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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三月九日】(明慧網通訊員甘肅報導)在中共邪黨所謂的「清零」迫害中,九年前在甘肅省臨夏縣看守所被毒打致腦瘀血,至今留有嚴重後遺症的臨夏縣法輪功學員李建魁老人,於二零二零年十一月二十五日被綁架到臨夏縣看守所非法關押,並被構陷到縣檢察院。
李建魁,71歲,甘肅核工業地質212大隊退休職工。在地質212大隊工作中,患上多種疑難疾病,如硅肺病等(有工傷殘疾證書)。常年休養在家,遭受分分秒秒的煎熬,生不如死。朋友寄給他《轉法輪》一書,他被書中內容深深吸引,時刻按真、善、忍的要求去做,身體逐漸恢復,獲得新生。左鄰右舍及親戚也因此相繼走進大法修煉。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功,李建魁曾多次被中共邪黨綁架、關押,在看守所、勞教所、監獄遭受酷刑迫害,至今留有嚴重腦瘀血後遺症。
一、和平請願,在臨夏縣看守所被迫害
二零零零年一月,李建魁進京和平請願、說明真相,在天安門廣場被北京警察綁架,後被劫回臨夏縣公安局,在一個破椅子上被銬了兩天,又劫持到臨夏縣看守所關押迫害。
在看守所,警察徐海剛揮舞著拳頭使勁打李建魁的臉,還把報紙捲成棒打臉,用皮帶抽打臉。當時寒冬臘月徐海剛打完後卻渾身冒汗。有一次,徐海剛拿手銬對李建魁實施「猴擔」酷刑,把李建魁左手從肩膀而過,右手從後背而上,被戴上背銬,在銬子底部夾進木棒,直到加不進去為止,腿上用力踏揉,拔頭髮,手捏住手銬往起提,痛得李建魁死去活來。駐所檢察股的馬某,也用同樣的方法折磨李建魁,還指使在押犯人毒打他。
酷刑演示:背銬 |
在放風場,一群警察圍著李建魁,打他耳光,拳打、肘擊、腳踢,把他打倒在地後又一陣亂踹。再一次,看守所所長唆使號子裏的犯人毒打他,十幾個犯人排著隊一個一個上來輪番毒打。
李建魁在臨夏縣看守所被迫害了半年之久,後被非法勞教一年,於二零零零年七月被劫往甘肅省第一勞教所(平安台勞教所)繼續迫害。
二、被非法勞教一年,在甘肅第一勞教所被迫害
在甘肅第一勞教所五大隊,李建魁不放棄信仰,馬姓警察大隊長用手打他的臉、搧嘴巴,打完後又強迫在院中跑三十多圈,強迫幹更加繁重的體力活,還經常加班不讓休息。
二零零零年十月,警察指使吸毒犯把李建魁、張露蟬等幾位法輪功學員弄到公路旁的半山腰,用殘忍的手段進行折磨。警察王生明用拳頭打完李建魁的臉後,放一塊大石頭讓他來回搬,搬不動就打。張露蟬因拒絕說侮辱法輪功的話,被王生明打昏,牙齒被打碎。
二零零一年一月,李建魁趁食堂開飯之機,將一篇經文傳給張露蟬。警察發現後,指使吸毒犯毒打李建魁;張露蟬也被包夾犯人一腳踢飛飯盒,將他在地上踢來踢去。
三、被非法判刑五年,在蘭州監獄、臨夏監獄被迫害
二零零三年三月,李建魁與妻子張萬蘭在地裏幹活,臨夏縣公安局劉副局長帶著南塬鄉派出所的郭德江等警察闖過來,將張萬蘭推倒在地,郭德江等多人拿著繩子把李建魁壓倒在地,將他兩胳膊擰到背後捆綁,背朝地拖了大約一百米,然後把他綁架到臨夏縣看守所迫害。
在臨夏縣看守所,警察康某拽掉李建魁身上的褲子,手裏拿著棍子往他的腿、嘴及眼睛上打,打後又實施「猴擔」酷刑(見前文所述)。就這樣,李建魁被臨夏縣看守所非法關押迫害了半年之久。
李建魁被臨夏縣法院非法判刑五年後,被劫持到蘭州監獄迫害三個月,又被劫持到臨夏監獄繼續迫害。
在臨夏監獄,教育科科長段曉和授意三個獄警在李建魁頭部、臉部、胳膊處電擊,電到沒有電為止。
演示圖:電棍電擊 |
警察還對李建魁實施「熬鷹」的酷刑,長期不讓睡覺三個多月,利用那些拿錢行賄、套關係從而不用參加勞動的犯人包夾迫害李建魁,爭獎勵。
四、酷刑致腦瘀血,在家中被非法開庭枉判六年
二零一二年六月九日,李建魁和妻子在回家途中,被警察綁架到北塬刑警隊。李建魁被扒掉鞋、褲,綁到老虎凳上。李建魁不畏強暴,唱著「法輪大法好」的歌曲。警察把紙塞進他的嘴裏進行阻止,這樣折磨了他一夜。
酷刑演示:老虎凳 |
第二天,李建魁被劫持到臨夏縣看守所。
李建魁剛進看守所門,看守所警察指導員善玉龍一拳打到他的臉上,隨後將他弄到一個空房間裏,發了瘋似的對李建魁頭部、臉部、身上一陣拳打腳踢。李建魁頭部受傷,腿、胸部被踢得青一塊紫一塊。第二天早晨,看守所所長林進喜和指導員善玉龍把李建魁從監號裏拉出來,兩個警察聯合起來對他進行毒打。第三天,警察胡培興把李建魁從監號裏拉出去,拿出在水裏泡了很長時間的麻繩,往李建魁腿上使勁抽打。經歷這三天的酷刑迫害,李建魁身體開始一天不如一天。
酷刑演示:毒打 |
二零一二年八月十日,李建魁不省人事,被送到臨夏縣醫院,又被轉往臨夏州醫院。據大夫說:打得腦瘀血。經臨夏州醫院神經一科手術搶救,住了四十四天後出院。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十二日,臨夏縣法院到李建魁家中非法開庭,被枉判六年,監外執行。
五、再被非法關押
二零二零年十一月十二日,在中共邪黨所謂的「清零」迫害中,甘肅省政法委、臨夏州公安局、臨夏縣公安局及派出所等不法人員到有腦瘀血嚴重後遺症(頭昏腦脹、四肢無力)的李建魁家中騷擾。
二零二零年十一月二十五日,李建魁被綁架到臨夏縣看守所,並被構陷到縣檢察院。
甘肅省臨夏縣政法委
書記:李雲平13830106102
甘肅省臨夏縣公安局
局長:趙文傑13830104277
甘肅省臨夏縣檢察院
檢察長:朱志18993021991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3/12/191367.html>舊金山學員集體煉功 路人現場學功(圖)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三月九日】二零二一年三月六日,美國舊金山部份法輪功學員來到渡輪大廈(San Francisco Ferry Building)前的廣場集體煉功,告訴人們「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有路人經過時表示感受到能量,並現場學功。
圖1~2:二零二一年三月六日,舊金山部份法輪功學員來到渡輪大廈前的廣場集體煉功,告訴人們「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
圖3:這位男士(前右)正在跟學員學煉法輪功第五套功法──神通加持法。 |
經過前一晚的風雨清洗,當天舊金山的空氣格外清新,加上燦爛的陽光,許多人到戶外來散步、到渡輪大廈旁的農貿市場購物。法輪功學員祥和的集體煉功場面,吸引了過往人們的目光,他們有的拿出手機拍照,有的駐足了解法輪功,也有的人現場學功。
圖4:克里斯多夫(Christopher)和夏倫(Shannon)女士正在跟學員學法輪功的第二套功法──法輪樁法。 |
一位叫克里斯多夫(Christopher)的男士路過時,被學員們優美祥和的煉功動作所吸引,高興地用手機錄下學員煉功的場景。學員告訴他:「這是法輪大法。」 克里斯多夫說他感受到了能量。接著,學員給他介紹了甚麼是法輪大法,並跟他說:「不僅要煉功,還要按照真、善、忍做好人,去掉不好的習慣、行為。」接著問他:「你想學嗎?我可以教你。」他馬上說:「好啊!」
於是克里斯多夫認真地學起了煉功動作。學完功後,他開心地說:「我全身都感覺非常輕鬆,太好了!」並表示想到煉功點學煉,於是學員給他留下了聯繫方式。學員還給他講了這麼好的功法在中國不能煉,好人被中共迫害,而且這個迫害仍在中國發生著……他很震驚,在徵簽表上簽名支持解體中共,表示應該立即停止迫害。
在克里斯多夫學功的時候,夏倫(Shannon)女士正好經過,也加入學功,她把法輪功五套功法全學下來後,開心離去。
有一位叫奧克(Oak)的男士,他看到有這麼多法輪功學員在煉功,就好奇地問學員這是甚麼,學員給他詳細介紹了甚麼是法輪大法,以及在中國,中共對法輪大法修煉者的迫害,以及活摘器官的罪惡。奧克聽完後非常氣憤,覺得怎麼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於是簽名支持解體中共。學員送給他一朵有「法輪大法好」吊墜的小蓮花,並告訴他這是學員手工製作的,能給他帶來好運。他非常開心。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3/14/191397.html>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三月九日】(明慧記者容法比利時編譯報導)二零二一年二月十五日,比利時媒體《訣竅》(Knack)刊登記者Trui Engels的文章說,在比利時舉辦的屍體展的屍體來源受到人們的質疑。
圖:比利時媒體《訣竅》 (Knack)刊登記者Trui Engels的文章說,在比利時舉辦的屍體展的屍體來源受到人們的質疑。 |
文章說,根據「終止中共移植濫用國際聯盟」(ETAC) 的說法,人們在安特衛普體育館的屍展上看到的塑化屍體,是來自中國遭受過酷刑、被殺害的被關押者。
來自中國的屍展從去年十二月中旬至今年五月在比利時安特衛普市展出。終止中共移植濫用國際聯盟(ETAC)比荷盧地區經理范﹒登﹒布蘭德(Elke Van den Brande)說:「一個具有道德責任感的屍體展,必須有屍體的真實身份和死因說明。」「該展覽組織已經承認,展出的是來自中國無人認領的屍體,而且沒有(國際)機構要求的相關文件。 」
中共自一九九九年七月開始迫害法輪功,大連塑化工廠同年註冊公司。
范﹒登﹒布蘭德說:「有跡象表明,用於塑化的屍體不是來自捐贈,也不是無人認領。 」
「終止中共移植濫用國際聯盟」認為,展出的屍體來自良心犯,他們被關押在大連塑化公司附近的大型監獄和勞教所,該塑化廠保存著屍體。
布蘭德說:「這主要涉及法輪功修煉者,他們從一九九九年起遭到中共的迫害。」「大連是器官移植、塑化和迫害法輪功的重鎮。中國屍體塑化大約有二十年的歷史,這意味著在法輪功遭受迫害的初期,它們已經開始塑化人體,同時中國的器官移植數量也呈指數增長。 」
對於比利時是否應該禁止或對此類展覽提出警告,布蘭德說:「在紐約,總檢察長於二零零八年要求類似展覽的組織者將告示張貼在入口處,說明主辦方不能獨立核實這些塑化屍體是否是來自中國監獄。此外,我們認為,出於道德原因,應禁止從執行死刑的國家進口塑化屍體。越來越多的國家和地區禁止使用來自中國的塑化屍體進行展覽,例如法國、捷克、以色列、夏威夷和美國各州。」
布蘭德駁斥了個別醫生認為屍體展在「教育方面非常有價值」,並且屍體「受到尊重」的說法,她說:「一個被謀殺的人的屍體永遠無法得到尊嚴。只有不涉及犯罪,教育才有價值。」
幾十年來,中共一直被指控謀殺無辜的良心犯。
布蘭德說:「二十年來,作為經濟產業,器官移植和塑化工廠需要大量的所謂捐贈者。塑化工廠還要努力滿足全球學校、大學和展覽會的需求。」
據資料顯示,二零零零年至二零零一年的迫害初期,估計有五十萬至一百萬法輪功學員受到關押。
范﹒登﹒布蘭德表示,中共的警察在幫助塑化和移植行業。有證據表明,有些機構可以同時滿足這兩個目的。「例如,我們收到一封截獲的電子郵件:今天早上,有兩個新鮮的優質屍體運到了工廠。肝臟是在幾個小時前才被取出的。令人驚訝的是,屍展中有缺失肝臟和腎臟的屍體。」
對中共在二零一五年宣稱將停止非法摘取和販運器官,布蘭德說:自從二零一五年,迫於國際社會的輿論壓力,中共一直在發布有關器官移植的官方數據,聲稱所有器官都來自「自願捐助者」;但是根據二零一九年的統計分析,那是中共系統偽造的數據,是中共在欺騙國際社會。
自二零零六年以來,調查人員多次以需要器官的患者身份,聯繫中國醫院。多家醫院的醫生承認他們以法輪功學員為器官來源。二零一八年和二零一九年的調查人員的諮詢電話顯示,器官立即可用,並且來自健康的年輕人。煙台玉皇頂中國三甲醫院的負責人在二零一七年確認,他繞過了官方器官分配系統,進行了數百次移植,並擁有自己尋找器官的渠道。
倫敦的一個獨立人民法庭──「中國法庭」在二零一九年得出結論,活摘器官行為在整個中國已經發生很多年了,法輪功修煉者可能是器官的主要來源。
《訣竅》週刊雜誌擁有四十九萬九千多名讀者,是佔比利時人口一半的佛拉芒語區最具影響力的媒體。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3/11/191356.html>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三月九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二零一九年七月三日,法輪功學員王愛弟,被唐山市豐潤區白官屯鎮派出所人員綁架、抄家,被非法抄走大量私人物品。時隔一年多,二零二零年十一月十九日,王愛弟被遵化法院非法判刑三年六個月,勒索罰金三千元。現今王愛弟被關押在何處,家屬無法知曉。
野蠻綁架
王愛弟,家住唐山市豐潤區白官屯鎮田富莊村。二零一九年七月三日,早上五點半,唐山市豐潤區白官屯鎮派出所七、八個警察,闖到田富莊村王愛弟家,沒有出示證件,將正在做飯的王愛弟的丈夫控制住,不讓動,正在做飯的爐火都不讓他關上。
然後,警察後又將在幹活的王愛弟控制住,不讓動。副所長馬建民和警察白龍在屋裏肆無忌憚地翻找,前後院所有的地方都翻個遍,沒有出示任何證件,搶走大法書籍及資料、辦公設備、多張銀行卡及存摺、現金兩萬五千元等大量私人財物。
然後,警察將王愛弟夫婦綁架至白官屯鎮派出所非法詢問。晚上七點半,王愛弟丈夫被放回家。晚上十一點多,王愛弟被綁架到豐潤拘留所。
非法關押 騷擾家人鄰里
當時王愛弟被綁架後,說是只在豐潤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二天,可從七月三日到十日之間,王愛弟被非法轉押到唐山第一看守所。
二零一九年七月十四日,白官屯派出所警察打電話給家屬,說豐潤國保有事找王愛弟丈夫談一談。王愛弟丈夫到派出所後,就被豐潤區國保的三個警察戴上手銬,帶到豐潤區燕山路派出所,非法錄口供。
其中一個40歲左右的人恐嚇威脅王愛弟丈夫,說:「你知道甚麼都得交待,不老實交待,送你看守所,這樣讓你家破人亡。」
中午後,豐潤區國保大隊長代希雙來了,說:好好交待,把知道的都交待了。直到晚上七點多,他們才放王愛弟丈夫回家,從上午十一點多到晚上七點多,近八個小時,王愛弟丈夫一直被強制戴著手銬。
之後,王愛弟的兒子、叔叔、大伯、左鄰右舍、親人都被警察逼迫去錄口供,給這些善良的人們,造成很大的驚嚇和恐慌。
二零一九年八月十日左右,白官屯鎮派出所三個警察又到王愛弟家中,副所長張偉、警察白龍,還有一人帶著執法記錄儀錄像,說是要找網絡賬號、密碼。警察白龍就在路由器附近找,最後在路由器底部找到並拍照後離開。
二零一九年八月十六日,王愛弟被豐潤區檢察院非法批捕。家屬去檢察院問情況,檢察院人員說王愛弟的卷宗在國保大隊。
據悉,二零一九年十月二十二日,迫害王愛弟的案卷已到遵化檢察院。遵化檢察院是唐山市指定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幾個檢察院之一。
非法庭審
王愛弟被非法關押一年多,二零二零年八月十一日和九月二十一日,遵化法院兩次對她非法開庭,王愛弟精神狀態良好。律師為她做了無罪辯護。律師說:法輪功學員站在被告席上,是中國的恥辱。
王愛弟的家人也參加了庭審,因為疫情的原因,在另一房間看視頻。在遵化法院的走廊裏,王愛弟的丈夫和王愛弟短暫的見了面。在法院庭審前,王愛弟的兒子向母親伸出大拇指,鼓勵母親。
二零二零年十一月十九日,遵化法院再次對王愛弟非法庭審。
王愛弟在判決書的第三頁上自辯,她說自己的行為不違法,構不成犯罪。律師提出的辯護意見為:一、本案事實不清,證據不足。二、被告人也沒有利用其它「會道門,邪教組織破壞國家法律,行政法規實施」,指控方沒有證據證明被告人破壞了國家的哪部法律或行政法規。不存在社會危害性。重申宗教信仰自由是普世價值。律師請求法庭宣告王愛弟無罪。
可結果,遵化法院還是枉判王愛弟三年六個月,勒索罰金三千元。
現今王愛弟被非法關押在何處,無論公、檢、法任何一方,都沒有給家人一個信息,家人無法知曉,
審判長:屈宏昱
陪審員:岳春豔,傅強
助理:王雪梅 張英利
遵化市檢察院
李躍明:檢察長
郭程亮:副檢察長,電話:13813587767
朱連軍:副檢察長,電話:13503251886
王鳳輝:副檢察長,電話:13931518699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3/14/191396.html>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三月九日】(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遼寧省錦州市凌海法輪功學員孫繼萍與丈夫周永林,二零二一年一月二十日告訴人們「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而被綁架。被隔離二十一天後,69歲的孫繼萍被非法關押到錦州市女子看守所,身體狀況急轉直下,出現生命危險。
目前,孫繼萍被送到錦州市中心醫院輸血。在看守所獄警的「監管」下,孫繼萍艱難的維持著生命。家屬申請保外就醫遭相關部門推諉,檢察院、法院人員還聲稱孫的「社會危害性大」,圖謀加重迫害。
聲稱這個年近70歲、生命垂危的老太太有「社會危害性很大」,實在是對現行法律與政府的莫大諷刺。更何況,孫繼萍修煉法輪大法、按照真、善、忍做人,告訴人們事實真相,不僅合法,而且應該受表彰;根本不應被抓被關押。
在中共對法輪功持續至今近22年的迫害中,孫繼萍曾經兩次被非法勞教迫害,被迫害的半昏迷狀態,嚴重貧血,二零零五年七月二十七日,馬三家勞教所怕她死在勞教所而擔責任,才把當時生命垂危的孫繼萍交給了家人。二零一六年十月她再次出現很嚴重的貧血狀況,二零一六年至二零一八年間,先後至少輸了八次血,每次四百或八百毫升,勉強維持著生命。之後,從醫院回到家後,孫繼萍通過大量學法、煉功,按大法要求自己,身體開始逐漸好轉。
二零二一年一月二十日,孫繼萍與丈夫周永林在盤錦市遼河油田錦州採油廠的錦採新區的大集上告訴人們「法輪大法好」的真相時,遭閆家鎮派出所警察綁架,被凌海市公安局國保大隊非法提審後,因疫情原因,被隔離二十一天。二月二十二日,孫繼萍被轉到錦州市女子看守所,周永林轉到凌海市看守所非法關押。
二月二十六日,家屬聘請的律師與看守所預約會見孫繼萍,因孫的身體出現狀況,被看守所送去就醫而取消了會見。家屬這才知道孫繼萍的身體狀況,據說是突然暈迷,不省人事。
三月一日,孫繼萍因外出就醫再次被送到隔離所。緊接著看守所給孫的家屬打電話,說她需長期住院,讓家屬提供曾經的病歷,同時提交申請保外就醫。家人急著問情況,獄警說:孫繼萍在醫院做的各項檢查,也沒看出甚麼病來,只是某個血像指標刷刷往下降,具體現在還剩多少克血他們不說。
三月二日,家屬提供了孫繼萍二零一七年在錦州附屬住院時的病歷,並申請保外就醫。看守所獄警告訴家屬還要到檢察院申請,因為案件已到檢察院的起訴科。當天下午家屬到檢察院,見到了負責此案的檢察官。兩個年輕的檢察官表示沒接到看守所的電話通知,並聲稱孫的「社會危害性大,案件性質不一般,要請示領導。」家屬說病情嚴重,希望能儘快審批。可是第二天,也就是三月三日,此案就被快速的轉到凌海市法院。
三月四日,孫繼萍的兒子與該案負責的許冰法官通了電話。許法官表示現在要明確是檢察院還是法院來審批是否保外就醫,並說她做不了主,要向上級反映。關於保外的結果,她說家屬要做好心理準備,因孫的社會危害性很大,而且頑固不配合吃藥,即便符合條件也可能不會保外。當家人說孫得的病短期內就可能有死亡危險時,許法官說可以由看守所出面讓孫在外面的醫院治療。
實際上,孫繼萍不是一般的貧血,是造血功能的喪失,身體血液中血紅蛋白等下降的很快;外表看上去面色蒼白無血色,全身浮腫,氣短無力。錦州、瀋陽的醫院及著名專家都束手無策,說人只能靠換血維持,且換血效果一次比一次差。二零一七年的住院經歷,已經驗證了這一點。她是依靠大法,堅定修煉大法後才好轉並康復的。
三月四日晚,看守所把孫繼萍送到錦州市中心醫院住院輸血維持。家屬非常擔憂,不知她的病情會發展到甚麼程度。至今法院、檢察院還在互相推諉。
按照《刑事訴訟法》的相關規定,孫繼萍完全符合保外就醫的條件。而且她根本上就沒有觸犯中國現行法律的任何一條,她修煉真、善、忍,於任何政府和社會都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
都說人命關天,希望凌海市公、檢、法和政法委等部門相關人員能夠秉持最起碼的職業操守,順應天道良心,作出正確的選擇,釋放孫繼萍夫婦回家,安享晚年,家鄉的父老都在看著你們這些父母官哪!請海內外的正義人士伸出援手!
