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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八月十八日】2021年8月14日,法輪功學員在加拿大蒙特利爾市最熱鬧的商業街區之一,蒙華亞爾(Mont-Royal)大道上,拉起「真相橫幅」,向民眾揭露中共迫害法輪功、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罪行,並徵集呼籲制止迫害的簽名,得到民眾普遍支持。
圖1~7:2021年8月14日,法輪功學員在蒙特利爾市中心講真相,徵集反迫害簽名。 |
市民:從政府到公民都應來制止迫害
圖8:在蒙特利爾一家醫院工作的阿布杜爾(Abdulrahman)說,無論是政府,還是個人,都應該行動,制止中共迫害法輪功。 |
在蒙特利爾一家醫院工作的阿布杜爾(Abdulrahman)在了解法輪功遭受迫害的情況後說:「迫害必須停止。人們應當明白,中國(中共)政府是恐怖政權,它屠殺人民,活摘器官,把人體當作商品出售。」他認為國際社會應當採取行動,「無論是政府,還是普通公民,都應當做些甚麼,來制止它。」
圖9:蒙特利爾市民伊莎貝爾(Isabelle)說,她很高興簽名制止迫害的人很多,「作為公民,我們有責任行動起來。」 |
市民伊莎貝爾(Isabelle)很高興在反迫害的徵簽信上簽名,「看,我不是唯一的簽名人,接受到這些信息的人越多,意識到這個問題的人越多,就越能起到作用。」她表示,法輪功學員帶來的真相非常重要,中共迫害人權,廣為人知「作為公民,我們有責任行動起來」。
年輕女士瑪麗-和賽(Marie-José )說,真相橫幅帶來了人們應該了解的信息,「這些橫幅像畫展一樣,展示了在中國發生了甚麼事情,這是非常好的傳播,讓我了解了很多。」她譴責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信仰自由是每個人都有的自由,不能由政府來決定。活摘器官是系統的犯罪。我不理解,為甚麼國際社會不進行調查?這是違反國際法的。」
市民:希望中共徹底消亡
圖10:市民喬治一家在反迫害徵簽信上簽名,喬治說,共產黨殺害數以千萬計的人民,必須阻止共產主義。 |
很多民眾在簽字時表示,他們對中共反人類罪行早已感到義憤。市民喬治(George,圖)和太太、兒子一起在徵簽信上簽字,喬治說,中共的當權者應受到最嚴厲的懲罰,從斯大林到毛澤東,共產黨造成千萬人的死亡,人們必須阻止共產主義。
原住民因紐特人克卜利(Lois Kopolie)在聽到中共活摘器官的罪惡後說,「這是不能接受的,聯合國應該出面制止。中國(中共)政府是謀殺犯,黑幫,是罪犯組織,應該被關進監獄。」
年輕女孩奧貝拉(Oberaj)來到資料台前,有些悲觀地對法輪功學員說,她知道中共迫害法輪功,也知道中共活摘器官的罪行,但是如何改變這一切呢,簽名能起甚麼作用呢?法輪功學員鼓勵她說,每一個簽名都是善良好人對行惡者大喝一聲:「住手!」發聲的人越多,行惡者就越害怕,很多聲音彙集起來,將是巨大的震懾力量。她立即高興地拿起筆,一邊簽名一邊說:我希望中共徹底消亡!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8/20/194715.html>巴黎民眾簽名支持法輪功學員反迫害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八月十八日】(明慧記者周文英巴黎報導)二零二一年八月八日和八月十五日,法輪功學員分別在巴黎聖米歇爾廣場和特洛卡德羅廣場(Place Trocadero)展示法輪功功法,並講真相,揭露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以及活摘器官的罪行,同時還向遊人民眾徵集簽名,制止迫害。
時值暑假期間,人們了解真相後,感謝和鼓勵法輪功學員。有人表示:「我們沒有得到這方面的信息,幸虧你們在這裏告訴我們(真相)。」有的豎起大拇指:「加油!堅持下去!」
圖1:法輪功學員在巴黎特洛卡德羅廣場(Place Trocadero)演示法輪功功法 |
圖2:在特洛卡德羅廣場遊人向法輪功學員了解真相 |
圖3:在特洛卡德羅廣場遊人簽字反迫害 |
帕特裏克薩羅蒙(Patrick Salomon)是電器工程師,在巴黎聖米歇爾廣場遇見法輪功。他認為:「不經允許摘取人的器官,這種生活方式是不正常的,這是專制、暴政,是為了攻擊人們神性的一面,希望能停止。希望你們的努力能獲得成功,我堅決支持你們的抗爭,願上帝保祐你們!神會幫助你們懲罰這些惡人。只有神能制止暴政、暴力。」
塞西莉亞雷塔歐(Cecilia Letao)是居民樓看門人,和先生一起路徑特洛卡德羅廣場,他們和法輪功學員交談了很長時間,她很痛心地說:「人權在哪裏?在中國,中共為所欲為,那裏沒有法律,沒有對人的尊重。中國有著輝煌的文明,出色的民族,人民平靜、尊重別人,被這樣壓制、迫害,是不正常的。中共的所為是很不好的,你們不能暢所欲言、做你們想要做的事,這不正常。我全力支持你們。」
雷塔歐先生表示:「中國人民是我特別尊敬的民族,是世界上最古老的民族。這(迫害)是恥辱,人們要意識到這些。」
圖4:八月八日下午,在巴黎聖米歇爾廣場遊人們向法輪功學員了解真相 |
已經退休的瓦利德(Wallid)說:「中共是獨裁,他們毫不顧忌人民的性命,它們只顧自己的權力利益。中共殺害無辜的人。每個人都有生存的權利,神造了人來在地球上是讓他們生存的,不可以區別對待,每個人有自己的宗教信仰,應該攜手互助。」
肯薩(Kenza)是經濟學大學生。她簽字後表示:「人民要能夠表達,能有自由,而沒有人對他們施壓,特別對法輪功,(中國)那裏沒有一點自由,我們希望有所改變。」
阿齊恩(Amezien)是售貨員,他說:「必須停止活摘器官,要讓所有的人知道這件事。每個國家政府都是同謀。」
若瑟嵐佩雷羅(Jocelyn Peirello)從事旅遊行業工作,他認為:「中共很強勢,廣袤的國土,眾多的人口,因為沒有民主制度,權力全部落在一個人手中,是真正的專制制度。實行恐怖和監控政治。中國有很多我們不知道的事情,不知道那裏真正發生了甚麼,如西藏、新疆,對於那些少數族裔的迫害。由於中國沒有其它的黨派、沒有宗教自由,如果人們不同意,人人都會被迫害。要麼被鎮壓,要麼甚麼都不說,安心生活。」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8/22/194739.html>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八月十八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二零二零年十一月六日早上九點左右,綏化市北林區法輪功學員王福華走出黑龍江省女子監獄,六十多歲的她顯的瘦弱與蒼老了許多,行動遲緩。王福華因為信仰法輪大法,為邊遠百姓傳真相,遭冤獄迫害兩年,歷經了綁架、抄家、拘留所、看守所、監獄兩年的迫害。
回到家後的王福華仍然被當地政法委人員、公安警察、社保人員騷擾。社保人員強制她退回這兩年被非法判刑期間收到的養老金(工資),說要不退回,就不給開資。不得已,家人替她交了六萬多元。社保人員還把王福華這兩年期間漲工資的部份給降下來,調回原來的工資額度。二零二一年三月份,社保已按月付給王福會華養老金。
二零二一年四月,回家剛剛五個月的王福華,聽外甥說,政法委人員給他打電話了,說王福華被「抽籤抽到了」(所謂的巡視組人員抽籤,抽到誰,就去騷擾誰,外人很難知道具體是怎麼回事),還說,省裏巡視組來,她得簽字,「保證」不煉(法輪功)了,還讓王福華先到政法委去一趟,威脅要不簽字,就給她送洗腦班。
王福華,家住黑龍江省綏化市北林區。她修煉法輪大法後,不僅身心獲得健康,更明白了生命的意義是要返本歸真。面對中共的謊言欺騙、打壓迫害,王福華惦記著讓百姓了解真相。二零一八年十月三日,她隨同法輪功學員楊傳厚、白霞、王芳、趙婷婷去蘭西縣北安鎮,給那裏的鄉親免費發放護身符、《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等法輪功資料,卻歷經綁架、非法抄家,關拘留所、看守所、非法判刑,劫入黑龍江省女子監獄。王福華始終保持一個法輪功學員的風範,真誠、善良,告訴周遭的人法輪大法好,修大法是合法的。
一、被綁架和拘留 慈善講真相
1、在蘭西縣北安鎮派出所
二零一八年十月三日,當時王福華和楊傳厚、白霞、王芳、趙婷婷等五人正在蘭西縣北安鎮一個修車場講大法真相。王福華看到來了一個警車,她就去找楊傳厚的車。當王福華進到楊傳厚的車裏時,看到車裏已經坐著一個警察,她就趕快下車,關上車門,走開。這個警察追上王福華,連推帶拽的,又把她推進了車裏。這時,白霞、王芳、趙婷婷也被綁架,王福華等五人被非法關押到蘭西縣北安鎮派出所。
在北安鎮派出所,警察問她們是哪的?叫甚麼名?她們都不配合。王福華這時暈了過去,被白霞扶起。警察看問不出來,就把楊傳厚單獨調到一屋非法審訊,還是問不出來甚麼。
這時,蘭西縣公安局國保大隊榮力(女)到了北安鎮派出所,把王芳單獨調去非法審訊。因警察在楊傳厚的車裏翻到的錢和票據中,知道他們是綏化的,就與綏化市北林區610聯繫,把王福華等五人的照片傳過去,接著榮力拿著手機,挨個叫出了五位法輪功學員的姓名。
2、在蘭西縣公安局
蘭西縣國保榮力把王福華、楊傳厚、白霞、王芳、趙婷婷劫持到蘭西縣公安局。在一樓審訊室,他們被一人一室銬在鐵椅子裏,手腳都固定,不能動,兩個警察非法審訊。
王福華給警察講真相,告訴他們:法輪功是佛法,是修煉真、善、忍的,常念法輪大法好,保平安!並告訴他們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你們也是好人,只是不明白真相,不應該迫害我們。警察說是。他們把王福華說的話都記錄下來。
3、在蘭西縣拘留所
榮力又把五名法輪功學員拉到蘭西縣醫院做檢查。在途中,給他們兩人一個手銬,拴在一起。在蘭西醫院,王福華被檢查出了高血壓二百多,蘭西縣國保還執意把王福華和四位法輪功學員送進蘭西縣拘留所非法關押。
在蘭西縣拘留所,五位法輪功學員又被做了檢查,王福華血壓始終很高,蘭西縣國保為了向上級邀功,強行把王福華等送進了拘留所,於當晚半夜,轉入拘留所監室。一個警察對一起被非法關押的其他法輪功學員說,你們照顧一下她(王福華)。他們知道王福華血壓高,是不能收的,隨時有生命危險。
4、被非法抄家
二零一八年十月四日下午,蘭西縣國保張濤等,到綏化市北林區王福華家非法抄家。他們到處亂翻,能翻的地方都翻到了。
王福華的妹妹正好去她家找她,張濤等人以為是法輪功學員,要抓她。她妹妹說,王福華是我姐姐,她昨天一天也沒回來吃飯,我來看看。國保警察不信,讓她妹妹拿身份證看看,她妹妹拿出身份證,他們上網查,一看真是王福華的妹妹,就把她放了。
張濤等在王福華家翻的很細,也沒找到電腦,最後,非法抄走了激光打印機、切紙刀,還有打印墨水,連王福華放在床頭櫃裏的一千元錢,也被他們搶走。
5、送衣物 又三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
二零一八年十月十日,綏化市北林區法輪功學員宋紅偉(楊傳厚的妻子)、高錦淑、吳景華,去蘭西縣給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送衣物,在蘭西縣公安局被國保張濤、榮力等綁架。
榮力把宋紅偉、高錦淑、吳景華親自送進蘭西縣拘留所,對王福華等法輪功學員說,這是給你們送來做伴的。為此,兩起綁架案,共綁架了八名綏化市北林區法輪功學員。
二零一八年十月十五日下午,蘭西縣國保大隊張濤,領特警、警察十人左右,把宋紅偉、高錦淑、王芳、王福華、趙婷婷送到安達看守所。
6、被「取保」回家 遭勒索
在檢查身體時,王福華、高錦淑血壓很高,都二百多,安達看守所拒收。對於這個結果,蘭西縣國保不認可,又重新檢查了三次,結果還是一樣。安達看守所拒收,說,死了,誰負責?最後不得不給王福華、高錦淑辦理「取保候審」。王福華的外甥媳婦去蘭西縣把她接回,被迫交罰金1000元。
宋紅偉、王芳、趙婷婷三人被送進了安達看守所。二零一八年十月十五日,白霞的家人給她辦了「取保候審」回到家中。吳景華被女兒找人將她保釋回家。
二、再被劫入安達看守所 惡劣環境中仍善良
王福華在被「取保候審」一個多月後,二零一八年十一月二十三日早上,蘭西縣國保張濤、榮力和一個警察共三人,直接到綏化市王福華家,讓王福華跟他們去一趟,之後,又給白霞家人打電話,讓白霞下樓等著,把王福華、白霞拉到蘭西縣公安局。
白霞的女兒、女婿抱著孩子開車跟到蘭西縣。到了蘭西縣,讓她們等著,張濤聯繫安達看守所,之後,張濤、榮力直接把王福華、白霞送進安達看守所,到時已半夜。
此後,王福華在安達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了近一年的時間,期間遭受了管房(牢頭)的迫害,但是,她始終善良的對待被關押的人員。
1、環境惡劣
王福華和白霞分別被送到不同的監室。每個監室都二十人左右,大通鋪,睡覺都得立著睡,如果晚上去廁所,回來就沒地方躺了。監室陰暗、潮濕,大小便都在屋裏,空氣污濁、刺鼻。牢房裏,窗戶很小,屋裏常年見不著陽光,不通風,導致大部份人身上都起了疥瘡。
安達看守所伙食很不好,每天早上一個小饅頭,一個湯,湯裏有幾片大頭菜葉。中午是大碴粥,大頭菜鹹菜。晚上是一個窩窩頭,一個湯。天天如此,有時能看到湯裏有泥。
2、管房(牢頭)迫害
監室很冷,管房不讓穿棉褲,襯衣、襯褲都不讓穿,都得脫下來,放警察那兒保管。只留下背心和短褲,外面穿看守所提供的單衣服、單褲子,王福華被凍的直哆嗦。監室的人給她一條單褲套上,管房也不讓穿,讓脫下來。後來,看她實在凍的哆哆嗦嗦的,才讓她套上。管房陳丹丹,四十多歲,是達斡爾族人,詐騙犯進來的。陳丹丹打人狠,看守所讓她具體管裏整個監室。
在安達看守所,每天早上坐板,「學習」、背監規。王福華一坐就把腿盤上。管房陳丹丹不讓盤,就用拳頭打,打她的前胸。陳丹丹說,你就說不煉了,能咋的?讓她寫「三書」,王福華不寫,向管房陳丹丹講法輪功好的真相,告訴她法輪功是佛法修煉,以真、善、忍為做人的準則,與人為善,法輪功學員都是被冤枉的。
王福華血壓一直很高,獄警、獄醫讓她吃藥降壓,不吃不行。王福華被迫吃了幾天,吃藥吃的很難受、頭暈、全身不舒服。陳丹丹讓王福華吃藥,王福華說不吃。陳丹丹一下把王福華的水杯打到蹲便裏去,又用拳頭往王福華嘴上打,把嘴都打腫了。
一次,因王福華不吃藥,陳丹丹讓監室裏的所有人都罰坐,都得盤坐,坐時不能把腿伸直,搞株連,給王福華施加壓力,逼迫她吃藥。
還有一次,管房讓背監規,王福華說不會,並說,我也不是犯人,不背監規。陳丹丹讓法輪功學員宋紅偉背監規,她不背,就讓宋紅偉蹲在蹲便位置上(監控看不見),用腳踢宋紅偉,往她身上澆涼水,一盆一盆的澆,宋紅偉全身濕透。
後來,法輪功學員趙婷婷(九零後)被轉到王福華所在的監室,幾人一起商量,反迫害,不穿馬夾,因馬夾是犯人的標誌。陳丹丹一看都不穿馬夾了,就用拳頭打到趙婷婷的前胸,打的很重。打了一陣子,對王福華說,你要不穿,我就打你。大夥對王福華說,別吃那虧,快穿上吧。王福華說,我們都是好人,遭這麼迫害,我恨不得把心都扒出來,讓你們看,我們做好人,與人為善,沒錯,不是犯人,不穿馬夾。監室裏的人一看,怕她挨打吃虧,都過來按著王福華,給她把馬夾往身上套,直到穿上為止。
王福華很善良,在被綁架迫害的那段時間裏,還想著別人。有時定餐,有啥好吃的,給同監室的人吃,寧可自己不吃,也讓困難的人或讓買不起東西的人吃,讓人感到親切和溫暖。她說,修煉人就得對眾生好,對誰都好。
監室裏有一個孩子(少犯),剛進來時,啥也沒有。她是後爸,她的哥哥精神有點不好,後爸對她不好,她就打後爸,後爸就把她送進看守所了。王福華看她沒人管,很困難,就把自己為數不多的東西給她吃。獄警很感動,指著王福華,對大家說,要都像她這樣,孩子都餵的白白胖胖的。
三、被安達市法院構陷 再講法輪大法是合法的
一天,安達市法院人員來非法提審王福華。兩個女法官,問她被綁架的過程及情況,說法輪功學員違反憲法「三百條」。王福華說,不是這樣的。法輪功教人做好人,是佛法修煉,沒有違反《憲法》,《憲法》規定信仰自由。
二零一九年四月十六日,王福華與另外六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庭審,他們七人被戴黑頭套、手銬、腳鐐,拉到法院,有十多個警察押車。開庭時,才把他們的手銬、腳鐐打開。第一次開庭,因法輪功學員高錦淑血壓高,頭暈,沒開成。
二零一九年五月十四日,黑龍江省安達市法院對王福華等七名法輪功學員第二次開庭。七名法輪功學員被戴手銬、腳鐐,拉到現場。面對法官與現場的警察及家屬等,每位法輪功學員都講了自己修煉真、善、忍沒錯,用切身經歷及事實為自己做了信仰合法的辯護。
七名法輪功學員每人都聘請了律師,七名律師也為法輪功學員做了有理有據的無罪辯護,場面震撼。七名學員的家屬也到開庭現場,王福華的姐夫和兩個外甥也到現場旁聽。
儘管律師用事實及現行法律做了無可辯駁的論證,從法律上證明法輪功學員是無罪的,可是,七名法輪功學員還是被非法判刑。王福華被非法判刑兩年,勒索罰金一萬元。接著七名法輪功學員上訴到綏化中院,申訴自己無罪,要求重新開庭公開審理案件。
二零一九年十一月,綏化市中級法院二審主審法官劉彥坤,還有一個女的,到安達看守所非法提審,讓他們簽字。劉彥坤說哪條不對,就給你們改了,願寫啥,就寫啥。王福華說法輪大法是正法,你們不要迫害好人,放我們回家吧。接著,又給他們講了真相。後來二審期間,法官劉彥坤也沒敢公開開庭,暗地非法做出維持原判裁定。
四、在黑龍江女子監獄裏遭受的迫害
1、坐小板凳
二零一九年十一月二十九日上午,王福華、高錦淑、白霞、宋紅偉、王芳、趙婷婷從安達市看守所被轉送到黑龍江女子監獄。王福華被分到九監區一組。她進去,就讓她寫「四書」,不寫,就讓坐小板凳。
中共體罰示意圖:長時間罰坐 |
坐小板凳,是黑龍江省女子監獄最常見、最普遍的一種折磨法輪功學員的酷刑。王福華所在的九監區一組,小板凳只有10釐米高(沒有一個半磚那麼高,比一塊磚厚一點)。板凳面只20釐米寬(比磚稍寬點,沒有一塊磚長)。坐小板凳時,要求必須在50公分一個地磚範圍之內,不得超出其範圍。雙腳並攏,雙手放在膝蓋上。坐姿不能動,動就得挨罵。
王福華第一天進去,就開始被強迫坐小板凳,一直坐到晚上十點。半夜十二點,王福華被強行叫起來,接著坐。不能閉眼睛,一閉眼,包夾就辱罵、羞辱她。王福華坐的雙腿很疼,起來、坐下都費勁,腰背酸痛,五臟六腑被擠壓的很難受,這真是一個看不見傷痕的迫害。很多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的全身疼痛,臀部都起了水泡,兩邊都黑了。
2、包夾侮辱
王福華所在的監室,除了法輪功學員,剩下的都是包夾,為了減刑,犯人都參與包夾迫害法輪功學員,如楊絮、高文濤、李紅等。包夾王秀麗,用A4紙寫誣蔑大法師父的話,貼到王福華的後背,被王福華拽下來,扔了。幾個包夾都上來拽王福華,把她從小板凳上拽到地上,一邊拽一邊罵,罵的很難聽。還讓王福華參加筆試(誣蔑大法),遭王福華拒絕,包夾又讓王福華坐小板凳迫害她。
剛進來的法輪功學員被強迫坐小板凳的同時,都被逼迫看誣蔑大法的書或佛教的書,或強行讓看王志剛專門誣蔑大法的光盤,還讓全監室的人陪著看,直到寫「四書」為止。如不看,五、六個包夾都跑來,有的用記號筆往身上扎,這樣沒有硬傷,迫害沒有痕跡。
3、做奴工
黑龍江省女子監獄還強迫法輪功學員做奴工。監獄為了經濟利益,利用在押人員和法輪功學員做奴工,不用給報酬,勞動強度很大,幾人一組,每天每人都有具體的任務量。
二零二零年初,獄警讓王福華所在的監室人員做錫紙,錫紙有毒,就在監室裏做,很嗆人。空氣裏瀰漫著刺鼻的氣味,一天下來,鼻子裏全是黑的。多數人都咳嗽,吐痰都是黑的。
那個監室的人還裝了幾次小手套,分幾次做。每人一天疊一定數量的一次性手套,從早上洗漱完,就開始幹,七點半再吃飯。吃完飯再接著幹,一直幹到晚上六、七點鐘。一天十二個小時的奴工。後來因為二零二零年的疫情,才停止。這兩個活毒性都很大,對做奴工的人身心傷害很大。
五、走出冤獄 又遭勒索養老金和騷擾
二零二零年十一月六日,走出黑龍江女子監獄的王福華,在親人的陪同下,回到家中。社保讓她把冤獄兩年中收到的工資退回,說不退回,就不給開資。不得已,家人替她交了六萬多元。社保人員還把王福華這兩年期間漲工資的部份給降下來,調回非法判刑前的工資額度。二零二一年三月份,社保已給王福會華開工資了。
二零二一年四月,王福華又被騷擾,政法委人員給她的姪兒打電話,要求她簽所謂的「不煉功的保證書」,威脅她,不簽,就送洗腦班。
中共江澤民集團迫害法輪功,顛倒了所有的是非善惡,各級司法機關明目張膽的對法輪功學員不講法律,警察抓捕、入室搶劫、勒索錢財;檢察官捏造罪證、罪名構陷;法官枉法犯罪,執法犯法。給廣大法輪功學員和家庭造成了重大傷害,而且也給國家和人民造成了巨大的災難,從這種意義上說,所有中國人都是中共這場迫害的受害者。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9/23/195878.html>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八月十八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黑龍江省樺南縣法輪功學員常秀華女士,被樺南縣公安局國保人員監視居住、騷擾長達一年零四個月,生活不得安寧,病情惡化,於二零二一年六月十六日含冤離世,時年53歲。
常秀華在病榻中 |
二零二零年二月二十日,常秀華去早市買東西出來,剛走到外面不遠,突然後背被兩個男人頂著,然後一人架著她的一隻胳膊,一人自稱是公安局的,接著就打開她背著的包亂翻,沒有任何理由和說法,就直接把她劫持到樺南縣公安局地下室,常秀華問劫持的人叫甚麼名字,那人說,「我姓李,你們都知道我。」後來才知道他就是樺南縣公安局國保大隊長李曉林。
常秀華被他們強制坐在鐵椅上戴上手銬,一個女人來搜身,把房門鑰匙、身份證、手機、錢包裏的幾百元錢一同搜走,然後他們又輪番的來人非法審訊。
李曉林又帶領六、七個警察,有穿警服的、有穿便衣的給常秀華戴著手銬去她家,進屋他們到處翻,把駕駛證、行駛證、車鑰匙,還有一些珍貴的私人物品(法輪功書籍)都搶走了。李曉林又要車庫鑰匙,然後問車庫在哪兒,一個警察手中拎著一個撬棍,威脅、恐嚇說,如果你不告訴我們,我們就撬門,給你撬的稀里嘩啦的全報廢。後來把車庫門打開,把私人物品全部掠走。
