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一九九九年至二零零零初,我三次進京護法為大法鳴冤。兩次被中共非法勞教,幾經酷刑折磨,經歷了我人生當中最難以回首的歲月。當時認為自己走出去證實大法是放下生死的表現。可當被迫害很嚴重的情況下又生出了怕心,怕被迫害的心。儘管邪惡很猖獗,但我始終相信大法是好的、師尊是最正的。
通過學法使我明白,儘管自己認為很堅定,這堅定的背後掩蓋著根本的執著:我不能錯過提高的機會,我要為大法說句公道話,或做給師尊看,我能放下生死等等。修煉是嚴肅的,摻不得半點私心、私念。師尊說:「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轉法輪》)那為甚麼我們被迫害的這麼嚴重哪?是人心招來的禍患。你怕,不就是不信師、信法嗎?怕,不就是求嗎?邪惡就等著鑽你空子呢,它找到了迫害你的藉口了,自己還不悟,還想師尊怎麼不管我哪?現在想想,這是不敬師,不敬法呀!帶著這不乾淨的人心,師尊怎麼管你。師尊管的是修煉的人,而不是常人。實修中我也看到了,當你沒有怕,心裏不裝著怕的時候,邪惡就怕你了,因為你心裏裝的是宇宙的法,本來就是一正壓百邪!
在魔難中,在壓力面前放下人心,這也不是說說就能做到的。一切都交給師尊,師尊一定會為我們做主,邪惡自滅。
那是二零零五年,在勞教所大家在做奴工時,惡警為宣傳謊言誹謗師父。因為我不配合邪惡,不參加勞動。作為大法弟子絕不允許散布謊言、毒害眾生的,我在案板底藏的筆芯,在紙上大大寫下:法輪大法是正法,師父是清白的,大法弟子是被迫害的。這就是真相!
當時在那人間煉獄,怕的物質還很重,但我知道該做甚麼,雖然手是抖的,腿是顫的,心是忐忑的,但不能任憑她對大法犯罪,毒害眾生。我慢慢站起身,又慢慢走上講台,把寫好的放在惡警面前。她當時就歇斯底里的喊著我的名字,叫我回去。我不動,望向她,心已很平靜。她迅速收拾好東西,逃跑似的,邊走邊說:下次繼續。結果再也沒有下次了。
還有一次,那是二零零七年。小區書記哄騙我丈夫要我聯繫他們,說是辦甚麼失業證,其實是當地辦洗腦班。遭到我拒絕後,揚言上單位找我,又恐嚇說上我家,然後政法委的人又給我打電話:說是省裏下的名單,又問我還煉不煉了(指法輪功)。我說:信仰自由,你在違法。她說:知道你的態度了。就掛斷了電話。
晚上下班還沒到樓下,我遠遠的看見一輛大110警車停在我家樓下。那時,我還沒有從被迫害的陰影中走出來,負面思維還挺重,想逃避,不想面對。就到樓下食雜店給兒子打了座機電話:說今晚不回家了。老闆兒子收我五毛錢,他爸爸(老闆)在後廚房做飯,就過來說:不對,兩毛錢。我說:沒關係。年輕人說:機子顯示是五毛。老闆非得收兩毛。轉身我想:不對,五毛,這不是讓我悟嗎!我明白了,又被假相帶動了,把邪惡看大了,我是大法弟子,有師有護法,誰敢動我,於是我昂首挺胸回家了。給兒子說了今天發生的事,我倆又一起發半小時正念。這時丈夫也下班了,我把事情說了一遍,揭穿了他們的謊言,他們以影響兒子升學為說辭以達到綁架我的目地,丈夫很生氣說:影響不了。這樣通過這件事,我們都提高了認識,師父為我做主了,邪惡的迫害就煙消雲散了。
這麼多年修煉當中,就這怕心讓我著實吃了不少苦。人心重時,因為怕也想不起師尊的教誨了,因為怕不能堂堂正正的像個大法弟子一樣,給師父丟臉,給大法弟子名號抹黑。
在一次次向內找的剜心透骨中,我終於認清了它,是誰在怕,分清它不是我,不再被它左右。在出去講真相或發資料時,心裏發著正念或背著法。修煉人就得從人中,從舊法理中,從執著中,走出來。面對暴力、面對強權、面對邪惡,用在大法中修出的智慧證實著大法,救度著眾生。
回天的路苦鋪就
得法之初,每天都沉浸在幸福的喜悅中,面對人世間的一切都可有可無,全身心投入到修煉中,努力的學法、背法、同化法。自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惡鋪天蓋地,大有天塌之勢。我與姐姐同修帶著兒子、外女義無反顧的進京上訪三次,被非法拘留、勞教兩次,也沒改變對大法堅如磐石的心。
二零一五年實名訴江後,邪惡利用壞人、惡警照單抓人,出去講真相的同修被抓,做資料的同修被綁架,資料點被破壞。有同修建議我做資料,因我家不具備做質料的條件。就與一獨身同修商量能不能在她家做。在師尊的加持下,在同修們配合下就這樣資料點成立了。主要是做大、小冊子和真相幣。履行著救度眾生的使命。那段時間隨忙,學法也沒有落下,就在過街等紅綠燈時,也能背上一段法,而且能定住,雖身在鬧市也能清淨的彷彿置身世外。
有段時間,當地配合講真相的倆同修姐,其中一個在出門時,腳踩空,從樓梯滾下,導致腳脖子受傷,不能外出。而且和我配合做資料的同修也去外地兒子家。這樣我上午和另一個同修外出講真相,下午趕去做資料。因是夏天悶熱,我一個人又打印、又裁切、又裝訂、又裝袋、又要趕時間,忙的不亦樂乎,太陽悄悄的落山了,也不知道,直到視線模糊,看不清了,抬頭看鐘錶,已是晚上七點多了,才感覺肚子也餓了。
有一次剛忙完,收拾停當,想喝口水,卻發現暖水瓶沒有一滴水,看看廚房水缸也沒有一滴水。我又去衛生間,儲水桶也沒有一滴水,自來水管也放不出一滴水,也方便不了了,就這樣背起一大包沉甸甸的資料前往相約地點。剛到樓下卻發現不知道甚麼時候天已下起了濛濛細雨。還好資料不能淋濕,心情已低落到極點,心裏的苦楚大到了爆棚:太難了、太苦了!淚水、雨水順著我臉頰奔湧而出,抬頭仰望陰沉沉的天空,我耳邊響起了師尊的聲音:你做的(事)天知道。我知道這是師尊的鼓勵,當時無暇多慮。
現在我知道了,同修的不配合是自己有看不上同修的心造成的,從而被舊勢力間隔。是師尊的不離不棄,在成就我,抵消著我的罪業。
感恩師尊,真正救人的是師尊,我只是做我該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