關於孫繼萍遭受迫害的更多情況,請見明慧網文章《夫妻同被非法關押 妻孫繼平身體狀況堪憂》等。
相關部門信息:(區號:0416)
1、錦州市女子看守所
地址:錦州市錦娘路211號,郵編:121013
辦公電話:3708085
錦州市隔離所電話:3708118
2、凌海市檢察院:
地址:遼寧省凌海市商業路56號,郵編:121200
負責此案的檢察官:李姓檢察官(男),詹卓(女)
辦公電話:8107121
3、凌海市法院:
地址:遼寧省凌海市商業路41號,郵編:121200
主審法官:許冰 8152021辦
4、凌海市政法委:
地址:凌海市青年大街96A 郵編:121200
凌海市政法委書記:李振奎
凌海市政法委副書記:劉東寧
凌海市政法委副書記:張亞平
凌海政法委書記辦公電話:8136819、8122240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3/14/191395.html>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三月九日】(明慧網通訊員寧夏報導)寧夏銀川市法輪功學員鄭永新、楊潔夫婦,二零二零年十月二十四日在中衛市被綁架,被非法關押在中衛市看守所至今已經四個多月,遭非法批捕。
鄭永新、楊潔夫婦二零二零年十月到中衛市探望楊潔的父母,十月二十四日,中衛市發生對法輪功學員的群體綁架,鄭永新夫婦再次被綁架批捕。目前已知,當日被綁架的人員中,有九人被非法批捕,其中:鄭永新、楊潔、黃玉霞、常秀娥、溫靜被非法關押在中衛市看守所,景玉玲被關押在銀川市看守所,王順芹被關押在石嘴山市看守,溫玉秀、張玉蓮被沙坡頭區公安分局非法監視居住。
鄭永新先生,今年65歲,原寧夏銀川市供電局職工。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因堅持信仰被非法勞教、判刑,關押在勞教所、監獄、洗腦班、拘留所、看守所近八年時間,被單位開除工職。多年遭受迫害,致使他妻離子散、居無定所,他父親於二零一四年離世。楊潔女士是寧夏中衛市人,今年51歲,原來在中衛市人壽保險公司工作,多年前離異。一九九七年修煉法輪大法後,身體健康、道德提升。中共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迫害法輪功後,楊潔曾被非法勞教、判刑、遭受酷刑折磨、被迫流離失所,幾次死裏逃生,七年多的時間被關押在勞教所、監獄等邪惡的黑窩。二零一零年,鄭永新和楊潔重新組織了家庭。
(一)鄭永新先生遭勞教所、監獄迫害七年情況簡述
二零零零年八月二十日,鄭永新正在單位上班,銀川市公安局四個便衣將他綁架劫持到家中,劫掠了大法書和帶有出版號的《廣州講法》錄像帶,隨後將他關押到看守所,在看守所被迫幹奴工「撕膠」。此後,鄭永新被非法勞教三年。
鄭永新被關押在寧夏白土崗子勞教所期間,被迫在勞教所的六中隊(水泥廠)幹奴工:裝水泥、卸煤、搬運石料,不分晝夜,來車就幹。中午吃飯後,能在地上躺大約半小時,冬天就躺在結冰的地面上;每天晚上睡覺渾身疼得不敢動,到了半夜,手指像抽筋一樣疼痛,早上一點點挪動身體才能起床;初冬的早上,穿上前一天被汗水浸透的「工作服」,如同進冰窖一樣凍得發抖;還有隨時可能遭受的暴力折磨。鄭永新曾看見一個關押人員被獄警用皮管子抽打了四十多下。超負荷的體力勞動、被肆意毆打,致使人崩潰,曾有人受不了自殺了。人們把這個六中隊叫「人間地獄」。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十二日,鄭永新在寧夏白土崗子勞教所絕食反迫害,二零零一年十一月被非法冤判六年,被劫持到寧夏吳忠監獄,同時被單位開除工職。鄭永新被關押在吳忠監獄期間,曾被單獨關在一個房間,監獄安排了九個獄警二十四小時監管他。鄭永新盤腿煉功,獄警就把他兩手向兩邊分開成一字形,吊銬在床兩頭的鋼管上。手銬拉得很緊,手動不了,直到手銬嵌在肉裏,手變顏色了才放開。晚上睡覺,把他的腳銬在床尾的鋼管上。
鄭永新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冤獄期滿,被寧夏「610」惡徒從監獄綁架到洗腦班拘禁了三個月。二零零八年六月,因開奧運,鄭永新被銀川市富寧街派出所警察綁架、非法關押在看守所一個月。二零一二年八月二十八日,被寧夏「610」惡徒綁架非法關押在看守所一個月。二零一八年鄭永新的養老金被階段性停發。
二零一九年九月十七日,鄭永新、楊潔夫婦在青銅峽市被青銅峽市公安局警察綁架,關押到吳忠市紅寺堡區孫家灘拘留所十四天。十月一日到期後,楊潔被中衛市國保大隊警察接送回家。鄭永新被銀川市興慶區富寧街派出所警察、轄區居委會人員接回後,又在派出所關押了一夜,十月二日回家。
二零二零年九月二日上午,銀川市興慶區公安局、富寧街派出所和居委會人員大約十幾人,到鄭永新家欲強行闖入被拒絕,一夥人撬鎖後破門而入。這些人逼迫鄭永新簽字放棄信仰,鄭永新不配合,被強行綁架至富寧街派出所,並被非法抄家。鄭永新被非法拘禁期間,九月三日晚上被送回家。
(二)楊潔女士遭勞教所、監獄迫害情況簡述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楊潔和中衛市的兩個法輪功學員到北京上訪。八月的一天,在北京房山良鄉的租賃房內被綁架,劫持到寧夏,被勒索了三千多元錢後回家。回家幾天後,因上網被監控到,楊潔再次被綁架拘留所一個月,遭單位開除。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
二零零零年十月,楊潔再次到北京上訪,被綁架後關押到北京順義收容所。因絕食抗議,警察給楊潔打上背銬、戴上腳鐐,強行劫持到醫院灌食。楊潔還被特製的刑具折磨得痛不欲生。後來楊潔被劫持到中衛看守所關押一個月,被中衛市迎水橋拘留所拘留了一個月。拘留期滿,被非法勞教兩年。在寧夏女子勞教所遭受了幹奴工、毆打折磨。
二零零一年九月三號從勞教所回家,十六天以後在親戚家再遭綁架拘留。一個月期滿,又被非法勞教兩年。在勞教所絕食抗議,被野蠻灌食;遭幹奴工、被警察用電警棍電嘴、臉和脖子,胳膊向後反抱在樹上,背銬在大樹上暴曬,毆打、吊銬等折磨。兩年期滿後,又幾次被加教長達一年,從勞教所死裏逃生回到家。
二零零五年九月,楊潔在親戚家被綁架,後被石嘴山法院判刑三年半,囚禁到寧夏女子監獄。在寧夏女子監獄,被迫幹奴工,遭體罰、打「背銬」等方式的摧殘。二零零九年三月,冤獄到期,被劫持到寧夏「610」洗腦班又關押了三個月。
二零一二年八月二十八日,鄭永新、楊潔夫婦等人被綁架關押到銀川市看守所。身體健康的楊潔在看守所關押七天出現生命危險,看守所怕出人命通知了楊潔的家人將她接回。二零一六年三月二十三日,楊潔和朋友到家住青銅峽市小壩鎮的朋友家串門,被青銅峽公安、國保十多人蹲坑綁架,遭非法審訊,次日回到家中。
二零一九年九月十七日,鄭永新、楊潔夫婦一同被綁架拘留,楊潔十四天後回家。
楊潔被無辜迫害,家人也承受了巨大魔難。警察隔三差五上門騷擾,父母屢遭驚嚇,疾病纏身。多年中,她父母不時住院,花去了十幾萬元的醫藥費。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3/19/191477.html>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三月九日】(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黑龍江省大慶市法輪功學員白玉福、張立新夫婦,在遼寧省彰武縣檢察院三次退卷後仍然被構陷至法院,二零二一年三月五日在彰武縣法院被視頻開庭,兩名維權律師一一駁倒公訴人的所謂「指控」,要求無罪釋放兩位法輪功學員。
庭審現場,右側是兩名維權律師。張立新的律師是馬律師,白玉福的律師是趙律師。前面正中是審判長邵東海,兩邊各有一名女陪審員,中間是一名女書記員做電腦記錄。左側是公訴人海航,還有一名女警察。西北方向是電視視頻。
開庭前,張立新的律師和她溝通,問她的身體情況怎麼樣?她說現在就是腰疼。律師告訴她說:「我是你的無罪辯護律師,如果你對判決不滿意,可以上訴。不要有怨恨心,要有一顆慈悲的心。」這些話給張立新增強了勇氣和信心。
視頻中的張立新、白玉福兩人雖然都是雙手被強制戴著手銬,但是從精神上顯示出很堅毅的神態。他們沒有穿號服,每人跟前都有兩個警察看著。他們只能聽到聲音,卻看不到人,就連他們的女兒在現場也看不到。當告訴女兒和外孫也來時,張立新顯得激動。
這時審判長宣布開庭。開始詢問兩人的簡歷、現住址等情況,他倆都作了回答。接著公訴人宣布在被害人家裏搜出的物品,主要有書、橫幅等。首先非法庭審白玉福,張立新退出。白玉福很堅定,不配合,認為自己沒有罪,而律師也做了無罪辯護。當公訴人說白玉福以前有二年的勞教時,趙律師說:「勞教所已解體,這個不能算作犯罪證據。」而且公訴人出示的幾十張照片中,均沒有辦案人的簽名,也沒有蓋章。趙律師說沒有法律效益。
在律師的質證之下,公訴人根本拿不出甚麼證據來。視頻證據是在卷宗有幾個模糊不清的視頻截圖。在庭審過程中也沒有拿出來。按法律規定,在證據中的視頻必須經過有鑑定資質的部門鑑定,才有法律效益。這個連原件都沒有,而且他的複印件連簽名都沒有,整個證據非常混亂。
在律師的辯護下,審判長也多次同意律師拒絕。這時審判長著急了,讓公訴人及時出證據,公訴人卻說:白玉福從大慶轉過來的材料丟了,沒留底兒。在不得已的情況下,突然間,有一個警察拎出一個破麻袋子,而且口是張著的,說是從被害人家裏搜出來的,作為「證據」。當時趙律師問:你的麻袋從哪裏來的?張著口,連封都沒封就成為證據?簡直太荒唐了。公訴人無言以對。
而張立新的律師,首先第一句話就說:「我的當事人張立新沒有罪,她沒有組織,也沒有組織他人去學,只是自己修煉,強身健體。她沒有破壞法律實施,也沒有給別人造成傷害。」然後他用法律條文對照辯護,顯得有條有理,義正詞嚴,使得參與庭審的法官、檢察官們互相觀望,啞口無言。
張立新本人也很堅定,不承認自己有罪。只是自己的信仰,修心養性,身體健康。
儘管所有「證據」全被辯護律師依法否定,公訴人最後還是無視法律,給張立新量刑1─3年的刑期;白玉福量刑4─5年的刑期。
上午9點10分開庭到10點40分結束,地點在彰武縣法院一樓大庭開庭。旁聽的家人親戚都得戴口罩,掃健康碼,拿身份證,搜身等才能進去。旁聽席上只有8人,只讓家屬四人在屋就座,另外四個座位是警察,其他人都在門外。在屋的人把手機關機,並由警察送到前面審判桌上。只允許家屬坐後三排,而且每人中間還得隔一個人的距離。
白玉福60多歲,原大慶市石油管理局測井公司武保科科長,與妻子張立新,在一九九九年七月法輪功遭受迫害後,多次遭綁架、非法關押,被非法勞教;二零一八年十一月九日和妻子再一次被綁架,妻子被非法治安拘留半個月,白玉福第二天被東湖公安分局辦了取保,二零一九年五月又被通知批捕並等待開庭,夫妻倆被迫流離失所。
白玉福、張立新夫妻二零一九年十二月二日在遼寧省彰武縣張立新妹妹家,被城南派出所警察綁架,非法抄家,搶走大法書、電腦、手機、1000元現金等物品,他們被送到彰武縣國保大隊,後白玉福被非法關押在彰武縣看守所(只有男監區,沒有女監區),張立新被非法關押在阜新市黑坨子看守所。構陷他們的所謂「案子」曾經三次因為證據不足,被彰武縣檢察院退回到所在公安局。不法警察編造證據,想方設法迫害他們,最終檢察院把夫妻倆構陷到法院。家人請的律師也不讓見到本人,只是讓閱卷。
遼寧省彰武縣公安局國保大隊辦案人:崔海峰 電話:13941800321、0418-7712148;崔海峰妻子叫安麗,在彰武縣財政局上班。
彰武縣檢察院的辦案人:海航 電話:18741868048
遼寧省阜新市彰武縣公安局
局長:敖偉武 負責公安局全面工作,18741886000
政委:史長龍 15941834111 13130680411
副局長:董玉文 13904982385 13065310007
副局長:胡成讚 13904180678
副局長:盧建國 13841826678
副局長:邢守鳳 13841882599
副局長辦公室電話:0418-7712106 7712164 7712163 7712150
遼寧阜新新地看守所:阜新市細河區四合鎮新地村。電話0418-2960138 2292153
所長 車胤 電話 13804181321 15641879588
主管女隊的副所長:孫儷然:13470367212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3/20/191483.html>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三月九日】(明慧網通訊員上海報導)二零二一年二月三日,上海市寶山區警察來到法輪功學員蔣林英家,要求她簽字放棄信仰法輪大法。蔣林英堅持信仰,拒絕簽字,被警察綁架。現被非法關押到寶山區看守所已月餘。
蔣林英 |
蔣林英女士,約69歲,家住上海市寶山區泗塘一村,原工作單位是常州武進華洋紡織廠。以前,蔣林英身體一直不好,原本有重度哮喘,經常發病,下不了床,長期躺在家中。一九九七年二月,她與法輪大法結緣,專心修煉法輪功,不知不覺身體變好了,後來基本不發作了,她覺得這個功法好,就很虔誠地在修煉。她在家看《轉法輪》,聽李洪志師父講法。她說,師父教導她要真、善、忍,以德報怨,這是一個教人向善的功法。
然而,二十多年來,蔣林英因為堅持修煉法輪大法,說真話,被中共多次迫害,一次非法勞教、兩次非法判刑(分別為三年半和五年),累計被非法關押十年,遭受打毒針(破壞腦神經)、暴打、罰站、罰坐、不准上廁所、餓肚子等各種折磨。
酷刑演示:打毒針(繪畫) |
長達近十年的冤獄,蔣林英沒有改變對大法師父的正信,二零二一年二月三日,寶山區警察再來企圖讓她放棄信仰簽字時,蔣林英拒絕簽字,結果,上門騷擾的警察將她綁架,同時非法抄家,家中電腦、大法書籍與真相幣等被抄走。
現蔣林英仍被非法關押在寶山看守所,已經一個多月。
蔣林英女士遭受迫害的更詳細的事實,請見《上海蔣林英累計被關押近10年 今又被綁架(圖)》。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3/14/191402.html>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三月九日】我叫王蘭香,家住河北省唐山市古冶區。二零一九年十月三十一日,我上午去發真相掛曆,把一本掛曆送到了一位男士手中,我給他講真相勸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這時,一輛警車開到了我身邊,下來幾個警察綁架了我,強行把我帶到了殷各莊派出所。
在派出所,他們問我的姓名、住址,我沒說。他們強迫照相,把我的照片發到了古冶區各個社區,我所在社區居委會告知了我的一切信息。下午兩點多,殷個莊派出所、唐山市古冶區610國保大隊、社區居委會,拿著在我身上搜去的鑰匙,在我家沒人的情況下,非法抄了我的家,他們甚麼也沒搜到。晚上通知我的家人把我接回了家。在派出所,他們強行給我採血、按手印,說驗DNA。
過了一個星期,古冶區殷各莊派出所、610國保大隊、社區居委會,他們都出動人到處找我,白天黑夜多次去我家(我沒在家住)。我外甥家、妹妹家、小叔家,他們都去過。還打電話騷擾在外地的丈夫,無果。
二零一九年十一月二十五日下午,殷各莊派出所所長王笑穩,帶著一男一女兩個警察去了我女兒家,他們穿著便衣。五點二十分,他們在樓道裏密謀著甚麼。五點三十分敲門,那個女警察謊稱是檢查暖氣的。我女兒說:「我家暖氣沒事,我也沒有報修。」這時,王笑穩就對他手下的人說:「她肯定在貓著呢,一會取手續去。」
他們隨後瘋狂敲門,並喊:「開門!」此時,我女兒嚇得夠嗆,問他們是幹甚麼的?王笑穩說:「是市局的,了解一下情況。」我女兒說:「你們在外面說吧!」他說:「你開開門。」我女兒打開門,他們就闖了進去。我女兒問他們:「你們是幹甚麼的?」他們說:「是派出所的。」
光天化日之下,他們私闖民宅,沒有搜查證,也沒有執法記錄儀。王笑穩讓一個小警察晃了一下甚麼證,並對我女兒大吼:「你就配合我們就行了!不然的話,這個年讓你過不好。」問:「你媽在這嗎?」我女兒說:「沒有。」
他們就開始非法抄家,家具、床箱、抽屜、沙發底下,全部翻了兩遍,沒有找到他們所要的。他們這種行為,對我女兒在精神上、身體上造成了很大的傷害。
二零二零年一月九日,古冶區610國保大隊姓郝的人、殷各莊派出所所長(可能是副所長)肖忠國開車去了我丈夫所在地找我,問我住在那裏嗎?他們花著納稅人的錢,來回幾百公里去找我,騷擾我丈夫。
同一天下午,我正在幫我妹妹家幹活,610國保大隊長劉寶全、殷各莊派出所所長王笑穩,敲我妹妹家門,我妹妹開開門,他們發現我在那裏。王笑穩衝進屋裏問我:「還煉不煉法輪功?」我說:「這麼好的功法,為甚麼不煉呢?」王笑穩說:「那你就跟我們去派出所走一趟,簽個字。」我說:「我又沒犯法,我不會跟你們去簽的。」王笑穩打電話,把他們所的警察都招來了,還帶著手銬,準備把我強行帶走,並說:「我們今天來了這麼多人,就是把你抬也得抬走。」