從常秀華被劫持,搜家、搜車庫,到當天被非法關押在公安局地下室,整個過程,李曉林沒有穿警服,更沒有出示過工作證、搜查證等系列法律依據。不僅如此,他們次日又把常秀華帶到佳木斯看守所圖謀拘留。因當時疫情期間,醫院做核酸檢測不便,他們無奈不得又把人拉回來,給一個「監視居住決定書」,並告知在家監視居住六個月,而且在常秀華家室內放一個監控器,在國保大隊長李曉林的手機中隨時監控,不許離開小區半步。
常秀華被監視居住半年到期,八月二十日左右,國保大隊長李曉林又告知常秀華,從即日起「取保候審」一年,並限制在縣內流動不得外出,並迫使交5000元保證金。
二零二零年十二月七日,樺南縣國保大隊長李曉林等四人,再次到常秀華家騷擾,常秀華沒在家,回來後母親告訴此事。常秀華給李曉林打電話問有事嗎?李曉林掩蓋說沒事。次日早七點他們就去常秀華家,又給一個「解除取保候審決定書」,改為刑事拘留,將常秀華帶到立新派出所,再次非法審問曾經在她家搜到的法輪功真相資料的來源。常秀華拒絕他們的非法審問。他們執意關押迫害,走所謂「程序」,將常秀華拉到佳木斯中心醫院體檢後,送佳木斯看守所。
常秀華被綁架前身體右側乳腺就有點腫塊狀態,平時穿衣服都要小心,儘量避免一些劇烈活動與撞擊,所以腫塊已逐漸維持消減狀態。自從被無緣無故綁架到監視居住後,失去人身自由,鬱悶、上火,加之被綁架當天,兩個大男人(胳膊粗、力氣大)一邊一個拽著她的胳膊,由於肢體碰撞,致使乳腺腫塊加大,身體出現咳嗽、乳腺變紫黑膿腫狀態。因此佳木斯看守所拒收。李曉林等警察不得已才罷休,當天將常秀華送回家。隔日後十二月十日,李曉林到常秀華家補回一張「取保候審決定書」。
二零二一年一月二十一日,李曉林又將常秀華帶到檢察院,把卷宗交給一個人然後就走了。當時常秀華身體虛弱臉色蒼白(因流血已持續半年左右),有些坐不住了,檢察院負責此案的於洋回來後,看到這種情況說:你先回去吧,過兩天再找你。
常秀華從二零二零年二月二十日至十二月十日,被限制、監視居住長達270多天。為維護自己的人權,常秀華曾經向樺南縣政法委、縣婦聯、還有十多個社區郵寄了本人被迫害、及法輪功遭中共誣陷、誹謗的真相信。二零二一年二月她還向樺南縣公安局紀委監委派駐公安局紀檢組遞交了對樺南縣公安局國保大隊大隊長李曉林的控告狀,請求相關機關依法監督、制止、糾正李曉林的違法、犯罪行為,追究其的刑事責任,並解除對本人不當的強制措施,恢復人身自由。
常秀華遞交了控告狀後,樺南縣公安局國保仍未對常秀華停止迫害,只是換湯不換藥。由公安局國保副隊長張弛(後期是派出所警察)不定期出面監視常秀華狀況,他說:「李曉林被你告了,他迴避你的『案件』」。其實這只是掩人耳目,李曉林始終是迫害責任人。
常秀華在本縣住院醫療出院後,因自身自理艱難,去姐姐家居住。李曉林派人去常秀華家看人不在家,常的母親告訴說在醫院住院,李曉林協同下屬去醫院追找、調查。當得知出院了,又親自給常秀華打電話騷擾追尋人在哪兒。常秀華為了避免給姐姐家增加負擔,被迫不得離開回到家中。回家後,派出所仍去拍照、監視。
常秀華在沒有人身自由、遭樺南縣公安局國保大隊長李曉林、立新派出所警察監視居住長達485天中,難以安靜療養,病情惡化,於二零二一年六月十六日含冤離世。
這是樺南縣公安局國保大隊長李曉林,執行中共迫害法輪功政策的又一起罪證。
再次提醒樺南縣有關部門人員,別再以「工作」為由,替中共賣命迫害修真善忍的好人了,心存善良,才會得到神的護佑。如果一味的心存惡念迫害好人,神佛不容。樺南縣的前車之鑑,足以證實善惡有報的天理。
從中共發動迫害法輪功開始,樺南縣公安局第一任國保大隊長李軍,參與迫害十多年,二零一二年晨練時,暴死街頭,年僅57歲。第二任國保大隊長陳洪輝,男,40多歲,(外號:陳大虎)繼任後,迫害法輪功學員更是心狠手辣,上任僅兩年,二零零九年在公路上開車撞到大樹上顱骨粉碎,當場死亡。陳玉君,男,43歲,樺南縣公安局國保大隊警察,把迫害好人當工作,二零一四年他騎著剛買回兩天的「鍛煉自行車」去鍛煉,在路上連人帶車栽到路邊的溝裏,被人拽出後送醫院,搶救無效死亡。
上述三人在職期間,法輪功學員利用各種機會,多次給他們講真相都當作耳旁風,他們的共同特點就是利用迫害法輪功撈取政績往上爬。尤其第二任國保大隊長陳洪輝,一位好心的鄉政府人員提醒他,別迫害法輪功學員,對你不好。他揚言說:「這麼多年出車也沒撞死,都說報應,報應我個試試,我就跟共產黨走到底了。」結果沒出七天,就遂了他的願。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8/20/194719.html>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八月十八日】(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王曉明,今年50歲,遼寧撫順新賓縣法輪功學員,新賓公安分局在職警官,因信仰真善忍屢遭迫害。現今又被局領導勒令辭退。
對於中共的政府機關,在百姓中早有一句諺語「門難進,臉難看,事難辦」。而王曉明卻是鮮有的個例。他待人總是笑容可掬、和藹可親。他在永陵派出所工作時,一位去辦事的人說:「我就愛等他的班時來辦事,他態度好,總是笑呵呵的。」後來,他被調到旅遊區派出所工作。一些工作人員的親屬,經常免費入園,這已是習以為常、約定俗成的事。但是,王曉明的親屬來旅遊,他都是自己掏錢買票。同事問他:「你煉功煉傻了,這個錢用得著花嗎?」他之所以能這樣做,正是因為他時刻用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並付諸行動。
公務員每年都要年終考核,王曉明每次年終考核中,都是成績優異,名列前茅。他在永陵派出所所做的電腦工作中,多次受到省、市檢查的好評。因為修煉,局裏幾次調動他的工作,他無論在哪個工作崗位上,都恪盡職守,任勞任怨。然而,這樣一位德才兼備的優秀警官,新賓縣公安分局領導卻視為眼中釘,原因就是王曉明是一位法輪功修煉者。他因此屢遭迫害。如今又被冠以「不合格公務員」名義勒令辭退,簡直是荒謬。
王曉明在一九九九年中共迫害法輪功後,因堅持真善忍信仰,曾多次遭殘酷迫害:曾在新賓縣看守所後轉到撫順市教養院被強制所謂的「學習」轉化;後來又綁架到撫順吳家堡教養院非法勞教,在教養院其間王曉明被剃光頭,戴手銬,關嚴管小號長達五個月,王曉明曾絕食一百多天抗議,生命一度危在旦夕,由於長時間被灌食,使身上生瘡,一耳生瘡穿孔聽不到聲音;後又被綁架到撫順羅台山莊強化洗腦。詳見明慧網《撫順教養院惡警迫害大法弟子王曉明的事實》。
新賓縣公安分局領導為撈取所謂「政績」,採取各種手段,尋找各種藉口,欲對王曉明開除公職。先後多次開除王曉明,但計劃均以失敗告終。今年在幾個月的時間裏,以新賓公安分局局長劉漢波為首的局領導,又一次要開除王曉明。這些局領導幾乎傾巢而出,輪番作戰,對王曉明實施高壓政策,逼迫王曉明寫辭職申請,之後,新賓縣紀檢委、新賓縣委等有關人員也輪番找王曉明談話,羅織材料,以達到開除他的目的。
新賓公安分局領導甚至把王曉明寫的申訴材料,申訴信誣陷為「法輪功宣傳材料」,動用撫順國保支隊警察來迫害他。王曉明以最大的慈悲心,純善的心與來的各單位人員講真相。向他們介紹法輪功教人向善做好人的道理。讓他們知道法輪功學員是真正傳統道德的守護者。使來的人明白了真相。
二零一八年三四月間,王曉明被調到看守所工作。王曉明在值夜班的過程中,身上從腿開始往身上腫,一直腫到肚子,心臟疼的不行,睡不著覺,日夜煎熬著。但是王曉明沒有耽誤一天的工作。後來,王曉明身體腫的厲害上不了班了,到醫院醫治,到醫院都不給治療了,給轉到瀋陽醫大,也不給治了。後來到軍隊的一家醫院住了半小月院,身上的腫消了,回家了。
回家之後,王曉明的手又開始抖動了,眼睛看東西也重影了。王曉明堅持學煉法輪功,後來這病都好了。心衰的疾病,是治不好的。醫院也沒有把王曉明的心衰病治好,二零一八年十二月間,王曉明心衰病又犯了,身上又腫起來了,王曉明堅持對法輪功的正信,在十幾天後身體的腫消下去了,到現在也沒有犯過。王曉明還患了尿崩等病,王曉明堅持看《轉法輪》這本書,一個月後好了,王曉明又能回工作崗位上班了。
法輪功把王曉明的心衰病徹底治好了,醫院治不了的病,王曉明修煉法輪功之後好了,這麼好的功法,不讓王曉明煉而給辭退了,這是甚麼樣的社會,這是甚麼世道?讓人無法回答了。《憲法》規定有信仰自由,但是王曉明修煉卻被辭退了。這是甚麼樣的法律?
王曉明用自己的行動,踐行真善忍法理,做一個真正的好人,這在單位是人盡皆知,局領導也是有目共睹的。同為一脈相承的炎黃子孫,如今有緣同在一個單位共事,新賓公安局領導人,卻不遺餘力的瘋狂打壓信仰真善忍的好人,情何以堪!
如今,中共病毒肆虐世界,大瘟疫流行,正是淘汰那些違背宇宙法理的人,天道好還,報應不爽,如果一意孤行的繼續追隨中共迫害修煉人,必將自食惡果。珍惜生命,珍惜未來,切莫等到惡報來臨之時,悔之晚矣。
相關責任的機構和個人:
遼寧省撫順市公安局
地址順城區臨江路東段郵編113006
局長孟祥斌
主管迫害副局長楊文君15941388787辦024-52625821
常務副局長孫得勝 辦024-52625821
副局長黃偉13904133773
國保支隊:
彭越(策劃綁架負責人)13841334590、024-52787387
副科長魏振興13841301212
縣委
秘書室 55080033
那學成 書記 55080001 58623003 18940316266
陶永海 副書記縣長 55080003 57549006 13904138668
王慶偉 副書記 55080005 18904130089
魏兵 常委 55080008 18104030005
謝大利 常委 15941390009
谷鳳威 常委 55080019 58667979 13941317979
張報吉 常委 55080011 55086633 13304232098
金釗 常委 28860751 18940000808
程佩林 常委 55080010 55020066 13394130066
王志偉 常委 55080012 13841335599
縣人大
張明友 主任 55080002 58620996 15841350009
黃紹華 副主任 55080013 55034777 13591536699
戴清 副主任
××× 副主任 55080017 55027609 13704137003
縣政府
公開電話辦 55080444 秘書室55080000
陶承海 縣長 55080003 57519006 13904138668
謝大利 55080009 15941390009
谷鳳威 常委 55080019 58667979 13941317979
劉漢波 副縣長 55080201 13841300002
楊東 副縣長 55029298 13941303003
孟慶光 副縣長 13504231231
楊吉國 副縣長 55087087 13942392699
姜琳 副縣長 55080199 13841360079
新賓縣公安局
地址:新賓鎮肇興路25號;郵編:113200;區號:024
局長劉漢波:024-55080201、13841300002、(15504931777)
政委張中華:024-55008202、13942370067
副書記孟繁龍:13504233066
副局長柳大剛:13904932985
副局長蔣長河:13704932651
副局長翟曄:13841375577
紀檢組組長:劉寧 13842379521
遼寧省撫順市新賓縣政法委
地址:新賓鎮青年路20號。郵編:113200 區號024
姓名 職務 單位號碼 手機
程佩林 書記 024-55080010 13394130066
維穩辦:
吳振東 副書記 024-55080029 13941382598
張曉丹 主任 024-55080087 15841360677
牛淼 科員 15842316201
綜治辦:
鄒秀良 副書記 15041370077
趙燕 科員 13941370059
劉爽 科員 13842332813
李宛茹 科員 15841365006
王天翼 科員 13941350900
國安辦:
閆東生 副書記 024-55081362 13354138800
還有其他機構和負責人,新賓縣紀委,組織部、縣長、縣委書記。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8/23/194750.html>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八月十八日】(明慧網通訊員安徽報導)據不完全統計,2005年5月至2016年11月徐立全任安徽省政法委書記期間,安徽省共有38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被綁架、非法判刑、酷刑折磨、藥物摧殘、暴力洗腦的法輪功學員不計其數。作為安徽省政法委書記,徐立全指揮、策劃、操縱了全省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打壓,對其任職期間安徽省內發生的所有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負有不可推卸的直接責任。
今年七月份,時值法輪功學員反迫害二十二年之際,37個國家的法輪功學員向本國政府,包括五眼聯盟的美國、加拿大、英國、澳大利亞及新西蘭和歐盟的23個國家等,遞交了又一批迫害者名單,要求依法對這些惡人及其家屬禁止入境、凍結資產。其中原安徽省政法委書記徐立全在此次遞交的名單之中。
徐立全,男,漢族,1956年2月出生,安徽省合肥市人, 2005年5月至2016年11月,任中共安徽省政法委書記、省委常委;並在2006年12月至2013年8月兼任安徽省公安廳廳長;現任全國政協社會和法制委員會副主任。
根據明慧網已曝光的安徽地區部份法輪功學員被迫害實例統計,安徽省法輪功學員遭受的酷刑達100多種,主要有以下幾大類:電刑、棍棒、毒打、體罰、摧殘性灌食、銬刑、注射不明藥物、凍刑、刑具、燙刑、超強度奴役等等。
根據迫害實例記錄,除酷刑外,很多法輪功學員都受到了中共的藥物摧殘。為了「轉化」法輪功學員,合肥市的中共人員明目張膽的通過暴力手段,強迫法輪功學員服食大量不明藥物,強行給法輪功學員打電針、電麻、注射破壞神經中樞的藥物,進行身心摧殘。合肥精神病院主治醫生在實施中共政法委對法輪功學員吳曉華的迫害時說:「我觀察你很長時間了,你確實沒有精神病。」「藥量也是他們(610)定,命令你必須吃!」
下面是徐立全任安徽省政法委書記期間發生的嚴重迫害案例:
1、法輪功學員王洪榮,男,2004年9月24日被綁架,之後被非法判刑8年,被劫持到安徽宿州監獄。2007年2月,王洪榮在監獄被迫害的腰部以下的部位均失去知覺,大小便失禁。2007年4月上旬,監獄警察指使犯人用滾開的水,硬把王洪榮的雙腳按到腳盆裏燙,頓時雙腳立即血腫,半天後就起泡、潰爛。王洪榮到醫院檢查後被確診為胸椎腫瘤(骨癌),高位癱瘓,腰部以下無任何知覺,大小便失禁。2007年4月下旬,宿州監獄將已被迫害得生命垂危的王洪榮放回家。王洪榮回到家時,臀部後面的褥瘡有兩個雞蛋那麼大。2007年6月22日凌晨,王洪榮離開人世,年僅59歲。
2、法輪功學員費章金,男,被非法判刑3年,2005年9月被劫入安徽宿州監獄。因費章金拒絕放棄信仰,被幾個警察用三根電棍電擊,被用三尺多長的木棍在他身上亂打,一連20多天。2005年10月,警察唐傳友等人連續幾天用高壓電棍電擊費章金。警察還指使犯人對費章金灌熱飯,用鋼針扎嘴唇等方式迫害。2007年9月23日,費章金在宿州監獄被迫害致死。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
3、吳九平,男,30歲左右,在天長市醫院工作。2007年11月22日下午4點多鐘,天長市醫院保衛科長夏文史和天長市公安局國保股股長等4人,非法闖入吳九平準備結婚用的四樓居住處,後來吳九平從四樓墜落。目擊者看見4個警察從樓道裏出來,對在地上尚在動彈的吳九平置之不理,匆匆離開現場。當晚8點多,吳九平離開人世。
據知情者說,送到醫院後,吳九平迷迷糊糊還能講話;左臉青腫的很厲害,推斷是打傷;左眼已被打瞎;整個後背青紫;臀部以下兩腿全是青紫的;左骨盆粉碎性骨折,左腿斷了。據進一步的情況調查表明:吳九平是被警察毆打致重傷後,為掩蓋罪行將其從四樓拋下。
4、章秋紅,多次遭警察綁架,曾經被迫流離失所。2008年6月20日深夜,警察撬門闖入章秋紅的出租屋,強行將章秋紅綁架。章秋紅絕食反迫害,出現生命危險後,警察把她拉到醫院迫害。直到6月30日,章秋紅昏迷18次後,再次出現昏迷狀態,警察才於深夜通知家人同意「取保候審」。當時章秋紅雙目視力模糊,經常昏迷。在這種情況下,警察還經常打電話和上門騷擾。2008年10月18日凌晨3點,章秋紅在迫害中含冤離世。
5、肖賢府,76歲。2006年9月,因發放真相資料被綁架,被非法關押在金寨縣看守所。金寨縣國保大隊副隊長孫俊捏造黑材料,陷害肖賢府。一個月後,肖賢府被法院非法判刑3年。肖賢府在安徽省男子監獄被迫害成嚴重的腦血栓症狀,監獄怕承擔責任,將肖賢府送至他兒子家。2個月後,肖賢府含冤離世。
6、朱宗霞,女 ,51歲,原省石油公司直屬醫院職工。2003年4月2日,朱宗霞因講法輪功真相,送真相材料,被三里街派出所警察綁架,被非法拘留15天。回家後,一直受到警察和被謊言矇蔽的丈夫的威脅、毆打。5月20日上午,三里街派出所副所長蘇紅指使數名惡警又將她綁架到三里街派出所。揚言送去勞教,其間又逼她交代同修。因朱宗霞不配合惡人,警察惱羞成怒,對朱宗霞進行毆打。中午12時,朱宗霞被警察從五樓推下致身亡。
7、時長英,女,57歲,合肥市肥東縣人。2006年5月,時長英被非法送進合肥女教所。警察每天派三名犯人將她按倒在水泥地上,由張君茹給她灌食。張君茹以餵飯為由,實則對時長英進行精神和肉體雙重迫害,致使時長英連走路都困難。2006年12月6日,時長英被關進禁閉室一個星期。後被迫害致雙目失明,一個月後才放回家。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
8、孔德文,男,53歲,工程師。在江澤民迫害法輪功後,經歷了一次被非法勞教、一次判刑、三次拘留,多次洗腦的高壓迫害,死裏逃生,雙目致殘,身體受損,喪失勞動能力。2005年,孔德文又被非法判刑3年。在安徽宿州第三監獄,因不放棄信仰,被關小號、強制洗腦、吊銬、罰站、拳打腳踢、不讓睡覺、做奴工。2007年3月,孔德文出獄,已被迫害致殘,喪失工作能力。家人詢問多名專家致殘原因,一致默認:誤食破壞中樞神經的不明藥物所致。
中共酷刑示意圖:吊銬 |
9、合肥法輪功學員朱明、劉莉、左其香、劉和芳2009年4月18日去貴池區發放大法真相資料,被國保大隊警察非法拘禁在池州市看守所,遭到嚴重迫害。2010年5月,池州市貴池區法院對3位法輪功學員進行非法開庭,左其香被非法判8年、朱明5年、劉莉6年。之後他們被分別送至宿州監獄、宿州女子監獄繼續遭受迫害。
10、孫裕豐,安徽省太和縣74歲的退休幹部。因堅持修煉法輪功,2014年11月被非法判刑八年。
11、亳州市「610」辦公室2016年4月11日指使法院秘密對2013年9月綁架的14位法輪功學員白傑、付明義、李冬梅、王守略、朱少軍、李海峰、崔勇、王俊芝、唐家玲、趙素蘭、張素美、蔣月華、賈紅娟、朱鳳敏非法判刑,刑期3到10年不等。其中,白傑被非法判刑10年,已於2017年4月14日在宿州市監獄被迫害致死;李冬梅在看守所裏被迫害致生活不能自理;朱鳳敏被迫害致雙目失明。
以上收集的是徐立全任職期間,部份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的實例,僅為其罪行的冰山一角。
徐立全 |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9/6/194949.html>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八月十八日】從七月下旬開始,武漢疫情捲土重來,去年吹噓的「武漢經驗」此時也不靈了。武漢市江夏區已封閉管理,市內多個小區被封閉。全市搞起了烏煙瘴氣的「全民核酸」檢測,任務下達各區、街道、小區,最後由各社區的網格員推動落實。
現在叫「網格員」,其實就是過去的居委會工作人員,網格系統化管理各個小區的居民,這是近年邪黨為鉗制人民做的一樁惡事。這些網格員在向自己轄區內居民強硬推廣做核酸檢測時,自己分明知道,在這樣的疫情大爆發的狀況下,大規模集中小區居民做核酸檢測,本身存在交叉感染的風險,卻以「上面的要求」為藉口,仍然鼓動居民集中做核酸檢測。更不用說小區內每天用高音喇叭循環廣播做核酸,給那些不明真相,對疫情的真實情況並不了解的群眾帶來極大的心理壓力,讓人以為不做核酸不行了,搞政治運動了,被廣播逼嚇的主動去排隊做核酸。甚至最近小區裏孩子們玩耍,竟然也模擬廣播車的播音內容,呼喊大家去做核酸。
我們先不說邪黨之邪惡,先看看這個所謂的「全民核酸」,從最基本的人的層面上講,這樣的措施(錯施)是完全不合理的,更不用說合乎天道、人道了。中共病毒四處肆虐,最新的德爾塔變種,被感染上只需十四秒,其傳染速度之快、範圍之廣,更何況目前尚無藥可解。個人做核酸,最快一人也要一分鐘吧,那麼這幾百上千人聚集在一起,如果有一個人攜帶德爾塔病毒,是不是在場的所有人都有被感染的風險?一旦被感染,自然又是那一套強制隔離等等。可是誰為這被感染的人負責?打疫苗都沒人出來負責,做核酸更不會有人來負責了,說白了,還是自己給自己負責。
在中共治下的中國大陸,這樣搞運動的方式自上而下的強行推廣甚麼東西是稀鬆平常的事,廣場舞如此、微信如此、其它種種大規模的全民事件皆如此。
這一次,是瘟疫,瘟疫呀!對待瘟疫也像搞政治運動一樣去強推?那是真的關心群眾嗎?還是置老百姓的死活於不顧!不是有不少人在幾輪核酸檢測做下來後,原本一直陰性的,最後變為陽性。
當然,明白真相的人士都知道,中共邪黨是從來不把老百姓的死活當回事的,因為它的目地就是要毀掉所有人給它自己陪葬的。
在這樣嚴峻的情勢下,我們作為生活在這個邪惡政權之中的個人,是應該採取能夠採取的一切方式積極自救的。甚麼叫「全民核酸」?全民都做了核酸能解決甚麼問題?大規模聚眾做核酸檢測,是不是變相的在擴散瘟疫?
