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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八月二十一日】(明慧記者章韻報導)風景優美的尼亞加拉大瀑布風景區每年都迎來大量世界各地的遊客,由加拿大多倫多法輪功學員在此開設的煉功點每天開放,吸引了各地遊客駐足觀看,很多有緣人停下來學煉功法。有遊客說:是神的旨意把我帶到了這裏;有學功法的遊客說感受到神的召喚;還有開天目的遊客看到這裏是一片紅光籠罩著。
圖1~8:由加拿大多倫多法輪功學員在尼亞加拉大瀑布開設的煉功點,吸引來自世界各地的遊客學煉功法和了解真相。 |
圖9~11:來自世界各地的遊客在此了解法輪功真相。 |
「感受到神的召喚」
圖12:來自蒙特利爾的約翰(John,右四穿白衣男子)和三個女兒一起學煉功法。他表示一定會繼續煉下去,因為他感受到神的召喚。 |
來自蒙特利爾的約翰(John)和三個女兒經過煉功點時,被吸引而停下來觀看了一會兒,他過來問這是甚麼功法。青年法輪功學員傑瑞(Jerry)給他做了簡單介紹後,約翰說:「我聽說過這個功法,我們可以學嗎?」
傑瑞就開始給他們教功。剛學完第一套功法,約翰就說:「我感到很強的能量,感到汗毛孔裏往外冒能量。」
約翰和女兒們堅持學完五套功法,並表示:「非常感謝你們,這個功法讓我們和大自然形成一種和諧。你們這個煉功點是給遊人的最好禮物!」他說。
傑瑞跟他分享了現場一名法輪功學員的故事──王女士原本癱瘓,學法輪功七天後站起來。傑瑞鼓勵約翰要堅持煉下去。約翰說:「那是肯定的,因為我感受到神的召喚,所以我一定會堅持煉下去的。」
約翰還說:「最近我們剛搬了新家,我會騰出來一個房間,專門煉功用,並且讓女兒們都一起煉。」
學完功,見到有兩位警察來到煉功點,約翰就主動走上前去對警察說:「這個功法簡直太棒了!你們警察平時工作壓力那麼大,每個人都應該來這裏煉煉功。」警察們聽後微笑著點頭。
圖13:法輪功學員跟警察們進一步講真相後,警察們開心的收下了學員贈送的小蓮花,掛到對講機上,愉快的跟大家揮手再見。 |
一天下午大約五、六點鐘,公園警察主管來到煉功點,表示他們對煉功點非常認可:遊客們都很喜歡這裏,你們的到來讓大瀑布這片草坪充滿了活力與美好。另一位警察還說,五月份在大瀑布市政府升起了法輪大法的旗幟。他還知道市長也祝賀了法輪大法洪傳二十九週年。
「是神的旨意把我帶到了這裏」
圖14:娜籐(Thato)女士在煉功點學完功法後,表示會閱讀大法書籍《轉法輪》。她說她的名字的意思就是「神的旨意」 ,所以或許就是神的旨意把她帶到這裏來了解法輪大法的。 |
一位名叫娜籐(Thato)的女士和朋友來到瀑布,她被煉功點的功法展示吸引了,走到學員的跟前說:「我今天來到瀑布,好像沒有一處讓我想停留下來遊玩的,但是不知道為甚麼,路過這個煉功點時,就想停留下來。我可以跟你們學功法嗎?」
在她剛學到第一套功法的「彌勒伸腰」動作,當手抬起離開小腹到胃部時,她就若有所思的看著學員,慢慢地說:「我感覺到了甚麼,但不知道是甚麼。」她很專注地學煉接下來的動作,眼睛幾乎不眨,慢慢地在心裏體會。
這時,有三位年輕男士匆匆走過來,表示很想學,但學了一會兒有急事就得離開了。他們走後,娜籐接著學,她還是非常震驚,若有所思的說,感覺到身體裏有甚麼東西在轉。
娜籐自我介紹說:「我有過打坐的經歷,我曾經在打坐時元神離體,看到自己的身體飛起來,我能感受到跟宇宙在溝通,宇宙告訴我想甚麼,說甚麼,怎麼做,還有我的手會突然變成一個『好運』手勢,最後出現的是正面積極的感受。我感覺非常驚奇,並告訴我的母親和朋友,他們都說我在說傻話。」娜籐還說:「我剛才就感覺我來之後會有很多人來學功。」果真就有三位年輕男子跑過來開始學功了。
娜籐還提到:她對精神領域有很多的疑問,但都得不到解答。她非常想了解更深一些。
學員告訴她閱讀《轉法輪》,相信她的種種疑惑都會在閱讀《轉法輪》時得到解答的。她接受了並表示非常感謝。最後她說她很喜歡自己的名字:Thato,意思是「神的旨意」。她表示或許就是神的旨意把她帶到這裏來了解法輪大法的。
「我看到這裏是一片紅光籠罩著」
圖15:年輕小伙子安東尼(Anthony)說自己從小天目是開的,煉功點的美妙場景吸引了他,他說是一片紅光罩著,是以前從來沒有見過的。 |
年輕小伙子安東尼(Anthony)在現場靜靜地觀看了一段時間,然後主動跟學員了解法輪大法的基本情況。學員跟他介紹:法輪大法是佛家的上乘修煉功法,在全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洪傳,上億人修煉,《轉法輪》被翻譯成40多種語言……安東尼聽的非常認真、專注。
然後他敞開心扉告訴學員:「我從小天目就開的,可以看到別人看不到的許多另外空間的景象。有時會和別人分享我看到的場景,人們都感到很驚奇。」
安東尼說:「今天路過你們的煉功點,我看到這裏真是太美妙了,一片紅光籠罩著,是我以前從來沒有見過的,所以我想要了解到底法輪大法是甚麼?」聽完學員的介紹,安東尼說他回去以後一定會按照真相資料上的聯繫方式與當地的學員聯繫,跟他們學煉法輪大法。
「我感到有很強的能量流」
圖16:來自西班牙的艾琳娜(Elina,中)學煉功時感到有很強的能量流。她詳細記下網上教功的信息。 |
來自西班牙的艾琳娜(Elina),在學煉第二套功法腹前抱輪的時候,非常驚喜地說:「我感到有很強的能量流。」在頭頂抱輪時,她說:「我感到這股能量好強。」她激動得哭了:「沒有想到第一次煉功就有這麼強烈的感覺。」
學煉完功法,學員用手機給艾琳娜演示了如何登陸法輪大法網址,如何搜索網上教功錄像、大法書籍,以及如何搜索網上免費學功信息,她激動地連連說:「謝謝!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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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8/23/194748.html>反迫害二十二週年 法國政要表達敬意支持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八月二十一日】(明慧記者德龍法國報導)全球法輪功學員反迫害二十二週年之際,法國法輪大法學會近期先後收到了來自法國國家機構、政府部門、地方當局和議員的回覆信件。在信中,他們對法輪功學員在中國的處境表示深切關注,對中共迫害無辜民眾表示譴責,對法輪功學員捍衛真、善、忍價值觀表達敬意。
他們也表示願意幫助法輪功學員把信息送達更有能力處理的部門和相關人員,有議員呼籲歐盟在與中共進行雙邊對話時強調支持宗教群體的權利。
法國法輪大法學會收到的信件來自法國總理辦公室、法國內政部、負責數字化轉型和電子通訊國務秘書辦公廳、法國體育部長辦公廳、法國海外省馬提尼克島聖皮埃爾市長、拉波勒市長辦公室、里昂市第五區長辦公室等部門及部份議員本人。
圖1:法國總理辦公室的信件。 |
法國總理辦公室信件譯文:
你們在給總理的信中談到的法輪功學員(在中國)的處境情況,總理讓・卡斯特克斯(Jean Castex)已收悉。同時我們也把信轉交給了外交部長讓・伊夫・勒德里安(Jean Yves le Drian)。
請接受我的最好敬意。
總理辦公室主任:馬蒂亞斯・奧特(Mathias OTT)
圖2:法國內政部的信件。 |
法國內政部(省長兼內政部公民事務部)辦公室主任來信譯文:
內政部公民事務部長代表瑪琳・夏帕(Marlène SCHIAPPA)女士已經在關注法輪功學員遭受中共迫害20多年這件事,部長委託我把您的信轉交給了外交部長讓-伊夫・勒德里安(Jean-Yves le Drian)去具體調查辦理。
請接受我崇高的敬意。
內政部辦公室主任塞巴斯蒂安・賈萊(Sebastien JALLET)
圖3:法國數字轉型及經濟部國務秘書辦公室的信件。 |
法國數字轉型和電子通信部兼任經濟部和領土凝聚力部的國務秘書處辦公室主任塞德里克(Cédric O)的來信譯文:
您提供給部長的有關法輪功在中國的信息,他了解後,對此很關注,非常感謝你們提供的信息,並且已經將資料整理好送到相關的部門了。
請接受我崇高的敬意。
辦公室主任:托馬斯・巴賈斯(Thomas BA-JAS)
圖4:法國體育部的信件。 |
法國體育部長辦公室的信中寫道:
您給羅克薩娜・馬拉西納努(Roxana MARA-CINEANU)女士的信,部長委託我給您認真回覆和處理。我已經把您的來信轉交給外交部長讓-伊夫・勒德里安(Jean-Yves LE DRIAN)先生,以便他去核查您的訴求,他會直接回覆您。
請接受我崇高的敬意。
索菲亞賈阿達維(Sofia DJaadaoui)
圖5:法國海外省馬提尼克島聖皮埃爾市(Saint Pierre)市長的信件。 |
法國海外省馬提尼克島聖皮埃爾市(Saint Pierre)市長克里斯蒂安・拉法(Cristian Rapha)在信中寫道:
非常感謝你們讓我了解了法輪大法修煉者二十年來的遭遇,以前我並不知道這個情況。作為聖皮埃爾(Saint Pierre)市長,我鼓勵你們勇敢地繼續按照你們的方式去聯繫各種機構,讓人們了解你們的處境。我滿懷深情地閱讀了你的來信,我要與你們一起強烈譴責這些行為,那些國際組織、記者們、國際媒體和大赦國際一直以來都在這樣做。
請相信我對你們的支持。
圖6:法國里昂市五區副市長辦公室的信件。 |
法國里昂市五區副市長辦公室信件譯文:
我閱讀了您的來信後,了解到中共政權暴力和不人道地迫害法輪功修煉者長達22年。
我會把這封信轉交給負責國際關係與合作及歐盟國際事務委員相關事務的副市長索尼婭・茲多羅夫佐夫(Sonia ZDOROVTZOFF)女士,她有能力處理這方面事務。
圖7:法國鮑爾市市長辦公室的信件。 |
法國大西洋-盧瓦河省(Loire-Atlantique)鮑爾市(La Baule─Escoublac)市長辦公室在信說:
市長先生已經了解了法輪功學員(在中國)的處境,對法輪功學員捍衛真、善、忍價值觀表示致意。
圖8:法國國會議員的來信。 |
法國留尼汪島聖皮埃爾市國會議員大衛・洛里昂(David LORION)在信中說:
每個人信奉宗教和表達意見的自由構成了我們共和國普世價值的基礎。
我再次希望法國當局繼續要求中國(中共)政府尊重結社、信仰、以及自由言論的權利。
我知道我們的外交部門經常談論釋放良心犯,並在聯合國人權理事會內就此問題採取行動。
我也歡迎歐盟在與中國進行雙邊對話的框架內採取行動,特別是支持維護少數民族和宗教少數群體的權利。在這種情況下,法國必須成為這種支持自由的先鋒。
在這些不同的環境中,法輪功修煉者和其他少數民族一樣,他們的處境非常令人擔憂,當然,這個議題必須拿到最高級別組織的各種會議中討論方可解決。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8/25/194781.html>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八月二十一日】二零二一年八月十二日到十八日,德國法輪功學員在德國北萊茵-威斯特法倫州首府杜賽爾多夫市舉辦了「真善忍國際美展」,美展在該市北方公園(Nordpark)明亮、寬敞的展覽廳舉行。
很多民眾觀看了美展後感到震撼,不少人將作品拍照留念。有觀眾在看到揭露中共迫害的畫面時落淚,也有不少觀眾向在場的學員了解有關法輪功的詳情。有的參觀者表示,作品展示了法輪功學員的內心擁有超乎尋常的力量和堅韌不屈的精神境界,「給全世界所有受迫害者帶來勇氣」。
圖1:二零二一年八月十二日到十八日,「真善忍國際美展」在德國北部重鎮杜賽爾多夫市北方公園(Nordpark)展覽廳舉行,圖為一位法輪功學員(右一)為美展的參觀者導覽。一位講解員有時會同時為近二十位參觀者講解。 |
圖2:一位參觀者在美展留言簿上留言。 |
圖3:參觀者們認真閱讀法輪功真相資料。 |
展廳中心的桌子上擺放了美展簡介、法輪功真相傳單和報紙以及反迫害徵簽表等資料,還有參觀者留言簿。美展才舉辦了兩天,參觀者就幾乎將厚厚的留言簿寫滿了。他們寫道:「我們想表達我們的感激之情」,「謝謝你們這麼細緻的講解」,「這些畫打動了我們的心靈」,「我們會在日常生活中回憶起這些畫面」等等。美展不僅打動了藝術愛好者的心,一位在展廳停留較長時間的中年男士告訴學員:「我平時其實對藝術作品不是很感興趣,可是在這裏我感到很平靜,舒適。」
市議員:「真善忍非常吸引我」
圖4:德國杜塞爾多夫市議員安德里婭﹒克拉利奇(Andrea Kraljic) |
杜塞爾多夫市市議員安德里婭﹒克拉利奇(Andrea Kraljic)是在收到主辦方邀請函後,立刻決定前來觀看的,她說:「主題是真、善、忍,這點就非常吸引我。」
「我雖然不精通藝術,但能夠感受到,每幅畫都講述著一種情感。」克拉利奇說,「有的是悲傷,有的是希望,有的則是不屈與堅韌。即便是外行也能感受到。」
她還表示,作品展示了法輪功學員的內心「擁有超乎尋常的力量」,無論中共怎樣迫害,都不可能動搖他們的信仰。
觀眾:震撼感受將伴隨未來的人生旅程
圖5:美展作品《抄家》局部 |
一位騎車穿過北方公園的老年男士看到「真善忍國際美展」的展牌後,就來參觀了。作品讓他很震撼,他給美展的組織者發來電子郵件描述自己的感受,《抄家》是他印象最深的作品。
他寫道:「和周圍一切形成強烈對比的是最前面那個小男孩。他把一切拋在身後,把書(《轉法輪》)放在胸前,用一種積極的,堅定的目光看向未來。這個男孩子可以給全世界所有受迫害的人帶來勇氣……」
他還表示:「我會記住這個小男孩的樣子,並把他帶到我未來的旅程中,這是我來參觀前沒有想到的。」
參觀者當場開始閱讀《轉法輪》
圖6:有機會觀看「真善忍美展」讓瑟琳娜(Celina)(右)和阿格麗卡(Angelika)感到幸運。 |
瑟琳娜(Celina)和阿格麗卡(Angelika)是多年的朋友,結伴參觀了美展後她們表示:「我們感到非常震撼。」她們認為很多作品描繪的畫面都「太神奇了,太美了」。
兩人仔細閱讀了介紹法輪功的傳單,瑟琳娜還拿起德語版的《轉法輪》,在展廳中的長凳上坐下閱讀。她向學員詢問哪裏可以學煉功法,並說:「我看到這裏如此美好的畫作,覺得法輪功很神奇。」
臨走時,她們說:「今天能看到這樣好的美展,讓我們覺得很幸運。」
藝術鑑賞人士:作品難以置信的好
圖7:藝術鑑賞人士特瑞(Terry)和美展作品《禮物》合影。 |
特瑞(Terry)在退休前曾在刑事調查部門工作。他的家族曾在二戰期間擁有克萊沃市(Kleve)的藝術博物館。他一開始帶著藝術鑑賞人士挑剔的眼光觀看美展,但是,當他把所有展出的作品觀賞完一遍後,激動的告訴學員:「畫的太好了,太棒了!」
對於名為《禮物》的作品,他說:「就說這幅畫吧,我對這類的畫非常有敬意,(我認為)這是最好的畫之一。人們可以看到這個小女孩是如何尊重這位老人。」他感歎,當今的社會裏這樣的尊重太少了。他又看著其它作品說:「(藝術家們)抓住了核心!不可能比這做的更好了,真是讓人難以置信的好!」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8/25/194774.html>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八月二十一日】(明慧網通訊員四川報導)四川樂山市60歲左右的法輪功學員帥惠蘭,被綁架、非法關押半年多,近日得知已經被枉判三年半。
二零二一年一月十八日,樂山市中區蘇嵇鎮法輪功學員帥惠蘭、簡蘭英,去夾江縣農村民宅發送法輪功真相資料,被夾江縣國保大隊警察綁架、非法抄家。
帥惠蘭與簡蘭英被綁架到樂山看守所非法關押。近日,家屬收到夾江法院對帥惠蘭勒索罰款2000元的通知郵件,家屬去夾江法院了解情況,才得知帥惠蘭已被秘密開庭,枉判三年半,罰款2000元,並已從帥惠蘭存放在樂山看守所的零用錢中扣留600多元抵交罰款。
家屬至今沒收到帥惠蘭的判決書,法院說已交辦案單位,家屬多次撥打辦案人電話,一直沒人接。辦案人員非法扣留的摩托車未退還家屬。
同時被綁架的簡蘭英情況待查。
據二零二一年一月一日至六月三十日明慧網報導,四川省各地區法輪功學員仍在遭到中共的各種迫害,其中五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或離世,34位遭非法判刑,207位被綁架,581位被騷擾,包括非法抄家、劫持,中共勒索錢財總計約237,430元。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8/29/194831.html>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八月二十一日】(明慧網通訊員吉林省報導)近日獲悉,吉林市豐滿區74歲法輪功學員榮鐵文女士,在二零二一年七月底,再次被中共警察綁架,被非法關押在吉林市看守所。目前近況不詳。
修心向善 無病一身輕
榮鐵文女士,74歲。她曾在一個規模不小的駕校當校長,生活條件優越。修煉法輪大法前,她隨著社會風氣,也沾染了很多不良習氣,身體狀況出現了問題,最嚴重的病冠心病,後期發展到躺不下、睡不著,五十歲剛剛出頭,就渾身浮腫、大肚子、小細腿,臉黝黑、滿臉皺紋,頭髮也都白了。雖然走遍各大醫院,花了很多錢,也沒見好轉。最後,醫生告訴她想吃點甚麼就吃點啥吧,意思是沒救了。
二零零一年,由別人介紹,榮鐵文開始修煉法輪功。那年正是江澤民集團迫害法輪功最瘋狂的時候,榮鐵文在接觸法輪功修煉者的過程中,知道他們都是好人,電視、廣播說的都是謊言,她堅定的走入法輪大法的修煉中。
榮鐵文按法輪功真、善、忍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做好人,戒掉煙、酒、打牌,改掉以前很多不良的習慣。隨著道德的回升,身體上的所有疾病都不翼而飛,體型變得正常,肚子小了,皮膚細膩,臉也變白。老花鏡不用戴了,走路生風,經常覺得渾身輕飄飄的。五十多斤的大米夾在腋下,一直爬上七樓,也不喘大氣,她的親家說:「小神仙來了。」
認識她的人都說她越活越年輕,從面相看,她也就是五十多歲。感恩法輪大法給了她第二次生命,為了讓更多的人看清中共的邪惡謊言,了解法輪功真相,受益法輪大法。榮鐵文老人向世人講法輪功真相,告訴世人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四年前傳真相 今又被綁架關押
二零一七年十月六日晚,吉林市江南豐滿區法輪功學員榮鐵文(時年70歲)、宋桂芝(時年63歲)、張淑琴(時年71歲)三位老人,為了讓世人明白真相,在掛真相展板時被綁架,被強行帶到江南派出所。
江南派出所一個姓曹的男警為首帶三、四個警察強行帶榮鐵文到她家中非法抄家,搶走法輪大法書籍一百多本、大法師父法像一張、真相展板七十多個。另外兩名老人也被非法抄家。
江南派出所警察強行把三位老人送到拘留所,榮鐵文血壓170,張淑琴血壓180,拘留所拒收,江南派出所曹姓警察打電話強行讓拘留所收下三人。
三人在拘留所被非法關押六天後轉到看守所非法關押,看守所也拒收,曹警察打電話還讓看守所強收。去看守所前,三人被強行拉去吉林四六五醫院檢查身體,警察直接從榮鐵文兒子那要三百元檢查費。
(一)在看守所遭強迫吃不明藥物
剛到吉林市看守所,三位老人被強行扒光衣服非法搜身。在看守所期間,榮鐵文老人被強行逼迫吃所謂高血壓不明藥物,榮鐵文老人說自己身體沒有病,一個女獄醫野蠻的說:「吃不吃就不容你,你說了不算」。
三個在押人員和一個獄醫強行逼迫榮鐵文吃一種白色藥片,半個月後又強行吃一種小紅硬的藥片。一共被逼迫吃了一個月零六天。
二零一七年十一月十四日,榮鐵文從看守所出來後,精神恍惚,家人不認識,坐上家人的車到江南派出所在所謂的「取保候審」上簽完字(家人被迫交五千元所謂「保釋金」)後才回到家中。回來幾天後,榮鐵文的臉腫,手爛,手起泡,半年後,左大拇指還爛,破皮。
(二)法院欲構陷誣判 榮鐵文老人被迫離家在外三年多
二零一八年三月二十七日,豐滿區檢察院高繼偉(男)打電話給榮鐵文的兒子,讓他和榮鐵文去檢察院,理由是所謂的更換「取保候審」手續。
二零一八年四月十日,吉林豐滿區法院以所謂換「取保候審」手續為名,又將榮鐵文老人騙到法院,榮鐵文的兒子、姑爺也開車到豐滿區法院,上午九點多榮鐵文被一個年輕姓趙的警察關進鐵籠子裏,這個警察還逼迫榮簽所謂的「認罪書」。榮鐵文說按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不簽字。
十點多,榮鐵文的兒子進到法院,看到年邁的母親被關在大鐵籠裏,當時就跪地,給母親連續磕頭,讓母親簽字,大喊不能沒有母親。榮鐵文心不動的告訴兒子,自己沒有錯,並且拒簽。老人被非法關押在大鐵籠裏近一天,豐滿區法院陰謀沒有得逞。在傍晚時分,又將榮鐵文用車帶到一個農村偏遠的派出所,三、四個警察強行按住榮鐵文的手按手印、照像、按大巴掌手印。當時管按手印機器的一個小警察說怎麼不好使,榮鐵文正告說他們這麼做是犯罪,不好使的。
後來榮鐵文又被強行送到吉林市看守所,法院企圖非法判刑,看守所拒收。
法院人員又將榮鐵文老人拉回豐滿法院,這次走的是正門,因為晚上天黑,以往走的都是後門(因迫害好人不敢走正門)。榮鐵文看單子裏有誹謗法輪功字樣拒簽,法院就在一張寫有所謂「取保候審」標題的空白紙上,讓她簽字後,才讓榮鐵文回到家中。
二零一八年六月,豐滿區檢察院、豐滿法院、以所謂「取保候審」為由要對榮鐵文非法庭審,繼續迫害。無奈,榮鐵文老人被迫離家在外三年多,有家不能回。
