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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八月十日】我是美國大法弟子。我的兒子一年前考上了飛天學校舞蹈專業,到今天他已入學一年多。從孩子這一年來幾次從學校回家的情況中,孩子各方面正向的變化與提升令我與我先生感到驚喜。我們作為父母,對飛天學校的教育很滿意,放心,並心懷感激。最近網上有幾個人公開攻擊神韻與飛天學校。我想作為家長說一說我們的想法。
家長帶著孩子參與反迫害
首先說一說我們家。我們家是海外大法弟子中一個普通的家庭。我和我先生分別在一九九六年至一九九八年期間在美國得法修煉的,在美國是得法較早的一批大法弟子之一。在大法中修煉二十多年,我們受益無窮,深知自己作為大法弟子的使命,我們在反迫害中從青年走到中年。
我們的一兒一女在美國出生成長,也隨著我們走入了大法修煉。他們從小跟著我們學法煉功,並且跟著我們漸漸參與到反迫害中。他們知道中共在大陸迫害法輪功。隨著年齡的增長他們自然而然的參與到海外講真相的活動中,力所能及的幫助組裝大法花車,參與遊行,推廣神韻掛門把,在神韻劇場幫忙做義工。
兒子還跟隨我到過美國首都國會山莊聯邦政府議員大樓,一個一個辦公室講真相。那一年他上小學二年級。為了與這些政府部門人員見面時不緊張,他抱了一隻大象玩具去會面。可能很少接待小朋友造訪者,一位政府工作人員問他覺得來這裏好不好玩,他搖搖頭,表示開會太讓他緊張了。
正如師父在《法難》經文中所說,「家長帶著孩子也參與了反迫害」,「大法中的每一員都在反迫害中」。二十多年來,我周圍有孩子的大法弟子大多是這樣父母帶著孩子修煉並參與大法的活動。
報考飛天學校是孩子的意願
說到兒子為甚麼會報考飛天學校,其實是完全出乎我們的意料的。孩子從4歲起每年觀看神韻,但成長過程中從沒學過舞蹈,他連常人同學去學的校外武術班也不願意去。作為母親的我來說,我對孩子的要求很基本,就是希望孩子在大法中修煉成長,尤其希望他長大後還能繼續修煉,並在常人社會像我們一樣在主流社會助師救人。我們對孩子沒有其它更具體的要求。
去年偶然的機遇下,孩子在外州神韻演出中當義工時被神韻團長碰上,團長鼓勵他報考飛天學校。這是第一次有專業舞蹈老師向我們這麼建議。我們夫妻兩個分別做高科技技術工作和管理工作,一直以來我們也認為孩子會像我們一樣進入常見的專業。孩子走專業舞蹈的路對我們來說有些「新奇」與意外。因此第二天我又向神韻團長確認一下孩子是真的值得報名嗎?老師說孩子的條件符合標準,但考與不考取決於孩子的意願和家長的意願。在那之後的一個月時間裏,孩子又在其它2個城市神韻演出的劇場當義工,種種經歷對他似有啟發。我先生鼓勵孩子報考飛天,而我只是告訴他我支持他任一選擇,但是去神韻是一個嚴肅的修煉選擇。經過2個月的考慮,有一天,孩子告訴我:「我要去考試,去神韻是我的使命!我要幫助師父! 」
也許這是他明白的一面知道自己該做甚麼,到了時機成熟之時,他就順其自然的去走他的路了。雖然才13歲孩子就有可能離開家,作母親的我有些不捨。但我也知道,好男兒志在四方。孩子有加入神韻演出助師救人的遠大志向,我們父母是自豪而欣慰的。
果然孩子考上了。在被錄取時,飛天學校問他們考生為甚麼來飛天,是父母叫他們來的才來的嗎(即,是父母一廂情願 叫他們來飛天學校嗎)?孩子當時中文說不好,他用英文回答說,不,是我自己要來的。老師問他,確定嗎?你學舞蹈幾年了?他堅定的回答,從沒學過,但我想要試一試。《法難》中,師父說,"神韻有一部份是實習的學生演員,他們的家長就是要他們孩子一邊學習一邊能參與反迫害。家長送孩子上飛天學校來的目地也是為此,入學時學生都被學校問過上飛天來幹甚麼?他們都說助師救人,都非常想參與神韻演出揭露中共迫害,解救中國大陸的同修。"這的的確確就是我們家長與孩子的經歷的寫照。如果學生沒有明確的助師救人的意願與目標,學校是不會收這樣的學生的。【編註﹕不是自願而是出於家長一廂情願的學生,即便學校收了也無法學成,因為無論修煉還是專業,要想學到世界頂級水平,肯吃苦是基本心態。】
育人的環境,發掘孩子的潛力
孩子初入學時考驗非常大,學習專業舞蹈的艱難遠遠超過了他的想像。畢竟從來沒接觸過舞蹈,所有舞蹈基本功都是從零開始。作為家長,我們知道孩子要吃很多苦的,也應該吃很多苦的。我也可以想像到,對於即使曾經有過一些舞蹈訓練的學生,一旦走上這種專業競技門類的路,都必需面對巨大考驗。這是毫無疑問的。
剛開始的2個月,每一次我在電話裏問孩子,你好嗎?他都對我說,很難,很累,我OK(I am OK)。我聽出來,他面臨的挑戰很大但又不細說。說實話,我對孩子能否堅持下去沒有甚麼把握,我等著他的下一句說:「我不想待在這兒,我想回家了。」可是,從來沒有這一句。孩子從來沒有向我抱怨過,從來沒有訴苦過,從來沒有打過退堂鼓。反而是他在提醒我,來這裏是因為我的使命。他總是擔心自己練的不夠好,擔心被篩選出去。我這才知道原來這孩子有這麼大的毅力與使命感,與他過去在家時是多麼的不同。這樣的潛力也只有在飛天學校那樣的育人環境中才能被短時間發掘出來。
這種吃苦中的堅持不懈,決對不是學校老師用逼迫的方式能逼迫出來的。我兒子在家時我是逼不了他去做他不願意做的事的。比如,孩子常人中學的樂隊老師要求學生每天在家練樂器至少15分鐘。孩子是吹小號的,他在堅持了幾個月後就只在課堂上學習吹奏,而不再在家練習了。那時,我的督促,老師的重複要求,都不管用。所以我知道,飛天學校的環境,老師的教學,學生之間的相互鼓勵,每天緊湊的訓練,文化課,及修煉中的學法,煉功,交流,都在促使年少的學生們學會獨立、自律,學會堅韌不拔,學會技術上不斷追求,學會進取,學會互相配合。更重要的是喚醒他們本性的一面走好修煉的路。這正是我們家長希望孩子在成長過程中培養的人生品質,更主要的是在修煉道路上漸漸成熟起來。
孩子說,在飛天學校他們同學之間的關係很緊密,在一起很開心。雖然上專業課挑戰很大,但我發現他比在家時上常人的中學更開心,他終於找到了自己的目標。
說到有個別學生離開飛天學校後,發洩對學校的不滿情緒,我是這樣看的。任何一個世界一流的學校都有它獨有的育人環境。它們之所以能培養出最有成就的學生成為社會頂尖人才,除了出類拔萃的師資和教學等的環境,入學學生的素質也是極其關鍵的,而不適應的學生退出學校也很順理成章。就如同在美國常人的大學裏,每個學校每個專業都會有一定百分比的學生退出,最頂尖最有名的大學更是不例外。或因為學生跟不上學校的要求與進度,或因為學生不喜歡這個專業而轉學別的專業。這在西方常人社會的大學裏非常普遍。在美國的西點軍校,新生入學首先參加6個星期的野外集訓,與世隔絕,手機上交,不能與家人通電話。艱苦的訓練不是一般人能承受。每年10%的學生在這個集訓結束後因不適應而退出西點軍校。在我看來,學生退出後而對學校作文章對公眾宣揚的,恐怕忘記了當初入學時的初衷,或出於其它甚麼利益上的原因吧。
修煉環境培養年少的修煉人
飛天學校必竟是一個以培養學生修煉大法為基礎的學校。如同其它常人中的宗教學校,必定是要講修煉的,必定有信仰方面的教學與實踐的。在這方面我們家長是很注重孩子在修煉方面的成長的。
孩子雖然從小跟著我們修煉,但是進入中學的年齡段後,學法煉功發正念上都比較難以抓緊了。我有時就在想,這些年師父講法問答中有不少大法弟子問師父,說自己的孩子長大後脫離了修煉,怎麼辦。讀到這些,看看自己的孩子,我覺得這似乎是我們或早或晚將面臨的趨勢。
在孩子去了飛天學校半年之後,放假回家已經完全不再需要我督促他學法,煉功,發正念了。他對時間抓的很緊,每天自覺的帶著妹妹學法煉功。發正念時不再像以前那樣動來動去,弄出很多響聲,而是安安靜靜的,專注的。他有一次到了凌晨還在煉功,使得原來那天想偷懶不煉功的我也趕緊煉功去了。
看到孩子在修煉上有這麼大的飛躍,我們很感慨。
中文程度一年之內能聽能說能讀
我們夫妻倆都全職工作,孩子的學中文我們一直處在無可奈何沒有精力下功夫的狀態。一位同修把我們孩子不會中文的現實作為教訓,讓年輕同修注意要從小教育孩子學中文。孩子小時候我只帶他讀過一遍中文《轉法輪》(只是讀語音,沒做解釋),學了二十來個中文字,就再也沒有學下去了。去飛天學校之前他的中文只能聽懂簡單的對話,聽不懂師父講法錄音,只會寫一兩個中文字,也念不了中文。
在飛天學校他被分到適合他的中文班級。一年之後的今天,他已經能獨立讀繁體中文《轉法輪》(沒有拼音輔助),可以在電腦查訊的幫助下用繁體中文字寫心得體會,能與老師同學用中文日常對話,並能直接聽懂師父講法。2個月前孩子放假回家時,我在車裏放師父講法錄音,我把音量放的比較小。沒想到孩子讓我開大聲一點他也要聽。我吃驚的說,你能聽懂嗎?他說,能,都聽的懂了。
競技專業的嚴師,培養有潛力的學生
中國有句話說,嚴師出高徒。入學之前,我對孩子說,要作好思想準備,培養專業競技運動員的教練決對不是你們常人中的中小學的體育老師。那些教練極其嚴格,要求非常之高。你們中小學的體育老師不是在培養世界一流的運動員,他們也做不到。但飛天的舞蹈老師是在培養世界一流的舞蹈演員。就像任何一個競技專業領域,一旦到了世界一流的層次,教練的嚴格要求和訓練的高強度不是一般人想像的,因此學生也必須有相應的心態。
孩子在飛天學校的第一年,在學習舞蹈中碰到各種情況,我都提醒孩子要對舞蹈老師的嚴格要求正確對待和適應。如果一個學生不是那塊料,沒有發展前途,教練一定不會再浪費時間在他身上對他高標準的訓練。所以如果老師對你嚴,那說明你是一塊可塑造的料,可雕的玉,你不要有負面想法。你就去練,去達到老師的要求。
對於網上有傳說飛天學校的老師對學生如何,訓練的高強度如何,我認為他們用的是一般非專業競技學校師生的常態來看待他們不熟悉的領域的訓練,是以門外漢的心態來看待自己完全沒接觸過的環境。世界上哪個專業體育門類的一流隊員是在吃蜜中培訓出來的?是在教練天天不痛不癢的說好聽話中訓練成的?沒有。即使在非專業競技領域,在美國常人社會的醫學院中,學校也要培訓學生在體能的極限中能照常發揮醫療技能。學校讓學生接受各種實地訓練,包括48小時內持續在醫護環境中搶救病人。目地讓學生發掘自身的體能與智能的潛力。
我兒時曾經接受過一年的往專業游泳運動員方向走的游泳訓練。雖然一年之內我就被淘汰出去了,但那段過程對我一生都受益無窮。也因為這個經歷,我明白專業競技中的教練非常嚴格。但是他們如果認為你沒有培養的前途了,也就對你不嚴格了,他們也不會再讓你去吃大苦了。所以我建議在這個問題上想不通,想搞個究竟的同修,不用花心思在這上面。常人中有人在背後鼓動世人去詆毀神韻或飛天學校的老師,在這上作文章。但只要有理智的人都能看的出來。那些人的伎倆起不了作用。
<>學生的消業與醫治
孩子曾經有一次發燒感冒。因為那是他離開家後第一次身體不適,當時他是比較想家的。當父母的我們也感到有點心疼,因為不能親自照顧孩子。但是這是孩子成長過程中必須學會的心理上獨立堅強起來的一步。孩子向老師請了一天假。一位老師讓其他同學準備一些姜茶給他喝,讓同學轉告他好好休息。在那一次消業之後,我發現孩子在電話中回答我的問話"你好嗎?"時,不再是「I am OK(我OK)」,而是「I am good(我挺好)」。並且告訴我,他一下子覺得很多訓練都沒有那麼難了。可見這些消業是好事,吃苦是好事。
還有一次孩子受了一點小傷,持續了一段時間。老師讓他在減輕運動量並在有輔助的情況下繼續訓練。過了一段時間孩子找到他心性上的問題,也就很快恢復了。
孩子的牙齒矯正過程有點複雜。他的牙醫給他出了方案,要求他除了年底放假時回家來治療之外,還得在學期中間回來一趟作三次緊密的治療,包括一次牙科手術。為此我們向學校請了四天的假。學校方面很快就準了假。孩子回來做了牙科手術之後,醫生囑咐一週之內不能劇烈運動,不能做頭衝下的訓練動作。我們把醫生交給我們的文字要求附上,並寫了一封中文信給孩子的三位舞蹈和毯子功老師,講明醫生的要求,和應該避免的訓練動作,如倒立,下腰等。並發了短信給負責學生生活的老師同樣的信息。老師們都說沒問題,讓孩子避開了不適合的運動,其它運動告訴他減量參加,讓孩子上課時自動退一邊去休息。最後不止達到了醫生要求的七天不劇烈運動,還多加了一天,保證孩子的恢復。
我講出這些,是因為有人在網上在飛天學校學生受傷與醫治方面的故事作文章。事實如何也許當事人最清楚。神韻"三劍客"中的Sam有一個視頻就是講述他幾年前的一次嚴重受傷,醫治,和恢復的經歷。我們作為修煉人都知道,這些病業/消業/治療的經歷中都有修煉的因素,正念的因素,大法加持恢復的因素。不懂得修煉的常人或一腳門裏一腳門外的人在這些問題上作文章,那只能反映這些人的境界與理解。
本文在前面提到,飛天學校是一個以培養學生修煉大法為基礎的學校。那麼在各方面都會有信仰方面的特點。我們孩子的這幾個經歷,讓我們作家長的看到學校與老師的做法是保護學生的,讓我們家長放心的。
說到高強度的訓練和受傷,我也想提一提美國常人公司裏員工因高強度工作而涉及到健康問題的情況。大家知道在全世界,美國公司工作的壓力與強度是最高的。這裏不是說工廠裏發生意外工傷,而是指白領階層的員工,因工作強度大,超負荷工作而造成得病的也不少見。僅我碰到過的身邊同事,就有因工作壓力造成神經方面出現問題而無法再上班的。因長時間超負荷工作,項目時間進度過於緊迫而進了醫院急診的,或出現中風症狀的。在美國航天工業界的環境中,更有其獨有的員工因工作環境高強度高壓力而出現健康問題的歷史。這裏不是指工廠裏工傷造成的健康問題,而是白領員工的工作情況。一位曾在航天工業界工作的西人大法弟子告訴我,在70年代,他作為一名年輕的經理,曾因工作的高壓而二度在工作場合心臟病發作,被公司送入醫院。所以,得病受傷的情況,並不是奇特獨有之事,更何況在競技領域!而神韻演員受傷率比其它專業藝術舞蹈團體都低,完好恢復的奇蹟卻多的多。
其實常人公司裏常常有對公司不滿意的員工辭職或被解雇後對公司「曝光內幕 」的。西方社會稱其為「記仇的前雇員」。而媒體也喜歡在這些「內幕」中作所謂的深度報導文章,「語不驚人死不休」,講銷量嘛,寫的越精彩,才更吸引讀者。真真假假摻在一起,才能迷惑了一些人。其實對於見多識廣的一些常人,一看他們臆造的內容也就明白怎麼回事了。
結語
對於神韻這樣的奇蹟來說,一般人都知道,在常人社會要做成一件大事必定有同等大的阻力。在更深層大法弟子也都知道,神韻演出是師父在人間正法。 「人類背後的那些惡靈就會指使人,以人類的甚麼理由,打壓與迫害大法弟子與我。」(《法難》)。因此有人背後指使人造謠神韻與飛天學校,我們知道是因何而來。作為大法弟子我們只要理智的去分析一下,就不會有甚麼好動搖的。對於常人來說,其實有理性的人也不會跟著去附和那些有意繪聲繪色編故事的人。
我們放心孩子在飛天學校學習,接受專業舞蹈訓練,修煉,成長。我們認為飛天學校是孩子成才的最佳環境!
