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項目中修心性的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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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八月八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一九九八年, 我姨媽推薦我體弱多病的媽媽修煉法輪大法。起初媽媽覺的我年齡小,不想帶我去學法小組,我感受到她們有好事兒把我落下了,哭著鬧著要學,於是在媽媽去小組學法的第二天我也得法了。現在回想起那段時光過得真是太幸福了,好幾次在夢中笑醒。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母親多次遭到迫害,原本沐浴在大法中幸福和睦的家庭最終被迫害的家破人亡。由於家庭變故,我也不得不在高二的時候放棄學業,到社會這個大染缸中打工維持生活。漸漸的我也很少學法了,心裏知道大法好,但就是精進不起來。在國內我經常求師父,希望師父給我一個「補課」的機會,我想從新修煉。

二零一八年初,我來到墨爾本,好不容易在二零一九年聯繫上同修回到大法弟子集體修煉環境中來。幸運的是,我一直和精進的中年同修們做室友,她們經常帶著我學法、煉功、去真相點,督促我精進。

一、突破觀念,開口講真相勸三退

由於在國內中共邪黨故意造謠抹黑、煽動仇恨,使很多不明真相的世人歧視大法修煉者,再加上我長時間不學法,性格又孤僻內向,心裏知道大法好,但就是講不出來,每次鼓足勇氣講真相都把自己憋的很難受,真相沒講成還反被人嘲諷。逐漸我給自己貼上不會講真相的標籤。去年聽到青年同修利用各種環境證實法講真相的交流後,我意識到自己應該突破這個觀念了。

師父說:「因為我們這個功法是法煉人的功法。法煉人的功法,就是一些狀態都會從功中、從法中體現出來。煉功過程當中,不同層次會出現不同的狀態。」[1]

隨著學法、背法,師父給予我正念, 我發自內心的想講真相。於是我請同修帶著我撥打真相電話。當時同修有很多四川電話號,當我撥通第一通電話,心簡直提到了嗓子眼,我在心裏默默請師父加持,當我說出第一句「喂,您好!」的時候,有三陣像電流一樣的能量從頭頂灌進身體。那時用的講稿都是我自己寫的,雖然不斷在修改,內容還是不系統、不連貫。我大概打了五、六百通電話,雖然勸退率不高,但是鍛煉了講真相的語氣、語速。

在墨爾本封城的階段,我在RTC平台參加培訓,系統學習講真相。那段日子幾乎每天上平台撥打電話,在師父的加持和同修的幫助下,我終於突破了認為自己不會講真相的觀念,用撥打真相電話的方式讓有緣人常念九字真言,三退保平安。

週末我經常去墨爾本的唐人街發真相資料,以往碰到路過的中國人,我都會請一位講真相很有經驗的同修幫助勸三退。漸漸形成了依賴心。最近同修有事不能來了,我意識到自己也要去這個「怕自己講不好」的執著心了,所以我現在也在唐人街面對面講真相。

有一次,我給一位來澳洲三十多年的男士講真相、幫他做了三退,當時他的臉灰突突的,很沒精神,但他人很善良,再三向我道謝,說大家在這裏堅持發資料辛苦了。大概一個月後,我在眼鏡店門口偶遇他,他喊我:哎?煉法輪功的!我很詫異的看著他,心想這是誰呀?他笑著問我:你不認識我啦?!我一下想起來了,笑著說:您精神了,變帥了,所以認不出來了。他聽後更開心了。過去受無神論的影響,我有個錯誤的觀念,總覺的福報是未來大淘汰時三退的眾生才能得到的,對一些含含糊糊答應三退的人心裏總是沒底,不知道他們到底能不能得救。看到這位先生的轉變,我更堅信大法弟子講真相真的是在救眾生了。

二、在項目中修心性

二零一九年十月,一位中年同修跟我說,她做音頻的剪輯,但是她做的有些吃力,希望我可以加入。我有點猶豫,因為我不喜歡這種收尾的工作,默默付出,剪好了聽眾會覺的都是主持人的功勞,剪不好就都是我一個人的問題了。再加上我在國內修煉不精進,頸椎特別不好,熬夜加上長時間在電腦前久坐,肯定會讓我頭痛欲裂的。但是想到同修的難處,我還是決定放下自私的念頭,做了希望之聲澳洲生活台新聞節目的剪輯。

出發點雖然是想幫同修的忙,為她分擔一些工作,但是做著做著,就意識到這其實是師父給我安排的修煉路。從中也暴露出自己很多的人心:比如不願意被人冤枉啊,想聽表揚啊,如果同修音頻錄的不好會抱怨啊等等。特別是去年十月份,我心想自己都剪輯一年了,應該很熟練了,那陣子我的精力主要集中在打真相電話上,在直播室值班撥打,主持同修經常會優先幫我開嘴,播放我打真相電話。由於學法不深,面對同修的誇獎,我也開始飄飄然了,很多年沒突破的講真相的難題解決了,又生出歡喜心了,嘴裏雖然說著謙虛的話,顯示心已經暴露出來了。

