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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二月二十一日】(明慧澳洲悉尼記者站報導)二零二一年二月,正值中國新年期間,法輪功學員一如既往向悉尼民眾傳播法輪功的真相,並幫助人們認清中共的邪惡本質、遠離中共給全人類帶來的災難。了解真相後,有民眾表示,法輪功給全人類帶來希望。
圖1:悉尼法輪功學員在悉尼金融和政界聚集地──馬丁廣場(Martin Place)上展示法輪功五套功法和真相展板。 |
圖2~3:有過往民眾了解真相後,在徵簽表上簽名。 |
「法輪功給全人類帶來希望」
喬安﹒格雷蒙﹒巴梅斯(Joanne gramon Barmes)是來自波蘭的澳洲人,她走到展位前了解真相後表示,自己喜歡祥和寧靜的法輪功,法輪功給全人類帶來希望。她說:「煉這種功法可以讓人身心放鬆,擺脫身心的疾病。法輪功給全世界、全人類帶來希望。趁著中國新年,我給李洪志大師拜年!」
另外,喬安對中共在全世界散播共產主義害人邪教表示憤慨,她說:「我們必須要消滅共產主義,因為共產黨人做了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剝奪了人民的話語權和知情權,還活摘人體器官賣錢,實在是太可惡了。善惡到頭終有報。」
「我誠摯祝福你們,我向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先生拜年!」
圖4:泰勒:「我誠摯祝福你們,我向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先生拜年!」 |
泰勒﹒沃爾夫格拉姆(Taylor Wolfgramm)在悉尼市政廳(Town Hall)法輪功學員講真相展位前駐足,她了解真相後表示感謝法輪功學員持之以恆告訴人們真相,並說:「我誠摯祝福你們,我向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先生拜年!」
另外,對於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罪惡,泰勒說:「中共的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是邪惡至極的,是魔鬼的行為,我們要消滅共產主義。中共有很多不為人知的黑暗罪行,我們需要揭露它的人權罪行。
全世界民眾都需要傳播真相 一起抵制共產主義
肯尼斯﹒希爾斯(Kenneth Hills)在馬丁廣場看到法輪功學員在展示法輪功第五套功法──打坐,他表示自己也喜歡打坐,他說:「我覺得法輪功是一種祥和美好的健身功法。」
對於中共迫害法輪功,肯尼斯說:「我認為中共迫害法輪功學員是中共剝奪中國人最基本人權的體現。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人體器官來牟取暴利實在是罪大惡極,並且了解這種罪行的人並不是太多,因為中共在全世界各地用金錢收買了政要和媒體,讓他們不敢為正義發聲。」不過他表示:「我會告訴身邊認識的人來廣傳真相,這樣他們才能來一起抵制中共的共產主義。」
蘭格爾﹒多門恰諾(Rangel Domenciano)表示,法輪功舉辦的活動很好,他認為全世界民眾都需要傳播真相。他並表示:「中共要為其在世上所做的一切邪惡負責,因為他們在全球範圍內滲透各國政府,用經濟利益來收買他們,中共像法西斯一樣在全球擴張。今天這樣的(法輪功舉辦的)活動很好,因為它可以傳播真相,全世界民眾都需要傳播真相,來抵制中共的擴張。」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2/23/191084.html>大連謝德文女士生前遭受的殘忍折磨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二月二十一日】(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在中共邪黨對法輪功的二十一年迫害中,大連法輪功學員謝德文女士四次被非法關押、兩次被非法勞教,在馬三家勞教所遭受了種種慘無人道的身心摧殘,於二零二一年一月二十一日凌晨二時離世,年僅五十七歲。
謝德文 |
謝德文一九九六年修煉法輪大法後,道德提升,身體健康,曾患的多種疾病都好了。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澤民團夥瘋狂迫害法輪功後,她因堅持修煉法輪大法、按照真、善、忍修心向善,多次被綁架迫害、共被非法關押四年八個月零十七天,在馬三家勞教所遭受了各種抻刑:雙手吊掛抻、「小燕飛機式」抻、一手上、一手下的抻、兩手被平拉抻等等摧殘。
一、四次被非法抓捕
第一次:一九九九年九月五日,謝德文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到北京上訪,住在北京一個郊區的旅館裏。被北京警察綁架,關押在鄰近的一個房子裏三天,然後被劫回大連,被關押在姚家看守所四十五天,勒索三千元錢,沒有收據。後要回一千五百元錢,另外一千五百元錢被警察自己用了。
第二次:二零零零年一月二十一日,謝德文在家裏被侯家溝派出所綁架,被非法關押在大連姚家看守所,行政拘留十五天。她絕食抗議,但被強迫交二百元伙食費,後被關押在侯家溝派出所六天,她繼續絕食抗議,初六晚上被放回,此次被非法關押二十一天,扣款二百元。
第三次:二零零零年下半年,謝德文在家裏被侯家溝派出所片警綁架到中山區辦的洗腦班三天。隨後刑拘三十天,隨後被勞教一年半。
第四次:二零零四年四月十四日晚上七點四十分左右,謝德文在沙區西山坊大慶街發真相材料,被泉湧派出所警察、協警綁架,被強迫坐在鐵椅上十三個小時,抄家時因不配合,一警察將她雙手扭至「背銬」,說「再不老實就給你銬上」。拘留三十天,非法勞教三年,最後被馬三家勞教所加期五天。
二、在大連看守所、勞教所遭受的酷刑折磨
1. 打「地環」迫害和進行侮辱
在大連看守所,因為在監室煉功,謝德文被警察給打「地環」(手腳銬在一起)固定不動半個月。因為抗議迫害,嘴裏被塞進打掃廁所用的抹布。吃飯時,因為手是背著銬的,犯罪嫌疑人問獄警「她怎麼吃飯?」姓徐的獄警說「讓她像狗一樣吃」。
中共酷刑示意圖:鎖地環 |
2. 灌食迫害
在大連教養院期間,法輪功學員絕食抗議迫害,當時教養院院長郝文帥在台上說:「你們不吃飯,我們就不把你們當人看,給你們灌食,像牲口一樣對待。」
第一次晚上灌食時,警察雍其勇邊下插管邊說「多下點兒」,謝德文感覺管子底部在胃裏繞了近二圈。灌食後,她吐了出來,才知道是濃鹽水的麵糊。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繪畫) |
有一次三個監室的法輪功學員全部絕食,在一次灌食前,一個獄警對法輪功學員說:「這是新買的管子,口子粗,灌得快,一天三次灌,就是折磨你們。」謝德文一看那管,口徑比舊管大,長度也比舊管長了許多,看起來是粗糙的那種磚紅色膠皮管。灌食時管子快進快出,鼻腔火辣辣的痛,管壁上、地上都是鼻血。後來就把絕食的孫連霞迫害死了。
3. 電棍電
有一次法輪功學員集體在監室煉功,警察孫永發,穿著大皮鞋朝謝德文小腹處踹了一腳,把她踢得倒退了好幾步。三月十九日晚飯後,各個監室門都貼上污衊大法和師父的話,地上每人面前放一張紙,上面寫著侮辱師父的話,廣播裏放著侮辱大法的歌,使法輪功學員身心受到極大傷害和摧殘,法輪功學員被迫雙手抱腿,誰要站起來就被拖到走廊上用電棍電。
有一次謝德文雙手被背銬在桌子腿上,蹲著起不來,前面放著寫有謾罵大法師父的話,叫她照著念。同時放高分貝大喇叭的污衊錄音,污衊師父、污衊大法。
在大連教養院,謝德文有次絕食,灌食時苑玲月踩著她的腳、揪著她的頭髮說:「你不吃飯,灌一次食收200元錢。」她說「家裏一分錢都不會給你的」,苑玲月說「就說你在這裏受折磨,家裏就乖乖給了」。然後送進小號(就是不鏽鋼做的連體籠子),打背銬,七天七夜站著、不准睡覺。
七天後轉到另一小號,雙腿並攏,用透明膠帶反覆纏繞,然後犯人張衝使勁拍謝德文的背「下去吧」,雙腿的筋就被一下子抻直,非常痛苦。
後來是強制轉化,不轉化又罰站、不讓睡覺,睏的站著睡著了,摔了好幾次,十五天後回到二大隊強迫勞動,每天十五、六個小時,回監室後裝衛生筷子等。
謝德文再次絕食抗議,他們把她弄到醫院扎針,警察說「有錢你就花吧」。她拒絕扎針,他們不理睬。
回來後,韓姓大隊長指使犯人把謝德文手、腳、四肢銬在四個床頭,床上五塊木板,後來她說:「撤掉兩塊板,脖子一塊,腳一塊,臀部一塊。每天除了三次灌食外,都銬在床上。」
酷刑演示:死人床 |
有一次犯人張衝給謝德文灌食時給加了辣椒麵,再把飲料瓶口塞進她的嘴裏,用塑料盆直接倒入飲料瓶,邊倒邊說:這樣灌得快。旁邊一個普教說:這樣容易嗆著。然後張衝抱一隻貓在她胃上踩,她感覺皮膚薄的就像一張紙一樣馬上就破了,三天後從床上下來,胳膊、腿都不聽使喚,肩與胳膊之間有縫隙,活動困難。
三、在馬三家被酷刑折磨 生不如死
1、灌食、小號、送精神病院
二零零四年十月份,大連法輪功學員被從大連教養院轉入馬三家勞教所,因不做操被加期五天。第一個月在綜合樓,早飯後6點半走晚上十點回來,強迫聽著他們那一套,謝德文掉了很多頭髮,常常胸口發悶,呼吸困難。
有一天晚上,謝德文喊「法輪大法好」,他們連夜把她送入小號,途中有人拿拖鞋打她的臉,眼睛都打紅了。警察劉文換上便裝,穿上大皮鞋,在小號裏朝謝德文胸口使勁的踹了一腳,因她絕食,馬吉山把她打得鼻血直流,他們還讓她把帶血的衣服扔掉,馬吉山還使勁拽著她的頭髮。
馬吉山還用開口器最大檔給她灌食,邊灌邊說「一會給一小口」。警察陳兵說「不著急,慢慢灌」,每次灌食都是兩、三個小時,一天兩到三次,灌完後開口器也不拿下來,等拿下來時嘴都閉不上了,牙齒也鬆動了。
野蠻灌食用的開口器 |
謝德文還被強制在棉絮飛揚又髒又黑的馬三家彈棉車間做棉絮活兒,都是七十年代的報廢設備,每天勞動十四、五個小時,又髒、又累、又危險,經常幹著活兒就睡著了,就被呵斥聲叫醒了。
謝德文被關小號後,獄警把謝德文的雙手用手銬定位,謝德文坐在冰涼的硬凳上,一個多月後才放出來;並且每天從早到晚大音量播放誣蔑法輪功的廣播,甚至有時放到半夜,過年也是如此。謝德文拒絕「轉化」,用絕食的方式抵制無理迫害。獄警黃海豔等人對她強行插管灌食,導致她胃被插破,出了半碗血,差點被嗆死。最後獄醫曹玉潔出了一個毒招,灌完食後往嘴裏下撐子,撐得頜骨脫臼,口腔多次被撐破,血流了一身。從小號出來後,又給她綁老虎凳定位四天,她的臀部都坐爛了的時候,才給她打開手銬。
酷刑演示:打毒針(繪畫) |
這樣酷刑折磨後,馬三家的警察在謝德文神智清醒的情況下,把她送進精神病院三天。注射了白色和紅色不明液體,謝德文頓時就有像瘋了一樣的感覺。獄醫陳兵和丁太勇都給她注射過不明藥物,丁還使勁掐著她的兩腮使她痛苦。有一個吳姓警察因謝德文喊「法輪大法好」開窗凍她,用粗繩子勒嘴,邊勒邊說「叫你喊,叫你喊」。還有一個不是警察的小號隊長,用腳踹她肚子。因灌食時鼻子流了很多血,警察張磊開大自來水管朝她鼻子上噴水,她渾身是水,警察黃海燕用腳踩她的頭。
2、二零零五年的毆打、老虎凳、野蠻灌食迫害
二零零五年四月五日惡警黃海燕騎在謝德文身上進行野蠻灌食,而後一腳把她踹進老虎凳子裏銬起來,被迫害的站立不起來。
酷刑演示:老虎凳 |