<英文版: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4/8/11/219472.html>法輪功學員反迫害25年 瑞士42議員聲援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八月十日】(明慧法國和日內瓦記者站報導)在法輪功反迫害二十五週年之際,瑞士與法國部份法輪功學員於二零二四年七月十一日,在日內瓦的威爾遜宮前,舉辦了一場大型集會,揭露中共對法輪功實施殘酷的滅絕人性的迫害。當天共有42位議員和政要公開表態支持法輪功學員反迫害。有的親自到場發言,也有的發來書面信件,以表達他們對法輪功學員揭露迫害行動的支持。威爾遜宮也是聯合國人權高級專員辦事處的所在地。
法輪功學員在長達二十五年反迫害過程中,分別得到了瑞士超過180位民選代表由衷地對法輪功及其「真、善、忍」核心價值的支持。
瑞士聯邦議會州議員公開支持法輪功反迫害
圖1 |
上排由左至右
瑞士聯邦參議院議員莫羅﹒波賈(Mauro Poggia);瑞士聯邦參議院議員卡羅﹒索馬魯加(Carlo Sommaruga);瑞士聯邦國民議會議員尼古拉斯﹒沃德(Nicolas Walder);瑞士聯邦議會國民議會議員丹尼爾﹒索曼(Daniel Sormann)。前瑞士聯邦參議院議員及瑞士綠黨主席麗莎﹒馬佐內(Lisa Mazzone);瑞士聯邦國民議會議員克里斯蒂安﹒丹德雷斯(Christian Dandrès)。
下排由左至右
瑞士聯邦國民議會議員拉斐爾﹒馬海姆(Raphaël Mahaim);瑞士聯邦國民議會議員文森特﹒邁特(Vincent Maître);瑞士聯邦國民議會議員兼沃州聖克羅伊副市長伊萬﹒帕胡德(Yvan Pahud);前瑞士聯邦國民議會議員及歐洲理事會議員大會成員讓-皮埃爾﹒格林(Jean-Pierre Grin)。前聯邦專家委員會成員保羅﹒貝爾納斯科尼(Paolo Bernasconi)。
瑞士聯邦參議院議員莫羅﹒波賈(Mauro Poggia )表示:「二十五年來,非常多的親人、朋友在一場毫無意義的迫害中離世了。在這裏,日內瓦是人權的首都,《日內瓦公約》的保存地,當然應該站出來呼籲。我們在關注,我們不停地要求(中共)這個政府把自由還給沒做任何有害事情的人們。我們希望有一天能夠相會在此地,一起說:『迫害終於結束了,正義得以伸張。』」
圖2:瑞士聯邦參議院議員莫羅﹒波賈(Mauro Poggia )在集會上發言 。 |
瑞士聯邦參議院議員卡羅﹒索馬魯加(Carlo Sommaruga)在來信中指出:「值此反對中共迫害法輪功二十五年之際,我在此表明我對這一倡導寬容和仁慈價值觀的法輪功的聲援和支持。因為這些價值觀對於任何社會來說都是至關重要的,無論是中國社會還是瑞士社會。
「此外,這些都是我們瑞士在政治和社會領域裏所倡導的價值觀。這些非常重要。然而,中國正在發生的事情,即對法輪功群體的打壓,以及最終發展到謀殺,造成了非常大的問題。」
國民議會議員尼古拉斯﹒沃德(Nicolas Walder )在支持信中談到:「人權包含宗教自由、行動自由、政治反對自由,以及在文化多樣性中享有自己文化的自由。法輪功團體所爭取的宗教自由是完全合理的。」
「作為瑞士日內瓦的代表,我致力於捍衛這些應該被全球認同並實踐的價值,特別是聯合國安理會的成員國應當接受並遵守。
「考慮到北京的現狀,我們西方國家有責任傳達這個信息,提醒世人,今天像法輪功成員這樣的人們只是想要自由地實踐他們的信仰,走自己的人生路,以他們所願的方式生活,而不會對他人造成任何傷害,卻被禁止或甚至遭受迫害。這在二零二四年是絕對不可接受的。」
瑞士聯邦議會眾議員文森特﹒邁特(Vincent Maître)在集會上發言說:「我參加了這個紀念活動,以表達對在中國遭受迫害的法輪功學員的支持。他們在過去近二十五年裏持續遭受極其殘酷的迫害,特別是令人震驚的活體強制摘取器官行為。為了中國的基本自由權利而進行的鬥爭,必須持續獲得國際社會的廣泛支持,瑞士也應該在這場鬥爭中發揮其應有的作用。」
瑞士聯邦議會眾議員拉斐爾﹒馬海姆(Raphaël Mahaim)的支持信中說:「單純因為思想和信仰有異就予以禁止,這是最專橫獨裁政權的做法,這種行為不應該存在。對法輪功的迫害是令人髮指的,我們必須利用一切可能的方式來強烈譴責。」「瑞士應該在這場為中國基本自由而進行的鬥爭中,承擔起他應有的角色。」
法語區各州議員和政要公開支持法輪功反迫害
圖3 |
上排由左至右:
日內瓦州大議會議員塞德裏克﹒讓納雷(Cédric Jeanneret);日內瓦州大議會議員兼日內瓦社會黨主席托馬斯﹒溫格(Thomas Wenger);日內瓦州大議會議員菲利普﹒德﹒魯日蒙(Philippe de Rougemont);日內瓦州大議會議員瑪莎﹒阿里米(Masha Alimi);日內瓦前市長,現任市政顧問阿方索﹒戈麥斯(Alfonso Gomez);日內瓦市議會顧問阿曼達﹒奧哈沃(Amanda Ojalvo);弗裏堡州大議會議員休伯特﹒達夫隆(Hubert Dafflon);弗裏堡州大議會議員克里斯特爾﹒貝爾塞(Christel Berset);汝拉州大議會議員尼古拉斯﹒吉拉德(Nicolas Girard)。
下排由左至右:
汝拉州大議會議員尼古拉斯﹒邁特(Nicolas Maître);沃州大議會議員,沃州大議會外交事務委員會副主席皮埃爾﹒茨瓦倫(Pierre Zwahlen);沃州大議會議員哈德裏安﹒布克林(Hadrien Buclin);沃州大議會議員伊莎貝爾﹒弗萊蒙德(Isabelle Freymond);瓦萊州大議會議員羅伯特﹒伯裏(Robert Burri);瓦萊州大議會議員代理馬克西姆﹒莫瓦(Maxime Moix);提契諾州大議會議員泰莎﹒普拉蒂(Tessa Prati);提契諾州大議會議員馬泰奧﹒誇蘭蒂(Matteo Quadranti);法國大日內瓦地區雷尼埃-埃瑟裏(Reignier-Ésery)鎮市長盧卡斯﹒普金(Lucas Pugin)。
瑞士法輪大法學會獲得了來自六個羅曼語區州──日內瓦、沃州、瓦萊、弗裏堡、汝拉和 納沙泰爾(Neuchâtel),以及意大利語區的提契諾州(Tessin)眾多議員的支持聲音。位於法國大日內瓦地區的雷尼埃-埃瑟裏(Reignier-Ésery)市長也傳來了支持信息。這些來自州級立法機關成員的信息,同時也包括了多個市鎮的行政和立法機構成員的聲援。
日內瓦州大議會議員菲利普﹒德﹒魯日蒙(Philippe de Rougemont)說:「政府的首要職責是保護國民的生命安全,這比任何事情都來得重要。然而,中國政府因為對囚犯進行強摘器官,以及僅憑信仰某種哲學(如法輪功)或宗教就將人們關進再教育營,這些行為讓其在國際社會中自我貶損。這些行為對受害者及其家屬造成的苦痛,同樣牽動著我們瑞士人的心。我們與他們同在,並期盼當地民眾能夠迫使政府尊重每個人的權利,不論他們信奉何種宗教或哲學。」
汝拉州大議會議員尼古拉斯﹒邁特(Nicolas Maître)說:「已經夠了!西方政府還要沉默多久,才願意象鴕鳥般從沙中抬起頭來正視現實?他們還要對法輪功修煉者以及其他少數族群的迫害視而不見多久?現有的證據難道不足以讓我們強烈且無條件地譴責中共領導層的種種暴行嗎?這種情況已經持續了四分之一個世紀!現在是時候我們站出來,毫不迴避地譴責中共的殘酷與不人道壓迫。讓我們團結起來,對那些遭受苦難的人民表達我們的堅定支持!」
瑞士州議會議員強烈譴責對法輪功的迫害
圖4 |
上排從左至右:
納沙泰爾(Neuchâtel)州大議會主席瑪麗﹒克勞德﹒法萊(Mary-Claude Fallet);納沙泰爾(Neuchâtel)州大議會議員莎拉﹒皮爾森﹒佩雷特(Sarah Pearson Perret);納沙泰爾(Neuchâtel)州大議會議員羅絲﹒阿薩莫伊﹒利弗(Rose Assamoi Lièvre);納沙泰爾(Neuchâtel)州大議會議員布麗吉特﹒萊騰伯格(Brigitte Leitenberg);納沙泰爾(Neuchâtel)州大議會議員科琳﹒沙夫納(Corinne Schaffner)。
下排從左至右:
納沙泰爾(Neuchâtel)州大議會議員理查德﹒吉根(Richard Gigon);納沙泰爾(Neuchâtel)州大議會議員迪迪埃﹒傑曼(Didier Germain);納沙泰爾(Neuchâtel)州大議會議員布萊斯﹒菲瓦茲(Blaise Fivaz);納沙泰爾(Neuchâtel)州大議會議員阿諾﹒杜裏尼(Arnaud Durini);納沙泰爾(Neuchâtel)州大議會議員布萊斯﹒幹瓦西耶(Blaise Courvoisier);納沙泰爾(Neuchâtel)州大議會議員丹尼爾﹒伯傑(Daniel Berger)。
「法輪功修煉者遭受的四分之一世紀迫害,是極其令人憤慨和無法接受的!」納沙泰爾(Neuchâtel)州大議會主席瑪麗﹒克勞德﹒法萊(Mary-Claude Fallet)女士說,「在反迫害二十五年之際,我特別想要表達我最深的支持,給予那些在恐怖中失去愛人的受害者及其家屬。」
納沙泰爾(Neuchâtel)州大議會議員丹尼爾﹒伯傑(Daniel Berger)在支持信中談到:「我全心支援對法輪功學員反對中國遭受二十五年迫害的活動。我真切期望這場瑞士乃至全球的和平呼籲能夠大獲成功,讓中國官方明白法輪功已在全球廣為人知,其秉持的核心理念:真、善、忍是不應被摧毀的普世價值。
「我站在你們這一邊,強烈譴責中國政府對所有少數族群所實施的罪行與暴行,我們必須堅決捍衛信仰自由和良心自由─這些不僅是瑞士憲法所保障的權利,也應在中國乃至全球各地受到尊重。」
最後他說:「在追悼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之際,我要向那些失去家人的家庭表達我堅定的支持與希望。我們必須捍衛良知自由、信仰自由,以及法輪功所提倡的真、善、忍等人類價值理念,這些理念在全球超過一百多個國家得到實踐。這些是人權的基石,象徵著人的尊嚴!我強烈譴責中國政府的人權侵犯行為。在中國二十五年的大屠殺、酷刑和苦難,這是人所難以承受的!我們必須立即停止對法輪功修煉者及中國其他少數民族的迫害!這些罪行,我們有責任不斷地揭露!」
<英文版: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4/8/11/219460.html>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八月十日】(明慧網通訊員北京報導)北京市房山區法輪功學員王偉明因發放法輪功真相資料,於二零二二年十二月二十七日被北京市公安局房山分局石樓派出所警察綁架,後被所謂「取保候審」。近日獲悉:王偉明被北京市房山區法院非法判刑一年,非法關押在房山看守所迫害。
事件回顧
王偉明先生,家住北京市房山區石樓鎮夏村,他修煉法輪大法後,按真、善、忍法理做好人,身心受益。
二零二二年十二月二十七日,王偉明在北京市房山區石樓鎮二站村發放法輪功真相資料,被北京市公安局房山分局石樓派出所警車行車記錄儀拍到,石樓派出所警察將他綁架,並從王偉明家裏非法抄走電腦、大法書、師父法像、播放器、真相小冊子等私人物品。當天,王偉明被劫往燕山「預審中心」。
同年十二月二十八日,王偉明被石樓派出所警察劫持到房山看守所(在瓜市村),因他在北京市房山區第一醫院身體檢查不合格,被看守所拒收,後被所謂「取保候審」被放回家。
公檢法相互勾結、構陷,王偉明被北京市房山區法院非法判刑一年,於二零二四年七月十四日晚被北京市房山區法院警察綁架走。現在王偉明被非法關押在位於房山區長陽那邊的新看守所服刑。
此前,王偉明曾於二零一零年五月四日在鄰村田各莊村發放法輪功真相材料,遭不明真相的人構陷,被石樓派出所警察綁架,他先後被非法關押房山看守所、北京大興新安勞教所迫害。
法輪功也叫法輪大法,是上乘的佛家修煉大法,於一九九二年由李洪志師父傳出,他以宇宙最高特性真、善、忍為原則指導人修煉,輔以簡單優美的五套功法,可以使修煉人在極短的時間內達到身心淨化,道德回升。
修煉法輪大法福益家庭、社會,不僅是合法的,而且應該受到表彰。法輪功學員堅持正信、講清真相,不僅是作為受害者討還公道,也是在匡扶社會正義,維護社會良知,也是應當受到憲法與法律保護的。在未來法制昌明之時,所有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人都面臨未來正義法庭審判和終身追責。
北京市房山區法院
地址:北京市房山區良鄉鎮政通路10號
郵編:102488
聯繫電話:010-89366877
(責任編輯:林一平)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八月十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二零二四年六月十九日,河北省滄州市東光縣程桂君等六名法輪功學員被山東省寧津縣國保跨省綁架、非法關押在山東省德州市看守所。二零二四年七月二十九日,六人被寧津縣檢察院非法批捕。目前,此構陷案被退回公安局補充「偵察」,企圖進一步迫害。
遭受迫害的這六名法輪功學員是:滄州市東光縣張文萍、程桂君、宋桂芬、門炳城和於永利,以及衡水市阜城縣碼頭鎮的李珍英。
二零二四年六月十九日,河北省東光縣法輪功學員張文萍、程桂君、宋桂芬去鄰縣山東省寧津縣趕集,善心講真相,告訴那裏的人法輪大法好,被寧津縣國保警察綁架。
當日下午,寧津縣國保大隊警察出動多名警察,身著便衣、開著幾輛車,跨省到東光縣,在當地派出所警察的帶路下,闖到張文萍、程桂君、宋桂芬的家中非法抄家。
同時,河北省東光縣公安局警察也闖入東光縣的法輪功學員門炳城、於集鄉的於永利和衡水市阜城縣碼頭鎮的李珍英家中,將他們三人分別綁架和非法抄家。警察搶走了他們家中多台電腦、打印機等私人物品。另外有消息說,法輪功學員門炳城也是在山東境內被綁架。
程桂君等六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關押在山東省德州市看守所。
據悉,寧津縣國保大隊警察對這六位法輪功學員進行了長達半年之久的蹲點、跟蹤、定位等監控行徑。寧津縣國保警察甚至聲稱,他們對這幾位法輪功學員及其家屬的日常活動、信息瞭如指掌,足見這是寧津縣和東光縣公安局的一次蓄謀已久的迫害行徑。
二零二四年七月二十九日,程桂君等六名法輪功學員被寧津縣檢察院非法批捕。目前,此構陷案被退回公安局補充「偵察」,企圖進一步迫害。
主管此構陷案的是山東省寧津縣檢察院檢察官鄭芳榮,山東省寧津縣國保大隊長是李雪峰。
附:山東省寧津縣公安局部份部門固定電話和郵箱:
指揮中心(加掛辦公室牌子)
辦公電話 0534-5776027
電子信箱 njgajzhzx@dz.shandong.cn
政治安全保衛大隊(加掛境外非政府組織管理辦公室)
辦公電話 0534-5218110
刑事偵查大隊
辦公電話 0534-5423686
電子信箱 njgajxj@dz.shandong.cn
治安管理大隊
辦公電話 0534-5776098
電子信箱 dzsjtjbgs@dz.shandong.cn
法制信訪大隊
辦公電話
法制:0534-5776020;
信訪:0534-5776061
督察大隊
辦公電話 0534-57760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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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絡安全保衛大隊
辦公電話 0534-5776059
電子信箱 njgajwadd@dz.shandong.cn
地址
寧津縣福寧大街320號 郵政編碼 253400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八月十日】(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二零二四年七月十二日早晨五點多鐘,撫順市清原縣的人們正在憨憨的熟睡,晨煉中的法輪功學員王澤星被一串的敲門聲驚擾,當王澤星剛剛把房門打開,唿的一下從門外闖進兩個黑衣人,將他推後幾步,隨後又蜂擁而入七、八個人。在內屋的王澤星的妻子聽到廳堂中的撕扯和掙扎的聲音,出來一看,被眼前的情景驚嚇住:丈夫正在被幾個黑衣人用手銬制服中,其他幾個黑衣人不由分說開始到處亂翻起來。王澤星的妻子也開始被推搡和呵斥著,不一會,家裏物放有序物品被丟的七零八落,一片狼藉,隨後王澤星被綁架出門。
當天撫順市至少八名法輪功學員分別在家中被撫順市、清原縣公安局警察綁架,王澤星等四名男性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關押在清原縣大沙溝看守所。家人一直不敢把消息告訴王澤星的父親,老人在八月一日得知消息後,在家人的陪同下到清原縣公安局去要回兒子無果,八月三日晚上悲憤離世。
按照中國傳統文化,老人的獨子王澤星應該為父親送終盡孝。王澤星妻子走了公檢法的幾個部門去請求能允許他回家為父親發喪送終,最後撫順市公安局不同意王澤星妻子的請求。
患怪病 中西醫束手無策
王澤星二零一五年得了一種中西醫都無法確診的一種怪病,開始的時候只是眼皮跳(有的醫生告訴是面癱),但是不長時間這種症狀迅速擴展到全身的肌肉和皮膚,只要稍微有一點風吹全身肌肉就開始跳動,整個身體往一起抽,這種體狀使王澤星痛苦不堪,晚上他根本無法入睡,白天更是身上衣服、鞋帽捂的像航天員一樣,就為防著不能見風。
這些痛苦把他折磨得精神憔悴,痛不欲生,度日如年。各大中西醫的CT、B超等等設備儀器對他身體的檢查結果都是正常,哪個醫生也說不出他究竟得了甚麼病,最後一位西醫大夫建議王澤星應該去看看心理醫生。不長的時間內,王澤星從不同的中醫那裏抓的中藥就垛滿了房間,但是對於他的身體症狀還是於事無補。
修大法 身心獲健康
王澤星就這樣挨到了二零一六年底,經人介紹王澤星認識了當地的中醫趙大夫。趙大夫剛開始給他開了一副藥,告訴他回去先試試看效果如何,再看怎麼調。王澤星第一次喝起了一點作用,第二次就沒有效果了。王澤星再去看趙大夫,和他說了藥沒有效果。趙大夫就和王澤星說:你煉法輪功吧,我看只有法輪功能救你了。
王澤星請回了《轉法輪》,這時候已是二零一七年正月。王澤星回家就開始每天看《轉法輪》,日常生活中按照書中要求的按「真,善,忍」做好人,並每日煉法輪功的五套功法(四套站立煉的動功和一套盤坐煉的靜功),就這樣他漸漸的感覺自己的身體不斷的往外排除出難聞的中藥味兒,身體也不像以前的那樣怕風了。
短短幾個月後,王澤星得身體基本上恢復了正常健康狀況,到了二零一八年已經完全的能夠回單位上班了。這對王澤星全家老少可是一件大喜事。從此家人不用再為了給他治這怪病而操心了,他不但可以上班工作為家裏賺錢了,還可以照顧和孝敬耄耋之年的父母了。
二零一九年體弱的父親經縣市兩級醫院檢查確診患上了直腸癌。王澤星父親受兒子的影響,煉法輪功的五套功法,有獲得受益,生命一直被延續著,王澤星也是隔兩三天就到父母那看望和孝敬他們。
遭迫害 老父悲憤離世
可是二零二四年七月十二日突如其來的清原縣公安局對王澤星的綁架迫害,打碎了這個其樂融融的家庭平衡。家人根本就不敢把王澤星被綁架的事告訴王澤星的父親。從二零一八年以後,就沒有過王澤星十幾天不去照看父母的時候,這十多天可把王澤星的父親急團團轉,到處找兒子和追問兒子怎麼不來看自己了呢?
家人不忍心看到老人幾近瘋癲的精神狀態,在八月一日就將王澤星被綁架迫害的消息告訴了老人,當時老人的精神就崩潰了。老人在家人的陪同下到清原縣公安局去欲要回兒子,但無果。
在知道消息僅僅兩天後的八月三日晚上八點多鐘,王澤星的父親在急盼見到兒子而無法見到的絕望中悲憤離世,享年83歲。
在中共治下的幾十年裏,特別是在不遺餘力的迫害以真、善、忍為準則的法輪功的二十五年裏,中共以遭到西方社會唾棄的馬列共產主義徹底摧毀了中國的傳統文化,敗壞了中國民眾的道德。像王澤星這樣曾經投醫無門、尋藥無方,最終通過煉法輪功獲得健康,從此篤信真、善、忍,做一個對家庭和社會都有益的好人;同時想把法輪功介紹給家鄉的父老鄉親,讓鄉親們也都從中受益。可是,中共卻把王澤星綁架到看守所關起來、不允許他做好人。
希望家鄉清原縣以及撫順市的父老鄉親們能幫助發出正義的呼聲,讓好人王澤星早日回家。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八月十日】(明慧網通訊員四川報導)四川攀枝花市法輪功學員陳鶴瓊二零二四年七月二十四日在仁和區講大法真相時遭人惡告,她被警察綁架,現在被非法關押在攀枝花市棉紗灣看守所。陳鶴瓊因堅持真、善、忍信仰,曾於二零零四年被非法判刑七年半。二零一七年她被非法判刑一年零兩個月。
陳鶴瓊,一九五八年二月二日出生,她原是攀枝花仁和區絲綢公司蠶繭站退休職工,家住四川省攀枝花仁和區。在修煉法輪功前,陳鶴瓊身體不好,經常頭暈,有腸炎、貧血,渾身無力。一九九七年十一月,陳鶴瓊開始修煉法輪功,很快她的病症全都不翼而飛,神奇般的都好了。她按照真、善、忍原則指導自己的言行,不斷提高自己的道德水平。
陳鶴瓊兩次遭非法判刑的經歷
中共一九九九年七月對法輪功發動了瘋狂迫害。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三日,陳鶴瓊獨自去北京為法輪功說公道話,在天安門廣場被警察綁架,她被劫持回攀枝花仁和公安分局,被非法拘留十五天。並被單位停止工作。
二零零四年四月九日上午,陳鶴瓊在家中照顧生病的母親,被闖入的仁和派出所、國保大隊長警察綁架到仁和公安分局,警察將她銬在審訊室中間的水泥墩子上、吊銬在鐵欄杆上,用兩個大燈泡的光,白天晚上對著她烤,刑訊逼供三天三夜。第四天,「610」頭目周魯容將她帶到一個農家樂的秘密審訊室,市公安局頭目、國保大隊長和十幾個警察當晚他們就把她雙手反背吊銬在窗戶上,兩三人一組,輪番對她狂吼亂叫,拍桌子打板凳地咆哮,過一會就把銬她手的銬子往上提升一點,只有腳尖著地,整整折磨了她一晚上。第五天下午,她被關入攀枝花彎腰樹看守所。二零零四年十二月,被鹽邊縣法院非法判刑7年6個月。陳鶴瓊被綁架後,她八十歲的母親因承受不住愛女遭迫害,悲哀過世。
陳鶴瓊被劫持到四川省女子監獄,遭到各種殘酷迫害。她曾描述自己在獄中遭迫害經歷:
「二零零五年一月十日,我被投進四川省女子監獄第五監區,在四川省女子監獄非法關押的七年半時間裏,由於我不轉化,曾經把我轉過四個監區,受過種種酷刑折磨,長時間吊銬、長時間罰站、不讓吃飽飯、不許購買任何食物,購生活必需品都限制,不准與家人通話,不准家裏親人接見,我四姐花了不少路費,轉乘幾次汽車、火車,千里迢迢趕到監獄去看望我。獄警告訴她說:不轉化,不能接見。也確實是不管把我轉到那個監區,不管哪個獄警找我談話,我都明確告訴她:我不願意「轉化」。我說:如果信仰真善忍都有罪的話,那這個世界上還有甚麼是正的?如果有一天,你知道天安門自焚是假的,是江澤民為了打壓法輪功製造的謊言、偽案。不知你們有何感想?多數獄警都不回答。也有少數獄警裝糊塗或者不敢面對。如果長期轉化不到人,獄警壓力就很大,常把怨氣撒到堅定的大法弟子身上,獄警可以隨便找個理由懲罰你。有一次我就為一點小事,在數九寒天關進冰冷的小號七天七夜。二零一零年過年前,包夾我的刑事犯說:我與另外不轉化的大法弟子走到一起了,被獄警分別罰我們站了四天四夜,連續站著不許睡覺,後又每天從早上站到晚上凌晨兩點,一直站到過年。二零一一年三月份,我因不戴罪犯標誌牌,不打罪犯報告詞,不背監規,一監區的分隊長王亞飛又罰我站,每天從早上七點強迫勞動(做奴工),下午七點回監室後,罰站到凌晨兩點,一直持續到七月份,連續站了四個月。未進監獄前我滿口牙齒都好,到我二零一一年十月份冤獄刑滿快回家時,被迫害的滿口牙齒鬆動,並且掉了一半。」
