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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九月十五日】(明慧記者德龍法國報導)二零二一年法國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於九月十二日在巴黎國際會議中心召開。參加法會的有來自法國各個城市的法輪功學員,還有來自美國、瑞士、荷蘭、德國、芬蘭、比利時等歐洲國家的學員。
圖1:二零二一年法國法會現場 |
17位發言者分別講述了他們在各自的工作崗位、不同的社區和家庭中的修煉心路;還有在面對病業和生死攸關之際,師父和法輪大法引領並保護著他們闖過關難的故事。師尊的無量慈悲和修煉人關鍵時刻發出的堅定正念,讓很多與會的學員流下感動的淚水,更加堅定了修煉的信念。
把真、善、忍理念融在教學中
圖2:西人學員勞倫斯(laurence)女士在法會上發言 |
身為幼兒教師的勞倫斯(laurence)女士,修煉法輪大法已有7年時間。自從得法後,她更加感到作為一名老師的責任重大,其中之一就是要在班上為孩子們的未來播下好的種子。她經常向孩子們講授要按真、善、忍做人的道理。
有時遇到學生的家長時,他們會很開心的告訴她說,真、善、忍的普世價值一直是全家人遵守的原則,他們如果有時做不到,或者沒按照做的時候,孩子們會提醒他們。每當聽到這些話時,勞倫斯都會很受鼓舞。她說:「我發現持之以恆的這樣做下去時,我的學生在面對矛盾時能主動善意化解的行為,讓我的其他同事也開始這樣做了。」
以前班裏的學生經常會因為矛盾吵架或打起來,而如今,孩子們養成了自己解決問題的習慣。後來勞倫斯發現,在課間休息的時候,為一點小事來向她告狀的學生大大減少了。有的孩子跟另一個孩子說,「咱們不要去找老師,咱們倆自己把事說清楚吧。」這些讓勞倫斯很感動。
勞倫斯把真、善、忍的理念融到教學中的做法,已經被校方接受,現在她所在的學校不同年齡的班級之間,老師們共同合作把法輪功作為教學的一部份。比如第一個三年教學計劃以改善校園氛圍和有益身心健康為主題,用法輪功的理念教育孩子已經被採納了。
三年後,接下來的教學中,她的同事們很自然的會繼續把法輪功納入他們的教學計劃。通過口耳相傳,現在越來越多的家庭知道勞倫斯每年都在教學生煉打坐。所以這已經成為學校裏很自然的事了。
伴隨法語新唐人成長之路
圖3:法國電視台的負責人黃女士在法會上發言 |
法國電視台的負責人黃女士在她的修煉體會中談到,當法國電視台第一次由中法學員共同合作時,從開始的每週出5條3至5分鐘的小視頻,到三個月後推出了第三個法語節目。在此期間陸陸續續有各方認識和不認識的同修主動聯繫要求加入團隊,使團隊規模迅速壯大起來。
二零二零年十一月,法國電視台隨著形勢的變化推出相關的法語新聞,收看人數和訂閱數迅速以10倍甚至幾十倍的速度增長,法語新唐人真正的飛躍也從這時開始。黃女士說:「怎能不感謝師父的慈悲安排。」
她還談到:「我們不要輕易給自己設限,認為自己就能做這麼多了」。她說:新唐人從開始的每天3分鐘視頻,到15分鐘,半個小時直到現在的一小時,每一次我都覺得是到了極限了,但回過頭一看,我們還可以做的更多更好。過程中還深刻體會到,我們走的每一步都是在為未來打基礎,都有師父的精心安排,很多事情是一環扣一環的,同修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建議都不要輕視,都可能是師父的點化,都可能對項目發展起到決定性作用。
在世風日下中用大法歸正自己
圖4:西人學員羅賓(Robin)在法會上發言 |
羅賓(Robin)今年22歲,修煉大法已有五年時間。他利用自己在不同的城市讀書的機會向親人、故友、同學和碰到的路人講真相,他說:「最初,我還做不到給每個人都發一張傳單,因為鼓起勇氣給每人一張傳單是非常難的。」他一遍遍地請求師父給這些自己錯過的眾生得救的機會。
作為年輕人,在兩性關係上,他用大法的法理約束自己,不隨波逐流,用結婚的態度來對待。
從小得法 感恩一路走來有師保護
圖5:何女士在法會上發言 |
何女士9歲開始就和母親一起修煉,今年已33歲。她感激在自己的成長過程中,處處都能感受到師父的慈悲保護,經歷了很多神奇,完成了幾乎不可能的事情。比如在自己根本沒有投簡歷的情況下,世界著名品牌聘用了她做服裝版型設計師,在居留證快過期時,意外獲得10年居留卡等等。何女士在感謝師父慈悲保護的同時,不忘自己的使命,凡是參與的項目,她都全力以赴盡心盡力地做好。
當年神韻來法國的演出前,她在巴黎的大街小巷尋找高檔商家和店鋪為神韻貼宣傳廣告,因為心地純善無雜念,商家很願意接受。
當全球爆發瘟疫後,她轉到每天在電話平台上向中國人打電話講真相,揭露中共邪惡的本質,規勸善良的中國人退出中共邪黨。勸退人數每天都很穩定,電話那方的中國人向她要大法書,詢問修煉的更多信息。
她還用心為自己的婆家製作了非常有針對性的真相光盤,最終全家人幾乎都接受了9字真言,遠離了中共病毒,並對大法有了認同感。
自己得法後 一心想多救人
圖6:翠英(ThuyAnh)女士在法會上發言 |
翠英(ThuyAnh)女士是位越南同修,她修煉僅僅兩年時間,但是法輪大法的法理已經深深的改變了她的人生觀。在日常生活當中,她說:「自從成為一名修煉人,我總會去看人的優點。」面對不同的租戶,她都是本著這個原則去處事,她和住戶之間看似發生了矛盾,可總是能夠善解。
現在,為了有機會向人們講真相,她自己創建了一個茶屋,取名叫「真茶」,所有來茶屋的人都可以免費品茶,在茶文化的氛圍中,讓人們有機會了解法輪大法。
一次,一位年輕女士來喝茶,她說自己的工作很不順心。翠英問了她一些問題,同時也幫助她找到了自己內心總想強制別人的想法。基於大法的法理,翠英用常人能理解的話交流了自己對法輪大法法理的理解,最終這位女士明白了,但她說無法控制自己的憤怒,翠英問她說:「如果我有排憂之法,你是否願意接受?」她表示願意。然後翠英開始跟她講大法的法理和自己修煉的經歷,還有修煉法輪功帶來的身心受益。女士靜靜地聽著,然後她們還一起聽了一段師父的講法。可以看到她眼中泛著淚光,看起來很受觸動。次日,這位女士給翠英發了一條短信,說她那天早上有如釋重負的感覺,工作起來也更輕鬆了,她的心靈得到了撫慰。
法國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於當天下午6點結束,與會的同修都感到受益匪淺。大家戀戀不捨地彼此告別,相約要繼續互相提醒,共同精進!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9/17/195098.html>甘肅白銀市年近八旬的郭蓮清被枉判四年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九月十五日】(明慧網通訊員甘肅報導)甘肅省白銀市平川區年近80歲的老太太郭蓮清,九月六日再次遭平川國保、白銀區法院綁架,被非法判三年半;因不簽「四書」,又加刑半年,共四年。
二零二零年三月份,郭蓮清給學生講法輪功真相,被平川國保大隊起訴到白銀區檢察院,檢察院說:郭蓮清煉法輪功屢教不改,視為重點,送白銀區法院。
二零二一年五月郭蓮清被非法開庭,法院強加給她好多罪名,郭蓮清不承認。法院脅迫她的女兒簽所謂「四書」,暫休了庭。
郭蓮清回家後,平川區國保大隊王朝彪和隊長王某多次威脅恐嚇她不讓上明慧網曝光他們的惡行,說:「要是曝光,叫你有好看的。」
郭蓮清是白銀市平川區一三三煤田地質勘探隊家屬。她以前身體曾患多種疾病,特別是神經衰弱和心臟病,藥不離身,說不定甚麼時候就休克了。自從一九九七年修煉了法輪功後,不到半年時間,各種疾病不治而癒,郭蓮清變得精神開朗,嘗到無病一身輕的快樂。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法輪功後,郭蓮清因堅定修煉和講法輪功的真相曾多次被迫害,曾於二零零零年、二零零五年、二零一四年被非法判刑。在二零一四年被非法判刑四年半時,郭蓮清已經是71歲的老人了,被關進甘肅省女子監獄迫害。
關於郭蓮清老人被迫害的詳細情況,請見明慧網報導《甘肅白銀市兩位七旬老太被非法判刑四年半入獄》、《甘肅白銀市郭蓮清老人遭受的迫害》。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9/27/195928.html>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九月十五日】(明慧網通訊員吉林報導)長春市農安縣法輪功學員趙秀蘭,二零二一年月七月被德惠法院非法判刑五年後已上訴。長春市中級法院已立案,法官臧萬成。
趙秀蘭是一名退休的高中教師,教書育人,知理明德,現年66週歲。她於二零二零年七月十五日被當地國保公安局綁架、非法抄家,被非法關押、構陷至今已經一年零兩個月。她於二零二一年四月九日遭非法庭審,七月二十六日接到判決書,被非法判決五年。
然而從孩子記事時起,趙秀蘭總是被病魔纏身,股骨頭壞死,坐骨神經痛,夏季三伏天也要穿著棉褲,側躺在家中的火炕上。即使去趟院子角落裏的廁所,也要付出很大的努力,甚至疼得大汗淋漓。那時才四十歲左右就被病痛折磨的像個老人了。為了治療疾病,趙秀蘭看過中醫,家中總是熬製著各種方子的湯劑,也吃著大把大把的西醫藥片,還做過外科手術,開刀動骨,仍然沒有效果。到頭來藥毒反噬,趙秀蘭終日乾嘔,日漸消瘦,身心都備受煎熬。
後來,周圍鄰居有煉法輪功身體健康的。趙秀蘭當時是拄著拐棍去屯裏的煉功點的,神奇的是沒過多久,趙秀蘭真的一點點變好了,雙腿居然可以打坐,健步如飛。而今已經六十多歲的人在沒被關押迫害之前一直是騎著自行車往來的。
法輪功教人真、善、忍,時時處處做個好人,凡事都看自己的不足,趙秀蘭在生活中總是樂呵呵的,與人為善,樂於助人。趙秀蘭在修煉法輪功後身心受益,但是在這個黑白顛倒,善惡不分的中共治下卻被非法枉判五年。
趙秀蘭如果當年不是幸運的遇到了去病健身有奇效的法輪功,也許她現在正癱瘓在床,痛苦不堪。幸運的是趙秀蘭通過修煉法輪功無病一身輕,年過花甲的老太太還能輕鬆的騎著自行車在喧囂的縣裏穿行。
健康的身體使兒女們再也不用為母親操心,健康的身體給國家省了不知多少醫藥費。趙秀蘭自從修煉法輪功也有二十餘年,一片藥沒吃,一針沒打過,一名退休的教師,給國家省了多少醫藥費啊。不幸的是「假惡鬥」的共產邪黨一黨統天下根本不允許老百姓信仰「真善忍」,更不允許善良的人把美好的大法福音傳播。
趙秀蘭受益於法輪功,自然想把美好與世人分享。可是就因為要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告訴世人就屢次被抓捕迫害。
德惠法院主審趙秀蘭一案的王榮富法官公然違法,不允許律師上庭辯護,不允許家屬旁聽,公然叫囂:殺人犯可以辯護,法輪功不能辯護。多次羞辱家屬。
趙秀蘭做好人被冤判,自然要上訴。上訴已經在長春市中級法院立案,法官是臧萬成。
法輪功教人向善,使人道德高尚,使人身心健康,對社會對世人有百利而無一害。共產邪黨無法無天,暴惡至極。此時此刻,希望善良的世人看清中共,儘快退出黨團隊,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給自己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
相關責任單位電話:
長春市中級法院(2021年1月更新)
地址:吉林省長春市南關區超達大街3999號中級法院
郵編:130028
聯繫電話:0431-88558677
院長:程鳳義 0431-88558777
副院長:李緗凡(主管刑事) 17643108888、侯海霞、王國睿、郭桂玲、
常務副院長:肖德馗 17643108102
主任:周越 17643108816 0431-87685888 0431-88558777
副主任梁洪潔0431-88556767、13904304119
副主任張曉博0431-88556041
黨組秘書董奕男0431-88556788、15104478111
秘書科:
傳真0431-88558672
王宇0431-88556172
周成華0431-88556669、17643108011
孫延宇0431-88556686
李姣儒*0431-88556686
孫哲0431-88556677
齊方圓0431-88556677
譚民0431-88558453、17643108788
刑一庭
副庭長訾效雲0431-88556551、17643108808
副庭長董文博0431-88556553、17643108135
祝仰輝0431-88556551、13756318019
吳淼0431-88556553
侯哲0431-88556532
陳昊天0431-88556545
連書琦0431-88556545、17643108139
王其明0431-88556547、13069212345
朱志成0431-88556547、13700128935
譚慶豐0431-88556545
田佳瑩0431-88556532
呂洪博0431-88556555
楊帆*0431-88556555、13578625734
戴偉京0431-88556555
藏松0431-88556555
郭振0431-88556555
刑二庭
副庭長鄭偉0431-88556645、13166898017
副庭長李冬冬0431-88556632、17643108215
吳應書0431-88556036、17643108079
王爭光0431-88556645
萬明元0431-88556649、17643108136
範文浩0431-88556649、17643108213
何佳璘0431-88556649
孫浩0431-88556651
朱琳*0431-88556651
叢琳0431-88556651
藏萬成0431-88556653、17643108205(辦案人)
田洪濤0431-88556653
溫恆0431-88556653、13124329979
立案庭
庭長:曹麗華 13844063629賀銀婷 0431-87690981 0431-88558309
副廳長閆明昕0431-88556307、17643108500
副廳長趙欣0431-88556173
杜晨聚*0431-88556309、17643108061
鄧羽婷0431-88556303
張鳳英0431-88556313、13634307680
徐陽0431-88556313
李萍0431-88556313
調、退卷組
范朝陽0431-88556317、13331697877
李曉薇0431-88556317
立案大廳
張克烈0431-88556091
王雪妍0431-88556091
王承悅0431-88556091
李珊珊0431-88556092
張天瑞0431-88556092
唐雪0431-88556093
劉妍0431-88556093
調解室 閆明昕 0431-88558173、17643108500
其它號碼:0431-88558033、0431-88558094、0431-88558313、0431-88558403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9/27/195934.html>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九月十五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黑龍江省綏化市北林區法輪功學員劉榮品,被江蘇省蘇州市吳江區法院非法判刑三年半,受盡了折磨,於二零二一年七月十三日從蘇州監獄期滿回到家中。
現年六十二歲的劉榮品,在這三年半的時間裏,被綁架、非法抄家、判刑;經歷了拘留所、看守所、監獄的迫害;被電擊、穿約束衣、坐帶包的小板凳、蹲馬步、超負荷的體罰、餓刑、牙刷把硌手指、夾子夾腿、用鐵絲紮、抹辣椒水、群毆等。劉榮品曾一度被折磨的脫了相,只剩下兩隻眼睛突出出來;兩腿兩腳都浮腫,鞋都穿不進去,生命到了極限。
劉榮品在沒修煉大法時曾患有胃病、風濕、關節炎等。他每一個手指關節都疼,早上起來就吐,喝啤酒都不行,西瓜也不能吃,頭也是一天迷迷糊糊的。煉功後,這些病都不知不覺的好了。他修煉前工廠有啥,家裏就有啥,如鐵管子、暖氣片等;學大法後他不再這樣做了,道德品質在不斷提升。
後來,劉榮品去了女兒所在的城市江蘇省蘇州市,為了那裏的百姓能明真相得救度,劉榮品在蘇州市發真相資料時被綁架,後被非法判刑。以下是劉榮品被迫害的經歷。
一、被綁架
二零一七年四月二十一日,劉榮品在江蘇省蘇州市一個小區發資料,被蹲坑的蘇州市相成區太平派出所警察綁架。警察當時就對他進行搜身,劉榮品說你們憑甚麼抓人、搜身?他們看到他身上還有幾份法輪功資料,問這是哪來的?警察把劉榮品拉回他的住所,翻包找鑰匙,找了兩遍也沒找到,就找開鎖的想強行把劉榮品租住的房門打開,結果也沒打開,最後硬是破壞性的把門撬開,抄走了電腦、U盤、打印機。劉榮品讓警察拿出清單,他們就寫了一個清單。後來,警察讓劉榮品先走,隨後,他們就把清單也拿走了。劉榮品被綁架、非法關押到蘇州市拘留所。
二、所謂「取保候審」
二零一七年五月二十六日,蘇州市相成區太平派出所,要給劉榮品辦理取保候審,因到期了,檢察院對劉榮品的案子拒收,理由是沒有證據。劉榮品本人不同意辦理取保候審,要討一個公道,讓派出所給他說清楚,憑甚麼說抓就抓?派出所又給劉榮品的女兒打電話,讓她去派出所辦理了所謂「取保候審」。
半個月後,劉榮品回到了黑龍江省綏化市北林區原來居住的房子。因取保候審期間,劉榮品沒在蘇州,派出所曾三次郵信函讓他回去,找不到本人,就把紙條貼在他家門上或放在小賣店。劉榮品對他們這種綁架是不承認、認可的,劉榮品不配合他們。
二零一七年十二月二十日,蘇州來了三個警察,找到綏化市北林區先鋒派出所,讓當地警察配合抓人。先鋒派出所警察敲劉榮品家的門,欺騙說是檢查房照的,劉榮品一開門,闖進三個沒著裝的,當時也沒說是派出所的人,就一前一後的把劉榮品劫持到車上,拉到先鋒派出所。蘇州三個警察正在派出所等著。
劉榮品問警察為甚麼抓人?他們說違反取保候審制度。劉榮品說綁架和取保候審我都不承認的。劉榮品被綁架到先鋒派出所呆了一宿。第二天早上,蘇州警察就把他拉到哈爾濱西站,坐高鐵到蘇州,關到指定的租用的一個民房。
三、警察、檢察院合謀構陷
以前是因為證據不足,監視居住,現在派出所要把這個案子做大,劉榮品每天都由兩人陪著,一天換三班,每天得有九人三班倒。
結果也沒問出來甚麼,警察在蘇州某小區八號樓發現的傳單,與劉榮品家抄出的打印機打出的樣式對不上號,只有他身上搜的幾份能對上;抄走的U盤裏,除了照片甚麼都沒有;電腦裏也甚麼都沒有;打印機剛買了七天;還有一包紙質牙籤,他們當雙面膠,也當作證據,硬是湊材料,又一次把劉榮品的案子遞交到檢察院立案。
二零一八年四月十八日,所謂的逮捕令下來了,劉榮品被非法轉入蘇州第二看守所。
四、非法庭審
二零一八年六月二十一日,劉榮品被蘇州市吳江區法院非法開庭,到場的寥寥幾人:一個法官,一個檢察官,兩個陪審員,一個書記員,還有送劉榮品到庭的派出所三、四個警察。庭裏沒有一個外人,都是公檢法自己的人。只是在要結束之前,法官叫「證人」進來。劉榮品一看是自己的女兒。劉榮品質問法官:都完事了,才叫證人進來?為甚麼之前不讓她進來,我女兒應作為旁聽開始就坐在這裏。劉榮品的女兒進來之後也沒說啥,整個庭審她也是一句話都沒聽見就結束了,只是讓她走了一個過場。
在非法庭審中,劉榮品問法官:開庭為甚麼不公示?法官回答說公示了。問在哪公示了?法官說在外面大屏幕上公示的。劉榮品說外面屏幕都是黑的,怎麼公示的。法官說是壞了的,又說網上都有。整個回答都是在托辭和搪塞。
在非法庭審中,檢察官念公訴材料,劉榮品說我記不住,拿來我看看。法官說那是公訴人的知識產權。劉榮品說我沒聽清,你再念一遍。公訴人不念。劉榮品說,你問問在場的誰聽清了,讓你再念一遍或拿來我自己看都行。法官說不行。
劉榮品在庭中為自己辯護,說法輪功是佛法,是教人向善的,法輪功弘傳一百多個國家……法官和公訴人都制止,說法輪功的事不能說。劉榮品說:你們在審法輪功的案子,關於法輪功的事又不讓說,那你們就缺席審判吧,我就走。法官不讓劉榮品走。劉榮品據理力爭的說,你們不能缺席審判,那我就得說法輪功的事。
劉榮品自我辯護說法輪功是佛家大法,公訴人蹦起來,叫道:不能說。叫一個法警過來制止劉榮品說下去。劉榮品說你是法官嗎?你能審,光你們說不讓我說,不讓我辯護,我就退席。劉榮品接著說,法官和公訴人不斷的打斷他,不讓他說,打斷好幾回,法官說,你再說錘子落下就結束了。
劉榮品說:法輪功不是邪教,你們可以上網查一查,國家規定的十四種邪教,沒有法輪功;二零一一年,國家新聞出版署柳斌傑簽署發布的50號令,第99項、第100項,廢止了對法輪功出版物的有關禁令。這一規定說明法輪功在中國是合法的,說明擁有法輪功書籍也是合法的,宣傳法輪大法好和散發法輪功宣傳品也都是合法的。
這時,他們都不作聲了,都很驚訝。接著,法官宣布休庭,到後面商量去了。
法官回到法庭後,宣布:判劉榮品三年半,罰金4000元。讓劉榮品簽字,劉榮品不簽。劉榮品回到蘇州看守所後,接著上訴到蘇州市中級法院。中級法院最後裁定:不予理睬,維持原判。
五、蘇州監獄的迫害
二零一九年二月,劉榮品被送到蘇州監獄。先送到入獄監區,在那裏呆二個月,讓學所謂「監規」之類的。
1、體罰
後來劉榮品到一級管控監區。在那裏劉榮品遭到體罰。每天訓練跑步、蹲馬步,超負荷的體罰。不能跑步的,或跑瘸的,包夾就拖拽讓蹲著,一蹲好幾個小時。劉榮品腿瘸二十多天,就讓他蹲著,半個小時可以換一下腿,蹲的那隻腿還用兩個小夾子夾著。
在測量血壓時,劉榮品被測出血壓高達180,監獄強迫吃降壓藥,不吃不行。每次都排隊強迫吃藥,吃完再張嘴檢查,看咽沒嚥下去。後來,再測量血壓140時,劉榮品說不吃藥了。包夾說,吃了這種藥就不能停了,一直到出獄前都強迫他吃藥。
2、毒打
一次,跑步訓練,包夾問劉榮品,如果領導來了,問你是怎麼進來的?甚麼罪進來的?你怎麼回答?劉榮品說:我沒罪。包夾就打他,劉榮品被打得一邊臉都腫了,包夾說臉不對稱,接著又打那邊臉。包夾又問劉榮品你甚麼罪進來的?劉榮品說:我沒罪,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包夾就把劉榮品拖到小屋(專門打人的地方,攝像頭照不到),說給他校正。三、四個人一起上,狠狠地打,把劉榮品按在地上,有掰手的,有掰胳膊的,有掰腿的,還有一個一百七八十斤的人在劉榮品身上壓,折磨他半個多小時,讓他感到全身疼痛難忍。
3、電擊
警察為了轉化,用電棍電劉榮品,問:你有沒有罪?回答說:沒有罪。警察說:沒罪怎麼進來呢?劉榮品說,法輪功是佛法,是被冤枉的。警察強迫他認罪,劉榮品就是不認罪。這時就上來四個人,架住他的胳膊和腿,把他按倒在地上,惡警就用電棍打劉榮品的腳心。……
酷刑演示: 電棍電擊 |
4、硌手指
警察看他不轉化,就加大力度迫害。惡人把三個牙刷把分別放在劉榮品的各個手指縫中,然後用力捏,頓時劉榮品的骨頭象折了一樣,非常痛苦,雖然沒有外傷,但痛苦的程度是難以想像的。
5、壓腳趾
包夾為了讓劉榮品轉化,用一個塑料凳,三個腿著地,一個腿壓放在劉榮品的腳大拇趾上,同時還上去一個膀大腰圓的包夾坐在上面壓,劉榮品的大姆腳趾頓時瘀血,全黑了,腳趾蓋也要脫落還沒完全脫落,還有一點點連著,痛苦萬分。
6、夾子夾腿
強力轉化時,包夾還用四個大夾子夾腿來折磨劉榮品。劉榮品一隻腿的小腿肚子上,並排夾著四個大夾子(不是直板夾子,是圓頭夾子),直接夾在肉上,夾子夾的很深,同時還讓劉榮品這隻腿蹲著,再讓自己身體的重量把夾子使勁往肉裏扎,整個腿像刀扎一樣,肉都被夾爛了,血肉模糊。接著再換另一個腿夾,再夾的血肉模糊。有時看他還行,再上去一個人(一百四五十斤)壓他,包夾站在邊上,不讓他倒下。一整一下午,這樣的迫害有二、三次。過一年之後,腿的顏色都沒變過來。
7、餓刑
因為劉榮品不轉化,吃飯時給的量非常少,只是讓他維持最低生命。早上是粥,中午和晚上都是一小塊條狀蒸的米飯(餅乾大小),每頓不到一兩,故意不讓吃飽;蘿蔔乾鹹菜給三、四條,水也只讓喝一口。只有當水都快喝不進去時,才讓多喝兩口。平時想喝都不行,要多喝就罵人。劉榮品一入獄時,就聽包夾說:七天以後,我讓你啥樣……;半個月以後讓你啥樣……;一個月讓你啥樣……;要不了兩個月,就讓你瘦到甚麼甚麼程度;二個月以後就給你送精神病院。
8、穿約束衣
劉榮品沒轉化,包夾讓他穿約束衣一個多月,他身體支撐不住送醫院住了兩個月,回來又讓他穿約束衣。約束衣是雨衣的面料不透氣,身體束縛的很緊,穿時雙手還得後背,晚上也不讓脫。監室三個人一個褥子,每人給30公分的地方,只能側身睡,頭都得朝向外邊。劉榮品穿著約束衣,側身5分鐘胳膊就酸痛,骨頭節也痛,一晚上也不能翻身,手、胳膊都不能動,全身酸麻,極其痛苦。
中共酷刑示意圖:約束衣 |
從晚上11 點到早上5點,是讓劉榮品睡覺的時間,但每半個小時,還得叫醒一下,用包夾的話說,就是看死沒死,其實就是干擾睡眠。
9、鐵絲紮
包夾用辣椒水往劉榮品的臉上抹,用鐵絲做針,往他身上扎。包夾讓劉榮品寫誣蔑大法的五書,寫好了還得簽字,還得念出來,錄下來,還問是不是自己寫的?有沒有人逼你寫?
