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 2023年10月03日 星期二 全部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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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印度中部十五所學校集體學煉法輪功

  • 尋找人生新答案 新加坡新學員參加九天班

  • 九月份獲知10名法輪功學員在迫害中離世

  • 被中共迫害家破人亡 瀋陽市馬江再被枉判四年入獄

  • 中秋月圓人難圓 善良主婦陷囹圄

  • 劉全旺在瀋陽第一監獄被關小號二個多月

  • 周國強在范家台監獄遭迫害 拇指損傷、牙被撬掉

  • 茂名法院非法庭審祝方霞 不准老人說話、匆匆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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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青年大法弟子重返修煉路

  • 實修後的轉變

  • 面對突如其來的魔難

  • 抄法的體會

  • 耄耋之年履行使命 播撒真相救世人

  • 父親從我身上看到大法的美好

  • 二零二三年十月三日大陸綜合消息

  • 明慧廣播:明慧週刊 1142 期 1/2

  • 明慧廣播:明慧週刊 1142 期 2/2



  • 印度中部十五所學校集體學煉法輪功

    文/印度法輪功學員

    【明慧網二零二三年十月三日】在印度,學校的新學年始於六月,正值酷暑消退、潮濕季節到來之際。在學生們準備開始新學年之時,印度中部納格浦爾的法輪功學員決定為他們送上一份寶貴的禮物,幫助他們提升專注力和保持精力充沛。

    從二零二三年七月到九月,學員們聯繫了當地各所學校,提供法輪大法五套功法免費教功。共有十五所學校同意學員來教功,其中納格浦爾有十三所,瓦爾達附近有兩所。

    在三個月的時間裏,上千名的學生和教職員工參加了學員的教功課程,許多人對功法的奇效以及以真、善、忍為修煉的指導原則感到驚嘆不已。

    法輪大法讓學生們變得思想清晰、身心放鬆

    八月七日,學員們來到了納格浦爾的薩瓦什利(Sarvashri)高中,五至十年級的學生們聚集在學校的庭院裏學習功法。對於高年級的學生們來說,法輪大法舒緩的功法讓他們從申請大學的壓力中得到了放鬆。

    一名學生表示,學完功後她感覺特別好。她說道:「煉完(法輪大法)打坐後,我的壓力和煩惱減輕了,我的頭腦煥發了活力,負面情緒也離開了我的身體。」她相信這些功法也能幫助她在備考時提升記憶力。

    幾週後的八月二十六日,在傑特(Jakate)高中的一名十年級學生也表達了相似的感受,她說在煉功時能夠感受到能量。她感謝前來教功的學員,並表示將來當她的學業變得更為繁重時,法輪大法功法會幫到她。

    '圖1:印度赫曼特賈卡特 (Major Hemant Jakate) 高中的學生們在疊扣小腹,這是法輪大法功法中的動作。'
    圖1:印度赫曼特賈卡特 (Major Hemant Jakate) 高中的學生們在疊扣小腹,這是法輪大法功法中的動作。

    八月十二日,在納尤格維迪亞拉亞(Navyug Vidyalaya)學校,一名學生在學功後向學員們他們講述了自己的感受。他興奮地說道:「我能感受到法輪大法的能量在我的手掌上震動。」

    '圖2:納尤格維迪亞拉亞學校的學生們正在煉法輪大法的第二套功法。'
    圖2:納尤格維迪亞拉亞學校的學生們正在煉法輪大法的第二套功法。

    七月二十五日,學員們在納格浦爾的阿南德﹒傑斯瓦爾(Late Anand Jaiswal)小學向八十五名學生和七名教職員工教了功。煉功結束後,一名學員詢問在場的學生是否願意自己繼續煉法輪大法功法,房間裏響起了響亮的「願意」聲。

    教師們與法輪大法的價值產生共鳴

    在這十五所學校中,許多教職員工也和學生們一起學了功法。作為教育工作者,他們看到了這種功法如何教導人們在日常生活中遵循真、善、忍原則,以及如何幫助他們的學生成為更好的人。

    八月五日,在納巴拉特(Navbharat)高中,校長納古爾瓦(Nagulwar)女士表示,這些功法不僅可以幫助學生集中注意力,還可以培養學生的品格。她說道:「在我們的人生中,我們確實需要真、善、忍。」

    她還讓所有學生訪問法輪大法網站,下載教功資料並每天自己煉功。在她提議後,學員們還向學校圖書館捐贈了法輪大法的主要著作《轉法輪》,以便學生們可以繼續學習這門修煉功法。

    '圖3:納巴拉特高中的學生們在煉法輪大法的第一套功法-佛展千手法。'
    圖3:納巴拉特高中的學生們在煉法輪大法的第一套功法-佛展千手法。

    八月十二日, 在納尤格維迪亞拉亞學校,一些教師也與學生們一起煉了功。其中一位教師對這門功法特別感興趣。他說道:「我個人認為應該在學校組織定期煉功,這樣學生們從打坐中受益。」

    吉恩德(Jinde)博士是瓦爾達(Wardha)的牛津學校和初級學院的校長,於八月十一日讓學員來校教功。大約有四百五十名學生和五十位教職員工學煉功法。在這之後,吉恩德博士非常滿意。他說道:「我想定期讓學生學煉(法輪)大法。」

    他請求學員教學校的教職員工這些功法,以便他們也可以帶領學生定期煉法輪大法功法。

    '圖4:吉恩德博士的學生們正在學習法輪大法的功法。'
    圖4:吉恩德博士的學生們正在學習法輪大法的功法。

    九月八日,雷努卡(Renuka)學院的學生和教職員工在一個小時的教功中學習了所有五套功法,感受很棒。多名學功者前來詢問法輪功學員他們可以在哪裏獲取法輪大法的書籍,這樣他們就可以開始自己煉功。

    '圖5:八月十日,一位學員在瓦爾達(Wardha)的賈瓦哈納沃達亞(Jawahar Navodaya)高中解釋煉功動作。'
    圖5:八月十日,一位學員在瓦爾達(Wardha)的賈瓦哈納沃達亞(Jawahar Navodaya)高中解釋煉功動作。

    '圖6:桑帕達修道院和高中(Sampada Convent and High School) 的學生們排列整齊,煉法輪大法的第二套功法。'
    圖6:桑帕達修道院和高中(Sampada Convent and High School)的學生們排列整齊,煉法輪大法的第二套功法。

    <英文版: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3/10/4/212349.html>

    尋找人生新答案 新加坡新學員參加九天班

    文/新加坡法輪功學員

    【明慧網二零二三年十月三日】二零二三年九月十六日至九月二十四日,新加坡法輪佛學會舉辦了每個季度一次的為期九天的法輪功學習班(簡稱:九天班),免費教參加者學煉法輪功。這次參加九天班的新學員中有來自不同年齡層的新加坡本地居民;有通過中國大陸的親人了解過法輪功的中國人;也有在新加坡才第一次了解到法輪功的越南人。在九天班的最後一天,新學員們圍坐在一起,紛紛分享他們參加九天班後的身心變化,以及他們對修煉的體悟。

    '圖1:參加九天班的學員正在學煉法輪功第一套功法,佛展千手法。'
    圖1:參加九天班的學員正在學煉法輪功第一套功法,佛展千手法。

    '圖2:參加九天班的學員正在學煉法輪功第五套功法──神通加持法。'
    圖2:參加九天班的學員正在學煉法輪功第五套功法──神通加持法。

    '圖3:九天班的最後一天,新學員們坐在一起交流了自己的收穫和體會。'
    圖3:九天班的最後一天,新學員們坐在一起交流了自己的收穫和體會。

    新加坡人林先生說自己從幾年前開始發現全世界的社會越來越反過來:很多人把好的當成壞的,把壞的當成好的,價值觀顛倒過來。林先生說自己對未來很擔心。林先生自己一向試著從《易經》中找辦法應對亂世。

    參加過九天班後,林先生覺得很驚訝,師父講的法完全都可以打入他的心中,他覺得這非常難得。因為林先生覺得社會上其它的一些東西表面上看起來好卻是很膚淺的,深入的看其實是很怕人的東西。

    來自中國的小燕因為媽媽和二姨是法輪功學員,所以自己在一九九九年在中國就了解到了法輪功。小燕回憶自己家曾經開幼兒園,也有設立煉功點。小燕回憶道,二零一九年媽媽在中國去世的當天下起了大雪,但是雪在醫生正式宣布小燕媽媽去世時就停了。小燕媽媽常常煉功的房間的時鐘也停了,臥室和客廳的鐘錶也停了。她和家人都被這些場景打動了。這次回到新加坡以後,小燕在臉書上看到了新加坡煉功點的地址和聯繫方式,並且通過本地法輪功學員的介紹報名參加了這次的九天班。小燕非常感激這次能有機會再次學煉法輪功。

    新加坡人黃先生在網上看到九天班的訊息後就直接報名了。在參加九天班的期間黃先生感到自己的身體情況有所改善。雖然自己剛剛開始學習法輪功還沒有真正下功夫去學煉,但是黃先生覺得法輪功很好,所以以後有機會也會叫很多朋友來參加九天班,學習法輪功。

    來自越南的賽琳娜(Selina)有一次在家裏收到有關法輪大法的真相刊物,從而第一次了解到了法輪功,並且開始看師父講法,也開始讀《轉法輪》。但是當時的賽琳娜還並沒有完全相信修煉。

    到了二零二二年的時候,一次賽琳娜去醫院檢查,醫生說她的身體出了狀況,需要開刀。但是賽琳娜通過學法,認為這個不是病而是業力,所以拒絕了醫生建議手術的提議,說自己要再想一想。六個月以後,賽琳娜告訴醫生自己還是不要開刀手術。又過了六個月,賽琳娜回去醫院掃描,這次卻發現身體沒有甚麼問題了,醫生也覺得很奇怪,這讓賽琳娜更加相信人是沒有病的,而是有業力要還。

    後來賽琳娜通過「法輪大法在新加坡」的網站(falundafa.org.sg)看到了九天班的信息,所以就報名參加了。賽琳娜說雖然自己在家煉功,但不知道煉功動作是否正確,這次參加九天班可以讓煉功動作得到糾正,非常的好。

    新加坡人陳先生是在上網的時候了解到法輪功的。陳先生也搜索了許多關於法輪功的信息,但他覺得光是讀這些並不夠,他需要真正的去體驗法輪功,所以這次他報名參加了。這幾天參加了九天班以後陳先生覺得睡眠得到了改善。陳先生說他會每天繼續去學習、了解法輪功,繼續煉功。陳先生說他認為大家一定要來自己體驗,自己了解法輪功,而不是只聽別人說,或者只是去看網絡上的信息。

    新加坡法輪佛學會位於新加坡加冷地鐵站附近。為了幫助民眾學煉法輪功,每個季度都會舉辦一次免費的法輪功「九天學習班」,使更多人身體健康、內心平和以及精神昇華。「九天班」的時間為晚上七點十五分至九點四十五分,連續舉辦九天。下一屆九天班將於二零二三年十二月二日(星期六)至十二月十日(星期日)舉行。

    報名郵址:register@falundafa.org.sg

    <英文版: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3/10/6/212367.html>


    九月份獲知10名法輪功學員在迫害中離世

    【明慧網二零二三年十月三日】(明慧網通訊員綜合報導)中共對修煉真、善、忍的善良群體,一直在執行著江澤民的「肉體上消滅,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死了白死,打死算自殺,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滅絕政策。據明慧網報導統計,九月份獲知有10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離世,其中湖北省兩人,內蒙古兩人,吉林省、廣東省、江蘇省、遼寧省、陝西省、四川省各一人。

    這些法輪功學員生前有的長期被中共騷擾迫害,有的被綁架、非法判刑、勞教,強制在洗腦班遭受酷刑迫害,有的遭藥物迫害。成都83歲的魏永清遭五年冤獄迫害離世,生前在獄中多次遭高壓電棍電擊、眼睛被噴海椒水、吃「秒飯」等迫害;武漢市93歲的高所娣老人臨終前一天仍遭中共人員騷擾;瀋陽法輪功學員宋香珍在瀋陽市戒毒所被注射不明藥物,僅一個月被迫害致殘;等等。

    另據明慧網統計,從二零二三年一至九月份,共獲知有166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離世。

    2023年1~9月明慧網報導中國大陸法輪功學員在迫害中離世人數統計
    圖:2023年1~9月明慧網報導中國大陸法輪功學員在迫害中離世人數統計

    以下是10位法輪功學員遭迫害離世事實簡述:

    1、陝西安康市法輪功學員杜鳳英在迫害中離世

    杜鳳英,女,66歲,陝西安康市法輪功學員,二零二二年九月二十四日被警察綁架、非法抄家,後被監視住居。二零二三年四月二十三日,她與女婿一同被非法開庭。她被嵐皋國保、漢濱區國保、政法委、派出所,社區人員不定期騷擾、恐嚇,於二零二三年九月六日不幸離世。

    中共江澤民團夥發動了對信仰真、善、忍做好人的法輪功群體進行慘無人道的迫害,千千萬萬個堅持修煉真、善、忍做好人的法輪功學員慘遭迫害,甚至家破人亡。杜鳳英女士多次遭受迫害:二零零四年四月二十日,被漢濱區公安局非法勞教兩年。當年她與剛大學畢業的女兒一同在陝西省女子勞教所遭受迫害,女兒一度被迫害的精神失常。女兒由於突發急性血色皰疹(也叫蛇纏腰),疼痛難忍之際,開始修煉法輪功,得以康復;剛走入修煉大門就被非法勞教。女婿陳軍於二零一六年六月被非法判刑三年六個月、勒索罰金10000元。

    2、成都法輪功學員魏永清遭五年冤獄被迫害離世

    魏永清,男,83歲,四川成都市法輪功學員,二零一八年五月被非法判刑五年,當年已經78歲的他被劫持到樂山嘉州監獄關押迫害,二零二三年出獄時,身體虛弱,神情呆滯,大小便不能自理,於八月二十九日含冤離世。

    魏永林原是四川工業學院機械系助理工程師。從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至今,他先後在成都九茹村看守所、新津洗腦班(對外謊稱「法制教育中心」)、成都市看守所、樂山嘉州監獄等地非法關押,其中在新津洗腦班非法關押十七個月,在嘉州監獄服刑五年。在關押期間,中共惡人為了讓魏永清放棄信仰,曾對老人施以多種酷刑。

    在獄中,魏永清老人被長期罰盤坐太陽高溫下,臀部都坐爛了,多次受高壓電棍電擊,噴海椒水於眼睛中。遭吃「秒飯」迫害,所謂「秒飯」就是一級嚴管犯人早上只有兩口米湯喝,中午、晚上規定十五秒吃完一頓飯,據吃過秒飯的人說,為了趕時間飯到嘴裏根本來不及咀嚼就往下咽。一般關押者吃秒飯的時間為三天到十五天不等,法輪功修煉者可無限延期。

    二零二三年冤獄期滿,魏永清已是83歲高齡,身體虛弱,神情呆滯,時常隨地大小便。由於自己的退休金被非法剝奪,老伴沒有了生活來源,幾年前就把住宅出租給學生來維持生活。失去住房的二老只好回到鄉下老家,還受到村幹部的看管和監視,八月下旬一天不慎摔倒,送醫院急救無效,於八月二十九日含冤離世。

    3、丈夫被迫害致死 內蒙古賈桂琴含冤離世

    賈桂琴,女,72歲,內蒙古赤峰市翁牛特旗法輪功學員,她的丈夫及一兒一女都修煉的法輪大法。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團夥瘋狂迫害法輪功後,這個修心向善的一家四口都被非法勞教、酷刑摧殘、強制洗腦,丈夫陳國祥於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十九日被迫害致死;賈桂琴被迫流離失所多年,於二零二三年八月八日含冤離世。

    陳國祥是翁旗梧桐花鉛鋅礦工程師、單位的技術骨幹,曾多次獲單位技術比賽一等獎,任勞任怨,是單位有口皆碑的好人,一單位領導曾說:「如果單位就剩一名職工的話,那就是陳國祥!」可就是這樣的好人,卻在江集團的打壓迫害下,遭受了種種殘酷的迫害。

    在內蒙古圖牧吉勞教所,獄警用螺紋鋼猛擊陳國祥的頭部,致使其當時就昏倒在地,不省人事。之後又歷經十七個晝夜的「熬鷹」折磨,一閉眼,就有包夾拿針扎、用手掐等,遭受「上繩」酷刑折磨,當提至極限痛的昏死過去才放下,如此反複數次;還遭包夾毒打,用拳頭打臉,用腳猛踹腰部。陳國祥於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十九日在極度痛苦中離世於異鄉,時年僅55歲。

    賈桂琴在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四日與丈夫及兒子陳鈺金都被綁架至洗腦班,因拒絕放棄修煉而被非法勞教,同年八月份送往圖牧吉勞教一年。陳鈺金被非法關押到圖牧吉勞教所迫害三年。經過了多年流離失所的賈桂琴,於二零二三年八月八日含冤離世。

    4、被迫害家破人亡 吉林市趙旭東老人含冤離世

    趙旭東,男,78歲,吉林市法輪功學員。在中共邪黨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中,趙旭東一家被迫害得家破人亡。趙旭東本人常年遭中共人員持續騷擾,曾被綁架、關押、非法判刑,身心受到極大的摧殘,承受力達到了極限,於二零二三年八月初含冤離世。

    趙旭東
    趙旭東

    二零零零年十月六日,趙旭東全家四人去北京上訪為法輪功鳴冤,均被綁架、遭非法勞教迫害。

    妻子李豔經歷各種迫害:被非法刑拘、流離失所、關洗腦班、非法勞教、遭高壓電擊等酷刑,身體、精神受到很大的傷害和摧殘,於二零一二年二月五日含冤離世。

    兒子趙國興二零零七年二月十二日被綁架,被非法判刑十年,在吉林省公主嶺監獄遭受各種酷刑折磨:毒打、高壓電擊、背銬、吊銬、抻銬、坐小板凳、灌芥末油、野蠻灌食、螺紋鋼蹂躪小腿、蹲小號等非人折磨。

    女兒趙國坤二零二三年七月十八日接到昌邑區檢察院的所謂「起訴書」、「量刑建議書」以及昌邑區法院的所謂「監視居住決定書」。

    5、湖北省襄陽市法輪功學員夏菊英被迫害致死

    夏菊英,女,79歲,湖北省襄陽市鐵路小學退休老師。夏菊英二零二零年因發真相資料遭人惡告,被襄陽市公安局太平派出所警察綁架、非法拘留十五天,並因此幾次被非法抄家。約於二零二二年三月,夏菊英被中共法院非法判刑三年半,被劫持到武漢女子監獄非法關押,二零二三年七月十八日被迫害致死。