稍微注重歷史的人,應該都不難了解,瘟疫在人群中大規模爆發,往往意味著當政者失道,或者一個地區將有大的變故發生,或者將要發生重大變革,或者改朝換代等等,都是上天在警示世人,人間發生了大面積的道德缺失。在久遠的古代,一旦民間發生瘟疫,賢明的君主都要向上蒼懺悔,發布「罪己詔」之類的文書告示天下,焚香禱告,虔誠的向上天懺悔自己的過失,以為百姓祈求獲免於難。
在當今的中國,這種事就不用幻想了。這次的瘟疫從中國發出,席捲全球,多少無辜生命已經在這場瘟疫中死去!作為身在其中的中國百姓們,我們難道不應該替自己和家人著想,趕緊尋求自我解救的辦法嗎?與其被蠱惑去做核酸,被強制去打疫苗,成為那些為撈取政治資本的權利階層的小白鼠,不如去尋找真正能自救的良方──向修煉法輪大法的大法弟子們尋求真相和幫助吧,抓緊辦「三退」(退出邪黨的黨、團、隊等組織),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瘟疫見你繞著跑。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八月十八日】從7月10日南京祿口國際機場保潔員感染德爾塔病毒至今已有月餘,目前揚州、鄭州、武漢的疫情仍未控制住,而抗疫過程中卻暴露出種種亂象,令人思考。
大規模、多輪檢測曝出問題
7月20日南京疫情公布之後,第二天即進入全城核酸檢測,前三輪幾乎都是全員檢測,後三輪檢測範圍才有所收窄。據南京市衛健委披露,六輪核酸檢測共檢測了4000萬人次,按照十人一批次、每人核酸檢測成本20元計算,僅核酸檢測就花了8億元。再加上河南千萬人,揚州百萬人以及張家界、成都、海口等地數十萬人檢測,這波疫情中的核酸檢測費就得幾十億元。
「看到那麼多人密密麻麻地檢測,我心裏真害怕,萬一有人傳染性強,得傳染多少人呀!」南京的一位人士曾擔心。此話不幸言中,在隨後揚州疫情爆發後,揚州廣陵區灣頭鎮一監測點爆發了聚集性感染。該鎮財政結算中心工作人員王某7月24日曾去過一棋牌室,7月29日在檢測點工作,截至8月12日,僅他這一條傳染鏈已經涉及83人,其中61人是在檢測點被傳染的工作人員、前來檢測的居民,這些人又傳給密接者,以及密接的密接,至今已經傳至第四代;另外22人是王某在其他地方傳染給別人的。揚州的這一聚集性、爆發性傳播雖屬罕見,但也難以避免,一旦出現這樣的「毒王」,是控制疫情呢,還是散播疫情呢?
中共一直靠全員檢測來進行一次又一次地排查,把它當作清零的必用手段,但是對人財物的消耗極大。比如海口美蘭機場僅一名搬運工感染,但檢測了幾十萬人,也沒查出一例病例。
在南京祿口國際機場疫情爆發後,民航局加強了對機場的檢測管理,核酸檢測從一週一次增加到一週兩次,據稱北京等重點城市一兩天就要檢測一次。正如專業人士指出,中共一直靠行政手段、運動式地檢測、封堵的方法來控制疫情,不可持續。
給未成年人打疫苗惹爭議
最近,上海衛健委做了一項問卷調查,徵求大家對給未成年人打疫苗的態度,沒想到反對聲如此之大,以致官方不得不將問卷從網上撤下。但是,這並不能擋住中共堅持給青少年打疫苗。不少家長反映,一些學校規定,9月開學前不打疫苗不讓上學。
據國家衛健委披露,截至8月12日,中國已經接種疫苗18.32億劑次,完成全程接種的有7.77億人,目前12-17歲青少年接種的已經超過6000萬劑次。
另據北京衛健委披露的數據,截至8月10日已經接種3770萬劑次,12-17歲的達47.79萬劑次,累計接種1967萬人,18歲以上北京常住人口的全程接種率高達到93.16%。但是很多人認為實際接種率沒有這麼高,因為周圍就有很多人沒打過疫苗。
官方稱,青少年也屬於易感染人群,出於保護應該打疫苗。但是這次德爾塔病毒進入中國後,明顯暴露出前兩針疫苗的保護性極差,感染者中很多是打過兩針疫苗的,比如南京機場員工90%都打過疫苗,被確診的66名保潔員也大都打過疫苗。所以,老百姓對疫苗的質疑聲越來越大。
至今,國內已有多人在網上自曝打疫苗後身體出現問題,有抗疫醫生打疫苗後出現癲癇病的,有身體很好的年輕人突然被送進重症監護室的,有一家人舉著牌子在醫院門口抗議的,但是這些案例大多拿不到醫院證明,因為一般醫院不會出具疫苗導致病發的證明,所以這些患者投訴無門。
而且現在出現的尷尬局面是,人們很可能要打第三針──所謂加強針,官方也承認,前兩針對德爾塔病毒的防護性差,而且去年最早接種疫苗的機場、港口、冷鏈等高風險暴露人群已經過了半年的疫苗的保護期,需要再打第三針。現在疫苗趕不上病毒變異,人們打了第三針加強針之後,病毒再變異,是不是還要打第四針、第五針呢?
在疫苗效果存疑,副作用不確定的情況下,讓孩子打疫苗,大多數家長是抵觸的。但是中共仍在強行推疫苗。難怪有人說:「有沒有房子,它不關心;有沒有學上,它不關心;能否看得起病,它不關心;食品是否安全,它不關心。但是,你打沒打疫苗,它很關心!打完之後有沒有不良反應,它不關心,你反應大小是你自己體質不配,和我有甚麼關係?」這就是中共的一貫策略。
推卸責任 不提供援助
中共號稱「人民至上」,但國際船舶船員下船難的問題最近卻凸顯出來。7月31日,巴拿馬籍貨船「弘進」輪上有船員出現發熱症狀,當時船上有20名船員,全部是中國人,他們行至浙江舟山時,向附近浙江舟山的一所船舶管理站尋求緊急醫療救助,但是按照當地規定,必須由船舶代理公司提出申請,而當地沒有一家公司願意提供幫助。舟山方面甚至給各船舶公司下令,不能靠近該船,不能提供救助。
到8月3日,已有9名船員發熱,而且船隻出現故障無法繼續前行,只能在海上漂泊。8月7日,在多方求助無望的情況下,船員們錄製了求救視頻發到社交網站,引起社會關注,舟山方面才肯提供救助,把船員接下船救治,這時已有16人核酸檢測呈陽性。
時隔幾天,另一隻外籍船舶東悅輪又爆出不讓船員下船的問題,船員們要上岸交接班,但是途經港口都不允許他們靠岸,船員們打出「我們要回家」的橫幅抗議。
境外來的不歡迎 |
嚴禁探討抗疫政策
各國的抗疫政策本是可以相互比較與評說的,鑑於中共用行政手段運動式抗疫,有專業人士提出與病毒共存的建議,但是卻遭到言論打擊和人格攻擊。前不久,江西豐城一教師在網上提出可以以揚州來試驗,是否可以與病毒共存,被警方以散布不當言論為由拘留15天,引起社會強烈反響。很多人認為這是探討問題,不應視為不當言論。如今媒體也被明確要求不能評論抗疫政策,專業人士也被噤聲。
抗疫政策不能評論 |
抗疫亂象是多方面的,從網絡視頻中的老人被警察上門強迫按倒打疫苗,到揚州打牌者在視頻上公開承認錯誤被稱為新時代「遊街」,再到鼓勵市民相互舉報的政府公告,讓人感覺到彷彿文革再現。中共用其慣用手段來對付病毒能管用嗎?病毒就是衝著淘汰中共來的,中共所謂的抗疫勝利只是一時的「偉光正」罷了。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8/31/194865.html>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八月十八日】近日,看到了明慧網多名大法弟子談關於是否打疫苗的文章及經歷,個人認為這個「疫苗「不應該打。為甚麼?下面我先給大家大概普及一下疫苗的概念:
中國現在據說已經獲批了四個企業的疫苗,其中主要包括三種滅活疫苗和一種腺病毒載體疫苗。滅活疫苗就是他們企業使用了一種動物的腎細胞放入新冠病毒(中共病毒),讓其在這種細胞中繁殖增多(生長),然後經陃內酯(一種化學物質)滅去新冠病毒(中共病毒)的活性,但保留抗原成分(同修可理解為病毒裏的某種特性特徵),然後打入我們人體,讓人體免疫(就是人體內的「警察」發現它)。說白了打入人體的就是新冠病毒(中共病毒),其中包括北京生物製品研究所,武漢生物製品研究所及科興生物。
腺病毒載體疫苗是利用一種改造後的病毒(不是新冠病毒(中共病毒),是另一種叫腺病毒)作為載體,將新冠病毒(中共病毒)的刺突糖蛋白(也就是大家看到的新冠病毒(中共病毒)模型身上的「冠」──許多「刺」)與這個腺病毒結合在一起構成這個疫苗,簡單理解為一種病毒結合另一種病毒的一部份,說白了還是病毒,主要是由康希諾生物生產。
從上面我的解釋,大家不難看出疫苗不過是改頭換面的病毒罷了。
師父說:「我們煉功人不是講淨化身體嗎?不斷的淨化身體,不斷的向高層次上發展。那你還往身體裏頭弄,你不和我們正相反嗎?」[1]
同時師父在多次講法中都強調過「病毒」、「細菌」都是業力。作為大法弟子,師父不斷的為我們淨化身體,我們可不能認識不清,往自己的身體裏主動灌「業力」── 「病毒」啊!
下面我再把自己孩子的經歷寫下來,供大家參考,十一年前我懷孕後因早破水,孩子早產了,不夠三十週就出生了 ,出生後因為孩子體重僅有二斤四兩,不足月,所以乙肝疫苗第一針醫生就沒有給打(足月的孩子一出生就會打)。我當時悟到孩子雖然早產,受了不少罪,但師父藉此幫助孩子消去了生生世世的業力,不用打疫苗這件事師父也是在提醒我,不應該給孩子純淨的身體注射「業力」。自此以後到現在,孩子十一歲了,至今未給孩子打過任何疫苗,甚至沒有辦理疫苗本。師父為孩子、為我們都淨化了身體,我們應該珍惜啊!
有些同修在這個問題上認識不清,這不是配合邪黨所謂的「疫苗」政績了嗎?這不是配合舊勢力了嗎?我們曾經有勇氣走上天安門,有勇氣「訴江」,這大風大浪都過來了,可不能在打疫苗這個陰溝裏翻了船啊!希望同修清醒理智,不配合邪黨的任何所謂政策。
個人一點淺顯認識,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編註﹕本文代表作者當前修煉狀態中的個人認識,謹與同修切磋,「比學比修」。】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8/20/194720.html>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八月十八日】我讀了八月十一日明慧網刊登的《為甚麼這些「密接者」不染疫?》的文章,決定把我曾與兩位染疫者密切接觸的情況寫出來。
我今年七十二歲,幹家庭護理工作。今年二月二十六日,公司找我說:「有一病人染疫了,你能去護理他嗎?一天九小時?」我說:「行,沒問題。」公司說:「你(一週)幹七天可以嗎?」我說:「我每週幹五天吧(因為週末兩天我要出去講真相)。」
這樣,我即刻就去病人家上班了。病人從醫院剛回到家,我看他咳的痰帶粉紅色,頭疼,食慾不好。他七十多歲,瘦高個子,中風和糖尿病,每週三次透析腎,整個左胳膊和下肢都不會動。我每天給他擦洗兩次澡,餵飯、洗臉刷牙、換衣服。洗澡和大便得抱他坐在漏椅上。天天都和他近距離接觸,我從來也沒有擔心過疫情與我有甚麼相干。公司擔心我,每天都問我怎麼樣?我說:「謝謝!請不用擔心,我不會有問題的。」
我給他講法輪功真相,關鍵的地方寫在紙上。他能聽進去,心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第三天就不咳不吐了,頭疼明顯減輕,食慾很好,整個人精神起來了。大約我去的第七天,他做檢測就是陰性的了;大約第十天,一切恢復正常。
第二個密接者是大約八十歲的一個老太太,瘦高個子。四月二十六日公司又給我打電話:「老太太染疫了,你去護理她好不好?每天二十四小時。」我說好。公司說:「你去打疫苗吧。」我說:「我是有信仰的,各自都有規矩,你放心吧。我心裏有底,我不會有問題的。如果打了疫苗,我心裏就沒底了,我也就不敢去了。」公司說:「好吧,那就別打了。」我立即帶著行李到老太太家上班了。
老太太也是剛從醫院回來的。她中風,躺在床上,二十四小時就我倆生活在那個大房子裏。她兒子是醫生,每天過來餵她兩次藥。她兒媳每天通過電話告訴我做甚麼飯等等。老太太和她兒子講話我聽不懂,我講話他倆也聽不懂。我每天都給老太太放《普度》、《濟世》音樂聽,她聽不夠,一停了就喊我再放給她聽。我去了後,她頭疼好了、輕咳沒了、吃飯香了。我去的第七天,她兒子帶她去檢查,讓我也跟去,結果是陰性的、好了。她兒媳給我通話說:「我婆婆說她好喜歡你。」我說:「就是沒法溝通,半點聽不懂,還是以前的護理來好。」她說,把你的電話號碼留給我好嗎?我說好的。
我與護理的這兩位病人都是高「密接」,為甚麼安然無恙呢?我個人體會:師父在《轉法輪》中說:「那麼甚麼是佛法呢?這個宇宙中最根本的特性真、善、忍,他就是佛法的最高體現,他就是最根本的佛法。」
我們修煉的就是最根本的佛法。病人真心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相信的是宇宙中最根本的佛法;病人真心聽《濟世》、《普度》,獲得的是純正的能量。疫君有眼,他看的很清楚。他知道法輪大法是救度眾生的高德大法,信他的人就是師父要救的人了,他怎麼可能布疫毒給他們呢?
