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獲取每日的全部圖片,請到圖片網的"最新圖片"欄目(http://photo.minghui.org/)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九月十一日】九月四日至五日,巴西法輪功學員在巴拉那州首府庫里提巴市(Curitiba)舉行了二零二一年巴西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及系列講真相活動。
圖1:二零二一年九月四日,巴西法會在巴拉那州首府庫里提巴市(Curitiba)召開,圖為法會現場。 |
圖2:與會的部份法輪功學員合影。 |
九月四日,來自巴西各地的學員在法會上交流了過去兩年間的修煉體會。十四位學員上台發言,交流了如何修好自己以及在疫情期間講真相的經驗。
有不少學員是第一次參加法會。幾位新學員表示,參加法會最大的感受就是,法輪大法修煉的殊勝和大法群體的純淨。與會者們都表示,感謝師父賜予的修煉和救人機緣,今後要更加精進,注重在法上實修,並且要加大力度講真相、助師救度這一方眾生。
當前正值疫情對巴西產生巨大衝擊,政府對人員聚會有嚴格限制。但法會順利召開。舉辦法會的酒店負責人,明白了法輪功真相後,特地在大廳設置了一張桌子,擺放法輪大法真相小冊子,讓酒店的所有客人都能有機會了解大法的美好。
法會期間系列活動吸引民眾駐足
巴拉那州首府庫里提巴市是巴西第七大城市、巴西南部的最大城市,除了是當地文化、政治、經濟中心,庫里提巴市還以每年比英國倫敦更多的陰天而聞名。但法會期間,天空晴朗,時值南半球的春天,這幾天溫暖如夏。學員們舉辦了系列講真相活動,為該市民眾送來福音。
圖3:二零二一年九月四日傍晚,學員舉行了燭光守夜活動,悼念被中共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 |
九月四日傍晚,學員舉行了燭光守夜活動,悼念被中共殘酷迫害致死的法輪大法修煉者。很多人駐足拍照,閱讀真相橫幅,並與學員交談、了解二十二年來法輪功學員和平反迫害真相。
圖4:二零二一年九月五日上午,學員們在日本廣場(Praça do Japão)煉功點煉功,吸引民眾現場學煉。 |
圖5~6:當地民眾和遊客與法輪功學員攀談了解真相。 |
九月五日上午,學員們聚集在日本廣場(Praça do Japão)煉功點煉功。有很多市民和遊客駐足觀看並加入學煉五套功法。
活動中市民積極詢問詳情,希望更深入了解中共的邪惡本質、法輪功學員反迫害經歷,以及如何學煉法輪功。
圖7:近三十位學員在錄製集體煉功的視頻,用於在網絡上傳播大法的美好。 |
為了在網絡上加大力度推廣法輪大法,學員們還拍攝了集體煉功視頻,拍攝期間,路過的人們都投來讚許的目光。
圖8:二零二一年九月五日下午,學員在聖路藍索公園(Parque São Lourenço)煉功,吸引民眾現場學煉。 |
九月五日下午,學員在聖路藍索公園(Parque São Lourenço)煉功,傳播大法真相,期間不斷有人加入學煉五套功法。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9/13/195045.html>甘肅省蘭州市高鋒22年來遭受的迫害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九月十一日】(明慧網通訊員甘肅報導)高鋒,男,一九九五年就職於蘭州國營中興電子儀器廠,從事長期駐外銷售工作。同年初,高鋒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修煉後,高鋒長期頑固的氣管炎、胃病疼痛等不翼而飛,戒除了脾氣暴躁、酗酒、好打麻將等眾多的惡習。在工作、生活中,高鋒按照真、善、忍標準要求自己,任勞任怨、兢兢業業,不計較名利。他長期在外銷售,受到外地眾多客戶和其它單位領導的好評。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及江澤民邪惡集團發動的對法輪功學員殘酷的鎮壓中,像高峰這樣以真、善、忍為指導,修心向善的好人,卻屢次遭受嚴酷的迫害。
一、進京上訪被綁架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為了要求還大法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還法輪功學員修煉的合法環境,高鋒從駐外石家莊辦事處向領導請假後去北京上訪。七月二十一日,幾萬名上訪的法輪功學員被警察羈押在北京市豐台體育場,直至傍晚。
高鋒因不配合上大客車,被轉運走,遭到幾十名警察的暴力毒打,眼鏡被踏碎,右臉部被打腫,渾身多出受損傷。七月二十二日,高鋒繼續上訪,又被非法羈押在北京市海澱區某單位大會堂一天。
中共酷刑示意圖:毆打 |
二零零零年二月底,高鋒乘K44次列車去北京上班。中途,乘警以開「兩會」為藉口,在非法截訪查票時,發現高鋒在看《轉法輪》,乘警野蠻的奪走了書,氣勢囂張的將高鋒強行非法拘留,並移交給下一站的當地鐵路派出所,後又被移交給內蒙古集寧市公安局。高鋒被劫送到集寧市戒毒所。同時被非法拘留的還有從蘭州市辦理戶口關係而返京的法輪功學員曹東。
二、在集寧市戒毒所遭受的迫害
在集寧市戒毒所裏,高鋒和曹東遭到吸毒人員共計十一次的暴力毆打。被踢小腿下跪;耳門揍拳;當胸飛腳踢等。曹東被打的嘔吐不止、喘不過氣來;高鋒的右耳被打的好幾天後才恢復聽力。因在戒毒所公開煉功,高鋒還遭到警察高林拿牢房鑰匙毆打和辱罵。高鋒和曹東前後買了三百元的食物、生活用品,都被吸毒犯們搶劫一空。
他們還被強迫勞動,給吸毒犯們倒馬桶,包括給女吸毒人員也倒過馬桶;強迫打掃牢房、院落衛生;鏟掃廁所內外的髒冰;給田裏運送大糞、砍樹、掏根等。而每天的伙食沒有任何菜,早晚各一個二兩的粗糧饅頭、一碗開水。一個饅頭要扣四元錢。高鋒和曹東每日被扣伙食費各八元。
他們共被非法關押了22天,帶的大法書籍全被扣留,另外扣了約352元錢作為在戒毒所裏每日的生活費,沒給任何扣生活費的單據。離開戒毒所時,高鋒檢查自己被搜走、放在公安局的東西,發現有丟失。
三、在北京海澱區看守所遭酷刑迫害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十九日晚,高鋒和十多位法輪功學員在北京豐台區的一幢樓房內學法交流時,被北京市公安局、國保大隊、豐台區等多個部門的幾十個公安、便衣、居委會聯手綁架。
公安在非法審訊時,暴力毆打高峰和其他法輪功學員。拳打腳踢,用鞋底、晾衣架、手銬等滿頭滿臉的打,揪著頭髮往牆上撞。強制扣留了高鋒看的大法書和手機、電話卡、傳呼機、現金若干等,不給開任何票據,警察全部私吞了。
酷刑演示:揪頭髮撞牆 |
當夜,高鋒被非法關押到海澱看守所。剛到看守所辦公室的門外面,聽見交差的警察告訴裏面的人說:「這一個外地的,說了姓名和地址了」等等。一會兒把高鋒拉到辦公室裏面,就遭到三個兇狠便衣的毒打,揪著頭髮使勁往牆上撞,高鋒頭皮都腫了。
辦公室裏還有幾個穿制服的男、女警察,用異樣的眼神怪怪的看著不說一句話(多年後才知道,沒有報姓名、地址的大法學員都被中共邪黨秘密關押,許多被活摘器官迫害死了)。
海澱看守所103室的警察李軍和另一男一女年輕人,連續三週白天、夜間不間斷的對高鋒進行非法提審,不讓他睡覺,嚴刑逼供,誘供。用電棍不斷電擊高鋒全身的敏感部位(包括生殖器、腳心等處),多處被電焦流膿水。
中共酷刑示意圖:長期綁床並電擊 |
他們為了尋找另外一位法輪功學員的家,李軍等在夜間給高鋒上了背銬、腳鐐,在陰冷的黑霧中,他們和順義的幾十個警察開三輛依維克車到密雲附近尋找。沿途李軍等不停的暴力毆打高鋒,威脅、恐嚇、謾罵不斷,以高鋒是外地來的為由,威脅要把高鋒活埋到深山裏、扔到密雲水庫裏淹死而沒人會知道等,想強迫高鋒說出法輪功學員的家。
途中路過順義的某橋頭,他們停下車說:「你再不說,我們就把你推到橋下,製造車禍,就說你是跳車自殺。」並拖著腳鐐把高鋒往車下拉,在其中有善良心警察的勸阻下才停止了做惡。
高鋒被非法關押在海澱看守所十筒七號牢房,牢頭犯人姓於。高鋒因盤腿而被罰坐板,不讓打瞌睡、不讓煉功,站著打瞌睡眼睛一閉,就被他們搖醒,說高鋒在煉功。高鋒還被冷水多次澆身(名曰「洗澡」)。第五天晚上,由於高壓迫害中高鋒幾天來幾乎沒有大便過,半夜內急的不行(特別想大便),看到二牢頭大便後,高鋒也去蹲下。
中共酷刑示意圖:澆冰水 |
二牢頭和值班的犯人不讓高鋒大便,連打帶罵把高鋒從廁所蹲坑處揪起,說晚上不讓大便,只能小便。沒辦法,高鋒硬是把大便憋了回去,那種憋回去的煎熬非常痛苦。這一憋,就再也沒有在海澱看守所牢房裏大便出來過,而且每天還照常吃兩頓飯,還喝生水也沒見效果,就是後來遭到警察電棒多次的毒打過程中,也沒有大便過。
直到在海澱看守所被非法關押22天後,高鋒被轉至北京七處看守所(北京市重刑犯看守所)的第三天上午,大便出來了,大便把地漏都堵塞了,肛門也裂開流血。從那以後,高鋒就出現在正常吃飯的情況下十來天不大便的痛苦現象。
在北京七處看守所,高鋒被非法關押在415牢房。在這裏受到非法審訊、強制照像、按手印。晚上值班時,高鋒在衛生間煉動功,被監控室的警察發現後強制騷擾,指示犯人騷擾他。一次在地鋪晚上打坐,被兩個晚上起來上廁所的囚犯干擾。
四、在北京大興縣遣送處監獄遭受的殘酷迫害
二零零一年過年後,高鋒和一些法輪功學員被轉至北京市豐台區看守所。二零零一年三月一日,北京豐台區法院對高鋒非法判刑四年。開庭時,江澤民和中共邪黨控制的法院公然違法:如違法限制時間,不許申訴超過三分鐘,常被庭長無理打斷,不許自由訴訟,也不讓律師為法輪功學員做無罪辯護等等。
二零零一年五月,高鋒被劫送至北京大興縣外地罪犯遣送處監獄的六大隊裏。在那裏,被他們強制檢查身體、抽血化驗。一個警察用電棍迫使高鋒等人都蹲下低頭。監室牢頭等強迫高鋒參加奴役勞動,整理線團、串手提袋子、剝筷子等。
高鋒半夜打坐煉功,被值班犯人告給姓段的獄警頭,他派犯人把高鋒左右手用兩隻手銬分開銬在並排的三張高低床上,兩腿間塞了一麻袋沒剝的筷子,成「大」字型;上午被坐銬在水泥地上;下午則成「十」字型被站銬在高低床側,雙手被銬向兩邊外分開,連腿也被並在一起用特製的幫帶緊捆在床架上;晚上則被綁在三張床上同樣成「十」字型躺下銬著,手腳不能動彈,雙腳緊捆。
十幾個警察天天輪流來查看,威脅、辱罵、誹謗。獄警指示犯人,藉口高鋒不疊被子、不幹活、點名不答道、不喊報告而多次暴力毒打他。為反迫害,高鋒開始絕食。犯人在獄警的指示下,又變著花樣來迫害他,除繼續捆綁外,晚上開始不讓睡覺。那些天的晚上,囚犯睡覺只穿內褲都熱的受不了,犯人牢頭們卻拿出三床棉被,都蓋在高鋒的身上,還說是怕高鋒冷著凍感冒,是「關心」他。
犯人牢頭們說有四十多種方法來迫害高鋒,每晚用幾種花樣。高鋒的眼睛上、臉上被塗滿了清涼油;被用一尺長的特製棒打全身骨節;用手掌打腮幫等。囚犯一邊,打一邊唱歌,在耳朵邊大聲的吼叫;獄警在監控室裏監視犯人迫害高鋒。後高鋒又被強制到醫院打輸液等迫害。最後,在遣送回蘭州監獄時,段姓警察陰惡的傳達江澤民的話:說三個月「轉化」所有的法輪功。高鋒回答說:「你們永遠也轉化不了的。」
五、在甘肅省蘭州監獄遭受的殘酷迫害
二零零一年五月二十二日,高鋒和曹東從北京被一起遣送到甘肅省蘭州監獄入監中隊。被強迫勞動、政治洗腦。
在邪惡的迫害中,監獄誹謗大法、排演誣衊大法師父和大法弟子的節目,組織強迫所有的囚犯必須抄寫誹謗大法的政治學習資料。利用警察和犯人給高鋒開過嚴酷的洗腦思想批鬥會;被長期罰坐小凳;不讓睡覺;不讓和別人說話;迫使參加政治洗腦學習;強迫勞動;參加軍訓;掃院子、掃小廁所;打水、挖土方、揀瓜子。
中共體罰演示圖:碼坐 |
每天早晨要被強迫倒、洗號室馬桶,擦門和自己睡的床;週末還要擦玻璃;在廠房打掃過車間內外衛生,每天給幾百條出口海關的正林瓜子麻袋印「AAA王」標誌;幫犯人記錄犯人進出廠房情況,給新來的囚犯用毛筆寫姓名等等;同時每天還逼著上大小課;迫使多次參加心理測試;誘騙寫思想彙報。
為了強迫參加白天的監督小組政治學習,惡犯何叢山曾經威脅高峰:如果不去,就每天拿根繩子拴在樹上像狗一樣的學。獄警指導員王長林只要看見地上有煙頭、門上有灰塵,就要發火、罵人、扣分。一次王長林上廁所,發現廁所髒後就在院子裏惡毒的罵高峰……這種侮辱性的咒罵在監獄裏是另一種長期普遍存在的精神殘酷迫害之一。高峰每天都在各種各樣的迫害中煎熬度過。
因高峰多次公開煉功,入監隊警察蘇東海、趙彥中、劉秉成、王長林、岳建忠等參與多次把高峰的雙手靠起來,吊在單槓上,腳尖幾乎挨不著地。一吊就是近一個小時,高峰被吊得幾乎暈過去。第一次被吊了一個下午,小便都失禁了;還被多次銬在雙槓上、電線桿上「抱桿」,或罰站,長期手銬不取下來。
中共酷刑示意圖:吊背銬 |
教育科科長楊東有次找高峰談話,強迫高峰蹲下認罪,要高峰承認犯法。高峰告訴他法輪功真相和道理,楊不聽,惡狠狠的打高峰的耳光,在場的有獄警王長林、賀理慶、趙彥中等都默不作聲。高峰滿懷善意的告訴楊東:「你打我,我不恨你,但是你打我對你卻沒有一點兒好處。」
幾天後,楊東叫囚犯何叢山把高峰叫到教育科他的辦公室內,藉著酒勁向高峰道歉說那天不該打高峰,是自己不對等一些話。但話鋒一轉,就開始傳達江澤民的迫害指示,說:監獄對你們有三條規定,一是不要煉功,二是不要宣傳,三是不再相信法輪功。上面把你們已定為「某教」。我們只是執行機關,是國家的機器。你倆被判刑是法院的事,不是我們判的。送來了,我們就管理。你們必須遵守這裏面的一切,好好改造,減刑早點回家。這是我們的工作職責。
高峰告訴他煉法輪功做好人,這是自由、是信仰,就是要煉。楊東用兇惡的表情,半摟著囚犯何叢山的肩說:這是我在外面的鐵哥們,並叮嚀何犯:不要叫他煉功、打坐,他煉功你就搔他、拉他的手、扳他的腿。