10、坐小板凳
包夾讓劉榮品坐小板凳,特製的板凳,凳面有很多小包,很硌人。坐小板凳時,雙腿間給夾上紙板,兩腋下也夾著紙板,目的是不讓動,一動紙板就掉下來,就得挨打。劉榮品把屁股都坐爛了,一層一層的掉皮,繭子都坐出來了,再掉皮,再坐出繭子。
11、精神侮辱
除此肉體迫害之外,還有政治與精神迫害。每天晚上七點,強迫看新聞聯播;每週有一天,全天學習習近平思想及講話或共產邪黨的東西;每個月要寫6-8個政治作業(學習心得體會);一年寫一次或兩次決心書、感恩書;有幾天專門讓他看「自焚」等誣蔑大法的光碟。
劉榮品由於吃不飽飯,造成營養不良,加上每天睡眠不足,超負荷體罰及各種酷刑折磨,使得他精神恍惚,腦袋昏昏沉沉的。兩個月的時候,劉榮品又黑又瘦,嚴重貧血;人已脫像了,臉部只有兩隻眼睛突出出來;兩腿兩腳浮腫,鞋都穿不進去了。監獄要把劉榮品送到精神病院繼續迫害,當時精神病院來人,對劉榮品進行檢查,在問話的過程中,看他邏輯還行,就沒把他帶走,劉榮品逃過一劫。後來把他送到監獄醫院,住院兩個月。應驗了包夾說的七天甚麼樣、半個月甚麼樣、一個月甚麼樣,二個月甚麼樣。這一切都說明他們是有計劃、有步驟的迫害,而且是明目張膽、毫無廉恥和罪惡感的迫害。
劉榮品在經歷了三年半的迫害後,九死一生,二零二一年七月十三日,劉榮品從蘇州監獄期滿回到家中。他去社保局辦理退休工資,說他二零一九年社保沒交上。他打流水賬單才發現,劉榮品的妹妹給他交社保金的銀行卡,二零一九年被江蘇省蘇州市吳中法院從中提走4000元,致使當年社保沒交上,在經濟受到影響和迫害。
劉榮品的女兒在蘇州的一個公司上班,也多次被派出所、法院騷擾,影響了業務,承受了很大的壓力。為了避免騷擾,他女兒把房子也賣了,說再也不跟家裏聯繫了,走之前給劉榮品的弟弟一萬元錢,讓其轉給出獄的爸爸,現在誰都不知道她上哪去了。
劉榮品的遭遇,只是千千萬萬個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的一個縮影,有的可能比這更殘酷,有的甚至被迫害致死。願更多的人明真相,看清邪黨的真實面目,不要被其所蠱惑,請伸出援手,共同制止這場慘無人道的迫害,在天滅中共大審判來臨之際,用你們的良知和善念,為自己和家人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10/17/196202.html>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九月十五日】(明慧網通訊員重慶報導)重慶法輪功學員鄭桐雲和妹妹鄭慶雲同修法輪大法,身心受益。為做一個好人,姐妹倆堅定信仰,卻慘遭勞教迫害。妹妹鄭慶雲在被非法勞教後,在肉體的傷痛和巨大的精神壓力下,於二零一五年含冤離世。
法輪大法給姐妹倆新生
鄭桐雲,女,今年78歲。一九七三年,鄭桐雲生孩子時,產後大出血,導致休克。經搶救保住了命,卻落下個產後寒、怕風,連三伏天都不能吹風扇。同時,鄭桐雲還患有再生障礙性貧血、血小板減少、白血球少、心律不齊(高二百零二低四十三)、嚴重的偏頭痛、腎炎、腎盂腎炎、腸胃炎、長期服藥造成了藥物性肝炎,四處求醫,也不見效。
一九九四年,鄭桐雲幸遇法輪大法。她煉功不久,所有的病無影無蹤,她體會到了甚麼叫無病一身輕,親身見證了大法的神奇和超常。是法輪大法師父救了她。鄭桐雲按真善忍做一個好人,善待一切人和事,思想得到了昇華,生命越來越走向純真、美好。
鄭慶雲,女,一九五三年生,原重慶長安廠退休工人。鄭慶雲於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功,身心受益。她為做一個好人,堅定信仰法輪大法,卻慘遭迫害,二零一五年被迫害致死,時年62歲。
因堅持信仰 鄭桐雲遭受中共迫害
二零零一年十月十五日,鄭桐雲為了百姓了解法輪大法好,在巴南地區農村掛條幅、發真相傳單、講大法被迫害的真相,遭不明真相的當地生產隊長構陷(此人二零零三年遭惡報死亡)。
二零零一年十月十八日,巴南區安南派出所警察闖入鄭桐雲的家中,非法抄家,搶走師父法像、講法錄象光盤、大法書籍、錄音機等私人物品。鄭桐雲被綁架到安南派出所。二天後,鄭桐雲又被綁架到巴南區看守所,非法關押三十天。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十七日,鄭桐雲被非法勞教一年,被綁架到重慶市茅家山女子勞教所。
在勞教所,鄭桐雲被迫做奴工,編籐椅、剪辣椒、鉤手機套、包糖果等等。獄警以檢查身體是否藏有經文為由,多次迫使鄭桐雲和其他大法弟子當眾脫光衣服,不停地下蹲,對她們進行羞辱。每週,都要強制鄭桐雲違心的按她們的要求寫一份「思想彙報」。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鄭桐雲的老伴由於心臟有病,需要做搭橋手術,因為病情特殊,重慶各大醫院都不敢做這個手術,需要轉到北京治療。可派出所警察卻割斷人的親情、道義,不准許鄭桐雲前去護理。
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十五日,鄭桐雲在九龍坡區法院對面的巴國城車站剛下車,就被幾個便衣強行綁架到車中,劫往九龍坡區西彭派出所非法關押。
三天後,鄭桐雲被非法押回到家中,警察進行非法抄家。他們搶走師父法像、錄音帶、現金九百餘元等。然後,將鄭桐雲綁架到九龍坡區華岩看守所關押一個月。
一個月後,鄭桐雲又被非法勞教一年。由於在轉運站做體檢時,鄭桐雲的身體不合格,他們只好放她回家。
二零零二年,鄭桐雲從勞教所解教回家被嚴管一年,二零一零年從轉運站回家,被嚴管三年。歇台子派出所強制要求鄭桐雲每個月要寫一篇「思想彙報」。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鄭桐雲在女兒家帶外孫,三個協勤企圖強行綁架她到洗腦班,在鄭桐雲和家人的堅決抵制下,未能得逞。
二零一一年,薄熙來、王立軍在重慶大肆迫害法輪功,搞人人過關,叫囂要百分之百的「轉化」。二零一一年七月,居委會的三個人讓鄭桐雲的老伴將鄭桐雲從女兒家喊回,目的就是要鄭桐雲在她們寫好的「三書」上簽字。他們還偷偷地給鄭桐雲拍了照。
多年來,鄭桐雲遭迫害、騷擾,致使鄭桐雲老伴聽到電話和敲門聲就站立不安、精神緊張,中共的迫害給鄭桐雲和家人造成嚴重的精神傷害。
因堅持修煉 妹妹鄭慶雲被迫害離世
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十六日,鄭慶雲在巴國城車站下車時,被九龍坡區國保綁架後抄家,警察搶走師父法像、講法光盤、台式電腦,彩色噴墨打印機、乘車卡一張等私人物品,被九龍坡區看守所非法關押三十天後,被非法勞教一年。
在重慶市沙堡女子勞教所,鄭慶雲受到殘酷迫害。每天被逼著看污衊師父、污衊大法的電視錄像,強行洗腦。白天做奴工,晚上逼著寫「思想彙報」,被逼罵師父、罵大法。稍有不從,惡人就大打出手。勞教所以檢查身體是否藏有經文為由,強迫她當眾脫光衣服,不停地下蹲,進行羞辱。
入獄不久,鄭慶雲開始下肢浮腫,走路出現困難,但每天仍被逼著做奴工。警察卻說鄭慶雲是因為高血壓引起的,就逼迫她吃藥。警察和包夾看著她把藥吃下去,張開嘴確定藥吞下後,她們方才離開,並在她的飯裏放藥。
鄭慶雲回家後,反應遲鈍,頭暈、心慌、無力、從頭到腳全身浮腫,腫得連四肢都不能彎曲,走一步路都很艱難。
就是這樣,街道居委會還經常電話騷擾,監控。他們沒有看見鄭慶雲出門,就藉口關心,上門查看。待他們看到鄭慶雲被迫害的這般慘狀,竟嚇得不敢停留,趕緊溜走。但是他們卻喪盡天良逼迫鄭慶雲的兒子、兒媳在家監控她,並取消她兒子的提幹資格,製造家庭仇恨。
二零一五年四月十二日,鄭慶雲在肉體的傷痛和巨大的精神壓力下,被迫害離世。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9/27/195932.html>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九月十五日】(明慧網通訊員吉林省報導)楊殿英,吉林省舒蘭市吉舒鎮人,修煉真、善、忍,做好人,近幾年,經常到廣東深圳市兒子家幫助帶小孩,這本是正常的親情往來。然而,二零二零年十一月一日,她遭深圳民治派出所警察劫持,同時,一群防暴警察一手拿著盾牌,一手拿著衝鋒槍,包圍了他們的住處。
二零二零年十一月一日晚八點多,廣東深圳市龍華區民治派出所兩個警察和一個戴紅袖標的小伙子,來到楊殿英的兒子家。其中一個警察像是頭兒,問楊殿英:「你煉法輪功吧?」 楊殿英回答說:「對!我煉法輪功。」
當時,楊殿英以為是「清零」的找上門來了,她說:「我煉法輪功,修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瘟疫都來到面前了,你們還不保護好自己!當天理昭彰、真相大顯的時候,你們這些參與迫害好人的人該咋辦?法輪功被迫害這麼多年,你們都知道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
警察要她跟他們去派出所,楊殿英不配合他們。那個象頭兒的警察說:阿姨,您不去不行,國保都來人了。
後來,警察又調來了防暴警察,把楊殿英的兒子住的大樓包圍了,防暴警察一手拿著盾牌,一手拿著衝鋒槍,如臨大敵。這把楊殿英的家人嚇壞了。
結果,楊殿英被劫持到了民治派出所,警察跟她兒子說:「有人(惡意)舉報了你媽。」
後來,舉報人不來作證,國保也撤了。象頭兒的那個警察說:那個舉報你的人是在民新派出所舉報的。他就把楊殿英送到民新派出所。
到了民新派出所,大約晚上十點多了,民新派出所警察要楊殿英進審訊室,坐審訊椅。楊殿英說:「我不是犯人。」她沒配合他們。
楊殿英說:我修煉法輪功不違法,憲法、刑法、都沒有說法輪功違法,十四種邪教裏沒有法輪功,二零一一年三月一日(國家新聞出版總署)第五十號令規定:廢止了對法輪功書籍出版的禁令。
僵持到大約凌晨兩點左右後,警察將她關在用鐵欄圍起來的屋裏。
第二天,警察上班後,放了楊殿英,要求她兒子三天之內,把她送回老家。警察怕他兒子不送,還要求他兒子交2000元押金。
楊殿英回到老家吉林省舒蘭市吉舒鎮後,二零二零年至二零二一年,吉舒街吉舒老保科邪黨書記雷廣福多次騷擾她,曾三次指使楊殿英的好朋友打電話找她本人或家人,打聽她,並說:看看她在家沒?