這是我現階段的一點認識,歡迎指正。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8/22/194740.html>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八月十八日】二零二零年末,我哥哥感到渾身無力,吃不下東西,腹部脹,渾身黃疸,整個人像一張黃紙,連眼睛都是黃的。到醫院檢查,診斷為癌細胞擴散,醫院已無法治療了,腫塊壓迫膽管,膽液外流,外流的膽液能使肝中毒,導致肝壞死,醫學上已經沒有任何辦法了,只能回家等死了。醫生說,還有兩個月的時間最多超不過半年。
但是哥哥本人不死心,求生的慾望非常強烈,一定堅持要治,省內各大醫院全去了,懇求醫生不要放棄他,不放過一點治療的機會(哥哥二零一八年七月感到身體不適、無力、盜汗,經醫院檢查診斷為胃癌晚期,動手術切除了病灶)。
在家屬及本人的懇求下,醫院決定試試看,走一步看一步,先做一個療程的放射線療法,後又化療兩個療程,腫塊沒有絲毫的縮小,還出現藥物反應,無食慾,化驗各項指標都不正常了,醫生決定讓他出院「回家養吧」,醫院已沒有辦法了,實際上就是判死了。
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我給哥哥講大法是超常的,是真正的科學,大法師父有辦法。多年來我修大法,他知道但是就是走不進來、不信,我跟他說,我們自己決定不了生老病死的問題,你又不想死,那就無條件的信師父吧。他答應了。我幫他寫份懺悔書,把他的壞習慣,懶惰、賭博、惡、怨恨等寫出來,讓他真心懺悔,請求師父給一次機會,好好做人,把生命中的每一天都用做修煉。
我給哥哥讀師父的早期講法:《瑞士法會講法》、《新加坡法會講法》、《歐洲法會講法》、《悉尼法會講法》和《洪吟》。他自己反覆聽師父的講法錄音,不斷破除現代醫療設備的診斷結果,不被現代醫療的觀念束縛。我告訴他腫瘤是表象,實質是另外空間靈體的作用,是業力,要想解決業力(靈體)對你的制約,只有相信師父、相信大法,不斷破除人的觀念、人的理,告訴他現代科技手段只是從表面上看問題,它把人帶入死胡同……
經過一段時間的學法,哥哥對病有了全新的認識,對老病死也有了突破的認識,經過兩個月的修煉,哥哥身體出現了巨大的變化,能吃飯了,感覺有力氣了,全身的黃疸兩天全退下去了,現在他每天堅持學法煉功。大法給了他第二次生命。
近兩年,我地區有一部份老年學員出現病業離世,我想很多人是認可了醫院的診斷結果,把自己當成常人,認可了眼見為實,沒有真正否定假相,沒有在法上推翻無神論、進化論、所謂的「診斷」,這是一件令人痛心的事。得法了,師父就管你了,在歷史上欠下的業債師父都替償還了,都給擺平了,師父就給你地獄除名了。師父從地獄撈出來把我們放在大法中了,大法是不變,不動,永恆的。有大法保護,哪個生命有能力取你的命啊?只要你自己不想死,誰也沒有能力讓你死。你也是代表你們的宇宙來同化大法、來求大法救的,你們的生命不屬於自己,屬於眾生,屬於大法,你必須堅強,必須活著,要敢於走真理之路,敢於證實大法。堅信師父,堅信大法。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八月十八日】我得法修煉二十三年,在師父的點化和保護下,不知不覺中,各種疾病都好了。女兒也成為大法小弟子,修心向善,丈夫、父親、姐姐、姐夫、婆婆,以及鄰里都見證法輪大法的美好和神奇。
一、因緣得法,感受大法的威力
我母親先得法,她覺的大法太好了,總想叫我也學法。但那時的我悟性差,機緣未到。一次,母親又拿著書過來,想叫我看,我推她走。就在她很無奈要把書合上的一瞬間,我看到了書中師父的照片,知道師父長甚麼樣子了。
一九九八年夏天,母親去瀋陽姐姐家了。我在家擦地,從門口往屋裏,剛擦了一會,就看到師父在和藹的看著我,我想好好看一看師父,就沒了。我又繼續擦,當擦到屋中間時,師父又出現,在看著我,我抬頭想好好看時,又沒了。等我擦到窗口時,師父又出現了,還是那樣和藹的看著我。我一抬頭,又沒了。
我想,我要好好看看這本書到底講了些甚麼,就跑去拿母親的大法書《轉法輪》看。開始,還挑著看,先看了天目那部份,又看了附體那部份。看了一會,不知不覺眼睛閉上了。過了一會,一下清醒了,又接著看。看了一會,眼睛又要閉上了。我突然腦子裏冒出一念:這麼好的法,怎麼能閉眼呢!這個世上沒有人講這麼高的法,我這一世沒白來。
就這樣,我得法了,經常看大法書,不知不覺中,各種疾病都好了。以前腰痛的厲害,每年夏天犯一次,一次持續一個月,躺下起不來,不敢動;陰天,喘氣困難、胃痛、痔瘡等,學法輪功後,都好了。
剛得法時,經常有師父在各地的講法錄像,同修找場地,大家免費去聽。一次聽法時,前面同修的坐墊是用多種顏色的三角布頭拼接而成的,我不經意間,看到上面三角布的顏色在不斷變化著,原來的紅色變成了綠色,黃色變成了紫色,就像《轉法輪》裏說的一樣,心想,師父說的真對。
還有一次,也是聽師父講法錄像,師父講了一個法理,我豁然開朗,心裏想,師父,您早講呀,早講我早得法了!(現在想起來,那時常人心重,對師父是多麼不敬呀!)這時就聽師父說:「有的人還在講,說老師你度我們,你應該這樣度,那樣度。我說,佛不度你心裏難受有癮是不是?不是這樣的,是佛慈悲於人,慈悲於你們才這樣做的。人去挑選,人去想要怎麼樣得度,怎麼樣修煉,人不知道自己在說甚麼。」[1]
我當時心裏一驚,我想甚麼,師父都知道呀!
一次,下班後,大約一點半左右,我在家學法。當學到兩點左右,就冒出一念,去市場買菜,做晚飯。一看錶才兩點,時間還早呢,就又繼續學法。過一會兒,又冒出這一念,一看錶才三點,還早呢,就又學法。等到四點時,同樣也冒出到哪買菜的想法。到五點時,又冒出這一念。我想,這下該去買菜了。剛合上書,就聽到一個嘰嘰歪歪的女人的聲音喊:「悶死我了!」我一直以為是自己的想法,從一點半到五點,出現四次干擾,總想著出去買菜,遛躂,原來不是我,是干擾我學法的魔,被法清理出來了。
一次,一早上起來學法,剛看一會兒,就覺的睏了,腦子就冒出一念,睡一會吧,再起來學法,就入心了。但我又一想不對呀,這大早上,不該困呀,繼續學吧,就又學。又學了一會,又犯睏了,心想睡五分鐘吧。又一想,不能睡,是干擾,再學一會吧。還是困,就想再學一小段。學完一小段,感覺還能堅持學一段,學完一段又一段,不知學了多少段。
這時從右邊腦子裏飄出一個生命,打著哈欠,是個男人聲音,從腦子裏出去了,我一下子睏意全無了。這才意識到,一直睏的不是我,是邪惡生命的干擾。謝謝師父幫我清除一個干擾我學法的魔。師父說:「你覺的它是像一種自然現象,實際上都是有方方面面的原因干擾你,不讓你得法。」[2]
二、一人學法,全家受益
我丈夫原來有頭疼、失眠、盜汗、磨牙說胡話的毛病,他相信大法好,支持我修煉,還經常幫我做證實法的事,不知不覺中,他所有的症狀都沒了。
二零一三年七月,七十五歲的母親腦出血住院,ICU住了四天,普通病房住了十多天,回到家後,沒吃一粒藥,在家學法煉功四個月,就能下地走了。
我女兒一年級就和我一起學法煉功,從小就打下了修煉的基礎,遇事也能從法上想問題。女兒一年級時,同學有一個漂亮的小尺,見她喜歡,就送她玩。那個小尺一般地方買不到,不久就丟了,學校、家裏都找不到。她明白了,是自己對小尺有執著心,很後悔,不該有這個心。有一天,放學回家,女兒去廁所出來一看,小尺就在書包旁邊,她驚喜的說,媽媽,師父幫我找到小尺了。
上中學時,一次女兒剛辦好的板票(板票是學生坐車用的通勤票),就丟了,我就給她又辦了一個,可沒過幾天,又丟了。這下孩子不敢告訴我了,就每天花錢乘公交車。她感覺能找到,經常跑去學校傳達室,問有沒有同學撿到板票,一直沒有。連去了三天,都沒有,女兒已經不抱希望了,第四天也沒去問。
晚上睡不著,就在想是甚麼原因呢?怎麼老丟板票呢?她忽然想到,前些天,考試成績考好了,高興的了不得,是不是起歡喜心造成的呀?當她認識到這點時,體育老師拿著板票到班上來問,你們班誰叫某某?女兒一臉茫然站起來,體育老師拿著板票說:「給。」板票找到啦!謝謝師尊時時看護小弟子,不斷點悟她,走正路。
女兒是班裏的生活委員,同學撿到錢,都先交給女兒。一次,一位同學把撿到的真相幣交給女兒,還說了些對大法不敬的話,女兒馬上發正念。這時,另一位同學說,那有甚麼?我也敢寫,說著,就拿出一張人民幣,在上面寫「法輪大法好」。還有一個同學也說,錢上寫字怎麼了,我也敢寫,也拿出一張錢,寫上了「法輪大法好」,剛才說大法不好的同學就不吱聲了。
大三時,女兒得到國家獎學金八千元,一等獎學金五千元,女兒說都是師父鼓勵我,我拿出一萬元做資料救人吧。
三、看大法書 婆婆戒煙
我得法後,也把大法書給婆婆看,婆婆看了一段時間,抽煙就不是味了,說:真是服了,怎麼戒都戒不掉,看幾天書,那麼容易就戒掉了。
四、姐夫明真相 從淋巴癌中康復
我姐夫在一九九七年就看過大法書,但帶修不修。二零一六年,他得了淋巴癌,在醫院化療。一個療程結束後,我和姐姐去接他出院。姐夫已經骨瘦如柴了, 在回家的車裏,我拿出小廣播,放大法弟子唱的歌曲「法輪大法好」給他聽。他聽的很認真,聽了一路。
到家樓下,用輪椅推他進電梯,他突然一字一句的發自內心的說了一句:「法輪大法好!」說完後,他忽然感覺全身不痛了。到家後,我就給他放師父的教功帶看。他無法坐立,只能躺在那兒目不轉睛的看著,慢慢能坐起來了。過幾天,他就可以盤腿打坐了,他也開始看大法書。逐漸他能吃飯了,能下地走動,自己去廁所了。
幾個月後,他體重恢復到了一百八十斤,他對師父的感激之情無以言表,姐姐也親眼見證了大法的神奇,也走入了大法修煉。
五、記住「法輪大法好」 鄰居的失眠症消失了
婆婆的鄰居幾個月睡不著覺,我去婆婆家,給她講了真相。開始,她的眼睛是昏暗無神的,聽著聽著,眼睛亮起來了,她抬頭一看錶,吃驚的說,我以前在哪都呆不到半小時,今天聽你說話,一晃兩個小時過去了,太神奇了,你把剛才讓我念的寫下來,我別忘了。
我找到一張乾淨的紙,給她寫下來,她珍惜的放到左面衣兜,感覺不妥,又拿出來,放在右邊的衣兜,還覺的不妥,又掀開衣服,放到裏面的衣兜裏。我看到她這樣,知道一個生命得救了。過些天,我又去婆婆家,聽說,她回家,一下睡了三個多小時,失眠徹底好了。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瑞士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北美首屆法會講法》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八月十八日】我是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當年是大法小弟子的我,現在已過了而立之年。可是,在這已聞大法的二十餘年裏,我卻不知道荒廢了多少光陰。
前幾天的中午,我居住地的派出所片警給我打電話,要來我家「家訪」。我問甚麼事,他卻不願意說。並對我說:「在電話裏不要提敏感字(在此,再次提醒同修一定注意手機安全)。」我當時在上班,他說和我再約時間,就掛斷了電話。
前兩年,這個片警來過我家。當時他問過我的情況後,看我選擇繼續修煉,也沒說甚麼,就走了。這次我放下電話後,也沒甚麼特別的心理活動,甚至可以說並不太在意。
然而,就在當天下午,我內心開始有了「後怕」的感覺。這個「怕」就像一陣一陣的海浪向我襲來,甚麼亂七八糟的思想都來了,好的、壞的,應該的、不應該的……
這些負面的壞念頭出來了,我也知道要發正念否定,抵制舊勢力的迫害。可是我的腦子裏像一團漿糊,好像正念都集中不起來。一會兒,我就被帶偏了,又想起了那些不好的念頭;再一轉念,想我怎麼又想歪了,再正回來……如此反覆,我的身心俱疲。
外面陽光明媚,我卻在屋子裏感覺冷到極致。裝滿開水的杯子,一下午也沒有焐熱我的手。一種從內而外的、徹骨透心的涼,讓我話都說不出來了。
我和母親(同修)說了此事後,母親告訴我:「不會有事,正念否定。」我雖然很贊同,但卻內心煩亂,也不知要如何與母親切磋。我決定給師父敬香,然後單獨一個人靜一靜。
望著師父慈悲的法像,我的慚愧如潮水般湧上心頭:最近,我的工作其實不那麼忙碌,我卻沒有抓緊時間實修,而是在工作之餘聽起了音樂,刷起了手機。如果我晚上學法睏了,就乾脆睡下;可是刷手機,我卻能刷到半夜依然精神,有時連零點的發正念都錯過了。
我在師父的法像下盤腿而坐,我跟師父說:「師父,弟子知道錯了。我是師父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即使有漏,做的不好,我也歸師父管,和舊勢力沒有一點關係。不許他們迫害大法弟子。」其實,我感覺自己只是說了個開頭,我向師父認錯。後面的話,都是自然而然出現的,好像很自然的就想到了那裏。我知道,這是師父對我的點化。
這時,我感覺頭腦清醒了一些。我想:「讓片警來吧,我給他講真相,我要正面面對他。」我決定主動給片警打電話。這時,母親提醒我說:「記著,我們的一切是師父說了算。該他來或不該他來,師父會有安排的。」我說:「放心,我悟到了,我一會兒就給他打電話。」
就在我覺的做好了「心理準備」,還沒來的及給片警打電話的時候,片警的電話卻先來了。他問我:「當天有沒有時間?」我說:「沒有。」我想約隔天,可是隔天他又沒空兒。最後,我們只得過幾天再約時間。
放下電話,我心中納悶:「我主動面對,沒有怕,怎麼還沒約成呢?」在生活中,我是個急性子。如果手頭有甚麼事情,就會儘快做完,然後踏踏實實的休息。這一下沒約上時間,再約又要拖好幾天,對我而言,簡直就是煎熬。
我再次盤腿而坐,閉目在心裏跟師父說:「師父,我相信師父,相信大法。可是弟子不明白,這件事情儘快解決了不好嗎?這拖著我心裏多難受啊!」「難受」?這個詞馬上被我抓住:為甚麼難受?是因為如果趕快解決了,我就可以繼續該幹甚麼幹甚麼了?繼續刷手機、聽音樂?不再認真發正念、精進實修?有沒有想趕緊解決好了,一下子輕鬆了的心?
我不能這樣。如果這樣的話,那舊勢力會跟師父說:「看,還是我們的辦法好吧?嚇唬一下,她就趕緊學法修煉了,比平時還『精進』呢!」那我不正是中了舊勢力的圈套了嗎?又成了在被迫害中反迫害了。我怎麼能按照師父說的不承認舊勢力,連它的存在都不承認呢?
想到這裏,我急躁的心平靜了很多。我在心中感恩師父,我決心認真修煉。無論有沒有這件事情,我都要一如既往的學法,煉功,發正念,信師信法。邪惡是如此的渺小,我不再把它想大了。
接下來的幾天,我繼續學法,除了煉功和發正念的時候,我每天都會閉上眼,盤腿靜坐一會兒,在心裏向師父訴說我修煉中的疑惑。這時,我整個人都會靜下來,思維就像泉水一樣。跟師父說完疑惑,立刻就有師父點化我悟到的答案流淌出來。
有的問題有了第一層解答還不夠,如果我能馬上想到這個悟到的法理還有可以完善的地方,那立刻新一層的法理又展現了出來,層層翻湧。我明白了,如果當天我立刻就約片警來家裏,那我只是靠著一個常人的孤勇,甚至是自大、盲目自信的心,想和他「說道說道」、「講講理」,簡直就是爭鬥心,沒有站在法上。
悟到這點後,我感激師父對我的點化。我對這個片警發出強大的一念:「只許我給你打電話,因為我想救你;而你不能給我打電話,因為你這樣做是對大法弟子犯罪。」
我和片警見面的那天,我還是沒能給他做了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他走後,我盤腿打坐,在心裏對師父說:「師父,我是真心想救他,這是給我和他的一個機會。他上門來,不是來讓我救他的嗎?」我剛這麼想完,馬上就明白了:正是因為我有真心想救他的心,片警的表現是弱勢的。
前兩年他來的時候,我想講真相,卻總是被他打斷。而這次,我發出一念:「我不想聽的話,不許你說出來。大法弟子要佔據主動,你一定要聽我說,而不是反過來。」因此,這次我把我想說的都說出來了,心中一絲緊張都沒有,並發出正念:「我說的你一定要相信。」
最後我囑咐他:「接下來你也千萬不要為難其他大法弟子,大法弟子都是真正的好人。」他苦笑著說,他沒有想為難我們,他也不想打擾我們的生活。
這件事讓我更加敬佩明慧網上報導的那些給上門騷擾的警察講真相、做了三退的同修,真的是讓我看到了修煉的差距,那是經過了多少平時講真相的積累,才能從邪惡手中搶出人來啊!