    6、內蒙古呼倫貝爾市法輪功學員李愛林在迫害中離世

    李愛林,女,66歲,內蒙古呼倫貝爾市海拉爾區法輪功學員。二零二三年四月上旬,李愛林出去發放法輪功真相資料遭人惡告,被警察綁架到海拉爾區第三派出所。第三派出所警察對李愛林非法審問、恐嚇,、抄家,導致李愛林心臟出現異常,呼吸急促。警察怕出事,就讓李愛林的兒子將她接回家中。

    僅僅相隔約一個月,李艾林於二零二三年五月十日不幸離世。

    7、武漢市93歲老人高所娣臨終前一天仍遭騷擾

    高所娣,女,93歲,湖北武漢市人,於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一九九九年中共迫害法輪功後,高所娣老人多次遭中共人員騷擾、非法抄家。高所娣老人於二零二三年離世。在高所娣老人臨終前一天,幾個警察上門去騷擾她,老人第二天就去世了。中共警察這麼大歲數的老人也不放過,邪惡至極。

    8、被迫害致殘二十年 瀋陽市宋香珍含冤離世

    宋香珍,女,73歲,瀋陽市鐵西區法輪功學員。因遭中共非法關押、藥物迫害,二十年來大部份記憶力喪失,生活不能自理,於二零二二年七月含冤離世。

    一九九九年七月後,宋香珍到北京上訪為法輪大法鳴冤,卻被中共警察非法押送回瀋陽,在馬三家勞教所被迫害一年。

    二零零二年夏天,宋香珍被警察劫持到瀋陽市戒毒所迫害,宋香珍絕食反迫害,被獄警指使犯人給她注射了不明藥物,並虐待她。宋香珍被迫害得奄奄一息,戒毒所才叫急救車將她送至瀋陽七三九醫院,警察怕擔責任才通知家屬接人。僅一個多月,一個體重一百多斤正常健康的人被迫害致只剩下五、六十斤,宋香珍已經皮包骨,身上插著各種輸液管、導管,肚子脹的很鼓,不排尿,像一付乾柴架躺在那裏,後來她老伴回憶起此事說,「站在門口看著她,感覺已沒呼吸,人就是不行了,好好的一個人給迫害成這樣。」

    宋香珍被接回後,經過很長時間的修養,可是她的大部份記憶力喪失,大部份熟人都不認識了,生活不能自理,經常做噩夢,大喊大叫說「那個壞人又來了」。宋香珍於二零二二年七月含冤離世。

    9、深圳市法輪功學員姚葳含冤離世

    姚葳,女,52歲,廣東深圳市法輪功學員。姚葳二零一五年被非法判刑五年,監外執行。二零二零年十月六日,姚葳在迫害中含冤離世。

    姚葳是山東省威海市人,在深圳市一家電子信息開發公司任人事總監。二零一四年六月十六日中午,警察闖進姚葳的辦公室,將她綁架,並非法抄家,搜走了她的八十多本大法書,一百零三張光盤和一些大法資料,還有筆記本電腦、打印機等設備。二零一五年六月,姚葳被非法判刑五年,監外執行。由於經受中共迫害的壓力,姚葳二零二零年十月六日含冤離世。

    10、南京八旬老太於惠玉遭迫害離世已四年

    於惠玉,女,80歲,江蘇省南京市法輪功學員。於惠玉修煉法輪大法前曾患有多種疾病:腰肌勞損、高血壓、心動過緩、血小板減少、淺表性胃炎、慢性膽囊炎、鼻炎、咽喉炎、眼底動脈硬化、頸椎病、常年頭昏等等。

    一九九五年底,於惠玉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後,心性得到了提高,境界得到了昇華,心胸比以前開闊了許多,各種疾病隨之消失,二十多年來為社會節約了大量醫療資源。

    在中共二十年的瘋狂迫害中,於惠玉多次遭綁架,被非法拘留、關洗腦班,並被非法起訴到檢察院和法院,她身心遭受巨大傷害,於二零一九年十月在迫害中離世。

    附件
    2023年法輪功學員遭迫害離世統計表(XLSX 文件(41 KB)

    (責任編輯:田園)

    <英文版: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3/10/12/212454.html>


    被中共迫害家破人亡 瀋陽市馬江再被枉判四年入獄

    【明慧網二零二三年十月三日】(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法輪功學員馬江因為堅持信仰真、善、忍,被瀋陽市沈河經濟開發區法院非法判刑四年。二零二三年八月一日,馬江被劫入瀋陽市第一監獄。這是馬江第二次陷冤獄。

    馬江,男,原瀋陽市黎明公司職工。一九九六年,馬江的岳父吳玉開始修煉法輪功,他的身體與心靈得到淨化後,感受到法輪大法的美好。隨後,馬江和妻子吳樹豔及大舅哥(吳樹豔的哥哥)吳樹鳴也相繼走入大法修煉,家庭的和睦,內心的祥和與寧靜,使全家都沐浴在佛恩浩蕩之中。

    然而,在中共迫害法輪功的二十四年中,馬江和多位親人因堅持信仰法輪功,按真善忍做好人,被中共殘酷迫害,其中馬江的妻子吳樹豔二零一三年被迫害致死,岳父吳玉二零一五年被迫害離世,大舅哥吳樹鳴曾被冤獄迫害三年,馬江的女兒馬紅陽和女婿趙偉均曾被冤獄迫害一年四個月,馬江本人在二零一四年曾第一次被非法判刑三年。一家人歷盡苦難,但對信仰矢志不渝。

    馬江第二次被枉判入獄

    二零二二年七月二十日,馬江外出買菜,回家時,沈河區公安分局的警察直接將他攔在門外,騙他出到樓外說兩句話,結果直接將馬江綁架走了,隨後警察非法抄家。

    沈河經濟開發區法院以莫須有的「利用邪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的罪名,對馬江非法判刑四年。二零二三年七月十四日,馬江被送到遼寧省盤錦監獄洗腦迫害(所謂「學習」)。

    二零二三年八月一日,馬江又被送到瀋陽第一監獄非法關押。

    馬江的女兒馬紅陽和女婿趙偉被非法判刑

    就在馬江被綁架之前,馬江的女兒馬紅陽和女婿趙偉,在住家附近小區發真相傳單,被人惡意舉報,呼和浩特市公安局賽罕區公安分局巧報派出所警察偷偷跟蹤他們。二零二二年五月二十七日,馬紅陽和趙偉被呼和浩特市賽罕區公安局非法抓捕,並被非法抄家,私人物品至今尚未歸還。

    在被非法抓捕之後,馬紅陽拒絕回答辦案警察王棟的任何問題。王棟由於問不出馬紅陽的真實姓名與具體信息,扇了馬紅陽好幾個耳光,踹她的膝蓋,進行刑訊逼供。最後,通過人臉識別,搞到馬紅陽的具體信息。馬紅陽在「零口供」的情況下,被強行送到呼和浩特市第一看守所關押。

    在呼和浩特市第一看守所關押期間,馬紅陽不承認自己有罪,不背監規,被管教崔英和閆婷婷搧耳光,並被戴了9天重型犯的械具手鐐和腳鐐,被限制自由。

    馬紅陽被戴上刑具後,堅決維護自己的權益,大喊:不准毆打、體罰、虐待良心犯,並且大喊法輪大法的各種真相、「天安門自焚」真相、「藏字石」,以及揭露中共迫害法輪功的惡行。馬紅陽告訴他們善惡到頭終有報的天理。馬紅陽的聲音十分響亮,獄警害怕,不讓她說,還叫人用抹布把她的嘴堵住,結果無一人上前。最後,馬紅陽把真相從頭到尾大聲喊了出來,獄警以及在押人員(包括男號子的人)都聽的一清二楚。

    馬紅陽在如此壓力下,依舊堅持正信,堅決不放棄自己的信仰。後崔英又讓在押人員勸說馬紅陽寫「悔過書」,還說寫了「悔過書」就跟辦案單位說放你出去。馬紅陽堅決拒絕。

    後,馬紅陽和趙偉被以「利用邪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註﹕中共是真正的邪教)的罪名非法判刑一年四個月。二零二三年九月二十七日,馬紅陽和趙偉冤獄期滿,被放回。

    一直到冤獄刑滿被釋放,馬紅陽和趙偉二人都沒有配合中共不法人員寫任何所謂的「悔過轉化書」。馬紅陽和趙偉出來,到辦案單位要私人物品時,夫妻二人也異口同聲的表示會一直堅信法輪大法到底。

    馬江的妻子吳樹豔被迫害致死

    吳樹豔長得端莊秀麗,和藹可親。她有一個大家庭,和公婆生活在一起。女兒可愛乖巧,丈夫誠實可靠,家境殷實。特別是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以後,全家都沐浴在法輪大法的佛光普照之中。

    在生活中,吳樹豔對孩子照顧入微、教導有方,除了照顧好老人和孩子,每週還要回娘家看望父母,盡女兒的孝道,一直被鄰里傳為佳話。吳樹豔就是這樣的人,在每一件小事上,都以法輪功所倡導的真、善、忍為行為準則,為別人著想,在平凡之中,成就不平凡的一切。

    善良的吳樹豔看到中共的謊言誣蔑法輪大法,迷惑著很多百姓,二零零六年五月二十三日,吳樹豔向身邊百姓講明中共迫害法輪功的真相,被邪惡之徒野蠻綁架。當天,丈夫馬江,在下班回家時,被警察騙去取東西,也被綁架。吳樹豔被非法關押在瀋陽市看守所,馬江在大東區八棵樹看守所。當時,家中只剩70多歲老人和14歲的女兒。

    二零零六年九月,吳樹豔被秘密非法判刑七年。吳樹豔不服,上訴至中級法院,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上旬中共法院人員維持原判。在瀋陽看守所非法關押迫害八個月後,吳樹豔被劫持到遼寧省女子監獄,她曾被單獨關押三年、每天十二小時奴工迫害。



    '被迫害前的吳樹豔'
    被迫害前的吳樹豔
    '被中共牢獄迫害後的吳樹豔'
    被中共牢獄迫害後的吳樹豔

    大約六年半的非法關押和迫害後,二零一二年六月,由於長期的超體力勞動、精神的高壓,以及無法接觸法輪大法書籍和煉功,吳樹豔開始進食困難,腹部越來越大,身體越發消瘦,生命危在旦夕。

    當月,吳樹豔回到家後,街道人員王大興每週都打電話來騷擾,二零一二年年底,王大興帶六、七個人前來恐嚇,當時吳樹豔不在家,王大興等威脅馬江:(不按他們說的做)夫婦倆都給送進監獄。

    到了二零一三年二月十一日,吳樹豔的腹水症狀加重,開始不能躺下睡覺,每天只能坐著,整天無法入睡。就是這樣,惡警仍不斷騷擾和威脅;二零一三年六月二日,不堪重負的吳樹豔就在她本應該生命最旺盛的時刻,在中共殘酷的迫害中,過早地結束了她的人生旅程。

    馬江第一次被非法判刑三年

    二零一三年六月二日,妻子吳樹豔被遼寧省女子監獄迫害致肝硬化腹水而離世。僅半年後,二零一四年一月七日下午,馬江和女兒馬紅陽被大東區長安派出所警察從家中綁架,家中電腦打印機等物品被搶劫。半夜一點,女兒被放回。

    不久馬江被大東區檢察院非法批捕。家中只剩70多歲老人和女兒,經濟上捉襟見肘,生活無人照料。馬江妻子的弟弟吳樹鳴給予他們幫助,但二零一四年八月五日,瀋陽市大東區長安派出所警察到吳樹鳴的公司綁架了他,一直非法關押。

    馬江剛大學畢業的女兒伸冤說:「邪黨把我家迫害的家破人亡,先是把我那賢良淑德的母親迫害致死,而後把我那忠厚老實的父親也綁架,還有我那信仰真善忍的舅舅至今還在看守所裏關押。我不知道靠我一個孩子渺小的力量,在強權的打壓之下,究竟能夠做甚麼!怎樣才能保護我的家人!可我知道法輪功沒有錯,信仰真善忍沒有錯!我的家人沒有錯!」

    二零一四年十二月四日,馬江被大東區法院以「把房子借給舒予做大法資料」為由,枉判三年,被非法關押在本溪監獄。二零一六年九月七日,馬江回家。

    吳樹鳴被非法判刑三年

    二零一四年八月五日,吳樹鳴在公司被瀋陽市大東區長安派出所警察綁架後,一直被非法關押在大東區看守所。二零一五年五月,吳樹鳴被以「把房子借給舒予做大法資料」為由,被冤判三年。他被劫持到本溪監獄迫害。

    二零一五年十月底到十二月間,本溪監獄搞強制「轉化」。十月末,獄警指使八名犯人把吳樹鳴弄到洗澡堂(無監控),兩人一班,輪流折磨他,連續七天不讓他睡覺。然後,又把吳樹鳴弄到無監控的小屋,獄警又指使犯人馬躍祥等把他扒光衣服,謾罵、毒打,迫使他放棄信仰。兩天兩夜後,吳樹鳴從小屋被抬出來。

    馬江的岳父吳玉含冤離世

    二零一三年至二零一四年,吳玉的家中親人屢遭中共迫害。

    女兒吳樹豔,二零一三年六月二日,被非法判刑七年、在歷經瀋陽市看守所、遼寧女子監獄七年殘酷的迫害後致肝腹水,離開人世。

    女婿馬江,二零一四年一月七日下午,被大東區長安派出所惡警從家中綁架,二零一四年十二月四日,被大東區法院枉判三年,被非法關押在本溪監獄。

    兒子吳樹鳴,二零一四年八月五日,被大東區長安派出所惡警從公司綁架,後被非法關押在大東區看守所。二零一五年五月被冤判三年。

    在多重精神和身體的折磨下,吳玉老人於二零一五年五月十九日,淒然離世。

    這一家善良的人僅僅因為修煉法輪功,連連遭到中共邪黨的迫害,兩位被迫害離世,四位被冤獄迫害。目前,馬江再次被非法判刑四年,在瀋陽市第一監獄遭受迫害。

    中共把一家忠厚善良的法輪功學員迫害的家破人亡,要知道善惡到頭終有報,那些還在迫害大法弟子的人啊,醒醒吧,希望你們能在自己的職責範圍內,守住良知,善待法輪功學員,為自己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


    (責任編輯:石妍)

    <英文版: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3/10/9/212410.html>


    中秋月圓人難圓 善良主婦陷囹圄

    【明慧網二零二三年十月三日】(明慧網通訊員山東報導)山東省濰坊市坊子區今年58歲的許桂珍是一位善良的家庭婦女,二零二三年六月十二日再次被非法庭審,被坊子區法院違法冤判六年半,但因身體原因,被放回家。八月四日,許桂珍突然被從家中綁架,劫持到濰坊市看守所非法關押,家人至今沒有見到她本人。

    許桂珍女士因為修煉法輪大法,二零二一年十二月七日,在疫情蔓延時,不顧個人安危,傳播救人真相,被坊子區鳳凰派出所警察綁架,同時被綁架的還有70多歲的王淑花老人。善良的她們在派出所給不明真相的警察繼續講法輪大法能救人的真相,兩人還是被劫持到濰坊昌邑看守所,因為查體不合格,看守所拒收,二人取保候審回到家中。許桂珍發現家裏已經被派出所非法抄家,幾乎所有與法輪功有關的物品都被抄走。雖然回到家,但警察時不時的還是來騷擾她們。

    二零二二年二月底,兩名法輪功學員被坊子區國保大隊非法起訴。奎文法院於二零二二年六月二十日非法庭審許桂珍和王淑花。檢察院的所謂「起訴書」構陷給兩位法輪功學員的罪名仍然是所謂「利用邪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中共才是真正的邪教)。對此,許桂珍表示:公訴人沒有法律依據,自己查遍中國所有的法律,沒有任何一條法律把法輪功定位邪教。公安部(2000)39號文件認定的14種邪教沒有法輪功,二零一四年公安部重新認定的14種邪教還是沒有法輪功。而破壞法律實施是指人的行為導致立法機構或行政機關制定頒布的法律或行政法規的整部或部份不能在實際的社會生活中應用、貫徹執行。我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法輪功修煉者,我有甚麼能力或者權力能導致一部法律和行政法規的全部或部份不能在實際中應用或施行呢?只有有公權力的人才具有可能破壞法律實施的能力。因此給我定的罪名不成立。

    許桂珍還指出,法輪功書籍出版禁令早解除了。二零一一年三月一日,中國新聞出版總署署長柳斌傑發布新聞出版總署令第50號,公布《新聞出版總署廢止第五批規範性文件的決定》,該決定第99項、第100項明確廢止以下兩個一九九九年發布的文件:(1)關於重申有關法輪功出版物處理意見的通知。(2)關於查禁印刷法輪功類非法出版物,進一步加強出版物印刷管理的通知。

    在法庭上,許桂珍還敘述自己為甚麼修煉法輪功:「我是病危的時候學的法輪功,醫生診斷我無藥可醫,命不久矣,他對我先生說:你花上錢人也沒有了,比你老婆病輕的人都死了,不必浪費錢了,出院吧。

    我從那開始聽師父的講法錄音,過了一月去醫院去複查,拿著原來的化驗單子,醫生看了看我,驚訝地說:你還活著?!這證明大法救了我的命,我必須為大法說句公道話。翻開每個煉功人的歷史,都是祛病健身,好人好事層出不窮。做買賣的都願意找個煉法輪功的收錢,當今社會只有法輪功是淨土。如果人人都煉法輪功的話,治安狀況也好了,你們這些公檢法人員都清閒了。」公訴人打斷說:「不要說了,我們已經聽得很多了。」

    最後,法庭不管許桂珍有理有據論述,對兩位法輪功學員各非法判刑三年六個月。坊子區國保大隊警察拉著許桂珍、王叔花去醫院查體,先送昌邑看守所,後因查體不合格,兩人被放回家。沒想到,六月二十五日,王淑花被坊子區國保大隊劫持到了濰坊市昌邑看守所異地關押,然後被劫持到山東女子監獄。許桂珍在家被監視居住。