四月七日,謝德文、孫淑香、王淑平因不配合戴手銬,惡副所長王乃民領著惡警於文等人把她們三人銬在一起,用皮鞋往她們臉上踹,踹得鼻孔流血。孫淑香眼睛紅腫,很長時間看東西模糊。
四月十九日,在二分隊的法輪功學員集體發正念,幾名女惡警跑進來猛踹學員。惡警崔弘把孫淑香肋骨踹傷,又把嘴封上送進小號。在小號裏灌食,惡警們根本不管學員的死活,謝德文和一名姓夏的學員被她們野蠻灌食差點嗆死。
馬三家勞教所的小號裏一把鐵椅子近一米長,兩端銬著謝德文的左右手,腳被雙銬著,十多天後臀部坐爛了。改單手銬坐在地上。小號關了三個多月,過年就她一個人在裏面。她曾絕食了三個多月,坐鐵椅子兩次,每次都是十四天才放出來。小號有四平米大小,門窗封閉,冬冷夏熱,二十四小時坐在水泥地上,不讓洗臉刷牙,不准換衣服,夏天身上散發出一股惡臭味,警察進來都捂著鼻子跑。吃的是剩下的硬窩窩頭和一點鹹菜。不給水喝,不讓吃飽,有的學員渴得喝尿盆裏的水,還經常被拳打腳踢,戴手銬。
3、二零零六年的「開口器」灌藥等迫害
二零零六年二月二十三日上午,因不配合迫害、不坐小板凳,謝德文被教養院管理處處長劉勇用力一揪、摔在地上,爬起來之後又被其打。謝德文喊「法輪大法好」,又被劉左右開弓反覆打臉,一邊打一邊說喊,打完後強制她面壁罰站。後因不穿監服,謝德文又被惡警陳景敏用拳頭搗臉四下。搗完後陳說手疼,說找拖鞋打手不疼。惡警陳景敏還暴打法輪功學員楊立威臉部一陣。謝德文還被惡警王琪用拳頭搗臉,又被惡警閆世光用拳頭打臉、用掃帚把打手(手被反銬)。
四月末,惡警馬吉山、張軍對從不戴胸卡、四天沒吃飯的謝德文拳打腳踢,使謝兩鼻孔出血,強制她面壁跪後鼻血流在牆上、衣服上。灌食大夫曹玉潔立即將上衣血跡處理掉,惡警馬吉山擦鼻血,惡警於文(科長)說把衣服扔掉。當天灌食迫害時,曹玉潔用鋼勺撬謝德文的牙齒,致使勺彎,牙齒損壞,流血,又用針管(塑料注射用)撬,碎裂後叫扣謝德文的錢;然後又去找開口器。
五月一日早八點左右,惡警處長馬吉山叫謝德文兩腳並攏,謝德文沒聽。馬說:看我一會怎麼收拾你。不一會,惡警馬吉山將謝德文捆綁在死人床上,用開口器將謝德文的嘴打開後,將開口器纏繞在脖子上,雙手使勁摁兩腮。過了很長時間,邪惡的灌食大夫曹玉潔進來了,說準備好了,太好了。馬說:不著急,慢慢用小勺餵。事後他們說用兩個小時。灌完食開口器也不及時取下來。因為放假,每日兩次,平時三次。
酷刑演示:灌食 |
五月二日早,惡警馬吉山指使惡警灌食大夫給謝德文灌藥,先說消炎藥,當藥發作時謝德文指問:「給我灌的甚麼藥,心臟這麼難受!」惡警馬說:「血壓藥」。在場的還有惡警陳凱,說用小勺將藥片放進去,一下子就進去了,惡警和大夫小聲嘀咕著甚麼。下午灌食時惡警馬吉山老早將謝德文的嘴撐開,嘴撐大裂開了,內唇兩邊起了泡。大夫陳冰用飯盆直接往裏倒。惡警馬吉山阻止說「不著急,你有事你就忙,誰都能餵兩口」。陳灌一會,吃一會瓜子,說「我下去蹓躂一會」。馬吉山又灌一會,揚言:「過完『五一』看我怎麼收拾你,把你捆在床上,我讓你橫著出去」。陳冰說:「讓你大小便都在床上,你等著。」
五月四日,惡警馬吉山又早早把謝德文的嘴撐開,用飯盒灌食。當飯盒裏還剩很少的糊粥時,馬說:「哪有功夫管她,下管吧」,大夫說:「算了吧。」灌完食後很長時間才將開口器取下來。謝德文剛坐起來,惡警馬吉山又問:「謝德文你的牌子呢(即胸卡)?」隨後又將謝按在死人床上,又下上開口器撐起來。並威脅說「過完『五一』看我怎麼收拾你,把你捆在床上」,在場的惡警李俊也說「捆在床上」。
五月九日早,因拒絕參加非法勞動扒大蒜,謝德文被惡警劉勇強制面壁下跪。謝不跪,遭惡警反銬後用腳踹她的左腿肚,一下摔跪在地,右腿撞在鐵床沿上,臉撞在鐵床柱上。惡警劉勇用椅子倚住她的後面,還想叫別人坐在上面。
五月十日,惡警馬吉山將拒絕勞動的謝德文銬在桌子和暖氣管上,背對桌子蹲下。放攻擊大法的錄音,並用腳踢她不讓坐,還用手使勁拽她的一綹頭髮。以後的日子都用手銬銬在床間抻。
謝德文因不穿教養院規定的服裝,還被兩個男警扒褲子,其中一個警察叫王琪,還說:明天不穿再扒一層。目的是羞辱法輪功學員,侮辱人格。
謝德文在馬三家勞教所遭受了各種抻刑:雙手吊掛抻、「小燕飛機式」抻、一手上、一手下的抻、兩手被平拉抻等等,使謝德文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馬三家酷刑:上大掛 |
四、謝德文家人受到的精神迫害
謝德文當年被綁架、警察非法抄家時,謝德文七十多歲的老母親嚇得聲音顫抖、兩腿發軟,手腳都不聽使喚了。謝德文和姐姐(曾被非法勞教)弟弟(曾被綁架)仨人相繼被迫害,致使謝德文的老母親整天提心吊膽的過日子。
謝德文的父親在她第四次被抓時著急上火,得了重病熬了三年,等到謝德文回來後兩個月就去世了。
謝德文一直和母親等家人生活在一起。在近些年中,為了避開警察的繼續迫害,她和母親及家人搬離了原來的住所,以至於將房子賣掉。就是這樣,她已九十多歲的老母親也還是整天提心吊膽。如今,白髮人送黑髮人,在邪黨對法輪功學員的殘酷迫害中,這一人間慘劇仍在繼續。
綜上所述,中共邪黨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令人髮指。講出真相,是讓人們真正認清邪黨的真面目──中共是魔鬼,對人類是災難!善良的人們只有明白真相,退出中共邪黨及邪黨的一切組織,才會擁有美好的未來!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3/6/191271.html>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二月二十一日】(明慧網通訊員四川報導)四川省瀘州市納溪區法輪功學員巫德蓉,現年七十歲,納溪新樂鄉農婦,二零一七年九月十七日夜晚在家被警察斷電闖入綁架,遭三年冤獄迫害,於二零二零年九月十七日出獄回家。
巫德蓉老人曝光納溪公檢法人員綁架、構陷她的經過,說:「將我投進監獄迫害三年,罰款五千。公檢法全是亂來!整個過程全是違法,造假,甚麼都是假的!」
以下是巫德蓉老人自述當年被非法判刑迫害的經過。
一、警察斷電,夜闖家門,無證抄家、搶劫、抓人
二零一七年九月十七日晚上九點多鐘,我和丈夫兩人在家。丈夫看電視,一邊摘韭菜,準備包餃子。突然斷電了,屋裏漆黑。丈夫叫我出去看看,是不是電表出了問題。我剛一開門,十來個人,黑壓壓的一大群,迅速的闖進屋來。兩個人迅速擒住我的雙臂,其餘的人直奔我的臥室翻箱倒櫃,輕車熟路的直奔櫃子抽屜裏的錢匣。只聽一個人含含糊糊的咕嚕了一句:「核實一下。」「核實」在悄無聲息中進行,就像黑社會秘密行竊一樣。
我問:「你們是甚麼人?來幹甚麼?」其中一人反問:「我是誰,你還不知道嗎?」我一看,這個身著便衣的人原來是納溪區永寧派出所的警察李雄明。
來的人全是著便裝,沒人佩戴工作牌,沒人亮出執法的工作證件,也沒人出示搜查證。除了李雄明,其餘的我一個都不認得。李雄明這些年積極迫害本區域法輪功學員,騷擾抄家,夥同構陷、判刑,可謂劣跡斑斑。
一會兒,只聽一人往樓下喊:「拿編織袋來裝。」樓下還有人,估計有社區的。
我被劫持在臥室門口站著,只見他們把櫃子裏的東西一股腦的往編織袋裏裝,然後扛下樓。我所站的位置,看見他們把我的影碟機、煉功的播放器拿走了,我花三十元錢買的、用於練習寫字認字、抄寫經文的黑板都被提著走了。
甚麼是「核實」?「核實甚麼」?所謂的「核實」就是一場搶劫,搶走的東西用編織袋裝走。特別是櫃子裏丈夫的一部份退休金,是我們家日常開支要用的現金,至少千元以上,被洗劫一空。兒子單位每季度發一次匯通超市的提貨卡,一張卡300元~350元,期限三年。至少有兩張或三張提貨卡存放櫃子裏,一張不剩全劫走;一對金耳墜,從台灣帶回來的,也失竊了。搶走的物品、錢財,全沒有當面與我們一一清點,也沒有留下清單。
我丈夫目擊搶劫現場,嚇的一動不敢動,眼睜睜的看著這伙不法之徒把我們家裏的東西搶走。搶走些甚麼東西,沒人找他「核實」、簽字。他們當著我丈夫的面把我綁架,沒人向他出示逮捕證,拘留證,沒人告知他要把我抓到哪裏去。
二、公安造假與貪財
這個以「核實」為名,斷電夜闖的搶劫行動,是為構陷一場冤獄的陰謀策劃的。
夜闖,悄無聲息的行動,周圍的居民不知道執法者在違法,在行劫;搶走了些甚麼東西?數量多少?沒有清點,也不留下清單,給公安辦案人做惡迫害法輪功製造冤獄,提供了恣意妄為的空間。他們大可以在所謂的「證據」上誇大數據,胡編亂造。
如:說從我家中搜出含報紙130張、傳單65張、刊物41件、條幅23份、圖片四張、標語52張、書籍73本、光盤84張、DVD播放器等。我屋裏有甚麼東西我還不清楚?哪有那麼多書籍、報紙、傳單?而且根本就沒有條幅。我家的光盤有幾張光盤是我自己看的,有十來張是別人廢棄的,疊成一摞,我準備第二天拿去當廢品賣的。就這些光盤給我算成84張。從法律上講,就算我家裏擁有這些東西,也是公民信仰自由、言論自由的權利,是受法律保護的私人物品,是合法的。
貪財。我櫃子裏的上千元現金、匯通超市的提貨卡、金耳墜、黑板被搶劫了,但在他們搞的材料裏,這些東西統統沒有如實記錄。起訴書、判決書上也一字不提,也不歸還。看守所搜身時,我身上的一百零九元錢現金、一張匯通提貨卡、一雙鞋,我叫送我去看守所的警察轉交給我家人。他們把東西帶走了,但沒有轉交,也沒退還本人。公安既造假,又貪財,這點小錢都貪。
程序造假。二零一七年九月十八日,公安送達拘留通知書給家人時,補了一張十五日的傳喚通知,告知本人十六日到永寧派出所接受傳喚。十五日本人沒有接到傳喚通知,十六日也沒有傳喚行動,十八日本人被非法關押之後,卻增補一個傳喚通知來,搞出一個假傳喚的程序。
公安貪財已不是稀奇事了。二零零一年一月三日早上八點前,納溪新樂派出所公安人員卓石、李建華到我家來,預謀把我綁架到洗腦班。我不在家,他們就賴在我家不走。我兒子要上班,只好讓他們留在家中,自己上班去了。卓石、李建華就在我家裏肆無忌憚的亂翻,撬爛臥室門。剛從銀行裏取出的一千五百元錢不見了,小音箱不見了,還盜劫了我的法輪功書籍、MP3。他們賴在我家等了我一天一夜,隨便吃我家的東西。等我第二天早上回家時,把我綁架到了洗腦班。他們還說:「看見你家的紅薯、這樣、那樣的東西,都想煮來吃。」
然後,納溪區新樂鄉派出所打電話到重慶我丈夫打工的單位,逼迫單位辭退我丈夫,要他回來。我丈夫回家一看,家裏被翻的一片狼藉。他們吃了家裏的東西,果皮紙屑滿地都是,非常氣憤。新樂鄉派出所人員又向我丈夫敲詐五千元錢,說給錢就可讓我丈夫把我從洗腦班領回家,我丈夫拒絕。我在洗腦班被非法拘禁兩年零八個月。
二零零四年,我被非法勞教,公安非法抄家,從我家櫃子裏盜劫千多元錢。二零零八年九月十日,我到合江講法輪功真相,被合江公安局綁架。丈夫回來見櫃子裏的錢只有二十元,存摺上則顯示三天前取款五千元,而這五千元錢卻不見存放在櫃子的錢匣裏。後來向我確認,這筆錢是取來放在櫃子裏的,我一分沒動,才知道合江公安撬門入室,搶走我家的私人財物,這五千元錢也被他們盜竊了。
三、檢察院造假
納溪檢察院辦案人董丹,到看守所非法提訊,問我這些年在外面張貼過甚麼東西沒有?我如實的說:受瀘天化一個退休幹部委託,幫他貼了兩張急著賣房的廣告。當時董丹沒作記錄。第二次來提訊,賣房廣告在董丹的筆下竟成了法輪功宣傳標語(按照法律規定,貼法輪功標語並不違法)記錄在她整的材料上。
從判決書上得知,原來納溪區委防邪辦主任陳文剛在大正溝農貿市場廣告欄上撕掉了兩張法輪功標語,交給農貿市場。於是檢察院每次來提訊,就硬把陳文剛撕毀的標語強加於我,說是我貼的。
