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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警察劫持到養老院 湖南懷化劉玉娥遭殘忍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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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六月十日】(明慧網通訊員湖南報導)湖南懷化籍法輪功學員劉玉娥,二零二一年七月三十一日下午兩點左右,在懷化市鶴城區紅星橋附近講真相,遭警察綁架到湖天派出所,當天被劫持到「眾欣一養老」(註﹕一所提供醫療結合養老的服務機構)被非法關押三個半月,遭慘無人道的殘酷迫害,被關鐵屋子、毆打,強制灌食、灌藥,強制打疫苗,吊針輸入不明藥物,「大」字形被鎖在鐵床上,扯頭髮、掐乳頭、拔陰毛,用針頭在手上、腳上、腹部等處亂扎,被迫限制通信自由,還被勒索人民幣一萬八千元。

劉玉娥,女,出生於一九七二年八月,湖南懷化人,在廣東深圳安家,然而在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中被迫離婚,二零零六年元月正式修煉法輪功後不久,嚴重的神經衰弱、鼻炎等多種疾病全部消失,無病一身輕。她按照大法真、善、忍的標準做個好人,人變得樂觀向上、熱心助人,不但得到了一個健康的身體,更是心靈得到了淨化。為了讓更多的老百姓受益,她十幾年如一日講真相,然而招來的是被非法勞教,多次被非法拘留和投進洗腦班迫害,並被非法判刑四年等。

《憲法》規定第三十七條規定:公民人身自由不受侵犯;《民法典》第一十一條規定:自然人享有生命權、身體權、健康權;《民法總則》第一百一十條、《民法典》第一百一十條規定:自然人享有生命權、身體權、健康權、姓名權、肖像權、名譽權、榮譽權、隱私權、婚姻自主權等權利。修煉法輪功是屬於信仰自由。《憲法》三十六條:公民有宗教信仰自由。任何國家機關、社會團體和個人不得強制公民信仰宗教或者不信仰宗教,不得歧視信仰宗教的公民和不信仰宗教的公民;《憲法》第三十七條:公民的人身自由不受侵犯。

懷化市「眾欣一養老」對劉玉娥實施的迫害,違反《憲法》、《民法》,違反《刑法》第二百三十九條,構成綁架罪;第二百三十八條,構成非法拘禁罪;第二百四十五條,構成非法搜查罪;第二百三十四條,構成故意傷害罪;第二百七十四條,構成勒索罪等等。

下面是劉玉娥女士訴述她遭懷化市「眾欣一養老」迫害的詳細過程,以及自己親眼目睹的慘狀,向社會公布如下:

一、身體全面檢查:打耳光、關鐵屋子

二零二一年七月三十一日湖天派出所兩個警察把我送到眾欣一養老。到一樓時,(護工組長)楊香春和護士強行把我拉進電梯,乘坐到三樓精神科。一到三樓,楊香春和護工強行脫我的衣服要給我洗澡穿他們醫院的病服,而後就帶著我到一個房間作所謂核酸檢查。因我沒有配合,多次遭楊香春打耳光。

隨後我又被帶到一樓作所謂CT檢查,護士和護工強行把我按倒在CT台上,她們一鬆手,我馬上坐起來,這樣反反復復多次,使她們無法完成所謂的「檢查」。回到三樓後,已經是開晚飯的時間了,那時我沒有吃他們的飯,打著赤腳坐在走廊裏,向所有吃飯的人講述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晚飯時間過後,我就被關在一個大約五、六平米,裏面沒有水沒有廁所,只有一張鐵床的鐵屋子裏。這種鐵屋子是專門關剛到那裏不配合他們檢查、吃藥或其它有情緒等等的人。