目前有消息說,榮鐵文老人在二零二一年七月底再次被綁架,現在非法關押在吉林市看守所。具體情況不詳。
參與迫害單位與個人:
吉林市豐滿區江南派出所:警察宋軍:電話:13704316996
吉林市豐滿區法院 地址:吉林省吉林市豐滿區吉豐東路333號 郵編:132013 電話:0432-62404443
蒲海東:船營區法院副院長:電話:13844235001
吉林市船營區法院審判庭法官:李忠誠,男,五十歲左右,曾被明慧網多次曝光,13704326606,0432-62404967
吉林市船營區法院審判庭庭長:李傑(男),李忠誠上司:0432-62404967刑事庭
於亞紅 庭長 0432-62404966
孫秀茹 副庭長 0432-62404912
吉林市政法委及「610」:
政法委書記兼「610」 辦公室頭子張樓義 電話:13804418126
吉林市「610」頭目白岩電話:18843227866
吉林市船營區「610」頭子:張青山手機15948676100 張鵬、牛某
吉林市船營區政法委副書記、「610」頭目王宏家電話13944677270
吉林市船營區「610」主任楊秉文、徐振賢
吉林市公安局豐滿分局:張局長:辦公電話:0432-64676110
寧豔傑:辦公電話:0432-64676110
趙彥斌辦公電話:0432-64676110
警察:付偉、高麗剛、孫聖國、於春海、馬雲峰、孫秀娜;
吉林市豐滿區公安分局法制大隊單位電話:0432--62230017
張文:電話13844656711
陳曉明、孫勝國、程俊岐、史鐵峰;
吉林市豐滿區公安分局刑警大隊隊長:高春傑; 副隊長:楊學志
王鶴、徐博、徐立夫
吉林市豐滿區豐滿分局治安科:警察:任洪春
豐滿區分局刑警隊督查室主任:滿文明
吉林市公安局國保支隊:趙東兵、楊威、李志春、
吉林市公安局電子數據鑑定中心:趙銘宇、歷威
吉林市豐滿區公安分局地址:吉林市豐滿區吉林大街45號 郵編:132000
吉林市看守所所長:朱寶林、電話:13804417779
副所長:叢茂林、電話:13904422992
警察:陳瑞佳;獄醫:張少卿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9/23/195879.html>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八月二十一日】(明慧網通訊員四川報導)四川米易縣法輪功學員熊光榮,74歲,農村婦女,因講真相多次被米易縣國保大隊、派出所綁架、抄家、非法審問,在看守所非法關押,以取保候審的方式放回家後,又持續在她個人租房處進行騷擾、盯梢。
2021年4月份,國保大隊又羅織材料構陷到檢察院,又起訴到縣法院,法院送了傳票(2021川0421 刑初42號),傳票上寫的是:應到時間,2021年5月18日,9:30;傳票簽發人:郭嘉;送達人:李燕 2021年5月7日
為了避開騷擾和迫害,熊光榮只好流離失所,在承受家庭、社會各方面的壓力,特別是公安的恐嚇、威脅,經受了很大的精神打擊後,回到家中,家人發現她已神志不清,記憶模糊認不得人,大小便失禁,想不起以前的事,送去醫院檢查出腦梗、糖尿病等症狀。
熊光榮老人堅持修煉法輪功、講真相,多次遭受米易縣國保大隊、派出所警察騷擾、綁架、非法抄家、非法關押。
2016年6月9日,熊光榮老人和另一名同修向世人發真相資料,勸三退,被惡意舉報,被攀蓮鎮派出所綁架,在米易看守所非法關押12天,於6月21日回家。同年10月19日,熊光榮在米易縣普威鎮講真相時遭人惡告,被普威派出所警察綁架。當天下午被米易縣國保警察李雪松等劫持到米易縣公安局,晚上被非法關押在米易縣雙溝看守所,被非法關押12天,於10月31日才回到家。
2019年7月21日,國保李雪松和另一個張姓警察(可能是現任國保大隊隊長的張林)一起到法輪功學員熊光榮的住處企圖綁架,當時住所無人,綁架未遂。後來熊光榮在買菜的路上被國保警察劫持到公安局派出所,警察把黃文勝拍攝的照片拿給她看,問她照片上其中一人是不是你?你是不是在另外一個人在講真相?熊光榮沒有配合,於是警察就威脅她、恐嚇她,警察一無所得的情況下,還非法關押熊光榮三個小時才放回家。
2020年12月,兩個警察來到熊光榮所在的出租房,問房主熊光榮在家嗎?房主說她買菜去了,兩個警察轉身出門,想追趕上去找到熊光榮,但沒找到,他們又回來在房主家等候,一直到中午一點半他們才離開,熊光榮被迫流離失所。
這樣過了二十多天,大概在2021年1月12日早晨七點半,米易縣公安局的兩個警察又敲響熊光榮的屋門,熊光榮正在吃飯,她問:「誰呀?」警察沒吱聲,熊光榮繼續吃飯,這時門又響了,熊光榮起身去開門,從門縫看見是警察,急忙關門,兩警察使勁把門推開,把熊光榮的手都擦破了皮,硬闖進屋裏來。熊光榮問叫甚麼名字,其中一人說叫毛建平。熊光榮說:「你們在侵犯我的人權,我還在吃飯呢。」警察找凳子坐下,等熊光榮吃完飯後,就開始在屋裏搜查,熊光榮問:「你們為甚麼抄我的家?」警察說:「你擾亂了社會秩序,你宣傳法輪功。」熊光榮說:「我沒有擾亂社會秩序,現在災難這麼大,你們不要替江澤民背黑鍋,我是在救人。」兩警察不聽,到處亂翻,搜走了四個播放器,一台影碟機,一套講法光盤,一本《轉法輪》、一本《明慧週刊》,20多份真相資料,30多個護身符吊墜,然後把熊光榮推出門,強行帶到警車上,熊光榮在車裏給他們講真相:「你們父母辛苦把你們養大,他們要知道你們迫害修佛法的好人,大法弘傳100多個國家,受到人民的敬重的法輪佛法,他們會非常難過的,請你們把槍口抬高1釐米,善待法輪功學員,你們會有福報的。」
在公安局,兩個警察開始審問熊光榮:「搜出的東西是從哪裏來的?」熊光榮說:「我不能給你說,這樣對你不好,不能讓你去犯罪,大法師父慈悲,叫我們救度公檢法的人。」下午五點過,一個警察拿著單子說:「取保候審,法輪功是×教。」熊光榮說:「共產黨是邪教,法輪大法是正法,是天法,誰都不配來迫害。」他們要熊光榮簽字,熊光榮堅決不簽字,堅決不承認「取保候審」,並說:「我沒有犯法」。警察說:「你已經過關了。」他們把熊光榮送回家。
2021年2月20日,熊光榮在米易縣掛榜鎮集市上講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白馬派出所兩個警察將熊光榮綁架到了派出所,一個叫李萬波,一個叫劉俊志。在派出所進行非法審問,期間,熊光榮給警察講真相,叫他們善待法輪功學員,不要替江澤民背黑鍋,不要對大法對法輪功學員犯罪,警察叫熊光榮簽字,按手印,熊光榮拒絕,下午四點過,三個警察硬要把熊光榮帶回家,進屋後,他們到處找,甚麼也沒找到就走了。
2021年3月5日早晨大約七點半,米易縣公安局兩個警察,一個叫毛利道,一個叫小朱,還有一個是白馬派出所的叫鐘超超,到熊光榮家,沒出示任何證件就開始抄家,抄走《轉法輪》,兩本週刊,這三人都是以前來綁架熊光榮的,他們要熊光榮跟他們走,熊光榮說:「我還沒有吃早飯呢。」他們說:「我們打飯給你吃。」熊光榮說:「我不跟你們走,你們三番五次來騷擾我,你們到底要幹啥。」下樓後熊光榮不走。朱某某在前邊拉,毛利道在後面推,推到汽車前面,強行把熊光榮塞進汽車上,然後到公安局,由另一個警察審問,過後他們把熊光榮帶到城北街上的皮鞋店照相,以前熊光榮給皮鞋店的人講過真相,被皮鞋店的人舉報,當時有很多人觀看,熊光榮說,皮鞋店的人也看,熊光榮說:「看哇,救你,你還要舉報,你今天高興了。」又到上一次被人舉報的地方照相,(掛榜鎮集市),才把熊光榮放回家。
2021年3月25日,這兩個警察又到熊光榮的住處,將熊光榮帶走,帶到米易縣檢察院,說是「取保候審」,要熊光榮簽字,熊光榮拒絕簽字。後放回家。熊光榮被放回家後,兩個警察繼續監視跟蹤她。只要看見有人跟熊光榮說話或者是接觸,馬上上去照相盤問。
2021年4月份,熊光榮被國保大隊羅織材料構陷到檢察院,隨後被起訴到縣法院。
公檢法淪為迫害信仰「真善忍」的好人的工具,在中華大地上演一幕幕悲劇。熊光榮一個74歲的農村婦女,現被迫害成這樣,所有參與的人罪責難逃。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9/12/195034.html>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八月二十一日】(明慧網通訊員廣東報導)廣東省東莞市塘廈法輪功學員李豔霞,二零二一年二月八日被警察從家中綁架、構陷,二零二一年八月十七日被非法視頻開庭。在庭審過程中,當李豔霞和律師陳述時提到法輪功不違法的時候,法官不停的打斷他們說話。
直到開庭前,李豔霞本人都沒有接到開庭通知。
八月十七日上午十點開庭。李豔霞的辯護律師指出公安部和國務院辦公廳認定和明確的十四種邪教(公通字[2000]39號)裏面沒有法輪功。兩個法官馬上問律師:「那你是不是要認為法輪功不是×教?」
在質證環節,律師要求當庭出示證據原物。法院拿出一袋U盤、硬盤等電子設備。律師要求出示小冊子、書籍等。法官問:「你是不是要每本書都看哪?」律師說:看書籍、小冊子中是不是有違法犯罪的內容。
律師通過詢問李豔霞,使二月九日發生的誘供、騙供在法庭上呈現了出來:二月九日一早李豔霞被帶出去做核酸檢測,又帶回住地非法抄家,後又被帶回派出所非法提審,下午四五點警察告訴李豔霞可以跟女兒見個面,當時讓李豔霞和女兒打了個照面,然後立刻把李豔霞的女兒推開了,隨後要挾李豔霞,只要簽字就讓她見女兒。當天他們一直沒有給李豔霞吃東西,李豔霞在又冷又餓、胃痛、想見女兒的情況下被迫在筆錄、清單等上面簽字了。簽完字之後只讓李豔霞和女兒見了一分鐘的面。
公訴人陸明軍威脅說:李豔霞你今天的「認罪態度」直接影響你的量刑。
李豔霞最後陳述說:法輪功不是×教,沒有法律規定法輪功是×教。她表示如果法院判有罪的話本人一定上訴。
庭審在十一點二十左右結束,當庭沒有宣判。
李豔霞於二零二一年二月八日在家中被塘廈公安分局國保尹義偉、田心派出所警察陳如松等數十人非法闖入,綁架搶劫。田心派出所警察陳如松等人連夜對李豔霞進行所謂「審訊」,態度惡劣,不給她吃喝,讓李豔霞的精神和身體飽受折磨。並在二月九日讓李豔霞見家人前,威脅李豔霞在所謂的「證據」前簽字,並拍照,威脅不簽不給見,李豔霞當時的狀態不好,在陳如松的威脅和糊弄下簽了字。
二月十一日李豔霞被劫持到東莞市第二看守所,因當時疫情原因先關押在大有園工業區隔離,在大有園工業區非法關押近三十多天。三月十日,構陷李豔霞案子被遞交到東莞市第二市區檢察院。
李豔霞於三月十八日下午被轉到東莞市第二看守所,當天被提審至晚上8-9點,從十九日至二十四日被連續提審,從早上10點一直提審到晚上5-6點,連續提審七天,反覆不停地重複被問同樣的問題,午飯只給一個饅頭和一點水,導致李豔霞精神恍惚。構陷李豔霞案子六月七日被檢察院移交到東莞市第二法院。
七月二十四日,律師接到法院電話通知,構陷李豔霞的案子將在八月十七日上午九點半在東莞市大嶺山法庭四樓第六審判庭視頻開庭,家屬限兩人旁聽。
目前李豔霞還被非法關押在東莞市第二看守所,家裏年邁的雙親、家人親屬都在期盼著她趕快回來。
東莞市第二法院總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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獄警:王瑞剛 138023800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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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守所政委:王志輝 13903038870
小區物業保安隊隊長:王川江 13728287737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8/29/194839.html>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八月二十一日】(明慧網通訊員湖北報導)武漢市法輪功學員錢菊香,在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大法後,兩次和平上訪,為法輪大法說句公道話。以後的十幾年裏,錢菊香屢遭迫害,曾被非法關押在武漢市婦教所,多次被關押洗腦班迫害,她的家人也在不安和驚恐中生活,唯恐錢菊香又被抓走了。
錢菊香,家住武漢市江夏區,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修煉大法前,錢菊香已經失業,她愛打麻將,身體也不好,天天混日子過,覺的自己的親人和鄰里都對她都不好,覺得人活的很苦很累。
錢菊香開始修煉法輪功以後,每天早晨參加集體煉功,下午和晚上與大家集體讀《轉法輪》,明白了真、善、忍的法理。從此,她每天心情開朗,吃飯不像以前那樣挑剔,人也長胖了,罵人、貪玩的習慣也改了,待人和善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惡黨和江澤民發動了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錢菊香不但失去了修煉的環境,還屢次遭受中共迫害。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錢菊香約了兩位法輪功學員去北京為法輪功和平上訪。第二天早晨,到北京天安門廣場,卻被便衣警察用警車拉到前門派出所。進去後,看到裏面有好幾個大電扇擺在前面。因為當時天氣很冷,警察準備用來狂吹被綁架來的法輪功學員的。
在北京前門派出所,錢菊香被當地公安警察直接劫送到武漢市婦教所,被非法拘留了半個月,每天像犯人一樣的被虐待。一次,吃中飯前,在食堂裏所有的人都坐下來,前面女犯人頭打一個女法輪功學員的臉和嘴,打了有二十下左右,沒人阻止。
獄警們每天都暗地指使女犯人對法輪功學員大打出手,看到煉功的,就更要打,而且要狠打。當時遭受非法關押的很多法輪功學員在絕食,錢菊香也參與了絕食。離開武漢市婦教所的時候,每人還要交三百元錢,遭受經濟勒索。
二零零零年三月,錢菊香第二次去北京上訪,被當地警察劫回,送到當地「六一零」正在辦的邪惡洗腦班。當時洗腦班非法關押了近三十位法輪功學員。每個法輪功學員要給安排一個「陪教人員」,同吃同住同上廁所,其實就是監管學員。
白天,法輪功學員被強迫洗腦。每個陪教人員由法輪功學員的單位支配費用。每辦一次洗腦班,上面要撥很多款,陪教人員吃的天天吃飯像過年。錢菊香在那被非法關押迫害了近二個月。期間,公安政保科長還威脅錢菊香要她放棄信仰。
錢菊香回家後,她丈夫擔驚受怕,把家門鎖上,關了錢菊香半年,不讓她出家門。
二零零三年年初,當地「六一零」辦邪惡洗腦班,把當地法輪功學員都送到五里界洗腦班,強制「轉化」,不「轉化」就勞教。
這次辦班,當地派出所警察和其他人到錢菊香家門外騷擾,情景很恐怖,他們甚至拿著鐵棍,想準備強行撬門,這樣騷擾了一、兩天。晚上,一個女警察找錢菊香的丈夫,要他寫個「保證」。到最後,那期邪惡洗腦班還是沒放過錢菊香。
二零零三年三月初,錢菊香到菜市場去買菜。惡人們早有預謀,跟蹤了錢菊香。在菜場,他們把錢菊香強拉到車子上,綁架到洗腦班。
檢察院抽來的「幫教」迫害錢菊香的人,是錢菊香認識的一位熟人。「六一零」人員利用他們來「轉化」錢菊香,當時錢菊香不妥協,他們不讓她坐凳子,罰站。錢菊香被罰站了兩天兩夜。
二零零六年九月份的一天晚上,錢菊香家樓下週圍圍滿了公安警察和幾輛警車。當時錢菊香幫別人照顧老人,不在家,沒碰上。那種情景把她丈夫嚇的夠嗆,生怕她回家被碰上,他總怕錢菊香坐牢。錢菊香被逼無奈,不敢回家,在外面做了半年多保姆。
二零零七年十月,錢菊香的兒子結婚,她都沒能參加婚禮。那些年,錢菊香在外一人過著艱難困苦的生活。家裏還總有警察、居委會人員三天兩頭上門騷擾;家裏座機電話也遭騷擾。錢菊香家的一切家務大小事,包括照顧九十歲的婆婆和年幼的小孫女,都由她丈夫一人承擔。
二零一四年七月二十二日晚上,錢菊香在回家的路上,發放翻牆軟件,被聯防人員綁架到派出所。經做筆錄,檢尿、查血後,下半夜錢菊香被送往武漢市第一拘留所,被非法拘留十五天。後警察梁斌把錢菊香轉到湖北省(武漢市板橋)洗腦班強制洗腦。
二零一四年八月八日下午,在洗腦班,由一個「幫教」給錢菊香洗腦迫害。此人肆意誹謗法輪功,錢菊香實在聽不下去,反駁她。這個幫教發脾氣,罵錢菊香,說:「我管不了你,把你交給幹部。」她把鄧群、胡高偉兩個男警察叫來,威脅錢菊香。鄧群當時打錢菊香兩個耳光、胡高偉踢錢菊香一腳。
江黎麗對錢菊香罰站。她叫幫教和陪教監督錢菊香,從早上八點一直站到晚上十點收工,吃飯時也不能坐下。在罰站期間,鄧群還打錢菊香肚子一拳。
事實上,修煉法輪大法、按照真、善、忍做人,福益家庭社會,提升大眾道德,不僅是合法的,而且應該受到表彰;錢菊香就是在大法修煉中深深受益。她和其他法輪功學員堅持正信、講清真相,不僅是作為受害者討還公道,也是在匡扶社會正義,維護社會良知,也是應當受到憲法與法律保護的。
在未來法制昌明之時,所有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人都面臨未來正義法庭審判和終身追責。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八月二十一日】(明慧網通訊員廣東報導)現任廣東省茂名市政法委書記趙廣輝,積極推行江澤民迫害法輪功的政策,採取監控、跟蹤、做假口供、偽造證據、上門威脅、恐嚇等手段迫害法輪功學員。製造冤假錯案,主導、指揮公、檢、法人員,對茂名地區十二位法輪功學員非法判刑,三位法輪功學員被構陷到茂南區法院。給法輪功學員和家庭帶來了無盡的痛苦和災難。
趙廣輝,男,一九六二年八月出生,2012.04-2015.06,高州市委書記,2015.07-2018.09,茂名市委常委,廣東茂名濱海新區黨工委書記,2016.04兼任茂名高新技術產業開發區黨工委書記;2018.09-現在,茂名市委常委、政法委書記。
趙廣輝參與迫害茂名地區法輪功學員的事實簡述:
◎二零一三年八月一日,高州市法輪功學員吳有清、周達瓊、胡秀慧和信宜市法輪功學員李俏、田菊英等五人在信宜市旺沙鎮講真相,被高州市「610」人員跟蹤,被便衣強行攔截、綁架。之後,吳有清、李俏被非法判刑四年。胡秀慧被非法判刑三年六個月。
◎趙廣輝任茂名市濱海新區書記時,指使濱海公安分局和電白區政法委書記吳穆繼、電白區國保陸尚輝、電白區610頭目陳昌興,在二零一八年八月二十九日中午,聯合綁架了買菜回來的林燕梅和她的外甥吳朝棋。八月三十一日晚上,又綁架了林燕梅的姐姐、吳朝棋媽媽林麗珍。
二零一九年八月十三日,林麗珍被茂南區法院非法判刑五年,被勒索罰金一萬:吳朝棋被非法判刑五年,被勒索罰金一萬;林燕梅被非法判刑四年六個月,被勒索罰金八千。律師們說:「辦案人員和檢察院的許多指證都是漏洞百出。公檢法人員把家裏抄的法輪功資料加害於一家三人。這是一樁完全是構陷造成的冤假錯案。」
◎曹君藝,女,茂名市法輪功學員。二零一七年七月六日,曹君藝在茂名市區一個街道銷毀誹謗法輪大法的一幅宣傳畫時,被站前路派出所綁架。後被茂南區法院非法判刑兩年,被勒索罰款三千元。
◎陳樂安,女,73歲,茂名市法輪功學員。二零一七年八月底,因發法輪功真相資料被官渡派出所綁架,被非法判刑兩年,被勒索罰金3000元。
◎梁遠勝,男,64歲,茂名市法輪功學員。二零一七年九月十九日,在家被官渡派出所等幾十個公安警察圍堵,綁架後,被非法判刑一年九個月。
◎周其雪,女,58歲,茂名市法輪功學員。二零一七年九月十九日下午,在家被露天礦派出所警察綁架後,被非法判刑十個月,被勒索罰金一千元。
◎潘培德,男,電白區法輪功學員,退休工人。二零一九年九月十六日下午,潘培德在家,警察以送快遞敲門騙開門後,八個警察衝進家裏,把潘培德控制住,非法抄家。之後,潘培德被非法判刑三年,被勒索罰金一萬元。
◎羅基,女,茂名市法輪功學員,一九四八年十二月出生。二零二零年八月十日上午,因發放講述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資料,被綁架後,被非法抄家。因羅基不簽「保證書」,被非法判刑三年,被勒索罰金一萬元。現被非法關押在茂名市第一看守所。
◎周華建,男,69歲,茂名市法輪功學員。二零二零年三月,因發法輪功真相短信,被茂南區「610」周文綁架,構陷。
◎林武,男,一九六四年九月出生,國家航海運輸公司工作,電白區法輪功學員。二零二零年八月十四日買菜回來,被茂名市高新技術公安分局警察綁架後,遭刑訊逼供。
◎黃柱峰,男,51歲,茂名市法輪功學員。二零二零年十二月十二日,黃柱峰下班到租房樓下,被站前路派出所等警察突然綁架,因不簽所謂的「保證書」,被構陷到法院。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八月二十一日】(明慧網通訊員湖南報導)今年七月份,時值法輪功學員反迫害二十二年之際,37個國家的法輪功學員向本國政府,包括五眼聯盟的美國、加拿大、英國、澳大利亞及新西蘭和歐盟的23個國家等,遞交了又一批迫害者名單,要求依法對這些惡人及其家屬禁止入境、凍結資產,其中原長沙市政法委書記謝樹林、610辦公室主任吳志斌、副主任吳凱明在此次遞交的名單中。
一、其人及任職信息
謝樹林,Shulin Xie,男,漢族,1954年5月出生,湖南長沙人,中共黨員。1996年10月至2000年9月,謝樹林曾任中共湖南省長沙市開福區委書記,是1999年7月至2000年9月期間長沙市開福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第一責任人。