檢察院辦案人董丹拿出兩段視頻給我看,一個是我背著背兜與其他兩個背背兜人路上行走的圖象;另一個人背著背兜的背影,檢察院董丹說是我。但是,所提供的圖象上並沒有看見我具體在做甚麼,或在專欄張貼了甚麼的現場動作。
而且,檢察院每次來又荒唐的抓住「背兜」不放,說圖象上我背著背兜,搜查時看見我屋裏有背兜。我說,我撿垃圾十幾年了,家裏有背兜不奇怪。我照顧年邁的母親,每天經過農貿市場,有我路過的圖象很正常。再說,如果說圖象上背背兜的背影是我,那也不奇怪。輪到我照顧母親那個月,母親的伙食費由我負擔,特別需要錢。我沒有收入,主要靠撿垃圾。那麼我尋找可撿的垃圾,在哪裏站一下,看一下,就是犯罪嗎?我貼賣房廣告,是在大橋角角處貼的,那裏也有監控,你們可以看。
檢察院辦案人董丹硬把這兩份標語記在我的頭上。庭審時,區委邪教辦主任陳文剛提供的這兩張標語成了他們迫害我的重要證據。我問,那標語上寫的是啥?是「法輪大法好」,還是「天滅中共」?沒人回答,公訴人把頭埋著,沒開腔。法庭上我直呼:「這些證據全是假的,全是造假。沒有的都說成了有。你們的筆桿子殺人真的比槍桿子殺人還厲害!」法庭上下沒人開腔,公訴人把頭埋著,不吭聲。
我對公訴人董丹說:「你一個執法人員辦案,事關生死,不實事求是咋要得呢?根本沒有的事情,你怎麼寫出那麼多來?你的做法恐怕不對頭喲?我們老百姓指望著有甚麼問題靠你們維權做主,斷公道,你們都這樣亂來,我們國家的老百姓還能靠誰呀?」「董丹,你犯了三種法,你知道嗎?你不真,沒按照真善忍做,犯了天法;你沒按照憲法做,你犯了國法;你父母教導你讀書當好人,當清官、好官,你整人害人,沒按照父母的要求做,犯了家法。你筆桿子殺人比槍桿子還兇。」公訴人低頭無語。
第二次開庭主要是宣判。檢察院公訴人董丹與辦案人之一嚴飛飛到庭審現場虛晃一下,因為心虛,還沒等開庭,就偷偷溜走了。
四、法官以背兜斷案,耍無賴
納溪法院審判長王月以背兜斷案耍無賴,可笑至極。
庭審時,我對審判長說:「這些是假的,全部是亂寫的,沒一樣是真的。書籍、碟子、報紙,幾十份,百多份,我家裏哪有這麼的東西嘛?有我背背兜行走的圖象,背背兜的人太多了,有賣菜的,買菜的,做啥的都有,怎麼偏偏貼標語的說是我呢?」審判長說:「在你屋裏看見有個背兜。」
我說:「我屋裏是有背兜呀,還不止一個呢。我撿垃圾七、八年,十來年了。那是你們逼的。將我非法關押洗腦班近三年,非法勞教一年零三個月,非法判刑三年半(第一次被非法判刑),非法拘留數次。屢遭迫害,我的房屋倒塌,無錢修復,我被逼著進城撿垃圾為生。」
庭審結束時,三個人拉著我要我簽字認可,我拒簽。第二次上庭,宣布我被判刑三年、處罰金五千元,又要我簽字。我說:「簽甚麼字?讀給我聽,我沒有文化。」沒人讀給我聽,七、八個人緊緊的圍著我,有的拿著印泥,有的強抓住我的手,野蠻的逼迫我簽字、蓋手印。我堅決拒簽。我說:「你們這樣幹,究竟是為了甚麼嘛?能得到甚麼好處嗎?」
非法宣判過後沒幾天,審判長王月拿著大約是判決書,到看守所來找我簽字。我對王月說:「你是搞司法的,你亂寫亂判,你是在犯法……我根本就沒有去貼過標語。我如實對你們講,我給人家貼的是兩張賣房子的廣告,是廠裏一個當官的書記,忙著要走,急於賣房,委託我貼的,我還可以找他作證。而且我在橋角角宣傳欄上貼的,那裏有攝像頭也看得見的。為啥要亂寫?既然看見了是我貼的,為甚麼說不出裏面的內容?」
王月理屈詞窮,又拿背兜來耍賴,她說:「反正你那屋裏頭有個背兜。」我說:「有背兜就是犯法嗎?」
王月要我簽字,我就叫她讀給我聽,我說我沒文化。她不讀。我說:「寫些甚麼我都不知道,怎麼給你簽?如果你栽贓我殺人放火我都簽字嗎?」王月就找看守所的獄警簽。我對獄警說:「你們別簽,要承擔責任的。」警察不肯簽,王月就哄著他說:「你簽一下嘛,不關事的,簽了就作數了。」一個警察在脅迫下就簽字了。
很快,他們把我推進了監獄,納溪公檢法給我設的冤獄就構陷成了。看守所裏有良知的警察暗地裏都為我鳴不平,說我是被整的,冤枉的,給上司湊數的。表示同情我的遭遇。
五、講真相,喚良知
這些年在與公檢法人員打交道中,我看著眼前的他們跟著中共迫害法輪功,禍亂司法而至今不明真相,大難臨頭還泯然不知,我覺的他們很可憐。所以哪怕在遭受冤獄構陷迫害的魔難中,也抓住時機給他們講真相。
二零一七年庭審時,審判長叫我發言,我就說:誣陷法輪功為某教沒有法律依據。法輪大法教人向善,修大法的人一不偷,二不搶,不嫖不賭,當官的不貪污盜竊,這多好嘛。有的人花幾十萬、幾百萬都醫不好的病,修煉法輪功好了。大家身體健康,對國家、對社會、對家庭、個人都有好處,這些事實真相你們就看不見嗎?
在公、檢、法人員的非法提訊、庭審的構陷過程中我都這樣說,當時國家支持法輪功,全國各地的氣功協會、體委都邀請大法師父去傳功講法。大法師父在北京二炮禮堂多次傳功講法;給見義勇為的公安警察療傷、治病;九三年東方健康博覽會上,法輪功與師父獲博覽會最高獎「邊緣科學進步獎」和大會「特別金獎」及「受群眾歡迎氣功師」稱號。
再有,法輪大法書籍是在國家的新華書店公開出售的,價格是國家審批的。國家一時支持我們修煉,一時又打壓,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錯在哪裏?你把這個事情回答我一下。他們有的就說,我也說不清楚。我說,說不清楚就不要亂整呀。他說,我們做了這一行,有甚麼法呢?
我還對他們說:我修煉法輪功二十三年了,從來沒得過病。「法輪大法好」,我的親身經歷就是見證。一個人做事要憑良心,要實事求是。法輪功學員哪裏做的不好,知道自己向內找,哪裏沒做好就改。你們用強制的方法是改變不了人心的。老百姓指望著你們撐起青天,為百姓討公道。像你們這樣造假,亂整、亂來,這個世道都塌了,老百姓還靠誰呀?你這樣亂整,跟那些搶人害人的有啥子區別?別以為誰的官大聽誰的就是對的。你們要記住,歷史有見證的,人是瞞不過天的,人不治天治。
我是農村戶口,近年來老年人每個月有一百元補助。冤獄期滿回家後,納溪社保局要我退還三年半冤獄期間的老年補助,共計四百七十五元。生產隊、街道辦一再催促去繳款。姓李的街道辦人員恐嚇說,如果再不去交錢,就要上法庭了。看來,法庭助中共迫害法輪功好使,助中共各機構行業違法行惡也管用。公檢法就是中共行惡的工具。
冤獄中、冤獄回來,我都一直惦記著給納溪參與迫害法輪功的公檢法人員講真相。一心想親自找到直接迫害我的辦案人,對他們誠心勸善,希望他們不要再繼續參與迫害法輪功了,在即將來臨的大劫大難中留下未來。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二月二十一日】(明慧網通訊員山東報導)山東省東營市孤島鎮法輪功學員耿錄堂、鄒佩霞夫婦,已是七旬老人,因為修煉法輪大法,做好人,均被東營市法院非法判刑三年三個月,並被勒索罰款三萬元。
二零二零年十一月二號下午兩點,東營市法院對耿錄堂夫婦通過視頻非法開庭,耿錄堂先生和家人在家,以視頻的方式出庭,鄒佩霞女士在被非法關押中以視頻的方式出庭,兩位律師到法庭現場,做了有理有據的辯護。
近日得知,耿錄堂、鄒佩霞夫婦均被東營市法院非法判刑三年三個月,並被勒索罰款三萬元。
得大法,獲新生
耿錄堂、鄒佩霞老夫妻,年過七旬,家住東營市勝利油田孤島採油廠芙蓉小區。修煉大法前,夫妻倆身體很不好,耿錄堂還患有高血壓等疾病。一九九六年前後,老倆口喜得法輪大法。
修煉大法後,夫妻倆所有疾病不翼而飛,他們按照大法師父教導的做好人的標準去要求自己,互相關心體貼、樂於助人,家庭、鄰里關係越發和睦。在家中,鄒佩霞孝順公婆,是個好妻子、好母親。在單位裏,耿錄堂為人耿直、忠厚,在工作中勤勤懇懇、任勞任怨,退休前,家裏攢了一大摞獎狀。
為討公道 遭受迫害
在一九九九年江澤民流氓集團發動迫害法輪功後,耿錄堂、鄒佩霞夫婦屢次被勝利油田「六一零」(江澤民一夥為迫害法輪功而專門成立的非法組織)迫害。
為了說一句公道話,自一九九九年七月起,鄒佩霞進京上訪,遭受被關洗腦班、非法拘禁、拘留和罰款等迫害。他們的家從此再無寧日。
二零零零年十月, 鄒佩霞被非法勞教,被劫持到山東省女子勞教所。在勞教所裏,為了逼迫鄒佩霞「轉化」,寫放棄信仰的所謂「三書」,獄警動用了各種卑劣的手段和酷刑:毆打、罰站、罰坐小板凳、「不轉化」就蹲小號、限制時間上廁所、奴工生產等等。
除了肉體上的迫害,最痛苦的是精神上的折磨。一天「不轉化」,就天天強迫鄒佩霞觀看造謠謾罵法輪功師父和法輪功的洗腦片,長期精神迫害和內心的痛苦,鄒佩霞思維出現了嚴重錯亂,精神上好像是真的出現問題了。
從新修大法 再次獲新生
在被非法關押了兩年之後,二零零二年三月,鄒佩霞終於獲得了自由。身體自由了,心沒有自由。在勞教所遭受嚴重精神迫害的陰影像個夢魘不去,鄒佩霞整日鬱鬱寡歡、少言少語,經常會不吃不喝,有時五、六天,有時十天、八天。到醫院一檢查,大夫查出是嚴重的抑鬱症。
從前那個熱情善良的妻子不見了,這可怎麼辦?丈夫耿錄堂看在眼裏,急在心上,他帶著妻子到處求醫。先後去了勝利油田八分場醫院、有名的煙台萊山醫院精神科,有病亂求醫,方法用盡了,怎麼也治不好。
在萬般無奈的情況下,二零零七年,夫妻倆決心從新修煉法輪大法。修煉短短一段時間後,兩人的身體和精神又發生了令人驚奇的變化,鄒佩霞的精神很快恢復了正常,抑鬱不見了,開心的笑容,一點一點又浮現在她的臉上。丈夫耿錄堂竟然也能把喝了三十多年的酒戒掉了。
修煉法輪大法使他們逐漸的回歸到了正常的家庭生活,家裏也終於又有了歡樂的笑聲。
堅持真理,再遭迫害
重獲新生的夫妻倆深知中共謊言的毒害,為了揭穿共產黨為迫害法輪大法製造的一切謊言,他們決定放棄安逸的老年生活,站出來為廣大善良的民眾講清真相,再次遭到共產黨的迫害。
二零一九年九月十七日,老倆口去河口地區趕集,向人講真相,遭人惡告,東營市河口區國保大隊下屬的義和鎮派出所警察,於當天綁架了夫婦倆。
為達到構陷耿錄堂夫婦的目的,在查明事實、檢察院已退回了這個案子的情況下,河口區國保大隊警察出爾反爾,他們和孤島鎮濟南軍馬場警察先後三次非法闖入耿錄堂家抄家,搜集所謂的「罪證」。
二零一九年九月十八日,河口分局警察夥同馬場派出所警察搶劫走大法書籍、印章和真相幣等。事隔幾天,河口分局警察威脅家人,又去家裏搶劫走新唐人接收天線。
家人去跟警察交涉時,警察欺騙家人說,關一個月,就放回家,一個月後,卻得知,耿錄堂被非法關押在河口看守所,鄒佩霞被非法關押在東營看守所。
在萬般無奈的情況下,家人只能求助於法律為老倆口伸張正義,但是當律師於二零一九年十月二十一日去看守所要求會見鄒佩霞時,卻被河口國保大隊警察張景山無理拒絕,就警察公然違反法律的行為,律師曾向檢察院提交了控告書。
耿錄堂的老母親年屆百歲了,她有四個兒子,鄒佩霞是她心目中最孝順貼心的兒媳婦。鄒佩霞被非法關押,眼看已近年關,老婆婆卻得不到兒媳的任何消息,整日在家憂心忡忡、焦慮萬分,年老體衰再加上憂思過度,老人家於二零二零年過年前幾天含恨離世。
如今,七旬的耿錄堂、鄒佩霞老倆口被非法判刑三年三個月。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2/28/191169.html>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二月二十一日】(明慧網通訊員北京報導)二零一九年十一月十九日,北京法輪功學員張慕傑女士被清源路派出所警察綁架。近日得知,張慕傑已於二零二零年十二月二十六日,被大興區法院秘密非法判刑四年。
張慕傑女士被開庭等過程,大興區法院沒有通知張慕傑的任何家人,只是近日,其家人才得知張慕傑女士已經被非法判刑四年,張慕傑女士的女兒心中很痛苦、不解。張慕傑女士認為自己無罪,現在她自己已經提交了上訴書。
