因為弟子要修的純純淨淨的跟師父回家。

    回顧這幾年來我在母親家的修煉過程,我與母親彼此能共同提高心性過關的事,屈指可數;而多數是辜負了師父的苦心安排,心性沒有得到提高。我與母親的性格不一樣,她外向、強勢。無論在生活中、修煉中遇到的事,我們不是站在法上去認識,而是用人心、人念去對待,在人中爭高低、對錯。有一段時間壓得我有點受不了了(現在想想,其實就是沒有實修自己,錯過了提高心性的機會),我時不時的跟母親抱怨說:「我想跟你兒子(我弟弟)請兩天假,我想自己單獨呆兩天。」(因母親眼睛看不清東西,得有人照顧)出現這種念頭的時候,我也沒想起自己是個修煉人,更沒想起這是師父給我安排的修煉路,是讓我提高心性的,而是在站在人的理上爭對錯。我五十多歲天天跟八十多歲的母親生活在一起,有時溝通困難,覺的自己很委屈,所以老想自己呆兩天,放鬆放鬆。後來有一天,我突然悟到:我還能跟師父請兩天假,這兩天休息,不用修煉了?這時我才知道自己真的錯了。我也就不覺的委屈了,而是應該提高自己的心性了,從而去掉抱怨心、委屈心,提高上來。

    從二零二三年三月份開始與母親同修一起學法到現在,經過了兩年多的時間,我與母親基本上能做到用平和的心態去學法了。在學法的過程中,即使母親偶爾背錯了,我也不會像以往那樣帶著急躁心、爭鬥心、不善的心、分別心(我對待母親同修與別的同修不一樣)用高聲喊著讀法了,而是真正的做到敬師敬法。

    二零二四年四月份,我弟弟帶著好吃的東西來看望母親,並告訴我們,他女兒小雪(化名)五月份要調到離我母親家近的地方上班了。我嘴上說:「正好中午回來吃飯就行了。」弟弟走後,我跟母親說:「我不想讓小雪天天來吃飯,偶爾來吃還行,天天來吃太麻煩了,那我就得做三個人的飯。」母親聽後沒吱聲。雖然我每天照顧母親的生活起居、一起學法煉功,同時還給同修提供真相資料及《明慧週刊》等做大法弟子該做的事,這是我應該做的,可現在還得給我姪女做飯,我有點不情願,這時怕麻煩的心、不平衡的心、妒嫉心就出來了。當時我心想:我女兒在很遠的外地,她一個人生活還沒人給她做飯呢。由於要照顧母親,我也就不能偶爾去女兒那兒幫她。我女兒自己開店,她從未因此而抱怨,反而讓我在家好好照顧她姥姥,女兒經常自己開車回來帶著兩份禮物看望我與母親及她舅舅一家。從五月份開始,我姪女中午來吃飯了。有一次,週五上午真相資料沒做完,吃完午飯我就接著做。姪女知道我週五忙,從此以後,週五就主動不來吃飯了。

    日復一日,我對待姪女就像對待自己的孩子一樣,週一至週四飯菜基本不重樣,不知不覺中,怕麻煩的心、不平衡的心、妒嫉心都沒有了。姪女每次買來點心或者是水果等東西,總是先給師父法像供上。我為姪女的善舉而高興。

    二零二五年三月初的一天下午,我叫母親起床,她沒穿襪子,我告訴她把襪子穿上,這時她已經坐在床邊上,兩隻手拿著拖鞋準備往腳上穿,她聽後,就把拖鞋往寫字檯上放。我說:「你還能把拖鞋放寫字檯上?」我剛說完,母親放下一隻拖鞋,另一隻拖鞋狠狠的摔在地上。此情此景,我沒忍住,接著我就來到另一房間,生氣的大聲說:「我天天照顧你,你還火了,有本事你不用別人照顧,自己走。」隨後,母親真的自己走到我所在的房間,坐在沙發上,我正在幫助同修改大法書的字,這時母親對我說:「潔蓮(化名),你別生氣了。」連說兩遍。我答應著,也就不再生母親的氣了。不長時間,母親說要上廁所,我就照常拉著母親的雙手去廁所。