二零一七年七月二日上午,陳鶴瓊在第一農貿市場講真相、發真相資料時,被農貿市場執勤巡邏的仁和鎮土城社區書記劉光明跟蹤、綁架。之後,仁和區公安分局、仁和派出所、土城居委會、仁和區絲綢公司配合將陳鶴瓊綁架、抄家、關押到看守所。接下來陳鶴瓊被仁和區公安分局、檢察院非法批捕、起訴。二零一八年三月,陳鶴瓊遭誣判一年零兩個月。
(責任編輯:顧元)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八月十日】(明慧網通訊員北京報導)以下是部份被非法關押在北京市女子監獄三監區的法輪功學員遭迫害近況,也是對明慧網刊登的文章《北京市女子監獄、柳林監獄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情況》的補充。
◎龔瑞平,今年60歲,北京市平谷區劉家店鎮劉家店村人,龔瑞平二零二一年被綁架後,被非法判刑五年半,在北京女子監獄,她拒絕「轉化」,獄警二十四小時不讓她睡覺、不讓上廁所,她被迫害致憋不住尿,但監獄規定上廁所必須二人同去,她只好夜間在地下徘徊,等待有人上廁所時才能去,她一夜多次起來上廁所,白天出奴工,晚上被洗腦,致使龔瑞平身體非常消瘦。
龔瑞平原北京市平谷區大華山小學的優秀教師,因為修煉法輪大法,被平谷區教育局非法開除工職。她多次遭中共迫害:二零零一年七月二日,她被縣教育局和縣公安局綁架到「北京法制培訓中心」(洗腦班),遭洗腦班惡徒酷刑折磨,一度失憶、命懸一線。她在被送韓莊精神病院時從車窗赤腳逃脫。二零零一年九月十七日,龔瑞平因講真相被警察綁架,後被非法判刑四年,期間她在「北京法制培訓中心」、北京女子監獄遭到殘酷折磨,被打五百個耳光、一絲不掛的吹寒風、被逼喝尿、一個多月不讓睡覺,長期被關在禁閉室遭毒打,監區長田鳳清指使獄警偷偷在她食物中下藥至少半年之久,她一度被折磨的精神失常。二零零八年,龔瑞平被警察綁架、非法勞教兩年半,先後被非法關押在北京勞教所調遣處、武漢市女子勞教所,期間她被插管灌食導致胃出血。二零一二年八月二十九日,龔瑞平在密雲一所幼兒園上班被警察綁架,被劫持到北京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兩年九個月,期間遭各種體罰折磨。二零二一年七月二十日,龔瑞平被平谷區漁陽派出所警察綁架,後被平谷區法院非法判刑五年半,現被非法關押在北京女子監獄三監區。
◎梁淑清,現年約72歲,家住北京市房山區迎風街道杏花東裏,二零二零年九月十六日被警察綁架,取保候審,二零二一年十二月十六日被房山區法院非法判刑四年半。在北京女子監獄,梁淑清被迫害致出現腦梗症狀,身體右側傾斜,嚴重時不能走路,一度被送醫院住院四十多天。她因腦梗造成耳聾,聽力明顯下降。
◎劉琪,現年79歲,家住北京市朝陽區西壩河東裏。二零一八年,劉琪因發放大法真相資料被警察綁架,被朝陽法院非法判刑一年。當時因身體原因,劉琪被「取保候審」回家。之後,當地派出所警察和街道人員經常上門騷擾她,逼迫她放棄修煉。二零二三年二月十五日,劉琪在家中被警察綁架所謂「收監」。在北京女子監獄,劉琪被迫害的天天要吸氧,骨瘦如柴,渾身疼痛,怕觸碰,二零二三年冬天,她因心衰被送醫院搶救。平時她坐在小凳子上不是往前倒就是要往後倒,即使這樣,她仍被逼到大廳參加各種活動,活動時包夾要用腿頂著她防止她摔倒。她每天到大廳吃三次藥,從監舍到大廳十幾米的距離,她需要包夾架著走,另一個包夾給她拿著吃藥的水杯,每次吃藥對她都是非常痛苦的事。即使這樣,監獄仍逼她做各種洗腦「作業」。
◎繆伯君,現年約55歲,家住北京市通州區。二零二二年八月四日,繆伯君被警察騙到張家灣派出所後被綁架,一直被非法關押在通州區看守所。二零二三年四月二十日,繆伯君被轉到大興天堂河監獄。家屬多次找公檢法部門要判決書,誰也拿不出來,只口頭上說三年半刑期。
繆伯君因堅持真、善、忍信仰,多次遭中共人員綁架:二零零九年六月被劫持到北京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二零二零年四月,繆伯君因在小區發真相資料,被朝陽區高碑店派出所警察綁架,後因體檢不合格,被取保候審。二零二一年三月三十日,高碑店派出所警察王冰打電話給繆伯君,說上回的事要結案。結果繆伯君到派出所後就被綁架至朝陽區拘留所非法拘留十四天。二零二二年五月六日,張家灣派出所警察以發放真相資料為由綁架繆伯君,當晚她「保外就醫」回家。六月十四日,通州區國保、張家灣派出所警察闖到繆伯君家非法抄家,並將她綁架至通州區看守所,當晚她被取保候審回家。二零二二年八月四日,警察讓她上派出所,突然對她進行綁架,非法關押在通州區看守所,九個月後對她非法判刑。繆伯君現被非法關押在北京女子監獄三監區。
◎趙留計,網上誤寫為「趙留紀」,現年69歲,家住北京市延慶區延慶鎮谷家營村回遷小區。趙留計二零一八年被綁架,二零一九年被非法判刑三年。在北京女監三分監區,惡犯在獄警的指使下將她逼到監號的監控盲區,使勁掐、擰她的身體,她的大腿、胳膊全是青紫、淤青。監獄串通她的家屬,每天逼她吃治療精神類藥物。她被無期徒刑罪犯包夾,被逼迫寫所謂的「思想彙報」。白天她身體不適時可隨時躺在床鋪上休息一會。她時常在公開場合喊:「法輪大法是正法!」
◎賈燕茹,家住北京市西城區馬連道附近,二零二二年七月七日被門頭溝區城子派出所警察綁架,二零二三年一月被構陷到法院,後被非法判刑兩年,被非法關押在北京女監三監區。賈燕茹曾數次被非法勞教,三次遭非法判刑,累計陷冤獄十多年。
◎李春芳,現年約57歲,家住北京市東城區。李春芳於二零二一年四月被警察劫持到盧溝橋看守所被非法關押十四天。二零二一年八月二十六日,李春芳在天壇公園附近講真相時被綁架。第二天,北京市東城區天壇派出所警察通知家人去天壇派出所。李春芳遭誣判情況待查,她被劫持到北京女監三監區。
◎趙桂香,北京市延慶區三中優秀教師,二零一七年十二月五日被延慶區夏都派出所警察綁架,二零一八年八月九日被延慶法院法判刑七年。在北京女監三監區,趙桂香遭獄警、包夾犯人強迫「轉化」,語言上侮辱,肉體上折磨,不讓睡覺,身體上被掐的青一塊紫一塊的。趙桂香約於二零二四年十一月結束冤刑。
◎韓春波,原住北京市海澱區香山街道,二零二一年三月九日在青龍湖租住房內被北京市公安局房山分局國保大隊警察綁架。二零二三年六月初獲知她被北京市房山區法院非法判刑八年,現被非法關押在北京女監三監區。
韓春波因堅持信仰,二零零八年曾被非法勞教兩年,二零一五年曾被非法判刑三年半。
◎潘秀芹,北京市延慶縣法輪功學員,二零二零年十二月初被延慶縣百泉派出所警察綁架,被非法關押在北京昌平看守所。後被非法判刑三年,被非法關押在北京女監三監區。
◎郭金香,遭迫害經歷待查,有文章稱「部金香」即是郭金香,她在北京市女子監獄因遭藥物迫害致精神失常。目前的郭金香精神正常,但仍被獄方逼吃治療精神類藥物,每天三頓飯後她都會發瞇,睜不開眼,需要靠牆閉眼睡一會。即使這樣,她每天仍被迫幹奴工活。
◎楊順梅,現年65歲,家住北京市海澱區四季青鄉。楊順梅於二零二二年七月十四日被闖入家中的警察綁架,非法關押在海澱區看守所。二零二三年,她被海澱中級法院非法判刑兩年,被非法關押在北京女監三監區。楊順梅應於二零二四年七月結束冤刑。
◎李玉新,家住北京市海澱區蘇家坨柳林村,二零二二年七月一日被警察綁架,二零二三年二月中旬被海澱區山後法院非法判刑兩年,被劫持到北京女監三監區非法關押。李玉新應於應於二零二四年六月結束冤刑。
◎吳國芹,北京懷柔區法輪功學員,二零二二年八月十日被警察綁架,後被當地法院非法判刑兩年,被非法關押在北京女監三監區。吳國芹應於二零二四年八月結束冤刑。
◎鐘麗偉(音),遭迫害經歷待查,據悉她兩次遭冤獄迫害。她老伴在會見時告訴她這次冤獄被人社局勒索要求返還養老金。
◎馮永軍,北京市居民,被非法關押在北京女監三監區,遭迫害情況待查。
◎李小菊,被非法關押在北京女監三監區,遭迫害情況待查。
北京女子監獄三監區:
監區長李倩
指導員劉冉冉
(責任編輯:顧元)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八月十日】二零二四年七月法輪功學員反迫害二十五週年之際,44國的法輪功學員將又一批迫害者名單遞交本國政府,要求依法對惡人及其家屬禁止入境、甚至凍結資產。這些國家包括美國、加拿大、英國、澳大利亞、新西蘭、歐盟的全部27個國家以及另外亞洲、歐洲及美洲的12個國家。現任中共國安部部長、前中共中央政法委秘書長陳一新在此次遞交的名單當中。
陳一新,男,1959年9月出生,漢族,浙江泰順人,1982年6月加入中國共產黨。中共二十大後,其從中央政法委委員、中央政法委秘書長位置上剛剛離任,現任中共的國家情報機構國安部部長。 2015年11月任中央全面深化改革領導小組辦公室專職副主任;2016年12月任湖北省委副書記,武漢市委書記、武漢警備區黨委第一書記市,2018年3月任中央政法委委員、秘書長;2022年10月任中共國安部部長。
一、在武漢任職期間(2016年12月~2018年3月)發生的迫害
自1999年7月20日中共發動了對法輪功修煉群體的殘酷迫害,武漢首當其衝淪為湖北迫害的重災區,武漢也成為了全國迫害最嚴重的城市之一。據明慧網報導統計,在陳一新任市委書記的2017年,武漢有273名法輪功學員遭受了各種方式的迫害,其中有3人被迫害致死;15人被非法判刑;30人遭非法庭審;126人遭非法關押;191人遭綁架抄家;79人遭騷擾抄家;迫害達444人次。
周金梅,女,50多歲。2016年10月6日,周金梅到武昌火車站講述法輪功真相被綁架,之後家人多處查找無果。周金梅失蹤2個月左右,家屬突然接到紫陽派出所的電話,通知到殯儀館辨認周金梅的遺體。家人到殯儀館後,確認就是周金梅,但發現頭蓋骨已被揭開。警察為了掩蓋事實真相,搪塞,周金梅是因為腦溢血突發,送到醫院搶救,而做了「開顱手術」。在警察的謊言欺騙、恐嚇威脅下,遺體被匆匆火化。
馮繼武,男,70歲左右,於2016年9月27日被綁架。2017年3月29日,馮繼武被法院非法開庭。開庭時,馮繼武被五花大綁推出來,為防止他喊(法輪大法好)口號,還在他的脖子上套了根繩子。2017年4月17日,馮繼武被判刑4年半。馮繼武后被劫持到湖北沙洋范家台監獄,在獄中遭到嚴重迫害和毆打,並被停發退休金。
中共武漢市、政法委每年都以維穩為藉口,有目的性的打壓法輪功。特別是2017年還以籌備軍運會為藉口,多次密謀綁架法輪功學員,「抓典型」,利用恐怖高壓實施暴政。很多被密謀綁架的學員在事發前手機就被竊聽好幾個月或遭便衣跟蹤長達三個月以上。如患殘疾的法輪功學員祝亞,於2017年4月被綁架,2018年7月被秘密判刑8年。
陳一新作為武漢市的市委書記,對其任職期間在武漢發生的種種迫害罪行難辭其咎!
二、任中央政法委秘書長(2018年3月~2022年10月)期間發生的迫害
中共政法委是中共控制公、檢、法、司、國安工作的最高機構,在江澤民迫害法輪功以來,成為主要指揮系統,實施制度性和系統性的迫害,還負責專職迫害法輪功的非法機構中央「610」辦公室。陳一新任政法委秘書長以來,在全國範圍積極推動對法輪功學員的種族滅絕政策,污衊法輪功,多次發表反「邪教」及推動全面清除法輪功學員信仰的講話。事實上,法輪功是教人信仰真、善、忍的正信,其教人向善、處處為別人著想的理念與邪教根本不沾邊。而中共是地地道道的邪教,以遭西方社會唾棄的馬列主義殘害中華文化與中國人民,以各種政治運動害死八千萬中國民眾,超過兩次世界大戰死亡人數的總和。
2019年3月29日,陳一新在中央黨校給在校全體學員作了「認真學習貫徹習近平總書記在省部級主要領導幹部專題研討班上的重要講話精神,防範化解影響國家政治安全重大風險」的專題報告。報告中稱要「聚力防範打擊邪教活動」,「要堅持『減存量、控增量』,依法打擊邪教組織破壞活動」。致使各地政法委以「七十週年大慶」維穩為藉口瘋狂抓捕當地法輪功學員。
2020年9月10日,陳一新主持召開中央政法委理論中心組學習會上,要求各地「深化反邪教鬥爭」。
2021年9月2日,陳在《求是》上發表文章:努力在時代大考中交出優異答卷。陳把宗教信仰和暴力恐怖活動等同起來,在文章中稱:「打好殲滅戰,重點放在打擊暴恐活動和邪教組織上,保持嚴打高壓態勢,堅決鏟除其滋生的土壤。」
2022年3月16日, 陳一新在《學習時報》發表署名文章:推動政法工作高質量發展 建設更高水平的平安中國。文章中稱「邪教是當前社會毒瘤」,並再次提出所謂「減存量、控增量、削能量、防變量」的「反邪教」思路,「深入開展反邪教鬥爭,加快推進邪教問題攻堅,嚴防境外邪教滲透,堅決消除現實危害」。
此外,陳還主持中央政法委的反邪教工作會議,指導地方反邪教工作會議。陳在中央政法委秘書長的位置上積極推動中共的迫害政策,對法輪功學員實施「清零」的種族滅絕政策,是中共迫害法輪功的主要指揮者之一。
2018年迫害罪行
陳一新升職中央後依然將武漢作為全國迫害法輪功行動部署地,2018年曾斥資擴建江漢區玉筍山洗腦班,並於9月在此召開全國迫害法輪功頭目和武漢主要負責人參加的秘密會議,會議部署2018~2019年度、包括世界軍運會期間針對法輪功的打壓和維穩行動。
同時中共政法委還派人到武漢市洗腦班學習和借鑑武漢的迫害模式,在全國推廣實施。
2019年迫害罪行
據明慧網信息統計,2019中共各級政法委、610辦公室、公安系統瘋狂抓捕法輪功學員,近萬名法輪功學員被中共綁架騷擾迫害。中共以「七十週年大慶」維穩為藉口,對法輪功學員上門騷擾,河北、山東、四川、吉林、遼寧、黑龍江、河南、湖北、天津、廣東、北京、江蘇、安徽、上海、湖南、江西、重慶等地「610」布置統一行動,非法抓捕法輪功學員。例如吉林省四平市公安局把它當作「政治任務」、「論功行賞」──參與綁架法輪功學員的警察被「獎勵」記十分,而抓捕其他真正的犯罪嫌疑人只記一分,以此鼓動警察在無知中作惡,迫害修煉「真、善、忍」的好人。其中,非法抓捕6109人次,非法騷擾3582人次,強制送洗腦班383人,抄家3124人次。中共冤判789名法輪功學員,非法庭審851場,非法批捕435人,構陷到檢察院、法院1137人。在2019年,有96名法輪功學員在迫害中含冤離世。
李大堯,男,於2017年9月20日被綁架關押,後被冤判4年。2018年9月5日,李大堯被劫持到湖北省沙洋范家台監獄關押迫害。2019年11月,李大堯被迫害得只有一副骨架子,經多方交涉,監獄才肯放人。家屬去監獄醫院接人時,發現李大堯的尾骨底部爛了一個大洞,人也奄奄一息,不會說話,只能流淚,腳上還戴著銬子銬在病床上。11月18日,家屬把已生命垂危的李大堯從監獄醫院接回家鄉的醫院救治,幾天後李大堯就含冤去世,年僅67歲。去世時,家屬才發現李大堯滿口的牙齒全被敲光了,一顆不剩。
2020年迫害罪行
2020年中共政法委搞所謂的」清零行動」 綁架、酷刑、非法抽血、非法判刑遍布全國,強迫法輪功學員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中共政法委、「610」操控公檢法司政法系統、基層國保警察、公安派出所警察、街道社區(村鎮)人員在全國範圍內對法輪功學員進行大面積的騷擾、綁架、強制洗腦和非法判刑。中共所有的迫害方式中無不體現著對法輪功學員的暴力行徑。
截至2020年12月,至少84名法輪功學員遭迫害去世,其中21人是在監獄、看守所、派出所和非法關押時被迫害致死的。至少有615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判刑。綁架6,659人,騷擾8,576人,關洗腦班537人,抄家3,588人。迫害分布於大陸的29個省、自治區、直轄市的304個城市。1,188名65歲以上老年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和騷擾,90歲以上17人,年齡最長者94歲。
2020年6月28日,山東省女法輪功學員李玲,被當地村支書帶民兵綁架、毒打,非法拘禁在山上的一間空房子裏折磨,於7月13日被活活打死。她的遺體慘不忍睹:兩眼突出,牙齒被打落,嘴巴被打裂,前身左肋下部有傷,渾身青紫。遺體被當天強迫火化。李玲不修煉的丈夫承受不住打擊,服除草劑自盡。
遼寧47歲的航空工程師胡林,2019年5月被綁架,後被劫持到看守所非法關押,期間,經常被毆打,胡林絕食反迫害,四肢被銬在鋪板上,呈大字形拉直,灌食的管子一直插在胃裏不拔出來。法庫縣看守所後將迫害致生命垂危的胡林劫持到監獄。2019年11月7日,胡林的親人在康家山監獄看到胡林時,他已被迫害的皮包骨,不能翻身。獄方拒絕放人,也不對他救治。說胡林不轉化(不放棄修煉法輪功),還喊「法輪大法好」,是政治犯,死了也不放人。2020年2月16日13時,胡林含冤離世。
2021年迫害罪行
2021年中共政法委、610、公檢法司系統部份人員繼續執行中共江澤民集團對法輪功學員「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 「打死算自殺,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滅絕政策,並推出所謂「清零行動」對法輪功學員進行騷擾、打壓、迫害。
據明慧網報導統計,2021年,獲知131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含冤離世,1184人被非法判刑,5886人被綁架,10527人被騷擾,2747人被抄家,142人被扣發養老金。
2021年5月27日,法輪功學員付貴華被非法判刑七年半後,被劫持到吉林省女子監獄八監區。不到2個半月時間,2021年7月25日,付貴華被迫害致死。監區長指使刑事犯人每天強迫付貴華坐在只有5、6寸高的小凳上(酷刑),超過12小時,凳子面上全是鼓包。付貴華的臀部被硌得出血、流膿。因付貴華拒絕放棄信仰,監獄大隊長又把她關到 「攻堅監室」加重迫害,每天不讓付貴華睡覺,不讓喝水,不讓閉眼睛等。僅僅3天,付貴華就被迫害致死。
河南省法輪功學員李現習,2021年5月11日被警察綁架、非法關押在看守所。6月13日家屬得知,李現習已經在12日被迫害致死。李現習的遺體特別消瘦,頭腫大,腰、背部、膝蓋下有傷痕。
2022年上半年迫害罪行
2022年上半年,中共政法委、610、公檢法司系統,繼續以「清零」為藉口對修煉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進行騷擾、打壓、迫害。據明慧網報導統計,2022年上半年,獲知92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含冤離世,366人被非法判刑,1447人被綁架,1260人被騷擾,943人被抄家,98人被強制送入洗腦班等。
崔金實,女,88歲,原本身體非常健康。2022年4月13日,崔金實在家中遭到警察綁架。數小時後崔金實的次子在接到警方電話得知母親病危後,以最快的速度趕到醫院急診室,國保警察讓她兒子去交付醫療費用,這時急診醫生走過來告知:人已過世。家屬看到崔金實的氣管被割開,身穿的居家服凌亂不整,腳上沒穿鞋。警察在未告知家屬的情況下,將崔金實的遺體強行拉走。
結語
這些案例只是法輪功學員遭受迫害的冰山一角。陳一新作為中央政法委秘書長,是全國迫害法輪功的指揮者之一,應對其任職期間,全國範圍內發生的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酷刑、致死等反人類罪和群體滅絕罪承擔不可推卸的主要責任!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八月十日】(明慧網通訊員吉林省報導)二零二四年七月下旬吉林省媒體報導,吉林省臨江市副市長、公安局局長夏琨視察洪水時,落水死亡。夏琨在任職期間追隨中共迫害法輪功,對當地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事件負有領導責任。
夏琨,一九七七年十二月出生。其主要履歷:曾經任白山市公安局巡特警支隊支隊長等職;二零一九年,任白山市公安局通溝分局局長;二零二一年,任白山市臨江市副市長、公安局局長。下面是夏琨任白山市臨江市副市長、公安局局長期間,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的部份事實:
◎法輪功學員周學義,男,52歲,居住在臨江市大栗子鎮。二零二三年七月七日,周學義被臨江市國保綁架、抄家,家中打印機、筆記本電腦、法輪功書籍等被搶劫一空,周學義被枉判五年,現關押在吉林省監獄。
◎白山市臨江三公里公安局,於二零二四年三月二十六日早六點,姓劉的副局長和國保大隊隊長陳玉貴帶領七、八個警察,其中還有叫傲斌的、還有姓穆的警察非法闖入法輪功學員遲民寶家綁架,並非法抄家。警察搶走家裏牆上貼的大法的年畫和掛曆十多張,以及更多的私人物品,因遲民寶於二零二三年十二月貼法輪大法好不乾膠,被攝像頭查出,而被綁架,非法拘留十天。於二零二四年四月五日,遲民寶回家。
◎二零二三年十月二十七日上午,臨江市國保大隊三人和森工社區河南小區網格長一人闖入法輪功學員朱丙娟家中非法抄家,將其帶到興隆派出所,採集DNA後,強行綁架到白山市拘留所關押五天,朱丙娟於十一月一日回家。
◎二零二三年七月六日傍晚,臨江市公安局國保大隊三男一女闖到狄蓮霞的母親家裏進行非法抄家,之後又闖到狄蓮霞家非法抄家。當時臨江市公安局副局長石登峰及四個警察和一名社區工作人員也竄到狄蓮霞家裏,把狄蓮霞家裏的大法書籍、師父法像、打印機、筆記本電腦等私人物品搶走;並將狄蓮霞綁架到臨江市公安局新市派出所。當天深夜,狄蓮霞被放回家。
二零二三年七月十二日,警察打電話叫狄蓮霞到公安局去一趟,狄蓮霞為躲避迫害,被迫離家。二零二三年八月初,狄蓮霞回家後,再次被臨江市公安局國保大隊警察綁架。二零二四年一月下旬獲悉:狄蓮霞被非法判刑六年。二零一六年五月二十日,狄蓮霞的丈夫王明之在迫害中含冤離世,年僅44歲。
◎二零二三年吉林省臨江市法輪功學員劉佔利被冤判十個月。
◎吉林省臨江市國保大隊警察,二零二三年七月七日,綁架了大栗子鎮周姓法輪功學員,並非法抄家。現周姓法輪功學員已被非法關押在靖宇看守所。
◎二零二三年七月二十六日上午十一點左右,臨江市公安局國保大隊副隊長張姓警察和另外兩名男警察,一名女警察及一名女社區工作人員到法輪功學員劉延梅家非法抄家,抄走了所有大法書籍,並把她綁架到興隆派出所,劉延梅於下午四點左右回到家中。
同時被綁架的還有另一名臨江市法輪功學員姜英,當天下午也回到家中。二零二三年七月二十八日,姜英被送白山看守所非法關押。
同時被非法關押的還有一名龍姓女法輪功學員,五天後,回到家中。
◎法輪功學員王偉之被綁架之後,體檢被查出有結核症狀,白山看守所拒收,又送到撫松看守所被拒收。臨江市公安局副局長石登峰(以前是國保大隊長),現在主管國保迫害法輪功,強行把法輪功學員王偉之送到白山看守所非法拘留十五天,王偉之絕食十天,零口供。二零二三年七月二十一日被放回,非法「取保候審」。
◎二零二三年七月五日早七點三十分左右,五、六名男的穿著便衣和興隆社區兩名女的到臨江市法輪功學員杜和家非法抄家,抄走所有大法書和煉功音樂播放器,師父的法像,並綁架了杜和。
◎吉林省臨江市法輪功學員劉洪才,二零二三年四月七日,被四個自稱社區的人從家中綁架,說是去了解情況,至今未回。
◎二零二三年二月二十二日中午一點左右,兩個女人敲姜姓女法輪功學員家的門,她的丈夫以為是清樓道的,就打開了門。從她家的樓梯下一下衝上來幾個警察闖進屋裏,拿出搜查證非法抄家,抄出兩本大法書。因法輪功學員不在家,他們一直等她回來,把她綁架到公安局,讓按指紋、簽字。法輪功學員不配合,他們又想非法拘留她五天。學員也不配合,最後一看同修呈高血壓狀態,不精神,就讓她回家了。