張慕傑,今年六十四歲,祖籍北京延慶,孤身一人居住在北京大興區。二零一九年十一月十九號清晨,張慕傑被闖入家中的清源路派出所吳姓警察綁架。警察搶走真相台曆九十本左右,內夾真相期刊等。張慕傑被非法關押在大興看守所。清源派出所吳姓警察對張慕傑進一步構陷和非法批捕。
張慕傑孤身一人,辛苦把女兒養大。過去她身體多病,煉法輪功使她健康快樂,多少年沒吃過一粒藥,沒花過國家一分醫藥費,不拖累女兒。
堅持信仰 曾遭中共迫害
二零一五年三月二十五日,張慕傑被西城區公安局警察綁架,警察並抄走了她的電腦和大法書籍。張慕傑被非法關押在西城區看守所。警察從監控中,看到她發救人的真相資料,西城警察以此為由準備把她構陷到檢察院,予以起訴、判刑迫害。
二零一五年四月二十五日,張慕傑被白紙坊派出所和街道人員從西城看守所劫走,非法關押到西城洗腦班,位於昌平沙河鎮東七里渠地區(無詳細地址)。張慕傑被非法關押一個月,在律師的參與下,警察稱不予起訴了。後張慕傑在律師的幫助下回家。
二零一五年七月二十二日上午,法輪功學員張慕真和張慕傑到永寧辦事,在車站告訴別人「法輪大法好」時,被不明真相人惡意舉報,她倆被永寧派出所警察非法扣押,後警察到她家搶走有關大法的一些物品。之後,張慕真和張慕傑被非法關押到海澱看守所。
永寧警察通知家屬說非法拘留十五天,但是張慕真和張慕傑被非法關押一月餘,於二零一五年八月六日回家。
如今,已經六旬的張慕傑女士,再遭大興區法院秘密枉判四年,家人痛苦。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2/28/191170.html>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二月二十一日】(明慧網通訊員廣西報導)廣西河池市由金城江區、宜州區、九縣組成,二零一六年宜州市改制為宜州區,河池政府辦公地由金城江區遷宜州。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開始迫害法輪功後,同中國大陸所有法輪功學員一樣,廣西河池市法輪功學員遭受了殘酷迫害。
一、法輪功學員遭迫害事例
二零零一年河池市大化縣女法輪功學員唐安妮被綁架、非法勞教,廣西女子勞教所對唐安妮持續酷刑迫害數月:晚上將唐安妮吊在二中隊工段的車間:雙手分開掛在橫樑上、腳不著地全身沒有著力點,白天強迫做工。
二零零一年河池師專教師男法輪功學員陸永和被非法勞教二年、後又延期半年多加重迫害,出勞教所後陸永和被迫流離失所,二零零八年七月再次被綁架,後被非法判刑;
二零零五年六月,法輪功學員韋小葉散發法輪功真相資料,被河池市公安局非法勞教三年,送廣西男子第一勞教所迫害。
二零零五年七月,法輪功學員楊顓榕(女、40多歲)、楊波(男、30多歲)、張書芬(女、30多歲)、陳柳萍(女、50多歲)散發法輪功真相資料,被惡人追蹤誣告,月底遭河池六一零綁架、同年十一月被河池法院開庭迫害,楊顓榕、張書芬被非法勞教3年、楊波也被非法勞教。
二零零六年七月,河池市人民醫院涉嫌迫害法輪功學員被追查取證。
二零零八年三月,貴州黔南州獨山縣女法輪功學員余桂紅,在廣西河池市馴樂鄉北山村發放法輪功真相資料時被綁架,後被非法勞教一年半。
二零零八年五月,廣西河池市法輪功學員班華在縣城講法輪功真相時,被惡人誣告遭綁架。
二零零八年十月,廣西政法委、六一零夥同宜州市政法委、六一零偷偷在宜州市拉浪林場招待所辦洗腦班,劫持廣西各地法輪功學員做洗腦迫害;宜州市廣西維尼綸廠保衛處惡人謝振平三番五次把本廠職工法輪功學員送洗腦班迫害;宜州市公安局國保大隊韋增佑、覃鍵、河池學院保衛科長張敏強合夥綁架宜州市河池學院教師鄧姓法輪功學員到洗腦班迫害,該次洗腦班宜州市有八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送洗腦班迫害)、非法抄家。
二零一四年十月,河池市宜州市理療師法輪功學員張經朝被國保惡警丘勝軍、楊庭竹、韋增佑非法抄家(張經朝未在家中),搶走法輪功書籍、打印機及VCD播放器,當地派出所惡警到張經朝小孩就讀學校騷擾,企圖摧毀張經朝一家。
二零一五年六月法輪功學員張經朝在玻璃鋼廠生活區家中被國保隊長韋增佑、六一零陳建軍等綁架,送欽州師範學院附近欽州洗腦班洗腦迫害:關押期間不准和親人通話、晚上被強迫洗腦、白天睡覺;
二零一六年一月廣西河池宜州市河池學院美術教師法輪功學員劉心願向學生介紹法輪功真相、訴江,被河池學院保衛處張敏強惡意舉報,隨後被當地警察綁架、抄家(抄走《九評共產黨》等資料)、非法刑事拘留,二零一六年三月被秘密誣判四年,二審維持誣判,二零一七年一月送廣西柳州監獄第十監區迫害。
二零二零年八月廣西河池市宜州區法輪功學員家屬覃葉蓮被宜州公安分局主管迫害法輪功副局長韋增佑綁架。
二零二零年下半年以來幾個月,廣西河池市宜州區等地公安執行邪黨清零命令,到法輪功學員家中挨個騷擾、強制簽字放棄修煉法輪功。
二、參與迫害的惡人遭惡報實例
廣西維尼綸集團(化工)有限責任公司是一個國企轉制民營中型企業,河池市的大型企業,自從中共邪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開始迫害法輪功,廣西維尼綸集團(化工)有限責任公司追隨江系流氓集團極力參與迫害,董事長牟善良、邪黨書記覃濟清、保衛處長馬偉寧、中層邪黨書記趙相賓(牟善良老婆)等極力配合邪黨河池市(地)委、宜州市委、六一零,利用企業資源主辦迫害河池市(地區)法輪功學員洗腦班。保衛處馬偉寧等惡警按名單對企業內法輪功學員人人摸底傳喚排查、跟蹤、搶劫法輪功學員的法輪功書籍、強迫法輪功學員看中共邪黨污衊法輪功洗腦錄像。
自從配合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學員以後,企業生產每年都發生人員傷亡事故,馬偉寧多種疾病纏身,趙相賓到醫院做了子宮切除。
原宜州公安分局副局長覃秉吉,二零二零年五月在法庭受審。
原宜州市公安局副局長、宜州市羅城仫佬族自治縣公安局長韋榮坤,二零二零年十二月被開除中共邪黨黨籍、開除公職、逮捕。韋榮坤從二零零零年起一直在宜州市公安局工作,當過派出所政治指導員,宜州市公安局治安警察大隊大隊長、宜州市公安局副局長、宜州市羅城仫佬族自治縣公安局長等職,韋榮坤二零零五年~二零一一年擔任宜州市公安局治安警察大隊大隊長、宜州市公安局副局長期間,發生了嚴重的迫害法輪功學員事件。
二零一九年震驚中國的「鄉黨委書記賭博讓女副鄉長按摩」醜陋事件發生在河池市宜州區龍頭鄉。
善惡有報是天理,只論來早與來遲。中共邪黨自一九四九年竊取政權以來,利用土改、工商改造、反右、文化大革命等各種政治運動摧毀了中國人的神傳文化、歷史文物,殘害了幾億中國人。二零零六年六月貴州省平塘縣掌布鄉桃坡村王國富發現兩億七千萬年奇石上有「中國共產黨亡」幾個天然大字,天理昭昭預言中共滅亡命運;二零一九的武漢肺炎拉開了淘汰中共成員和為中共站台惡人的序幕。還在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人,立即停止迫害,也許還可以挽回自己生命。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二月二十一日】(明慧網通訊員陝西報導)二月十八日早晨,陝西神木市法輪功學員陳廣昌、李凡麗夫妻剛出門,就被蹲坑的國保便衣警察綁架、塞到車裏,劫持到人民路派出所,經過核酸檢測、體檢、審訊,最後對陳廣昌刑事拘留,送到看守所。李凡麗查出有嚴重疾病,被拒收,監視居住6個月。
陳廣昌原是山東譽實律師事務所執業律師,居住在山東濟南,有十年的律師執業經歷,多次遭到中共邪黨的迫害,失去了工作。二零一三年,山東譽實律師事務所在上級司法行政機關的指示和壓力下,拒絕給陳廣昌申報律師執業年檢,導致陳廣昌律師失去了多年的客戶,不能再從事律師工作,被截斷了經濟來源。為了發揮自己專業所長,陳廣昌曾經到一家企業擔任法律顧問。隨後,陳廣昌發現自己實質上已經被監控。
二零一八年,陳廣昌夫妻考慮到雙方父母都已經年老,奶奶九十多歲,準備到陝西老家工作。為此,陳廣昌申請將律師檔案調動到陝西,在陝西申請律師執業證。但是,山東省司法廳在給陝西省發送律師檔案時,專門給陝西省司法廳打了一個電話,說明陳廣昌信仰法輪功,建議不要給陳廣昌辦理律師執業證。陝西省司法部門本來比較歡迎陳廣昌到陝西工作,但是接到電話之後,就開始給陳廣昌申請律師製造障礙。由此導致陳廣昌在陝西省的律師執業證未能辦理。
二零二零年十月九日,一位自稱是山東省司法廳姓焦的科長給陳廣昌打電話,聲稱:「網上流傳信息,山東省司法廳給陝西省司法廳打電話,要求不給陳廣昌辦理律師執業證」,要進行核實。陳廣昌如實說明了自身被迫害、山東省司法廳違憲違法干涉公民信仰自由、非法干預陝西省司法廳工作的情況。焦科長說:你要放棄法輪功信仰,只有放棄法輪功信仰,才能辦理律師執業證。
二零二一年二月十五日(正月初四),陝西省神木市公安局國保大隊韓延龍、白偉、李超,以及神木市濱河新區派出所的彭虎等警察,來到陳廣昌家門外,無理要求陳廣昌、李凡麗夫妻配合所謂「調查」、進家搜查,遭到陳廣昌夫妻拒絕。雙方在門外僵持兩個多小時。李凡麗身體素來較弱,此時體力不支、坐倒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國保大隊聲稱「沒有搜查證,以後可以補」,而且揚言可以把李凡麗架走,然後又威脅會剝奪李凡麗家中其他親人的公職等。後來國保大隊叫來李凡麗的姐姐,同意由其姐姐帶李凡麗暫時到奶奶家中吃飯,陳廣昌夫妻表示必須國保人員首先離開,國保人員表示馬上離開,因為電梯站不開,讓李凡麗夫妻先走。
騙取李凡麗夫妻離開後,國保人員強行破鎖進入陳廣昌家中,將所有的手機電腦打印機、以及法輪功書籍等等洗劫一空。隨後國保大隊人員揚言,將綁架陳廣昌。神木市公安局發布了對陳廣昌、李凡麗的通緝令,通緝令中提供的辦案人員聯繫電話:15667688383。
二月十八日早晨,陳廣昌、李凡麗拿著控告信出門,剛到樓下,三名蹲坑的國保便衣警察迅速跑來,對一家三口強制限制行動,又叫來7、8個警察。當陳廣昌夫婦二人要求警察出示證件與法律手續時,警察態度極其蠻橫,公然說:你是犯罪嫌疑人,無權要求,我們執行公務。最後當著17歲未成年的女兒面前,把李凡麗抬起來塞到車裏,戴上手銬,把夫妻二人綁架到人民路派出所。經過核酸檢測、體檢、審訊,最後對陳廣昌進行刑事拘留,送到看守所。
李凡麗身體素來較弱,而且沒有工作;在近年修煉中身體已經得到一些恢復,可是遭到此次國保大隊的威脅強迫,身體再度惡化,雙腿浮腫、走路艱難,全身各個關節發疼,夜裏無法入睡。
陳廣昌是家庭唯一的經濟支柱,現在被綁架、非法關押,未成年的女兒無依無靠,李凡麗的奶奶95歲、72歲的雙親年老多病;陳廣昌90歲的老父親都需要奉養,整個家庭面臨家破人亡的悲劇。
責任國保警察:
薛彥龍 神木市公安局國保大隊大隊長
李超 13379570500 (整個過程參與)
楊晨 18691239007
王敏
高宏偉
崔凱
濱河新區派出所 9128339110
彭虎等警察
神木市公安局人民路派出所:0912-8330006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2/28/191168.html>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二月二十一日】(明慧網通訊員湖北報導)近期,湖北省黃石市各街道、居委會聯合派出所搞所謂的「清零」行動,騷擾、威脅法輪功學員,擾得民不聊生,甚至有法輪功學員被逼得躲回鄉下老家,都沒有倖免,被逼簽下所謂的「三書」。