    二零二三年春天,善良的許桂珍為了人們在大災難中能保住平安,在一小區傳播真相時,被人惡意舉報。她再一次被派出所警察綁架,她還是善心地規勸警察不要作惡,別毀掉自己的未來,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能保命,要善待大法、善待大法弟子。

    許桂珍又一次被坊子區國保大隊非法起訴,坊子區法院於二零二三年六月十二日非法庭審許桂珍女士,她不卑不亢的為自己做了無罪辯護,但坊子區法院還是依照坊子區政法委、610的指示,違法冤判許桂珍六年半,但因身體原因,許桂珍被放回家,警察說要在家中執行,要求許桂珍一年內不准出濰坊市。

    可是,二零二三年八月四日,許桂珍卻突然被從家中綁架,劫持到濰坊市看守所非法關押,家人至今沒有見到她本人。

    最初家人想見她,遭到看守所拒絕,但近日看守所卻電話聯繫家人給她送生活費。家人都為她的身體擔心,因為許桂珍以前患有甲亢,肺部也有毛病(煉法輪功後都好了),因多次遭迫害,許桂珍的牙齒幾乎掉光,在家吃飯都困難,何況在監獄惡劣的環境下,她的親人們對於她的情況心急如焚,十分擔心她的健康。

    希望還有善念的濰坊市公檢法系統的人員都能秉持人性道德,在許桂珍的遭遇中認清邪黨的害人本質,做出自己明智的選擇,在自己職權範圍內保護善良的法輪功學員,釋放無辜的法輪功學員,為自己為家人選擇美好的未來。

    坊子區新上任的國保大隊長姓劉,電話:18663665016
    坊子區法院電話:16653671293

    <英文版: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3/10/8/212404.html>


    劉全旺在瀋陽第一監獄被關小號二個多月

    【明慧網二零二三年十月三日】(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遼寧葫蘆島市南票區60歲的法輪功學員劉全旺,因發資料,被連山區法院枉判五年,現在被非法關押在瀋陽第一監獄一監區,因拒絕勞動被關小號已經有二三個月了。

    劉全旺,男,一九六三年出生,家住葫蘆島南票區打漁山。由於長期在煤礦井下作業,他罹患矽肺、風濕關節炎、胃潰瘍、心臟病等多種疾病。他於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按照真善忍做人,僅三個月,身上所有的疾病不翼而飛。他在南票礦務局小凌河煤礦採煤一區上班時,全局各單位有四十多人到小凌河煤礦採煤一區井下檢查工作時,突然出現塌方事故。當時值班李區長指揮處理塌方,在沒有辦法解決的情況下,劉全旺用他的後背堵住了塌方處,檢查團四十多人都從他的胸前一個人一個人地爬了出去。當確認裏面沒有人時,他把身子一收縮,從塌方處像煤球一樣,快速滾離塌方現場。一股黑煙過後,塌方處又把巷道堵的嚴嚴實實。劉全旺安全出來後,李區長拍著他的肩膀說:「好樣的,你救了四十多人的生命啊!」

    '中共酷刑示意圖:背銬'
    中共酷刑示意圖:背銬

    自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邪黨開始迫害法輪功,劉全旺多次被綁架、非法關押,曾三次被非法勞教、一次被非法判刑,累計被關押迫害長達十一年多,遭受了種種酷刑迫害:狼牙棒打、睡死人床、抻刑、吊銬、背銬,高壓電棍、手指被釘牙籤、灌大便、浸尿池、蚊咬、蹲軍姿、手銬被銬的進到肉裏不過血、關進「小號」、不讓睡覺如廁、坐小凳……即使是鐵石心腸的人聽到、看到,也會落淚的。詳細情況,請見明慧網報導《三次勞教 一次判刑 十一年冤獄 十數種酷刑》

    劉全旺二零二二年八月十九日再次被南票區季屯派出所警察綁架、構陷,約於二零二二年十二月底被連山區法院法官張亮非法判刑五年。他上訴後,葫蘆島市中級法院作出(2023)遼14刑終32號刑事裁定書,非法維持原判,審判長張鵬程、審判員劉丹紅、朱丹,法官助理申械希,書記員勾希鵬。

    <英文版: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3/10/8/212398.html>


    周國強在范家台監獄遭迫害 拇指損傷、牙被撬掉

    【明慧網二零二三年十月三日】(明慧網通訊員湖北報導)湖北法輪功學員周國強,58歲,被非法判刑八年六個月,在沙洋范家台監獄受迫害。現得知,他最近遭迫害造成他的兩手大拇指嚴重損傷,被撬掉兩顆牙。其它詳情未知,請正義人士提供信息,更多人關注周國強的境況。

    周國強,男,原咸寧市赤壁市工商銀行職工。二零一八年十二月二十六日下午五點,武漢市公安局一處刑偵警察聯合武昌區余家頭和水果湖派出所、國保、特警,闖入洪山區中北路姚家嶺站東湖熙園物業,綁架周國強等六人。

    隨後,周國強等被劫持到余家頭派出所,銬在鐵椅上非法審問,遭到毒打,刑訊逼供,又強迫做身體詳細檢查,懷疑為活摘器官配血型做準備。

    二零二零年十二月二十四日下午兩點半,周國強等四名法輪功學員被武昌區法院非法庭審。

    二零二一年一月二十五日,周國強被非法判刑八年六個月,勒索罰金三萬元。周國強不服,依法上訴。但被非法維持冤判。

    現在,周國強正在湖北沙洋范家台監獄遭受迫害。

    更多周國強被迫害的情況,請見明慧網《武漢市周國強等四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判刑》《湖北赤壁市周國強被非法關押兩年》等報導。

    (責任編輯:林一平)

    <英文版: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3/10/8/212403.html>


    茂名法院非法庭審祝方霞 不准老人說話、匆匆結束

    【明慧網二零二三年十月三日】(明慧網通訊員廣東報導)廣東省茂名市茂南區法院二零二三年七月三十一日開庭非法庭審七十多歲的法輪功學員祝方霞。家屬因受到警察的威脅恐嚇,不敢找律師。而在庭審期間,法官竟不允許祝方霞老人說話,開庭不到半小時就匆匆結束。

    祝方霞老人遭綁架、構陷經過

    二零二三年三月六日晚上八點左右,祝方霞在名雅世家小區被一幫警察綁架,其中有茂名市茂南區公安分局黃姓指導員、有特警及官渡派出所警察,大約有十人左右。警察把祝方霞拉回家非法抄家。警察沒有出示搜查證、警察證,把祝方霞家裏的打印機、電腦、大法書籍等合法財產全部搶走,並將祝方霞的丈夫(未修煉法輪功)都一起綁架到官渡派出所。她的丈夫第二天被兒子簽了保證才回家。

    三月七日晚上,警察將祝方霞老人拉到茂名市第一看守所,因看守所不收,又再拉回官渡派出所。三月八日,警察再將祝方霞老人劫持到茂名市第一看守所北3倉非法關押。二零二三年四月十四日,祝方霞在看守所摔倒,導致左手手腕粉碎性骨折,至今未恢復。同時祝方霞在看守所被迫害出現高血壓、血糖高等等症狀,身體狀況差。

    二零二三年五月初,茂名市茂南區檢察院非法逮捕祝方霞老人。

    二零二三年七月三十一日,茂南區法院開庭非法庭審祝方霞老人。

    二零二三年八月四日,祝方霞被轉到看守所內設的特殊監所,同監室非法關押的還有高州市法輪功學員吳有清。據悉在吳有清照顧下,祝方霞老人的身體有所好轉。吳有清後於二零二三年九月二十二日被茂南區法院非法判刑六年。

    祝方霞老人曾被非法判刑五年

    二零一三年八月二十八日,祝方霞在阿水飯店講真相、發資料時,被站前派出所惡警綁架,因身體檢查不合格,看守所拒收。但茂南區「610」及國保警察置祝方霞健康於不顧,強迫看守所收押。

    二零一三年十一月十五日,茂南區法院非法庭審祝方霞。律師當庭揭露,查遍所有法律書籍也沒有法輪功是×教一說。祝方霞為自己作無罪辯護。但茂南區法院置法律不顧,於二零一三年十二月十九日對祝方霞非法判刑五年。

    (責任編輯:田園)


    揭露天津女子監獄六大隊的迫害黑幕

    【明慧網二零二三年十月三日】(明慧網通訊員報導)天津女子監獄六大隊現在仍非法關押著四十多名法輪功學員,其中有高立娟、姚士蘭、楊建,還有幾位七、八十歲的老年學員。

    法輪功學員們每天被迫勞作,身邊的包夾都是些吸毒或殺人犯,對待法輪功學員們非打即罵,經常不讓喝水、不讓上廁所。這一切都是在獄警的允許下發生的。對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獄警就實施體罰,還實施連坐法,讓全監室的人陪著都不許睡覺。在疫情期間,整個監獄都淪陷了,外邊的獄警就用塑料布把大門封上,多數人都陽了,根本就沒有人管,連普通的感冒藥都沒有。後來疫情一緩,獄警就逼每個人寫疫情期間政府怎麼關心在押人員,獄警隊長怎麼呵護病人等造假故事。所有離開監獄的人都被逼對著錄像背「轉化誓言」,並錄像作為證據留底。

    以下是幾位仍被非法關押在天津女子監獄的法輪功學員:

    高立娟,今年51歲,天津市濱海新區法輪功學員,女教師,二零一七年十二月二十八日在家中被警察綁架,後被濱海新區法院非法判九年,現被非法關押在天津女子監獄六監區。在獄中,她一直堅持信仰大法無罪,被迫害的很嚴重,幾個月就被迫害的頭髮稀少、都白了,人也非常消瘦,包夾犯人還散布說她有精神病,其實是被迫害的。望知情者曝光更多詳情。

    高建玲,天津市武清區豆張莊鄉法輪功學員,二零一七年十二月二十八日被警察綁架,後被武清區法院非法判刑七年半,現被非法關押在天津女子監獄,不知在哪個監區。獄中因講真相,遭嚴重迫害,被犯人毆打致口鼻出血、滿身青紫,人脫相。

    中共酷刑示意圖:毆打、撞頭
    中共酷刑示意圖:毆打、撞頭

    高玉明,天津市武清區大鹼廠鄉法輪功學員,二零一七年十二月二十八日被警察綁架,後被武清區法院非法判刑六年,被劫持到天津女子監獄,不知在哪個監區。望知情者曝光高玉明遭迫害情況。

    姚士蘭,今年73歲,天津武清區大鹼廠鄉長屯村法輪功學員,二零一九年四月二十三日被警察綁架後,一度被送醫搶救。之後被武清區法院非法判刑五年,現被非法關押在天津女子監獄六監區。獄中她一直不配合邪惡的「轉化」。

    楊健,武清區法輪功學員,原國企工程師,現被非法關押在天津女子監獄六監區。楊健曾於二零一零年九月被綁架,後被非法判刑五年,在天津市女子監獄差點被迫害致死。二零一六年六月二十五日楊健再次被綁架,後遭非法判刑,具體刑期不明。望知情者曝光楊健遭迫害情況。

    黃俊娟,二零一七年十二月二十八日被武清區警察綁架,後被武清區法院非法判刑七年半,現在可能被非法關押在天津女子監獄。望知情者曝光黃俊娟遭迫害情況。

    自中共迫害法輪功二十四年來,天津女子監獄一直利用各種惡毒方式,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特別是對不放棄修煉的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更加慘無人道。即使到了當前大瘟疫肆虐全球,天懲惡人的今天,迫害仍沒有停止。

    天津女子監獄:
    地址:天津市南開區李七莊凌莊子西,郵編:300381
    電話:022-23383990
    六大隊:大隊長王某、隊長董某、獄警何偉(音)、獄警郭珊(音 022-23383990)

    (責任編輯:田園)


    曾兩次陷冤獄 勝利油田高級工程師遊雲升含冤離世

    【明慧網二零二三年十月三日】(明慧網通訊員山東報導)勝利油田實業總公司高級工程師、法輪功學員遊雲升,曾多次被非法抄家、拘留四次,兩次陷冤獄九年半,在山東濟南監獄由於堅持自己的信仰,遭酷刑折磨,導致他出現嚴重高血壓,生命多次處於危險狀態,曾十二次送醫搶救。遊雲升被迫害的身體很虛弱,出獄時還帶著尿袋,後來身體越來越差,經常站立不穩,大腦也時而出現恍惚狀態,最後生活都不能自理,於二零二三年八月二十一日含冤離世,終年77歲。

    遊雲升的妻子李素真曾兩次被秘密開庭,被非法關押一年後身體一直很虛弱,二零一七年四月她丈夫再被綁架、非法關押迫害後,她精神受到嚴重打擊,於二零一七年十月二十七日離世,未能見上老伴一面。當時遊雲升被非法關押在壽光看守所。更多情況,請見明慧網二零一八年三月二十四日文章《勝利油田高工陷冤獄 妻子含冤離世》。

    以下是遊雲升夫婦生前修煉概況及被迫害的部份事實

    遊雲升是勝利油田實業總公司高級工程師,原籍是山東省壽光市上口鎮。於一九九六年四月開始修煉法輪功。煉功前身患多種疾病,天天靠各種藥物維持生命,親戚說他家是開藥鋪的,幾十年的疾病痛苦折磨得他心灰意冷,對人生失去信心。自煉法輪功後,各種疾病不翼而飛,身體非常健康,雖年近七十高齡,看上去就像五十多歲的人 。

    老伴李素真在修煉前也是常年病號,光慢性鼻炎就動過三次手術也沒治好,自煉功後一身的病全好了。他倆自煉功以來,從來沒花過一分錢的藥費。他倆對老母親很孝敬,是鄉里聞名的孝子孝媳。在工作上他們不計名利、任勞任怨、善待他人,客戶都衝他們來。退休時,單位領導再三挽留。

    1、累遭迫害,遊雲升被非法判六年,老伴被非法判四年

    二零零四年,遊雲升在晚上和別人下象棋時被東營市黃河路派出所警察帶走,理由是自行車筐裏有一個真相光盤。晚上一個自稱是東營區610主任的人來問話,採用恐嚇、謾罵、毆打等手段對遊雲升刑訊逼供。

    二零零五年七月,遊雲升被勝利油田基地分局的警察非法抓捕、抄家搶劫,搶走的東西有:大法書、師父法像、真相材料、兩台電腦(其中有一台是兒子家用的)。當天晚上,分局政保科的張姓科長對遊雲升連打耳光,把遊雲升打得躺在床上,出現危險症狀,後來請來了醫院的醫生進行救治。

    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六日,遊雲升被壽光國保大隊副大隊長郭洪堂等綁架,原因是遊雲升給一個被警察燒傷的農婦拍了幾張照片,他們懷恨報復。當時正值北京奧運會前,周永康下了全國範圍抓捕法輪功學員的命令,說是為了「保奧運安全」。他們把遊雲升關到一秘密地點,戴上手銬腳鐐,固定在鐵椅子上,七天七夜不讓遊雲升睡覺。其中一個警察用電棍電遊雲升,並打遊雲升的臉。還威脅:要打個皮肉分離,脫一層皮!

    酷刑演示:
    酷刑演示: 電棍電擊

    郭洪堂帶人非法抄了遊雲升的家,抄走的物品有:一台筆記本電腦、一台打印機、一輛三輪電動車,及存摺、身份證、戶口簿、房產證等,存摺上的五千元錢也沒了,另外還有二千元現金也被搶走。

    因沒有所謂的「犯罪證據」,郭洪堂等就把從住處抄走的一百張空白光盤硬說成是刻了反動內容的光盤,當時遊雲升在法庭上指出這都是空白光盤,他們不聽。壽光法院以此作為主要「證據」,對遊雲升非法判刑六年,老伴李素真被非法判刑四年。

    2、在山東省監獄遭殘忍折磨

    到省監獄的第一天,遊雲升體檢時,血壓高達一百九十,有四根肋骨折斷。獄警不顧遊雲升的病情,安排了十幾個罪犯毒打遊雲升,強逼穿囚服、寫放棄修煉法輪功的保證書,遊雲升不寫,就遭到他們的毒打。為不留證據,他們有四個人把遊雲升懸空抬起來,一個罪犯用膠底鞋用足了力氣猛打遊雲升的臉,打累了,換一個人繼續打。牢頭趙岳魁坐在小凳子上指揮,班長、殺人犯王克東和貪污犯姚雲霞則一趟一趟的來問遊雲升:「你寫不寫?」遊雲升說不寫,他倆扭頭就走,打手們就又上來狠打。遊雲升痛的無法忍受,大聲叫喊,趙岳魁就用毛巾堵住遊雲升的嘴。遊雲升要上廁所,他也不讓去:「你尿到褲子裏就讓你喝下去!」就這樣從下午一直打到深夜,把遊雲升打的處於意識不清的狀態,頭臉腫的老大,眼也睜不開,他們看人快不行了,才把遊雲升拖架回了監室。

    自這次遭受毒打後,遊雲升精神和肉體受到了嚴重刺激和傷害,出現了高血壓心臟危險症狀,血壓多次達到二百四十左右,在省監的五年多的時間十二次住院搶救。給遊雲升的身心造成了巨大的傷害,曾三次摔倒,一次失去知覺三分鐘,生命受到嚴重威脅。

    二零一三年五月,在新康(警官醫院)住院期間,四監區鄭區長因為遊雲升不承認是囚犯,不穿囚服,安排牢頭、社會流氓馬延峰每天到遊雲升住的房間恐嚇、謾罵,這種人格的侮辱一直持續了四個月。他還把遊雲升的私人物品筆記本、毛巾、電子表等搶走。後來鄭區長又換了貪官高樹江來監視遊雲升,不讓遊雲升上廁所,拉肚子也不讓去,處處刁難遊雲升。高樹江曾前後五次動手打遊雲升,用重拳、重掌猛打遊雲升的臉部。把遊雲升打得鼻子嘴裏出血,牙也打壞了,血壓達到一百五十至二百五十,出現生命危險。他們還說:「你上哪告也沒有用,沒有人支持你。」「黃袋子(裝死人用的)早給你準備好了。」「這裏是醫院,死了屬正常死亡。」處心積慮的想置遊雲升於死地。

    遊雲升被非法關押六年後,於二零一四年六月三十日回家,和已結束四年刑期的老伴團聚。

    3、夫婦再遭綁架迫害

    二零一五年三月三十日,遊雲升在壽光汽車站跟一個司機講「記住法輪大法好會給你帶來福報」時,被壽光警號為56826的警察叫來十幾個警察抓走,遊雲升不上車,幾個身強力壯的警察上來拖拽他,十幾個警察輪番上來拖,老人的腰帶都扯壞了,褲腰也撕壞了,在地上拖了很長時間,一警察甚至使用了鎖喉的動作,勒得他氣都喘不上來,最後把他綁架到了城區派出所。