    三月七日,白天我忙著做真相資料、《明慧週刊》,沒有時間跟母親一起學法。心想:等晚上再跟母親一起學法吧。晚上學法前,我扶著母親從沙發到床上,在這過程中,我說:「媽,你自己聽師父講法錄音時,別老是睡覺。」母親聽後,表情嚴肅的說:「我聽法從來沒睡過覺!」接著我反駁了母親幾句,母親沒吱聲。準備學法時,我居然說了一句:師父怎麼給我安排這樣的修煉路。沒等說完,我就知道自己錯了,是我自己沒做好,沒能守住心性,我怎麼能埋怨師父呢?這是多大的罪呀!學完法,我趕緊跪在師父法像前,給師父磕頭認錯:師父,弟子錯了,弟子唯有感恩師父,「埋怨師父」那不是弟子的真願,請師父原諒。我一定在大法中歸正自己的一思一念,修去埋怨心。

    二、信師信法 魔難消

    二零二五年一月份,小年之前,八十六歲的母親先後出現了六次自認為的「生死關」,面對母親一次次的關難,我始終沒動心,就堅信師父,堅信大法,相信母親同修只歸師父和大法管。每次過關我都與母親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師父好!」反覆的念。母親一次次的闖關,都離不開師父的慈悲保護、加持與點悟。叩謝師父!

    第一、二次,當時母親覺的難受,感覺自己過不去了,讓我打電話把家人(我女兒除外)叫回來。家人來之前,我問母親:「你叫他們回來幹甚麼呀?」母親說:「我讓他們都幫著我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家人回來後,母親告訴他們,家人真的照做了,母親好了,不難受了。

    第二次,母親好了以後,我和弟弟圍坐在母親身邊,弟弟笑著說:「姐,要是不修煉,你不能老是在媽這兒。」我說:「要是不修煉,我做不到,早就走了。」接著弟弟也說出了他的心裏話:「媽,你修煉積德,我們跟著受益,我積德,小雪受益。雖然我沒像你們那樣學法修煉,我也是在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比如來我店治病的老人,經濟條件不好的我就少要錢,我也是在積德行善。」

    第三次,母親坐在沙發上,讓我打電話把家人叫回來。他們回來後,弟弟就坐在母親右邊給母親把脈,一會兒,表情嚴肅的對我說:「給你們師父敬香吧。」我沒動任何念,趕緊給師父敬香,然後跪著求師父:師父,請加持我母親同修的正念,闖過這一關,弟子沒修好,請師父給機會修好。接著我就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師父好!」不斷的念,反覆的念。感覺不長時間,弟弟離開母親,坐到床上去了。我知道母親沒事了,我就謝過師父起來了,結果,母親真的好了。

    第四次,母親頭暈,讓我打電話叫我弟弟回來。弟弟回來後,問母親:「你哪兒難受了?」母親說頭暈。弟弟說:「你低頭低的,與你的頸椎也有關係。你學大法了,還不好意思?把頭抬起來。」母親抬抬頭,嘴裏還在不停的念:「請師父救我,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師父好。」弟弟說:「媽,你老是求師父救你,救你甚麼呢?你自己能承受的了的,你就得自己承受,如果你真的遇到甚麼大難了,過不去了,你求師父救你。我說的不知道對不對。」母親說對。慢慢的母親不暈了。

    第五次,中午午休母親還沒起床,就喊我:「給你弟弟打電話吧,讓他回來。」打完電話,我趕緊來到母親身邊,母親用微弱的聲音說:「我可能等不到你弟弟回來了。」我說:「媽,你說甚麼呢,大法弟子只歸師父管,三界內的低靈爛鬼、蟲子之類的搆不著我們,我們不歸三界管。」母親緩過神來,說:「我歸師父管,不歸它們管。」接著我與母親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師父好。」弟弟回來後,問母親:「你哪兒不舒服了?」母親也沒說出哪兒不舒服。弟弟說:「你怕甚麼呢?你得放下,別怕,甚麼事也沒有。」漸漸的母親好了。

    最後一次,一天週五上午,我把同修需要的《明慧週刊》做完了,《明慧週報》還沒下載下來,這時坐在我後面沙發上的母親,突然讓我打電話叫我弟弟回來。我回頭一看母親的狀態不太好,趕緊把打印機、電腦收拾好。打完電話,我就和母親一起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師父好」。我弟弟、弟媳回來了,弟弟問母親是不是有點咳嗽、沒勁,母親說是。我弟弟說:「用你們(修煉人)的話說,就是消業、過關,用我們(常人)的話說是感染了「甲流」,現在在我那治「甲流」的不少。症狀是咳嗽、全身痛、無力,還有發燒的。」弟弟讓母親上床躺著休息,一會兒,母親說要尿尿,弟弟說:「你沒勁,就在床上尿吧。」這時弟媳從廁所裏拿來一個小塑料盆,放在母親屁股底下,結果母親沒尿出來,我們給母親整理好褲子,弟弟在床上陪著母親,弟媳有事先回店裏了。