楊東成為江澤民迫害指令下的蘭州監獄迫害大法弟子的首惡警察,何叢山成為蘭州監獄迫害大法弟子的首惡囚犯。楊東還威脅曹東和高峰:「我們早就備好了各種方案,手銬、腳鐐、電棒、禁閉室,也不怕你們絕食,醫務所的管子、鉗子等都備好了。」隊長劉秉成等訓斥曹東和高峰,說甚麼國家花巨資把你們培養成了大學生,你們反過來還跟政府作對,自不量力,這裏是監獄。指導員王長林還不准他倆申訴,說到外面出去再申訴去。
為了反迫害,高峰與曹東開始一起絕食、絕水抗議。到第五天時,獄方把曹東送到了甘肅省平涼監獄關押迫害。高峰則被獄警和醫務所所長魯超華等多名人員及囚犯,經常按在一張靠背椅上強迫灌食:有按頭的、按肩的、按胳膊的、按壓腿的、捏嘴的、拿管子插管的等,進行灌食迫害。高峰並被強制抽血化驗,肉體和精神遭到了極度的摧殘。
高峰被灌食造成了身體內臟損失很嚴重,嘔吐、噁心、鼻子腫大、流血痂、嗓子脹痛、有異物感、胸悶背脹。胃因痙攣摩擦經常疼,灌的食物常返酸水,口中氣味極臭。氣管和食道常火燒似的難受,腹部經常刺疼。胃裏面奇癢、內似有動物抓揪、撕咬。小腹肚臍眼部位常呈放射狀刺痛,同時胸部內臟器官有壓抑、恐懼和心慌的感覺,頭部也常脹痛……每天都在極度的身體和精神痛苦中煎熬。
後來換為輸液,高峰被注射了許多各類不明藥物。由於長期打吊針,受藥物的迫害,輸液都找不到血管了。監護高峰的囚犯之一董樹成,對一個新入監打吊針的有病犯人說:「煉法輪功的高鋒被打的吊針夠你一輩子打的了。」
後獄警和醫務所就又改為灌食。囚犯傳達江澤民的一級一級的迫害指示,說:「上面說了,不死就行,三、四天灌一次就可以了,也不必送醫務所或勞改醫院灌食了。如果來的法輪功都像他這樣絕食絕水咋辦!」再後來就是一週灌食一次。
酷刑示意圖:摧殘性灌食 |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四日下午,獄警王長林、劉秉成、趙彥中、賀禮慶四人氣勢洶洶的拿著電棒,把其他囚犯趕出監牢,只留下囚犯何叢山、馬凌。然後在王長林的指示下,把高峰銬在鐵床上。劉秉成煽風點火:「你還煉功,你還不尊重領導,啊!上面某某領導今天大訓我們:就一個法輪功你們就都沒辦法了,你們是吃啥飯的?以後再來更多的怎麼辦?」說著王長林就用電棒動手電高峰。
高峰給他們講真相。劉秉成一聽,更火:「啊!你還敢講真相,我讓你講。」一把奪過電棒就直接電高峰的嘴,而且在上面來回磨擦,又在頭上、臉上、脖子等到處電,一邊電,一邊不停的罵。趙彥中也一直不停在罵,劉秉成不停手的電擊、罵了一個多小時才停手。高峰覺的一道一道腫脹的神經在跳著疼,如同重雷閃電一擊一擊的,身上電起了血泡,火辣辣的脹疼,嘴、臉、頭、脖子都腫了起來。打完臨走時王長林說:讓他坐著太舒服了,掛起來。就又被幾個犯人吊在高低床上吊了約17個小時。幹事趙彥中還把高峰默寫的大法經文搶走上交了。
在二零零二年元旦到過年前後的兩個月裏,高峰被以各種藉口搜查鋪位、強制搜身多達四十餘次。以後還遭到其它各種各樣的迫害。犯人曹峰、何叢善、馬凌也曾先後動手打過高峰。還給高峰開集體批鬥會,某些惡警們指示入監隊晚上收工回來後,對高峰單獨開了十多天的文革式的批鬥會,有幾十個人參加。但最後這些邪惡伎倆還是以失敗告終。惡犯私下也說:「說不過法輪功,只要法輪功的人一開口講,你只有聽的份。」
在高峰絕食期間,監獄的各種領導隔三差五來「談話」,有勞改局的、司法局的、其它監區的等等。在高峰抓住機會給他們講法輪大法被迫害的真相中,一個局裏當官的人聽完後說:「你的意思是讓我們留下後路?」 高峰說:「你明白就好了。」
獄警楊東等還威脅高峰家中的親人,非法扣留信件,並誘逼脅迫不修煉的家人、其他親友當面來給高峰做所謂的「思想工作」,或寫信來勸說,使親友都受到了極大的株連迫害。惡警常利用家人來進行恐嚇式的談話。國安人員還去單位騷擾高峰的姐姐及兩個堂哥,威逼他們來做高峰的思想工作,並用工作職位關係來威脅。高峰父母和其他家人長期處於擔憂之中,牽連高峰的二伯、姑父、姑媽等都不得安寧。
六、在蘭州監獄第二監區繼續遭受迫害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高峰被下放到蘭州監獄第二監區。由於惡犯受到獄警的指示,經常對高峰嚴密監視、彙報、干擾煉功、多次被陷害舉報。三號室的惡犯戴建龍,某某某這兩犯人就因為常幹這種舉報勾當而獲減刑。
惡警李生勇常來逼高峰要背監規,要「轉化」,要看侮辱誹謗大法的電視錄像等。在教導員王維紅、偵察科的獄警劉永勝等一同陷害下,把高峰以不背監規、不「轉化」、還煉功為由,關禁閉戴軍銬18天。高峰絕食抗議,遭到獄警以及囚犯許軍等野蠻的灌食、威脅、謾罵、罰站、訓操等。
解除禁閉後,為繼續監視迫害,二監區悄悄分派幾十個犯人在不同場合監視、彙報。教導員王維紅、劉潤雲等還不讓高峰寫申訴,把草稿本也收走了。不讓寫信,不讓與其他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接觸。半年沒讓高峰接見家人,不讓下樓,後來還強迫勞動半月,並多次搜查床鋪,搶走高峰默寫的經文。
當時的二監區監區長是王明中、教導員是司朝陽、王維宏、劉潤雲等;監區共有四個中隊,三中隊中隊長是劉維鵬,隊長一姓吳,一姓王,還有一個姓萬;幹事是李生勇等。
七、監獄四年期滿又被直接關洗腦班迫害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十九日,高峰在蘭州監獄被迫害滿4年刑期。刑滿到期該釋放那天,從早晨八點在監室裏就等。一直等到下午兩點多,二監區的一個警察領著高峰出了監獄大門。到監獄外的平房辦公室辦手續,一個女警察接待的。這時候,來了一輛警車,下來五個人,後來知道是安寧區政法委的龍主任,劉家堡派出所的警察趙輝、崔警察,還有一個司機,另一個年輕的警察很惡。
高峰出監獄的所有手續都被龍主任親手非法拿走,造成高峰之後戶口辦理不上、找工作艱難、婚姻無法實現、經濟情況窘迫、家族中成員為此焦慮等等。當時警車開到蘭州市小西湖橋附近,龍主任下車親自打電話請示安寧區「610」的夏書記,夏書記直接拍板告訴龍主任等將高峰非法中途直接轉送到蘭州龔家灣洗腦班,遭受到最邪惡的洗腦迫害。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十九日開始,在邪惡的蘭州龔家灣洗腦班,高峰被祁瑞軍、警察劉曉峰、李某某、楊東晨、政法委的張晨林、周某某等洗腦迫害。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一日,祁瑞軍為了達到「轉化」目的,親自指示人員把高峰關到倉庫禁閉室,背銬後吊銬。致使高峰被迫害的出現嚴重的肺結核症狀、咳嗽吐血,頭部神經劇烈疼痛、頭暈目眩、心臟劇疼,身體忽冷忽熱、且不住的「打擺子」,全身哆嗦、牙齒打顫,兩腿腫的嚇人、腳部也腫脹潰爛、手腫的如同饅頭。
二零零五年四月四日,洗腦班祁瑞軍強迫高峰的姐姐交1000元錢後,高峰從蘭州龔家灣洗腦班被釋放出來。從精神到肉體、到思維觀念,高峰的身心被迫害的已經不是正常人樣。姐姐陪同高峰去醫院做檢查,醫生說發現膽囊極度萎縮,心臟處有一小血管長期堵塞等。醫生說要做全身體檢,因檢查費用昂貴,其它如頭部CT、胃腸、呼吸道、血液、神經系統等都沒敢再檢查。
高峰因為被長期的迫害而體質極弱,不能幹重活,長期灌食的迫害造成吃飯不敢吃稍熱的,身體上不同部位還常出現紅血點,老覺的睏乏、疲憊無力、思想緊張,全身血管中常有說不清的異樣的不適感,腿部也神經疼等多種症狀。
而蘭州安寧政法委的龍主任、夏書記沒有把高峰的出監獄的手續給他,造成高峰日後無法辦理戶口,找工作打工艱難等隱患。
八、再遭綁架
為了生活,高峰四處打工,由於沒有正式身份證件,加上身體被迫害的很虛弱,找工作都艱難。二零零六年五月十九日,高峰漂泊到北京火車站,在舉目無親,住宿費又特貴的情況下,徘徊中想起了一起被非法判刑的法輪功學員曹東。問了好幾個司機,才找到曹東家附近,憑記憶找到了曹東。曹東也剛搬進來幾天,高峰就先借住在他家。
五月二十一日上午,曹東說有事出去,讓高峰找好工作再搬出去,曹東這一去就再沒回來。直到五月二十六日晚六點多,國家安全局5男1女穿便服和居委會一個女人非法用鑰匙打開曹東家,強制非法抄家,把高峰也劫持走。高峰這才知道,曹東是去會見了歐洲議會副主席麥克米蘭─斯考特先生(Edward McMillan-Scott),陳述法輪功學員在中國所遭受的殘酷迫害後,被國安人員綁架了。
國安人員搶走了所有的大法書、新經文、資料、《九評》一本、兩個移動硬盤、一個MP3、曹東的身份證、照片、單據、2盒空光盤、結婚照、膠卷等等。並對高峰進行全身搜查,搶去1個MP3、一個收音機、身份證、通訊錄、電話卡、2000多元現金、鑰匙等。連鞋也脫了看,褲帶也被抽走,強制高峰蹲坐在一邊。抄家的清單由居委會的一個女人簽字按手印,該女人要求給她也要留一份副件,安全局的頭目之一不答應。
在北京安全局一個秘密基地,從五月二十六日晚開始,高峰就被銬在鐵椅子上五天五夜,不讓睡覺,稍一打盹就喝令站起來。參與非法審訊的有八男一女,有五人輪換24小時監控訊問,不斷的圍攻、謾罵。對高峰進行各種精神威脅、恐嚇、辱罵、肉體折磨,並毆打他。
到二十九日傍晚,高峰被拉到一個很僻靜的醫院,人很少。強制灌食時,他們把高峰的胳膊固定住,有兩個女護士、兩個男醫生和四個國安的人。女護士很野蠻的插管子,站在側面,斜著塑料管子不抹滑石粉就硬插。第一次插了一半就進不去了,拔出後又硬插進胃裏。高峰立刻就感到頭暈、噁心、胃翻滾、出大汗。
剛開時打不進去,弄稀了點,用兩個注射管不停的快速灌。高峰的胃相當難受,被灌了許多後,高峰全身大汗淋漓,人已經快虛脫了。他們折騰了近一個小時才放手。他們說:「難受吧?你還是自己吃吧。」還有一個領導模樣的人聲嘶力竭的對高峰吼叫:「……我們北京不歡迎你們(指煉法輪功的)。上面說了,要在奧運之前把你們消滅光……」
九、迫害延伸到生活的各個角落和方面
二零零六年五月三十一日下午,高峰被安全局非法定了「監視居住」的條例,被蘭州市安寧區警察趙輝、趙根喜劫送回蘭州。六月一日下午到蘭州,安寧國保大隊長韓某某開警車,一見面就咒罵不停,威脅不斷。到分局三樓,高峰被強制上了鐵老虎凳,安寧「610」的夏某某(書記)也來了。後來他們繼續非法扣了高峰的身份證、2000元現金、MP3等物品,不給任何收據。後威脅一番,交給家人把高峰領走,並警告不許高峰再到北京去等。
而這次由北京國安局起因,安寧國保大隊、安寧「610」夏書記的參與,扣留了高峰的身份證和2000元現金等,造成高峰當時去北京準備再打工籌備1000多元後考駕駛執照的工作機會被破壞了。之後的這麼多年,高峰和家人也不斷遭受騷擾。
二零零七年九月,安寧區劉家堡居委會一個女的打電話到高峰的父母家騷擾,問高峰有沒有電話、在哪上班等。
二零零七年十月,又有個電話打到高峰的父母家,最少有三個男人先後說話,偽善的打聽高峰在那裏打工、結婚了沒有,等等。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十五日,高峰父母所在地的榆中縣青城鎮派出所的兩個警察(其中一個姓魏),去高峰的父母家騷擾兩次。
這個期間,安寧區劉家堡派出所的警察趙輝,也多次打過電話騷擾高峰的父母家和高峰姐姐家。
二零零八年四月份,又有三個便衣夥同青城鎮派出所一人,開警車到高峰父母家再騷擾,說有高峰的消息就給他們聯繫,說他們是蘭州安寧劉家堡街道辦的,不要讓高峰在奧運期間去北京等等。由於本地鄉親圍著警車前後質問,他們走時嚇的不讓高峰的父親送他們出門,還說這裏的人事多。
二零零九年五月初,高峰和家人、親戚老闆去安寧區劉家堡辦理戶口和身份證,上午來了十來個安寧「610」、政法委的人,還有街道辦的賀勇、居委會的兩個婦女(一個姓唐)、劉家堡派出所的所長開座談會。最後到中午了,派出所所長說高峰的戶口手續在幾次電腦升級的時候已經丟失了,找不見了。而居委會的則說高峰出監獄後一直沒有拿派遣證檔案等手續來辦理,這裏也沒有高峰的手續。
高峰說了是龍主任和夏書記將他從監獄裏直接綁架到洗腦班迫害,所有的手續都在他們手中,沒辦法辦理。如今要外出打工,不得已來辦理。最後居委會的一個年齡大的婦女拿出一張白紙,讓高峰寫認識,寫「轉化」了的認識後,她們才可以交到政法委審批後,再決定高峰的戶口和身份證的事情。高峰告訴她們堅決不寫這些東西。
最後那個婦女說那你簽個字,內容我們寫,然後交上去。高峰當時氣憤的說:「我簽上自己的名字,你編寫上我殺了人了,那我被判死刑,槍斃了,都沒法說清楚。」後來到了派出所,所長在網上查,也沒找到高峰的手續。
幾年間,他們經常打電話騷擾高峰打工所在地老闆。在他們給此老闆的一再騷擾、壓力下,迫使高峰第二年不得不離開了該老闆,去別處想辦法打工。而之後的二零一零年、二零一一年,高峰原來打過工的老闆又多次被電話騷擾。
二零一二年,在高峰不知道的情況下,他們找到高峰大姐的單位,逼迫高峰大姐寫了「監管保證書」。給高峰的大姐家造成嚴重的傷害。
二零一三年七月十一日,安寧區劉家堡的賀勇、居委會的唐姓女工作人員、安寧區政法委的一個年輕人,還有另外兩個人(沒見到),他們又找高峰的大姐,高峰的大姐正好出差在外地。他們就找到高峰的大姐夫和高峰當時打工的一個老闆,非要見到高峰不可。最後迫使該老闆開車接他們三人到辦公室。高峰講述了自己被迫害的事實,賀勇當時就暴躁的說:誰迫害你了?誰迫害你了?
高峰還問了自己的戶口和辦理身份證的事情,唐姓女工作人員說高峰的檔案後來找到了,在她們那裏放著,但是其它手續沒有。
此件騷擾事情對高峰打工的第二個工地老闆的內心壓力也很大,迫使高峰不得不再次無奈的離開第二個工地。
高峰的父母當時都近八十歲的老人了,這麼多年一直被牽連,受到迫害騷擾,身心俱損。從二零零七年之後,他們每次到高峰的父母家上門或打電話騷擾後,高峰的父親都會血壓升高,睡不了覺,心情惶恐和憂愁,之後身體狀態越來越不好。
二零一三年七月十一日,安寧區劉家堡的賀勇、唐姓女工作人員、安寧政法委的一個男青年、還有另外兩個人,再次騷擾高峰。高峰的父親知道後,身體和精神更是越來越差。在長期的各種擔驚受怕、緊張、擔心、惶恐中,二零一三年九月六日,高峰的父親再次突然跌倒後,當夜被送醫院沒有搶救過來而離世。這也是中共及江澤民迫害高峰家人的罪責之一!