2000年9月至2007年11月,謝樹林任中共長沙市政法委書記,市公安局黨委書記;
2007年11月至2008年5月,中共長沙市委副書記、政法委書記,市公安局黨委書記。
謝樹林在1999年11月01日《人民日報》第3版所謂「揭批」法輪功專題中污衊法輪功,表示要把「揭批」法輪功的運動進行到底。謝樹林是長沙「反邪教協會」(註﹕中共是真正的邪教)的榮譽理事長,曾在2005年中國「反邪教」協會年會論文集發表詆毀法輪功的文章。
吳志斌,Zhibin Wu,男,1953年1月13日出生,家住岳麓區八方小區D區93棟101室,電話 13787066222,原中共湖南省長沙市政法委副書記、「610辦公室」主任。作為中共迫害法輪功的專職機構,「610」是長沙市各地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總指揮。凡是涉及到法輪功被迫害的案例,不僅勞教、判刑決定由「610」內定,而且連被非法關押在勞教所、監獄的法輪功學員辦理「保外就醫」、「假釋」以及親屬探視都必須得到當地「610」的同意。吳志斌在其任期內,撰寫了多篇文章詆毀法輪功,從輿論上推動迫害。
吳志斌至少從2001年3月即已擔任長沙市「610辦公室」主任(具體任職時間可能更早),可以說,從吳志斌任職起至2011年,長沙每一位遭非法勞教、判刑、劫持到勞教所、監獄、洗腦班的法輪功學員案例的背後都有來自吳志斌的操控。
3、吳凱明,Kaiming Wu,男,1952年6月21日出生,家住岳麓區八方小區D區65棟202號,電話13187052992,原長沙市「610辦公室」副主任、專職主管長沙市撈刀河洗腦班(對外謊稱「長沙法制教育培訓中心」,是強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的黑監獄)。吳凱明至少從2002年11月(撈刀河洗腦班成立時)即已擔任長沙市「610辦公室」副主任(具體任職時間可能更早)。可以說,從其任職起至2011年,長沙每一位遭非法勞教、判刑的法輪功學員案例的背後都有來自吳凱明的操控,而作為專職主管撈刀河「洗腦班」的「610辦公室」頭目(「撈刀河洗腦班」主任),吳凱明對該洗腦班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罪惡負有主要責任。
二、犯罪事實
自1999年7月20日中共江澤民集團迫害法輪功以來,湖南省長沙市市委、政法委、「610辦公室」一直積極執行江氏集團對法輪功的迫害政策,謝樹林、吳志斌、吳凱明長期以來凌駕於公檢法之上,隱身幕後對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做出迫害指令,再由長沙市各區縣基層派出所、國保大隊、公安局、檢察院、法院及長沙市勞教委等單位具體操作執行。他們雖不直接出面,但卻是導致眾多長沙法輪功學員遭受迫害的罪魁禍首。據不完全統計,在他們任職期間,長沙市各區縣的百餘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勞教、判刑。
不僅如此,吳志斌、吳凱明還長期與湖南省新開鋪勞教所、株洲白馬壟女子勞教所、湖南省女子監獄、湖南省赤山監獄等省內多家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的機構相互勾結,合謀將非法關押期滿的多名法輪功學員,直接劫持到各區縣洗腦班與撈刀河洗腦班。有需要時,長沙市「610」也會從勞教所、監獄等機構抽調人員到撈刀河洗腦班,參與對獄外法輪功學員的洗腦迫害。
對多名法輪功學員遭迫害致死、致精神失常負直接領導責任
據不完全統計,謝樹林、吳志斌、吳凱明任職期間,在其操控下遭非法勞教、判刑的法輪功學員中,就有李德銀、蔣德英、謝務堂、何應清、陳建中等多人被迫害致死,康瑞其、吳金平被迫害致精神失常。
1,鄒錦被性摧殘 被迫害致死
2001年2月,雷震等人綁架了當時67歲的法輪功學員鄒錦,非法抄走鄒錦家中現金、銀行存摺,鄒錦被關入長沙市第一看守所。同年11月18日鄒錦被非法判刑9年。在長沙市第一看守所期間,鄒錦老人受盡摧殘。一天晚上,雷震等兩警察將她拖到床上,綁成「大」字形,輪姦了恐怕比他們母親年齡還大的老人。姦污後,獄警又將電棍使勁塞進她的陰道裏電擊,逼她招供。老人痛得大聲喊叫,直到昏迷,警察才將電棍從陰道裏抽出來。鄒錦下身鮮血直流,之後的1個月裏,下身腫脹疼痛,不能坐,不能走。奄奄一息的鄒錦被監外執行。警察禽獸般的惡行使老人備受煎熬和屈辱,身體越來越差,下肢癱瘓。2011年3月的一天清晨,77歲的鄒錦被迫害致死。
2,李德銀在湖南省女子監獄被迫害致死
李德銀,女,於2002年8月27日被綁架,後遭非法判刑4年。李德銀在湖南省女子監獄中受盡體罰虐待。2003年李德銀曾被罰站4天,每天從早晨7點到晚上10點,吃飯也不准坐下。獄方安排的「夾控」、刑事犯張根林還每天不停地折磨她。2006年5月26日下午,年僅55歲的李德銀被迫害致死。
3,何應清被白馬壟勞教所酷刑折磨致死
何應清,女,高級教師,多次被綁架。2003年10月,何應清被芙蓉區「610」人員非法勞教1年,除不准睡覺、不准上廁所、長時間罰站外,她還遭白馬壟勞教所長期戴銬、電擊等酷刑。一次,何應清被「攻堅隊」銬手銬40天,每天被上銬20多個小時,惡警還用電棍電擊她的雙臂,致使兩手臂全是黑紫色。很長時間,何應清生活不能自理,一隻手無知覺、兩手腕處有寬約一寸的傷痕。2005年6月29日,何應清再次被勞教。白馬壟勞教所更加殘酷地折磨她。解教時,何應清已生命垂危,於2007年6月她含冤離世,年僅41歲。
4,鄧毓群、鄧毓聯姐妹被迫害致死
鄧毓群,女,2004年11月30日,鄧毓群與妹妹鄧毓聯在韶山發真相資料時,被韶山衝派出所綁架。鄧毓聯被非法勞教,2007年被勞教所迫害致死。鄧毓群從派出所走脫,被迫流離失所。在有家不能回的3年,居委會、派出所等經常騷擾鄧毓群的家人。2008年元宵節,鄧毓群回家時,人瘦得不像樣了。同年3月3日,鄧毓群含冤離世,終年42歲,
5,康瑞其被湖南勞教所打毒針致精神失常
康瑞其,女,於2008年8月6日(北京奧運前夕)被綁架,劫持到株洲白馬壟勞教所。2009年8月中旬,勞教所通知家人接人時,原本健康的康瑞其已精神失常。知情人透露,在勞教所,康瑞其經常遭到吸毒勞教人員的謾罵與人身侮辱,長時間不准睡覺,警察指使吸毒勞教人員毒打康瑞其,將她的頭猛力撞擊牆壁。後來就給她打毒針。
煽動仇恨 推動迫害
2006年3月,長沙市「610」、長沙市教育局聯合下發長陸辦發〔2006〕3號文件,要求在全市教育系統組織觀看污衊法輪功的宣傳光碟活動,並要求師生寫觀後感。
據明慧網2006年2月2日報導,長沙610已招收數千名失業的大學生,對大法弟子全面監控,並企圖「打入」大法弟子內部製造矛盾。
2011年5月,湖南省「610辦公室」下文給各地州市「610」,要求「高度重視《夢醒》巡演活動」(該片是誣蔑法輪功的)。在吳志斌、吳凱明的籌劃和組織下,自2011年8月下旬起,《夢醒》在長沙演出10場左右,至少數千民眾受到洗腦毒害,包括許多中學生。
2011年10月以來,湖南邵陽學院、湖南師範大學等高校相繼舉辦污衊法輪功的座談會、講座等活動,毒害在校師生。11月中旬,吳凱明親自到湖南師範大學作「反邪教」專題講座。講座結束後,要求師生們在橫幅上簽名。
成立洗腦班非法拘禁法輪功學員數百人次
吳志斌、吳凱明二人上任後,在湖南省「610」的支持下,花巨資在長沙市北郊修建全省性的洗腦班──「長沙法制教育培訓中心」。法輪功學員被劫持到這裏,不需任何法律手續,完全與外界隔絕,形同監獄。該洗腦班於2002年11月正式成立,到2011年,在所謂「轉化學習班」的名義下,肆意侵犯公民的信仰和人身權利,至今已非法拘禁湖南省各地法輪功學員數百人次。
據不完全統計,僅2010年7月初至8月中旬,40多天內,就有長沙、寧鄉、瀏陽、平江、永興等地的30多名法輪功學員被陸續綁架到洗腦班。六月下旬,吳志斌、吳凱明夥同湖南省「610」從省內各地「610」機構抽調所謂「幫教能手」數十人到洗腦班集訓,為開辦洗腦班做準備。同時,他們還下達指令到長沙市各區縣「610」,要求他們綁架法輪功學員到洗腦班。隨即,多名長沙法輪功學員遭綁架、騷擾。
在洗腦中心,大法學員被非法剝奪人身自由、強迫看誹謗大法的錄像、被威脅送勞教、勞改,並被610人員施以罰站、晚上不准睡覺等種種體罰,還勒索交納高額洗腦費。洗腦中心威脅法輪功學員:「到這裏來只有三條出路:一個是『轉化』,一個是送去精神病醫院,再一個就是送勞教。」大法學員唐敏因抵制迫害,被送精神病院,姜尚蓮被關禁閉、被打。除了在精神和肉體上折磨大法學員外,邪惡還用偽善的伎倆對待學員,強制洗腦。長沙市撈刀河洗腦中心非常邪惡,曾被評為「全國標兵單位」,號稱「轉化率」在90%以上。
在吳志斌、吳凱明的操控下,每逢中共所謂的「敏感日」,長沙市各區縣「610」及其所屬的街道辦事處、社區、派出所的人員都會對轄區內的法輪功學員進行跟蹤、監視或上門、電話騷擾,令法輪功學員及其家人的正常生活受到嚴重干擾。同時,吳志斌、吳凱明二人還經常到各區縣「610」、街道辦、居委會「視察」,以驅動基層人員參與迫害。
據不完全統計,從2001年至2011年長沙市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共有42人。謝樹林、吳志斌、吳凱明對其任職期間全市所有被非法抓捕、關押、洗腦、勞教和判刑、以及被迫害致傷、致殘和致死、以及精神失常、流離失所或失蹤的法輪功學員負有直接領導責任。
謝樹林 |
吳志斌 |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9/8/194976.html>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八月二十一日】據浙江省2021年6月1日消息,原寧波市海曙區委書記褚孟形,涉嫌嚴重違紀違法,目前正被查。
褚孟形,男,漢族,1966年9月出生,浙江寧海人,2006年11月至2008年12月及2011年12月至2014年5月任寧波市寧海縣政法委書記;2008年12月至2011年11月任中共寧海縣委常委、副縣長、縣委副書記、常務副縣長;期間他積極追隨中共江澤民邪惡集團迫害法輪功。
浙江省寧海縣法輪功學員蘇才華,女,曾於2003年5月23日被浙江省像山縣法院非法判刑四年。獲得自由後,時年五十多歲的她因講真相於2008年2月28日被寧海縣公安局綁架拘留,同年3月28日被非法逮捕。
河北省唐山籍法輪功學員鄂勇在2008年5月20日晚11點,在浙江省寧波市寧海縣強蛟鎮峽山村打工,是做建築工程。他正在工地休息,強蛟鎮派出所警察強行把鄂勇綁架。理由是說有人舉報鄂勇在5月10日在當地寫退黨標語。惡警抄走私人用電腦,大法書籍和電子書。後綁架到浙江省寧波市寧海縣看守所,非法拘留四十天。
寧海縣法輪功學員李孔祥,男,家住浦湖路1號(城中小學邊),家有九十四歲老母親。九五年修煉法輪功後,身心健康。九九年後多次遭中共人員綁架迫害。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七日,李孔祥老人在寧海家中睡午覺時,突然闖進來十多個公安(由寧海610教導員范浩成帶領),在沒有任何證件和手續的情況下非法抄家,將他綁架走,折磨三天致死。
據李孔祥生前說,遭綁架後就被轉移到三門縣(鄰縣,屬於台州市),由「羅大(隊長)」親自帶領十多個巡特警打手對他進行刑訊逼供。三天三夜,惡人們用車輪戰不許他閤眼,將他捆綁在鐵椅上,腰部捆的結結實實,動彈不得。惡人們輪番上陣,往死裏打他。眼看著人快不行了,惡警才慌忙打電話叫家人接走。
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李孔祥極度虛弱,根本無法坐起來,整個頭部都是黑紫色的,整個後背、腹部、大腿內側也全是大片大片的黑紫色,肚子蠟黃,浮腫,見者無不落淚。回家的第二天(十一日)晚上八點左右,李孔祥老人含冤離世。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八月二十一日】來到海外,由於英文不好,我覺的自己做的事情都是很小的事情,但是小事情裏也蘊含著心性的提高,業力的消除,小事情也對應著修煉人的境界。
一、在做媒體中去安逸心
在師父的安排下,我從RTC轉到營救平台打真相電話,與此同時,同修叫我給媒體節目做字幕。由於有時差,節目發過來的時候,經常是深夜十一、二點或者是凌晨一、兩點了,所以每天幾乎都是凌晨三、四點睡覺。尤其剛開始做的時候,由於沒做過,自己摸索著學,做一個節目花的時間比較長,有時候通宵都沒睡,這樣原來的作息時間、煉功時間都打亂了。
我每天晚上七點開始學法,學完一講《轉法輪》,然後發正念,發完正念,上平台打電話,一直到十一點五十五發正念。發正念結束後,如果節目發過來了,就做字幕,沒發過來,就學經文,直到節目發過來,所以我每天都是從晚上七點開始到第二天凌晨三、四點都在做事。
這個過程對我來說很磨人,反映出來很多執著心。首先是在常人中養成的固有的睡眠習慣被改變,由於總是凌晨三、四點睡覺,有時更晚。睡不了多長時間,又要起來煉功,然後白天還要上平台學一講《轉法輪》,還要學經文,常人中的事情也要做,每天都緊張的覺的時間不夠用。所以經常感到很疲倦,精力不足,所以我就想著每天只煉動功或靜功,這樣可以多睡會。可是每天都是睡了四個小時,就醒了,可是醒來後很睏,又繼續睡,白天經常會趴在桌上睡回籠覺。
後來學《轉法輪》第七講時,讀到:「喝酒肯定是有癮的,它是慾望嘛,刺激人的癮好神經,越喝癮越大。」[1]師父通過這段法點化:睡覺成了我的一種癮好了,越睡癮越大。
師父說:「這就是那個惰性開始魔你了,所以你要衝破它。人人都會碰到它,它有時強烈,有時表現的緩和一些。這就是那個阻擋你煉功的、修煉不能精進的東西。突破它!衝破它,也許它的鎖、它障礙的關鍵是你執著的東西。你要把它打開可能一下子就推開了,衝破它。」[2]
要去掉這個像癮好一樣的安逸心是不容易的。並且我還有一個固有的常人觀念:正常的睡覺時間不睡覺,再睡也是補不回來的,疲倦犯睏是正常的。幹活的時候總想著到床上去睡會就好。我把鬧鐘調整到每天睡五個小時,可是一到四個小時我就醒了,醒了覺的很睏,倒頭又繼續睡會,反正就是多睡一分鐘都是好的。改天,我把鬧鐘調到四個半小時,可是一到四個小時鬧鐘就響了,我很煩躁,心裏想:四個小時太少了,我再睡會。
可能是師父看見我執迷不悟吧,在我拿起手機看時間的時候,兩次手機沒拿穩,砸在頭上,很痛,額頭給砸青紫了。師父是在點化我貪睡的心不去,固守人的觀念不放,非得敲疼你才會清醒。
有時白天犯睏,人的念頭想睡回籠覺,一個念頭又告訴自己:我是修煉人,不是常人,人中的東西制約不了我,要衝破它。就這樣,跌跌撞撞的去掉這個根深蒂固的貪睡心之後,每天五套功法都有時間煉了,雖然還是時間緊張,但是該做的事都不會落下。
師父鼓勵我,在抱輪的時候,我看到一個全身白色衣服的飛天吹著笛子開心的圍繞著我飛翔。又讓我看到,煉法輪周天法時,我的兩隻手臂上分別有一條金龍。我悟到師父是在點化弟子:修煉是神聖的,不要懈怠,要精進。現在我已經在師父的加持下,去掉這個貪睡的安逸心了,每天精神都很飽滿。
二、師恩浩蕩 消罪業
在前一陣的修煉中,可能是我在修煉上比較精進,一思一念都在修自己,遇到任何事情都找自己,學法煉功、發正念、講真相項目也做到位了,心性在提高,所以,師父幫我解開了很多生生世世欠下的冤怨罪業。
那段時間,我每天都很晚才休息,可是剛睡著,就進入到另外空間,那個空間有很多的生命,好像個個都跟我有深仇大恨,他們都一起嚇唬我、捉弄我、變著花樣的折磨我。在夢裏,我嚇得驚恐萬分無處躲藏,我不斷的喊師父救我,師父救我,可是沒有用。到要傷及我的性命的時候,就感覺我自己直接從天上跳下來了,跳下來時,我能清晰的看見地球上的一切離我越來越近,然後一瞬間,就回到肉身裏,醒來後,還是心有餘悸。我就想:師父怎麼不管我呢?這時腦子裏出現了師父的法:「師父明知道會出甚麼事,也得這麼做。」[1]
以後陸續的,晚上只要我一入睡,就會進入這些害怕的場景,在夢裏,我能夠清晰的感受到那些生命的心理狀態,有恨我的,也有對我戀戀不捨的,各種複雜的情感狀態。我以為是自己哪裏有漏,被鑽了空子,招來了魔或者舊勢力的干擾。我像過篩子一樣的找自己的執著,但是找來找去,覺的自己目前的修煉沒有甚麼大的問題會招來這麼大的干擾。
在我困惑的時候,師父點化:都是好事,不用管它。所以就沒多想了。有天凌晨兩點多了,我剛上床準備休息,就看見節目發過來了。同修也沒通知我上字幕,我其實可以不做的。但是想到自己是修煉人,做任何事情都應該無私無我先他後我,想到這,我就馬上默默的把字幕做好,上傳了。
做完這個節目都凌晨四點多了,剛躺下,我又進入到另外空間裏了。那個空間灰濛濛的,地上很髒,我在那個空間走著,不知道從哪裏來了很多穿著古裝的人,慢慢的靠近我,團團的圍著我轉圈,他們都伸出手來抓我。我害怕極了,就不斷的念:「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我一念九字真言,他們就都把手縮回去,不再抓我,但還是圍著我轉圈。然後我就起身飛走了,剛飛到半空中,後面有人拽住我的衣領,說:我們來看看這個炫耀的。她們抓著我來到地面。這時我看清楚了她們的模樣:是兩個古裝的宮女。看得出,她們非常仇恨我,她倆圍著我,在我身上亂抓亂掐,那種感覺很難受,像被電擊一樣。又在要傷及我性命的時候,一下我就醒了。
醒來後,看見房間裏的窗簾、家具、物品都在移動,我以為是自己眼花了,仔細看,真的都在移動,很嚇人的。我在心裏問師父:師父,這是為甚麼呀?隨手打開《轉法輪》,看到一句法:「你欠他的,他來找你要債」[1]。
後來,我想她們說的那句:「我們來看看這個炫耀的」是甚麼意思呢?我悟到是因為我念九字真言,圍著我的人不敢傷害我了,她們這樣說是羨慕我是大法弟子,我的師父讓我用這樣極其簡單的方式,快速的償還自己造下的如山罪業,善解了我和很多生命的冤怨。
因為老是出現這樣的狀態,我漸漸的生出了怕心。有天晚上臨睡前,我清晰的感覺到他們又來了,雖然很累了,但是不敢睡。後來我想:怕甚麼呢?常人才會害怕,我是未來的覺者,神是沒有怕心的,欠債要還,你們來吧!結果從那天開始,再也沒有出現這個狀態了。
經歷過這些,我常常想:在修煉中,我們時常會抱怨生活中的苦啊、累啊、各種不如意啊,遇到魔難不想向內找,其實都是我們自己的業力所致,如果不是師父用巨大的承受換來的善解,我們自己是無論如何也償還不了的。所以我總是提醒自己要珍惜修煉的機緣,要精進。
三、細微小事去執著
我在常人中表現出來的性格是有主見、果斷迅速、做事乾淨俐落、不拖泥帶水,但是缺點就是急躁、沒耐心、沉不住氣,舞得了刀槍,拿不起繡花針。在修煉路上,師父安排的事情都是來魔煉人心的。
撥打營救電話都是針對公檢法司、國保、六一零這些直接參與迫害的人員,電話很難打,接通率很低,經常是一個晚上打下來,都沒人接。就是接聽,也是時間很短,幾秒、十幾秒、二十幾秒。偶爾打到時間長一點的,也很少有互動的,經常都是自己一個人在說。每天都花很多時間,但是感覺沒甚麼效果,有時候是真鬧心,甚至生出來不要再參與這個項目的念頭,但每次師父都點化:不能離開。
做媒體的字幕也是件費時費力的事情,做好需要細心耐心。我意識到,這些事情都是在磨去我的那顆急躁、沒耐心的執著心時,為了能快速提高,我就加強了學法和發正念,一思一念都注意修自己,像師父講的「事事對照 做到是修」[3]。逐漸的真相電話無論接聽率低,還是接聽時間短,我都能平心靜氣的撥打,不再有看重結果的執著,也不再鬧心,感覺就是原來浮躁的世界變的平靜清涼了。
在做媒體上,我也是無條件的配合,從不提要求,不求名、不求利,就是兢兢業業的默默的把事情做好。同修要我把自己做的節目數量記錄下來,會給我一些報酬。有一次,我拿起記錄的本子,看看做了多少篇節目,算算有多少報酬,這時,我突然流鼻血了,我馬上悟到自己有漏了,生出了對利的追求,沒有做到無所求而自得。
學法的時候,學到:「有的和尚在那兒念經,心裏卻想著:一會開完光給我多少錢」[1],師父點化:你那個記錄的行為和這個和尚的心不是一樣嗎?類似這樣的小事很多,都對照法,找出執著,修去了。
有一天,師父顯現出一個景象給我看:一顆生的大白菜,被一片葉子、一片葉子的剝下來,煮熟了,每片葉子都軟軟的、水水的,熟透了,只有中間那麼一點點菜心還是生的。我悟到是師父點化我,那些做事生硬、浮躁、不能忍耐的心,在這段時間的修煉中去掉了。
我一直覺的自己做的事情很小,小到微不足道,沒覺的能起多大的作用。有一天,我在看自己做的字幕時,師父讓我感受到,每個字都散發出柔和純善的純淨能量,這些散發出的能量能夠抑制消除觀看者不好的思想和後天觀念,使得觀眾能在一個好的狀態下看真相,認清中共的邪惡。師父也是在點化弟子:我們做的每一件事情裏面,都熔合著我們的心性標準和修煉狀態,所以修煉無小事,處處都得實修。
生活中,時時處處也貫穿著我們的修煉提高。美國大選的時候,有一天,我和女兒說到有個議員頂著壓力支持美國前總統,我就和女兒說:你看這個議員長的又帥,還這麼正直,真是個好人。當時說完,沒覺的有甚麼不對。但是後來,總覺的自己做錯事了,但是錯在哪?又不知道。
通過向內找,發現我在用人中的美醜標準來看人,實際上這就是色心,還能看出來誰好看、誰不好看。這時,我腦子裏又浮現出一個景象,是我曾經在外面看到一位個子很高的西人,我當下就說:哇,好高啊,還這麼帥!當時沒覺的有甚麼不對,因為已經形成自然了。在師父的點化下,我意識到:對照法,這些言行都不符合修煉人的心性標準,張嘴就是帥哥啊,好帥啊,是不端莊、舉止輕浮、道德水準不高的表現。