就這樣,我走過了一次「假騷擾」、「真提高」的過程。舊勢力想以我們做的不好的地方為藉口,鑽空子。它迫害大法弟子是真的,但對於站在法上的大法弟子,這一切都是假相。師父是利用這個過程,讓弟子得到提高。雖然同修們被騷擾的情況各有不同,其中也有各自複雜的原因,但是只要我們信師信法,我們一定能過去,因為師父就在我們身邊。
邪惡已經被清除到了最後,只剩殘渣在苟延殘喘。之前被大家討論的沸沸揚揚的那篇同修的文章裏提到,中共邪黨還能存活七、八年,我當時有種「鬆了口氣」的感覺。我想著那還有時間,我可以「慢慢」修了。結果,我倒是慢慢玩上了。而我最近發正念時,突然一念鑽出:這百年腐朽,邪黨也差不多就到這了。個人體悟,希望我們千萬不要執著時間。
師父說:「我只要叫你得了法,我都會給你一個充份的時間。但是如果你不能精進,不能夠把自己當作煉功人,那甚麼都白廢。我給你個充份的時間,是給你個精進的充份的時間,不是給你一個帶煉不煉的時間。」[1]
舊勢力的「敲門」、「騷擾」和我們一點關係都沒有,這不是師尊給我們安排的關難。但是面對出現的每一件事,我們都要找自己,認真對待,不能是常人的漫不經心、盲目自大;也不能戰戰兢兢、如臨大敵。而是要通過出現的事情,我們悟到更高、更深的法理。正如師尊說的:「修煉中無論你們遇到好事與不好的事,都是好事,因為那是你們修煉了才出現的。」[2]
修煉還沒有結束,我們都不要鬆懈。師尊一直在我們身邊,看著我們繼續前行。
以上是個人體悟,如有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澳大利亞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芝加哥法會〉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9/25/195903.html>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八月十八日】一天,我騎車去上班的路上,看到在一棵樹下的石頭邊有一摞一百元的人民幣,看樣子有個萬八千的。可能是誰坐在這裏休息,不小心丟掉的。
我四處搜尋丟錢人,這時我看到不遠處一個修車廠門口,有一個穿著警服又高又胖的小伙子在反覆掏布兜。我撿起錢,握在手裏,足足一大把,我數也沒數,騎上自行車過去問胖警察:「小伙子,你沒丟甚麼東西呀?」胖警察急切的說:「阿姨,我在修車,一掏錢沒有了!」
我把錢遞給他說:「這是不是你的?」胖警察激動的說:「謝謝你阿姨,謝謝你阿姨,你太好了!」胖警察從中拿出兩百元錢非要給我表示謝意。
我說:「小伙子,我是修煉法輪功的,不能要你這個錢,如果我想要這個錢,我就不過來還給你了。」我又問胖警察:「你知道退黨團隊保平安嗎?你不要聽信中共電視上的謊言,那是栽贓陷害法輪功的,你千萬別信!法輪功是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的,迫害好人傷天害理,天要滅共產黨。你入過黨團隊嗎?」胖警察說:「我黨團隊都入過。」並告訴了我真名實姓,他用真名實姓退出了黨團隊。
我讓他一定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胖警察連連點頭說「好、好」,非常的認同。
我轉身要走,胖警察還是要堅持送我兩百元酬謝金,我笑著一再謝絕。他追出很遠,還是堅持要給,我還是沒要。胖警察一臉的敬意。
掃大街的大叔對我說:「你個傻瓜,偷還偷不著,你撿的還不要。」和我一起打工的同事說我:「是你自己撿的,自己留著唄!」我說:我修大法了,大法師父教我們做好人,做更好的人,要達到真善忍標準的好人。
其實這樣的事情還有。比如:一次,我從朋友家出來,看到小區一輛黑色轎車周圍有很多面值十元、二十元的零錢,而且還被風刮的到處是。我想:一定是這個車主不小心丟的。看看四週沒人,我就給一張一張的撿起來,只知道一大摞,也沒數,就給車主掖在開門的把手上,我就上班去了。
一次我騎著自行車趕夜路,看到半路上有一袋大米靜靜的躺在那裏,也不知是誰掉的,夜深人靜的上哪找失主?我也沒撿。回家跟孩子說了此事,被兒子一頓挖苦打擊:「你家富裕?你看到的東西還不要?!」是啊,兒子理解不了,家裏剛買了房子不久,還要還房貸;接著丈夫又去世了,住院花了很多錢,借了不少錢;兒子又結婚,生孩子。在這樣的困境下,我還能見錢不要,見物不動心,多虧大法師父的慈悲教導。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八月十八日】今年七月中旬,我和家人帶著親戚去一個景點旅遊。到了那裏,看到來旅遊的人很多。大街上戒備森嚴,馬路上幾步一崗,都是戴紅袖標的人在執勤。我也沒警覺,還讓親戚看,說:「邪黨真是草木皆兵。」
各個路口都在對外地車輛進行安檢,查後備箱及身份證,當地的免檢。因為我們算是當地車,所以我們順利的通過安檢。到景點檢票時,我們沒看到是兩個武警在檢票,因為平時都是景點工作人員檢票。
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家屬就把我的身份證和票遞給了一個武警。武警用一種儀器查驗了我的身份證後,對我說:「你不能進去,跟我來一趟。」我知道,一定是我的身份證信息顯示我是煉法輪功的。
我心裏很坦然:煉法輪功沒有錯,旅遊是我的自由,是他們錯了。我一定要面對他們講真相,不能讓他們對大法弟子犯罪,我得救他們。
幾個武警用步話機聯繫他們的上司,我不停的和他們講真相。我問:「是因為我煉法輪功,不讓我去景點嗎?」他說:「是。」我說:「為甚麼不讓我旅遊?」他說:「上邊有規定。」
我看著眼前那個只有二十歲左右的小武警,很眼熟,好像在哪見過。我知道,他是有緣人,就笑著對他說:「孩子,你一定要做個好人、善良的人,才能平安躲過疫情。」他笑著回答:「是,一定做個好人。」我說:「信仰自由,言論自由,煉法輪功不違反《憲法》,中共鎮壓法輪功是錯的。在中國沒有信仰自由。」他微笑著,靜靜的聽著。
他問我:「你為甚麼學法輪功?學多長時間了?」我說:「我都學了二十多年了,一身的病都好了,沒吃過一分錢的藥,人也年輕了。電視說法輪功不好都是假的。法輪功是教人做好人的,法輪大法特別好,否則就不會有這麼多人頂著迫害還學。不要傷害這些好人,瘟疫來了,就能留下來。」他不停的點頭,說:「一定要做個好人,善良的人,這沒有錯。但是不讓吃藥不對。」我告訴他:「不是不讓吃藥,是病好了,不用吃藥了。」他說:「原來是這樣啊!」
這時,一個景點公安領導模樣的人過來了。我面帶微笑迎了上去,很坦然的說:「我叫某某某,旅遊來了,怎麼還安檢?」他說:「今年上邊要求更嚴了。」他看起來比較面善、溫和。我問了他的姓,他告訴了我,而且我們還是老鄉。我讓他記住煉法輪功的人都是好人,中共鎮壓錯了。告訴他不要參與迫害,否則將來要承擔歷史責任,好人才能躲過這場瘟疫。他很平和的聽著,看來他是了解真相的。
他看我們的衣著打扮很正式,然後問我在哪上班,學法輪功多長時間了。我告訴了他。他問我家屬:「這麼好的工作不讓幹了,沒去找找?」我家屬說:「找也沒用,必須寫保證不煉功才讓上班,不寫不讓上。」我說:「我學大法身心健康,家人都受益。我不能昧著良心說法輪功不好。人應該誠實,好就是好,要有良心,不能為了自己的利益說假話。我們身邊有許多癌症病人煉法輪功都好了,二十年多年了現在還很健康,多少錢也買不來命啊。」他靜靜的聽著,沒有反駁。然後,他就給當地的派出所打電話。
不一會兒,派出所來了四個警察,來勢洶洶的樣子,看來今天是正邪大戰了。我說:「我不是犯人,不上警車。」他們說:「我們沒說你是犯人,我們也上。」家屬和我一起上了警車,我看一個警察肩上有錄像儀,就用礦泉水瓶子擋住了,警察不高興了。我馬上調整自己的心態,他們都是有緣人,是我們要救度的人。
我平靜下來,對那個小警察表示歉意。我們被拉到那裏的派出所。一個武警看著我。我不知道下一步他們要甚麼。我對那個武警說:「我要見所長,快放我們走,我早上都沒有吃東西。」他說:「所長不在,我給你拿麵包去。」我說:「謝謝,不用了。」
我看他很善良,也只有二十歲的樣子。我就跟他聊天講真相。這些武警都是暑期從省裏臨時調過來協助派出所「維穩」的。我對他說:「煉法輪功的人都是好人,以後千萬不能傷害這些人。做個善良的好人,會躲過當前的瘟疫。」他靜靜的聽著。
一會兒又來一個警察,一問,是警校的實習生,只有十八歲,臉上還帶著稚氣。我也給他講了大法真相,告訴他:「法輪大法好,『天安門自焚』是騙人的,信仰自由,一定要做個善良的人,尤其在公安系統工作,儘量不要傷害好人。」他笑著點頭。那個小武警在一邊也聽著,我一直樂呵呵的給他們講真相。
半個小時過去了,一個領導模樣的人來了。他問我:「現在還煉不煉?」我告訴他:「現在還煉啊,我都煉了二十多年了,身上的病都好了。」他說:「鍛煉身體的方法很多,你可以練別的。」聽他的口氣,一定是個頭。我打斷他,問:「你叫某某吧?」他看我一下子就叫出他的名字,怔住了。他紅著臉說:「你咋知道我的名字?」我笑著說:「你是所長吧?」他說他是副所長。我說:「那你也能說了算。快放我們走吧,我們是帶親戚玩來了。」然後我接著他的話說:「法輪功真的很好,為甚麼非要我練別的呢?你問問我家屬,法輪功好不好?不好,家屬是不會支持的。」我家屬說:「法輪功確實很好,教人向善,家庭和睦。」我告訴副所長:「政府所說的十四個邪教裏沒有法輪功。」他聽到這兒,就說:「好就在家裏煉。」然後去打電話聯繫了。
一個多小時過去了,我不知道他們要怎麼處理,心裏有些著急。正在這時,也是一個領導模樣的人和幾個警察來了。我對那個領導模樣的人說:「你是某某吧?」他一愣,笑著問:「你咋知道我的名字?」我笑了:「面熟。」其實我沒見過他,但是真的很面熟。
這一下氣氛輕鬆些了,好像遇到了老朋友。他笑著說:「我原來是你們轄區派出所的指導員。聽說過你的名字,好像沒見過。」看他的表情,一定是知道法輪大法好的,表情中透露著佩服,一句「轉化」我的話都沒說。旁邊的一個警察說:「人家升官了,到這當所長來了。」大家都笑了。原來他們是讓我家那邊的派出所派人來接我回去的。他說路上要開半個小時,還堵車,所以剛到。旁邊的這個警察就是來接我的。
看著這些面帶微笑又無可奈何的警察、武警,我沒有了怨恨。此刻,派出所所長、武警及到景點接我的警察,都面帶微笑的起身把我送出門。我向兩個武警道別。所長一直把我送出很遠,看到我上車,一再囑咐家屬說過了暑期再來吧。
面對無理的劫持,我一直樂呵呵的講大法真相,沒有一絲抱怨,更沒有怨恨,沒有觸動他們負的一面,只是想著告訴他們法輪大法好,展現的是大法弟子既無私無畏,又慈悲祥和的精神風貌。
因為已到中午十一點了,我和家屬要求警察直接送我們到飯店,不要去派出所。警察打電話請示派出所所長後,答應了我們的要求。
路上,我又給轄區派出所的兩個警察講真相。其實他們早已知道大法好,大法弟子都是好人。老警察告訴我他的名字,讓我保祐他們躲過瘟疫,還叫著我的名字說:「某某某,不要再用老觀念看我們。這麼多年,我們找過你嗎?找不著你。『清零』也沒找著你。」他沒敢說「沒找」,而是說「沒找著你」。我說:「通過今天的事,我的觀念還真的轉過來了。」
我又告訴他:「煉法輪功的人,都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好人。迫害好人有罪,是違法。將來終有一天會真相大白的。到那時,誰做了壞事一定要還的。再說,也可能等不到那時候了瘟疫就會找上他了。善惡有報真的不虛呀!你們做好了,老天保祐你們。仍然參與迫害,誰也保祐不了你們!」他一直靜靜的聽著。
到了飯店,小警察還向我的親戚表示歉意。一老一小倆警察開車走了。
老警察的一句話點醒了我,其實他們都不願意幹迫害法輪功的事,都知道中共的邪惡。我的觀念也轉變了:警察更是我們應該救度的人啊!我不能再怨恨他們了。當然,不明白真相的人還是有,不能救的人也有。但是。我不能有怨恨心,這是大法弟子應該有的心態。正法走到了今天,他們中確實有許多人明白了真相,不再幹壞事了。我不能把他們擺在邪惡一邊了。
通過這件事讓我真正明白了,警察和我不是迫害與被迫害的關係,而是被救度與救度的關係,他們才是真正受中共欺騙和禍害的,是最可憐的。我們應該利用一切機會給他們講法輪大法真相,救他們。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9/5/194945.html>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八月十八日】今年我七十六歲了,是一九九六年金秋十月喜得大法的。文化程度不高,沒學會上網,每次接到《明慧週刊》時,都像見到老朋友一樣高興。得法二十五個年頭了,有道不盡的喜悅,尤其對師父感恩的話語,有說不盡的千言萬語。
下面把近段的修煉情況跟師父彙報,與同修交流。
一、近段的修煉情況
師父說:「大法是修煉,大法弟子的修煉目地是圓滿。目前人世上已是末後之末,亂世中的亂象對社會的干擾更為強烈。雖然是正邪之爭,但是你們要守住自己不被干擾,同時更好的講真相救世人。講真相中不要把自己置身於常人中,擺放好自己的位置,才能不被捲入其中,才能做的更好。」[1]
學習師父的新經文,感到時間非常緊,感覺我自己沒有擺好自己的位置,還把自己置身於常人之中,自己還不知道。雖然每天都在抓緊時間多救人,但我心裏有一個大難題,那就是我天天在外面講真相救人,不覺的難開口,對家裏的老伴,卻很難開口。
老伴退休前當過基層領導,受邪黨洗腦中毒比較深,加上怕我被邪黨迫害,想我們同進同出、互相陪伴的過好日子、安度晚年。他不能理解我修大法。在生活中,為了刺痛我,每每就說些對大法不敬的話。我心裏很難過,有時也沒好口氣回敬他,搞得家庭環境很緊張,甚至兩敗俱傷。
過後,我也時不時的反省自己,有時還埋怨自己:勸別人三言兩語,就明真相,就能救了那個人,可是對他怎麼就這麼沒智慧?冥思苦想,也不知從哪方面做好,才能打開他的心結,讓他明白真相,不造口業。想起以前一開口,就激起他的負面思維,心裏真著急,也很茫然。看了師父的新經文《致台灣法會》,我更是著急。
我們小組甲同修不想抱輪,只想打坐,坐三個小時,腿還不痛,他說,他身體輕飄飄的。我有些想法,師父說:「五套功法一步到位」[2];「動作是圓滿的輔助手段。」[3]五套功法不煉全,怎麼能完整的改變本體呢?跟甲同修切磋,他不認同,我心裏暗暗替他著急:既然抱輪不重要,那麼二零一八年明慧網上為甚麼發表的新煉功音樂,為甚麼只有抱輪由原來的半個小時增加到一個小時呢?我想抱輪還是很重要的,特別針對一些老年大法學員身體出現的衰老狀態是很重要,這是師父的慈悲加持。這是我個人淺悟。
我每天學法三講《轉法輪》,煉五套功法,發正念,講真相,都按部就班做。我感到抱輪一小時,沒有難度。有同修說,每天抱輪兩小時,效果很好。
二、抱輪兩小時
從今年三月七日晚上九點二十開始,煉一至四套功法,其中抱輪兩個小時,早晨起來,打坐一小時,讀一講法。
有一天,兩點四十醒了,我就起來發了一會兒正念,後想起師父說:「五套功法一步到位」。我想有時間,為甚麼五套功法不一步到位呢?三點二十,我又煉一遍五套功法。
三月十五日,女兒帶我們老倆口去景點,約好早上八點半出發。我凌晨三點起來煉功,發正念,學一講法,然後把早餐準備好了。
早上八點,老伴起床了,問我飯做好了沒?我看他才起來,不帶好氣的說:「你臉都沒洗,還問我飯做好了沒?」這一下惹怒了他,又使他說了些不好的話,搞得氣氛不好。
從景點回來,晚上九點多抱輪時,突然想起我早上的言行,覺的比常人還不如,好好的說:飯已做好了,只等你起床洗漱了。這不很平和的一句話嗎?為甚麼非要指責他呢?這是甚麼心?是瞧不起他的心,怨恨心,爭鬥心,是黨文化思維毒瘤,是我沒修好,我一定要去掉它。
每天煉第二套功法時,就聽師父說:「生慧增力,容心輕體; 似妙似悟,法輪初起。」[4]抱輪兩小時不到十天,我體悟到了「生慧增力」裏面的一層內涵。
「生慧」方面:我感覺到我增長了智慧,我會反思自己了,而且知道要按修煉人的標準去做了,也就是說我學會悟了、學會修了。
我反思自己:以前每次挑起老伴負面的東西時,是我瞧不起他、爭鬥心、怨恨心造成的。自己沒有慈悲心,語氣不善,使他常說些不好的話,是我的心促成的。從現在開始,我就要用大法中的法理來歸正自己。
師父說:「目前人世上已是末後之末」[1]。都到這個時候了,我還不把大法的美好展現給老伴,救他,還等甚麼時候?老伴平時玩手機、看電視時,我就不高興。我把飯菜做好了,看他在玩手機,有時我就不喊他吃飯,自己吃。現在,我做他愛吃的飯菜,到時喊他吃飯,勸他少玩手機,少看電視,多注意身體。有時還把水果削好了,送到他手上,在生活上,儘量體貼關心他。
「增力」方面:我修煉前,有肩周炎、腰痛、血小板減少,走路腳提不起來。修煉後,我身體就改變了,肩周炎、腰痛都好了,血小板也正常了,走路也有勁了,手能提東西了,一個人做年飯,十幾個菜上桌,不覺累了。有時,臨時來了客人,七、八個菜上桌,也不覺的難了,大家都誇我的廚藝好。女兒、兒子看到我精力充沛,都說我煉法輪功,越煉越年輕了,手腳比年輕時利索多了。
這次,通過這二十多天增加抱輪時間,我感覺身體變化更大了,走路更輕快了,做事更麻利了,兩手各提十來斤重的東西,一口氣上三樓,也不吃力了。真是全身一身輕,更可喜的是腦袋想事也靈活了,是師父給我生慧增力了。
三、老伴的變化
老伴是一個善良正統、非常正直的人,他還是一個孝子。繼父去世時,他拿了兩萬元,繼母去世時,他拿了一萬元。我們居住的小區下水道改造,他看到民工幹到天亮,送去三百元,要他們去吃早點。小區電改的過程中,還差一千多元的缺口,他得知後,捐了五百元。工作中、社會上都是一個口碑很好的人。
大法弟子的家人,都是跟大法有大緣份的。在家庭中,是我沒有做到時時把自己當修煉人,而是把家人當成了親人,被情泡著,觸動了他的負面因素,使他對大法不敬。我又因此而瞧不起他,沒有想到他是幫我修煉的,幫我提高的。師父說:「因為業力落到誰那兒誰難受,保證是這樣的。」[2]正是問題在我這兒還不自知,還把他當作絆腳石。現在,我悟到了,要在大法中歸正自己。我在思考,我得在一言一行上用大法來衡量,不符合法的地方,就改,無條件的改。
我在改,老伴他也在變。以前他在家從不做飯菜。最近有一次,我到小組學法,回家晚了,他把飯菜都熱好了,在等我回來一起吃晚飯呢!還有兩次,我講真相回來,他在家把音響聲音開得老大,在放紅歌。我就求師父加持:這些邪的東西不能放,同時發正念,他馬上把音響關了。這不是我有多大的能耐,是師父在做,是法的威力,我只有這個願望罷了。
師父說:「有一句話叫作:佛光普照,禮義圓明。意思是對正法修煉者來說,他身體所攜帶的能量很大,在他所經過之處,在他的能量覆蓋範圍之內,可以糾正一切不正常狀態,使之變為正常狀態。」[5]
今後努力的方向,關音響不是目地,主要是讓他明真相,這些東西不能保存,該燒的燒,該處理的處理,要他心甘情願的肅清邪黨毒素,認可大法的美好,從而敬重大法。如有緣能走進大法,被大法清洗、歸正、同化,那就是我盼望的。
結語
我只想煉出好身體,證實大法;我只想修好自己,修出為他人著想的心;我只想修出純淨的思想,慈悲多救人。
今年七十六的我,每天早晨起來不需要鬧鐘,凌晨三點左右就起來了。每天只睡兩、三個小時,整天精神飽滿,思維敏捷,處理家務手腳麻利,利用一切時間做好三件事。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致台灣法會》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法會講法》〈紐約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法輪功》〈第四章 法輪功功法〉
[5] 李洪志師父著作:《法輪功》〈第一章 概論〉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9/8/194978.html>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八月十八日】我是學醫的,但在原單位(醫院)一直沒從事臨床工作。二零一二年,因堅持修煉法輪大法我被原單位辭退。二零一七年,我到現在的單位工作。這是一家養老機構,因我有醫師證,也曾到黑龍江中醫藥大學成教院學習兩年,後又斷續實習一年,就被聘為這裏的醫生。但我如實告知該機構的領導:我沒有臨床經驗。她說沒關係可以學習。那年我四十七歲。
開始,我跟主任或其他醫生查房,備個本子,診斷、處置、用藥,認真記錄。主任醫生和另外兩個醫生都比我年輕,我不在意,認真求教,不懂就問,甚至有時我還會請教護士。沒事我就看醫書,或上網查找有關病例,同時還要熟悉一百多老人的個人情況,還要熟悉一項工作流程──接診新入老人,評級、建立檔案。四個月後,我就獨立值班了。
守住心性,不計他人之過
剛開始,這裏的護士欺生,加之我業務不熟練,她們總是刁難我,不與我好好配合,消極怠工,比如老人上午發燒了,我給開了口服藥,她們會故意拖到下午才去取,有些靜點藥要控制滴速,她們卻不嚴格執行,她們甚至會串通跟她們要好的醫生,把本應該屬於我的治療費用給了他們(治療費有提成),而主任也生怕我連累他,隨時準備出問題就推到我身上,撇清自己,個別醫生甚至等著看笑話,兩面三刀。
開始我感覺壓力很大,也會生悶氣,但冷靜下來想到自己是修煉人,不能跟常人計較,不管他們怎麼對我,我都真誠的善待他們,從不記恨,並且認真負責做好自己的工作。護士有時有意無意的做的不夠好,我自己就多跑跑腿。對有病老人,我值班時一天會去查看好幾次,不怕麻煩。
有一個最能刁難我的護士準備辭職,臨走前我倆有一次對班,我就點了外賣請她吃飯,給她講了真相。我最後說:「給你講這個,就是希望你將來能平安。」她很感動,爽快三退,並再三感謝我。有個女醫生,一次我倆值班,有個老人(臥床的)說腿痛,她過去看了說沒事,因我是主班,就過去認真查看。發現老人左足踝關節異常,原來是骨折了。我立即給老人做了處理。這件事我沒跟任何人提起。
類似的其他醫生漏診情況還有幾次。我發現後就靜靜的做了彌補。
時間長了,大家對我的態度都轉變了,跟我對班的護士,之前背後說我的壞話,還不願意跟我對班,現在她卻說:「我就跟某醫生對班,別人誰都不跟。」另外兩個醫生對我也恭敬了,但他倆有時工作糊弄,不盡心。一次主任跟我說:「有人到院長那裏說你的壞話,院長讓我辭退你。我對院長說,你要辭退她你就先把我辭了吧,她工作最認真。」
事事用「真善忍」指導自己的行為
醫生靜脈輸液有提成(在中國大陸是普遍現象),因此,老人出現病情,主任都會要求我們跟家屬溝通,儘量做靜脈點滴,而且用有提成的藥。我是修真善忍的,不能損人利己,我值班時都是需要做靜脈點滴的才做,哪種藥對症就用哪種藥。比如有個臥床老人患肺炎,隔三差五就發燒。其他醫生值班時碰上發燒了,就用廠家給提成的藥。有時老人治療了好多天也不退燒。而輪到我值班時,我就用療效好的消炎藥,沒有提成,老人很快就好轉。
今年年後的一天,這個老人又發燒了,因疫情的原因,老人只要有發燒、化驗、用藥都要上報的,會很麻煩。其他醫生值班只是給開口服藥,到我值班時,如沒退燒,就認真聽診,結合老人以前的病史,判斷老人有胸腔積液,給老人靜推了幾天速尿後就讓家屬送來療效好的消炎藥,老人很快退燒了。等我再上班時,護工開心的對我說:「我就服你!」
時間長了很多護工都信任我,老人有甚麼事,寧可忍到我值班時再治療,甚至護工自己、親戚有病也來問我。一些家屬也信任我。其他醫生給老人做點滴,家屬有時看花錢多了就要求停藥,而我一跟他們通話,他們會說:「你根據情況,該用藥就用藥,我這邊馬上交費。」
我知道這都是得益於大法的恩澤、師尊的教誨,才有今天的環境,也為日後講真相打下基礎。
放下私心 坦蕩為他
養老機構很多老人會突然離世,主任要求我們:不管老人有無生命體徵,一律搶救,一方面有治療費用,另外避免家屬追究責任。
去年疫情期間,主任和另一男醫生一組,發生幾次搶救死人的事情。時間長了,護士和護工都有意見,因為這無故給護士增添了工作,護工給老人穿衣服變的難穿了,他們背後議論說:「主任他們掙錢掙瘋了!」
我和另一女醫生一組值班,一天早晨一個老人突然離世,已無生命體徵,女同事讓我跟家屬說搶救了,沒救過來。如果這樣做,就要下搶救醫囑,還要開很多搶救藥,這就讓家屬承擔不該有的醫藥費。我是修煉人,不能為了私利違背良知,我說:「你放心,我跟家屬如實溝通,沒事的。」我就和家屬通話,家屬只是問人幾點走的,需要家屬做甚麼,別的甚麼也沒說。
還有一個老人,平時他的女兒好像很在意老人,事兒也挺多,對我們的工作還經常挑三揀四的。一天清晨,老人突然離世,我給他女兒打電話,電話關機。考慮老人的老伴年齡大,怕她承受不了打擊,沒告訴老人的老伴,我也沒有實施無意義的搶救。主任知道了,指責我為甚麼不搶救,並告知一切後果由我自己承擔。我沒在意,八點以後,老人女兒電話通了,我如實相告,她很平靜,沒有任何異議。
時間長了,主任看我工作認真、為人坦蕩,也越來越放心、越來越信任我。之前總是教我們如何保護自己和如何推卸責任的處世之道,現在基本不在我面前提及這些了。而且在利益上我從來不爭不搶,工資提成都是主任統計上報,怎麼統計的,他從來不公開。我的提成很少,但我從來不過問,給多少拿多少。
去年邪黨搞所謂「清零」,社區人員找過我,我跟他們講了真相。因我拒絕簽字,擔心他們來單位騷擾,影響這裏眾生得救(他們很多人都已三退),我就跟主任提出辭職。他知道我修煉大法,再三挽留,最後說:「我跟院裏提要求,給你漲工資,你就算幫幫我別走了,好吧?」我只好留下,並接受了漲工資,因為我在這裏已經工作四年了,按理也應該漲了。後來社區人員也沒再來找我。
不忘使命 救度眾生
四年來,我給這裏的大部份護工講了真相,送給他們真相台曆,他們都很喜歡,並擺在房間裏。有的護工對老人很不好,有的護工給老人開藥賣給其他老人等等。我放下自己的好惡之心,一視同仁給他們講真相。聽過真相的人,我發現他們的不好行為都有所收斂。
神志清醒的老人,我也跟他們講真相。有個老太太是大學教授,患阿爾茨海默病,不太嚴重,一見面就打官腔,或者張口就是套話。聽說她也曾修煉過大法。有一天我去她房間,問她:「您知道法輪功吧?」她愣了一下,沒回答,我說:「你沒事要多念『法輪大法好』,就會心情舒暢。」她點頭說好。我又問:「您是黨員嗎?」她說是。我說:「那你退黨吧,共產黨幹了太多壞事,現在天要滅它了,給你用『某某』這個名字退了吧?」她認真的說:「好!」
此後我再查房跟她打招呼,她不再打官腔、說套話了,安靜的坐在那裏。
醫護人員,常接觸的,基本我都給講了大法真相勸「三退」,有幾個還沒退,但是大法弟子是好人,他們都認同。
最近通過靜心學法,看明慧網文章,比較注意言行中的「私」和「我」的反映,認識到修煉就是無條件找自己,放下自我。很多時候,我們堅持的是人心,是觀念、是習慣,是「我」,這個「我」甚至比那些物質利益都難放、比親情都難放。我要加強學法,修去這個修煉路上的障礙,把三件事做的更好。
感謝慈悲偉大的師尊!