二零一四年,他們幾次到高峰三姐的單位去騷擾,口氣和態度非常的惡劣,威脅、逼迫高峰三姐寫了「監管保證書」。高峰的三姐問高峰的戶口和身份證情況,他們說報到上面再研究,有消息再通知。這些騷擾給高峰的三姐和三姐夫造成的壓力很大。
二零一七年九月十六日前後,蘭州市安寧區劉家堡派出所一個男片警、一個是管戶籍的女警察(之前從三月份就多次給高峰的大姐打電話騷擾)、另一個是司機,到高鋒打工的工地住所騷擾高峰的老闆和同事,也到高峰的老家去騷擾。
在此之前,他們就曾給高鋒的大姐打電話說是要見高鋒的面,只是在工地上遠遠的拍張照片就完事了。而且他們這幾年對高峰的二姐也是多次電話騷擾,問高鋒的情況。
二零一九年十一月十四日,甘肅蘭州市安寧區劉家堡福興路街道的一個女工作人員,打電話騷擾高鋒的大姐,問高鋒在哪裏?說要叫高鋒去福興路街道填個甚麼表,然後拿到劉家堡派出所辦理戶口等等。
二零一九年九月十八日下午,蘭州市安寧區劉家堡派出所所長袁赟(50多歲,皮膚略黑,中等個子,圓臉,電話:13399318673)打著西區派出所的幌子,打電話誘騙傳喚高鋒的外甥到西區派出所,威逼他說出了他的母親(高鋒的大姐)的新電話號碼。之後,這三人直接開警車到高鋒的家鄉青城鎮,打電話叫出高鋒的大姐到他們的警車內,詢問高鋒目前的情況。
在二零二零年二月中共病毒(武漢肺炎)疫情封城期間,三月份疫情解封期間,之後的四月份和七月份,他們中有人先後四次給高鋒的大姐打電話騷擾,詢問高鋒的情況。
二零二一年三月份,安寧街道綜治辦的人,在蘭州市找到高鋒的大姐,欺騙高鋒的大姐說是現在上面不管(法輪功)了,並在蘭州五泉山附近給他大姐照了像,誘騙簽了甚麼字。給高鋒大姐4歲的小外孫女也照了像。
二零二一年五月二十八日中午十二點半左右,甘肅省蘭州市安寧區劉家堡街道辦的一女四男(都是中等個子,30多歲的,穿的全是便衣)敲法輪功學員高鋒的家鄉榆中青城鎮的住宅大門,高峰80多歲的老母親開門問啥事。他們說是安寧區劉家堡綜治辦的。他們就在大門口問高鋒的情況,在哪裏打工,來過沒有,並要高峰的照片……還問高峰其她姐妹是否知道高峰的電話等等。
他們說,本社區這次有12個要找的(法輪功)人員,高鋒是這次開始被找的第三家了。最後還欺騙說,如果有高鋒的照片了,就從微信上給他們發過來,給辦身份證。他們還說,沒有身份證,出門就不方便。其中一人走到遠處打電話,還有一人在院門外偷拍了幾張照片。他們五人離開時留下三個人的電話,說有事就找他們。
十、被開除公職遭經濟迫害
高峰原單位蘭州國營中興電子儀器廠領導部門受到中共及江澤民迫害命令指示,公然違反《勞動法》,對高峰非法誘騙開除,非法扣發工資、薪金等違法行為,造成對高峰的經濟迫害。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高峰從外地辦事處回國營中興電子儀器廠後,廠領導以高峰不上交法輪功書籍、要繼續修煉為藉口,派廠裏三人和一個司機開專車送高峰回他的父母家,說出啥事情與廠裏沒責任。廠裏也不理會高峰這一年的工資情況。
二零零零年二月,高峰繼續到工廠報到上班,工廠邪黨黨委書記范玲春說:廠子不行了,你外面找好工作去吧等。高峰後經過一個朋友介紹到北京外資私企工廠,該廠最高經理因明白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拍板答應讓高峰來上班。
二零零零年五月初,因被該公司不明真相的人陷害,當地片警找到單位給總經理施壓,不得已高峰被迫辭職,在北京繼續流浪找工作未果。
二零零零年六月初,高峰再回蘭州原單位請求解決工作、生活的實際問題。最後工廠派副廠長兼黨委書記范玲春來回話,並叫來工會主席王滿煥、保衛科科長劉紅、勞資科科長舒科長。范玲春說:「你的問題我們就算悄悄開除了,廠裏不再張揚,戶口等都給你保管好,你只要找到單位就調離。王主席、劉科長都來作證……你的工作也都幹的好著呢,只是你煉功,上面施加壓力…你的資金我們核算了,你和廠裏互不欠賬,剛好相抵消。」
其實,高峰一九九九年的八千多元工資以及以前的提成等就一分錢也沒有了,就這樣算互相「抵消」了。而高峰根本就沒有欠過廠裏一分錢。為了收回貨款,高峰用自己的錢打點外地商場的經理等。
二零零一年邪黨江澤民集團非法對高峰判刑四年後,通知了工廠。工廠正式藉機公開宣布非法開除高峰。而之後的買斷工齡問題和資金就一分錢沒給。二零一四年,工廠的羅幹事說當時開除高峰的原因是派出所老找廠子的麻煩,才把高峰開除的。說高峰的原檔案還在廠子裏。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11/17/196610.html>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九月十一日】(明慧網通訊員湖北報導)近兩個月來,湖北省黃石市法輪功學員岑學棟、李起么、劉德秀、曹春梅、曹梅英、張淑芬、何國萍等多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非法關押在洗腦班、看守所等地迫害。
八月十九日上午七點左右,西塞山區法輪功學員岑學棟(男,七十多歲)及他的妻子陳愛芳(近七十歲)被綁架。西塞區分局十幾個警察騙開岑學棟租住的屋門,八泉街道、居委會工作人員也去了,搶走所有的大法書籍,還有三萬元人民幣及其它私人物品。不法警察還到他兒子家抄家,搶走岑學棟的孫子學習用的兩台電腦。警察逼迫他兒子在搶走的物品清單上簽字。岑學棟、陳愛芳夫婦被各自關押在不同的地方。陳愛芳被非法囚禁在下陸肖鋪附近的賓館內的洗腦班強制洗腦13天後,被逼簽了保證不煉功的「三書」後,於九月二日已回家。
據悉,此前的一個星期一直有居委會或街道或警察在岑學棟家附近蹲坑監視。岑學棟被關押在位於黃石市下陸區峰烈山邊的市第一看守所。九月十八日警察將岑學棟從看守所劫持到黃石海事局內舉辦的洗腦班內,準備洗腦迫害,岑學棟身體出現嚴重病狀,怕擔責,相關人員將他短暫放回家中,身體恢復後,警察們又將岑學棟綁架到黃石市第一看守所關押至今。
八月二十日上午十點左右,有法輪功學員去家住黃石港區新街口的李起么(女,七十二歲)家,敲門沒有人應,下來發現樓門口有可疑人員蹲坑。李起么兒子媳婦都在外地,自己獨居在家。過了幾天,李起么的親戚打開她家,發現家中的蔬菜都爛掉了,到處被翻得一片狼藉,亂糟糟,與法輪功相關的私人物品,包括大法書籍和大法師父法像全部被搶走。後聽鄰居說,是八月二十日清早十幾個警察非法闖入,連人帶物全部帶上了警車,李起么被非法拘禁在位於黃石華新附近的賓館,遭洗腦迫害,逼簽不煉功的「三書」。因她不願意簽字,八月二十四日被劫持到黃石市第一看守所,關押至今。
八月二十日黃石港區警察非法闖入法輪功學員張淑芬(女,七十四歲)家,與法輪功相關的私人物品,包括大法書籍和大法師父法像全部被搶走。張淑芬被非法拘禁在位於黃石華新附近的賓館,遭洗腦迫害,逼簽不煉功的「三書」。因她不願意簽字,很快被劫持到黃石市第一看守所,關押至今。
八月二十日左右,家住黃石牛尾巴的劉德秀(女,七十多歲)被綁架。黃石港區十幾個警察非法闖入劉德秀家,搶走所有的大法書籍和電腦。因為在電腦上發現了法輪功的相關內容,警察逼問是誰幫忙裝的系統。劉德秀被非法拘禁在下陸肖鋪附近的賓館遭洗腦迫害,逼簽不煉功的「三書」。因她不願意簽字,很快被劫持到黃石市第一看守所,在看守所劉德秀絕食絕水長達8天,身體出現嚴重脫水現象,看守所怕擔責,將劉德秀放回家中。
八月二十日左右家住下陸的陳老先生(七十多歲)和何國萍被非法拘禁在下陸肖鋪附近的賓館遭洗腦迫害,逼簽不煉功的「三書」。二人一直被非法拘禁洗腦長達三十天,九月十八日才回家。
八月二十日左右,家住黃石港區紅旗橋湖濱大道的曹春梅(女,六十六歲)被綁架。黃石港區警察非法闖入曹春梅家,搶走所有的大法書籍及其它私人物品。同時段,曹春梅的妹妹曹梅英(女,六十三歲)被綁架。西塞山區十幾個警察非法闖入住在八卦嘴的曹梅英家,搶走所有的大法書籍及其它私人物品。兩姐妹被非法囚禁在位於黃石港區的華新附近的賓館洗腦班強制洗腦。因不願放棄修煉法輪功,不寫「三書」,八月二十六日兩姐妹被非法轉入黃石市第一看守所關押。據悉,兩姐妹目前身體狀況不太好,二人血壓偏高,尤其姐姐曹春梅的血壓很高,超出血壓正常值很多。兩姐妹一直不簽任何字,抵制迫害,二人已於十月一日回家。
八月二十日中午,黃石市老下陸居委會劉某,帶著老下陸派出所人員侯某、徐某等一夥共4人,來到侯姓法輪功學員(女,68歲)家中,非法抄家,當時家中只有老人一個人,他們把老人家裏的師父法像、大法書籍以及MP3全部搜走,在家裏到處拍照錄像,威脅老人不許打電話告訴子女,並且還威脅說要帶她走。老人一直跟他們講真相,強烈要求他們歸還所有大法資料。來人不聽真相,抄家搶劫後,揚長而去。
家住黃石港區法輪功學員張澤惠(女,72歲),於八月五日被不明真相警察非法抄家,搶走大法書籍和師父法像。惡人是以檢查疫情為由騙人開門而達目的的。張澤惠目前被非法關押在位於黃石市下陸峰烈山的第一看守所。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9/19/195129.html>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九月十一日】(明慧網通訊員甘肅報導)二零二一年八月二十五日,蘭州市七里河區政法委、610、西站派出所、西站街道辦事處、西客站社區等部門共八人,來到法輪功學員蘇安洲家,強行讓蘇坐在輪椅上,用手機給他拍了視頻。
此前二零二一年七月間,這些部門的人員到蘇安洲家中騷擾了六、七次,要蘇簽字或按手印(放棄修煉等)。蘇安洲說,自己被枉判冤獄十年,在被蘭州監獄迫害期間,曾長期被強制戴著36斤的腳鐐,左腳落下殘疾,至今腳踝腫痛,行走不便;簽甚麼字,門都沒有。
當時七里河區政法委的張書記說,下次我們拿個輪椅來,你坐在輪椅上拍個視頻就行了。蘇拒絕了。
進入八月份,這些部門的人員到蘇安洲家中騷擾了七、八次。八月二十四日,他們一天去了三趟,沒有敲開蘇的門。
八月二十五日上午十點左右,蘭州市西站派出所呂副所長、華姓片警,西站街道辦事處魏主任、郭姓、孫姓工作人員和另一工作人員,西客站社區黃書記和一工作人員一共八人,又來到蘇安洲家。八個人圍攻脅迫蘇,讓他坐在輪椅上拍視頻。他們說,你既然身體有殘疾,腿腳不便,不會到處跑的,你就坐在輪椅上拍個視頻,我們也好向上面交代。
片警威脅說,你再不開門,我們找來開鎖匠把你的門鎖撬開,或者把你的門拆掉。這八個人圍著蘇軟硬兼施、威脅恐嚇。片警說,你不拍視頻,我們再叫來六、七個人,非讓你拍不可。呂副所長說,你拍了,今年再不找你了。最後他們強行讓蘇坐在輪椅上,用手機給拍了視頻。
今年四月中旬,蘇安洲回老家陪護重病的哥哥,街道、社區的四、五個人找到蘇的外甥女逼迫讓其代簽「四書」,被拒絕了。五月中旬,街道、社區的四個人開車從蘭州跑到平涼,從蘇安洲的老家,就是他的大哥家找到蘇,逼迫他簽字,被蘇拒絕了。
蘭州法輪功學員蘇安洲、耿翠芳夫婦自一九九七年喜得法輪大法後,夫妻倆的病痛都不治自癒,一家人告別了每天都離不開藥的日子。然而,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這個幸福的家庭被迫害的家破人亡:耿翠芳二零零二年六月十三日被逼墜樓,當時還活著,鄰居們想去幫助耿翠芳,可警察不讓鄰居到耿翠芳跟前去,惡警們不但不顧及耿翠芳死活、及時將其送往醫院、停止惡行,而是從耿翠芳身上取下房間鑰匙,開門抄家搶劫後,丟下耿翠芳在太陽下曝曬到下午四點離開人世;蘇安洲二零零二年九月十八日再次被綁架,在蘭州市一處的刑訊室遭受了酷刑折磨,被非法判刑十年;兒子蘇煒在無父母照顧的情況下,過著流浪的日子,身患肺癌,既無人照顧,又沒錢醫治,甚至連飯都吃不上,於二零零六年八月四日慘死在家中。
關於蘇安洲一家遭受的迫害,請見明慧網文章《迫害中他失去了兩位親人 - ──蘭州法輪功學員蘇安洲一家遭受的迫害》。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九月十一日】(明慧網通訊員綜合報導)據二零二一年九月八日山東消息,山東臨沂市中共市委常委、政法委書記王行華涉嫌嚴重違紀違法,目前已經被查。
據其公開的簡歷,王行華,男,漢族,一九六一年十一月生,山東莒南人,曾任中共莒南縣副縣長、蒼山縣副縣長,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任蒼山縣委副書記、縣長,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任臨沂市羅莊區委書記,二零一二年二月任中共臨沂市委常委、羅莊區委書記,二零一三年二月任臨沂市委常委、政法委書記。
自二零一三年二月任臨沂市政法委書記以來,王行華是當地直接指揮迫害法輪功的推手、操縱者。他任職臨沂市政法委書記長達八年,對臨沂市法輪功學員犯下累累罪行。僅列舉如下。
一、以「掃黑」名義,組織所謂「暴風行動」,大面積迫害法輪功學員
二零一七年,中共在全國開展「掃黑行動」,而山東臨沂市制定了一個特別作案行動,取名叫「暴風行動」,在當地大肆作案,迫害無辜善良。這個所謂「暴風行動」由市政法委、610(江澤民一夥為迫害法輪功而專門成立的非法組織)策劃操控,由市公安國保統一施令指揮執行,調動大批警力作案,其主要目的是抓捕那些被長期監控的法輪功學員,破壞真相資料點。
「暴風行動」的作案範圍主要在蘭山區、羅莊區和沂南縣。此次邪惡的「暴風行動」,國保與特巡警、協警至少作案八次,造成了至少十八人被綁架抄家,兩人被迫害致死,多人被迫流離失所,多人被非法判刑,最高刑期是四年,非法罰金九萬元。
◎迫害致死邢西美、李長芳
二零一七年十一月七日,沂南縣岸堤鎮西沿路村法輪功學員邢西美,在集市上發放真相台曆時,被當地警察劫持到臨沂看守所,短短十幾天,邢西美就在十一月二十日被迫害致死。
邢西美的弟媳李長芳,被綁架、非法關押在臨沂市看守所期間,因胃疼,逐漸往下疼,下身、大腿、腰部等部位大面積出現紅紫現象,被送進臨沂市人民醫院。二零一九年七月六日下午,在未確診的情況下手術,手術後再也沒有醒過,疑被摘取器官。
◎綁架朱同貴、朱同朝兄弟
二零一八年五月二十三日下午,蘭山區警察強行爬牆入室,綁架了在蘭山區租房住的郯城縣朱同貴、朱同朝兄弟二人,房中電腦現金等私人物品被搶劫一空。當晚,二人遭到警察非法審訊打罵,折磨二十多小時,二十四日下午,被非法押送至臨沂市看守所(河東區重溝)。朱同貴後被取保,應該直接回家,但卻被國保劫持到臨沂市洗腦班迫害。朱同貴的家人與律師去臨沂市洗腦班看望他,被洗腦班頭子蘇偉擋在外面,不讓家人和律師探望。蘇偉表現很惡,威脅、扭打律師。朱同貴、朱同朝兄弟二人家中有年近九十歲高齡的母親,他們兄弟被綁架後,不能贍養老人,老人生活不能自理,非常困難。
◎綁架、枉判李家芳
二零一八年五月二十三日晚九點左右,臨沂市國保大隊劉隊長及多個警察,撬開了蘭山區法輪功學員李家芳家的防盜門,破門闖入屋內,綁架了獨自一人在家中的李家芳,同時,翻箱倒櫃抄家。抄走了李家芳的私人財物:一台電腦、一台打印機、五張銀行存款卡(約五十萬)和李家芳經常看的《轉法輪》等幾本法輪大法書,將李家芳劫持到洗腦班二十七天,之後送到臨沂市看守所,非法關押八個多月。
蘭山區公檢法合謀構陷李家芳,在臨沂市看守所非法開庭,李家芳被非法判刑四年。由於長期被迫害,李家芳是被幾人抬上法庭開庭的。臨沂610、國保大隊為難律師。不讓家人旁聽,後被判刑送往濟南監獄。
◎綁架、枉判谷松德
二零一八年六月份,臨沂市法輪功學員谷松德被警察綁架,先被非法關押在臨沂洗腦班,後被非法關押到臨沂市看守所。十月份被非法判刑四年,現被非法關押在山東省濟南市監獄。
◎多次綁架劉乃倫並非法判刑
二零一八年九月七日,走出中共冤獄不久的蒙陰縣原生產資料公司職工劉乃倫,又突然失聯。家人感到事情不妙,趕到臨沂,發現劉乃倫的租屋被翻得狼藉一片,他個人的電腦等私人財物都被劫掠一空。到處打聽也不知蹤影,最後家人在法律人士的幫助提議下,最終在蘭陵縣(原蒼山縣)看守所找到了他,但獄警不叫見人,只是叫給打錢,拒不告訴家人是哪個執法機關把劉乃倫投進看守所,數月後又被秘密轉到臨沂看守所關押。後被判刑非法關押到濟南監獄。
◎洗劫沂南縣隋家店村,綁架枉判四位法輪功學員
二零一八年八月二十八日,沂南縣國保大隊與依汶鎮派出所的警察綁架了隋家莊子村隋樹昌夫婦、隋家店村劉乃訓和王西蘭夫婦四名法輪功學員,隋樹昌夫婦被非法行政拘留十五天後回家,王西蘭當時查體不合格不應該被關押,但仍被派出所所長劉偉明等強行劫持到臨沂看守所關押,劉乃訓被非法關押在沂南縣看守所,三十五天後,劉乃訓夫婦二人被非法批捕。
◎綁架判刑錢金華等四人
二零一八年九月二十九日,法輪功學員錢金華(五十六歲左右,莒南縣人)、公茂海(六十歲左右,蒙陰縣人)與胡金萍(五十七歲左右,羅莊區人)三人恰巧去胡金慧(五十五歲左右,羅莊區人)家串門時,被臨沂國保警察監聽跟蹤至家中,當時國保糾合了四個派出所的特巡協警,在沒有身著警服,也未出示任何執法證件,就將四人綁架,隨後在沒有搜查證的情況下,非法抄家搶劫許多個人財物,四位法輪功學員都被劫持到臨沂河東區看守所非法關押。最後以莫須有的罪名非法庭審,並不顧律師的無罪辯護意見,秘密非法枉判,其中錢金華被枉判兩年,公茂海被枉判三年,胡金萍被枉判一年半,胡金慧(家人沒有及時請律師,可能被法院安排了律師)被枉判九年重刑。錢金華、公茂海、胡金萍上訴後,都被臨沂中院非法維持枉判。
◎迫害原北京友誼醫院病理科臨床醫生虞培玲
虞培玲,北京醫科大學碩士畢業生,就職於北京友誼醫院,家住北京市西城區。修煉法輪大法,不僅解除了折磨她十四年的「強直性脊柱炎」的背痛困擾,而且處處按真、善、忍做好人,家庭和睦,踏實工作,也使她年終總評為優,並成功申請並獲取「市自然科學基金」課題資助,並提升為北京友誼醫院電鏡室副主任。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澤民集團公開迫害法輪功,四次被非法判刑,共遭十多年冤獄迫害,其中兩次被非法關押在北京女子監獄。大約二零一八年,因講真相,在老家山東省臨沂市蘭山區第四次被非法抓捕、判刑。
二、二零二零年下半年開始大面積「清零」,並用洗腦班迫害法輪功學員
自二零二零年下半年開始,臨沂市政法委、610不法人員大面積開始「清零」行動。對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來在冊的法輪功學員,逐一騷擾,由被人所在單位、街道、派出所出面,逼迫學員在所謂「決裂書」上簽字,不簽字的以送「洗腦班」(掛牌為「關愛中心」)和以影響子女上學提幹相要挾。臨沂市政法委、610不法人員,還下竄到各縣區,非法組織所謂的「洗腦班」,秘密指使各縣、鄉鎮610以及村莊兩委人員協同當地派出所警察偷偷、突然式的上門騷擾當地部份法輪功學員,逼迫或者劫持法輪功學員到所謂的610「洗腦班」進行迫害。
據不完全調查得知,目前已經相繼在蒙陰縣、沂南縣、費縣、沂水等等縣區組織過多次所謂「洗腦班」,並劫持或逼迫一些法輪功學員到610「洗腦班」進行了不同程度的迫害。蒙陰縣好多法輪功學員不同程度的受到了610及派出所人員的騷擾,有一些學員還被劫持到610「洗腦班」遭受了不同程度的迫害。目前臨沂市惡人仍在繼續騷擾法輪功學員。
臨沂市一些部門或者甚麼學會,依然厚顏無恥的顛倒是非,不顧事實真相,還在製造和造謠宣傳一些惡毒誣衊和攻擊法輪功及其師父的展板材料或其它樣式的材料,在很多鄉鎮和村莊的黨政駐地(或所謂「辦公室」)的牆壁及牆院上胡亂張貼和懸掛,蠱惑世人,毒害眾生。蒙陰縣、沂南縣、蘭山區等區縣的一些鄉鎮和一些村莊不斷發現這樣邪惡現象。
以上臨沂市種種迫害事實的發生,身為政法委書記的王行華是脫不了幹繫的。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作惡者逃不過善惡報應之理。上天慈悲,給行惡者悔改的時間,如不醒悟悔改,終將會遭到懲罰。不是不報,時候未到。願所有還在參加迫害法輪功的政法委、公檢法各有關單位和社區人員,停止參與迫害,抓緊機會將功補過,給自己與家人留條後路。否則,下場可悲,悔之晚矣!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九月十一日】從走進大法那一天開始,到現在已經二十多年了。這二十多年中,我的身心在大法的修煉中不斷的發生著變化。這變化,使我在人世間留下了一串串閃光的足跡。
一九九八年大年初四那天,一個偶然的機會,我從廠裏同事那裏借到了一本《轉法輪》,幾乎看了一夜,但還是沒看完。本來跟同事說好只看一宿,所以第二天我告訴她:「這書還不能還給你,我還沒看完呢。」第二天夜裏我就繼續看。丈夫看了看我手裏拿的書說:「這書你也看?」我說:「看啊!」他又說:「看這書不能治病。」我說:「我不治病,我身體很好,我就想修煉!」這一夜,我幾乎是隨著鐘錶的整點上廁所。一點、兩點、三點,不知怎麼了,只要一到整點,一分鐘不差,我準得上廁所大便,而且很多。我注意到,大便帶有暗紅色的血,並且散發出藥味兒,既有中藥味兒,也有西藥味兒。我一下兒明白了,這是師父在給我清理身體呢!