中共江澤民集團迫害法輪功,顛倒了所有的是非善惡,各級司法機關明目張膽的對法輪功學員不講法律,警察抓捕、入室搶劫、勒索錢財;甚至檢察院、法院捏造罪證、罪名構陷,給廣大法輪功學員和家庭造成了重大傷害,而且也給國家和人民造成了巨大的災難。
法輪功也叫法輪大法,是上乘的佛家修煉大法,於一九九二年由李洪志師父傳出,他以宇宙最高特性真、善、忍為原則指導人修煉,輔以簡單優美的五套功法,可以使修煉人在極短的時間內達到身心淨化,道德回升。
修煉法輪大法福益家庭、社會,不僅是合法的,而且應該受到表彰。法輪功學員堅持正信、講清真相,不僅是作為受害者討還公道,也是在匡扶社會正義,維護社會良知,也是應當受到憲法與法律保護的。在未來法制昌明之時,所有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人都面臨未來正義法庭審判和終身追責。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9/27/195924.html>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九月十五日】(明慧網通訊員湖北報導)二零二一年七月一日,武漢市法輪功學員田華英被構陷到漢陽區法院,遭東西湖養殖農場將軍路派出所綁架,非法關押到東西湖區第一看守所。目前,構陷案已被法院退回公安。
一年前 被綁架
田華英信仰法輪大法,按照真、善、忍做好人。二零二零年七月十五日早晨六點鐘左右,田華英的三套住宅房,遭武漢市公安局東西湖分局、東西湖養殖農場將軍路派出所出動的多輛警車和幾十個便衣警察圍住。
警察謊說,有人報告說田華英發放大法真相資料。他們強行進入田華英家,非法抄家,搜走了幾本大法書籍。期間,有一個警察威脅田華英的女兒說:如果不是看到你抱著小孩(兩歲),我就打你。
之後,早上十點多,田華英被帶到將軍路派出所。
第二天,二零二零年七月十六日下午兩點多,在將軍路派出所,田華英辦理了「取保候審」手續,被放回家中。
一年後 再遭綁架、構陷
二零二一年七月一日,養殖農場將軍路派出所警察突然傳喚田華英,告知構陷田華英的案卷已送到漢陽法院。隨後田華英被派出所綁架到武漢東西湖區第一看守所非法關押。
據悉,武漢市各區的有關迫害法輪功的案件,都轉到武漢市漢陽區檢察院、漢陽區法院辦理。
在田華英被非法關押期間,她女兒到漢陽檢察院、當地將軍路派出所、綜治辦,詢問母親的情況,問母親到底為甚麼被綁架和關押?到底是怎麼回事?沒有人給她答覆。
她女兒到養殖農場綜治辦去詢問,綜治辦負責人說,啊,你母親被抓,我們都不知道。後來,有消息說,可能是二零一九年,警察在她家非法抄出打印機的事。
構陷案件由法院退回公安
二零二一年九月初,在武漢市東西湖第一看守所,律師通過視頻,見到了田華英。田華英說,在看守所已經被提審了一次。警察拿出許多法輪功學員的照片,叫田華英辨認。田華英說,我誰都不認識。
目前,田華英的案卷已被漢陽區法院退回到當地公安國保手中。
田華英的辦案警察:將軍路派出所 張強 電話 13971631811
將軍路派出所地址:武漢市東西湖區將軍二路16 郵編:430040
電話:027-83921231 027-83942004
所長 曠鄂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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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九月十五日】(明慧網通訊員四川報導)四川樂山市犍為縣鐘俊芳,堅持修煉法輪大法,在中共及江澤民集團迫害法輪功的二十二年中,多次遭當地「610」及警察等中共人員的綁架,被非法關押看守所、戒毒所、秘密關押在區鄉派出所等,她曾被非法勞教一年半,三次被非法判刑,總共被非法關押長達十七年半,遭受慘無人道的各種各樣的折磨,迫害中昏迷十多次,二零二零年二月出獄時體重只有62斤、白髮蒼蒼,繼續遭「610」唐連傑、國安大隊長劉勇等迫害,於二零二一年四月十三日含冤離世,終年68歲。
鐘俊芳的親友,日前舉報二十年來迫害鐘俊芳、給鐘俊芳及其家庭親朋造成巨大傷害的一系列責任人,要求追究其刑事責任。其中被舉報的責任人有:樂山市犍為縣公安分局國保大隊、玉津鎮派出所警察,犍為縣政法委、610,犍為縣檢察院、犍為縣法院,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成都龍泉女子監獄等合夥迫害致死鐘俊芳的責任人。特別是犍為縣國保大隊教導員王永富、國保隊長劉毅等,犍為縣政法委書記周文華、610羅尤剛,成都龍泉女子監獄獄警廖群芳、趙紅梅、盧巧霞、蔡雪梅、楊泳洪等等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中共最兇惡打手。
鐘俊芳,女,出生於1953年,樂山市犍為縣玉津鎮人。鐘俊芳走入法輪功修煉之後,全身疾病完全消失,人比過去還顯得年輕。更主要的是,對法輪功真善忍的恪守,使鐘俊芳的道德得到巨大昇華,善良、無私、寬容、勤勞,事事處處為他人著想,對所有人都滿懷慈悲,希望所有人都有美好未來。
可是,這樣的好人,卻在江澤民發動的對法輪功的邪惡運動中,被江澤民邪惡團夥的幫凶殘酷迫害了二十多年:多次遭樂山市犍為縣「610」、國保、警察等壞人綁架,被非法關押看守所、戒毒所、非法秘密關押在區鄉派出所等,被非法勞教兩年,三次被非法判刑。冤獄中,遭受慘無人道的各種各樣的折磨,多次被迫害生命垂危。
二零二零年二月十四日,鐘俊芳第三次八年半冤獄期滿,從成都龍泉女子監獄三監區回到家,身體已經被迫害出現肝癌和乳腺癌,原本白白胖胖、體重120多斤的鐘俊芳僅剩62斤,白髮蒼蒼。犍為縣政法委、610、國保等中共惡人還要繼續迫害鐘俊芳,剝奪她的合法生存權利,本應該拿三千元左右的養老金仍然只給六百元,還強迫她租房住,使她生活非常困窘。鐘俊芳到相關部門要求停止扣發養老金,被國保隊長劉毅一次次用手銬銬回來,有時被銬四、五小時,七、八小時,最長連續銬到三十三小時。
「610」唐連傑、國保大隊長劉毅還多次帶領一群警察騷擾、抄家、綁架鐘俊芳。本來已經被成都女子監獄迫害致嚴重病狀的鐘俊芳,在犍為縣610、國保等壞人的持續迫害下,身心受到巨大傷害,出獄剛一年,即於二零二一年四月十三日含冤離世,時年68歲。
一、從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到二零二一年四月十三日,樂山市犍為縣抄家綁架非法關押、非法逮捕起訴、非法批捕起訴、非法冤判鐘俊芳的責任人
(1)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到二零零三年二月,第一、二次綁架、非法勞教鐘俊芳的責任人:
彭科長:樂山市犍為縣公安分局國保科長
王永富:犍為縣公安分局國保
周警察:玉津鎮派出所警察
鐘群芳,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到北京上訪,被犍為縣公安分局國保彭科長、國保王永富,玉津鎮派出所周警察非法關押半年後,被迫流離失所一年有餘。
二零零六年臘月回家被綁架,非法勞教一年半,實際非法勞教兩年,劫持到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
(2)二零零三年二月到二零零六年十一月,第三次綁架、冤判鐘俊芳的責任人:
周文華:樂山市犍為縣政法委書記
潘復友:犍為縣610主任
余德雲:犍為縣公安分局分管迫害法輪功的副局長
王永富:犍為縣國保
犍為縣檢察院、法院相關責任人
二零零三年二月,鐘俊芳又被犍為縣惡警綁架、檢察院非法起訴、法院誣判三年半,被劫持在成都女子監獄六監區迫害。
(3)二零零六年十一月至二零一一年八月,第四次綁架、冤判鐘俊芳的責任人:
周文華:犍為縣政法委書記
王茂明:犍為縣610主任
付明鋼:犍為縣610副主任
鄧建:犍為縣分管國保分局長
劉森朝:國保隊長
王永富:國保教導員
犍為縣檢察院、法院相關責任人
二零零六年八月鐘俊芳從冤獄回到家,鐘俊芳的電話遭惡人監控,三個月後,即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她邀一位朋友出去,犍為縣國保以為她又要去北京,再次綁架了她,再次冤判她三年半,劫持在成都女子監獄二監區殘酷迫害。
(4)二零一一年八月至二零二零年二月,第五次綁架、冤判鐘俊芳的責任人:
周文華:犍為縣政法委書記
羅尤剛:綜治辦主任
王茂明:610主任
段應勇:公安分局長
劉毅:國保大隊長
王永富:國保教導員
劉勇、王世丹:犍為縣國保
犍為縣檢察院、法院相關責任人
原政法委官員周文華曾經說:鐘俊芳死了他負責。
二零一一年八月十日晚十時左右,一群警察包圍了鐘俊芳女士開的一家服裝店,「610」頭子羅尤剛、政法委書記周文華、國保大隊教導員王永富等人綁架了六名正在讀法輪功著作的法輪功學員。抄家時周文華搶走鐘俊芳存摺和現金數萬元。二零一二年四月二十二日,三位法輪功學員被犍為縣檢察院非法起訴、法院非法重判,鐘俊芳被重判八年半,被劫持到成都女子監獄三監區殘酷迫害。
(5)二零二零年二月十四日至二零二一年四月十三日,鐘俊芳出獄後,迫害鐘俊芳直至去世的責任人:
王中正:犍為縣玉津鎮派出所警察,專門迫害法輪功
劉毅:國保大隊長
王永富:國保大隊教導員,一直迫害法輪功
劉勇:國保
鄭建國:國保,一直迫害法輪功
周文華:原政法委官員、一直迫害法輪功
王典雲:看守所獄警,已退休、多次謾罵法輪功學員
唐連傑:610主任
二零二零年二月九日,鐘俊芳冤獄期滿,可直到二月十四日,犍為縣「610」的人才將她接回犍為縣(四川省中共邪惡規定必須當地司法人員接人才可出獄)。犍為縣「610」從監獄接回鐘俊芳時,當面承諾回犍為後,要解決鐘俊芳工資、住房及待遇。可是,卻直接將鐘俊芳送到離城十幾里路的山上農村養老院,非法軟禁起來。家人去派出所接人,警察說:不知道。在家人接二連三去要人後,警察才說關在那個偏僻的養老院。鐘俊芳被家人要回來,住在兄弟家。「610」唐連傑、國保隊長劉毅威脅她兄弟把房子賣掉,強迫她出去租房住;還綁架她的姪女黃方青,非法囚禁。
現任犍為縣國保隊長劉毅賣力迫害法輪功學員,法輪功學員給他講真相,他說:我就不相信會遭報,我咋個沒有遭報呢?
二、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和成都龍泉女子監獄酷刑折磨鐘俊芳的責任人
(1)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迫害鐘俊芳的責任人
二零零零年,鐘俊芳被綁架,遭勞教兩年。在勞教所關押期間,遭警、犯體罰,被長期剝奪睡眠,罰站軍姿。
(2)成都龍泉女子監獄三次迫害鐘俊芳的責任人
成都女子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鐘俊芳的獄部責任人:
監獄長:駱利麗2016年至今、副監獄長:羅成麗
監獄政委:石倫 (男)
監獄教育科科長:廖群芳 (女,一直賣力迫害法輪功學員)
第一次:
六監區監區長:周玲 (女 二零一六年已調到一監區 )
六監區副監區長:譚雪梅(女 專門負責迫害法輪功學員)
六監區副監區長:田莉(女 曾經專門負責迫害法輪功學員)
六監區獄警:趙紅梅(女 專門負責迫害法輪功學員 )、戴某某、蒙婭玲
第二次:
二監區時任監區長:廖群芳,獄警:盧巧霞、周桂芳 (專門負責迫害法輪功學員)
二監區的專管獄警盧巧霞、周桂芳、魏某直接聽命於廖群芳的指令,賣力迫害法輪功學員。
監獄獄警(不知哪個監區的):黃紅霞
張忠毅:囚犯「包夾」
第三次:
三監區監區長:蔡雪梅
教導員:溫某
副監區長:鐘某、獄警:楊泳洪等
兩個穿制服的男警,
萬永裕、閔含梅、陳蓉、祝倩、徐樺:犯人打手
第一次:
二零零三年二月,鐘俊芳被法院誣判三年半,被劫持在成都女子監獄六監區關押迫害。
二零零三年五月的一個晚上十二點鐘,鐘俊芳發正念,監獄領導都來了。有個領導強行把鐘俊芳銬在無人居住的最高層六樓一個房間的床架上,成「大字」形,從早晨五點多,銬到深夜一點多,放下來,叫鐘俊芳躺在光板板上,反手銬在頭上,再銬到早晨五點多。就這樣,鐘俊芳被銬了半個多月。
第二次: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鐘俊芳又被非法判三年半,劫持在成都女子監獄二監區。由於她堅持信仰,經常遭到惡人的謾罵、刁難、虐待,錢卡也被獄警收走,不許她購買食品,處處限制她的人身自由。
汶川「5.12」大地震後,監獄搞演習,鐘俊芳拒穿囚服,獄警搜走了她所有的衣服,她上身只剩一件文胸,下身一條內褲,鐘俊芳仍然堅持不穿囚服,用床單披在身上,一直堅持到十一月份,在這期間獄警為了迫使她穿囚服,就煽動犯人侮辱她。
為了抗議監獄對她這種無人性的迫害,鐘俊芳開始絕食,最後獄警叫人把她抬到監獄衛生醫院去野蠻灌食。每當她在監室煉功時,「包夾」張忠毅(住綿陽)對她又打又罵,還多次把她身上揪的青一塊、紫一塊的,使她受盡了折磨。鐘俊芳不斷給監獄、監區寫真相信。獄警都很害怕,為了阻止她寫信,就叫人收走了她所有的紙和筆,也不准其他人借給她。鐘俊芳又開始絕食,幾次遭灌食,身體受到嚴重摧殘,最後被迫害的住進了警官醫院直到冤獄期滿。
第三次:
二零一二年四月二十二日。鐘俊芳被非法判刑八年半,被劫持到成都女子監獄三監區迫害。
據悉,鐘俊芳曾遭犯人萬永裕毆打,當場被打昏,後被送醫院搶救。一次一個犯人折磨鐘俊芳,把藥放在她菜裏,之後引起嚴重後果:精神恍惚、不能言語。
鐘俊芳經常被警察指使惡犯用繩子把雙腿並攏捆的直直的,兩個包夾拽著她的雙手,從六樓一梯一梯往樓下拖,後面跟著兩個穿制服的男警。有人說,是弄鐘俊芳去灌食。這樣的拖拽持續很長時間,鐘俊芳的雙腳後跟被拖爛。
因鐘俊芳拒絕「轉化」,監區指派兩個女犯專職監視,經常遭到打手閔含梅、陳蓉、祝倩、徐樺等犯人的毆打,有時被打得住院;在數九寒天,犯人們為了冷凍她,抱走她床上的被褥、墊子,用各種方式折磨、虐待鐘俊芳,在殘酷折磨中,鐘俊芳的身體出現嚴重病狀。
據明慧網二零一八年一月三十日報導:二零一七年十二月的一天,成都龍泉女子監獄三監區主動打電話給鐘俊芳家人,讓家人去監獄探視她。以往,家裏親人去監獄看她,被監獄刁難,幾百里路去的三個家人,只允許一人見鐘俊芳。這次哥哥弟弟急匆匆去龍泉監獄。只見鐘俊芳由兩人架著扶出來見家人,以往體重一百二十多斤白白胖胖的鐘俊芳,由於監獄對她長期殘酷折磨,高血壓又使鼻血長淌,乳房出現腫塊,人嚴重變形,骨瘦如柴,體重最多六十多斤。家人見狀心如刀絞,立即強烈要求釋放回家就醫。龍泉女子監獄答覆:「必須要有醫生開證明,人現在還有氣在,不能放人。」家人氣憤的指責說:「這不是要我們等你們把她迫害死了,讓我們來收屍嗎?」並嚴重警告:「鐘俊芳要有個三長兩短,我們決不罷休,一定要討回公道!」
嚴重迫害鐘俊芳的上述責任人嚴重觸犯了《憲法》第三十五條、第三十六條;觸犯了一九九八年中國政府簽署的《公民權利和政治權利國際公約》;嚴重觸犯了中國的《刑法》第三條、第三百九十九條、《監獄法》等,構成了以下嚴重罪行:迫害公民宗教信仰自由罪,非法抄家、綁架拘禁、非法批捕、非法起訴、非法冤判、徇私枉法、故意致死人命等重罪;酷刑罪、虐待罪、故意殺人害命等重罪。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九月十五日】(明慧網通訊員大陸報導)中共及江氏集團迫害法輪功和法輪功學員二十多年,法輪功學員持續傳播真相、揭穿中共謊言,也有二十多年了,法輪大法的美好和法輪功學員的正信被越來越多的人了解。警察、村官也以他們不同的方式保護法輪功學員。
看守所警察:「我最佩服你們了」
八年前,我和同修因為拆除邪黨詆毀大法的橫幅,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當時發生的一幕,讓我真實體會到,生命的覺醒竟然是如此震撼的一件事情。
在看守所期間,我被多次非法提審。記得其中有一次,在非法提審的過程中,突然又進來一個警察,進來後,和他的同事們打了聲招呼,然後又對我笑笑。
我有點不解,因為之前從來沒見過他,也不知道他是來幹甚麼的。然後,他就站在一邊,表情有點興奮,好像是個來看新鮮的人。
他這一來,好像氛圍突然變的輕鬆了起來,但是提審並未停止。就在提審的間隙,他突然沒來由的對我說了一句:「我最佩服你們了。」
我呆了一下,這時,我看到那兩個提審我的警察表情顯得很尷尬。
他又問他的同事:「你們翻牆嗎?」其中一個人說:「翻啊,每天都翻。」(我理解是工作需要)
他又問:「你們用甚麼軟件?」他同事不答。
這時,他目光轉向我:「翻牆軟件(意指大法弟子發的那種)怎麼找的?」
我愣了一下,說:「很容易找的,網上到處都是。」他「哦」了一聲,眼睛裏充滿了敬佩之情。
很難形容我當時的心情,在那個令人窒息的環境裏,突然闖入了一個可愛又可敬的人。
八年了,每當我回憶起這件事情,仍感慨萬千,原來看守所的警察最佩服的人竟然是大法弟子。
法輪功學員被誣告 後被警察釋放回家
八月的一天,湖南懷化四名法輪功學員作伴,上街告訴百姓法輪大法好的真相,發法輪功真相資料。當發給一個騎摩托車的小伙子時,被不明真相的小伙子誣告到派出所。警車、警察來了,他們要求四名法輪功學員上車,並把這四名法輪功學員帶到派出所。
可到派出所不到半小時,就把她們放回家了。
村官:「還學(大法)的,找她幹啥?!」
今年春天,在中共針對法輪功學員的「清零」迫害中,有一個真實的小故事。
在我的老家農村,有一天,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同修正坐在炕上學法。大隊治保主任領著人,來找她家前院和左邊的鄰居簽「不煉功的保證書」。因為開著窗戶,只隔著一條大道,來人亂哄哄的,都能聽見,被找的都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迫害後,就害怕不學大法的。
就聽有個人說:「還有這家。」治保主任大聲說:「還學(大法)的,找她幹啥?!」同修沒害怕,治保主任等人也沒來找她,直到今天,都沒來找她。
這位同修於九八年因身患嚴重的結核病而走入大法,學法後,嚴格按真、善、忍要求去做,不再和丈夫吵架,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身體好了,二十多年,沒打過一針,沒吃過一片藥。同修當年進京護法,這二十年堅定信師信法,堅持做「三件事」,風風雨雨走到今天。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10/3/196006.html>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九月十五日】(明慧網通訊員山東報導)據二零二一年九月十一日山東消息,山東臨沂市蘭山區法院中共黨組書記、院長陳思賢涉嫌嚴重違紀違法,被查。
此前,山東省臨沂市中共常委、政法委書記王行華,涉嫌嚴重違紀、違法,二零二一年九月八日被查,據悉已經被關押。王行華的妻子(工作單位是:臨沂市中級人民法院)二零二一年九月十一日前被逮捕。王行華,家住臨沂市北城新區三和園,其家已被貼封條。
王行華的弟弟王行軍曾任臨沂市蘭山公安分局局長,後任臨沂市公安局中共黨委委員,王行軍和其妻也均被逮捕。其妻工作單位是臨沂市發展和改革委員會,她的辦公室已被查封。
陳思賢,男,漢族,一九七零年八月出生,山東省臨沂市平邑縣人,曾任臨沂市中級法院審判員,審判監督庭副庭長,正科級審判員等職;二零零八年五月任臨沂市中級法院民事審判第二庭庭長;二零一二年二月任臨沂市蒼山縣(現叫「蘭陵縣」)法院院長;二零一七年一月任臨沂市羅莊區法院院長,中共黨組書記;二零二零年五月任臨沂市蘭山區法院院長,黨組書記。
陳思賢對其任職期間枉判當地法輪功學員的案例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蘭山區是臨沂市委、市政府所在地,按屬地管轄原則,臨沂市發生在蘭山區轄區內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案件,全部由蘭山區公安分局和蘭山區法院主管。因此,蘭山區公安分局綁架、蘭山法院枉判的法輪功學員人數,列各縣區之首,尤其是流離失所的法輪功學員,大多都是由蘭山區公安綁架、蘭山區法院枉判的。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九月十五日】(明慧記者清漢台灣嘉義報導)「感謝大法師父,我的大腸癌不見了!」法輪功學員郭文堂感恩的說。
六十六歲的郭文堂家住民雄鄉鎮北村,四十幾年來以經營大貨車為業,幾年前才退休,長年的辛勞帶來了胃腸的毛病。郭文堂說:「長期在南北各地跑,為了準時送貨,三餐沒有節制,有甚麼吃甚麼,胃腸都搞亂了。」二零一九年初,郭文堂已查出罹患大腸癌,大便噴血,醫生告訴他是大腸癌第二期,二零一九年五月開刀,做化療,不多久進入第四期,已轉移到肺部,肺部也開了刀,開完刀後身體元氣消耗很大。
圖1:郭文堂煉功後,身體改善,臉色由黝黑轉為紅潤。 |
二零二零年初,一天早晨,郭文堂在豐收村看到有一個人在煉功,後面掛著法輪功橫幅。他覺得動作很舒暢,問是甚麼功,對方說是法輪功,還告訴他民雄鄉公所附近的公園有煉功點,可以一起煉。雖然身體虛弱,而且因肺部開刀造成喉嚨的毛病,煉功時不能用鼻子呼吸,只能張著嘴巴呼吸,但這些困難沒能阻擋郭文堂修煉法輪功。他每天早上四點起來煉功,下午打坐一小時,學法一小時,持續不斷,身心慢慢得到改善,皮膚由黝黑轉為紅潤。
立下決心修煉法輪功
過去曾聽學員說法輪功能祛病健身的文堂,第一天煉功,感覺能量很強,就下了決心:「我要修煉法輪功。」
煉功後,他還是照醫生安排,定期追蹤癌症的情況,但他煉功學法,不把病放在心上:「學法後,了解了身體所有的病痛都是業力造成的。」文堂身體一天一天改善著,更增強了修煉的信心。
二零二零年中,文堂參加過兩次「九天學法教功班」,系統的觀看了李洪志師父的講法錄像,而且經過學員幫助糾正煉功動作,他對法輪大法有了更深入的了解。同修們也在法上給他很多鼓勵,文堂感動的說:「我要更精進。」
如今修煉一年多的郭文堂,大腸癌已痊癒了。他說:「兩三個月前做電腦斷層檢查結果,醫生說黑點都沒有了,大腸跟肺部都沒有異物了。太太說我的氣色好多了,讚歎法輪功太神奇了。」
一位修煉十幾年、也熟悉郭文堂情況的法輪功學員驚嘆說:「他得法才一年,原本癌末,現在居然恢復正常,醫生都不敢相信,還做了許多檢查。」
感謝師父,讓我找到了正法
修煉後,過去大量的煙酒全戒掉了,重要的是心性提升了,個性有了大改變,郭文堂感恩的說:「過去不能讓人說,太太說我,我就發脾氣,現在太太講我的不是,我會靜下心來向內找。而且,別人說我不好,我會想自己哪裏做錯了。孩子做錯事時,我會溫和的告訴他,應該怎麼做才對。」看著煉功點上一群無私輔導自己的同修,除了感謝大法外,郭文堂立下決心要精進實修。
圖2:郭文堂在煉功點與同修一起煉功。 |
一年多來,持續學法煉功,郭文堂已經恢復了健康。現在,他在煉功點上每天負責拿橫幅,早來晚走,郭文堂覺得不亦樂乎:「感謝師父,讓我找到了正法,找到了回歸的路,今後,要遵照師父說的實修。」他還真誠的表達了願望:「希望太太、兒子也能得法修煉。」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9/20/195186.html>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九月十五日】我今年六十七歲。今年七月二十日河南鄭州發生特大水災,說一下那天我救己救人的經歷。
那天從早上就開始下雨,我外孫女因感冒住院,那天要出院了。下午兩點多,我和女兒辦完出院手續出來的時候,雨下的很大了,水深沒過了腳面。去公交站點等車,不到十分鐘,水深到小腿以上。
見到這種情況,我催促女兒趕快回家走,我也趕快手提著在醫院用的兩個衣袋子往我自家趕。這時風、雨越來越大了,路面的積水已經很深了,有的地方齊腰深。
我在雨中趟著水走了一個多小時,才走了不到十分之一的路,回家已是很困難了,我就改道去較近的娘家。此時道路兩邊種的綠化帶看不見了,到處都是洪水一片。有好幾次我被洪水沖的踉踉蹌蹌,腳下都站不穩了,一米多高的水浪打在身上。大風一吹渾身涼颼颼的。
路上的公交車、私家車、電動車都泡在水裏動不得,我也陷在水裏行動困難,雨水打在臉上,淚水、雨水順著臉頰不住往下流,眼睛都睜不開。
怎麼辦?這時「法輪大法好」的歌曲在我耳邊響起,於是我就大聲的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不停的念,不停的念。念著念著,身體渾身熱乎起來了,腳下也穩健了,步伐也加快了。
就在這時有個五十多歲的婦女一把拽著我的胳膊說:「幫幫我,不要讓我摔在水裏。」我說好。
我緊緊的拉著她,一直把她拉到水淺的地方,我才鬆手。危險總算過去了!