這時,我的身體出現了狀況,心臟、血壓都出現了問題。一個警察摸了一下我的脈,他們叫來了120救護車,馬上給我量血壓,做心電圖。他們問大夫:「有事嗎?」大夫說:「有事。」說著給我用上了氧氣。待了一會,他們商量後,決定還是把我帶走。
我妹妹和我外甥不允許,他們就騙他們說:「你們跟著去,簽個書就回來。」他們前面開著警車,後面跟著救護車,我用著氧氣。開著開著,我妹妹一看不對勁,就問王笑穩:「你們這是去哪?」王笑穩說:「她(指我)不是有病嗎?我們帶她去醫院檢查檢查。」我妹妹說:「你不是說去派出所嗎?怎麼說話不算數呢?你們警察也騙人?」他們把我拉到了唐山安康醫院。這個醫院,是專門配合警方做虛假鑑定的地方。
我不配合他們檢查,王笑穩說:「強制執行。」我妹妹說:「他們每帶你檢查一項,肖忠國所長就和那個科的大夫偷偷地說一些甚麼,不知道在搞甚麼見不得人的事。」查完後出來,他們讓救護車開走了。
他們把我帶到了唐山市第一看守所。進去後,看守所的警察來給我量血壓,那是一台全自動測壓儀,檢查結果高壓200多,低壓100多,心律太快,看守所拒收。這時,肖忠國對拒收的警察說:「我們是剛從醫院過來的,她的身體各項檢查都合格。」看守所的警察說:「以我們這裏的檢查結果為準。不然的話,出現生命危險誰負責?」肖忠國跟看守所的警察說了很長時間,人家還是拒收。
在這時,我身體出現了狀況。看守所的警察說:「趕快讓她出去。」古冶區610國保大隊、殷各莊派出所動用了救護車,那麼多的警力、警車,費了那麼多的心機,沒有把我送進看守所。
殷各莊派出所所長王笑穩拿著我的所謂證據(兩本真相掛曆、三本真相大冊子、幾張真相傳單)和他們在誘供的情況下拼接的錄音,說是要走法律程序。現在,唐山市路北區檢察院對我進行了監視居住。
迫害人相關信息:
河北省唐山市古冶區殷各莊派出所所長 王笑穩:13832988914
唐山市古冶區殷各莊派出所所長副所長 肖忠國:13473890505
河北省唐山市路北區檢察院
地址:河北省唐山市路北區長虹道258 號 郵編:063015
電話:0315-3724265、0315-3724822、0315-3724208、0315-3124256
傳真:0315-2856547
值班:0315-3724254
公訴科:0315-3724090
郵箱:lbjczzc@126.com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三月九日】(明慧網通訊員吉林報導)二零二一年一月二十九日,也是通化縣疫情封城期間解封的第一天,上午10點來鐘,突然有人敲通化縣快大茂鎮新風社區第三網格區陳桂芝老人的門,70多歲的陳桂芝老人以為是熟人,就把門打開了。房門一開,突然闖進7、8個人來,其中有警察,還有社區的,5個男的3個女的。
只有三個人脫鞋進屋,其他人都穿鞋往屋裏闖,說是有人舉報她出去發貼法輪功資料、出去講真相了。陳桂芝問他們是誰舉報的?警察不回答。問他們是哪來的?有一個男的拿出好像是警察證一樣的東西在陳桂芝眼前一晃就收起來了,直奔陳桂芝小臥室去了。另一些人進入陳桂芝的大臥室。
當時大臥室裏有一位老年女法輪功學員。進來的人就亂翻,又拉茶几要翻床下的抽屜,老人說:「別動,那裏是陳桂芝去世老頭的東西,還沒來得及燒,你們敢動嗎?」嚇得兩個女的後退說:「不動不動。」警察問她:「你在這幹甚麼?」老人說:「陳桂芝老頭剛去世,我來陪她。你們這是要幹甚麼?」警察說:「你也是煉法輪功的,我們上次到你家去過,這次沒你的事,你趕緊回家。」老人說:「我不能回家,你們要把她弄哪去,她家沒有別人,我得給她送衣服送飯啊!」一個警察說:「把她送樓上去,別讓她在這兒。」一個男的一個女的一邊一個架著老人就給送到樓上了,還不讓老人在門口觀望,讓把房門關上。
進小臥室的警察拿起師父法像就拉開抄家的架勢。陳桂芝緊跟在後面,奪過師父法像。這時一男一女進小臥室,拉著陳桂芝上大臥室,忙著給陳桂芝穿棉衣棉褲。直接把陳桂芝綁架到通化縣快大茂鎮派出所了。
其實警察是預謀好了先把陳桂芝綁架走,然後在陳桂芝不在家的情況下非法抄家搶劫的。中午了,警察才從陳桂芝家抄搶完回到派出所,並開始非法審問陳桂芝(回家後核查主審和領抄家的,就是朱文鑫和片警趙林等人)。問:你多大歲數了?甚麼時間開始煉功的?有幾個孩子?在甚麼單位上班?都給誰講過真相?都講些甚麼?等等。陳桂芝除了講法輪功真相,一概不予配合回答警察的問話。
這樣,他們草草地做了筆錄,讓陳桂芝簽字,陳桂芝拒簽。身邊的警察就把陳桂芝拉到提審室旁邊的屋子裏,讓陳桂芝指著在陳桂芝家搶來的個人物品要拍照。
陳桂芝不指,並轉頭向另一邊看。警察一把把陳桂芝身體扭轉過來,照了一下。然後警察又拿著師父法像放到陳桂芝坐的位置的靠背讓陳桂芝坐。陳桂芝站起來斥責警察道:「你們太膽肥了,敢做這種事!大法師父教億萬人按照真、善、忍做好人,現以弘傳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了,哪個國家都不迫害。共產黨要打倒誰能超過三天嗎?為甚麼打不倒法輪功?因為是正法,是宇宙大法!」
警察從陳桂芝嘴裏得不到甚麼,就背著陳桂芝給陳桂芝的女兒打電話,讓她到派出所把陳桂芝接回家。陳桂芝女兒說:「我家在外地,現在又是疫情期間,我也過不去啊,再說就是我能過去不得先被隔離了嗎?怎麼接人啊?」警察說:在你媽家帶字的錢我們拿走了,不帶字的錢我們沒拿。」警察這樣對陳桂芝的女兒說好像是讓家屬領好兒,其實是朱文新等警察非法抄其他大法弟子家時,甚麼都搶,見錢也搶,被大法弟子家屬給投訴而心虛了。警察還重申:「我們在現場有錄像。你回不來,那就安排社區送你媽回家了,你同意嗎?」
在放陳桂芝回家之前,警察還對陳桂芝說:「拘留你十五天,一會社區來人送你回家。」下午三點半多,公安出一輛車,社區一輛車,兩台車把陳桂芝送到家。到單元門前錄下像,到房門口又錄下像。陳桂芝問警察:「你們錄像幹甚麼?」警察說:「證明我們把你送回家了。」說完他們就走了。
陳桂芝進屋發現警察抄走了私人的打印機;墨水;電腦;切刀;大白紙近兩箱;大法書籍全套;師父法像兩尊;U盤;讀卡器;訂書器;訂書釘;個人電話;小廣播;MP3;各種塑料包裝袋很多;擋電源開關掛的年曆被撕掉了;廚房牆上的小'福'字也被撕下來了;大臥室的年畫也被撕下來了;就連電話號碼本也給搶走了,好多親朋好友都無法聯繫了;還抄走100多元真相幣;還有為了方便記憶的小記事本警察也沒放過;更可笑的是一個放大鏡也給搶走了(難怪警察非法提審時還問陳桂芝:「你看書還用放大鏡?」)。被抄走的東西太多,一時陳桂芝還無法理清楚,警察也沒給陳桂芝留下抄走物品的清單。
非法提審時,警察說怕國外給他們打電話,所以都不報姓名,都戴口罩。但是警察互相對話中有一個於姓、一個朱姓的。如果沒有重姓的,那就是通化縣公安局國保大隊的於濟生和朱文鑫了。通過照片識別發現確實是國保大隊副隊長朱文鑫領隊、有國保大隊的於濟生和派出所片警趙林,還有社區人員積極配合綁架抄家的。
二月二十二日中午,通化縣警察給陳桂芝的女兒打電話說:「你媽煉功你支持嗎?」陳桂芝女兒說:「支持啊,因為我媽原來身體不好,總有毛病,煉功身體煉好了。現在70多歲身體可好了,給我們減輕很多負擔,你說我能不支持嗎?」警察問:「你媽電話號碼是多少?」女兒說:「我記不住,我也不記,連我自己的號碼都不記。」警察說:「那就算了。那你媽現在還煉嗎?」陳桂芝女兒說:「我不知道啊,我家在唐山,離我媽這麼遠,不知道啊。」警察無趣而告停。
2014年中央公安部重新認定14種邪教裏沒有法輪功。並且國家新聞出版總署令(第50號)第99條、第100條廢止了《關於重申有關法輪功出版物處理意見的通知》和《關於查禁印刷法輪功類出版物,進一步加強出版物印刷管理的通知》這兩項《通知》文件昭告了打印、持有任何法輪功書籍、資料完全合法。所以到陳桂芝家抄家違法,抄走陳桂芝家的任何物品也都是違法的。
此次警察依然使用讓陳桂芝老人坐大法師父法像的事迫害陳桂芝,遭到陳桂芝的強烈抵制沒有發生。否則70多歲的陳桂芝老太太怎麼背負得起被警察逼迫做不敬不孝不仁不義之事的罪名啊!一目了然,法輪功是治病救人教人向善,而中共邪黨操控警察幹的是違背道德良知傷天害命之事。
善惡有報是天理,天降大瘟疫就是對無法無天、無視正義良知與邪惡為伍的黨徒的大淘汰。請有良知的警察與世人選擇善良,給自己和家人留條後路吧。
通化縣國保大隊
隊長:徐岩
朱文鑫(領隊抄家綁架提審):0435-5264467、17848956877
於濟生(參與抄家綁架):0435-2588830、13089274893
王丹:15834512563
通化縣快大茂鎮派出所
所長:馬文強
副所長:王榮海、趙永志、武傳寶
片警(即網格警察)趙林(抄家綁架主要片警):15114315888、18243511109、15143515888。
通化縣快大茂鎮新風社區第三網格區網格成員:
網格長:
叢麗麗(女,參與綁架):18543537380
網格員:
趙亞君(女,參與綁架):18543518466
鄭士堯:13644355870
張瑩:15843503277
朱文鑫、趙林、叢麗麗、趙亞君照片:下載(411.1KB)
民間說的雷公也稱為雷神、雷師或豐隆。在《太平廣記》的「神仙感遇傳,葉遷韶」一節中對於雷神的記載有兄弟五人,「祛疾苦,立功救人。」在戰國時代,屈原《楚辭﹒遠遊》中就提到雷公來護衛君子的說法:「右雷公以為衛。」
中華文化中流傳:做了傷天害理之事、罪大惡極的人,會遭五雷轟頂的報應。這樣的事例,不僅古代史載流傳的很多,現代社會中也能見到不少。
古代事例:張奉遭雷擊死亡
在《太上感應篇例證》中,有這樣一則故事。清代時,張奉通曉法律訴訟的事,很有口才和文筆,而且又對轄內的田賦及戶口瞭如指掌,他能夠使有田地很多的人,一下子就變成一無所有而無立錐之地,因此張奉擁有很多的土地。在他管轄境內的百姓,苦於他的狠毒,卻不敢說出來,如果早上說出來,晚上催繳稅賦的人就會上門了。
張奉尤其精於剝削百姓的方法,凡是上司蒞臨視察的時候,經常都召他來問,只是沒過多久,詢問他的上司就會和他握手言歡,最後還全都得聽他的使喚。他每天都教上司,如何才能夠盡取民財,而取到錢財之後,上司得到其中兩分,七分歸於張奉。
巡撫唐公非常廉明,知道這種情形之後,就派武功高強的人前往逮捕他,欲將其押至巡撫衙門審訊。在押解途中,張奉用重金企圖賄賂,但不被接受,於是就設計逃走,逮捕他的人也來不及追他。當時四野空曠,萬里無雲,突然之間,東邊響起了一聲恐怖的巨雷,張奉則被擊斃在西邊。人們都說這是因他害民遭到了報應,是天打五雷轟的現世報應。
現代事例1:綜治辦公室主任鄭友奎遭雷擊死亡
鄭友奎,曾擔任四川省郫縣德源鎮綜治辦公室主任。鄭是郫縣中迫害那些信仰真、善、忍的法輪大法學員最為賣力的一個。當地法輪大法(法輪功)學員真心勸誡他不要緊跟中共惡黨迫害,他卻執意靠迫害法輪功學員來拿獎金、得升遷,還越幹越來勁。
二零零六年五月二十一日晚八時,鄭友奎與永光村村支書、村主任等人同行。當時天雨,倏忽電光劃空,隨之傳來「轟轟」的雷聲。瞬間,雷電彷彿長了眼睛一樣,直擊鄭友奎而去。44歲正當壯年的鄭友奎當場遭雷擊死亡。
現代事例2:法院副院長陳景強遭雷擊斃命
原遼寧省康平縣法院副院長、審判委員會委員陳景強,在執法的工作崗位上,大力歪曲事實,誣陷入罪、冤判法輪功學員。二零一零年二月十日,陳景強和刑事庭庭長范斌等人非法操作,誣判法輪功學員王金鳳七年、李曉平三年冤獄。
一個月後,范斌因涉嫌收受黑社會組織賄賂,被刑事拘留。陳景強也涉案,然而因為當時他開車出了車禍住進醫院,一時以此藉口躲過了受賄案的追究。陳煞費苦心打通關係,最終被輕判緩刑、開除公職。
四年後,就在二零一四年八月十五日,陳景強一早前往水庫去釣魚。就在路上,陳景強遭雷擊斃命。
現代事例3:美術教師張同興遭五雷轟頂慘死
遼寧省瀋陽市蘇家屯區官立村六十八中學美術教師張同興配合中共邪惡的行動,曾組織學生在誹謗法輪功的徵簽活動中簽名,此外還畫漫畫攻擊謾罵法輪功師父。
二零零三年八月十一日,在張同興釣魚時,突然天降大雨。張同興躲在一棵樹下避雨,誰知一陣電光雷響,張同興遭五雷轟頂,應聲倒地而亡。張的死狀恐怖:頭部有大洞,後腦流血,前胸、頭髮都焦糊。
現代事例4:
黑龍江省哈爾濱阿城市滌綸廠的劉明學曾誣蔑法輪功。二零零一年六月他在深圳的一個游泳池中游泳,當場被雷劈死。
山東省萊西市姜山鎮財政所負責人李忠德,二零零零年春,他寫詩歌攻擊法輪功,發表在《姜山月報》上。到了夏天,他在地裏幹活時,遭雷擊死亡。
廣東省清遠市退伍軍人譚超權,參與迫害法輪大法和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二年清遠市辦邪惡的「洗腦班」,用精神與肉體的雙重摧殘,強迫法輪功學員放棄正信。第二期洗腦班結束後十多天的一個晚上,譚超權被雷電擊倒的大樹打中頭部,失去了記憶,成了一個弱智人。
當地知曉上述事例的人都說道:「人一舉心動念,神明俱知。可見害人的惡因,是種不得的呀!」
再回到開篇所說的,「雷神有眼,雷神有耳。」誹謗正法、陷害正信者,終遭天譴!迷途能知返的,神眼明鑑,也許尚有將功補過的機會。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4/26/192047.html>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三月九日】那年,我38歲,在外省打工。十月初,我在腫瘤醫院做了盆腔腫物活檢,確診為:「高級別漿液性癌,晚期盆腔惡性腫瘤,廣泛轉移。」醫生說:手術成功率只有百分之二十。如果手術成功的話,可能活兩年。如果不手術,保守治療,可能還能活兩個月的時間。
我當時已經連水都喝不下了,肚子脹起,敲一下就像敲西瓜一樣咚咚響。吃不進、便不出,坐也坐不下,人瘦的都脫相了。我決定不告訴父母,免得他們傷心。我也決定不手術,醫生都說手術的成功率只有百分之二十,也就是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是下不了手術台。就算手術成功,也只能活兩年,兩年死和兩個月死有多少區別?活著,也沒有任何質量。
我決定不做手術,把節約下的醫療費給農村沒有任何養老保障的父母養老用。我雖然主意已定,但還是沒有想到,我這麼年輕,就要死了。
絕望中,我想起了八十多歲的姑婆婆,她給我們講過法輪功的真相:法輪功又叫法輪大法,是佛家高德大法。法輪大法已經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天安門自焚」是中共政府自編自導自演的嫁禍給法輪功的。全世界只有中共在迫害法輪大法。
姑婆婆還告訴我們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保平安,抹去入黨團隊舉著右手發的為共黨犧牲一切的毒誓。神會給退出的人,抹去舉著右手發毒誓時共產邪靈在另外空間在人的額頭和右手上打的鐮刀斧頭的印記(又叫獸印)。
姑婆婆叫我們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會得到大法師父的保護,逢凶化吉,遇難呈祥。我們全家都相信姑婆婆講的,都退出了各自加入的邪黨組織。
幾年前,我父親曾經患腦血栓,就是念「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九字真言受益,腦血栓不僅很快康復,還沒有留下任何後遺症。上山種地,挑擔子樣樣都能做。我在無路可走時,想起了姑婆婆給我們講的法輪功真相。
我就和照顧我的親人一起,天天有時間就誠心誠意的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只化療了一次,腹腔裏的13cm ×7cm的腫塊就消了,肚子也平了,人也舒服了。醫生都感到奇怪,也不相信是化療一次的作用,就問我:「還用了甚麼辦法?」但當時我沒敢跟醫生說是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創造的奇蹟。我知道,是大法師父救了我的命,但我恐懼中共的迫害,沒敢說。
老家的父母從親戚處知道了我的情況,叫我回家鄉,我於次年十二月回到了老家。現在我們全家五口人每天都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們全家人每天都對著天敬香,感謝大法師父的救命之恩。
今年一月二十四日,80多歲的姑婆婆到我家來看望我們,並特意給我們送來了如何躲過大瘟疫的真相資料。我的臉色白裏透紅,體重也增加了。她一點都沒看出我是個才從死神手裏撿回一條命的人。是大法師父讓我起死回生。
姑婆建議我把發生在我身上的神跡寫出來告訴大家,讓有緣人都相信法輪大法好,得到大法師父的保護,平平安安的度過大劫難。我也希望任何人都不要違背天理良心參與迫害修煉法輪功的好人。大法弟子每天所做的只是為了讓大家都明白法輪大法是高德大法,相信大法好就會得到大法師父的保祐。這不是在做最好的事嗎?