2021年1月27日下午3點半左右,黃石市西塞山區和平街街道辦事處的書記石某(男)、綜治辦主任田某(男)、和平街居委會綜治辦主任袁秋芳、八泉派出所警察徐金偉(懷疑是國保警察)一行四人到法輪功學員桂鳳香家騷擾,逼迫她簽放棄修煉法輪功的所謂「三書」。桂鳳香從法律角度講真相勸善,這些人不聽,還一味逼簽字,後來又說××黨的政策如何好,如果簽了字,以後有甚麼福利就給。她說,以前我哥因為你們迫害法輪功坐了三年牢,家裏連吃飯都成問題,也沒找你們居委會的麻煩,連低保都沒申請,也沒餓死,現在更不需要所謂的福利。……台灣沒有共產黨,是國民黨,但那麼小的一個小島,經濟發展成了亞洲四小龍。他們眼看說的無理,就說別把話題扯遠了,糾纏到6點15分左右才走。臨行前又威脅開年把桂鳳香送到洗腦班去,要每天去單位騷擾。
2月1日晚上9點左右,和平街居委會書記張炳紅、主任袁秋芳和一名居委會女職員又去桂鳳香家騷擾,因為她們多次前來騷擾,這次沒讓她們進門。桂鳳香說,你讓我簽,你能不能保證我病好?我沒煉法輪功的時候,每年春天要到三醫院輸液一個星期,因為是肺炎,沒有辦法治癒。她們不吱聲。桂鳳香又說,法輪功治好了我的病,法輪功與我有恩,我不說要報答法輪功,最起碼不能去詆毀法輪功,這不是人做的事。僵持了10分鐘,最後桂鳳香說明天要一清早上班,要休息了,將門關上了。
2月2日中午12點50分左右,和平街居委會工作人員朱朝陽、郭菊花到桂鳳香工作單位騷擾了10分鐘。
2月3日下午3點50分左右,和平街居委會工作人員朱朝陽、郭菊花到桂鳳香工作單位騷擾了15分鐘。
2月4日中午11點20分左右,和平街居委會書記張炳紅、主任袁秋芳和一名女職員到桂鳳香工作單位騷擾了半小時左右。
2月5日下午3點40分左右,和平街居委會書記張炳紅、主任袁秋芳和八泉派出所片警徐金偉到桂鳳香工作單位騷擾了1個多小時。
2月6日下午4點25分左右,和平街居委會主任袁秋芳和八泉派出所片警徐金偉跟桂鳳香在公園交流1個多小時,最後看她還是不簽就走了。
2月7日下午3點40分左右,和平街居委會工作人員朱朝陽、郭菊花到桂鳳香工作單位騷擾了5分鐘。
2月8日上午10點35分左右,和平街居委會工作人員朱朝陽、郭菊花到桂鳳香工作單位騷擾了5分鐘。
與此同時,黃石市西塞山區陳家灣社區工作人員騷擾了家住三中的法輪功學員李錚和楊建中,也是逼簽「三書」。八卦嘴花園路社區聯合橙月派出所片警邱敏多次騷擾法輪功學員李文琪。
這次黃石大部份法輪功學員都受到不同程度的騷擾。家住西塞山區牧羊湖的法輪功學員駱文也受到嚴重騷擾,被逼簽「三書」並被威脅送洗腦班。家住八泉的法輪功學員彭文林和妹妹在高壓下被逼簽了「三書」,彭文林的妹妹躲到英山老家,這夥人追到英山去逼簽。
以下是黃石市西塞山區和平街居委會工作人員的電話號碼(中午12點到下午2點半為休息時間,沒人接電話)
書記張炳紅:13807233175
副書記史錦萍:18171675536
主任袁秋芳:13972783987
殘聯專幹朱朝陽:13445569070
網格員郭菊花:13886472489
普通工作人員
王文婕:18327829019
張容珍:18007230371
程徹:15172115775
黃淑豔:18772348211
曾豔容:15172071255
譚丹華:18772372767
八泉派出所片警徐金偉:18707238710
橙月派出所片警邱敏:15172443920
陳家灣派出所警察彭國沐:18707238751
西塞山區公安分局警察:15296254832,李燦文:1517200578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二月二十一日】我是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老弟子,寫出自己親歷的一件事情,證實師父的慈悲偉大,證實大法的超常。
二零一七年十一月初的一天夜裏,我做了一個夢:我丈夫出現生命危險──他被幾個女色魔吸走了精華,要得一種重病,好像有個人還對我說他這個病不是常人醫生能治的,不信你看。這時我看到丈夫躺在一個屋子的角落裏喘息。那個人說,「因為你是修煉法輪功的,所以我告訴你,他只有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才能得救!」這時我就哭醒了。
我趕緊下地推開丈夫房間的門,一看,他睡得好好的,我這才鬆了一口氣。可是心裏不踏實,夜裏連續起來去看他好幾次。第二天早晨起來,我簡單的把我的夢講給他聽,他狠狠的瞪了我一眼,還罵了我幾句。
一個月後的二零一七年十二月六日,這個夢卻成真了。那天下午我去同修家學法回到家大概是四點多,我給丈夫打電話問他是否回來吃晚飯,他說一會就回來。五點多鐘他回來了,說心臟有點疼,剛吃過藥。
往常他偶爾出這個毛病,吃幾粒復方丹參滴丸就好了。可這次,吃了不管用,他又吃了阿司匹林。到了晚上八、九點鐘實在挺不住了,我和女婿把他送到醫院急診室,這時他的臉蠟黃,身子往下墜,急診醫生一看情況不妙,立即搶救。
急診室裏也滿屋的人,只有牆角有一小塊空地。醫生給他吸上氧氣,他已經不能說話了。
見到這場景我想起了那個夢,就急忙告訴他:快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沒有反應了。這時我突然冷靜了,一邊在他耳邊念著「法輪大法好」,一邊打電話找來了他的姐姐、姐夫,我們一起告訴丈夫自己念「法輪大法好」。這時他艱難的說出「法輪大法好」五個字。我哭著對他說:「咱倆結婚這麼多年我沒求過你甚麼,為了你的生命,我求你了,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你就相信我一回,誠念九字真言吧!」
不一會,只見他用了很大的力氣,終於把「法輪大法好」念了出來!這時檢驗結果出來了,急性大面積心肌梗死,並給了我病危通知書,說已經不能做心臟支架了,建議轉院。轉院途中,我不停的在他耳邊念九字真言,並告訴他在心裏念,他點了點頭,示意我他在念呢。
到了安貞醫院,醫生詢問病史和檢查得知,由於丈夫犯病初期服用了阿司匹林,導致胃部出血,與治療心肌梗死的抗溶藥起了相反的作用,造成他的心律、血壓、血氧飽和度嚴重不正常,一直處於低迷狀態,就使病情進一步加重,處於死亡邊緣。通過冠狀動脈造影檢查,他的心肌血管有三支病變,其中一支百分之一百閉塞,另兩支狹窄為百分之九十五堵塞。
通過醫生、專家集體討論,決定在IABP輔助下治療,即做主動脈球囊反搏置入術,經皮冠狀動脈球囊擴張血管成形術。術後病人不能翻身只能平臥,保持一個姿勢,七十二小時後才能拔管。
可我丈夫七十二小時後仍不見好轉。這天夜裏又浮現出那個夢,出現一個聲音:「為甚麼不讓他寫個聲明,這是手到即來的事啊!」
第二天我來到他身邊跟他講了這件事,並且說:過去你對大法不認可,現在只有大法師父能救你!現在你動不了,我替你寫好了聲明,咱得讓天上地上知道咱們的真心!你看看簽上你的名字。我一筆一劃的在他面前寫下:「以前所說、所做的對大法不好的事全部作廢,相信法輪大法好,請李洪志大師救救我!」
丈夫慢慢的握住筆,端端正正的簽上了自己的名字。不一會,我發現他臉上有血色了,能說話了,也有點力氣了。
術後第五天終於拔管了。一個月後,他順利做了搭橋手術。術後身體恢復的很好,精神飽滿,能幹力氣活了。
現在他時常講起師父的救命之恩。這就是大法的神奇!我代表我們全家人向慈悲偉大的師尊叩謝!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二月二十一日】〔中國山東來稿〕原山東德州市公安局長於松岩,涉嫌嚴重違紀違法,近日遭惡報被開除公職,並被審查起訴。
據山東省消息,經查原德州公安局邪黨黨委書記、局長,山東省退役軍人事務廳副廳長於松岩,在幹部選拔任用中為他人謀取利益並收受財物;違規從事營利活動,擁有非上市公司股份;濫用權力,生活腐化,把公權力當成謀私工具,利用職務之便在工程承攬企業經營等方面為他人謀取利益,並非法收受巨額財物,構成了嚴重職務犯罪並涉嫌受賄犯罪,性質嚴重,影響惡劣,予以開除公職處分,收繳其違紀違法所得,將其涉嫌犯罪問題移送檢察機關依法審查起訴,所涉財務一併移送。
於松岩任職德州公安局局長期間,是中迫害法輪功政策的積極追隨者,很多法輪功學員被迫害。
於松岩,男,一九六四年七月生。二零一一年至二零一八年任山東德州市公安局局長(一五年任副市長),於二零一八年十一月調離。在這七年間,於松岩積極追隨貫徹執行中共邪黨江澤民的「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滅絕政策,對法輪功學員實施種種迫害:綁架、抄家、入室搶劫、敲詐勒索、跟蹤監視、蹲坑、洗腦、酷刑折磨、非法判刑等等,還給法輪功學員車上安監控儀,冒充收費人員騙開門實施迫害等,導致法輪功學員大量私人財物,包括電腦、打印機等被搶劫。
於松岩任德州市公安局局長期間,當地至少75名法輪功學員遭綁架,10人被非法判刑,81人被拘留,勒索錢財高達136200元,迫害致死1人,含冤離世1人。
下面僅舉部份迫害實例。
1、二零一三年,綁架十三人,非法判刑三人,搶劫勒索十三萬一千二百元。
二零一三年九月七日,德州市公安局國保大隊張希坤、劉大偉、段慧娟等人至少三輛警車尾隨並一路錄像,綁架了六名法輪功學員:程碧、劉玉秀、羅寶青、劉玉愛、孫修海、徐世英,搶走現金四萬八千元,還有劉玉秀的背包內有三萬多元的存摺及一千七百元現金。劉玉秀被非法判刑三年,徐世英兩年零六個月,羅寶清一年零兩個月。同年綁架的還有韓秋燕、吳玉梅、王淑英,吳玉梅、陳平、吳俊蘭、劉浩輝老人,韓秋燕被勒索二萬元、吳玉梅五百元、陳平一萬一千元、吳俊蘭一萬九千元錢、劉浩輝近一千元錢。
2、綁架迫害法輪功學員李志強
二零一四年一月九日,法輪功學員李志強被惡警綁架,二零一五年四月一日被冤判四年,七月二十七日下午,其兒子和朋友三人去看守所探視李志強,在回家途中被警察綁架,強制錄像,眼鏡被搶走,包被拽斷搶走並用暴力給三人戴上手銬,致使李志強兒子脖子被打破,手上印痕斑斑,逼迫交出私人物品,手機、現金、護身符、鑰匙、腰帶、背包等,非法審訊。雙手銬在牆上兩個多小時。
3、「四二二」德州最大規模的綁架案
二零一六年四月二十二日晚,德州市當局同時出動近百警力迫害法輪功學員,至少對二十四名學員實施綁架,分別是李志勇及妻子、賈明祿、柳月萍、孔祥梅、陳玉蘭、孫祥仁、王玉芹、呂多美、張秀琴、馬玉清、孟秀雲、王建平、康淑鳳、張文燕、張清成、崔濟萍、唐芙慧、張寶芝、陳月娟、柳月紅及兒子李宗澤、李俊蘭、張國剛等。四月二十三日晚五點,又綁架了法輪功學員郭麗。
其中四人被非法關押一個月後,又被劫持到洗腦班,他們是:呂朵美、孟秀雲、馬玉清、張秀芹,三人被非法判重刑:王玉芹六年、七十五歲的陳玉蘭四年零九個月,呂多美(呂朵美)三年。
過程中,李志勇和王玉芹遭受嚴重迫害。警察早在王玉芹的三輪電動車內安上了監控儀器,冒充修電路的人將王玉芹強行綁架,王玉芹的外衣都沒有穿,鞋就穿了一隻,隨後警察非法抄家,搶走大量私人物品。在看守所,警察給李志勇和王玉芹採血、按手印、並照像。李志勇不配合,七、八個年輕特警強行抽血按手印,有抓頭髮的、有摳手的、有用胳膊勒嘴的等等,把他的牙勒壞了,嘴裏出血,牙齒多顆鬆動。因李志勇不配合被犯人打了三個大嘴巴子。多人強行給王玉芹採血、按手印,王玉芹大喊:「法輪大法好!」