我變的心浮氣躁,不能靜下心來剪輯,剪輯時就想著:速戰速決,即使檢查也是邊看手機邊聽,思想經常溜號。那剪出來的效果也就可想而知了。但是當時簡直讓執著心沖昏了頭腦,依然覺的自己剪的節目很完美。

有一天,主持人同修給我發來消息,我一看她的長篇大論,就不高興了。大意是說我沒有修煉如初的狀態了,以往大家對我剪的音頻都很放心,但是發現我這四、五期剪的很不乾淨,還說常人公司剪輯出現錯誤會扣錢等等,我真是氣呼呼的看完她的留言,心裏還為自己鳴冤呢:有點小瑕疵至於這樣嗎?你知道我一天幹多少事兒嗎?我一天忙的吃飯的時間都沒有,我為你們分擔工作還總說我。我的名利心受到衝擊,抱怨的壞思想一直在翻騰。

當我學法讀到:「當然我們講了,人都是因為自己這個觀念不對,心不正招來的麻煩。」[1]

「心不正」這三個字一下子打進我的腦子裏,可是我救人風風火火的,哪個項目也沒落下,封城時期,每天堅持早上四點半起床學法背法,我都很少和家人視頻聯繫,怎麼還心不正呢?

我開始查找自己。找到了很多不足。首先我把剪輯工作混同於常人的工作了,認為自己有經驗就掉以輕心了,認為自己行就不願意花時間多檢查兩遍了。三件事是在做,但是做的很不用心,心裏覺的打電話三退成功了,那救人多痛快,這音頻剪輯得熬夜,有時候還和大法真相搭不上邊兒,就感覺自己在花功夫剪一個沒有聽眾的節目一樣。其實就是自以為是的觀念太多,好高騖遠了。當我從新剪輯那幾期節目時,我自己都嚇了一跳,怎麼會剪成那個樣子?我發正念清除怨恨心、爭鬥心、顯示心。我從新看主持人同修給我的留言,感覺她的語氣很平和很善,出現問題了她首先找自己的不足,非常中肯坦誠的指出我的不足,我從心裏感激她,並從新調整自己的修煉狀態。

三、信師信法走過魔難

因為我過去的修煉狀態總是時好時壞,每次下決心要好好修煉時,師父都慈悲加持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我的感受也非常明顯。寫起交流來,總是「我感覺」怎麼怎麼樣,「我做夢」怎麼怎麼樣,總是憑著感覺而修,在我意識到自己執著心太多,做三件事心不正的時候,我的魔難也一關一關的來了。

十一月份墨爾本解封,我回到繁忙的工作中,煉功時間不能保證了,同時我的撥打軟件也出現故障,被封號,神電賬號被封鎖,打電話對方聽不見聲音,學習剪輯視頻總是失敗,經常熬好幾宿最後甚麼都剪不出來。修煉中的感受也沒有了,給師父上香也看不出來師父的表情了,天目甚麼也看不見了。我簡直有種被開除的感覺。緊接著美國大選的事又牽動了我很多執著,後來我發正念都坐不住了,修煉狀態越來越差,沒有精進的動力了。

我找出了自己很多不足:修煉不嚴肅,不對照法修,沒有把自己當作真正的修煉人嚴格要求自己提高心性,總是顯示自己,還有過度追求公平的妒嫉心,強烈的怨恨心等等。但是還有個隱藏的執著沒找到。

在一次我們大組學法時,恰巧輪到我讀師父的法:「大家想我們師父有絕對的本事,正法中說怎麼辦就怎麼辦了。可是你們有沒有想到,要拯救這一切,被救者要不自願是不算的,強制去做本質是不會改變的,強制的改變就等於是從新再造一個生命,再造是輕而易舉,救度一個生命才是最難的,再造太容易了。」[2]

我想到自己也有這樣的想法:二零二零年,墨爾本大法弟子整點接力為神韻演出發正念,我以為我們努力形成整體正念正行,神韻就會演,結果因為疫情原因神韻在墨爾本的演出取消了。這一次我們又不間斷發正念,結果又成這樣式的了,我意識到所有的魔難都是因為我在信師信法上動搖造成的。

師尊開示:「任何壓力不都是考驗對佛法根本上能不能堅定嗎?根本上對法還不堅定,那甚麼也談不上。」[3]

我雖然沒看大選新聞,可心裏一直在期盼一個好的結果。當結果出來時,很多同修失落了,但是他們很快意識到自己的執著,又恢復到做好三件事上。而我,把強烈的執著隱藏了,當自己期待的結果落空時,好像天塌了,幹甚麼都提不起精神了,這就是修煉中的大漏啊,這次終於把隱藏的執著心找到了,很快我的修煉狀態與環境都有了好的轉變。

這一年最大的收穫就是在遇到魔難時,我會用正念對待解決了,而不是像過去一遇到點困難就認為,這個事我可能不適合,也許我不能勝任,或許我不行等等這些消極的想法。最後恭錄師尊《洪吟二》中的《堅定》與同修共勉。

堅定

覺悟者出世為尊
精修者心篤圓滿
巨難之中要堅定
精進之意不可轉

以上是我的心得體會,不足之處懇請同修指正。

謝謝師尊!

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二十年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為誰而修〉

(2021年青年大法弟子網上法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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