再次叩謝大法師父的救命之恩!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3/18/191465.html>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三月九日】我今年八十五歲。六十歲以前自認為身體很好,遇到小病小災的也不在乎,也很少去看醫生。到六十歲以後逐漸的多病,搞得我吃不好、睡不好, 這時就想到了:「老、病、死」是人生的必經之路哇!這時我才開始了對人生的求索:六十歲的一天,徹夜未眠,早上醒來我提筆寫下幾句話:「得宇宙之光,受大地之氣,曉人間之事。來自自然,歸於自然,吾之道也。」 似乎找到了對人生的答案。可是,人為甚麼來到世間?自然是甚麼?難道人的一生到最後就是一死了之嗎? 其實,對我來說對於人的一生還是個謎團!
我六十三歲那年,太太得了類風濕(不治之症)。中、西醫、各種藥都治不好了,修煉法輪大法之後,不到兩個月就痊癒了。這時我也開始修煉法輪大法。那時我的一些頑疾也在不知不覺中消失了,醫生囑咐我出外必帶的急救藥盒也丟在了一邊。二十多年了我沒有吃過一粒藥,遠離了疾病。
從那時起我抓緊學法、煉功。努力按著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做一個淡泊名利,一個心存善良的人。從而達到:與世無爭,清靜無為的境地。更難得的是我明白了人生的目地不是老病死,修煉者的一生就是要返本歸真!從而更加堅定了我修煉法輪大法的決心!極其重要的一點我必須告訴你:這二十一年的修煉,如果沒有我的恩師──李洪志先生對我的教誨、點化、救度,就沒有我的今生今世!我這樣說,不是要你也走入大法修煉。「人之初性本善」,人人都能夠做一個淡泊名利,一個心存善良的人!
目前COVID病毒(武漢肺炎)多種變異,肆虐全球。會有更多的人染疫或死亡。人類處在異常的大劫難之中。在這關乎每個人的生死、存亡之時。人怎麼才能走出這一大的劫難?
一、「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我小的時候在老家在東方的天空中經常見到海市蜃樓。一九五七年我們在哈薩克斯坦收割小麥時,一個週日我曾看到,在我們駐地的附近是一片汪洋大海,記的我和幾個同學決定去到那裏看一看,結果我們只找到了一個小沙丘。後來有研究大陸板塊形成的人告訴我們:那個地方在大陸板塊沒有形成之前確實是海洋。
在少年時候當我遇到難關或是生命危險時總是有不相識的貴人相助,至今我也不知道他們是誰?和我有甚麼緣份?但我想:這絕不是巧合!我還見到,我國的一位很有名的自然科學家在研讀宗教的經典,他在研究人類的起源。這些是千真萬確發生在我身邊的事。
後來我很相信「三尺頭上有神靈」,相信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相信人不是猴子進化來的,是神造了人。我曾給我的朋友們說:無論你是無神論者還是有神論者,在你的一生中會有許許多多你所不可理解之事發生過。所以我說:有些事。人要有一個信念: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才不會使你經常處於迷茫之中。
二、共產黨毀了幾代人
1)遠離中共,不與惡人同流合污
共產惡黨的本質就是假、惡、暴。他的謊言欺騙、毀了我們幾代人!
一九八九年的「六四」天安門事件,惡黨極其殘忍的殺了那麼多年輕學子和普通的老百姓,還謊稱:沒開一槍。現在,它還在世界各地搞甚麼「一帶一路」、「人類命運共同體」。惡黨的終極目地是要把全世界的人變成它的奴隸。更有甚者,由於中共惡黨發展細菌武器外泄,給世界人民帶來災禍,還謊稱,冷凍外包裝把病毒帶進來,等等,中共惡黨的謊言已經造成全球幾十萬人死亡。
中共惡黨集歷史上各種酷刑之大成,極其惡毒、極其殘忍的迫害善良的法輪功學員。法輪大法學員都是按著真、善、忍要求自己的好人,但是惡黨卻給他們扣上「破壞法律實施「等等罪名迫害致死、致殘。使那些幸福的家庭妻離子散、家破人亡!
中國有句老話「人不治天治」。我相信,還有很多人良知尚存。對這部份人,希望你遠離中共,善待大法學員,不與惡人同流合污。
2)誠念「法輪大法好」
我有一個朋友冬天在高速公路上遇到車禍,汽車全報廢但他連一點皮都沒有破。他不是大法學員,但他在危難中經常保護大法學員。在世界各國有很多這樣的好人在遇到危難或是得了絕症,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化險為夷。因為真善忍是宇宙的特性,認同真善忍好,認同法輪大法好,順應了宇宙的特性,那就是你的良知的體現,而你的良知可以調動你體內正的能量,就會幫你驅邪避禍,帶給你福報。而在瘟疫中,這種正能量足以抵抗病毒和共黨邪毒了。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三月九日】我是一名教師。二零二一年三月三日明慧網編發了《二零二一年世界法輪大法日徵稿通知》,家人同修看到通知後,對我說她很想寫但是又感覺寫不出來,很是著急。我和她討論後,把我個人對參加徵稿的粗淺認識寫出來,懇請同修不吝指正。
一、要從修煉的高度認識相應徵稿的重要性
明慧網每年都會在普天同慶的世界法輪大法日到來之前刊發徵稿通知,許多大法弟子都能積極參與,把自己修煉的心得寫出來與同修分享大法的美好。也有很多大法弟子不重視,不知道如何寫或者寫不出來。作為師父的弟子,每個人都知道修煉的珍貴意義。
師父:「修煉人 自找過 各種人心去的多 大關小關別想落」[1]。
我個人悟到每年的徵稿就像是一場關於個人修煉考試,都是一次考驗和過關。每個大法弟子修煉的如何都應該積極參加考試,交一份自己修煉的答卷。對待每年的徵稿我們都要從修煉的高度重視起來,要積極參加,敢於考試。不關心考試、害怕考試是不是也是執著心呢?明慧網提供了考試的要求和考試時間,我們應該珍惜這萬古難遇的機緣。
二、世界法輪大法日徵稿也是救人的需要
「目前人世上已是末後之末,亂世中的亂象對社會的干擾更為強烈。」[2]
師父說過:「大法弟子已經成為眾生得救的僅有的唯一希望」[3]。在當前的亂世中,還有眾多眾生需要救度。每年徵稿中,許多同修寫的心得體會,使世人覺醒能夠感受到大法的美好和無邊法力。
有的同修可能會說我不會寫,其實明慧網的徵稿通知寫的很明確:「末劫之中,多事之年,正邪激戰,大法弟子是眾生得救的希望。每一位堅持實修的大法弟子,在日常生活、工作和實踐使命的過程中,都有著許多善的故事、改變人生的經歷、脫胎換骨的過程。哪怕只是修煉中自己認為平平常常的小事,都給我們的生命帶來了道德境界、身心狀態、智慧和能力的提升,是修煉才被大法賦予的。當我們深入淺出的講出自己的真實故事,不但能提醒我們自己修煉如初、珍惜修煉大法的機緣,也能幫助更多的世人看到法輪大法是甚麼、明白「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每個大法弟子在修煉中都知道大法的殊勝美好,都沐浴在慈悲偉大師尊的佛光普照保護中,都會有自己的感悟,只要大家按照徵稿的要求寫出來在明慧網上發表,會有更多眾生得救啊。在這大疫當前的亂世之末,讓我們都拿起筆來,把自己在修煉中的所悟所想寫出來與世人分享,抓緊時間利用一切機會多救人。
以上是我的個人所悟,不足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洪吟三》〈誰是誰非〉
[2] 李洪志師父經文:《致台灣法會》
[3] 李洪志師父經文:《精進要旨三》〈正念〉
【編註﹕本文代表作者個人當前的認識,謹與同修切磋,「比學比修」。】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3/13/191381.html>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三月九日】正法,按照師父的安排,是可以隨時結束。為甚麼一拖再拖到今天,乃至明天、明年……?
在一九九七年七月三日師父寫的《和時間的對話》經文中,時間之神已經建議結束:
「神:我看不能當神的就不要再拖下去了,其實他只能是人。」[1]
當時師父怎麼回答的呢?
「師:我還是想再等一等,看看把更微觀的破壞人類的物質清理乾淨時,再看一看怎麼樣,再下決定。他們畢竟是來得法的。」[1]
這一等就是二十四年。師父在等我們不精進的弟子啊!
從師父講法中我們知道:大法弟子中那些不修的,法正人間後沒有第二次修煉機會;那些在迫害中走向反面的,本質提走後,他的宇宙是空的,原先對他寄予無限希望的眾生全沒有了;那些不夠精進的,宇宙是殘缺不全,失去了無量生命;那些沒修到原來層次的,現有層次以上的宇宙解體了,真正的親人、無數的佛道神隨之消失了。只有那些在三件事中精進實修的弟子,回去後是大圓滿,沒有辜負選擇自己、造就自己、看護自己、最終成就自己的偉大的創世主。自己的宇宙、天體體系、當初立下誓約的天國、一層層下走中結緣的生命,把希望寄託於己的上下生命都得救了。甚至還救了更多其他生命。
今天,我們不妨問問自己:如果一九九七年結束,我在哪?如果二零零七年結束,我在哪?如果二零一二年結束,我在哪?如果二零一九年結束,我又在哪?
說到結束,我們常常還從唯私唯我的角度探討,想到自己執著如何、為甚麼執著,探討不用去執著,有的同修還說不用想結束不結束。同修啊,怎麼能不去想?我們責任重大啊,正法為了甚麼?我們的狀態與新宇宙有甚麼關係?師父以一身承受著末劫巨大的業力,一拖再拖、一等再等,在等誰?新宇宙要甚麼?正法弟子要想甚麼?幹甚麼?怎麼幹?達到甚麼標準?
在今年神韻晚會上,有個關於書院弟子的舞台劇,那個拿著彈弓,虛度光陰的儒生,打鬧、睡覺,不時還捅點馬蜂窩。創世主的慈悲如此洪大,還給他奮起直追的機會,預祝他能成為棟樑之材。師父對弟子的慈悲真是無以言表。反過來說,那個虛度光陰的儒生有沒有我們的影子?
即使師父把正法延續到舊宇宙崩解的最後一刻,正法終有結束的一天。
我對自己,也對我的同修們說,把每一天當作結束前的最後一天抓緊提高心性、抓緊救人吧。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和時間的對話〉
【編註﹕本文代表作者個人當前的認識,謹與同修切磋,「比學比修」。】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3/11/191351.html>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三月九日】讀完同修的文章,看看我周圍的同修,現在還不注意手機安全的大有人在,到底是甚麼原因讓同修這麼不理智、不清醒?
在我有限的層次分析一下,希望能給這樣的同修一點幫助。
這些同修基本都有閃光點:怕心很少,比如天天出去講真相,比如家裏的學法小組一堆人。
周圍有同修不學法去學人,也給同修造成一種觀念:自己修的很不錯,正念強。也有同修幾次提醒注意電話安全,基本不當回事,反而覺的提醒自己的同修有怕心,沒有自己修的好。
師父明明講過手機就是一個監聽器,同修為甚麼會置若罔聞,一意孤行?同修堅持自己的想法不去聽師父的話,還覺的自己很在法上,說白了:覺的自己是在法上認識法,修的更好更高。
同修為甚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同修沒有說出口的理由是:我不怕面對面講真相,我不怕攝像頭發真相資料,我為甚麼要去怕手機、電話的監聽?不都是面對邪惡放下怕心嗎?不都是堂堂正正的去救人嗎?
這個思想很騙人,騙了同修自己也騙了周圍法理不清的很多人。
師父的講法理白言明:
「問:人類社會搞大數據。大陸安裝的攝像頭越來越多,加上人臉識別、姿態識別等等,數據分析泛濫使用。發資料、講真相的大法弟子是面臨更大的安全問題,還是不必刻意放在心上?師:大法弟子有大法弟子的路。如果你走正,干擾就會少。我一直在說,你走正,就不會出現問題;帶著人心做,雖然做的是大法的事,也難免會出現問題。但是這個標準、尺寸哪,做到是很難,沒有這個基礎還是很難做到,所以會出問題。」[1]
師父說:「講真相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關鍵是做事時的心態別叫其鑽空子。」[2]
以上引述師父關於講真相和面對攝像頭發資料的講法,師父講的很清楚,如果我們走的正,舊勢力不敢反對。
師父在《二零一八年華盛頓DC講法》講到手機這兒也講的很清楚,
「弟子:有人住在大陸一年半載後,回到海外又參加各種活動,包括法會。回大陸也沒有任何迫害。如何對待這種情況?師父:這就得想一想了。你知道這個電話監聽啊,我們身上帶的電話,告訴大家,每一個都是監聽器。中共聽那個東西,坐那聽你嘮家常,那聽的都清清楚楚啊。每一個大法弟子那個手機都是被監聽的,你說你不暴露?而且那個手機串的很快,你一打電話那個號就串上,然後他就設一個監聽。沒有暴露,那太少了,甚至於沒有可能;只要你公開活動了,就會有。所以呢,說回國了,沒事,像走平道的,我想呢,一定有問題。」[3]
有的同修就開始舉一反三,覺的只要心態端正,邪惡就不敢怎麼樣。但關鍵那不是更高層次的法理,更高層次的理往往也不是這麼展現的,修煉中我們都知道很多時候我們悟到高層次的理,基本說不明白,我理解那是在另外空間展現的,用人的語言說不清楚。師父讓我們做的事情已經說的清清楚楚,不會到了高層次了就翻了個個兒,不是這麼個悟法,也不是那麼回事。
這讓我想起多年前師父《瑞士法會講法》中師父針對弟子問題的講法:
「弟子:可否將師父的經文登在報紙上洪法?又擔心會不會被人曲解經文的涵義?師:會,都會。所以最好不這樣做。為甚麼呢?我告訴大家,我們最好的洪法方式就是大家集體煉功。我們只講不要落下有緣的人。我講洪法不是叫全人類都來得法,絕不是這個概念。我是講有緣人叫他來得法。我今天可以不妨給大家說透了。我們一向所採用的洪法辦法是:你們在外面煉功;再有一個就是,在社會上有我們大法的書在書店裏出售。我的法身會叫有緣的人去買那本書,有緣人一看他就會來學。我們又在外面煉功,那麼法身就會安排他找到煉功點得法。陰差陽錯的會把他領到這兒來煉功,或者能找到我們的學員。我們是這樣安排這件事情的。
你們想叫更多的人知道,採用了許許多多的辦法,這是學員的一顆心,我看的到。你們做的也都很好,但都是自發的個人行為,所以我沒有肯定它可行不可行,但是我給大法在法中留下來的洪法方式,就是這個:我們在外面集體煉功加上法會;在書店裏邊有書出售。有緣人去買書,看後想修,然後他自己主動找上來學,是這樣的。當然我們有的時候學員個人的行為登登報紙,叫別人知道知道,也能夠使很多人得法,我也不否定這種形式,能夠使那些有緣人知道。但是我只是講了我給你們留下的最好的洪法形式就是集體煉功和法會。
但也有少數的人是看到我們學員登在報紙或雜誌上的文章後來得法的。這樣得法的我昨天講了我也不反對這種方式。但是它會有一個甚麼問題出現呢?就是上士會來,下士也會來。那麼來的人就抱著不同的目地,各種心態來的都有,所以有人煉一段時間他又走了,那麼他可能是一個下士,也可能是他不想得,或者是不該得,往往都是這樣的。」[4]
當年我聽完師父的這段講法,聽的懵懵懂懂,我弄不明白到底怎麼回事,為甚麼登報紙的就有不該來的來了呢,但是我相信師父說的就是那麼回事。
多年的學法,我明白了,人傳人的方式是師父給我們安排的路,登報紙的方式就不是,所以就會進來不該來的。
同樣,面對面講真相,無懼攝像頭發資料,都是師父給我們安排的證實法的路,師父告訴我們這麼回事就是這麼回事,就是師父定好的事情,誰也不敢動,舊勢力也不敢。
師父說手機是個監聽器,我理解就是說明了這個手機背後有舊勢力早就安排的邪惡因素,這個監聽系統就像一隻黑手伸進了同修的空間場,這是師父不承認的,所以師父讓我們注意手機的監聽問題,就是不讓舊勢力的安排因素進入我們的空間場。說白了帶著手機去交流,用手機直接聯繫,讓邪惡輕易監聽我們的一舉一動,就是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
為甚麼同修的理解會出偏?我感到是有證實自己的心,說到底就是一個私,而這個私心,有時候不容易察覺到,因為這個「證實自己的心」被「自己正義凜然的做大法的事」所掩蓋了。
修煉接近尾聲,也有同修覺的邪惡少了,也開始放鬆了手機電話的安全問題,邪惡少不少、出沒出事是一回事,做事情不在法上,那就是大法弟子做事基點的問題,我們不聽師父的話,就是在承認舊勢力的東西,即使沒有出事,那不在法上的路會有修煉人的威德嗎?那是修煉人應該做的嗎?