提完審回來的時候,李志勇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獄警氣急敗壞,牽著戴在李志勇手上的手銬猛跑,手銬把李志勇右手脖子的肉切下一塊,獄警還撒謊告訴看管李志勇號的獄警,誣陷說李志勇拿手銬砸他,來掩蓋他的違法行為。
李志勇絕食絕水反迫害十三天,被強行灌食三次。絕食七天時,遭到獄警野蠻灌食迫害。一個明真相的醫生不願意插管灌食,一獄警叫號裏四、五個犯人,強行給李志勇灌食,手和腳被銬在兩邊床的床腿上,灌食時把手銬拿開坐起來(沉重的大手銬和腳鐐),兩人把李志勇的雙手擰到後背上去,有捏鼻子的、有抓頭的。先灌水,嗆到衣服上,上不來氣,後把裝有稀飯兩斤的瓶子插到嘴裏。灌完後,李志勇渾身沒勁,像一攤泥。李志勇每次被灌得幾乎窒息,噴出來的食物殘渣到處都是。李志勇被迫害得除一顆牙外,全口牙鬆動。
4、二零一六年十月五日,法輪功學員劉淑清講真相時,被抓捕,二零一七年三月十五日上午,誣判劉淑清兩年。
5、二零一六年五月二十一日,法輪功學員王彥芝被綁架,同年十二月八日,被非法判王彥芝四年。
6、二零一七年五月二十二日傍晚,法輪功學員車國萍在下班路上被公安分局李海洋、季佳軍等十多人綁架。同年十二月份,車國萍被非法枉判三年半,罰金五千元。
7、在訴江過程中對德州各區縣法輪功學員的騷擾和迫害
自二零一五年七月三十一日起,德州地區法輪功學員至少有158人被迫害,綁架到看守所六人;非法拘留81人(其中有32人查體不合格放回;拘留天數七~十五天。;綁架到派出所27人;上門騷擾41人。其中還有十人在被派出所騷擾或綁架後,又遭到工作單位的恐嚇要挾,累計關押天數高達631天,武城孫秀菊在非法拘留期間被迫害致死,彭才秀含冤離世。
多年以來,德州市不法人員追隨中共江氏集團,參與迫害而遭惡報的人數也很多,參看明慧網文章《山東省德州市迫害法輪功者遭惡報實例》。
善惡有報,無論誰做了甚麼都要去承擔償還。在對法輪功的迫害中,越來越多積極追隨中共江澤民集團的爪牙兇手已遭惡報,他們或被判刑、或死於癌症、或車禍、或禍及家人。目前被拿下的高官從薄熙來、周永康、李東生、周本順等,無一不是身背迫害法輪功的血債的人。中共政法委、公安局是迫害法輪功的馬前卒,於松岩被政治清洗,也是他昔日迫害好人的報應。
在江澤民發動的這場慘絕人寰的迫害中,那些曾經參與和正在參與迫害的人,從省、市到基層,明知法輪功學員都是善良的好人,為了職務、為了飯碗、為了自保,昧著良心犯罪,都將面臨正義的審判,現在沒有遭報的,是老天爺想給其中還有可能改過的人留下希望與機會。
希望曾經參與迫害法輪大法或還在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各級人員,珍惜最後的機緣,傾聽法輪功學員講給您的真相,擺脫中共惡魔的魔爪,用自己的能力保護法輪功學員,將功補過,為自己和家人贖回未來。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二月二十一日】我是日本學員。二零二零年春天,有緣接觸到法輪大法。從接觸大法到開始修煉的那幾天,現在想起來,就像被引導著。再次感謝慈悲的師父給我接上這珍貴的機緣。
有一天,在網絡搜索時,偶然間,找到了法輪大法。我感到好奇,就搜索來搜索去的,當時是搜索完之後,也就結束了。
但是,第二天,在網上觀看我喜歡的音樂家的現場直播的影像時,發現那位音樂家穿著印有「Falun Dafa」字樣的T恤衫,讓我嚇了一跳,不自覺的發出聲音來了。感到不可思議的同時,也覺得很高興。後來一查,發現那位音樂家也是大法修煉者。
之後,我很快就給煉功點的負責人打了電話,心裏想著:會是甚麼樣的人接電話呢?也有點感到不安。但是聽到接電話的同修T的聲音時,我的不安就消失了,我感到非常和諧的氣氛。我一邊打著電話,一邊想,就是這個,我在追求的也許就是這個!現在想起來,那就是初次感到大法的能量,正念的一次體驗。
幾天之後,在公園裏學貫通兩極法的動作,在小腹部位推轉法輪時,我感到在小腹部位有甚麼東西在轉,轉的幅度很大,感到驚訝不已。非常舒服的完成了所有的動作之後,身體變的非常輕,我感到非常驚訝,覺得這不是一般的東西,決定回家後就拜讀《轉法輪》。當時的感受是「法輪功好啊,想了解的更多。」
第二天,在電影院裏,我觀看了電影《求救信》。那是在煉功點裏學完動作後,在回家的電車上或在甚麼地方,在確認電影信息時,正好找到的。當時只知道跟法輪功有關的電影在新宿上映的消息。我本人非常喜歡看電影,在大學裏研究過電影。在所屬的政治學科裏,也學過中國政治,對常人社會裏的人權問題,也非常感興趣。
看電影時,讓我最最感動的是,孫毅同修體現出的真、善、忍。一般的常人,如果經歷了那些,受到的那些創傷,肯定會伴隨著那人的一輩子,而對傷害了自己的看守所的工作人員,打開自己的心去見面,實在是太難了。但是,孫毅同修用很強的善念,講出了真相,使之前對孫毅同修施暴的男人流著眼淚,後悔自己過去的所作所為。
看到這些,我就有點兒不假思索的想:(那男人)以前對孫毅進行毫無道理的拷問,事到如今,還能哭起來,真是不要臉。但是看到螢幕裏的孫毅同修,對我自己的想法感到不好意思了。
孫毅同修清楚的知道:中共怎麼作惡,共產邪靈怎麼惡,被邪靈操控著的人不是惡的,跟隨中共的人本性是善的,是有佛性的,他是知道這些道理而做到的。想到為了放下所有的心,同修得需要忍受多少,我感到他背後的大法的精深。
確實這個電影是針對常人的,用人權問題來揭露中共的邪惡,不是直接介紹大法的精深。但是孫毅同修作為大法的一分子,講真相、救度眾生的身影,就原封不動的在展現著大法的威德,直接傳到了我這裏。我覺得,通過孫毅同修,自己也收到了一封極其珍貴的信。
觀賞《求救信》之後,之前只是覺得法輪功好,現在就加上自己對修煉的虔誠,也生出了作為修煉者的意識。
我剛開始修煉之後,因為中共病毒的流傳,我們這裏就開始減少外出時間。所以第一次學了煉功動作之後,有一段時間沒有機會去公園煉功。到了二零二零年六月份,見到久違的同修們的時候,初次詳細聽到講真相和發正念的事情。
一開始聽到發正念時,我就感到有點迷惑:碰到甚麼樣的魔難,應該向內修,不能向外求,修心性,為甚麼可以用功能根除魔呢?但是同時,也知道中國大陸的同修們在遭遇著很可怕的事情。在面對眼前發生著的殺人等殘酷的事情,如果甚麼都不做,就不是修善的修煉者所為。怎樣才能不向外求而發好正念呢?因為這些想法在腦子裏縈繞著,讀了關於發正念的經文,也不能好好的理解。
所以我就想不管怎麼樣,就相信自己感到的正念,一開始在電話中從T同修那裏感到的正念,在煉功中進入的能量,學好法時感到的美妙,從螢幕那頭傳來的孫毅同修的正念等等。如果自己也是大法弟子,就應該有正念。這麼一想,心也穩下來了,可以發正念了。那是非常舒服的一件事情。
之後,在讀師父在各地的講法時,關於發正念的法理也自然的理解到了。現在一到發正念的時間,之前不管多忙,一發好正念,就心情舒暢,疲倦消失,也經常流淚。
現在想起來,一開始發正念時感到迷茫,是因為自己在常人的有限的思考方式中動了人心。
我以前是經常想這想那的,浪費了時間,從小開始想著:自己為甚麼來到世間?世上的戰爭為甚麼一直存在?為甚麼這個社會就是這個樣子等,煩惱著自己。我想通過學習各種各樣的思想而解決甚麼,上大學時,選擇了政治學科,學習了有關各種時代的政治、哲學、宗教等思想,但仍是百思不得其解。
那時也學過中國政治,作為參考文獻,也查閱過大紀元的文章,我也一直讀著社論《魔鬼在統治著我們的世界》。我的思想整個正過來了。這不是誇張,真的是象骨牌倒下來似的,我對常人社會的認識都正過來了。我想是我心中的迷被正念替代了。我悟到,就是想一件事情,也應該是心性在先,智力在後。
還有,之前我對修煉的認識只是一種有限的個人修煉,有師父的法在,我才在,在常人社會中怎樣按照大法行事。隨著堅持學習《轉法輪》、新經文、各地講法,我認識到,在講真相中展現出大法的威德的重要性。於是之前還沒有確立的「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意識確立下來了,也認識到自己的使命感。現在還在過不好心性關而天天在苦戰當中,但是即使失敗了,也能馬上意識到自己是個修煉者,而在努力嚴於律己。
從二零二零年八月份開始我參加了真相媒體項目,當中這一切也成了我修煉的一部份。一開始錄音新聞時,最重要的是要有正念。出不來正念時,即使錄音完成了,自己也知道它不帶有救人的能量。如果那時焦急,正念就會越來越弱。應該是,不管碰到怎麼難的事情,修自己不動心是最重要的。
我悟到,充滿大法的正念的真相是由護法神保護著的,只要我們把同化大法、圓容大法放在第一位,那麼整個小組的能量會自然的引向正確的方向,樹立著威德。
以上僅是我一年之內走入大法修煉的粗淺認識,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3/3/191212.html>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二月二十一日】師父說:「無論他怎麼修煉,他都掩蓋不了他沒去掉的心。無論他怎麼修煉,我都會採取方方面面的辦法,哪怕他覺的在幹最神聖的工作時,把他最放不下的那顆心表現出來。哪怕你們為大法做工作,我也會讓它表現出來。工作本身沒有使他提高不行,他的心性提高才是第一位的,他的昇華才是第一位的。」[1]
從師父的法理中,我體會到在電話平台不管打了多少電話,講了多少真相,心性提升才是第一位的。所以在歲末新年之際,總結一下這一年在平台講真相的方方面面,心性提升了多少,是否還停滯在一個層次未曾察覺,是否還有未修掉的執著心,以期許自己在日後所剩不多的修煉時間裏,再精進,提升層次。
1、站在對方的角度講真相
雖然知道講真相要帶著語氣、善心加道理,但骨子裏還是覺得這些迫害大法弟子的公檢法人員是惡的,不好的,需要糾正的,而沒有發自內心的站在眾生的立場為對方著想,所以即使覺得自己出發點是好的,但發出的場卻讓對方感受不到善意。
一次和同修交流,找到了自己講真相的癥結,就是站在眾生的對立面講真相,當抱持這種心態時,難免以灌輸、強制性的語氣說話。從交流中也學習到當對方說了負面的話,不要立即反駁,把不好聽的話又推回去了,而是像接球一樣,承接對方的說法,才能找到對方的心結,以平和的心態、適當的真相回應對方。
曾打通了一個派出所所長的電話,在互動中,他問:你們怎麼知道這個案子?是他的親戚嗎?他並沒有出國,你們如何知道他的情況?我告訴他:我是海外的法輪功學員,這個迫害案子在國際上都曝光了。他說:既然知道他的情況,你們應該勸勸他不要絕食,還說這位法輪功學員「打」警察。我以平和的語氣回應他:法輪功學員修真、善、忍,不罵人,也不打人,他若打人,一定會持續暴力相向,不會像他那樣絕食。幾句話拆穿了他的謊言。
對方自知理屈,馬上轉換話題說,你們是甚麼組織?有負責人嗎?你找負責人來跟我談。我回應他:我們都是自願打電話來,希望你們能明白真相。他說:這個案子已經有一段時間了,怎麼現在才關心他?我告訴他:不是只有我一個人打電話來,從以前到現在,我們都在持續關注此案子。
他繼續追問從哪裏知道這個迫害案子?於是,我給了他翻牆網址,他很仔細的記下來,並說你到中國來啊,我們好好談一談。我據實以告,向他表明內心的想法,告訴他曾有台灣的法輪功學員在電話中和公安人員聊得很愉快,接受對方的邀請到中國,結果被非法關押。我若到中國,也會被你們綁架啊。他沒有反駁,還附和著說:說的也是。於是,我再告訴他美國制裁中共黨員等國際法規。