到第二天早上,護士長給我抽血,我不配合,她找了男護工楊洋(音)不停地在我臉上使勁搧耳光,護士長也搧我耳光。當時就把我的眼和臉全部打腫了。在後來也有驗血,他們都找了很多人幫忙抓我,都是在那樣的情況下抽的血。事後,我問那裏的其他男護工為甚麼要強行抽血與檢查,那裏男護工說:「那些檢查是能知道給甚麼藥吃。」我說我身體這麼好為甚麼要用藥,是藥都有三分毒,而且我們都知道藥補不如食補,食補不如心補,同時我對這醫院的做法感到極度恐懼:第一,我是一個健康人,醫院是治病,為甚麼要收健康人;第二,在這裏為甚麼健康人非要檢查和吃藥,這裏沒有健康權。他們說有病就是有病,他們說要給吃甚麼藥就是甚麼藥,根本不讓我說話。一個人有沒有病自己最清楚,比如說:胃不好,肚子不好等等,通過身體的反應來告訴醫生,醫生才能做出正確的判斷。

二零二一年十一月十五日在我回家的那一天早上,護士長要給我抽血,她說嫌我髒,就用腳踩著我抽血。

二、野蠻灌食、掐乳頭、扒陰毛、扯頭髮

我在鐵屋子呆的那幾天裏,剛開始用不吃飯不喝水,在地上打坐這種方式反迫害。因為絕食,晚上來了很多護士給我灌水,後來是我主動吃飯的,在後來的那段日子裏,有好幾次我都不吃東西(飯),在那過程中,醫生、護士給我灌水、灌食、打針。他們所謂「灌食」,就是把管子從鼻子插到胃中,野蠻地往胃裏灌食。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繪畫)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繪畫)

就在我回家的前幾天,我又絕食,護士與楊香春給我灌食,故意把飯往我鼻子裏塞,說不吃飯要扒光我的衣服,她們解開我的衣扣,掐我的乳頭,拉下我的褲子,拔陰毛。在那裏三個多月我沒有哭過,但那時我流下了羞恥的眼淚。到第二天,她們又找到男護工楊洋(音)來給我灌食,楊洋(音)說:「聽說你下面的毛(指陰毛)沒有了,現在把你上面的毛(頭髮)也要拔掉。」我被綁在鐵床上,他邊灌食邊打耳光,他和楊香春還把我頭髮捲在手上,用力地拉我的頭往鐵床上撞,扯下來的頭髮掉得滿地滿床都是,還把整碗飯狠狠扣在我的臉上。就是現在回到家,我的頭髮還是不斷地脫落。

三、強制打吊針

第一次灌食後的第二天,就專門打吊針了。打針時,用五根繩子把我全身綁著鎖著,讓我的身體一點也不能動。早上九、十點鐘至晚上七點鐘,大概吊二至三瓶藥水。

第二次吊針,也是因為絕食,是因為以前灌藥近二十天就停止了,現在又開始灌藥,就絕食反抗,後來一位醫生答應不再灌藥,我又吃飯了,那次一瓶藥沒吊完。

第三次吊針,就是我要回家的那天,護士告訴我說是葡萄糖,一瓶都沒吊完,家人已經來接我了,要求見我,所以一瓶都沒有吊完。

白天護士打針時,找不到血管,楊香春(非醫務人員)說讓她來紮,她故意紮著好玩。

四、綁在床上灌精神病藥、扎針

我曾經有鼻竇炎、淺表性胃炎,還有嚴重的失眠等多種疾病,吃不好,睡不好,一點動靜都無法入睡,甚至住院和吃安眠藥都對我沒用,經常在這煎熬中度過。胃的方面,酸的、甜的、辣的、冰的都不能吃,一吃就肚子痛,需要打吊針緩解。煲雞湯、魚湯也覺得很難吃。

鼻竇炎,醫生對我說做手術都不能根治。那時頭就像裂開一樣痛,睡覺不能出氣,要張著嘴才能出氣,流膿鼻涕,甚麼藥都用,比如擦的、噴的、吃的都沒用,其它的病就不說了,就鼻竇炎、胃炎和失眠這三種病,可以說讓我度日如年,分分鐘鐘都浸泡在痛苦之中。二零零六年一月我修煉法輪大法,在打坐中突然鼻子響了一下,鼻子通了,流出鼻水,鼻子通了,從此好了。煉功幾天後,我突然發現,所有的疾病全部消失,如不是自己親身經歷,我真的無法相信這樣的神奇,從此無病一身輕。

