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獲取每日的全部圖片,請到圖片網的"最新圖片"欄目(http://photo.minghui.org/)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六月二十三日】
標題描述:
大法弘傳32週年,各國政要以升旗典禮或頒發褒獎,肯定法輪大法和李洪志先生對全世界的重大貢獻。
節目簡介:
二零二四年五月十三日是第二十五屆「世界法輪大法日」,這一天也是法輪大法創始人李洪志先生華誕。世界多個國家的政要紛紛以各種方式表達敬佩和感恩法輪大法給個人和社會帶來福祉。
以升旗儀式慶祝世界法輪大法日,向李洪志先生致敬。例如美國國會大廈升起美國國旗,加拿大從東到西有十一個城鎮也通過升旗來慶祝法輪大法日。
多個國家的政要頒發褒獎或發賀信、賀詞,例如美國、加拿大、新西蘭、德國、瑞典、澳洲、阿根廷等等。
此外,二十年前曾提名李大師為諾貝爾和平獎候選人的加拿大保守黨黨團會議主席斯科特・裏德(Scott Reid)說:「我當時認為他應該獲得諾貝爾和平獎的這一看法至今仍然不變。」
分節內容:
01:01 升旗慶祝世界法輪大法日
03:03多國政要頒發褒獎芬蘭赫爾辛基日 市民了解法輪功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六月二十三日】二零二四年六月十二日,陽光明媚,芬蘭首都赫爾辛基迎來了它的六十五歲生日,人們齊聚赫爾辛基市中心埃斯普拉納迪公園(Esplanadin puisto)慶祝赫爾辛基日(Helsinki Day)。當地法輪功學員也借此機會向芬蘭民眾講述法輪大法的美好。
法輪功學員身著黃色印有「法輪大法好」的T恤,向路過的人們展示五套功法、發送真相傳單。有的路人向法輪功學員豎起大拇指,有的徑直走向學員表示要簽名支持法輪功反迫害。
學員在路邊擺放了真相展板,向人們展示法輪大法在一九九二年至一九九九年間在中國弘傳的盛況、中國政府對法輪功的褒獎;但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起,因中共前黨魁江澤民出於妒嫉,發動了對法輪功學員的殘酷迫害。
圖1:二零二四年六月十二日,赫爾辛基市中心埃斯普拉納迪公園(Esplanadin puisto)路過人們與學員交談,想了解更多關於法輪功的訊息。 |
圖2:法輪功學員向路人講解真相展板上的照片。 |
圖3~9:人們紛紛簽名支持法輪功學員反迫害。 |
芬蘭人:能分享這些重要的資訊是非常棒的
斯樂芭(Sirpa)說:「非常感謝你們,能在芬蘭分享這些重要的資訊,是非常棒的!」
馬勒古斯(Markus)看見帳篷上寫著「為人權徵簽」便立即簽名支持。他知道中共活摘器官的罪惡行徑。他說,「聽到這種消息我感覺糟透了,中共的做法是不可理喻的,我不喜歡中共,我希望中國人擁有公民自由、國家自由,我想看到一個自由的世界」。臨走時,他祝學員們度過愉快的一天。
在赫爾辛基日出來遊玩的英國人琳達(Linda)與學員分享說:「真理、愛和其他品德比物質更有力量,因為這是精神層面的東西。中共是講無神論,他們恐懼人們提到精神上的東西,害怕人影響他所講的物質主義。其實,每個人所擁有不同的想法是不能被扼殺和打壓。請繼續你們重要的工作。」離開時,她帶走了兩份真相資料,一份是給自己,另一份想給她的孩子看。
亨瑞(Henry)多次聽到過法輪功的事情,也多次為法輪功簽名支持。他自己平時喜歡打坐和做瑜珈。他分享道:很多事情不是人所能做出來的,是背後有邪惡的東西操縱著,這個東西用人的眼睛看不見。他相信業力、輪迴和報應,所以能明白很多災難是上天對人的警醒,比如疫情和糟糕的天氣。
印度裔男士:我們需要互相支持
一位從事服務行業的印度裔男士在簽名之後,與學員交談中說道:「我們需要互相支持,因為大家生活在同一個世界,不管來自美國、澳大利亞、英國還是其他歐洲國家,雖然人們有不同的膚色,但是所有的人要一起、互相支持。如果不這樣,世界將變的多麼糟糕。這是很重要的。」
他知道法輪功學員在世界各地通過不同的活動,讓人關注中共的殘酷迫害人權。他說:「與美國、意大利等其它國家相比,我很抱歉的說中共是獨裁專政,不是好政府,中共有著不一樣的運作系統。比如說疫情期間,中共對中國人就很不負責。」
退休的藝術家:支持法輪功學員一直以來的努力
退休的藝術家絲樂芭(Sirpa)和先生在二零二一年參觀了法輪功學員在赫爾辛基市中心阿爾貝九世畫廊(Galleria Albert IX)舉辦的「真善忍國際美展」,她看見身穿黃色衣服的法輪功學員就停下腳步與其交談起來。
她說,她今年八十七歲,看到並經歷了很多事情,周圍發生的事情讓她感到非常遺憾。因為人的道德一直往下滑,變壞的速度真的非常快,讓她感到很糟糕。同時,她表示,很擔心中國的人權問題,支持法輪功學員一直以來的努力,這是很重要的事情,所以才停下來跟學員交談了很久。
曾經去過中國四次的哈利(Harri)接過法輪功學員的傳單,毫不猶豫地簽名支持法輪功學員的活動。他分享了在中國的經歷,他說:「在中國那裏需要翻牆軟件(VPN)才能看到被封鎖的消息,谷歌不能正常使用。中國不是民主社會,消息並不透明,中國人的情況不好。」他很了解為甚麼中國人很難分辨中國和中共的區別。
他還說道,中共不僅僅迫害法輪功,還有針對一些少數民族。他擔心藏民的情況,很想去西藏拉薩看一看。
一位芬蘭市民跟學員說,他經常在赫爾辛基的甘比(Kamppi)附近看見法輪功學員舉辦的反迫害的徵簽活動,他語氣堅定地告訴學員說:歐盟需要聯合起來,共同譴責中共的罪行,一起停止迫害。
參加集體煉功內心感到平靜,感覺很好
尤卡(Jukka)看見擺放在路邊的法輪功歷史照片,包括從一九九二年開始從中國弘傳到全世界、師父給學員在大禮堂上課的場景,以及男女老少一起在中國廣場集體大煉功等場景。他說:「我曾經在一次展會上學過功法,還有一次在戶外公園跟大家一起煉過兩次功,讓我雜亂的想法停頓,內心平靜,感覺很好。」
現在是北歐一年中最好的季節,芬蘭法輪功學員每週都在黑斯貝利安公園(Hesperianpuisto)煉功,學員建議尤卡有機會來跟大家一起煉功。
<英文版: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4/6/25/218758.html>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六月二十三日】(明慧網通訊員江西報導)江西省南昌市法輪功學員鄧小敏,二十年前被江西省女子勞教所酷刑折磨致嚴重精神失常,生活不能自理。她出勞教所回家後,一直由年老的父母照料。鄧小敏的父母相繼離世後,鄧小敏被同父異母的姐姐帶往上饒市弋陽縣,後多年下落不明。約二零一八年,有消息說鄧小敏孤身一人流落到了湖南省某縣。如今鄧小敏生死不明,無從打聽到她的任何訊息。
鄧小敏遭迫害事實
鄧小敏一九七八年出生,祖籍為南昌市,戶籍為江西上饒市弋陽縣。她從江西師範大學英語專業畢業後,從事教學工作,居住在南昌市。鄧小敏外表清純美麗、能歌善舞,且心地善良,待人真誠。
二零零零年,22歲的鄧小敏去北京上訪為法輪功伸張冤屈,在北京被綁架回戶籍所在地的弋陽縣,她被非法關押在弋陽縣看守所,被戴手銬腳鐐折磨一個月。後她被非法勞教三年。
中共酷刑示意酷刑演示圖:電棍電擊以強制「轉化」 |
被劫持到江西省女子勞教所後,年輕的鄧小敏堅定自己的信仰,絕食要求學法煉功的合法環境,遭受勞教所的各種酷刑折磨,她被兩個獄警輪流用警棍打,多次被電棍電擊致昏死過去;她被強制從鼻孔插管灌食,導致雙側鼻孔長期發炎潰爛紅腫;她曾被勞教所一大隊副大隊長王俊征硬拽著頭髮,強行拖往辦公室暴打,慘叫聲不斷傳出;寒冷的冬天,她被獄警用手銬銬在鐵床上通宵罰站,前後長達兩個多月;她曾被單獨關小號、關禁閉、蹲黑屋子折磨長達兩年多;她還被南昌市的包夾吸毒人員魏小妹採取各種非人的方式折磨,動輒被暴力毒打。
中共體罰示意圖:罰站 |
長時間持續的酷刑摧殘,鄧小敏最終被迫害致嚴重精神失常。就是這樣勞教所還是不放過她,指使吸毒包夾人員逼迫她寫「悔過書」。
二零零三年三月,鄧小敏從勞教所回家,生活不能自理,由年老的父母照料生活起居。十多年她一直沒有恢復健康,時常會打人、摔東西、說胡話、不進食等。在父母的精心照料下,後兩年能漸漸生活自理,但神智依舊不清醒。
二零一四年五月六日左右,鄧小敏的母親含冤離世。兩年後,與鄧小敏相依為命的老父親也撒手而去,依舊神智不清的鄧小敏被同父異母的姐姐帶往上饒市弋陽縣。從此,鄧小敏就一直下落不明。期間,南昌市有一老年女性法輪功學員意欲尋找鄧小敏的下落並接回南昌市同住照料,但該老人後來也遭冤獄迫害,含冤離世。
約在二零一八年,有消息說,有人在湖南省某地發現了鄧小敏的下落。當時,一位好心的老太太發現神智不清的鄧小敏孤身一人流落在當地,相關部門將此消息反饋回江西才知曉的。
鄧小敏,這個心地善良、美麗純潔的姑娘,因修煉法輪功做好人,遭受中共當局種種酷刑折磨,在青春年華被迫害致瘋,如今不知她身處何處?!生死不明!
母親胡鳳英含冤離世
鄧小敏的母親胡鳳英,出生於一九四九年,籍貫南昌市,她曾在上饒市弋陽縣工作,後來長期和老伴、女兒在南昌市租房住。胡鳳英因修煉法輪功,曾被中共人員綁架到看守所、洗腦班迫害。
二零一零年四月二十九日,胡鳳英和另外兩位法輪功學員從南昌市乘車去樟樹市發放法輪功真相資料,在樟樹市乘坐出租車時,因向出租車司機講真相遭其惡告,被樟樹市臨江鎮派出所警察綁架、非法訊問。五月一日凌晨,胡鳳英等三人被轉押到樟樹市公安局,在那裏又遭單獨關押非法訊問。後來胡鳳英等三人被劫持到樟樹市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
女兒鄧小敏被迫害致精神失常後,胡鳳英為照料、治療女兒,十年裏四處舉債,要經常忍受女兒精神病的發作,還要遭受相關人員的騷擾。她曾向民政局、社區等申請救助,卻四處碰壁。在重重壓力下,胡鳳英的身體和精神備受煎熬和折磨,漸漸不支,後雙腿僵硬,癱瘓在床。二零一四年五月六日左右,65歲的胡鳳英含冤離世。
(責任編輯:顧元)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六月二十三日】(明慧網通訊員湖北報導)二零二四年五月下旬,湖北麻城市白果鎮法輪功學員訚愛梅因為告訴一個女孩法輪大法好,被麻城法院非法判刑一年四個月。此前,訚愛梅曾於二零一八年被麻城法院非法判刑兩年十個月。
學法輪大法一身病痛不翼而飛
訚愛梅是一位農村婦女,家住在湖北麻城市白果鎮董家河村易家河坎灣,以前以做衣服、換拉鏈、補破為生。她個性強,經常為了一點小事與丈夫、婆婆吵架,把自己的身體搞得一團糟。從一九九零年開始,訚愛梅的眼睛怕光,痛,不能睜開,無法幹活。她先後到武漢協和醫院、黃州、羅田等醫院,多方治療無效。
由於長期服藥打針,藥物的副作用導致胃痛、胃脹,三年不能吃乾飯、硬食,只能吃點流食,晚上不能入睡,總是整夜整夜坐到天亮。家中多年的積蓄為治病花的精光,生活一貧如洗。
一九九七年,從正月到六月,她病倒在床半年,就靠年齡分別為十一歲和九歲的兩個孩子到塘裏抬水用,煮麵條吃。訚愛梅人瘦得只剩七十多斤,雙目幾乎失明。村裏的人都悄悄地說:「愛梅怕是活不了多長時間啦。」
一九九七年九月,一次偶然的機會,訚愛梅聽說煉法輪功能祛病健身,就急急忙忙地搭車跑到白果街上,終於找到了一位法輪功學員,請了一本法輪功主要著作《轉法輪》,迫不及待的看。看著看著,三年沒吃過乾米飯的訚愛梅,竟在不知不覺中,邊看書,邊吃完了一大碗白米飯。母子三人驚喜萬分,一同走入大法修煉。
此後三天內,訚愛梅一身的病痛不翼而飛,幾近失明的眼睛恢復正常,兒子易松頭痛、肚子痛的毛病沒了,小兒子永松的飯量大增,身強體壯。弟兄倆再也沒為一點小事打架了。
訚愛梅一家人都按真、善、忍法理做人做事,法輪大法給她家帶來了健康、和睦和幸福。訚愛梅身輕體健,再也沒吃過一粒藥,節省了一大筆醫療費。丈夫能夠安心的在廣東打工,她在家中一邊做縫紉補貼家用,一邊照顧兩個兒子讀完高中。兩個兒子相繼考上大學,大兒子還考上了研究生,成為全村人的驕傲。
如今,兩個兒子都成家立業,訚愛梅卻因為堅持信仰、講述法輪功真相,兩次被麻城法院非法判刑,家人也備受騷擾。
在廣東省屢遭騷擾 被無理逐回老家
由於兒子們在廣東省中山市坦州鎮居住,訚愛梅去到那裏給兒子照看孩子。
二零二二年六月十三日,她在大兒子易松住處小區附近,告訴街坊鄰居法輪大法好的真相,遭誣告。中山市坦州鎮永前派出所賈姓等一幫警察到她家,非法抄走一本法輪功書,逼迫訚愛梅回她的老家麻城,威脅她不回去,警察就天天來。
第二年,二零二三年二月二十八日晚十點左右,坦州鎮永前派出所賈姓警察帶十多人突然闖到訚愛梅的兒子易松家,他們有穿警服的,有穿便衣的,在門口,威脅兒子易松,不開門,明天就到易松公司找,易松只好打開門。
他們沒有出示證件,說是攝像頭拍到訚愛梅在優越城超市停車處放了兩份法輪功真相資料。然後,他們滿屋亂翻亂找,非法抄走一台電腦、一台打印機等私人物品。易松新買的小轎車的鑰匙也被他們搶走,訚愛梅的衣服也被抄走,說是去對照攝像頭拍到的衣服。
當時,訚愛梅正在附近小兒子家看孫子,警察將訚愛梅找來後,連同大兒子易松一起帶到永前派出所,非法關押一天一夜後,又將母子兩人送到中山市拘留所,非法關押十五天後,放人。
二零二三年三月二十三日,永前派出所賈姓警察又帶五名警察到易松家,逼迫訚愛梅迅速回老家,不准她在中山市生活。易松的公司因派出所三番五次去公司,公司怕警察又來找麻煩,不敢要易鬆了,將易松辭退了,易松因此失去了專業對口的工作。
在家鄉傳真相 被枉判一年四個月
二零二三年八月四日,訚愛梅在家鄉麻城市白果鎮,因向一個女孩講法輪大法好的真相,被白果鎮派出所非法抓捕,家中被抄,之後被非法關押在黃岡市看守所至今。
二零二三年十二月,麻城法院對訚愛梅非法庭審,家屬聘請的律師出庭辯護,家屬則被拒之門外。近日得知,訚愛梅被非法判刑一年四個月。
二零一八年曾被非法判刑兩年五個月
二零一五年六月一日,訚愛梅在麻城市木子店講真相,被麻城國保警察與木子店派出所綁架,被劫持到從位於武漢洪山區馬湖村的「湖北省法制教育所」強制洗腦;
二零一五年七月二十九日下午,訚愛梅被劫持到黃岡市看守所非法關押。
訚愛梅在被非法關押中,被構陷到麻城市法院。
二零一八年六月二十二日,麻城市法院非法開庭,訚愛梅被枉判兩年五個月。另外兩名女性法輪功學員湯世新和張寶琳也被分別枉判三年零六個月。由於法院的阻撓,家人為她們請的律師未能到庭辯護。