我說的不一定對,只是希望這樣的同修即使一時認識不到,也替周圍的同修安全著想一下,你以為的正念,不能代替周圍同修的正念,也為我們的整體著想一下,這麼多年因為不注意手機安全帶來的教訓明慧網上一篇又一篇,是不是嘗試著去反思一下自己?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九年紐約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八年華盛頓DC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瑞士法會講法》
【編註﹕本文代表作者個人當前的認識,謹與同修切磋,「比學比修」。】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3/14/191393.html>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三月九日】在常人社會,人的歲數一旦入圍人所劃分的老齡段,就和「老」分不開了。社會、單位、鄰里、親朋好友等在稱呼上一般都要加個「老」以示有別、提示、尊重的意思。甚至家裏親人的稱呼也相應改變了:夫妻互稱老伴;兒女稱老爸、老媽;老爺子、老太太了。在日常生活起居行為等方面上也相應的有了比較多的特殊關照。
在同修之間呢,有些同修也經常稱呼起老年同修或老同修(當然這個老同修裏面還有修煉時間長的一層含意),以示尊重和年齡上的差別。儘管同修們也都知道,修煉人是不分年齡的,不看重年齡,不應有「老」的概念。可是一遇到具體行為做事上,馬上不自覺的習慣性落入傳統思維和人的觀念中,那種年齡上的有別就顯露出來了,於是就有了被特殊的關注以及包涵、理解、擔待、遷就、諒解、謙讓等諸多因素在裏面。
那麼老年同修呢?在客觀外在「老」的氛圍中,在自身認可的主觀意願中,也就順理成章的自然接受了這些來自常人,來自同修的稱謂與認可。認為很正常,就應該是這樣的。卻沒意識到這是常人觀念。這觀念會把我們老年同修拖回到常人中,帶來諸多麻煩和危險。老年同修不能被「老」限制、束縛、制約,而是應該在心裏擺脫它,不承認它,排斥它、去掉它、不要它。就是說思想裏完全沒有這種概念和意識,人的「老」跟我大法弟子沒半點關係。
從法中我們都知道,宇宙有成住壞滅,人有生老病死。生老病死就是人的狀態,千百年來人就是這樣活著,誰也逃脫不掉,解脫不了。修煉人是超常人,就會有超常狀態,是不受人這層低法理制約、限制的。它對我們修煉人不起作用。大法弟子的人生道路師父已經給改變了,那個「老」的因素還能對我們起作用嗎?何況我們修的法輪大法是真正性命雙修的功法,我們煉的功都儲存在身體的每個細胞當中,不斷的儲存,不斷的向年輕方向轉化。凡是稱得起老年同修多數都是九九年以前得法的,修煉了那麼多年了,那個「老」還能和你沾邊嗎?(這裏指真修的)
你承認它,就等於你要它,求它,接受它,它就來。隨之就會出現「老」的表象:耳聾眼花,反應遲鈍,記憶減退,好忘事,手腳不靈活,行動遲緩、不準確等等諸多麻煩。按人的狀態再發展下去,「老」的後面就是「病、死」在等著呢,不危險嗎?!這裏絕不是危言聳聽。那麼舊勢力也就順理成章的幹它們要幹的了。因為它抓住把柄,找到藉口了。如果不轉變這個人的觀念,不否定、排除、去掉這一念,師父與正神是乾著急沒辦法。因為你自己要的,誰都不能管,這是宇宙的理。所以老年同修去掉「老」的觀念真的很重要。
我為甚麼寫這篇文章?因為我也70多歲了,在大法中修煉二十六年了。我就是從這個狀態中走過來的,深有體會。因為我的生命是師尊給延續來的。只要在思想中一承認「老」了,身體馬上就會有某種不舒服的感覺;只要一否定它,我是大法弟子,你只能對常人起作用,對我不起作用。身體立馬就恢復正常。
師父說過:「其實我告訴大家,物質和精神是一性的。」[1]我的理解:既然「物質和精神是一性的」,那麼我們心裏(腦袋裏)發出的念頭都是好的、正的、符合法的,身體接收到的也都是好的、正的、符合法的這些物質信息,身體肯定是正常狀態;相反,身體接受到都是不好的物質信息,在這些不好物質信息作用下,就會出現不正常狀態。色慾兇不兇?色慾關很難過,同修都深有體會。可是無論在睡夢中還是在打坐定力中出現,在那一瞬間,只要我們想起「我是大法弟子」它就啥也不是了,就能過去這一關,這就是法的力量!
其它方面也是這樣。師尊說:「作為一個修煉人,就得在常人的環境中修煉自己,魔煉自己,逐漸的把執著心、各種慾望去掉。」[1]
有一次,我買了二十斤大米,又買了一些蔬菜和水果還有其它食品,分兩肩背:一肩背一大兜。走了好幾里路(因離家近的超市都要刷臉或刷健康碼,就只好到邊緣地帶的個體小店去買,那裏只要求戴口罩和量體溫),穿羽絨大衣,又戴個口罩,迎著三、四級風,快到家的時候,感覺有點走不動了。我心裏想:要不,歇會兒再走?又一想:「不行!還要趕回去發十二點正念呢。我是大法弟子,這點東西算甚麼,跟玩似的。」立馬渾身是勁,也沒有累的感覺了,又一口氣上了五層樓,到家一看錶,還提前了十幾分鐘。當然這得多學法、多背法。讓自己的一思一念,一言一行都在法上歸正,在法上提高。還得煉好功,不能懶。前者提高層次,後者改變本體。三件事都要做,哪個都不能少。
我身體總有種輕飄感,走路好像腳不沾地,沒有重量。我還沒覺的快走,就會把同行人甩得老遠。所以總是風風火火、急急忙忙的。缺少大法弟子那種沉穩素質,這得改。有一次,當我把水、煤氣數字在電話裏告訴孩子後,開玩笑的問他:煩不煩?(因為查表員查看完數字也不收現金,讓用微信交。我自明慧通知後就不再用微信,讓孩子代交)他說:「煩啥,也就動動指頭,你夠叫人省心的了。」是啊,我一人獨居,幾乎所有一切,都是我一人自辦,獨擋,很少麻煩孩子。有時孩子要給買這買那的送來,我都委婉的推三阻四的拒絕。所以他們很是知足。這次在邪黨「清零行動」中,他們幾次受到騷擾,沒說一句抱怨話。我跟他們說:「腦袋掉了,也不會簽那字的。我不簽,你們也不能簽。」他們很爽快的答應說:「嗯,不簽」。
老年大法弟子身體狀態好的本身就是真相!這也是我們在大法修煉中帶來的福分。常人看甚麼?他(她)第一眼看到的不就這個嗎?!
個人所在層次的認識,不在法上之處,請同修慈悲指出。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的著作:《轉法輪》
【編註﹕本文代表作者個人當前的認識,謹與同修切磋,「比學比修」。】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3/21/191500.html>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三月九日】編者按:今年是法輪大法傳世二十九週年。香港一向是邪黨的眼中釘、肉中刺,香港大法弟子也走過風風雨雨的二十多年。
師父說:「香港,是那個邪黨最前沿,那是已經到了它的嘴邊。在那個地方揭露邪惡,它已經恨的牙根都痛了,它要不幹出那些邪惡的事來才不正常呢。」[1]
港版國安法之下,香港學員一直堅守第一線講真相。去年底滋擾法輪功學員八年的邪惡青關會解體了,學員們感謝師尊的慈悲保護,也悟到要整體儘快提高,更好地講真相救人。
最近,香港各大煉功點、真相點的學員分批進行交流,就如何修好自己、找回修煉如初的精進、講真相救人等議題進行了交流。現整理出學員們的心得交流稿件,和同修們交流。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
一九八零年,我從中國大陸來到香港。在這個生活節奏飛快的城市,我和先生一起創業。那時候生活上、經濟上的壓力很大。雪上加霜的是,我在生了兩個孩子後就得了婦科病、尿道炎、肩周炎等頑疾,而且還經常頭痛,那時候我才三十多歲。
我經常回大陸看病。一九九七年二月份我又回大陸看病,醫生叫我趕快自己幫自己,趕緊顧及自己的身體,否則,他也幫不了忙。
生活上的壓力以及身體的疾病讓我不開心,經常流淚。但是一九九七年八月,我有幸得到了法輪大法,之後我的命運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而且全家也跟著受益。現在回想起二十三年前得法的情景,對師尊的安排,無比感恩。
我的得法經歷,要從一個神奇的夢境說起。
神奇的夢境
一九九七年六月份的一天(也就是我得法的前兩個月),先生接到來自澳洲領事館的信件,通知他申請澳洲技術移民沒有獲得批准。先生心情很不好。我看著他的樣子心裏也很難過,本想說他幾句,但是我馬上放下,沒有和他爭執就先去睡覺了。
睡夢中,我夢見自己站在娘家附近,對面馬路上有一批人穿戴著古裝衣帽,有的敲鑼,有的打鼓,有的挑擔子,都是現代社會沒有的東西。有一個擔子裏面是飯,這飯特別大,呈正方形,有三尺高,三尺寬,下面用板托著,兩人抬著。隊伍中還有一個十五、六歲的男孩子,表情安閒祥和。隊伍開始過馬路向我家正門走。心想怎麼會這樣?緊接著我聽到聲音說:「這是給某某某的。」
醒來後,我坐在床上想:「這夢中的男孩子是誰呀?這飯怎麼這麼大呀?怎麼煮呀?」
當時,我還沒有得法,我以為「飯」就是「發」,但兩個月後我得到了法輪大法後再回想這個夢時,我感到這不是「發」而是「法」,是上天把「法輪佛法」送到我家門口了。
夢醒後,我將夢境告訴了先生,並說:「這次移民申請沒有獲得批准不一定是壞事,應該是好事。」先生聽了也很開心,看他顯的輕鬆些了,於是我們開始商量以後的計劃。我們那時欠了一些債,對此,我們商量從銀行借款先把債還清,然後再分期還給銀行。我們那時候決定儘量拉長償還期限,以減輕壓力,這樣能有更多的時間帶好兩個孩子。我們夫妻二人期望兒女可以懂得如何做人,善良有禮,也希望他們可以接受良好教育。
從銀行借錢也可以算的上一次「奇蹟」。原本銀行不肯貸給我們太多的錢,以至於我們要賣房子救急。沒想到,在這次夢境之後,先生找到一家銀行,在三天時間內很順利的借到了八十萬,比原來可以借到的資金多了一倍。銀行也同意了一個比較長的分期還款安排,這完全達到這次我倆的預期,我們也不用賣房子了。
這件事情為我們倆日後可以順利修煉,小孩順利升學鋪好了路。回想起來,我感到即使是在得法前,我生活中的點點滴滴師父都已經幫弟子安排好了,雖然沒有讓我們去澳洲,是讓我下一步得到宇宙大法──法輪佛法呀!師父帶領我們返本歸真,這可是千年不遇、萬年不遇的。每每回想起來,我都無比感恩,用盡人間的語言也無法說盡浩蕩佛恩。
走入法輪大法的修煉
一九九七年八月份,一天早上我身體非常的難受,決定要回大陸看病。先生也同意。
可是不知為何,我突然念頭一轉,想推遲一個星期,期間精進修佛法,希望能醫好自己的病痛。我那時候還沒有得大法,但一心想要修佛法。先生也同意。我們就去公園,頭腦清淨舒服,看看花草散散心。
我們到了九龍公園,突然下了一陣大雨,先生為了避雨,自己一個人跑到中國亭那兒去了(中國亭的地勢比較高,需要上一個小坡才能到達)。我自己一個人在一棵大樹下避雨。雨停了,他還沒下來,那時候我身體很累,也不很開心,看他不下來只好自己慢慢上去找他。
到了中國亭,想不到先生跟著十幾個人在一起煉功,他們兩手舉在頭上前方,靜靜的站著煉(後來知道這是法輪功的第二套功法),我也靜靜的看著。我抱著鼓勵他的心態也去學著煉起來。當我煉了十幾分鐘,手舉的酸了。心想:「這是好事,先苦後甜,可能以後我的智慧都是從這裏來的。」此念一出,我感到我的後背熱熱的,我越煉越舒服,就這樣我煉了近半個小時,奇妙的開心起來。後來回想起來,師父當時就幫我淨化身體了。
煉完後,大家都很開心的看著我,我就問他們,「你們是不是有動作的修煉?」負責人回答我說:「我們是佛法修煉!」我一聽心裏萬分激動:「天呀,我剛在家就是說『我要精進修佛法』,要自己能幫自己治病才能解決問題,現在是真的碰到了。這是我要的呀!」
這時他們拿著一本《轉法輪》,說借給我看,我無比激動的、禮貌的用雙手把書接過來,感覺這書太寶貴了。我連聲說謝謝。那時我真的還沒聽過法輪功,誤把佛法當作佛教,以為是抱一本佛教的書回來,以為這是有動作的佛教。
我從中國亭走下來,一邊抱著書一邊走,對先生說:「我現在的身體太舒服了,真的這幾十年來從來沒有這麼開心過,剛才的不開心都不見了,心裏就想笑,我太開心了」。
就這樣我把書一直抱到家,馬上放進房間裏,心想快點做完家務馬上進房看書。當時我的身體奇蹟般的好了,我也有力氣做家務了,一直做家務到下午三點後才進入房間,雙手鄭重的捧起《轉法輪》。
我看了前三頁後非常的激動,我對我先生說:「這本書實在太好了,真的就是我要的。誰也不要干擾我修這個,如果誰干擾我,我會不客氣的。」先生看著我,有點納悶,不知道我為甚麼看這本書會這麼激動。我說:「讓我再看一會兒再給你看。」我看到第七頁後,對他說:「這本書實在太好了。現在給你看,你快快的看完第七頁後要給我看。」他看完了之後也說這書真的很好。 就這樣,我倆走進了大法的修煉。
晚上睡覺前我對先生說,明天早上我要六點起床去九龍公園煉功。第二天我真的六點準時起來了。第二天晚上我又說:我明天要五點半起床,之後我竟然真的五點半準時起來了。再過幾天我說我要五點十五分起床,然後又是準時起床。師父每一天都用神通法力叫我起床去煉功,那時候晚上我說第二天幾點起床,早上就是幾點起床,這一神奇的經歷持續了有十五天左右。就這樣,我身上的頑疾消失了,身體一身輕。
雖然我們沒有移民去澳洲,我們在香港的生活也慢慢好了起來,經濟上也寬裕了一些。後來,我們送兒子去澳洲讀書。之後有一次經濟又緊張起來,我們馬上把大陸的房子賣掉一部份,那時候大陸的房子已經漲了不少。這不僅幫我們解決了燃眉之急,沒有影響我們倆的修煉,也沒有給我們的兒女造成影響。看見我的身心變化,我的兒女都很感謝師尊,感謝師尊給予了他們幸福,他們也都記住九字真言「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現在,我在修煉的路上已經有二十三年了。我親身感受到生活中的每一步,師尊都給我們做了最好的安排。我也感到只要堅信師父,堅信大法,真心學法,修心實修,按師父的要求去做,不斷的提高自己的心性,把名、利、情看淡,時刻保持一種祥和慈悲的心態,這樣才能更好的證實大法的偉大。
謝謝師尊慈悲苦度!
讓我們恭讀法輪大法經書《洪吟二》
梅 元曲
濁世清蓮億萬梅
寒風姿更翠
連天雪雨神佛淚
盼梅歸
勿迷世中執著事
堅定正念
從古到今
只為這一回
叩拜師尊,感謝師尊!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三年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二零二一年香港煉功點交流稿)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3/12/191361.html>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三月九日】我今年已過七十歲,二零零四年春天開始修煉法輪大法,至今已走過十七個年頭。修煉大法以來,每天沐浴在法光中,感到無比的幸福,感謝一路走來師父的慈悲保護,今天談一點點修煉體會。
一、得法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前,我兒子已經在修煉大法。「七﹒二零」時兒子已在日本,記得那時他每週打電話回家,說的最多的就是大法如何好,如何遭受了中共迫害,要我們不要聽信謊言。可是我們每天都看中共電視上的洗腦宣傳,根本聽不進去大法的真相,還一個勁兒勸他,既然國家不讓煉就別煉了等等。
二零零四年春天,女兒去美國前讓我們做一次全面體檢,檢查結果顯示我體內有腫瘤,需要住院治療,我傻眼了。兒子知道後,一再推薦試試煉法輪功,並很快送來了電子版的《轉法輪》。打印出來後,我一看密密麻麻的字哪認識啊?!我從小沒讀幾年書,幾乎不識字,更不會寫,從來沒想過這輩子還會看書寫字。可是冥冥中我又覺的這本書好,於是就一個字一個字邊問邊學,一個字一個字的認,慢慢的會了一句,一句一句的連成了一段。《轉法輪》的第一頁,我讀了一個多月,才學會。
一個多月後,我剛學完第一頁,去醫院複查,看了檢查結果,主治醫生說,體內沒有腫塊了。我簡直難以置信,就讀了僅僅一頁《轉法輪》,身上的腫塊居然就沒了?!醫生也覺的非常奇怪,可是檢驗結果就在眼前,確確實實腫瘤消失了。
我雖然不太識字,也還不太懂師父講的法,但一直在用心學,每一個字都看進去了,我悟到這是師父看到了我的用心,所以就把我的病業拿掉了,這邊身體就好了。
我長年患有神經衰弱,胃潰瘍,婦科病等多種疾病,經常是夜不成眠,不能幹重活。曾聽信熟人介紹求神拜佛,尋醫祛病,可是根本不起作用。可是在看《轉法輪》的過程中,這些疾病都不翼而飛,身體感到前所未有的輕鬆,真是無病一身輕啊,感謝師父的慈悲救度!
在學法過程中,當我讀到《轉法輪》裏的「圓滿」二字時,突然就明白了其中的內涵──圓滿就是要跟著師父回家。法輪大法就是我生生世世等待的,我暗下決心,我要修煉法輪大法,我想跟隨師父回家。
二、修煉
二零零五年初,第一次來日本探親,學會了五套功法。可是一開始雙盤根本不會,連單盤兩腿都翹的很高,每次都需要拿米袋壓,拿繩子捆住,才能下去一點。雖然這樣,我每天堅持煉功,慢慢的,一點一點單盤平了,然後雙盤也能盤一會兒了,我天天堅持煉五套功法,在師父的加持下,大約二年後總算能夠雙盤一小時了。二零一八年第二套一小時的音樂發表後,我堅持每天第二套功煉一小時。
我得法晚,學的慢,所以只能抓緊時間多學法多煉功。
大法真是神奇,只要有心學,無所不能。我在幾乎不認識字的情況下,堅持學法,不知不覺的,我就能通讀《轉法輪》了,我又開始學各地講法,各地講法不認識的字很多,我邊問邊記,慢慢的也就會了。現在我每天早晨學一講法,晚上有空就學各地講法。每次師父發表新經文,總有不會讀的字,但是我已經不怕了,很快能學會了。
在真相點講真相勸三退,需要為眾生寫下化名、小名。這個過程對我來說也挺神奇的,我只要想寫,就能寫出來,雖然是歪歪扭扭的,很難看,有時候甚至筆畫是錯的,回家後拿給兒子,有的看不出來是甚麼字,他來問我,我就把想寫的字告訴他,他再改。就這樣,我會寫的字越來越多,雖然跟有文化的同修比,還差的很遠,但勉勉強強能應付幫助眾生寫下化名、小名。這是大法的威力在我身上的神奇展現!