在我沒病的情況下,給我灌藥,把我成大字形綁架固定在床上,每次五、六個人按手、按頭、按腳,捏住我的鼻子,用鐵勺子撬開我的牙,強行灌藥。每次灌藥弄得我滿嘴的血,滿地都是血,有時血噴到他們身上,又遭到打罵,護士長還說要整死你,每天都是血淋淋的。

記得有一次,護士長把我綁在了床上灌藥,邊打邊灌,灌到後來也沒灌進去。聽到護士長說沒灌進去,就要求其他護士要每天做三次這樣的灌藥。不讓鬆綁,不讓上廁所,說要讓屎尿都拉在褲子上,不許別人幫我換褲子,後來聽說是因為沒有那麼多護士,所以一天三次灌藥,因為人力不夠,最終他們都沒有灌成功。每次灌藥我都心驚膽戰,有時楊香春近二百斤體重壓在我的胸部,使我喘不過氣來。

第一次鼻孔灌食時,聽到一個護士問醫生要不要灌藥,聽到醫生說灌藥。在那種無法抵抗的情況下,被綁在床上的我被強行灌了精神病藥,那次他們在我身上扎了好多細小的針,如腳上、肚子上都扎上針。有一個護士想扎針玩,她就把我腳上的針拔出來再扎進去玩。

大概一個多月後的一天,男護工楊洋(音)要拉我去做全面檢查 ,我說我沒病不去,楊洋(音)說:「這裏的人都要做檢查,憑甚麼你不檢查?」然後強行把我拽到外面,他對在外面的護士和護工說我不肯配合檢查,有的說把我綁著去,在場的楊香春經歷過我不配合是檢查不了的。楊洋(音)說拉我拉得累得不行了,這時護士知道了我不配合檢查,上來就給了兩個耳光。

五、強暴關進鐵屋子

他們檢查身體要多次稱體重,當叫到「七槓三么」(就是七月三十一日被綁架到那裏的日期,他們用日期代替我的姓名,不用我的真名。這屬於匿名迫害或被失蹤迫害)或「無名氏」的稱呼叫我稱體重,我還是不配合他們的檢查,護士和護工等抓住我的頭髮打耳光,強行把我的腳固定在秤上,最終他們沒有秤成。有一次,一個女醫生和護士因為我不配合她們稱體重,又把我關進了鐵屋子,把我成大字形綁在床上,手、腳都用鎖鎖了三天。她們還強行要我看周邊鐵屋子裏脫光衣服的男性老人,我不看,楊香春還移動我的床,調整方向強迫我看,我就用鎖住手的鎖敲打鐵床來反抗他們的迫害。楊香春更加憤怒地解開我的衣扣,掐我的乳頭,護士長和護工多次說把我放到脫光衣服的男性老人的鐵屋子裏,還極其下流地說:「搞死你。」他們這種無恥下流的話張口就來。在那裏我一直是在這樣被殘酷的迫害著。

酷刑演示:死人床(呈「大」字形綁在抻床上)
酷刑演示:死人床(呈「大」字形綁在抻床上)

這一次的絕食,我沒再吃醫院的任何東西,就是親人去找派出所開證明期間,我也沒吃,一直到晚上九、十點鐘在親人的車上,我才開始喝水。聽到一位親人對護士長說:「不可以把她送到精神病院這種地方來。」護士長很邪惡地說法輪功如何,這時這位親人告訴她說信仰自由。

六、強制亂用藥與治療

他們經常給我灌拇指蓋大小的白色藥丸。那裏面很多人都吃這個藥,護士長看我不配合吃藥,想一天給我灌三次。因為我抗拒,人員不夠,才每天給我灌一次,灌藥歷經差不多二十天左右,他們才對我不再灌藥。