訚愛梅被非法判刑後,一直被關押在黃岡市看守所,二零一八年五月二十五日回到家中。
如今,因為堅持信仰,向百姓傳遞法輪大法好的真相,訚愛梅在再次被枉判一年四個月。
法輪大法是上乘的佛家修煉大法,於一九九二年由李洪志師父傳出,他以宇宙最高特性真、善、忍為原則指導人修煉,輔以簡單優美的五套功法,可以使修煉人在極短的時間內達到身心淨化,道德回升。修煉法輪大法福益家庭、社會,是合法的。
中共殘酷迫害修心向善的法輪功學員已經二十五年多,顛倒是非善惡,警察非法抓捕、入室搶劫,給眾多法輪功學員和他們的家庭造成了重大傷害,而且也給國家和人民造成了巨大的災難。
法輪功學員堅持正信和講清真相,不僅是作為受害者討還公道,也是在匡扶社會正義,維護社會良知。在未來法制昌明之時,所有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人都面臨未來正義法庭審判和終身追責。
<英文版: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4/6/26/218768.html>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六月二十三日】(明慧網通訊員重慶報導)重慶市長壽區政府人員及警察因迫害法輪功學員,遭惡報的例子很多,渡舟鎮原書記張炳成死在手術台上;渡舟派出所原所長車奎涉黑的被捕、判刑十年半,出獄沒多久就死了。可是近期該區警察似乎忘記教訓,又頻頻騷擾、綁架幾位老年法輪功學員。
法輪功學員楊定產遭迫害事實
楊定產,男,67歲,農民,家住重慶市長壽區渡舟街道。二零二四年五月十五日,渡舟派出所的三名警察以「關心」為名,先到76歲的法輪功學員黃澤勛的診所騷擾、拍照,隨後又闖到附近的楊定產家中,打開楊定產的臥室門就對他拍照。楊定產立即嚴肅地指出他們這樣做是違法的,把拿起桌上的憲法給幾個警察看。
楊定產曾於半年前被八顆派出所警察綁架:
二零二三年十月二十六日上午,楊定產在八顆街道發真相台曆被一村幹部惡意舉報。八顆派出所警察袁碧波等人把楊定產綁架到派出所。在派出所,警察故意把把手銬勒得很緊,造成楊定產手腕的肉被手銬勒的很深,後在楊定產多次抗議下,才鬆了一點。八顆派出所警察以楊定產此前曾經因發放資料和講真相三次被八顆派出所、雙龍派出所、渡舟派出所綁架過為由,意欲此次一定將他送進監獄。當天下午對楊定產進行抄家,非法搜走楊定產家裏的二十多份台曆和一些大法書籍。
八顆派出所警察一心想把楊定產刑拘後再使他被判刑,以此邀功領賞,但未能如願,上面沒有批准對楊定產的刑拘,只被批准行政拘留十三天。派出所警察一邊怨上級迫害法輪功不積極,使得他們得不到獎賞,一邊強行帶著楊定產去體檢。本來派出所辦案的定點體檢醫院是長壽區醫院,而且區醫院也很近便,但八顆派出所警察以區醫院所在地的渡舟街道法輪功學員較多為由,擔心區醫院的醫護人員向著法輪功,於是捨近求遠,開車帶著楊定產到三十多里外的川維醫院體檢。結果楊定產的血壓指標高達200多。警察說:「可能是長途奔波,累了,歇會再測。」過了一會再測,血壓還是200多。本來這麼高的血壓就不能送拘留所了,可八顆派出所警察不死心,仍把楊定產拉到拘留所。拘留所獄醫再次測血壓,結果還是200多,因此拒絕收人。八顆派出所警察不甘心,為了把楊定產送進去拘留,他們對拘留所獄警又是說好話,還想給錢送禮,沒想到被斷然拒絕。八顆派出所警察雖然背後對拘留所罵罵咧咧,但也無可奈何,只得把楊定產連夜送回家。
楊定產在修煉前身患多種疾病,曾經面臨生命危險,在修煉法輪功後身體得到了康復。他以前不識字,連鐘錶的時間都不會看,修煉後能通讀《轉法輪》等大法書籍。二零二四年三月一天,楊定產騎著自行車被車撞出十多米遠,自行車都變形了,但楊定產沒有訛司機,他自己起來走了。司機很慶幸遇到好人了。如果是換做其他不修煉法輪功的人,司機不知道會賠多少錢。
法輪功學員李春源、車榮清、周光榮、高淑華等遭迫害事實
二零二四年四月二日上午八點左右,長壽區公安局政保支隊(現國保支隊已更名為政保支隊)以攝像頭多處拍到李春源發放破網卡片為由,帶著桃花派出所警察闖入法輪功學員李春源(75歲)的家,企圖綁架李春源。李春源不在,他們就把當晚來串門的法輪功學員周光榮(82歲)和高淑華(72歲)以及李春源的妻子車榮清(76歲)綁架到派出所。政保支隊兩名警察在沒有搜查證的情況下,對李春源家非法抄家,搶走三個老太婆學習法輪功著作用的書籍、平板等。第二天凌晨三四點鐘時才先後被放回家。
四月七日中午兩點半左右,政保支隊警察指使鳳山派出所、桃花派出所警察十多人闖到法輪功學員李春源的住處將他綁架到鳳山派出所,稱李春源此前被兩次勞教,這次被人舉報散發法輪功資料,屬於所謂的「慣犯」。政保警察稱他們通過監控攝像,發現有真相資料的地方李春源曾路過。在非法訊問時,警察把所謂的攝像頭拍的照片在李春源面前晃一下就說李春源默認或承認了。李春源善意給兩個政保警察講道理,可他們一直充耳不聞,只顧劈劈啪啪的打字做筆錄。李春源拒絕在筆錄上簽字。政保警察說:因你年齡大了,就不拘留了,但是辦案程序會繼續,兩個月左右到檢察院,半年左右到法院。
五月二十八日下午,法輪功學員周光榮被警察傳訊到公安局辦案大廳,還是那兩個政保警察問她。周光榮說學法輪功書籍不違法。警察竟然荒唐地說:看法輪功的書就是違法,並威脅隨時可以把她關進去。事後警察送周光榮出來時,對同來的週的女兒說:以後不要讓你媽和李春源來往了。公民與誰交往是公民的人身自由,警察竟公然干涉公民的合法權利。
六月六日上午,法輪功學員車榮清到渡舟趕場後回家,在小區附近被早已守候在此的身穿便衣的先前那兩個政保警察綁架到桃花派出所。警察在繼續盤問一番後,宣布拘留,因年齡超過70歲根據法律免於執行。下午四點多才將車榮清放回。
長壽區遭惡報的例子
奉勸長壽區所有公檢法和政府人員,不要再迫害法輪功,更不要想著通過迫害法輪功撈取資本和好處。善惡有報是天理。長壽區參與迫害的警察和政府人員遭惡報的人很多,以下僅舉幾例:
▼渡舟鎮原書記張炳成迫害前對法輪功頗為支持,迫害後積極追隨江澤民迫害法輪功,不久身患脈管炎,手腳截肢,死在手術台上。
▼渡舟鎮另一書記苟興志,曾以需要看病為藉口把行醫的法輪功學員黃澤勛騙到政府後綁架。黃澤勛當場警告他說:「迫害法輪功沒有好下場,要不了多久你也要進去。」果不其然,二十天左右,苟興志就因為修加油站受賄九千元被包工頭舉報,被關到看守所。苟興志在看守所監舍被犯人毆打,換了一個監舍還是被打,一連換了幾次都被打。
▼渡舟派出所所長車奎,積極追隨江澤民迫害法輪功,致使渡舟多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拘留、勞教、判刑。法輪功學員張全明因到北京上訪,車奎對他罰款五千元。事後張全明找車奎要罰款的收據,車奎第二天就將張全明送到西山坪勞教所。二零零九年,車奎升任水利局副局長,他趾高氣揚的闖到法輪功學員黃澤勛的家中說:「你不是說我要遭報嗎?我怎麼沒有遭報應?我現在不但工資漲了,官也升了。」黃澤勛說:「那是因為你改了吧。」車奎說:「我改甚麼改?我還是繼續執行江澤民的命令,對法輪功堅決打擊,絕不手軟。」黃澤勛說:「你如果還是這樣,那我還是那句話:善惡有報。」十多天後,車奎被以涉黑的罪名被捕,後被判刑十年半。他在位於渡舟的鳳城監獄服刑期間又患重病,儘管痛苦異常但不能保外就醫。車奎好不容易熬到出獄,回家沒多久就死了。
▼八顆派出所原所長李志榮,多次迫害法輪功學員黃正蘭,兩次將黃正蘭非法勞教。黃正蘭在重慶市女子勞教所遭受非人折磨。黃正蘭結束非法勞教後,李志榮夥同八顆鎮政府的幾個人隨即把黃正蘭關進晏家精神病院,並把扶貧救濟資金用於支付精神病院配合迫害黃正蘭的費用。李志榮和車奎還合謀企圖把黃澤勛的戶口註銷了,使其在長壽區沒有立足之地。法輪功學員黃澤勛到八顆派出所找李志榮說理時,李志榮當即叫人意圖綁架黃澤勛,被黃澤勛制止。第二天,李志榮被撤掉所長職務。幾天後,李志榮在去晏家精神病院繳納費用回來的路上,酒駕撞死一個老大爺並逃逸,被當地民眾合力攔下。李志榮後被判五年有期徒刑。
▼原渡舟派出所警察舒路偉,想通過迫害法輪功實現升官發財。他積極參與迫害法輪功,沒多久就遭報應,他本來身體非常好,號稱「國防身體」,結果在體檢時被查出癌症。一個曾經被舒路偉迫害過的法輪功學員不計前嫌,冒著很大的風險到他家給他講真相,希望他懸崖勒馬,不再迫害法輪功。可舒路偉聽不進去。一個月不到,舒路偉就死了。另一個和舒路偉同時被檢查出癌症的警察,因聽從法輪功學員的勸告,不再參與迫害法輪功,並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很快就痊癒,十多年過去了,現在都活得好好的。
長壽區類似例子還有很多。神留給人們明真相的時間不多了。希望長壽區的公檢法和「610」人員,不要再迫害善良的法輪功學員,為自己和家人留下一個未來。
(責任編輯:顧元)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六月二十三日】(明慧網通訊員重慶報導)重慶市潼南區塘壩鎮警察方暉不斷地到當地法輪功學員的家中騷擾、非法抄家搶劫、威脅,77歲的法輪功學員王君在二零二四年五月十六日含冤離世。方暉的電話號碼:19802752455。
二零二三年九月至十月期間,警察方暉到法輪功學員家強制照相,左肩還掛著小錄像機,沒煉的人也不放過,在法輪功學員顏玉蘭家抄走了一本《轉法輪》和一個煉功mp3。被騷擾的法輪功學員有顏玉蘭、王春鳳、王君(當時行動不方便)、陳傑(女,約70歲,後被非法勞改)、鄭祖英、王清榮、鄭世菊(鄭世菊丈夫過世後就搬到兒子家離塘壩鎮還有幾十里)。
二零二四年三、四月,警察方暉又到這幾個法輪功學員家騷擾照像,到顏玉蘭家又搶走了一本《轉法輪》;到王清榮家,王說:真 善 忍不好嗎?叫他們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警察當時沒說甚麼,過後對她女兒威脅說:「你媽有東西。」
二零二四年五月十六日,法輪功學員王君含冤離世。王君是一九九七年六月開始修煉法輪功的,對人很善良,她丈夫和子女都在外地上班,她一人在家,還要給大兒子照顧小孩,當時大的上小學,小的一、二歲。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澤民集團瘋狂迫害法輪功後,王君因堅持真善忍信仰,多次遭警察綁架、關押,第一次發真相資料被非法判刑一年監外執行。第二次在一家上廁所,這家主人公是書記黨員,她就放了一本《九評共產黨》在牆上,被舉報,被綁架關押在看守所半年。第三次二零一六年五月五日在太安鎮趕集,她與一個老年同修去趕集講真相給資料,被警察綁架,關押在合川市看守所幾月,遭戴腳鐐手銬,後遭非法判刑三年監外執行。在這期間警察經常到家騷擾,不准煉功學法,警察還找鄰居監視王君不准煉功學法。因不能學法煉功,二零一八年出現腦血栓,被兒子女兒們送到重慶市華西醫院花了一萬多醫藥費,回家後行動不便,警察還經常去騷擾,節假日都不放過。
二零二四年五月二十四日,塘壩鎮76歲法輪功學員王清榮女士被騷擾、非法抄家。當天上午十點多,塘壩鎮派出所四個警察到她家,當時門是開著的,警察就非法直接進屋了,其中有一個大約四、五十歲的人穿著便衣。警察方暉問王清榮還煉不煉,王說:煉。警察就開始抄家,翻箱倒櫃,王手抄的《洪吟》三首師父詩詞(在一張紙上)也抄走了。還有她丈夫生前寫的練字,可能有法輪功的話也被抄走了。有一個mp3打不開也被抄走了,王說:壞的。警察說:拿去恢復看是甚麼。接近12點,這夥人才離開,走時,還叫王清榮在一張紙上簽字,被她拒絕後,叫她兒子簽。 警察強制照相,王清榮就背身,警察說:只照了個背。走時,方暉說:那個穿便衣的是他們所長,姓馮(所長名字:馮倫立)。
當天下午三點,這夥人找到王清榮的女兒,方暉和另兩名警察三人又到她女兒家她住的房間抄,叫她女兒把錢箱都要打開,床也要拆開,後只抄到一個護身符,就沒拆床,他們走時,叫她女兒不要告訴她媽(王清榮)打開了錢箱。
重慶市潼南區塘壩鎮警察方暉的電話號碼 19802752455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六月二十三日】我爸是退休中層官員,今年已滿93歲。一般人看不出他的實際年齡,他精神矍鑠,容光煥發,皮膚白裏透紅,是一個思維敏捷的老人。他注重儀容儀表,穿著時尚,思想不古板,對我們兒女從不說教,有包容心,看上去不像一個九十多歲的老人。
小時候,父親在我眼裏,就是事業心很強,做事一絲不苟的人。別人都認為有權不用,過期作廢,而父親雖然當官,卻沒有官架子,從不以權謀私。在文化大革命期間,他手握權力也不會整人、害人。他骨子裏透著善良,行事有原則;對人、對事很公正,做事低調;為人穩重,待人誠懇;隨遇而安,是個心態特別好的一個人。
有一次,有個同修到我們家來玩,給我爸講大法真相,說法輪功是冤枉的,師父教我們按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江魔頭誹謗大法,污衊我們師父,迫害大法弟子,天安門自焚是假的,是栽贓陷害,為了要迫害大法弟子,編造的謊言,欺騙世人的。
我爸聽了以後說:「老頭、老太太能推翻一個政府?這不可能吧,不就是一群煉功健身的人嗎?有甚麼罪?」我從心底高興有這樣一個能辨是非善惡的父親。
平時我爸不多言,不多語,其實心裏亮堂著哪,甚麼都明白。他也順利退出了邪黨的黨、團組織,選擇了美好的未來。但他沒有跟我們學法、煉功,只是全力支持我們,我們家還成立了一個學法小組。
三年疫情期間,父親他經歷了家人、親人的離世,感受到了人生苦短、世態炎涼、時代的變遷,一下變的蒼老了許多。他食慾降低,手腳無力,發燒,全身皮膚起疙瘩,瘙癢,晚上睡不著覺,很難受。不管有多麼難受,他也不去醫院,堅信我告訴的,只要信我們師父,求師父保護,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會得到師父的保護。他就每天大聲念,發自內心信「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現在父親的所有症狀都好了,他每天都聽《普度》、《濟世》的音樂,變的越來越年輕。
父親沐浴在法光中,感受到法輪功的神奇,在師父的保護下走過來了,幸福、平安、健康伴隨著他,也再次見證了大法的超常。
感恩師父!
感恩大法!