色慾,有色才有慾,眼裏還看得見色就會產生欲,看似稀鬆平常的小事,其實深藏著骯髒的人心。在神的眼裏,眾生平等,生命只有善惡之分。悟到法理,並且去掉這個人中形成的色的後天觀念之後,再看人,就看不出誰好看、誰不好看了,看誰都一樣了。人認為對的其實不一定是對,作為修煉人就應該用法來衡量一切,才能辨別出甚麼是真正的對與錯。
有一次閒聊中,女兒說:我們甚麼時候要有自己的房子,就好了,就不用租房了。我也和她一塊聊著這個話題。這時,腦子裏出現了一個畫面:是一間簡樸的方丈的禪房,禪房裏除了簡單的床、桌椅之外,沒有任何多餘的東西,我馬上悟到是師父點化我:過去的修煉人出家後,就斷絕了世俗的一切。我們雖然是在常人中修煉,但是修煉的標準是一樣的,不要追求常人中的物質。我們修煉人有一個正常的簡單的生活,就可以了,起心動念都是執著,要把心用到修煉救人上去。
有一次,女兒問她爸爸能不能給她一些生活費或者學費,她爸爸不僅不給,反而說:你退學吧,回國,我給你找工作。我知道後,心裏很不舒服,這些年孩子的任何事情他都沒出過一分錢,哪有做父親的能做出讓孩子輟學的事情?簡直是不可理喻。我生出了怨恨心,憤憤不平的心,覺的很苦很累,心裏不平衡,利益心、爭鬥心、對女兒的情都出來了,雖然意識到這些心不是修煉人應該有的,但是不能平靜。
晚上學法的時候,學到:「和尚修煉也好,誰修煉也好,可是這種能量是散射的,不定向的,應該整個佛堂的地上、棚上、牆上都有均等的場。」[1]師父點化:神佛的善對所有眾生都是一樣的,是沒有分別心的,對任何生命都是慈悲,即使是壞人、傷害過自己的人都是純善的慈悲心,是無私是為他的。體悟到師父點化的法理,我自然而然的就平靜了,那些執著和怨恨都煙消雲散了。也許對方也有不易之處,別人對我們好,不動心,對我們不好,也不動心,一切都是有因緣關係的,無怨無恨、以苦為樂才是修煉人的狀態。
結語:
我們的每一步提高,都包含著師父的巨大承受和慈悲看護,我常常在心裏說謝謝師父!其實說謝謝,說報答,都太蒼白、太無力,因為一切都是師父造就,一切都是師父給予,一切都是師父成就。我們只有用心學好法,腳踏實地的真修、實修,多救人,才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才是師父所要的。
以上是我在修煉中的有限體會,如有不在法上之處,請同修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東部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實修〉
(二零二一年加拿大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8/23/194751.html>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八月二十一日】
慈悲偉大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是一名青年大法弟子,出生在大法弟子的家庭,在我咿呀學語的時候,父母就教我背誦師父的《洪吟》,學《轉法輪》。近幾年和父母一起來到了海外,開始了全新的修煉旅程。寫下自己的修煉心得向師尊彙報,與同修交流。
放下同學情
我從小就是一個非常重感情的男生,看重友誼,和同學關係非常融洽。雖然偶爾也會和同學發生爭吵,但冷靜下來我會向內找。在矛盾中,我經常想起師父的詩詞:「如遇強辯勿爭言 向內找因是修煉」[1]。每一次吵架、消除誤會後,我和同學們之間的友誼反而更加深了,關係變的更牢固。
初中時和同學朝夕相處三年,已經不自覺浸泡在情中。常人社會就是個大染缸,使我加重了對情的執著,我也習以為常,沒有過多去想。直到畢業那天我心裏說不出的難過,那個時候我就已經被情魔帶動的不理智。
師尊說:「修煉就得在這魔難中修煉,看你七情六慾能不能割捨,能不能看淡。你就執著於那些東西,你就修不出來。任何事情都是有因緣關係的,人為甚麼能夠當人呢?就是人中有情,人就是為這個情活著,親情、男女之情、父母之情、感情、友情,做事講情份,處處離不了這個情,想幹不想幹,高興不高興,愛和恨,整個人類社會的一切,全是出自於這個情。這個情要是不斷,你就修煉不了。人要跳出這個情,誰也動不了你,常人的心就帶動不了你,取而代之的是慈悲,是更高尚的東西。當然一下子斷了這個東西還不容易,修煉是個漫長的過程,是一個慢慢去自己執著心的過程,但是你得自己嚴格要求自己。」[2]通過反覆讀這段法,我明白了人來世的目地並不是為情,而是返本歸真。
來到海外,我也經常與同學在網上聊天很長時間。父母不斷用法理開導我,使我意識到同學情對我修煉的干擾,我不斷學法,慢慢也放淡了同學情。現在也很少與他們聯繫了,我可以更多的時間用在修煉上。
去色慾心
由於在常人社會大染缸中的污染,我不知不覺的隨波逐流,很多執著習以為常,都意識不到了。比如執著於自己外貌,愛打扮,讓自己顯得有魅力,以此吸引異性的注意。這種狀態持續了很長時間。由於沒有認識到這是一種不好的執著心,更沒意識到這種後天形成的思想不是真正的自己,結果使它在心裏越來越強烈。原來我認為對異性產生愛慕是正常現象,還認為自己是一個「用情專一」的好男生,認為自己比其他男生好。
師尊說過:「有的人做壞事,你告訴他是在做壞事,他都不相信,他真的不相信自己是在做壞事;有些人他還用滑下來的道德水準衡量自己,認為自己比別人好,因為衡量的標準都發生了變化。」[2]
前幾天,師尊點化我,讓我看了幾篇大法弟子寫的有關色慾心的交流文章。看過之後深受啟發,我知道了色念一動,罪業即成。師尊講法時說過色慾心是修煉人的第一大關,而我卻把它看的很重,每當不好的念頭打進腦中的時候,不應該承認它,及時排除和清理,「執著於色,則與惡者無別,口念經文賊眼相看,與道甚遠,此乃邪惡常人。」[3]我一直用這句法提醒著自己,修煉人的心應該是最純淨的,歸正一思一念,不要讓邪惡因素有可乘之機。就這樣,自己的色慾心慢慢的放淡了。
精進實修救眾生
我經常遇到中國大陸來的朋友,給他們講大法真相、中共的邪惡,有些明白了真相,並給他們做了「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感謝師尊在最後的時期讓我們有機會彌補以往修煉上的不足,更好的救度眾生,完成自己的使命。
我在網絡平台也接觸了很多小同修,偶爾也會和他們交流自己所悟到的法理和自己的故事,每一次都有所提高。
由於當地疫情原因,政府階段性的封城,我的父母開始上網絡平台與同修一起給中國大陸民眾打電話講真相,勸「三退」。在父母的鼓勵下,我也嘗試參與打電話講真相的項目。
第一次打電話時,我緊張得不由自主的雙手一直發抖,我努力克服這種緊張情緒,給對方講真相,最後成功將他勸退了。我非常高興,我知道是師父的鼓勵和加持,讓我突破了一大關。
現在我拿起電話也不再緊張了,幾乎沒有了怕心,有時還會發生神奇的事。一次我撥打了一通中國大陸南方人的電話,他聽不懂普通話,我講甚麼他都聽不懂,可我一心想救他,我就堅持講法輪功真相,講著講著,不知道怎麼了,我說話慢慢也變成南方口音了,當我發現時卻變的非常緊張、渾身發熱,也覺的很奇怪:我怎麼會說出這種口音呢?沒想到的是,這時他居然聽懂了,而且順利的退出了他加入過的中共組織。
過後才明白是師父幫了我。感謝師尊給弟子智慧,讓眾生得救!這真是大法修煉的神奇,救人的奇蹟!
珍惜時間 修好自己
修煉中我也認識到了師尊之所以不斷為我們延續修煉的時間,給沒修好的弟子跟上師父正法進程的機會,也是為了讓我們救度更多的眾生。
師尊說:「放下執著輕舟快」[4]。學這段法理讓我有很大提高,我體會到:當我們把執著心放下的時候,就在那一瞬間,甚麼都難不倒你,完全是一種無為的狀態。
在正法最後的這段時間裏,我要救度更多的眾生,學好法,認真去掉自己在常人中形成的不好的觀念,發正念清除掉自己空間場中的業力與邪惡因素,不斷正悟法理,提高自己的層次,直至圓滿。
感謝慈悲偉大的師父!
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少辯〉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修者忌〉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心自明 〉
(2021年加拿大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8/23/194756.html>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八月二十一日】最近時常看到一些新學員和獨修的同修在明慧網的陪伴下穩步堅實走在修煉路上的交流文章,也看到對修煉多年的老學員執著於網上學法的勸誡,結合我自己的一點觀察,在此與同修交流,如有不在法上之處敬請指正。
上段提到的「獨修」的這類同修,雖然外在環境沒有其他同修可以交流,卻能時常與明慧網保持聯繫並緊跟正法進程,表面形式上封閉,與全世界大法弟子的溝通卻是開放、自由的。這種「獨修」在我來看並非獨修,只是缺乏有形的集體環境。不過暫時也找不出合適的詞來描述。
另一種「獨修」不但形式上封閉,周圍沒有同修或不與同修交流,不看或看不到明慧網,不知道本地、全國、全球大法弟子的修煉形勢和正法進程,在修煉中處於一種「與世隔絕」的狀態。
就大陸同修與明慧網的聯繫來說,大致有這麼四類:
1、既有集體環境,又能上明慧網;
代表性的主要是各地協調人、技術人員、通訊員、資料點、以及重視明慧網的同修 。
2、有集體環境,因各種原因不上、不會上或很少上明慧網;
這可能是大多數。
3、沒有集體環境,上明慧網;
比如個人資料點、微型資料點,或獨修的同修。
4、沒有或拒絕集體環境,不上或不會上明慧網。
這部份應該是少數。
《請大陸同修立刻停止網上學法◎師父評語》發表之後,看到參與所謂軟件學法的學員的說辭,甚至質疑師父對此事的態度,我在想,他們一定沒上明慧網,或者不讓人看明慧網,或者排斥明慧網,無論哪一種,背後都有促使他們這樣做的心。
明慧網的「關注度」數據,反映出上明慧網的同修數量與大法弟子總體數量不相稱。
明慧網是主要面向修煉人的網站,不在乎流量,也不靠熱度刷屏,這也恰恰反映了數據的真實性。或許基於安全原因,來自大陸的翻牆瀏覽量做了特殊處理,但以《法輪大法煉功音樂(2018年版)》高達138萬的關注值,明慧文章點擊量能達到甚麼規模,由此可窺一斑。
關注度是累計數據,即從明慧網開始統計之日起全部瀏覽量的累計,再撇開海外大法弟子訪問明慧網產生的關注值,大陸學員上明慧網的數據就顯得更小了,與上億的修煉人群和幾千萬在各種環境中講真相的人數相比較,很不相稱。
上不上明慧網,有四個方面可以問問自己:
1、「應該」「不應該」
2、「難」「不難」
3、「會」「不會」
4、「想」「不想」
1、「應該」「不應該」上明慧網?
資料點是不上明慧網的同修與明慧網聯繫的間接渠道,通過《明慧週刊》,了解大法和修煉信息。
《明慧週刊》自2002年1月19日第1期創刊以來,到2021年8月13日,已風雨無阻發表了1023期。《週刊》創立的初衷,是「面向一些無法經常上網的大陸同修,為大家更加全面、及時地了解明慧信息提供方便。」《週刊》的容量,也從初期的二十多頁,增加到如今的四、五十頁。資料點的同修,除了製作面向普通民眾的真相資料,大量的時間、精力、材料、資源也用於為不上網的同修製作《明慧週刊》,並因此面臨著安全方面的巨大壓力。
如果說,2002年,電腦還不普及,上網還要撥號,翻牆有點複雜,手機也不智能,到了2021年,時過境遷,這些早已不是問題。電腦、手機、網絡成了人們工作、生活的標配,普通人離了網絡甚至有一種「社會死亡」的感覺。普遍來講,上明慧網客觀上沒有任何障礙。這種情況下,許多同修還二十年如一日,依靠資料點與明慧網間接聯繫,是不是也增加了邪惡迫害的藉口呢?
自己不上網,等著海外同修從每週文章中選出小小一部份,編輯成《週刊》,再由資料點同修上網、下載、打印、裝訂,單線聯繫其他同修去取,再一個一個聯繫分發給每個同修。仔細揣摩一下這個過程,涉及的環節、人員、時間,是不是太多了?太複雜了?如果更多同修能介入這個環節的源頭,自己上明慧網,後面那些不必要的環節自然而然就減少了。
消極被動等待,個人感覺有一種黨文化的因素在裏面。鄭州水災困在地鐵裏的人們,水都淹到胸口了,還循規蹈矩的等著。邪黨統治需要消極被動的人。假設一下,一個西方同修,會習慣於這麼多年閱讀一本經過選編的雜誌、而不去努力尋找這個雜誌的來源以主動獲得更多更及時的信息嗎?作為修煉人,心性上要求我們多考慮別人、考慮資料點的安全、遍地開花,走出各自的路。
用於製作《週刊》的材料,比如紙張,按一本《週刊》44頁計,可以製作11份《明慧週報中國版》或7份《明慧週報地方版》。如果更多人能自主上明慧網,這些節省下來的紙張可以多製作多少真相資料啊。而資料點同修節約下來的時間,可以更多的學法、煉功、保持正念正行。
每一期《明慧週刊》打印成冊、分發閱讀完之後,日積月累,如何保管成為一個問題。近期也有多篇交流文章進行了探討,比如,用看的還是用聽的,等等。如果人人都上明慧網,這個問題相應也就不存在了。
2、上明慧網「難」「不難」?
真簡單,手機就行,會上常人網站就行。
我認為先要走出一個誤區,就是很多人可能這麼想:上明慧網=做資料點=安全程度要求極高=從安裝底層的乾淨系統開始=要找技術同修=要面對各種電腦操作和技術問題=要有一個合適的家庭環境=……各種等於。還沒開始,自己就嚇倒了。
出於迫害時期為大法弟子和資料點安全著想,明慧網逐漸積累了很多同修在技術安全方面的文章,涵蓋方方面面,繁簡不一,其它文章也時常談到安全問題,造成很多對翻牆上網這個未知領域不熟悉的同修顧慮重重,瞻前顧後。
首先,安全防範是必要的。同時我們要明白,不同的情況,安全是分等級的。比如,坐飛機,過安檢就嚴,要驗身份,一個個過安檢門,很多東西不能帶,開箱檢查等等。火車就簡便一些。地鐵更簡便了。坐汽車那就是抬腿就走,幾乎沒有安檢。
同樣道理,資料點,尤其是較大的資料點,聯繫同修眾多,對安全的要求就高。而僅僅是自己翻牆看明慧網,則完全不必興師動眾,小心翼翼。就像坐汽車安檢可以忽略不計一樣。
這麼多年,海外技術同修開發的各種翻牆軟件,電腦版、手機版、電視(TV)版等,已多達近20款。操作簡單、安全穩定,幾乎可以說是傻瓜式。只要會上常人網站、會用智能手機,就一定會翻牆、能上明慧網。國內那麼多普通民眾、甚至「小粉紅」都翻牆。不管是大法弟子,還是普通民眾,不管是明慧網還是國內報導,還真很少聽說只因為翻牆出安全問題的。
通常我們看到的情況是,警察把與大法有關的書報、傳單、資料等抄走,而電腦、手機等作為日常用品有時會返還。當然不是說大法物品應該被抄走,而是說警察在常人這個層次,更在意有形的、看得見的、與大法有關的物質層的東西,作為常人中的證據。
我們給民眾發放真相傳單,上面通常有翻牆網址或二維碼,真相U盤裏,也有翻牆軟件。如果我們自己都沒上過明慧網,沒翻過牆,嘴上給人推薦翻牆很容易、很安全,心裏直打鼓,對翻牆有畏難思想,是不是沒做到「真」?如果我們認為常人翻牆沒問題,大法弟子翻牆會被盯上,是不是把自己置於一種應該受迫害的位置了?
一個人喜歡看電影,上電影網站;喜歡聽歌的,上聽歌網站;喜歡打遊戲,上遊戲網站;我們大法弟子是修煉人,上明慧網不是再正常不過了嘛?!何況翻牆軟件的安全性不會洩露上網軌跡。難道你沒上明慧網,或你說你沒上明慧網,警察就認為你沒上嗎?又或者,內心認為不上明慧網,可以少給警察一條證據?
一旦我們能上明慧了,不但資料點製作《明慧週刊》可以大幅縮減,一些純電子介質的真相資料,也不需要資料點提供了,自己就可以做。比如真相U盤,手機充電口上接一個OTG轉接頭(幾塊錢,很多時候作為買其它產品的贈品,不要錢),即插即用,半分鐘就可以複製一份U盤,遇到有緣人了,隨時可以拷貝一份給對方。
同時,真相信息來源更豐富、講真相的方式也會更多樣,我們熟悉了各款翻牆軟件以後,可以引導不同喜好的人看不同的內容,比如喜歡看新唐人的,用愛博電視、自由門VPN等,在手機上就能隨時隨地看;想用電視看的,用神州明見TV版,緩解裝鍋對安裝技術要求高的限制。海外技術同修已經給我們提供了強大的軟件,我們每個人都運用自如,才能如意的發揮這些軟件救人的最大效用。
當然,如果我們想要發展自己不熟悉的新的講真相方式,比如,想嘗試手機發送真相信息等,相當於坐汽車改為坐地鐵或火車了,對應的安全級別也要提升,需要好好閱讀與此相關的技術文章,遵循技術安全規範,做好安全防護。逐漸的,可能又想添個電腦、打印機啥的,滿足自己講真相所需,這樣實際上就成了一個資料點,但卻不是強為的,而是自然就達到了。
相比於篇幅有限的《明慧週刊》,自己上明慧網更具時效性。明慧網每天的大陸綜合消息,裏面被迫害的同修,除了海外同修幫忙打電話聲援以外,大陸同修自己更要及時針對各地迫害案例發正念。更大面積的同修參與進來,力量更大。這是只看《週刊》無法做到的。
3、「會」「不會」上明慧網?
年歲大的,對電子產品一頭霧水的,這樣的同修一直會有。而會上常人網站,會用常人熱門軟件的,不妨試試上明慧網。
找到自由門/無界的網址/二維碼
(注意必須是自由門/無界的,別的都對學員不安全)→
下載或複製到手機/電腦上 →
安裝(過程中的提示,始終選擇信任該軟件的操作)→
打開軟件,顯示主頁,找到明慧網,點擊進入首頁。
下載文件格式一般有.zip(壓縮文件,點擊解壓縮即可),.exe(電腦用),.apk(安卓手機用)。
真相U盤裏軟件很多,因各地網絡環境不同,每款鏈接速度和使用感受各異,可逐一嘗試,選一二款用的最順手的經常使用。
下載、安裝過程若有困難,可向家人、同修、常人請教,基本一看就會。
4、「想」「不想」上明慧網?
這才是最關鍵的問題,也要由各人決定。
每個大法弟子的思想都有各自的頻率,如果越來越多的頻率能夠協調起來,產生的共振會讓宇宙中的敗物無處存身。
希望越來越多的同修都能上明慧網,整體上協調的越來越好。
【編註﹕本文代表作者當前修煉狀態中的個人認識,謹與同修切磋,「比學比修」。】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八月二十一日】針對打疫苗的問題,我個人認為有幾個方面需要悟清楚:
一、這個「中共病毒」疫情的產生和發展已經不是一個地區或一個國家的問題,而是一個世界範圍的瘟疫了,雖然這個病毒表面是中共一手搞出來的,但能形成全世界範圍的嚴重瘟疫,那這一定是某種天象下必然要發生的一件大事了。
師父明示:「但是目前「中共病毒」(武漢肺炎)這樣的瘟疫是有目地、有目標而來的。它是來淘汰邪黨份子的、與中共邪黨走在一起的人的。」[1]
而關於那些應對瘟疫的辦法,師父說:「瘟疫本身是神安排的,是歷史發展的必然。人心不好了就會造業、得病、遭災。人在這時不信神的,就會採取甚麼措施。這名詞的同音本身就已經在告訴你了,「措施」就是錯誤的實施。」[1]
那這個疫苗不也是「措施」的一種嗎?所以這種方法也同樣是一種錯誤的方法,那麼它所產生的後果不但治不了瘟疫,反而可能會加重瘟疫的嚴重成度(比如常人講的疫苗的ADE效應)。
所以我們應該對「中共病毒」和所謂的「疫苗」有一個正確認識,個人所悟:這麼大範圍發生的瘟疫正是「天滅中共」的一個步驟,而打所謂的「疫苗」可能恰恰是造成其滅亡的自毀舉動之一。
二、打「疫苗」這種措施儘管可能是錯誤的,但是目前全世界範圍都在努力推行這種東西,肯定也是有某種天象安排的因素。
師父說:「就是我們看到的許多事情,在這個社會上表現出來的亂象,是因為這個社會在隨著這個宇宙敗壞了的趨勢造成的。」[2]
個人所悟,打疫苗這個事情,我們大法弟子都知道這個疫苗對常人來說沒甚麼好處更有危險,另外,我們對邪黨做的事情都知道它強力推行的事情一定是壞事,所以肯定不願支持。但是畢竟這個社會和宇宙已經敗壞到這一步了,從整個人類來說已經不會想到要從自身的思想和品德上找原因,只會借助打疫苗來解決問題。所以打疫苗在常人看來只是一個再正常不過的一種衛生防疫手段。當然在這個過程中,中共邪黨又是用說一套做一套的手段強迫民眾接種疫苗而不是自願,但也要看到,目前整個人類範圍的主流認識是認可用疫苗來控制疫情的。所以打疫苗本身在常人的認識中並不是壞事,即使有強迫的因素,人們也不會把它上升到「迫害」的層面上。所以個人所悟這應該不是我們大法弟子需要花精力去改變的事情。
師父說:「作為修煉人,作為大法弟子辦的媒體怎麼做?我們沒有義務去扭轉這個社會的潮流,因為這個宇宙就是敗壞了,隨它去了。新的宇宙在建立,只是從這個裏邊挑選好人進入新宇宙。那麼大法弟子助師──助啥?救人。這就是你們要幹的。」[2]
因為我們抵制打疫苗的過程中,不但不好講真相,而且行為本身還是在對抗整個社會的潮流,反而會引起常人的誤會和不解(常人認為你不打疫苗就容易感染病毒,並可能傳播給周圍的人,從而給他人帶來危險),會給我們帶來很大的被動。況且如果不能起到讓常人明白真相、三退的作用,沒有三退的常人就是不打疫苗,也會有其它災難等著他們,相反我們把精力花在讓常人明白真相、三退上,那他打不打疫苗都跟瘟疫沒關係了,從根本上救了這個生命,這不才是我們的唯一目標嗎?
三、圓容好修煉和世俗的關係。個人所悟,打疫苗本身屬於世俗社會認為的提高衛生防疫的方法,從我們個人修煉的角度上看,肯定不需要打。但能不能打,我個人所悟是這中間沒有心性的問題,對於在家修煉的同修來說,打不打疫苗和修煉應該是不衝突的。比如世俗社會是存在戰爭的,假如某個時期遇上戰爭了,那修煉的人如果被徵召要不要上戰場呢?