◎二零二一年九月六日至七日,臨江市各派出所片警分別到李慶珍、姜曉敏、王偉之、曹玉蘭、張玉琴等多名法輪功學員家騷擾,有的通過打電話騷擾,有的騷擾家人打聽學員的信息,並且對學員錄像。
◎法輪功學員李桂珍,時年85歲,因為給一位老太太講真相時,送她了一個護身符。老太太去北京兒子家,帶的護身符,被查到,問她護身符哪來的,她說是臨江法輪功學員李桂珍給的。
北京警察與臨江警察聯繫後,二零二一年六月九日,臨江國保警察到李桂珍家敲門,李桂珍因腿疼,被兒子接到他家,家裏沒人。他們就找到他兒子家,問她甚麼時間學法,都和誰聯繫,然後讓她簽字,讓她按手印。警察又讓她拿出家裏的鑰匙,李桂珍都不配合。她的兒子也說沒有鑰匙。警察還不罷休,最後把李桂珍上班的大女兒找回來,打開房門,抄走了貼在牆上的一張年畫和一本台曆。
◎二零二二年九月九日,吉林省臨江市當地警察到法輪功學員劉明蘭家敲門騷擾,並騷擾其女兒和丈夫打聽她的下落,同時騷擾另一名姜姓女法輪功學員。
二零二二年九月十四日,又到法輪功學員馮淑梅家騷擾。
◎吉林省臨江市時年82歲法輪功學員高秀雲,於二零二一年六月二十一日下午三點左右,被綁架(強行抬走),現關押在白山市看守所。
在中共迫害法輪功的二十五年中,很多中共官員、警察聽命於中共的迫害政策,殘害本地法輪功修煉者。善惡有報是天理。不管是出於工作壓力,上指下派,還是喪失良知、行兇作惡,誰做了甚麼都得自己去承擔。
希望世人,特別是曾經參與迫害法輪佛法或還在迫害佛法修煉者的各級人員,珍惜這寶貴的機緣,傾聽法輪功學員講給您的真相,擺脫中共惡魔的魔爪,別讓這一個個警世的報應白白溜過。善待大法一念,天賜幸福平安!為自己和家人留條後路,選擇美好未來。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八月十日】我母親出生於一九一六年十二月,二零一九年十二月去世,終年一百零三歲,她是我們這個鎮上屈指可數的百歲老人之一,在我們村更是創了長壽的記錄。當時提起我母親,我們村的人都伸出大拇指讚不絕口。每逢過年,村裏年歲稍微大一點的人大部份都來看望母親,給她拜年。因為母親不僅長壽,而且還很健康,沒有病痛,最後無疾而終。這更是大家佩服讚歎的原因。
我母親健康長壽的秘訣就是:相信法輪大法好,支持並維護大法,她的長壽是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所得到的福報。後來有人提起,我們也都是這樣講的。
維護支持大法
在邪黨瘋狂迫害法輪功的初期,我就給我媽講法輪功受迫害是冤枉的,天安門自焚是假的,電視、報紙上說的都是栽贓陷害法輪功。母親都特別相信。她還和我說:「你說的這些我都信,它們搞的運動我都經歷過,文化大革命時想打倒誰,一晚上就列出罪名打倒了。」所以母親知道法輪大法好。
由於中共邪黨為迫害法輪功而栽贓陷害所製造的輿論謊言,毒害了大量的世人,有些人聽信了謊言而仇視大法弟子。我的家人也不例外。記得有一次二姐回家看望母親,我趕緊給她講真相,勸她三退保平安。她立刻發火了,不讓我說,還說了一些不好的話。我母親馬上指著她說:「你這孩子可別瞎說,法輪功怎麼地你了,你這麼恨!你妹妹說的有道理,你看她學了功身體多好,別聽那些傳言了。」二姐聽母親這麼一說馬上轉變態度,不說了。
還有一次,我回家看望母親,我三姐也知道我修煉法輪功,就對我說:「你們煉功人這些日子很猖狂啊,我門口都貼上了。」母親當場制止三姐,不讓她胡說,並對三姐說:「你看你妹妹學功後身體多好,她以前一身病,現在不都煉好了?你也快學吧。」三姐聽母親這麼一說,也不好意思的對我笑了笑。我就抓緊時間給她講天安門自焚真相,講煉功祛病健身有奇效,還能使人心向善,道德回升等。後來在我和母親的勸說下,三姐明白了大法是好的,最後也走入了大法修煉。
誠念九字真言 多次摔跤安然無恙
常言說:人老了就怕磕(摔跤),一磕不是癱瘓就是骨斷筋折,臥床不起。可我母親不知摔了多少次跤,但都沒事。
二零一零年,我在外省工作的女兒生完孩子要回去上班,需要我去幫忙看孩子,因我家做點小生意,丈夫一人忙不過來,我就讓三姐和母親來我家,三姐一方面幫忙看店,一方面做飯照顧母親。那時母親已94歲,我臨走時囑咐她:一定要經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會平安健康得福報的。母親連連點頭答應。
暑假女兒放假,因惦記母親和家裏的生意,我就回來了,一進家門,母親就迫不及待的告訴我她遇到的神奇事,原來是我走後母親按照我說的誠心敬念九字真言,天天念。一天母親到樓下店門外,剛一出門,腳下突然哧溜一下險些摔倒,她搖擺了幾下好不容易站穩了身體,低頭一看自己一隻腳踩在一塊香蕉皮上,當時她就嚇出了一身冷汗,心想,這要是一隻腳滑出去那還不得大劈胯,又丟人又遭罪嗎?而且自己還是裹小腳的,咋就能站穩沒事呢?她突然意識到了是大法師父救了她,母親當時就雙手合十說:「謝謝法輪功!謝謝李老師!是您救了我啊!」我聽了為母親能誠心敬念九字真言並受益而高興。
我母親一生最喜歡養花,家中院子裏栽有一棵月季花,長的枝繁葉茂,足有一人多高,每年鮮花盛開時滿院子花香撲鼻、令人陶醉。二零一二年秋季的一天,母親在院子裏修剪月季花,兩眼只顧往上看,沒注意她的小腳已經插到石頭縫裏,等剪完了花枝一抬腿,她被狠狠的絆倒了,當時腳背腫起老高,又青又紫,我三姐心疼的都哭了,可我母親還勸我三姐別怕,我三姐要去給她買藥,她說:「一點也不疼,不用去買,我有李老師保護呢。」沒過幾天,母親的腳就完全好了。
二零一三年過完二月二,因我三姐開春要種地幹農活,沒時間照顧母親,我就把97歲的母親接到我家來了。到了夏天的一天晚上,我正在熟睡中,突然聽到咕咚一聲,我急忙跑到母親房間一看,可了不得了,母親從炕上摔下來了,因我家鋪的地板磚地面很硬,我趕緊和丈夫檢查母親的身體看摔壞沒有,發現母親左胳膊小臂有一處向外鼓著,我們要立即帶她去醫院,母親說:「沒事,咱可有大法保護呢,等天亮再說吧。」第二天吃過早飯,我們趕緊拉著母親去了縣醫院,醫生診斷是小臂骨折了,給上了夾板用繃帶固定住,讓回家慢慢養。但母親說不痛,還說:「我有法輪功和李師父保護,不用擔心我。」結果不到三個月母親的胳膊就好了。試想:97歲高齡的老人了,摔的那麼狠,都骨折了如果沒有大法和師父保護,後果是不堪設想的。
二零一四年夏末,母親家院牆外的一棵芙蓉樹開了好多的花,凋謝的芙蓉花落了一地,我們這裏這種樹很多,每到這個時候就有人走街串戶來收買。我三姐和母親就拿著塑料盆撿落花,我母親坐在地上撿,快撿完的時候我三姐要上廁所,她叮囑母親千萬別起來端盆,我三姐還沒上完廁所,突然聽到外面咕咚一聲,她趕緊撒腿往外跑,出來一看,天啊!母親仰躺在地上,塑料盆摔出去老遠,芙蓉花洒了一地,我三姐趕緊把母親慢慢扶起來,看了看腿和胳膊都沒事,一看母親後腦勺鼓起一個大包,就像一個小碗扣在後腦勺處,我三姐嚇壞了,要帶我媽去看醫生,母親堅決不去,她說:「我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沒有事的。」結果真的就沒事,她也不痛,那麼大的包,又青又紫,也沒破,只五、六天就好了。後來提起這事我們都感到後怕,聽人說:人的後腦勺最怕磕碰了,一旦磕碰重者死亡,輕者癱瘓,可我母親端起盆往後仰倒塑料盆摔出去老遠,可見當時摔倒的慣性是很大的,但她仍然平安無事。這全是母親堅定信法,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得到的福報。
有一次,我還聽到母親坐在炕上自言自語:「李老師,您真是個好人吶!您咋那麼好呢?您是來救人的啊!」在此,弟子衷心感謝慈悲偉大師尊的救命之恩!謝謝師父!
像以上的事例在母親身上發生了很多,在此就不一一敘述,當今社會人類道德急速下滑,導致天災人禍不斷,人不一定啥時候就會遭到災難,特別是家裏有老人和病人的,希望世人們經常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就會逢凶化吉,遇難呈祥,請記住我母親健康長壽的秘訣,願人人都能保平安得福報。
(責任編輯:沈明)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八月十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大家好!
今天我想交流的是帶大法小弟子學法過程中的一些修煉體會。
我認識到要帶好小同修,讓她有個集體的環境很重要。但本地同齡的孩子不多,小孩學法的中文閱讀程度也不同,而且孩子學法時間差別也很大。在克服這些困難和長期堅持的過程中,我體會到,幫大法小弟子學法對孩子意義重大,這些經歷對自己也非常珍貴,一思一念都有修煉提升的廣闊空間。
一、集體學法對小弟子的修煉促進大
孩子小時,主要是我帶她一個人學法。幾年前,我聽到本地一位小妹妹同修在RTC的大法小弟子平台上學法,還堅持打電話講真相,我覺的這太好了,就帶孩子開始在平台上和其它城市的小同修一起學。
平台上孩子很多,加入到其中對我家孩子的修煉促進真的很大。其他孩子們童真稚氣的讀法聲,令我家小孩非常親切,她非常期待每天傍晚的學法時間,也很喜歡每次學法之後,平台阿姨帶小同修們的簡短修煉交流。
起初,孩子認識的漢字不多,還不能流利地讀《轉法輪》。她也怕自己讀不好,不敢讀。我就趴在她耳朵邊,在輪到她讀時,輕聲和她一起讀。這非常管用,大大緩解了她的心理負擔。堅持了一段時間,小孩認識的漢字突飛猛進,短短幾個月,就可以讀《轉法輪》中90%的字了。我更加明確了,師父給的「集體學法」對學員的重要性,對小同修精進學習的促進非常大。
二、和大法小弟子學法中學習為別人著想
因小孩認識的字不斷增加,她就要自己讀,不肯讓我跟著讀了。看到她的進步,心裏當然高興。雖然不跟讀,我陪在旁邊,每遇到她讀錯,理所當然,馬上告訴,把正確的讀法念給她。我覺的這樣不會耽誤線上的其他孩子,提高讀法效率。但每遇到這種情況,孩子會顯得非常憤怒,感覺受到傷害、受到了冒犯。
我覺的簡直是小題大做,不就糾正你一下嗎?至於嗎?我當媽的,看到你的錯誤、不足,糾正一下,難道不是為你好嗎?
但好多次下來,孩子情緒過大,直接影響到繼續學法了。我開始向內找。我意識到,我可能處理方法不當,沒有為小孩著想,沒有考慮孩子在其他孩子面前也是要面子的。即使為她好,也需要注意方式、方法,要把她當成一個獨立的、有尊嚴的個體生命對待。即使孩子她是我生的,她也是一個平等的生命,也需要保護她的感受,維護她的尊嚴。
我做了一些方法調整,比如,在她讀不出來時,我會等一等,讓她有時間根據注音自己拼一拼,留些時間讓她儘量試一試。當她有向我求助的表情時,我再告訴她。我還和她約定,如果她讀錯了,我就碰碰她的手,讓她有機會檢查一下,儘量自己去發現錯誤並糾正。如果她讀的還是錯的,我等她同意了,再告訴她正確的讀法。
這樣改進後,雖然多花了幾秒鐘留給她想,但不再因生氣停下來和我爭辯,我也不用和她講道理,實際上提高了學法效率,節省了時間。這樣學習起來就很愉快。
我意識到,和孩子溝通,與所有人是一樣的,有必要在細節上設身處地為她著想;糾正別人的錯誤和不足,也需要考慮她的接受能力,而且要禮貌委婉,用心、用善意去處理。
三、學會坦然面對自己的不足
面對自己的不足,是修煉中常常會面對的情況。陪孩子學法中,我和孩子一起學習如何面對。
孩子有時候和其他孩子或其他家長一起學,我不在場。其他小同修,或她們的家長會直接糾正她的錯誤,而不是像我的處理方法;糾正得對,還好,有時可能因為網絡信號不好,孩子讀對了,糾正的人弄錯了。
在被告知讀錯了時,小孩會不舒服,不服氣。開始還能忍忍,忍不住時,會解釋,甚至爭辯。嚴重的時候,孩子會賭氣,不想跟這個小朋友繼續學,甚至會憤憤不平地向我訴苦。雖然我開導她,她法理上也懂,但真正改變她的是她親歷的一個小朋友的類似的經歷。
那天,幾位小同修一起學法時,一個小女孩念錯了,值班的家長給她指出來,結果小女孩情緒激動,生氣地大聲說:「我沒錯,我沒錯。」
我和小孩相互看看,我問她:「你覺的她錯了嗎?」小孩說:「大家都聽到了。」我問她:「有甚麼感覺?」她說:「錯了,改了就好了。」我說:「對啊,如果別人指出你的錯誤,不管她是不是錯了,作為修煉人,第一念,你可以先謝謝她,然後最簡單的做法是重讀一下,甚麼也沒有損失,繼續讀下去就好了。也不耽誤學法。如果你堅持說『我沒錯』,本想挽回面子,但結果卻更糟糕。如果自己很坦然,錯了就改過來,這一關不就過去了?!誰也不會說你傻。爭誰對誰錯,其實一點也不重要。」小孩覺的有道理。從此以後,別人糾正她時,她就很坦然地先說「謝謝」,然後認真地重讀一下。而且,和她一起讀法的小同修們之後也都能這樣處理。
我經常引用師父講法提醒小孩:「對的是他 錯的是我 爭甚麼」(《洪吟三》〈誰是誰非〉) 。很多時候,我發現我給孩子講道理時,其實也是師父安排這件事情給我看,也提醒我自己面對別人的指責和批評時,先謝謝別人,善意地理解和接受,不用急著為自己辯護,自己改過來就好了;即使自己沒做錯,再檢查反省一下自己,從修煉上看,一點壞處也沒有。
四、純淨自己的思想,成就他人
有時候,我被協調人分配帶其他孩子學法,我覺的自己很盡職。每個孩子讀法時,我都仔細地對照,遇到孩子讀錯的,都一一糾正。我遇到同樣的難題,一些新來的孩子們被糾正後,也有挫折感。即使好言安慰,還是能感到她們有壓力。一個孩子甚至每次在我糾正她時,她都裝作沒聽見,繼續讀自己的,絕不改正。
我很糾結,若照顧她們的情緒,不糾正的話,我沒起到老學員的作用,師父的法也不能這麼著被改了呀。但孩子們又小,怕挫折感影響她們的積極性。我該怎麼做呢?
後來一次經歷,讓我悟到了一個道理,也讓我明白了正念互助的另一層含義。
有個中文很好的孩子,讀法時,總是多字、漏字、跳行。她完全是可以不出錯的。一次我心生一念,我和你一起讀,希望你和我一樣讀準確。我的麥克風是關著的,但我腦中打出一念,你能聽到我讀,我努力讀準確,你可以像我一樣不出錯。
令我驚訝的是,計算機另一邊的小同修讀起法來,真的就不怎麼出錯,而且念法的速度和節奏都能和我一樣。因為我不用糾正她,那天小同修讀起法來,自己也很有成就感。
我很驚訝這個經歷,千里之外的小同修,竟然像近在咫尺。我悟到,我原來專注於找出孩子的錯誤,關注如何糾正她的不足,當然這也是為她好。而我新的這一念立足點是幫助她,加持她,相信她一定能做得很好,我用我的正念支持她,而她果然也能如我所願。我覺的這是真正的幫到了她,她也許永遠也不知道我心裏想的是甚麼,我也沒有在言語上有表示,但她卻做到了最好的狀態。這之後,我一直這樣和其他孩子學法,他們也都有進步。
師父說:「我講過人的思想都是物質。你想的東西都能想成,你說出的話,說的東西都是有形的,只是你看不見,一切都是物質。」(《美國東部法會講法》)
我的領悟是,在幫助孩子讀法時,我有了成就她們的心願,真誠地為她們著想,意念中為她加持,這種純淨的想法是符合正的方面的某種狀態,立足點是對的。而孩子們也可以表現出正的、優秀的一面。我這樣幫助孩子們讀法,對方可能並不知道我在做了甚麼,我也不需要他們知道,但效果是好的。
由此,我想起許多學員交流中談到的,身邊的環境是自己的一面鏡子,看到其他學員的不足,要向內找自己的不足。換個角度來理解,看到別人的不足,看他們做得不夠好,很多時候也許是自己思想中希望看到的,是自己對別人的觀念造成的。純淨自己的思想,真念為他人好、誠心地成就別人,為別人的成就欣慰,這是符合善的狀態的。
五、相互救助
在平台上一起學法的小同修們來自四面八方,有紐約的、新澤西的、舊金山的、悉尼的、多倫多的,甚至芬蘭和越南的。
除了學中文《轉法輪》,孩子們還學新經文。中共病毒封城期間,孩子每天中英文學法時間一度能達到三小時。我們組的兩個學法組每週三晚和週六上午,已經堅持快五年了。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一起學法的小同修們,因為各種原因逐漸離開了,有因為學校功課緊,有的進了飛天,有的加入了其它學法組,或者大學畢業上班了。即使其他孩子們陸續離開,我和孩子到時候就上線學,一直沒有中斷。
我倆相互鼓勵,無論參加人數多少,我們都不動心。很多時候,沒有其他學員參加,我就和小孩說,「即使沒有其他人,我們倆學,」她總是點點頭。沒有其他學員的時候,也有一些優勢,孩子會不時問出一些和學法的內容有關的問題,我們可以一起討論一下,然後繼續。
一直堅持下來,我發現,起初我覺的我是在幫孩子,其實我自己很受益。
讀法的過程中,特別是英文學法,我不僅增加了詞彙量,而且英文的聽力、表達都比以前有提高。而且孩子給我的幫助也很多。很多時候,解答她學法中的疑問時,感覺是藉此檢驗我對法的理解程度。孩子有時一遍遍地糾正我讀錯的英文發音;我對她的耐心,也讓她在糾正我的時候體現出來。在我有心性守不住時,孩子也從法上提醒我向內找,提醒我要善。我為此感到欣慰。
師父講「互相救助」的法時說:「那是師父叫你們互相救助,互相救人的同時度自己,這是末後眾生互相救。」(《遠離險惡》)
身為人母,把師父的大法告訴孩子,是不容推辭的責任。把孩子帶到修煉的路上,啟發一個生命了解大法的智慧和美好,這是意義重大的事情。父母在這個過程中不僅是付出,更多的是收穫。帶孩子學法就是一個父母和孩子相互救助的過程。
幾年前,一位同修提醒我,把小同修帶好,是長期的一個項目,作為父母,在這個項目中的作用舉足輕重,沒有任何其他人能替代。失去的將會難以彌補,要盡心盡責帶大法小弟子,不要留下缺憾。
結語
帶大法小弟子學法修煉,是個長期的、不斷實踐和修正自己的過程。在這個末法末劫、萬魔出動的十惡毒世,身為父母的修煉人,引導孩子對大法有正確認識,讓孩子感受到師父的慈悲保護,意義重大、責任重大。
分享以上一點帶大法小弟子學法中粗淺的認識,不足之處,請慈悲指正。
(二零二四年加拿大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發言稿)
(責任編輯:任嘉)
<英文版: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4/8/15/219516.html>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八月十日】今天我很榮幸能夠站在這裏,與大家在一起分享幫助孩子們保持在修煉環境中的心得體會。
我和丈夫在邁亞和索菲出生之前就開始修煉了。從她們還在我的肚子裏的時候,就處在大法環境中。在她們還不能自己讀法時,我們會給她們讀法,或者在她們睡覺時,我們在她們身邊學法煉功,讓她們聽其他孩子和年輕同修的修煉交流。
當她們開始學習閱讀時,我們一家開始集體學法,她們在我們念法的同時大聲朗讀。這本身就是一種修煉,因為每個人的閱讀節奏都不同,我們必須耐心,找到方法不被干擾。起初,她們坐下來集中注意力的時間比較短,但隨著時間的推移,變的越來越容易,我們能夠一起學完一講甚至更長。
我們還給她們看神韻作品網站的視頻,幫助她們理解故事的深層含義和其中的修煉原則。
一直以來,對於我和丈夫而言,我們一直清楚地知道我們要拯救我們的孩子,她們從高層空間來到我們的家庭,因為她們選擇和我們一起被救度。所以,我們清楚地知道我們需要為她們提供盡可能純淨的環境,幫助她們得法。
但在日常生活中實際操作起來並不容易。儘管我們努力保持與孩子們的每日學法,但經常會出現各種干擾,其中很多當然是由我們自己的業力引起的。所以我們的家庭學法並不能夠持續進行。
我相信這是我們自身修煉狀態的反映。我們的學法安排是否足夠一致和良好?我們煉功是否足夠?我們修煉是否勤奮?是否做到了一天四次發正念?不幸的是,很多時候,我們並沒有做到這些,這也體現在我們為孩子提供良好環境方面。
因此,年復一年,我們越來越關注他們花在修煉上的時間長短,並努力不斷改善。
我們倆都有全職工作,我丈夫參與一個媒體項目,非常忙碌,而我在做著一份常人的工作。大部份時間我能夠平衡好工作時間,大多數時候我在常人中度過,並且在空閒時間裏還要做好三件事並找時間與孩子相處。這是非常具有挑戰性的。
在以色列,有幾個修煉者家庭的孩子和我們的年齡相仿,因為這是一個小國家,所以我們可以見面,但由於我們許多人都在項目中全職工作,非常緊張的生活節奏並不允許我們這樣做。兩年前,我們和另外兩個家庭一起決定參加在倫敦舉辦的明慧夏令營,這對孩子們來說是一個難得的機會,他們可以在一週內深入到歐洲大法弟子的寶貴修煉環境中。當我們從夏令營回來時,我們非常清楚,我們應該與他們一起做更多,但我們找不到路。
在一次與其中一位媽媽的電話交談中,她說,「也許我們可以給他們創建一個每週一次的在線學法小組?」她小心翼翼地建議道,我注意到她可能每週只能支持一次,但不確定能否堅持下來。對我來說,這是師父給我的又一個重要啟示。我明白了:我們應該為他們與其他孩子創建一個能夠每天學法的小組。
我決定讓我的大女兒成為這個項目的協調人,她很高興的同意了。從那時起,我們為我們的孩子們建立了迄今為止最一致的學大法的習慣。他們大多數時候能夠獨立管理它,不需要我們的幫助,每天晚上我們都有一個小時的自由時間來學法,或者做家務。
他們每天見面,學法,每晚睡覺前煉一套功法。
其他幾個孩子加入了,那些已經來的孩子也鼓勵其他人加入,看到他們如何領導並創建他們自己的修煉小組,這真是太神奇了。
為了讓我們的孩子身處大法環境,我們決定搬到另一個國家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們的孩子長大了,進入了公共教育系統,我們越來越清楚,當她們大部份時間在常人社會中度過並且一直浸泡在常人社會的染缸中,那裏的環境是毀滅性的,這使得我們很難根據大法的原則教育我們的孩子。自然地,他們吸收了所看到的東西,即使他們知道所看到的並不好,也不想那樣,但他們還是無法避免地受到影響,無意中模仿了那些行為。
為了避免這些不良影響,並為他們創造更純淨的環境,我們決定進行家庭教育。我們是在正常的日程之外進行的,這比公立系統要好。但我們仍然無法完全自由地在需要時與他們在一起,顯然這也不是一個理想的解決方案。
我們知道世界各地的學員開辦的明慧學校,並夢想將我們的孩子送到那裏。這一直是一個遙遠的夢想,因為我們的收入不高,送兩個女孩出國非常昂貴。但我們非常堅定,相信只要我們心存正念,把大法放在首位,跟隨師父,師父一定會為我們指引道路。
師父說:「有些人一想修煉的時候,覺者們就把這個心看的極其珍貴,就可以無條件的幫助。」(《轉法輪》)
多年來,與我丈夫討論這件事時,我必須承認,雖然我很清楚這是最適合大法小弟子的地方,但對我來說,要放下對他們強烈的情和依戀並不容易。我需要承認這個事實:在他們生命中的早期,我需要每隔幾個月才能見他們一次,並放下與他們的這種深深的情感聯繫。我花了一些時間逐步去除它,我感覺自己已經擺脫了很多這種黏糊糊的情的物質。
在《轉法輪》第六講中,師父說:「當然,我們在常人社會中修煉,孝敬父母、管教孩子都是應該的,在各種環境中都得對別人好,與人為善,何況你的親人。對誰也一樣,對父母、對兒女都好,處處考慮別人,這個心就不是自私的了,都是慈善之心,是慈悲。情是常人中的東西,常人就是為情而活著。」
隨著瑪雅即將年滿十一歲,我們開始積極尋找進一步的解決方案,讓她能夠處於大法弟子的修煉環境中。我們嘗試了不同的選擇,但沒有一個奏效……
在積極尋找合適的解決方案時,一天我丈夫在網上「碰巧」看到有人講述一個為以色列人在加拿大提供的特殊項目。我們知道加拿大有一個非常強大的修煉團體,但並不認識任何人,也不知道如何讓我們的孩子更接近日常的大法修煉環境……我想,如果加拿大有那麼多修煉者,那裏應該有某種學校,於是決定查一下。由於我們不認識任何人,我們只撥打了法輪大法網站上出現的電話號碼。這位修煉者非常友好,立即告訴我們:「啊,是的!多倫多有一所明慧學校。我會把你們介紹給學校的負責人。」她立即將我們介紹給學校的負責人,當天我們發現了多倫多的這個純淨之島,這正是我們所尋找的完美解決方案!