    這時,我一看錶,馬上就要到同修來取資料的時間了。我跟弟弟說:「待會兒,她們要來拿東西(真相資料、《明慧週刊》)了,我還沒準備好呢。」弟弟說:「你去忙你的吧。」於是,我就在另一房間下載、打印,做完後,同修來拿走了。母親當時休息的房間供有師父法像,我覺的母親在這休息不合適。於是,我和弟弟扶著母親去另一房間,結果母親突然間兩腿使不上勁,兩腳不會挪步了,褲子也尿濕了,尿了一地。好不容易把母親扶到另一房間,換好褲子,讓母親躺下休息。忙完後,已是下午四點多了,弟弟有事要先回去了,並說晚上再來看母親。弟弟走後,我就利用這段時間把別的同修所需的真相資料也都做完了。

    晚上八點多了,弟弟、弟媳給送來了紙尿褲、尿墊、蛋白粉、開塞露等東西。我們一起給母親換上紙尿褲、墊上尿墊,然後我們陪著母親說話,不長時間,母親讓他們早早回去休息。第二天晚上,弟弟、弟媳又來看望母親。弟媳說:「姐,你給媽喝蛋白粉,可以放在稀飯裏,也可以用水沖都行,喝了能增強免疫力。」當晚,弟弟開車把弟媳送回家,接著又回來陪母親並住在母親家。在接下來的幾天裏,弟弟早上給我和母親買來早飯,然後去店裏。有一天早上臨走前,告訴我:「要是媽大便費勁,你就給媽用開塞露。」晚上弟弟忙完店裏的事,就回來和我一起照顧母親,陪著母親說話、聊天。母親也很開心並時不時的說:「尿尿了,又尿了。」這時母親小便自己控制不住。我說:「尿吧,不要緊,待會兒換紙尿褲就行了。」母親身體沒勁坐不起來,一日三餐需要我餵。母親不難受的時候,就躺著聽師父的講法錄音。三、四天後母親就不用穿紙尿褲了,尿能憋住了,能正常上廁所了。只不過這時的母親需要我拉著她的兩隻手,我倒著走,母親正常走,去廁所或者是去廚房吃飯。母親也能自己起來在床上坐著了,我就與母親一起學法。在這期間,我問母親:「媽,你喝不喝蛋白粉?」母親說:「我不喝。」母親大便也很順利,沒用開塞露。我知道弟弟也很辛苦,晚上就不讓他再過來了,我一個人照顧母親就行了。最主要的是母親有師父在管著,就這樣母親一天天的好起來了。

    在母親最後一次過關的這段時間裏,弟弟不讓小雪中午來吃飯了,讓我專心照顧母親,弟弟也體諒我的不易。這樣,我姪女就經常帶著男朋友拿著水果晚上來看母親,姪女拉著母親的手,問這問那,母親高興的笑著說著。在我母親眼裏兩個小輩(我女兒、姪女)懂事、孝順,確實如此。

    結語

    正法進程已經到了最後的最後,我與母親同修一定多學法、學好法,轉變觀念,實修自己,珍惜每一次提高心性的機會,修去所有的人心與執著,成為為他的生命。通過我母親一次次的過關,以及我對家人的真心付出,我的家人確確實實的見證了法輪大法的神奇與偉大,也更加支持我與母親修煉法輪大法,他們也早已退出了中共的黨、團、隊組織,為自己選擇了美好的未來。願世上所有的有緣人都能聽聞大法真相,明白真相得救度,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保平安,並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誠心敬念得福報。

    弟子感恩師父!感恩大法!叩拜師父!謝謝師父的慈悲苦度!