當然,抵制打疫苗本身也是世俗社會存在的一種行為和態度,所以抵制了,也不是沒有意義,至少對中共邪黨的統治是一種反對的聲音,但我還是認為應以不佔用過多精力為原則,否則就得不償失了。
以上只是個人的一點認識,不當的地方還請同修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理性》
[2] 李洪志師父經文:《大紀元新唐人媒體法會講法》
【編註﹕本文代表作者當前修煉狀態中的個人認識,謹與同修切磋,「比學比修」。】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8/24/194767.html>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八月二十一日】我叫望月良子。今年六十八歲了。我是個性格剛烈,有志向的人,別人都叫我女強人。我出生在中國,家庭困難,人口多而且母親從我記事就一直身體不好。我們在那個邪黨的教育之下,經歷了各種運動,大躍進、三反五反、整風、四清,史無前例的文化大革命。
童年時因家庭出身不好,我處處受到排斥,打壓,又經歷了上山下鄉,工廠鬧革命。每天都在鬥爭中生活,心驚膽顫,那真是生活在水深火熱中,就在這風雨飄搖的艱苦困境中長大,有再遠大的抱負也是無可奈何。
我初中畢業,沒甚麼文化,又因出身關係,找工作時,沒有單位敢要我。那種失落的心情好苦,好痛,覺得世界這麼大,沒有我們的路與人生,人與人之間沒有親切感,我不明白為甚麼會這樣。
為了能立足,我工作上很認真,甚麼苦我都肯吃。沒有托兒所,我就自己帶孩子上班。我丈夫是採購員,常常不在家裏。所以我家裏外面都是一把手,做過飯,當木工,匠工,做過教師,做過總務,我覺得自己甚麼都行。有段時間大家對我特別好,領導對我也很照顧。
過了幾年換了領導,我被拿下來到外面清掃。我不服氣,爭、打,找領導幹,那真是天翻地覆。後來沒辦法了,不到四十歲就辦病退。我辦完手續還憤憤不平,告訴領導,我是有能力的千里馬,你們不用我自己用。就這樣回家了。
為爭一口氣搞得一身病
我和丈夫商量開飯店,讓他們看看,爭口氣嘛。我們借了錢租了房子,買輛三輪車。我們不怕辛苦到處撿石頭磚頭,自己建飯店,幾天的時間完工,開業。好開心有了自己的生意。我們從自己做起,慢慢的請了一個廚師,服務員從一個兩個到十八個。生意太好了。我們和稅務局、街道、公安的關係搞得好,我的後台厲害極了。各地的單位領導包堂的每天滿滿的,到後來白天開飯店,晚上開舞廳。
好景不長,因為太勞累了,有時從早忙到晚上,吃飯也不及時,慢慢我的身體支撐不住了,但因為生意所以堅持著。終於有一天我真的不行了,無一點力氣,太難過了就去了醫院。醫生說,你去大醫院吧,這沒有床位了。連續三個醫院都這麼說。其實我心裏明白,我便血很久,知道自己的狀況。我覺得我一生中受的罪太多了,我也終於能讓別人高看我了,雖然苦,但是也不枉一生。對,我死也無所謂。
我找到部隊的院長。他馬上讓我住院並說從現在開始,不許走動。躺在床上,我終於輸了,敗下來了。從那一刻起,我知道我的人生就要結束了。四十多歲就走向死亡,我回想這一生,酸甜苦辣我都走過了,覺得太苦了。人為甚麼這麼苦?我為甚麼這麼苦?我的命運為甚麼這樣?我一生爭了氣了,有名了,有錢了,可以呼風喚雨了。到頭來我有甚麼?只有死亡。
人間的苦,身體上的病魔痛苦一起湧上來。我覺得我比黃連還苦。我求醫生,我想死,他驚訝的說:「為甚麼?我當這麼多年的醫生,沒有一個病人說想死。他們都求我救他們。你怎麼這麼說?」我真誠的告訴他說,我好累,我一生這麼的苦,我想好好休息了,不再有這麼多的煩惱痛苦和生活的艱辛。
因為長期營養不良又便血,所以連續一週不斷的輸血後,才能做手術。七、八個小時的時間,因為沒有全身麻醉,所以我痛的大叫,漸漸的無力無聲了。下了手術台,那真是比死都難過,我沒有死只有痛苦,在床上亂滾。過了不知多久,我靜下來看見女兒、兒子站在我面前哭。他們說:「媽媽為甚麼不告訴我們。你都這樣了。媽媽如果你就這麼走了,那我們今後怎麼辦?媽媽請好好活著。」其實我雖然想死,但是我最放不下的是我的兒女啊。也許這一放不下才又活著繼續受苦。
二十六天在病床上,兒子每天坐在一個小板凳上看護我,他瘦了二十多斤。出院後,單位的好朋友四個人把我抬回家,因為我住四樓沒電梯。我成了廢人,處處事事都要人幫助。我的心難過極了,像我這麼強的人現在成了這樣,我只有流眼淚。
生病期間都是兒子背我下樓上樓,每天照顧我。轉眼過了三個月,日本簽證下來了,可是婆婆知道我的情況並不想讓我到日本,怕到那花錢,怕我死到那裏。丈夫知道後跟他媽媽說:「她這一生嫁給我沒有幸福,我想讓她去看看。如果不行再帶她回來。」最後婆婆同意把手續發過來,我們放棄了家產和所有的一切,走出國門走入另一個家園。
一九九二年九月六日飛到日本,我下了飛機看到這片土地,彷彿來到了我久別的家鄉,我覺得這才是我的家,那麼熟悉親切,心情那麼舒暢。上了電車馬上有那麼多的人給我讓座。他們衣著整潔,彬彬有禮。我不由得愛這個國家,我想病好了一定為這個國家努力貢獻我的一切。
到了家,由於長途奔波,三天就倒下了。我吃不下飯,又回到了病痛的狀態中。一週後,我姨來看我,讓婆婆帶我去東銀座癌中心醫院去,並求助區役所。
我能吃飯、做家務、也能睡著覺了
一年又一年時光好快啊,轉眼四年過去了。一九九七年年底,有位朋友看到我天天吃藥就說:「煉煉功吧。這個功好。」我說不煉。因為日本很多人到各家拜訪讓入教的。家裏人常告訴我不要開門,不要參加。再說我除了看電視錄像外,做不了任何事。一連幾次我都推脫了。
有一天她打電話說:「來說說話。」我去了,結果她家來了客人。我馬上要走,開門出去,她說先別走,然後當著那兩個人的面就說:「你看她天天吃藥,病歪歪的。讓她煉煉功她也不煉。」那兩位看著我,我很下不了台,我很要面子,從來沒有人這麼說我,別人都是求我的,而且還客客氣氣的。她這樣我很生氣,但又要面子,只好說:別說了。把你那東西拿來我看看。拿了錄像帶和《大圓滿法》書籍,我氣沖沖的回家了,到家就放在一邊躺下了,心裏很不痛快。
第二天沒事,忽然想起昨天的事,就想反正也拿回來了,不妨看看吧。打開錄像機,馬上聽到那優美動聽的音樂,那麼的親切,又看到師父出現在眼前,那麼慈祥,可親可敬,不由得我的心動了。那一刻我知道我離不開了。師父的動作優美,帶有一種神聖神奇,好像在呼喚我,來,起來,煉功。我不由自主的站起來聽師父的口令做起動作來,好舒服好美妙。我好感動,也好興奮。雖然我無法理解那種感受,但是我知道我真的離不開,真的離不開。
煉完功,我的腦海中還想著師父那慈悲、慈祥的面容,優美動聽的音樂,師父的聲音,久久的久久的在耳朵邊縈繞。
我平時精神不好睡眠差,但那一夜不同,等我醒來時太陽那麼高,陽光照的屋裏透亮,家人早走了。我一看,啊,十點多了,睡了那麼久,那麼甜,一直沒有這麼好睡過,這功好神奇。想想那煉功的音樂聲,馬上起來收拾再次打開錄像機,隨著那音樂聲在師父的教功下一次一次的煉,煉功不累,不像原來每天生活的很辛苦了。
一天兩天、一週兩週,我感到法輪的旋轉,每次每次都不一樣。那轉動很微妙,不論哪裏不舒服就有法輪的轉動。一個月、兩個月,我竟然不煉功時肚子裏也有法輪轉動。我有法輪了。每天我都在幸福快樂中、法輪的旋轉中度過。我能吃飯了,又能做家務了,臉色也好了。
圖:望月良子 |
有一天家裏人突然發現我變了,又恢復到原來的乾淨利索的家庭中了。丈夫問我怎麼回事?我就告訴他:「我好了,今後不用再去醫院,再也不用吃藥了,更不用你們每天為我擔驚受怕,我好了。」他很驚訝,問為甚麼?我說我煉功了。他怕我入日本的甚麼教,馬上說:甚麼功?讓我看看。我打開錄像機讓他們看。他說是中國的?我說是。他又說:這功真那麼好?如果是邪法怎麼辦?我沒有考慮,堅決的說:我不管,是甚麼我也跟定了。因為我第一次煉功時就和師父說:「太好了,我一定要煉!這是我要的。」所以我堅定的說:無論是甚麼我都煉。我心裏說:我不會放棄的,永遠永遠這是我的師父。
夢境多次點化多學法
因為光煉功,學法少,我甚麼也不懂,一次一次的點化也不明白。有一次在夢中,到了一個世界,那是透明的、潔白的地方,那麼好。總在夢中看到這景象,還看到師父,每當這時我就手舞足蹈的,高興的不得了。
不好好學法,思想昇華不了,所以我甚麼關也過不了。看到錢就撿、色關考驗也沒過去,和別人打架,打了人還開心的不行,對別人不依不饒的。多少次師父點化,可我就是太笨了,也不明白。
有一天,在夢中,師父到我家,我特別開心。我總想師父能來就好了,這回真來了。我住在一個很偏僻的山邊,屋裏有一個小炕,炕上有個小桌子。師父說我看看你有甚麼書?我有個書架子空空的,只有一本《轉法輪》放在那裏。師父坐在炕上,我清楚的記得,在夢裏我做了四盤小菜,一碗米飯。我站在地上看師父吃,吃完後,師父說,我到後山去洪法,你去不?我回答不去。
師父要離開了,我送師父出門。開門看見對面下大雪了,師父仍是走。我忽然看見師父沒有穿襪子,我急了,我請師父等等我,我去家裏拿。我拿了弟弟的襪子就往外面去追,那雪太大了,我心裏又急,一隻腳踩下去,雪就到了大腿根,艱難的拔出來一隻腿,另一隻腿就又陷下去。就這樣一步步的,好不容易一步步往前走,我累壞了,無論怎麼也看不到師父。就這樣,我從夢中驚醒了,滿身汗。
又有一次,我在夢中從下往上攀登,向那美好透明潔白的地方爬,往上爬,可是怎麼也爬不上去。上面有一隻大手在往上拉我,可是我怎麼那麼重,而且還背著大包袱,怎麼也上不去,最後累醒了。我躺在那想為甚麼?師父點化我,是要我放下包袱?放下各種執著才行。
可是學法不好怎麼能悟的到呢?後來我想上不去算了,身體也好了,不煉了,但是又放不下。我想掙錢為國家做點貢獻,自己也有了收入,也不用再讓國家付出那麼多了。可是我又覺得這功這麼好,師父,我怎麼辦?慈悲的師父還是沒有丟下我,再一次點悟我,我永遠不會忘記。
那是夢中,在一個無比廣闊,一眼望不到邊的大海中,有一個像房子那麼大的一個大竹排,有一根柱子,上面一盞燈。在那翻滾波浪的大海上漂浮,師父站在我的前面,我邊上有個孩子大約不到一歲,幾個月吧,趴在那裏,只有三個人。師父一動不動,大浪一個接一個的打著竹排,啪啪作響。但是竹排還是頂著巨浪向著前方,遙遠的一眼望不到邊的大海,逆流而上。我赤著腳站在那裏,看到師父站在那眺望著遠方,一動不動,任風這麼吹,浪花飛濺,依然一動不動,就這樣在浪聲風聲中我醒了。
我的淚水流啊流,多麼慈悲的師父,我算甚麼?甚麼也不是,只是從死亡中被師父救下的一個小小的我。我遇到困難就想放棄,我慚愧,無地自容,愧對師父的救命之恩,我真是不爭氣,總讓師父操心。我忘記了自己說過的話,無論是甚麼我都不會放棄。我太對不起師父了。中國有句話,「一日為師,終生為父」,何況是救我命的師父,我無話可說,煉!
一九九八年我參加新加坡的法會,在那真的見到了師父。師父講法,可是我聽不懂,只記得宇宙大法──真、善、忍,又和師父合影照了相。我對著師父喊「師父,師父」,師父聽到了,回過頭來看著,可我甚麼也說不出來,那心情無法描述,師父慈祥的對我說:「多看書,多看書。」[1]師父走了,那高大慈悲的身影,我永遠永遠不會忘。
病好了 堅決退國家醫療補助
法會結束回日本,我想這回不能再辜負師父的期望,要真正成為師父的弟子,要「做到是修」[2]。我覺得要退掉國家補助的錢,且告訴醫生,我煉功了,病好了,不用再來醫院了,也要告訴區役所這些。可是我不會日語怎麼辦,我就拜託我的小舅媽,因為她在區裏工作。她知道我煉功病好了,所以我一講她就答應了,我很高興。
但幾經波折,國家都不同意退,表明這是法律規定的,不要不行。舅媽說:「這錢你不要,給我們花。」我說不行,一定要退,病好了就不能再要了,我要按照宇宙最高法理──真、善、忍,我要真正修煉就要做到「真」。一定要退,無論如何都要退,請再幫我去說,最後舅媽打電話告訴我說:你的願望實現了,退掉了那個錢。
我做到了,放下了一個大包袱,覺得渾身輕鬆。
我有幸成為一名法輪功的修煉者,像我這樣從死亡中走過來的人,是法輪大法給我更新的生命,因為我是被醫院判決死亡的人,醫生在我生病時就說過,我使勁也過不去五年的。可是我幸運得了大法,今年已經是二十四年了。我現在精力充沛,每天早上煉功,晚上學法,白天洪法講真相,我要告訴世界上所有的人,法輪功不只是祛病健身,還讓人明白做人的道理,人的生命是返本歸真。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瑞士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實修〉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8/27/194806.html>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八月二十一日】我只有一個女兒,可她自出生就患有先天性甚至危及生命的嚴重疾病,讓我提心吊膽。直到她成年之後,依然不斷遇到各種大的關難。幸運的是此時我修煉法輪大法了。
師父說:「在親朋好友遭受痛苦時,你動不動心,你怎麼樣去衡量,作為一個煉功人就這麼難!」[1]
我知道,我只有真正放下這個心,才是真正的修煉人,才能幫助她走出這些魔難。
二零一五年新年過後的一天早晨,我走進女兒房間時,她跟我說:「媽,我乳房裏長了一個東西。」我一摸,是有一個像瘤子似的東西,還挺大。我問她:「甚麼時候發覺的?」她說年前就發現了,一直沒跟您說。我以為過一段時間就好了。可現在看比以前更大了。我看她心情壓抑就說:「沒事的,你就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真心念就會好的。」
第二天早上,我帶女兒到本市一家大醫院做檢查,醫生看了後說:「初步診斷是纖維瘤,也叫脂肪瘤。但是沒做彩超還不能確定。」我諮詢醫生:「這種情況需要做手術嗎?」他說:「沒有別的辦法,只能做手術。」我說:「往後推一推,暑期做行嗎?」他說:「那不是越長越大嗎?」
我想,女兒是大學老師,還有十天寒假就結束該開學了,臨時找個代課老師也不好找。可是現在不做手術又不行,不知該怎麼辦。我就先讓女兒去做了一個彩超。當天下午拿到彩超結果,醫生一看,說:「不只是長了一個瘤子,兩個乳房裏都有,而且還很深。」
我問醫生:「這是甚麼性質的呀?」他說:「這得術後做切片化驗才能知道結果。這種病,手術後也說不好以後還長不長了,每個人都不一樣。」我說:「大夫啊,您看看這兩個乳房同時做手術這孩子能承受得了嗎?另外這術後也不好恢復呀。」
醫生沉思了片刻說:「那就先做一側,另一側暑期再做吧!」我看一看女兒沉默不語難過的樣子,也只好按醫生所說的做了。
醫生給女兒開了入院通知單,安排第二天首先給她做手術。等一切手續都辦完後,一看,我和女兒已經在醫院忙了整整一天了,醫生也下班了,我們只能回家為第二天的手術做準備。
一到家,女兒就回到她的房間躺在床上,眼睛望著房間的棚頂,一言不發。當時我也不知道該說甚麼好,也就回到我自己的房間裏。往那一坐,心裏想著這個打擊也太突然太大了,女兒明天怎麼面對啊?她怎麼會遇到這種事,也太苦了……
這時,往事在我腦海裏一幕一幕的出現:我懷女兒的前期,就採取各種方法保胎。整個妊娠期間,我就靠輸高濃度葡萄糖、吃點麵包、喝汽水維持著,直到預產期前二十多天,我住進了醫院。醫生檢查是產前子癇,就是一種產前綜合症,表現為血壓高、眼睛失明。
胎兒是足位難產,所以必須得做剖腹產手術,否則大人孩子都難保。手術把孩子拿出來時,孩子沒有呼吸。我就聽大夫說:「快搶救!」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才把孩子搶救了過來。住了一個多月的醫院,我們回家了。給孩子量體重,不但沒長,還往下降了。
女兒出生後體質就非常不好,總是離不開醫院,除了經常吃藥、打針外,各種營養品只要有對女兒健康有益的,我都去買。就連那些巫醫小術的東西我都沒少用。可是不管花多少錢,最終還是解決不了問題。當她長到三個月時,就開始斷斷續續的住院。
我一年一年的盼望著她快點長大能有點抵抗力,身體強壯起來就能好一些吧。可那只是我的美好期盼。女兒大概在八、九歲時,眼睛又出現了問題,看人都是雙影。去醫院確診是散光;再繼續往下查,說頭裏有甚麼造影;再繼續查,說是營養不良造成的。就又開始用治療眼睛的各種針劑、藥劑、各種補品,好在情況有些好轉。
十一歲那年的一天早上,她開門去上學,突然暈倒在門外。醒來後就吐了,嘔吐物還帶血。當時把她送到小區診所,大夫說好像是胃出血,必須趕快送大醫院。我們馬上帶著女兒趕往大醫院。趕到醫院時,女兒已經休克了,血壓為零,臉色蒼白。經過搶救,終於轉危為安。醫生的診斷結果是十二指腸潰瘍、出血、缺鐵性貧血。治療一段時間後,女兒回家療養。
女兒雖然身體不好,但是她挺好強。就這樣的身體,不但文化課沒落下,還非常刻苦的學習畫畫。因為女兒有美術特長,我給她找了專業美術老師辦的畫班學習畫畫。讀初中二年級時,女兒說想提前一年報考全國重點美院附中,她想提前一年試一試,第二年再考就能有把握了。
第二年,女兒報了一個美院附中,被錄取了。從此,女兒十五歲離開家,在外省讀高中、大學、研究生。畢業後,到該省市一所私立大學教平面設計。之後,女兒又考進一所公立大學工作。
我於二零零八年走回法輪大法修煉中。幾年後,我辦了內退,來到另一個省市,家就固定在這裏了。我在當地找了一份工作,後來經過老家同修的幫助和當地的同修聯繫上了。那時當地沒有真相資料點。一年以後,通過同修的幫助,在我家建立了一個資料點。開始只能複印資料,後來才逐漸逐漸的運作起來,能製作各種資料了。
那時候,我每天工作都很忙,除了上班就是學法、忙著做真相資料,每天都忙到半夜。女兒雖然沒有走入修煉,但是她不反對我修大法,並且每次放假回家,她就幫我做真相資料。後來真相資料種類越來越多,用量也大。
因為女兒身體不好,我每天下班回家,都看到她精疲力竭的樣子。但是,女兒從來沒有怨言,女兒做的真相資料質量比我做的都好。她還經常給我提建議,哪做的不好應該怎樣改進,因為大法真相資料是救人的,方方面面要求都非常嚴格。就這樣,有師父的加持,再加上女兒的協助,資料點基本上平穩的走過了這麼多年……
往事一幕又一幕,我不能再這樣想下去了,越想,對女兒的情越重,越想,越不知道怎麼面對女兒手術後的一切,女兒還沒有成家呢……
我是大法弟子啊!我得放下這個情!
此時,我想到女兒明天手術這件事就開始求師父。我一邊心裏繼續請師父加持弟子,一邊起身去跟女兒談明天手術的事情。我開始發正念,清理自己的空間場和女兒的空間場,請師父加持我。
我跟女兒說:「媽媽想和你談談明天做手術的事情。剛才我也請師父加持了,因為弟子走的路都是師父安排的。雖然你還沒有走入大法修煉,但師父說過「一人煉功全家受益」[2],你會跟著受益的。是否做手術這件事情還得你自己做出決定。現在只有兩條路:一個是走常人的路,做手術,手術後果大夫也跟你講了;還有一條路,就是走上一條大法修煉的路。這條路是千年不遇萬年不遇的,如果你能修煉大法,那真是大福份。法輪大法是按照真、善、忍做好人,還會有一個健康的身體。你看媽媽修煉這麼多年沒吃過一片藥,以前我身體怎樣你是知道的。你看看相比之下選擇哪條路?現在還有機會。」
女兒沉思了片刻,說:「選擇修煉這條路。」
我說:「既然選擇這條路,就要堅定的修下去。師父會給安排好的。我們倆共同謝謝師父!我也為你高興,我們不僅僅是母女,而是更可貴的同修了,都是師父的弟子了啊!」
第二天早上,我和女兒去醫院跟醫生說不做手術了,結果辦理手續時,押金不給退。女兒和我都說不要了,高高興興的回家了。
到家後,我把師父的濟南講法錄像請出來和女兒一起看。師父講法有九講,女兒開學還有九天,正好能看完。我倆每天看一講師父的講法錄像,同時跟著師父的教功錄像,女兒學會了五套功法。到女兒開學走的那天,煉功動作她基本都掌握了。她把《轉法輪》寶書、師父的濟南講法錄音和煉功音樂都帶學校去了。
修煉後,女兒以前得過的病都好了。她明白了修煉人沒有病的法理,也經歷了幾次病業關。有一次她過病業關,整個腹腔一會這兒痛,一會那兒痛,痛的從床上爬到地上,跪在師父的法像前……我一看過了好多天了不見好轉,而她還是個新學員,信師信法能達到甚麼成度不好說,我就問女兒是否去醫院看看?她回了我幾個字:「不去,別問我!」
這樣,我就找同修來我家幫助她發正念。同修來了,我們就開始發正念。剛發了一會兒,女兒說:「你們越發我這痛的越厲害,還是讀法吧!」我說:「這不就說明邪惡在做最後的垂死掙扎嗎?在另外空間看那就是正邪大戰啊!」
看著女兒似乎承受到了極點,我就和同修開始讀法。女兒在床上躺著,安靜了下來。學完法,同修走了。到中午十二點該發正念了,女兒就起來跟我一起發正念。這次我倆發正念發了兩個多小時。我讓她去睡一會兒。女兒就上床睡著了。
我坐在那看著她,想起來幫女兒發正念的那個同修說的話:「這孩子真有正念,意志力很強。」是啊!到今天,女兒已是八天沒吃沒喝了。有的時候過了半夜,女兒看我熬不住就讓我休息一會。
那天醒來後,她有點精神了,就跟我講:「我做了個夢,夢中我夢到了從我嘴裏掉出來很多死蟲子,長的有點像七星瓢蟲。最後一隻還是活著的,是被一隻手拽出來的。拽出來的時候,它還掙扎著抓我的嘴角,我的嘴角都被扯歪了。一定是師父看我太累了,幫我把最後一隻蟲子滅掉了,師父太慈悲了。」
這一大關,女兒總算是走過來了。
前幾年剛得法的時候,女兒說過這樣的話:「小時候我身體不好,總有病去醫院我都不害怕,我總感覺一定會有辦法的,一定會有人能救我的。」是啊!是師父一直在保護著女兒。
女兒在修煉前檢查身體時查出有兩顆結石。去年十月份,師父給她淨化身體,先後兩顆都自動排出去了。
修煉法輪大法後,只要弟子堅定的在法上修,一切都有師父在管,師父把一切都給安排好了,回家的路師父都給鋪墊好了。
女兒一個人在外地,學法、煉功、發正念都能合理的安排。特別是今年,她的變化很大,在法中更加勇猛精進了。有時她悟到了法理,就會給我發過來,對我也是一個很大的觸動。我對女兒說:「看來媽媽得跑步了,要不就追不上師父的正法進程了。讓我倆形成一個向內找、在法理上切磋的修煉環境。」
女兒說:「我就是為法而來的,既然是為法而來的生命,現在我和大法緣已結了,法已得了。」
我想:「女兒啊,你太幸運了!感恩師尊的慈悲救度,使你走入法輪大法的修煉。所有的一切,都是慈悲偉大的師父給予我們的。我們只有修好自己,共同精進,才能報答師父的慈悲救度之恩!」
叩謝師尊!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澳大利亞法會講法》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八月二十一日】修煉人遇事要向內找,並且是要無條件的向內找。近段時間在學法組交流中體會到:「向內找」我們都會說,也都知道應該向內找,但每當事情出現或發生後,即使我們很想向內找,但具體該怎麼找,或者說這件事情的發生究竟是衝著自己的甚麼心來的,有些時候卻不知道如何向內找,沒找到這個問題出現的目地是甚麼?根本上是讓我們認識到甚麼?或者是該去掉甚麼人心?