(責任編輯:文謙)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六月二十三日】湖南省人大常委會原秘書長、原湘潭市委書記曹炯芳,二零二四年五月十六日被長沙市中級法院以受賄罪、濫用職權罪判處有期徒刑十三年,並處罰金人民幣二百萬元;扣押在案的全部違法所得予以沒收,上繳國庫。
曹炯芳任職湖南省湘潭市委書記期間,執行原黨魁江澤民迫害法輪功的「名譽上搞臭,肉體上消滅,經濟上截斷」的滅絕令,不聽法輪功學員的善意勸告,為了升官發財,泯滅良知,迫害善良的法輪功學員,最終遭惡報。
落馬前,曹炯芳意識到被查,為了安全,與妻子一起燒外幣,曹炯芳邀請「高人」到家裏做「法事」搞寶葫蘆鎮宅等活動,求菩薩保祐自己安全。神佛是不會保祐迫害法輪大法的人的,中共對他只能是「卸磨殺驢」,等待他的還有更嚴厲的「天理」的懲罰。
曹炯芳,男,漢族,一九六四年五月生,湖南澧縣人,中共黨員,歷任中共湘潭市委常委、秘書長、組織部部長、湖南省委副秘書長、省委政研室主任等;二零一六年三月至二零二一年七月任湖南省湘潭市委書記;後任湖南省人大常委會黨組成員、副秘書長、秘書長。二零二二年三月被查。
據明慧網曝光統計,曹炯芳任湘潭市委書記期間,湘潭市法輪功學員10多人被非法判刑,其中彭石清被非法判刑9年。
二零一七年八月十四日,湘潭市公檢法人員對當地法輪功學員彭石清等近二十人非法抄家、綁架,搶劫了他們家中的電腦、打印機、法輪大法書籍等私人財物。他們無視法律,在610的背後唆使下昧著良心,相互勾結構陷,非法將彭石清、曾固、王慶生、林佳、索紀豔(女)、劉曼炎(女)非法判刑。其中彭石清,曾經被非法判刑八年,又被非法判刑九年;王慶生被非法判刑六年;林佳被非法判刑四年,非法關押在湖南省株洲市攸縣網嶺監獄。法輪功學員索紀豔被非法判刑三年,二零一八年六月中旬被轉送到湖南女子監獄繼續非法關押迫害。法輪功學員曾固,二零一八年被非法判刑 三年,情況不明。法輪功學員寧佳(林佳)二零一八年被非法判刑四年,於二零一八年九月六日被送往萊陽非法關押,兩個月後被送往株洲市攸縣網嶺監獄。
湘潭市法輪功學員郭明清女士,二零一九年六月十二日中午路過中學校門口時,好心的對幾個中學生說了幾句退出共青團、少先隊的話就被警察非法抓捕;之後被檢察院非法起訴。九月十九日上午,湘潭市岳塘區法院在湘潭市看守所非法庭審郭明清。二零一九年十二月湘潭市岳塘區法院非法判刑郭明清一年半。
湘潭市法輪功學員張雅琴,二零一八年十二月三十日上午在湖潭市芙蓉路口農貿市場發資料、講真相時被綁架。岳塘區檢察院非法批准岳塘區公安分局逮捕張雅琴,並且起訴了張雅琴,岳塘區法院非法判刑3年,也沒有通知她的家人,二零一九年八月十三日把她送入湖南省女子監獄迫害。
江澤民發動和維持的這場群體滅絕性的迫害,給上億法輪功修煉者和他們的家人帶來巨大的苦難。同時,這場對無辜好人的迫害也使中國的法制越發黑暗,也使中國社會的道德越發淪喪。所有的中國人都是這場迫害的受害者。縱觀人類歷史,古今中外,迫害正信的強權暴政從來沒有一個成功過的,所有殘害良善的元凶、爪牙沒有一個善終的。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六月二十三日】據二零二四年六月十四日廣東消息,廣東佛山市公安局副局長李劍雄涉嫌嚴重違紀違法被查。
李劍雄,廣東南海人,一九六三年一月出生。主要履歷:二零一一年起,任佛山市公安局禪城分局局長;二零一六年,任順德區副區長、公安局長;二零一四年八月至二零二三年一月,任佛山市公安局副局長。期間,李劍雄追隨迫害,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負有領導責任。
下面是李劍雄任佛山市公安局副局長期間,當地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的部份事實:
◎法輪功學員龐永鳳老婆婆,約78歲,二零一九年中秋節前去佛山市探望兩個女兒,為了讓佛山民眾了解法輪功真相,上街發真相資料,不料被佛山警察跟蹤、綁架。警察跟蹤她到女兒家,非法抄了兩個女兒的家。龐永鳳被戴著手銬,送進獅山看守所。警察不讓她女兒們探視,也不給任何信息。有一次,女兒要求見母親時,看守警察無理地說,龐永鳳沒有身份證,怎能證明是你母親?親人們在一年多後才得知,她已被佛山市法院枉判兩年。龐永鳳因血壓高多次被送醫,不知給打了甚麼針、吃了甚麼藥、遭受了甚麼樣的折磨,竟完全失去了記憶。她回到廉江老家後,親友們發現她誰也不認識了,甚麼都忘了。
◎法輪功學員胡雅婷女士,約54歲,湖南籍,原佛山市順德區祥潤會計師事務所的中級會計師,家住佛山市順德區容桂鎮,二零一五年十一月十二日被佛山市容桂派出所警察綁架、非法抄家,二零一七年四月被佛山市順德區法院非法判刑兩年半。出獄後,她也長期受到中共人員的監視、騷擾。她所工作的地方,610等部門都在監視,給她上班的公司造成很大的壓力。她的家人身心也受到了極大的傷害,丈夫被迫與她離婚。她曾有一個讓人羨慕、被視為楷模的家庭,因為中共的迫害永遠破碎。
二零一八年八月七日晚,胡雅婷在某商場門口給一個學生真相小冊子,馬上被順德容桂振華派出所警察綁架,後被佛山市順德區法院非法判刑四年,二零一九年十二月十九日被劫持入獄,在廣東省女子監獄,遭到獄方嚴重迫害:經常不讓睡覺、不給吃飯、不給坐、不讓上廁所、往她身上潑冷水、坐洗衣粉水盆、眼睛抹辣椒油等等。有時頻繁的連續一個多星期不給吃、不讓睡,每次會連續幾個月不斷這樣重複;冬天只讓她穿一件單衣逼她站在窗戶風口;幾個包夾犯人有時將她拖到衛生間折磨;一次夏日酷暑,獄方連續近二十天不讓她洗澡、換洗衣服;獄方不讓她吃飯還強行對她進行野蠻灌食,惡徒拿一個大鋼勺用力往她嘴裏捅,目的不是給吃的,就是找藉口折磨她……胡雅婷一度被折磨成皮包骨。
◎二零一六年四月七日,法輪功學員李瑞喜在佛山被佛山市公安局三水分局西南派出所警察綁架。二零一八年二月五日,李瑞喜被佛山市三水區法院非法判刑五年,五月二十二日佛山市中級法院非法維持原判。同年六月二十日,李瑞喜被劫持到廣東省北江監獄。
◎佛山市法輪功學員馮娟,女,67歲,二零一七年四月被綁架到三水洗腦班,迫害十天後,出現嚴重嘔吐、腹瀉,回家僅兩個月後,內臟衰竭,於二零一七年十月一日含冤離世。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六月二十三日】二零一六年,我們去外省營救同修、講真相,貼不乾膠時,被受謊言毒害的人舉報,我車上坐著五個人,被警察前追後堵,最後被綁架到看守所。
第二天,一個因貪污被關的村書記問我:「你們法輪功有歌嗎?」我說有,他說:「給我們唱一首。」我就給他們唱《祝願歌》,歌詞內容是,辭舊迎新年,相逢在今天,你可聽到日日夜夜我的祝願,願你身板健,願你闔家歡……願你記住真善忍,來年再相見。其實我對這首歌並不熟悉,那天卻神奇的唱了出來。
接著,同監室的人都跟著唱,那優美的旋律,激動人心,又快過年了,都願意聽,也願意唱。之後,一到那個時間就唱。再後來,不光一個監室唱,一排好幾個監室都唱。
我被關進監獄後,同監室有一個犯人,是個黑社會,一米八七的個子,他見我剛去,人又瘦小,又是外地人,就故意欺負我,一天早上毒打我。我發正念,求師父把這個人調走吧,結果上午十一點他就被調出去了。到了另一個監室,他又欺負另一個大法弟子,同修也發正念,結果那個黑社會被獄警狠打了一頓。之後這個人說:我再也不敢惹法輪功了,這次挨揍都是報應。
在獄中,同修悄悄的給我抄寫了《轉法輪》的後三講,傳給我後,我很快就背會了,連標點都不錯。靠著大法,我走過了那最艱難最黑暗的歲月。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六月二十三日】我今年六十一歲,一九九八年修煉法輪大法後,原來的偏頭痛、胳膊痛、鼻炎、關節炎、便秘、皮炎等都好了,二十多年來從未因病吃過藥。從此我的人生得到了根本的改變,明白了生命存在的意義就是返本歸真。大法洪傳,福澤眾生。身邊親友從我的變化上也看到了大法的美好,由不理解到理解,由不看真相資料,到主動的看,受益良多。這一切都是師父的慈悲,大法的威德。在此談一下部份經歷,以證實大法的美好。
肇事者感動了
記得剛修煉初期,一次我騎摩托車在上班的路上,快到十字路口時,前面是紅燈,我放慢了速度,後面一輛吉普車一下把我撞出七、八米遠,摔在地上。交警和車裏的人都過來了,我第一念想到了師父在《轉法輪》裏舉的那個老太太被汽車撞的例子,心想這事也讓我遇上了,我也要過好這一關。
這時就聽一人說:「我急著要去開會,先讓司機把我送過去,回頭再來處理這事行嗎?」交警也說:「大姐,這事不怨你,是他們從後面撞的你,責任完全在他們,我們給你作證。」我說:「沒事,你們走吧,我也不讓你們賠甚麼。」要不是學了法輪大法我是絕不會這麼坦然做到的。他們很感動,非要留下我的電話和單位,說過後當面感謝。我說:「不用,你們也不是故意的,以後注意點就是了。」當天下午,他們還是找到了我的工作單位,因為我摩托車的塑料殼摔裂了,新買的羽絨大衣磨破了兩處,腳腕有些扭傷,他們要給我修車,要給錢等。都被我一一謝絕了,他們再三表示感謝。
由於我當時只是剛看了大法的書,還沒煉功,也不明確自己是不是大法弟子,也沒給人家說自己是學大法的,過後很後悔。有同事知道我是學大法的,都很佩服我的做法。從此,我開始煉功了。不久,我真正走出來,溶入到整體中和同修們共同精進。
聽真相後他的臉色紅潤了
在面對面講真相過程中,我多次看到世人明真相前後的變化。一次我路過一個垃圾周轉站,有幾個人在那休息,我就上前跟他們打招呼,講真相。其中一位中年婦女問到了師父的情況,我就告訴她:師父最近發表了《為甚麼會有人類》,首次面對全世界揭示了地球和宇宙的天機,也是在這個特殊歷史時期,才把人類的真相講給人,再給人一次得救的機會。我送給她一份刊有師父經文的《明慧週報》。她很高興地接過去就在那看。
當時一位面色黃瘦的男子過來說:「國家不讓煉,你還發這個。」我說:不是國家不讓煉,國家沒有一條法律規定不讓煉法輪功,是江澤民出於小人妒嫉才迫害法輪功,他濫用權力,利用整個國家機器參與迫害,製造「天安門自焚」偽案嫁禍法輪功,挑起世人對法輪功的仇恨為他實施迫害製造藉口。我並進一步給他講明了「天安門自焚」偽案、「傅怡彬殺人」偽案誣陷法輪功等真相。
他聽得很認真,最後他說:「給我一份吧,我也看看。」當我遞給他資料時,驚奇的發現他面色紅潤了,人也變的祥和了,跟之前判若兩人。真是善惡一念間啊!
堅信大法,正念除邪靈
前些年,與我相處多年的一位同修出現病業症狀。我知道後,和其他同修一起陪她學法、交流、發正念,一心想幫同修闖過病業關。期間,同修的狀態時好時壞,因種種原因,最後還是走了。在幫同修的過程中,可能是我太執著她了,導致我的身體也出現了她那樣的症狀。我沒有害怕,心想:我是大法弟子,我有師父管,我哪裏做的不符合法了,在法中歸正。別說這些外來邪靈,就是自身的不好因素,師父都能給清理掉,這一切都是假相。
一天午休時,我剛想躺下,心裏還想著:這些外來靈體怎麼能在我這呆得住呢,還不夠法輪一轉的呢。就在我躺下的那一瞬間,就感到嘴唇邊上有一個像蝶子似的東西「撲稜」一下就沒了,我身體的那個症狀也消失的無影無蹤了。我確確實實的感到了那個靈體消失的過程,真是太神奇了。我體悟到,是我的思想符合了法,師父就幫我清理掉了那個邪靈。真是佛法無邊啊!
二零二二年底,中國大陸疫情大爆發。一天我也出現了口乾、大腿內側肌肉發酸等症狀。我意識到此狀態不對,就一遍一遍的背師父的經文《理性》。師父說:「真正的大法弟子都是有能量的,本身就是除業除菌者,是末後救度的使者」(《理性》)。我堅信師父講的,我相信大法弟子發出的正念就能夠清除病毒,於是就針對這些不正確狀態發出強大的正念:徹底清除造成這一切的邪惡生命和因素。從下午四點、五點、六點,到整點就發正念,等六點正念發完後,一切不正確狀態全無。我又一次體驗到了大法的威力,正念的作用。
妹妹念九字真言、聆聽大法 病業消
二零二二年上海封控期間,三妹因惦記著獨自在上海被封控在家的女兒等事情,搞得身心焦慮,身體虛弱、氣短、無力等,同年十一月曾住過一段時間醫院,效果不明顯,出院後沒幾天就出現了口乾、發燒、身體酸痛等陽性症狀,她全家人都感染了中共病毒。此時她女兒趕上回來休假,也「陽」了。身體還沒完全恢復,單位就催著她回去上班。不放心,妹夫只好陪孩子一起去了上海。
此時,妹妹一人在家,身體又很虛弱,不能自理,打電話問我能不能陪她一段時間,我說好。於是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就去了她那裏。因為她一家人都剛剛感染過中共病毒,我就把他們用過的床單、被罩等東西都洗了,徹底搞了一遍衛生,並照顧好她的生活。
三妹身體很弱、無力、氣短、晚上不能入睡,拿一點東西都累得心慌,在屋裏走走都覺的累。我告訴她:要誠心的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佛法無邊,你只要誠心的念九字真言,你會好起來的。我說:「法輪大法是佛家高德大法,祛病健身有奇效,二十多年來,上億人見證了這一奇蹟。咱們一起聽師父的講法吧。」她說好。於是我們每天聽一講師父的講法錄音。第四天下午,她感到明顯見好,第五天到醫院做了一次全面檢查,一切正常。妹妹聽完一遍講法後,睡眠也好了,身體有力氣了,身體有了很大的改變。
起初,三妹多次聯繫醫院,被告知醫院已經住滿了,現在還有好幾位在等著呢。其實就她當時的情況,去醫院都很危險。而我們只是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聽師父講法就渡過了危機。這又一次見證了大法的神奇。
八旬母親膝蓋積液舉步維艱,念九字真言恢復正常
我母親今年83歲,她人比較瘦、怕冷,穿衣跟別人差兩個季節,人家穿秋衣秋褲時,她還穿著棉衣棉褲。有一天晚上快十點了,母親給我打電話說她腿疼,可能是天氣涼的,說她的電熱寶壞了,問我有沒有個瓶子甚麼的暖一暖。丈夫說:「咱不是有個電熱寶嗎?你快拿去吧。」並遞給我一盒膏藥說:「貼貼這個看管用不。」
我到了母親那,看到她右腿膝蓋腫脹並有積液,走路就疼。於是就給她貼了一貼膏藥,用電熱寶暖著,並告訴她要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第二天,我又給她讀了一會兒師父的講法。午休後起來時,母親走路還很吃力地拄著拐杖一點一點的挪動,過了一會,走路就不那麼費力了,右腿敢用力了,走路正常了。我告訴她:「是師父管你了,不然哪能好這麼快。」她很高興,說:「是師父管我了。」
母親腿疼後不願讓不修煉的弟弟、妹妹知道。她說:「他們知道後又要帶我去醫院,我不要去醫院。」我說:「那咱就聽師父的話,好好修煉。」她說:「要好好修煉。」
弟弟知道後,諮詢了骨科大夫,給母親拿了一些塗抹的藥。母親塗抹後,腿又疼起來了,這回比上次還疼,走路疼,坐著也疼。她也認識到不該抹藥了,就把藥停了,膏藥也不貼了。我給她讀師父的《轉法輪》、《洪吟》,聽到師父說:「吃苦當成樂」(《洪吟》〈苦其心志〉)。母親說:「我這是不是也在吃苦啊?」我說:是啊。她說:「師父說要向內找,我那天跟小慧(我妹妹)打電話時說了一句不該說的話:我不麻煩人。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小慧說:俺也不願意麻煩人。」我妹妹因身體原因,前段時間剛需要人照顧了一段時間。母親認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沒有考慮到對方的感受,她說:「我這不是自己打嘴了,我要跟她道歉。」當母親按師父的法向內找時,腿很快又不疼了。大法真是太神奇了。
法輪大法是教人按宇宙最高特性真、善、忍修煉的佛家高德大法。法輪大法洪傳世間,能歸正人心、提升人的道德,就是在挽救末劫時期的人類,人對大法的一念也就決定了他的未來。願世間的人啊要珍惜和大法同在一世的機緣,多了解真相,摒棄謊言,危難時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得到大法救度,擁有美好的未來。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六月二十三日】結束冤獄迫害回家後,我已經到了退休年齡,因為被中共迫害辦不了正常退休,也就沒有了生活來源,只好選擇打工謀生。應聘後,我來到了現在就職的物業管理服務公司。當時應聘的是客服和庫管崗位,可上崗時與我當時的想像完全不一樣,在私人企業裏,員工都是身兼多職。