就這樣,我一邊看書一邊不斷的上廁所,加上心裏有點興奮,又是幾乎一夜沒睡。早晨該起床了,我在床上習慣性的用雙腿頂了一下床頭,就聽見我的腰部輕輕響了一下,然後一陣輕鬆──我的腰椎突出好了!從那以後,我真的像大法書中說的那樣,騎自行車像有人推著一樣輕快,到現在二十多年了,我一直是這樣的感覺。
有一天,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我單位的工作箱裏那二十塊錢還沒處理呢。事情是這樣的。
學大法前,我曾經在車間撿到二十塊錢,我當時就問是誰丟的,在場的好幾個人都說沒丟,我就收起來了。下班的時候,當時我問過的一個在場的人告訴我說錢是她丟的。我說當時我問的時候你怎麼不說?不給,怎麼說也沒給她,反正也不是偷來的,結果弄得不歡而散。我現在學大法了,很後悔當時那樣對人家,於是趕緊到單位把錢還給人家,還鄭重的向她道歉:「是我不對了。」我還錢的事,我單位好多人都知道。
隨著不斷學法,對照自己的言行,我又發現了自己一個問題──我拿了廠裏的棉花。因為我在紡織廠工作,「靠啥吃啥」、「不拿白不拿」,平時大家都順手從廠裏往家拿棉花,我也拿了,而且拿的挺多,有那麼一堆,都可以做棉被了。因為大家都拿,我也沒覺的自己做的不對。可我現在學法了,我得按照書上說的去做呀,要不這書不是白看了麼?心性不提高,煉功也是白煉啊!於是,我挑了一個工作不太忙的一天,回了趟家,把從廠裏拿來的棉花裝進一個大書包裏,然後夾在自行車後邊就到廠裏去了。這一路上我有點害怕,怕被人看見。現在想想有點可笑:從廠裏往家拿的時候不怕,現在還回去卻怕了!還好,誰也沒看見,我就把棉花送回了廠裏。從此,我的心裏也踏實了。
到了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和中共這個邪黨不知犯了甚麼邪勁,開始迫害法輪功,報紙、電視、廣播整天播放攻擊大法的內容,我單位的領導、工友因此也都跟著說大法的壞話。但他們都知道我是甚麼樣的人,不但沒迫害我,還一直很肯定我。不管遇上誰,我都跟他們說:「法輪大法是好的,別聽電視上說的,那是假的,我甚麼樣兒你們看見了,我才是真的。」於是大家開始慢慢明白真相。後來出了個「自焚」偽案,我逢人就說「自焚」是假的,然後一條一條分析給大家聽。就這樣,廠領導越來越認可我,一再的給我漲工資,工作越來越順,後來廠裏還提拔我做了脫產的管理幹部。
幹管理就不用幹生產的活兒了,但我也不閒著,一有空兒就幫大家掃地、燒水,大家忙著手頭的工作,我就把大家的飯盒兒收起來幫她們蒸飯。我每天都提醒自己,一定按照大法的標準要求自己。管理中,別人哪兒不好就是自己哪兒做的不好,言語上一有衝突,馬上就跟對方道歉。同時,我也始終沒忘給大家講大法真相,不管是工友、工程師還是黨委書記,也不管認識不認識,也不管是維修現場還是去食堂打飯,反正見到人我就講,不能讓中共邪黨騙著人恨「真、善、忍」大法。
一次,婆婆讓我給她買件棉襖,我買來了她說不喜歡,我趕緊給她換了一件,可她還是不喜歡,但她這次沒說。過了半年多,婆婆說不要了,給我,讓我穿。我毫不猶豫的收下了,可我怎麼穿呀?婆婆穿小號的,我得穿大號的呀。我想了想,就拿著棉衣到社區做衣服的攤位讓他幫我改一下,然後我就穿上了。
一天,婆婆突然跟我說,她放在棉被裏面一萬塊錢沒了,棉被是我幫她曬的,是不是我把錢拿走了。我說我沒拿,找找是不是掉在地上了?她說一萬塊錢那得多少張啊,掉地上能看不見?然後又說了一些別的話,很尖刻。婆婆是教師出身,那詞兒用的,真讓人難受!但我還是忍住了,還給她講了個故事:古代的時候,一個大夫給別人看完病回到家,病人的兒子卻找上門來,說他家丟了十兩銀子,還說他家沒別人去,就大夫去了。大夫說是我拿的,然後就給了病人的兒子十兩銀子。過了幾天後,病人的兒子又來了,說是那十兩銀子找到了,不是大夫拿的,冤枉大夫了,並把銀子還給了大夫。
講完故事,我跟婆婆說:「咱先別找了,等你兒子(我丈夫)回來讓他找找吧。」丈夫下班後,聽說了這件事,然後在婆婆的大衣櫃裏找到了。婆婆跟我說:這回沒你事兒了。可過了半個多月後,她突然問我,要找不著這錢我咋辦?我說:我就承認是我拿了,然後我上我娘家拿一萬塊錢給你。這事過去好多年了,當時雖然心裏不太平衡,可我按照大法的要求做,還是忍住了。
我丈夫兄弟四個,丈夫是老大。雖然是哥兒四個,但照顧公公、婆婆幾乎是我一個人的事。二十多年,裏裏外外,洗衣做飯,不等不靠,我全包了。而且無怨無悔,從不跟那哥兒幾個要錢,他們張羅給錢我也不要,因為我學大法了。二零零五年公公過世,臨死前跟我說:你比我養活的孩子都好!公公活了八十三歲,我送走了,然後我又照顧婆婆,一直到她去年九十六歲離世。
我家對門兒住著老倆口,沒有兒女。老頭兒八十多歲的時候去世了,就剩了老太太一個人,平時連個串門兒的都很少,非常孤苦。於是,我就一直幫助她,一發工資我就買些衣服、毯子之類的生活用品給她送去,那麼多年,也不知給她買了多少東西。雖然是做好事,我還得背著婆婆和丈夫,因為婆婆經常和她吵架,我丈夫也不理她。今年我不用給她買東西了,她去了養老院,老太太一百零一歲了。
去年冬天特別冷,據說是幾十年一遇的寒冷。過完年,有一天我去外邊講真相,遇上一個六十多歲推著摩托車的人。我一邊跟他講真相,了解到他的摩托車壞了,找不到維修的地方,他連手套也沒戴,就這麼凍著。我趕緊把我的棉手套摘下來給他,他當時特別感動。
有一次在公園給一個老太太講真相,講完後她說我的帽子很好看,她很喜歡,我毫不猶豫就遞給了她。她給我錢,我說不要了,你這麼大歲數了,喜歡就送給你了。
還有一次,我騎自行車橫過馬路時被一輛汽車撞倒了。我馬上掙扎著站起來,感覺腰直不起來,司機把我送到醫院檢查,做CT看到我腰上的骨頭裂了。我說沒事兒,回家吧。而且告訴肇事司機,不用管了,我沒事兒。丈夫很生氣,到了家裏,當著我娘家人的面把我臭罵一通,氣得我娘家人也罵我。我一句話也不說,心裏背師父的法。雖然大小便費勁,上床也很吃力,但我不喊疼,也不用丈夫幫,一夜不停的背師父的法:「大法不離身 心存真善忍 世間大羅漢 神鬼懼十分」[1]。
第二天早上,我煉了第一套功法,然後照常給丈夫做飯、洗衣服,根本不想骨頭的事兒。很快我就全好了,我把司機給的所有的錢都退了回去,還給他講了大法真相,司機激動的說,我回去一定告訴我們莊裏的人:法輪大法好!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威德〉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9/21/195537.html>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九月十一日】王阿姨是一九九四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是我們這裏最早的一批大法弟子之一。她老人家今年八十七歲了,可看上去就像六十多歲的人,面色紅潤,腰桿筆直。王阿姨修煉大法後,在她身上發生了許多神奇事,現在給大家講講其中的幾件。
被切掉的指甲蓋馬上長上了
一年夏天的一個中午,王阿姨正在切菜,一不小心,把左手食指的整個指甲蓋順著骨頭切了下來。她想:「煉功人是有師父保護的,不會出問題。」切下的刀口發白,指甲蓋不知哪裏去了。
她趕緊喊女兒,叫女兒給她拿一塊創可貼來。這時她從切的菜裏找到了切下來的指甲蓋,立即按上。
這時女兒也拿來了創可貼,真神奇,王阿姨一看,指甲蓋已經長好了!王阿姨就對女兒說:「指甲蓋按上了,不用創可貼了。」
到了晚上,女兒說要洗澡,王阿姨把切掉指甲蓋的事忘記了,也說要洗澡。女兒洗完了,她接著去洗。被切掉的指甲蓋長的好好的,一點也沒受影響。
摔斷的手腕復位了
一天晚上,王阿姨去學法點學法。小區正在維修,在王阿姨經過的路上橫著挖開一條小溝。王阿姨沒注意,一腳踩了下去,「撲通」一聲,狠狠的摔倒了。她爬起來一看,左手腕摔折了,手背貼到了胳膊上!她立即把手掰了過來。心想:「煉功人好壞出自一念,沒有事的。」她繼續去了學法點學法。第二天早晨,王阿姨發現左手腕骨頭支起老高。她想:「大法是神奇的,師父會管我的。我自己不用過多考慮,考慮多了就是執著。」
過了幾天,她一看,左手腕支出來的骨頭復位了,手腕好了,和右手腕一樣了。多麼神奇啊!
肋骨處長出的紫色肉餅消失了
前幾年的一年七月,王阿姨不願吃飯,並且右肋疼痛。十天以後,就甚麼東西都不能吃了,每天只是喝點水。
王阿姨的丈夫在一九九二年就過世了,五個兒女都沒和她住在一起。她沒把自己的情況告訴兒女,怕兒女知道了會送她去住院。
王阿姨認為這是自己是在消業,是師父給她淨化身體,是好事。大法中甚麼營養成份都有,幾天不吃飯不要緊的。
二十七天過去了,她發現右肋處不那麼疼了。原來,兩條肋骨之間露出來一塊肉餅似的東西,紫紫的,硬硬的,約有十公分長,四公分寬。她看了以後非常高興,她想:「這是師父給我淨化身體,排除了一場大病。」
她說從今天開始要吃點飯了。由於二十七天沒吃飯,她的身體極度虛弱。她艱難的到市場買了三個茄子,好歹拿回家,準備吃東西,茄子根本不能吃,就試著喝了點粥,還行。
王阿姨漸漸的開始吃飯了,她的身體強壯起來了。七天以後,她的肋骨處的肉餅不見了,一切都正常了,並且不疼,真神奇!
王阿姨說,雖然遭了些罪,可是師父給她消掉了多大的業啊,她無比的感恩師父的慈悲救度!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九月十一日】我是二零零二年得法的。得法前,丈夫外遇,提出離婚,我不假思索的就答應了,當天就辦了離婚手續。在民政局辦手續的過程中,我一直哭,我不是因為被拋棄而哭,我是為我過去的人生失敗而哭。當時民政官員說:「別哭,他玩兒一段時間,就回來了。」我心想:可千萬別回來!
那個年代,有個不好的風氣,叫離婚不離家。離婚第二天他就回家和我發威,我想這可咋辦?我在無奈的情況下,帶著孩子回娘家。這還不完,他幾乎天天帶著他的兄弟姐妹們來我娘家找我回家。他越這樣鬧,對我的傷害越大,鬧得我娘家四鄰不安。於是我帶著孩子往返哥哥、姐姐家到處躲藏,我躲到哪裏他鬧到哪裏。最後我告訴娘家人:幫我找一個人家吧,只要對方能幫我養大孩子就行,沒有別的要求。
於是,我快速組成了新家,安排孩子入學,可是,這期間,他並沒有間斷的騷擾,並對新家進行威脅,最後他把孩子從學校偷走了,用來脅迫我回他那個家。孩子不在身邊,為了不給無辜的人帶來傷害,我決定離家出走,和所有親人斷絕聯繫。
走了幾個月後,現任丈夫找到了我,得知前夫還在騷擾我的家人,尤其現任丈夫的家人,我非常無奈,不能和他回家,於是他也一同和我過起了隱居生活。幾年過去了,也慢慢的和家人有了聯繫,又回娘家住了。
一、得法
原本身體欠佳的我,經過幾年的心理折磨和顛沛流離的生活,我就像一顆枯萎的小草,那時我才三十多歲,就像老藥罐子一樣,一天三遍湯藥,早、中、晚,喝的我飯都吃不下,常年在家打點滴(個體診所),就是不好病。為了不在身邊的孩子多條路,就這樣,苟活著。
一次,表姐來看母親,見到了我,看我體弱多病,一臉苦瓜像,心疼地說:「我有一本寶書,你看懂了,會改變你的命運,會使道德回升!身體健康!」說真的,我當時沒聽進去,只是苦笑!可母親聽明白了,事後她說:你去你表姐家看看,她說的是一本甚麼寶書?我就像聽話的孩子一樣,到表姐家去。我說我媽讓我來看看你說的那本寶書。表姐說:就是一本《轉法輪》,我先借給你,你要能學下去,這本寶書就送給你,你要不能學,看完一遍,再還給我。
於是我就請回了這本寶書《轉法輪》。我幸運的得到大法了!在大法的保護之下,喚醒我生命的希望。我閱讀大法一週的時候,母親說:「人會笑了、臉上有紅暈了、嘴唇變紅了。這書這麼神奇,要我也看看!」從此以後,我身體上的各種疾病都不治而癒,各種中西藥全部扔掉,心裏像開了一扇天窗一樣敞亮。
不久,接到前夫的電話:說從今以後不再找我了,讓我放心。我放下電話,非常激動:我感恩大法!感恩師父!是師父把骯髒的我救起、扶正、把我洗淨,使我走出沼澤,懂得人生真諦。
母親悟性非常好,覺得這是人間奇蹟,也與我一同堅定的走入大法修煉。
二、重生
大法使我無病一身輕,我有說不出來的高興,每天輕鬆愉快,總是樂呵呵的。
二零零二年,對法輪功的迫害非常嚴重,同修講清真相,需要傳遞資料,我是新入門的,沒人知道,做傳遞資料安全性比較高。一次,我給媽媽送《明慧週刊》的路上,遇到了特大車禍。一輛自重十九噸、車長十四米的大貨車把我給壓了。我當時想:我不能被壓死,也不能被壓壞,因為我在大法中受益,還沒為大法付出呢。
這樣大的車從我身體壓過後,我從肚子往下不能動,我的第一念是:我的兜子裏有大法資料和電話,不能被別人知道,因此在師父的引導下,我一眼看到了馬路中間我的兜子,我趕緊讓路人幫我把兜子撿回來。於是,我為了保護資料,抱著兜子不放。這時路人有給我家人打電話的、有打120的。
不一會,救護車來了,要抬我上救護車去醫院,我說我沒事,不去醫院,他們就沒敢動我。一會兒,我丈夫和大姑姐也來了,我對丈夫說:打個計程車,把我拉回家。丈夫聽我的,可大姑姐強烈反對,就讓120把我送到醫院。在救護車上,我給肇事司機講真相,告訴他我是修法輪大法的,大法師父告訴我們按真、善、忍原則做好人,我不訛人,你開車不是有意撞我的,你別害怕,我不會訛你。司機嚇得不讓我說。
我被送到醫院,通過檢查:從胸部以下都被壓碎了,腹部:肝、脾、腎、胰腺、胃、腸、膀胱等都被壓碎了,腰部以下到腳都是粉碎性骨折。醫生舉例說:「手伸到我臀部底下,骨頭渣子都扎手。」醫生說:這個人沒有搶救價值,搶救也是死,不搶救也是死。當時家人表示:死活都搶救!