我知道在災難面前我的強大來自於我是大法弟子(法輪功學員),是大法師父在幫我、在保護著弟子。如若不然的話,可能我還不如那個婦女呢,可能我都過不去這個難關,更別說去幫助別人了。
感謝師父!藉這中秋佳節之際,弟子恭祝師父中秋佳節好!感謝師父的慈悲苦度!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9/24/195895.html>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九月十五日】二零一八年五月,我和丈夫到南方去幫女兒帶孩子,小外孫從小就不會和人交流,後經幾家大醫院確診是「自閉症」,我就每天領著外孫到康復中心訓練,回家也得照顧他,因為我女兒工作很忙,這樣我學法,煉功就得不到保障。
一、走出長達近一年的疾病魔難
到了十二月初,我身體出現了不適的症狀,就是怕冷怕見風,一見風身上到處都是一片片包,奇癢無比,撓的渾身血淋淋的。
十二月中旬,我們全家從南方回到北方家中,回來後,我加強了學法煉功,我也知道這不是病,也沒有想上醫院的念頭。因為我在二零零八年左右先後出現過「蛇盤瘡」和「面癱」的症狀,都是憑著信師信法,高密度發正念闖過來的。可這次,怎麼發正念也不見好轉,特別是凌晨煉動功煉一半就堅持不住了,癢的我渾身撓個遍,撓的皮膚出血了才停手,然後才能接著繼續煉功,日復一日,就這麼硬撐著,覺的真是度日如年啊。
有一次,我有點承受不住了,我哭著對著師父法像說:「師父,救救我啊,這甚麼時候是個頭啊。」
有時,我也上明慧網看同修過病業關的交流文章,有所啟發,也覺的不應該有怕冷、怕風的念頭,得出去講真相救人,可是不管出去多少次,救多少人身體就是不見好轉,我就想:我也出去救人了,也不怕冷不怕風了身體怎麼還不好啊!
這時我想起師父的一段講法,師父說:「長期以來啊,有一些學員就是有那根本的執著不去啊!堆積到最後了,過不去了,難就大了。出現問題哪,不是從心性上去找,不是從根本上去提高自己,真的把這事放下、從另外一方面堂堂正正走過來,而是針對這件事情:哎呀我這件事怎麼還不過去啊?我今天做的好一點應該好一點啊,我明天做的更好一點應該更好一點呀!他老是放不下這件事情,看上去還好像是在放:你看我在做好。你在做好你是在為它而做好!你並不是為了真正的大法弟子而應該去做的那樣做的!」[1]
這時,我恍然大悟,原來我沒有從心性上去找,不是從根本上去提高自己,出去講真相救人是為了好病才做的,這不是有求了嗎,病怎麼會好呢。
我記的很清楚,二零一九年十月二十八日那天,有個同修來我家有點事,就和同修交流了很長時間,知道自己應該提高心性了,這一找還真找到有許多執著心沒有放下,如我長期存在不讓人說的心、妒嫉心、爭鬥心、怨恨心、虛榮心、色心、愛聽誇讚等,找到後,我心裏對師父說:師父,我錯了,我不要這些心,我一定要修去這些心,師父看我悟對了就幫我把病業拿掉了,那天癢的症狀就消失了,身體好久沒有這麼舒服了,謝謝師父!師父說:「修在自己,功在師父。」[2]
二、丈夫支持我修大法,腎結石三次自動排出
我丈夫是個退伍軍人,由於受邪黨無神論流毒毒害很深,思想僵化,不承認有神,反對我修大法,《轉法輪》這本天書被他撕毀三本,造了惡業還不自知,這是由於我沒和丈夫講清真相,沒圓容好家庭造成的損失,我自責了很長時間。
丈夫在二零零八年得了腎結石,到醫院拍片大夫說有花生米那麼大,腎很痛,尿血。我對丈夫說:你這是撕大法書造了惡業,快向大法師父認錯。丈夫很聽話,急忙在師父法像前跪著向大法師父認錯求饒,丈夫說:我錯了,以後再也不敢撕毀大法書了。同時,他念誦「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這樣念了兩天,腎結石奇蹟般的排出來了,丈夫高興極了,見人就說大法好,邪黨壞。
從這以後,丈夫非常支持我修大法,還經常開車拉我和同修到別的鄉鎮掛大法真相條幅、貼不乾膠、發真相小冊子,在家就看新唐人節目,越來越明白真相的丈夫得大福報了。
二零一三年,丈夫又排出幾塊小結石,身體沒有不適的感覺,最後一次是二零一九年十月三十那天又排出一個長1·7公分,寬0·9公分的大結石,我們現在還保存著,通過丈夫腎結石三次排出這件神奇事情,我講真相勸退了很多人。
我的親情很重,特別是在女兒,小外孫身上能充份體現出來,對他們關心的無微不至,女兒也很依賴我,過幾天就把孩子送我家住幾天,小外孫來我就教他念誦「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還會背好多首《洪吟》,小外孫也在大法中受益了,現在會和我們做簡單交流了。女兒看到我和她父親、兒子在大法中的神奇變化,也相信大法好了,變的孝順了,也不再讓我幫她看孩子了,還幫我買打印機用的紙,那天,我對女兒說:媽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因為我修大法了,我有師父了。女兒說:是啊,只要你做大法的事我都支持你。
我們全家都沐浴在大法佛光普照中,現在我也放下了對女兒、小外孫的執著了,每天都抓緊時間學法,發正念,做講真相救人的事情。無論正法時間還有多久,弟子都聽師父的話,堅定的跟隨師尊走到法正人間,普天同慶的那一天。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三》〈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九月十五日】隨著師父正法進程的推進,救人的事就越來越急了。救人是大法弟子的使命、肩負的責任,我們一定要在師父給延續來的時間內多救人!
採取各種方式救人
師父說:「救度眾生這件事情不做,你就沒有完成你大法弟子的責任,你的修煉就等於零,因為叫你當大法弟子不是為了你個人圓滿,是身負重大使命的。」[1]
師父明示:「眾生都等著得救,這一點我可以非常明確的告訴大家,大法弟子們不去救他們,不管他們在世界的哪個角落裏,你們不去救他,他們就沒有希望。」[2]
師父在正法,大法弟子助師正法,救度眾生是我們修煉者的義務與責任,我們就要踏踏實實做的更好,快做、多做。
前些年救人的方式多種多樣,發真相資料、發台曆、打語音電話、一對一電話講真相、郵真相信、面對面講真相等等。市場人員集中,賣貨的買貨的,人頭攢動,人人都是講真相的對像。賣貨的攤位基本是固定的,在同修多年的堅持下,大部份攤主都已經明白了真相。現在就找買貨的講,這是個挺大的人群。
發A3單張掛曆時,同修想了一個辦法,用一個袋子裝一本掛曆,講真相後如果對方接受並能三退,就作為禮物送給對方,效果特別好。後來掛曆發完了。又用小一點的袋子,放上真相期刊《天賜洪福》到早市去講真相救人。開始只有我們學法小組的幾個同修做這個項目,現在已經有十幾個人在做了,不管是颳風下雨,只要是不下大雨,只要市場開門,我們都按時到各早市去救人。講真相中先講真相期刊的重要性,告訴他們這真相期刊裏都是你們不了解、不知道的事情,誰看誰受益,得福報。然後再講「三退」和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保平安。大多數人都能接受。當然也有個別的不要也不聽真相的,還有要舉報的。現在這些根本都動不了我們救人的心。這也是讓眾生為自己做最後的選擇、和擺放位置的機會,能救多少就救多少。
眾生渴望了解真相
有一天,我給一個剛從體制內退下來的人講真相,告訴他真相期刊特別好,內容非常豐富,是你們平時根本看不到的真相。他把期刊拿到手裏,我當時就想他是不是不想要啊,當把菜都裝完後才把期刊放在上面,說怕把期刊弄髒了,其實期刊是有塑料包裝的,不會弄髒的,這就看出了眾生對真相期刊的珍惜。我問他聽說過「三退」保平安嗎?他說不知道,因為邪黨對真相封閉的很嚴,他們根本聽不到任何真相,聽完我講「三退」的意義後,馬上同意了退出了加入過的邪黨組織黨、團、隊。此時我再告訴他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是最高的佛法,避疫的良方,能逢凶化吉、遇難呈祥。看得出他很高興,邊走邊說:「謝謝!」
只有你們法輪功才管老百姓
一次遇到一個六十多歲的男士,我送他期刊,他問我是甚麼教的東西?我告訴他是法輪功的。他說:「我就認法輪功,現在的社會哪有人管老百姓的死活?也就你們法輪功最好,告訴我們老百姓保命的方法。可這個黨卻不讓你們救老百姓,還抓你們進監獄,我家鄰居被抓走好幾年了!」
男士說:「我也想煉法輪功,可我害怕呀,不敢學。你們發給各家的傳單和書我都看了,我每天都念『法輪大法好』,身體可好了。就是不知道上哪做『三退』,幸好今天遇到你,你就把我的黨、團、隊都退了吧!我不歸它管了,我自由了!」我看到了眾生得救後的喜悅。
師父說:「講真相,救眾生,這就是你要做的,除此之外沒有你要做的,這個世界上沒有你要做的。」[3]我離師父的要求差得很遠,和同修比起來還有很大的差距。今後在助師正法的路上要堅定實修自己,堅定踏實的救人。完成自己的歷史使命,跟師父回家。
叩謝師尊!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九》〈在新唐人電視討論會上的講法〉
[3]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五年紐約法會講法》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10/29/196373.html>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九月十五日】一九九八年我和父親一起走入法輪大法修煉。二十多年的修煉中,風風雨雨,魔難重重。如果沒有師父的保護,真是很難走到今天。感恩師父!
我的老父親是離休幹部,所以我接觸的老幹部也就多一些。我想這正是講真相救人的好機會,這是師父給我安排的,叫我做的。我就抓緊時間跑到這些老人家中給他們講真相。
這些離休老人中有很多人受中共邪黨毒害很深,給他們講真相需要有耐心,有善心,不能急於求成。多年來經過一次又一次的登門拜訪,在師父賜予的慈悲和誠意下,終於使這些耄耋老人脫離了邪黨的捆綁,認同了法輪大法,得救度。
這些人中,有我市曾經的市長、組織部官員、市黨校校長、市法院院長、經濟庭庭長,還有我父親的一些老同事。他們都自願的退出了中共邪黨組織,選擇了新生。
同時,我也利用一切機會給有緣人講真相,使他們得到大法的救度。
二零一九年的夏天,我一路發著正念到外面講真相。當我騎車快到一條大馬路邊上的長椅時,看到一位老年婦女在那坐著。於是我下車走過去和她打招呼。她說:「在這坐坐吧!」我想這是有緣人,就說:「謝謝妹妹!」她問我多大歲數了,我說:「七十八歲了。」她說她七十三了,又說:「大姐,你面色又白又紅,身體真好!」我說:「大妹妹,我是煉法輪功煉的。二十多年了,我沒吃過一粒藥,沒打過一次針。可在單位上班時,我是有名的藥簍子。現在,我無病一身輕,還給國家節省了大量的醫藥費,這不都是好事嗎?」她連聲說:「是好事!是好事!」
我接著說:「法輪功師父教我們在哪裏都要做一個好人,遇事要替別人著想,碰到任何事情都要按照真、善、忍三個字去做。」這時她激動了,說:「你們太好了!太好了!人們要都像你們一樣,咱們這個社會該有多好啊!」我說:「你說的太對了!大妹妹,你與大法有緣,我送你一張護身符吧,你也會有福份的。」她虔誠的接過我送給她的大法真相護身符,一遍接一遍的按照我教她的念著「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
我問她上過學沒有?她說:「我沒文化,沒上過學。」她沒入過中共邪黨的組織。我說:「甚麼都沒入過最好。」我的話音剛落,她接著說:「大姐,是法輪功的師父叫我在這裏等你,是師父叫你來救我的。」我一聽她這話,感動的眼淚流了下來。
我說:「大妹妹,無論你遇到甚麼樣的困難,一定要記住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會吉祥平安。」她立即說:「我記住了,我念!我回去也得宣傳宣傳,讓更多的人知道法輪大法好,讓大家都平安!」
二零一九年的秋天,我給一位七十四歲的老太太講真相。她同樣說我年輕,身體好。我就告訴她說:「我是煉法輪功的。法輪功是佛家修煉大法,按照真、善、忍做一個比好人還要好的人。是江澤民出於妒嫉,對法輪功和法輪功修煉者進行造謠誣蔑,非法抓捕、關押、酷刑折磨迫害。」她聽明白了,說:「江蛤蟆太壞了!抓好人,早晚得惡報!人們要都煉法輪功,人的道德和社會風氣還會回升呢!」
這位老太太非常認同法輪大法。接著,我給了她一個「法輪大法好」護身符,告訴她一定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給她講了「三退」的重要,她退出了中共的黨、團、隊組織後激動的連聲說:「謝謝!謝謝!」我知道,這是生命得救後從心底發出的激動和喜悅。
今年六月,我和這位女士又不期而遇了。她非常高興,並迫不及待的告訴我:「前兩天,我出來買菜,在馬路上被汽車頂了我的三輪車,我一下子就從三輪車上摔了下來。司機嚇壞了,急忙來到我身邊,把我扶起來。結果,我甚麼事都沒有。太神奇了!這不是大法師父保護了我嗎?是師父救了我的命啊!我都是個七十五歲的人了,要不是大法師父救了我,還能有今天健康的我嗎?我先謝謝大法師父,再謝謝你。」我說:「不要謝我,你就謝謝大法師父吧!」
她說:「大姐,今天我包裏只有一百塊錢了,你拿去做護身符吧!」我說:「謝謝你的誠意。這錢我不能要,是師父叫我們救人,我們只能付出,不能索取。」她急了:「我得到了大法師父的保護,你多做點護身符,好救更多的人。今天你不要這一百塊錢,別想回家做飯。」看到眾生明白真相後的善舉,我感動的流淚了,連聲說:「我收下,我收下。」
時間對我們大法弟子來說,是非常緊迫的。師父用巨大的承受和付出為我們延長了時間,讓我們修好自己和救更多的眾生。我一定按照師父的要求,做好三件事,修好自己,多救人,不負師尊的慈悲救度。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10/28/196353.html>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九月十五日】我今年六十七歲,家住農村,一九九七年走入大法修煉。回想修煉路感慨頗多,特別是在大法蒙受迫害的二十多年來,在遭迫害中、在證實法、講真相等事情上家人給了我很多的幫助、支持和鼓勵,在邪惡的壓力面前,家人更是堅定的站在正義的一邊,甚至為了不給我的修煉和講真相造成阻礙甘願做出犧牲。下面我講述一些發生在我和我家人身上的往事。
一九九七年喜得大法後,大法的法理深深吸引著我,感覺師父太正了!大法太好了!喜悅無以言表,就像師父說的:「他一旦學習了我們法輪大法以後,他一下子就明白了他在人生當中許許多多想要明白、而又不得其解的問題。可能伴隨著他的思想會來個昇華,他的心情會非常激動,這一點是肯定的。」[1]
那時,我天天捧著寶書《轉法輪》如飢似渴的學習師父的講法。大法像是在我的心中紮下了根一樣,我得到了這麼好的東西就想要交流給別人,因為家人當時沒有走進大法修煉的想法,於是我就把我學到做人的道理和大法的美好結合老輩人流傳的善惡有報的故事等講給家人聽,讓家人不做壞事,按照真、善、忍的原則做人。我家族裏的老人、孩子、兄弟姊妹也都聽進去了,都知道我學的是正法,都知道大法好!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澤民集團開始傾舉國之力瘋狂打壓迫害法輪功後,我也被關進勞教所迫害、被非法抓捕關押幾次,家人都是與我站在一邊抵制迫害,證實法輪大法是正法,尤其是我的老母親,親自與政府官員講道理,直接勸回了上門抓捕我的警察。
一、母親證實大法
想起過去的歲月,母親為大法做了不少好事。在我被非法關押期間,母親也為證實大法盡了作為大法弟子家人的一份力!因母親已經去世,在這裏我就簡單的列舉一兩件事與大家交流。
二零零零年,我去北京為大法請願被綁架遣返,關進了當地派出所。當時正值中共兩會期間,當局風聲鶴唳,各地都抓了不少大法弟子,當時我們鎮上的派出所裏關押了十多名大法弟子,其中有兩位同修覺的不應該逆來順受的被關在派出所裏,應該走出去證實大法,應該繼續去北京為大法請願,所以她們兩個在夜裏從窗戶上跳走了。之後警察們迫於上級壓力開始緊張起來,為了報復我們,不讓家屬前來送飯,正趕上母親送來了一些糖葫蘆,母親打算給我們所有被關押的大法弟子每人一支,警察接過糖葫蘆後說:你走吧!我們給送進去。結果他們沒給送,他們給分吃了。
後來母親知道我們沒吃到糖葫蘆,就隻身一人去了鎮政府,找到了政法委書記,母親把事情說了一遍,然後開始控訴:你們怎麼培養了這麼一幫地痞無賴?光天化日之下,搶人家東西吃,這是警察還是強盜?學大法的都是好人,怎麼可以被關押呢?那些警察才應該被關起來!政法委書記問母親是否也修煉大法,母親脫口而出:我也煉!不信我煉給你看!母親就做起了抱輪的動作。政法委書記當時像是被嚇倒了,趕快說:大娘你快走吧,你反映的事我來處理。
二零零一年,當地七、八個六一零人員到我家試圖綁架我,母親當場給他們講大法受迫害的真相,講大法的美好,講自己女兒修煉後身體變的健康以及按照真、善、忍做好人等,同時質問他們:你們說,人人都做好人,積德行善,道德回升,這社會該多穩定啊。一群年輕人被老太太質問的啞口無言,不想抓人了,主動離開了我家。
我經常對母親說,現在是助師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要證實大法好。母親就幫忙講真相,走到哪講到哪,有人說她身體好,她會跟人家說是煉法輪大法煉的。
母親臨終的一天,我問她還有甚麼願望沒有?母親對我說,她希望我們全家人都能修煉大法。母親生病後,非常後悔自己沒有好好修煉,導致身體出現問題,幾次自己打自己的臉。當天晚上,母親吩咐我帶著弟弟妹妹煉功,煉完功後,母親對著我們說,她現在已經到了第四層樓了,到了「金鑾寶殿」了。我知道這是她明白的一面在說話,我知道這是因為她證實大法,師父為她安排的去處。在母親最後的時刻顯出了神跡。
二、兒子的正念
三年前,因孫子上幼稚園,需要接送,兒子兒媳都忙於工作沒時間,所以我搬到了縣城兒子家幫忙做家務和接送孩子。剛一來,兒子就對孫子孫女講,不要打擾奶奶的事情(指修煉和講真相的事),奶奶的事情是最重要的。
迫害最嚴重的二零零一年,在醫院照顧做了開顱手術的丈夫時,我們當地派出所警察去了我家,見大門緊鎖,便又找到村委會,村委會給我兒子打電話,要求我回家。並要挾說如果我不回去就讓正在念軍校的女兒失學。迫害最嚴重的時候,剛好女兒以優異的成績考上了軍校,在村裏也都出了名。村官和警察竟然以讓女兒失學為由來威脅我俯首聽命。
我兒子這時義正詞嚴的和對方說:我媽不會回去的,我爸住院了需要照顧,不要打擾我們的生活,我媽沒犯罪,也沒有做任何壞事!警察這是知法犯法,利用手中權力迫害好人!這事更與我妹妹無關,這是株連九族,錯上加錯!