學校的負責人非常友善、開放且熱情,她在視頻通話中向我們展示了學校,並提供了所有需要的信息。從那次對話中,我們知道──這是師父指引給我們的路。我們應該去那裏。於是,在接下來的四周內,我們賣掉了所有無法帶走的東西,為我們租住的公寓找到了替代租戶,通知了我們的雇主,並打包全家搬到新國家。
在我們到達加拿大的第二天,我們參觀了學校,女孩們立即說她們想全天上學。大法又一次展現了奇蹟,她們融入得如此順利,就像她們已經在那裏多年一樣……
我從心底感激師父為鼓勵和指導我們和孩子們走上修煉和救度眾生之路所做的無盡安排!我還要感謝整個明慧學校團隊,你們為孩子們提供了這片純淨的土地,使他們能夠處於充滿善良、喜悅和真、善、忍的珍貴大法環境中,你們的巨大支持和辛勤工作真的值得感謝。
法輪大法好!
(二零二四年加拿大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發言稿)
<英文版: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4/8/15/219525.html>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八月十日】我今年五十九歲,是一九九七年六月幸遇大法走入修煉行列的,那時我才三十二歲。
病痛折磨 苦不堪言
修煉之前,我是當地出了名的爭強好勝、得理不饒人、脾氣暴躁的女強人,但我並不是一個蠻不講理的人,遇到有困難的人,我會伸出援助之手去幫助他們;遇見不公平的事,我也會仗義執言,替他人打抱不平。家裏家外,包括娘家的大小事,都是我說了算。
強勢的我,這麼多年不知造了多少口業,失去了多少珍貴的德,年紀輕輕的我就積攢了一身的病。如:類風濕、胃病、腎病等多種疾病。尤其是類風濕一旦發作,常常使我全身痛苦難熬,無法形容,而且全身浮腫,肚子腫的像個孕婦,疼痛難忍,坐不得,吃不下,一個月連五斤米都吃不完,食不甘味,挑食、厭食,胃子也消化不良,經常是這個醫院出、那個醫院進,都成了醫院的常客了。雖然到處求醫問藥,但我的病仍然不見好轉。全村的人都知道我得了怪病,認為我今生是難以治癒的了。我的情緒很低落,天天無精打采、萎靡不振的,只有拖一天算一天了。
絕處逢生 柳暗花明
一九九七年六月,正在我陷入絕望時,煉法輪功的鄰居向我洪法,推薦我學煉法輪功,說如何如何的好。我聽了毫不猶豫,當即就請了一本大法寶書──《法輪功》(修訂本),回家後我就迫不及待的從頭至尾看完了一遍,覺的這本書講的太好了!從此,我就義無反顧的開始學法煉功了。
日常生活中,我就按照師父的要求,用真、善、忍的標準來衡量自己所做的一切。神奇的是,被疾病折磨多年的身體一天比一天好,所有的病痛,沒有吃藥、打針,全都不治而癒了,吃啥都有味了,也能幹活上班了,我的身心得到了淨化,這是用多少錢都買不來的健康啊!
我丈夫看到大法這麼神奇,不僅支持我修煉,而且還主動虔誠的給師父上香,兒女、女婿都支持我修煉,家人的衣兜裏都隨身攜帶著我送給他們的真相護身符卡片,做啥啥都順,我們都知道是托了師父和大法的福,全家人都感恩師父的慈悲救度!
家人信大法受益
故事一: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大姪兒肝膿腫康復了
二零二二年,我大姪兒在外地打工,身體突然不舒服,他到醫院檢查,查出患了肝膿腫、腸梗阻,他聽從醫囑,住院準備做大手術,當時醫生都感到他的手術有風險。我得知他的病況後,立即給他打去電話,叫他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接著我又與他視頻對話,看到他顯的有氣無力,很快不行了。我就問他:念九字真言,病情會很快好轉,你相信嗎?他無力的輕微點了點頭。
姪兒就在心裏默默的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結果奇蹟真的出現了,他的肝膿腫、腸梗阻很快就痊癒了,成了一個健康人,去年學會了五套功法,已經開始在煉功了。
故事二: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小叔子患雙腎癌痊癒
三年前,我丈夫的弟弟不幸患了雙腎癌,病情很嚴重,用盡了一切辦法,甚麼請巫婆、司刀令牌都用盡了,仍然無濟於事。我弟媳相信大法,勸她丈夫:你要想病好,只有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才有效。小叔子聽從了弟媳的話,他就開始每天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奇蹟也出現了,難治的雙腎癌真的全好了。
現在三年多過去了,小叔子生活得很快樂充實,身體一直都很正常、強壯。
大法師父保護 孕婦母子平安
有一天,我騎著電瓶車正在行駛過程中,突然被後面的一輛摩托車追尾,我們雙方都連人帶車一下被同時撞翻在馬路牙子上。這時我突然聽見一個女人發出痛苦的聲音,嘴裏「媽呀、天呀」的大聲叫喊。我忍住疼痛尋聲望去,看到地上正躺著一個孕婦,看那樣子快臨盆了。此時的她被摔出好幾米遠。只聽那肇事車主把責任全推在了我身上,硬說是我撞了他,還要我賠錢。
馬路上有很多圍觀的人,聽那男子這一說,都知道責任全在他,哪有前面的車去撞後面的車?除非倒車,大家都在替我打抱不平,紛紛指責那個男車主的不是。我不管訛錢的事,心想自己是個修煉人,無論責任在哪方,那孕婦和肚裏的孩子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於是,我馬上在心裏不停的求師父:救救這個小生命!我隨即叫了一輛出租車,主動把孕婦拉到醫院去檢查。檢查完畢,孕婦與胎兒均安然無恙,事後我支付了車費和體檢費。
大法師父教導我們,做甚麼事都要替別人著想、與人為善,處處事事都要用「真、善、忍」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才是一個真正的修煉人。假如我沒有修煉大法,我是不會這樣對待的,肯定會與車主理論一番,說不定還會與他大鬧一場。
感謝法輪大法和慈悲的師父對弟子的再造之恩!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八月十日】我出生於一九五六年,今年六十八歲。我從五、六歲懂事的時候就吃不飽挨餓,到上學的年齡又趕上文化大革命,又沒上成學,邪黨還把我們全家都轟回了農村。我從小吃苦,又沒學歷,受人欺負。但是,我是最幸運的人,得到了師父洪傳的宇宙大法,所有吃的這些苦、受的這些罪,又都讓師父變成了好事兒了,就像師父說的將計就計吧,邪黨給我造成的那麼多痛苦,師父把這些不好的東西都變成好東西了。
就說小時候「挨餓」這件事吧,現在碰到一些老人,我就利用這個話題,揭露邪黨罪惡,講真相救人。尤其是六十五歲以上的老人,一提到挨餓,他們都會滔滔不絕的說個不停,等他們說完了,我就順著這個話題,告訴他們吃的這些個苦都是共產邪黨造成的,然後再說邪黨貪污腐敗。講到這些,有很多老年人就都明白了,最後講三退,好多人就退了。下面就講幾個講真相過程中的小故事,和大家分享。
吃過樹葉、野菜的八旬老太太三退
有一次,在超市裏排隊交款,遇到一個八十多歲的老太太,我就對她說:「您身體真棒,您從小沒挨過餓吧?」她聽了,接過我的話題說:「我甚麼樹葉都吃過,甚麼野菜都吃過,還幹力氣活兒。」我就小聲跟她說:「這都是共產黨給咱們造成的痛苦。」說到這該我交錢了。
我覺的這老太太能退,我就在超市門口等著她。等她一出來,我就叫住她說:「老大姐,剛才咱們說的這些話,在超市裏不方便說這個三退的事兒,貴州省平塘縣掌布鄉有塊兩億七千萬年前的大石頭,自然裂開形成六個大字,上面寫著『中國共產黨亡』,老天要滅它,咱們入過黨、團、隊的都得退出來,衝著老天說我不要它了好不好?」她說「好」。我就給她起了個化名,她同意了做三退,還說謝謝我。我說:「不用謝我,謝謝我們師父吧。」我還給了她一張寫有「法輪大法好」的護身符,臨走的時候我祝她身體健康,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以後一切順利,她再次謝謝我。
挨過餓、下過崗的七十歲老太太三退
第二個也是在超市裏,我推著購物車在挑東西的時候,碰到一位七十多歲的婦女,我們倆互相讓了一下,我又到另一個地方購物。轉了幾分鐘,我倆又碰上了。這回我心裏說:這是師父給安排的,我得把握住這次講真相的機會。我主動跟她說:「這是咱倆的緣份,又碰上了,您哪的人?哪兒退休的?」她告訴了我。我說:「您身體還挺好的呀,您多大歲數了?」她說七十。我就說:「您小時候挨餓沒有?」她說:「怎麼沒挨過餓,甚麼都吃過了,到後來我們倆口子都在一個廠子,又都下崗(失業)了。」
她對邪黨做的這些事兒都挺反感的,我就說:「那您聽說過三退保平安沒有?」她說:「我瞧過法輪功的東西。」我說:「那您瞧完了這些,又怎麼處理的呢?」她說:「我都留著呢,我挺愛瞧這個的。」我說:「您以後把家裏存的這些真相資料都再給發出去,放在車筐裏,門把手上,給別人瞧,功德無量。」她答應了。說到這兒,我一提給她做三退,她很高興的就退了。
我倆分開後,我突然想起包裏還有師父《為甚麼會有人類》的經文,就又到超市裏,找到她後給了她,她挺高興。我說:「祝您以後一切順利!」她說謝謝我。
聊拆遷 做三退
一次在早市,我到磨各種豆粉的攤位,那有幾個人正在等著磨完的粉涼一涼再裝,這個時候正好聊家常。
一位婦女和我說到了拆遷,說共產黨禍害老百姓。我對她說:「您聽說過三退保平安沒有啊?」她說聽說過,我問她退了嗎?她說沒有。我說:「我幫您把入過的黨、團、隊退了吧?」她說入過團、隊。我說:「把它退了吧,好不好?」她說:「好」。我給她起了個化名,她說好,還謝謝我。
在做三退過程中,也有不退的,還說不好聽的話,以前我聽了心裏還挺難受,現在不是這樣了,師父打開了我的心結。再遇到這種情況,我都平和的對待,並告訴世人:「這次您不退,以後有人再跟您說,您就把它退了吧,為了您的生命有個美好的未來!」
讓我們共同精進,多救人,讓師父安心。謝謝師父!
(責任編輯:任嘉)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八月十日】早上在去真相點之前讀了明慧網七月二十八日《師父的法力震懾了在場人》這篇交流文章,崇敬感恩敬佩之心油然而生。對同修的體悟很有同感,在這裏也舉一例。
上個星期在真相點,遇到中國遊客,有的人在展板前閱讀,有的遊客或者在拍照周邊美景,不去關心這些展板,但他們還離真相點挺近,不想錯過這些有緣人,於是我拿著《九評共產黨》等真相報紙送給他們,有的人一見到學員就快步離開,有的人也交談,也有的很冷漠……所以當遇到一對男女時,我心裏沒有任何觀念,也沒甚麼想法,只是把報紙遞過去。突然一句法打到腦中,我衝口而出:「了解真相是得救的希望」(《洪吟三》〈我為你歌唱〉)!那個女子聽了後就把報紙接了過去。
然後我又回到展板前給過往遊客發傳單。大約十多分鐘後,另一位同修給我反饋:那個女子手裏的報紙是你給的嗎?我說:「是呀。怎麼,她走到展板來了?退了嗎?」同修:「退了,那個男的還是個黨員呢。」
原來那對男女接到報紙後,就來到展板前了解真相了。這是師父的法的力量,之前我在學《洪吟》,這次遇到中國人就用到這句講法。只有多學法,做三件事才能更順利,才能救更多的人。
(責任編輯:文謙)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八月十日】我今年六十二歲,是農村一女大法弟子。在偉大師尊的慈悲看護下,磕磕絆絆走過了十五年的修煉歷程。期間在做證實大法的項目的近九年中,在剜心透骨的去各種執著心的過程中、在跌宕起伏的歷煉中,特別是去年近多半年的時間裏,因同修之間的間隔造成的苦悶狀況與做協調項目中來自各方面的無端壓力下,憑著對大法的堅信,在師父的慈悲保護和點化下走了過來。現在把我在困惑的矛盾和壓力下放棄做協調項目後,出現的狀態,和實修大法中提高心性後,從新兌現誓約的過程寫出來,回報師恩。
我們這個多年來一直精進不怠的學法小組的同修們,在堅持集體學法、集體煉功一步到位的同時,努力做好三件事。期間也經歷過同修們一起助師救人的喜悅和殊勝;也有我自己或同修被邪惡綁架和騷擾後,同修們形成整體,正念正行,在師父慈悲保護下化險為夷的神跡;即使在疫情嚴重、封控嚴密的惡劣環境中,同修們堅持做好三件事,兌現誓約,共同精進。
可是從去年新年後,我和個別同修之間出現了間隔,而且還有莫名其妙來自外部的各種矛盾造成的壓力,面對這種狀況,我只有多學法,無條件向內找,把所有遇到的磨難都當作提高心性的機會,默默的接受同修的指責和不理解,但一時又找不到矛盾的根源,身心壓力很大,覺的自己得法又晚,沒能力再做協調項目,整體出了狀況,愧對師父的慈悲苦度,很是消沉。為了不影響整體修煉,我就把協調項目及買耗材的事情,全部交給了同修A(她是以前的協調人),然後我就踏實學法,用心修煉,反思我這幾年走過的修煉路,同時找出執著心,全部去掉。
我雖然從協調項目中退下來了,但我的修煉卻不會往下退,反而對自己要求更嚴。每天早晨照樣堅持背法,除了四個整點發正念外,有時間就多發,清理自身的空間場及外來干擾。每天去煉功點學法、煉功。每天照樣做大法真相資料,哪個同修用就拿,沒人拿我自己就出去發放,有時和一老年同修出去。那段時間,我真正感受到了放下協調項目中的繁忙和從同修的矛盾中解脫出來後,對我來說,那還是難得的一段靜心修煉的美好時光。
這樣到了秋天,那天學完法後,同修A對我說:「你別這樣消沉下去了,你的使命還沒完成呢,我們現在沒有打印紙了,我和兩位同修出去了三天也沒買到打印紙,我們也親眼看到了,這幾年來你做大法項目,表面上看你一個人做的都很輕鬆,哪項也不落,可我們做起來太難了,你趕快從法上歸正,為了整體,快和我一起買紙吧。」聽她這一說,我剛剛平靜的心又不穩了,委屈心、埋怨心、不平衡的心全上來了。看著師父的法像,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淌。我對同修A說:「其實我只是一個師父的弟子,我甚麼本事都沒有,一切都是師父在做,我的修煉路師父都給鋪墊好了,只不過是給我建立威德的機會。你也看到了,我今年經歷了這麼大的魔難,如果沒有師父的時時看護和點悟,沒有師父加持我正念,給我清理負面思維,這一次我真的掉下去了。我的命都是師父給的,我做大法項目義不容辭,你放心,我會和你好好配合做好三件事,以報師恩。」
第二天,我和A同修去市裏買了打印紙,因明慧網真相台曆快下來了,我們把台曆紙也一同買了,但沒有買台曆架。同修A鼓勵我:「你以後別想再往下退了,把所有的矛盾都當作提高心性的機會吧,大法項目該怎麼做還怎麼做,對與不對不是哪個同修隨便說了算的,大法這麼神聖的事情不是嘴上一說就能做來的。台曆架你還得自己去買,台曆你自己去做,我家裏事情太多,沒時間做。」
這樣在師父時時的保護下,在市裏同修的幫助下,我買回了台曆架,同時我自己又買了兩台打印機,然後靜下心來用心做好每一份台曆。
當兩千本台曆即將完成時,我身體開始出現狀況,小腹左側開始疼痛,我也沒在意,向內找也沒找到原因,就當成師父給我根除以前的業力。那天裝訂到最後三個台曆時,我心裏對師父說:師父,為甚麼今年是我一個人默默的做台曆呢?(以前我打印好後,同修們一起裝訂,今年同修們裝訂了一千多本,其餘我自己默默裝訂。)腦中一念:無怨、無恨、無悔的選擇!我心中一亮,原來這就是我給師父簽的誓約啊!心裏說:師父放心吧,我會好好修煉,兌現誓約,跟師父回家。此念一出,疼痛狀態瞬間消失。心裏感謝師父!
台曆做完了,同修們也發完了。我還是不想做協調項目,就想出去發資料,面對面講真相救人,避免和同修之間產生矛盾。這時雖然腹部左側不疼了,可整個腹部和胃部出現了下墜和腫脹的狀態,墜的腰部都往下彎,總想去廁所又不排泄。我就多學法,發正念,同時向內找。狀態嚴重的那幾天,身體無力,就想睡覺。有時負面思維反映出來,或有聲音說:你這狀態和某某差不多(指病業離世的同修),或者說:某某當協調人如何如何(因壓力大出現了不能自理的狀態),或者說:你的生命是延續來的等等。我用正念排斥並對著我空間場說:我沒修煉前,師父就看護著我,我的修煉路上沒有甚麼延續不延續的,我的狀態是師父讓我提高心性的,我有師父看護,不會出現任何危險,任何邪惡生命都不配考驗我,你們休想迫害我,我只歸師父管。之後那些干擾就解體了。
因同修說我有妒嫉心、怨恨心、顯示心、做事心等,我都默默接受,很少反駁。說我該修口,我就半年多沒說話。我在師父的點化下默默修煉,去各種執著心。身體出現這種狀態後,我就加強發正念清除這些不好的人心。但沒有任何效果,身心很痛苦,那天我心裏對師父說:師父,我到底那個隱藏的執著是甚麼?請師父指點。腦中一念:在承認迫害中反迫害。我立刻驚醒,反過來發正念:我是師尊的弟子,我的一切都由師父說了算,師父不承認的,我堅決不承認,也不要。我沒有妒嫉心,沒有怨恨心,那個假我有執著心全部從我的空間場內解體,徹底清除。任何邪惡生命、敗類異物都不配給我肉身演化各種假相和強加我負面思維。這一念發出,整個胃部的假相全部消失,整個腹部大面積歸正。但還有肚臍周圍有狀態,我繼續向內找,發現遇事著急或看到同修的言行不符合大法的要求時,只要一動心,狀態就反映出來。覺察到後,我就解體著急的心和不滿意別人的心,現在身體恢復正常。我心裏感謝師父慈悲救度,努力做好三件事。
幾天後,我早上起來,洗漱完畢後去給師父上香,突然腦袋發暈,兩腿無力,站立不穩。我求師父救我,強支撐著走到師父法像前跪下:「師父,弟子不知哪裏錯了,身體突然出現這種狀態了。我這幾天就想煉功點的事情了,因為天氣冷了,煉功點的地方環境不適合,是否應該搬回我家來?請師父指點。」(因我一人居住,兒女們都修煉,去外地上班就自修,回到家中就一起修煉,所以煉功點在我家呆了將近五年。去年因各種原因從我家搬出去之後,一年時間煉功點搬了幾處。)
話一出口,身體一切正常。我和同修們說了此事,都很高興,又樂呵呵的回來了。我和同修們放下人心,都向內找,消除間隔,解體干擾,共同精進。至此,同修們支持我大法項目繼續做,煉功點又回到我家。我也不執著有同修說煉功點和資料點在一起,不符合大法要求的個人認識了。通過近一年的歷煉,我悟到,只要我們在大法中修煉,信師信法,符合真、善、忍的標準,同修們形成整體,任何邪惡生命和不正確狀況都會全部解體,煙消雲散。
話雖好說,可是做起來還是有阻力。回想這些年在師父慈悲保護下,和同修們一起走過的精進提高的過程,看著同修們近一年的消沉狀態,真的愧對師父的慈悲苦度,但又不想像以前那樣,看到同修不足就指出,看到同修精進就鼓勵,總怕又為自己招來魔難。這時,有同修送來了《再次成為神》的電影,我看後不僅落淚,而且感觸很深,師父慈悲時時看護弟子,用這種方式鼓勵我精進不怠,放下人心、人念,跳出人,走向神。
看到那些敢於放下美麗的光環隨萬王之王下世,助師救人的各個世界的王、主,在人世間經過艱苦的歷煉,正念正行,在師尊保護下,兌現誓約後,從新返回神界的殊勝美妙;也看到了那些一同下世卻與大法擦肩而過,一意孤行的人可悲的結局。人、神只在一念間,修煉雖然殊勝,但也有威嚴的一面。我要做善者,我也是無數隨師下世助師救人的一粒子,我也要兌現誓約,珍惜師父開創的這人神同在的輝煌時光;珍惜大法弟子在法正人間這一特殊時期相遇的機緣;珍惜慈悲師父用巨大承受延續來的修煉環境,同心下世,同返天庭!