這通電話和對方互動了十六分鐘,從互動中,我學著先承接他的說法,不立即否定,一面克制負面思維,一面思考著如何回應他,此時感覺師父給了我智慧,我能以平和的心態、適當的回應、真誠的和他講真相,對方也一直很友善的和我互動。
從師父的法理中,我理解到三界是為正法而創建的,我們是三界外不同層次下來的生命。師父在詩詞中說:「下世前我們曾經約好 誰先得法把另一個找」[2]。我理解,向公檢法眾生打電話,是我們下世前約定好,要用真相喚醒他們。
2、面對批評修心性
在一次大組交流中,聽到同修說了一些批評的話,當我聽到最後一句時,感覺很錯愕,因為說的正好是我撥打後反饋的情況。
頓時心裏開始翻騰,心想,同修說的這些話分明是衝著我來的,當時有一種從雲端被推入深淵谷底的感覺,已想不起來自己是修煉人得向內找。當下第一個念頭就是「我要找同修理論」,由於被這人心沖昏了頭,不僅學法無法專注,也無心講真相,內心憤憤不平的。
當時覺得自己很在理,想再繼續理論的時候,想到了師父在《洛杉磯市法會講法》中說:「我要叫這個環境成為都能接受批評同時向內找的環境。都在修自己,人人都向內找,人人都修好自己,」[3]於是就此打住。
我靜下心來找自己,知道這是用人的方式在往前頂勁,已不是修煉人的狀態,但人心和正念在兩端較勁,互相拉扯,當人心佔上風時,覺得此事很不合理,當正念主宰一切時,又覺得這件事是要讓我修的,這時再打電話講真相,不僅電話接通了,接聽時間也較長。
這樣折騰了幾天,突然體悟到,這幾句不好聽的話不就是要讓我修的嗎?真正使我提升心性的反而是這幾句覺得不中聽的話。因為師父說:「可是往往矛盾來的時候,不刺激到人的心靈,不算數,不好使,得不到提高。」[4]師父巧妙的設計了這個考驗。
師父講:「不能被人說,不能被人批評,哪怕做錯了都不能被人說,這怎麼能行啊?這哪是修煉人哪?你就是在做大法的事、救人的事也得是修煉人做,不能是常人做。」[5]「用人心強調對錯,這本身就是錯的,因為你是用常人的那個理在衡量你自己,你用常人的那個理在要求別人。在神來看一個修煉人在世間,你的對和錯根本就不重要,去掉人心的執著反而是重要的,修煉中你怎麼樣去掉人心的執著才重要。」[6]
在這次的心性關中,我也找到了不讓人說的心、愛爭辯的心,及一個看重自己、希望被肯定的虛榮心,也體悟到,以前工作上有這方面的執著,沒有修好,所以同這次的心性考驗,要一起修掉這些人心。想到此,覺得真是愧對師父,師父時時刻刻為了弟子的提升操盡了心,自己卻無法及時醒悟。一定要記取教訓,日後不要重蹈覆轍了。
以上是這一年來在電話平台修煉的一點心得體會,不足之處,請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長春輔導員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實踐誓約〉
[3] 李洪志師父著作:《洛杉磯市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5]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曼哈頓講法〉
[6] 李洪志師父經文:《曼哈頓講法》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3/8/191298.html>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二月二十一日】我是一九九八年走進大法修煉的,在慈悲偉大的師父保護下平穩地走到今天。感恩師父的慈悲救度!二零二零年我經歷了幾件事,讓我感觸頗深,寫出來與大家交流。
疫情期間 突破干擾救人
從二零一九年年底我就出現莫名的乾咳。開始沒太在意,反正過幾天就會好。不久家人也有點咳嗽,但沒幾天就好了,只有我一直咳。這時家人說:「我們都好了,你怎麼還咳嗽?」我也有點奇怪,怎麼回事?哪沒做好?天天在找自己,可是不見效,而且越來越厲害了,咳起來晚上都不能躺著睡覺。
丈夫本來是能善解人意的人,可是這次一反常態,我一咳嗽他就說:「煩死我了,我一聽你咳嗽就煩!」開始心裏很難受,也煩他,心想,我也不願意這樣啊!後來我想起了師父向內找的法:想到我是修煉人,遇事要找自己,心裏不舒服的感覺它不是真的我,是要我修去的人心。我要站在丈夫的角度去想,他是著急看我拖得時間長了才這樣的,我應該原諒他。從那以後再聽到他說甚麼,我就不著急了,心裏也不煩了,還時常提醒自己一定要守住心性,注重修自己,發現哪沒做好就趕緊歸正。就這樣慢慢的,咳嗽的間距就拉的長了,但還是咳。
人就是這樣吧,越怕甚麼,越來甚麼。如果我丈夫上午不在家,我一上午可能都不咳,他一回來我就咳嗽,越怕他聽到就越被他聽到。後來我意識到了,就又去這顆怕心。
到黃曆新年了。除夕晚上我全神貫注的看完上半場二零二零年全球華人新年晚會,下半場有點睏了,也斷斷續續看完了。看了這麼長時間我都沒怎麼咳嗽,感覺好了很多,咳嗽的時間短了、次數也少了。
就在這時,疫情爆發,武漢封城了。我們原打算過年去哥嫂家聚一聚,因疫情就取消了。丈夫聽說菜不好買,能買到的地方已經漲價,就趕快去批發市場買了點大白菜,給幾家親戚分一些。大年初四,我倆去給哥嫂家送大白菜。一進門嫂子(同修)就說:「都甚麼時候了,你倆還出來?疫情這麼厲害,別哪都去,在家呆著。」在她家我又咳嗽了兩聲,嫂子又衝著我說:「你哪也別去,別去人多的地方,在家呆著……」說了好多常人的話。
我當時一愣,這哪是修煉人說的話呀!她還對我丈夫說:「你在家看著她,別讓她出去。」可現在同修都在想著多救人,眾生都在等著救度,我怎麼能不出門呢?我臨走時對嫂子說:「我不會走極端的,我回家好好看看師父的講法,我聽師父的。」
大年初五,我對丈夫說:「我今天要出去。」他說:「不行,現在疫情期間都不出門,你不能出去,你沒聽我嫂子說讓我看著你嗎?你今天就是不能出門,我豁著不去上班了也得在家看著你!」看他當時那陣勢,就是被共產邪靈操控著呢。以前遇到這種情況,我會用人的辦法和他爭論:你不讓我出去,我偏出去,我不會聽你的!就是常人的那種爭鬥,導致他說一些造業的話。不能再那樣做了,不再和他爭鬥,而是發正念,但心裏對丈夫還有怨和恨。我給師父敬香,學法,求師父幫助我,我一定要出去救人。一想到救人,我的眼淚就禁不住的往下流……
後來我想了一個辦法:可以天天出去買菜啊!就這樣,大年初六那天我出去了。走在馬路上,半天見不到一個人,說不出來的那種感覺。同修交流文章也提到,開始出去時會感覺到一種恐懼,真的是有點恐懼,只有身臨其境的人才能感受到那種滋味。走了半天才見到一個人,我戴著口罩,他還拉大與我的距離。我大聲告訴他:「記住救命的九個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無任何表示,走了。
走著走著就碰到一位同修,這位同修堅持天天出去講真相救人,她給我講了疫情下的修煉體會,我倆一邊走一邊交流自己的想法。我知道,在這個時候碰到同修是師父安排的,這是對我走出來的一種鼓勵。從那天起,我就天天出去講真相。
在那個非常時期,常人出去買一次菜少則是全家3-4天吃的,多則一星期的量。因我每天出去,只買當天吃的。一天,我正準備出去,丈夫突然說:「你還天天出去?今天不能出去!」我說:「我去買菜啊!」他說:「說甚麼也不行,今天就是不許你出去。」
我馬上找自己:哪沒做好?怎麼會這樣?他接著說:「你說你咳嗽都一個多月了,怎麼還沒好?」結果那天就沒能出去。我心想:從來沒咳嗽這麼長時間,雖然是好了很多,可還是沒徹底好啊。究竟是甚麼原因?記得年前有一位同修看到我咳嗽就說,她聽明慧網上的同修交流,有位同修也是咳嗽,最後找到自己有怨恨心,決心要修去,就不咳嗽了。我當時聽了心想:我自己沒有怨恨心。家裏人的生活、衣、食、住、行沒有讓我怨恨的事,丈夫也能體諒人,我沒有怨恨心呀!再往深一想,我還真有怨恨心:常人的事我不會去計較,但如果我想做大法的事,丈夫不同意的話,我就會生出怨和恨。這兩次丈夫不讓我出門,我還真怨恨他。既然找到了,我一定要去掉這顆怨恨心,特別是對丈夫不讓我出門的怨恨,從他常人的角度想想,能理解他了。
不知不覺的咳嗽完全好了。我突然想到,有一天我給師父敬香,我跪在那跟師父說:「師父,弟子給丈夫發正念怎麼不管用呢?」說著說著我明白了,其實不是我想到的是師父點給我的:帶著怨恨心發正念會削弱你的正念。我這才明白不能帶著人心發正念啊!可我每天總是以出去買菜為藉口,即使是出去講真相救人,我這也不是堂堂正正啊,儘管丈夫嘴上不說心裏明白我是出去講真相,那也不行。有一天我真的是沒甚麼可買的了,突然發現我的手錶該換電池了,我沒把換電池作為出門的理由,就跟丈夫說:「我的手錶要換電池了。」他說:「一會兒我出去給你換。」我說:「那你一會兒去換吧,現在我要出去了,還有甚麼要買的東西嗎?」他說:「沒有。」我就出門了。
從那天開始,我出門再也不找其它理由了。
這段期間學校放假,外孫女小丫有時來住幾天。孩子一來,丈夫就說:「孩子來了,你不能出去了。」我說:「孩子來也不影響我,我得出去。」就這樣我一點一點的突破了家庭的干擾,走在救人的路上。我每天上午講真相救人,下午學法。我出去也不騎車,就是走。開始我是在近處講,後來走得遠一點,再遠一點。每天一般也就能退兩、三個人。我不追求退的人數,就堅持天天用心去做。有一天退了六人,是師父把他們送到我身邊的,謝謝師父!
外孫女幫助我修煉
因疫情,不去學校上課,七歲的外孫女小丫時常來我家住幾天。四月底那次來,在我這兒連續住了兩個星期。
她從小就是兩邊老人輪流帶,只要來我家,我就教她背《洪吟》、聽或看明慧網上的大法小弟子修煉故事,反正都是大法內容的節目,孩子一直挺聽話。隨著她年齡的增長,看的東西雜了,逐漸不像小的時候那麼聽話了,開始有自己的看法和想法了,不會全聽大人的,認為她自己說的對。特別是再跟她說學法的事,她就搖頭。
看到小丫這樣我就著急。現在她還總愛發脾氣,經常愛說的一句話就是:「你們都得聽我的。」她每天上午寫作業,下午跟她姥爺一起看電視劇,一看就是一下午,說她也不聽。她在那屋看電視,我在這屋學法心就不靜,不踏實。
有天晚上吃完晚飯,小丫來我屋說:「姥姥,我要跟你熬夜。」我心裏想你這白天大好的時光用來玩,晚上倒要熬夜(就是堅持到夜間十二點發正念)?我覺的這是對我的干擾。雖然我心裏這樣想,但還是打開播放器,讓她聽明慧廣播中大法小弟子的修煉故事。開始幾天,小丫躺著聽,聽著聽著就睡著了。她自己老說:「我怎麼睡著了呢?」後來她就改為坐著聽,可是坐著坐著又躺下了,又睡著了。一天晚上,小丫跟我說:「姥姥,我今天一定要熬夜,我不睡。」我心裏想也就是這麼說說,哪天都說熬夜不都睡了嗎?小孩哪有這麼大精神。可是這天晚上就不一樣了,她坐著聽,邊聽還邊跟我說:「姥姥,不能閉眼,不能躺下。」這時大約十點半了,我看她還挺精神,我倒有點睏了,我跟小丫說:「姥姥有點睏了,先躺一會兒,一會兒你喊我。」她說:「行。」過了一會兒,小丫喊我:「姥姥,快起來!」我說:「幾點了?」她說:「十一點了。」我心裏明白,可是眼睛就是睜不開,真的就起不來,翻過身一看,小丫自己坐在檯燈下正在看《洪吟》和大法弟子寫的《童話》故事呢!我很受觸動,可還是沒起身,就說:「過一會我再起。」又睡著了。這時小丫邊推邊喊:「姥姥,快起來!姥姥,快起來!」我說:「幾點了?」她說:「十一點半了。」我說:「再過十五分鐘,我再起來。」就這樣又睡著了。等我再一睜眼,十二點了,小丫躺在我腳邊睡著了。
看到孩子這樣,我心裏很不是滋味,她這是喊累了才睡著了。我深深覺的自己還不如一個孩子有毅力,太慚愧了!