由於灌藥的原因,我的舌頭、牙齒都傷了,牙齒就像刀尖一樣刺舌頭,本來我最能吃辣椒的,可現在一碰辣椒舌頭痛得特別難受,現在我不能再碰辣椒了。

有一次打疫苗,我不肯去打,他們強行把我拉出去,把我的雙手扭到背後控制住,抓住我的手,強行打了疫苗,後來我聽說扭我手的一個男的是專門接病人的司機。

七、生活環境很髒

那裏的生活環境很髒,菜裏沒有油,飯菜看了讓人反胃。吃過飯的碗要患者自己洗。那些患者本身生活就不能自理,有的流口水,有的吃屎,有的喝自來水龍頭裏的水,根本沒有能力洗碗,連用來吃藥的杯子都從沒洗過。

有一次,楊香春用「無名氏」這個稱呼叫我,讓我去洗碗,她說院長對她說過,如果我在那裏幫她們洗碗和搞衛生,六個月後可以讓我回家,如果不配合他們幹活的話要兩年以後才能放我回家,他們的做法對我來說就是迫害,所以我都不要都不承認,也沒有配合他們幹活。

以上是劉玉娥本人親身經歷,因住在非人的惡劣環境下,經歷時間又長,記得遭受的苦和折磨,無法用語言表達。但是事情的惡劣相比描敘要殘忍的好多倍,沒有半點虛假記載。下面劉玉娥還親眼目睹了以下幾件事:

1、「眾欣一養老」所有到那裏的人都一樣,比如吳本玉(音)、潘鳳英等等。吳本玉,四十歲左右,因為從小就不能生活自理,聽說先我一個月左右去那裏的,大概住了四個多月,好像十月份出去,過幾天後,她媽媽找院長理論,聽說回家第二天人就死了。我記得剛進去遇到吳本玉,她見到我就叫姐姐好,後來她每天都要找我玩。我問吳本玉,你在家時媽媽有沒有天天給你餵藥,她回答說沒有,我又問她,那這裏的醫生妹妹(她稱呼這裏醫生叫醫生妹妹)有沒有餵藥,她說婆婆(她稱這裏的護工叫婆婆)、醫生妹妹都有給她餵藥。她每天都吃三次藥,只是我想知道她在家有沒吃。剛接觸時,發現她從來不拉尿拉到褲子和床上,到後來,她隨時都拉尿在褲子上床上,連護工都說她精神狀態越來越迷迷糊糊,頭耷拉著,看著覺得她快不行了,隨時會有死去的感覺。她非常愛她的媽媽,但那時她很生她媽媽的氣,說媽媽不要她了,果然她回家第二天就死了。

2、另一個潘鳳英,近六十歲,也與我住過一段時間,她告訴我,她為甚麼進到那裏,醫院也一天給她吃三次藥,也做全面檢查。她告訴我,她恐懼吃藥,但她又做不到像我這樣堂堂正正拒絕吃藥,怕打怕灌藥。有一次她沒把藥吞下去,被護士長發現了就打她,她說吃了那些藥胃口很差,吃不下飯沒有力氣,她為她自己感到無奈和消極,說她能活著出去已經很好了。

3、還有一個叫方方的女孩子,聽那裏的人說,方方剛來醫院的時候,還會叫阿姨、媽媽等。可通過在那裏吃一段時間藥後,她現在都不再說話了,她每次拉屎拉尿後,護工埋怨說方方以前屎尿都不拉在身上,現在每天都拉在身上床上。那裏的人幾乎人人都不正常,我就不一一舉例了。