感恩師尊慈悲苦度!
(責任編輯:文謙)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八月十日】我於一九九五年喜得大法。跟隨師父修煉走到今天,經歷了風風雨雨、坎坎坷坷,無論在任何環境下,信師信法的心從未動搖過,也親身體驗到了師父的洪大慈悲、大法的神奇超常。寫出自己修煉中的點滴體會,向師父彙報,與同修交流,以便走好最後的修煉路。
二十三年前的大年初一在天安門廣場證實大法
二零零一年大年二十九晚,我和一位同修再次去北京為法輪大法說公道話。
大年初一凌晨,我們到了北京天安門廣場附近。發現氣氛陰森恐怖,周圍布滿了武裝警察,廣場上煙霧瀰漫,像剛剛打過仗的戰場。我們根本就進不到廣場中去。那時我們還不知道,幾個小時前這裏剛剛上演了「天安門自焚」偽案。
廣場到處都是警察,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在廣場周圍走動的人都要被搜查翻包、檢查身份證。我們走到金水橋邊,要往廣場裏走,馬上就被警察攔住,闖過一波警察,又被第二波警察攔住,此時我們高聲喊出:「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來不及掏出橫幅,就被抓走塞進警車裏。在警車裏,我們打開車窗,拉開橫幅,一路高喊著「法輪大法好」,路邊的行人都止步看向我們,有的還露出了微笑。
我們被帶到站前一個地方,那裏已經關押了很多的大法弟子,而且越來越多,警察逐個詢問我們的住址,同修們都不配合。有的警察像發瘋一樣,用皮鞭抽打我們,有的男同修被打的滿臉是血,嘴裏還在喊著:「法輪大法好!」
由於被送到那裏的同修太多,傍晚我們就被分散關到周邊的看守所。我和同修被關進昌平看守所。在那裏我們才聽到其他同修說天安門廣場發生的所謂「自焚偽案」。我們真的不敢相信,這個政府怎麼能做出這樣傷天害理的事情!悲憤的心情無法形容。
第二天大年初二,我們當地駐京辦人員將我和同修兩人拉到北京建信賓館,關押在一個房間裏,準備將我們送回當地。我心裏想:我是到北京證實法的,不能就這樣被他們送回去。我就這樣想著,走出了看管我們的地方。
因為是大年初二,汽車都沒有了。我只好去了火車站,買了回家的票。在進檢票口前,被一幫警察截住、盤查,他們追問我家住哪裏?來北京幹甚麼?一個警察逼我罵師父、罵大法。這時我想起師父,心態很正,平靜的質問他:「你作為一個人民警察,怎麼能叫人罵人呢?誰都知道罵人是不道德的行為,警察就是這樣的素質嗎?」這個警察無話可說,其他人都在取笑他。這時樓上的女乘警朝他們大喊,說我的車快到點了!這時他們幾個才讓出一條路,其中一個警察說:還不快走!我就快速跑到檢票口,上車幾分鐘車就開了,好險哪!我坐在車上好長時間心還在怦怦的跳。
大年初四,我回到家。在這驚心動魄的四天中,我切身感受到了師父的慈悲保護。
正念正行走出看守所
二零零一年七月的一天,我在賣食品的攤位上被警察綁架,那時我在給私人打工賣食品。在派出所,警察把我給同修的資料倒了一桌子,質問是不是我給的,我說不知道,那時還不太會講真相,但是知道不配合警察的要求、命令和指使。警察很生氣,說我不講真,我說:「我沒有做壞事,是為別人好,我不能配合你去做壞事。你可以把她找來,我們當面對質。」他看到從我口中得不到他想要的,傍晚就把我劫持到看守所。
當時看守所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非常多,因為邪惡在他們認為的敏感日,都要綁架一批大法弟子。我被關的監號有三名同修,我們互相鼓勵,一起背法,發正念,給同監號的人講真相。很多人都明白了大法被迫害的真相,對大法弟子都刮目相看,和我們一起背《論語》、背《洪吟》。
我嚴格按照煉功人的標準要求自己,牢記師父的話:「正法傳 萬魔攔 度眾生 觀念轉 敗物滅 光明顯」(《洪吟》〈新生〉),排除負面思維、排除名利情的干擾,除了發正念就是背法。
半個月以後,警察非法提審我,問我法輪功真相資料是不是我做的?電腦是誰在甚麼時候在哪裏買的?我告訴他們:「買電腦、買電視、買東西是我的自由,沒有必要告訴你,我只告訴你做好人沒有錯,我沒有違法也沒有犯罪,法輪大法是被冤枉的!」他們問我請律師嗎?我說:「我倒是想請律師,但是正義律師也被你們抓了起來非法判刑了。你們對我們講過法律嗎?」他們不說啥了。隨後他們遞給我一張單子,說是準備送我勞教。我接過那張單子,看也沒看,就撕碎放到煙灰缸裏。他們吃驚的說:「你怎麼能給撕了呢?」我說:「這對我來說就是一張廢紙。你們誰說了也不算,我師父說了算。你們不也是聽上面指使幹的嗎?你們自己能來嗎?」他們面面相覷。我起身回監號,旁邊有個警察在笑。
回到監號,別人都問我結果這樣?我告訴他們:甚麼事都沒有,我要回家。那個號長說:「想法是好的,誰都想回家,可是你們沒有幾個人能回家的,大多數都被勞教了。」我說:「我會回家的,我師父會讓我回家的。」
有時候,人的觀念強烈的往我大腦上反映:「你不承認也沒有用,你不承認不也被關進來了嗎?」這時候我會警醒,反問:「你是誰?這條路是師父安排的嗎?師父會安排大法弟子進看守所、進勞教所嗎?大法中有迫害嗎?既然不是師父安排的路,我為甚麼要承認你?我就是要全盤否定你,大法弟子是有使命的,是助師正法,救度眾生來的,不是來承受迫害的,有人心、有執著會在大法中歸正,絕不允許舊勢力插手!」
我不停的發正念、背法,找自己的漏洞,是甚麼人心被邪惡鑽了空子。解體所有不正的思想和負面的思維觀念,一刻都不放鬆,睏了就掐醒自己:「你不是到這裏來睡覺的,是來這裏除惡的。」
三個半月以後的一個週一,獄警開始挨個監號喊同修的名字,陸續送勞教所。在一個週五,他們喊我的名字,我出去後,他們告訴我是撤案釋放。我看到了一個單張,上面一行寫著:勞動教養。下面寫的是:撤案釋放。
歷經了四個月的非法關押,我回家了,又溶入到了助師正法的洪流中。
坦坦蕩蕩救世人
二零二二年,我為一個家庭打工。他家住地是高層封閉小區,周圍有十幾棟四十層高的住宅樓。我發現這個小區真相資料很少看到,可能是因為高檔小區進門得刷卡。大門裏、電梯裏都有監控器,有的住戶門口也裝有攝像頭,非住戶的家庭成員進不去。我想我到這裏工作也不是偶然的,我要把大法的福音送給這裏的眾生。
我每天上班都帶上十幾本精心包裝的真相小冊子,每次發資料前,我都會事先發出強大的正念,清理空間場,讓自己救人不受干擾。我用心發放,平穩的做,不急不躁,一層一層挨家挨戶的發,發到哪兒都做記錄,儘量不落一戶也不發重複。每次發放都很順利。第二天,我再到發過的樓層走一遍,撿回被丟棄的小冊子,不讓眾生造業。有時撿到丟棄的小冊子多了,信心也受到挫折,但是每次都會調整好心態,不被表面現象帶動,繼續做。
我想在另外空間肯定有分管這個樓的神,我就用意念和他們溝通:現在是正法時期,大法在普度眾生,眾生都是為法來的,大法弟子是神的使者,你要配合大法弟子救度你這一方的眾生,有一個眾生得救,你都會功德無量。並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干擾眾生得救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
我看到攝像頭也和它們溝通:你們也是一個生命,也是為法而來,不要被邪惡利用幹壞事,相反要協同大法弟子救度眾生,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你就會有一個美好的未來。再說大法弟子是有功能的,我們的念很正,攝像頭也不好使。
有一個單元樓,是公寓式的,一個大走廊兩邊二十多個住戶,有一個人出來都會看的清清楚楚,可是每次去發放資料時,都是靜靜的,一個人也沒有。到後來被丟棄的真相資料也越來越少了。
有一次,我正在往住戶門上放資料,這家的女主人出來了,她看到我一愣,問:「你幹甚麼呢?」我笑著說:「給你送福音來了。這裏面講的都是真事,是叫人怎樣躲過災難保平安的。看明白了會有福報的。」她接過去說:「好吧,放在這兒我回來再看吧。」她順手放在門前桌子上,就出去了。
還有一次,我在樓內剛發完資料往外走,外面一輛警車直奔這棟樓了開過來,停在單元門口,而我正開開門往外走,坦坦蕩蕩的從警車旁邊走過去,心想:「你辦你的事,我救我的人,你我之間一點關係都沒有!」我順順利利的去了另一座樓。
還有幾次有驚無險的經歷。我知道師父一直都在身邊保護著弟子,我只是跑跑腿,一切都是師父在做。只要信師信法,就沒有過不去的關,修煉的關鍵就是對我們信師信法的考驗。
師父選擇了我,讓我今生成為大法弟子,我深感神聖和榮耀、幸運和幸福。有師父、有大法做我們的堅強後盾,只要放下人心,踏踏實實的做好自己該做的,我們就一定能走好各自的成神之路!
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責任編輯:文謙)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八月十日】我在市場大廳賣日用百貨,攤位挨著攤位,賣的都是同樣的貨,時常出現撬行、互相打架、罵街現象,人與人之間為了利益勾心鬥角。
修煉大法後,我不再像以前當常人時那樣,爭來鬥去的。別人撬我行,我也不與人爭吵。一次在我攤位前來一個顧客,要買我的貨,用手指我的貨,問賣多少錢?挨我床位邊的同行,搶著舉起他的貨,把他的貨賣了。賣完貨收完錢,他看了我一眼,他以為我得跟他吵架呢!當時我心裏想我是大法弟子,我得高標準要求自己,當時我非常平和的看了他一眼,沒有仇視。
師父明示 :「慈悲能溶天地春」(《洪吟二》〈法正乾坤〉)。
可能我的一個善念,觸動了他內心的善良的一面,他趕快說:大姐,對不起,我撬你行了,這貨應該你賣,這錢讓我賺了,我把賺的這錢給你吧!我說我不要,我說咱們做點小買賣,都很不容易。從那以後,他再也不撬我行了,不但不撬行了,有時候我不在時候,他還幫我賣貨。此後我們關係更溶洽了。他不在時我也給他賣貨。好多人都知道,我修煉法輪大法了,變化很大,不像以前那樣得理不饒人了。和我攤位很近的人,進貨沒人看攤,他們都囑託我,有時間幫他們賣貨。我都是盡心盡力,幫他們賣貨,從不差賬。
一天早上剛開門營業,沒有顧客,我們幾個人在閒聊,進來一個人,拿一元錢買了四小軸線,我收一塊錢扔櫃台裏了。不到十分鐘,這人又回來了,大吵大喊說我沒找他錢,他說他給我十元錢,我得找他九元, 我說:你這不是訛人嗎?你明明給我一塊錢,你看看這一塊錢還在這放著呢。當時在場的幾個人都火了,說他你這不是訛人嗎?你訛這錢買燒紙去啊 !大夥一邊罵著,就要打到一起了,我趕快拿出九塊錢給他,我說:你趕快走,這錢是你訛我的,如果我前世欠你的,咱倆結賬了,如果這錢不是我前世欠你的,你訛我這錢,要造下罪業的,你以後千萬不要幹這種壞事,這對你不好。
和我在一起賣貨的人,都看到了我修煉法輪大法後的身心的變化,無論在身體上,還是在道德品質方面,都發生了巨大變化。這些人,通過我的言行,看到了法輪大法的美好,有五個人先後走入了法輪大法修煉,有十五個人明白了大法真相,都退出了中共的黨團隊組織,我告訴她們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些眾生都明白了大法真相 為自己選擇了美好的未來。
二零一三年的時候,我們家後面的樓聽說是要動遷,那樓是廂樓,二層門市,這樓離我家很近,有七、八米遠,這家人從他的二樓,又加蓋一層,正好把我家三個窗戶的視野都擋住了,我們這層樓有幾家人都找他,說是要告他去,說他這是違章建築。有一天, 他來我家屋裏看看,說:大姐,我這樓沒擋著別人家,就擋著你家了。他說:這樣吧,大姐你出個價,要多少錢 ?我說:我不要錢,大姐是修煉法輪大法的,我要是不修大法,我早就找你告你去了,你這樓不扒都不行,信不信?他說:大姐我信。我說有好幾個人都找你告你去,讓你把樓扒了,為甚麼我一直沒找你,就是我修煉法輪功了,我們師父告訴我們大法弟子:「你老是慈悲的,與人為善的,做甚麼事情總是考慮別人,每遇到問題時首先想,這件事情對別人能不能承受的了,對別人有沒有傷害,這就不會出現問題。所以你煉功要按高標準、更高標準來要求自己。」(《轉法輪》)我作為大法弟子,我得聽我師父話,如果給你扒了,你得損失多少錢呢?操心費力,你也很不容易,給你扒了損失太大了,大姐是修真善忍的,還是忍了吧,我也不要你的錢,樓也不讓你扒了。當時他非常感動,他說:大姐太謝謝你了。我說:你可千萬別謝我,你要謝,就謝謝我師父吧!是我們師父讓我們按真、善、忍做好人做更好的人,是中共江澤民集團栽贓陷害法輪功,電視上演的「天安門自焚」是假的,精神病殺人全是栽贓陷害法輪功,共產黨在和平時期,搞各種運動,害死咱們同胞八千多萬人,老天要滅它,我說你把入過的黨、團、隊組織退了吧。他說:大姐我入過團、隊,你幫我退了吧!我告訴他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大難來時命能保,明真相,得福報。
又一個生命明白大法真相得救了。我雖然在個人的切身利益上受點損失,但能使一個生命得到大法的救度,免於淘汰,我想我做的事值,為這個生命明白真相,得救度而高興。
(責任編輯:李明)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八月十日】我是一名青年大法弟子,今年二十八歲,有幸生於大法弟子家庭中,在我很小的時候,我就跟隨我的母親背《洪吟》做證實大法的事,經常晚上跟隨母親一起發放真相資料,貼真相標語。不畏當時那種邪惡迫害的環境。我與母親互相鼓勵,那時幼小的我感覺生活的很幸福快樂。
一、脫離大法迷入紅塵
可是隨著年齡的增長和各種誘惑撲面而來,母親由於工作變動而變的繁忙起來,忽略了對我的引導和督促。於是我慢慢的放鬆了自己,遠離了大法,雖然在師父的加持幫助下,中考時以僅僅高出一分的成績進入了本地的重點高中。同學們和老師們都說我是幸運兒。我知道這都是師父給予的,但是自己又沒有好好珍惜這來之不易的機會。
由於長期住校,脫離大法的時間太久,慢慢在學校中沾染上了很多惡習,漸漸迷戀上了網絡遊戲,甚至談情說愛,吸煙打架,變成了班裏的問題學生,荒廢了學業。最終在高考前選擇了逃避,通過單招考試進入一所大專院校,開始了三年的大學生涯。畢業後被分配到一家央企工作,我和妻子也是在這段時間從相識、相愛到結婚生子,在亂象繽紛的塵世誘惑下,我樂此不疲。徘徊在修煉的十字路口,一直沒有真正的走進修煉之門。
二、瘟疫驚醒夢中人,重返修煉續法緣
二零二零年疫情突然爆發,看到一個個鮮活的生命突然死亡,自己被震驚了;難道這就是大淘汰要開始了嗎?直到中共防疫政策突然全面放開,周圍所有人都染疫了,唯獨我修大法的母親沒事,我和妻子也沒能倖免,渾身疼痛,不停的咳嗽,嗓子跟吞刀片一樣疼。母親說:「你倆煉功吧,煉煉功身體會好得快。」我痛快的說:「好吧!」於是我和妻子跟著母親煉起了功。
那晚抱輪的時候我的正念出奇的強,第一次就跟著母親煉完了一個小時的抱輪,在那一刻從我的內心中萌發出我要修煉的強烈願望。第二天我們的新冠症狀就有所減輕,幾天後就痊癒了,我和妻子都感歎大法的神奇。從那之後我開始學法煉功,慢慢開始走入修煉。
三、師父幫我躲過車禍魔難
有一年臘月二十六,我開車帶著父母、妻子和年僅一歲的兒子回老家去看望姥爺,在鄉村公路行駛到一個岔路口時。我的母親突然說:小心左邊有車。但是,由於光線問題我並沒有看到那輛疾駛的車輛。可就在下一秒時,我所駕駛的車輛就被左邊那輛飛馳的車狠狠撞飛了出去,路邊就是深溝。但幸運的是我們的車被路邊僅有的一塊大石頭卡住了,不然必定是車翻人傷的下場。由於對方車速很快,撞擊的位置正好是駕駛室,我被撞的懵懵的,孩子也因為驚嚇突然間大哭起來,母親和妻子對著孩子一直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孩子頭上撞起一個大包,但是,回家之後孩子睡了一覺,包就不見了。保險員來問我有無受傷時,我想起了師父講的好壞出自一念,我堅定的說:「我沒事」。雖然當時腰有點不舒服,但我還是堅定正念,晚上回家煉功睡覺。
第二天可能是考驗我,腰疼的厲害,但我依然堅定正念,正常煉功,第三天就恢復了。我知道這就是師父說的真正要走進修煉時,都會遇到的這種情況,就是來取命的。但是自己在師父的保護下不會出現危險,而且自己還過了一個大關,還了一個大難。側面車輛那麼快的速度直直撞擊在我的駕駛室,車門子都變形報廢了。過後想想真的心有餘悸,但是我們全家人一點事沒有,我由衷的感恩師父慈悲保護。
四、師父幫我戒掉煙癮
雖然我年紀不大,但我已有十多年的煙齡了。修煉後,我知道作為一個修煉人,應該把它戒掉。但是,因為自己意志力不堅定,遲遲沒有做到。直到有一天我抽完煙後心臟開始不舒服,呼吸不順暢,我意識到這是師父在點悟我。我心一橫,把煙和打火機全部扔進了垃圾桶,下決心這次一定要把煙戒掉。
第二天是最難熬的一天,渾身無力,嗜睡,心裏一直在告誡著自己,要真正的做到一個修煉人,可能考驗必須要直面自己的內心,我以為家中沒有了煙吸,難受也就扛過去了,可偏偏在這時鄰居阿姨邀請我帶妻子和孩子去她家吃飯,我跟妻子和阿姨的兒子兒媳年紀相仿,話題也都聊得來,於是他們約我和妻子還有另一個男性朋友飯後去逛夜市。夜市上兩位男性朋友都抽起了煙,順便遞給我一支,妻子也看我難受的樣子對我說:「你現在實在難受就抽一支吧。」我當時心裏一個聲音:迫切的想讓我把那支煙接過來吸兩口,緩解這種痛苦。但還有一個聲音告訴我:要堅定正念。最終,我念發正念口訣,排斥了那個不好的思想,終於闖過去了。
從那天之後,我每天都要讀好幾遍師父講的有關吸煙的法,慢慢地終於把長達十年的煙癮徹底戒掉了,妻子也很震撼,因為她知道我戒過很多次,每次都是半途而廢,都以失敗告終。但這一次我把它當成一個執著心去做,在師父的加持下終於戒煙成功了。妻子都被我的毅力折服,同時也感歎大法的神奇。
五、師父給我安排修煉時間
今年過年之後,我每天堅持煉功、學法看書。但由於我從事的是一線車間工作,我目前所在的部門生產量上來的時候,每天加班到十一、二點是常有的事,這樣我沒有一個良好的煉功學法的環境了。因為自己修煉時間不長,心裏迫切的想有一個學法煉功的時間,由於我們單位馬上又要進入繁忙加班的時間了,我就在心裏求師父幫我,結果真的奇蹟出現了,我的老班組長收到調令去到一個相對輕鬆的部門當班組長,他們班組最忙的時候最多加班到七點鐘,而且薪資待遇也比現在高一些。在我求完師父沒多久,老班長聯繫我說要調我去他那邊幫忙,我跟妻子講了這件事情之後妻子感歎,「師父太偉大了!」這樣我也有充份的時間來學法、煉功了,非常感恩師父。
我在污濁的塵世中漂泊了幾十年,慈悲的師父沒有放棄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終於帶我踏上了這最後的方舟,弟子一定謹記師尊教誨,精進實修,圓滿隨師還。
(責任編輯:林一平)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八月十日】《九評》發表後,我們就開始了面對面的講真相。我村有幾戶人家,我和幾位同修,挨家挨戶講真相,大部份人都退出了共產邪黨的黨團隊。
當時我去村治保主任家講真相,治保主任和他妻子都是邪黨黨員,他妻子就退了黨,可治保主任早已無影無蹤了。第二次去他家時,勸他退黨,他卻說:我不相信你們這一套,你可別跟我說了。
從那以後,他總是躲著我,見我就躲,不搭理我。直到這幾年疫情出現後,今年年前聽說治保主任妻子有病了,長達一個多月,每天吃藥、輸液都不好使,不起作用。我帶上真相資料和真相護身符去了他家。當時是村治保主任給我開的門,我對他說:「聽說嫂子有病了我來看看她。」
進屋我就說:嫂子,你是相信「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你就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會好起來。她說:都有一個多月了,吃藥、輸液都不好,啥活都幹不了。我說:法輪大法是佛法,是天法。心誠則靈,有很多人念九字真言都躲過了這次大瘟疫。你就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你一定會好起來的。