這時介紹我得法的姐姐來看我,她都看傻了,她想怎麼會這樣?這時,我提醒她說:發正念哪。她馬上回去找同修們幫我發正念去了。在師父的慈悲保護和同修的幫助與家人精心的照顧下,我住院十七天痊癒。
這期間,同修幫我發正念,帶我學法;家人陪護時,也陪我讀《轉法輪》。入院第五天,骨科大夫來病房給我拍片:所有骨頭都復位了,粉碎性骨折都好了,他們都解釋不了。最神奇的是:出這麼大的車禍,我從來沒疼過。我感恩師父!感恩大法!給我生命的重生!我真真的感覺到甚麼是脫胎換骨。
我現在正走在證實法的路上,救度更多世人,完成我的史前大願,兌現誓約。願所有世人都知道: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大疫面前命能保!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10/16/196186.html>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九月十一日】近幾年,本地有多位老年同修在身體上出現不同程度的魔難,有的被迫害離世,有的長期處於魔難中,也有的從法上提高了上來,真正的走出了魔難。
這些同修基本上都是老年同修。這些同修能吃苦,肯付出,她們抓緊時間學法,幾乎是天天出去講真相救人,三件事做的很好。但人的觀念很重,不會向內找,不會修。這些同修中,有的讀法速度非常快,經常丟字,落字,自己根本覺察不到。有的時候根本聽不清她們讀的是甚麼,在這樣的一種狀態下學法,可以想像學法的效果如何。
師父說:「不知道高層次中的法就沒有法修;沒有向內去修,不修煉心性不長功。就這兩個原因。」[1]師父在往高層次上帶我們,我們就要往高層次上修才行,如果我們不往高層次上走,在修煉的路上就會出現魔難。
在我個人看來,這些老年同修的觀念很重,自我很強,但是她們又不知道甚麼是人的觀念,不知道甚麼是自我,在人的理中打轉轉,在人的情中患得患失的走不出來。雖然吃了很多苦,過程中卻生出了很多怨,沒有從心性上真正的提高上來,在得失中,在人的觀念中走不出來。
師父說:「你們不改變常人那千百年來骨子裏形成的人的理,你們就退不掉人的表面這層殼,就無法圓滿。不能總是我給你們消業,而你們不真正在法上提高,跳出人的認識、人的觀念。你們在對待我與大法的思考、認識、感激方式上都是常人的思維表現。然而我正是教你們跳出常人啊!從理性上真正認識大法。」[2]
如何去掉人的表面這層殼呢?人表面的這層殼又是甚麼?我個人在法中悟到:人的表面這層殼就是我們在生生世世的輪迴轉生中,人的思維,人的觀念,人的理,人的情,人的執著,人的慾望等,構成的這個假我。千百年來,我們就是在不斷的輪迴轉生中維護著這個自我(假我),保護著這個自我,證實著這個自我,就為這個自我而活著,而我們真正的自己就被那些人的觀念埋沒著。我們只有在法中提高上來,才能走出這個假我,從人中走出來。
本地有這樣一位老年同修,身體長期處於魔難中,此同修在做好三件事的同時,還操持一家好幾口人的吃喝,收拾屋子,打掃衛生,確實很辛苦。在一次和她的交流中,我跟同修說:大姨,師父說:「苦其心志才是真正提高層次的關鍵。」[1]您不能只做表面上那個燒火做飯的小和尚,您得提高心性啊,雖然吃了很多苦,幹了很多活,但是你卻怨兒媳婦不幹活,怨孫子孫女不收拾,守不住心性了,還會跟人家發洩一通,您這雖然吃了很多苦,但心性沒提高上來,過程中還生出了很多怨,您這不是得不償失嗎?師父給您這一舉四得的提高機會,不會總是有的,別人都做好了,您這提高心性的機會也失去了。
還有這樣一位大姨,在別人看來,她的環境非常優越,老伴支持她修煉,她的飲食起居,所有的一切都被老伴兒打點的妥妥的,平時自己就是做好三件事,有甚麼需要了,就指使老伴去幹,直到幹到她滿意為止,吃的喝的用的,都過於的精緻,以致自己都不知道超市的門口怎麼進,生活的像公主一樣。在身體上出現魔難的時候,她沒有從法上提高上來,想借助外界的力量有所改變;同修到了,就是讓同修幫助發正念,一個小時、一個小時的發,同修跟她學法,她也不學,跟她交流,她也聽不進去,那個自我就像一層厚厚的殼把她包裹了起來。身體已經瘦的皮包骨了,還不吃飯,因為吃了難受,以至於最後被舊勢力拖走了肉身。很遺憾。
師父講:「也不像你們想的那樣,事事神、師父都能包攬你,有些因緣複雜到都不好說。」[3]
師父講:「你平時總是保持一顆慈悲的心,一個祥和的心態,遇到問題就會做好,因為它有緩衝餘地。你老是慈悲的,與人為善的,做甚麼事情總是考慮別人,每遇到問題時首先想,這件事情對別人能不能承受的了,對別人有沒有傷害,這就不會出現問題。所以你煉功要按高標準、更高標準來要求自己。」[1]
在我現有層次中悟到:如果修煉人無論遇到任何事情,都能按照師父講的這段法去做,就能做到事事達到神的標準了。而那些在魔難中走過來的同修,都是按照師父的法在歸正自己,他們很謙虛,為別人考慮,身體雖然處於魔難中,還在考慮別人,同修說的只要在法上就聽,放低自己,堅持學法煉功發正念,向內找。
常人中還有:「滿招損 謙受益」、「水滿則溢,月滿則虧」這樣的說法呢,聽不進別人的話,可能就是一個強大的自我在擋著,就是讓你堅持自我,放不下那個自我,覺的自己的對,看不上同修。
師父講:「其實我們不管是誰甚麼樣,只有一個法,只有遵照這個大法去做,那才是真正的標準。」[1]只要同修說的在法上,就要去聽,這樣才能在法中不斷的歸正自己。
在這裏也提醒魔難中的同修千萬要修去有求之心,不要求結果,求變化。在師父的講法中我悟到:求和怨是相互依存著存在的,之所以會怨,是因為有求,只有我們修煉中修去有求之心,才能無所求而自得。處於魔難中的同修很容易帶著有求之心去學法,發正念,當沒有看到效果的時候,就會灰心喪氣,甚至會生出怨師父的心,這就太危險了,就有可能被舊勢力抓住把柄,加大魔難。
過程中,不管是處於魔難中的同修,還是去幫助的同修,只管做好我們該做的,放下自我,放下有求之心,相信師父相信法,把一切交給師父,師父一定會為我們做主。
本地還有這樣一位同修,疫情期間,被封在了家裏。當解封後,我們再看到這位同修的時候,真是大吃一驚,同修的臉蠟黃的,沒有一點血色,瘦的一陣風好似就能吹倒,真是命懸一線的感覺。
兩位同修把此同修接到了我家,和同修切磋向內找。同修已經好久沒有睡著覺了,晚上疼的特別厲害,根本睡不著,吃甚麼都疼,但還是堅持喝一些粥。晚上疼的睡不著就一直聽師父的講法錄音。
這位同修平時對自己要求很嚴格,學法煉功、出去講真相,都做的很好,是本地區最早走出來面對面講真相的同修。但在我個人看來,同修沒有擺正好和家人的關係,雖然承擔很多,可是她心裏沒有放下對家人的怨,我總覺的她在家人面前是在表現真、善、忍,不是在同化真、善、忍,讓家人嘴上說不出來甚麼,但心裏不平衡。
同修來我家後,我們和同修切磋向內找,堅持學法、煉功、發正念,在第六天早上煉功的時候,同修的狀態非常不好,在床上趴著,功沒有煉完。當時我正在煉抱輪,腦子就在想:她怎麼還是這種狀態呢,是甚麼原因呢?想到這裏,師父的一段講法打入了我的腦中:「大法弟子中不精進的、走極端的,馬上歸正自己,真心學法、修煉,因為你們在最危險中。」[4]
同修不算不精進的,但在對待家人的問題上,她算那個走極端的,「馬上歸正自己」[4],師父的這句講法不斷的在我腦中顯現。我想到剛接同修來我家時,腦子中閃過一念,同修最多在我家住七天,當時怎麼算怎麼都是第七天。當時有種強烈的感覺,舊勢力馬上要下手了,我心裏那個急呀,眼淚不斷的往下淌,心裏向師父合十,謝謝師父點化。
我就想,第七天了,趕緊把同修送回去,還有半天的時間供同修歸正了,得抓緊,得趕緊回去歸正,跟家人承認錯去。母親同修看到我在廚房哭(我想讓同修吃了早飯,再送她回去),說:你別哭了,你去找送來的同修商量,誰接來的,誰送回去合適。我趕緊去找同修。當我找到同修時,同修說,咱倆想到一塊兒去了,我也想今天得接她回去了,得給她家人一個交代。
當同修回到家中,解除了誤解,向家人道歉後,我就覺的心裏的一塊石頭終於落地了。過程中,同修雖然被家人強行送進了醫院,但同修都堅定正念,信師信法。在醫院,她給病房中的陪護和病人講真相。經過多次檢查,醫院也束手無策,醫生說這個手術前段時間做死了一個年輕的,不建議做手術,如果能喝水的話,就回去吧。
同修回家後,堅定正念,法上修,不承認是病,堅持學法,吃了難受,吐了再吃,把醫院開的營養米糊送了人。慢慢的,她能吃蛋糕了,後來吃甚麼也不疼了,體重一個勁的往上長,四個月的時間,基本恢復了一百四十斤的體重,家人也見證了大法的神奇。現在同修精進的走在助師正法的路上,真是:「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5]。
師父針對監獄黑窩,有這樣一段講法:「那裏是邪惡最後盤踞的黑窩,大法弟子每個人面對的情況都不同,無論如何別丟失自己的正念,到甚麼時候都不能忘了自己是大法弟子,把法放在第一位就能夠保持他們的正念,就能夠抵擋邪惡,面對邪惡就知道怎麼做。但是哪,情況是複雜的,狀態不同,有的真的會失去生命,有的被迫害很嚴重。每個人的情況不同,每個人在歷史上的情況,還有舊勢力在大法弟子被欺騙的情況下的安排,所以這些都構成了很複雜的情況。不管怎麼樣,反正是只要心中裝著大法,就能走過來,即使失去生命也一定會歸位,即使一時糊塗,最後也能走過來。」[6]
師父的這段講法我覺的對處於身體魔難中的同修也是一樣的,無論再艱難,干擾再大,都不要丟失正念,都要心中裝著法,把法擺在第一位。記得我處於家庭魔難中的時候,在我最艱難的那段時期裏,同修跟我說過這樣一段話:無論甚麼時候,無論再艱難,都要把法擺在第一位,不要給大法造成負面影響。
同修的這段話給了我很大的幫助,當時我就在想:我個人怎麼樣都不重要了,就算我有再大的委屈,我都不能讓我的行為給大法造成負面的影響,就是這一念,在非常艱難的情況下,讓我放下了自我,師父加持我,從魔難中走了出來。
化蛹為蝶很美好,但在我看來這是質的飛躍,從地上爬的毛毛蟲化成蝴蝶,對這個生命來說可以說是脫胎換骨,但是如果咬不破那層殼,蛹就會死在殼裏。修煉人走出人,才能修成神,只有修去人中形成的一切,才能脫離人,修成神。
個人現階段所悟,如有不足,望同修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警言〉
[3]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八年華盛頓DC講法》
[4] 李洪志師父經文:《理性》
[5]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6]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10/22/196271.html>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九月十一日】師父反覆強調要我們大法弟子學好法,多救人,這是大法弟子的歷史使命。所以我們上午學法,下午出去救人。我們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從不間斷。
在師父的看護下,有許多人了解了真相;有許多人從中受益,身體健康、家庭和睦。再遇到我講過真相的人,他們很遠就衝我打招呼,他們對我說話很親切,他們說:「常念九字真言,事事都順利。」
可是也有個別人,出現了反覆的情況,過去見面很熱情,現在見面好像不認識,低著頭,板著臉,不說話,不停腳。我感覺是出了問題,很可能是受了外界的干擾,我一定再把他們救回來。下面僅舉兩個例子與大家交流。
有一個中年女士,我給她講真相,她非常認可。她很痛快的退出了入過的邪黨組織,還要了護身符和真相小冊子,並認真的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個字,而且再見面時對我非常熱情。後來,我又見到她時,她同另一女士作伴。她指著我說:「這個人真好。」作伴的那個人突然說了一句:「好甚麼好?她反黨。」因為在大街上人多,我沒跟她說甚麼,就走了。後來,再見到說我好的那個女士,她表情就變了,低頭不語,臉色也不好看。我很吃驚,我心想:她一定受了外界的干擾,我不能讓她對大法有誤解,我要把她拉回來。
過了一段時間,我正巧碰見她,我主動上前和她打招呼,當時正是武漢疫情剛過,我給她講了武漢疫情的情況:很多患者住不進醫院,大法弟子就給他們講真相,教他們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很多人通過念九字真言恢復了健康。她說:「我相信。」她又一次得救了。再見到我又和藹如初了。
一次我遇到一位男士,過去我給他講過真相,後來他見到我都主動說話,很高興。這次我碰到他騎著三輪車,背著臉,抬著頭,不說話。我覺的很不對勁,我就主動和他打招呼,經過了解,他最近得了一次病,身體有點不舒服。他說:你說,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能使身體健康,我聽你的話,我怎麼還得病了呢?我說:我過去給你講真相,有些事情沒講到位,讓你誤解了,法輪大法確實能夠祛病健身,有很多例子可以證明這一點。師父說:「作為一個常人,他該出現甚麼事情就要出的,他可能又出現其它的病了,出現其它麻煩了,都說是練功練的,合理嗎?就像我們醫院的大夫,他當了大夫,他這輩子就永遠不該得病了,能這樣去認識嗎?」[1]
我對他說:人得病或遇到甚麼麻煩事都是業力造成的,我們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是師父幫我們消業,師父為我們承擔了很多,如果你不念九字真言可能會出更大的麻煩。我給他講著,他笑了,消去了疑慮。當場就大聲的念了兩遍「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後來,他還把我當成了他的知心朋友。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九月十一日】在今年六月二號,我接到本地社保打來的電話和快遞郵件,說讓我在十日內去社保中心面談、關於重新核算我的養老金問題。
六月三號上午,我去了本地社保中心,找到了給我打電話的負責人,問她:為啥重新核算我的養老金?她說:因為我二零一五年被判刑三年六個月。根據《勞社廳發[2021] 8號》第七條、《關於退休人員被判刑後有關養老保險待遇問題的覆函》和本地區有關問題的補充規定,「服刑期間不得領取養老金、不享受調資待遇」,所以對您的退休待遇進行了重新核算,我中心於本月按重新核算後的標準支付您的養老金。同時您還要退回服刑期間領取的三年六個月的養老金。如有異議您可申辯、覆議,或行政訴訟。
我說:你們的做法我不認可!這個文件是違法的。我現在就申辯。我是個人依法逐年向國家繳納養老保險的。我也是按照法定退休年齡依法領取養老金的。查遍中國所有憲法、法律、法規沒有一條規定:「服刑期間不得領取養老金、不享受調資待遇的」!我們不是法制社會嗎?你們根據的文件能大於「法」嗎?你們有法不依,卻根據甚麼文件任意剋扣我的養老金。你們的做法是違法的!我會逐級上告的!這不是搶錢嗎?每月就給我一千兩百多塊錢,還要在其中扣回我已領取的三年六個月的養老金,還叫老百姓活嗎?這點兒錢夠活命的嗎?這就是我們國家提倡的老有所養、老有所依口號的體現嗎?簡直是騙子、是土匪、是強盜、是流氓!
她說:您別著急!我說:我不著急、我講的是事實!她說:您還算不錯了,還有點兒錢拿,要是公務員一分錢都沒有了。
我說:是呀!這不是搶錢嗎?這社會有理可講嗎?他們可以任意的欺壓老百姓、沒有法律可言!所以說共產黨是邪惡的!天要滅中共!我們法輪功學員都是按大法真、善、忍要求做好人的,個個都是善良人,都是有信仰的。我煉法輪功二十多年了,以前的病都煉好了,現在無病一身輕,這是不是奇蹟!真心學煉法輪功的能讓人身心受益。你說,甚麼能比身體健康更重要呢?錢多能買來身體的健康嗎?在國外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都有人修煉法輪功,如果不是真好,能洪揚全世界嗎?天安門自焚事件是騙人的,是栽贓陷害法輪功的。法輪功學員在監獄裏不轉化,他們就會被沒有人性的百般虐待、迫害:不讓睡覺、不讓去廁所、一日三餐都是饅頭、鹹菜,不讓說話,每日體罰站著,還在精神上施加壓力,被包夾人員二十四小時看著,稍不聽話,就連掐帶擰的、破口大罵,還莫名其妙的被抽血,一次抽四管,還有的學員被他們給迫害死了……
她說:對你們不是教育、感化嗎?我說:那是騙人的。他們啥事不都是說一套做一套的!我說的才是他們的真實所為!是我的親身經歷!親眼所見!