在試用期一個月過後,老闆和物業經理認為我辦事認真,工作能力強,電腦辦公和文書寫作樣樣精通,就把收費、庫管、日常文書寫作都交給了我。從內心來講,我不願意與錢打交道,一是嫌麻煩;二是對財務一竅不通;三是怕被別人誤會貪佔錢財。然而修煉人要為別人著想,老闆和物業經理這樣安排也是信任我,再說作為修煉人我也不能挑三揀四,服從安排是做好人的基礎。於是我順其自然,對於沒接觸過的知識,虛心從零學起,在這個崗位一直幹到現在。
下面我把自己兩年多來在物業服務行業修煉自己、證實大法的修煉心得向師尊彙報,與同修們交流。如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一、收費公開透明,一視同仁
我們物業公司服務的小區較大,業主結構較複雜、素養參差不齊。之前的物業公司就是因為經營不下去離開了,後來業主委員會又自治一年;在中共病毒(武漢肺炎)疫情期間,又在經濟上亂來,搞的業主民怨沸騰。當我們物業公司進駐後,有諸多的遺留問題和難題,多數業主抱著觀望和挑剔的態度盯著我們這個新的物業公司。
作為一名收費人員,要為公司的前途負責,也為業主負責,在收費時我一定要做到公開、公正、透明、合情合理,讓業主心服口服,並且收費政策在我這裏一定做到一個規則:對所有人一視同仁。在收費過程中,我始終抱著真誠的態度和善心,面帶微笑的為每個前來交費的業主先解釋清楚,再開票收費,一絲不苟。作為一名大法弟子,我要帶著修煉出來的正氣和善進行工作、處事。
剛開始收費的一段時間裏,平時不愛說話的我,每天要講很多話為業主做解釋工作。在我這個大法弟子的心目中,我認為物業公司與業主不是利益關係,不是敵對關係,而是服務與被服務的關係,是魚水關係。我的真誠傳遞給了業主們,我的善意也溫暖了業主們。我的工作態度和處事方式也感染著其他同事。慢慢的,業主接受了我們物業公司,各項工作也正常運轉開來。
二、做好客服,真誠為業主服務
我們服務的小區雖不算老舊小區,但由於當初建築質量不高,造成才十幾年的樓房問題很多。我認為物業服務無小事,業主的事都是大事。我經歷了三任物業經理,第二任經理和現任經理都很認同我的理念,即業主報過來的問題,如水井房水閥漏水、樓道燈壞了、水管堵了等等都立即處理。暫時處理不了的,如鄰居之間的糾紛、樓頂漏水等疑難問題,我會第一時間反饋給經理,經理也會協調處理,一般情況下業主都很滿意。
客服人員有時也會成為業主責罵的對像和出氣筒。疫情期間,我們小區大、業主多,稍有問題,社區人員就來封小區。業主的怨氣非常大,常常是業主打電話過來,剛一接通,業主劈頭蓋臉就罵開了。作為物業辦公室工作人員,我理解業主的煩躁,拿著電話聽罵,等業主罵完了,我再放下電話。封控期間,有的業主被封在家裏需要生活用品,我主動在外面買好,送到業主手中。在兩年多這樣繁雜的事務中,業主們慢慢被我的真誠和善良所打動,交往中給予了我充份的尊重和認可。
三、善待每一位同事
我們物業公司的保潔、保安人員多是年齡偏大的農村人,他們認為自己幹的活低下,較自卑。我認為生命沒有高低貴賤之分,都是尊貴的。在公司中,不存在地位的尊卑,只有崗位的不同、分工不同,每個靠自己的勞動、付出為別人服務的人都應該受到尊敬,因而我會關心、善待每一位保潔、保安人員。空閒了,我會給他們講法輪大法的美好,大法被中共迫害的真相。他們也都認為很好與我相處,覺的我人很好,沒有架子。我說不是我好,是法輪大法好!同事通過和我相處,都認可大法,都明白了真相。
四、不貪不佔,老闆放心,協作人員敬佩
在大法修煉中,我深知得與失的關係。我從小對金錢和地位都看的很淡,修大法後,更知道那是修煉人要去的執著心,因而在錢財上我公私分明,我不會動公司的一分錢。
在兩年多的工作中,有三次在總結月賬時多出來錢了,因我每月要休四天假,會有同事替我收費。當無法找到該補的賬時,我都給老闆說明情況,將多出的錢交給老闆。兩年多來,我的每一筆業務都很清楚,每月的收入、支出也都清清楚楚,老闆十分放心。
我們物業辦公室開始是兩個人。我來小區工作一年多後,我女兒生孩子,我請假服侍月子兩個月。等我再回來上班時,老闆將另一人調離,辦公室就剩我一個人了,所有的工作我一個人承擔,我知道這是老闆對我的信任、認可。在沒有增加一分錢工資的情況下,我擔下了辦公室所有的工作。
我是大法修煉者,社會中一些不正的現象在我這裏都要正過來。在物業收費中,車輛服務收費是很主要的一筆收費,許多業主往往匆匆的來,交了錢馬上匆匆的走,還說:「不要票,在電腦系統續上就行。」我說:「你要不要票,我都要開票。」我會把業主不要的票放到保安室,這樣每月在保安室都會攢下很多票。這全靠自覺,因為我一個人開票、收費,如果我不開票是沒人知道的。
還有這麼一件事:經常給我們公司做廣告、標語的廣告部經理,在我給幫忙找老闆審閱記賬、給他順利結賬後,兩次都要給我紅包,被我拒絕了。因為現在要賬都很難,要跑很多次都不一定能拿到錢,我深知做生意的艱難。在第二次他還堅持要給我紅包的時候,我告訴他:「我是有信仰的人,我是修法輪大法的。那些錢本來就是你們的辛苦錢,不是我所得的。請你不要感激我,換任何一個人我都會這樣做的。我只是希望你們誠信經營,不要佔我們公司的便宜就行。」廣告部經理很是敬佩。後來對我們公司的業務都是第一時間做好、送來,也不多收錢。
五、修去被善掩蓋下的求名心,維護公司利益
在物業辦公室呆的時間長了,業主們都知道我和善、好相處,進而就有愛佔小便宜的業主提出些過份的要求,就是在續車輛服務費時要求多開幾天,多延長些時間。我覺的要善待業主,有時就會滿足業主的小要求,甚至有時覺的這個業主好,就多送幾天。開始時我也沒覺的有啥問題,向內找了也沒找到不好的心,還覺的自己靈活,會跟業主相處,同時也有善心。
一次一位老闆的朋友來續車費時,要求我多續幾個月,我認為是老闆朋友,就滿足了他的要求。事情過後,我覺的不對勁,我是大法弟子,這樣做的事不符合大法。我立即向內找,一找嚇我一跳:我自認為對錢看的淡,求名的心根本沒有。經過我深入查找,我找到了我的善心是建立在損失公司利益基礎上的,而且我潛意識裏有讓業主認可的心、有讓業主認為我好的心,還有不好意思拒絕人的面子心,這不是很強烈的求名的心嗎?而且這種求名的心是被善心掩蓋了的。
找到這顆骯髒的求名心後,我立即發出強大的正念,徹底鏟除它,不要它。我要善待業主,可也不能無原則的損害公司的利益呀!經過這次修心之後,再有業主提出此類要求,我就和善的給他解釋:「咱們的收費已經很低了,這樣做是不符合規定的,請你理解、支持。」他們就再也不說甚麼了。只要我自己做正了,不好的事也就不存在了。
六、修去利益心,工資連連上漲
就在我一個人承擔了辦公室所有工作、又沒有漲一分錢工資之後,慢慢的我覺的自己心裏不平衡了:兩個人的活讓我一個人幹,還不漲一分錢工資,這明顯就是欺負我善良。當自己的心裏有抱怨時,我也向內找,知道這是對錢財的執著心,我就去它、去它,可怎麼也去不乾淨。有時給別人漲工資就不給我漲,這個執著錢財的心就跑出來了。最後我堅定一念:執著錢財的利益心我堅決不要,堅決鏟除它,就認認真真的幹好工作!
慢慢的,我一個人再忙、再累,也沒有一絲一毫的抱怨了。當我不再執著於工資多少後,老闆竟在不長的時間裏給我連漲兩次工資,共漲了四百元錢。修大法就這麼神奇,當我符合了大法對我的標準時,就會福報連連!
作為一名大法弟子,我每天沐浴在佛光中,同時我也把在佛法修煉中修出的真誠、善良、寬容傳遞給我周圍的眾生,讓他們也感受到了佛法的恩澤!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六月二十三日】我把自己學法後的身心變化和親人們相信「法輪大法好」得福報的故事告訴全世界的有緣人,感恩大法師父的慈悲救度,願更多的人能夠在這前所未有的聖恩浩蕩中得到救度。
我今年七十三歲,在修大法前我疾病纏身,全身幾乎沒有一點好地方,頭疼、心臟病、腎病、渾身腫等等,幾大醫院都去看了,也沒看好,掙點錢也都叫我花了。
一次,一個朋友邀我去看大法師父的講法錄像,看後我就感覺太好了,用甚麼語言都無法表達那個激動的心情,我就下定決心煉這個法輪功了,兩個孩子也和我煉了,那是一九九五年六月份。我得大法了!師父講的法太神奇了,我的心情好了,身體也好了。從此以後無論是家裏家外,我都按照大法的要求去做。處處考慮別人,按真善忍做好人。
一、修大法做好人
有一年冬天,雪下的特別大,天剛濛濛亮,我就看見我們小區的清掃員一個人躬著腰在掃雪,我就下樓幫她掃。雪掃完了,社區主任來了,問清掃員:你咋掃的這麼快呢?清掃員說:「是法輪功學員幫我掃的。這個小區前樓後樓甚麼樣的幹部都有,沒有一個下來幫我掃的。」
我家對門住著一對近八十歲的老倆口。有一天,那家裏老大姐在家擦玻璃,突然一陣眩暈,就仰面倒在地上昏過去了。那時由於疫情的原因,小區被封,沒辦法叫救護車,她老伴好不容易把她弄到床上。躺了好一陣,她甦醒過來了,她感覺渾身疼痛。躺了三、四天,漸漸的好轉了,可是卻出現一種怪現象:精神不正常了,經常又哭又笑,說話顛三倒四不著邊際,還陰陽怪氣的。她老伴被她折騰的心力交瘁。
我看到他們很可憐,就和我女兒到她家,給她講了大法真相,說大法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是來救人的;所謂法輪功天安門自焚是偽案;古羅馬迫害基督徒遭四次大瘟疫;中共迫害法輪功天理不容,必定會遭到上天懲罰的。同時幫她退出了邪黨組織,還講了幾個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受益的例子,她聽得很認真,認同了我們講的。第二天,那個老大姐就好了,從此以後再沒犯過病,是大法師父救了她。
我外甥媳婦在縣城開一個賓館。有一次,我買了點東西去看她,我要回家的時候,我從樓上往下走,看到地上有錢,我就想,有一個屋裏有打麻將的,可能是他們掉的,我就撿起來送到樓上給我外甥媳婦了。我外甥媳婦感慨的說:「姨呀!法輪大法這麼好啊!怎麼撿錢、撿到甚麼都不要啊!現在哪有這樣的人啊!這法輪功太了不起了!」她接著說:「姨,你拿著用唄!」我說:「我們撿多少錢都不要,不是自己的東西,不拿。」我外甥媳婦激動的走到打麻將那屋說:「你們看看,我姨修法輪功,撿的錢都送上來了,你們能這樣嗎?咱們誰撿錢能給別人?不可能!」屋裏打麻將的人都說:「這法輪功真是不一樣啊!」
我在我娘家那邊排行是老大。那年,我父親去世了,我弟弟妹妹們就開個家庭會,說還有點家產大家分分。我在默默的幹活,做飯、刷碗、收拾屋子。這時我弟媳就喊我:「姐姐過來,爹娘(我娘已先去世了)都走了,還有點家產,咱們分分,過來吧。」我就過去了,大家都在那坐著,我就說:「弟弟妹妹呀!我們大法弟子是修真善忍的,師父要我們做事處處想到別人,為別人好,為所有天下的人好,咱家的家產你們分了吧,我一分錢不要。」我弟媳說:「你們看看大姐,你們也趕快煉法輪功吧,如果咱們都修法輪功,就沒有在這坐著分家產的事了,你看大姐,一分錢不要,她要不修法輪功,她能不要嗎?她是為咱們大家著想啊!」
二、親人在大法中受益
我學大法後的身心變化,我的親人們都看在眼裏,記在心裏,我單獨給我弟媳講大法的美好真相時她就特別接受、特別認同。如果聽到誰被抹黑法輪功的謊言迷惑,說大法不好時她都告訴人家法輪大法怎麼好,說:我大姐修煉了,怎麼怎麼變好了。
有一年,弟媳出了車禍,腿被撞折了。她去北京、山東等大醫院去看,骨頭接上後腿是直的,不能回彎,醫生告訴她,你的腿一直就這樣了,一生就這樣了,好不了了,哪兒也治不了了,就這樣了。結果後來她的腿和健康人一樣兒,不但能回彎,而且還和正常人一樣了,看不出來她的腿曾經骨折過。她得福報了。大法救了她,師父救了她,千真萬確!
我有個外甥女聽信了中共的造謠宣傳,一直對大法有誤解。有一天,我去她家,她當時沒在家。她從外邊回來時並不知道我在屋裏,她和她媽說:媽呀,我姨是個精神病,她說大法這麼好那麼好,還說她身體不好,是大法把她救了,把她改變了,那不是精神病嗎?後來這個外甥女感覺身體不適,就到縣醫院、外地醫院去看,都一致診斷為惡性卵巢瘤,就是卵巢癌,還拍了片子。後來又到我所在的城市來看,也是同樣的診斷。
她家在農村,家裏很困難,沒有甚麼錢了。她就想死,不想活了。她和她姨夫(我丈夫)說:我不想活了,別說我家沒錢,就是有錢也治不好,我不治了,我就這樣了,我去死了。我丈夫說:你不能死,孩子,上我家吧。她到了我家後,我大女兒就給她講真相,並告訴她大法是來救人的,你一定相信大法好、能救命。我師父不治病,但是我師父能救你,我給你個小音箱,這裏講的都是法輪功真相,你聽聽法輪功到底是怎麼回事,大法弟子都是怎麼去做好人的。她帶著小音箱就回去了。
她回去後就天天聽小音箱,天天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不到兩個月,她感覺身體好了,她就拿著片子到她以前到過的醫院又統統檢查了一遍,卻發現那個惡性腫瘤不見了,醫生也奇怪,沒法解釋,只好說是誤診了,當時她沒告訴醫生是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念好的。
她回家後告訴她的鄰居說她的病是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念好的。她的鄰居們就都向她要小音箱聽。後來我就給我外甥女打電話,我說誰救的你,她發自內心的說是法輪大法救了我,真是法輪大法救了我!
三、親人幫助傳播真相
我全家都認同大法,我小弟弟的孩子結婚在飯店吃飯的時候,我的外甥、姪子都高喊法輪大法好。我姪子看到我高聲說:姑,法輪大法好!
我的弟弟妹妹們也都出去幫我講真相、救人。他們還領著我,無論走到哪兒都說,我大姐是修煉法輪功的,你聽我大姐跟你說。我弟弟還熱情的給我搭橋,幫助勸三退。我丈夫那邊的親人也幫我勸退很多人。隔幾天就打電話告訴兩個三退名單,都是用化名、小名還有真名。我鼓勵他們說:你們也在積功德,你們一定把這個事情當成主要的事情去做,幫助救人,你們也在做好事。現在親朋好友都在主動去做。我感恩師父的慈悲!感謝師父!
(責任編輯:文謙)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六月二十三日】我今年七十歲,是農民,沒上過學,為了掙錢賣毒品被判無期徒刑,在監獄中開始學法輪大法,獲得身心健康。是大法師父救了我。
我和丈夫都是農民,有三個小孩,做了點小生意,修了房、欠了別人的錢,生活很困難。別人告訴我賣毒品錢來得快,我鬼迷心竅,一心想掙大錢,賣了80克毒品,被判了無期徒刑,丈夫被判15年,大兒子還在上中專,只讀了一年,被判12年。一家三人進了監獄,家裏還有兩個小孩一個十一歲、一個十四歲,只能流浪。當時我被關押在四川省簡陽市養馬河監獄,終日牽掛家中兩個孩子,感覺生不如死。
有一次二兒子氣呼呼地從家鄉趕來想要點錢,獄警說:沒人管,不給錢,允許我們在一起吃頓飯。結果一分錢沒要到,飯也沒吃成。二兒子氣沖沖地走了。即使在街上碰到叫花子也得多少打發點何況是個未成年的小孩,在中共統治下公職人員連最起碼的善心也被磨滅了。我真是悔恨,害人害己,可世上沒有後悔藥!
我在一九九九年進的監獄。正值法輪大法遭迫害,很多大法弟子被關進這個黑窩。我看見一個個大法弟子被迫害,吊起來又放下來,潑冷水,大法弟子站一排,軍人站一排,個個大法弟子遭軍人毒打,可他們依然不轉化。有一個叫蒙瀟的大法弟子是個大學生,就被迫害死了。
大法弟子處處以真善忍法理要求自己,無私無我、關心別人。他們知道我的情況後,關心開導我,有個大法弟子給了我一百元錢,勝過了親姐妹。我想:我要是早點遇到你們,我也不會幹這種傻事,危害社會,也使別人家破人亡、人財兩空(人一旦吸毒,很難戒掉),我造了多大的罪業呀!
那時我忙著做生意,從來沒聽說過法輪功。我現在接觸了這一群善良的好人,相見恨晚,我也把他們當成了親人,處處幫助大法弟子,進來一個我幫一個。當時我想反正我是要把牢底坐穿的人,坐到死的人,我也不怕甚麼。
大法弟子教我背《洪吟》,七十二首我全背會,還有經文《真修》、《富而有德》等,教我甚麼背甚麼,天天背。大法滋潤了我的心田,驅散了我心中的陰霾,猶如黑暗中生命見到陽光,沙漠裏乾枯的禾苗遇到了雨露。
大法弟子又送了我一本手抄本《轉法輪》。在師父的加持下,在同修的幫助下,我會識字了,能讀《轉法輪》了。我把書當成寶貝,躲在被窩裏學,書上面放一封家信,天天學,把書東藏西藏,生怕被警察搜去。終於,我能通讀這本《轉法輪》了。大法弟子們又教會我五套功法。我身體非常好,常年洗冷水,把熱水讓給別人用。
後來獄警發現我煉功,叫我不要煉,說:你生病了我出錢給你治。我說:如果得了癌症你醫得起嗎?警察把我的雙手捆起來,嘴裏塞上髒帕子。我心裏背「大法不離身 心存真善忍 世間大羅漢 神鬼懼十分」(《洪吟》〈威德〉),也不覺的哪裏痛,我知道是師父為弟子承受了。有一次我臉腫,身上出紅疹子發癢,有人叫我去拿藥,我知道師父在為我淨化身體,沒有病,過了幾天就好了。
二兒子寫信鼓勵我,我們一家總有團圓的一天。在師父保護下,我丈夫保外就醫先出來,下落不明。大兒子二零零九年恢復自由,二零一六年我離開監獄。那個一心想賺錢、損人利己的我死了,成了大法造就的一個全新生命!