謝謝同修們!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9/12/195038.html>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八月十八日】最近,同修A對我說,同修B被跟蹤、拍照,猜測是因為向國保郵寄勸善信遭「報復」,A又說擔心我被牽連。後來,有一位同修被綁架到派出所一天,A也猜測是因為發信,還打聽其他發信的同修情況怎樣。
表面上看,A在為同修們的安全考慮,可是以這種負面思維想問題,總感覺是順著舊勢力的安排在「推理」。這時再談否定迫害,也好像是在舊勢力的安排中「反迫害」。
我聯想到自己過去也曾有過類似的狀態,還受到過其他有類似狀態同修的強烈干擾。幸好遇到了正念強的同修的無私幫助,通過學法、交流,幾天後我忽然悟道:我放下救人的正事不幹,上下求索只為排除干擾,這不是承認了舊勢力的安排嗎?不但承認,還被它牽著鼻子走。要從根本上否定舊勢力,首先得不承認它才行,我得該幹甚麼就幹甚麼!於是我把壞事變成好事在法上提高上來,學會了用正念看問題。在自己的實修層次中,知道如何從根本上否定舊勢力。
下面就幾個事例,談談一點個人認識與同修交流,如有偏頗,請慈悲指正。
一、大法弟子的一個正念,就是正神的安排!
首先,就同修A談及的事例交流。當時同修只要靜心想一想:這件事情是師父安排的嗎?當然不是。是舊勢力的安排,那它能說了算嗎?大法弟子的一切只有師父說了算!其它的我一概不承認。當我們發自內心這樣認識的時候,是不是就否定了舊勢力?再正念清除邪惡就易如反掌。
師父講:「你們越把困難看大,事越難辦,相由心生,那個事就越麻煩。相由心生還有這層意思,因為你把它擺高了,把自己擺小了。把那事情看的沒甚麼了不起的,救人這麼大一件事情,做你們該做的,心裏踏實一點,碰到聽到甚麼不太順心的、不太如意的也別往心裏去,堂堂正正做自己該做的事情。不被邪的干擾、不被它帶動,那些不好的因素就不從自己這生,那邪惡就渺小,你們自己就高大,正念就足。真的都是這樣。」[1]
我們都知道,如果遇事用正念看問題,宇宙中正的因素、正的生命就在幫我們,那個事情就會向好的方面變。當懷疑郵寄真相信而遭「報復」、被「跟蹤」時,如果發出一念:這封真相信,是你們千萬年的等待;你們明白的一面正在跪謝大法救度之恩呢!讓你們人的一面不起作用,全部被明白那一面主宰!那麼實際情況就一定會變成這樣。因為大法弟子的一個正念,就是正神的安排!
即使當時正念不足,那麼只要能想到:「我是大法弟子!師父就在我身邊!」那怕的物質也會瞬間消失,正念立刻就回來了。就算當場沒有調整好自己,但是過後也要儘快把念頭歸正,不能一直帶著「自己在被跟蹤、被監控」這樣負面的想法,這等於在求。
其實遇到的情況到底是真相,是假相,根本就不是「眼見為實」所決定的,而是由大法弟子的心促成的。所以只要我們儘快把心歸正,事情就會向正面變化。所以我們平時用心學好法、保持正念很關鍵。
二、你不承認它,就是假相
我是閉著修的,天目基本看不到,但有時能聽到另外空間說話,開始自己也分辨不出真假。比如十幾年前,我發正念清除貪吃背後的邪惡因素,這時從我胃部「嗖」的飛出一個東西,同時用尖細的、顫顫巍巍的聲音喊著:「香!香啊……」迅速消失在我左前方兩米處。從此貪吃的現象沒了。還有一次針對蹲坑監視同修家的警察發正念,聽到另外空間的生命說:「這下糟了」!結果邪惡就被清除了。這讓我感覺聽到的都是真的。
可是有幾次針對某事發正念時,卻聽到另外空間生命對我惡狠狠的說話,我很害怕,擔心邪惡說的事會發生。我就發正念清除邪惡,並求師父為弟子做主,干擾就消失了。可是過後這樣的干擾還會時不時的出現,感覺沒有從根本上否定它。
有一次,我又聽另外空間惡狠狠對我說話,我馬上冷靜下來,想:這些狠毒的話是誰說的呢?是舊勢力。那它能說了算嗎!我就說:「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它們就不敢幹,就都能解決。」[2]我再發正念,全盤否定舊勢力對我的一切安排,解體被其操控的邪惡生命。然後又給自己下一個機制:舊勢力誰再對我說狠話,誰再圖謀迫害我,在惡念一出、蠢蠢欲動之前全部自滅!結果非常有效。
通過這件事的啟發,使我對全盤否定舊勢力有了一個新認識。其實無論是表面空間的「跟蹤、監控」,還是天目看到、耳朵聽到的另外空間邪惡的干擾,或者是夢中出現的干擾、迫害場景等等,其實都是同出一轍:就是舊勢力先企圖欺騙你承認它的安排,然後它才能夠下手迫害。師父在法中講過:「因為不被承認而強加的迫害是犯法的,宇宙的舊理也是不允許的,無理的迫害是絕對不行的,那樣舊勢力也不敢幹。」[2]
我們能正念識破舊勢力的騙局,及時從根本上否定它(不是嘴上說),它的安排就會落空。
有位同修說天目看到誰「離世」了,告訴其他同修幫助發正念,幫助該同修儘快提高上來,「破除」舊勢力的安排。還說以前天目也曾看到兩位同修離世,後來真的離世了。聽了之後,有一種「在承認舊勢力的安排中反迫害」的感覺。這樣到底是幫同修,還是「幫」舊勢力呢?試想,舊勢力為甚麼不直接下手,非要給你來個「前奏」讓你準備好呢?就是因為它們說了不算,不被承認它們就不敢幹,也幹不了。如果把這些「前奏」看實了,順著它想,那不就上了舊勢力的當承認它了嗎?它就有了迫害的藉口。
不知有類似狀態的同修是否想過,為甚麼這些「現象」都先給你演一遍?是因為你的「功夫高」,還是因為舊勢力給別人演得不到承認,給你演你卻承認了呢?
師父說:「你改變後的這條道路是不允許別人看的。別人要看了之後,都能給你說出來你哪一步有難的話,你還咋修啊?所以根本就不讓看的。其它法門誰也不讓看,同門中的弟子都不讓看的,誰也說不對的。因為那一生是改變的,是修煉的一生。」[3]
修煉中以法為師非常關鍵!明慧網上《對徹底否定舊勢力的一點認識》一文談到,舊勢力給身體受到嚴重干擾的同修和身邊幫其發正念的同修,都演化出他在另外空間被很多人「抬走」的假畫面,但是,誰都沒有承認。該同修正告邪惡:「我是大法弟子,我歸李洪志師父管,歸大法管,誰都不配也沒有資格對我做甚麼。你演化的假相我不承認,和我沒有關係。」在師父的慈悲加持下,在大法弟子的正念面前,邪惡敗了。
舊勢力耍著各種花招想「考驗」大法弟子,以圖謀迫害。隨著大法弟子整體的提高,大多數同修能夠在各種情況下識破舊勢力的騙局,正念否定,排除干擾。因為大法弟子修的好與差,都跟舊勢力沒有任何關係,誰也不配、也沒有資格考驗。
三、「看橋別看水!」
小時候家鄉有一條流沙河,河上的小橋是並排兩根原木加上稀疏的橫木條接連搭成,因雨後河面很寬,小橋長度約有一百五十米。一次我走到一半時,看到水流湍急,就感覺橋「嗖嗖」的向上游「飄移」,我暈了。感覺一邁步就要栽進河裏,我站在橋上不敢動。這時一個大人走來,他對我說:「看橋別看水!」這樣我馬上就不暈了,順利的走到了對岸。
事情過去四十多年了,這件小事讓我想起來也不是偶然的。師父為弟子安排好返本歸真、直至最後圓滿的路。舊勢力的所謂考驗,也時時處處伴隨著大法弟子的修煉,但是它也只不過就像橋下洶湧的河水,它搆不著師父為弟子安排的路。我們不去理會它,不把它看「實」了,就不會被它來勢兇猛的假相迷惑,它就不起作用。
師父告誡弟子:「修煉本身走的是神的路,人心處處都是障礙。可是我們的路卻很窄,一不注意就會走偏,一偏就會出問題、甚至大問題,走不回來就是永遠的遺憾。」[4]
我們只管走好走正師父安排的路,做好三件事救度更多的眾生。心無旁騖,不迷不惑,舊勢力的任何安排就都與我們無關。我們就一定能兌現使命,攜眾生,隨師尊,返家園。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在大紀元會議上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4] 李洪志師父經文:《再棒喝》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八月十八日】母親是二零零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從此母親一身的病全都好了,可謂無病一身輕。那時,我六歲,便開始跟著母親學法。可能是太調皮貪玩,我並沒有像其他小同修一樣精進。對於學法煉功,我是能躲就躲,甚至找各種藉口偷懶,因為我覺的學法煉功太累了,只想著快點煉完,可以出去外面玩。所以,那時我只是覺的大法能讓人身體健康,是教人做好人的,並沒有深入理解。
一、隨波逐流
就這樣跟著母親學了幾年大法。我上初中後,便以學業忙等各種藉口,脫離了大法修煉,那時我甚至覺的我「解脫」了,終於可以放肆的想幹嘛就幹嘛,不受約束。
掉到常人這個大染缸後,我變的愛染髮、愛喝酒、愛紋身、愛染指甲。書沒讀完,便輟學,喜歡去各種蹦迪、KTV和娛樂場所;喜歡那些歇斯底里的魔鬼音樂;喜歡黑暗變異的東西;性格也變的越發暴躁,不得理也不饒人,做了很多錯事。甚至因為一點小事,就把姐姐逼出家門,讓她住在宿舍,不敢回家。母親勸,我也根本不聽,還覺的煩。
二、慈悲的呼喚
就這樣,又過了很多年。有一次,母親突然找我商量,要我每隔一個星期,就去同修家兌換真相幣,因為之前姐姐負責兌換真相幣,她沒辦法去了。那時對於大法,我內心還是很尊重的,「只是換個真相幣而已嘛」,我心裏想著,就答應了。
去了之後,同修熱情接待我,和我講了很多他們一九九九年之前得法的美好,講大法的超常神聖,講他們的修煉歷程。我能感受到他們言語中帶出來的慈悲,覺的這氣氛怎麼這麼好,同修怎麼都這麼平和善良,我心底深處有點觸動,好像喚醒了久遠的記憶。
這樣去了幾次後,同修就叫我以後每次去就和他們一起學法,我礙於面子,就硬著頭皮答應了。
就在我答應和他們一起學法的時候,思想業強烈的反映出來,一種自卑感湧上心頭:大法這麼好,你配學嗎?你看看你自己,就像個魔鬼!師父不會要你的,你根本不能修了!小時候都不好好學,現在還來學甚麼?誰稀罕你呀?!
我看看我自己,清楚的知道我在墮落,雖然在常人中囂張不可一世,可是面對大法,我卻是因為自己這副模樣自卑到了極點。
同修對我發了正念,並且告訴我:你一定要堅持來,只要你來了,這些思想業就會消失,所以一定要來!
到了規定的日子學法,受思想業影響,我內心真是一萬個不情願,可是答應了人家吧,沒去讓人家白等,硬著頭皮就去了。
就這樣去了幾次,我被思想業干擾得太厲害,根本學不進去,甚至還覺的我真的是個魔,不能學大法。我努力排斥,卻收效甚微,不知道怎麼辦好。
就這樣反反復復,我堅持不住,覺的學法太難了,我再次打算放棄,和母親說我以後不去同修家了,讓她自己去換真相幣。母親和我一起來到同修家,同修看我打算放棄,神色有點惋惜。他語重心長地對我說:「小妹啊,時間不多了……」
我有點訝異,時間不多了,這句話,雖然是從同修嘴裏說出來的,可我分明聽到是師父的聲音!我彷彿聽見師父在問我:我還要沉迷多久?師父已經等我太久了!時間不多了,這也許是我最後的機會……
我瞬間被這種強大的慈悲感化:雖然我從小到大都不精進,可師父從來都沒有放棄我,師父一再點化我,是我不悟,是我自己放棄了大法,讓師父傷心了……
三、回歸
感受到師父就在身邊,我信心倍增:大法偉大,師父偉大,我一定要堅定地跨過這一關!
此後,由於中共病毒爆發,我在家休息,我一邊清除思想業,一邊看各地講法,各地講法看完一遍,感覺空間場清亮了很多。那些莫名使我煩躁的狀態沒有了。我知道,那些不好的東西是後天觀念形成的我,主宰了我的身體。
我開始控制自己的情緒,不讓自己大吼大叫。有了法的指導,改起來倒也沒那麼難,我把所有能激起我魔性的東西全部扔掉;從減少自己去娛樂場所的次數,慢慢變為不去娛樂場所;手機視頻音樂軟件全部卸載。
我學會了與人道歉,當我第一次為之前各種無理傷害姐姐的行為向她道歉時,她很驚訝的看著我,然後她流淚了,她的淚不知是積攢了太久的委屈,還是對我改變後的欣慰。後來,姐姐告訴我,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我是真正的在修煉了,從此我們再沒吵過架。
我變成了一個乖女孩,我才知道原來女孩子的正確狀態是溫柔大氣,善良平和。從此,我改邪歸正,真正走進大法修煉,真正地為我自己負責,為等待我回家的無數眾生負責!
四、去怨恨心
我有兩個同父異母的哥哥(其中一位簡稱B),因為B不贊成我父母親的婚姻,再加上B也已經成家,在外面住,所以和我們一直沒往來。
父親脾氣一直很暴躁,經常無故的罵我母親,一言不合,就砸東西,經常半夜摔門而去。我和哥哥姐姐被嚇到不敢說話,母親則經常躲在廁所偷偷的哭。父親除了每月給一點少得可憐的生活費,就沒再管我們,甚至母親偷偷給我們買一些好吃的,他發現了,也會破口大罵。
而B從結婚生子,到做生意,父親樣樣包辦,甚至連B的媳婦生孩子,都是他付的費用。快四十歲的B要做生意,父親就給他投資,甚至領著B來跟我們這些才二十歲出頭的孩子借錢。雖然經濟緊張,但我們出於善意,還是借給了B,最後B索性不還了,父親卻為B說話,說B沒錢,要我們寬容他。
B還不知感恩,言語刻薄,甚至曾經拿刀要砍我父親。可父親不計前嫌,仍然為B全款買了房子。而我們從小到大,無論是做生意,還是買房子,都沒有從父親手裏拿到一分錢。我從小到大對父親的怨恨不斷增長。
走回修煉後,我明白了因緣關係,努力去掉怨恨心,不計較前塵往事,儘量對他好,只要他想要的東西,多貴都給他買,伺候他開心。
由於租的房子太小,今年我們想買房子,需要貸款二十萬,父親原先答應出一萬,後來又說B做生意需要錢,他的錢都給B了,沒辦法出錢。不僅如此,正當母親看上一套房,叫他參謀一下時,他躺在床上,刷著抖音,大聲地喊:「看甚麼看!都沒錢,還買甚麼房子?走開!」
母親委屈到了極點,流著淚和我說了這件事,我一下子憋不住了,對父親新仇舊恨一起上來:這麼多年,你從來沒有承擔過一點身為父親的責任!我們卻還要一直侍奉你!我們一家究竟是欠了你多少啊?!B是你兒子,我們不是嗎?!憑甚麼?!憑甚麼這麼對我們?!
我握緊拳頭越想越氣,在我情緒即將失控的時候,師父的法突然打入腦中:「不要抱怨 守住你的善」[1]。我一愣,知道是師父點化,但馬上被怨氣掩蓋:「善?甚麼是善?我對父親還不夠善嗎?善就該這麼懦弱,就該被人任意欺負嗎?」我當即決定把父親從床上拽下來,和他理論,我甚至想把他轟出去,從此斷絕關係。
可這時,腦子又想起一句法:「你在痛苦中自己的業力還在轉化成德,你一舉四得,你該感謝感謝人家才是。你還恨人家,對人家還忍耐不住,那就不對了。有人又想,師父說叫我忍,我就憋著,時間長了你就會說老師啊我憋的實在太難受了。我說那不是忍,真正修煉的人根本就不產生氣,多麼大的事都不動心,何苦憋的難受?這才是修煉的人。還有人顧慮面子而忍,這都不是真正的忍。不過修煉了,你暫時達不到你還真得憋著點。」[2]我極力的先讓自己憋著,我知道我此刻的想法已經不符合修煉人的標準了。如果此時我抱著如此強的怨恨找父親說理,我就會變成以前一樣,控制不住自己,魔性大發的和他吵,造成無法想像的後果。
我馬上讓自己先冷靜下來,不被怨恨心帶動,師父又再次往腦中打入一句法:「師父是慈悲的,一定會給你安排的最好」[3]。這句法猶如一盆涼水一樣,澆在了我的頭上,澆滅了我的恨的火燄。
我問自己:你相信師父嗎?我信。你相信法嗎?我信。那你相信你所遭遇的一切都是最好的嗎?
最好的,好在哪裏呢?如果這是前世欠父親的債,那麼今生一併還清;如果沒欠過債,那麼這就是給我提高心性長功的機會;這可以去我的利益心,怨恨心,委屈的心,替母親抱不平的心,對B的妒嫉心,還有對父親的情等等。一次性找到這麼多心,這還不是大好事嗎?
修善修善,我應該設身處地的為父親著想,我們兄妹三人從小到大都是自己努力,基本不用父親操心,有困難從沒向他開口,都是自己解決,而父親知道我們自己可以照顧好自己,又可能心裏對B有虧欠,B又不爭氣,作為父親,肯定是不忍心自己的孩子受苦,因此一直接濟他們。
我悟到,父親也許曾經也是一個很偉大的神,為正法而來,可他掉在常人中,一生造了不少業,可能會因此回不去他的天國。一把年紀了,還要去操心接近四十歲的B,他不苦嗎?而我修了大法,就應該要有修煉人的胸懷,能容世間萬物,難道還不能容自己的親生父親嗎?
我一直都眼見為實的執著於父親對我們不好的假相,怨恨一直不放,所以父親更是千方百計的在我面前表演,一次次刺激我。父親為了我的修煉也一直在演著這個讓我提高的角色,他也一直在等著我的轉變,等著我提高,他才好從這個角色中走出來。
想到這裏,我的怨恨心瞬間被偉大的法理溶化了,我和母親交流了我的想法,母親也深受觸動。
當晚發十二點的正念時,我發出強大的正念清除怨恨心!瞬間,我看到眼前有一個巨大的青面獠牙的魔鬼,拿著狼牙棒,瘋狂的打一個躲在角落裏的小人,那個小人瑟瑟發抖,痛苦無比。
我知道,那個巨大的魔鬼,就是我長期養成的怨恨心,它已經強烈到如此之強!那個躲在角落裏的小人,就是看似很可惡的父親。而那個魔鬼瘋狂打人的神態,像極了我剛才幾近失控的模樣。
我對著怨恨心發出強大的一念:滅!那個魔鬼瞬間粉碎了。
此後,我對父親的怨恨沒有了,而且真正發自內心的對他好,父親果然變化很大,不僅在家不吵不鬧,變的和氣了很多,還幫我們出錢,四處奔波買房子。
這次看似很平靜的表面,內心卻波濤洶湧的在善與惡之間交戰,接連三次出現在我腦中的師父的法,使我最終戰勝了怨恨心。若不是師父的慈悲保護,若不是修煉大法,這個怨恨,以我曾經睚眥必報的性格,我生生世世都不可能放下。
五、結語
我是何其有幸啊,今生得遇大法。燈紅酒綠二十年,我終是沒錯過這萬古機緣,在我即將走向毀滅的時候,是師父把我再次救起,給我重生的機會。
如今,我們一家人其樂融融,買了一套接近七十萬的很好看的房子,本來準備貸款二十萬,在付款的時候,卻發現只欠六萬,而這六萬,我們在一個月內已經全部還清,對於經濟一直都很拮据的我們來說,這簡直是奇蹟!我們全家人都知道這是師父賜予我們的房子,謝謝慈悲偉大的師父!