我還講了這場迫害給我的家庭造成了無法彌補的痛苦和傷害。她說:這太可怕了!簡直不敢相信!您說的這些我都聽進去了。時間也不早了,這樣吧!您這點兒退休金,我看您都沒能力再還錢了,拿甚麼還哪!以後您就按核算後的養老金領取吧!您可以去找街道辦事處說一下您的情況!讓街道看看給您點補助!我說:那能行嗎?她說:去找找看!如果不行,叫他們給我打電話,我跟他們說。
她把她的姓名和電話給了我,說:阿姨!我就這麼大的能力了!我連忙說:謝謝你,善良的好孩子!我已經非常感謝你了!善待大法一念!會天賜洪福!人做事天在看!相信吧!善有善報的!希望你有個美好的未來!
後來我特意去社保找到她,給她做了三退,她高興的同意退出中共黨、團、隊組織!我同時還給她們社保的領導寫了一封勸善信,裏面還提了一個他們工作上疏漏的錯誤!她帶我去見了他們的領導,我給他們念了勸善信,然後說了他們對「服刑期間」的界定問題!我說:中國法律規定「服刑期間」是指:「當事人接到二審裁定(終審裁定)之日到刑滿釋放之日」,為「服刑期間」,不是三年半的刑期!所以你們給我重新核算的養老金是錯誤的。因為我要上告八號文件是違法的,不想以後你們被追責、背黑鍋。你們公務員不是有公務員法嗎!第六十條規定:公務員執行明顯違法的決定或者命令的,應當依法承擔相應的責任。所以給你們提個醒!他們領導向我表示感謝!並讓我提供了二審裁定書,等他們研究再定。
我又去了街道辦事處,說明情況,他們說解決不了,我說:這是社保負責人的電話和姓名,你打這個電話吧!她會跟你們說。他們看了看說:您先回去吧!明天低保主任會聯繫您!轉天低保主任打電話讓我去,我求師父給機會讓她聽真相、做三退。我到辦事處近中午了,她交代我要準備的證件和相關的手續後,辦事處的人都陸續的走了,我說:不好意思!耽誤你吃飯了!她說沒事!這些證件您準備好就給我送來。我說:好的!耽誤您的時間了!謝謝!就走了。
走出不遠,忽然想起來辦事處就剩主任一人了,多好的講真相機會!不能錯過,趕快回去!見到主任,就開門見山的講了真相、她高興的做了三退!我讓她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疫情不用怕,誠念保平安!她連連道謝!我說:我們都該謝大法師父!她說:好!好!好!謝大法師父!
在回家的路上,還勸退了一位老先生,我上了公交車,他還在喊:謝謝你!我也大聲的告訴他:謝大法師父吧!
看到眾生得救後的喜悅!我告訴自己:以後不能錯過一個有緣人!眾生真的在等著得救了!
最近講真相、勸三退,感覺比以前好講多了,只要我們用心、耐心、善意的為眾生著想,就會救度更多的有緣人!因為慈悲的師父早已給我們鋪墊好了!同修們!走出來講真相,珍惜最後所剩不多的時間,慈悲的對待周圍的一切!救度更多的眾生吧!
個人體會,層次有限,請同修們慈悲指正!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九月十一日】今年春天,我到市裏辦事,在輕軌車站等車。站台上,有一位老者與我年齡相仿,和我站在一個車位上等車。我看著老者面善、慈祥,就說:大哥,見面是緣,聽說三退保平安了嗎?他說,我知道。我說太好了,明白真相就得福報,大難來時,好人一定留下。來車了,我們各自上車,不在話下。
到終點站下車,我快步趕去辦事。此時,那位大哥跟過來,問我去哪辦事?我指對面樓,他說,正好同路。他問我修了多少年?我說,那您也是修大法的了?!他看我戴著耳機,問聽的是甚麼?我說師父講法。這時,我意識到講話不能聽法,把耳機給摘下來了。他說,走路聽法,是不是對法有所不敬?他說,天上的神都是跪著聽法,我學法也是跪著學。
我當時心裏很震撼,問,大哥,今年多大歲數了?他說,七十有三。我說:您太了不起了。我說,我給師父敬香那一會兒功夫,腿都不得勁,更別說跪著學法了。他說,對師對法不敬,舊勢力容易鑽空子。我不以為然,認為他有點言過其實。現在時間這麼緊,每天不說忙得腳打後腦勺,也差不多,幹不了多少事,天就黑了,學法就得擠時間,只要趕遠路,都是戴上MP3聽法,能學多少是多少。但我知道同修說的一點沒錯。
我問大哥還有甚麼好的體會,家裏環境如何?他說,家人不學法,但都支持。我說,每天都出來講真相,能退多少?他說不是每天都出來,辦事時遇到合適的也講。
我真的佩服同修,那麼大歲數,還是男的,能跪著學法,太難得了,難得他如此的敬師敬法,在我們方圓之內接觸到的同修中,可以說是首例,沒聽說有第二個人跪著學法。
可是,轉念就自以為是的想,他學法時間比較充裕,講真相是有限的,也沒說做其它大法項目,能跪著學法,就不足為奇了。自己每天都面對各種各樣的常人,各種常人心都在干擾你,人心上下翻騰著,靜心學法都很難,所以腿腳不是這疼就是那痛的,能跪著學法嗎?想都不敢想,反而覺的自己三件事都做,也算滿足了。
現在想起當時的心態,真是臉紅。這豈止是自以為是,還有很強的妒嫉心。人家看到你這種狀態,是叫你引起重視,別犯錯誤,是為同修負責。而你除了敬佩之餘,還問人家家庭狀況,人家講真相狀況,這不是和人家在攀比嗎?人家家庭環境好,那不是人家修出來的嗎?修煉人能沒有魔難嗎?沒有魔難怎麼修?同修說不定已經經歷過這些魔難走過來了,也許同修根基好、魔難小,每個人路不同。
師父講:「黑色物質多的人,往往比白色物質多的人要多付出。」[1]人能一樣嗎?反過來講,就是你也具備了他那些條件,讓你跪著學法,你看看你能不能跪得了,根本就不行的,這是境界,是一般的功夫嗎?你能比得了嗎?
當天回家,靜心想想這件事,又覺的遇到任何事情都不是偶然的,是不是在提示我敬師敬法的問題?因此,我看到了我的種種表現。
前不久,師父在我一個夢中點化我:牆角處一間鋁合金門窗的房子,在裏面好像是聽法,隔牆裏面就是廁所。這讓我想起自己有時把師父的講法錄音放在桌子上,也沒關機,就上廁所,雖然是一次半遭,自己也覺的不妥。師父講過煉功儘量找個乾淨的地方,離垃圾遠點,何況聽法呢。
由於不是在法上真正的提高,這方面的意識還是很差,有些事仍然不以為然。如天太熱,有時就穿著背心等家居服煉功,衣冠不整。
每天上網佔用時間比較長,明慧、正見文章都要看,再瀏覽一下動態網。時間長了,就靠著或躺著看。交流文章中,時不時的也有同修引用師父的法在裏面,姿勢不端也是對法不敬。傳統文化中有「站如松、坐如鐘」的品行,自己都沒做到;
煉功動作快,經常超過師父口令;以前有同修對我說過,最好別做甚麼記錄,以免做錯事,自己不以為然,反而自以為是,聽不進同修的話,自我膨脹、強勢到了極點,等等。
自己在無知中,做了這麼多不敬師不敬法的事,一直都沒認識到。
師父說:「亂法有多種形式,其中以內部弟子無意的破壞最不易覺察,釋教的末法就是這樣開始的,教訓是深刻的。」[2]你不敬法,在另外空間,邪惡可看得一清二楚,就針對人心把大法書給拿走了。後來,我悟到了,所以專門買了一個小櫃和小箱放大法書,而且上方沒有任何東西,這是後話。
還有,就在我寫稿的前兩天,發生的一件事,也提示了我。有個同修在過關,大家在一起交流是甚麼原因導致出現病業假相。有的同修說,有些問題自己最清楚,把它曝光出來,就可解體,師父講過這方面的法。可該同修不往心裏去,好像沒聽到這話一樣。有的同修就說,她就是這樣不當回事。當時我聽了這話,也沒當回事,因為是說她,而不是我。有同修說,幫人就是幫自己,她的問題是不是有整體要提高的因素呢?也許是師父用同修的話在點醒我。是啊,我不就是這樣嗎?對同修的提示置若罔聞,依然我行我素,甚至對師父的點化也沒深刻反省自己。
儘管自己這麼固執自我,師父還是慈悲的點化我。我給師父上香時,右膝蓋外側痛的不敢跪,只好側重左膝蓋。當時自己還想,(這腿)怎麼不讓我跪拜師父?是不是以前有對師尊不敬造的業,就沒想到自己現在哪做的不好。
真是同修不這樣說,可能還引不起我的重視,重錘之下,才能讓我清醒。所以,從同修處回來,一進門,首先就趕快歸正,把師父講法的幾個mp3都歸放在書櫃裏了。這次也把所有下載的文章都過濾一遍,好在單獨下載的法沒留下,以前都處理了。
把這些做完後覺的心裏一下輕鬆了,問題找對了,然後打坐發正念,清理自身空間場:一切有損於大法、不敬師不敬法的一切物質及其因素全部清除、解體、滅盡,這些不好的東西,我不要這些敗壞、變異的東西,我要做一個真正信師信法、敬師敬法的大法徒。
轉天早上打坐,腦中出現一句話:「自以為是,不以為然」,我想這是師父點化我的,點到了我實質性問題,同時也是讓我把這個教訓寫出來以此為鑑,警示修煉人不犯有同樣錯誤。
現在給師父叩頭,腿幾乎不疼了,前後就是幾天的事,真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1]。自己很榮幸,最終認識到了這個問題,不然的話後果是不可想像的。
結語
共產主義的最終目地就是毀滅人類。毀滅的手段就是破壞傳統文化,淪喪人類的道德觀念,破壞創世主給人鋪墊返本歸真上天的路,讓世人不相信神佛,不相信善惡有報,挑撥神與人的關係,一切向錢看,追求享樂,變異人類,最後使人不可救藥,讓神放棄人,最終毀滅人類。
在小學時,自己曾經想過「老天爺」是誰?在藍天後面吧!那是本性的一面發出的。隨著傳統的東西被破壞殆盡,被後天觀念左右,本性的一面就逐漸的被常人社會各種慾望的追求所代替,最後根本就不相信有神有鬼,所以傳統的敬天敬地,對神佛的敬畏之心和佛家禮節根本就不知道。
再加上學法不深,沒有在理性上真正認識法,沒有真正認識到修煉的嚴肅性,導致今天這個結果。從今以後,要奮起直追,多學法,放下一切常人心,珍惜師父給眾生留下的一切機緣,努力做好三件事,讓更多的世人能夠得救,用法來不斷的歸正自己,同化宇宙特性,做一個真正合格的大法弟子。
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驚醒〉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九月十一日】我是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的大法弟子,今年83歲。下面是我的一點修煉體會。
修去情
我和老伴都修煉,前些年,我一直在家和老伴一起學法。老伴是我的主心骨,她幹甚麼,我就跟著做甚麼。可是四年前,老伴因病離世了。
因為我事事都聽她的,老伴的離開我一時之間無法適應,感覺痛苦和迷茫。今後我怎麼生活呀?孩子們很孝順,讓我去他們那生活。願意到誰家就去誰家,但我不願意,這些年來我一直和老伴一起生活,自己已經習慣這種生活,可老伴走了,自己怎麼辦啊?
就在我迷茫痛苦之際,在她去世不到一週的一天晚上,我做了一個清晰的夢:我和她一起開飛機,在天空中飛翔。她在主駕駛位置,我在她旁邊,副駕駛位置。突然,她掉下去了,我嚇住了。忽然,聽到聲音「往上飛呀!」我很快移到主駕駛位置,我急忙繼續往天空中飛翔,這時我已經醒了。
原來是一個夢,這不是師父點化我嗎?這時,我已感到淚流滿面,我悟這是師父鼓勵我,讓我放下親情。
此後,陸陸續續有同修來我家學法,在同修的帶動下,我也精進起來了,無論嚴寒酷暑,我們都準時學法,提高了我的境界,我由衷的感謝師父的慈悲苦度,感謝同修的無私幫助,使我走出親情的夢魘,投入正法中來。
學法背法,心性昇華
談到背法,這些年中,我也背法,但總是半途而廢,沒堅持下去。這次,我下定決心背法,不走形式,抓緊時間背法。開始很艱難,反覆背,總是記不住。後來改變方式,邊背法邊抄法,背多少,抄多少。這樣加強了記憶力,收到很好效果,儘管用的時間很長,但加深了記憶,我看到了希望,增強了信心。大約用十個月的時間,背完一遍,抄完一遍《轉法輪》。
用此方法背完第二遍,第三遍,後來買幾塊小白板,採用以上方法背法。記不住,就背法、抄完法後,把小白板放在很顯眼地方,有時間,就看一眼,加深記憶,直到背會。擦掉再寫新的內容,自己覺的這樣背法更好。現在,我家準備了許多小白板,最多時四、五塊小白板,用此辦法背法,大約用了一年時間。
通過背法,提高了心性,去掉很多執著心,如怕心,面子心,妒嫉心等,講真相也敢了。
同時大法也開啟了我的智慧,例如我們單元樓下裝修,來了許多裝修工人,我想這是一個講真相救人的好機會,不能錯過呀!怎麼講?我很著急,急中生智,想到天氣很熱,室內塵土飛揚,我買幾根冰棍,正好有話題。
隨後,我到超市買了冰棍和水,我叫大家來喝水吃冰棍。大家都把手上活停下來,裝修工人以為我是這家的主人呢,借此機會,我給大家講了真相,並做了三退,他們都欣然接受。
因為背法,心性得到提高,很多魔難自己都能悟到,並正確對待,例如有一天晚上,剛要睡覺,就覺的肚子疼,很難受,而且越來越痛,都不敢動,怎麼辦?就我一人,又是晚上,離孩子又遠,不能驚動孩子呀,就在這時,忽然腦子想起師父的一段話:「所以我們有的人一旦他身體哪兒不舒服了,他就認為自己有病了。他老是不能把自己當作煉功人,遇到這個事,他也自當是病,怎麼出那麼多麻煩哪?告訴你,已經給你消下去很多了,你那個麻煩小的多了。要不給你消,你遇到這麻煩可能就一命嗚呼了,也可能躺那兒起不來了。」[1]
我明白了,我是煉功人,要守住心性,馬上穿上衣服,背法,大約不到兩小時,不知不覺就好了。
通過背法,我切實感受到師父講的法理:「修在自己,功在師父。」[1]我感謝師父的加持,感謝同修的幫助,再大難關,我也能闖過去。
有不當之處,望同修指出,共同精進。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九月十一日】我是遼寧的大法小弟子,今年15歲了。媽媽讓我每次在大法中發生的奇蹟都記錄下來,等有機會上網投稿。下面是我在修大法中發生的神奇事情,寫出來與同修交流。
一、師父教我解:一元一次方程
二零一九年九月一日,我升入初中一年級了,新學期開始了,我期待著新同學,新老師,新學校,全新的學習生活!可是開學沒有幾天,我發現數學老師講課我完全不明白,我有些鬱悶,認為我腦子變笨了嗎?課後又問其他同學,結果他們說:我們也聽不懂,只是我們在假期在外面補課了,所以老師講的明不明白無所謂,反正我們是學過了!
我聽後心裏說不出來是甚麼滋味,回家和媽媽說了這個經過。媽媽說:我和爸爸也輔導不了你啊!也很著急。媽媽說:實在沒有辦法我們也去報個輔導班吧!也不能看著你一點題也不會做呀!
現在社會敗壞,道德下滑的很厲害了。在學校這個大染缸中老師也一樣被污染,老師也越來越沒有師德了,為了掙錢也不在乎師德。在課堂上不好好講課,在課後私底下卻讓我們報他的補課班,家長們個個都氣的咬牙切齒。
當時,這件事把剛修煉不久的爸爸也給氣壞了,有幾次甚至想去老師家找他理論,都被媽媽勸住了。媽媽說:師父不是告訴我們要做好人嗎?師父說:「你是修煉人,要做到忍,不能和他一樣的,你要和他一樣的,你不就是常人了嗎?」媽媽對我說:師父不是說過嘛,「修在自己,功在師父」[2]。大法開智開慧,師父會管你的。
我求師父幫我去掉對數學老師的怨恨心。第二天上數學課,老師還是像以前一樣概括的講課。我還是聽不懂,但我心裏沒有怨恨而是很平靜。晚上回家寫完作業上床就睡覺了。很快就睡著了,在夢中我清晰看到有位老師在給我講課。這位老師在給我講怎麼解一元一次方程,在黑板上按照每個步驟寫下了解題,都是知識點,講的好清楚好明白呀,都懂了!原來我不笨呀,是學校老師沒有好好講課的原因啊!
這位講課的老師到底是誰呢?是我們學校哪個班的老師呢?我仔細看看這位講課的老師原來是師父啊!一激動,夢醒了!但知識點已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腦海裏。
早上我連忙叫媽媽,把夢裏面的事情講給媽媽聽。媽媽驚訝的問我:是真的嗎?我說:是真的,清清楚楚的記得呢!