我親家母看到了我身上發生的神奇事,很相信大法,對她在老家得宮頸癌的姐姐說:你看我親家母,身體好得很,又不生氣,冷的剩的飯菜都能吃,做事不累,光澆花就要一個多小時,家務全她一人幹。我叫大兒子給姨媽寄去大法書,隨身聽,請師父下罩。他們收到了,通過學法煉功,病也好了。
我用任何語言都表達不了對師父的感恩,我一定聽師父話,做好三件事,多救人,圓滿隨師還!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六月二十三日】我面對面講真相十多年了,剛開始與四、五個同修一起出來講,後來就兩人一組講,再後來師父點化讓我們分開講,我就一個人講了,現在自己講真相也有五、六年了。在這中間還穿插了有一年多的時間,帶一個同修講,後來這個同修成熟了,師父點化,我們又分開了,自己獨自講真相。
最近,我出門講真相,經常看到同修們的講真相小組,三三兩兩的活躍在大街小巷。開始我很感慨,這麼多年,同修們一直在這麼努力的救人,我知道我們市講真相的同修基本上都是天天出來講,沒有休息日,沒有節假日。但為甚麼總讓我看到呢?以前也不是這樣呀。修煉沒有偶然的事情。我心裏思量,這裏到底有甚麼我該悟的呢?
今天,我忽然想起以前發生的一件事,我好像發現了問題,而且這個問題在大陸同修中還有普遍性,所以我寫出來,與同修切磋,共同提高。
大概在二零二一年的一天,我出門講真相,路上與甲、乙兩位同修擦肩而過,因為戴著帽子、口罩,又不是經常見面,所以過去了之後,才認出來,那不是她們兩個嗎?但已經錯過了,就想,反正也沒甚麼事,就不打招呼了,就這樣過去了。
可誰知過了三、四天,又遇到她們倆,這次是頂頭碰,直接撞上。我們自然的停下來。甲說:你怎麼自己出來呀?你不是有個伴兒嗎?我說:「我們早就分開了,師父讓我們分開講,省的總有依賴心。自己講也挺好。」又簡單的說了幾句,我們就走了。
她們走後,我隱隱覺的師父安排我們見面,好像是要她們也分開講,而且這事好像還挺緊急,不然,我們第一次沒說上話,這麼急的就安排第二次遇見。我心裏有這個想法,但不敢肯定,一想這事是給我們雙方悟的,我悟我的,各自的角度不同,她們也一定有她們的領悟。
這事過後,她倆還是一起出去講真相,我想可能是我多慮了。但過了一段時間,我忽然聽說乙同修家人重病,乙不能出去講真相了,而甲一直不能獨立講真相,乙不能出去,甲也不能出去了,結果甲被舊勢力迫害,嚴重病業,到現在也沒好。
甲乙同修都是十幾年堅持天天講真相的同修,但甲一直依賴心不去,不能主動開口講真相,只等別人開口,她再跟著補充,這樣講了十幾年,也沒有真正的獨立起來。
由此,我想到這十幾年一直結伴兒講真相的同修是不是也存在這個問題呢?雖然沒有甲同修這麼嚴重,但深挖一下,我想多多少少都有依賴心,可能有的已經習慣成自然了,自己覺察不到了。
剛開始走出來講真相,結個伴兒正念強一些,或找個同修帶一下,可以理解,畢竟得有個提高的過程。而且講真相的過程中,也有同修之間互相配合,互相包容的問題,同修們在救人的同時也在魔煉自己,提高心性 形成整體。這是很好的。這些年的磨合,我相信同修們已經配合的很好了。但如果一直這樣走下去,我想就不對了。
我看到一些隱藏的人心,比如,每天出門講真相的心態,不是無私的去救人,而是與別人約好了,不能失約,不愛去也得去。又比如:講真相時,想的是,她都講了,我也張嘴講吧;她都講了好幾個了,我也不能差太多呀,講少了不好意思,讓同修笑話。就像當年在天安門廣場,有的同修看到別人喊大法好,她也跟著喊,看沒人喊,她也悄悄回去了。得靠那個氣勢帶出來講真相,這樣就不行,就不合格。
還有的說:人多能安全點,互相照應,一個人太危險了。這種觀點也很普遍,都是人心,都是在證實那個「人多勢眾」。身邊有同修,心裏就踏實點,就敢講,一個人,就膽膽突突的不敢講。這樣下去,能修的出來嗎?沒有神念,人再多,也是人給人講真相,同等層次,哪有制約作用!只有神念出來,神給人講真相,才安全呀。
所以,我建議長期結伴兒講真相的同修,可以試試分開講,一方面可以救更多的人,另一方面這是去這些人心的好方法。否則,講的再多,也是靠集體的力量,自己並沒有修出來,也沒走出自己的路。而且正法已經到了最後的最後,既然在這條路上走,就得在這條路上成就,就必須證悟自己的所得。如果你一直跟別人結伴兒走,那有你自己的所得嗎?怎麼給你算?只有配合的能力,沒有獨立救人的能力,或者說你有獨立講真相救人的能力,但你根本沒有獨立去做,你沒有自己去救度眾生,那你能算是王、是主嗎?你這個王或主,還得別人陪著,才能去救人嗎?你的威德怎麼樹立?你怎麼證悟一套完整的帶有你自己宇宙特點的東西?
想到這些,更加感到這件事意義重大,正法很快要結束了,希望大家重視起來,別給自己留下遺憾。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六月二十三日】二十多年來,在助師正法的修煉中,我能平穩的走到今天,多虧師父的慈悲點悟與保護,現將修煉中的點滴故事寫出來,向師父彙報,與同修分享,以證實師父的慈悲、法輪大法的偉大。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黨江魔流氓集團開始瘋狂的迫害大法與大法弟子,一時間恐怖氣氛籠罩中華大地,很多大法弟子被抓,集體學法,煉功的環境被破壞,很多同修沒有了學法場所,變的鬆懈了,我心裏著急,心想:集體學法、煉功是師父留給我們的修煉形式,修煉人不能沒有這個環境,我就心生一念:在我家成立學法小組,讓同修有個學法、交流的環境,走正、走好修煉的路。於是,我就四處聯繫同修,同修也幫著聯繫,就這樣學法小組在我家那個狹小的空間中成立起來了。
一、喚回昔日同修
鄰居一位同修遭迫害後與家人一起去了新疆,放棄了修煉,轉而信主,每次他們從新疆回來,我和同修就主動去看望她,給她送師父的經文,從法中與她交流,喚回她對大法的正信。反覆多次,收效甚微,我們不氣餒,仍善意的對待她。後來他們回到家鄉定居,為了能幫助她真正的回到大法中來,我和同修商量把學法點暫時搬到她家,方便有更多的時間和她一起學法、交流。剛開始時,干擾很大,她丈夫吃飯,洗、涮要耽誤很多時間,我們不急不躁,耐心等待,等他一切就緒,我們就開始學法,交流。經過一段時間的努力,在師父慈悲加持下,這位同修終於回到大法修煉中來了,後來她感慨的說:多虧同修的幫助,否則,我可能與大法擦肩而過了。
二、比學比修共同精進
學法小組是個修煉的環境,我聽師父的話,盡到一個學法小組負責人的責任,儘量讓學法小組走正。我首先要求自己放下自我,遇事和同修商量著辦,同時要求小組同修學法前後不嘮常人嗑,每次我們學完一講《轉法輪》後,我們就學師父的各地講法或讀明慧交流文章,同修如遇到心性問題,我們共同在法中交流,共同提高。同修們比學比修,如一位同修來到我們學法小組後,每次學法都做到雙盤端坐學法,做到敬師敬法,其他同修在她的影響下,也儘量做到雙盤端坐學法,我們共同做到敬師敬法。
再如,一對老年夫婦同修,無論嚴寒酷暑、颳風下雨都堅持按時來學法,他們還堅持發資料、用自己的方式講真相救人,他們這種精神鼓勵著我們嚴格要求自己做好三件事。在師父的慈悲看護下,我們小組的同修一直平穩的做著師父要求的三件事,兌現著自己的誓約。
三、面對考驗不動心,學法小組得以維持
二零二三年冬,患病四年多的丈夫突然離世了。丈夫是一個寬厚、體貼人的好人,他事事處處關心愛護我,從不讓我幹一點重體力活,而且能包容我的強勢,對我修煉也很支持。他的離世對我的打擊很大,也讓我認識到我對他的情很重,想到他、提到他,我都會不由自主的流淚,但我要求自己不能影響學法和救人的事,所以,即使處理丈夫的喪事也沒影響同修正常來學法。但是,我對丈夫的情招來了舊勢力的干擾。丈夫去世後,親戚看到兒子哭的很傷心,以為是家裏的學法組和資料點給孩子壓力很大,再加上兒子一直不找對像結婚,他們就認為是我做大法的事讓孩子為我擔心造成的,就給我施加壓力,要求我撤銷學法小組和資料點,我沒有與他們爭辯,告訴他們讓我冷靜想想,我是想拖時間。
失去丈夫的痛苦和來自親人的壓力,使我感到剜心透骨的苦,那段時間我頭腦恍惚,常常讀法讀著讀著就不知讀到哪裏了,煉功身體也晃動的厲害,還常常不由自主的流淚,正好這時我們學法小組在集體背師父的《洪吟六》,我就反覆背《踏上渡船》、《回天路用大法修》、《神路不會偏》這些詩詞。期間也有同修與我在法上交流,幫助我從痛苦中走出來。在師父的加持和同修的幫助下,慢慢我清醒了,真念主導了我的主元神,我告訴自己這麼多年走過來,師父給了我太多太多,帶好學法小組、經營好家裏這朵小花是我的使命,我決不放棄。我與孩子們溝通,告訴他們我的想法,孩子們都理解我,兒子支持我。親戚看到兒子的表現,也不再提撤銷學法小組和資料點的事了,一場風波過去了。感謝師父的加持和保護,感謝同修的無私幫助。
四、建立家庭資料點
二零一零年我們家換了大房子,一天一位同修和我商量,想讓我建立一個家庭資料點,我二話沒說就應承下來了。電腦、打印機搬來了,我為難了,要知道我是一個連字都認不了幾個的家庭婦女,鼠標、鍵盤、打印機對我來說簡直是外星怪物,我不知怎麼辦,但我知道我不能知難而退,我要承擔起這個責任。同修來教時,我一時學不會,我就讓姑娘先學會,然後她再手把手教我。這樣慢慢的我學會了打印。學電腦更是難上加難,二十六個英文字母我看著都頭大,它們認識我,我不認識它們,我生出來畏難心和依賴心,心想讓姑娘學吧,她幫我下載,我只負責打印,這樣持續了一段時間。後來,姑娘從我家搬走了,我意識到自己該去依賴心了,就主動向一個年輕同修求教,她耐心教我,因為我的電腦基礎是零,所以我自己練習時,還是覺的很難,我不想過多的麻煩同修,就一邊練習、一邊求師父:師父啊,幫幫我這個愚鈍的弟子吧,我不能總依賴別人,我要獨立完成救人的事。就這樣不知不覺中,我會自己操作了,我雙手合十,流淚感恩師父。在師父的加持和保護下,一朵小花在我家綻放。
二十多年的修煉中,我只做了一個大法弟子應該做的微不足道的事,師父給了我太多太多,每當我過不去關時,師父都會從法中點悟弟子,指引我前行。大法改變著我的本體,提升著我的道德,使我堅定的走在返本歸真的神路上,弟子萬分感恩師父,今後我會精進實修,去掉強制人、自大、計較利益等人心,與同修共同配合完成使命兌現誓約,不辜負師父的慈悲救度。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六月二十三日】這幾年我由於各種執著心干擾,真是左一跤右一跤、跟頭把式的摔打過來的,不知摔到哪裏了,但是我不甘落後,心裏知道師尊沒有放棄我,不然我怎能走到今天!
我知道摔倒了不能趴著,在有限的時間中,抓緊加倍努力迎頭趕上,珍惜這寶貴的機緣。
一、多災多難的人有幸得大法
我曾是個身患多種疾病,可又是個爭強好勝的人。小的時候,家中貧困,雖說是個女孩子,也和男孩子一樣勞作,甚至不讓我去上學,為生活去賣棒冰,課本裏有一個《賣火柴的小女孩》,我幾乎和她同樣命運。棒冰賣不完,半夜都不敢回家,怕挨打。不能回家,外面又颳風又下雨或是北風呼叫,冰天雪地,我就站在樓道裏叫賣,常挨住戶的罵,過窮日子可真難哪!
長大後,我被安排嫁給了一個知青,婆家人重男輕女,婚後生了個女孩兒,就得執行計劃生育,領獨生子女證,婆家就不高興,因為他們還想讓我再生個男孩。這日子從那時開始更苦了,常常挨丈夫的打,受婆家人的氣。常以淚洗面,身心受到非常大的打擊,多種疾病纏身。我在無奈的情況下曾抱著孩子去投江,也曾抱孩子去撞汽車,但是,都沒有死成。
朋友見我有病亂投醫,中醫西醫到處住院,又求仙又拜佛的,病情不見好轉,還在繼續添新病,就送我《法輪功》這本書。我兩天就讀完了,師父幫我淨化身體,在不知不覺中,我的病全好了,真的嘗到了無病一身輕的感覺,我真的太幸運了,從此走上了修煉路,真正的成為一個大法修煉人了。好幸福,我得大法了!