在與同修的交流中,知道了很多人都會背師父的《論語》。我也很想背,但是不知道怎麼背,很著急。兒子告訴我,你就先兩個字兩個字記,記住這兩個,再記下兩個,記住一句後再記下一句,總有一天會背的。我覺的這個方法不錯,沒想到沒多久真的把《論語》背下來了。去真相點的路上,我就一遍一遍的背《論語》,不斷的溶於法中,真是太美妙了。
得法前做針線活都需要戴老花鏡了。得法後看書自然也戴,不戴就看不清。三年前的一天在真相點碰到一個老年同修,年紀比我還大,他講他自己不戴眼鏡也沒事,看的還是小本的《轉法輪》。我聽了之後很受啟發,心想,這不是師父在點化我嗎?那我也不要戴眼鏡了。一回家就把眼鏡扔了,從那之後我再也沒戴過眼鏡,看書學法不需要戴眼鏡了。法輪大法太超常了,「修在自己,功在師父」[1],我只是有這樣一個想法,有了這樣一個願望,師父很快就幫我做了。
三、被惡人舉報,被警察抄家
在日本探親期間,我知道了更多大法的真相。二零零六年秋天簽證到期回國後,在一個工廠打工。工友都是熟人,一有空我便講法輪大法的美好和自己修煉後身心發生的巨大變化。下班後吃完飯,就挨家挨戶去串門,三言兩語打招呼後,就講大法的真相。他們都很願意聽我講,有的還說,迫害停止了,我們都跟你學大法。就這樣我所在的村講完了,就去附近的村,越走越遠。我利用一切機會講述大法的美好,被迫害的真相。這麼好的功法,我希望更多人來修煉大法,就只是這樣一個想法。
第一次被舉報
有一次去離家三十里的農貿市場買東西,碰到小販找機會講真相,結果就被小販舉報了。招致縣警來家裏詢問。我們村比較偏僻,聽說警察來了,鄉里鄉親很多來看看怎麼回事。我長這麼大,第一次面對警察,既緊張又害怕,當被問到你煉法輪功嗎,怕心一下就起來了,不敢承認自己是大法弟子,只是說「我去日本期間聽說了,法輪功教人怎麼做好人,煉法輪功的人身體健康,世界上很多國家的人都煉,只有我們中國才不讓煉呢」。警察聽我說不煉功,也就回去了。
事後我很後悔,因為面對邪惡,我沒敢承認修煉大法,雖然說了大法在世界洪傳的真相,也難以抹去沒有正面承認修煉大法而帶來的恥辱和悔恨,如果再有這樣的機會,我必須堂堂正正的告訴世人,我是大法弟子。
這件事後,我再出去講真相變的小心翼翼,開始注意保護自己,根據對方的接受能力,判斷一下講到甚麼程度。碰到善良的有緣人才講多點真相。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我堅定不移的繼續做著力所能及的講真相。我沒有任何資料,就憑一張嘴,走到哪裏,講到哪裏。
第二次被舉報
二零零七年年底,我再次來到日本探親,照顧小孫女。元旦期間打電話回老家,才知道我前腳剛離開,第二天警察就來我家抄家了。大門被撞開,警察翻箱倒櫃的想收集我修大法的證據,把家具都踢破了,東西扔了一地。他們抄走了一本《轉法輪》,還拿走了師父的法像。
我有一個親戚是某報社記者,警察通過監控電話知道了他跟我們有聯繫,就通過報社社長,威逼利誘,想逼他供出我在日本的地址電話,想把迫害延伸到海外,繼續迫害我。親戚不願意配合惡警,最終被迫辭職。親戚在電話裏一再囑咐,千萬不要回去了,他們太壞了。從那以後我就再也沒有回國了。如今老母親都九十多了,臥病在床,經常念叨我的名字,很想見我,我卻無法回去盡孝。
四、講真相救人
一個大陸同修在交流稿中說,他最初不會講,心想一天退一人也行。後來慢慢的每天退的人越來越多。我想我更不會講,連普通話也不會說,也許我是大法弟子中最笨的那個吧,那我就兩天退一個人吧,我要去講真相勸三退。
我求師父說,我也要去講真相救人。很快,師父就安排了同修來帶我去東京的池袋講真相。
剛開始我甚麼都不會,更要命的是我講的方言,很多人都聽不懂。有一個三十多歲的上海人,經常來池袋,上海話與我老家話相近,他能聽懂我講的話。每次他來我都跟他講一點,但最後關鍵時刻不知道該怎麼說。有一天,這小伙子自己說,那你給我退了吧。我知道這是師父在鼓勵我,這是我第一次勸退成功,以後就開始了我的勸三退之路。
師父每天都安排有緣人來聽真相,每天都有人來做三退。
就這樣,一天天堅持下來,明白真相要三退的人數越來越多,少的時候一天十多人,多的時候一天能退五、六十人,我為能得救的眾生高興,真心的祝福他們平安幸福。
二零一零年左右,聽說銀座遊客特別多,景點人手不夠,協調同修安排我去銀座講真相。銀座八丁目有天橋,可以躲雨,這可好了,下雨天也可以講真相了,關鍵是下雨天也有很多中國遊客來。這一去就是十年,十年來,無論颳風下雨,我每天都堅持去景點講真相,救人太急了,我無法在家裏坐等。碰到很多感人的事,這裏舉幾例與大家交流。
有一次,來了一個軍人,打著官腔,自稱是軍隊高級幹部。我說:你官再大,錢再多,也要保平安吧?中共壞事幹絕,迫害法輪功,天要滅中共了,只有三退能保平安,我希望你能平安幸福啊。他慢慢的轉變了臉色,最終答應三退。
又有一次,來了四個中國警察,我上去跟他們講,你們警察是老百姓的警察,是保護我們老百姓的,但是天要滅中共了,我也希望你們平安呀,三退才能保平安。最後他們四個全三退了。
有一次,來了一個五十多歲的人,一看到我就說,「你是天上來的」。他說他天目是開的,能看到很多東西。我告訴自己不能起歡喜心,大法弟子哪個不是天上來的呢?看到了就看到了。一樣的勸他三退,他很爽快的做了三退。
中國遊客到銀座後,從大巴上總是呼啦啦下來很多人,看到這麼多可貴的中國人,我又不會講,所以我就舉著廣告牌在人群中走動給人看,同修做的廣告牌上有圖有真相,善良的人就會看,只要願意看就有機會得救。
有的遊客在銀座轉一圈回來,就會在路邊坐著休息,我就挨個給他們看展板,很多人指指點點,「法輪功、法輪功」的,議論紛紛,碰到有緣人願意聽真相的,聽完就能三退。
在真相點講真相,我覺的有點像雲遊。師父講:「雲遊是相當苦的,在社會中走,要飯吃,遇到各種人,譏笑他,辱罵他,欺侮他,甚麼樣的事情都能遇到。」[1]
有一次,一個二十多歲的小伙子,我給他真相資料,他一把抓過去把資料撕爛了。我也不動氣,看著他平靜的說,小朋友,這樣對你不好,法輪功資料是救人的。說完也就沒再理他。過了一段時間他轉一圈回來,我看到他主動去拿了一份資料,我趕快過去說,小朋友你好好看看,趕快三退保平安吧,他點點頭,答應了三退。
二零二零年二月以後,中共肺炎爆發,銀座變的空空蕩蕩的,中國遊客沒了。
經過協調同修的一番調整,二零二零年四月開始,我與另外幾個同修,去入管局前面講真相,每天接觸到的華人少了,三退人數也大大縮減,有時一天退幾個,最多一天也就三十幾人,但是聯署舉報江澤民的人數量卻增加了。
從真相點回家後,我也想著怎麼救度老家的鄉親。晚上有時間,就打電話給老家的親朋好友,有時候碰到有人去親朋家串門,就抓緊時間勸三退。我二弟是開工廠的,他家每天經常有很多人去串門,我就經常給他打電話,碰到有緣人就能勸退。 有一次一口氣勸退了五個人。我還讓明白真相的眾生把真相帶給自己的家人,並祝福他們工作順利,幸福平安。由於電話裏他們不太敢聽真相,我就讓孫女把真相展板的內容寫在紙上,然後通過視頻請他們看,請他們記住九字真言。
五、過病業關
修大法以來,經歷過好幾次病業關。
二零一八年的一天在銀座講真相,我突然感到頭暈目眩,站都站不住。我趕快到旁邊坐下發正念排除干擾,好一些後,提前回家了。非常艱難的回到家後,跟兒子說,今天我不做飯了,站不住了,要睡一下。兒子讓我趕緊吃點東西休息,我先發個正念,否定舊勢力的任何干擾,感覺好一些了,想起還沒人做飯,撐起來想去做飯。兒子說你去洗洗睡吧,不用做飯。我想去洗澡,但是連走到浴室的力氣都沒有!我想,不能承認舊勢力的安排,我扶著牆挪到師父法像前跪下,說出聲來「李洪志師父救救我」,說完後站起來,一下感覺就好了很多,自己走到浴室洗澡,之後一切正常了。心想,大法弟子就是師父說了算。
有好幾次發高燒,擔心第二套功法抱輪堅持不下來,我求師父加持,然後很快就好了。
由於自己生生世世造的業太大,儘管師父已經幫我消去了很多很多,但是為了讓我提高,分成了無數份安排在各個階段讓我提高層次,消去業力。感謝師父,不管碰到任何事,我都不會忘記自己是大法弟子。
在修煉大法前,我還碰到過一些百思不解的事情,這裏僅說一件。
一九八八年在我身上發生了一起嚴重的交通事故,我的右腳被汽車碾壓,腳踝粉碎性骨折,骨頭都成了碎片。被救護車送到了醫院,打了石膏。主刀醫生說完了,這腳殘廢了。我自嘆倒楣,這以後就不會走路了。一個多月後打開石膏一看,醫生說長的非常好,那些被輾碎的骨頭碎片居然都長好了,沒有殘廢,只是有個疤痕。醫生都覺的很不可思議。
多年後的今天,我想起這事,才明白,原來師父早就在保護我了。現在每次去真相點,拿最重的資料,我都無怨無悔,都覺的這是我應該做的事,與師父給予我的相比,簡直不算甚麼。
我在修煉中,我還有很多做的不夠的地方,特別是在向內找修心性的問題上,覺的遠遠不夠,我今後要在心性的修煉上下功夫提高,要在矛盾中不斷提高自己,因為矛盾的出現,不是偶然的,如果在矛盾中能夠擺正這個念頭,就能做的好一些。但如果想在矛盾中去解決矛盾,那就會陷入人中。
最後,我想用《洪吟四》裏的一首詩與大家共勉,來結束我的交流。
生在苦難中
掙扎以求生
一朝得大法
回歸步別停
以上,是我的一點修煉體會,有不對的地方,請同修們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3/22/191522.html>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三月九日】編者按:今年是法輪大法傳世二十九週年。香港一向是邪黨的眼中釘、肉中刺,香港大法弟子也走過風風雨雨的二十多年。
師父說:「香港,是那個邪黨最前沿,那是已經到了它的嘴邊。在那個地方揭露邪惡,它已經恨的牙根都痛了,它要不幹出那些邪惡的事來才不正常呢。」[1]
港版國安法之下,香港學員一直堅守第一線講真相。去年底滋擾法輪功學員八年的邪惡青關會解體了,學員們感謝師尊的慈悲保護,也悟到要整體儘快提高,更好地講真相救人。
最近,香港各大煉功點、真相點的學員分批進行交流,就如何修好自己、找回修煉如初的精進、講真相救人等議題進行了交流。現整理出學員們的心得交流稿件,和同修們交流。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
一、得法
一九九四年夏天,我有幸參加了師尊在山東濟南皇亭體育館的講法,現在回想起來,當時的情景仍然歷歷在目。
當時正值濟南最熱的天氣,整個會場沒有冷氣,師父穿著白色的襯衫,給我們講課時卻從來沒有用扇子,一講法就是兩個小時;有的學員坐在那兒熱的不停的用扇子。師父建議我們把扇子放下。學員聽了就放下扇子,真的感覺如師父說有微風吹來,沒那麼熱了。
師父給我們下法輪時,讓我們大家閉上眼睛,伸出手,並問我們是否有感覺?有的人就說有熱熱的感覺,有人感覺到法輪在轉。當師父講到天目時,我感到我的天目的位置又酸又癢,師父說這是幫我們開天目。
當師父給學員清理身體時,讓每個人想一個病灶,我當時因為有婦科問題,所以想的是小腹部位。師父讓我們跺一下右腳,然後師父掄起手臂把全場的病灶一抓的時候,我的心臟好像被抓出來一樣,當時我覺的很神奇,師父離我那麼遠;當時我心想:「我沒心臟病啊?」後來才明白,其實是慈悲的師父把我隱藏的病灶清理了。我上小學三年級時是學校體育隊成員,每天早上五點半跑步,高強度的訓練曾令我心臟經常跳動的很快。
師父個子很高,他和藹可親,常面帶微笑的從我們身邊走過,並親自幫學員糾正煉功動作,當師父看到了我和母親時,師父慈祥的微笑著,向我們點點頭,我們感到是師父在鼓勵我們。
師父慈祥的微笑,一直留在我的腦海,至今令我難以忘懷。當時學員都搶著和師父握手,我沒有跟師父握手,回想起來感到很遺憾。師父說:「我覺的能夠直接聽到我傳功講法的人,我說真是……將來你會知道,你會覺的這段時間是非常可喜的。當然我們講緣份,大家坐在這裏都是緣份。」[2]
當天我回到家做了一個夢:我在煉第五套功法──神通加持法,感到被強大的能量包圍著。我看到了師父,師父穿著黃色袈裟,頭髮是藍色的捲髮,非常莊嚴。 我問師父:「師父,您看我能量大不大?」師父單手立掌,我感應到師父給我的答案是肯定的。與此同時,我發現師父的指甲是「玉」的。
第二天早上我去公園煉功,遇到一些老學員,他們交流著發生在他們身上的神奇事兒:有一位學員一抱輪,就看到法輪在轉;有一位老太太脖子上長了一個瘤子,兒子是醫生就給她做手術把瘤子切掉了,可是沒多久瘤子又長出來了,但這位老太太在煉了法輪功後,不到三個月瘤子自己就消失了。而我自己的婦科問題也不翼而飛了。法輪大法就是這樣人傳人,心傳心,來煉功的人越來越多。
一九九四年末,我回到深圳後,煉功有些偷懶。有一天中午正午睡時,我聽到法輪功的煉功音樂,於是就起來望向窗外,發現十幾人在我家後花園煉功。我住的小區很大,可是同修們偏偏選在了我家的後花園煉功,我知道是師父在督促我,讓我不要掉隊。後來在一九九六年左右,我和媽媽就在我家附近的東湖公園組建了一個煉功點,我們每天早上一起煉功,同一年我就移民來到香港。
二、優曇婆羅花
二零零九年的一天,我帶著兒子去深圳探望媽媽。我們去了東湖公園,兒子蹦蹦跳跳的竟然看見比他膝蓋還矮的,一束綠葉下面的優曇婆羅花,我們特別開心。優曇婆羅花不僅讓我們想起十幾年前在這裏煉功的情景,也是在鼓勵著我們精進修煉。
那時媽媽快七十歲了,還能在雙槓上做仰臥起坐,能玩很多年輕人都玩不了的器械,圍觀的人們不禁問:「這是誰啊?那麼厲害!」我自豪的說:「是我媽媽,因煉法輪功後身體特別好。」於是我就給圍觀的人們講真相,我六歲的兒子也在旁邊聲音宏亮的唱:「法輪大法好!」公園裏來來去去的人們都微笑的從我們身邊走過。
有時我們去超市購物,在商場門口兒子也唱「法輪大法好」,總之他幾時想唱他就唱,有時我有怕心,讓他小聲點兒,他反而更大聲,還認真的對我說:「他們喜歡聽。」
記的當兒子快出生時,我思量著在大陸生?還是香港生?正猶豫不決,晚上做夢他說:「三百六十度在哪兒生都行!」當他三、四歲時曾幾次看到法輪,還跟我說:「 媽媽你做的好,法輪就在你身邊。」
一次我在深圳乘的士,我聽司機是東北口音,我就說:「我師父也是東北人」。司機問:「是誰?」我說:「是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師父」。司機的嘴巴張開著,呆了好一會兒,望著我說:「千萬不要跟別人講,跟我說就好了。」他說他已退隊,我為這個生命得救而高興。
三、媽媽講真相被抓
有一天,媽媽一早就出門發真相資料,我在家做好了早餐正等她,管理處打來電話:「你媽媽在我們這裏,你來一下。」我才知道媽媽派真相資料出事了。急忙說:「你們不要報警,我馬上來!」
她們說:「居委會的人已經報警了,你媽媽沒講她是誰。」
當時我的腦子好像真空,看了看桌上我剛做的豐富的早餐,心裏想著:「我們大法弟子放著好日子不過 ,這是為了甚麼?」修煉是嚴肅的,每一個魔難都是在考驗我們能否做一個真修弟子。
我拖著兒子趕到樓下時,只見媽媽手上戴著手銬,被幾個警察押上囚車,兒子看到這個場景,哭喊著:「姥姥給壞警察抓走了,我要姥姥……」
看著白髮蒼蒼,教了一輩子書的媽媽怎麼會在囚車上,又想到那些成千上萬的大法弟子被抓的情景,現在真真切切的發生在自己的身邊,我感到我的心在被撕扯著。我明知道修煉中會遇到魔難,但真的發生在自己身上時,真的感到撕心裂肺的難受。
媽媽上囚車時,很堅定的對我說:「你帶著兒子快回香港,我沒事!」
我心裏想:我要留下來和媽媽一起面對。當天妹妹找了人幫忙,把媽媽放出來了。
四、走進大紀元
我做過一個夢,夢裏我在藍色的天空中飛呀飛,飛的好開心;飛到天上看見白色的雲是菩薩的臉,覆蓋著整個大地,最上面是師父。我想在雲層中衝上去,但怎麼衝也上不去,沒辦法只有往下飛,飛到車水馬龍的地面,在川流不息的人流中跳著走。我知道這是師父在點化我,讓我更精進。
之後沒多久,二零一零年我有幸走進大紀元,在這裏能跟同修們一起工作,一起講真相,一起助師正法;就像同修說的,我做著世界上最幸福,最開心,最有意義的一份工作。
回首這段時間的修煉就像坐過山車一樣,過了一關又一關,在這個大熔爐中我找到了自己的位置,知道自己在做甚麼。我也不會再辜負慈悲的師父對我們的苦度,我要對師父說:「師父,我要做真修弟子」。
夕陽西下,我和兒子坐在回家的雙層巴士的最前座,我透過玻璃望向前方,巴士行駛在「青馬大橋」上,橋上的燈光像天上的星星一簇簇延伸到天際,天空中的飛機就像小鳥在歡笑歌唱,兩旁的大山就像天空的翅膀,在迎接我們早日歸位!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三年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二零二一年香港煉功點交流稿)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3/14/191398.html>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三月九日】修煉人是按照大法的要求在改變自己,魔難中要有正念,堅定的信師信法,向內找。只要我們做到了,師父會給拿掉另外空間的不好物質,才能過了關。
同修A是一位80歲的老太太。一天,她在自家院子裏上廁所,突然倒在了廁所裏。家人當時不知道,後來覺的老太太怎麼上廁所很長時間了還不出來。一看,才發現老太太倒在了廁所裏,表面的狀況是腦血栓的狀態。家人急了,趕緊把老太太扶起來。
當時同修A的正念很強,堅持不讓大家攙扶,要自己走回屋裏。同時,她在想:我是師父的弟子,誰也不配干擾迫害我。然後就往屋裏走,難度肯定是有的。同修A艱難的回到屋裏,然後就坐下來,發正念清除干擾。她堅定正念,不斷向內找,前後大概三個小時,同修A恢復了正常,直到現在。
同修B70歲,突然出現了腦血栓的症狀,但是同修B就是不承認它,不僅是思想中不承認,而且行為上也否定。雖然一隻手和一條腿不靈活,但是同修B就堅持做自己該做的。去自己家的果樹地裏拔草,一隻手不管用,同修B就用那隻正常的手,把這只不靈活的手放在草上,然後用這只正常的手攥住草和另一隻手,使勁的拔草。在意識中和行為上,根本就不承認這隻手不正常。很快,沒多長時間,同修B恢復的像往常一樣,又能做三件事了。