掛斷電話後,兒子對我說,不管他們怎麼說,咱都不放棄修煉,他們絕不敢讓校方開除妹妹,就是真的被開除了,那怎麼都能活下去,哪怕是回家種地也一樣可以生活下去。
我當時被兒子的言行感動落淚,我對兒子說,兒子啊,媽永遠也不會忘了你說的這番話!有了兒子的支持和鼓勵,我的正念和信心倍增,感到應該趕緊利用一切機會證實大法講清真相。
《九評共產黨》發表後,大法弟子們講真相、促三退,在講真相中,有時遇到一些年輕人不相信老太太,兒子就會幫忙一起講。年輕人看同齡人講也相信,就會用心聽,也更容易接受真相。
一次,我給坐在路邊長椅上的一對年輕男女講真相,女的願意接受,男的不接受,還說了些譏諷的話。兒子趕緊插上話對他講了大法的美好,重德行善的重要,講了天安門自焚的疑點等,並對他說:你以為老太太說的不對嗎?她講的可都是真話,煉法輪功的都是按照真、善、忍做好人的人呢,你不應該這樣對待好人啊。那女的聽到這裏連說幾個對。男的也改變了態度,認真的聽了真相,並當場做了三退。
由於兒子對大法的支持,得到了師父的保護。一次兒子在單位開大卡車拉了一大車石頭走盤山路下坡的時候,突然剎車失靈,車速陡然加快,路旁是很深的山溝,車上的石塊嘩啦啦的從車上滑下,卡車如果掉下去就完了。他嚇傻眼了,汗流浹背,緊張到不知所措,眼看就要沖到深溝的時刻,感覺一股力量在推動方向盤,卡車被扶正,沒有掉到山溝裏,順利的走過了危險的地帶。開始兒子沒敢跟我說,後來兒媳婦告訴了我,我說這都是有師父看護著才化險為夷的。
雖然當時他們都沒有修煉,但是在迫害面前,他們都沒有動搖對大法的信心,也都為反迫害盡了各自的一份力。現在兒子也走入修煉了,上班帶上大法書有空時學法。
三、一次出遠門講真相的經歷
二零一九年十一月份,女兒想要帶他爸出去旅遊,她爸因為腦部疾病壓迫神經導致走路不順暢,女兒想讓我也一塊去好有個照顧。我不願去,也真不想把時間用來旅遊。女兒說:我爸的病應該多活動,出去走走有好處。你去了照樣可以救眾生啊。我想也對啊,到哪裏都有有緣人,同樣可以把大法好的福音傳遞給遠方的世人,清除被邪黨毒害的人們頭腦中對大法的誤解,免於被淘汰,讓善良的人們都得到大法的救度。於是我準備了《九評共產黨》、護身符、翻牆軟體等一起乘飛機去了桂林。
桂林山水甲天下,名不虛傳,高聳的山巒有著圓圓的山頂,清澈的河水嘩啦啦的流淌,彷彿在歡迎遠方的來客。踏上小船,一路青山綠水,令人心曠神怡。船夫給我們講述的當地流傳的古老故事,裏面蘊涵著中華傳統道德,感人至深。我想起了創世主的慈悲,一切都是師父的恩典。
我一邊看風景一邊藉機與人們講述真相,晚上回到旅館戴上耳機聽師父講法、煉功、發正念,為了救眾生,保持好的狀態,才能在講真相中展現大法的威力。
桂林純淨的山與水同樣滋養著淳樸善良的百姓,在講真相中我發現當地的百姓雖然善良但是對大法的誤解卻很深,被邪黨灌輸的謊言毒害的很重。我默默發正念,求師父幫助弟子讓這些善良的人們得救。同時發願讓有緣人快得救,默默的想我是帶著使命來救你們的,你們明白的一面快點清醒吧。並清除世人背後的邪惡因素。這樣,我見到人就講,效果很好,聽過的人基本都明白了真相,同意三退(退出中共黨、團、隊組織)。
我們接觸的多數是年輕人,我總是很羨慕年輕人,他們有文化,會分析,有時一點就透。有個年輕人主動說自己想看《九評》,可惜我帶來的已經分完了,心裏真不是滋味,但是我還是對年輕人說,以後一定會再碰上有緣人送你這本書的。
在當地遇上一個做生意的年輕女子,我給她講真相,發現她被邪黨毒害的很深,很恐懼,說天安門自焚等。我跟她一點一點的給她講述了自焚的疑點,告訴她法輪功是佛家修煉大法,是修真、善、忍的,是教人向善做好人的,如果人人向善,道德回升,社會會變的多麼美好啊。共產黨的本質是假、惡、鬥,人人都知道共產黨不說真話,欺騙百姓,貪腐,把老百姓的血汗錢揣進自己腰包。她很快就明白了,並做了三退。臨走時她表現出不捨。
來時帶的講真相物品都送完了,也到了返程的時間。這裏的人們都很善良,讓我有些不捨得離開,還想再多講些。利用旅遊的機會講真相,一路暢通。返程時帶上記錄的三退名單,心裏說不出的高興,謝謝師父一路的安排和保護!
四、疫情下救人
二零二零年初,新冠病毒開始在中國大陸傳播,過年後大量肆虐,當局封城封社區。孩子們不上班了,小孩子也不上學了,都在家隔離。但是我所在的社區並沒有完全封死,管理很鬆散可以自由出入,這正是救人的好機會,孩子們不上班了,連交通工具都有了,雖然外面行人不多,但是不管能救多少,那都是大法弟子的使命。我上午在家裏學法,下午走出去救人,相信只要是有救人的心,那師父就會給予安排有緣人來得救。
一天我騎車等紅綠燈,碰上一個小伙子也在等,我問他是否喜歡看書,他說喜歡,可一看我拿出的是《九評》,他登上自行車就跑了,我騎的是電動車趕緊追了上去,因為他愛看書,不能就這樣失去了機會。我追上他,問他怎麼回事。他說不敢要。我對他說,現在是疫情期間,正是有時間的時候,你拿回家看看,年輕人不知道中共建政以來幹的壞事,看了就明白了,邪黨是來毒害中國人的,它越是壓制越說明它害怕國人了解真相,做了壞事怕曝光。
我一併給他講了一些基本真相,給他講了中共活摘器官的惡行。小伙子聽明白了,表示自己回去一定好好看看我給的書。臨走時還對我說:大姨咱們有緣再見!看著小伙子遠去的背影,真心為他得救而感到高興。
疫情期間,人們停下了日常的活計,都有了時間,所以我儘量的帶上《九評》和《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兩種書,看到有喜歡看書的就送上一本,有的人會很感激,甚至有不怎麼看書的接過會說看書困難也得看啊。看到眾生在覺醒能嚴肅的看待這件事,真心為他們感到高興,因為他們是為自己選擇了美好的未來。
在二十多年的正法修煉過程中,弟子每一步的提高與昇華,都離不開師父的加持和保護,也離不開認真的學法和理智正悟,只有學好法才能救度更多的眾生,學法也是返本歸真的根本。在此我們全家向偉大的師尊表達無盡的感恩!謝謝師尊慈悲救度!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九月十五日】我今年八十二歲,一九九四年喜得法輪大法。修煉前我患高血壓、心臟病、胃萎縮、風濕病、神經性頭痛等,苦不堪言。修煉法輪功僅僅三個月,我渾身的病全好了,那個高興啊,無法用語言表達!從那時起,我相信師父、相信大法從沒有動搖過,學法煉功也基本沒有放鬆過。
喜得大法接聖緣
一九九四年,我去大連聽師尊的講法報告會。雖然只有一天的時間,但我能親耳聆聽師尊的講法,真是天大的緣份,莫大的幸運。
師尊進場後,繞場一週,向大家揮手致意。師尊那麼年輕高大,是那樣的慈祥親切,講法時就給弟子淨化身體,我心中頓時生起對師尊無比的敬意。師父講法後,走出禮堂。
師尊離開後我們久久不願離去,依然沉浸在聆聽師尊講法的幸福中,無法用語言來表達對師父慈悲救度的感恩。我當時就想,一定要珍惜師父將大法洪傳於世的這千載難逢的機緣,不辜負師尊的慈悲苦度和殷切期望。
善待女兒 消除隔閡
我是一名軍人,因戰備需要,部隊從北京移防到昆明。部隊當時提出三不准:一不准帶小孩;二不准請保姆;三不准家人來部隊駐地。我的女兒滿一個月由母親帶回老家,直到六歲才接到我身邊,來到部隊駐地。
因為女兒一直沒在我身邊,生活習慣不一樣,我總想改變她。可是越想改變,越改變不了。
師父明示:「想左右別人的命運,人各有命啊!」[1]
我看不上女兒,不太喜歡她。尤其是她不好好學習,學習不認真。有一次,我輔導她做算術題,我講了多遍她還是不明白。我脾氣不好,性子急,一氣之下,把臉盆扣在了她頭上,她當時暈了。從此我們之間產生了更大的隔閡,形成了怨恨。直到修煉後,我知道自己錯了,那時沒有善心。
向內找,我看不上女兒,是很強的妒嫉心,它的根源是「私」。其實很多人心之間都是有關聯的,它們都是以名、利、情為基礎的。只有遵照大法要求向內找,才能去掉所有的私心,從內心改變自己,用大法「真善忍」對待女兒。我常常幫她,覺的在容忍她,為她付出,但她從不領情,還時常倒打一耙。
二零一三年,她買房,我親自到現場為她選最好的房子。錢不夠,我拿出所有積蓄。有一次,我到她家吃飯,她說這個房子公公婆婆和別人都說好。我隨意說了一句:「住好房,知感恩。」我說誰誰給拿了多少錢,應該感激人家。她突然叫我別說了,叫我出去!按以前,我會發火,會說道說道。但這次我二話沒說,坦然的走了。
在回家的路上,心想:「這孩子這麼不懂事……」頓時師父的一句法出現在腦中:「那麼你以前怎麼對人家那樣?」[1]我知道了,這是業力輪報。
我明白了,家庭環境是修煉的場所。這是好事,女兒是幫我提高心性呢。我無怨無恨,像甚麼事都沒有發生。
第二天,女婿叫我去吃海鮮。我去了,女兒不在家。過了一會兒,女兒給女婿打電話問我來了沒有?女兒覺的她自己頭天說話過頭了,以為我生氣了,不會去她家了。其實我根本沒生氣,心裏很坦然。我只要按照師父的要求去做,甚麼關都能過去。
女兒見我修煉後變化很大,也認同大法。外孫二零二零年十月要結婚,需要錢,我主動送去。今年過新年,我考慮外孫剛結婚,應酬多,我主動給了他兩萬元錢。女兒馬上說:「謝謝媽媽!」我說:「別謝我,要謝謝大法師父。是師父的大法改變了我。」
我們母女間的隔閡消除了。現在,我和女兒關係很融洽,無話不說。
怕心害了老伴
老伴看我學法後變化這麼大,一身的病全好了,母女關係正常了,這個功這麼好,他也跟我一起學煉,早晚到煉功點煉功,回來到學法小組看師父的講法錄像。我的天目是開的,我看老伴學煉不長時間,身體的氣都是黃色的。
師父說:「往下煉下去,真正到了祛病健身的時候,氣就逐漸的微微發黃。再往下煉就真的祛病了,也沒有氣了,就進入了奶白體狀態。」[1]
我高興的對他說:「師父給你淨化身體了。你好好學煉大法,身體一定會好起來的。」我和老伴是大學同學,又是戰友。他的身體一直很好,可前幾年得了糖尿病,常打針吃藥住醫院。通過學法煉功糖尿病好了。他的悟性好,當電視台播放誣陷法輪大法的所謂法輪功學員「天安門自焚」的消息時,他當時就說:「是假的!」我說:「是的,邪黨都是造假。你不要聽,不要看,不要相信,就相信法輪大法,大法是在教人做好人。」
此時他哥來電話卻說:「不要煉了,影響孩子前途。你們是沒經歷過文化大革命殘酷的迫害。」他真就嚇的不敢煉了,太可惜,太遺憾了。結果他只有六十五歲就離世了。
向內找,我知道是自己學法不深,法理不清,所以連身邊的親人都沒真正明白大法真相。這也促使我要更好的實修,做好三件事。也希望身處病業的同修都能夠信師信法,堅定不移,就一定能走出魔難,跟師父回家。
為他人著想
二零一九年底,中共病毒(武漢肺炎)疫情發生,煤氣公司不派人來查表了,收費估算著收。一開始,收九十元。我每天生活很簡單,一天只做一頓飯,菜飯一起出鍋,所以每月煤氣費在三十元左右。我記得最少時是五個月只需交九十多元。我以為他們能糾正過來,但一直沒有。到十二月,有一百元的收費單,我覺的不對,叫兒子去查。
他們不給看收費登記,我的收費單據找不到了,只有一張六月份的收費單據是九十二元。我想讓他們在電腦上查一下,他們說查不到。我不信,我要到公司去查。兒子說:「到公司查,可能只對收費人、讀表人有麻煩。」
兒子說的對,我是修煉人,產生矛盾,要按高標準,更高標準來要求自己,為他人著想。個人損失幾百元不算甚麼。
遇到魔難向內找
二零一二年的一天,我從學法小組回來,摔了一個跟頭,腳扭了,臉也破了。回家後,孩子叫我去醫院,我不去,說過幾天就好了。第二天,我照樣去學法小組學法。
向內找為甚麼摔了這一跤?是因為那幾天看了女兒借來的古書。
師父說:「修煉歷來講不二法門,你要真修這一門,就看這一門的經。」[1]所以我要按師父的要求去做,師父不讓做的絕不能去做。修煉人必須一思一念在法上,這樣才不會出問題。
二零一三年體檢,查到我有主動脈瘤。醫生說不能手術,自己要注意,不能乘飛機,不能爬山,乘公交車坐在前面。我聽了沒在意,這是假相。
師父說:「大家知道真正得病的,是七分精神三分病。往往是人的精神先垮了,先不行了,負擔很重,就使病情急劇的變化,往往都是這樣的。」[1] 我聽師父的話。首先我心裏沒負擔,不怕。同學聚會要去旅遊,我去了,乘飛機、爬山都沒事。我不放在心上,甚麼事也沒有。一直到現在,我身體很好。
二零一四年,妹妹住我家,和我一起學法煉功。有一天,我們去游泳,回來後看師父的講法錄像。這時有人敲門,妹妹膽子很小,我起身去關電視,不注意摔了一跤,手不能動了。到醫院檢查,脊椎第五節骨折,要住院。我說:「不住,回家。」醫生說:「要護理三個月至半年。」我沒聽,就是學法,發正念。六天我就下地了,大家都覺的大法太神奇了,都見證了大法的威力。
發生這件事後,我向內找。我知道自己和常人一樣喜歡爬山游泳,時間都浪費了。從那以後,我都改掉了。不再去游泳了,安心學法、煉功。前幾天,兒子領大家去泡溫泉、游泳、打麻將。我甚麼也沒玩,就在屋裏學法。我不能揮霍師尊用巨大的承受換來的時間,牢記自己的使命,自己的一思一念都要在法上,時時事事用法來對照自己,向內找。用法來要求自己,才是精進的修煉人。
二零一五年五月,兒子在廈門辦廠,來電話叫我去他那裏生活。說我自己在家他不放心,他說廈門環境、空氣、吃住都很好。我說不去,當時我三叉神經痛。前幾年,我被同樣的疼痛折磨過一回,所以不能跟兒子說,怕他著急。
我心想,為甚麼又犯了?一定是自己有漏,我要向內找。我有怕心,沒有跟上正法進程。同修都在寫訴江狀,我沒有動筆,我怕遭迫害。怕本身就是一顆執著心,我要堅決的排斥它。
師父說:「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不管它!」[2]
我漸漸的穩定下來,提筆寫訴江狀。在同修的幫助下寫好了,但沒郵寄。這時,兒子來電話,說機票已經買好了,叫我去。他知道我修大法,叫我把東西帶上,這裏同樣可學。去後,我覺的環境確實不錯,很安靜,每天照樣做好三件事。但在這裏語言不通,只有個別人會說普通話。
我每天出去,有人問我多大歲數,我說七十多了,他們說不像。我就現身說法講真相,他們很認同。我講大法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大法是教人重德向善,能使人身心健康的正法大道。講真相洪法是修煉人的責任,兒子說這裏環境不清楚,你講會遇到麻煩的,叫我不要講,就在家學煉。
我到郵局郵寄訴江狀,看人多,沒敢郵。回來的路上,我又摔了一跤。我心想:「我得回老家去。」兒子不讓我走,說過幾天領我去各個旅遊點看看。我說:「不去,廈門以前我來旅遊過。我要回家,因為這裏沒有同修,看不到《明慧週刊》,語言不通,講不了真相。」
我回來後,在同修的幫助下,終於郵寄了訴江狀。過了幾天,又收到了回執。修煉是嚴肅的,要加強正念,用大法的正法理看問題,用法修自己的一思一念、一言一行,跟上正法進程。
重視集體學法
去年重陽節,學校發東西,我去取。在回來的路上,我摔了一跤,當時爬不起來了。一個好心人把我扶起,我的手顫抖,胳膊疼痛。回家後,兒女都叫我去醫院。我說:「不去,過幾天就好了。」第二天,兒子非叫去醫院檢查,照相。醫生說胳膊脫臼、骨折,叫我住院治療,說年齡大了不住院有危險。兒子辦了住院手續,醫生當時就給我治脫臼。我說:「不住院,回家。過幾天複查。」
女兒要來護理,我說:「不用,自己行。」結果一星期就好了。我想為甚麼會脫臼呢?我悟到了,這幾年,我基本上是獨修,脫離了師尊要求的集體學法,我與整體脫開了。先前我們的學法小組有六個人,有三位同修被綁架了,學法小組因此而解散。
師父留給我們修煉的形式是集體學法,集體煉功交流切磋。集體學法的能量場強,學法後交流自己的體會,以便相互借鑑,相互督促,共同精進。師父給安排的路都是最好的,確實要重視起來。胳膊好些後,我去了先前的學法小組,同修們都很熱情,學法時都很認真。同修對時間抓得很緊,也很精進,現在已經在背法了。我找到了差距,自己落在後面了。
前幾年我也背法,我性子急,背了兩遍《轉法輪》,覺的太慢,又記不住,就放棄了。但我知道背法好,通讀法有時會不用心。現在我要背法,克服背法時的急躁情緒,不求速度,重質量,每天堅持背。背法能把法牢記心裏,時時事事用法指導自己的言行,提高的更快、更紮實。
做好三件事,走好走正師父安排的路,實修自己,我就感到師父在弟子身旁看護著我。師父給弟子的太多太多了,弟子無以為報,只有實修自己,圓容整體,來回報浩蕩師恩。
回想這二十六年的修煉路,一步一步的走過來,我沒少讓師父操心。自己所走過的每一步,都是大法給予的智慧,法的點悟,都離不開師父的慈悲教導和保護。
師父說:「修煉中已經從最困難中走過來了,走好最後的路,要珍惜自己走過的路呀!不容易,你們走過來,這是在歷史上前所未有過的這種魔難當中走過來。你們一定要珍惜。」[3]不管正法路上還有多少艱難險阻,我一定堅定的跟師父走到底。
感謝師父的慈悲救度與保護!
個人的修煉經歷與體悟,與同修交流,所言所行不在法上的望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八》〈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九月十五日】作為修煉人,在大法中洗禮著、純淨著、昇華著,就不能跟常人一樣了,就得用高標準要求自己。修煉這麼多年,我覺的自己真的是有了脫胎換骨的改變,現在做事能為別人著想,按照師尊的教誨做人、做事,做任何事都用大法來衡量,遇事能先找自己、先看自己,做到真修、實修。
師父講:「達到羅漢那個層次,遇到甚麼事情都不放在心上,常人中的一切事情根本就不放在心上,總是樂呵呵的,吃多大虧也樂呵呵的不在乎。」[1]
我是修煉人就應該這樣。在做好三件事上更要努力做好,修好自己、學好法、發好正念多救人。
師父講:「作為學員,要助師正法,只能怎樣圓容好師父要的,才是你該做的」[2]。
所以師父怎麼說我就怎麼做。這裏說說自己修煉中的部份經歷和感悟。
師尊帶我走另外空間回家
先說說修煉中一次難忘的奇特經歷。那是在二零一零年的春天,一天晚上我出去發真相資料,因為我走出去很遠,大街上人很多,那時邪惡還很瘋狂,人群熙熙攘攘,警車嚎叫著穿梭在大街上。當面送真相資料不好送,走了很長時間也沒送出去幾本。我是晚上七點多出去的,當時我心生一念:我走另外的空間。
我繼續往前走,走了好一會兒,看見對面街很靜,那條街還沒有路燈,我想這條街好送,我就走了過去給各個門市送了幾本大法真相小冊子,繼續往前走,往前送。走過了一個十字路口後就聽不見警車的嚎叫聲了,人也少了,我也沒多想,只想送真相,因為是晚上,我發現自己不能辨別方向了,心想如果走遠了就打車回家。可是我越走人越少,看見街道兩邊有一排排的汽車,看見有一對青年男女在路邊走過,當時我就是不想說話,看見一對夫婦帶著一個小女孩進了一個高大的月亮門。他們進去了我還往前走,在一家門前有三四個小孩在玩耍,看見在街道半空開過去兩輛大翻斗車,嘎嘎啦啦的響,在路邊有烤肉的,我看那個烤串的烤箱很特別,烤箱的一頭有一個煙囪是方的,和我平時看的都不一樣,我和那人搭話:還沒烤呢?她沒回頭回我話說:這不剛出來嘛。她是一頭黃色捲髮,我只看她的背影沒看見她的臉。
這時我看見路邊有鐵柵欄,有兩所房子卻是忽隱忽現的,這時我心中疑惑,不對呀?我不能往前走了。我在心裏對師父說:師父,我今天做到這為止吧?我明天再做吧,我要回家。因為師父講過:「你思想中想的是甚麼,在另外空間裏我的法身甚麼都知道。因為兩個時空的概念不一樣,在另外空間裏看,你的思維構成是一個極其緩慢的過程。在你想之前,他都能夠知道,所以你得把你不正確的思想都放棄掉。」[1]當我跟師尊說完之後,看見不遠處停著一輛私家轎車,我走了過去問司機走不走?他讓我等一下。這時從車的副駕駛座位上下來一位身著西裝的高高大大的人,司機說:「上來吧,等他一會兒。」
我坐在後邊座位上,一會兒看見那個高大的人也上車了,可我就是看不清他的相貌。坐在車上心裏特別踏實,車子開動了,我就聽見車像是在水裏走,有水的嘩嘩聲,我心想這春天怎麼有這麼大的水呀?走了一會兒車子拐了個彎兒,這時我才看見街上的人群在路燈下顯的很清楚。
我到家了,車子停下來我下了車。剛剛站起身就聽見身後「嗚」的一聲,我立即回頭,愣住了:哪有甚麼車呀,連個車影都沒有!