二、經受考驗 師尊慈悲保護領我走上回家的路
修煉不長時間,大正月初六早上,四點多鐘,我要去煉功點,當時氣溫在零下27-28度。我爬出熱被窩,走在白雪皚皚的羊腸小道上,急匆匆趕往煉功點。可一抬頭,見迎面出現一個臉像抹了鍋底灰一樣黑的女人,挎個大包袱,走到我面前,瞪著一雙大眼,衝我齜著牙咧著嘴的,可我卻一點沒有驚嚇的感覺,一心只是趕往煉功點,別遲到,並沒有理會她。
第二天早上,我又照常上煉功點,在同時同地又出現了一個瘦瘦的穿一身黑衣服的男人,雙腳像綁在一起一樣,蹦著朝我走來。我仍是一個心思去煉功點,一點不在意他。快到我身邊時,他把身體側過去,背對著我,給我讓路(因小路只能走一個人)。我緊挨著他身邊走了過去,感到從他身上發出陰冷很涼的氣,我匆匆走過,趕往煉功點。後來,對大家說起這事,才感到後怕。
第三天,還去不去了呢?一想,本來煉功點上人很少(原來幾十人,冬天冷,人就少了,又趕上過年這幾天,就只有六、七個人了),我再不去,人不就更少了嗎?我就爬出熱被窩,行走在北風吹、雪花飄揚的漆黑夜幕中。奇蹟出現了,又在同時同地我所前行的路上,忽然迎面射過來明亮的大探照燈,我轉彎,燈光也轉彎,直至把我送到煉功點。一連照射了三天。
有一天,我摸黑騎自行車去煉功點。煉完功,天亮了,我按原路返回,看到有很長一段路全是冰,根本不可能騎自行車過去,人們推車在上邊走,都一個勁的摔跟頭,因為旁邊的水塔跑水,地上成了一大片溜冰場。可我一大早抹黑真不知是怎麼騎過去的。我倍感師尊的慈悲保護,下決心修大法,隨師尊回家。
三、站在整體的基點上做該做的事
當時,資料緊缺,我就自己拿出親人的喪葬費錢給有能力的同修,成立資料點。一個個資料點像雨後春筍一樣,建起來了,我好欣慰。可隨著學法的昇華,我認識到師父說家庭資料點要遍地開花,我不能夠等靠要,雖然我只上了五年學(小學跳級,才成為老三屆,趕上下鄉),可我是大法弟子,無所不能。
此念一出,在師尊的保護下,我的小資料點也開花了,我又幫外地的同修成立資料點。當時自己的設備雖說舊了,可還是把新買的、好的送給外地同修。一方面認為自己的設備已是我的法器,另外送人東西就應送好的,尤其是外地農村的同修。
前兩天鄉下的同修來我家,把我剛買的東西又都拿走了,我當時沒說甚麼。她走後,心裏卻返出一念:「我這也是花錢買的,你條件比我好,你怎麼不自己去買?」
這一念剛一冒出來,我就馬上意識到不對了,趕快調整心態,邪惡你不許鑽空子,不許間隔大法弟子,我們是一個圓容的整體,大法的事誰做都是救度眾生,誰做都是一樣的。正念一出,我感到輕鬆愉悅,又找到一個執著心,並及時修去了它。
四、親身見證大法的超常
二零零零年秋的一天,我在洗澡時去接個電話,地滑不小心,把腿摔斷了。雖然當時很痛,痛的渾身發抖。我當時第一念就是我是大法弟子,我有師父,師父救我。我叫來同修把我扶起,和我一起煉功,當時看見同修身體發出紅光,我感到暖融融的,斷腿在腫脹,慢慢就不疼了。
丈夫回來,不相信我腿斷了,他非要帶我去醫院拍X光片子,我是跟著他走去的。我站在機器上,醫生對我說,你上去幹甚麼?手拿單子喊:「腿斷的人哪?」我說:「是我呀。」他說:「這單子不是你走進來遞給我的嗎?」他指機器屏幕說:「這斷腿是不能走的,你不是自己走進來的嗎?」我說:「是呀,我不站在這,你那屏幕上能顯出腿斷了嗎?」他愣了一下,走到門外,朝幾個診室的醫生喊:「你們都過來看看。」他手指屏幕說:「這斷腿是粉碎性骨折,錯位半寸多,可她是走進來的。」他對我說:「你下來吧。」
我走下來,他對那幾位醫生說:「你們看到了吧?她怎麼能走呢?」他讓我住院手術治療,我對丈夫說不住院,回家吧。(遺憾的是當時由於怕心,沒現場證實大法的超常。)
走出醫院,丈夫也不相信,就送我到另一家醫院,拍出的片子是一樣的,醫生都不知怎麼寫結果了,他說,按照拍的片子是不能走的,可是我們是眼見你自己走進來的,真不好寫結論,他還是如實的寫了「粉碎性骨折錯位一寸多」,也讓我住院治療。我對丈夫說:「咱回家吧。」丈夫趕緊打出租車帶我回家。
我沒有上車,仍然走回了家,丈夫在路上對我說:「科學也證實不了大法的超常。」從此以後,丈夫也非常認同大法的超常。現在十多年了,雖然腿還「斷裂著」,骨刺還照舊 ,但是我不但能走,還能跑,誰見到都說大法神奇,太超常了。
五、對上門抓捕的警察講真相
一次,公安局的警察處長帶著搜查令、逮捕令、機要員、警車和十來個警察到我家來要抓捕我,原來他透過電話竊聽,說我有病不上醫院。我想上次在醫院拍片沒證實法,這次我可有機會講了,我把醫院拍的斷腿片子給他看,我說:「這是醫院拍的片子吧?這腿斷了,是事實吧?怎麼能說沒去醫院呢?你剛剛告訴我說,你竊聽我家電話了,那好,我這電話還不換了呢,就留著讓你聽,聽聽我們都說甚麼,法輪功到底是甚麼,我為甚麼煉法輪功?我煉功前一身病,要不煉法輪功,也許我早就沒命了。我們沒有見不得人的事,都是堂堂正正的,因為我們是修真、善、忍的,你聽吧!再說了,我也沒生活在真空裏,我腿斷了出不去,外面的世界很精彩,我在家裏很無奈。」
他聽後,起身對我說:「你這條件挺好的,不要出去了,在家煉吧。」就帶著人都走了。
六、悟到就要做到 做到是修
二零零七年的七月末,我正在學法,忽然悟到邪惡都聚集在北京,我應近距離去發正念,此念即出,就冒雨去買票,當天下午就上了火車。中間又換乘一次車,第二天中午就趕到了北京。因是中午到的,雖是晴天,卻感到太陽在高高的天上,卻被厚厚的陰霾遮擋著,看不到太陽,可地上卻有人影子,就是見不到陽光,邪惡真都集中在北京。
我來到天安門廣場,雙腿一盤,把穿的裙子往腿上一蓋,買了張報紙放腿上,把報紙打開用手單掌一托,就開始立掌發正念。雖然兩人一隊、兩人一隊的警察並肩在來回從我身邊走過,警車也在來回開過,我自巋然不動的集中念力在清理北京的空間場。(當然,我雖是雙盤立掌,但我是用便利條件和智慧而做到的。)半天過去了,我覺的累了,我就想到要找個落腳的地方了,就走到我曾住過的地方,而且意想不到的找了一個單間,房價比一般的客房都便宜一半,真不可思議!我趕緊學法,然後我又去前門清理邪惡。
第二天,來到國務院及新華門,府右街,先發正念清理天安門門裏門外、故宮等地,這裏的警察著裝與不著裝的三步五步一個,此地遊人也多,而且不准行人靠前。我照發正念不止,一天下來是非常的累,我又趕緊學法煉功。第三天,接著又是去清理魔頭紀念堂,雖然關閉,我也不落的清理了一遍。
這時,天就開始下起雨來,而且雨下的這個大呀,網上也有報導,北京大雨成災。神奇的是我上車雨就下,像天漏了一樣,好大的雨。下車就不下,趟著水走,再選一個地方去清除邪惡,上車就又下大雨。
到晚上八點多,在頤和園清除邪惡後,想乘地鐵清理邪惡,可有個意念打給我說:動物也是生命!是呀,動物園還沒有清理,可是下著雨,又這麼晚了,怎麼去呀。這一想,抬頭一看,在十米遠處有台大客車,上邊寫著「動物園」。我趕緊趕過去問司機:「去動物園嗎?」司機點點頭,我就上了車,拉著我一個人就到了動物園。
雖說還下著雨,可我卻沒有淋濕,清理完後我又趕上了去地鐵的最後一班車,環繞地鐵發正念清理到半夜。我回到住店後,當時我接到一個電話,是二十年沒見的下鄉知青要來,這是有緣人來得救的,我得趕緊趕回去,讓他明白真相,因為他是那個城市的黨校的主任。他不明真相還會毒害別人。
可車票售到十日以後的了,怎麼辦?我求師父。正走著,無意中一抬頭看到路邊有個售票大廳,我趕緊進去一問,不但有當天的票,而且票價也從未這樣便宜,僅幾十塊錢,又和住店一樣只花了半價。我順利的踏上了回家的路。
回來見到他,使他明白了真相後,給他做了三退。我又買來影碟機,準備了真相光盤,與真相資料。緊趕慢趕,趕到檢票大廳,匆忙撥開人群,跑到檢票口,只見檢票員把剛檢過的票,正準備交予他在伸手等要接票的剎那間,我趕忙喊他,眨眼間他頭一回轉身要進通道口了。他聽到我的喊聲,回轉身,接過我給他的影碟機,激動的連連點頭。他到家看了真相光盤和數據,回信說:「在你的大法師父的薰陶下,你用心良苦啊,我明白你的用心了,你放心吧。」
七、牢記「五﹒一三」 感恩師父慈悲保護
幾年前的五月十一日清晨,我的四歲外孫在他叔叔家住,早上五點多鐘,就突然嘔吐,趕緊送往兒童醫院。經過多方面檢查和檢測化驗,幾乎各方面指數都不正常。孩子的大爺和大娘在外省的大醫院,大爺是醫學博士後,大娘是醫學博士,就把化驗的結果發送給他們,他們也認為不正常,建議住院觀察治療。
我知道後急忙趕往醫院,只見孩子躺在病床上,身上掛著多個吊瓶在輸液。孩子見到我說要拔掉這些吊瓶,不想打針,我說和醫生商量看看。醫生說不行,還沒查出結果呢。孩子就哭鬧要回家,不拔就不住院了,醫生讓拔掉幾個吊瓶,最後只留一個營養液。當時醫生讓24小時住院觀察。可當時醫院有不少患傳染病孩子,我說咱家孩子沒毛病不能在這住,孩子也要回家,晚上就回家了。第二天大清早我們就趕回來了,進大廳了,我囑咐孩子說:「心裏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師父會讓你出院的。」孩子聽話的點頭答應。
入院的第三天一大早我們回來了,走到醫院的大廳,我又囑咐孩子說:「今天是『五﹒一三』,師父的生日,你怎麼沒說『法輪大法好』呢?」孩子馬上大聲喊著:「法輪大法好!師父您今天過生日,請讓我回家吧!」響亮的童音在醫院大廳迴盪,大廳裏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孩子,嚇的孩子的爺爺從後面跑上來捂孩子的嘴。
病房的醫生來查病房,讓去從新埋針。孩子在處置室被三個護士圍著在手上找血管,我把著孩子的胳膊,他奶奶按著腿,他爸爸按著兩臂。孩子嚇的嚎啕大哭,奶奶哭的淚成條的往下流,他爸爸的眼淚大滴大滴的掉到我手上。二十分鐘的時間,孩子的頭髮像洗過的濕透了,衣服也濕透了,孩子哭的沒了力氣,我心痛的抱起孩子對護士說:「你們先歇會,我帶他出去緩緩。」
我抱著孩子到觀光梯上,讓他看醫院的景觀,分散他的緊張心情,並與他商量說:「今天是個不平凡的日子,是師父的生日,全球的大法弟子都在恭祝師父生日快樂!你今天早上不也喊了『法輪大法好』,求師父讓你今天回家了嗎?師父會讓你回家的,你勇敢的讓她們抽點血化驗,咱沒病結果會正常的,咱不就可以回家了嗎?」孩子聽後點頭同意了。回到診室,只有兩個護士在,孩子堅毅的把胳膊伸過去,護士一針就扎成功了。
回到病房不到一小時,主治醫生走進來問:「誰是孩子的家長?」我說:「我是。」 他問我:「你是能做主的嗎?」我告訴他能做主的孩子他爸爸出去了。醫生叫我到他辦公室去,我隨他到了辦公室,他打開計算機,指著上面密密麻麻的化驗結果數字讓我看,我說:「看不懂,你告訴我是甚麼結果吧。」他說:「這孩子入院時各項指數都不正常,才住院三天,還沒用藥,只輸了點營養液,怎麼都正常了呢?我還從來未見過這種情況。」我高興的說:「那好啊,我們可以出院了。」我轉身就要往回走 ,醫生連忙說:「他爸爸回來,讓他趕緊過來。」我答應著走回病房,我緊緊的摟著孩子激動的告訴孩子:「師父讓你回家了!快謝謝師父,我們趕快收拾東西回家。」孩子睜大了眼睛看著我,兩個小手不由自主的合十謝師尊。
他爸爸進來,愣愣的看著我們問:「這是幹甚麼?」我讓他去找醫生,我們回家!他爸爸從醫生那回來說:「醫生不讓走,說藥還沒用呢,還得觀察。」我說:「沒病就該出院,走,我們回家。」中午我們就到家了,孩子回來後一切正常。牢記「五﹒一三」,感恩師父慈悲保護!
八、營救同修 大道無形有整體
一天,接到電話,叫我儘快趕到外地去營救同修。我連衣服都沒來的及換,就與同修趕往外地。被綁架的同修是在給學生講真相時被舉報的,被綁架到洗腦班。那裏的同修整體配合的非常好,他們有查找惡警惡人和家人及親屬地址和電話的;有把邪惡的行為及時向其家屬親人曝光非法行為的;有趕到近距離發正念的;全地區幾乎學法小組都配合同步發正念,我們是去配合家屬直接面對政法委、610要人的,我們形成了強大的整體。
我們及時趕到,與家人商量好,先讓單位出面去要人,若不放人,由我倆陪同家屬直接面對邪惡要人。我們幾十人坐下來學法、背《洪吟》和發正念,因為時間緊要往回趕車,我們定下在下午三點放人,並請師父加持。從中午12點開始,大家發正念不止,到3點時電話響了,傳來了同修順利接回來的消息。感恩師尊!大家流出了激動的淚水。
有一次,外縣一位同修被綁架到洗腦班了,本地想放人,可她親妹妹不明真相不讓放,在那看著不讓放人。她丈夫很無奈,也就不管她了。因為當地同修大多都不方便直接去面對邪惡,讓我去看看。我當時起身就過去了。到那同修對我介紹了情況後,我建議直接見她丈夫。我就打車和她一同趕往她家,中途我下車買了一箱牛奶、一箱快餐麵和副食。到他家,他不理睬我們,陪同的當地同修對他說:「人家是從省城來看你的,還買那麼多的禮品,你咋還不過來接待?」我微笑著向他打招呼:「兄弟,你辛苦了,這秋風苦雨的天,自己忙家裏家外的,還沒個做飯的人,我先給你送點吃的來。」他就往屋裏讓我,我把東西放屋裏,他也就隨著跟進來了。
我問他媳婦現在怎麼樣?他說:「在裏挨打呢。」我就跟他說:「現在是秋季,正是農忙時節,家裏媳婦不在,真是塌了半個天,你去把她要回來,這日子得過呀。」他說:「她妹子不讓接。」我說:「她妹子也是出嫁的人了,各過各的日子,你家的事她也管不過來呀,她來幫你秋收了?還是幫上甚麼忙了?」他說:「她只管在那攔著不讓放人。」我笑著把他叫到一邊,告訴他:「去求求嫂子、妹妹幫忙,你大男人不好出面,讓她們去要人。我再去和她妹妹說說,讓姐姐回家。」
我找到她妹妹,曉之以理動之以情,擺出利害關係,並強調她姐姐是好人,煉法輪功沒有錯,是江澤民加害法輪功。我對她說:「別人不理解你姐姐,你還不知道你姐姐是好人嗎?為甚麼你忍心讓他們打她呀?你心裏能不心疼嗎?她畢竟是你的姐姐呀。我和你姐姐素不相識,聽說她挨打我都心疼,趕緊趕來幫你要人,我知道你更心疼姐姐,快把她送回家吧。」我真的邊說邊流淚了。她妹妹先前還很強勢,看我流淚她也動情了,連連點頭答應。我還沒到家,就接到電話說同修回家了。
一天,我的電話響了,說有個外地的同修被綁架,現已關進監獄,並說:「外地的同修要來營救被綁架的同修,要我們配合營救。」我當時有事要做,但想到營救同修是當務之急,也就放下我要做的事,知道這是師父選擇了我,因為經常接到這樣的電話,是誰打來的?對方是誰?都不知道,只想這是師父選擇了我。我如約趕到那裏,但是我倆也是素不相識,可內心能感應到是很親近的,就像久別的親人相見一樣,很平和親近。
我們就到公安局去發正念,找政法委、610面對面向他們要人,配合的非常默契。我們用事實對他們講真相,人都有善的一面,我們和他們談話時,就像老朋友相見,平和親近的交談,他們明白的一面也認可大法好。當時他就給外地被綁架的同修所被關押的監獄打電話了解情況,後來把人放回來了。因為我們進到這個樓內要經過幾道崗的盤查,進來一次不容易,也是在師父加持下,智慧的進來的。所以在臨出來時我們就一層樓、一層樓的發正念清理邪惡,還把他們各個辦公室的電話和職位姓名一個個抄錄下來,發到明慧網上,由海外同修打真相電話救度他們,因我們是一個整體。
九、面對面講真相 把大法弟子的慈悲留給眾生
在做真相資料時,我都儘量看一遍,這樣在面對面講真相時,就可以充份發揮自身素質,講真相的內容也豐富多彩,讓人愛聽,也就容易三退。
一天在公交車上,我見到一位婦女手拿一張單張真相,我就和她搭話說:「我也愛看這些資料,寫的都很真實,內容很好,也很豐富。」借此機會我邊發正念邊講真相,車上的人也愛聽。
車到站,上來一位中年男子,他一邊往裏走一邊說:「你們誰快到站了,我等你的座位,我腰椎間盤突出,腰腿疼站不住。」我馬上站起身讓座。他也不客氣的坐下了。我對他說:「腰腿痛,那滋味可真難受啊,我腿斷了時,那疼的人都哆嗦成團了。」他一聽,馬上站起來說:「你是斷腿,我怎麼能佔你的座位呢?」我連忙把他按在座位上,說:「我這不是好了嗎?!不然我怎麼會給你讓座呢?」邊說邊把斷腿抬起,讓他看。他又一次站起來,讓我坐下,我把他再次按下說:「你就安心的坐這吧,我好了。」我又把斷腿給他看,他說:「你這腿不還斷著嗎?這骨刺尖還支著呢。」
我就告訴他這腿斷的經過和大法的超常,告訴他誠心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會不疼了,並告訴他三退保平安,他也高興的退出了加入過的黨團隊,還一再謝謝我。
這時我要下車了,送給了他一個護身符,並讓他牢記「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下車時,我回頭對他說:「我很珍惜這份緣,我會記的你的。」他激動的說:「我也會的,謝謝你!法輪大法好!」
最近,我有時講真相,就順便給他們一個優盤,裏面是近期疫情的真相,也給他們翻牆卡片和帶微信掃碼的卡片,讓他們突破網絡明白更多真相。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六月二十三日】在我老家東北有個鄰居小楊,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惡迫害大法前,小楊和我在一個煉功點學過大法。那時的她,就知道大法好,可是,甚麼是修煉,甚麼是往高層次上帶人她都不明白。邪惡迫害大法時,煉功點也沒了,同修有的被抓,有的不修、不煉了,那時的小楊,心裏很痛苦,但又不知道該怎麼做,迷失在常人中十六年之久。
二零一六年的一天,我在北京附近的一個小鎮上見到了她,我們都知道,是師父安排我們相見,從那時起,小楊和大法再次接上了緣,她請了大法書,參加了她家附近的學法小組,到今年已經八年了,她和學法小組的同修們三件事做的都很好。現在的她和八年前的她簡直判若兩人,叫我這個自認為始終跟隨著師父正法進程的老弟子刮目相看。
下面,說說小楊同修的修煉的點滴,也許對其他同修有幫助。
一、抓緊時間學法,彌補掉隊十六年的損失
小楊每天學三講《轉法輪》,其它時間還抽空學師父的各地講法,做家務也不閒著, 聽《明慧週刊》或修煉園地等錄音。她要把掉隊十六年的損失補回來,抓緊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
二、五套功法一步到位
晨煉從不懈怠,到點準起床,如果時間充足,她抱輪煉兩次,每次一小時。
三、面對面講真相也沒落下,她經常和同修結伴出去,發資料,勸三退
她說:一天不出去救人,好像缺點甚麼似的。有一次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了,在派出所她們不報姓名,就是講真相,硬是給警察講明白了,當天就把她們放了,她們又投入到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洪流中來了。
四、實修後,身體變化也很大
小楊過去頭經常不自覺的抖動,做常人時經常和婆婆、丈夫生氣,氣的落下了這個毛病。這幾年,無意間她發現頭正常了,不抖動了,她姐姐和她視頻,也發現了她的變化,自然對大法的超常感佩不已。小楊的悟性也不錯,小楊以前得過痔瘡,有一段時間便血便的很厲害,有時出去講真相,血都滲到褲子裏了,她認定是師父在給自己消業,是好事,不管它,該幹甚麼幹甚麼,痔瘡假相很快就好了。現在的她,無病一身輕,臉色粉白,用她的話講,身體感覺像一張紙似的,走起路來輕飄飄的。
五、積極幫助出現病業假相的同修
有一個老年同修出現了病業假相,小楊非常著急,便和其他兩個同修,到出現病業假相的同修家裏和她一起學法、切磋,還幫助同修糾正動作。出現病業假相的同修非常感動,從她身上也看到了自己的不足,決心趕快追上來。
這裏要說的是,小楊同修之所以能有如此大的變化,我覺的,和她溶入到了集體學法中來了有很大關係。集體學法、集體煉功,是師父給我們留下來的修煉形式。我雖然沒有離開大法,但是這幾年獨修的時間多,和同修在一起學法、切磋的時間少,自我感覺不錯,可是,沒有了和同修比學比修的環境,往往容易懈怠,和小楊同修比,我真的覺的自愧不如。現在我也參加了和同修的集體學法,修煉如初,精進不怠,做好三件事,跟師父回家。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六月二十三日】我今年八十三歲,是一名農村大法弟子,每當想起恩師對我的慈悲救度,我都情不自禁的流出感恩的淚水!沒有大法的救度,我可能早已不在這個世界上了。
一、苦難大半生
我小的時候因為姊妹多、家庭貧困,念了四年書,也是經常請假在家哄弟弟妹妹,也沒學到甚麼知識;十四歲就上生產隊裏幹活了。我從小就爭強好勝,幹活不怕吃苦,別人都誇我能幹,得理不饒人,遇事愛爭個你錯我對的,是那種女強人。
文化大革命的時候,丈夫是當權派被拉去批鬥,我也被拉去陪著丈夫挨批鬥,他們打我,晚上不讓睡覺,半夜把我扔在墳地的棺材裏。我哪受過這種氣呀,我那個恨啊!氣的我得了一身的病。最嚴重的是心臟病,渾身浮腫,一米六七的個子瘦的剩了八十多斤,醫院根本治不了,到處尋醫問藥。親戚給我出了個偏方讓喝尿,我喝了半年多也不見效。
後來,我又到廟裏皈依佛教了六年,病也沒好。那真是苦不堪言,生不如死。
二、修大法脫胎換骨
一九九六年我喜得大法!學法不長時間我一身的病都好了。甚麼活都能幹了,我那個高興啊!天天去學法點學法。開始時書上的字也不認識多少,就和同修一起念,過了一段時間書上的字就全都認識了。在學法的過程中,逐漸的明白了法輪大法是修煉,得按照真、善、忍這三個字去做個好人,比好人還要好的人。慢慢的我改掉了那火爆的脾氣,放下了怨恨,每天都樂呵呵的。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了。老伴、兒子、媳婦、孫子都支持我修煉。警察經常去我家騷擾,我被迫流離失所一段時間,兒媳婦就把大法的書和師父的法像都藏到她的娘家,避免了損失。回來後,面對警察的無理騷擾,孫子更是多次擋在我面前義憤填膺、據理力爭,使警察無計可施,只好灰溜溜的撤走。
我們全家人都在大法的佛恩浩蕩中受益。去年疫情期間孫子發燒,扎了三天的針也不退燒。我說你還是聽師父的講法吧。他聽了一上午的師父講法,馬上就好了。他高興的大喊:還是法輪大法好啊!過年時,孫子進門就直奔師父的法像重重跪下給師父磕響頭。
三、堂堂正正講真相
大法救了我,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我一定要把真相告訴給世人。從迫害一開始我就一直不斷的講,二零一三年我家到處開放優曇婆羅花,是師父鼓勵我,讓我在講真相的路上更加抓緊救人,掛大旗、掛條幅、貼標語、發小冊子、花真相幣、面對面講,只要能救人我都採用,我聽師父的話,師父讓我多救人我就多救人。
除了颳風下雨和家裏有特殊的情況外,我每天上午都和同修結伴出去講真相。告訴世人,我就是學法輪大法的。法輪大法不是像邪黨電視上說的那樣。把我的親身經歷講給他們,法輪大法是佛法!是來救人的!退出黨、團、隊,大難來了保平安。大部份人都表示感謝!有時也能遇到罵人的、舉報的,我都不害怕,如果沒有修煉大法,我早已不在人世了,我還怕甚麼呢?