把最近學法小組同修們在這方面的體會寫出來與大家交流。
孩子考了十五分
在我們的學法點,同修A談到一件事:有一天同修的兒子從學校回來,說這次考試自己考了十五分,同修一聽心裏就不舒服,心想:我們沒少讓你去補習班補習,平時學習上也是不斷的督促,作為家長別的方面對你做得也很到位,你卻給我考個十五分!吃完飯同修坐在沙發上學法,她的兒子趴在茶几上寫作業。於是同修又說起了考十五分的事。
兒子不讓說。同修A說:「你說一句他說兩句,比你還有理呢!」
A說,作為修煉人也知道應該向內找,因為沒有偶然的事情發生。A說在這件事中找到的是:自己有爭鬥心、愛面子、不讓人說等等人心。但說總感覺好像沒找到根源一樣。
同修A說完後,同修B當即就說:「你考慮過沒有,其實你現在的修煉狀態就是十五分。」
A聽後一怔,說:「哎呀,我根本就沒有這麼想過。」於是在這個基礎上再向內找。A同修找到自己的問題:其實即使不用兒子考十五分,通過別的矛盾也能發現自己的爭鬥心、愛面子心和不讓人說等等人心,為甚麼偏偏考個十五分回來從而觸動了自己?的確這十五分就是給自己看的,是讓我們發現修煉中的不足從而提高的。
常人和同修開過份的玩笑
有個老年同修平時喜歡開玩笑。有一天,該同修的鄰居在和同修說話時,開了個非常讓同修不能忍受、侮辱性很強的玩笑。於是該同修一下子就受不了了,語氣、表情、態度都很不好了,馬上對那個鄰居說:「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呢,我平時是愛開玩笑,那你也不能這樣說我啊?!」意思是你怎麼能和我開這樣過份的玩笑呢!?
其實常人在修煉人面前說的話,尤其是能刺激到我們的言詞,可不是偶然的。我們覺的常人和我們開過份的玩笑我們受不了,那麼反過來說,是不是我們平時愛開玩笑的行為對於修煉人來說已經是很過份的呢?這是應該去掉的人心。
自己的觀念不被觸動,就認識不到自己的問題,任何矛盾都是為了讓我們看到自己的執著從而去掉它。
不熟的西紅柿
一天學完法交流時,同修C談到自己的一點體會:某天去街上買菜,看到路邊有賣西紅柿的,用塑料袋一兜一兜裝好的,看上去都挺好,五元或十元一兜。同修看西紅柿不錯,於是就買了一兜。同修給賣家付真相幣時,忽然發現自己拿起的這一兜裏邊有個青的西紅柿。於是順口就說有個不熟的。賣家一看趕緊給換了一個好的。此時同修突然意識到:唉,作為修煉的人怎麼這麼點虧也吃不了?怎麼還讓人家換一個呢?正在給人家真相幣的時候自己就不好意思說自己是煉法輪功的了。
在同修C說出這件事情後同修D認為:遇到問題應該向內找,做甚麼事情都能考慮別人才是對的,但作為修煉的人還不僅如此,因遇到的任何事都有點悟我們、讓我們提高的因素在裏邊。同修E接著說:「為甚麼讓修煉人拿到的一袋西紅柿裏邊正好有個青的,是不熟的?這是否是讓我們想想:自己還有哪一方面修的不成熟,或者哪方面做的不夠?我們遇到了不熟的果子,是否是針對自己矛盾最突出的方面給以提示呢?這就是修煉。」
碰了常人的車
一天妻子下班因有事情要做就急著回家,結果就在快要到小區門口的時候,車右側後視鏡不小心碰到了停靠在路邊的一輛車的左側後視鏡,碰撞的聲音還挺響。這時那位車主趕緊下車對著妻子說:「你把我的車碰壞了。」妻子把車停在路邊,趕緊過去看人家那車的後視鏡,一看也沒壞。但是車主指著後視鏡的背面說:「你看這道劃痕,就是你剛才碰的。」妻子說:「車是從前邊碰過去的,前邊沒事,後視鏡沒動也沒壞,怎麼能劃到背面呢?」車主堅持說是妻子碰的,還堅持說要查監控一看究竟。妻子說,這樣吧,咱倆記下電話號碼,等你把車後視鏡修好了,花多少錢,我把錢給你轉過去。車主答應後,妻子回家了。
回家後她說起這件事。我說,其實是你開車時還是不夠小心,心裏急躁,在那樣的情況下你應該開的更慢更小心才是。因為下班時間,路窄,那車又停靠的偏向馬路中間。為甚麼人家不聽你的解釋,仍舊不依不饒的要你賠償呢?這件事是為了刺激你,讓你重視在這件事中該修去甚麼心。常人是不清楚,可能為了維護自己的利益或者面子,作為修煉人,就應該看看自己到底有甚麼心該去。後來妻子主動幫忙聯繫修車的地方,並問了價錢,然後告訴那個常人,說你可以去修,完了以後把錢轉給你。
那個人聽後很滿意也很客氣。
事後妻子真切的認識到自己確實該把急躁的心去掉了。過了幾天妻子說,你看我這幾天是不是好點了?我也明顯的感到妻子確實說話、行動都平和多了,而那個被碰了車的常人也沒再打電話提修車賠償的事。
任何事情出現在修煉人周圍或者出現在修煉人身上,那就一定是在告訴我們該提高了。我們要及時向內找,找到該去的人心,該去的執著。向內找是找根本,不是找邊緣、找外表。 找到根源,很快就能去掉那個觀念或執著,會立竿見影,而且馬上自己的心會變的更踏實、更平和。
指導我們修煉的是師父和大法。任何事發生都不是偶然的。那是師父安排讓我們修煉的。
作為修大法的人,我們每天都會在現實生活中遇到很多事情。如果能夠及時的對照大法,找到自己的人心執著,時時提醒自己時刻保持修煉人的狀態,做甚麼事情都能把為別人著想作為出發點,我們就能夠真的按照大法修好自己,而不會被邪惡的因素干擾,不至於出現各種不盡如人意的情況。每當矛盾發生,我們從中找執著的深度和力度有多大,與我們平時學法的用心成度有直接關係。用法衡量問題的深度有多大,用心有多大,去執著就有多快。
真修,就應該無條件向內找。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八月二十一日】師父說:「我告訴大家,珍惜你們走過的、做過的,在證實法中的那些歲歲月月。歷史過去了,一去不復返。」[1]我修煉這麼多年,有很多難忘的記憶。下面我就把我在做真相資料中的修煉心得說出來,向慈悲偉大的師父彙報,與同修交流。
我沒上過幾天學,但我修煉大法後不久,《轉法輪》就能通讀下來了。我的家庭環境比較好,家人都相信法輪大法好。一次,在外地同修那裏,我看到了幾台舊打印機,我也萌生了想打印真相資料的願望。於是同修給了我一台舊電腦和一台小打印機,我開始做真相幣和真相資料。
開始時,我連鼠標都不會拿,同修就開始教我,教我怎樣上明慧網下載、怎麼打印真相資料。可是,從明慧網上下載的真相資料名稱是拼音,我看不懂,打印哪種資料,就要挨個打開找。我想,這就是去我的急躁心。我就用心記哪個拼音,對應哪個資料。時間長了,我也能根據拼音符號和下載的時間,大概推算出真相資料的名稱了。
有時在打印過程中出現差錯,聯繫技術同修又不方便。可是還等著用呢,怎麼辦?我就自己捉摸、試驗著做。逐漸的,一些小問題自己就能解決了。真相資料也越打越熟練,越順。因為會打印資料了,有時就大意了,這邊打著資料,那邊我又去忙別的去了,回來一看,打串頁了。看著打廢的資料,我心裏這個難受勁兒就別提了。我心想,做資料時可不能一心二用,同時發正念解體不認真的心、幹事心。
我做出真相資料後,很希望同修多拿多發。可有的同修一週只要幾本,我就有些不舒服。師父說:「你要不能用正念去指導你,你不能像個大法弟子一樣用修煉人的標準衡量自己、衡量世界、衡量別人,那你就是跟常人一樣。」[2]我向內找,我這是有看不上人的心,總想按自己的想法要求別人。我應該多看對方的優點。有的同修面對面講真相,不管颳風下雨一直堅持著;有的同修發真相資料、貼真相不乾膠也一直堅持著;有的同修把講真相等證實法的事溶入到日常工作、生活中。大家都在努力精進著,都在發揮自己的特長。
資料點應該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有同修就提醒我要修口。尤其是誰每次拿多少資料,誰在哪兒幫助買的耗材。因為自己不修口,別人都不信任我,也涉及到安全問題。有同修說我:「你雖然不是故意的,可有時不小心就把別人說出去了。你應該儘量別提名帶姓。」我以前認為,同修之間說說,沒啥,所以也就沒有認真對待。通過同修的交流,我意識到不是這樣的,這是人情。我現在越來越意識到修口的重要,不該說的,儘量把握住自己不說。不該打聽的不打聽,也不去猜想誰是不是甚麼甚麼情況;就在法中做好自己該做的,好好修自己。
還有一次,因為第二天要去買套真相資料的袋子,可還有30本資料只把皮做完了,我心裏有點急,有快點完成任務的幹事心。結果打印資料時,一張紙卡到機器裏了。前後看不著,打又打不開,折騰半天,才從底部拽出來一部份紙。開始以為都拽出來了,就又打了第二張。可是第二張紙又兩頭卡的緊緊的,拽不出來,我就和打印機溝通:「今天我做的不好,做這麼神聖的事情不應該有急躁心。你要好好配合,可不能拋錨。我現在沒時間修理你,你也歇歇。我也去學學法,還是我自己有心性沒過去的地方。」
靜心學法後,我就求師父幫幫我。這時,一念打到了我的腦中:「用硬紙打。」我馬上放了一張硬紙打印,結果這張硬紙把那張軟的紙推了出來。我雙手合十,謝謝師父!
我要在剩下的有限的寶貴時間裏精進實修,不斷純淨自己,同化大法,做好三件事,跟師父回到自己真正的家園。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二十年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甚麼是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八月二十一日】
文:歸真
大約二零一八年,一次,我有了常人腦出血的症狀,不敢躺著,頭一著床,就有血往腦袋裏灌的可怕感覺,感覺馬上就要失去知覺死去了的狀態。然後我就背靠著被垛,但頭不敢碰被子,只能直挺挺的坐靠著,時間久了,還是很累。
之前也曾有過類似狀態出現,都沒當回事,最後都是師父給承受過去了。但這次不同,來勢洶洶。我也發了正念,但時好時壞。我想,這次不能一味的承受了,再說連覺都不讓睡了,這不是迫害嗎?閃出一念,請同修們幫忙發正念,馬上意識到:不行,讓同修幫忙發正念這一念,我都是在承認你邪惡的迫害。「還不夠一個小指頭捻的」[1],師父的法打到我的腦海。對,我自己就能解決!
我立即起身下床,拿出一張紙、一支筆,放在桌上,拿出《轉法輪》,開始背《論語》。讓《論語》中的每個字都在腦海中浮現,一字一字的背,邊背邊在意念中理解大法在此一層的內涵,也就是我對大法在此一層的理解成度,讓主元神完完全全與法溶在一起。
我從南窗走到北窗,再從北窗走到南窗,來回踱步的背。每背一遍,就用筆畫個記錄。就這樣,從開始心中有雜念,但過程中,正念排斥解體它,再從新背,有雜念干擾,就解體滅它,再從頭背,漸漸的心無雜念。
從《論語》開篇至結尾,期間沒有雜念,讓每個字顯現在眼前,並理解法的表面意思,知道自己真真切切的在背法。
這樣,大約背到三十遍的時候,腦袋沉沉脹脹的感覺消失了,身體也沒了不適的感覺,一身輕鬆,恢復了正常狀態。
師父說:「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2]這是我對大法神奇超常最深刻的一次體會。你有多信,就有多超常。叩拜師尊慈悲救度!
心在法上,病業魔難一天消
文:遼寧大法弟子
2021年4月中旬,全家準備去南方旅遊。臨走的前一天夜裏,我去衛生間時,左腿突然麻痺了,是「腦血栓」症狀。我馬上告訴家人:「旅遊,我去不了了,你們去吧。」
家人不放心我一人在家,決定退票,都不去了。我說:「沒事,你們放心去好了,我自己知道咋回事。煉功人沒有病,是我沒做到位,才出現這症狀。我是有師父管的人,我會好的。」
第二天早晨鬧鈴響了,該起床煉功了。我想:這腿能不能行?站不穩怎麼辦?又一想:不管它,我有師父呢,求師父加持我。
在煉第二套功法抱輪時,我的小腹部位出現左轉九圈、右轉九圈的感覺,能量場特別強。啊,師父在鼓勵我,師父就在我身邊,感激的心無法言表。
家人走後,我抓緊一切時間靜心學法、聽法,五套功法一步到位……不到一天時間,身體不正確狀態全部消失,一切恢復正常。我悟到,心在法上,大法就無所不能。
正念闖過生死關
文:黑龍江大法弟子
十年前,有一天早上,我起床時,就有點腰疼,我們姐四個煉功打坐。當打完手印兩手拉開的時候,突然腹內全疼,不能喘氣,一喘氣疼的更厲害,只能喘半口氣兒,馬上腦供血就不足,大汗淋漓。我的第一念是上醫院,轉念一想,這是甚麼病啊?不對,我是修煉人,求師父。這時,我感覺自己馬上就不行了,我說:師父,弟子不能破壞大法。弟子要死了,破壞力太大了,我家的親朋好友都知道我煉法輪功,而且學了這麼多年了。
這時,我有點緩解,我馬上背法:「對宇宙真理堅不可摧的正念是構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堅如磐石的金剛之體,令一切邪惡膽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體。有多強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3]反覆背。
背完法,我好多了,這時我不想煉功了,想躺下,腦子裏出現一念,你煉完功就好了,我馬上信心百倍煉完了功。真的好了,煉完功,我就躺下了,放鬆一下。
姐姐說:你怎麼躺下了?還沒發正念呢。我說:神通加持法十分鐘之內,我過了個生死關,姐姐說:你怎麼沒吱聲啊?我們三個幫你發正念啊。我說:找你們發正念,都來不及了,還影響你們煉功,不一定有好的效果。直接找師父,是信師信法。
通過這件事情,我知道信師信法的更加重要了。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經文:《排除干擾》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也三言兩語〉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10/1/195983.html>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八月二十一日】每次回到家裏,我都要問媽媽,小時候,和我們一起的叔叔、阿姨家的小同修都怎麼樣了?我很惦記他們。當聽到他們有的不修了,我很詫異、惋惜,最近看了大法弟子拍的電影,我萌生了寫這篇文章的想法。家長同修都知道自己對於孩子的影響是很大的,但具體如何影響、孩子接收到了甚麼,這些往往比較模糊。作為曾經的小同修,我想說說在我修煉這條路上,媽媽同修帶著我的經歷、片段,與家長同修交流。
(一)童年──媽媽問我:你真的要修煉嗎?
媽媽是一九九七年得法的,那一年,我是九歲的小女孩兒。
我從小跟媽媽親近,媽媽喜歡跟我說話,做甚麼都帶著我。媽媽是老師,得法前,媽媽喜歡看書、看雜誌,我就坐在她旁邊,她會一邊看,一邊給我講,用我能聽懂的話,講那些有哲理的故事,給我講做人的道理。媽媽得法後,就給我講修煉的故事,給我讀法,用我能聽懂的話,告訴我法中的道理,也講她在法中的修煉體會。
記得有一天晚上,她給我念大法:「你幾百年得不到一個人體,上千年得到一個人體,得到一個人體也不知道珍惜了。你要托生成一個石頭萬年不出,那個石頭不粉碎了,不風化了,你是永遠出不來,得個人體多不容易啊!要真能夠得大法,這個人簡直太幸運了。人身難得,講這個道理。」[1]
說修成了,就當佛、道、神。我問:修不成呢?她給我講:如果沒有修成,會去不同層次做天人,可以享三百年、五百年的福……我聽到,覺的那多好啊!就跟媽媽說:我也要修煉。媽媽問我:你真的要修煉嗎?我說要修煉。
小時候,我發燒過兩次,媽媽問我,修煉人就不吃藥,常人就要吃藥,你吃藥嗎?我說:不吃藥。晚上,我燒的厲害,媽媽就陪我睡,基本上第二天就退燒了,只是頭還有點不舒服。媽媽問我:你是怎麼不舒服?我說,就像一場大火燒完了,一片廢墟了,不舒服。長大後,除了有過幾次感冒發燒的症狀外,我一直身體健康。
我說要修煉了之後,媽媽去學法小組學法,都會帶上我,跟當地的叔叔阿姨同修一起看師父的講法錄像,一起讀大法書。我那時候已經認識很多字了,跟大家一起每人讀一段,我很珍惜每次輪到我讀法,我不認識的字,大家都會耐心的告訴我。
那時候,我們住在媽媽單位的家屬樓,離單位很近。單位的後操場很大,晚上會在那裏播放師父的講法錄像,很多人都坐在地上聽,有幾十人。有一天,吃完飯,媽媽帶我去聽講法,我看到很多小夥伴在前面的操場玩,就掙脫媽媽的手,跑去玩了。誰知道,玩的時候摔了大跟頭,兩個膝蓋都磕流血了。媽媽聽完法找到我時,我哭著說:媽媽,我還是應該跟你一起去看師父講法,不應該在這裏玩。
小時候,我還夢到過通大周天,就在那個操場上,跑著跑著,跑到半空中去了,比旁邊的籃球筐還高,長大後,學大周天的講法,才知道,當時是師父在給我通大周天。
在我上小學四年級的時候,迫害開始了,媽媽因為堅持修煉被迫害了。
(二)青少年、成年── 媽媽說:她對我是有責任的
我讀完初中一年級的那個暑假,媽媽回家了。媽媽回家後,隔了一段時間,又從新走回修煉,但是媽媽的修煉狀態和對我修煉的重視程度上有些懈怠了。一天的課間,我在揮手時,課桌上一根小木屑插進了我的小拇指,插進去指甲的一半深,老師看了都覺的疼,說十指連心啊!趕快叫來爸爸帶我去醫院。我卻沒覺的有多疼,醫生把我的指甲清理乾淨後,跟爸爸說,要打破傷風的針,不然會感染。我馬上想到,我是修煉人,我不能打針,於是堅持要等媽媽來。
媽媽到了,我抱著媽媽悄悄說,我是修煉人,我是不是不能打針。媽媽猶豫了,可能我好久沒有和媽媽一起好好學法了,媽媽不確定師父還會不會管我,最後還是同意給我打了針。第二天,媽媽告訴我,她做了一個夢,夢見她帶著我坐公交車,上車後發現坐反向了。媽媽悟到:坐(做)錯了,不應該打針,我是修煉人,師父管我。
從那以後,媽媽又開始重視我學法修煉了。在我參加中考的前一個月,有一次提前招生考試,考上的同學會被分到提前班進行重點培養。我看到試卷中有一道關於法輪功的題,我非常自然的寫道:信仰自由是《憲法》規定的人民的基本權利,法輪功屬於信仰,政府迫害法輪功違反了《憲法》。
後來和媽媽提起,媽媽很意外,並且認為很珍貴。媽媽說,覺的我面對這種題目可能會選擇不答,但是沒想到我會正面否定。事實上,我當時甚麼想法也沒有,也不覺的有甚麼特別的。小時候,沒有甚麼觀念,是隨著家長的,就像師父講的「有些大法弟子的孩子,小的時候他沒有甚麼觀念,隨著大人在煉功,表現的也不錯。」[2]就是很自然的那麼做了。
高中二年級我住校了,沒有媽媽帶著我學法了。有一段時間,我過的特別消沉,覺的生活沒有意思,學習也沒有意義。媽媽知道後,來看我,在我們宿舍樓的大陽台上,媽媽給我讀師父的最新講法《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跟我交流她的體悟:修煉就是在常人中修,你遇到的問題怎麼去面對,你是學生,你怎麼對待你的學習,這都是走自己的路。這個世界琳瑯滿目,大穹各個體系都帶來了他們的東西,但這一切都不是偶然的,你是大法小弟子,你也是有責任的、有使命的,應該要走好自己的路證實法……這次的交流,給我的震動很大,我第一次感受到正法這件事這麼大,大法弟子有這麼大的責任。媽媽還給我拿來了MP3讓我聽師父講法,我的狀態又慢慢好起來了。
我上學的時候,成績一直很普通,中等偏上一點點。在學習上,媽媽會用法理鼓勵我好好學習,說師父講過:「你是個學生,沒有完成作業,上課不聽講,那你能說你是個好人嗎?好人在任何環境當中你都應該是個好人。你是學生你就應該好好的學習,你是一個雇員你就應該完成好工作。」[3]媽媽從不強迫我一定要去達到甚麼目標,我自身對於考第一、成績拔尖也沒甚麼慾望。整個學生時代是相對輕鬆的。
但是,媽媽帶著我學法的線牽的很緊,即使在高中三年級的時候,媽媽也會把經文用A4紙打印好,裝在文件夾裏,晚自習,我都會安排時間看經文,很入心、很靜。
能在大法中,我一直是幸福的,也是幸運的。我的中考和高考都是在輕鬆愉悅的心態下完成的,很神奇,這兩次人生中重要的考試我都比平時成績高出四、五十分。
二零零七年,我上大學了,要離開媽媽去另外一個城市了。媽媽給我準備了MP3,裏面有師父講法、煉功音樂,給我準備了大法書和全套的各地講法,自那以後,這些大法書和資料一直跟隨我到現在。
我雖然不在媽媽身邊了,可是學法已經成為我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件事了。晚上自習的時候,我會既學功課也學大法,宿舍只剩我一個人的時候我就煉功。我還給宿舍的小夥伴讀《九評》,給她們聽傳統文化。一次,宿舍幾個小夥伴在議論別人是非,聲音很大,另一個在聽傳統文化的小夥伴突然就摘下耳機,跟她們喊:你們都應該聽聽傳統文化!