    (責任編輯:任嘉)


    向內找後 半身不遂假相幾分鐘消失

    文/中國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十一月二十一日】在邪黨的二十六年的瘋狂迫害中,我曾被非法冤判三次,長達十一年多。因為我是完全鎖著修的,初期做不到百分之百信師信法,悟不到師父時時刻刻就在身邊,遇事不知道向內找,只憑人念去闖關(其實還是心性到位時,在師父保護下過的關)。

    前兩次被非法關押時,我學法時只是背能想起來的《精進要旨》和《洪吟》中的法,然後每天儘量回想一講《轉法輪》中每一個小標題中的內容,同時不落下其它兩件事,通過講真相,逐漸開創出煉功環境。但也有沒做好的地方,在邪惡的迫害中,生出想早離開黑窩的心,被邪惡鑽了空子,違心的寫了「三書」,減了刑,提前回了家。還有更嚴重的:第二次迫害,最後受人鼓動邪悟了,懷疑明慧,回來後大量學法,在師父保護下又歸正過來。我真是無限感激師父的博大洪恩。最後這次我又經過幾次比較大的病業假相,其中最嚴重的是半身不遂假相。根本不像常人似的「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那真是來的快,走的也快。

    那是在二零二零年十二月六日,在黑窩裏早上六點鐘就出工,到車間蹬縫紉機做服裝。當我們排好隊剛要往車間走時,突然我左腿發麻腳尖抬不起來了,拖著走,雖沒知覺,但還勉強支撐一部份體重,這樣可以右腿拽著左腿走,胳膊也伸不直了出現「挎筐」症狀。這樣我被隊列拉開一段距離,幾個犯人問我怎麼了?我說:「沒事兒,一會兒就好了。」幾分鐘後進了車間,我就發正念: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我的一切早已交給了師父,我只歸師父管,你們邪惡對我的迫害我根本不承認,我不歸你邪惡管,大法弟子是有助師正法使命的,誰迫害就是誰的罪,必須償還。其實在前兩天我就出現過輕微症狀,我只是發正念了,沒有向內找。

    於是我向內找:前些天,監獄為「轉化」堅定大法弟子,從各地找來一些「猶大」,她們拿來一些作為「轉化」工具的書,作者只知其然不知其所有然,就把它吹得玄而又玄的。修大法這麼多年了,那點東西一眼就看透了。那書中還有一部份講五行與疾病,我想:這本書雖是邪悟人員拿來的,但不是她們印的,再說師父還說五行學說是對的。我修煉前就研究過陰陽五行八卦,閒暇時消遣消遣應該沒事,我知道它非常低,我也不想往功裏加東西,更指導不了我的修煉,就是消遣。當我和自己對上號時,我想:如果自己不修煉的話,將來容易得半身不遂。我想,可能就這一念招來了邪惡迫害。所以我發正念也加上這一念:你們邪惡不要以此來迫害我,這不涉及不二法門問題,因為我不想往我的功裏加這個東西,不承認邪惡對我的迫害。很快症狀消失了。我知道是師父把那個東西拿掉了,只是留下左大拇指有點麻這一點點感覺,一直到現在,時刻提醒我記住這次教訓。我知道是弟子又給師父找麻煩了,不知道師父又替弟子承受了多少!

    我想:如果我不修煉,在那一年的那一刻,我可能就要得那個病,可我已修煉二十八年了,我的人生道路是師父安排的走向神的路,風風雨雨的修煉中,有過進京護法,有過流離失所,在這期間我學會了打印、上網、編輯,為後來建立資料點打下很好的基礎。二零一五年訴江,自己先發完信,和同修合作幫助整理當地所有同修的訴江狀。郵不出去後,用無線網卡從網上直接發往最高檢,還幫外地同修發,並在明慧上填寫登記表,所有打印和發送的同修沒有一個被騷擾。

    修煉二十八年來,沒有師父的一路保護,我無論如何也走不到今天的,在此弟子再一次叩拜師父!在這最後的日子裏,請師父放心,弟子決不會鬆懈,一定走好走正最後修煉路,兌現史前誓約,不讓自己世界眾生失望!

    寫都這兒,我想起一件事。在一九九八年前我向一個老大哥A洪法,他看完《轉法輪》後說:「這裏講的我全相信,就是書裏說的拔牙的人我都親自碰到過。」我說:「快給我說說。」經過是這樣:A大哥挺聰明,當時市面還沒有賣多功能插菜板時,他自己就用雪花鐵做出來了,然後到各地擺攤去賣。有一次A在齊齊哈爾龍沙公園門口擺攤,旁邊有一個擺攤拔牙的人,地上擺著小藥瓶和一堆牙──就是師父說的拔牙的那個人。在攤上沒人時,兩人少不了搭話嘮嗑。那人告訴A,這種黃藥水叫「離骨霜」,拔牙時只要對著壞牙吸幾口黃藥水的氣,就能使牙和肉分離開。那人還把製藥的方法告訴了A,A跟我講時也告訴了我。我講出這個故事,是證實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的例子都是真實不虛的。這個故事好像與本文章題目無關,但我想既然寫文章時想起來了,就寫出來吧,可能一切都不是偶然的。