一次我打開電視,看著那些花花綠綠的電視劇,按來按去,覺的無趣,便關掉了。我發現,那個曾經覺的不看電視人生會變的索然無味的我,現在已經看不進常人的電視了。我知道,我昇華了。
真正得法到現在一年半,我從不願煉功的安逸心,到不敢發真相資料的怕心;從在工作單位的爭鬥心,到貪財的利益心;從怕人嘲諷的面子心,到看不起人的自大心;師父就像手把手教我走路一樣,無數次點化我的執著心,讓我走過許多看似不可能過去的關。過關的時候很難受,確確實實是剜心透骨的向內找,一步一步修過來的。
但是就像師父說的:「將來回過頭來看看,如果你能圓滿,你發現那甚麼都不是,就像一場夢。」[4]
痛苦的時候,希望正法快點結束,但現在想想若是法正人間的時刻真正到來,我恐怕是第一個坐在那地上哭的人吧。
我唯有精進精進再精進,讓自己多救些眾生,少留點遺憾。
如今,我在單位兢兢業業的工作,受到領導和同事的好評。我儘量用最大的善心對待我能接觸到的每一個人,讓他們感受到大法的美好。
記得一個同修曾經說過:「我存在的意義就是為了證實法!」多麼強的正念啊!生存在世上,別無所求,就是為了證實法!這讓我備受鼓舞。
師父說:「誰錯過了這個歷史機緣,誰錯過了這次機會,當你明白了你錯過的是甚麼的時候,叫你活你自己都不想再活了!不要覺的師父老是慈悲,你們就拿師父的慈悲來不當回事!大法弟子是有標準的,法也是有標準的,不是大家在一起混混事就能過關的。每個人的心靈都在觸及著,每個人都在切實的修煉著自己,每個人都在想著對自己的生命怎麼樣負責!你們有些人為甚麼不能?!師父看你真著急呀!師父看你真著急呀!別看師父今天這幾句話說的重,也許我不用重錘已經不行了。我救不了你也是我最大的遺憾。你要能像我這樣著急就好啦。」[5]
曾經和我一樣的大法小弟子啊,如今你們在哪裏?我回來了,你們回來了嗎?我看到我地區曾經修的很好的小同修,現在很多都掉在常人中,或沉迷遊戲,或忙於賺錢,或陷在情裏無法自拔。他們或許已經忘記了大法,忘記了他們是為法而來的生命。請一定要堅定正念,衝破阻礙,為自己負責起來吧!時間不多了,師父在為我們著急啊!我們天國世界的眾生在為我們著急啊!正法時間一延再延,師父也許就是在等我們這些曾經的大法小弟子回來啊!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四》〈解開你的迷絆〉
[2] 李洪志師父著作:《休斯頓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三年加拿大溫哥華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導航》〈北美大湖區法會講法〉
[5]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三》〈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八月十八日】這是一位大法弟子的一段經歷。事實說明,只要大法弟子能時刻用「真善忍」標準要求自己,言行在法上,即使常人眼中的所謂「人渣」,也能轉變觀念,正確對待大法和大法弟子,並做「三退」得救度。
2019年我遭中共迫害被關進看守所。這個號裏關了30多人,以前也關過大法弟子,所以她們都知道大法弟子是好人。所以我在號裏煉功、發正念沒人管。
我處處按著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為其他犯罪嫌疑人著想:30多人,每天只給3瓶熱水。很多人身體不好,不敢碰涼水,熱水對他們來說是非常珍貴的,我就把自己的熱水送給她們,自己喝涼水;睡覺的時候非常擁擠,人挨人,只能側身睡,我就儘量少佔地方,讓睡在我兩邊的人略微鬆快點;她們之間經常相互謾罵,有時沒說幾句就動手了,我就給她們講傳統文化故事,講善有善報、惡有惡報,講大法真相,講三退的重要性。
慢慢的,她們對我很尊敬,全號的人都退出了共青團、少先隊,個別人退出了共產黨。號長小潔(化名)和小雅(化名)還幫新關進來的人做三退。有時她們出號晾衣服還讓其它號的人退。回號就把名單給我。
因為我晚上12點起來發正念。小潔就把我值班時間安排在晚上12點30那個班。每天差5分12點,值班的叫我起來發正念。我發完正念,接著值班。早晨6點她們也會叫我起來發正念。不管誰值班都叫我。
中午11點30到1點是午餐和午休時間,可以上床躺著。因為我的鋪靠門,表在屋裏面的牆上,我眼睛近視看不清表。快到12點的時候,我就得小聲問沒躺下的人幾點了?有一天我看見小紅(化名)沒睡覺,請她幫我看著點,到點叫我。她到點真的叫我起來。而且天天如此。
有一天中午我剛躺下。就聽有人問小紅為甚麼不睡覺?小紅說:「我給她(指我)看著時間呢,一會再睡。」我聽了真感動!小紅可是個販毒的,非常厲害,號裏的人沒人敢惹她,是個一句話說不來就打人的主。她能這樣對我,我覺的眾生真的都是為法來的。
60多歲的韓姐是信主的,我被非法開庭回來,她跟我說:「我在心裏求主保祐你了。」
有一次一個刺頭,是個賣淫的,總是鬧騰,所長來了就叫所長「老公」,所裏沒人敢惹她,所長拿她也沒辦法。有一天晚上她在號裏和別人打仗,值班警察也不願意添麻煩,就把刺頭關在我們號裏,說等明天再說。因害怕她鬧,小潔給她拿水果吃,晚上她不睡覺,白天整天躺在床上。第二天早上還沒到起床時間,她就到水房放水,嘩嘩響,弄的大家都得起來。刺頭說,「看你們還在水房晾衣服,我們號誰也不敢!你們煉法輪功的晚上還能煉功,在我們號早就挨揍了,那就揍唄!」不知誰頂了刺頭一句,刺頭一看居然有人敢頂她,就像潑婦一樣破口大罵。這一下大家都火了,齊心協力上去把刺頭好一頓揍,造成一起「群毆」事件。警察氣勢洶洶來了問怎麼回事?小潔說:「她欺負我們屋裏最老實的人!」警察一聽,就沒再多問,這事就不了了之了。
關在看守所裏的人基本都是道德低下的人:販毒的,賣淫的,詐騙的等等,但她們依然有善念,能善待大法弟子。
後來我被非法判刑,就把「三退」名單帶進監獄,冒著危險保護下來。我把所有的名字背下來,記在腦子裏,結束冤獄回家後發給大紀元退黨網站。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八月十八日】前些天,突然腦海裏生出了一個想法:回顧一下自己曾經走過的修煉路,找回修煉如初的狀態。同時也想和同修交流、交流,讓我們信師信法,共同精進。
一、修煉大法
父親一九九七年就開始修煉大法了。那時,他勸我修大法,我一聽是佛家功,因受中共邪黨「無神論」影響,就沒有答應,這一下就蹉跎了近兩年。
到一九九八年,父親非常急迫的要我學大法,近乎是逼迫(父親以前在家裏是說一不二的)。我一看不好拒絕,只得把《轉法輪》帶到寢室(那時我上大學,在學校附近租房住),可能是機緣尚未成熟,我一看法就睏的不行,困的眼淚都流出來了,結果,一學期也沒看幾頁。
一九九九年一月,放寒假了,收拾行李回家。剛要出寢室門,突然想起在枕頭邊的《轉法輪》書,馬上把書裝包裏,心想:「這要忘帶回家,要挨罵的。」
放假第一天早晨,感覺沒甚麼事做,看看大法書吧。結果不一樣的是,這次一下就看進去了。《轉法輪》簡直太玄奧了,我心裏對生命的很多困惑都解開了,世界觀、人生觀、價值觀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僅用兩天,我就看了第一遍《轉法輪》,簡直達到廢寢忘食的成度。
剛學法第二天,在同修家裏看師父講法錄像,聽到師父講比如來還高的佛的狀態,我就想:「我要修佛!」現在想來,這一念在當時是比較正的,是佛性出來了,但對於正法修煉來說,還不夠正。
晚上,我跟父母一起煉靜功。我的腿很硬,非常艱難的雙盤上,第一天僅堅持了幾分鐘就拿下來了,第二天我下決心要堅持住,結果竟然堅持了三十八分鐘,腿都紫了。期間,感覺氣機很強烈的運轉,身體發脹,很玄妙。第三天,身上的氣機也很強,我就一直挺著。當到五十分鐘時,就在我快忍不住時,法輪在小腹部位開始強烈的運轉,身上按卯酉周天的線路有一圈電流的感覺,我堅持到五十五分鐘。
一天早上,我剛醒來,感覺身體像海浪一樣,一波一波的向外擴散……
學法一個月左右,頭腦裏的思想業開始瘋狂。在我的頭腦裏總是反映出罵師父、罵大法的話。因為法學的明白,我知道是思想業在搗亂。它一出來,我就想:「清除它,它不是我。」不急不氣,堅定正念。這種狀態持續了約一個月。一天,它又出來了,我清除它,「唰」一下,我的大腦忽然空了,一大團這種壞東西被師父拿掉了,這一難算過去了。我非常高興!
回顧得法經歷,通過這些年的修煉,我發現:得法入門時的想法一定要純正過來,不能帶著執著而修煉。我得法初始有一點點被父親逼迫的因素,結果,在我因修煉被邪黨關押期間,父親每次都逼迫我妥協。我剛得法,聽到那麼高佛的狀態,想要修佛。在迫害中,因追求高層次,險些走上邪悟路。現在悟到,我們的正法修煉路是助師正法,救度眾生之路。
二、學好法
我非常重視學法,時間不足,在學法與煉功之間選擇,我一定選擇先學法。修煉初期,師父給我們往起拔,像坐火箭一樣往上沖。學著學著法,微觀上就明白了一層法理,狀態瞬間就過去,卻能感覺的到。前幾年的學法狀態真是太好了!學法時,心很靜,每個字都能印到腦中。《洪吟》看兩遍就背下來了。一天,快看完一遍《轉法輪》時,忽然發現大法書動了一下,腦海裏發出這一念:「這是一本天法。」我感覺,當時讀那一遍書時,應該一個字都沒讀錯過,而且,都是很清醒的學下來的。
法理的展現也是很玄妙的。有時,正在走著路,師父的一段詩:「天清體透乾坤正 兆劫已過宙宇明」[1]就出現在腦海裏。那時,剛闖過一段邪惡的壓迫。有時學法時,明白了一個法理,同時,這個法理在《轉法輪》的哪幾處有敘述,在各地講法的哪幾處有敘述都展現出來了,意思是這幾個地方都講了。有時,過了一大關,走路時,幹活時,休息時,都可能有法理飛到腦中。
有時,一段法的新內涵展現出來了。哇,之前這麼普通的一段話,居然有如此深的內涵!意思完全變了。大法開創了宇宙的大圓容,是過去在世傳的其它法門無法比擬的!當然,沒有刻意去想過,刻意想肯定不會有了。
《洪吟二》發表那年,學到師父的新詩句:「少息自省添正念 明析不足再精進」[2],我每隔一、兩天,在晚上時,就靜坐下來,查看自己這幾天有甚麼執著心反映出來了。找到後,記在心裏。保準過兩天,觸及這個執著心的事就發生了。我當時一下子就抓住它了,「這個執著心又出來了,它不是我,去掉它。」瞬間,這個執著心就被修掉了。這種好狀態持續了一段時間,那時,層次突破的非常快!有時狀態好到簡直像要圓滿了似的,人的這一面又有點害怕,「難道要圓滿了嗎?」有點興奮,又有點害怕。一天,腦海裏出現師父的詩句,「真乎玄乎修乎 惚兮恍兮悟兮」[3]。我一下明白了,這不是師父著作《洪吟》〈乘正法船〉裏的話嗎?坐在法船裏的感覺真玄妙!
三、發正念
二零零一年底,年三十當天,當地派出所警察給家裏來電話,要求我每天給他們打電話報到。師父講過:「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4]。我想:「我得聽師父的,不能聽邪惡的。但是,不給他們打電話,他們來綁架我怎麼辦?」那年中,我剛結束約一百天的關押迫害。不想再被關押,想流離失所,去外面避一避。但轉念又一想:「不行啊,這大過年的,一大家親戚都在這邊,我就因不配合邪惡打電話的要求而流離失所,常人怎麼能理解的了呢?我不能把他們置於危險的境地啊!」
正在左思右想時,一個想法出現在我的腦海,「發正念,把另外空間操控人的邪惡滅掉,人這邊就擺平了。」我很高興,心也很堅定、踏實,就開始發正念。一發正念,身體瞬間變的高大,天目中金光四射。我知道另外空間是一場大戰。發過幾次正念後,我知道沒事了。果然,我沒打電話,也沒人再找過我。反思這次,我悟到成功的關鍵在於,「我堅定按師父的要求做,心裏又考慮了眾生,無私的正念是否定迫害的根本。」
後來,那一陣有徵集簽名,報給聯合國,反映大法被迫害的事。(是很早年的事了,現在不會去做了)我參與了。結果,跟我聯繫的同修告訴我,上傳我們名單的同修被抄家了,計算機被抄走了,簽名信息在計算機裏。她想讓我躲一躲,有了上次發正念的經歷,我心裏有底,就笑著說:「你躲不躲啊?」她說:「我家在這,沒法躲,你租房住,換個地方得了。」我說:「你不躲,那我也不躲。」
回來後,我開始發正念:「清除在這件事中進行干擾、迫害的邪惡。」一開始發正念,身體立即變的高大無比,正念法力非常強大!我知道擺平了。第二天,又見到了那位同修,她興奮的告訴我:「沒事了,那個同修的計算機設密碼了,警察打不開。」
某一年,忘了是七月一日還是十月一日前,小區搭台搞唱紅歌等表演慶祝。就在我住的樓下,我想:「不能讓他們在這裏毒害世人。」我就開始發正念,頓時身體高大無比,一會兒下面民眾就開始給表演的人起哄,又過一會兒天就開始下雨,很快這出鬧劇就被澆散了。
勞教制度解體前的某一天,我正常發正念。很快感覺當天的能量特別強大,功從身體內以一種強大的柱狀衝了出去,一個或幾個邪惡的黑窩頓時坍塌。當時,不知道怎麼回事,只知道是很好的狀態。不久,就得知邪惡的勞教制度解體了。
我們當地有一個同修被綁架,這個同修之前被綁架過,遭受過很大的迫害。雖然我們不認識,但他給我印象挺深。這次他被綁架過程中,聽說他半路逃出來了,惡人正在追捕他。我就發正念清除對他迫害的邪惡。但後來,聽說他又被綁架回去了。我想:「我就承包他了吧,天天抽時間給他至少發一次正念。」這是我堅持最長的一次,幫他發了近一個月的正念。
幾年後,在明慧網上看到他已從邪惡的黑窩出來了,還去了美國,他在黑窩裏面還做了驚人的大事。我很高興。
以上回顧了幾次發正念的經歷,主要是想說,師父讓我們做的三件事都非常重要,都要做好,才能更好的完成我們助師正法的使命。只要我們的念頭是純正的,發出的功能、神通就會強大無比。
四、講清真相救人
我剛開始講真相是從發真相資料做起。那時大概是二零零零年底,當時,因進京被關押後,我的怕心很重,剛發了幾戶人家,聽到樓上有人開門,嚇的我撒腿就跑,跑出很遠去,躲在僻靜處喘著粗氣,心怦怦亂跳。
隨著發資料的次數越來越多,怕心越來越小。沒過多長時間,我一週就能發上千份資料了(那時多是單張數據,一週就給那麼多量)。那時我都是挨個樓門洞一戶不落的發,一棟樓一棟樓的發,也很少有監控器,很方便、安全。年復一年,現在已經發了二十來年了。期間,幾乎各種狀況都遇到過,在師父的保護下,一路安全走過來了。
有時,剛要往牆上貼資料,人家開門就出來了。我也不慌,一轉身,就像正常上、下樓一樣走了。有時,走到頂樓,這家人正站在門口哪,我就笑著送上數據,請他看一看。有時,想隨別人進到電子門裏,被人盤問幹甚麼的,我不說,就被拒之門外。有一次,剛從一個樓洞出來,又要走向另一個樓門(隨便進的那種),結果這個樓洞出來的人盤問我:「你怎麼從那個門出來又進這個門。」我說:「去朋友家,記錯樓門了。」他又問我朋友家在幾樓,我隨便說三樓。他沒問出破綻就著急走了。看的出,他應該是個警察,早上去上班。
現在,面對面講真相時,有人跟我說看過法輪功的資料,很愛看。我就非常開心,我們的事沒白做,明慧的真相資料內容很好,編輯的也很好,真相講的全面、透徹,跟面對面等其它講真相方式互相補充。
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對我來說真是最難突破的。感覺不會講,怕心、面子心太重。剛開始,我主要跟同事講,去人那轉幾次,也沒敢開口講。心口窩冒寒氣,大熱天的,一想開始講真相,心口就冰涼,牙都打顫,一點不誇張。
終於有一天,我心一橫,開口給一個同事講。沒想到,他還答應三退了,這對我鼓勵很大。我就一點點突破,硬著頭皮給人講,經過了很長時間。有一天,我開心的發現,面對面講真相時,我的心口窩處不冰涼了,這可是很大的變化啊!