每年寒暑假回到家,媽媽都像從前一樣,帶著我學法。媽媽電腦裏有一個專門的文件夾,都是她平時看明慧的時候,覺的好,覺的適合給我看的,就下載下來,等回家讓我看,與我交流。媽媽一直堅持這樣做,直到後來我自己能上明慧網。
放假的時候,有一段時間,我早上總是睡懶覺,前一晚上,叮囑媽媽早上要叫醒我煉功,可媽媽早上來叫了,我又起不來,還煩媽媽,媽媽就不管我,自己去煉功了。等我睡醒起來,又會跟媽媽大鬧,埋怨她沒有把我叫醒。
後來媽媽跟我交流:她答應了叫醒我,是對我的承諾,因為我不耐煩,她就不管我了,不兌現承諾了,是她做錯了,她對我是有責任的。她還悟到:講真相也是如此,不是「我講了,講完了」就行了,是救人,是真正的叫醒那個人,才是真正的負責任。
(三)步入社會──媽媽一直把我當同修
大學畢業後,我在外地工作。媽媽一直把我當成同修,當我的行為符合法時,她會堅定的與我站在一起。
剛工作的時候,領導愛喝酒,同事們都陪著喝,只有我不喝。作為修煉人,我肯定不喝酒,在形式上又不知道如何更好的拒絕。和媽媽交流,媽媽很堅定的告訴我:你就告訴他們,說我媽媽說的,不能喝酒,如果誰再堅持讓你喝,就讓他給我打電話,說我同意才行。事實證明,這樣說很有效,真的沒有人再來勸我喝酒了。
有一次,同事聚餐,一位外地分支機構的領導(我曾到他那裏出差,同樣是一桌人只有我不喝酒)還專門指著我跟大家說,她不喝酒,小姑娘很聽媽媽的話,很乖。言語中盡是讚許。可見社會上大家都在酒桌上你來我往,無所顧忌的勸酒,其實內心裏都知道一個小姑娘在外面不喝酒才是好的。
媽媽會跟我講當地同修的情況、講她們做的救人項目,讓我也有機會參與其中。
有一次回家,看到媽媽和當地的同修都在做打真相語音電話的項目,但是收集到的實號很有限。我由於工作關係,有機會接觸海量的實號,但是收集存在一定的風險。突破怕心後,我找準機會,陸續收集了幾十萬個實號。我很高興,當我交給媽媽的時候,媽媽說:真給你機會啊。我立刻警覺了:對啊,不是自己的功勞,是師父給我的機會。
媽媽還會給我講正法形勢,讓我跟上正法進程,不要落下。二零一五年,訴江大潮開始了,媽媽跟我說她已經實名訴江了,我馬上說:我也要訴江。在媽媽的幫助下,我也整理了訴江的材料,並快遞給了高檢,很快就收到已簽收的信息;媽媽看到明慧網通知,也會及時傳達給我。二零一八年明慧網發布《所有大法弟子須知》,讓立即刪除微信等軟件,我一聽:刪,馬上刪除。媽媽很驚訝,說:真行啊,還挺有正念的呀。我把自己的微信號和媽媽的微信號都提交了註銷申請,並刪除了微信程序。由於不再使用微信和QQ,我們領導找過我幾次,說給工作造成不便如何如何。我看著她,只覺的她的嘴在不停的動,有點好笑,心想:你動不了我。後來,也就不了了之了。
步入社會,慢慢接觸常人的東西多了,我也有過沉溺於逛街、旅遊、看電視、看手機的階段,學法越來越少。媽媽看到我的狀態,總是不厭其煩的提示我不能看。直到現在,我每次要去看常人網站或者電視,都經常能想起媽媽嚴肅的表情,喊著我的名字:某某,別看常人的東西了,某某,不能再看了。每次回到家,媽媽都會抓著我去學法。有時候,我想在家跟爸爸(常人)看電視,不想去學法小組學法,但是一次不去,媽媽下次還會叫我;不去參加集體學法,就找時間在家跟我兩個人學。
其實很多時候,作為家長同修,說了,孩子一次不聽,兩次不聽,就覺的孩子大了,管不了了,哀嘆一聲,隨他去了。但是,就我的親身體會是:媽媽對我正面的勸說、勸阻,有時候真的像是一記重錘,在擊打我心裏那個不好的物質,我會真切的感受到它在動搖,多說幾次,可能就把它擊碎了。媽媽勸說我的話語,有些即使當時我沒有聽從,也都是正面的物質放到我的空間場中了,或早或晚、或輕或重的都會起正面作用,家長的督促也是一樣。師父講過:「一大了,他的自我觀念就有了,被社會帶動的就強了;你再放鬆他,他就隨波逐流去了。」[2]
二零一九年,我突然像開竅了一樣,學法特別能入心,進入一種非常好的學法得法狀態。沒多久,又進入一段密集去執著心的時期,我就像被扔進了高轉速的洗衣機,被反覆攪洗。表面上是走入婚姻,與丈夫(常人)的矛盾激烈且高頻率的爆發。很多時候,感到心裏很苦很絕望,但我一直有一念:師父一定是看到時間很緊了,不想放棄我,想讓我快點提高上來,我得明白師父的苦心,師父安排的關難一定是我能過得去的,絕不會給我過不去的難。
兩年以來,我大量學法背法,按順序反覆學師父的各地講法,背了一遍《轉法輪》。上、下班路上、中午休息時間,聽師父在廣州的講法錄音;做飯、做家務的時候,聽明慧專題音頻;修不同的人心時,還會有針對性的去下載明慧網同修的交流文章,前後看了有上百篇。
走過了這兩年,我才慢慢的真正體會到了師父講的「剜心透骨的去執著」[4]、「邪惡的情魔」[4],我才慢慢懂得了甚麼是真正的修煉,不再只是感性上的覺的大法好、師父好、要學法那麼簡單表面了,而是真正的轉向理性上的認識。大法是修煉,真修是修自己,真正的改變自己才行。當時覺的怎麼苦,現在回頭看,除了我的心性提高上來了是實實在在的,其它都是虛幻一場罷了。
回首過去的路,越發體會到,媽媽一路帶著我學法、沒有放任我的珍貴。媽媽每一次帶著我學法,每一次與我在法中的交流,每一次對我的提醒、勸告和督促,都是在修煉的路上,緊緊的牽著我的手。即使我走入了社會這個大染缸,經歷了風雨和魔難,也因為心中有法,而沒被常人大洪流帶走,一直走在大法修煉的路上,直至走向更加成熟、理智。
轉眼到了二零二一年,我現在也非常關注媽媽的修煉狀態,經常提醒她、督促她,跟她交流我背法的體會,鼓勵她背法。有一天,我忽然想起師父講的一段法,師父說:「我的法身一直要保護到你能夠自己保護你自己為止」[1]。我體悟:媽媽一直帶著我學法,一直到我自己會修、能修了,這不正是師父的慈悲看護和安排,在世間上的一種表現嗎?
如有不妥,請同修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四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休斯頓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七》〈美國首都法會講法〉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八月二十一日】(接前文)
子孝 順父意 守節操
殷朝末年,周太王古公亶父有三個兒子,長子姬泰伯,次子仲雍,三子季歷。季歷生了一個兒子姬昌,就是後來的周文王了。姬昌出生時,有一隻赤色的雀子,嘴裏銜了丹書停在家門上。太王見到這種祥瑞,打算把王位傳給三子季歷,由季歷再把王位傳給姬昌。姬泰伯知道了父親的想法,就和弟弟仲雍倆人逃亡到荊蠻之地,又斷髮紋身,表示終身不返,把君位讓給了季歷,季歷傳給姬昌,即周文王。
泰伯逃亡荊蠻,自號句吳。荊蠻百姓有千餘家主動歸附於他,擁立他為吳國君主。
泰伯做吳國君主,延續到第十九代國君壽夢,壽夢打算傳位給第四個兒子季札,季札堅守君子節操,三次推讓不肯接受。吳國百姓堅持擁立季札,季札離開家室種田去了。
孔子稱泰伯三讓天下,達到了至德境界,又隱藏自己的功績,百姓都找不到合適的詞句來讚揚他。
兄良 惟仁孝無怨的舜
據《家范》記載,舜的父母和弟弟象總是設法謀害舜,讓舜去修繕穀倉,等舜上了屋頂,他們便抽去梯子,放火焚燒穀倉,舜逃了下來;他們又讓舜去淘井,當舜下到井裏,他們用土填塞井眼,舜從旁邊的洞穴出來了。舜的弟弟象說,謀害舜都是我的主意,牛羊分給父母,倉廩分給父母,干戈歸我,琴歸我,弤弓歸我,要兩位嫂嫂替我鋪床疊被。
當象來到舜的房間,發現舜已經坐在床邊彈琴。象不好意思的對舜說,我好想念您呀!舜說:我想念著這些臣下和百姓,你替我管理管理吧!
舜明知道象要殺自己,為甚麼還高興?孟子說:可以用小人的方法欺騙君子,卻不能用違背道義的詭詐欺騙君子。象雖然假裝敬愛兄長的樣子,舜因此真誠地相信他,替他高興。
自古聖賢,皆以孝行為本,然父母慈愛而子孝順,尚不為難。獨舜父母不慈,而終能被舜感化,所以後來舜被世人稱為大孝。
弟順 王覽爭鴆
晉朝時候,有個著名友悌的人,叫王覽。王覽幾歲時,見母親朱氏用枝條抽打哥哥王祥,他就哭泣著抱住王祥。長大後,王覽經常勸諫他母親,母親稍有收斂。母親每次都會派很多活給王祥夫妻倆,王覽就幫助他們一起做。父親過世後,王祥的名聲越來越大,母親更加忌恨王祥,用毒酒毒害王祥。王覽知道了,就去拿毒酒,兄弟倆為毒酒爭搶起來。朱氏擔心害死王覽,奪過酒倒了。從此以後,朱氏給王祥食物,王覽總是先嘗,朱氏這才不再謀害王祥了。
沒多久,兄弟倆人都做了官。當時,呂虔佩服王祥公輔的氣量,送了一把佩刀給王祥,說只有位居三公的人可佩此刀。王祥死前,把刀交給弟弟王覽,說:你的後人必定興旺,足以與此刀相稱。
後來,王覽的六個兒子分別擔任侍御史、撫軍長史、治書御史、尚書郎、中護軍、國子祭酒,其中撫軍長史王裁的兒子王導,在《晉書》中另有傳。
(待續)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10/3/196016.html>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八月二十一日】
(明慧網通訊員吉林報導)吉林通化市鐵廠鎮法輪功學員牛永州、於珍夫婦二零二一年八月九日被非法抄家。當天,警察還到另一法輪功學員家非法抄家。此前四月六日左右,鐵廠鎮派出所警察到法輪功學員劉玉潔家非法抄家。
八月九日中午近十二點,通化市二道江區鐵廠鎮派出所副所長盛某、警察孫某,持空白搜查證,到現住鐵廠鎮的原鴨園鎮法輪功學員牛永州、於珍夫婦家抄家,搶走兩個隨身聽小廣播器,沒出具清單。當時除警察和牛永州夫婦之外,無任何人在場。
之後,警察將牛永州綁架到派出所,牛永州向警察講真相。警察用手機查了藏字石、關於邪教認定的文件,說是都查不到。警察後來放牛永州回家,並約他第三天去派出所,再和他好好掰扯掰扯(方言,辯論的意思)。
八月十一日上午,牛永州如約去派出所講真相,警察卻劫持了牛永州。當天中午,牛永州被劫持到通化市第三人民醫院(即鐵路醫院),做了全身CT、彩超、心電、血壓、血、尿等項檢查。又劫持到二道江分局量身高、採集聲音等。之後又去第三醫院取體檢結果。
八月十一日下午三點,警察將牛永州劫持到通化市看守所。當班獄警拿著體檢結果去找所長,回來後說不收,牛永州當晚回家。
牛永州、於珍夫婦自中共迫害法輪功後,因堅持信仰屢遭迫害,曾被迫流離失所。
二零一九年八月二十八日,牛永洲、於珍夫婦在鐵廠集市上講真相,被鐵廠鎮派出所警察綁架。警察搶走牛永洲的鑰匙去牛家抄家,搶走大法書籍、打印機、電腦、手機等物品。當日牛永洲因身體不適體檢不合格被其妹妹擔保回家。於珍被非法關押在長流看守所。派出所警察還騷擾牛永洲讓其交出被搶走的電腦密碼。於珍被非法關押八個多月後,夫婦二人被非法開庭,遭違法枉判三年緩期五年,現在仍每月遭當地司法所逼寫污衊、誹謗大法的書面材料的迫害。
吉林通化市鐵廠鎮派出所:0435-3751385
所長王某:電話:18547582042,17543501666
副所長盛某:18543582242
警察:18644508025.18543535599。
(明慧網通訊員四川報導)法輪功學員王富國,四川米易縣水唐村農民,男,40多歲,現在已被米易縣鹽邊法院枉判10個月。
王富國二零一八年在鹽邊縣講法輪功真相,被當地公安非法拘留,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20多天後取保候審。
二零二零年,王富國的所謂「材料」被送到檢察院後,他請了律師做無罪辯護,律師指出辦案人員的違法之處及當事人無罪,告訴檢察院辦案人員要善待大法弟子。
二零二一年五月,王富國被米易縣公安局人員綁架,第二天被送到鹽邊看守所,後又轉到攀枝花彎腰樹看守所,六月份被枉判10個月,現被非法關押在攀枝花彎腰樹看守所。
黑龍江省黑河市王海敏,2020年5月13日,被黑河市愛輝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綁架。2020年5月14日,王海敏被劫持入嫩江拘留所,非法行政拘留15天。
王海敏被非法拘留期滿後,被辦理了「取保候審」。「取保候審」一年後,王海敏又被改為強制監視居住。
2021年7月2日,由黑河市公安局愛輝分局,將王海敏構陷到黑河市愛輝區檢察院。2021年7月9日,王海敏被黑河市愛輝區檢察院構陷到黑河市愛輝區法院。
2021年7月15日,法院將對王海敏的「強制監視居住」措施,又改為「取保候審」。
8月18日,愛輝區法院強行變更強制措施,王海敏被非法批捕,並被劫入看守所。
相關人員電話:
黑河市公安局愛輝分局:辦案人 王洋 電話17345607071
黑河市愛輝區檢察院:檢察官 姜慧博 電話(單位座機)0456 829 6131
黑河市愛輝區法院:法官 孫子涵電話(單位座機)0456 829 6256
經多方證實,甘肅臨夏市大法弟子趙予傑、陳永森,目前被劫持到蘭州監獄。監獄說,防疫期間,不能接見。至今,趙予傑、陳永森被非法關押半年之多。
臨夏市看守所欺騙家屬說在白銀監獄不屬實。
近日,據榆樹市79歲孟姓法輪功學員在發放真相資料時,被警察綁架。請知其相關信息者加以補充。
二零二一年八月十六日晚,法輪功學員張建立在縣城一廣場,給了三個中學生每人一張翻牆二維碼卡片,並給他們講法輪功真相。其中一個學生不懷好意說自己有病,做過手術,想了解法輪功能不能治好病。張建立就給他們詳細的介紹了法輪功是怎麼回事,其中一人說,他們是外地的,還沒吃飯。張建立就說,帶他們去飯館給他們買飯,他們說不用了。
結果其中一個用手機錄音,並舉報。交口公安局國保大隊長劉文昱帶王建業、侯進統,隨即趕到廣場,綁架了張建立。張建立的手機和隨身攜帶物品和兩張內存卡及八十二元真相幣被非法沒收。
張建立被帶到縣公安局,非法拘禁22小時後,被交口公安局做出異地行政拘留十五日的決定(因疫情,推遲執行)。並限制張建立本人不得離開縣城外出,讓其兒子做擔保。
張建立給他們講真相,讓他們上公安部網上《公通39號文件》查七種邪教沒有法輪功,中央兩辦2000年50號文件公布的七種邪教沒有法輪功;國家新聞出版總署2011年3月1日公布的廢止的幾百個規範性文件第99個和第100個廢止的就是禁止出版發行法輪功書籍。他們根本聽不進去,根本不去查。
在非法拘禁張建立的第二天,國保警察到張建立所在單位及所有住所非法搜查,非法沒收大法書及真相資料、二維碼卡片、固態硬盤、內存卡等私人物品。
相關涉及人員:
原瑞年:交口縣政府副縣長、縣公安局局長。手機:13353585100
劉亮明:交口縣公安局黨委副書記,分管國保。手機:13934019991
張文昱:交口縣公安局新任國保大隊長,此人中中共毒害很深,對大法及師父很邪很惡,根本不聽真相。
王建業:國保協警,迫害大法很賣力,是參與迫害的主要人員,聽信邪黨謊言歪理邪說真相聽不進。手機:13834740759
侯進統:國保警察,手機:15935808585
交口縣政法委:
潘向陽:交口縣政法委副書記。手機:13513582117
龐 敏:交口縣政法委副書記。手機:15935175366
上海市閔行區七寶鎮法輪功學員徐建興,已失去聯繫兩個多月。據悉,在6月份時,徐建興已被秘密綁架,具體情況不明。希望知情者能補充消息。
具體責任部門:
1.上海市閔行區新鎮航華派出所:
上海市閔行區航南路380號
電話:021-64210549
所長:顧華斌
2.上海市閔行區七寶派出所:
上海市閔行區七寶鎮滬松公路600號
電話:021-33501110
所長:金曉東
3.上海市公安局閔行分局:
上海市閔行區銀都路3700號
電話:021-34074800
局長:鄭文斌
二零二一年八月二十日上午十點左右,路北派出所兩個警察到大法學員楊巧玲家騷擾。他們身穿警服,胸前佩戴執法紀錄儀。他倆坐下後,楊巧玲讓他倆把紀錄儀關了。其中一警察問:「還煉嗎?」楊巧玲說:「煉。」接著楊巧玲跟他倆講了法輪功真相,並告訴他倆記住「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就會有福報的。
臨走時,其中一警察問楊巧玲電話,楊巧玲沒告訴他。楊巧玲告訴他倆以後別再打電話或到大法學員家騷擾了。大法學員家人支持煉的還好,如果家人不支持煉的,每一次騷擾,都給其家人身心造成很大傷害和恐懼,因為家人擔心大法學員遭到迫害。
在中共所謂「百年黨慶」前,湖北省黃石市老下陸居委會劉某,夥同老下陸區派出所一同構陷大法弟子,帶著老下陸派出所人員侯某、徐某等一夥共4人,於2021年8月20號中午來到侯姓大法弟子(女,68歲)家中,非法抄大法弟子的家,當時家中只有老人一個人,兒女都不在家。他們把大法弟子家裏師父的法像、大法書籍以及MP3全部收走,在家裏到處拍照錄像,誣陷老人說看到她在外面發小冊子,還威脅老人不許打電話告訴子女,並且還威脅說要帶她走。
老人不承認迫害,拒不配合邪惡的要求,抄家期間,一直跟他們講真相,強烈要求他們歸還所有大法資料。來人不聽真相,抄家後,揚長而去。
這四個惡人年齡均在40~50歲之間。
警察侯某,警號006462還是006482(沒有看清,只知道姓甚麼)
手機號:13545506213、13971785159(這兩個手機號不確定是4人中哪兩位的)
山東淄博臨淄稷下街道辦,企圖辦「轉化」法輪功學員洗腦班,為期十五天。以前大法弟子被登記在冊的都在這個範圍內,共有十幾人,都被稷下街道辦的人員找過。大法弟子都沒配合他們,企圖辦洗腦班的陰謀已被解體。
山東淄博臨淄稷下街道辦地址:臨淄區齊興路稷下街道辦工作委員會。臨淄區郵編:255400
稷下街道辦的工作人員:
於健偉,電動汽車牌號為;魯C*D09576
杜磊:家住山東淄博臨淄稷下街道辦杜家村。電話:17605336032 臨淄區郵編:255400
河北廊坊市廣陽區白家務鄉派出所警察張子陽,自2019年以來,每逢邪黨敏感日,就上門騷擾、拍照、威脅、甚至搜查本鄉所有大法弟子。
2021年8月13日上午10點多,代王城派出所兩個警察闖進馬家寨村大法弟子肖玉蓮家詢問還煉不煉功了。隨後又去本村大法弟子張桂枝家,張桂枝沒在,就詢問了張桂枝的丈夫她還煉不煉。當天上午,還去了大法弟子白金花家,也是詢問還煉不煉。
王曉慶居住在淄博市張店區金鼎花園,2021年8月19日下午,派出所夥同居委會人員來王曉慶家兩次敲門騷擾。敲第三次門王曉慶出去了,看到了兩人是派出所的,一人穿警服。三人是居委會的,其中一人是社區主任,讓王曉慶簽「不煉法輪功的保證書」,還有一人錄像加拍像片,王曉慶告訴他們不能錄像,這是侵犯肖像權,後來他們就走了,說還要來找她。
8月18日中午一點多,張喜維的老家闖進一夥不明身份的人,一進門就要張喜維母親配合他們的工作,問他們是哪來的,拿出證件來,他們不給看,只說是市局的。還有人說,你今天不配合就把你帶走。張喜維母親說我犯啥罪了你把我帶走?自稱市局的那人追問,誰把他們上網的,誰請的律師,律師咋說的。張喜維母親說是張喜維的監護人請的律師,不讓上網,你們是黑箱作業,這不是事實嗎?還有人在家裏亂翻亂找的最後拿了一本《轉法輪》,裝在他們包裏。在張喜維母親一再堅持下他們留下了《轉法輪》。最後得知,他們是雁塔分局國保,禮泉國保及叱幹派出所的。
4月中旬,楊灣社區的大法弟子李運芬被社區人員二男二女騷擾,其中一人姓鐘。甚至把她孫兒從北京叫回來,威脅不簽字、放棄修煉法輪功,就將她孫兒從部隊弄回來,逼迫李運芬簽字。
8月10日,社區人員謝芳和一姓鐘的到李青蘭家騷擾,威脅不簽字,就不讓她孫子上學等,逼迫她簽字。同天彭州市政法委的人給大法弟子劉仕倫的女兒及兒子打電話,叫他們把他媽叫到社區,威脅劉仕倫及她兒女,強迫簽「不煉法輪功的保證」。
鐘潤028--83773827
謝芳13980425366
楊灣社區
028--83773827
書記:吳家良13689035098
副書記:鐘潤,邱述春
主任:謝芳13980425366
委員:王瓊13547959536,
陳先根18980843191,
邱廷如13558739918,
孟錦13438372550,
譚錦萍,韓小紅,陳勇;
山東冠縣大法弟子佘維芳,2021年6月,在四川成都雙流區流離失所期間被綁架,現在被綁架在冠縣看守所。具體綁架原因和情形不詳,請相關了解情況的同修補充說明。
進入八月份以來,黑龍江雞西市雞冠區派出所及社區人員騷擾法輪功學員,已知向陽派出所、西山派出所、永昌派出所及轄區社區人員參與,冒充鄰居等手段欺騙法輪功學員或家人開門,逼迫簽「三書」,並到處亂翻,有的法輪功學員家中的師父法像被搶走。
8月19日,金橋派出所出示告知單,陳傑非法行政拘留10天,在南匯拘留所,28日回來。
上海市浦東新區金橋派出所
地址:上海市浦東新區 永寧路124號 或 楊高中路789號(請知情人核實)
電話:22047585或58995705或13386263327
二零二一年八月二十日上午九點左右,市區派出所的兩個人去大法弟子李志君家,問是否還煉,家裏有無資料。怎麼煉,有視頻嗎?她當時沒給他們開門,他們說拍個照,如果不開門,還來。二零二一年四月六日,曾經來過一次,也是沒給開門。
所長:孫寧:冀州鎮新莊人。電話15831803033
原指導員:李奎鬥:18531802986,現在是個女的。
副所長:王文喬:18531802987
副所長:賈曉光:18503185677
李超:18531802989
王翠蓮:18531802991
侯長青:18531802992
陳斌:18531802993
王治國:18531802998
趙國勝:15632892116
張西康:15632891981
何春柱:15632892016
於洪根:15690193828
李東勛:15690186833
王興:15610961150
韓蕾:18632831518
貢石磊:15603187901
趙秋鵬:13323188906
法輪功學員張慶連,女,現年70餘歲,家住重慶市江北區鴻恩怡苑。2021年8月16日下午2點半左右,江北區觀音橋街道與社區3男1女敲開張慶連的門,問:「可以進來嗎?」回答說:可以。」坐下就說:「現在疫情時期,不要出去講真相、發傳單,抓住了是要判刑的。」
山東日照大法弟子楊潔、韓公英、李敏,於近日,已被邪黨所謂的「走程序」,構陷到五蓮縣法院。
8月20日,河北省三河市燕郊西城派出所警察趙明和另一個警察,由行宮村書記樸春祥陪同,來到法輪功學員張德利家,張德利叫他們把手機和微型攝像機放到另一房間,然後,給他們講真相,講修煉大法的美好。他們說:好就在家煉,不要到處傳播了。張德利說:比如說,人有天災病業了,就像當前的瘟疫大流行。我告訴他誠念九字真言「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能逢凶化吉,躲過大災大難,難道不好嗎?他們就走了。
燕郊西城派出所人員電話:
燕郊西城派出所:0316-3317110,值班電話 :0316-3312539;
所長:郭會鵬,男,
指導員:劉志強:13930606080,警號077050
副所長:梁悅楓:警號077144
李建松:13810243666
張 攀:警號076902
警察:
石 磊:13303168365
馬驥龍:18833602345
劉德利:18131653058
趙 明:17803364346
村書記:13803168489
2021年7月14日上午,山東青島平度市東閣街道付家崖村大隊文書尚恩升,給曲會芬的丈夫打電話,讓曲會芬去一趟大隊辦公室,說街道辦事處的人來找她。
當時有三男一女,其中一個男的是尚恩升。他們聲稱是平度司法局讓他們來的,說因為在煉法輪功的人員名單上有曲會芬的名字。簽個字,就再也不找她了。那個女的說:「沒有甚麼,就讓你簽個字。」說著,遞過來幾張紙,上面打印著談話內容幾個項目。她又說:「你就簽上你的名字,證明我們來過就行了,其它你不用管了,讓他(尚恩升)給你寫,然後拍個照片發給你看。」
8月11日下午3點多鐘,大隊書記尚宏偉給家人打電話稱平度政法委人員要面見曲會芬,落實所謂「清零」問題。
8月12日上午10點多鐘,大隊有關人員又給家人打電話要求見面,被拒絕。下午2點半多鐘,付家崖村原婦女主任於學芳不斷的給家人發信息稱:「99年統計煉法輪功的名單,的確是我把曲會芬的名字報上去的。」「說不煉(法輪功)了,不學(法輪功)了,就從名單上除去名字了,就不影響子孫後代了。這次是平度政法委的來,下次青島政法委的還要來。」
下午4點,3男1女開著一輛公務車在於學芳的帶領下來到曲會芬作坊處,(大隊書記稱他們是平度政法委和東閣街道辦事處的)女的30歲左右,戴著眼鏡;3個男的其中一個是平度610副頭目國玉成;還有一個1米75左右的胖子,50多歲,另一個是個年輕司機。
曲會芬抬頭看到國玉成進來了,問:「你是哪裏的?」國玉成虛張聲勢地狠狠道:「我是哪裏的?我平度的!我是哪裏的?!」
曲會芬丈夫看到他囂張的樣子,呵斥道:「你平度的,平度大著呢,問你是哪個單位的?」國玉成沒作聲,緊跟在他後面的胖子趕快打圓場,親熱的招呼曲會芬丈夫:「老尚,老尚。」進門後,與曲會芬夫妻假意聊天,問一些屬於個人隱私的敏感問題,諸如:一天賺多少錢啊?村裏拆遷,你們分了多少房子?姊妹們按時候聚聚(可能問這話有點心虛)馬上改為:按時回家看看父母嗎?