說話間,她就認真的念了起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幾天後,我又去了治保主任家,他妻子下地幹活去了,他自己在家,以前他每次見我,臉都拉的很長;這次見到我也不拉著臉了,笑呵呵的看著我。我想機會來了,就給他講真相勸三退。因為他以前也看過真相資料了,他也知道全村很多人都三退(退黨、退團、退隊)了。
這次他非常高興的同意退黨,因為他親眼見證了大法的神奇,他妻子吃藥、輸液都不好的病,就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念好了,幾天就可以下地幹農活了。頑固的治保主任終於退出了共產邪黨。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八月十日】
(一)《說文解字》的來龍去脈
中國文字源遠流長。在《易經﹒繫辭》、《呂氏春秋》等典籍多有記載,黃帝史官倉頡造字,開創了正統的華夏文字。從甲骨文、金文到小篆,屬於古文體系。到漢朝隸書的出現,屬於今文體系。由於今文與古文有了較大的改變,人們難以了解古文的本來內涵,並漸漸產生了變異。到東漢時期,許慎著述《說文解字》,力求還原漢字的本源,而截止人們對於文字的「變亂常行」。
許慎,字叔重,汝南召陵縣萬歲裏(今河南省郾城縣許莊村)人,曾在東漢皇宮藏書處任祭酒,典校秘笈。
在《說文解字﹒敘》中,許慎記述了文字的起源:「古者庖犧氏之王天下也,仰則觀象於天,俯則觀法於地;視鳥獸之文與地之宜,近取諸身,遠取諸物,於是始作八卦,以垂憲像……黃帝之史官倉頡初作書,蓋依類象形,故謂之文。其後形聲相益,即謂之字。」庖犧氏即伏羲氏,伏羲仰觀天象,俯察地理,根據事物本來的道理創立了八卦,可以觀測天地萬物之像,等等等等。到了黃帝時期,史官倉頡依類象形,創造了象形文字,後來演變為形聲兼備的文字。
但是,到了漢代隸書的出現,文字與以前的篆書相比,方便易認,直到今天仍然被廣泛採用,但是由於失去上古文字的「依類象形」的原貌,對於文字的各種曲解、錯誤的詮釋,也開始蔓延。許慎在《說文解字﹒敘》指出,人們為了便於記憶編的順口溜:「馬頭人為長,人持十為鬥,蟲者屈中也」,以訛傳訛,流害甚廣。
為了追溯漢字的本源,讓世人了解漢字中蘊藏的真義,許慎用了22年時間,廣泛採集上古文字、籀文、篆文等,並依據歷代聖賢留下的資料,還原9000餘漢字的來龍去脈。
如果沒有《說文解字》的正本清源,那麼對於商周青銅器、戰國時代的古文,以及後來出土的甲骨文,人們將難以辨識其中的含義。清代訓詁學者朱駿聲在他的《說文通訓定聲﹒臨部》中說:「嘗謂《說文解字》一書,功不在禹下。」直到今天,《說文解字》仍是人們常用的案頭工具書,當人們要追索一個文字的本來涵義時,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說文解字》。
(二)漢字之像:「仰則觀象於天,俯則觀法於地」
漢字是象形文字,而這個「象」卻並不是僅僅是外形輪廓比較相像,還要蘊含事物的本來之像,即反映事物的本質規律。許慎在《說文解字》講到「仰則觀象於天,俯則觀法於地,觀鳥獸之文與地之宜,近取諸身,遠取諸物。」然後「依類象形,故謂之文」,再「形聲相益,即謂之字」。
也就是說,漢字揭示了天地造物的內在規律。在《淮南子》記載:倉頡造字,天上降下粟米,鬼則在夜間號哭。通俗地說,漢字的出現是一件「驚天地,泣鬼神」的大事,唐代著名的書畫評論家張彥遠《歷代名畫記》中解釋說,文字的創造使造化不能隱藏其中的秘密,所以降下粟米,使精怪不能遁匿其形,所以鬼神在夜間哭號。
為甚麼倉頡可以看到天地萬物的造化之妙呢?在歷史上有一種說法,稱倉頡有「雙瞳四目」,四隻眼睛、兩個瞳孔,他抬頭可以看到日月星辰運行的規律,低頭可以觀察人間萬物的奧妙,倉頡分門別類,記錄為文字,這就是最早的象形文字。
由於歷史久遠,「雙瞳四目」無確切的史料可依,但是從修煉界的角度推測,如果倉頡具備了「開天目」的神通,並且有相當的層次,那麼他通過天目是可以看到另外空間的真相的。
許慎將倉頡造字歸結為「依類象形」,就是把在高層次上看到的宇宙的理,結合人們平常能看到、感知到的普通的事物表達出來,符合常人的思維習慣,這樣便於人們的記憶與傳播。
從倉頡造出的象形字,到後來演變為越來越多的字,是按照「六書」的方法,在《周禮》提到了「六書」,卻沒有解釋,許慎在《說文解字》第一次明確地解釋了六書的具體含義,即象形、指事、會意、形聲、轉注和假借。也就是說,對於漢字的形成與功用,《說文解字》是追根溯源、承上啟下的一本著作。
(待續)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八月十日】
王建,72歲,河北省唐山市遵化市興旺寨鄉興旺寨村農民。2023年4月3日,家屬突然接到監獄電話,說王建死亡。家屬感到悲痛、愕然,因為王建一個月前體檢健康。
2024年7月31日,王建在冀東監獄所在地曹妃甸殯儀館被準備火化時,殯儀館看到醫院出具的死亡證明上寫著「猝死?」。因「猝死」二字後帶有問號,殯儀館拒絕火化,認為死因不明。
監獄方將屍檢報告提供後,又在監獄領導與殯儀館領導交涉下,遺體方被火化。
2024年7月22日明慧網消息,瀋陽市法輪功學員張馨月被構陷到大東區檢察院。幾天後,張馨月被瀋陽市大東區檢察院構陷到大東區法院。
附相關人員信息:
瀋陽市大東區法院
地址:遼寧省瀋陽市大東區臨河路86號 郵編:110041
電話:024-28319690(立案)、024-88131505(紀檢)
法官:張巨濤(刑二庭庭長) 電話:024-28319571手機:13998269802
2024年8月7日上午,河北省保定市徐水區法輪功學員徐淑芳遭漕河鎮派出所片警(郝新綸)從家被綁架到看守所。詳情待查。
今年六十六歲的姜桂秀,2022年12月21日,被招遠法院非法判刑三年,罰款一萬元。審判庭庭長楊蘊建不顧事實,不聽當事人陳述和律師以事實為根據的合法辯護,根據公安和檢察院的誣陷材料,枉判姜桂秀。
姜桂秀在上訴無果的情況下,被迫流離失所。一年多來,招遠公安國保以騷擾、監控、監聽、恐嚇等各種卑鄙手段,到處尋找姜桂秀,甚至到姜桂秀農村婆家翻牆入室。2024年8月1日,警察綁架了姜桂秀,現姜桂秀下落不明。
哈爾濱香坊區法輪功學員劉薇,8月6日,在早市發真相小冊子,被2個賣菜的人抓住胳膊不放。旁邊的人說:法輪功(學員)發資料,你們抓他幹啥?願意發就發吧。但這兩人給新城派出所打電話。
一會兒,來警車,把劉薇綁架走。她的婆婆去派出所找,警察說(非法)行政拘留15天。
遼寧省大連法輪功學員王宏偉,78年生人,今年46歲。2024年7月14日上午10點左右,王宏偉在家中與三位朋友聊天,被大連沙河口區馬欄派出所的警察綁架。王宏偉被非法刑事拘留,另外三位朋友以非法「取保候審」形式放回家。
當時警察非法抄走了王宏偉工作用的電腦和王宏偉自己學看的法輪功書籍等私人物品。已經聘請律師會見過王宏偉。
遼寧省瀋陽市大東公安分局國保大隊黃威,在多次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構陷案件中,充當辦案人(在案卷中簽名)。
黃威的手機:15502402078 18100406428
7月21日晚上,重慶永川區派出所警察和街道的網格員一起,打電話要與法輪功學員見面,有的直接去了學員家中。被騷擾的學員有:許克勤、堯軒宣、劉元學、曾嵐。
2024年8月6日中午,黑龍江大慶市法輪功學員孫得國(45歲)在送貨途中被大慶市國保綁架,8月7日下午兩點三十分,林甸看守所給家屬打電話讓去給孫得國交伙食費。孫得國現被非法關押在林甸看守所。詳細信息待查。
看守所的電話:19904867800
兩個大慶市東安社區網格員發送污衊大法信息的電話:
李麗萍:16645485160
於淼 :16645485165
2024年7月15日晚,廣東省廣州市白雲區京溪派出所六、七個警察來到法輪功學員王鑫家騷擾,他們假冒是同德派出所的,王鑫沒有開門。之後,又來了一個便衣,在不出示任何證件的情況下,把王鑫家防盜門強行撬開,他們進到王鑫家非法抄家。
儘管沒抄到他們所要的東西,次日上午,廣州市白雲區公安分局四、五名便衣警察(包括那個撬門的便衣)還是強行把王鑫劫持到太和派出所辦案中心。
不久,京溪派出所鄭姓警察(就是假冒同德派出所張姓警察的那個)趕來了,他與一女便衣用一模糊的電腦截圖照片為由,對王鑫非法審訊。鄭姓警察沒問實質的問題,也沒告訴王鑫那張模糊的照片說明了甚麼。王鑫告訴他,這話與本案無關。女便衣寫完後,給王鑫看,王鑫看第一個問題是甚麼×教,立即正告她法輪功不是×教(是教人向善的正法),她拒絕簽字。
非法審訊前,他們還要王鑫打手模之類的東西,王鑫不配合。儘管這樣,他們依然把王鑫劫持到白雲區拘留所非法關押五天。
後來,松州派出所來了兩人到拘留所,誣陷說王鑫去年在某處發卡片(也沒說發甚麼卡片,其實完全是莫須有)。那個年輕警察手拿一張紙,對著王鑫念了不到半分鐘,匆匆離去。年老的輔警臨走時還在小聲嘟囔:「我們就是要強制。」原來他們又來構陷王鑫,使她在拘留所裏又多呆了五天。
2024年7月26日,王鑫走出拘留所,不簽字,不配合。然而,他們又叫來同德街道綜治辦人員,以接王鑫回家為名,要求她「轉化」。王鑫說:「一個以真善忍為標準做好人的人,要把我轉化到哪裏去呢?我在這裏居住二十年,不殺人放火、不偷扒搶竊、不抽賭逍遙、不打架鬥毆,連麻將都不打,是真正的好人,要把我轉化成壞人嗎?『轉化』你就別來,『簽字』你也別來,我在那裏面都不簽字。」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八月十日】檢察官在一頁紙上記錄,她的第一個問題:「你對法輪功怎麼認識的?」我說:「我認為一個人的信仰是她的最為基本的權利,任何人、任何國家體制都不能夠干涉,我認為法輪功秉承了中華傳統的精神,人格是純正的、高尚的、無私的,所以我眼中的法輪功就是一個純粹的修煉團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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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前文)
2008年9月29日
離「十一」休假只有一天。最近我的體力明顯下降,身體極度疲勞,腦袋一陣陣眩暈,我已不能幹活。
病情進一步加重
我再次要求見大夫,我說如果再不醫治我的病,我肯定會殘疾。賈坤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用各種理由支開我。為了討好「610」,他做到了不遺餘力。
我的生殖器長了黃豆粒大小的膿皰,很疼。我給賈坤看,下身已爛得不成樣,外面是一層厚厚的白濛濛的膿液,表皮和內褲粘連在一起,撕下來連著一層皮,膿血濕透了外褲,他歪著頭奸笑。
駐檢通知了母親之後,當天她拿著家裏的棉被來,但是沒給經辦人好處,只能去買他們指定的「小鋪」的被子。母親很生氣,她一生做事堂堂正正,不會使路子。號裏花花綠綠的被都是農村的家長送進來的,他們都精通世故。號裏被子裏絮的是人造纖維,蓋在身上一會就憋出一身汗,像剛洗過澡,濕漉漉的,長癤最怕潮濕,病情進一步惡化。
我的癤病表面紅腫,連成了一片,沒長的部位只有後脊梁,我每天都在反覆摳結痂,而它像被割過的草坪瘋長出來,密密麻麻的。
與此同時,母親在外面努力地向媒體和各機構說明我的情況,求得他們的幫助。母親以常人難以想像的毅力堅持著。然而,她的正當行為激怒了所有當政者,加緊了對我的迫害。
我問「禿鷹」:「大夫不給我治病,也不許我通知家人,這是甚麼意思?」
「你懂點規矩,這是改造,不是在家!」「禿鷹」一隻腳跨在鋪板上,一隻腳站地上,很閒適地看著我。
「你們恨我嗎?」我用真誠的心態詢問。
「不恨。」回答得輕描淡寫。
「那你們為甚麼打我?」他們無語,集體沉默。
不得不承認,這裏的犯人基本都有命案,幫教組的成員更是清一色的「殺人犯」。後來我問過其中的幾位:「你對殺人後悔嗎?」回答:「我殺的人太少了,應該再殺幾個」。
一場生存保衛戰
「你父母有你這樣的兒子不犯愁啊,他們是不是非常恨你?」問話的是「大山」,經常對我提一些不著調的問題。我很煩,但都回答了,我覺得一個尚處於迷中的人,他對世界的認識是恍恍惚惚的。
「不會的,我父母會因為我的事,以後更加關心和照顧我。」
「你死了對你父母都有影響,要不你家人都不管你呢!」「大山」的年齡不小了,但說話像一個不懂事的孩子,世界在他眼裏發生著莫名其妙的扭曲。
「你們不要聽警察的。他們在害你們,你們還是信共產黨?」
「我們誰都不信。」
「那你們為甚麼往死裏打我?」
監裏頓時安靜下來,離奇的肅靜。
「你想以後當官,自己找罪受,這怪得了誰啊。」「大山」辯邪理很有一套:「我啥都沒幹,這跟我有啥關係,那都是上面派的,查下來也輪不到我。」「大山」有時說幾句實話。
「大家都是朋友,你們不要再盲目了,要了解真相,我們才是一夥的。」
「我們都不參與政治,就你一個跟共產黨拼命。我們不反對它,也不說它好。」「胖坨坨」在一旁補充。真正的江湖與行俠仗義扯不上關係。
「胖坨坨」事因販毒,他嘴裏兩側剩了幾顆牙,像火柴棍一樣當啷著,吃飯不兜著點,都從牙縫裏掉沒了。胖坨坨瘦得只剩骨架,關了燈就是一副骨骼標本在動。
「我在救你們,共產黨面臨的是全球性的大審判,你們要對自己的生命負責。」我壓低聲音說。
「*,你**的真能扯。你保護我們?你有啥權力!」「大山」對我忿忿不平:「共產黨跟你有啥仇啊?對老百姓不好?誰上台還不是這麼爛!讓你上台就好了?」
「共產黨是反人類的殺人集團,它是21世紀人類最大的威脅。黨文化是人類文明的一場浩劫。」我試圖說服他。
「去你*的,我們都有殺人許可證,你要不要看看,打死你我還能減刑呢!」「大山」說的沒錯,他犯的和「教獸」一樣是入室搶劫殺人。
「***大山,你瞎白唬啥!誰說減刑了?」「禿鷹」對「大山」罵起來。
「慶哥,我沒說,是他說的。」「大山」指著我,對自己剛剛說的話一推了之。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大家對近來的時事說起來,七嘴八舌地議論開了。有的說我這種罪哪個國家都有,就是在美國也得把我蹦了。
「花和尚」:「共產黨是霸佔你老婆了?還是把你家孩子扔井裏了?共產黨跟你有甚麼仇啊?你這麼恨共產黨?」他五十多歲,是最賣力整我的人。
「這是階級鬥爭,是民族仇、階級恨!」
「花和尚」:「我說的都是為了你好,你這個***不知香臭。到啥時候天下都是共產黨的,還能有啥改變咋的,像你這個小蝦米能泛起大浪啊!」他長著濃密的絡腮鬍子,外形像魯智深,因為十多年前殺害女友,又擁有著一大堆花花事,所以得此外號。
他說話的目的,是既想通過迫害我向「610」討好,為他治病鋪平道路,又想讓我領情,以後照顧他生活,他已經戴上了鐐子。
他又說:「你淨說沒用的,我們幹的事都是上面讓的,就是以後查也查不到我們頭上。」「花和尚」人很精明,眼珠子一轉就出來一個壞主意。他過去是一家醫院的藥劑師,專門給人配藥吃的。
「你在那信裏都寫了甚麼?」「胖坨坨」說的很神秘。
「沒寫甚麼啊,絕對沒有侮辱人格,沒有涉及個人的內容,都是譴責共產黨的。」
「你跟著中央的那個頭頭呢?」
「我不關心政治,我的行為不涉及政治圈。」
「***跟我們不說實話,你隱瞞啥意思啊!」「胖坨坨」有點急了。
我話還未完,「610」來了。我怕被語音監控系統聽到,故意壓低了說話的聲量,但是還是被他發現了。
賈坤說:「這小子給我們講黨課,別說,他說的有點道道」。
「610」腆著肚子,眼睛根本不看我:「以後不讓他說話,粥給稀稀的,餓不死也反抗不了,呵呵。」
賈坤:「就這*付的,出去也讓人整死。」
「610」咧開大腮幫子:「你要是看見他家老太太,你就知道了,都**的聽不進人話,一家子四六不懂,光***說感謝不動真格的,我們還怎麼幫他?沒有我這麼護著他,早**死了!」
我聽著他的話,有點明白了──他肯定是向我母親索賄不成惱羞成怒。從他的手段遊刃有餘,對我的迫害歇斯底里,就知道他是一個喪盡人性的共產黨吸血鬼。
賈坤說:「現在讓我們整得有點神志不清了。」
「610」:「沒事。」
「教獸」一見「610」就像打了激素,立刻來了精神。他站到我前面,斜眼瞅著我,琢磨怎麼整,都想得入了神。他笑嘻嘻地提著抹布的一角抽打我,「你是個大傻*。」說著把抹布往我嘴裏塞。我拼命地掙扎,一陣陣噁心往外吐。
「小猴」飛起一腳踢中我下巴,幾個人上來,把我壓到底下,他反擰我的手到後面,僵持著和我較勁。賈坤上來掐我大腿內側,「金剛」扯我腋下肌肉,「教獸」摳我頸下的鎖骨,「二哥」剜我的眼球。
「小猴」身材小,靈活能動,把我當摔跤的靶子,一隻臂夾住我的頭,死死地把我拖下地,「金剛」把辣椒油洒到我傷口上。
我咬牙挺著,汗濕透了全身。
有人往我臉上吹煙灰,賈坤齜牙咧嘴地狂笑,直等他們都沒了力氣,才放了手。
我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小猴」過來試了我的鼻息:「沒問題。」趁這機會,「禿鷹」給幫教組各成員布置作業,每天要例行對我群毆,包括拳擊、肘擊、膝擊、搧耳光等等一套組合。
我發明了牙膏療法
我不知道為甚麼渾身發熱,別人都穿著了很多衣服,我把所有衣服都脫了,光著膀子晾,我覺得乾燥是治療癤的根本辦法。另外,我把母親送進來的牙膏塗到疥瘡上,希望牙膏給我殺菌消炎,起到外用藥的作用。
犯人們推搡我:「你怎麼啥也不懂呢,牙膏能治病啊?」我一臉的無可奈何:「你們能給我一點外用藥嗎?」賈坤:「你他媽的真是學傻了,你家不給錢,大夫就給你治病啊。你在外面怎麼活的?這麼多年是不是天天挨揍啊?」
「四指」是個有名的神偷,他跟我說:「你看好了你的牙膏,十分鐘之內我一定讓它消失。」我不相信他的話,把牙膏揣在貼身的褲衩兜裏,保持了高度的警覺,「大成」過來問我一個字怎麼寫,我告訴了他,回過神,我發現牙膏沒了。
我急得似熱鍋上的螞蟻,「四指」說讓我用被子跟他換,賈坤也說只要我把被子給他,他以後保證我的牙膏不丟。我不答應──這不是丟了西瓜撿了芝麻嗎?
他們偷我一次,我就要回來一次,遭他們毒打一頓,然後再丟,我再要,再被打。我搞不清那牙膏怎麼神不知鬼不覺沒的,也就在剎那間的事。我的牙膏換來了一次次暴打。
賈坤跟胖管教說:「粥越來越稀,人都吃不飽,隊伍不好帶啊!」他吸了口煙,語重心長地:「我有啥辦法啊,我就是個給大家跑腿的,明天跟上面說說,但是有沒有效果,還是要看你們的表現。」
號裏的犯人都餓得飢腸轤轤,沒好氣地罵我:「都是你連累了大家!」我大聲質問:「那你們就忍心看著我死嗎?!」大家都默不作聲。早上的粥,只有小半塑料碗,中午也一樣,碗裏十個米粒都不到。
賈坤也覺得太過分了,罵負責接飯的「教獸」:「勞動號遞飯的時候,你**的不會把粥揚到他臉上啊!」「教獸」不敢吱聲。
我有點自責──我因為要民主,失去了自由。他們因為我,失去了米飯。我的行動是對別人好呢,還是害了他們?
大家都知道,打我可以給免費盒飯,盒飯的飯才是能吃的大米。「大成」吃到了免費的盒飯,一直到他走。其次是權子,他買的東西和單據相符,沒被剋扣。我們買東西基本是給多少算多少,憑天由命。
終於看了一次大夫
「花和尚」有心臟病,家裏出了買藥的錢,但是如果不另付關係費,大夫就不給藥,因為他打我有功,特批准他可由家人送藥。今天他出去看病,我要求跟他一起見大夫,賈坤很煩我,說:「去吧去吧,反正快死的人了。」
我替「花和尚」拿著衣服,大夫給他測血壓,頭也不抬地寫病情記錄,也不問病也不給藥就讓回去。我趕緊說:「王大夫,我謝謝您,能不能先給我點外用藥,我父母一定會給錢的。」
大夫衝我一笑:「坐吧。」我邊脫邊說病情,他往我這邊瞟了一眼,似看非看地說:「生殖器皰疹,在外面嫖娼了吧?」「沒有啊,從來沒有!」「病都得了,還不承認,你挺著吧!」
我問他:「發病剛二週時間,我一直在這裏,怎麼可能得性病呢?」他冷冷地笑了。
「你看,都化膿了,您能給我點消炎藥,行嗎?」我的心裏七上八下的,像打碎了無味瓶。
「我這有砒霜,你要不要?」口氣中帶著戲謔,我心裏感覺冰涼,冰得全身透心涼。
「紅黴素軟膏也……」話說了一半,我被噎了回去。我不知道應該繼續說甚麼,腦子裏一通亂碼。
「610」劈著兩腿坐在對面,他說話乾脆俐落,清清楚楚地吐了幾個字:「吃點砒霜死了算了,省得給家裏造成負擔!」
「我的病真的很嚴重,如果不及時治療,至少會落下殘疾。」我極力保持鎮靜,保持大腦清醒,但是不行,滿腦子糊塗。
「你回去吧,一會護士過去。」管教過來推我,我不知道怎麼說才好:如何感動他動一絲善念呢?