    老伴李素真當時正坐在一旁休息,見遊雲升被許多警察在地上拖拽著往警車上拉,過來制止,卻被一塊帶走,國保大隊副大隊長郭洪堂後來把李素真關進濰坊看守所刑事拘留並非法批捕。李素真被迫害的血壓高達240,在會見律師時寫了委託書要求保外就醫。但國保不放人。

    遊雲升老人跟壽光國保大隊副大隊長郭洪堂說:「周永康等殘酷迫害法輪功被抓捕遭惡報,你們為甚麼還繼續執行江的迫害政策呢?」郭洪堂火冒三丈,他發瘋一樣地衝上來,照遊雲升的頭臉部位用重拳連續重擊六、七拳,當時就把遊雲升打得頭昏腦脹、全身癱軟,後來送醫院測量血壓高達二百二十。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郭洪堂還把他強送看守所,看守所因血壓過高拒收,國保惡警仍不死心,再次強送,看守所還是拒絕接受,國保惡警無奈只好把他放了。

    二零一五年七月十三日壽光法院對李素真非法庭審。壽光法院這次庭審既沒有通知家人,也沒有通知律師。李素真的辯護律師問他們為甚麼不通知律師就開庭,主審陳立宏說,沒接到律師信函。律師說,信函在七月七日以特快專遞的方式寄出。後來,律師查到了,信函在七月八日由壽光法院辦公室陳強簽收,送給了刑庭,證明主審法官陳立宏在撒謊。

    壽光法院兩次非法庭審李素真,李素真都理直氣壯地大聲說:「我甚麼也沒做。你們是在迫害我!」

    律師路雲龍對所謂公訴人楊建國的指控進行了逐一駁斥,指出:「法輪功只是一個鬆散的修煉群體,沒有任何組織形態,更不是所謂的×教組織。公安部公布的14個邪教中沒有法輪功。一個年近古稀的老人沒有權力和能力破壞法律實施。」
    證人王式虎的證詞描述被告人「白髮、長臉」。而偵察機關提供的12張照片中,李素真的頭髮為黑色,且其照片比現在看起來至少年輕10歲,證人證詞不能作為定案根據。

    辯護人認為:本案中偵查機關提供的證據漏洞百出,如前所述,許多證據應當依法予以排除,不能作為定案根據。我們應當擁有良知,應當保存人性,應當尊重法律。對一個如此年邁的老人、一個普普通通有信仰的人在證據漏洞百出的情況下進行處罰,不是正義,反而是對法律的侮辱,是對程序正義的踐踏。刑罰講究罰當其罪,我們這些法律人都要摸著自己的良心問問自己,像本案被告這樣的老人能對社會產生甚麼危害?對其進行甚麼樣的處罰才算罰當其罪?我們更要捫心自問,在證據不足的情況下對一個普普通通的有信仰的無辜者判刑是否犯了良知的罪?」

    這鏗鏘有力的辯護使在場的公檢法人員都低頭無語、自知理虧。

    二零一六年四月初,李素真老人結束了一年的非法關押,回到家中。

    4、遊雲升又被誣判三年半、含冤離世

    二零一七年四月十七日(正值壽光蔬菜博覽會期間),帶著前幾年被迫害成嚴重病症的老伴李素真到壽光蔬菜博覽會散心,給一司機講法輪功真相並給了他一份小冊子,被司機惡告,洛城派出所、國保警察連同李素真一塊抓捕,李素真被強送濰坊看守所,看守所拒收放回。

    遊雲升被壽光看守所非法拘留,家被抄;後被非法構陷、批捕、起訴。妻子李素真被非法關押一年被放回後身體一直很虛弱,現在丈夫再被迫害,精神受到嚴重打擊,於二零一七年十月二十七日離世,未能見上老伴一面。

    九月七日下午,壽光市法院對遊雲升進行了非法庭審。兩名法官,其中一名非常惡,不顧律師的無罪辯護,強詞奪理。遊雲升被誣判三年半。後上訴到濰坊中級法院,維持原判,於二零一七年十二月十四日被劫持到山東省監獄。

    遊雲升在獄中因堅持煉功,一直遭嚴管迫害,二零一九年七月初突然出現心肌梗塞症狀,被送往警察醫院,醫院當天下了病危通知書。住院期間遊雲升要求保外就醫,遭監獄方面拒絕。

    遊雲升被迫害的身體很虛弱,出獄時還帶著尿袋,後來身體越來越差,經常站立不穩,大腦也時而出現恍惚狀態,最後生活都不能自理,於二零二三年八月二十一日含冤離世。


    真實的故事會

    文/大陸百姓 二萍

    【明慧網二零二三年十月三日】我小時候上學時愛看《故事會》。那時的課外讀物不多,而且人們的道德還不錯,裏面的內容都比較健康,所以父母就允許我看了。隨著人類道德的下滑,漸漸地,我不看了,因為《故事會》跟社會一樣被污染了。我改看一種大本雜誌,也只是看看其中有關教育方面的內容。

    二零零八年,汶川大地震後,那個雜誌我也不看了,因為發現寫文章的人思想扭曲,明明自己的孩子死於中共的豆腐渣工程,卻還歌頌中共,我接受不了。

    一次去我姐家,正巧她的中專同學小慧也在。以前念書時,小慧去過我家玩,稱我為二姐。她說:「二姐,給你看一本明慧期刊,裏面都是故事。」我一聽是故事,趕緊接過來。那篇《明慧期刊》中文章的標題是《欺騙了四代中國人的謊言》[注]。看完後我驚呆了,走到小慧跟前說:「這裏說的要都是真的,共產黨不就完了嗎?」小慧說:「全是真的,法輪功講真、善、忍,這是全世界人都能看到的真實故事。」

    當時我的心情無法形容,嘆自己白長了腦袋:《半夜雞叫》如果是真的,那半夜下地幹活的長工不就都是盲人嗎?黃繼光中彈後還能移動去堵槍眼,都被打成蜂窩煤了還能扔手榴彈?只能說明黃繼光是個機器人……我咋就從沒想過故事是假的呢?

    以前我姐跟我說過退出中共黨、團、隊的事,我還說我姐:「你也不煉法輪功,別參與政治。」這本真實的「故事會」讓我從夢中醒來,中共太可怕了,不能與它為伍。我立刻退出了中共的團、隊組織。

    在此謝謝法輪功的「故事會」──法輪功真相,裏面的故事篇篇使我受益,讓我看到了真實的太陽和月光,看到人間真實的一切,看到災難中逃生的路。

    (責任編輯:文謙)



    [注1]
    明慧特刊:《欺騙了四代中國人的謊言》
    2014年更新版:https://qikan.minghui.org/mhqkpage/qikanimage/2014/06/30/sidairen_20211020_read.pdf

    2013更新版: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3/6/1/明慧期刊-欺騙了四代中國人的謊言(2013年5月更新)-274765.html

    2009年版: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10/3/209032.html

    蒙古文版:https://qikan.minghui.org/qikan.aspx?id=164890



    明慧特刊:欺騙了四代中國人的謊言(2014年6月)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六月三十日】

    目錄:
    序章
      我們曾相信
    經典謊言
      紅軍長征是抗日還是逃跑?
      「淨害老百姓」─地雷戰真相
      誰是抗戰的中流砥柱?
      半夜,雞真的叫嗎?
      文藝為政治服務的「傑作」──《白毛女》
      《收租院》──虛構的大地主劉文彩
      「為人民服務」──燒製鴉片而死的張思德
      黃繼光堵槍眼─編不圓的謊言
      邱少雲不合常理地「被燒死」
      韓戰:誰是侵略者?誰贏了?
      畝產13 萬斤「衛星」誕生記
      大飢荒:天災還是人禍?
    回歸真相
      一生能被幾回騙?醒來矣─
      從「中共喉舌」到法輪功弟子
    還原真相
      「4﹒25」真相
      炮製「1400 例」謊言
      天安門是最大的攝影棚
      每個人都在面臨選擇
      為甚麼要「三退」?
      [心聲]「三退」聲明
      走近法輪功
      法網在收 罪責難逃

    http://qikan.minghui.org/qikan.aspx?id=166568


    師父給她換上了新骨頭

    文/山東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二三年十月三日】我村的老同修乙陪老伴到醫院住院,與他同病房的一位老媽媽快九十歲了,說是摔了一跤,接著就不會走路了,造成偏癱,躺在床上也不會翻身,大小便得人扶著,腳抬不起來。

    一天晚飯後,老同修就打開煉功音樂,開始打坐。音樂一響起來,這位老媽媽眼圈紅紅的,含著眼淚問:你這是放的甚麼音樂呀?這麼好聽啊!你肯定有一個大佛管著你,你怎麼這麼好啊!這位老媽媽激動不已。乙就跟侍奉她的兩個女兒講了大法的美好,她女兒就大聲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第二天早上,老媽媽早早起床自己上廁所了。她回來後,老同修驚奇的問:「你怎麼去的廁所?」老媽媽說:「我自己去的,你看我的腿好好的了。」一邊說著,還來回走了幾步讓大家看。她接著說:「昨晚我做了一個夢,一位身穿白色道袍的人,來到我身邊,放下一堆骨頭。我就問:你弄這麼多骨頭幹甚麼?那個人說給你用啊!你快揀,揀好的。那人還說:你再撿,還不夠。我就又撿了幾塊。早上醒來,我就慢慢坐起來了,接著我就下了床小便去了。」

    老同修乙一聽激動的說:「哎呀!我師父管你了,是我師父救了你呀!你快謝謝師父吧!」接著老媽媽雙膝跪地,連連磕頭,邊磕頭邊說:「感謝李大師的救命之恩,謝謝師父!謝謝師父!」接著老同修乙把自己用的講法煉功卡送給她,讓她買個小喇叭每天聽,還給了她護身符。

    老媽媽的閨女說:「多給俺幾個,我回去給我大姐一個,她身體也有病;還有我弟媳脾氣可暴躁了,我讓她看看真、善、忍幾個字多好啊!也讓她改改。還有許多鄰居,每天在我家門口嘮家常,也都讓他們一起聽師父講法多好啊!」

    就這樣老媽媽在醫院只住了兩天,就辦理出院手續回家了。醫院的大夫驚奇的直嘖舌頭,感到不可思議。

    (責任編輯:洪揚)


    在救人中開啟幸福人生

    文/河北大法弟子 聖蓮

    【明慧網二零二三年十月三日】回顧自己的修煉路,雖然存在不少問題,可總的來說還蠻傳奇的。我把它寫出來,向慈悲偉大的師尊彙報,與同修們交流。

    未進修煉門就被非法勞教

    我是河北人,嫁給了一個東北人。二零零零年,母親和妹妹給我介紹法輪功,並建議我也修煉法輪大法。可是我一看大法書就犯睏,不是一般的困,根本看不了書。兩年後,妹妹來東北看我,教我煉功動作,我還沒學會呢,妹妹就回河北老家了。

    當時正發生「長春電視插播事件」:二零零二年三月五日,法輪功學員在長春八個電視頻道成功插播了《是自焚還是騙局》、《法輪大法洪傳世界》等法輪功真相片,讓長春約十萬名觀眾了解到中共對法輪功迫害的真相,拆穿了中共的謊言。這嚇壞了邪黨,隨即在整個東北進行大搜捕。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二日,派出所兩個警察以查戶口為名,闖進我家亂翻,翻出幾本大法書,還看到一份我手抄的師父的新經文《秋風涼》,還有十來份真相資料,就把我綁架到派出所。在派出所,警察毆打我,逼我說出新經文是誰給的。我嚇的哭了,不過抱定了一念:絕不能出賣法輪功學員。我還在心裏求師父保護那個大印章──那是同修做的一個「真善忍好」的大印章讓我給母親寄去。後來警察又來我家翻了兩次,都沒有看見那個大印章。我當時真高興。

    後來家裏托關係,找了一個親戚關照我,他曾在派出所當指導員。之後派出所警察就對我很客氣,其中有一個還教我說:「你就說資料是法輪功學員雇我發的,一個月給二百塊錢,這樣說就沒事了。」我想我絕不能出賣自己的良心,我就說實話。親戚說我這樣太固執了,對我不利。最後我被非法勞教三年,被關在邪惡的萬家勞教所。

    當時我非常氣憤:「我還沒學過法,也不會煉功,就把我抓進來!我太冤枉了!等我出去,我要告他們違法!」

    當時有很多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勞教,在去勞教所的車上,同修們教我背《神的誓約在兌現》,當時我說:「等出去了我一定把《轉法輪》背下來。」當時也是隨口一說,沒想到現在我真背下來了,已經背了十幾遍,去年兩個月就背了五遍。

    懵懵懂懂中堅定的挺過來了!

    在萬家勞教所,我被關在十二大隊。邪惡開始「轉化」大法弟子,天天讓我們碼鋪、坐小板凳、不讓睡覺。從早晨坐到晚上十點。後來很多同修都寫了「三書」,我沒錯,我不寫。

    這時,丈夫提出離婚,讓我簽字。我大吃一驚:我在難處,他為甚麼還要雪上加霜呢?人的情真是靠不住!我想,那就簽字吧,離了我也清淨。

    因為我拒絕寫「三書」,所以我被單獨關在小屋裏三十天。每天有兩、三個邪悟者來「轉化」我,勸我寫「三書」,這些人表現的好像都很「善」。可我沒學過法,很多事都不明白,不知道該怎麼辦,我就背《洪吟》、背《論語》,這都是同修教會我的。直到有一天,我看到一個邪悟者寫的一封信,她舉報了一個外面的同修。我問為甚麼?她說讓那個同修也進來清醒清醒。我覺的不可思議:這些人太壞了!這時才明白這些人是甚麼人。後來才知道這是師父安排讓我看到的。

    後來勞教所來了一個邪悟者,是個大學生,被迫害時吃了很多苦,在水牢裏被凍了許多天,後來被「轉化」了。聽說她經常被汽車接走去「轉化」別的學員。有一天,她來到我這個監室,聽說我會背法,讓我背給她聽,說要給我解釋解釋。我一聽,趕緊說我要上廁所。我雙手合十,說:「師父啊,我不聽她說,她說的不對,求師父賜給我智慧。」回過頭來,我給她背了一遍《大法之福》,她聽完一句話沒說就走了。我心裏那個高興啊!法的威力真大,鎮住了邪惡!從那以後再沒有人來「轉化」我。

    後來我被轉到七大隊。不「轉化」的大法弟子都被邪惡瘋狂迫害,上大掛、用手銬吊起來、用電棍電等,罰蹲,一蹲就是一天,非常邪惡。不「轉化」的同修們都被打的遍體鱗傷。有一天,我被罰蹲的時候,我問那個獄警隊長:「你看過電影《竇娥冤》嗎?」他說知道,我說:「我比竇娥還冤!」他當時笑了,也說:「你比竇娥還冤。」可能這句話觸動了他,他就走了。

    有一天,一個惡警讓我們讀侮辱大法的書。當我看到那書裏的一句污衊法輪功的話時,我就說:「這是放屁!」這下不得了了!邪悟的班長趕忙跑去告狀。三個獄警把我叫走,同修們都為我擔心。我當時橫下一條心:「絕不出賣自己的良心!堂堂正正證實法。」結果他們也沒有打我,也沒有罵我,說了幾句就讓我回來了,但說要開個批鬥會,讓我承認錯誤。我就默默的背法、讓自己在心裏多裝法。結果批鬥會沒開成,是在班上開了一個會,但場面也很邪惡。一個獄警問我:「這是口誤,還是心裏話?」我就在心裏求師父給我智慧。當時我既不承認是口誤(因為這是對大法的侮辱),也不說是心裏話,就含糊說:當時嘴飄了,想說甚麼就說甚麼了。結果批鬥會也沒把我怎麼樣,草草收場了。邪悟者們都氣得不行。同修們那個高興啊,就像打了個勝仗一樣。晚上吃飯的時候,同修們還給我開了一個慶祝會。

    二十多年過去了,發生了很多事,我唯獨對那一段經歷印象深刻。可能是覺的當時自己做對了吧。現在想來,就是舊勢力阻擋著不讓我得法,想把我嚇住,讓我知難而退。而我居然在懵懵懂懂中堅定的挺過來了!

    背法

    走出勞教所後,回到老家我就開始學法。可我一拿起大法書就犯睏,一看書就犯迷糊,噁心,說不上哪裏難受,根本看不下去。這可愁死我了!看不了書怎麼辦呢?坐著根本學不了,我就一邊走一邊學,一會書就掉在地上,念著念著書又掉地上了。我就準備了一個大針,一犯迷糊就在手背上扎一針。集體學法時還好點,可念著念著又犯迷糊了,就盼著大家有人說個話,或者有點別的事,這樣就能清醒一點。

    一次我心裏就想:你困,再困讓你摔死!結果,一次我站在一個很高的地方學法,真的就犯迷糊摔下去了,頭朝下掉地上,頭上磕了一個雞蛋大的包!這可怎麼辦?這是我的思想業太大了!它是不讓我學法啊!我就想:沒別的辦法,那就背法吧,背一句得一句。那時也不敢想圓滿啊、使命啊甚麼的。我就想,念不了法我就背,背一句算一句,背多少得多少。就這樣,我就一句一句的往下背。

    十八年過去了,《轉法輪》我已經背了十多遍了,雖然有時偶爾還犯睏,但是正常學法沒問題了,也不噁心了,一切正常了!

    思想業不但干擾我學法,還干擾我煉功,讓我困,光想睡覺不想早起,所以到現在早起晨煉還費勁,只能白天補上,有時也補不全。

    師父保護我跨過了死劫

    大約二零一三年的一天,我去妹妹家。因為那時我剛開始做《九評共產黨》,書的封面總是調不好,就去妹妹家讓她幫我。回來的時候,我騎著電動車,騎著騎著,突然就發現自己在地上坐著呢,而我的電動車還向前衝,把前面一輛自行車給撞了,車上的芹菜洒了一地。噢,我是被人撞了。我趕緊爬起來,把《九評共產黨》的封面拾起來,怕人看見。撞我的汽車司機下車對我說:「你為甚麼突然向南拐彎?」我說:「我家不在南邊,我根本沒有向南拐彎,你看我的車子還直直向前衝呢!」司機說:「那是我在車上看花眼了?就看你是向南拐彎。」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不訛人。」司機去把車停在路邊。看熱鬧的人中有人對我說:「不能讓他走了!」我對那人說:「我是煉法輪功的,我不訛人。」那個人豎起大拇指說:「這是真法輪功!」

    我的電動車被撞壞了,司機去幫我修車。旁邊一個賣香料的大姐非要讓司機賠我二百塊錢,讓我買件衣服。我說:沒事,我不要。就抓緊時間給司機講大法真相,給他做了「三退」(退出他加入過的共產黨的黨、團、隊)。後來我才發現,原來我的羽絨服後背上被汽車刮出了三個大洞,頭上也磕了一個大包。但是當時我哪兒也不疼,一點事也沒有。就是師父在保護我呢!