現在,我也能在坐出租車時,給司機講真相了。跟法的要求比,我還有很大差距,還得繼續努力突破。
五、結語:
簡單回顧了一下自己走過的部份修煉歷程,提醒自己要珍惜正法修煉的機緣。同時,也想與同修們共勉,修煉中法理的展現,身體的變化無不體現出大法的超常,展現出來的神跡足以使我們堅定信心,堅定的繼續走好今後的助師正法之路,直到最後。一定要實修,做好!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劫後〉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理智醒覺〉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乘正法船〉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八月十八日】費長房是漢朝汝南人,在汝南作市署官員的時候,經常見到一個老人到市場賣藥。賣藥時口不出二價,治療百病都完全痊癒。他經常給買藥的人說:「吃了我的藥會吐出甚麼東西來,病會在甚麼時候痊癒。」病人買了他的藥服用後,都像說的那樣應驗了。由於藥到病除,每天可以收錢數萬,但他把錢大多數給了市面上貧乏飢凍的人。
老人每天都會在賣藥的地方懸掛一個空的酒壺,等到太陽落山以後就一下跳入壺中,市面上的人沒有一個知道這事的,唯有費長房從樓上可以看到。
費長房知道老人一定是個非凡之人,所以每天都到市面把老人坐的周圍打掃得乾乾淨淨,並敬上各種美食。這樣過了很久,一天老人對費長房說:「日落無人時你可以來找我。」費長房如期而往,老人說:「你看到我跳入壺中後,也學著我的樣子跳進來吧。」老人跳入壺中後,費長房也跟著跳進了壺中。
跳入壺中後,就再也看不到壺了。只見樓觀林立、光分五色、台閣相疊、重門路轉,幾十個侍者道立兩旁。「我是天上的神仙,職位是天曹。」 老人對費長房說,「因為歸我統轄的事務有所懈怠,所以被暫時貶黜人間,你是一個可教之人,所以你才能見到我。」費長房不敢坐下,跪在地上磕頭,然後回答說:「我肉身凡胎,歷劫為業所埋。今天有幸見到神仙為神仙憐憫,就如刨開了棺材讓裏邊的死人復活,讓枯樹朽木再次發芽開花一樣。我這樣一個渾身沾滿了污垢散發著臭味、滿腦子愚頑之念的人,能夠得到神仙的慈悲憐憫,真是百中之一的大幸啊。」老人說:「通過細細考察,你是一個難得的修道之人,請不要把今天的事告訴別人。」
後來有一天,老人來到費長房的樓上與長房告別,說:「樓下有一點酒,想和你共飲。」費長房派下人到樓下去拿,但是一直增加到幾十人也無法抬起這個酒器。長房只能把實情告訴了老人,老人下樓後用一個手指就把酒器提上了樓房。酒器只有一隻蚌大小,但是飲酒至天亮也沒有喝完。
老人對費長房說:「我某一日就要走了,你能隨我去嗎?」長房說:「跟著您去的心實在是太強烈了,無法用語言來表達,只是離開的時候想讓家中的親屬不知不覺,有甚麼辦法嗎?」老人說:「這個太容易了。」就取出了一根竹杖遞給了長房,說:「你拿著這個竹子回家,然後就說自己生病了,幾天後把這個竹杖放置在你原來睡覺的地方,然後就能過來了。」長房按照老人的要求回到家中,假裝生病躺在床上,幾天後把竹子放在睡覺的地方,自己站在旁邊。家人見到這個竹子就以為長房死了,哭泣著把他埋葬了。
這樣費長房就跟著老人走了,但是不知道具體去了甚麼地方。離家後的第一天,老人把長房帶到了虎群中就消失了,群虎做出各種抓撲撕咬之勢,但是長房不為所動。過了一段時間,老人又把長房帶到了一個石室中就離開了。石室的頂上用茅繩懸掛著一個數丈見方、搖搖欲墜的巨石,又有幾隻蛇爬在繩子上,不斷的嚙咬將要斷裂的繩索,巨石下方的長房心無雜念安然而坐。老人來到後對長房說:「你真是個可教之材!」
隨後費長房被老人帶到一個糞便似的污穢之物旁,讓他吃下這些污穢之物。【註﹕成功經歷了酒壺考信師、酒器考誠實、虎群考怕心、石室考生死等一系列針對觀念的考驗之後,費長房之前所說的自己「渾身沾滿了污垢散發著臭味、滿腦子愚頑之念」還是起主導作用了。可見觀念的頑固。】聽了老人的話,聞著穢物的臭氣,看著其中幾條爬動的蛆蟲,費長房面有難色,拒絕了老人的要求。老人長嘆一聲說:「你不能位列仙班了,只能做一個地上有神通、會法術的人,在人世間享有幾百年的壽命。」然後把一卷封好的符咒之書交給了長房,「你帶著這些咒符可以役使鬼神,祛除百病。」老人說完後,便讓費長房騎著化成竹杖的青龍回家。
在費長房的記憶中,跟隨老人離家也就是區區幾天,可是當他騎著老人給的竹杖回到家時,已經過去了十多年的時間。家人看到歸來的費長房非常吃驚,根本不相信是真的。於是他就對家人說:「過去埋葬的只是一根竹杖而已。」家人為了驗證話的真偽,只能掘墓開棺,結果和費長房說的一模一樣。歸家後,長房就利用仙人給的咒符在當地驅鬼除魔、治療疾病。據說後來因為丟失了神仙老人給他的咒符,被群鬼所殺。
按照世俗的認識和觀念,神仙老人讓自己選定的徒弟吃糞便一樣的污穢之物,確實不合俗世的常理,也多少有點令人費解。但是細細想來,成仙成道的理肯定不同於世俗常人的知識和理論,也不會遷就俗世常人的好惡與情感。古代的修煉絕大多數是教人的副元神修煉,也基本不給徒弟講法傳道。當師父找到一個根基很好的大德之士時,一般會在他毫無覺察的情況下進行一系列考驗,考驗都過去了就給他打開那個境界應有的神通,讓他看到自己所在層次的法理。不能通過這些考驗的,修煉也就半途而廢了。
能夠被神仙選中教以道法,費長房的悟性其實還是很高的:在老人要求他隨自己跳入酒壺時,沒有受人體大酒壺小的觀念所障礙;在群虎圍身之時、繩斷石壓之際能放下生死之念;在師父要求他屍解離家時能衝破親情的羈絆。神仙也正是因為看上了他的這一點,準備度他成道成仙。但是當神仙老人要求他吃下散發著臭味的污穢之物時,費長房的悟性一下就掉下來了,他動了喜歡與厭惡、乾淨與污濁的常人之心,一時不能理解神仙老人為甚麼提出這樣的要求,拒絕了神仙老人的要求,一瞬間失去了修道成仙的機緣。
費長房修道失敗的經歷,告訴了我們後人一個修煉的道理:不管是佛家修佛、還是道家修道,也不分古代或當下,人世間的師父就是修煉人的根本。修煉人能不能百分之百的遵從師命,不折不扣的按照世間師父對弟子提出的要求去做,是修煉能否成功的關鍵,也是一個修煉人悟性高低的最終體現。不論出於甚麼樣的原因,如果一個修煉人用俗世的常人之心衡量世間的師父,衡量世間師父講的法理,衡量世間師父對弟子提出的要求,衡量自己遇到的人和事,就會給自己的修煉帶來障礙。如果因為一時不理解世間師父講的法,不理解世間師父對弟子提出的修煉要求,就不遵從師命,就會失去修煉的機緣,悔恨終身。
參考文獻:
班固《後漢書》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9/30/195969.html>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八月十八日】
甘肅嘉峪關市80多歲的法輪功學員於淑鳳,二零二零年過年期間掛「法輪大法好」條幅被綁架、枉判四年,劫入蘭州女子監獄迫害。監獄以她所謂不轉化為由,不許家屬會見。家人在4月3號給上了五百元錢,到現在沒給到於淑鳳手裏。
家人為於淑鳳請律師申請監外執行,到現在也不給體檢,就拖著,家人估計監獄逼於淑鳳轉化,於淑鳳不轉化,所以監獄百般刁難於淑鳳。家人非常擔心老人的身體狀況,又實在沒辦法。據悉,現在家人已被監視。
山東省濰坊市濰城區法輪功學員李淑香被奎文法院非法枉判一年,勒索罰金5000元。
河北省邢台市巨鹿縣尋虎村法輪功學員武省江,8月20日星期五下午,在廣宗縣法院被非法開庭。
四川省成都市龍泉驛區洪安鎮法輪功學員蘆春華(女,70歲左右)、陶蘭芝(女,60多歲),去年端午節前後失蹤一直沒有下落。懷疑與當地610、國安等有關人員有直接關係。請有知情人積極提供信息,曝光邪惡人員的詳細住地,街名,小區,郵編等信息。
成都市政法委書記劉守成,鄧勇
龍泉驛區公安局局長,宋文13808079790
國保大隊警察王亮139819589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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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東省監獄十一區,為了迫使法輪功學員轉化、參加勞動,採用了各種殘酷的手段,首先是罰站,每天從早上6點站到晚上12點,有時到凌晨1點,吃飯也是站著吃。每頓一個小饅頭,一塊鹹菜。法輪功學員陸豐田為了不承認勞動改造而採用絕食,三天之後他們就採用強制灌食。
對法輪功學員鄭旭飛、杜以合的迫害,把他們關在一樓禁閉室,找兩個包夾一個叫孫友達(因殺人入獄,是青島市平度市店子鎮大前曈村)、一個叫劉懷良,在警察的唆使下,把他們綁在椅子上,用約束帶綁緊,手在背後,腳向後用繩子綁緊,整個身體後仰,頭用繩子套住後仰,抬不起來,椅子後倒。然後,包夾用一支筆放在兩指中間,握住兩個手指,用筆在兩指之間轉動,手指馬上腫起來;再用筆劃你的肋骨。強制你勞動,強制你寫五書,寫揭批發言。這一切是現任十一區區長王傳松(山東臨沂)親自安排的。
法輪功學員金永鑫,被打致使身體出現症狀住進醫院。打人者是警察專門找的一個因涉黑被判刑的叫王西栓包夾所打;而對外卻說是因病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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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灣社區書記劉新壯13306300509
蒲灣社區十區包區兩委幹部張迎春13863177308
蒲灣社區第二網格員劉昌鳳13061184786
東片蒲灣社區輔警侯力凱13508915593
蒲灣社區十區區長劉玉升15098168262
劉國東13616315307
8月9日,河北省三河市燕郊派出所警察去蔡各莊法輪功學員徐少敬家騷擾照像,其中一人說:「你們還敢告共產黨?」徐少敬說:「不是我們要告它,是老天要滅它。我們為甚麼這麼堅持?就是因為我們相信總會有那麼一天的。」然後他們就走了。
8月11日,燕郊東城派出所警察去王各莊法輪功學員牛桂伶家騷擾照像,他們說是走形式交差。牛桂伶告訴他們要保重自己,關鍵時刻念「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他們沒說啥就走了。
邪惡宣傳一條街位於衡陽市珠暉區衡州路街道辦事處附近50米左右,往衡陽高鐵東站方向,右邊的街道的人行道,是所謂的反X一條街,存在很長時間了。
珠暉區衡州路街道辦事處
機構地址:衡州路街道辦事處王江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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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慧玲 街道人大聯工委主任
廖虹英 街道政協聯絡工委主任
顏蘭 街道邪黨紀工委書記
尹磊 辦事處副主任
何偉 辦事處副主任
龍向義 辦事處副主任
萊州市法輪功學員邱麗君於2021年8月7日講真相後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被綁架到萊州市店子洗腦班。邱麗君不配合國保惡警的要求,不簽字就不讓她回家。
8月16日又在4,5個便衣的脅迫下來到邱麗君家裏抄家,搜出2本真相材料。後續情況待查。
國保惡警劉京兵一直坐鎮店子洗腦班迫害法輪功學員,今年已有40多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到洗腦班被脅迫轉化或簽字並且還要至少說出一名有來往的同修,還要罵師父,罵大法才能放你回家。
邪惡至極啊!
7月15日下午,江南派出所多個警察與片警宋軍到法輪功學員郭忠新家敲門騷擾,因家中無人,他們敲開鄰居家詢問。
7月27日,吉林省吉林市豐滿區長虹社區一杜姓人員電話騷擾郭忠新家人。
片警宋軍電話:13704316996
社區杜姓人員電話:18043725497
最近,赤城縣三道川鄉派出所鐘立國等四名警察,到本鄉黑龍山村法輪功學員栗秀芬家進行騷擾,進家自稱說:我是新調來的,然後就問你還煉不煉功了。栗問他:你問這幹啥?你叫啥名?他不告訴她。栗說:那我也不告訴你。他又問孩子叫啥?電話號是啥?家屬說沒電話,我們和孩子分家好幾年了,栗要看他們的記錄不讓看(肩上記錄儀),家屬又說:你們年輕輕的管這個事幹啥?他說:煉不煉你自己說,我是新調來的,就是見個面,認識一下。
鐘立國18532270321
范振興18532270223
朱志華18532270341
沈帥13171650131
吉林省延吉市丹民社區和北山派出所片警於今年7月20日早上不到6點,來到市民楊秀梅家敲門進行騷擾,恐嚇其簽字說不煉了。楊秀梅沒有開門並堅決的拒絕簽字。來人揚言給其女兒打電話,被未修煉的丈夫出面訓斥走了。在這之前也曾來過一次。
遼寧省大石橋市法輪功學員劉慶余的案子於2021年8月13日已遞交到遼寧省營口市站前區法院。
山東省文登區法輪功學員趙錦香努力按真、善、忍做好人,冬天經常掃街、掃雪做好事,她所租住的樓房每家每戶居民的樓前或廂前或樓梯的積雪她都曾善心的幫助掃過,樓西邊街道的積雪也經常清掃。
可是山東省文登區「六一零」組織等操縱文登區環山辦事處指使環山街道錦城社區居委會,背地安排社區人員(包括一些網格人員)或特殊人員及一些黨員、一些居民及其他人員,正在用各種手段二十四小時非法嚴密監視、跟蹤(包括網絡聯網監視、跟蹤)法輪功學員趙錦香。
環山街道錦城社區居委會電話號碼:0631──8188520
網絡支部書記電話號碼:韓翔宇0631──8188520
網格員電話號碼: 17663110917
濟南法輪功學員黃波(女,約七十歲)於今年八月十一日早上在住所被濟南市市中區濼源派出所綁架。請知情同修能提供更詳細情況,如能聯繫上黃波親屬參與營救。
派出所電話:85084650
2021年7月30日,江蘇省徐州市邳州市法輪功學員趙榮彩又一次被綁架,至今未回,將面臨非法監禁。
自1999年迫害法輪功以來,趙榮彩先後被非法監禁十數年,受當地相關部門騷擾無數次!
參與迫害:邳州市運東派出所,邳州610
廣東省廣州法輪功學員夏裕芳,今年64歲,八月十二日上午十一點左右,片警盧炳洪、及另一警察元展(焙)上她家說要找她聊聊,等她一開門,後面躲藏著一眾警察闖進她的家中,非法抄走了她家中所有法輪功的書籍。當夏裕芳要他們出示搜查證時,一個警察拿出一張空白的檢查書,現場拿個公章蓋上,經辦人處是空白的,也沒有寫明案由,落款是:番禺區公安分局。夏裕芳要求他們寫下名字,寫下以後,過後回家發現那張紙被他們撕掉拿走了。除抄走法輪功有關書籍以外,還有一台打印機,並且沒有出具清單。
當天非法把她帶到番禺沙灣看守所,因身體檢查不合格,看守所拒收。辦案單位給了她家人一張取保候審通知書,家人拒簽,後辦案單位把她送回家中。
涉案單位:廣州市番禺區洛溪派出所
地址:廣州市番禺區洛浦街南浦島沿沙路106號
電話:020-84583442 020-84583977
廣州市番禺區公安分局:
廣州市番禺區市橋街禺山大道15號
020-84822623 020-84823320
山東濱州法輪功學員杜大存、韋江梅數月前被綁架,現人被關押在濱州市看守所,將於8月25日下午3點在濱州市濱城區法院非法開庭。
8月15日,山東濱州2法輪功學員被綁架。15日下午譚海洋還有位姓齊的,被濱城區北鎮派出所國保綁架,其中齊家中被抄走大法書,電腦,打印機,手機等等多種物品,譚海洋家是否被抄不詳。16日譚海洋被非法關押在沾化區拘留所。
齊因身體原因拘留所拒収,16日下午已回家。
8月11日週三下午4-5點左右,安徽肥東縣國保公安 派出所一行30多人到肥東六家畈陶王村綁架楊樹貴、楊樹華兄弟倆。當時楊樹貴發現來了這麼多穿警服的警察,速將家門鎖好,正念走脫,結果門被非法撬開 ,電腦打印機所有大法書,資料被師父法像被抄走。楊樹華房間被抄,楊樹華被綁架。
第二天楊樹華回到家中,楊樹華未修煉的姪女小萍被打同時被帶走,當天夜裏被放回來,詳細情況待查。
有目擊者說:大約在今年6月初,山東省新泰市翟鎮史家莊法輪功學員史正通(男,80多歲,煤礦退休工人)在集市上被翟鎮派出所警察綁架到派出所,後來又被抄家,家中的播放器被搶走。
據悉,陝西省西安市蓮湖區看守所非法關押了一位新疆的女法輪功學員,名叫張海濤(音同)。
請有條件的同修關注。
8月16日星期一,蘇偉權家屬去到電白區第二看守所查詢到她於8月14日晚被送進電白區第二看守所了。被非法拘留15天,釋放期是8月29日。
今年五月初泗涇公安,到法輪功學員陳世迎家上門騷擾,後又將其老伴馬先生誘騙到派出所,強行採血、提取手印。
今年四月底,普陀公安將法輪功學員張家輝誘騙到派出所強行採血、提取手印,並上門騷擾。
於6月26日至7月6日派三人,連續十日24小時不間斷,蹲守、監視、跟蹤,嚴重侵犯人身權利。
7月20日又連續四天繼續蹲守監視。
此人惡行:2019年綁架三名法輪功學員及一名法輪功學員的兒子,其中一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判刑兩年,因身體出現嚴重病業狀態被「保外就醫」。而另一名法輪功學員的兒子因為母親被釋放被彭進倫私下要求借錢六千元,還假裝寫了借條,但是借條上寫好的歸還時間卻到期不還錢。
今年「清零」行動開始後,其人積極參與組織迫害,挨家挨戶上門騷擾,逼迫法輪功學員寫「三書」,很多法輪功學員被迫簽了字。
2021年初,一法輪功學員因發真相資料救人被彭進倫非法關押六個月,不知這次他有沒有勒索錢財。不簽字的法輪功學員,其人就打著政法委的名義給本人施加壓力,要求所謂的「消號」。
彭進倫,涼山州甘洛縣國保大隊指導員,電話:18728918067
浙江省諸暨市法輪功學員付越,於2021年8月12日下午,被幾個警察綁架走,現關在紹興市洗腦班被迫害。請諸暨和紹興市同修多發正念,並詳細曝光洗腦班情況和具體責任人電話。
紹興市610主任杜桐強、邵平
副主任丁梅定
遼寧省東港市法輪功學員姜麗被非法關押在丹東看守所將於近期期滿出獄回家,請同修們共同發正念解體邪惡迫害,讓同修順利回家。
陝西省西安市新城區西光小學女性法輪功學員張娜,大約是7月初被西安市新城公安分局長樂中路派出所綁架,現非法關押在西安市看守所。
張娜約四十歲左右,大學本科畢業,曾被評為陝西省教學新秀,西安市教學能手,新城區師德標兵,新城區優秀中隊輔導員,本校優秀教師,是家長和學生喜愛的老師,也是同事公認的好人。有知情者請關注!
1、西安市公安局新城分局長樂中路派出所
地址:西安市新城區康樂路10號 郵編:710032 電話:029-83232569
所長:馬躍利
長樂中路派出所管轄的西光社區片警:
高健 18299735568 報警電話:029-83232569
2、西安市新城區長樂中路街道辦事處 地址:新城區萬年路2號 郵編:710032
主任 盧勇
社會治理和平安建設辦公室主任:王煜(女)
副主任:屈雲 房彬
電話:029-82521150 82521023 82521158 82521022(政務熱線辦公室)
3、西安市公安局新城分局 地址:新城區後宰門51號 郵編:710004
局 長:李浩
副局長:趙軍(負責反X教)
國保大隊負責人 覃建中 電話:029-86752466
法制科負責人 張建平 電話:029-86752420
刑偵大隊負責人 黃靜 電話:029-83285030
4、西安市新城區政法委 地址:西安市新城區西一路 郵編:710004
書記 史海燕
常務副書記 趙峰
政法委副書記、維穩辦副主任 楊毅 成員:王磊 郭健
5、西安市新城區司法局 地址:尚德路115號 郵編:710004 電話:029-87424252
局長 郭滿鴻
6、西安市看守所 地址:西安市雁塔區東三爻共建路7號 郵編:710061
所長 李曉林:029-85268258、85262258
7、西安市新城區西光實驗小學 地址:新城區康樂路146號 郵編:710043
教育集團校長 姚秦
成員:鄧小強 袁睿群
深圳福田區法輪功學員簡鳳瓊,於二零二零年十一月底至今已近九個月時間聯繫不上,現通過多方打聽,查明簡鳳瓊因不配合邪惡洗腦,被非法關押在龍崗區看守所。
在這之前,社區工作站及片警到她租住的房來找過她,她沒開門,答應第二天到工作站找他們。
第二天,簡鳳瓊去了之後,社區相關人員及廣州一個姓梁的猶大給她做「工作」,想「轉化」她,她當即就說:我堅修大法的這顆心是絕對不會變的。沒聊多久,她就回家了。但這事完了之後,直到現在,才得知她被非法關押在龍崗看守所.
1月28日,瑞秀花園居委會電話騷擾,電話號碼:18812627215。
2月25日早9點,居委會的黃亞剛等3人到家敲門。居委會電話:26652726、居委會主任:李蓮君。
4月5日10點,佳榮裏派出所片警劉春明、輔警電話:17822043651,等3人到家敲門,樓下車裏還有人,佳榮裏派出所電話:26646570。
4月16日早9點半,電話騷擾電話號碼:17627626977
6月10日早9點,居委會的黃亞剛等5人開警車敲門問是否打疫苗。
7月27日早10點半居委會的主任李蓮君、黃亞剛帶河北區政法委的董津平和河西區政法委姓葉的等6人到家敲門,沒讓進。不走,要田宗麗到居委會談談,後到居委會談了1個小時;
8月12日下午3點半,居委會的黃亞剛和佳榮裏街辦事處的王志京還有一女人敲門騷擾,此女車牌號為:津c.EB266。
8月17日下午3點居委會的黃亞剛,佳榮裏街道辦事處的王志京、還有一女人、還一位姓葛的及一年歲大的說是區領導等6~7位,敲門騷擾,在外面呆了半小時後才走。
廣東東莞塘廈法輪功學員李豔霞於2021年8月17日上午10:00被非法視頻開庭,開庭前沒有通知本人,庭審一個半小時,當庭沒有宣判。
東莞市第二法院刑庭
刑庭地址:東莞市大嶺山鎮大嶺山大道(社保局旁)
郵編:523820
法官:劉超 電話:0769-89889980 15999713939
書記員:梁小貞 0769-89889943
相關工作人員:18576853687
第二市區檢察院
地址:廣東省東莞市長安鎮莞長路152號 郵編:523829
電話:0769-38028117
檢察官 陸明軍 13929252291
東莞市公安局塘廈分局田心派出所
電話 :0769-8794 1999 郵編:523003
地址:廣東省東莞市塘廈鎮田心社區鹿苑路150號之一1棟101室
佘蘇彬(159466) 13600264775
陳如松(158832)19928135928
彭均(280831) 13509234186
黃柱穩(156510)13600258689
國 保:
尹義偉 13925876679
陳德志(154288) 13826975991
王純(159771) 13609699211
梁富年(150199) 13509843090
小區物業保安隊隊長:王川江 13728287737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9/9/194990.html>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八月十八日】
魔難好比船底翻,
黑浪滾滾萬丈淵。
「你煉讓你妻兒散,
罰款坐牢受熬煎……」
「煉!」
一語金石驚破天!
「為救蒼生脫危難,
眾生不度誓不還!」
魔難之中要明辨,
正念正行是關鍵。
大法好比照妖鏡,
蛇蠍鬼魅原形現;
大法好比金鑰匙,
打開心鎖解百難,
心懷大法破妖陣,
橫掃紅魔盪宇寰。
魔難之中莫悲嘆,
參透天機好事連──
巨難是把豐碑建,
小難歸路基石添;
剝骨挖心把債了;
皮開肉綻換胎盤;
爐火熊熊是洗禮;
死死生生是考驗。
魔難本是迷中幻,
不足掛齒如雲煙。
正確對待魔與難,
心懷大法闖百關。
站在穹頂覽眾山,
歷史長河一瞬間。
覺者腳下無巨難,
只有慈悲與威嚴。
"https://www.mhradio.org/showprogram/12125.html"
"https://www.mhradio.org/showprogram/12124.html"
"https://www.mhradio.org/showprogram/12123.html"
http://qikan.minghui.org/display.aspx?category_id=9&start_date=2021-08-18&end_date=2021-08-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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