這件事我能跟誰說呀,誰能相信哪?但是它切切實實是發生在我身上的啊!這裏不是說我修的如何,恰恰相反,正說明我修的不好太差勁讓師尊操心!是師尊的慈悲、是師尊的浩蕩洪恩保護著我這個差勁的弟子。
至今,每當想起此事就忍不住落淚。這件事激勵著我,在這些年的修煉中勇猛精進。
跟著師父走永遠不回頭
二零二零年疫情很嚴重,從大年十五我們地區就開始封城,各小區的大門全部關閉,裏不出、外不進,後來就規定:每家兩天只出去一個人購物,兩小時之內必須回來,否則不再放人出去。這一封城給講真相救人帶來極大的困難,這兩個小時就得利用好。以前講真相可以面對面和別人搭話,現在你和人打招呼,嚇的人家躲出去老遠,根本就不敢和你說話。
這怎麼辦呢?哎,換個方式吧!上超市買東西,遇到的人,有的也害怕。無論救人有多難都不能鬆懈。後來上超市還得掃碼、驗身份證,否則不讓進去,我就找容易進的或小超市,一天也講不了幾個人。
農曆二月十五那天出去講真相回來,因為院裏平台上全是冰,冰上是一層剛剛下的雪,很滑。我提著米和菜,走到離單元門不遠處腳下一滑,重重的摔倒在地上,身體向前傾、胳膊向外、右胸右臂著地。我的胳膊當時就不會動了。我馬上想:我沒事,我是修煉人,我有師父保護,沒事兒。我爬起來回到家,可是我的胳膊和右側胸很疼。我想,這是邪惡的迫害,因為我做的是最正的事,救人沒有錯,下午我就煉功,但是我的右臂抬不起來,於是我就用左手把右手拽起來,很疼,我就堅持著,實在疼的受不了了,我就在心裏求師父:求師父加持弟子,不承認邪惡的迫害,它不讓我救人不讓我煉功辦不到,同時背著法:「難忍能忍,難行能行」[1]。
一連七天。晚上睡覺胸悶的透不過氣來,用手一摸右胸比左胸高出好多,而且右胸還很燙,胳膊怎麼放都疼、難受,難以入睡。我向內找,我哪沒做好被邪惡鑽了空子呢?我既不執著錢、也不執著色,對於親情也看淡了,怎麼被迫害的這樣了哪?啊!我找到了,我還有怨恨心。有的時候這個心還時常往出返:怨丈夫不支持我修煉,做事不幫我還拆我的台,那些年警察來我家騷擾他把警察放進屋來也不告訴我,讓警察把我的大法書、煉功用的錄音機都抄走了,又拘留我十五天……我也知道修煉人不能有怨恨心,我也在去這個人心,就是去的不乾淨,還怨女兒心裏沒有我,不惦記我……哎,這些心往出返,返出來我就發正念去掉它,但是過一段時間它又出來了,去不乾淨,這麼不爭氣,真是慚愧。我是大法弟子,我有沒修好的地方我會在法中歸正自己,我有師父管,邪惡不配迫害我,想用這種形式阻擋我修煉,辦不到!。
我每天煉功都沒落,當時雖然胳膊疼做的不到位,但都堅持煉完。抱輪,胳膊疼的顫抖站不穩,我發出一念:邪惡,你阻擋不了我修煉的路,我連死都不怕還怕疼嗎?你忘想用這種形式把我拽下去,你讓我疼,我讓你疼,我不疼。那幾天心臟也反應出病業狀態,前後胸透心疼,脊背也疼,心跳加快非常難受,但是我不承認它,師父講:「修煉中要消業,消業就痛苦,哪有舒舒服服的長功的!要不你的執著心怎麼去呢?」[1]我照常出去救人,身體越來越好。
世人認同師父和大法
一次在一個大商場看見一老人很樸實。當他聽明白了之後,說:「我今年九十一歲了,沒上過學。我知道你們都是好人,我盼著李大師早點兒回國呀!早點兒回來吧!」我含著眼淚對他說:「老大哥,你能說出這話我謝謝您!您是好人,一定會得到福報的。記住『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吧!」他說他記住了。這樣的人也很多。
當然人與人不一樣。這些年講真相甚麼樣的人都能遇到,有的人不理解,說這麼大歲數在家看看電視、歇歇多好,扯這個幹啥,不聽我講;還有的人說些難聽的話,有的人態度會很不好。每到這時同修就對我說:「別往心裏去啊!」我倒不是怨他,他不明真相我不怪他,是我的真相沒講透,可惜的是他不聽大法弟子講啊!唉,這樣的人和事,我就把它當作一陣風吧。
每天走在街上講真相救人,給有緣人機會,我從不覺的苦和累,越走越輕鬆,因為我們是在兌現自己的歷史使命救人。師父講:「開天闢地沒有宇宙正法的洪大天象;開天闢地也沒有過大法弟子。師父開創了這個輝煌,給你們領入了這個歷史時刻。你們修好自己,盡情的在救度眾生中展現你們自己、做的更好吧!」[3]「希望在最後過程中,大法弟子儘量的多救人、做的更好,使自己的威德更加偉大。這方面大家不要放鬆,要做的更好。」[4]
我能成為師尊的弟子是多麼的榮幸!我是師父億萬弟子中的一員,得到偉大的師父的慈悲救度,我就要兌現我的誓約:做好三件事,惟願師尊笑。
感恩師尊的慈悲救度!叩謝師尊!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經文:《甚麼叫助師正法》
[3]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九年紐約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經文:《再精進》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10/30/196379.html>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九月十五日】我九九年初得法,修煉二十一年了。因為初期不知道法有多大、修煉有多嚴肅,我連自己得法的具體日期都沒記住。得法後,用了十年的時間,才真正走進學法小組;用了十六年的時間,才背完了一遍《轉法輪》。慚愧啊!可是,師父卻那麼珍惜我,一直保護著我。一路走過來,弟子過的每一關都感受到師父的慈悲引導和苦心安排。
師父說:「宇宙的高層次上就是這麼一個理,看誰行就選擇了他,這就是理。」[1]我想,是師父選擇了我,讓我成為宇宙中眾生都羨慕的大法弟子。那麼在修煉的這條路上,在每一個路口,我都要用法來衡量,理性的做出正確的選擇,選擇走師父安排的路。
一、初試放下執著
得法前,每年我過生日,都對丈夫有期望,又都會因失望而生氣。九九年春天,我提前就想好了,這回我是修煉人了,這個生日怎麼過都行,我甚麼也不求了。就這樣平靜的過了一天,丈夫忘了,我也不提醒,也不動心。
傍晚時,他的一個朋友拎了一條大魚來我家,說要改善一下生活。我一下子就明白了,是師父在鼓勵我呢,看我心放下了,就有人送條魚來,給我過生日。那時,體會到修煉真是美妙。
零二年,我要生孩子了。生產前就想:有的同修,到醫院生完,第二天就回家了。我是大法弟子,我也能。後來知道這是學人不學法,是不對的。但當時還覺的自己念挺正,沒做住院的準備。結果三天過去了,大夫也不讓出院。我心裏特別煩,就催丈夫找人幫忙,他不肯去,我就坐在床上生氣的哭。過一會想起來了,自己是個修煉人啊,咋那麼執著呢,把心放下吧,讓住就在這住吧,心裏也不氣了。
結果不到十分鐘,丈夫從外面跑進來說:「走,出院!」原來他在醫院遇到一個同事,主動問他有沒有啥事需要幫忙,丈夫趕緊說媳婦想出院,那個同事打個招呼,醫院就放我們走了。我當時真的很震撼,原來修煉人把要辦事的心放下了,事就辦成了!真是太神奇了!
修煉這麼多年,如今再回想起這些事情,我心裏更清晰了:其實,吃魚不重要,出院也不重要,是師父在守護著你這顆修煉的心,告訴你怎麼選擇是對的,引導你在修煉的路上往前走。
二、找到學法小組,實修
二零零九年工作變動,來到新的城市,盼望能找到同修。一次坐公交車,一位陌生女子站起來,熱情的打招呼:「哎呀,是你呀,快來坐我這!」原來是同修!因為共同參加過一個法會,我在法會上發言,所以她認識我。
就這樣,我有了學法小組!學法小組是修煉人的家,得法十年,我終於找到家了!從那以後,感覺才摸著修煉的門。然後就覺的,像上課一樣,一個階段就修一樣東西,課程安排的很緊湊。
有一次,關於「不解釋」,因為解釋就在擋著自己向內找。比如,丈夫說我,回家自己不拿鑰匙開門,非得按門鈴,讓家人給開。我心裏知道,全家人的生活購物都是我,每次我都拎很多東西爬樓梯,騰不出手來翻鑰匙開門。這回我想,我不解釋,人家說了,我就改。我就把東西放地上,再翻出鑰匙來開門。誠心改,毫無怨言。就這樣,他說一樣,我改一樣。一直到最後他也不說啥了。
有一次,去一個同修家,幫同修解決點電腦問題。她常人心也很多,我有點嫌棄她。去了之後,就感覺胃裏不舒服,後來就噁心,吐了。腦子裏冒出一念:她家的場不好。當時我就否定了:不對,堅決不去看同修的問題,向內找,是自己的問題。
從他家出來後,路上,我又吐了兩次,又冒出一念:今天在家裏燉豆角,沒熟的時候,我嘗了好幾次,是生豆角中毒?這一念,又被我否定了。
我想,修煉人,不看人中表面上的原因。實質可能是業力,也可能是自己的心招來的。不管怎樣,我要歸正我的念頭,把看不上同修的心放下。還有,就是嘔吐又能怎麼樣?你也影響不了我,我該幹啥幹啥。然後,我就去同修家學法了。
可能這一念正確了,到同修家,我第一次突破雙盤讀完一講法,還不覺的疼。修煉人腦子裏會冒出不同的念,你一定要否定那個錯誤的,選擇那個符合法的念頭,師父就會鼓勵你,告訴你選對了。
三、背法,師父加持過關
我二零零三年才開始背法。背的很慢,一段要背幾天,還背背停停,直到二零零六年,第一講都沒背完。但就是這樣,師父加持我過了一大關。
在二零零六年,有一段時間,我家電話經常接到莫名其妙的來電,接起來之後,沒有人說話,卻能聽到放電視的聲音,有時也有人呼吸的聲音。我想,我是修煉人,讓我碰到這事不是偶然的,肯定是有人在電話那邊聽著,那我就坦誠的跟她聊聊吧。丈夫也說,你跟她好好聊聊吧。
再一次接到這個電話,我說:「你好,我知道你肯定在聽著,你這樣打電話,是不是我做過甚麼對不起你的事情呢?」這時她說:「你確實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情。」她終於說話了,我心裏很高興,坦誠的說:「如果我做過甚麼對不起你的事,我一定不是故意傷害你,我誠懇的向你道歉,還請你原諒,如果你願意,我可以陪你聊聊。」可是她又不說自己是誰,也不肯多說甚麼。
後來才知道,原來是丈夫有外遇了。人家來追著讓他離婚,給我打電話,是給他施加壓力呢。而丈夫也後悔了,向我坦白了。我第一次感受到甚麼是傷心,真感覺是一把刀,在心上割。我跟著丈夫去另一個城市,見到那個人。三個人見面後,我去衛生間時,她拉著丈夫出門,打車跑了。我打通電話,丈夫卻說手機快沒電了,讓我先回家。
可能他要提和她分手,不想太傷她吧。可我太受傷了,我眼看著丈夫被人搶走了,一個人回家。我趴床上一直哭,感覺自己被掏空了,全身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哭不動了,冷靜下來想想,我是修煉人,我得聽師父的話。
師父說:「為甚麼遇到這些問題?都是你自己欠下的業力造成的,我們已經給你消下去無數無數份了。」「你只要把你當作煉功人,你就能夠把它處理好。」[2]
我想,可能是前世欠下的,可能是命中有此劫數,我還得過好這一關。第二天,丈夫回來了,她也跟來了。在門口,我迅速打開門,把丈夫拉進來,把她隔在門外。她使勁砸門。丈夫懇求我讓她進來吧。我雖然一千個不願意,但我還是選擇打開了門。因為我是修煉人,我就得按修煉人的標準去做。
三個人都在場,丈夫表態了,還是要這個家庭,她也無話可說的了。我留她住了一宿,像朋友一樣聊天,開導她。第二天,把她送走了。
我原諒了丈夫。雖然我理性上這樣做了,但我的心會痛,那時只要一想到這件事,就感覺自己的心被刀割一下,分分秒秒被刀割的感覺。半年後,有一天我想起這件事,心裏又放不下,結果,她那邊又打來電話,讓丈夫過去一趟。我一下子就明白了,是我的心不放,又招來的。
後來,我就用這件事做檢驗:想起這件事,如果傷心、心痛,就是心沒放下,就再放。經過了兩年的時間,我才徹底放下了。之後再想起這件事,就像是發生在別人身上的事,跟我沒關係了。感謝師父的安排,讓我背法打好基礎,加持我選擇按修煉人的標準做,加持我過了這一關。
四、放下對女兒的情
在生女兒之前,我消了一個大業,就是渾身起紅點,冒黃水,奇癢無比,睡著了,會自動撓醒,手能夠得著的地方都撓腫了。消業過後,我就懷孕了。
女兒小的時候,我就帶她背《洪吟》裏的詩。上小學的時候,趕上寒暑假,先生出差,我就在家裏辦小同修學習班。每次學習班結束,小同修都寫體會,他們提高都很大。但是,平時週末帶她去小組學法,她不願意去。
有一次,勉強帶她去了,輪到她讀法,她就是讀不下去。一個同修建議一起發正念吧。發到一半,同修說不行,她感覺到有一個強烈的阻擋,得孩子自己否定才行。於是她告訴孩子,你跟師父表個態,求師父吧。孩子跪在師父的法像前,哭著說:師父,我要跟師父走,我不要那個壞東西,求師父給我拿掉吧。之後,孩子再學法,就不難受了。小學階段就這樣過去了。
上初中後,孩子變化很大,看手機,迷戀街舞,逆反,好鬥,記仇。我強烈希望她能跟我去學法小組,於是就規定,週六去學法回來後,下午才能給她手機。有一次,她不肯去。我沒給她手機,一個人走了。回來後發現,她用刻刀在兩個手臂上劃了很多細口子。後來,發現她還有自殺傾向,她在朋友圈發一張照片,是從高樓窗口的角度拍的地面,配文說:不知道這樣跳下去,會怎麼樣。她屏蔽了親人,是一個她漏掉的遠親看到了這張照片,告訴我的。我震驚了,開始退一步思考自己。
第一,我不能強迫她學法,是我太執著了。別人家的孩子,你咋沒那麼上心呢;第二,我不能太溺愛她,總想把最好的給她,但是人各有命;第三,我不能放棄她,就此不管了,還要引導她做常人中的好人;第四,我需要多發正念,解體背後控制她的負面生命及現代變異觀念行為對她的毒害;第五,我想了最壞的結果,如果我要失去這個女兒怎麼辦?我對自己說,那我也不怕,修煉人遇見甚麼事都得正確面對;第六,就是我選擇相信師父,一切都有師父安排,把一切都交給師父,而我把心態擺正就行了。
想通了這些,我改變了對孩子的態度。我不再要求她,而是在過程中修自己,放下執著。最後,中考前一天的晚上,睡前,她主動要求我跟她一起背幾首《洪吟》詩,然後,她安靜的睡著了。
早上起來,去考場前,她說,媽媽,我有點緊張呢。我說,你忘了念九字吉言。她低頭念了幾遍,抬起頭,笑著說,好了,不緊張了。那次中考成績,她超常發揮,超過了初中階段的最好成績,順利考入理想中的省重點高中。
上高中後,她的狀態也不是太好,與人交往也有些障礙。我也看不透背後的緣由是甚麼。但是我發現,每次她做了過格的事情,有危險要發生時,師父總能讓我及時發現,想辦法阻止。她的狀態也是時好時壞,但總體是逐漸好轉。而我也不去想她的未來了,我知道師父在管著她,而我要做的就是,放下對她的情,在她身上修好我自己的問題。我選擇一切聽從師父的安排。
五、深挖的妒嫉心
小麗是我丈夫的弟弟的妻子,我們同歲。每年回老家探親,會見到她。他們夫妻的生活方式跟我們不一樣,花錢大手大腳,卻還欠著高額的貸款。小麗愛美,但個子不高,喜歡買各種漂亮衣服和厚厚的超高跟鞋。我心裏有點看不上她。那年夏天探親回來後,我就很想選厚厚的超高跟鞋,就也買了兩雙,自己也沒在意。
後來,他們的生活到底還是出了問題,生活不下去了,小麗要出來打工,來我家住。我最看不上的人,要來我家住,我首先想,這是要修我呢?修去看不上人家的心。我一定要過好這一關。我就向內找:我為啥看不上人家呢?因為她家裏欠著債,卻住著高樓,穿著漂亮衣服,所以我心裏不平衡,為甚麼不平衡啊?是因為我妒嫉她嘛!找到這,我自己嚇一跳,我從來沒想過我會妒嫉她,我覺的自己只會瞧不起她。然後,我一下子想起了自己買的兩雙超高跟鞋。為甚麼看見她有,自己就想買了?還是妒嫉人家嘛,這個妒嫉心還真是挺重呢,而且藏的那麼深。不過師父讓我抓住它了,那我就要修掉它,謝謝師父的苦心安排。
我覺的去執著心,首先你自己得認,如果你自己都不認為自己有這個執著心,怎麼能去掉呢?其實不認,就是你在保護這個執著心。認識到之後,去起來,就很簡單了。我就定一念:我選擇不要你!執著心再出現的時候,就不會被它帶動了,就會越來越弱,最後完全去掉。但可能不會很快,會有一個階段的,像剝洋蔥一樣,一層層的去掉。
小麗來我家之後,又幫我修掉了很多心。比如,她幫我打掃衛生,把潔廁精當成油煙淨,把廚房的不鏽鋼灶台燒的像煙熏的一樣,永遠也擦不出來了。我就想,沒甚麼,反正一點也不影響使用,我才不生氣,不上當。
還有一次,她想買一個公交卡,我就告訴她哪裏有賣的,可她就是不去買,一見到我,還說要公交卡。後來帶她路過一個超市,有公交卡,她去了,還是不買,說這家的卡押金太貴了。過一段時間,她見我還提這事。她好魔人啊!我好煩。
有一天,我突然想明白了:我上當了,我錯了,心裏煩、難受,不就是有心嗎?這個心不得去嗎?我咋還陷在其中了呢?我要珍惜這個修煉的機會,一定要把心放下。於是,我特意開車,找到一個公交車的始發站,買了一個她滿意的卡,再存上一百元錢,送給她了。她很高興。
但是,她出門經常忘了帶公交卡,後來還是給弄的找不到了。我知道後,心裏更明白了,其實這個卡,跟她沒有多大的關係,她都沒機會用,整個過程都是修我的,我提高了,這個事就過去了。
後來,她租房子住,到哪都是一堆生活用品和衣服,每一次搬家,都是我開車去給她搬。她身體不好,大包重包都是我提,幫她樓上樓下搬東西。我都告誡自己,不是我在幫她,是我在走自己修煉的路,一定要走好。所以,我基本上都是無怨的幫她做好。
二零二零年三月,小麗得了急性闌尾炎,要住院手術。那時我們城市武漢肺炎很嚴重,醫院也不敢開門,好不容易聯繫了一個私立醫院,小麗都穿孔七天了,才做了手術。因疫情,家人沒來,只能是我去陪護,我就在醫院裏日夜護理她十四天,直到她丈夫來替換。
她本身打工就是做醫院護理的,要求比一般人高,她就用這個標準要求我。要兩套睡衣輪換,那時很多商家都不開門,我就冒著疫情危險,乘地鐵去大超市排隊,給她買睡衣;她每天出汗,要擦好幾遍身;術後不能喝水,就用紗布沾水一遍遍擦牙齒和口腔;傷口痛,動不了,就在床上給她接屎接尿;她要防褥瘡的氣墊,我就跑了好幾個藥店給她買。稍好一點,幫她翻身和扶她下床,她體重比我重,每次要折騰一個小時,才能完成。我基本上都按她的要求,達到她滿意。她的錢只夠交醫院的手術費,護理需要的所有費用,都是我出的,並告訴她,不用還了。
因為我是修煉人,我明白,表面上是我護理她,實際上是在修我,這是我的修煉路。因為修煉人,師父在管,知道你修煉中缺少啥,就給你安排成就啥,為的是讓你圓滿,讓你修成。我就想,她為了成就我,撇家捨業跑這麼遠來找我,還挨了那麼大一刀,遭那麼大的罪,我得感謝她,更得珍惜修煉的機會,修好自己啊。
我是沒公開身份的大法弟子,在講真相救人方面,沒有像其他同修那樣做的轟轟烈烈,但是我發現,我有自己的路走,我能感受到師父的安排,我就在我的環境條件下做好我能做的。
有一個校長,她原來的單位有好幾個法輪功學員,但是她一直不理解。她接觸我以後,她很認可我的人品和工作風格。後來她得知我是大法弟子,震驚了,再經過多次的交往及觀察我工作的思想基點,最後,她從內心認可大法好,並自己親自做了三退。我能感受到師父的有序安排,我就順著師父的安排去做。
師父選擇了我們做大法弟子,給我們安排每次學法的機會,每次心性提高的機會,每次交流的機會,每次救人的機會,還有能參加法會的機會。弟子一定珍惜師父的安排,珍惜師父給的機會,在思想波動的時候,守住正念,選擇走師父安排的路,修好自己,多救眾生。
叩謝師尊!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九月十五日】我生長在一個多災多難的回族家庭中,得法前,隨家庭信教,我從小經常聽繼父和母親這樣說:人、神、萬物,都應該敬畏的是師法道德,放下自私自利的心。因為是長女,在家中付出的勞動,遭受的苦難也更多。十七歲就棄學了,買個縫紉機到製衣廠工作,能掙錢,家人瞅背影都是樂的。可是,我的人生卻是極其的艱難。
(一)苦難人生
我小時候去姥姥家,姥姥是有智慧、有頭腦的明白人。聽姥姥家鄰居說:我是姥姥用雪給搓活的。那時母親拋棄我,把我扔到雪堆裏想凍死我,姥姥從雪堆裏抱回來後,用雪把我搓活了。所以,每次去姥姥家,姥爺、姥姥都問寒問曖的疼愛有加,冬天給我做棉衣,剪羊毛鞋墊等。就是這樣,我還是經常咳嗽的眼冒金花,頭暈腦脹的。一咳還尿褲子,咳的腔子都疼,來例假更是疼痛萬分。
後來去糧油食品廠工作,又因無法轉正,又到回族飯店工作。在回族飯店工作,去時說三個月轉正,結果幹了兩年也未給我轉正。飯店裏有個同事對我非常好,他看我每次犯病時的痛苦,就張羅給我介紹對像。對方是汽車廠的工人,說我還能接老公公的班(老公公是邪黨部隊的老幹部,我接班後將是國企職工),多好啊。於是在父母的允許下,我與這個人結婚了。
婆家按處級幹部份配的房子,分到了五十多平米一室半一廳的新房。我二十歲結婚,二十一歲生兒子時,因為不夠邪黨規定的生育年齡,被罰了二百元錢。生完孩子後,我身體極差,奇冷無比。可到孩子七個月時,這個男人卻要提出離婚,不離就要殺了我。但我有要接班的念頭,強忍到孩子差兩個月就三歲了,實在我們生活不下去了。最後我還是沒接上老公公的班,就離婚了。
離婚後,我分文沒有,還沒職業。在弟弟、妹妹和繼父的同事等幫助下,去了本市的一個服裝廠工作,成為正式職工。工資是按計分發放,我每月幾十元不等,生活非常艱難。繼父看我生活挺艱難的,就給我介紹了個比我大十四歲的離過婚的人認識,我與他結婚了。
本以為我再婚後,能有一個全新的生活。誰想到從二零零四年我得了一種病,頭髮長在頭上,卻像鋼針扎的那樣疼痛,身體大流血。這種病一直持續到二零一四年,所以剃了幾次禿頭。又因流血流的嘴唇、牙床、全身清白無血色。
大流血使我全身像一個氣球的氣被放光了一樣,全部人體功能失靈。缺血最極限時,只能靠喝水支撐,全身汗毛孔開放。被藥物灌的身體中毒,吃的東西喝的水,都不能在體內存留,全往外跑,不收斂,大小便失禁。整天服大丸藥、湯藥、雲南白藥、婆婆丁,那苦吃的呀,我都沒辦法說了!吃飯得吃月子飯。
就這樣,我還是頭髮白、臉無色、浮腫,像個八十歲的老人,那個慘相真的沒法形容了啊!痛苦使我精神空虛,在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當時情況下,我放聲大哭。哭聲使左鄰右舍聽到後,都想跟著哭,淒慘無比。這是鄰居過後跟我說的。
(二)一張神韻光盤改變了我
二零一三年過年時,我在我住的小區裏撿到一張神韻光盤(註﹕當年大陸大法弟子允許在大陸發放),我就把它放在小區的樹枝上出去了,心裏想,如果我回來時,這張光盤還在,就是我的了。
等我回來時,光盤真的還在,我就拿家裏來了。當看到歌詞中創世主已下凡時,我開始疑惑的問:「主啊:您真來了?」剛問完,嘴裏舌頭豎著,自動捲起。打噴嚏時,舌頭還向唇前方抻了一下,牙上下扣咬舌頭。這可奇了?震撼、驚恐。
我當時不懂甚麼法理,就是喊:主啊,救命啊!因為每天貧血,連衣服也穿不上。穿上衣服,就心臟、全身都上不來氣。今天遇到這個情況,嚇的我不知所措,穿上衣服,就往外跑,想找哪藏起來。結果沒找著,沒能走多遠,哎!還是回家吧!