    我現在才想起來,在修煉前,我前夫曾找人給我算過命。算命的說我只能活到四十八。我當時大哭了一場,心裏說:怎麼這個數不倒過來呢?我的命真苦啊!現在想起來了,出車禍那年我正好四十八週歲。其實那就是來取命的!我明明沒有向南拐,可偏偏有甚麼東西讓司機看花了眼去撞我。羽絨服當時就撞出了三個大洞,想想這是多大的力量!如果不是師父保護著我,我當時就沒命了!是因為我修煉了,師父給我改變了命運。現在我都五十七歲了,十六歲時得了肺結核、淋巴結核等大病都好了。天天精力充沛,甚麼毛病也沒有!

    這種驚險的事還有很多。有一天下午,我在上班的路上,一輛汽車突然拐彎,當時馬路上根本沒有進出的路口,可是他卻突然拐彎把我撞倒,電動車摔出老遠,我立刻爬起來說:「沒事!」我真的毫髮無損。司機是個三十多歲的小伙子,跳下車來一個勁的給我作揖,說:「我有急事,走錯路了。」我說:「你別害怕,我是煉法輪功的。」並給他講了大法真相。後面的車堵了一大串,我說:「你快走吧,後面這麼多車。」司機千恩萬謝的走了。師父又一次保護了我!

    有一次,同修的兒子開玩笑說:「我大姨(指我)是真正的無產者。」是啊,在常人看來,我真的是一無所有:沒房、沒地、沒車、沒丈夫、沒兒沒女、沒工作、沒存款,甚麼都沒有。平時沒錢了我就去找工作,掙了些錢後,我就專心的做三件事,沒錢了再去找工作。如果不修煉,在人中簡直抬不起頭來。可是我覺的我現在挺好,無牽無掛,每天忙著做三件事,很充實。

    有時候也會覺的孤單。有一年大年初六我過生日,可是姪子、姪女、外甥、外甥女一大幫人沒有一個人給我來個電話。我給妹妹打電話說:「怎麼不到我這裏來玩兒啊?」妹妹說:「去你那裏幹甚麼呀,你天天這麼忙。」我心裏想著:真是一個親人也沒有,沒關係,我有師父一個親人就足夠了!

    在救人中開啟幸福人生

    是的,我覺的修大法、有師父管著特別幸福。每次我想要做甚麼事情,師父總能讓我心想事成。因為常去很遠的地方救人,所以我很想買一個能跑遠道的電瓶車。結果同修就給我換了一個二手的鋰電電瓶,既便宜,跑的又遠,從去年到現在跑了兩萬里了,現在每天還能跑二百里地。一切都是師父在看著。

    我每天忙忙碌碌的做著三件事,感覺特別充實,心情特別舒暢。我和同修們配合去救人大約有七、八年了,救過多少人沒記過,多的時候一天三、四十人,少的時候十幾人。正念不足的時候也被警察搶過幾次包,但在師父的保護下都是有驚無險。

    這些年,救人中遇到的感人故事特別多,世人做完「三退」後就說:「謝謝!」甚至還有鞠躬的、作揖的、合十的,讓我特別感動。有一次,我給一家三口講了真相、做了「三退」後,又到這家人的鄰居家,給鄰居講完了之後,鄰居對剛才那家人說:「快問問她吃飯了嗎?」說著就要去給我買兩個包子。我說:「謝謝大家,我吃過飯了。」

    有一次,有一個中年婦女在等公交車。我給了她一份真相資料,一開始她還不太想要,我又說了幾句,她就明白了,退出了團隊之後,並一再鞠躬,鞠的很深,又合十,一謝再謝!我和同修都很感動。

    還有一次在外地,看到有兩個中學生,送給她們一本真相台曆。結果一個女孩說家裏有一個了。我給她們講明白了為甚麼要退出少先隊後,其中一個女孩雙手合十,鞠躬道謝,一再鞠躬說「謝謝」。那是得救的眾生發自內心的感謝,無法用語言表達。我也很激動,這種事情遇到很多次。講真相救人這是大法弟子的責任。我們只是跑跑腿,動動嘴,真正救人的是師父。

    結語

    看到周圍的同修都做的很好,好像自己總也追不上大家。以後我一定要盡力做好師父要弟子做好的三件事,得對得起師父的慈悲苦度,也得對得起等待大法救度的眾生,做一個名副其實的師父的大法弟子,證實大法的偉大、師父的偉大!

    在此也感謝所有幫助過我的同修!

    (責任編輯:文謙)

    <英文版: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4/1/24/214426.html>


    淺析「沒學好法」的原因及表現

    文/海外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二三年十月三日】師父的很多經文都在強調要「學好法」,我理解,大法弟子只有學好法才能完成好使命,師父談到一些不良現象也指出是由於沒學好法所致。

    師父講:「那些在救度眾生、證實大法中做的好的、變化大的地區,一定是大家法學的好。那些個人提高快的大法弟子一定是重視學法的。」(《精進要旨三》〈致澳洲法會〉)

    修煉二十多年,我體會到,要長期保障學好法絕非易事,有很多因素在阻礙著我們「學好法」。

    阻礙「學好法」的因素

    我認識到,幹事心是阻礙「學好法」的一個重要原因。

    迫害開始時,我是當地較早走出去講真相的大法弟子,但是帶著對邪黨的不滿、義憤填膺、慷慨激昂等情緒,很多同修還誇我做得好,自己也感覺不錯。然而有一位同修指出,我只是在做事,而不是在修煉,原因是我和我媽長期激烈爭吵。那時我還覺的爭吵是小事,沒意識到是修心的大事。更關鍵的問題是,我成天都靜不下來,學法很少,煉功更少。我媽(常人)說她感覺我不是在修煉,而是搞政治,因為都沒見我煉功。那時我不僅和我媽爭吵,與任何人都是一言不合就戧,被爭鬥、怨恨等情緒強烈帶動。

    後來的很多年被幹事心帶動的時候很多。就說近期吧,我寫了不少文章投稿到大法網站,但是寫著寫著卻出現幹事心,想要多寫快寫,本該學法煉功的時間也靜不下來,思路不斷,寫得停不下來。有時候趕著寫,很多天都沒怎麼學法煉功。其實這時是被情控制的,隨著情緒走、隨心所欲,其實是順應了魔性,而不是理性安排時間。

    在寫一篇長文的過程中,幾次感覺頭部突然發脹,但仍沒重視學法煉功。前一陣,自己的文章很少發表,自己還納悶,覺的內容沒啥問題啊,後來意識到了問題,表面看,寫文章是證實法,但如果忽視了學法煉功,其實路已經走偏了,繼續下去不堪設想。文章發表也不代表提升了,三件事都做好才行,尤其要把學好法放在首位,在此基礎上做事。

    我體會到,幹事心的背後有很多強烈的人心和人情、喜好心,比如,成就感,覺的自己付出了,有功勞了,背後是自我和貪天之功,還有走捷徑的心。

    思想業也是干擾學法的重要因素。我發現,當我讀同修文章時,沒有阻礙,不知不覺就過去一兩個小時。但學法煉功就不時有阻礙,忙時沒時間學,即使不忙的時候,也更容易把時間用在其它地方,而不容易用來多學法。我看到一些同修文章提到,他們學法入心,學得很投入、忘我,學得有種「溶於法中」(《精進要旨》〈溶於法中〉)的感覺,我就很羨慕,自己很少有這種心態。

    為甚麼我會在學法煉功上有阻礙,而在讀交流上沒有阻礙呢?個人認為,學法煉功可以直接清理思想裏的壞物質,因此執著心與思想業會拼命阻礙,堅持學法需要抵制思想業的干擾。雖然讀文章也能帶來啟發,對自己幫助很大,但與學法還是不可同日而語的。做事代替不了學法,讀交流也代替不了學法。

    自己曾被同修文章感動和激勵,以為通過讀交流認識提高就行了,後來意識到,沒學好法,思想裏的壞物質消不掉,心性提高不了,也無法長功,不是修煉。當然,多讀交流文章對提高也非常重要,任何極端都不能走,但不能本末倒置。

    還有一個阻礙學法的因素是無神論思維。更重視看得見的事情以及成績等,而忽視了無法被看見「成績」的學法。背後也有信師信法不足的問題。

    我理解到,學好法才能改變我們的本質,去掉魔性,轉變為佛性。帶著人心做事是達不到標準的,反而是按照舊勢力安排的一思一念在運轉,起到種種負面作用。甚至會因為事情做多、做大而膨脹,甚至走向反面。

    沒學好法的表現

    個人認識到,沒學好法的表現包括:學法的量不夠;學法時心不靜,完成任務似的;學法時沒有百分百相信法;不會用法理指導修煉,就像有同修提到的「學用兩層皮」。

    舉個學法時沒有真正相信法的例子:最近讀《轉法輪》第一講裏的一句法:「還有許多佛家大法在民間流傳著,歷代單傳著。」我意識到,過去讀這句法時沒當真,感覺「歷代單傳」似乎是神話故事裏的,有點玄。當讀到《轉法輪》第二講裏的一句法:「我們經過了多少代的人,經過了一個極其久遠的年代,講出來的數字都很嚇人的,這樣一個久遠年代形成的東西,你花幾十元錢就買個法輪?」我發現,同樣的,我過去讀這句法也是沒當真。但師父告訴了我們,這是經過了極其久遠的很多代人才形成的。師父說的是我們應該百分百相信的真相。現在發現,對每一句法是不是抱著百分百相信的心去讀,效果很不同,真信才能「學法得法」(《洪吟》<實修>)。

    得法後的很多年,自己連學法的量都保證不了,煉功更少,無法靜下心來煉功。後來一些年,學法和煉功的量雖然保證了,卻沒有一顆虔誠、純淨的心,書一放下就變成常人了。最近這幾年,學法漸漸能看到法理了,也能感覺到心性在一點點提升。

    法學得好的同修,對師對法有著虔誠的心,待人常懷謙卑,凡事相信師父在看護,也能從法中得到具體點悟,在法上看問題,理智而冷靜;相比之下,法沒學好的同修,凡事容易強調人中的方法、能力等,用人心看待人和事。

    沒學好法的教訓

    一個中年同修曾說,她學法總感覺學的是同樣的內容,總感覺都知道了,沒耐心讀,她說自己愛生氣,不是罵先生就是罵孩子,她做講真相的事很投入,前些年突然離世。還有一個老年同修,很容易與人爭吵,臉色不好,她還提到色慾思想業很強,她說自己總想衝出去幹事,一學法就鬧心,後來病業離世。還有一位老年同修,每天學三講法,三件事從不拉,但不會向內找,學法像完成任務,心性經常守不住,後來病業離世。我體會到,學好法不是光看形式,學法時的心態也非常重要。

    自己在修煉中,有很多教訓,根子都是因為沒有學好法,各種人心太重。

    在很多年中,我學法看不到法理,別人惹自己生氣時,也知道別人是給自己德,但怒火就是無法控制。後來認識到,真正學好法後,法力才能展現,沒學好法時,雖然也能想得起來一些法理,但是力量不夠,而人心的背後是舊勢力,根本上只有依靠法力才能破人心。

    自己生氣發火的問題持續了二十年,家人、同事、同修,無論誰惹我不順心了,就火冒三丈。安排的事也會不時因突發的生氣而取消,我生氣的程度還比較劇烈,和家人爭吵經常持續幾個小時,事後還一兩天情緒緩不過來,既因沒守住心性而沮喪,又為對方的表現而不高興。在項目中,也是爭鬥心很強,而且內心是一堆的看誰好誰不好的人念,把項目變成證實自我的資本了,心性沒有提高反而在下滑。

    近幾年才做到基本不發火了。有的同修得法後很快就歸正了發火的問題,而自己卻用了二十年,這就是沒學好法的教訓。現在回頭看看曾經動不動就怒氣沖天的自己,感覺真是不可理喻。現在不發火了,但還是有其他的不夠理性的情緒化表現,比如,思想容易偏激,目地心強,負面思維多。面對心性問題,自己習慣於通過讀交流、切磋、深度思考等方式來試圖解決,卻沒有足夠重視最基本也是最重要的──學好法。

    明慧編輯部的近期文章《新經文能不能在常人中發?》裏提到:「在經文發放的問題上,我們大陸同修不僅要聽憑師父的安排,還需要在提高心性、悟性(不是猜度和妄斷)的過程中,從法中得到智慧和啟示,靜下心來向法中求,才能一點一滴的悟道。」我悟到,面對所有問題和關難,真修弟子都應該「靜下心來向法中求」,這才是根本,每日要帶著虔誠的心學法,從中領悟師父的教誨和恩賜,用法來重塑自己,不然,修煉就如紙上談兵。

    被情帶動

    我認識到,沒學好法就會被情帶動,遇事用人情、情緒、感受等來感性認識。而學好法,才能去掉情,轉為慈悲。不論是幹事心,還是生氣發火等各種人心,背後都是情,也許就對應著另外空間的情魔爛鬼。

    當自己學法差、看不到法理時,曾多年被強烈的情帶動,比如生氣、發火、愛、恨等;後來,學法好了一些,能看到很多法理了,強烈的情就少了,但還是有很多情的物質在干擾,比如,喜歡做甚麼不喜歡做甚麼,做事忽冷忽熱、沒長性,急躁,安排時間也隨心所欲而缺乏理性的自律。我認識到,自己需要進一步多學法、學好法,才能把情轉變為理智和慈悲。

    靜心學法的收穫

    自己曾經讀法時心態浮誇,連表面意思都似是而非的,還覺的自己順其自然,沒摳字眼,其實是在另一個極端上。還有,用人心理解法,覺的一些內容是關於另外空間,和提高心性關係不大,卻不知道法的玄妙。漸漸學會靜心學法後,收穫很大,僅舉兩例:

    有一次,帶孩子學法,因為孩子不認真讀而生氣,怒火沖天,孩子也和我生氣,彼此較勁。當時正好讀到這句:「這兩股力合在一起,那也是來取命的。」(《轉法輪》)一下就被點明白了,火立刻就消了,馬上和孩子分享,孩子也感覺神奇。

    我曾經看一個同修很不順眼,看對方發的任何交流都反感,好像觸及到自己啥似的,經常和對方戧。學法時一下讀到:「氣功在社會上普及的時間很短,有許多人抱著一種固執的觀念,老是不承認它、誹謗它、排斥它,也不知道他是一種甚麼心理狀態,他就這麼討厭氣功,好像與他有甚麼相干似的,一提氣功就說是唯心的。氣功是科學,是更高的科學。只是那種人的觀念太固執,知識太狹窄造成的。」(《轉法輪》)。然後我明白了,我看不慣對方,是因為自己的觀念固執、知識狹窄,用自己的觀念去評判對方了,然後一下就釋然了。

    後來我體會到,靜下心來學法時,法真的會點給自己當下應該明白的具體法理,能夠指導過關,提高心性。從師父講的法中我理解到,每個字背後都是層層疊疊的佛道神,自會有智慧指導我們。如果感覺每次讀的是同樣的內容,那說明根本沒有靜心學法,對法沒有虔誠、恭敬的心,那法也不會顯。

    有個實修較好的同修,曾在交流中說:「每當我難大的時候,就不停告誡自己,我過不去,可是法會帶我過去,師父一定帶我過去,不停的學法,把自己交給法,即使人眼看不到希望,也一定抓住法不要放手。」

    結語

    師父說:「有的人直到目前還不能專心看書,特別是為大法做工作的人,你們不能用任何藉口來掩蓋你們的不看書學法啊,就是你為師父我個人做事也得天天靜心學法,要實實在在的修。」(《精進要旨二》〈走向圓滿〉)

    師父在二十幾年的各地講法中,幾乎是在不斷提醒我們要學好法。

    分享一點體會,供同修們參考。層次有限,如有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

    (責任編輯:文謙)

    <英文版: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3/10/28/212662.html>


    真正向內找後出現的奇蹟

    文/吉林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二三年十月三日】我是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老大法弟子。那年我還不到四十歲,可已多種疾病纏身,心肌炎、偏頭痛、肩周炎、胃病、腰痛、婦科病,兩肩還怕風,就是三伏天睡覺也得把肩膀蓋上被單,整天吃藥。學法輪大法不長時間這些症狀都沒了,全好了,師父幫我淨化了身體,再也不用吃藥了,減去了身體的痛苦和家庭的經濟負擔,身體輕鬆,走多遠的路也不覺的累,甚麼活都能幹了,那個高興啊!沐浴在師父的佛恩浩蕩中,我怎麼這麼幸福、幸運哪!

    下面就談談這些年在大法的修煉中,發生在我身上的神奇事,向師父彙報,與同修分享。

    幾年前的一天上午,我出去講真相,快到中午往回走時感覺身體有些不對勁兒,到家後去衛生間,發現大便帶血,當時我也沒當回事,心裏說:沒事,我是煉功人。

    可是每次去衛生間都便血,一次比一次多,持續十多天,我沒有跟家裏人說,怕他們擔心會把我送去醫院,因為我知道這不是病,煉功人沒有病,所以我沒動心,也沒害怕。我每天發正念,找我哪裏沒做好,要在大法中歸正,絕不承認舊勢力安排的那一套,企圖讓黑手爛鬼干擾我,破壞我的肉身,連門都沒有,全盤否定。我是修宇宙大法的,誰也動不了我,誰也不配,我只走師父安排的路,堅修大法到底。就這樣在師父的保護加持下,我闖過了這一關。

    大概一年以後,身體又出現同樣的狀況,而且比上一次還嚴重,便血量大,每次衝馬桶得兩、三次才能衝乾淨。這次大、小便都帶血,那我也沒當回事。又持續十多天,這期間我甚麼感覺都沒有,和正常一樣,該幹甚麼幹甚麼,甚麼都不受它影響。我發正念,否定一切假相干擾,堅定正念,我又闖過來了。我心裏明白,又是師父替弟子承受了大部份。我無限感恩師父的無量慈悲。我怎麼能不精進呢?