一次我發真相資料被攝像頭給照到了。派出所的所長帶著兩個警察來我家要拿大法書和師父的法像,我說:看你們誰敢拿?大法就是我的命!我看你們誰敢動!我就在心裏求師父保護不能讓他們犯罪。然後給他們講大法的真相,有一個小警察做了三退。那個所長把兩份刊有師父的新經文《為甚麼有會人類》的《明慧週報》給拿走了,別的甚麼也沒動。以後他們再也沒來我家,我知道是師父保護了我。
一次我撿了一個六千多元錢的手機,我找到失主,把手機歸還給他,他當時拿出五百塊錢要送給我。我說:我不能要,我是學法輪大法的。告訴他退出黨、團、隊大難來了保平安。他高興的說:好好,我退我退!還要跪下給我磕頭,我忙拉起他說,你別謝我,是大法師父讓我這樣做的。他就大聲的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
一次在路邊我衝著馬路中間的小交警招招手,小交警二十多歲,走過來問我:大姨,您是想過馬路嗎?我說:是啊,孩兒啊,你得管我叫奶奶。他就攙著我過馬路,我一邊走一邊給他講真相,小伙對著馬路左右帥氣的一揮手,兩側的汽車齊刷刷停下,目送著我們通過,馬路過去了我也給小伙做了三退了,我告訴他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開心的說記住了。
一次我出去講真相,一邊走一邊聽大法的音樂《普度》、《濟世》。到了一個賣肉的市場,一下子圍過來了好幾個人,問我這是甚麼歌曲呀?這麼好聽。我說:這不是歌曲,是法輪大法的音樂。他們都說太好聽了,我就放給他們聽。然後給他們講真相,告訴他們大法是來救人的,退出了黨、團、隊就不用害怕瘟疫了,他們都同意退。
一次出去講真相,一邊走一邊唱《雙手合十》的大法歌曲,後邊過來個人說:大姨,你唱的真好聽。我一看這個人也就四十多歲,我說你不能叫我大姨,你應該叫我奶奶,我已經八十三歲了。他驚訝的說:你這麼大歲數了不像啊。我說:我是學法輪大法的。就給他講了真相,他高興的退出了團、隊,像這類事情很多。我知道是師父把有緣人送到我身邊來的。
四、師尊的看護
一次我下樓不知怎麼就走地下室去了,那裏邊漆黑沒有開燈,腳一下子踩空了,從高處跌落下來,摔到地上起不來了,地下室裏全都是水,把我的衣服都濕透了,當時我怎麼也爬不起來。我趕緊喊:「師父快救我!」就感覺有一隻大手一下子就把我拽起來了。回家後脫了衣服一看,右腿和腰部摔的青紫,躺在床上腰不能動了,也煉不了功了,我就求師父幫我,然後慢慢的我就能煉功了,第十七天我就一切恢復正常了。
在講真相時有時有驚無險,更能感受到師尊的加持看護,有時一陣強大的能量通透全身。
在這二十八年的修煉路上,我時時刻刻都感受到師尊就在我的身邊看護著我、保護著我,師尊對我的無限洪恩我無法報答!只有學好法修好自己、多救人來回報師恩!
(責任編輯:洪揚)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六月二十三日】我是一九九九年以前得法的女大法弟子,今年七十歲了。我村共有十多名大法弟子,天天晚上參加集體學法的就有六、七個人。
年後,同修們由於家裏活多,學法、發正念少(只是晚上連續發正念才半小時),被困魔干擾。特別A同修被干擾的很厲害,一發正念,就倒掌,有時一閉眼,就睡過去了,自己都覺的丟人。
在這個狀態下,本市同修又安排了一小時的接力發正念,對A同修來說更困難了。
二零二四年三月十七日晚,又到了接力發正念的時間,A同修說:「真打盹!」B同修回了她一句:「你哪晚上不打盹?!」
發了一會兒,A同修說:「都打盹,發半個小時吧。」同修沒有一個吭聲的,我也沒吭聲(因我掌握時間),一直發了一個小時,才停了下來,各自回家了。那個氣氛說不出啥滋味。
第二天上午,我邊做著真相資料,邊回憶頭天晚上的情景,心想:A同修闖不過去關,多痛苦,如果同修都能正念十足,發三十分鐘,也能起到除惡的作用,我是不是太堅持自我了?
師父說:「其實你們以前的本性是建立在為我為私的基礎上的,你們今後做事就是要先想到別人,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精進要旨》〈佛性無漏〉)。
剛給當地同修準備好的真相資料,下午,又被其他同修拿走。因急著給同修趕做真相資料,我對著已經幾天不幹活的一台打印機說:打印機,如果你能幹,給它們(其它打印機)減輕點負擔。我開開機後,這打印機歡快的幹起了活,幾天了都很好。
晚上到了學法點上,B同修一進屋,也向A同修道了歉。那天晚上,雖然我們只發了三十分鐘的正念,但沒一個同修倒掌的。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六月二十三日】藉此文感謝慈悲偉大的師父對弟子的保護,幫助弟子化解危難。
初得大法 師父給我淨化身體
姐姐在一九九八年得法,我的夢中,師父點化讓她救我。夢中,我騎自行車一下扎入水中,水特深,姐姐一伸手,就把我救上來了。姐姐說:我該得法了,就讓我看看大法書。
我婆家困難,那幾年做買賣,沒掙錢,還欠債款。我和夥伴租一個櫃台,就拼命掙錢,星期六、日休息,就去賣貨,晚上趕夜市,賣睡衣,一天忙乎乎的,沒時間看書。我說:等有時間再說。
一九九八年九月底,夜市結束了,姐姐說:看看書吧。我出於不好拒絕,就說:給我,我看。我把書拿回家,一看書,師父就給我淨化身體。我說太神了,不停往廁所跑。我有胃潰瘍,師父給我清理身體。孩子也不鬧,就睡覺,特聽話。
姐姐告訴我:九講法,連續看完。我就放不下了,每天堅持看。《轉法輪》裏一段師父講法:「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這段法扎根在心裏,也說不出來咋回事。以後的路,就信師父這句話,走到今天。
冬天,姐姐家放師父講法錄像,第一次放,讓我們去看。看到第三講,晚上做夢,就看到師父打坐,穿著黃色的袈裟,頭髮是藍的,捲捲髮。我說:不對呀,我看錄像師父穿的是西服,頭髮也不卷呀!第二天,我就講,我看到師父了,不是這樣的,把夢中的跟他們講了。他們羨慕說:你看到的是師父的法身,得到佛的層次才看到,我們誰也沒看到,你根基好呀。師父鼓勵我,給我顯現。
第七天看錄像,天下大雪,還有大霧,路太滑,幾乎不能騎自行車。姐姐家離我家十里地,我和丈夫五點就出發,我在前面走,就發現前面有個亮點,一直照著路,我沒停一會,就到姐姐家了,丈夫晚我很長時間才到。我說:你咋那慢呀?他說:看不到路,不敢騎。我說:亮著,那一點不黑。太神奇了,是師父保護我呢。
我家成立了學法小組,放師父各地講法錄像。
女兒七個月就得肺炎,一到冬天就輸液,吃藥不管事,幾乎一個月一次,臉黃黃的,沒紅暈,蔫巴巴的,小牙因為吃藥變黃色的了。有一次,女兒發燒,連續燒了四天,肺部呼呼喘,聽的特清楚,眼不睜,昏睡。我白天上班,奶奶看著,我告訴奶奶別給藥吃,奶奶害怕,怕燒壞了,想給藥吃,又不敢。晚上,我就給女兒念《轉法輪》,一念到後半夜。女兒燒到第三天,我心裏沒底了,就問姐姐:孩子還燒,不睜眼,咋辦?姐姐說:你就給念法。第五天,神跡出現,燒退了,女兒的臉紅撲撲的,全好了,師父給女兒淨化身體了。以後有幾次,女兒上學不燒,星期日不上學,燒一天,上學就好。現在女兒徹底好了。我相信師父,師父就幫我了。
我有時帶孩子去外面學法小組學法,學完法,就打坐。第一次打坐,就打半個小時,我看到師父就在我對面打坐,師父在鼓勵我。
一九九九年一月一日,我到外面開始煉功,四月份,邪黨就不讓上外面煉了,非法抓大法弟子,辦事處居委會叫寫「保證書」交書,我沒配合他們。
早年上訪 八天的神奇經歷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邪惡瘋狂迫害大法,迫害大法弟子,污衊師父,作為大法弟子,必須站出來護法,這是應該的。
二零零零年,我和四位同修商量進京護法,我們做好條幅。臨走,我告訴同修不准說出我來,我是上班族,攢了八天的假,到北京打出條幅,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就回來。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五日早六點左右,我們五位同修坐上火車,我把條幅揣在胳膊袖裏,到了北京站。天氣灰濛濛的,一種邪惡的氣場,好像到處都是邪惡。檢票口就站滿了警察,一進檢票廳,還沒檢票的兩位同修就被非法帶走了。我去檢票口檢票,檢票員拽我的衣服,不讓我走。我一掙,就出了檢票口。另兩位同修也出來了。
還剩我們三個,我說咱們到天安門廣場去。路上全是便衣,幾步就是一個,我們一靠近,他們就過來,那個邪惡的場非常恐怖。我說,咱們分開,你們兩個在前面走,我在後面跟著。
到了天安門廣場口,兩位同修又被警車非法帶走了,只剩我一個人了,怎麼辦?條幅在我身上,一個人怎麼打?不想了,往裏走吧。剛走不遠,一個女士告訴我:注意,女的全是便衣。我說謝謝!我就跟她往裏邊走。
廣場上大法弟子的呼聲(「法輪大法好」)不斷的響徹天空,有年老的,年少的,還有小朋友,三個人、兩個人的、五個人的,有打條幅的,有煉功的。警笛狂叫,警車像失控似的衝向大法弟子。警察已忙不過來,大法弟子一批一批的湧向廣場。
人們被這場景給震撼住了,警察驅散人群不讓看。我們不敢靠近,一靠近,便衣立即過來。我想,是同修,還是便衣?我就和她離開距離,往裏邊走。我說:咱們出廣場再說話。我們走出廣場,到了路邊,她就哭了。她說:我前幾天來打條幅,被他們非法抓了,我寫「保證書」了,對不起師父,條幅被他們搶走了,今天我想打條幅,沒有。我說:我有,正好我自己一個人不知怎麼辦呢?太好了,這是師父給咱們安排的。我安慰她別哭了,咱們走。她說,她拿了不少「法輪大法好」不乾膠貼,咱們貼出去,再打橫幅。我說給我點,她給了我少數。
我們就往中南海路上走,她在前面貼,便衣在後面剋,他們說:啥時候貼的?都沒看見。我在後面跟著,我一張也沒貼出去,心裏害怕,跟同修真是無法比,差距太大了。不一會,同修全貼完回來了。我羞愧的說:我一張也沒貼,不敢。她說:給我,你等著。不一會,她又貼完了。
我們就往廣場裏邊走,便衣就跟過來了,我說:咱們上照相那去。我們就跟照相的打招呼,詢問照相的價格等,便衣一看是照相的,就離開了。我們停留一會,看跟前沒人了,我說:快走到廣場中間去!我們邊走邊掏出條幅,我們兩個扯起條幅,就往中間跑,邊跑邊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那一刻真是神聖無比,無法形容,彷彿不在這個空間。
我們跑了好遠,警車像瘋了一樣衝過來,把我們強行塞進警車,警車裏全是同修,警察把條幅扔進車裏,全被同修裝進口袋裏,都說:「我還來。」
到了下午,我們被帶進一個大院子裏,我們去的同修也都在那裏,有幾百人,同修們開始背《洪吟》、《論語》,那個場面真是神聖無比。兩點左右,警察開始讓我們站好說出地址往回返,有的同修害怕了,被送回了當地。我們四個同修被其中一個同修說出來了(沒說我,因為我告訴她們了,她沒敢說,回來以後她跟同修說的),全部送回來,在當地遊街非法關押。
當警察問我是哪裏的,我的嗓子好像被東西卡住了說不出話來,警察說是啞巴,就走了。我和沒報地址的同修被非法拉到了北京門頭溝監獄。
到了那裏,繼續問地址,我沒說話,被帶進一個辦公室,一個頭審問我,想法讓我說出地址來,用盡各種想法,問我家鄉的土特產等等,誘騙我說話,聽出口音是哪個地區的,快接走。我一個一個字的說,半個小時過去了,他也沒聽出來。最後,他揚起胳膊想打我,又放下了。他說:你太善良了,給家裏打個電話,讓家裏人把你接走。我當時也出來怕心了,沒出過門,哪裏也不知道,就動心了。我說:你告訴我們當地嗎?他說,那得通知當地接你呀。我險些上他的當,把心一橫,放下生死。
他一看,陰謀沒得逞,就威脅我:把你與吸毒犯關一起,那讓他們收拾你。我想:我師父說了算,師父的法顯現在我腦海裏:「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轉法輪》)我不怕了。
六點多鐘,我被送進牢房裏,牢房裏關著很多同修,都是沒報地址的,全被編成號,我被編成180號。第二天,同修們又被帶著照相,照出來的就通知當地公安局帶走。我發出一念,他們照不出來。輪到我,他們怎麼照也沒照出來,還納悶怎麼回事?我就不停求師父讓他們照不出來。他們讓我出來在外面等著,呆會又召喚我照,還是照不出來,來回三次也沒照出來,他們就放棄了。多數同修被照出來,被當地公安局帶走了。
我一進來,就開始絕食絕水,到了監室,有幾個同修被非法關在那裏,我跟她們交流這不是咱們呆的地方,我們絕食出去證實法,她們就開始不吃不喝了,監獄就陸續放同修回家,
到第四天,就把我轉到吸毒犯監室。到了吸毒犯監室,她們就給我下馬威,說,你在那不吃不喝可以,在我這就得吃喝。我沒說話,那裏的同修是喝水不吃飯,我攥緊拳頭,告訴她們不要怕,我們一起絕食,同修們就開始不喝水了,吸毒犯就罵同修們,你們跟他比呢,人家進來就不吃不喝,你們沒成色。第二天,就有同修回家了。
到了第五天,我的身體就開始燒,心裏面燒,說不出來的難受,就想摸涼的,想喝涼水,口乾舌燥,晚上攥著自來水管子睡會兒覺。我有點承受不住了,好像到了極限,就求師父:師父,我太難受了,我要受不了了,快幫幫我。晚上做夢,師父就給我一串穿著五個冰的葫蘆,我全吃了,吃完了,又跟師父說再給我點吃吧,就沒有了。我醒來一點難受的感覺也沒有了,渾身輕鬆,就像甚麼也沒發生一樣,我流下淚,感謝師父救我。
第六天,同修們陸續回家了,就剩一個同修和我了,吸毒犯就說:大姐,你這麼精神,她們不放你走,快躺下,我召喚她們。她把我按炕上,就喊:180號不行了!一會警官帶著犯人就過來了,他們把我駕到辦公室,我身子發飄,已走不了道了,坐在椅子上,讓我喝沏的奶粉,我沒配合他們,就把我綁在椅子上想灌食。進來一個書記說:給她解開,就勸我喝了吧,好幾天沒吃沒喝了,沒營養了,放你回家,你都走不了,快喝了吧,明天就讓你回家。我順從了她們就喝了,回到監室,全吐出去了,
第七天,就叫我收拾東西回家,問我是哪裏的,我沒說,就打我一拳:放你回家,你還不說?送哪去?就派車送西站吧。(有的同修以為讓回家就告訴他們地址,結果就被當地公安局帶走非法關押了)我們去北京時,同修帶的四個橘子都給我了,在監獄呆了七天出來,他們把橘子給我保存的完好無損,絕食絕水七天,看到橘子,我的淚水止不住的流。我知道是師父獎勵我的,當時就著淚水,吃了兩個,感覺渾身有勁了。