很長一段時間,同修C不太精進,忙於常人的生計,上班掙錢。和婆婆、大姑子的關係也很不好。有一天,因為下班很晚了,她電動車騎的飛快。突然,對面過來一輛開著車燈的大車,同修C的眼睛被燈一晃,突然一下子撞到了路邊的石墩上,頓時失去了知覺。
之後,同修C看到一群人圍著自己。此時,她的思維很清晰,感到自己的元神離開了身體。同修C看到自己騎著一隻鳳凰,緩緩的飛上了天。同修C見到了師父,師父微笑著對她說:「你回去吧,你還沒有完成任務。」然後,同修C的元神一下子就回到了自己的身體裏。
這時,同修C聽到有路過的人七嘴八舌的說著甚麼,大家都不敢靠近她。為了不影響大家過路,同修C想:我要起來。這時,同修C的身體動不了。她很費力的讓自己的身體滾到了一邊,然後掙扎著把電動車扶起來。她發現自己的一隻胳膊已經不聽使喚,電動車的車把也撞歪了。同修C用那隻好一點的手,把這只不聽使喚的手放到車把上,把車把正了正,強忍著疼痛回家了。
同修C的丈夫外出打工,女兒也出嫁了,平時她一個人在家。回家後,同修C跪在師父的法像前,向內找自己執著,找自己這些年來不符合法的地方,同時,她求師父加持自己。
同修C照鏡子發現,自己的額頭上有個鵝蛋大的包。再仔細一看,那個沒知覺的胳膊斷了三節。同修C沒有上醫院,每天堅持學法、煉功,每天給自己拍一張照片。就這樣,三十七天以後,同修C的身體恢復了正常。
通過這件事,同修C意識到了修煉的嚴肅性。這件事,也讓很多人看到了法輪大法的神奇,從而明白真相後,做了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同修C和自己的婆婆、大姑子也和好如初。
通過以上的幾個事例,體現了同修們在出現問題時表現出的正念。同時,也看到了同修們對師父、對大法的堅信。這其中,毅力和意志是必不可少的。
很多時候,無論大小事,我們都在講信師信法。但是,如果沒有行為上的表現來體現信師信法,那就是空談。在魔難出現時,對身體造成的傷害恢復的成度快慢,也有多方面的因素:業力的大小,觀念的輕重,堅定的成度,承受能力的大小等等。
其實不管甚麼樣的關難,只要我們積極的去面對,去否定,去突破,對於修煉人來說,這一切都是假相。只有大法才有這樣的威力,也只有有毅力的修煉人才能體現出大法的威力。
在現實的生活中,有很多大大小小的關難,也是針對著我們大大小小的人心執著而來的。師父說:「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1]。有師在,有法在,只要我們有堅強的毅力,就能幫助我們過好任何的關難,也能去掉任何該去掉的人心執著。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三月九日】我是家住農村的大法弟子,有一次,我們四位同修開著我的三輪車,出去發真相資料,並告訴人們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在回家的路上,被不明真相的人惡意舉報。
突然,一輛警車攔住我們,幾個警察翻我們的東西,他們拿走幾份真相資料。我們就給他們講真相,他們就給他們的上級打電話,打了幾次,沒人接聽。我們知道是師父在幫我們,不讓他們犯罪。
他們把我們三輪車上的鑰匙拿走了,不讓我們開車。我們發出一念,讓他們傻呆,他們就一直在那兒不動了。我們把車停那裏,我們幾位同修先走了。我們都走遠了,他們還在那兒呆著。就這樣,我們在師父的保護下回到了家。
到家後,家人同修想著怎麼能把車弄回來。我煉功的時候,也翻這個念頭,入不了靜。自己也知道,沒有放下物質利益之心。師父說:「我們在人世間所碰到的這一切呀,都不是偶然的」[1]
家人同修說,這不就是去對物質利益的心嗎?嘴上說放下了,到真正觸及到自己的時候,怎麼就放不下了呢?這不是去掉此心的機會嗎?我把此心徹底去掉,信師信法,「是你的東西不丟」[2]。後來把這事也忘了,我們也沒去要三輪車。
直到有一天,村裏幹部說,你們的三輪車是不是在派出所?我們說是啊!他說,讓你們去開車。村幹部說,到那兒開車,叫你們說甚麼,就說甚麼,到那裏說聲不煉了,就行了,回家煉,也沒人管。我說,不可能,我修煉,誰也別想改變我煉功。他們說,那你們自己去開車吧!說罷就走了。
下午,我家人同修就去派出所開車了,我們幾位同修和周邊同修發正念,清除派出所一切不符合法的因素,解體世人背後的邪惡因素,不准他們提任何問題和條件。
家人同修在那兒開車的時候,警察們甚麼也沒說,幫著丈夫同修把車推出派出所大門口,又幫著把車打著火。派出所的人看到車上的凳子沒了,他們就一個屋一個屋的找,也沒找到。丈夫同修說,別找了,就這樣吧!他們說:路上開車慢點。
就這樣,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丈夫同修順利的把車開了回來!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四》〈二零零三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三月九日】我修煉法輪大法八年了,最近才意識到這些年自己只是停留在表面上修,沒有真正溶入法中。
大法學員修真、善、忍,我卻常常做不到「忍」。例如,有一次僅僅因為廚房開、關燈的事,與家人發生矛盾,被她狠狠的說了一通。當時,我雖然沒有與她爭論,而是心平氣和的跟她解釋,可過後心裏就一直過不去,心裏想:「甚麼都讓著你,處處忍讓,你怎麼還這樣不依不饒?」為此,還很長時間不和她講話。我知道自己不對勁,卻沒進一步從修煉上看看自己誤在哪裏,是甚麼心導致的?
昨天同修A給我交待一件事情,說了很久,最終也沒把事情說清楚。我心裏就不痛快了:「耽誤了我三個多小時的時間!」我知道這是自己要去的執著,就排斥它。可是,它時不時的往外翻騰。於是我就放下手中的活,去洗臉、泡腳。一邊洗一邊跟自己說:「這不是我。」可它還不停的往外湧,心裏不痛快。
此時一下想起師父的法:「有的人主意識不強,就隨著思想業幹壞事,這人就完了,掉下去了。」[1]然後,我對那個「不痛快」說:「我看著你動,看你有甚麼招數,你不舒服不就是怕被我消滅,把你轉化為德嗎?」這個念頭一出,全身隨之一震,每個汗毛孔、每一根眉毛都在微微的震動。這種狀態過後,全身有種輕飄飄的感覺。
我意識到我剛才的那一念是在法上,是身心溶入大法中的狀態,如此美妙!
有一天看到一個故事,講「唾面自幹」這個成語的來歷。唐朝武則天時期,婁師德出任宰相,一時間權重天下。他的弟弟被武則天任命為代州刺史。在弟弟臨行前婁師德叮囑弟弟說:愚兄不才,僥倖獲得皇帝的信任,才擔任宰相一職。你現在又承蒙皇恩出任代州刺史,說不定會遭到別人的嫉妒。遇到這樣的事情,你可有甚麼好辦法?弟弟回答說:兄長所教,小弟知道小心謹慎,不去與人計較就是了。就算有人在我的臉上唾口水,我也不會跟人家去爭執,轉過臉去自己悄悄的把它擦掉。如此一來,您總該放心了吧。婁師德聽了,不停的搖頭,語重心長的對弟弟說:唉,你這樣做就是我所擔憂的啊。人家往你臉上唾口水,這就說明他對你有怨氣,你把它擦掉,這不就更要惹惱人家了嗎?你要想處理好這件事,你不能自己擦掉了事,而是笑著接受它,讓它自己幹!
我離這古人所說的「唾面自乾」的「忍」差遠去了。師父也給我們講了韓信受辱於胯下的故事,作為大法修煉人不但要做到忍,還得樂呵呵的忍。
找自己,我看到自己瞧不起同修和家人的那顆私心,特別是對家人,認為她沒有教養,不懂事,卻沒有想她是常人,是需要我們去救度的。我在用我的標準去衡量常人,沒有尊重她的生活習慣,無意識中想主宰別人的生活。找到這個為私的觀念後,心裏豁然開朗,非常舒服,好像把那個鎖著我的這些人心的枷鎖一下打開了!我發自內心的跟家人說話,打招呼,鬱悶的家庭氣氛從此變的歡樂起來。
修煉這麼長時間,今天才認識和體會到樂呵呵的忍是去掉敗壞物質與消業的過程,是修煉人生命昇華的過程。我感覺踏實多了。真是美妙!
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三月九日】(明慧通訊員新宇編譯)2019年8月,天文學家發現一顆巨型恆星(編號PHL 293B)在近幾年中消失了。這是一顆罕見的恆星,亮度比太陽高250萬倍、體積約是太陽的100倍。上一次觀察它的時間是在2011年。如此龐大的恆星消失而不產生明亮的超新星爆炸,是非常不尋常的現象。
2019年12月,天文學家公開了對整個星空中消失的天體的研究結果。該項目(VASCO項目)分析了1950年以來的天體拍攝檔案,在排除掉小行星、亮度變化的恆星、明顯移動的恆星等干擾後,初步發現了15萬個消失的天體。通過更細緻的分析後,發現其中存在100個左右的恆星無法得到解釋,憑空消失了。
舊拍攝檔案(左)的恆星在新拍攝檔案(右)中消失 (Image credit:Villarroel et al.(2019)) |
大量新天體在誕生
天文學界普遍認為銀河系形成恆星的速率約為每年誕生1到10個新天體。近年來卻不斷發現有大量新天體正在誕生。
從2000年起,天文學家開始在新誕生的「太陽系」(恆星系)發現了圓環、螺旋臂狀等特徵。
2005年,在銀河系中的NGC 3372星雲中,發現充滿了新誕生的恆星,還發現了之前未曾觀察到的布滿新星的新雲柱。
2007年,在銀河系中的NGC 3603星雲中,發現有大量的新星體誕生。在巨大塵埃和氣體的中間,有一個年輕的星團。
2010年,首次發現了400個從未見過的新星誕生區,在這些區域中正在產生大星體。據估計,如果擴大搜索範圍,有可能發現2千到2萬5千個這樣的新星誕生區。而這可能還是冰山一角,因為宇宙中有很多區域用現在最先進的望遠鏡也鞭長莫及。
2011年10月,天文學家首次觀察到了新生的「太陽系」的細節。它位於銀河系天狼星座,編號為SAO 206462(HD 135344B)。這是一個很年輕的「太陽系」,年齡在百萬年左右。
嬰兒「太陽系」SAO 206462 (HD 135344B) (Image Credit:ESO, T. Stolker et al.) |
(註﹕為拍攝出螺旋臂,儀器擋住了中央耀眼的「太陽」,下同。)
2012年,天文學家在歐洲南天天文台(European Southern Observatory)通過甚大望遠鏡 (Very Large Telescope)觀察到了另一個新生的「太陽系」,它距離地球約670光年,編號為MWC 758。這個新「太陽系」擁有一對巨型螺旋臂。
嬰兒「太陽系」MWC 758 (Image credit:NASA / ESA / ESO / M. Benisty et al) |
按照理論推測,螺旋臂的末端應有行星帶動著螺旋臂的旋轉,而最新的觀察數據中卻看不到任何行星的痕跡。科學家們很難解釋這些特徵,它們是如何創造出來的是個巨大的謎。
2020年7月,在太陽系附近發現了一個包含著250顆恆星的恆星團,而這些恆星很可能來自銀河系外。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三月九日】
遼寧瀋陽大法弟子易曉芹,於2019年7月10日被綁架,沒有任何理由,後來惡警說是抓錯了……但是依然繼續迫害,並於2020年12月12日被非法庭審,並被非法判刑六年半。
李春豔因堅持信仰,2002年至2006年非法判刑4年;2007年她與丈夫回老家,因散發真相被綁架、非法勞教,在佳木斯教養院李春豔被迫害的精神恍惚、下肢癱瘓,幾個月後檢查出李春豔正處在乙肝傳染期,教養院的管教們怕被傳染,就讓李春豔的家人將她接走;2009年在新疆,李春豔與丈夫被當地警察綁架,李春豔被非法判刑7年,在烏魯木齊女子監獄遭受了慘無人道的迫害;2018年李春豔被鶴崗市南山區鐵西派出所的警察綁架,被興安區法院誣判5年,現被非法關押在哈爾濱女子監獄。2021年年後,李春豔與家人通了電話,這是她被非法關押近3年了第一次給家人打的電話。
在2021年 1月13日,白金芳被送到丹東非法關押,家人被告知15天後白金芳被非法開庭。開庭那天,白金芳被戴上手銬、腳鐐出庭,她的身體狀況非常不好,打不起精神。
家人給白金芳請了律師,最後白金芳被非法判刑四個月,勒索罰款2000元。家人托人辦「取保候審」,丹東監獄同意「取保候審」。結果,東港孤山派出所一名姓李負責此案的警察作梗,說:這是個法輪功頑固分子。
家人擔心七十八歲的老人在監獄的生活,想送錢和換洗的衣物,遭到拒絕,理由是怕帶進病毒。
2021年3月4日,法輪功學員劉玉華從鐵嶺看守所被送到遼寧省瀋陽女子監獄繼續迫害。她的身體現在非常虛弱、消瘦。每天吃不多少飯,高血壓、半身不遂、行走困難。
希望正義人士給予關注、同修正念加持。
2020年10月16日至1月20日,法輪功學員陳軍、華麗琴、孫秀娥、李桂華、張亮、徐少華和華麗琴的丈夫共7人,被綁架。
3月份,東阿法院預謀對陳軍、華麗琴、孫秀娥、李桂華非法庭審。
迫害的責任單位、相關單位(因信息搜集時間不一,部份人員及職務、電話可能有偏差)
東阿縣檢察院
王偉林 檢察長3012409,18506359969
孫吉樣 原檢察長13863541588
秦車 副檢察長 3012428 13606359198
趙洪濤 副檢察長 3012401 13706353618
劉斌 副檢察長3012436 13969509589
張曉霞 副檢察長3012419 13906359159
王秀英 紀檢組長3012422 18806359788
李成玉 法警隊長 3012439 13676359136
崔擁軍 政治處主任3012408 13562059699
王景達 辦公室主任 3012458 13506359518
東阿縣法院
楊章傑 院長 3292799
趙憲傑 原院長 15506350566
曹小林 黨組副書記 3292766 15506350569
王愛生 副院長 3292777 18912178888
劉光濤 副院長 3292768 15506350559
李廣華 副院長 3292789 15506353398
唐吉木 副院長 3292701 15506353389
李旭 紀檢組長3292726 15506350571
刁安生 副院長 3292745 15506350581
王軍 工會主席 3292778 15506357199
金濤 辦公室主任 3291481 15506350799
聊城火車站派出所0635-8492478 17663567312
所長齊道富13508983680
副所長 高志強 劉輝 李震 王繼峰 李傳輝 劉忠奇 王德超
0635-8421777
張亞東 女警
聊城火車站派出所,程姓警察,電話,17753159169。地址:建設西路;0635-8421777
東昌府區國保大隊隊長:周生橋 電話:18506359005 13153809299
冠縣派出所5151989
濟南鐵路公安處 地址:濟南經一緯五路13號;0531-6930931-23208
局長、書記 解新喜,0531-86923148,0531-82425048
2021年3月4日晚上7點多鐘,法輪功學員董玉環聽到有人敲房門,問:「誰啊?」門外的人說:「我是物業的。」董玉環說:「有事嗎?」對方說:「你家房子漏嗎?」董玉環說:「不漏啊。」說著就打開了房門。
這人進門後就改口說他是太平派出所的,男,大約40多歲,沒穿警服。他問:「你是董玉環嗎?」董玉環說:「是啊,你不是說你是物業的嗎?你有證件嗎,你貴姓?」來人說姓林,並拿出一個證件晃了一下,就揣起來了。
董玉環問:「你為甚麼冒充物業的到我家?」他說:「去年的案子沒完,你明天到派出所去一趟簽個字,辦取保。」董玉環說:「那叫甚麼案子啊,我告訴世人法輪功真相,沒有錯,法輪大法好,法輪功修煉真、善、忍,做好人,全世界都知道,你不知道嗎?」來人說:「是嗎?我不知道,我甚麼都不信,就信我自己。」董玉環說:「那我告訴你,央視播放的天安門自焚是栽贓陷害法輪功,是造假。你記住,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我沒犯法,你記住法輪大法好,你不要做對大法不好的事,對你不好。我不去派出所,你走吧。」他臨走時,問董玉環要電話號碼,董玉環沒給,他就走了。
這個自稱姓林的丹東太平派出所警察,所說的所謂「案子」是指:2020年8月26日的上午,60歲的丹東法輪功學員董玉環與另一名70多歲的老人走到丹東太平派出所附近,遇到一個年輕人,向他講了法輪功真相,被這個不明真相的年輕人惡告,遭太平派出所多個警察綁架。倆位善良的老人分別被非法抄家,闖入董玉環家的5個太平派出所警察搶走家中大法書籍及1700元錢。倆位老人被非法關押在太平派出所近15個小時,於當天午夜,才被釋放回家。
丹東太平派出所地址:丹東市振安區水源路6號 郵編:118001
所 長 武國輝
副所長 陳龍 電話18241591016
警察鬱坤
警察韓佔鋒
警察姜姝
警察徐祥坤
警察孫曼奚
警察李桂元 電話13941567016
警察王兆庾電話13604950633
警察李偉東 電話13841567016
內勤(值班室、窗口):0415-4144779
在2021年3月6日晚上8點左右,黑龍江省綏陽林業局的大法弟子在綏陽鎮周邊細鱗河檢查站被非法扣下,被黑龍江省綏陽林區公安分局(綏陽林業派出所)綁架。
被綁架的大法弟子有:何美豔(女)、張翠鳳(女)、張連才(男)、王祥軍(男)、趙廣才(男),他們現在在被非法關押在綏陽林業派出所。
黑龍江省綏陽林區公安局國保大隊辦案,國保大隊長馬俊、國保副大隊長張東一、黑龍江省綏陽鎮林業公安分局(綏陽林業派出所所長)。
補充信息如下:
國保大隊隊長馬俊電話是;183 4510 9982
綏陽林業局派出所所長董冰峰; 153 0363 9977
綏陽林業局政法委頭子;馬忠良;139 3660 6899
綏陽林業局局長;名字更正;張殿偉,錯了。叫 張 建 偉。
電話號碼是;199 1758 2888 .