    後來為了證實法,我把此事告訴了家人,沒想到可把家人嚇壞了,女兒非要帶我去醫院做檢查,說我可能胃或腸子有甚麼不好的大病了,不然怎麼會出那麼多的血,還不是一次,每次還那麼多天,老伴也說我傻,說我拿身體開玩笑,也就是拿生命開玩笑。這時我笑著說:我現在身體一切正常,我很好,我才和你們說。我是想告訴你們:這大法太神奇了!太超常了!太偉大了!我要不是學了大法,身體不知道會啥樣了,早上醫院去折騰了,能這麼消停的在家和你們說話嘮嗑嗎?你們都感謝大法吧!是大法師父救了我,然後他們誰也不吱聲了,都信服了。

    可是過了半年之後,一天上午出去講真相回來時,去衛生間發現又便血了,一會兒工夫去了兩次衛生間都便血,晚上我去同修家,對同修說我又便血了。因上兩次她都知道。她對我說:你沒向內找呀?哪裏沒做好?三番兩次的出血,你應該向內找找了。我說:我是沒向內找,也沒想起來向內找,我也不會找呀?我們交流了一會兒,我就回家了。

    在回家的路上,我就想:兩次都是這樣,師父看我不悟,著急呀!就利用同修來點悟我。怎麼找呢?三件事也在做,差在哪裏呢?一邊走一邊想……一下想起來了,在修口這方面自己對自己要求不嚴格,背後說老伴這麼不對、那麼不對,說他總是挑我毛病,我對他百依百順,甚麼事都讓著他,他就是不滿意;有時背後說同修的不足,哪裏不符合法了等等,這不就是不修口嗎?師父在《轉法輪》第八講,把「修口」拿出來單講。我怎麼沒重視呢?唉!太慚愧了。修口這方面沒做好啊!這樣我走了一路找了一路。

    到家後再上衛生間,一切正常,找對了,立竿見影。一直到現在再也沒有出現過那個現象。我想以後永遠不會出現了。

    我想,作為修煉人向內找太重要了。都是弟子悟性差,沒做好,讓師父操心了,出了這麼大的漏。現在悟到了,就要加強學法和向內找。我不但悟到還要做到歸正自己,寬容別人,注意修口,不背後議論別人,善待家人、善待老伴、善待同修。發自內心的對他們好,同化宇宙大法真、善、忍。我要把師父有關「修口」的法背下來,指導自己的言行,按照法的要求踏踏實實的修,我會努力的。做師父的真修弟子。

    一點修煉體會,不足之處,敬請同修給予指正。

    (責任編輯:林曉)

    <英文版: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3/11/10/212855.html>


    痛心的例子警示修煉的嚴肅性

    文/大陸大法弟子大海

    【明慧網二零二三年十月三日】師父的新經文《大法修煉是嚴肅的》,給弟子們敲響了警鐘。

    在我們當地,現在仍有同修在利益上與常人發生了衝突,結下了仇,老死不相往來。其實,那就是自己有債不還造下的惡果。有人說:我把心放下了。其實你沒有放下,你得把欠的債還了,債主對你友好了,也認同大法好了,那才是、也才能真正的放下。否則就是自欺欺人,就是對債主、對自己的極大不負責任。

    以下的兩個例子,警示我們修煉的嚴肅性。

    楊姐六十多歲,是一九九七年得法的老大法弟子,她經常與同修配合面對面給講真相、救人。幾年前,楊姐的兒子和兒媳離了婚,孫女本來經法院判給了女方,可楊姐的老伴心疼錢,不想出撫養費,不聽法院裁決,強行把孫女留下讓楊姐照顧。可憐天下父母心,兒媳想孩子,三次來看孩子,哭著喊著要見,楊姐每次都緊閉大門,不讓母女相見。將心比心,骨肉咫尺難見,當媽的心該有多難受。楊姐對兒媳的傷害多大,造的業就多大,那都得自己親身去還。還有更嚴重的後果:兒媳知道楊姐是修大法的,一個修大法的人如此的傷害她,她能不誤解大法嗎?能不恨大法嗎?而仇恨大法的人是註定被淘汰的對像。大法弟子是來救人的,楊姐卻親手毀了一個人,以及該人背後的無量眾生,其罪何等之大。

    師父說:「而這種業力是你在修煉中額外的加進來的,你的關,你的難擺在這兒。一關一難得叫你過去,你額外的加進的難你是無法過去的。」(《瑞士法會講法》)

    不久,楊姐全身從下往上開始浮腫。有同修找她學法,並為她發正念,可是她終因呼吸困難堅持不住,叫兒子把自己送進了醫院。「病癒」出院後,楊姐與同修一起學法後,說悟到這不是病,是假相、是過關,所以就把幾千塊錢的藥扔了。

    過了幾日,楊姐全身又開始浮腫,雖有同修與她一起學法、給她發正念,但是因呼吸越發的困難,她又叫兒子把自己送進了醫院。再次「病癒」回到家,她又與同修一起學法交流,說明白了這不是病,是假相、是考驗,所以又把幾千塊錢的藥扔了。這一次,她老伴真急了,氣的跳腳直罵,罵她、罵大法,把大法書也撕了。

    後來楊姐全身又開始浮腫。這次她跟同修說:「我要早吃藥早就好了。這回我得真吃藥了,吃好了,我再修。」有同修建議她懺悔自己的罪過,用實際行動挽回給大法造成的損失,把自己毀掉的人救回來,身體才有可能出現轉機。然而,楊姐最終沒能真正認識到自己所犯下的罪過,更談不上彌補,最後帶著自己加大的業力痛苦的走了。

    還有一位於大哥,六十多歲,一九九六年得法。一九九九年後他到天安門護法,後來又面對面講真相,對法很堅定,在那一地區同修中很有名,可是,他對自己身上出現的「糖尿病」狀態不能在法上認識,就認為是病,同時又堅決不去醫院治病,就扛著。一次,他因一塊一米見方地方與鄰居發生了爭執,雙方都說是自己的,話越說越多,最後居然面對面對罵起來,罵的很難聽。一年後的一天,於大哥突發腦溢血,被兒子送入醫院,最終不治身亡。

    這些教訓都非常深刻。師父說:「修煉人沒有敵人」(《向世間轉輪》)。你有了敵人,你還是修煉人嗎?

    修煉真的是非常非常嚴肅的。大法弟子肩負著救人的使命,那一定要注重修好自己啊,學好法,事事向內找,只有純淨了自己,說出的話才能打動眾生,做出的行為都符合了法,才能真正救得了眾生。

    師父在《澳大利亞法會講法》中告訴我們:「所以不管你們在任何環境下、任何情況下遇到矛盾的時候,都要抱著一顆善良的心、慈悲的心對待一切問題。你要不能愛你的敵人,你就圓滿不了。」

    要想修,我們就聽師父的話,真修,實修。如果把自己的人心看的比證實大法還重,並心存僥倖,那就不是真修,也就談不上圓滿。

    以上是自己所悟,有不妥之處,請同修們慈悲指正。

    (責任編輯:文謙)


    青年大法弟子重返修煉路

    文/大陸大法弟子小蓮

    【明慧網二零二三年十月三日】我是一名九零後青年大法弟子,從小跟隨母親同修修煉。學生時代,還記得自己是個修煉人,雖然安逸心重,怕心重,但能夠要求自己要符合大法的標準。

    步入社會以後,我很快就沉迷於追求現代觀念所推崇的生活方式。因為獨自一人在外地工作,沒有很好的修煉環境,我像常人一樣追求享樂時,內心又經常會惴惴不安,雖然不斷的利用閒暇時間學法煉功,試圖把自己清洗乾淨,然而「放縱魔性離神遠」(《洪吟三》〈無度〉),爭鬥心、妒嫉心、怨恨心、名利心、虛榮心等等這些修煉人應該修去的人心,我從孩童時代修煉大法就知道不能要的敗物,卻被我所接受的現代觀念行為滋養放大。我漸漸的變的心胸狹窄、暴躁易怒,尤其是色慾心強,過度關注自己的外表,我幾乎失去自己對修煉的正信,如一位年輕同修在明慧交流中所說的那樣,我變的「在與人交往、舉手投足間,即使心中依舊有法,但我卻很難再做到像以前那樣與人為善、寬容待人」,與真、善、忍的法理漸行漸遠。我曾經在觀看神韻演出節目時由衷的說:以前我看這些節目,覺的自己像她們一樣。我現在是在仰望她們。

    由於沒有認識到現代觀念行為對修煉人的危害,工作後,我間歇性出現了抑鬱的假相,抑鬱症狀嚴重時,常常是在上班途中,邊開車邊以淚洗面,內心覺的人生真苦啊,用常人享樂、消費這些方法短暫排解抑鬱,晚上常睡不著,拿著手機機械的刷到半夜兩三點。每天工作需要喝大量的咖啡和茶來支撐自己。當時我雖然意識到不能再這樣下去,身體、精神都支撐不住了,每每這時現代觀念又來影響我:現在年輕人不都是這樣生活嘛!我和常人相比可好多了!即便如此,慈悲的師父從來沒有放棄我,以各種方式點化我學法、煉功。

    直到二零二二年,「中共肺炎」肆虐,我身體也出現各種病業症狀,幾乎是為了「治病」,我開始「精進」起來,抱著有求之心學法。我開始堅持每天下班回家後學法、煉功,但是很少發正念,加上以前法學得少,所以經常會出現干擾,也常出現學法學不進去、不想學的思想業力,媽媽同修建議我抄法,我開始抄寫《轉法輪》和《洪吟(六)》,開始抄寫的時候字跡工整,寫一會字跡就變潦草了,有時候邊抄法,內心邊翻江倒海,翻著各種人心,不管怎樣我都堅持抄法。抄著抄著,內心也變的越來越平靜,抄法也是一段修心的過程。

    二零二三年中國新年放假期間,我開始看新唐人電視台的《細語人生》欄目,看到了大法弟子們神奇的修煉故事,受到鼓舞的我,也開始重視煉功了。從小我就最怕煉第二套功法,常常藉口打坐了不抱輪。尤其是現在還要抱輪一個小時,我每次都會和媽媽同修耍賴,選擇一小時還是半小時,今年第一次抱輪的時候,手酸的都抬不起來,抱完之後渾身輕鬆,我很久沒有這種舒爽的感覺了,而且感覺整個人精神很好,上班工作效率也提高了。

    我是一個比較粗心的人,堅持每天煉功之後,工作時更能集中精力了,師父打開了我的智慧,處理麻煩的工作我也能遊刃有餘。這個時候我明顯的認識到,學法、煉功、發正念這三件事是連在一起的,一件都不能落下。

    為了擠時間學法,我開始減少玩手機的時間。「手機魔」經常在我正念不足的時候反撲,有時鬆懈下來的我能感覺到彷彿不是我要玩手機,而是我體內的某種意識想玩手機,是它需要補充能量!我一直沒能擺脫這個手機魔。今年某天聽到明慧廣播的正法修煉交流,一位同修引用師父的法:「人就像一個容器,裝進去甚麼就是甚麼。人通過眼睛、耳朵看到聽到的都是文藝作品中的暴力、色情、勾心鬥角和現實社會中的利益爭鬥,拜金觀念以至其它魔性的表現等等,裝進的都是這些東西,這樣的人就是真正的壞人,不管他表現的怎樣,人的行為是思想所支配的,一腦子這種東西的人能幹出甚麼事來呢?」(《精進要旨》〈溶於法中〉)師父的法點醒了我,原來我天天在往腦子裏裝魔性的東西呀!之後的日子裏,我不再沉迷手機了,卸掉了幾個經常瀏覽的手機軟件。我現在會定時清理手機軟件,刪除手機照片。在清除干擾我的「手機魔」上,我做得並不好,在寫心得體會時悟到,我手機上還是保存了很多與修煉無關的軟件,這些軟件裏隱藏著我的色心和利益心,這些不好的東西會讓我與真我隔離,我只有正用手機,才不辜負師尊對我的慈悲救度。

    我從小就很在意自己的外貌和身材。雖然從青少年時期就開始護膚,但是因為人心太重,我的皮膚並不好,經常會長各種痘痘疙瘩。而身材方面,我也使用了很多常人方法,試過不同的運動方式,也服用過所謂的「補劑」。常人中流行的方法我幾乎都試過。自從我開始堅持煉功以後,神奇的事情發生了,我的皮膚變的細嫩了,白裏透紅。以前我每天上班前都要化妝,精心修飾一番再出門,等到下午的時候妝容就暗沉了,臉色也黃黃的,看著很不精神,重視外表的我必須要重新補妝。現在我出門幾乎不化妝,臉色也是白白淨淨的。

    另外空間邪惡的干擾是無孔不入的,這時我雖然不再執著於常人的科學,卻進入了另外一種低層思維方式,我開始關注「中醫」。我內心明白修煉要「不二法門」,網上這些信息背後都有附體,但是我還是會找藉口,從各種細枝末節上關注,比如食療、按摩。有天晚上做夢,我與一陌生人同行,走到一個關著小動物的籠子旁邊,這個陌生人突然抱著一隻毛茸茸嘴巴長長的動物(我並不認識這是甚麼物種)對我說:「也給你一隻。」我當時大驚失色,連忙拒絕,說我不能要這個。醒來後,我心有餘悸,悟到:我又走歪了,不能再看常人的「養生」視頻了,這些常人被各種各樣的生命控制著。色心還會帶來其他的干擾,我一直是單身,有強烈的求安逸心,羨慕常人表露出的幸福生活假相,強烈的人心幾乎年年都給我帶來困擾,在強烈的人心帶動下,我遇到過種種不適合我的相親對像,甚至有不達目地而羞辱我的,我內心憤憤不平,卻不懂得向內找。隨著年紀增長,強烈的渴望常人幸福生活的人心也慢慢放下了。我認識到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修好自己,做好三件事才是最重要最重要的,在男女交往中,一定要走正,符合傳統觀念。

    一直以來,沒有實修的我,想要走正修煉路,並不容易。經過了這些波折,我想那我就好好修大法吧,天天煉五套功法,糾正不正確狀態,這樣我狀態一定越來越好的,師父在《轉法輪》中都說了:「說句笑話,年輕的姑娘總好做美容,皮膚想變的白一點,好一點。我說你就真正的煉性命雙修的功法,自然就達到這一步,保證你不用去做美容。」

    我天天學法煉功,但是我的狀態時好時壞,和媽媽同修切磋後,媽媽說我修煉的基點不對,是為私為我的個人修煉,我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要助師正法,救度眾生。我向內找發現自己:在單位我是一個「老好人」的形像,幾乎不會和周圍的人有衝突,但是我內心很煩這些瑣碎的工作,這不就是不願意吃苦,為私為我嗎?我再向內找,這不就是妒嫉心嗎?我怎麼沒有悟到我生活中工作中的痛苦,主要原因是因為這個妒嫉心。

    師尊在《轉法輪》中告誡弟子:「今天我跟煉功人講,你可不要這樣執迷不悟,你想要達到的目地是往更高層次上修煉,妒嫉心必須要去掉。」

    師尊在《轉法輪》中法理講的這麼明白,我卻被自己的執著所遮蔽,不會修,看不到法理,就做不到百分之百的信師信法,多麼危險啊!

    在中國大陸這個複雜的環境中,要做到遠離網絡,去掉黨文化很不容易。現在的年輕人都喜歡「吐槽」,遇到事情首先就是和朋友在微信上評論一番,大事小事都要說兩句。學《轉法輪》第八講修口這一節時,我悟到,我要去掉這個不好的物質。當今中國社會,說謊幾乎是張口就來,人們說話很多回答都是下意識的假話,年輕人甚至會專門去學習如何糊弄別人,說一些似是而非的話。我在日常生活中,在不熟悉的人面前就是個不善言辭的人,有時候為了減少麻煩,我總是隨口找些托辭,學法時我悟到,如果我不願意回答,我就可以友善的笑笑不說話,這樣減少了很多麻煩。師尊真是手把手的教我們哪。

    我平時經常聽九評系列廣播,包括《九評共產黨》、《解體黨文化》、《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和《魔鬼在統治著我們的世界》,黨文化在大陸民眾生活中滲透的無處不在,年輕大法弟子一定要多聽多看《九評》系列社論。年前師父的新經文《為甚麼會有人類》發表,我反覆讀了幾遍,好幾次讀著讀著就走神了,我就開始抄寫,抄過一遍之後,我思想中的迷障就破除了。因為我沒有大法弟子的集體修煉環境,身邊都是常人,身邊人經常將「暴富」、「搞錢」這些話放在嘴邊,混跡於常人之中太久了,我誤以為這些是常人積極生活的體現,沒有意識到這是人類社會的「反理」。我現在在一句句的背法,背《轉法輪》、《洪吟六》和新經文《為甚麼會有人類》,在背法中修自己,歸正自己的言行,腦子裏裝了法,遇到事情就能按照大法的標準要求自己,我學會了在一思一念上實修。

    自己在大法中修煉二十多年了,我不能辜負了師尊的殷切期望,同時也希望本文能提醒各位年輕的大法弟子,走正走好修煉路,不要被常人社會假相所迷,別忘了我們來世的誓約,跟師父回家。

    (責任編輯:文謙)

    <英文版: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3/11/7/212800.html>


    實修後的轉變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二三年十月三日】二零二一年四月份,我突然感受到左側乳房脹痛,用手能摸到一個雞蛋大的腫塊。當時因為學法不在狀態,所以就買了個藥貼貼了上去,自己也沒當回事兒。

    沒想到半年過後,跟某同修交流,她說有和我年齡相仿的青年同修出現這種病業而離世的,一開始也是腫塊,後來開始流膿潰爛,讓我一定要重視。她的話聽得我心裏「咯登」一下,心態不穩了,直接跑去醫院做檢查,醫生說是乳腺癌,並建議我進一步檢查。那時候我沒悟到某同修的話和醫院的診斷都是對我內心的一種考驗,因為缺乏正念,我找到中醫開了中藥。