    (責任編輯:沈琪)


    感恩師父沒有放棄不爭氣的弟子

    文/中國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十一月二十一日】我的父母早在一九九九年之前就得法修煉了,他們多次勸我學法煉功,並給我請了《轉法輪》。儘管我看到他們通過學法煉功後,多年有病的身體煉好了,精神狀態也變好了,但我並不真正了解大法,認為那只是祛病健身的。認為自己年輕,身體沒甚麼毛病,等歲數大了退休再煉也不遲。

    一晃到了二零零六年。一天,我在閒暇無所事事之際,想起了在床頭櫃中放置了好幾年的寶書《轉法輪》。

    那幾天我是連著看書的。記的在看第一遍《轉法輪》時,嘴裏還叼著煙捲,邊看邊吐霧。讀第二遍時感到邊吸煙邊看書不好,就改成吸電子煙。看到第三遍時,看到師父說「作為一個修煉人,你今天把它當作一個執著心去一去,你看看你能不能戒的了」時,我心裏就想:我想戒了它,我想成為一個修煉人。就這樣,當我把第三遍書看完後,再抽煙就感到嗆人,喝酒變味,嚥不下去。從此每天要抽兩盒煙,這近二十年的煙癮和喝酒的習慣一下子全部戒掉了。

    接著在之後的兩週時間裏,我每天都會咳出好多又臭又硬類似痰一樣的東西來。我知道這是師父在給我淨化身體,使原來呼吸時感到氣管發緊的狀況消失了,不僅呼吸舒暢,而且感到呼吸的空氣都是清新的,真是神清氣爽。

    就這樣到了二零零七年。一天夜裏,突然接到同修的電話,得知他們配合去外地農村發放真相資料時被不明真相的世人舉報,A同修被當地派出所警察綁架,其他幾位同修則在異地需要接應。我隨即與家人開車前往出事地點。當時已是半夜時分,天黑路遠,再加上農村的小岔道也多,我人生地不熟的,第一次來到這裏真有些無法辨別方向,因此心裏很著急。看表快到十二點了,於是就把車子停在一個路邊,一邊默默求師父加持,一邊發正念。大概過了二十多分鐘後,我們又開車前行了幾分鐘,來到了一條有路燈的柏油道上,慢行中看著路邊的樹叢。這時腦海中突然閃出了一念:他們就在前方不遠處的樹叢中。於是我們緩行百米停下車來。接著當我一回頭時,就看見幾個身影從對面的樹叢中出現,一看:是同修!我不禁在心中感恩師尊的點化和加持。就這樣,我們在陌生的地方順利的將同修接了回來。

    事後了解到,就在我緩行停下車後的同時,同修他們也剛好來到對面的樹叢中,一回頭就看見了我的車子。我們真實的體會到師父的法身在保護我們。

    接下來後,當地同修開始研究如何營救被綁架的同修A。同修B則認為迫害發生了,大家還應該靜心學學法,查找一下自身的問題,發正念解體自身空間場的邪惡因素。B的意見在當時沒有得到包括我在內的多數同修的認可。我當時認為迫害成事實,不馬上走出去營救同修怎麼還能安心在家學法找自己的漏?那不是怕心作用下不敢走出來嗎?心中產生了輕視同修的想法。在之後的一段時間裏,我便與同修們一道多次去當地的派出所、法院等有關部門講真相,近距離發正念、到異地找同修家人去看守所要人。A同修很有正念,幾個月後在師父的加持下,走出了看守所。

    到了二零一一年時,我因為不注重學法,不重視修自己,處於了做事狀態,最終被邪惡鑽了空子,被邪惡綁架後送進了看守所。在那惡劣的環境下,我才倍感自己法學的太少了。當時我只會背《論語》和《洪吟》裏的一些詩句,其它的甚麼也想不起來。我整天在心裏一遍遍的背著這些法。在師父的加持下,在同修的營救下,二十幾天後我離開了看守所,平安的回到家中。