二零二零年二月,寒假到了,時間比較充足一些了,我可以天天學法煉功了。我每天也開始抄《轉法輪》,抄完幾段後就煉功,往常上學時晚上寫完作業都是煉1、3、4套。因為起早煉功還是有點難度,所以每天晚上吃完晚飯抄一段《轉法輪》,然後就開始煉1、2、3、4、5套,第二套是半個小時的抱輪。
二、煉功消業
一天,第一套輕鬆的煉完功後感覺身體發熱,又出來一些汗水。第二套開始煉第一個動作時,我的膝蓋到腳面到腳趾明顯變成黑紫色了,而且還感覺特別癢,癢的還忍不住的想笑,還想用手去撓癢癢的部位。媽媽讓我堅持住,消業不能亂動。讓我用意念抑制。然後我就心想:你們這些業力,壞東西,我不怕你們,我今天和你槓到底,把你們全部消滅掉!就這樣堅持著,忍著。
等煉第二個動作腹前抱輪可以緩解一下了,到第三個動作開始的時候,腿腳的顏色變的更快了,就清楚的看見雙腿雙腳慢慢的從內側向外側變成粉紅色,原來黑紫色的皮膚變成粉紅色了,可以感覺出肉色部份發熱,也不癢了,而紫黑色部份冰涼而且癢,繼續堅持著,到第四個動作結束後,我的雙腳已經完全變為正常的皮膚色了,雙腿雙腳乾乾淨淨的了。
媽媽說:我已經把消業的過程用手機拍下了照片,保存起來留著證實大法。我帶著喜悅的心情煉完四套功法後就去洗澡了。看到身體上一些花皮膚不見了,完全變白了,也細嫩了,身體皮膚很滑!從浴室出來我驚喜萬分連忙告訴媽媽身體發生的變化。媽媽說:哎呀太好了,師父把你的身體淨化了,以後就是健康的身體,好好學法煉功吧!
這麼神奇的事情在我身上發生了。這件事倘若讓一個常人看見了,哪一個不會讚歎大法的美好呢?!
寫出來我的這些在修大法中出現的神奇事情,分享給全世界的大同修,小同修,讓我們一起聽師父的話,好好學法煉功,多救人。一起緊隨師父!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10/22/196268.html>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九月十一日】
遼寧省瀋陽市大法弟子劉秀春,於2019年7月10日,被綁架到瀋陽市第一看守所。據悉,2021年5月份被枉判5年半冤獄,現已被送入遼寧省女子第二監獄。監獄告訴家人,3個月後,接到電話再來探視。(估計時間是9月末)家人正焦急的等待電話。非法開庭根本沒通知家人。
2021年9月7日午後3點,四川德陽市旌陽區派出所廖姓警察與四名文廟社區工作人員到老年法輪功學員李調秀(女,80多歲)家,來的五人要求李調秀簽字表態不煉法輪功。李調秀堅決不簽字,來人說:簽了這個字不影響啥、簽了字你在家裏煉功也一樣。李調秀仍然不簽字,並告訴來人:這樣的簽字不是在出賣我的師父嗎?我25年前身體不好、多病痛,花掉的醫藥費比工資多幾倍,自從修煉了法輪功,一身重病不藥而癒,是師父給了我第二條生命,你們實在要我簽個甚麼,我就簽個「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偉大的師父好」。來人說不能簽這個呀。於是這個簽字問題不了了之,來人也走了。
2021年8月28日上午11點左右,四川德陽市旌陽區天元社區白江村六組法輪功學員盧永開(89歲)、倪萬秀(77歲)夫婦被本隊隊長的妻子秀兒帶著一個政府工作人員、20多歲的小伙子來家裏騷擾。來人都用手機對著法輪功學員及家裏拍照。盧永開問了三次拍照幹甚麼?拍照是在幹好事還是幹壞事?來人不吭聲、不回答,來人自知理虧、無言以對。
2020年7月7日上午10點左右,德陽市旌陽區派出所國保警察一夥6人,闖進法輪功學員錢書菊位於市天山南路樂福北苑的家,非法抄家,抄走真相幣2千元左右、3個真相U盤、師父法像一張、兩個mp3、《轉法輪》、打印機一台、兩台電腦。中午12點過,70多歲的錢書菊被綁架劫持到醫院檢查身體,查出高血壓186,還被強行查血。過程中警察把錢書菊的手扳的青紫,半個多月才消去。強行檢查完身體、當天下午1點過,錢書菊被劫持到旌陽區派出所。7月8日凌晨2點過,又將錢書菊劫持到德陽市看守所非法關押。2020年12月29日,錢書菊被取保候審、回到家中。當天出看守所時,被騙說簽字、簽出去的字。結果(旌陽區)法院又讓簽強制執行的字,錢書菊看到有邪教字樣就沒簽。法院讓錢書菊的兒媳代簽了字。
錢書菊原來是德陽市旌陽區八角鎮東河鄉農民,後來土地被政府佔用,現屬於農轉非居民,錢書菊是1999年7.20前開始修煉的,在迫害初期曾被非法勞教迫害。
寶雞原五星村大法弟子張彩霞被警察綁架到市精神病醫院(王家崖,掛牌名叫「康復中心」,坐車乘81、80號公交車)。
八月二十五號,惡人到張彩霞家裏,沒找到人。第二天,就到她上班的地方(醫院)把她綁架走了。家裏人也不知道。
直到九月七、八號,家人才知道張彩霞被綁架,但不知道綁架到哪裏了。家屬到派出所等地詢問,才知道張彩霞被送精神病醫院了。
家屬找到精神病院,那裏不讓見人,只能視頻見人。據說是寶雞市政法委搞的,說是叫寫「三書」,寫了「三書」,下午就可放人。他們還讓村子的人冒充公安搜查身份證後,又說是民兵,說讓家裏的人簽字,還有精神病院的大夫在場,並說張彩霞不給簽字,怕給打毒針。
現在,張彩霞已經被綁架到精神病院半個月了。張彩霞的女兒王菊香現在在寶雞市第二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三年了,留下兩個年幼的孩子在家。現在張彩霞又被綁架到精神病院,希望正義人士關注此事。
在2020年4月17日,國保大隊警察到孟美珍家非法抄家,說有人舉報她發真相資料。2021年4月15日國保大隊警察非法傳訊孟美珍,並拉孟美珍去醫院檢查身體,要把孟美珍送進看守所,由於孟美珍血壓過高,看守所拒收。
2021年6月10日,孟美珍收到法院的傳票,說她「組織利用會道門邪教組織,利用迷信破壞法律實施罪」,並通知6月28日上午開庭。
其實甚麼叫會道門,孟美珍都不清楚,孟美珍是修法輪大法的。在法庭上,孟美珍利用現行《憲法》《法律》《法規》自辯,有理有據說了煉法輪功無罪。
8月初,第二次非法開庭,孟美珍又利用憲法、法律等自辨。在這個月,國保警察又強行把孟美珍送醫院檢查身體,又是血壓很高,後又送看守所拒收。
9月2日下午,孟美珍被第三次開庭,並聲稱下次開庭,直接送監獄,孟美珍再次問他們犯了甚麼罪,法輪功合法,全世界都在煉,擁有法輪功書籍和發真相資料完全合法,法輪功到目前為止沒有一個明文說他不好。「法無明文不為罪」,這是國際通行的「罪制規定」原則。
遼寧大連市法輪功學員任海飛、孫中麗,9月8日下午1點半,被大連市甘井子區法院非法庭審,都是視頻開庭,兩位正義律師都到庭做了無罪辯護,視頻、音頻一會兒好、一會兒壞,斷斷續續一個多小時,草草收場。
法庭宣布休庭,下次非法開庭另行通知,暫定於10月份之前。
刑庭法官:金華 0411-82793897 手機 19104113632 於震(公訴人) 0411-86105017
9月9日上午,王姓法輪功學員去長春寬平大橋附近法輪功學員崔豔玲家。到9月10日早上,王姓法輪功學員一直沒有回家。後得知,崔豔玲家被非法抄家,崔豔玲可能於9月9日被綁架。具體情況不詳。
9月6日和9月8日,道義派出所警察到瀋陽沈北新區大法弟子馬麗環家敲門騷擾。
道義派出所:024-89730200
遼寧省瀋陽沈北新區道義派出所 郵編110136
道義派出所部份警察電話
張巍13998367573
李旭13889820644
齊兵13940406650
張東13998371050
史英俊13840120589
王長振13940368817
周延軍13609885697
孟祥勇15502615076
董本連15502410283
李翔宇15802405747
李曉羽 15698848497
其他警察:13080778149、1360989920
2021年8月9日,衡水市康復街派出所警察劉皓等二人,上門騷擾年過八旬的大法弟子程瑞君、李文芳夫婦,聲稱來看看。他們頭一天給老人的兒子打了電話。
閆愛芹,今年59歲,臨淄區稷下街道辦東安村人。二零二一年八月二十四日一早,閆愛芹和丈夫被山東淄博臨淄區公安分局孫婁派出所騙去。他們早有預謀(23號晚上通知過家人去趟派出所),到此後,閆愛芹被強迫送往醫院驗血、查體完,被送到淄博市張店拘留所,非法關押十天。
閆愛芹和妹妹法輪功學員閆葵花(臨淄區稷下街道辦閆家村人,今年57歲,)同一時間被綁架,閆葵花是在家被綁架的,參與者臨淄區公安分局孫婁派出所王慶濤,臨淄區國保大隊王東方還有兩名工作人員共4人。因閆葵花體檢不合格,她被張店拘留所拒收,當晚被送回家。
二零二一年九月三號,閆愛芹被兒子接回家。
淄博市張店拘留所,電話0533-2137130
臨淄區公安分局孫婁派出所(可能是所長)王慶濤電話:17805336076 派出所還有:李金祥。臨淄區公安分局孫婁派出所地址:臨淄區齊興路120號
山東淄博臨淄區郵政編碼:255400
山東省淄博市臨淄區國保大隊積極參與迫害者王東方:13515337999 宅電:0533─7198818(不知現在還用否)
臨淄區公安分局電話:0533-7181557
指揮中心:0533-7184504 0533-2189190
調研員付建凱:0533-2139677 宅電:0533-7212578、13905337378
國保大隊:大隊長吳桂玲0533-2139701、13969395166
教導員曲光明0533-2137171、13953316161 副大隊長於茂昌0533-2139419、13805330667
610主任馬士虎5337211811
中隊長:李健強電話:17805335696,13805337026,
車昌生:15666702760 一隊指導員:王麗榮13953316098
隊員王榮:15966950922 徐東夫:13964302277
一中隊於志潔:13953316706
2021年農曆5月29日,曲周縣河南曈鎮派出所在村幹部帶領下,闖進邱增軍家中,未出示任何證件,將家翻抄一遍,拿走4個播放器、幾本《轉法輪》和內存卡。
河南曈鎮派出所電話:所長陳強:18632020588
李國傑:13932069991
曹佔川:13831089155
趙文峰:18931081766
石雨: 15030404141
董曉軍:13832088380
徐雲飛:15081072676
劉志存:13730036665
李秋潑:13730000072
80歲的劉希永在2021年4月9日刑滿出瀋陽東陵監獄時,被炮台派出所直接又送到大連市金州三里看守所,劉希永在看守所被迫害,有時有人拿被子把劉希永蒙上打他。
大概是9月3日,劉希永被迫害咳嗽、喘不上氣,看守所把劉希永送到金州中醫醫院,檢查是胸腔積水、糖尿病等,在醫院每天後背抽水一次,有四個警察看守著劉希永,他們有時給劉希永戴手銬、腳鐐,吃飯時,才把刑具拿下,警察安排一個老頭在照顧劉希永,其中有個警察是炮台的、一個是獄警。在醫院時,警察通知家屬去看他。2021年9月3日劉希永住院期間,家人才看到劉希永。
劉希永曾在2017年被中共非法判刑3年,因身體狀況不佳,當時可能是監外執行。2018年3月18日,劉希永隨同石河9名法輪功學員去炮台街道袁台村發《共產主義終極目的》一書,再次被非法抓捕,2018年4月9日被強行送瀋陽東陵監獄,非法執行之前3年的刑期,2021年4月9日刑滿。但到刑滿之日,劉希永出瀋陽東陵監獄時,又被炮台派出所直接送到大連市金州三里看守所。據悉,因劉希永2018年3月18日在炮台街發放資料一事,再次被非法判刑4年,罰款6000元。具體情況還待核實。
二零二零年九月,湖北省荊州市荊州區法輪功學員陳順英,被非法送往湖北省漢口監獄已一年,至今沒讓家屬接見。《監獄法》第48條:服刑人員在監獄服刑期間,按照規定,可以會見家屬、監護人。即使在疫情期間也可以視頻接見。這是嚴重違背法律、人權的行為。
湖北省漢口監獄 監獄長蔣春,聯繫電話: 027-83556009、
信訪科027-83556009、刑法執行科027-83556187。
郵政編碼:430024
河南省漯河市郾城區法輪功學員黃春蘭被公安局國保惡警甄建功和檢察院陳偉旭(音)綁架。現黃春蘭在看守所裏,已經被迫害的經常吐血,身體消瘦,生命堪憂,每天被強制站立幾個小時。據黃春蘭說,體檢的時候,警察知道她這個身體體檢不合格,是迫害不了的,警察就跟醫生悄悄說,沒有體檢這個部位。
看守所電話:0395─6910239或0395-5681238或0395-6115266
甄建功辦公電話:0395-5670908手機號碼:18339582336 郾城區公安局電話:0395-3522011
郾城區檢察院陳偉(音)旭電話:0395-6172000或0395-6910099郾城區法院電話:0395-3561800
其他迫害機關人員補充:
遼寧省撫順市新賓縣看守所 地址:新賓鎮茶棚村 郵編:113200 區號024
姓名 職務 手機
張雲 所長 15898346789
趙文善 指導員 13942314999
解翔予 副所長 15668535566
杜陳尉 副所長 13898336565
姜宏 副所長 13470560566
汪振 副所長 13591607218
張智超 警察 13604921223
撫順市看守所信息:
地址:遼寧省撫順市望花區古城子街道南溝
郵編:113001
值班室:024-66530504
所長室電話:024-56534285
支 部:024-56532744
秘書科:024-56534821
值班室:024-56530504
總負責撫順市公安局監管支隊長 謝倫13842345110 13904930339
總負責撫順市看守所所長 郎旭明13904935199 辦024-56534825 宅024-57683898
撫順市第一看守所 所長 張新郵 辦024-56534285 13941377709
撫順市第一看守所 副所長 才昴13604133036 15504931756
撫順市第一看守所 副所長 張鑫(女)15504931818
撫順市第一看守所 教導員 劉浩13941315290 15504931771
撫順市看守所女所所長張鑫--電話:15504931818 ;13941343489
撫順市第二看守所 所長 林森(新任) 辦024-56534826 林森13700136600
(前期所長程東明13332126799)
撫順市第二看守所 副所長 於貴德13304233600
撫順市第二看守所 教導員 張敬會13898349689
撫順市第二看守所 值班所長 蔡林13304239368 宅024-52786865
撫順市拘留所所長 周志國13941327000 15504931789
撫順市看守所:
鄒成武 教導員 15504931880
原長偉 副所長 13842368078
臧建茂 副所長 15504931810
撫順南溝看守所醫務人員:
醫療科科長:孫浩 13904236410
醫生:張守禮 13500439418
陳永恩 8703017
禮雙義 13050192513
劉新 15504931828
安東 13050149220、15504931856
河北承德隆化縣國保大隊警察:
辛彥豐 電話 13603142800
陳廣學 電話 13191891052
8月初,菜園村邪黨書記顏振發、婦聯主任(宋懷瑩),帶領聖井鎮派出所警察、鎮政府人員和兩名「幫教」大約八、九個人到法輪功學員賈秀芹家騷擾,兩個「幫教」人員詢問賈秀芹孩子情況和家中生活情況,說與賈秀芹來交流交流了。自稱是「同修」的一男一女「幫教」與其他人員騷擾了一個小時四十分鐘,才離開。期間,說了一些污衊大法師父和大法的話,並說法輪功好就在家煉,別出去宣傳。賈秀芹回答:我出去宣傳是救人。
被騷擾的還有北栗園村姓黃的女法輪功學員。
顏振發電話:13964013113
8月31日,聖井派出所大約八、九個警察,由陳家村邪黨書記韓超帶領,來到韓蕊家中,韓蕊問他們來幹甚麼了,其中戴眼鏡胖警察說來問點情況。韓蕊高聲說:你們在犯法,你電話號碼是多少?我拿筆記一下。胖警察又問你孩子的真相幣是你給的嗎?濟南那邊讓我們來問一下,並要求到韓蕊房間去查看,被韓蕊拒絕,並問家中有電腦和打印機嗎?韓蕊回答:沒有!