    以前雖然摸到乳房有腫塊,但是因為我沒拿它當回事,每天照樣學法煉功,還能步行三小時外出講真相。當我拿到確診結果後,精神徹底被壓垮了,可以說是正念全無,做病理檢查的醫生說癌細胞已經骨轉移了,我非但沒排斥他的說法,心還隨之沉入谷底,每天都感到萬分的糾結:一方面我知道只有大法才能救我的命,另一方面又覺的自己修煉的不夠好,達不到轉化本體的標準。因此行為上也很矛盾,一邊按照醫院的計劃開始化療,一邊還參加小組學法。

    受病業影響,我的身體難受起來會像刀子割肉一樣疼,最厲害的時候痛的整宿睡不著覺,只能攥緊拳頭瞪著眼睛熬到天明。儘管如此,我的心中始終有一根弦:大法我決不能放棄。過程中,學法組的同修們對我一手抓著人一手抓著神的心態很焦急,開始跟我嚴肅切磋,指出我在修煉中存在的各種問題,但當時我身體的疼痛和精神上的壓力已經如同巨山一般,壓得我喘不過氣來,彷彿對方一個帶有指責的眼神、或看似輕飄飄的話語都能把我壓垮。

    這時候,更激烈的考驗來了。得知我出現病業關打算來幫忙的同修A,因為對同修B有意見,來到我家後聽說對方也在陪我學法,就提出要求叫我把B同修趕走,致使第一階段的學法不歡而散。沒想到第二次組織集體學法,同修C又跟同修D不對付,最終還是沒能學成法。這樣的事情交替上演了兩次,讓我產生了不解和怨恨,覺的自己都這樣了,大家非但不把幫助我放在首位,反而因為陳年舊事相互排擠,使學法環境變的複雜,這是大法弟子該有的狀態嗎?當時的我出於為私的想法,並沒有為同修換位思考,從中協調和解決問題,反而真把自己當成了病人,把假相看作了真病,希望得到同修們的體諒、關照和區別對待。

    直到去化療時發生的兩件小事,才使我猛醒:一件是化療時需要在脖子的動脈上插一根針管,結果醫生扎了六次都沒扎進去,當時我就意識到這是師父在提醒我不該化療;第二次是醫生給每個病人一塊絲巾,我以自己不圍絲巾為由拒絕了,他為顯公平就贈了我一把傘,我拿起傘一看,外包裝上赫然寫著「天堂」兩個大字,當時心裏就意識到可不能再化療了,這是中了舊勢力的圈套,把自己往死裏送呢。從那以後我就毅然決然的中斷了化療,回家扔掉了所有的中藥,並在心裏暗下決心:我就橫下一顆心堅修大法,把一切交給師父。

    當我堅定正念後,不管周圍同修的表現如何,我都不再動心了,因為他們的表現代表不了法,只是個人的修煉過程。我知道自己的意志力和正念還不夠堅定,於是跪在師父的法像面前,哭著求師父加持弟子,我在內心裏不斷的重複這一念:在我身上所有發生的一切病業反應都是假相,是宇宙正法中絕對不被承認的東西,我的怕心和焦慮並不是我,我必須認清它們,將它們徹底剝離和清除。

    就這樣,這一念始終盤桓在心裏,並隨著正念的加持變的愈發堅定。我深刻的感受到哪怕我只有20%的正念,但是只要我不放棄學法,懷揣著這份正念跌跌撞撞地往前走,過程中師父就在保護弟子、替弟子擴容,慢慢的,我的主意識越來越強,心越來越正,那種徘徊於懸崖邊上膽戰心驚的感覺不見了,只感覺前行的路越走越踏實,越走越從容。以前,只要聽到一些關於病業同修的消息,我的心都會揪起,產生恐懼和焦慮。現在,聽到類似消息時,我的心如清風過境,不再起一絲波瀾。

    隨著個人修煉的提升,我的身體也出現了很大的轉變,由原來不能下床自理、需要女兒給我接屎倒尿,逐漸地能夠扶牆下地行走,後來轉變為與常人無異,可以獨自出門講真相了。

    那一刻我才意識到,雖然我已得法二十多年,但以前並不會修煉,學法卻沒同化法,直到最近兩年我才意識到何為真修和修煉的嚴肅性,原來真修後身心是會發生巨變的,周圍的親友都能感受到你本人由內而外的轉變,感受到你原來強烈的後天觀念正在瓦解,連行為都變的溫柔和善。一位與我兩年未見的同修,再次看到我時,真誠地說:「感覺你現在整個人的場都不一樣了,原來的你臉緊繃著,看起來非常沉重,現在感覺你變通透了,和你交流時沒有一層殼子隔著了!」謝謝大法,使我的生命發生了如此蛻變,謝謝師父賜予了弟子重生的力量。

    在我過病業關的過程中還發生了一件小插曲。即將步入高中的女兒,只要週末回到家,就整日捧著手機不放,我看不過眼上前制止,不想她惱羞成怒,說她的同學都有看手機的自由,為何自己卻不能看,說到激動處甚至揚言自己就不應該生在這個家。聽到這句話我動了心,說了句氣話:「不願在這個家呆,你就給我滾出去。」孩子聽後氣呼呼地摔門離去,從晚上八點多離家,一直到夜間十點都沒有信兒。當時氣恨、委屈、不平紛紛湧上心頭,覺的自己正處於病業假相中,孩子卻不知體諒,還在晚上離家出走,我感覺魔性的一面要佔上風,恨不得立刻爆炸。那一刻如果我離開沙發,肯定會把茶几上的鬧鐘、紙巾盒等物品推到地上洩憤,於是我在心裏堅定的想:我絕對不能動,絕對不能動,絕對不能損壞桌上的物品去縱容魔性。

    在我有意識的克制下,內心重歸平靜,看到外面漸深的夜色,我並沒感到著急,並篤定的想孩子肯定不會有事,因為有師父在呢。結果到了晚上的十點十分,孩子的姥爺打來電話,說孩子已經去他家了。後來,孩子在和我相處中也意識到了我的強勢、急躁已被大法逐漸熔解,甚至口頭認可了我的改變。

    除了孩子以外,家族中那些昔日裏對我頗有微詞的親友,如今對我的態度也發生了很大的轉變。十一年前,我被迫與丈夫離婚,家族裏的人都認為責任在我,因為我修煉了大法。殊不知在我被非法判刑的三年裏,丈夫早已出軌在先,待我走出邪惡的黑窩重回家庭時,非但沒感受到久別重逢的喜悅,反而整日面對丈夫的冷暴力。丈夫經常半夜兩三點不回家,打電話不接,見面問話也不回應,給我帶來很大的傷害,在我跟他離婚後不久,他便跟我二姑家的表姐結了婚。這對於我來講猶如晴天霹靂,彷彿受到丈夫和表姐的雙重背叛。可是家族裏的親戚卻是非不分,都向著丈夫和表姐說話,一開始我還憤憤不平,後來我逐漸放棄了這顆心,珍惜每一次與親人相見的機會,堅持不懈地給周圍親友講真相。

    有個家族中排行老十的叔叔,在聽我講真相時一直表現的很抗拒,嘴裏還念叨著「你別再講了」。當時我沒聽他的,心裏堅定一念,不管他表現如何,只要我持續向他講述真相,就是在往他的空間場投擲一顆顆驅散陰霾的炸雷。他這個人挺有思想,過程中一直向我表達內心的疑惑,問了師父為甚麼去美國等問題,我給他講了二十多分鐘,他終於同意了三退,殊不知這一次看似普通的三退經歷,卻拉開了破除家族成見的序幕。

    幾年前母親過世,親戚們聚在殯儀館大廳等待遺體火化,我看見十叔和另一個叔叔、還有表哥在一起談話,他們離我大概有三十米的距離,我聽不見他們在說甚麼,只能看到他們望著我,時而搖頭,時而點頭,偶爾還抹著眼淚。我當時以為他們是在唏噓我的人生,因為以往這幫人談論起我時嘴裏基本沒啥好話,再加上我前夫就是表哥介紹的,所以他看我時總會加一層濾鏡。

    結果後來的事情驗證了我的猜測是錯誤的。今年母親去世三週年,表哥下車後見到我,竟然躬著腰向我點頭示意,目光十分尊敬,這讓我倍感意外,因為他以前見我時總是滿嘴指責,如今他的態度發生了180度的轉變,這讓我後知後覺的意識到,三年前十叔跟他們談話時,是在向他們講清真相,過程中幾個人聯想起我這些年的經歷,包括三年冤獄迫害,出獄後便離了婚,隨後又照顧了母親十年,甚至在家族聚會時還要面對與自己前夫結為連理的表姐,這要是放在一般人身上,誰能承受的了?加上他們明白了大法被污衊和迫害的真相,便更能體會到修煉者的不易與在法中修出的慈悲與善,所以三年前幾個大漢才會望著我所在的方向邊交談邊抹淚,那一刻我的內心籠罩著無以言說的喜悅,感覺大法實在太玄妙了,原來只要我們將救度眾生放在第一位,被救的眾生也會主動維護和圓容大法,無形中改變你所處的修煉環境。

    今年年初,我做了一個夢,夢見跟前夫成親的表姐曾是我最親的姐妹,我們一起從天而降,畫面一下轉換到人間,夢境中人間的她生命受到了威脅,在向我求救,我便騎著自行車來到了她所居住的一個小黑屋,然後毫不猶豫的告訴她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能躲過劫難,她痛快的答應了。

    夢醒以後,我就意識到這是師父在點化我們之前的冤怨解開了。在夢裏我都在為她即將遭遇的危險而痛哭,因為我們在天上本就是至親的姐妹。這件事情使我意識到隨著個人的真正實修與轉變,另外空間層次的提高和各層天體眾生的得救在同步進行著,許多冤怨也隨之迎刃而解,現在每個大法弟子的修煉都不是個人修煉,而是關乎著自己所對應的天體宇宙,對應著等待解救的芸芸眾生。如果不能做到真修和實修,那麼造成的後果和缺憾是巨大的,也是我們明白的那一面絕對不願面對的。感謝師尊的慈悲保護與加持,讓弟子在法正人間的關鍵時期幡然醒悟,堅定起了奮起直追的正念,未來弟子將繼續同化大法,圓容於法中,兌現史前誓願。

    (責任編輯:文謙)

    <英文版: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3/10/28/212661.html>


    面對突如其來的魔難

    文/中國大陸大法弟子 紫霞

    【明慧網二零二三年十月三日】那是在二零一七年十月的一天,兒子帶著兒媳、孫女一塊回來了。因兒子家在外地,到家已經是中午一點多了。那天正是我們學法小組學法的日子,兒子、兒媳都去休息了,我領著孫女一塊到了學法小組。

    同修都到齊了,開始發正念。一看到同修發正念,心想別讓孩子看到,因為平時我發正念,孩子看到,也坐在地上盤腿。親家母曾和我說過別教孩子煉功,怕孩子上學受影響。當時我就拉著孩子趕快出來了,心想,孩子還小,玩一會兒就回去了。

    小組學法結束後,當天下午正在做飯,兒子叫我看孩子在幹甚麼,我一看孩子正在沙發上坐著,學著同修的樣子盤腿發正念。當時我沒有正念,心裏有些不穩;因為自己有怕心,也沒有給家裏人講明白大法真相,讓邪惡因素鑽了空子,觸動兒子負的一面。

    這時,兒子突然站起來,大聲責問我帶孩子去哪兒了?是不是帶孩子去煉功了?我也沒按大法真、善、忍要求自己,我不想讓他知道學法小組,撒謊說領孩子去小區玩了。這時,他就開始謾罵、砸東西,沒想到他會生這麼大氣,只是勸他不要生氣。

    不一會兒,丈夫下班了,一看家裏的東西都摔在地上了。這時我兒子說:「媽媽領孩子去煉功了,我們怕孩子受影響,說她也不聽,我們只能出去住了。」丈夫當時很不高興,就上班去了。我再解釋勸說,他們也不聽,就出去住旅館了。

    因為兒子剛做完手術,兒媳將要生二胎,當時真不知如何面對這種情況。他們難道不知道我煉功身體好?做好人錯在哪裏?

    第二天,丈夫下班回來,特別氣恨的說叫我別煉了,我怎麼解釋也是沒用,我做飯,他也不吃,也不和我說話。

    又一天,我正在打坐,他看到就開始大罵,抓起東西就開始摔。當時我真想和他幹一仗,因我修煉前,在家就是個很強勢的人,後又一想我是修煉人,要按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是他在給我提高心性呢,就忍住,沒和他吵。

    過了幾天,兒媳婦預產期到了,準備去醫院生小孩,我和丈夫一起去了兒子家。下車時,天還下著大雨,到了小區門口,正在修路,好不容易到了家。兒子他們都不在,我把兒子他們的髒衣服找出來準備洗。這時兒子回來了,進門抓住我,就連拉帶推讓我走,說只要還煉,就別再來了。我也只能冒著大雨,又坐了兩個小時車回家了。

    丈夫回來更生氣了,每天不吃我做的飯,就逼我說不煉了。那幾天,我真是苦不堪言,不知該怎樣修下去了。

    後來,我去找平時一起講真相的同修交流:我應怎樣對待這場突如其來的魔難?同修從法上和我交流了我該如何走出家庭關,如何用大法標準要求自己。同修說,我們修真、善、忍沒有錯,身體健康沒有錯。經過和同修交流,使我明白了許多法理,也增強了正念:我要堅定的走師父安排的路,按大法的要求去做。

    幾天後,兒媳婦住院了,丈夫自己去了,我就抓緊學法,用大法的法理衡量自己,向內找,多替別人著想。我聽明慧廣播,找同修交流,認為這件事都是衝我的怕心來的,看我在他們面前能不能堂堂正正的學法、煉功、發正念,對大法是不是真堅定,對師父是不是真信,放下自我,按大法要求做,處處事事都為別人著想。

    兒媳婦生孩子,我不能一個人在家,此時此刻大人、孩子都需要我照料,我就自己又去了兒子家。第二天,我就和丈夫一起去了醫院。進了病房,兒子一看我來了,瞪著大眼問:你來幹甚麼?又把我推出病房。丈夫一看也沒辦法,只能說你先回親家那裏吧。

    當時,當著兒媳婦的面,兒子讓我退出病房,我的面子心起來了,恨不得給他兩個耳光!轉念一想,這是讓我過關呢,我很平靜去了親家那裏。第二天,兒媳婦生了一個男孩。親家母三姐妹勸我,你看你多有福,又給你生了個孫子,一個孫子、一個孫女,以後在家好好看孩子吧。回家不讓煉,就別煉了。我一聽就知道,她們想說服我,我就給她們講大法如何教人做好人的,自己如何從自私強勢、脾氣暴躁的人如何變成身體健康、遇事向內找、放淡各種名利的好人。這麼好的功法,如果讓我放棄,我絕不會放棄的,並告訴她們,房子財產我可以不要,讓我放棄大法,絕對不可能。她們看說服不了我,就去休息了。

    第二天,我去醫院看孩子,兒子、媳婦、丈夫三人誰也不理我,既然這樣,那我就回家去吧,我就走出了病房。兒子後面跟出來了,說:你要說不學法輪功了,我就讓你就去看孩子。我當時特別平靜,告訴他:我甚麼都可以放棄,只有大法不能放棄。你們不讓我看孩子,沒關係,那我就回家了。我很平靜的走出醫院。舊勢力想利用親情讓我放棄大法修煉的陰謀徹底失敗。

    由於自己心堅定了,我正在兒子家收拾東西準備回自己家,兒子打來電話說:媽,你別走了,晚上過來吃飯吧。我問:你們想好了?他說:「你愛幹啥幹啥吧,我們都不管了。」

    我的眼淚流了下來,雙手合十,謝謝師父的加持!

    感恩師父的慈悲保護!感謝同修的幫助。

    (責任編輯:於悅)


    抄法的體會

    文/山東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二三年十月三日】我是一九九四年得法的大法弟子,說起來很慚愧,在正法路上修煉的我,大大小小的關也闖了不少,基本都能正念闖過。唯獨嚴重的「病業關」闖不過去了,我知道大法弟子沒病,是假相,不斷向內找,也沒有突破,自己卻沒有了信心,感覺很難過去了。

    二零一一年五月住進了醫院,做了手術,暫時緩解了痛苦。然而一關過不去,下一關更難。結果出院後後果更嚴重:全身所有關節嚴重變形,腫痛,身心衰竭,體重迅速下降到八十來斤,已經生活不能自理了。好像快不行了,全靠丈夫伺候(還好,丈夫早年同我參加過師父的傳功講法班,很相信大法,沒有因為我身體的原因給他造成對大法的誤解,精心照顧我)。

    同修知道我的情況後都來幫我,在我家當時就成立了學法組。我們在一塊大量學法,增加煉功時間,發正念的時間,同我在法上不斷的切磋,深刻向內找。終於把我從死亡線上拉了回來。

    雖然生命保住了,但是手、腳變形嚴重,站立困難。由於仍停留在人的觀念裏走不出來,狀態恢復很慢,很長時間了也沒有好轉。同修們都在忙著救人,作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走不出去,無法完成使命,我心裏乾著急,恨自己不爭氣。同修們建議我抄法吧,靜心抄法。

    當我抄到《轉法輪》「不同層次有不同層次的法」的時候,我忽然不再著急了,腦子裏就想:腿站不直,無法走出去,在家也能做好三件事。在現階段,首先把家裏處理好,讓家人看到我不打針,不吃藥,每天高高興興的生活著,讓他們對我有信心,對大法充滿信心。一個不修煉的常人在病痛的折磨下,他能做到這一點嗎?他做不到。這就是大法的超常,家人也堅信這一點:他們認為沒有大法的力量,我早就不在這個世上了。家人都認同大法好。我請求師父讓我以前的朋友、親戚都上我家裏來串門。凡是來的人,都是師父安排的有緣人,我都不錯過,給他們講大法真相,聽大法歌曲,看真相視頻,送真相資料,護身符,讓他們都得救。

    在抄師父經文《精進要旨二》〈我的一點感想〉時,師父講的很明瞭,這場迫害的每一步師父都告訴我們怎麼走,教我們用大法在人間的低層法理去給世人講清真相,用慈悲善念感化他們,同時要用高層次的理嚴格要求自己,要理智,智慧的救世人。當時的我法理不清走了極端,被舊勢力鑽了空子,遭到邪黨的嚴重迫害。

    在抄法的過程中,我找到了很多的執著與不足,比如把做事當作修煉,幹事心,怨恨心,爭鬥心,安逸心,還有承受能力差,害怕吃苦。如每天晨煉堅持不下來,多數都是白天補上,腿疼走幾步就疼的受不了,心裏也在否定舊勢力的迫害,但仍然堅持不了太長時間,還有嚴重的依賴心,依賴輪椅走路。