這時,國玉成到處遛,曲會芬的丈夫問他:「怎麼稱呼你?你姓甚麼?」,連問幾遍,國玉成都不敢回答,又是那個胖子打哈哈,給他解圍道:「他?姓張。」家人表示國玉成口音不是平度的,國玉成嚇得趕緊溜到前院,一直到走,再沒敢開口。
胖子繼續假意聊天,話鋒一轉,居高臨下地問:「我們來,你應該知道找你幹甚麼,是不是?你這麼忙,是不是沒有時間幹別的?是不是不煉了,不學了?」家人問:你們上次不是說再也不來找她了嗎?怎麼還來?」「她名字在這個名單上,去掉後,就對孩子甚麼的沒影響了。你們分了幾套房子?下次來……」曲會芬的丈夫:「還要來?不要來了。」
針對法輪功學員的各種騷擾行為都沒有法律依據。信甚麼,不信甚麼,是公民的思想自由,任何人、任何機關、任何政黨都無權要求改變別人的思想。對法輪功學員的騷擾行為是對法輪功學員的歧視,是對法輪功學員基本權利的侵犯,已經構成違法,情節嚴重的會構成犯罪。可能構成:「非法剝奪公民宗教信仰自由罪」、「濫用職權罪」等。
此次參與騷擾人員不表明自己的具體身份,不說出自己的姓名,甚至撒謊掩蓋,其工作方式不合法;不出示法律依據,不僅違法而且侵權。
街道作為政府有其明確的職權範圍,其職權範圍是法定的,超出其權限範圍,就是濫用職權,其行為是違法的。政法委、610並非政府機關,根本沒有行政、司法方面的職權,也就是沒有合法的授權,屬於違法操作。
部份參與迫害人員:
平度610副頭目:國玉成:15615887178,妻子:董春英 家住:平度金泰福臨(福臨家園) 36號樓二單元4樓東戶;
騷擾人員電話:17865328762;
付家崖村書記:尚宏偉:15805428999;
文書:尚恩升:15506397681;18678918295;
原婦女主任於學芳:17685710997(此人在1999年迫害發生前,曾經學過法輪功。)
呂天寶家住遼寧省大連市莊河市徐嶺鎮楊屯村坡東屯,原是楊屯村治保主任,後任村長。在1999年7.20前後,多次參與迫害本村法輪功學員。
1999年7月20日前,呂天寶晚上提著電棍到離他家近的法輪功學員家周圍蹲坑,發現有人煉功就破口大罵,罵大法,罵學員,經常威脅和恐嚇法輪功學員。7月20日以後,他帶領警察綁架學員,在綁架現場還破口大罵,致使兩名學員被勞教,一名學員被迫流離失所十多年。被勞教的兩位學員回家後,他又天天去騷擾、跟蹤,使兩人被迫放棄修煉,連她們的家人也不敢修煉了。 在他任村長期間,流離失所的法輪功學員家人到村委會辦事,他又騷擾法輪功學員的家人。
離他家遠的老年法輪功學員他也不放過。 晚間他提著電棍到法輪功學員家的廈子頂上蹲坑,見屋內有法輪功學員交流,就闖進屋裏破口大罵,邪惡至極,肆無忌憚的迫害本村法輪功學員。 在本村分地的時候,在眾目睽睽之下,他破口大罵海外法輪功學員給他講真相、勸善。
惡人終有惡報,後來他亂搞男女關係,妻子與他離婚,他自己也因為有問題自動離職。
2019年臨冬時一天,代王城鎮三村幹部李正全和田秀娥,夥同下鄉幹部,闖入法輪功學員杜秀蓉家,拿出幾張紙威逼杜秀蓉簽字,並錄像,同修說拿來我看看在甚麼東西上簽字,她一看全是污衊大法的,就說:這字我不能簽,我學大法受益了,學大法前我有多種疾病,煉功後都好了,身體健康了。 俗話說的好,大恩不言謝,做人是有底線的,不能瞎說,我們修真善忍的,更不能瞎說。 下鄉的說:你要不簽字,我們就取消你兒子(殘疾兒)的低保,孩子讀書不給開證明、蓋印章,還有不讓你丈夫上班等。
同修也沒答理他們,過一會他們就走了。2020年,村幹部李正全、田秀娥、杜玉梅和另一個村幹部又闖入杜秀蓉家錄像並說,這回你不配合簽字,下回就是省裏來人了,同修沒理他們就走了。像這樣的騷擾不止一兩次。
2020年12月份,代王城鎮三村幹部李正全、田秀娥、杜玉梅帶著張家口市公安局、縣公安局、當地派出所人員,共三輛車,停在法輪功學員郭秀珍家門口,然後,這三名村幹部帶著兩名市公安人員闖入同修院子,同修馬上從屋內出來說,你們是甚麼人,馬上出去,他們無奈的就出去了,他們在門外徘徊了20分鐘左右就走了。 2021年5月下旬,村幹部田秀娥帶當地派出所便衣兩名又闖入郭秀珍家,見面就問,你煉不了,同修笑了笑說,我不和你們說煉與不煉,真、善、忍誰不愛戴,你們誰善待誰避難躲疫,村幹部用眼瞪了瞪她,然後他們就走了。
2021年7月14日,代王城鎮派出所三康和一個高個子警察闖進大德莊村法輪功學員康美枝家,進門就問你叫個啥,同修問他們找誰來,他們連問你叫個啥,同修不回答,他們又問煉不煉,同修說,煉,咋不煉,這麼好的功法能不煉嗎,後來又問有沒有電腦,有沒有宣傳品,出去串聯沒有。同時還去了法輪功學員莊進媛家、董志萍家,還向董志萍要了電話號碼。
2021年7月份楊莊窠鄉派出所兩個警察闖入法輪功學員李進軍在代王城鎮開的影樓,當時同修沒在,他們就問同修的妻子,戶口是楊莊窠鄉的吧,還煉不了,同修的妻子說,和你們說煉不煉,你們也不相信,我們在這做生意能有甚麼事,他這會沒在,兩個警察到各屋轉了轉,又等了一會就走了。
2021年7月份,南楊莊鄉派出所阮永利、賀金峰、王新闖進麥子曈村高寶英、賀秀蘭、楊振新、姚龍、康玉鳳、李秀榮、楊樹金和一位楊姓法輪功學員家,問煉不了,同修們都不同程度的做了抵制,有同修質問他們,以前來我們家,搶走了我們很多東西,現在還想幹甚麼,他們說,那不是我們幾個人幹的,同修說那也是你們一夥的。 同修的兒子說,要不是上下鄰村的,我就把你們轟出去。他們很沒趣的走了。
代王城派出所:
趙志飛(所長,電話18631368428)
張青華 王志張 趙勝(13633139640)
王德成(電話13643235128) 三康(電話13931301146)徐曉坤
南楊莊派出所:王新(電話15033638660) 阮永利 賀金峰
吉林省磐石市呼蘭鎮富貴村村書記張海濤自打當上村書記以來,就積極的迫害法輪功學員。他把法輪功學員家路口都安裝上了攝像頭,監視法輪功學員,多次威脅法輪功學員講真相,還把搶來的真相資料送到政府和市610那裏舉報。還挨家挨戶告訴村民不得看法輪功真相資料,阻止世人得救。法輪功學員多次勸他善惡有報,他仍一意孤行。
張海濤電話 :13904447429
2021年5月16日,吉林省吉林市龍潭區法輪功學員沈德蓮在被綁架抄家後非法取保候審,這過程中又三次給沈德蓮兒子打電話,讓沈德蓮去核實材料。一次是龍潭派出所找的,警察叫劉義青,26歲,其他二次是鐵東派出所找的,鐵東派出所警察是李義國,孫罡,審問沈德蓮一個多小時,問的都是不符合事實的事,三次審問都是構陷證據。
沈德蓮被綁架抄家過程:5月16日(日)早八點左右,沈德蓮在去同修家有事,被在她家蹲坑的警察非法抓住,把她帶到派出所。有一個年輕一點的用拳頭擊沈德蓮左前肩膀頭(在這以前,因為沈德蓮不回答問話,所長就把她拉在訊問室的鐵椅子上)動了4次手。
到了下午3點左右,帶沈德蓮去3個醫院做核酸檢查,都下班了,又把沈德蓮帶回派出所。沈德蓮對警察說:你們所長不是說讓我回家嗎?警察說:你不簽字,不放你。就這樣,沈德蓮簽了取保候審的字。在沒放沈德蓮回家之前,鐵東派出所洪所長(洪所長現已調龍潭派出所)帶著開鎖人員去她家非法抄家、恐嚇家人,沈德蓮兒子怕他們把門鎖弄壞就給開門了,他們把沈德蓮的大法書、師父法像、電腦、小廣播3個,還有手抄大法書、佛燈等都強行搜走。
龍潭派出所電話- 63039773
警察劉義青電話 15584025150
龍潭區鐵東派出所片警 孫罡
龍潭區鐵東派出所李義國電話 18043203190 13944648121
住深圳市龍崗區大芬油畫村的法輪功學員林樂宏(44歲,女)與馬彥平(30歲左右,女)於2020年10月28日左右被綁架,2021年8月18日(三)上午10:30分,深圳市鹽田法院開庭將非法庭審法輪功學員林樂宏、馬彥平,請大家關注。
涉嫌參與迫害的單位人員如下:
王偉中,深圳市委書記 13925250111
覃偉中市長,0755-88319988
王 強,宣傳部部長 18923885988
杜 玲,統戰部部長 18725650702
艾學峰,副市長 13686880088
聶新平,副市長 13682336136
馬鴻雁,市應急管理局局長,13823266666
艾學峰,副市長,13686880088
黃敏,副市長,15989085476
聶新平,副市長,13682336136
王強,宣傳部長,18923885988
余新國,政法委書記,13502823288
鄭紅波,副市長,13809868000
余鋼,副市長,13823368698
駱文智,市人大常委會主任,18988800999
高自民,市人大副主任,13902475386
彭海斌,市人大副主任,18666666380
裴蕾,市人大副主任,13828821228
鹽田區檢察院
龔海濤,13570844798,陳昌林,13902950863,程芳,13711577686
鹽田區法院
林澤華,13570858310,尹立三,13510811801,關宇茜,13060627814
呂保國,13923800085,陳啟偉,13715398562,鄧日強,13423578884
張偉強,13802220220,謝加躍,13923806591,巫子忠,13802550922
夏金鐘,13612905645,張道忠,13823601219,楊文憑,15986837722
深圳市公安局鹽田分局國保大隊
吳永歡,1972-11-04,13925201823,潘博,1988-09-25,13480636200
鹽田區政法委
李曉雲,1978-10-24,13924618199,黃金波,1987-08-06,13798545633
2021年4月28日,梅州葉秀芳老人已被綁架到廣東省女子監獄迫害。
6月28日,其家人收到女子監獄的病情告知書,葉秀芳的病情情況如下:1、多發腦梗死。2、高血壓病(3級)。3、2型糖尿病。4、脂肪肝(輕度)。5、下肢動脈硬化並多發斑塊形成。6、雙眼白內障。
7月29日,葉秀芳女兒到女子監獄探望母親,見母親已不能行走,由二包夾扶著葉秀芳老人出來。
葉秀芳,女,76歲(實際年齡已過八十,因身份證弄錯了),2019年12月16日,廣東省梅州市公安局梅江區分局國保惡警闖到葉秀芳在梅縣華僑城的家中非法抄家,搶走一些法輪功書籍、資料等私人物品,並將其綁架,因身體原因取保候審。
2020年10月,葉秀芳被非法提起公訴,因2019年11月27日到梅州城區發放法輪功真相資料被監控錄像,那天老人還未到家,公安局警察已到她家裏等著。
2019年9月,郫縣犀浦鎮一警察A(記不起名字,有監控錄像),到法輪功學員呂中正住處多次騷擾,沒有找到人。
一天晚上大約10點多鐘,呂中正未過門的兒媳一人在家,被犀浦鎮派出所兩名男性警察(不知道姓名)強行敲開門,拍照。 並問呂中正在哪裏打工,幹甚麼工作。未過門的兒媳深受驚嚇。後來,家人在門口安裝了攝像頭拍到一個參與警察騷擾的視頻。
過一段時間,犀浦警察又騷擾呂中正兒子,要求兒子通知父親約見警察。2019年9月底,A警察到呂中正住所,問在哪裏工作,幹甚麼,甚麼時候離開成都。呂中正告訴他:煉法輪功的人是按真善忍要求做好人的人,不要幹這樣(迫害好人的)工作。 他說:沒辦法,上級安排的任務。 第二天又電話騷擾,說:請支持一下工作。
2019年11月左右,郫縣警察周鳴飛(國安)、鄧海軍、陳子懿三人開車到廣安友誼中學實驗學校騷擾,問煉法輪功情況,叫不要向學生講真相,還說教育局領導都要受處分,你認為侵犯了你權利可以去告。呂中正給他們講法輪功真相,告訴他們善待郫縣法輪功學員。他們說:不在他們地盤上就不管,在就要管。事後,又開車到遂寧騷擾呂中正妻子。
從此後,四川廣安市公安、國安、教育局不斷給學校校長施壓,2020年8月,呂中正被迫辭職。
2021年7月14日上午,湖北省監利市供銷社主任徐二建、胡榮華、胡建忠、生活資料公司經理翁家盛、朱墨山五人到法輪功學員徐江家中騷擾、照相、偷兒錄音上報政法委610,說是希望不要出去貼真相粘貼,不發傳單,徐江沒配合,只給他們講大法真相。
2021年8月8日,這五人又闖入家來,一進門就拍照,並說剛開完會來,要徐江表態脫離法輪功,徐江說:"三十六條,三十五條,保護信仰自由,言論自由,你們在違法。"他們說給你幾天時間,否則就帶走。徐江說:我師父說:"你只歸大法管""誰也不配管,誰動誰是罪。 "師父告訴我們:"堅修大法心不動,"師父說了算,法輪功學員說了算,並告訴他們瘟疫是迫害法輪功招來的,共產黨反天反地反神,迫害法輪功天要滅中共,你們不能跟著中共迫害法輪功,善惡有報,善待大法一念,天賜幸福平安,誠念九字真言: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瘟神遁逃平安保命。希望你們自己和家人選擇美好的未來。
於此之前的6月2日,徐江和劉利萍兩人在柘木小垸村講真相,告訴人們避開瘟疫的秘訣,被不明真相的人構陷被柘木派出所鄒光新帶警察張強綁架。徐江和劉利萍給他們講了大法的真相,法輪功是甚麼、天為甚麼要滅中共、誠念九字真言、三退保平安等,他們卻利用來做所謂的筆錄,徐江和劉利萍不配合,也沒簽字,下午國保大隊孫祥學,歐陽,還有一個胖大個子來到柘木派出所,下令要關徐江和劉利萍,並說有前科,當晚上十一點鐘把徐江和劉利萍送往容城派出所關押。第二天強行將他們送往縣人民醫院做身體檢查,6月4日上午強行拍照、錄指紋,然後送往市看守所刑拘。徐江因師父演化高血壓假相而被拒收,被辦監視居住,劉利萍被關押至今,她絕過食,家人不配合,至今得不到消息。
派出所、國保大隊都是違法的,徐江和劉利萍沒有簽字,也沒有違法,是在救人,他們堅決全盤否定,只讓眾生得救,不讓眾生造業。
胡建忠:0716-3262930
薛橋:13997539427
紀委監察委
鄒海濱:13872305895
賈衛兵:15926636868
文振祥:13972364767
供銷社
楊育林:13886570958
徐瑞山:13397216011
徐江濤:13697259000
劉金乾:13593896747
胡榮華:13907213159
翁家盛:13872276111
行管局:曾雙法 李擁軍 陳文
老幹局:李恆芳
政法委書記:張偉
市長:韓旭良平
湖北省監利市郵編:433300
參與警察的警號: 55660 55339 55278 55248 554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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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組組長:郭光華13982130868
11組組長:任明兵13608228863
12組組長:杜小洪15982113518.
◇2021年8月1日,黑龍江省鶴崗市法輪功學員劉長山,講真相時被鶴崗市東山分局蔬園鄉派出所的警察綁架到拘留所。劉長山絕食反迫害,8月3日被家人接走。
◇安徽淮北濉溪大法弟子杜尚偉結束三年半冤獄,已於八月中旬從安徽宿州監獄回到家中。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8/30/194851.html>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八月二十一日】
關於健康碼的一點認識
師父說:「一定要在理性中助師正法。」[1]
上個星期,本地出現了幾例中共病毒感染病例。因此,公汽、地鐵等交通工具開始要查看乘客健康碼。這給我們本地同修證實法救眾生帶來了不便和一些損失。有同修在信箱說:被封在家裏了(無健康碼不能坐車)。因為同修都不能坐車出門,所以一些資料點積壓了真相資料,包括真相幣。對這個問題本人有一點認識。
有同修說「辦健康碼容易被邪惡監控」。我覺的我們是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社會修煉,辦健康碼是為了能出去講真相、救眾生。辦健康碼不要和迫害聯繫在一起,除非是邪惡已經盯上你了,或者是你的手機經常和他人聯繫。
去年本地是疫情重災區,我回娘家,被隔離在那裏了。回城有健康碼才能坐車。我自己用的手機不能辦理,我母親用她不用了的舊手機幫我辦了一個。
現在,司機也只是看一看健康碼。我上車時,就把健康碼打開,司機看了,我就立刻把電話卡卸下來,把它裝到屏蔽袋裏。
平時我很少打電話(不與同修打),也不用我母親的舊手機。到同修那裏去,也想辦法不把它帶到同修家裏去。並且針對現在這種情況,我也準備了電動車交通工具,儘量給自己證實法救眾生創造條件。
上個星期看到海外報導,海外的退黨義工說,現在的退黨熱線火爆,每天退黨人數都在增加。大陸同修製作的真相幣上的退黨號碼是眾生了解退黨號碼的一個來源。
在眾生最危難的緊要關頭,大法弟子是他們唯一的希望。卻因為疫情的原因,有的資料點從上個星期起積壓了很多真相幣。
一點淺見,意在拋磚引玉,希望同修們都能夠理智面對現在的這個環境。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在明慧網十週年法會上講法〉
【編註﹕本文代表作者當前修煉狀態中的個人認識,謹與同修切磋,「比學比修」。】
http://qikan.minghui.org/qikan.aspx?id=203870
http://qikan.minghui.org/display.aspx?category_id=9&start_date=2021-08-21&end_date=2021-08-21
"https://www.mhradio.org/showprogram/12144.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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