    回家後,我又繼續參與了製作各種真相資料等事項,幾乎每天都是不停的忙碌著,因此漸漸的又忽視了學法煉功,漸漸的把做資料變成了常人的工作,把做事多少當成了修煉,不注重心性的提高。漸漸的對一起配合的同修也產生了埋怨和看不上的心。真是人心泛起,漸漸的法也不怎麼學了,也不願意與同修配合了,開始享受常人的生活,把掙錢多少放在首位。戒了多年的酒也喝起來了,也不願與同修來往。最後完全陷入常人之中忘記了自己的身份,整天不學法、不煉功,更不用提救人的事了。周圍的同修得知我的狀態都著急,多次找我交流,希望我趕緊站起來。我表面上答應,實質上卻動不起來。就這樣消沉了好幾年。

    這期間,B同修一直堅持通過各種途徑方式找到我,耐心的交流,還與我一起學習師父的相關講法,還將我們曾經所經歷的事情重新捋一遍,幫我從法理上去認識纏絆著自己不能精進的執著。就這樣通過學法交流,終於打破了間隔,理解了同修當年的心境。也認為當時是認識不同造成了間隔,沒有做到師父要求的法上認識法。使我真實的認識到學法是基礎,正法修煉中不能憑著人中的勇氣,不能憑著自我的認識,需要達到法在不同層次的要求,也認識到了自己的差距。認識到在反迫害的修煉中不能脫離整體,使我重新認識到作為大法弟子的來源、責任、使命,內在有了神聖感,感受到真我本性在醒悟,同時也越來越能體會到同修的慈善,認為再不精進不但對不起師父也對不起同修的付出。

    就這樣,我開始用心學法。除了工作外,有時間就看書,當時一個多月我看完八遍《轉法輪》,以及師父的其他講法,學法時法理也在不斷的展現。同時還會參加集體學法,主動找同修交流,開始學會向內找,發現了自己很多不足,其中包括黨文化的鬥等。

    我認識到學法也是證實法的體現,學法中不僅自己體系內的眾生得度歸正,還能增添正念,為救更多世人打下基礎。這是多麼神聖的責任和使命啊!同時看到自己以前學法時總想在法中找出甚麼新的法理,找不到就覺的法學的不好。現在認為這是一顆有求的私心。當認識到這些時,頓時一種強大的神聖感湧遍全身,力量無窮。體會到自己回來了。是慈悲偉大的師尊不想落下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是同修不計前嫌耐心疏導,讓我從新認識到了自己是誰。在此感謝慈悲的師父,感謝善良的同修。

    接著同修又找我配合一起去了其他同修那裏。交流中,使我又看到了差距,有了促動,也得到師父的鼓勵,看到了神跡,也有了新的願望,要與同修配合,共同走好。

    當同修找我交流,讓我寫修煉體會時,剛開始覺的自己修的不好,沒有甚麼可寫的。可是當同修交流到是為了證實法時,我便想起近幾日學法中,師父說:「你們不要小看了你們的法會,那是大法弟子們在整個修煉過程中的一部份」(《二零零三年加拿大溫哥華法會講法》)。這使我頓時悟到,寫出自己的修煉體會,不僅僅是表面上的交流提高,更是每一個大法弟子圓容法和證實法的表現,是大法弟子該做的。

    回家後,我就發正念清除那些阻礙自己動筆寫文章的不正觀念,讓真我覺醒,把自己修煉的體悟寫出來向師父彙報與同修分享。

    在寫文章的過程中,當回想起當初得法修煉的情景時,對師尊的慈悲苦度再次升起了感恩之心,禁不住淚流滿面,真實的體會到自己終於得法了,終於找到了人活著的真正意義所在了。有了修煉如初的體會,也更加註重自己的言行,注重用行動證實法,努力講清真相救度世人。

    這期間,師父還讓我深深的感受到了與同修的差距,學法少,不注重發正念,不會向內找,浮皮潦草的找不到根本,不能事事養成為他人著想的正覺思維。我想現在正法還沒有結束,時間是師父留給我們修煉與救度世人的。我要奮起直追,珍惜師父延續來的時間,注重心性提高,做師父的真修弟子,抓緊時間多學法學好法,做好救度眾生的事。

    (責任編輯:任嘉)


    明慧廣播:心血管嚴重堵塞 念真言症狀消失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十一月二十一日】

    點擊標題收聽:明慧廣播:善惡一念間(第1246期)心血管嚴重堵塞 念真言症狀消失

    丈夫突然病倒,有三處心血管嚴重堵塞,醫生斷言必須做支架手術;丈夫誠心念誦「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堵塞症狀消失。

    本文選編自明慧網文章:《丈夫堵塞的血管通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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