    最近,我還找到自己不易覺察到的私心:現在共產社會沒有傳統約束,離婚現象越來越普遍,兒子也婚姻破裂。作為大法弟子不能陷入常人式的你爭我奪中,要擴大容量,放下利益之心,盡可能將最大利益:房子,車子都給了兒媳,兒子在外地,我幫他處理解決,兒媳很滿意,一直感謝我們,兒子淨身出戶。覺的自己放下了利益,親情。可是深挖一下,還隱藏著一顆私心:覺著老伴年齡大了,我身體還沒恢復,兒子又在外地,老伴要有個甚麼事情呢,兒子顧不上,兒媳肯定能關照的,多麼不純淨的心。我要修去這些人心,不讓師父失望。

    我住的是六層的樓,沒有電梯,我家是二樓。二零二二年年底我把師父《洪吟四》〈對聯〉貼在我家門框上。我是這樣想的:師父正法拉開了法正人間的序幕,我把「神佛在世」的對聯展現給世人,至少讓上樓下樓的世人都有緣看到,師父的法力無邊,能清除世人腦中的無神論、進化論毒素。疫情最嚴重期間,我們單元的人症狀都很輕,很快就恢復了。看到的世人也都覺的天象在變,神佛真的來到了人間。

    我要說的是:抄法受益多多,無法言表,抄法能開智、開慧,能使自己修煉如初,能忘記自己「病痛」的存在。我現在能自理了,體重恢復到110多斤,在師父的加持下,各個方面都在向最好的狀態轉變。

    二十九年的修煉路上,有自豪,有成就,有幸福,有艱難,有慚愧,有遺憾。師父全都對得起徒兒,給徒兒都是最好的。徒兒也要對得起師父,今後只有好好學法,勇猛精進,多救人,圓滿隨師還。

    (責任編輯:林一平)


    耄耋之年履行使命 播撒真相救世人

    正念救世人(修煉體會三則)

    【明慧網二零二三年十月三日】

    耄耋之年履行使命 播撒真相救世人

    文:黑龍江大法弟子

    我們四位耄耋之年的大法弟子,結伴到幾十里外的村屯去救人。當晚霞襯托著將盡的落日之時,我們整裝出發,寬鬆的衣襟裏揣滿救人的真相資料。我們雖不富有,但救人該花的錢絕不吝嗇,數次都是近道行腳,路遠打車。這天,車下了公路駛向村落,天已黑下來了。車行駛一段,開不過去了,因為前方修路沒完工,禁止通行。我們下車了,分兩伙,各去一方,並定下在此地相聚(那裏有個橋)。

    雖然從未來過此地,但心中裝著法。師尊說:「有人的地方無處不及。」(《精進要旨三》〈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見村便進,一個屯一個村的發,速度之快,腳下生風,漫漫的路留下大法弟子的足跡。

    發完後,折轉返回,在橋上會合後,向公路方向走去。此時,疲勞、乏累、腿、腳酸痛的物質佔據了我們的肉身,好想坐下來歇一歇,脫口便說:「有輛車該有多好啊!」同修說:「已過午夜了,哪來的車啊?竟想美事,趕快走吧。」話餘音未落,一輛車在身邊戛然而停。

    我們坐上車,給司機洪法,做了三退,此時心情有興奮、愉悅、神聖,胸懷開闊。我們清楚是師尊有序的安排,師尊洪大的慈悲加持著弟子,師尊無邊的法力在看護著弟子。無限感恩偉大的師尊,作為弟子還有甚麼可畏懼的呢?!

    我們到家已是凌晨一點多,我們充滿信心迎接新的一天到來。堅定的意志促使我們精進不停,走好以後的路----履行使命,播撒真相救世人。

    撕掉污衊大法的展板

    文:遼寧大法弟子

    上週五講真相時路過一個小市場,發現市場道邊立著一個污衊大法的展板。回家後,我一直在想如何將展板清理掉。想找同修商量,又怕她丈夫在家,只好等週一再說。週六、週日,我丈夫也休息,我出不去。週一我就又去看看展板是否還在?路上,正好碰到我要找的那位同修。我知道是恩師安排的,我就約同修和我一起看污衊大法的展板。

    到了展板這,同修看了一下,就往前又走了一段,熟悉一下周圍環境。一會兒,同修回來了,手裏拿著一包東西,到我跟前說:社區門口也有一塊污衊大法的展板,我把它撕下來了。當時是上午,人來人往的,社區的門還開著,同修居然就這麼毫不猶豫的做了,我為同修高興。

    然後,我騎電動車帶著同修離開市場。一邊走一邊商量怎樣將我看到的那塊展板撕下。回家後,我倆清理展板周圍的空間場,求恩師保護,帶上工具,我倆又返回展板跟前。

    因為展板周圍全是賣東西的,展板後面還有兩個女人在喝酒。我帶一把傘為同修遮擋,同修用工具三下五除二將展板撕下。展板對麵賣西瓜的和賣菜的就像沒看見我們一下。在恩師的保護下,我騎電動車帶著同修順利回家了。

    因為我們做宇宙中最正的事,又有師尊保護,沒出現任何問題。救度眾生是我們的責任和使命,謝謝師尊的加持和保護。

    不給邪黨一分錢

    文:中國大陸大法弟子

    這是前幾年經歷的一件事情了。因為貼大法真相不乾膠,我和同修被綁架到當地看守所。我就思考著,不能讓丈夫為我這個事花錢,給邪惡送錢等於是給邪惡輸血,也是在讓眾生造業。一分錢也不能花,是他們迫害好人,在犯罪。

    丈夫來看我的那一天,我跟丈夫大聲說:小柱(化名),我可沒有給你丟人啊,煉法輪功不丟人。丈夫忙說:不丟人,不丟人,煉法輪功不丟人。我又說:你不許給他們錢啊,一分錢也不許給他們。旁邊的警察說:誰要你們的錢了?

    我回家後得知,丈夫真的一分錢也沒給他們,沒花一分錢。而和我一起被綁架、一起回家的同修,聽說他家又請客又送禮的,破費了不少。在魔難中,我們的一思一念真的很重要。

    (責任編輯:志誠)


    父親從我身上看到大法的美好

    文/湖北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二三年十月三日】二零二二年底,九十歲的父親安詳去世。他與其他因感染病毒而離世的老人不一樣,他是在睡夢中離去,可謂無疾而終。因此父親去世後,周圍的人們都說:「這位老人有福氣,兒女們又孝順,可能是前輩子積了大德的!」而實際上,是父親明白大法真相後所帶來的福報。

    我是一九九六年春正式走入大法修煉的。自己得法後,先後也給不少親屬請了大法書籍和煉功的掛圖。 在「四﹒二五」中南海萬人上訪後,我在家鄉組建了煉功點,直到「七﹒二零」迫害開始,僅短短幾個月時間,我們當地的煉功人數就迅速發展到一百多人。

    中共的迫害開始後,我被當地邪惡「610」綁架到洗腦班。家屬去探視,洗腦班人員先給家屬洗腦,灌輸一套歪理邪說,直到家屬接受他們的觀點並同意協助做所謂的「轉化」後才讓接見。父親去看望我。當時我看到自己的父親也替邪惡幫腔,站在邪黨的立場上說話,有些心急,便頂撞了幾句。結果父親將一瓶礦泉水朝我砸了過來。但是當我第二次被綁架到洗腦班後,父親在外面四處找人營救我,請律師,到市「610」上訪,以及在我後來被國保刑事拘留後,父親又拿出幾萬元辦理取保候審手續,等等。

    父親到養老院後,我給了他一個真相護身符,告訴他,只要身體不舒服,就趕緊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父親在養老院幾年時間,直到九十歲去世,很少生病,也幾乎不用吃藥打針,就連養老院的護工和其他老人也不得不打心眼裏佩服。

    父親的器官隨著年紀逐漸老化,大小便時常失禁。我們三兄弟中,其餘兩個都有小汽車,家庭收入也比我高的多。但是每當父親把衣服或床單弄髒、養老院打來電話之後,都是我騎著電動自行車往返幾十公里,去給父親洗澡、清洗衣物。有時,衣服和床單上的糞便用洗衣機清洗不乾淨,我就用手一點一點的搓洗。

    大多數的週末和節假日,我都是親自在家裏煨湯、做老人喜歡吃的各種美味佳餚送到養老院裏。接著幫老人更換和清洗衣褲、被套,整理衣櫃,清除房間地毯上的油污以及衛生間的頑固污漬,然後才離開回家。

    弟弟給父親的衣服和鞋子,都是自己穿的不要的,有些破損的衣服,都是我拿回家從新縫補好之後,再送到養老院。後來,父親身上穿的,從夏季到冬季,從裏面到外面,全部都是我購買的新的品牌服飾。還包括父親在養老院用的毛巾、牙膏牙刷、肥皂、洗衣液、剃鬚刀、衛生紙、紙尿褲、塑料馬桶、拐杖等等日常生活用品。一年四季,除了給父親購買各種時令新鮮水果之外,每逢夏天,我又在網上購買各種飲料,直接通過快遞郵寄到養老院……

    後來,養老院的阿姨跟我講:「現在像你這樣有孝心的兒女,打著燈籠都難找。我們養老院這麼多老人,沒有一個人的兒女像你這樣善待老人的。而且,不少老人看到你節假日大包小包的往養老院的送、不停的給自己的父親買這買那,心裏都對自己的子女極其不滿。有的兒女甚至一個月都難得來養老院一回。」

    有一次,養老院的阿姨還問我:「你父親每月有多少退休工資?」其言外之意,在如今這個只認金錢,不認親情的社會,是不是你父親有很大一筆遺產,你才對他這麼好的。我回答說:「前兩年,他每個月的退休工資還不夠交養老費的。我們七姊妹中,父親以前最不喜歡的就是我。」

    父親去世後,本來社保有三萬多元的安葬費,而且依照父親遺囑我應分得六萬元現金。但我不但分文未取,反而還無償承擔了辦父親喪禮一半的費用。兄弟姊妹幾人中,我的收入最少,付出卻最大,且該得的不得。

    記的前年過完年,在從老家返回的汽車裏,只因我無意中說錯了一句話,哥哥便當著父親和弟弟的面,藉機發洩私憤和不滿,對我大發雷霆,並發誓要與我斷絕兄弟關係,從今往後不許我踏進他家大門半步。(其實是他曲解了我的意思)而且弟弟也始終站在他一邊,替他說話,處處與我作對。殊不知,哥哥的兩個孩子讀書、升學都是我出錢出力幫的忙,弟弟的工作單位也是我幫他找的。

    作為一名大法弟子,我始終牢記師父講的法,始終遵循真、善、忍的普世價值,始終不忘中華傳統美德。對任何人都應該抱有慈悲之心,對任何事都不應該懷恨在心。因此我才能夠無私無我,孝敬老人,力所能及的盡一個做子女的義務;我才能夠放下恩怨情仇,高風亮節,無論有多大的委屈,都與兄弟之間和睦相處;我才能夠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不讓自己的家人,對大法、對大法弟子產生任何負面和不好的看法。

    父親後來跟人說,所有子女當中,數我最有孝心。我從過去他最不喜歡的子女,變成他最喜歡的子女。也許正是因為父親從我的身上看到了大法的美好,大法弟子的善良,破除了中共惡黨憑空編造的謊言。最後,才得到了善報,才獲得了善終。

    (責任編輯:文謙)


    二零二三年十月三日大陸綜合消息

    【明慧網二零二三年十月三日】

  • 遼寧省瀋陽市沈北新區吳麗梅、梁志紅夫婦被綁架的信息補充

  • 湖北省咸寧市咸安區法輪功學員唐樹敏被綁架

  • 北京法輪功學員許那已被轉至北京市女子監獄

  • 湖北省仙桃市法輪功學員楊冬梅被剝奪無罪辯護權

  • 黑龍江省哈爾濱市法輪功學員劉桂雙、劉桂蓮被非法關押

  • 廣東湛江法輪功學員黃麗諭被非法抄家、監視居住

  • 黑龍江鶴崗法輪功學員王立國失蹤的情況

  • 湖南湘西花垣縣法輪功學員聶景霞被非法關押在湘西州看守所 相關電話號碼補充

  • 成都市法輪功學員陳賢英在新都看守所被非法關押15天

  • 北京市昌平區法輪功學員孟廣琴十月一日期間遭非法跟蹤

  • 四川省成都市青羊區法輪功學員塗啟薇被市政法委等騷擾 電話補充

  • 遼寧省瀋陽市沈北新區吳麗梅、梁志紅夫婦被綁架的信息補充

    9月20日,在綁架梁志紅、吳麗梅夫婦的同時,沈北新區公安分局綁架了吳麗梅的大弟弟,非法關押了一天,逼他說不煉了,才讓回家。

    黃家鄉派出所和鄉政府人員到吳麗梅母親家裏,只有她二弟在家,非法拍照後離開,並騷擾了岳氏村的其他煉過功的學員,是拿著名單找人的。


    湖北省咸寧市咸安區法輪功學員唐樹敏被綁架

    2023年10月2日上午10時左右,湖北省咸寧市咸安區法輪功學員唐樹敏,在天麗賓館附近講真相時,被突如其來的咸安區十好橋警察綁架,還望知情者提供更多詳細信息。


    北京法輪功學員許那已被轉至北京市女子監獄

    2023年9月20日,許那由北京市東城區看守所被轉至天河監獄調遣處。2023年9月26日,由天河監獄調遣處被轉至北京市女子監獄。


    湖北省仙桃市法輪功學員楊冬梅被剝奪無罪辯護權

    據悉,9月初,仙桃市法輪功學員楊冬梅聘請的律師被告知,楊冬梅寫了一份解除與律師的委託合同的文件(不確定是否本人簽字),聘請的正義律師因此不能會見楊冬梅,也不能繼續無罪辯護。案件將由法院指派的律師代替。

    此前,看守所與仙桃市檢察院相勾結,為了迫使法輪功學員認罪認罰、阻止律師無罪辯護,律師來看守所要求會見時,看守所卻不通知法輪功學員,而直接告訴律師法輪功學員不想見到律師,剝奪他們的會見權。


    黑龍江省哈爾濱市法輪功學員劉桂雙、劉桂蓮被非法關押

    黑龍江省哈爾濱市道裏區法輪功學員劉桂雙、劉桂蓮兩姐妹在九月初被綁架,至今沒放。


    廣東湛江法輪功學員黃麗諭被非法抄家、監視居住

    廣東省湛江市法輪功學員黃麗諭,於2023年5月11日,被湛江市麻章區公安分局瑞安派出所警察入屋綁架並非法抄家,期間,警察沒有出示任何合法證件,抄走她的法輪功書籍和播放機、手機。後來發現抽屜裏有一千元現金也不見了,也不列清單,連睡衣都不讓她換,就將她非法挾持並關押到派出所,後轉到湛江市看守所關押。

    黃麗諭被非法關押九天之後,被放回家,警察並給她一張非法「監視居住」決定書,上面沒有公章,沒有簽名。

    湛江市麻章區瑞安派出所電話:07593300449
    所長:黃君,警號:213208;
    辦案警察:邱華倫,警號:217795。


    黑龍江鶴崗法輪功學員王立國失蹤的情況

    黑龍江省鶴崗市興安區法輪功學員王立國,9月26日失蹤。該法輪功學員於9月26日去五指山公園講真相而失蹤,至今沒有消息。


    湖南湘西花垣縣法輪功學員聶景霞被非法關押在湘西州看守所 相關電話號碼補充

    湘西自治州 湘西州委政法委副書記 尚遠道 13974384289 2023年信息
    湘西自治州 湘西州委政法委副書記 歐金忠 13467436919 2023年信息
    花垣縣 縣常務副縣長 賈明俊 13974354766 2023年信息
    花垣縣 縣政府縣長 王京海 15274310089 2023年信息
    花垣縣 縣 委辦主任 張勝軍 13517435764 2023年信息
    花垣縣 縣縣委副書記 彭學康 13762138887 2023年信息
    花垣縣 縣人大人大主任 麻宜志 18774309899 2023年信息
    花垣縣 縣政協政協主席 楊清泉 13907431177 2023年信息
    花垣縣 縣人武部政委 姜偉 13709699911 2023年信息
    花垣縣 縣人大副主任 謝成都 13974351391 2023年信息
    花垣縣 縣政協政協副主席 龍志紅 13974361537 2023年信息
    花垣縣 縣委組織部部長 魯民明 17707430099 2023年信息
    花垣縣 縣政協政協副主席 龍秀澤 13365831968 2023年信息
    花垣縣 縣縣政府副縣長 張偉 13467431188 2023年信息
    花垣縣 縣政府原副縣級幹部 吳永興 15200779118 2023年信息
    花垣縣 縣政府副縣長 石紹成 13707431325 2023年信息
    花垣縣 縣政府原助理調研員 彭興成 13907431184 2023年信息


    成都市法輪功學員陳賢英在新都看守所被非法關押15天

    2023年9月上旬,四川成都市新都區法輪功學員陳賢(音)英出門講大法真相救人,被新都城東派出所警察綁架並非法抄家,在新都看守所被非法關押15天,現已回家。

    有知情者補充詳情。


    北京市昌平區法輪功學員孟廣琴十月一日期間遭非法跟蹤

    2023年9月28日,北京市昌平區派出所指使昌平區史家坑居委會,派保安人員全天跟蹤法輪功學員孟廣琴,干擾其正常生活。

    史家坑居委會電話:010-69743074
    片區民警:胡寶國 :13311279123 謝曉峰 :13601089327 昌平區派出所:010-69742144


    四川省成都市青羊區法輪功學員塗啟薇被市政法委等騷擾 電話補充

    2023年9月20日早上八點十分左右,成都市政法委負責人殷舜堯帶領市政法委的鄭雪、馮莉、成都市青羊區公安分局劉燕和兩個警察(警號分別是007042,JF020067)、青羊區草市街綜治辦的郝超、陳奎和草市街辦事處的張莉、梁平等共12人,到法輪功學員塗啟薇和女兒租住的房子騷擾。

    參與騷擾的部份人員
    青羊區公安分局
    劉燕 13908039031
    蘇俊 13219043655
    草市街綜治辦
    郝超 13348898250

    <英文版: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3/10/13/212467.html>


    明慧廣播:明慧週刊 1142 期 1/2

    【明慧網二零二三年十月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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