從管教室回來,賈坤在罵我:「讓你別出去吧,管教都在罵我。」我面對橫眉冷對千夫指,「花和尚」罵我:「把你手巾拿走,別跟大家的放在一起!」又說:「你這個*養的,最不要臉。」
槽子的東西有個櫃子,大鋪的手巾都掛在鋪邊上,從此以後我的手巾只能拿在手上,跟我形影不離。
一下子,大家都找到了對我懷恨的理由,在我背後指指點點,我心裏憋屈,大聲申辯:「大夫沒好好看,他隨便說的。」
臨近下班,女護士把「花和尚」治心臟病的藥送來,我扒在監欄上央求她:「翟姐,王大夫說讓你給我看看,我的癤病化膿感染了!」我可憐巴巴地說。
「哪呢?脫下來看看!」她的聲音高到八度。
我把腿伸出來,露出腐爛的紅色癤瘡:「主要在生殖器上,就跟身上的一樣」。「哪有啊?」她看了看我的腿,好像看穿了一個騙子的戲法。
「你看這不是嗎!」我摳著風乾的牙膏:「我下身很嚴重了,求求您,翟姐!」我的聲音快成了哭聲,我還是沒直接給她看下身,我覺得那樣好像把自己當成了牲口。
「沒病找甚麼大夫!」她那兇悍的眼光在巡視我。我感覺自己好像被甚麼東西扎了一下,我的自尊、我的自信頓時化為烏有。
隨著高跟鞋「篤篤篤」的離去,我還嘟囔著:「讓王大夫先給我點外用藥唄!」我心裏清楚這是一件多麼渺茫的事──大夫、護士、警察都不會理我,他們都搖著尾巴圍著錢轉呢。
2008年10月8日
整整休息了七天,在這七天裏,管教和「610」都歇了,我難得的輕鬆。
看守所在休息日只供應兩頓,一頓稀的,一頓幹的,飯菜味道很難聞,難以下咽。放假前,母親送來不少食品,有水果、白糖、酥餅、蜂蜜、火腿、豆奶粉等,除了辣椒鹹菜我不能吃(與皮膚病相剋),其他的我也沒吃到嘴裏。那些東西完全可以滿足我七天的需求,如果不被人拿走的話。
我特意把一瓶商標印著多種維生素含量的鈣奶揣進褲兜裏,我想補充一下長期見不到陽光的營養,恢復一下我消耗殆盡的體力。
很多人在懶散地倒著,愛睡的人幾乎是二十四小時都在睡覺,也有人在縫衣服,也有人在聊天。賈坤在和有錢的幾位打撲克,一個上午,他就贏了兩箱方便麵。
我趁機會趕緊去洗衣服,還沒等我泡上水,「大成」起身上茅廁,在我衣服上尿上尿,連洗衣粉袋子都灌滿了。我一口氣把我裏裏外外的衣服都洗了,賈坤不讓勞動號幫我晾到走廊上,讓我一個人用手抖幹,我抖了三天終於把所有衣服都弄幹了。
認我為「老哥」的人
我洗完衣服回來,發現藏在被子裏的鈣奶沒了。我就問湊到我身邊的樑子:「我的鈣奶沒了,你們好長時間沒出去了,不知道現在的奶製品都摻了三聚氰胺,那個東西吃了會死人的!」,他大驚失色:「*,你不早說,我嘗嘗甚麼味,結果都喝了。」
他是第一個主動和我答話的人,他開始講:「你不懂,號裏的犯人不能太團結了,不作出點事,管教就會過來挑事了。」我覺得他說話實在。
他說在十幾年前,在我家附近呆過。
提起十幾年前的事來,恍如隔世。十幾年前的人是死是活未知,十幾年了,聽他說得逼真,百感交集。他說自己是個大孝子,我們越聊越融洽,真有點相見恨晚的意思。
在這次進來之前,他因為盜竊蹲了十三年的大牢,回家以後還是吊兒郎當的跟一個拜把子兄弟搶劫,殺了人。他說是他兄弟殺的,開始還不知道人死了,因為說給他一筆錢讓他頂了,後來知道了,案子也翻不過來了。
他小我一歲,稱我為「老哥」,總是問我:「老哥,咱媽甚麼時候來啊?」「不是昨天剛來的嗎?」母親給我送的水果甚麼的,都被他拿走了,我也不好意思吱聲。他把共產黨那套掠奪技巧學到了家,總是能脅迫一兩個犯人為他買單,過著吃穿不愁的愜意生活,頓頓方便麵的消費讓賈坤妒忌。賈坤把他的床位向後挪了兩個,以此找個心理平衡,面對這種人,我應付不了。
他缺東西的時候,都來我身上劃拉。我光著膀子的時候,他看中了我的襯衣,那是一件水粉色的新襯衣。他拿了過去,把襯衣腰部截下一段,把剪口縫上就成了一個漂亮的帶紐扣的枕套。
在監獄呆的時間長的人,手都比較巧。監裏的特殊衣服都是自己動手做的。他們可以把布拆成線,把線搓繩,用繩編成各種物件,還能做穿脫方便的死刑犯囚服,還有保護戴手銬腳鐐的棉制鐐模,他們都縫製得非常精細,做針線的能力一點不比女人差。
母親送來一大包各季節的衣服,「金剛」發現了其中一件大衣上有一條兩米長的拉鎖,整個監裏都沸騰了。「金剛」好像是新發現了金礦,興奮得臉都變了形。它是製作死囚服的關鍵部件,這個寶貝是他們做夢都想找到的東西。
我把這個拉鎖給了「金剛」。新來的李鵬也缺枕頭,跟我要了一件襯衣。樑子的臉色變冷,路過我時用固定腳鐐的螺栓踢我,我的腳踝被踢破,露出了骨頭,小腿肚子上都是血。他說:「你下次再送人東西先跟我打招呼。」
我啥也不說,他狠狠地杵了我一拳。
我說:「老弟啊,我們沒必要手足相殘。等我出去了,你需要甚麼,我在外面開個廠子,專門加工號裏的東西送進來。」
他問我:「看守所你有人啊?」禿光光的腦門閃著亮光。
我傻了眼,答:「沒有。」「那你送個屁進來」!把我噎得一句話也沒有。
法西斯式的強制勞動
胖管教第一天上班,醉醺醺的,好像剛喝過的樣子,對賈坤說:「這幾天挺消停啊, 咋不出動靜呢?」賈坤一副開玩笑的口吻:「都是老滑頭,出工不出力,不行都把他們做了,哈哈哈……」
我聽出來,他們是在說我。因為七天的疲累,我現在呼吸困難,有隻眼睛視物不清。這七天裏,我擦了不知多少遍地面和鋪板,把個號子犄角旮旯都擦遍了。擦鋪看起來事小,架不住次數多。監裏的人體力都弱,一會工夫就把體力消耗殆盡。
「金剛」把洗衣粉打成泡沫,抖在鋪板上,讓我撅起屁股,雙手按地,左右掄動抹布,這種姿勢一遍一遍地擦,兩三圈下來滿臉通紅、全身濕透,再往後就完全處於拼命的狀態,由於出汗太多,我的癤還在發展。
等賈坤說停的時候,我整個人都虛脫了。勞累使我腹部開始疼痛,腰部越發直不起來,站的時候都很困難。因為腹部疼痛,我有幾天沒吃東西了。共產黨在中國被押犯人的強制勞動,同當年日本人在東北立法強制勞改人員勞動的性質一樣,都是一種反民族的赤裸裸的法西斯行徑。
通過我的勞動,把原來臭氣熏天的監房變為清新爽人。過去這裏是繁榮的不是人,是螞蟻和蟑螂,它們晚上會到處亂爬。現在整個監室再也找不到它們的身影,聞到的是洗衣粉清香的味道。
禍害人無所不用其極
號裏有關長癤的順口溜:「先從手上長,腰裏轉三轉,屁股紮老營。」我的癤專門長在汗腺多的地方。我的手上腳上沒有。賈坤讓我刷癤水,我堅決不同意。這種治癤的藥水非常危險,不是醫學上保險的成品藥,而是看守所私自配製的有毒藥水。
據說這個藥水是哈爾濱市看守所一個在押犯人的想法,提供藥水的工人一把瓶口打開,一股非常濃烈的敵敵畏味道瀰漫整個監室。那個通紅的藥水有著烈毒性的藥性,它在短期內對身體產生效果,使人頭暈腦脹,連死刑犯都避而遠之。
賈坤說大家睡覺一個挨一個,我這個癤病一旦傳播,所有人都沒跑。說我的癤要是傳染給其他人,看他怎麼禍害死我。其實在我之前,已有多個人得了癤,他們得到了護士給的含硫軟膏,基本上沒有大範圍擴散。
護士巡檢經過我們監室的時候,賈坤跟她說我不刷癤水的事,她立著眼睛看我:「就你特殊啊!」
「不是,全看守所都用那一把刷子,本來沒有也傳染上了。」我小聲嘟嘟。刷癤水用的是一把建築用的毛刷,男監和女監一共30-40個監室都用一個,從感官上也不衛生啊。
賈坤向女護士要了一管含硫軟膏,她很關心地問賈坤:「你自己長了?」「嗯,腿上長了一個。」「那下午給你拿好藥,這個你先使著。」她在白大褂的兜裏掏著,從幾管藥裏挑出了一管。
她向裏面走進去,賈坤對我說:「聽沒聽見?再不主動,我們就採取強制措施了。」我蹲在鋪邊生氣。「花和尚」輕輕繞到我背後。在號裏,我的耳朵異常靈敏,我已經聽出是他的腳鐐聲響。我剛要起身躲開,賈坤喝令我坐下。「花和尚」猛然向我後腦狠擊,我痛苦地滿地打滾。
女護士從裏面回來,看見忍著劇痛的我說:「別把藥給他!他不適合用藥!」
我愕然,震驚。
走了以後,她又轉回來,好像被我欺負了,高聲命令:「所有人都不要給他藥,藥對他沒用,越擦越糟!」賈坤說:「翟姐,跟他那種人置啥氣啊!」
我傻了,不知所措。
陰性的東西最近邪惡。女性的惡通常以陰柔和母性作為掩飾,而她殺手般的惡讓我頭皮發麻,這裏的醫生護士都變成了嗜血魔王。
賈坤淫褻地笑:「這可不是我不給你,是翟姐不讓給啊!」
2008年10月15日
秋風吹起來,掠走了屋裏的腥臊氣,吹到我身上,癢得很。因為一直得不到藥品,我的癤不停地潰爛,我被折磨得精氣全無,每天除了撓癢還是撓癢。
加上我身上遍體鱗傷,臉上都有傷口,於是我不想再增加打鬍子的疼,由著鬍子頭髮索性生長,我的容貌像坐了幾十年的大牢。
在這種環境裏,愛美的人還在。「小丹」他們,有點娘娘腔的小子,每天定時照「鏡子」。一天之中只有一個時刻,白色的監規板和桶裏面靜止的水面,都可以照出倒影。
管教喊我名字的時候,還沒輪到我洗臉,每次我都是最後的一個。如果讓我洗的話。管教室離301只有十米遠,然而,這是我一個月以來走得最遠的一次。
走廊的左右一邊是錄像監控室,一邊是管教休息室,在所有接見的時候,「點了錢」的單獨一個屋,「沒點錢」的有管教作陪。
中國人失去的司法權
我走進去,一副邋遢的樣子。
座位上一個女人,沙發上一個男人,見到我,兩個人像見到了久已企盼觀賞的大猩猩一樣興奮。「非暴力不合作,甘地耶,就是他!」
說話的女人就是我案子的公訴人,她說的非暴力不合作的抗爭也僅僅是老百姓在飢寒交迫中討口飯吃,人民忍無可忍中不同暴政者合作,減少了惡政運行中對人和社會造成的破壞,這是對待問題的絕對的和平主義。
「你真的跟他們都不一樣,太不同了!」女檢察官見面後先發了一頓感慨,我聽出來是真心的,但是我沒做任何反應。
檢察官在一頁紙上記錄,她的第一個問題:「你對法輪功怎麼認識的?」
我說:「我認為一個人的信仰是她的最為基本的權利,任何人、任何國家體制都不能夠干涉,我認為法輪功秉承了中華傳統的精神,人格是純正的、高尚的、無私的,所以我眼中的法輪功就是一個純粹的修煉團體。」
國保大隊搜到我的四本法輪功小冊子和電腦中的一篇明慧網文章。公訴人把這個問題一直咬到法庭上,欲置我一個法輪功的罪名。
我藏有法輪功書籍,不觸犯法律。即便我修煉法輪功,也不觸犯法律。即便我宣傳法輪功,也不觸犯法律。我承認我和法輪功是一夥的,從一九九九年開始我就被政府認定為法輪功同情者,中國人都應當是天然的同盟者。倫理是對人的人文關懷,而宗教是對人的終極關懷,在接受關懷上,誰都不會認為自己除外。
第二個問題:「你在監裏有沒有繼續煽動顛覆?」
「我在監裏每天遇到了慘無人道的虐打,他們禁止家人對我疾病的救助,我不知道這是為甚麼。如果我在文字中冒犯了誰的話,請代我向他道歉!」我費力地支起頭顱,好讓青腫的臉顯露在她的目光下。
男人一直在看我的卷宗,他插了一句:「你在裏面傳播民主思想的話,那些犯人還不把你打死!」
女檢察官開始翻那頁紙,就一頁,翻過去,又翻過來:「你有證據嗎?」很專業的問話,也是很地道的回絕了我的疑問。「你知道你犯的是煽動顛覆國家政權罪嗎?」她快速地把話題岔開。
「知道,就是過去的反革命煽動宣傳罪,現在把名字改了。」
「你應該每天找朋友泡泡酒吧,洗洗澡,吃吃飯,幹甚麼都比上網反黨好啊,你看我一天忙得,(來的)電話一個接一個的,哪有時間啊……」。檢察官已經結束了工作,正在收拾稿紙,邊準備撤邊勸我。
我趕緊補充:「我對所有審訊記錄都沒有看過,你說怎麼辦啊?」女檢察官這回眼皮都沒抬,慌忙說:「那就在我這個上面簽個字吧。」
我拿過來一看,記錄的內容簡之又簡,熟練地簽上名字、按上手印,男人很幽默:「業務挺熟練啊!」我在籠子裏圈得,甚麼都遲鈍了,只有這個程序輕車熟路。
「我最後說幾句吧……」男人在起身的同時,有了說話的衝動:「我看了你的文章,內容沒有問題,有關民主啊,自由啊,等等思維,都很超前,如果再過幾十年以後發表,那是絕對沒有問題的,到那個時候,一定會有人來紀念你的……」「甚麼紀念啊,這是錯的,你別說了……」女檢察官用力推那個男的走。
我聽他說的話很感動,不顧自己戴著手銬,上前要和他握手,他也趨步上前,像見到久違的老友:「同志……」「甚麼同志啊,你現在不能跟他叫同志,他是反革命,你要劃清界限!」女檢察官說話又急又快,一分鐘也不想再多呆了。她墊著一張紙拿起我用過的筆,把它包起來放進包裏,急匆匆地走了。
她說的沒錯,按照毛澤東的《論十大關係》的分類,我是敵對勢力,已經不屬於人民中的一員,不配擁有革命隊伍的親切稱呼了。中共的所謂「革命」其實是專制制度的全面創造性的復辟,「革命」革(割)掉的是真正的民主人的腦袋,從此中國的司法權成為了共產黨的囊中物。
生為中國人不是我的錯
管教把我往回押,邊走邊說:「你都瞎說甚麼呢!」「我的意思是不要給我搞特殊化,她能幫助改善我的生活,我希望和那些刑事犯一樣。」「*,**點事用得著跟她說,她說話好使啊!」
我沒回答,繼續往前走,結果走過了監號。管教:「往哪去?這裏!你**的都關迷糊了!」
管教開鎖的時候,號裏的人都坐到鋪邊上,地上馬上沒了人,這是監裏的規矩。賈坤在後面小窗子下抽煙,管教跟他說:「你們這個監室都是好人,心眼真的好,你看這小子到現在還活蹦亂跳的呢。」
我鑽進去,他們問我:「都問你甚麼了?」我夾著嗓子說:「偉大領袖毛主席教導我們……」大家都跟著樂,那一刻,這個世界只剩下兩種人:一種是共產黨的同志,一種是反黨的敵人。
「610」過來跟賈坤說:「到後窗戶來,有事。」賈坤到後窗口趴著聽,轉過頭衝我們喊:「都別回頭!」
這個時候,「大成」用鐐子咂我的頭:「你,你這*樣的,連話都,都說不清楚,還,還貶公訴人呢!」「大山」把我的鞋墊扔垃圾筐裏,「花和尚」把我的旅遊鞋到處亂扔,號裏一片狼藉。
「小點聲!」賈坤回頭下命令。
「610」囑咐:「別讓他知道是我啊。」
「沒事,他眼睛看不清。」號裏一下安靜了下來,他們的對話聽得很清楚。
「反共,過來刷癤,哈哈哈……這回你逃不掉了!」賈坤把一樣東西藏在背後塞給「小猴」,又開始了對我的瘋狂行動。
每天負責刷癤的老頭,在監欄前為難地搖著頭:「刷不了就不要刷了,我還有事呢,今天算了吧?」他既知曉自己的工作,又看到對我的折磨,有點於心不忍。
「不刷,那能行嗎!」賈坤對他表示了極大的不滿。
「四指」拿個小刷子,往我的屁眼和命根子上捅,每一下都把我殺得直蹦高。這個藥水一擦上就犯噁心,頭一陣陣的迷糊,晚上還不斷地嘔,又吐不出來。
慢慢的,犯人們把這個迫害當成了節目欣賞,一到時間都齜著牙等著看。
2008年10月16日
胖管教給「610」打著手勢,意思是不讓我聽到。
「610」幾天沒來,問:「怎麼了?」
胖警察轉向號裏:「他都瘋了,你們都對他好點。」
「林子大了,甚麼鳥都有。」「610」的高音喇叭還沒調低。
「嗨,他來的那天,我跟他談話的時候,我就看出他精神不好。」
我感覺自己的血在往上湧,我仰頭看著天花板,喉嚨裏想大喊出聲來,我沒膽量喊,喊出來就等於證明了我是個瘋子的說法。
捅死人的軟刀子
「花和尚」問我:「嫖沒嫖過小姐?」 又問:「你找過幾個小姐?你要不說,我讓他們今天打死你。」
「我沒找過。」我對此絲毫不含糊。
「你傻呀,你一個人在外面也不找小姐!」「花和尚」的好心似乎脫離了真誠。其他人也跟著起哄:「說吧,你跟誰搞過破鞋?」
「大哥,這個詞三十年前用,現在早就過時了!」我竭力辯解,嗓子有些嘶啞。
「你不上迪吧、酒吧?」口氣中完全不信任的態度。這段時間的相處足可以證明這一切都不屬於我的生活。
「大哥,我是愛國思想犯,不是思想問題犯。」我無奈到極點。
「你覺得自己了不起啊!」對方感到我的清高傷害了他的自尊。
「不是,但是我長這麼大,還真沒去過那種地方。」
「沒去過,你給我們跳個搖頭舞看看!」
我到地上一通亂蹦,使勁搖晃著腦袋。他們非常滿意。我跳了一身汗。我想不到一個政府行動如此低賤,我的內心惶惶然。
賈坤看得來了興致:「學得還真象,給我表演個周星馳的表情。」他舉著棍子,不做就往臉上抽,我強裝著笑臉表演一通。
我問賈坤:「行了吧?」
「不行,今天不玩死你,我沒法交代!」
「給我們走個模特步。」「禿鷹」又在出壞主意。我在過道上學走模特步,一圈又一圈,賈坤也不喊停,沒完沒了。「教獸」幾個人上來把我衣服扒光,讓我裸體的走。我實在是受不了,坐到鋪邊不想動彈。
三個人撲向我,把我壓在下面,我的頭上挨了一棒,「大成」打的,他說我:「看你這種人,話都說不清楚,我就生氣。」大舌頭的動靜一聽就是他。我光著身子,他們一會強迫我站,一會強迫我跪。
「你還不認錯,想死在這裏啊?」「胖坨坨」好像在勸我。
「陰一套陽一套,表裏不一,言行不一,那不成了共產黨員了嗎?」他說:「那你**的就等死吧!」。
「謝謝你的關心。」
「*,你爬上去還不是那樣!你會治理國家呀?」我的頭稍微有點不暈了,我反問:「他們就會治理?」
「*,人家是老幹部子女,你是個啥東西!」
「我是在救國,他們禍國殃民!」我吸足了氣繼續說:「共產黨集團在肆意揮霍從人民手中奪的不義之財,把中國變成特權官僚的天堂,底層人民生活質量相對很差,我說的這些你們正在經歷,你們不會不知道的。」
賈坤咬著牙罵我:「你爸你媽容易嗎?怎麼奏出你這個沒人性的東西了呢!」 他的一雙硬底鞋踩過來,在我的手上搓揉。我還在掙扎著,十個指頭在地上亂抓。我的手指流出血,地面上染紅了一片。接著我感覺頭上在冒血。李鵬從我被裏掏了些棉花,我拿它捂著傷口爬回睡覺的地方,我太累了,大家不再逼我。
我倒頭便睡,這麼多天以來沒睡過一個好覺,不管三七二十一,我各顧各的睡了。
不知道甚麼時候,我醒過來,血早就幹了,鋪板上留了一片血跡。賈坤命令我自己擦乾淨。他傷害了我,還一笑而過,我心裏的痛比肉體的痛還要痛苦十倍。
(待續)
從一九九九年七月至今,中共一直將「沒有迫害」作為洗腦所用的謊言之一。王先生的遭遇,反映了千千萬萬法輪功學員家屬的遭遇。他的文字,真實的記錄了當今中國社會的黑暗、殘暴、變態,也折射了中國大陸法輪功學員們所遭受的這場長達二十五年仍在持續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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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八月十日】
點擊標題收聽:明慧廣播:善惡一念間(第779期)九旬老父親「陽」之後
在二零二二年年底的疫情海嘯中,九旬的他也中招了,發熱、頭暈、身上長褥瘡……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後,他康復了
本文選編自明慧網文章:《九旬老父親「陽」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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