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好奇的法學學生到傳真相的律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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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四月四日】我是二零一三年的時候得法的,那個時候讀大四。得法對我而言是一件神奇而艱難的事。

我是法學學生,大一剛剛開學,我無意中選修了一位老師的課,老師教授的是中西方文化。即使沒有選上這門選修課,從大一第一次踏進這個課堂開始,我就堅持聽課。老師在課上會提到「修煉界」、「好人」、「聖人」等等詞語,我聽的特別認真、歡喜。就這樣,一直到大三,我決心去問問老師他口中的真理到底是甚麼?老師沒有正面回答我。

大三的時候,我回到家鄉過暑假。望著門口空空的大路,心裏想著如果老天能夠把真理給我就好了,我願意拿一切來求真理。直到開學,我課下追問老師他口中的真理是甚麼?老師在我手掌裏寫下四個字:「法輪大法」。

那天,我就得法了。

大四那年很快樂,我每天學法,經常學到凌晨也不睏,還參加了當地的大法弟子的學法小組。我雖然沒有祛病的感受,但心中的法理足以支撐我的一切。當時,我對法輪大法被污衊的情況一無所知,彷彿沒有經歷過那段迫害時光。後來學法時,我意識到是師尊抹去了我的那段大法被污衊的記憶,我是為法而來的生命。

大四畢業後,我回到家鄉。出於剛剛得法的興奮,我決定向家人坦誠一切。但家人並不理解我,覺的我是被人騙了。我感到很難過,恍惚之間,我感覺到家人們在天國世界的眾生向我下跪,請求我救救他們的王。我決定不急於一時,潛移默化的向他們展現大法的美好。

一個人在家修煉的時光,讓我漸漸褪去剛剛得法時不顧一切的興奮和衝動。我開始在網上講真相,通過郵件向好友發送真相資料,加入在網上寫文章,轉發真相文章等等。那個時候一點也不害怕,雖然做的事情都是非常敏感、危險的,卻沒有出現安全問題。

直到有一天,我接到好友的消息,她告訴我,她因為在空間轉發大法真相的東西,她被公安局帶走了,還說公安局也在觀察我的賬號。

我當時大哭了一場,非常氣憤和難過,心裏想的是為甚麼好友要遭受這樣的迫害,我認為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鑽空子來阻止大法弟子的信仰。好友最後還是在公安局聲明放棄了修煉,公安局沒有找我。

我跟好友發了一段信息,大概的意思是法輪大法是正法,我並沒有因為追求神奇或者為了得到甚麼而去信仰,也不會放棄我的信仰。我想挽回好友,但好友站在完全相反的立場駁斥了我,最後我與她沒有進行深入交流,我不希望她因為勸我放棄修煉而犯下更大的罪。

我意識到網絡雖然可以用來講真相,但國內的網絡不安全,也會帶來很多獵奇心、好勝心、執著於情與顯示心。於是,我開始從第三人的角度去向身邊的朋友講述法輪大法的真相。但我很難向陌生人開口,身邊的朋友圈子也太小。

我開始萌發了成立資料點的想法,一個人製作資料一個人發放。我讓不知情的父母幫我採購了一個彩色打印機,自己摸索著打印資料發放給身邊的居民。很快,我發的真相資料幾乎覆蓋了一條巷子,我又開始向鄰近的老居民區發放真相資料。

家裏突然被告知要拆遷,於是我們搬到了另外一個小區。我又開始在新小區發放真相資料。有次我去政府機構辦事,發現牆上掛著一個牌子,裏面寫著某某人是法輪功學員,要重點關注。我才知道原來我居住的地方也有大法弟子,但我從沒有碰到過同修,一直獨立做事,同時也更加注意安全了。

後來因我去外地參加司法考試培訓班,資料點停了半年多。我考上律師證後,在一家律所實習,實習的半年收穫了很多常人的榮譽和讚美,得到的獎杯、獎狀可以擺滿兩排書架,在省級比賽中嶄露頭角,律師執業後還多次以律師身份出現在電視節目中。

我沉浸在這種「幸福」中,漸漸的晚上不再學法,幾乎成了一個追名逐利的常人。即使這樣的令常人羨慕,可我深知自己這半年並不好受,我深刻意識到如果一個生命得了法,卻又離開了法,這種感受幾乎是絕望的。

我能感覺到一種力量在把我拉離大法,後來我因為律所主任的引誘犯了感情上的錯誤。過年的時候,我想終結自己的生命,又想到父母的養育,才艱難的打消了這一危險的想法。我再次拿起了大法書,決心如果真的要放棄生命,那我就放棄人中的一切幸福、名譽和財富,一定要走回大法。

年後,我得知那位主任得了癌症,心裏放下了對他的仇恨,有次當面向他講述了大法真相。當我開始想著救人的時候,我覺的我才是真正的走回了大法。

律師實習轉正後,我搬到一個高檔小區居住,繼續運作資料點,發放真相資料。不知不覺,我已經從一個令同修羨慕的新學員,變成了一個老學員。這個時候我經歷了很多,心裏對法的理解不再表面,慢慢的豐富起來,越來越能夠包容、理解這個世界。在和父母講述真相的時候,不再像一個憤青一樣批判共產邪黨,父母也能理解我的話了。媽媽甚至誇獎我,說我如果在亂世一定是個智慧的英雄。

由於我的律師身份和常人榮譽,我在和朋友講真相的時候,會通過我的見識和經歷,勸說朋友三退,效果很好。在去檢察院辦事的時候,一個檢察官說她最近辦(迫害)法輪功的案子,接到了好多電話。我告訴這位法官,法律並沒有規定法輪功是邪教,如果不能依法辦事,而是依政策辦事,事後追責起來沒有人能夠保她。她說,她知道這個,幫法輪功辯護的律師也是這樣講的。

我在和警察朋友聊天的時候,也會提到法輪功的真相,告訴他們要保護法輪功學員。有的時候會收到好的反饋,也遇到過激烈反對的人。我往往不再對嗆,而是表達出「兼聽則明」,即使你不認同我的觀點,但你肯定也不會贊同中共踐踏法治的做法。理性的態度往往能夠獲得對方的理解。

我雖然得法晚,走了彎路,但在師尊的庇護下,一個人獨自修煉也闖出了自己的正法修煉之路。幾次搬家,讓我把真相資料發的更多、更遠。接下來的路,我一定走好,在法中歸正自己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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