今天五位大法弟子被強迫做了核酸檢測,然後又強迫上醫院檢查身體,揚言報到省了,省裏已經來人了,我們甚麼都說了不算了,別找我們了,下一步就到檢察院、法院了。等。
2021年3月8日,張巧蕾的家屬給柳河法院姜美辰(刑事科書記員)打電話,姜美辰告訴家屬3月16日上午對張巧蕾遠程非法開庭,然後掛斷電話。
家屬又打過去,魯旭廳長接的電話,家屬要求辯護。
魯旭:張巧蕾不找辯護人。
家屬:之前嘮的時候,她覺得應該辯護呀。
魯旭:我們已經向她交待了,她有權請辯護人,到現在為止,她也沒說請辯護人,沒表態。
家屬:你們見到本人了?
魯旭:見到了,她不說話。
柳河縣法院
吉林省柳河縣柳河大街1117號柳河縣法院
魯旭電話:18626595717(張巧蕾被構陷案的承辦人)
姜美辰:0435-7213635 刑事科書記員
主管法官:邵澤今 0435-7213635 13944558811 18626595759
民一庭
戴洪源 0435-7213641 13943552977 18626595767
劉建華 7213641 13732896160 18626595768
於景惠 7213660 13843551905 18626595771
李 燁 7213625 18626558806 18626595770
刑事庭
劉淑宏 7213638 13894556268 18626595758
李海洋 7213640 13604351345 18626595755
艾鵬飛 7213640 15144533669 18626595765
董 陽 7213639 13943553232 18626595756
張 妍 7213638 13943550313 18626595761
劉詩揚 7213638 13943553730 18626595753
陸婧 18626595670
張朔 18626595921
韓梅 18626595739
王再鋒 18626595786
魏鑫 18626595752
趙文華
孫煒
吉林省柳河縣柳河鎮中華大街西1369號柳河縣檢察院
柳河縣檢察院領導
楊晉東 電話號:13904456637
李東 15943558999
王志剛 13943552826
王連才 13844553055
艾東全 13844558868
將穎 15044548575
郭豔慧 13844556066
檢察院主任、
盧萍 13943550055
黃廣志 13944575588
宋宇博 18643552337
張玉 18443601941
於清昊 15043520388
檢察院辦公室主任
杜顯剛 13804455889
徐洪偉 13732890059
霍平 13843550288
代永琪 13943556191
苗毅 13944556580
劉金龍 13630718777
郭強 13634355960
李緯銘 15844555555
藍欣 13364455858
李建勛 15144531888
焦楊 13732895677
杜娟 13732893980
姜超 13732890901
孫洪濤 13354354111
康興國 15043536777
董成 15143555888
檢察院法警隊
王海峰 18543569022
王曉豔 13630717886
張勇源 15584800555
第一檢察部
蘭星 13634355655(張巧蕾被構陷案的承辦人)
蘭星0435-7668030 13634355655(張巧蕾被構陷案的承辦人蘭星說:「張巧蕾女兒給我打電話的話,她就得判刑,你知道不?就給我打個電話,就足夠她判刑的。你別啥也不懂,千萬別給有公家身份的人任何人打電話」)
更多電話號碼:下載
大連旅順法輪功學員王素棉,將於2021年5月8日結束冤獄。
今年七十歲的王素棉女士,於2018年5月9日,遭綁架並抄家,被旅順法院誣判三年。王素棉認為修煉法輪大法合法,於是上訴至大連市中級法院,表示不服判決,大連市中級法院一紙公文維持原判並執行,王素棉女士於2019年11月19日被劫持到遼寧女子監獄。
3月10日,廊坊市管道局大法弟子孟憲革到期出監,原本計劃家人去接,後改為管道局退休辦去接。
望有條件的大法弟子,這幾天,尤其3月10號,多發正念。
吉林農安縣燒鍋鎮法輪功學員夏佔文,近日被騷擾,農安縣的和長春市政法委來人上他家,說辦洗腦班,讓去農安。
家住北京朝陽區望京的大法弟子李玉根、劉辛荷夫婦(年齡在70歲左右),因發放真相資料,被惡人舉報,於2020年2月中旬,被朝陽公安分局刑警隊、國保大隊、東湖派出所、南湖派出所構陷:非法查抄並扣押了師父法像、大法書籍、真相資料、電腦、打印機、優盤等物品,並被拘傳到東湖派出所,用法律手段迫害。次日凌晨,被取保候審後,回到家中。
2021年2月上旬(過年前),東湖派出所警察宣布:他們夫婦被朝陽區檢察院立案,並批准逮捕。因體檢時,查出有血壓高症狀並年齡較大,被檢察院「取保候審」,繼續用法律手段進行迫害。
2020年6月12日,臨泉縣國保大隊夥同臨泉縣東關、北關、西關、新城派出所、楊橋派出所、譚棚派出所和所轄社區人員,在同一天分別行動,從法輪功學員王明芝、孫傳付、孫玉和、王蘭英家中搶走的物品,作以下補充:
2020年6月12日下午,在王明芝家搶走大法書刊112份,真相傳單19張,卡片17張,真相光盤87張。
2020年6月12日下午9點多鐘,在孫傳付家搶走大法書籍10本,真相資料835本,不乾膠貼畫120張,護身符1張。
2020年6月12日下午9點多鐘,在孫玉和家搶走大法書籍73本,護身符41張,真相傳單1張,不乾膠貼畫1張,師父法像1張。
2020年6月12日下午6點多鐘,在王蘭英家搶走筆記本電腦1台,打印架10台,刻錄機2台,切紙機3台,裝訂機3台,封塑機2台,打孔機1台,真相書刊1132本,傳單1808張,真相台曆425本,真相光盤17張,真相幣17張,現金6069元,還有碳粉盒,打印紙,塑封套,塑封膜等耗材,搶走的所有物品沒有出具任何清單和手續。
參與本案涉嫌犯罪公檢法責任人(補充):
臨泉縣公安局(國保大隊)
趙 健:副書記:維穩辦主任(610辦):13909674448
教導員:李強:13955839911
警察:郭棟:18712982679、簡洪亮:1396573999、張衛、姚弘、郜偉、劉全功、袁申、李大偉、李妮娜、燕易衡、於娟娟
西關派出所警察:周洪易、楊德學(音)、程成(音)、
新城派出所警察:高紅星2人、
東關派出所警察:李迎新
北關派出所警察:張亞輝、張繫村(音)
楊橋派出所:所長:劉克(音)、電話:0558-6360019
譚棚派出所:所長:李新友、電話:0558-6370004、
臨泉縣政法委書記、公安局長:宋國光(決定立案人)13705682066
臨泉縣檢察院:檢察長:董將:(決定逮捕和起訴人)
副檢察長:姓名:暫時不詳、(分管決定逮捕和起訴人)
公訴人:趙可可、助理:閆軍會
臨泉縣法院:院長:許汝佺
審判長:紀付剛(庭長)
承辦法官:曹劍鋒
陪審員:劉中敏、助理員:王某某
書記員:崔亞東
2021年3月7日,梁山縣韓崗鎮法輪功學員齊緒亮夫婦,坐私家車,去濟南,給兒子看孩子。下午3點左右,在汶上高速公路口查身份證時,被綁架。警察抄走筆記本電腦一台、《轉法輪》經書等6本,並送往汶上某派出所(可能是梁寶寺派出所),被非法拍照、錄像,6點左右,被梁山公安及韓崗派出所接回。警察非法抄家、拍照、錄像,家裏沒東西,大隊書記把人接回家。
成都市金堂縣趙鎮三星鎮老年女法輪功學員徐遠招,已經七十多歲了。小時候得過腦膜炎,沒上過學。她修煉法輪大法後,身體好了,能通讀《轉法輪》,還能向世人面對面發真相資料。
2019年冬天,她和另一位老年法輪功學員發資料時,被人惡意舉報,被綁架到了趙渡派出所。那天下午,惡警到她家搶走了師父法像和兩張光碟。從此三星鎮派出所的警察就經常騷擾她。有一次,到處亂翻,連廚房都翻了一遍。惡警還打電話找她兒子和女兒,兒子氣得直拍大腿,給家人造成很大的傷害。
2021年3月3日,又有四個警察到她家,兩男兩女,問她的書哪去了。又問她的電話號碼,說以後好打電話,徐說我沒有電話。這一年多共騷擾了她五次,給她造成了很大的壓力,眼睛看東西都模糊了。(現在三星派出所已改名為棲賢派出所)
遼寧省大連市旅順口區大法弟子馬岩,於2021年3月1日,由大連市甘井子區檢察院構陷,起訴到甘井子法院,並通知監視居住6個月,開庭另行通知。
甘井子檢察院檢察官:袁志偉 (辦公電話:0411─86572014)
甘井子法院刑庭法官:段麗 (辦公電話:0411─82793834)
二零二一年三月初,在當地疫情稍有好轉的情況下,綏化市北林區津河鎮派出所就開始騷擾法輪功學員,對離開家鄉早已在外地生活的法輪功學員也不放過。
幾天前,他們通過核酸檢測等大數據,查到了居住在綏化市裏大女兒家的法輪功學員焦麗的住址和信息,就打電話問她女兒,你媽在哪住?焦麗的女兒問他們要幹啥?他們就不說了。
早在二零二零年秋季,邪黨對法輪功學員大規模所謂的「清零」時,正趕上她女兒到津河鎮派出所去給孩子辦戶口,他們就曾問她女兒你媽在哪?她女兒沒回答他們。
津河鎮派出所不斷騷擾,應該是配合邪黨強迫法輪功學員簽不修煉了,就不再找了的所謂的「清零」。
善勸綏化市北林區津河派出所警察:法輪功學員都是修煉真、善、忍的難得的好人,你們懼怕好人多嗎?要把好人都「清零」了,這個社會還有希望嗎?!「天滅中共」是天意,不要再做邪黨的替罪羊了!善惡有報,大疫有眼,趕快三退保平安!
津河派出所電話:0455─8522010
津河派出所付亞民:13945534355
2021年2月20日,長沙市法輪功學員夏敬澤被長沙市岳麓區公安分局西湖派出所警察迫害,現補充參加迫害人員有關信息:
(1)2月20日主要參加非法抄家人有4人左右:
劉愛軍:男 出生日期:1976─02─18
職務:刑偵警察
警號:019547
手機號碼:13975195018
劉愛軍是主要迫害人,直接帶頭參與此次非法抄家、綁架、非法審問等。不僅如此,也是 2017年對夏敬澤迫害的主要迫害人。2017年5月,夏敬澤因粘貼真相不乾膠,被惡人舉報至西湖派出所,當時就是劉愛軍帶三名惡警到夏敬澤家非法抄家後,將夏敬澤綁架至望城拘留所非法拘留十天。
聶聰:男
職務:刑偵副所長
警號:016874
手機:13875862531
夏平:男
職務:刑偵警察
警號:191374
手機:13017148782
西湖派出所其他有關人員:
謝良安:男 西湖派出所所長
警號:016580
手機:18073160388
李超 男 手機:13786127574 李勁松 男 13723873586
曾媛 女 手機:15211188999 歐立軍 男 13974804293
石建明 男 手機 18867409098 易關虎 男 18867409233
劉輝 男 手機 17775797289 張學初 男 13808433218
陳婷 女 手機 13787258099 喻躍武 男 13574801688
曹建兵 男 15802651188 楊輝星 女 13874911858
符昌仕 男 18867409287 王應龍 男 13807314668
(2)2021年3月4日上午10點半左右,夏敬澤聽到有敲門聲,問是誰,回答是派出所警察。大概二十來分鐘,夏敬澤開門發現人已走了。
2021年3月5日至今,趙姓法輪功學員從深圳回河南老家,探望年邁的父親,由於所在上班的醫院知道趙姓法輪功學員回去的消息,然後聯繫了漯河高鐵,共同做的壞事。
現在趙姓法輪功學員在家,身份證被扣,被監視居住,並且還把她私人手機和工作手機全都拿走,逼迫她父親打她罵她,讓她寫「保證書」。
3月7日,霍志芳被中關村派出所綁架,3月8日,已被送至海澱看守所非法關押。霍志芳去年二月曾因貼疫情真相資料,被海澱花園路派出所綁架,非法拘留十四天。
陳炳超 18518856415
趙立祥 13701067603
北京市海澱區看守所
地址:北京海澱區蘇家坨鎮溫陽路25號郵編:100095
電話:82587325 62902266 62400850 82587034 010-82587577
所長:王建新 13801199160、01082587031(每週三是所長接待日)
政委:張文林13801156109 、01082587032
2021年3月1日下午3點多,安慶菱湖派出所劉開友(教導員)、吳萍(片警)及社區委、居委會一行四、五個人,來到黃玉美老人(78歲)的家中。他們拿出一些表格,讓黃玉美老人在上面簽字,黃玉美一看是「三書」。拒絕簽字,並向他們講自己原來身體很差,一身病,修煉後身體發生了巨大變化,現在是無病一身輕且法輪功是教人做好人,你們讓轉化,往那轉呢?說話期間,劉開友在房間到處翻看,被黃玉美老人制止。
3月2日下午,安慶大觀區的國保曹大隊長,和社區委、居委會又是四、五個人來到黃玉美家,讓簽「三書」,還是被黃玉美拒絕。
3月5日上午9點多,安慶菱湖派出所的所長包勝、教導員劉開友、片警吳萍和大觀區國保一警察,叫開黃玉美家門。進門後,劉開友就直接朝臥室走,接著爬上桌子,不顧黃玉美老人的阻止,將掛在牆上的法像強行摘下,四個人帶著搶到的法像揚長而去。進門沒有搜查證,沒有物品扣押清單,執法犯法,整個過程猶如入室搶劫。
劉開友 教導員 電話( 0556)5295319
包勝 所長 電話 (0556) 5295321
吳萍 社區片警 電話 (0556) 5295327
1月20日,瀋陽新民善良婦女王豔傑,李桂芝被綁架,非法關在看守所近50天。
3月8日上午,李桂芝和王豔傑的家人到瀋陽第一看守所,按照法律規定,要求讓律師會見李桂芝和王豔傑,看守所仍說不讓見,說人在隔離。家人問隔離到甚麼時間?回答仍然是不知道。
家屬給看守所所長張波濤打電話,諮詢此事,張說,疫情期間隔離,不能接見。家屬問,當事人被隔離,不能會見,是否案件也要停止,不在往下進行。張說,不停止,案件照常往下進行。家屬說,當事人是否要等到被判了刑,才能會見律師?張無奈的說,這對當事人是不太合適。我分管男所,你給024-89241898打電話吧。家屬撥打了所長提供的電話,但一直無人接聽。
讓家屬疑惑的是:李桂芝和王豔傑被隔離50天,案件照常往下進行,已經進入檢察院10多天,那麼,也就是說公安機關和檢察院的相關人員是可以會見被隔離的當事人的,不然的話,案件是無法進行的。而只有律師不能會見會見被隔離的當事人。試問,這是真的在隔離嗎?還是以隔離為藉口,掩蓋甚麼東西?
如果不是這樣,讓家屬疑惑的第二點就是,全國疫情都已回落,瀋陽已解封,而他們的家人卻還在看守所裏無限期的被疫情隔離,不可思議。
辦案負責人,
西北派出所副所長郭金劍 警號114845 電話:024-87837997 郵編 110300
地址新民市北環路27號
國保大隊副大隊長佟靜濤 電話13604908382
地址:瀋陽市新民遼河大街28號 電話:024-227510009 郵編:110300
相關信息:(請下載)
2020年2月2日,遼寧省瀋陽市鐵西區法輪功學員劉剛利(女)在家附近發放真相材料時,被不明真相世人舉報,鐵西區七馬路派出所警察孫宏亮等人帶著警察抄家。因為疫情原因,看守所拒絕收人,折騰三天,辦理了「取保候審」,並且交了5000元押金。
幾個月後,警察孫宏亮給家屬打電話,說可以去分局取回押金,已經取消取保候審,辦理了監視居住。在取消監視居住的時候,七馬路派出所已經將構陷材料送到瀋陽市經濟開發區檢察院構陷。
2020年12月8日,孫宏亮帶著四個警察,非法取得劉剛利家裏的鑰匙後,將她綁架到派出所,次日送到瀋陽市第一看守所。期間,家屬多次給鐵西國保大隊打電話,負責此案的辦理人稱自己很了解法輪功,讓家人找律師,以後再打電話就不接了。
家屬多次去相關部門控告,鐵西公安不收控告材料,經濟開發區檢察院推諉給公安。經濟開發區檢察院在收到案件後,一個星期就將案件起訴到法院,檢察院的檢察官王敏不接家屬電話。
瀋陽經濟技術開發區檢察院
刑檢科 檢察官:王 敏 024-25182811
瀋陽經濟技術開發區法院
刑庭庭長:楊 松 :024-85819910
瀋陽經濟技術開發區法院
地址:瀋陽經濟技術開發區中央大街21甲7號
郵編:110142
電話:024-85819913
瀋陽經濟技術開發區檢察院
地址:瀋陽經濟技術開發區中央大街21甲3號
郵編:110142
副檢察長:趙宏聲
控申科科長:施志達 024─25182835
檢察員:王亞飛 萬億 張楠
刑檢科檢察官:王 敏 024-25182811
檢察官助理:崔 健
批捕科 呂虹 024─25182820
案管中心 024─25182802
瀋陽市鐵西區公安分局七路派出所
地址:瀋陽市鐵西區肇工北街33號
郵編:110024
諮詢電話:024-25728614
投訴電話:024─25857289
所長 董彥岑 警號110888 15502416776
副所長 孫宏亮 警號107819(主要參與者)15640034678
警察 彭佳星 警號 107739
警察 李鴻橋 警號 108752
警察 裴紅影 警號108489
教導員 張承海 警號114276
鐵西區國保大隊024──25850233
遼寧省瀋陽市鐵西區公安分局副局長
許冬:13504979581 、13804055299、024-25855432、25875637-13
2020年7月12日 晚,燈塔市戴姓、王姓、代姓3名法輪功學員,到燈塔市古城街道尖台子村發真相資料救人,第二天,被燈塔市警察綁架、非法抄家。3名法輪功學員被燈塔市公安局取保候審。
2020年9月29日燈塔市公安局把戴姓、王姓、代姓3名法輪功學員非法起訴到燈塔市檢察院。
2020年10月28日受理此案的燈塔市檢察院檢察官胡豔芬把3名法輪功學員公訴到燈塔市法院。
胡豔芬,男,漢族, 1969年出生,遼寧省燈塔市人,辦公室主任科員,法研室主任。
劉永波,遼寧省燈塔市檢察院檢察長,2017年12月27日,經遼陽市第十五屆人民代表大會常務委員會第三十八次會議通過批准任命。
3月1日,常營鄉、派出所、居委會聯合對住在北京朝陽區常營地區的大法弟子夏春鳳在樓道進行24小時監視跟蹤。
據了解,還有其他大法弟子也被監視。
◇2021年3月2日上午,山東煙台市芝罘區女法輪功學員白玫,到煙台市福安派出所去要她的身份證,被福安派出所非法拘留5天,於2021年3月7日上午回家。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3/19/191472.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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