又看了幾遍光盤,沒啥事了。這回想,藥也吃了十年,雲南白藥,多難吃啊,可我吃了一絲袋子了。我還是假孕症(醫名叫子宮肌腺症),十年像生了多少個孩子那樣的累,抬眼看人,都覺的累,腳腿一直疼。當時,社區的主任看到我那個樣子,都要哭,因為那時我是低保戶,我每次買藥,他們得跟蹤我,看我買的啥藥(因社區每月給我低保費三百五十元)。
我是二零一四年開始學大法的。得法當初,舊勢力阻擋的很厲害,另外空間的邪惡干擾我得法。學法中,知道宇宙在正法,這是開天闢地的何等大事啊。所以我以最崇高的敬畏之心,按師尊的教導,救人如救火的心態,做好三件事。遇到學法困、不入心、外界干擾時,我就發正念清除。方式上從站、跪、臥、不停的發正念。我當時只會念正法口訣,就一遍一遍不停的念。
學法、看講法錄像。後來再看《對澳洲學員講法》時,師父法身直接下來,看到的是師父穿著半袖襯衫講法的那個樣子。我那時不會打坐,我是跪著看的。不知說啥好,只是下決心努力學好法,並按法的要求做。
得法後,我的身體很快恢復了健康,所有的中西藥全部扔掉了。我經歷兩次從我流出的經血中,流出了有像雞蛋那麼大的腎臟模樣的圓滑浮腎。想想,我十年不間歇的服了那麼多的藥,腎臟能受得了嗎?如果沒有師父的慈悲幫助,消去我如山的業力,給了我第二次生命,不知我會甚麼樣了。
我拼命學法,大量學法,每天堅持去學法小組學兩講,自己回家再學四講。下午出去講真相,晚上回來再學各地講法。師父說:「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1]
因為我得法不易,所以更加珍惜修煉的機緣。我因得法晚,是正法修煉和個人修煉捆在一起了。行不行?都得行!所以我要勇猛精進。我現在是早上三點十分起來煉五套功法,五點五十五分發正念,六點十分做飯,吃飯後就開始學法,中午發完正念後,出去講真相。
得法後的前兩年,我抱著小孫女講真相,儘量不錯過從身邊經過的任何人,一天能講幾人、十幾人或二十幾人不等。現在不看孫女了,我有時出去貼粘貼。過年時有一天,我出去把一個街區全部都貼了一遍。在疫情期間,我每天也堅持出去講真相。
因為救人是師父要的。我是嘴最不願意說話的人,怕見生人。但是想到師父教誨:「其實這時大法弟子行神事是必須的,因為大法弟子的個人修煉已經不是第一位的,正法中救度眾生、從組大穹才是目地。正法之事、救度眾生之事一定要做,那就得破除這種環境障礙,證實大法。」[2]
只要我有救人的心,師父就會給我安排。望著那一座座高樓大廈,該做的事、該救的人那麼多,放下人心和執著去做吧。因師父說:「所以我們講了修煉要想得到圓滿就抓緊修煉!大家知道那個廟裏頭為甚麼把釋迦牟尼座的那個殿叫作大雄寶殿哪?因為釋迦牟尼講修煉佛法要像雄獅一樣勇猛精進!」[3]
(三)正念抵制邪惡
因為我學法不深,帶著有求的目地,向內找實修不足,被邪惡鑽空子,曾四次被綁架到拘留所,又多次被騷擾並抄家。
前三次被綁架,不明法理,認為一味的做事就是沒怕心,結果邪惡讓簽字就簽,任由邪惡擺布。最後一次在拘留所,遇到一位同修,不配合警察的任何要求。我悟到了:師父講過不配合邪惡的法理。我也不聽這裏警察的要求了,不按警察的要求做。這裏的警察說我:「你來這裏和我們橫甚麼,在外面你怎麼不爭辯呢?」聽到這,我明白了,一開始就不應該配合邪惡而被綁架。
出來後,向內找,之所以有上述的事出現,這不是怕心促使的嗎?所以,二零一五年訴江後,派出所又來找我,問我:「訴江了嗎?」我說:「是的,訴了。」這次我沒配合邪惡因素,我問來的警察說:「我有病時怎麼沒人來看看呢?誰有病,哪個神給治好了,也得上拘留所呆幾天嗎?共產黨這是踹寡婦門,挖絕戶墳呀!它不損嗎?」他們這次沒敢綁架我。
在拘留所裏,我看到同修們對這些警察、犯人們講真相,讓這裏的人選擇了美好未來。如一個拘留所所長明白真相後,善待大法弟子。他在給拘留人員艾滋病檢查抽血時,他說:「大法弟子都不用去抽血,在屋裏呆著吧。」他還讓我和他吃一樣的飯,不讓我吃犯人吃的飯。後來,這個拘留所所長升職調出了。我看到講真相的重要性,也和這裏的人講真相,也講退了一些有緣人。
我現在是單身,父母已過世了,兒子又沒與我生活在一起。我現在學法、做三件事不受家庭的干擾與限制,這都是師父的加持和安排。
回想得法、修煉的經歷,真是得之不易。沒有師父正法,就沒有我。我要更加重視學法、發正念、講真相。現在疫情期間,正法到了最後,我要不斷的向內找自己,修去一切不符合大法要求的人心。多搶人、救人,做好三件事,以報師恩!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七》〈美西國際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法解》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九月十五日】我雖然是修煉了二十多年的老弟子,但是修煉的不是很精進,時常迷於常人之中,給自己的修煉帶來很大的干擾。隨著正法的推進,越來越多的大法弟子走出來,匯入正法洪流,學法修心,做好三件事,助師正法,兌現自己的誓約。現將近來自己修煉的感悟寫出來向師父彙報,與同修交流。認識有限,請同修慈悲指正。
一、幫助同修就是提高自己
我地一同修A受「病業」假相干擾,我和其他同修幫她發正念,解體邪惡對她的干擾迫害。
剛開始發正念的時候,總是告訴同修要向內找、向內找。同修也向內找了,但是病業假相並沒有消除,而是越來越厲害。最後同修家人把她送到醫院。我們並沒有放棄,到醫院幫同修發正念,同修A自己也不放棄,不斷的學法發正念,歸正自己。我想通過這件事剖析我自己的心是怎麼動的。
剛開始同修出現魔難時,我們周圍的同修都告訴她要向內找,我們也幫著同修找,並發正念幫同修解體人心,其實已經在順著舊勢力的思維在想了。我們是不是也承認同修有漏才會被舊勢力迫害?於是舊勢力就加重了對同修的迫害。而此時我們或多或少對同修產生了埋怨,覺的同修A不向內找。其實是我們總是把自己的認識強加給同修,而沒有站在同修A的角度替她考慮。
同修已經處於魔難中,已經很難了,也向內找了,還是沒有達到我們想要的結果,她的壓力也很大。A說:「你們說的這些我都知道,我也在向內找,這事和大家都有關係。」其實這是在提醒大家都要向內找,整體提高上來。同修們都向內找,我找到自己存有怨恨心、執著自我的心、執著結果的心、同修情,三件事做的不好,懶惰、求安逸、色心、妒嫉心、怕心等人心。
A去醫院後,有同修認為不用幫她發正念了。我想師父都不想落下一個弟子,我們也沒有理由放棄同修。舊勢力要迫害同修,決不能讓舊勢力得逞。我甚麼都不想,就是幫同修解體邪惡。我持續不斷的幫同修發正念,同修也很有信心。在這過程中讓我認識到以前幫同修發正念時「虎頭蛇尾」的毛病。同修現在的狀況越來越好,當然這離不開師父的加持,同修自己的努力歸正。
幫助同修就是要把同修的事當成自己的事,不埋怨、不抱怨,站在為他的角度幫助同修解體邪惡。我們應該有這樣一念:同修即使有漏,也不允許邪惡迫害,相信同修自會在法中歸正。幫助同修的過程同樣是整體提高、整體昇華的過程。
二、去除「執著自我」的心
我發現自己有很強勢、凡事都覺的自己對的心。對於一般的同事、常人,我把自己的認識當成別人的認識,比如一件事,我是這樣做的,也想當然地認為別人也應該這樣做。當別人的做法和我不一樣時,我會心生埋怨。對家裏人,總想讓他們跟我學法,告訴他們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個字,我覺的這是對他們好,他們卻不領情,我也很生氣。對同修,尤其是處於病業魔難中的同修,總想把自己的認識強加於他,覺的他在迷中,我很清醒。當發現同修不足時,我也是把自己的認識告訴他應該怎麼做,希望他能改變,還覺的自己是好心。有時別人說話的時候我還會搶話等等。
這不都是堅持自己嗎?自己怎麼做,別人也應該這麼做,自己怎麼想,別人也應該怎麼想嗎?這是強烈的執著自我的心,自以為是,想當然。還有黨文化的爭鬥、怨恨。我不要這些東西。
其實,每個人有每個人的處世方式,每個人有每個人的修煉道路,都有師父在管。自己的認識是自己在這一層次中的認識,不能把自己的認識強加給別人,師父告誡弟子:「強制改變不了人心」[1]。雖然自己的心是好的,想讓同修儘快提高上來,想讓周圍的常人得福報,但是,作為修煉人,我們也要放下高高在上的人心,認為自己比他們明白的觀念,更要以謙卑的態度,祥和的心態去講清道理,讓他們從內心真正認識到大法弟子的善良和慈悲。對同修我們只能是善意的提醒,讓同修在法上認識、提高。自心的改變才是真正的改變。師父說:「工作中的語氣、善心,加上道理能改變人心,而命令永遠都不能!」[2]
大法弟子只有放下自我,才會考慮別人的感受,真正設身處地的站在對方的角度上思考問題,才會為他人著想;才會體諒別人的難處,包容別人的不足;才會尊重別人的選擇,不強加別人,才會有慈悲寬大的胸懷。
三、向內找,歸正一思一念
隨著法正人間的臨近,大法弟子要和舊勢力搶人。尤其是武漢肺炎爆發後,同修們都感受到救人的緊迫。我是通過發放真相資料救人的。每次在發放真相資料前,我都發正念,清理我要去的地方的空間場,同時請師父加持,大法弟子所到之處邪惡全滅,讓那裏的眾生在家等候,誰也別進別出,每次都像是出入無人之境。弟子由衷的感謝師父的慈悲保護。但是後來有幾次不太順利,總是有人進有人出的,干擾發資料。
到同修家學法時,我的車子兩次出現沒電和漏氣現象,第一次因為下雨,電動車短路,推回家去,認為這是正常現象,沒有向內找;第二次是又到此同修家學法,學完後發現車帶漏氣了,只好推到修車處,發現是上次補的補丁又漏了。真的是自己哪裏出了問題,第一次沒悟到,又來第二次,我趕緊向內找,發現在和同修說證實法的事時,自己產生了顯示心、歡喜心、瞧不起別人的心,沾沾自喜等等人心。表面上雖沒有表露出來,但是腦子裏有這樣一念,「比你做的多」,是這一念不正招的鬼上門。
我趕緊發正念解體不符合法的念頭和由此產生的這些人心。其實一切都是師父在做,弟子只是跑跑腿,有甚麼可驕傲的呢?同修也在以自己的方式做著三件事,有很多事是我不清楚的,有甚麼資格看不起人家?也許人家比我修的還高呢!只是沒在我面前表現出來。
我們在常人的環境中修煉,常人的觀念會不自覺的帶入修煉中,認同它,就會被干擾。哪怕是不經意的、不起眼的一個念頭都會被邪惡利用。所以大法弟子要歸正自己的一思一念,只有多學法,在法中歸正。
四、轉變觀念信師信法
以前自己身體上出現一些不正常狀態,如常人的感冒症狀:發燒,頭暈,流鼻涕等,自己知道這不是病,但是還是把它當成「病」來養,感覺頭暈迷糊時,就躺床上休息或聽師父的講法(躺著聽法是不敬師不敬法),大多數時候都是靠師父、靠大法來解除這種不正常狀態。
師父說:「在修煉中你們不是由於自己真正的實實在在的提高,從而使內在發生著巨大的本質上的變化,而是依靠著我的力量,借助外在的強大因素,這永遠改變不了你人的本質轉變成為佛性。如果你們人人都能從內心認識到法,那才是威力無邊的法的體現──強大的佛法在人間的再現!」[3]
怎樣才是從內心認識到法?我想就是信師信法,從根本上轉變人的觀念,用神念代替人念。相信師父已經把我們的身體給淨化了,根本沒有病業了,我們只承認師父的安排,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這樣,當我再出現「感冒」假相時,我不再靠聽法解決,我首先想到的是,我是九九年七·二零以前的大法弟子,我的身體師父已經給淨化了,沒有病,這些假相都不是我,與我無關。該我承受的我承受,不該我承受的我絕不承受。我該幹甚麼還幹甚麼,沒有把它放在心上,第二天醒來,甚麼症狀都沒了,真的是一身輕。
剛開始我還有點懷疑,馬上想到這是不信師不信法。我想這是站在法上想問題了,師父全部給拿掉了。真的如師父講的「念一正 惡就垮」[4]。
和精進的同修相比還差得很遠,還要多學法、向內找,提升自己。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強制改變不了人心〉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清醒〉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警言〉
[4]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怕啥〉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九月十五日】我於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功。那時我二十來歲。二十四年中,從進京上訪到被非法關押再到過家庭關,我一次一次闖了過來。
修煉以來,我覺的自己很會向內找,同修也總說我悟性好,願意和我交流。就這樣,我不知不覺的產生了執著自我,高高在上的心。當我找到這個嚴重的執著的時候,我就時刻提醒自己去掉這顆人心,修上來。
雖然我找到了這個執著心,但修去它並不是嘴上說說的,必須要實修,經過一段努力才能去掉。近幾年去人心執著大多都是在同修相處之間或在講真相救人中表現出來的,總以為自己那些大的關都闖過來了,以後遇到的這點小事中的關容易過。
其實,並不是自己所想像的那樣,不找出根本的執著去掉它,都不算關過得好,而是在蒙混過關,自欺欺人。
我是個說話特別直的人,看到誰有執著,一是一,二是二,當眾就說同修。有個同修有個不好的習慣,背後愛說別人的短處,同修們都看到了,但誰也不敢說。我心想,怎麼都這樣?只有我才能做這件事了。
當我給這位同修指出後,她一下子就不高興了,到處說我的不好。有的同修相信了;不信的同修過來問我。一下子,學法小組同修之間矛盾重重。我知道這件事後,就想,我指出她的執著,這沒有錯啊!是為她好啊!
我沒有深挖自己,只想可能是自己的善心不夠,沒能讓同修覺的我是真心為她好。其實,這一念就錯了:我先認定了「她錯,我對」,我告訴自己不能對同修產生怨恨。這事就這樣過去了。可我發現,我和同修之間有了間隔。
由於自己不會修,沒有深挖自己。之後,矛盾接二連三的來了。
我和甲同修出去發真相資料,被保潔員發現了,讓我們把真相資料都收回去,不然就扔垃圾桶。我告訴她不要這樣做。保潔員說:「你們的資料如果有人扔在地上,主管過來檢查,我會挨罰的。不拿走,我就叫保安來。」
我給甲同修打電話,讓她把真相資料收回去。她說:「為甚麼收回去,不收!」她不收,保潔員就帶著我一戶一戶的把真相資料都收了回來。保潔員還不放心,非得帶著我去另一個單元看看還有沒有。
我一出單元門,看見甲同修推著車在不遠處看著我,我想她是在等我。等我回到原來的單元,抱著一百多本小冊子離開時,電梯門口有許多人在等電梯,他們問我:「幹甚麼的?」我就想要趕緊離開這裏。誰知,小冊子太多了,掉在了地上,我急忙撿起,心想甲同修在等我,兩個人帶走就方便了。
可是我出門一看,甲同修連影兒都沒了。我好不容易回到家,心裏特別不是滋味。第二天,我見到她,問她:「你沒看見我嗎?」她說:「沒看到。」我沒說話,心想:「離這麼近,我明明看到你站那看著我呢,現在怎麼說沒看見呢?」同修不可能說謊,她為甚麼這樣呢?
我心想,我讓你收資料你不收,你應該知道我有事了。你回家後不聞不問,是不是太自私了?我心裏特別難過,因為在我的心中,大法弟子是最親的,我們同修一部大法,都是師父的弟子,我們比父母兄弟姐妹都親。同修有問題,大家都互相幫助,為甚麼甲同修不管我呢?我們在一起二十多年了。
這時的我,滿腦子是人念。不過還有一念是正的:我絕不能怨恨同修。我想,這是衝著我的甚麼心來的呢?是怕心?是對同修的情?