韓蕊八十歲的老母親被數次驚擾,這些年來為自己女兒擔驚受怕,這時一聲驚吼,大嚎一聲,戴眼鏡警察說:別讓大娘嚇著了,匆忙帶領一群人離開。韓蕊邊送他們邊說:小兄弟們,可別替共產黨賣命了,快退出你們人過的黨、團、隊,寫在錢上花了。可別把瘟疫給招來了。胖警察邊走邊說:我們這次來並不想為難你,只是來問問。
韓蕊打電話問女兒,女兒說去銀行存學費時,裏面有帶字的真相幣,被解放路的警察帶到派出所裏,呆了6、7個小時,才放回。
村書記電話:18663702233
2021年9月6日下午,湖南郴州市610、政法委、國安局、公安局等多個部門一路直達蘇仙區柿竹園社區,叫上書記(又兼主任的)裴虎,告訴他帶路,去芙蓉街十四棟一樓一號。此時房主唐江南正在鄰居屋,看到來了幾輛車,下來許多人,叫她開門,她不開。
公安人員馬上拿鐵片去反覆插鎖縫,將門插開,進去十多人,外面有幾人將唐江南兩大臂抓住,攔著不許她進去,便大聲說:老實點。大法相關的所有物品和有些私人物品,包括打印機、複印機、大法書、法像、法輪圖等,還有存摺多個,現金幾千等等,全被搶走。煤房的鎖被撬開後,扔在地上。
第二天,公安人員強行拉著唐江南去郴州東院檢查身體。唐江南,年齡82嵗,高血壓180,肺部有黑塊,而後被送回家。
據說,下星期一再送她去郴州洗腦班。前三天三夜,有兩台車停在她家前後兩個門旁,之後換成兩個公安人員24小時守住她家門外,直到現在。
2021年9月9號,高光成的家人到家,找不到高光成,第二天上午,仍沒找到。家人問鄰居,說前一天見一輛警車來過。下午,家人就到所管轄的派出所找,派出所說不知,讓去公安局,到公安局,又讓找派出所,推來推去幾次。最後讓家人打110,打了110電話,110又讓打派出所電話,家人說都過來過去幾次了,這才給查了查,說,去年判了,沒收監,現在要開始執行。
高光成現被關押在昌樂看守所。其子高鵬因修煉法輪功,5月18日被非法抓捕,現被非法關押在濰坊看守所,9月10日,案卷轉到青州法院,面臨著非法開庭。
2021年5月18日被非法抓捕的濰坊昌樂縣秦小莉、馮常麗、孫學芹、楊明香、高鵬五名法輪功學員,9月10日,案卷轉到青州法院。
8月下旬,淄博市淄川區洪山鎮解莊村老年大法學員王玉玲,先後兩次在石湖和洪山大集講真相時,被淄川區城南派出所便衣警察跟蹤、抓捕到淄川公安分局,非法審訊至晚上十點左右,恐嚇家人交2000元才被放回家,現被監視居住。
期間,王玉玲被強制按手印、抄家等違法行為,抄走了所有大法書籍和資料。同時,還從監控中,發現了講真相的老年大法學員張學英,家人也被強迫交了2000元。
7月20日前後,淄博市淄川區610夥同各地派出所、社區及村委人員,多次通過上門或打電話的形式,恐嚇威脅大法學員及家人寫保證書,不寫就綁架到洗腦班關押等等。嚴重干擾了大法學員及家人的正常生活和工作,身心受到了很大傷害。
北京市大興區大法弟子王會春,於九月六日晚,被林校路派出所綁架、抄家後,目前仍處於病危狀態。
迫害王會春的相關單位聯繫方式如下:
林校路派出所:
地址:北京市大興區黃村鎮車站北巷7號,郵編102600
電話:010-69201110
所長楊鳳忠:13381107834
王會春所在永華北里社區警察:王有祥 13911307629
派出所轄區其他社區
飲馬井社區警察陳士禮:13910619715
興水社區社區警察李剛:13381089573
車站北里社區警察毛權:13501014059
車站中里社區警察溫永安:13910530679
興政東里社區警察金相國:13716759606
鐵路社區社區警察董衛東:13501001443
埝壇社區社區警察陳紅春:13601205648
興政西里社區警察徐自剛:13520133355
北京市大興區區委「610」辦公室
地址:北京市大興區黃村鎮興政街15號 大興區委「610」 郵編:102600
主任馬春元:13716002418
610其他成員:
辦公室科長吳傳海:13439255202
馬寧:13911836670
劉光:13910110986
李廣林:13801060667
李依霏:18501295822
張亞軍:13681381861
北京市大興區委政法委
地址:北京市大興區黃村鎮興政街15號 大興區政法委 郵編:102600
書記 許玉增:13910330751
副書記 喬登林:13901193567
副書記 張德福:010-89292602
北京市大興區公安分局
地址:北京市大興區黃村西大街35號 大興區公安分局 郵編:102613
電話:010-69243071
局長 劉禹錫:13901339234,1965年3月20日出生,北京順義人
國保大隊電話:010-69232919
隊長 楊萬秋:13501200853
隊長 楊連江:18811197176
2021年9月9日中午,遼寧省瀋陽市蘇家屯區陳相派出所警察分別到楊姓法輪功學員、三位王姓學員、朱姓學員、李姓學員家敲門騷擾,問還煉不煉了,他們有的給警察講真相,有的沒給開門,警察沒再問甚麼就走了。
2021年9月6日至7日,臨江市各派出所片警分別到李慶珍、姜曉敏、王偉之、曹玉蘭、張玉琴等多名法輪功學員家騷擾,有的通過打電話騷擾,有的騷擾家人打聽學員的信息,並且對學員錄像。
派出所片警電話:13843995110
黑龍江雞西地區公檢法人員害怕自己的邪惡行徑曝光,拿著在網上下載的曝光資料,查找是誰給上網曝光的。還有的不法人員到法輪功學員家騷擾後,威脅不要上網給他們曝光,如果發現給曝光了,後果就會如何、如何等。還有的惡人誘騙法輪功學員說:「是你給我們曝光了,我們在網上都看見了。」
九月九日,受政法委指使,清源街道、康莊50號居委會,去法輪功學員張桂家騷擾,動員張桂芝家人勸其簽字不煉功了,張桂芝家人承受不了經常被騷擾,對張桂芝威脅,要不簽字,要不離婚。
2021年9月9日上午10點左右,法輪功學員馮素英(女,70多歲)在城南綠陰街講真相時,被幾個穿黑制服綁架,下落不明。
俞濤,男,七十年代出生,曾參過軍,原是廣東高州市大井鎮一中教師,因學法輪功曾被高州國保大隊,高州市大井鎮派出所找談話,因堅持修煉,被貶到大井某小學教師。
在二零二一年上半年,高州國保大隊又找談話,要求其放棄信仰,否則以工作威脅。
大約在二零二一年八月十一日左右,俞濤失聯,失去聯繫前,他曾說高州公安局國保、高州城南派出所、高州市大井鎮派出所來找他。現在學校已開學,他不上班,不知現在被非法關押在何處,詳情待查。
高州公安局國保大隊電話:6635310
高州公安局地址:高州市中山路39號 郵編:525200
高州城南派出所電話:0668 -6661691、6661731、6680966、6684420。
高州市大井鎮派出所 電話6280024 大井鎮郵編525231
高州市政法委領導班子
辦公室電話:0668--6386305 傳真:6662858
鄧向明,市委副書記、政法委書記電話:6617881,手機:13902517881
陳海輝,政法委常務副書記,電話:6882323,手機:13902516991
徐茂輝,政法委副書記,電話:6882908,手機:13927598828
古濟權,政法委副書記,電話:6386305,手機:18813371888
梁瑞波,政法委專職委員,手機:13927588388
黃 璞,政法委專職委員,手機:13929739149
黎武文,政法委專職委員,手機:18211502333
鄧海青,政法委專職委員,手機:13702661752
黃建國,政法委專職委員,手機:13824857999
楊祖紅,政法委專職委員,手機:13828615695
楊萬祥,政法委辦公室主任電話:6386305,手機:13580017515
伍谷殷,辦公室副主任電話:6386305,手機:13927582866
鄧錫軍, 電話:6386305,手機:13580019060
高州公安局國保大隊長(現任):凌衛陽
高州公安局國保湛傑,多年來現依然參與迫害,手機13828602566
高州城南派出所副所長:黎彥波,手機13828602136;
高州市大井鎮派出所陳濟森,手機13580002696
二零二一年九月八日,河北石家莊經濟技術開發區公安分局局長麗華,帶7-8個警察,突然闖入轄區塔元莊村大法弟子吳秀棉家中,謊稱有人舉報吳秀棉發大法真相資料了,要搜查,在各個屋裏翻來翻去,抄走了部份真相資料,大法書3-4本,師父法像一張,印有「法輪大法好」的書籤4-5張,有警察說:「這幾張書籤不算了。」麗華說:「算上。」
在警察取師父法像時,吳秀棉說:「大兄弟,把我師父的法像留下吧,」那個警察沒說甚麼,默認了,麗華說:「拿走。」幾個警察從吳秀棉家的地下室抬出一大箱報紙,麗華說:「數數多少份。」一個警察說:「這些不是。」麗華非常不情願的看了又看,才說:「放這吧。」警察就隨便的往屋地一扔了事。吳秀棉說:「你得給我放回去,我們這麼大年紀了,地下室梯子又窄又陡,你讓我怎麼放回去呀。」
吳秀棉,今年71歲了,看著他們瞎折騰,一著急,心臟病發作,暈倒地上,這群警察看事不好,匆匆的走了。吳秀棉現在已離家出走。
麗華這麼多年一直積極追隨邪黨迫害大法弟子,請知情人士補充麗華的個人信息及參與迫害者信息。
家住黑龍江省哈爾濱市雙城區街裏法輪功學員張晶彥,於2021年9月9日,在家裏遭到戰前派出所警察綁架。
這天,張晶彥被蹲在她家樓下的警察有預謀的綁架,然後,她被劫持二道街巡警隊。第二天,當家人知道,去那裏要人時,張晶彥已被劫持走了,警察說她是被非法刑拘37天,警察脅迫她丈夫簽的字,審她的警察叫何旭,也就是辦案警察。
2001年,張晶彥被綁架過,由於絕食,在醫院走脫,多年來一直不敢回家,流離在外近兩年,才回家,家裏還有八十多歲的老人沒人照看。
警察何旭電話:18045005186
巴林左旗旗委人員(此電話為2018年電話,或許有改動)
李浩楠 18604760766
尹忠志 18548162588
張子峰 13304760770
周國忠 18304766988
馬樹友 13804766706
孫彥傑 13947666776
孟和 13947606565
文海波 15048605558
李永軍 13947677894
王進 13789735047
張旭 13754134027
政府
孟和達來 13500662266
張忠兵 15947519339
薄志慧 15004762918
付強 13848885689
王永春 13947696866
魏必力格15804768158
王樹華 18204869969
葛素娟 13701099081
郭宏 18904755566
李國軍 13304763828
王冬燕 13500664681
顧新宇 15049933766
巴林左旗紀檢委董玉玲13113556085
巴林左旗哈拉哈達紀委胡海波15148377766
巴林左旗政法委:郵編 025450
政法委書記:韓穎
政法委副書記:於守中(音)
遲建學 7861673 1394766764 …
傅秀雲 7864508 宅7860399 13948468381
楊賀明 7881795 13847658795
石向東 7863809 7892127 13947696811
高延國 7862372 15047649666(「六一零」)
王立新 13684769967(「六一零」)
朝日格圖 7861673 13947632530
曹國生 7861673 13848860936
辦公室主任申志龍7862386 13789737766
巴林左旗公安局:
巴林左旗公安局局長孟凡馳
楊曉旭 13947666728
劉海江 13947696898
王亞民 18747666068
董偉 15804769888
杜敏軍 13804766519
國保大隊:
隊長 徐建峰 13674877717
副隊長 時玉國
於海 13804766462
齊柏林 13604765850
黃永軍(音)
趙森 13947667500
羅曉峰 13804764419
巴林左旗林東鎮派出所
所長 黃建 13848360002
田立成 教導員:15147628887
杜敏軍 所長 13804766519 7882599
劉豔林 副教導員 15947162777其他成員
林海龍 13848566956
雙 喜 18748023960
刁春江 15049676885
徐立軍 13847681596(尾數或1586)
劉 洋 15849945668
王志偉 15004880909
李木子15049694555
巴林左旗看守所
值班室7882791
姓名 職務 手機號 家電(0476)
黃海峰 所長 13847681563
白雪峰 教導員15047605784
喬長亮 副所長15548393644; 13154861338
劉建茹 副所長13734761718
尹樹文 副所長18804948618
劉玉軍 辦公室主任13190910020; 7888309
苗如意 獄警警察
王吉拉 綜合值班 醫務13190906758 ;7888573;
楊繼東 綜合值班 醫務13789697677
田志軍 綜合值班 醫務13848569279; 7881510
蘇日格 巡視監控警察15047622155;7886291
徐雲成 巡視監控警察
李映春 巡視監控警察13847667889
黃寶軍 巡視監控警察13948682700
翟春峰 巡視監控警察13847681583
文硯林 巡視監控警察15847494567;7884628
鐵剛 巡視監控警察18747150996
張世強 巡視監控警察13847634963
褚達拉 內勤 田玲 內勤15248682313
劉豔敏 財務管理15147661101
代志國 綜合值班警察18847673008
杜曉旭 綜合值班警察15148185998
張立新 綜合值班15847055502
於佔偉 巡視監控警察18647161770;7884628
黃磊 巡視監控警察13804768924
額爾敦圖 巡視監控警察
李夢龍 巡視監控警察
吳東昊 巡視監控警察
張志國 住所檢察科長78860109(辦公電話)
王曉方 法律援助中心7860148(辦公電話)
楊昌忠 法律援助中心7860148(辦公電話)
葉樹軍 7860755(辦公電話)
劉文江執法監督員7860451(辦公電話)
朱啟凡 住所檢察員7886010(辦公電話)
王志敏7602229(辦公電話)
董粟7892020(辦公電話)
9月8號上午11點,甘肅白銀市平川區寶積鎮馮園村住村幹部王湧和村書記,及村長三人,以索要馮興雷的住址和勞務合同為由,騷擾馮興雷母親。
為了平安的生活,馮興雷遠在上海打工。馮興雷在電話裏問王湧,你到我們家去幹甚麼,王湧竟然厚顏無恥的說:「我是關心、關心老太太,怎麼?不能去嗎?」
因為平川寶積鎮長期騷擾馮興雷的家人,無奈,馮興雷向白銀市打市民熱線0943--12345,對王湧的行為進行投訴,並且對他們講法輪功不是X教(註﹕中共是真正的邪教),中國現行法律沒有這樣的規定,市民熱線服務員說是「國家規定」。馮興雷說,我說法輪功不是X教,我能拿出法律證據,你說的國家規定,你能拿出甚麼來?服務員無語,對正當投訴置之不理。
王湧電話 18189441339
村書記馮向軍電話 18393111896
今年8月中旬一天,文廟派出所管段警察來大法弟子邢耀芝家。進屋後裏屋外屋巡視兩、三遍,甚麼也沒說就走了。8月20多號又有三個警察來邢耀芝家騷擾,其中一個是文廟派出所姓靳的副所長(警號209428),另外兩個警察一個姓郭(警號202221)、另一個姓劉(警號204640)。
姓郭的警察將邢耀芝的光盤和師父的法像拿走,邢耀芝不讓他拿走師父法像,他們說:「你簽字,就給你法像。」邢耀芝不同意簽字,他們就把光盤和師父的法像收走了。這時房間就剩下邢耀芝和副所長,所長坐那看手機,邢耀芝就給他講真相,他拿出錄音機把邢耀芝講的話都錄下來了。
邢耀芝說:大法洪傳全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在國外法輪大法都得到政府和警察的保護,只有在中國遭到迫害。江澤民說三個月消滅法輪功,結果現在三退人數3億8千多萬人,這是宇宙大法,人根本就沒有這個本事和宇宙大法相對抗,人只有同化大法才能得福報,迫害大法要遭天譴的。貴州省平塘縣發現一個藏字石,這塊巨石長七米,高三米,石面上凸顯六個大字「中國共產黨亡」,其中「亡」字特別大。是天然形成的。據專家鑑定,這塊巨石至今未發現人工雕鑿及其他人為加工痕跡,堪稱世界級奇觀。羅京中央新聞第一主播,播報大量污衊法輪功的假新聞,2009年死於癌症年僅48歲。陳虻「天安門自焚」假案的主要製片人,2008年患癌症死亡,年僅47歲。這就告訴人們心中裝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會得福報。
一個多小時後,兩個警察拿著打印好的單子讓邢耀芝簽字,邢耀芝根本看不見啥內容。邢耀芝說:「我簽字對你們不好,單子上面有你們的名字,將來就是你們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證據,我還是不簽為好。」因為不簽字師父法像也沒要回來。
邢耀芝還對他們說:2011年3月1日新聞出版總署50號文件已廢除對法輪功書籍的出版禁令,公安部認定的14種邪教根本沒有法輪功。《中華人民憲法》第36條規定,公民有宗教信仰的自由。任何國家機關、社會團體和個人不得強制公民信仰宗教和或者不信仰宗教,不得歧視信仰宗教的公民和不信仰宗教的公民。
二零二一年九月七日,內蒙古赤峰市巴林左旗法輪功學員季雲芝的朋友胡桂芝,70多歲,在家裏和老頭、兒子、姑娘鬧意見了,不吃不喝,大哭大鬧。她姑娘沒辦法,拎著一件牛奶到季雲芝家裏找季雲芝,說讓去勸勸她媽媽,季雲芝說沒有時間去。
第二天,胡桂芝的老頭就把她老伴送到季雲芝家來了。二零二一年九月九日中午,胡桂芝在季雲芝家犯病,因為送來的時候沒留下電話號碼,也沒告訴在哪裏居住,聯繫不上胡桂芝的家人,季雲芝家人就聯繫醫院。二醫院的急診大夫來搶救無效去世了。季雲芝家人通過多方聯繫,最後找到了胡桂芝孫女的電話。
胡桂芝的老頭、兒子、姑娘來到季雲芝家住的小區院內,她老頭、姑娘不說好聽的,眛著良心都不承認是他們送來的。他兒子在院內破口大罵,然後她老頭還讓他兒子報警,給季雲芝和家人造成極大傷害。
林東鎮派出所所長黃健(原國保大隊隊長)領著一幫警察來順便非法抄家,搶走大法師父法像、100多本大法經書、多個播放器、一個MP3、真相不乾膠、真相幣、現金大約一千多元、保險櫃、真相U盤四十多個。
當時警察企圖綁架法輪功學員季雲芝,由於季雲芝一著急就心臟抽搐(是曾經在勞教所被高壓電棍長時間電擊迫害造成的心臟病症狀),所以沒綁架走。
◇成都市大法弟子王文濤,在2021年8月22日,向世人傳遞大法真相資料時,被不明真相的送外賣的小伙子惡意舉報,然後被成都市錦江區錦官驛派出所綁架至崇州拘留所,非法關押10天後,於9月1日回到家中。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9/21/195554.html>
http://qikan.minghui.org/qikan.aspx?id=204015
http://qikan.minghui.org/qikan.aspx?id=204016
http://qikan.minghui.org/qikan.aspx?id=204017
http://qikan.minghui.org/qikan.aspx?id=204018
http://qikan.minghui.org/display.aspx?category_id=9&start_date=2021-09-11&end_date=2021-09-11
"https://www.mhradio.org/showprogram/12287.html"
"https://www.mhradio.org/showprogram/12286.html"
"https://www.mhradio.org/showprogram/12285.html"
訂閱請發空郵到:subscribe@minghui.org
取消訂閱請發空郵到:unsubscribe@minghui.org
聯系編輯或投稿請發電郵到:article@minghui.org 或 tougao@minghui.ca
聯系技術部請發電郵到:webteam@minghui.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