到了西站已黑天了,我去買票,售票員告訴我不在這買票,到東站去。我一下懵了,天已大黑,我哪裏也不知道,怎麼辦?就坐在樓梯邊上求師父。不一會,就過來一個五十歲左右男士,問我你到哪?我說:到東站,我不知道在哪?他說:跟我走。
出了火車站,我就跟他到公共汽車站點。他告訴我坐55路車,下車過天橋,就到火車站,就走了,可我還不知道哪是哪啊?我就問身邊一個女的:大姐,我去火車站,坐55路,往哪走啊?她說我正好坐55路,你就跟我走。下車她一直把我送到火車站門口,她說:你進去買票去吧。我問大姐:你到哪?她說:我早到站了,我是送你來的。我謝過大姐,心裏哭了:師父、師父、心裏喊師父。
進站就買票,七點的車還有半個小時吧,給家裏打個電話,就買了一碗麵條。七天沒吃沒喝,看到這碗麵條,心裏熱乎乎的,我現在還記在心裏。夜間十二點,回到家裏。
第八天早上九點多鐘,我坐在炕上,辦事處和居委會的就到我家,一看我在炕頭上坐著,就問我婆婆:你兒媳婦不是去北京了嗎?我婆婆說:我們不在家呢嗎?那你兒媳婦這幾天去哪了?我們上媽家去了,他們就無趣的走了。
我休息一天就上班去了,到班上,誰也沒看出來我七天沒吃沒喝。就這樣,我的八天假期就過去了,在這八天裏,師父一路保護著我,時時在我身邊看護著,我們唯有堅信師父,堅信大法。
大法威力,一天一夜走出洗腦班
二零零三年,我去姐姐家住,警察非法抓姐夫,下午五點,把我綁架到洗腦班。這個洗腦班非常邪惡,毒打大法弟子,天天打,罰站,蹲著,太陽下曬,用爐鉤子燒紅燙大法弟子,黑塑料袋套腦袋上拳擊,不給吃飽,要生活費,看錄像,污衊大法,「轉化」大法弟子,大法弟子沒有闖出來的,邪惡至極。
我一進去,他們說,別在這絕食,不好使,絕食一個月的照樣吃飯。我說:你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這不是我呆的地方,我要出去做我該做的事。我不停的發正念,求師父,就信只有師父能救我。
一夜發正念沒停,第二天,上廁所,那裏的不法人員讓同修看著我。利用上廁所,我把路看好了,和同修商量從房上跳下去離開,同修害怕,不讓我跳,怕擔責任,我為她考慮沒跳。和同修們商量絕食,同修們已經被非法關押一年多了,還在承受著。我說,這不是咱們呆的地方,他們不會放你們的。她們不同意,說:走不了,你絕食吧。
下午四點,我出現病業狀態,心口出不來氣。他們害怕了,120人員把我拉到縣醫院急診室搶救,但我心裏一點不難受,我知道師父在幫我。醫生說,先給打一針。我不配合他們,四個小伙子按著我,也沒打進去。急診室人特多,我就喊:他們害我!人圍過來了,我就講:我做好人,他們抓我,講「天安門自焚」是假的,法輪功修真善忍做好人。
人們議論紛紛,同情我,醫院門口擺攤的認識我,通知了我爸。我爸到醫院制止他們:你們幹甚麼,她做好人,哪錯了?你們又打又抓。他們害怕了,給六一零打電話,六一零通知辦事處人員到急診室,他們和我商量今天黑了,先回洗腦班,明天上午來輸液,想把我帶走。我想,我要回去,就出不來了。我說:我走可以,你們給我爸簽字,保證我這一夜不出任何危險,我就跟你們走。他們誰也不敢簽,我讓辦事處人員簽,他不敢,洗腦班也不敢簽,都怕擔責任。我爸也讓他們簽字,他們害怕了。
六一零給洗腦班施加壓力,把我帶走,幾個小伙子抬著我就跑,到外面就往車上塞。我拼命掙扎不上車,師父保護我,給我力量,我自己都不知道哪來的勁。他們累的直喘,也沒抬上去。我躺地上大喊:殺人了,殺人了!他們嚇壞了,好像定在那一個也不敢動了。
人群圍上來了,我就喊,我做好人煉法輪功。他們嚇得把我抬回醫院急診室,就給六一零打電話,晚上七點,在師父保護下,我回家了。
被非法關押在洗腦班的同修知道我回家,就開始絕食,不配合邪惡,邪惡陰謀解體,同修們也陸續回家了。整個過程,是師父給我力量,給我智慧,保護我,加持我,解體邪惡迫害大法弟子的陰謀,感恩師尊。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六月二十三日】
蕉嶺縣法輪功女學員謝秀玲(70週歲)在4月18日上午被蕉嶺縣警察綁架,家被抄,大法書、師父法像等被搶走。目前已被非法批捕。
蕉嶺縣國保大隊成員:
國保大隊長(2020年5月左右起任) 林子凡住宅7875438,13502542579,男,漢族,1973年8月出生,蕉嶺縣長潭鎮人, 2001年蕉嶺縣公安局監督股副股長,2009年5月左右前蕉嶺縣公安局監督室副主任;2009年5月左右-2020年5月左右蕉嶺縣公安局監督室主任
國保副大隊長 鄧俊斌(曾誤作「鄧正兵」)7877675、13825995885
國保副大隊長(2011年已在職) 陳文貴7862882、13502371272
國保副中隊長 郭麗玲
國保教導員 黃運柱
侯粵宏
河南省許昌市法輪功學員白宏敏6月19日在鄭州市一出租屋被跟蹤綁架,現在不知被關押在何處,詳情待查。
江蘇鎮江法輪功學員包雙娣於2024年6月19日上午在原鎮江恆順醬醋廠附近講真相時,被警察非法帶走,並抄家拿走了一些私人物品。包雙娣現在被非法關押在鎮江看守所。望知情者繼續曝光。
湖北省咸寧市公安局常務副局長魏濤,曾任職法院副院長、檢察院檢察長、政法委書記、公安局長,自1999年7月20日至今,一直致力於參與迫害法輪功。特別是2024年4月,當時的咸寧市公安局局長位置空著,魏濤想以迫害法輪功為所謂的政績升任局長,在咸寧市政法委書記譚海華的支持下,在4月25日來臨之前,發動了咸寧市縣大面積的、大規模的、有計劃的綁架法輪功學員的惡性事件。
2024年4月23日,咸安區綁架了羅桃英、皮和仙、王立新、程細慶、朱早先、唐樹敏、陳新春、王蘭英、周漢明、陳巧雲、程衛平、張為卿、吳聰、何桂紅等十四名法輪功學員,其中羅桃英、皮和仙、王立新、程細慶被當日回家,其餘被非法關押,張為卿和何桂紅至今仍被非法關押著;溫泉區綁架了陶席珍、任會芳、楊小華、晏琴、陳芳、李敏才、陳靜雯、汪禮迪八名法輪功學員,其中陳靜文被非法拘留五日,其餘法輪功學員被放回家,但造成嚴重的惡劣影響。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有的被非法搜身,被入室搶劫,被人格侮辱,被搶走師父法像、大法書、播放器等私人合法物品。其中,溫泉區法輪功學員陶席珍回家後,在一天出門時,又被綁架,並劫持到赤壁市拘留所異地非法拘留十五日。嘉魚縣被綁架的陳金秀、向蘭姣、姜秋英等法輪功學員,當日回家。4月28日下午,咸安區法輪功學員黃晚蓮、溫泉區法輪功學員胡紅梅被綁架到拘留所非法關押五日。
據悉,主謀為咸寧市公安局常務副局長魏濤和咸寧市政法委書記譚海華。他們調動各派出所男女工作人員,分別到各法輪功學員家中,先將法輪功學員綁架到派出所,然後在家中無主人在場的情況下,派人到法輪功學員家中入室搶劫偷盜、非法抄家,將法輪功學員家中所有的大法書籍、師父法像和相關學習資料全部搶走偷走,實質是土匪入室偷搶綁架人質。
入室綁架、搶劫、關押法輪功學員,違犯了《憲法》第三十九條(住宅不受侵犯)、《憲法》第三十六條(信仰自由)、《憲法》第三十七條(人身自由)、《憲法》第三十八條(人格尊嚴)、《刑事訴訟法》第140條(查封、扣押清單)、《刑事訴訟法》第136條(搜查證)、《刑法》第3條(罪行法定原則)、《刑法》第238條(非法拘禁罪)、《刑法》第243條(誣告陷害罪)、《刑法》第245條(非法搜查罪)、《刑法》第239條(綁架罪)、《刑法》第251條(非法剝奪公民信仰自由罪)、《刑法》第263條(侵犯財產罪)、《刑法》第397條(濫用職權、瀆職罪)、《刑法》第399條(徇私枉法罪),等等。
魏濤,男,1967年10月生,湖北赤壁市人。1999年3月任赤壁市法院黨組成員、副院長、審判委員會委員;2002年2月任赤壁市副書記、副檢察長、檢察委員會委員;2006年十月任崇陽縣檢察院書記、副檢察長、檢察長、縣委政法委書記、縣公安局局長兼書記;2011年10月任咸寧市中級檢察院黨組成員、檢察委員會委員;2012年3月任咸寧市中級檢察院副檢察長、機關黨委書記;2021年2月至今,任咸寧市市委副書記、市公安局常務副局長。
甘肅省白銀市88歲已過的老年法輪功學員廖安安,2023年被非法判刑6年6個月後,因迫害致心血管病復發至臥床數月,後又因摔了一跤,造成右邊腿腳受傷嚴重並伴肋骨骨折而一直活動受阻。半年多來她堅持學法煉功後,現在機體恢復的不錯,如今生活基本能自理,且可慢步在家附近買些小菜。可是白銀市公、檢、法系統仍然對她無休止的騷擾不停。
近日來,街道、居委會又數次數人來廖安安老人家敲門,老人堅決拒絕開門。兩年多來,這種無休止的攪擾致使老人常精神恍然、心力交瘁,且擔心出門在馬路上被中共人員綁架。這樣的日子,沒完沒了,老人生活在恐懼中。
20多年來,廖安安老人曾經被非法勞教一年,非法判刑三次,共遭非法關押迫害16年半;還被關進洗腦班一次,被非法拘留無數次,多次在馬路上被中共人員追趕,有家不能歸,多次在外面租房住,且停發工資已11年多了。
山東省濟南監獄,2024年6月18日,給濟南市萊蕪區法輪功學員亓英俊的家屬打電話,叫其家屬去看望亓英俊,亓英俊由於一直絕食,現今一直在濟南監獄醫院。
河南許昌法輪功學員白鴻敏在鄭州被綁架,詳情待查。
6月21日,武漢市漢陽區兩男兩女自稱是漢陽公安局和社區的人員敲開家住漢陽區鸚鵡街的法輪功學員楊育珍的家門,說從監控中發現她在某地鐵口發真相資料,要帶她去局裏問話。楊育珍說她不能去,他孫子中考,要回家吃飯。來人說:那好,我們人性化點,等下星期一早上,你孫子考完了,我們再來找你走。
參與迫害警察電話16602798447
2024年3月1日,榆樹市「六一零」國保大隊一名警察,青山鄉派出所警察一名,闖進年餘村法輪功學員王玉華家中,將其綁架到派出所,強迫簽字。王玉華拒絕簽字,當天回家。
2024年3月1日,青山鄉年餘村法輪功學員92歲博海芹,遭青山鄉派出所警察騷擾,被強迫按手印。
2024年4月1日,青山鄉年餘村法輪功學員周其玲遭青山鄉派出所警察騷擾,警察搶去法輪功大師法相。
2024年4月1日,青山鄉年餘村六組法輪功學員劉玉軍被青山鄉派出所三名警察騷擾,警察強搶法輪大法幾本書籍。還呆了一個多小時。
吉林榆樹市青山鄉年餘村六組法輪功學員周其玲,2024年5月10日清晨,青山鄉派出所副所長劉某、王濤和一年輕警察從家中強行綁架到派出所,羅列罪名,送榆樹藍興醫院體檢,並劫持到榆樹拘留所非法拘留十天。
6月5日,張忠英在路上走被綁架,警察非法抄家,抄走一張立體畫。張忠英被帶到吉舒派出所。參與的還有溪河警察,警察拿出兩張偷拍的按門鈴的姿勢照片,她告訴他們,那個不是自己。他們追問那張忠英畫是哪來的?張忠英說:多少年的事了,沒人記得了。她現已經回到家中。
李秀玲現被非法關押在吉林市看守所,6月5日,被非法抄家,綁架。
舒蘭還有一位段姓的老年學員被非法抄家,警察拿走一個掛件,一個台曆。老太太沒簽字,也沒被帶走。事件不是發生在5 日。
被法特派出所綁架的孫麗秋(不叫孫麗芳)被非法關押13日之後,於6月19日回家。同時還有一名法輪功學員也於19日回家。
此次參與迫害的警察電話:15948499555(警察劉禹含)
河北省保定市定興縣固城鎮三里鋪村村書記邊東指使會計潘增生夥同固城鎮兩名人員,在2024年6月17日4點左右,騷擾正在休息的法輪功學員王淑敏,用手機照像,干擾她家正常生活。
2024年6月16日中午2點多鐘,湖北應城市公安局警察綁架法輪功學員楊木清,警察非法關押他到晚上7點多鐘,才放回。時隔三天,他們又到楊木清家裏非法抄家。
2024年6月19日下午,湖北應城市公安局郎君派出所三個警察到楊木清家裏非法抄家,房間裏外翻抄,搶走一大法書,還有搶法像,被楊木清制止。
現將郎君派出所電話附上 ;
唐進群 13972663555
郎君派出所 丁 勇 13995899696
郎君派出所 桂俊峰 18727510555
郎君派出所 褚洪波 13986483110
郎君派出所 張 力 13477718997
郎君派出所 劉 歡 18371278588
郎君派出所 邱 峰 13789973999
2024年5月14號平昌縣新華街居委會主任杜剛和組長任小容到當地法輪功學員王世連家,叫填一個表,王世連不配合,他們卻說他家兒女遠,沒人在身邊照顧,你填個表,有人照顧你。他沒填,當時他眼睛看不清東西,他老婆就催他填了。後來打聽到其他老人都沒有填表,表上內容也沒看清,可能是別有用心。
杜剛:18008276662
任小容:18111710738
程朝華:13908297696
平昌國保喻警官:13778779333
6月18日上午,齊齊哈爾市龍沙區五龍派出所外勤姓劉的警察敲法輪功學員夏婷婷家的門,8點多敲一次,10點多敲一次,沒給開,他又給夏婷婷的丈夫打電話,讓她丈夫給夏婷婷拍照片給他發過去,夏婷婷拒絕拍照,說那是在害警察。
五龍派出所外勤劉電話:15546292110
<英文版: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4/7/1/218840.html>
https://qikan.minghui.org/qikan.aspx?id=212242
https://qikan.minghui.org/display.aspx?category_id=9&start_date=2024-06-23&end_date=2024-06-23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六月二十三日】
點擊標題收聽:明慧廣播:善惡一念間(第732期)為大法說公道話 老母親的腦梗好了
她今年八十二歲了。她曾得知兒子因修大法而被一個村幹部騷擾後,義正詞嚴為大法說公道話,保護了兒子。結果她得了福報,患腦梗後神奇康復了。
本文選編自明慧網文章:《為大法說公道話 老母親的腦梗好了》
訂閱請發空郵到:subscribe@minghui.org
取消訂閱請發空郵到:unsubscribe@minghui.org
聯系編輯或投稿請發電郵到:article@minghui.org 或 tougao@minghui.ca
聯系技術部請發電郵到:webteam@minghui.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