師父說:「你老是慈悲的,與人為善的,做甚麼事情總是考慮別人,每遇到問題時首先想,這件事情對別人能不能承受的了,對別人有沒有傷害,這就不會出現問題。」[1]
我對自己說,這個假我太壞了。我應該想到的是同修的安全,讓她快走,不要出事,而不是讓她幫我,我有師父管。我這就是在考驗面前掉鏈子,出的都是人心。當我這樣一想,心裏就舒服了,我以為自己過關了。
師父說:「可是往往矛盾來的時候,不刺激到人的心靈,不算數,不好使,得不到提高。」[1]
過了些日子,更刺激的事情發生了:我和甲、乙三人去小區發真相資料。乙同修被人舉報,被警察帶走了。乙同修家是資料點,因她家單元門進不去,我和甲同修想給乙同修的丈夫打電話,把真相資料轉移走。
甲同修的丈夫有乙同修家人的電話號碼,我們回到甲同修家。甲同修的丈夫躺在床上,甲同修站了一會兒,也沒有要號碼,回來坐在沙發上,不說話。
我也不知道是甚麼情況,就把甲同修的電話要過來,我給我丈夫打電話,讓我丈夫想辦法找到乙同修家人的電話號碼。我丈夫找朋友,找到乙同修家人的電話號碼。我給乙同修的家人打過去,告訴他趕緊轉移真相資料。我們又通知其他同修發正念。警察去乙同修家非法抄家,甚麼也沒抄到。
第二天下午,乙同修就回來了。我以為這事就過去了。過了幾天,我在學法時,突然有一個念頭閃出來:甲同修為甚麼在這麼急的情況下不要乙家的電話號碼呢?明明她丈夫有乙家的電話號碼。上回我有事你不管,這回乙同修都被抓了,你怎麼這樣?這麼急的事情,時間耽誤了,損失多大!一個人自私也不能到這份上,別說修煉人,常人都不會這樣做……我的心七上八下一下子就翻騰起來了。
我發現自己不對了,立即清除,可怎麼也壓不住。我向內找:自己有怨恨心,瞧不上甲同修,是自己有私心了。可這回的關不好過,我只要一學法,甲同修立即就閃現在我的腦子裏,不學法不來,一學法就來。這是我修煉這麼多年,頭一次遇到的。
我知道自己沒找對,可是怎麼找呢?我把所有的人心都翻出來,一一對號,發正念清除。可是一拿起書,甲的影子還會閃出來。我著急了,就對師父說:「師父,我怎麼辦哪?我修不上去了,連法都學不了了。」這麼多年中,我遇到多大的關也沒有讓我不能學法呀,學法也沒有被干擾啊,可這回不一樣了……
一關過不去,又一關上來了。我的怕心出來了:每到要學法時,總擔心甲同修閃出來。可是越怕越來,越來我越怕。我的頭很疼,狀態特別差。我知道,再這樣下去,我真就完了。我想,這回過關,用原來的標準是過不去了,那一定有更高的標準。
師父說:「所以你煉功要按高標準、更高標準來要求自己。」[1]「以上是煉功不長功的兩個原因:不知道高層次中的法就沒有法修;沒有向內去修,不修煉心性不長功。就這兩個原因。」[1]
向內找,我找了,但找的很表面,應該還有我從未發現的執著。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學法。因為師父說:「法能破一切執著」[2],不管學法時干擾多大,我能學一句就是一句,被干擾了,我就重複學。
師父說:「你碰到的、接觸到的都是你這範圍中的因素。你能夠正念足,你就能夠在你的範圍中高大,在你的範圍中把那些不好的東西壓下去。」[3]當我看到這段法時,我心裏一震。在我這個範圍內,因為我沒找到執著,所以被邪惡鑽了空子,不好的東西我壓不下去。
那麼不正是甚麼?我想起同修總愛找我切磋,我也喜歡幫助同修。我想起乙同修出事時,我攔住舉報者,讓乙同修快走,可乙同修被另一個人抓住,直到警察來了。當時我的想法是,只要乙同修能安全,我無所謂。警察見到我,訓斥我說:「一邊呆著去!」把乙同修帶走了。
現在想想,其實當時我不是出於善念,而是人中的義氣。講義氣,這也是我怨甲同修不要電話號碼的原因:常人都講個義氣呢,連常人都不如!這不是人的情中派生出的執著心嗎?如果沒有此矛盾,我還真發現不了這顆心。我想,在這次矛盾中,一定還有我沒發現的執著。
沒過兩天,《明慧週刊》上的一篇同修的交流文章讓我明白了:「這就也是我的很大的執著,就是黨文化中強制干涉別人的心態。」我想起與上次背後說我與同修的矛盾,我以為找到了自己的執著。其實沒找到根,這次的執著是上次的延續。我指出同修執著時的那種強勢、強制,我把這種黨文化當成了是自己直率,是優點,帶著這麼強烈的執著心指出同修的執著,同修怎麼能接受呢?我讓甲同修收回真相資料,也是同樣用那種強勢、強制,用自己的標準衡量對方,甚至強迫對方如何做。
還有重要的一點,就是:一遇到考驗時,我整個狀態都是人念。我心裏急,著急怕同修被迫害,這當然沒錯,但心裏卻從沒想到參與迫害的警察會因此而遭到報應,也就沒有想辦法去給警察講真相,這是一顆多自私的心。我帶著這麼多人心,當然會出現矛盾,我的心就會被帶動。
師父說:「人說神甚麼,神是根本不理會的,你動不了他,他根本就不去感覺你做的事與他有甚麼關係,根本就不理會,因為你動不了他。神只能控制人心,帶動人怎麼做,人想帶動神怎麼可能呢?所以你要想成神,你不得這樣嗎?你不得放下那些執著嗎?能夠被人帶動的心不都得放下嗎?」[4]
當我看到師父的這段講法時,我明白了,為甚麼我會遇到這樣的關。師父知道只有同修能幫我提高,使我真正的走向神。正如師父所說:「所以在你們用常人之心爭論的時候,我就想,如果他們看到真相的時候,叫你爭論你也不會爭論了。」[5]
當我真正向內找,找出所有的執著時,我看到了我修煉的真實狀況。我真心的對同修說一聲:「對不起!」也真心謝謝同修用這種方式幫助我提高。
修煉中遇到的一些小事,事情雖小,裏面可能隱藏著很多的執著;看似找到了執著,其實還有許多深層的人心被掩蓋著,沒發現,這就得不斷的向內找,讓自己更進一步提高上來。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在大紀元會議上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七》〈二零零六年加拿大法會講法〉
[5]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九月十五日】
2021年5月30日,山東省夏津縣法輪功學員莫新忠被高唐縣公安局綁架,在聊城市高唐縣看守所非法關押至今。
案子已到東阿檢察院,檢察院會見了法輪功學員莫新忠,說他要是認罪就判4年,要是不認罪就是7年以上。請同修打真相電話營救。
檢察長的電話,沈建13210965789
山東煙台招遠市法輪功學員王寶蓮及丈夫、小女兒、大女兒杜洪霞,兒子杜振田於9月8日傍晚在家中遭綁架,家中私人物品手機等被劫走。9月9日王寶蓮及丈夫、小女兒被放回家。據悉,目前杜洪霞也已經回到家中,杜振田已被招遠國保劫持至龍口市國安排法關押,詳情待查。
詳細情況:2021年9月8日下午,招遠公安綁架了招遠夢芝辦事處北嶺村杜振田和他的父母及兩個姐姐,隨後三個家庭都被抄家。他的父親和一個姐姐未修煉大法。9日凌晨,杜振田的父母和未修煉的姐姐放回家。12日,另一個姐姐杜紅霞被放回家,杜振田當天被龍口國安拉去非法關押。
2021年3月,上海法輪功學員陸錚被停發養老金。2021年8月16日,陸錚向上海市第三中級法院郵寄了行政訴訟狀,要求按月足額領取養老金。
9月1日,陸錚發現有三中院的未接來電,馬上回撥過去,但一直無人接聽。第二天繼續撥打仍無人接聽。
9月6日,陸錚去三中院查詢立案情況,接待人員(男)說已經解決了。陸錚說,由於未接到電話,不知是如何解決的?他說:我們這裏不辦,你可以向有關部門反映,不用上這兒來。並說社保部門沒錯。陸錚說:社保局按44號文件扣養老金是違法的,不立案應出具不予立案的書面裁定書。他說:沒有。陸錚說:把你剛才說的話打印給我也可以。他說:沒有。
上海市第三中級法院
地址:上海市浦東新區張衡路988號院長:陳亞娟
立案庭庭長:陳巍
郵編:201203
電話:021─58951988
上海市人力資源和社會保障局
地址:上海市世博村路300號
電話:23111111(總機)
郵編:200125
上海市社會保險事業管理中心黃浦分中心
地址:上海市黃浦區陸家濱路265號307
電話:021--63156625
法務專員吳迪 負責接待
辦公室具體經辦人:陳文爾 18916876551
盧標(音)
2021年8月份,本村書記幾次騷擾施壓、威脅要求簽「三書」被拒絕,日後村書記和鄉鎮政府的人、政法委、公安的人多次騷擾要求簽「三書」被拒簽,他們的目的沒達到。
9月 1日,他們把學員兄妹三人劉錦國、劉錦珍、劉玲先後綁架到洗腦班威脅、恐嚇、哄騙、人格侮辱、蠱惑、謊言、威逼利誘的卑鄙伎倆,流氓手段,長達數日。至9月8日才放回家。
政府的人說是省上派下來的任務,派下來三個所謂的「老師」做轉化教育學習,他們自己說是省公安局退休人員,滿嘴都是污言穢語,栽贓,歪曲事實,辱罵師父與大法,還說他們自己在明慧網的惡人黑名單裏面,揚言要把惡人做到底。
村書記:梁光 電話:18709748146
共和縣國保人員:華貢 電話:14797693009
李海明 電話:13997448848
公安人員:張×× 電話:13909748110
南角傑 電話:15284416900
車警察 電話:15997040496
何警察 電話:13619746596
張燕 電話:15897255557
政府人員 :電話:13909748668 15509742862 15709798638 15297147285 18609783363 15997040496 13735640515 13997275860 15297027048
青海省共和縣公安局河東派出所電話:0974-8512602
海南州公安局電話:0974-8522932(舊)
海南州法制辦 電話:0974-8513807
共和縣法制辦 電話:0974-8513839
海南州政協 電話:0974-8512335
2021年9月13日上午,湖北省武漢法輪功學員王曉暉和一位老年同修在漢口某超市講真相被舉報,兩人被帶到漢陽分局翠微派出所。
王曉暉被非法抄家,家屬當日去要人,從下午2點多一直要到晚上11點多,晚上9點多二人被派出所帶到同濟醫院做全身體檢,家屬說要陪同,警察說只是核酸檢測,要家屬在派出所等待。等待時一警察說是做全身檢查,晚上11點多警察告知家屬已通知了王曉暉的單位明早單位派人把她接回,家屬晚上11點多才到家,12點十幾分時給王曉暉單位領導打電話,領導說沒有接到消息,家屬便和單位領導約著14日一早單位派人去把王曉暉接回。
武漢市武昌區鐵路小區法輪功學員沈燕橋被綁架到武漢市第一看守所,具體時間和原因不詳,請學員補充。
河北省廊坊地區霸州市南孟鎮騷擾法輪功學員單位,南孟鎮司法所人員,張君生是所長。孫濱,郭亞南,趙亞輝。
南孟鎮派出所人員,經常騷擾法輪功學員的人員馬孟坤,郭超,張小德,催俊清。還有南孟鎮政府書記宋書記。還有南孟大隊的吳小中。
2021年9月13日,保定市滿城區法輪功學員米元遭保定市順平縣公安局要山鄉派出所綁架,詳情待查。
廣東省揭陽市普寧市法輪功學員李妙芳,近日在深圳被綁架,現被非法關押在深圳市寶安區西麗洗腦班。具體情況未知,望知情同修補充。
山東省臨朐縣兩個公安警察,在2019年9月2日晚7:00左右,非法對法輪功學員宮殿梅進行抄家,非法抄走幾本大法書籍、大法經文及資料,並非法給該學員照了像。
雲南昆明法輪功學員楊蘭英,女,52歲,被幾個國保警察8月31日下午3點敲門到家裏,抄家拿走電腦一台,綁架。現在被非法關押在曲靖看守所。
曲靖馬龍國保金華雄、昆明盤龍國保史瑞琳又來家裏騷擾她女兒。
2021年7月22日下午,安徽省合肥市多區公安集體出動騷擾和綁架眾多法輪功學員,目前已知主要是瑤海區,至少7名法輪功學員被不同程度騷擾和迫害。安紡的趙榮花和張玉蓮,裴玲,皖江社區的李雲和程老師,東七里站的江女士、琥珀山莊的裴女士、合肥晚報社附近的鮑女士等多人被抄家,這幾位學員在當天或第二天都回來了,有幾個學員被搞了所謂監視居住。
23日上午在某醫院,有很多穿制服的警察維持秩序,氣氛緊張,當時有多個學員被非法帶到這家醫院體檢。
參與此次集體騷擾和迫害主要有瑤海區大興派出所、城東派出所、花衝派出所、方廟派出所、新站區的七里塘派出所、廬陽區的琥珀派出所等。
家住永安橋北西側的法輪功學員曹鳳英(女,70多歲)8日下午1點多,被突然而至她家的7、8個公安便衣無故綁架,同時被綁架的還有兩個在她家做客的女法輪功學員吳玉蘭(78歲)、梁玉芝(70歲)。
綁架者是撫順城派出所的警察。她們現被關押在撫順市看守所女所,派出所警察說她們非法集會,準備要給她們判刑。情況待查。
遼寧撫順市政法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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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法委書記姜群大13704934966
政法委副書記信訪局局長王劍英
政法委副書記王緒民
常務付平副書記
政法委政治部主任陳玉蘭、柳力
政法委綜合督導科科長蘇斌、掃黑除惡督導組主任任學慶、蘇斌、賈繼澤、杜思雨
撫順市公安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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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長雒榮廣(新上任)
副局長楊文君(主管迫害):15941388787 辦024-52625821
法制支隊 辦公室電話 57819639
王進忠 支隊長 643383 13591555833 57819633 650456 13042648866
郭大捷 政委 643371 13904134499 57819631
吳波 副支隊長 643377 13941306403 57819632
艾強 副支隊長 643399 13504231899 57819635
常敬東 副支隊長 645210 13700137669 648157 15504938157 57819639
楊志 辦公室聯繫人 644872 13841338756 57819639
預審支隊 辦公室電話 57819915
毛震環 支隊長 645137 13904137560 57819919
賈旭 副支隊長 646091 13942335713 57819917
王玉 副支隊長 648546 13942388708 57819918
撫順市公安局指揮中心13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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撫順市國保隊長彭越(審批人)13841334590
魏振興 國保既盯梢抓捕又辦案 13841301212
李越 支隊長 645013 13904931117 52787373
於文勝 政委 643598 13941305988 52787372
王曉華 副支隊長 644431 13704138001 52787375
錢玉龍 辦公室聯繫人 521893 15242377301 52787386
遼寧撫順市順城區公安分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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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玉德 新上任局長 15941300098
高維利 政委 02457646528 13904235689
李舒漾 副局長 02457643039 13904139968
金學飛 副局長 02457646302 13842351181
吳英奇 副局長 02457648166 13704935168
莊典凡 技偵網安支隊副支隊長派駐履行副局長職責 02457646136 13898326668
張威 刑偵支隊副支隊長派駐分局工作 02457644224 13942309339
李剛 政工室主任 02457646110 13842350110
胡軍 紀檢組組長 02457643587 13942314000
撫順城派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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撫順城派出所社區警察:孫顯明-電話18103237125
撫順城派出所副所長:佟佳芃-電話18103236734
李成楠 國保支隊副支隊長掛任撫順城派出所副所長 02457645352 13941377668
2021年09月15日下午2點,法輪功學員程度儀將在上海市奉賢區法院被非法庭審。
上海市奉賢區法院
地址:奉賢區南橋鎮解放東路199號
郵編 :201400
總機 :02137190666
傳真 :02157426694
承辦法官陳士龍 電話:37190666轉26091,37190666轉26051
2021年9月11日,會理縣城南社區望城村法輪功學員宋基培、馬吉敏夫婦被城南社區、縣上的人和村書記帥連洪、村副書記張天俊、婦聯主任王科秀、姓常的村支書到家騷擾。
2021年9月12日,會理縣廣場社區的人到法輪功學員蔣德媛家多次敲門。蔣德媛開門後他們自我介紹,有楊佳佳、劉吉、張霞、還說有一個男子是省上來的。蔣德媛問他叫甚麼名字,那人說沒必要告訴她,蔣德媛沒要那人進門,那人就走了,社區的人也跟著走了。
2021年9月13日,會理縣古城街道辦事處南郊社區的隊長汪國軍領著村書記羅建祥叫開法輪功學員瞿雪梅家的門。瞿雪梅沒讓他們進門,就站在門口。他們一開始說瞿雪梅沒打疫苗,現在是全民打疫苗,只要身體健康都要打。瞿雪梅說:國家衛健委都說打疫苗是自願的。後來羅建祥也說是自願的。大家說話間隊長汪國軍拿著手機對著瞿雪梅,瞿雪梅馬上說不能照相並走到他身邊要他馬上把照片刪除。汪國軍說沒照,瞿雪梅嚴肅的說她看到他照了,自己是有肖像權的。最後汪國軍把手機拿出來,當著瞿雪梅面刪了。他們還問瞿雪梅要電話,瞿雪梅也要了他們電話。說了一會兒,他們就說她煉法輪功的事。問她有沒有跟甚麼人來往,還說現在她兒子學校不知道她在煉,如果知道了,她兒子老師、同學會怎樣對他呢?為了她兒子將來好,簽個字,在家煉,以後當兵,考公務員才不會受限,還說某某就是簽了字,孫子才順利當兵了。瞿雪梅跟他們講了自己煉功後身體好了,性格也變好了,自己受益了,不能在恩人受難的時候又去跟著誣蔑,那樣自己都不配做人了。
村書記羅建祥電話:13989231854
隊長汪國軍電話:13518421999
2021年春,一天下午3點左右,長樂澀埠(又稱史卜)村村委委員陳明成帶領3個所謂「上級」工作人員(好像是平度市裏的)到法輪功學員陳小玲家騷擾。陳小玲拒絕與他們見面,其中一個工作人員威脅陳小玲的父母:見不到陳小玲本人不行,以後還會再來。
參與迫害的陳明成在2021年夏天罹患癌症。
2021年夏,一天上午9點左右,長樂澀埠(又稱史卜)村村委委員陳萬壽在村委門口前欲帶領3個所謂「上級」工作人員到陳小玲家騷擾,被陳小玲的母親攔住。
2021年8月19日下午3點15分左右,長樂澀埠(又稱史卜)村村委文書苗啟葉帶領3個所謂「上級」工作人員(好像說是長樂的)到陳小玲家騷擾。陳小玲藉機離開了。
當天晚上9點左右,苗啟葉一個人再次到陳小玲家騷擾,說了一些威脅、欺騙的話。
長樂澀埠(又稱史卜)村村委委員電話:
村主任:陳東壽18766209176
文書:苗啟葉15154225581;15192774734
幕後指使者:陳培學:13963923150;
陳培哲:13884977892
2021年8月24日下午5時許,數名中共邪黨警察非法將法輪功學員趙清珍、張有利夫妻二人從家中綁架至白銀公安分局並抄家,抄走大法書籍及各類真相資料一百多份。
在近五個小時的「審訊」中,反覆逼問真相資料的來源,並無恥的用一千元利誘張有利監督其妻子趙清珍,遭到張有利的嚴詞拒絕。還反反復復的逼問「與趙清珍常在一起的那個女人是誰?」……「審問」無果後,二人被放回。
湖北省武漢新洲區邾城街法輪功學員徐建英於2021年5月21日被武漢新洲區法院非法庭審,之後回家。據悉,2021年9月13日上午,徐建英被幾名身著便裝的人帶走。希望新洲法輪功學員加強發正念,解體另外空間的一切迫害大法的邪惡,黑手爛鬼,共產邪靈和中共惡黨在另外空間的一切邪惡因素,讓徐建英正念回家。請知詳情的同修補充。在十一國殤期間,邪黨自上而下,內外交困,焦頭爛額,對所有信仰的人(包括基督教)都上門騷擾,對法輪功學員更是嚴密監控,跟蹤,綁架,喪心病狂之極。
洪錫華經常受唐昌610的唐文東,以及釣魚村村長,隊長,婦女主任騷擾。在2021年8月30號早上,唐文東帶四、五個人到洪錫華家想綁架她至郫縣洗腦班學習,還說有所謂的專家來上課。
在前幾天騷擾時,洪錫華就已被逼離家,他們還經常打電話給隊長問洪錫華回來沒有。
唐文東電話18081878018
隊長鐘榮華 13668216754
村長張波 18081137036
2021年8月31日早晨8點20分,610唐文東(有人說他叫陶文東)、高勇去張秀琴家騷擾。
9月2日早晨7點過20分,有四人去張秀琴家一腳把門踢開,沒出示任何證件,有陶文東,張波,兩個公安,他們都說是共產黨員,還說來過多次了,強制把張秀琴和丈夫一起帶到友愛的碎月洗腦班黑窩,那裏有四個人,其中有三人監視,一人放誹謗師父和大法的電視,不准嘴動,嘴動就拍照,並按住手強行簽字。
劉雲貴:13183808709
2020年9月10日潮州市西新派出所警察上門騷擾戴妙嫦,戴妙嫦拒絕開門,警察只好離開。2020年9月11日西新派出所電話傳喚戴妙嫦丈夫到派出所,搶走戴妙嫦丈夫的家門鑰匙,然後一群警察用搶來的鑰匙打開戴妙嫦的家門,搶走戴妙嫦的大法書籍等私人物品。同時把戴妙嫦帶到潮州市醫院檢查身體,在戴妙嫦有高血壓(收縮壓為205毫米汞柱)的情況下,仍然非法把戴妙嫦拘押在西新派出所,並於2020年9月12日把戴妙嫦關押到潮州市看守所,幾天後秘密開庭,由潮州市楓溪區檢察院起訴,起訴理由說戴妙嫦家門口張貼對聯「洪恩再造 大法開創天地萬物 法王主掌乾坤眾生」是在宣傳法輪大法。由潮州市楓溪區法院非法判決戴妙嫦有期徒刑一年,並扣發養老金。戴妙嫦在法庭上做了無罪自辨。
二十多天後,戴妙嫦在獄中寫了起訴書,闡述了自己在修煉前後的身體變化,說明大法給自己帶來的身體健康、生活美好。並質問潮州市楓溪區檢察院有哪個法律不准修煉法輪大法?哪個法律可以扣發其養老金?但沒有得到答覆。
戴妙嫦於2021年9月10日被釋放回家。
甘肅張掖法輪功學員關振林已安全到家。
遼寧省撫順法輪功學員小魏和楊春紅平安回家。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9/28/195943.html>
"https://www.mhradio.org/showprogram/12312.html"
"https://www.mhradio.org/showprogram/12313.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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