4、假病人。有一次我看到有幾個陌生的面孔,穿著病服在那裏住著,聽她說她沒有病,是因為檢查 ,湊數量而來的。我說這種職業不好,沒病要裝病。

這裏完全是一個與外界隔絕的封閉世界。聽這裏的人說,這裏除了一些家屬送來的患者,有很多「病人」是派出所送去的(這類人員佔相當比例)。這些「病人」有的是醉酒問路的;有的是坐火車丟失隨身攜帶的錢包證件的;有的外出打工的;也有流落街頭的等等。但令人費解的是,這裏既不是公安的扣留所,也不是政府民政部門的社會福利院,為甚麼被送進這裏,有事竟然不能與外界的家人聯繫。由於我不記家人的電話號碼,我把家人的信息、住址、姓名給過醫生、護士長,護士長還說不是她的義務,醫生說是醫院的規定,她只是個小小的醫生,這些事幫不了,這是醫院的規定。還說我家會找到派出所,會找到那裏的,但又不讓接觸派出所的人。從送去迫害後,再也沒見到派出所的人了,到現在我都不明白,為甚麼醫院要阻止我與家人聯繫,目的是甚麼?為甚麼要這樣迫害?

有個男子,我看他好像有六十歲左右,聽那裏的人說,他因坐火車錢和證件都被偷了,被派出所送去那裏,他一直聯繫不了家人,醫院也不給聯繫家人,他比我早進去幾個月,到現在他也出去不了。他夢裏夢到家人到處找他,到處貼尋人啟事。另一個人,男的,大概五十歲左右,家人哥哥來接他,接不回去,因為醫院要家人交一萬六千多元費用才能接走,家人無力承擔高額的費用,只好回家了,到現在他也回不了家。還有其他人,因為聯繫不了家人,使他們遲遲回不了家。法輪功學員被國保和派出所的人綁架時,這些國保和派出所的人只要用手機拍一張人臉照,通過人臉識別立即就能調出本人的所有信息。在「眾欣一養老」裏,為甚麼不給這些需要幫助的人用人臉識別系統確定來源,以便早日讓他們回家,而非要扣留在這裏,僅僅是為了那些費用嗎?

在我沒有回家的這段日子裏,我的家人、朋友都在牽掛我,到處找我,到當地的拘留所、看守所、派出所、深圳去尋找、打聽,他們想通過警方報案來找到我,都令他們失望了,仍然毫無音訊。最終得到我的消息是我的親人收到了一封來自懷化的信。

當很多親人去接我時,說找七槓三么(7─31),當時「眾欣一養老」的工作人員很驚訝:「你們怎麼知道的?你們怎麼知道的?」好幾個工作人員都問同樣的話,因為那裏他們沒有叫我真實的姓名,可院方還是不肯放人,說是需要派出所出示證明才能放人,但院方拒絕告訴家人要哪個派出所出示證明。幾位親人不得不在懷化城區內一個一個到處找,一天下來,結果還是一頭霧水,找不到那個所謂出示證明的派出所。親人們又到「眾欣一養老」繼續要人,對他們說:「今天我們無論如何也要把人帶走,你們不放人,我們就要投訴你們醫院和派出所的不作為。」在正與邪的較量下,「眾欣一養老」院只好放人。他們因迫害法輪功學員,給我身心帶來巨大的傷害和損失,還被訛去了民幣一萬八千元。當時,我就問楊香春為甚麼要那麼多的錢,她說:「是吃飯,就是不吃飯也要那麼多錢。」在回家的當天,他們還把我關進鐵屋子裏,楊香春又對我說:「這鐵屋子每天兩百元的費用,綁你一次是五十元服務費。」

附件:造假的病歷和訛錢的發票圖片見

一、我身體健康,病歷上的那些病都是被強加被迫害的,與我無關。

二、那些檢查也與我無關,我根本就沒配合過。

三、那些藥物是「眾欣一養老」院強行灌食的,那是迫害,這些我都不要。

眾欣一養老電話:07452770589、18273846699

官網:www.zxyyl.cn

參與迫害的相關責任人(信息來源於「愛企查」網站及官網):

唐潤英:湖南「眾欣一養老」院有限公司、懷化眾欣一醫院有限公司股東、執行董事兼總經理、法定代表人

楊大立:湖南「眾欣一養老」院有限公司、懷化眾欣一醫院有限公司股東、監事(「眾欣一養老」副院長)

朱護士:眾欣一養老住院部護士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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