又一天,小丫說:「姥姥,我要熬夜和你一起煉功。」我說:「你不能一夜不睡,你可以晚上早睡然後早上早起。」她說:「行,你早上起來一定要喊我。」我說:「行。」到了早上我想:太早了,她能起得來嗎?我就沒喊她。早上她醒來一看我正在煉靜功呢,她一下就哭了,哭得特別傷心,一邊哭一邊說:「不是說好了喊我嗎?為甚麼不喊我?」我能感受到她是發自內心的難過,她的表現是我沒想到的。於是我說:「小丫別哭了,明天我一定喊你起來和我一起煉功。」
轉天早上三點多鐘,看著熟睡的小丫,我有點猶豫,就輕輕的推了她兩下,說:「小丫,到點了,起來煉功了,你起來嗎?」她睜開眼睛看著我說:「給我兩分鐘時間考慮。」一翻身把頭扭了過去,瞬間又扭過頭來說:「我起!」馬上就坐起來了。於是我倆開始煉第一、三、四套功法。雖然她動作還不太標準,但都堅持煉下來。第二套功法每個動作她大約堅持四、五分鐘,第五套靜功,每個動作大約能堅持五分鐘,煉完每套功法我們都會歇一會兒。全部煉完後,也到我發正念的時間了。
她的這兩件事,當時我只覺的挺觸動的,並沒有多想,甚至還覺的對我有點干擾──第二套和第五套功法煉不全,白天我哪還有時間重煉呢?後來也沒有天天早上喊她起來煉功。說到底是因為我沒把小丫當作大法小弟子,沒把她當作一面鏡子,沒為她著想。
疫情在家的這些天裏,我發現小丫有了很多壞毛病:比如早上起床不梳頭(長髮),怎麼說也不梳,大熱天就任由頭髮披散著,她還覺的很好看;寫完作業不是看iPad就是看電視,這是最令我著急的。一天、兩天,天天如此,怎麼說她也不聽。其實從很小她就會背《洪吟》裏好多首詩詞,也會背《論語》,五本《洪吟》和家人一起學了兩遍,還學了一遍《轉法輪》。可現在的小丫除了看iPad就是看電視,不聽大人的話了,連法也不學了,這樣下去哪行啊?大法能改變一切,怎麼小丫沒有變化?我卡在這上好長時間,天天找自己。
開始我覺的是讓我提高心性,可她仍一直這樣,究竟我哪沒做好?我開始反思:我說話總是強制、命令,不祥和。師父說:「工作中的語氣、善心,加上道理能改變人心,而命令永遠都不能!」[1]記得有一次小丫不聽話,我著急沒辦法,我就背師父的這段法。當我背到四十遍時,眼淚就嘩嘩的流,最後我一共背了一百遍。我悟到是我沒做到師父要求的那種善,也沒讓她明白她的做法對她是不好的。再聯想到上面提到的小丫半夜喊我多次和早晨想煉功這兩件事,懊悔自己沒有珍惜這個機會,把她想修煉提高當成了對我的干擾,我太自私了!而且我在用我的想法去改變別人(小丫)。
認識到了,我就用法歸正自己。師父講:「我們作為一個煉功人,矛盾會突然產生。怎麼辦?你平時總是保持一顆慈悲的心,一個祥和的心態,遇到問題就會做好,因為它有緩衝餘地。你老是慈悲的,與人為善的,做甚麼事情總是考慮別人,每遇到問題時首先想,這件事情對別人能不能承受的了,對別人有沒有傷害,這就不會出現問題。所以你煉功要按高標準、更高標準來要求自己。」[2]我就注重修去這顆自私的心,做事一定要替別人著想,不是用自己的想法去想別人,而是站在別人的角度去想。對小丫也是一樣,學會理解她、寬容她、要有善心,站在她的角度去想問題。
就這樣經過了近兩個月的時間,小丫走回大法中來了,我們又和從前一樣,在一起學法煉功,給師父敬香,我也去掉了好多人心。叩謝師父!
大法福澤家人
我的女兒是修煉人,女婿是常人,而且是個不支持女兒修煉的常人。他還不讓小丫接觸大法。我和女兒多次給他講真相也不聽。
就在疫情期間,不戴眼鏡的他發現近期雙眼視力模糊。去醫院眼科檢查完,眼科大夫讓他去檢查一下血糖。這一查,血糖高達近20(正常人在6以內)。女婿一向自恃身強體健不生病,愛吃愛玩,沒想到還未到不惑之年就要面臨這個相伴一生的不治疾病──糖尿病!
這對他是個巨大的打擊,整個人情緒一下低落下來,鬱鬱寡歡。女兒藉機再次語重心長的給他講大法的慈悲和美好。女兒說,師父說過:「一人煉功,別人要受益的。」[2]你以前說過很多對大法和師父不敬的話,我幫你寫個「聲明」,你從內心跟師父道個歉吧。對此,女婿開始還有點滿不在乎,到後來也同意用真名發聲明,向師父承認錯誤。
自那時起,他開始聽師父講法錄音,看《轉法輪》,並默念「法輪大法好」,有時還單盤打一小會兒坐。
本來糖尿病的情況應該是每天測血糖,剛開始時他測了幾次,血糖一直居高不下,後來就不敢測了。他自從接受大法後沒再用胰島素,也沒吃過其它藥。
過了兩個月,有一天他決心測一下血糖,發現指標從20降到了12左右。這給了他極大的信心。女兒之前告訴他把《轉法輪》從頭到尾看一遍,看看大法到底是甚麼,但他一直拖拉著沒看。看到他的血糖降了,女兒乘機勸他抓緊時間把《轉法輪》看完。這時他很痛快的同意了。
接下來的一個月他敢測血糖了,最好的時候有幾次已經到了8以內。要知道他自己從常人網站上找的各種運動加食療等方法,最快的也要6個月才能降一點點。最近的這種肉眼可見的血糖下降速度,給了他極大的信心。
感謝師父!感謝大法!對迷途知返的常人也給予了無量的慈悲和機會。
再說我丈夫。大約兩年前他查出膽有問題,半夜去醫院緊急輸液,過了一陣才好轉。前段時間,一天晚上他喊我過去,我一看他緊鎖眉頭,我問:「怎麼了?」他說:「膽又疼了。」我說:「你打算怎麼辦?」他說:「去醫院。」從他的表情看得出疼的挺厲害。我說:「你念了嗎?」他知道我說的是九字真言。他說:「念了,不管用。」我說:「你得心誠,想想最近又說錯話了嗎?」他有時阻撓外孫女學法。我說:「你真心向師父懺悔吧。現在咱倆一起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就念了幾遍「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並說:「求師父救救我丈夫。」
他讓我把他從床上拽起來,我一碰到他手感覺他雙手冰涼。我就和他一起不停的念,又過了幾分鐘,他說:「我好了。」我說:「你快謝謝師父!」大法就是這麼神奇!
第二天我們早上就立刻給師父敬香,感謝師父!
師父給予我們的一切說也說不完。我們作為大法弟子,能做的就是珍惜這萬古機緣,做好三件事,修好自己,多救人。這不是老生常談,而是誓約,一定要做到以報師恩!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清醒〉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二月二十一日】我是一名青年大法弟子,二零一一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小時候,我體弱多病,經常在醫院打吊瓶。幼兒園沒上幾個月,小學四年級之前沒正經上過學。因為接觸同學晚,我不太會和人打交道,性格很內向。
一、母親和我走入了法輪大法的修煉
母親因為和我父親離婚,後又再婚。第二次婚姻也不順利,母親心裏遭受了很大的打擊,身體也跟著垮了,各種病都找上了門。她開始到處尋醫問藥,可是身體卻一天比一天差。後來有法輪功學員建議她去學大法,母親跟著學了五套功法。不到一個月,母親的身體竟然好了,各種疾病都不翼而飛。我看在眼裏,知道了法輪大法的神奇,知道這是一部天法。
那時我還在上學,特別是高中三年期間住校,我一直沒有走入大法修煉中來。雖然未修煉,但是我完全明白大法是正的,是真正的佛法。所以母親出去貼真相標語的時候,我都會跟著去,幫她一起貼。雖然不太明白這其中的意義,但我認為這是對的。那時的我,沒有害怕的概念。
上大學之後,我仍然體弱多病,第一個學期就去打了兩次吊瓶,每次都是好多天。失眠、拉肚子的老毛病也一直沒見好。大一暑假的前一天,我做了一個夢,夢到我和很多小朋友一起去做一件事,但是最後只有我成功了。我知道自己要走了,和小朋友們在一個大殿告別。這時天上開了一個大洞,天車、仙人從裏面出來,敲鑼打鼓的迎接我。我知道自己即將離開,就摘了一朵雲,給朋友們作紀念。然後我一抬頭,從洞裏穿進去了。這時我醒了,我清楚的感覺到自己是從額頭出去的。
醒來後,我認為自己必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了,我下定決心要修煉大法。放假回家後,我就在家和母親同修一起學法,煉功。師尊鼓勵我,我每次煉功都渾身大汗,汗水不停的往下淌,地上一灘水。一個假期過後,我的身體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身上所有的病都沒有了,咳嗽、流鼻涕、發燒、肚子疼等都沒有了,我再次體會到了法輪大法的神奇。
二、修煉之後的努力過關
因為住校,在大學的四年裏,我並沒有保持天天學法,煉功,但是我也一直在學、在煉。畢業後,我回到家,正式開始了修煉。當時我想,我底子薄、起步晚,要想追上來,就得想個辦法。我就在每天學完《轉法輪》之後,再背一頁《轉法輪》。起初背的很艱難,一句法要重複背很多遍。經常睏的不行。但是最終,我還是堅持了下來,把《轉法輪》完整背了一遍。第二遍背,就稍微快一些了,但還是用了將近一年的時間。雖然進度慢,但是背完之後,我感覺自己變化很大,好像自己已經讀了好幾年《轉法輪》一樣。現在想想,真是慶幸自己當時堅持了下來。
煉功是我要過的另一個大關。開始煉功的時候,我怕吃苦,盤腿、抱輪,都讓我很痛苦。但是為了修煉,我咬牙堅持。盤腿從十秒鐘開始,一點點的增加時間,直到能煉完一個小時的靜功。有時候,腿疼的我大喊大叫、用拳頭砸牆,最後,總算是忍下來了。
為了能讓自己好好修煉,我放棄了很多東西。畢業時,同學邀我去北京工作,工資是現在的三、四倍,而且晉升空間也大。但我擔心去了北京,就沒有了現在的修煉環境,我怕自己管不住自己,就放棄了。後來,我在家附近找到了工作。
親戚朋友也開始給我介紹對像了。常人家的女孩我沒考慮過,因為信仰不同。同修家的女孩也介紹了幾個,但是因為距離、工作的原因,我也沒同意。
我把修煉看的最重要。隨著不斷的修煉,我慢慢感覺自己和常人已經沒有太多共同的語言了,常人的話我不願聽,常人的思想讓我很反感。
一個同修阿姨很熱心的想幫我出國,可是每次我都婉拒了。因為我覺的大陸才是我應該呆的地方,我要救度眾生,我覺的這裏是最前線。我願意跟著老年同修去鄉下田地裏講真相,到處跑去發真相資料、貼真相標語。我想,在大陸多一個大法弟子,就多一份力量。
三、在工作中修心去執著
我現在的工作單位矛盾很多,甚至是比較尖銳。而且我處在一個矛盾的集中點,基層的矛盾都集中到我這裏,對我不滿。領導也直接給我施加壓力,經常批評我,扣我的工資。我在辦公室裏是多面手,大家的問題都來找我幫忙解決,不管是技術上的問題,還是其它業務問題,財務、人資、行政、電腦方面的問題都有。而其他人卻很少幫我甚麼,我經常因此加班,別人卻可以正點下班回家。
公司的很多東西都是我一手建立起來的。人力資源方面的資料、制度,都是我熬夜研究出來的,卻不被人重視。別人幹的少,不出錯,很少挨罵;而我幹的多,犯了錯經常被追究。起初我很不平衡,認為都是別人的問題,卻反過來找我的麻煩,或者領導自己不懂,卻把問題壓給我。怨恨、氣憤、自我、不平衡、報復、嫉妒的心都上來了。
師尊說:「正因為他給你製造了這樣一個矛盾,產生了這樣一個提高心性的機會,你從中能夠提高自己的心性,你這個心性不就提高上來了?三得。你是個煉功人,你心性上來你功不就上來了嗎?一舉四得。你怎麼不應該感謝人家?你心裏真得好好謝謝人家的,確實是這樣的。」[1]
隨著學法,修煉,我慢慢放下了這些執著心,越來越能夠淡然處之,一些原先聽起來很刺耳、很生氣的話,現在也能微笑面對了。甚至原先最讓我氣恨的罰款,現在也能一笑置之了。
有一次下大暴雨,公司周圍很大範圍都被淹了,積水到大腿,我們都是趟水去上班。當我艱難的在水中跋涉,褲子濕透了的時候,卻看到一個同事騎著之前從我手裏借的自行車從我面前經過。他沒怎麼被淹到,而且速度也很快。當時我就感覺很氣憤,認為他不珍惜我的新車(這輛自行車花了我半個多月的工資,我是準備騎著出去講真相用的)。過了多日,他還給我自行車的時候,整個車的鏈條全都生鏽了。
現在看來,這麼尖銳的矛盾也很是難得。當時,我邊趟水,邊找自己,告訴自己放下執著心。等走到公司的時候,我終於放下了。我坐在大廳前的台階上控水,忽然風雲變幻,滿天的烏雲中出現了一個圓洞,金色的陽光洒在了我周圍。不久,圓洞又合上了,天空還是烏雲密布。我知道,這是師尊在鼓勵我。我也明白了,遇到任何事,都要修自己。
四、走出去證實法、講真相
1、修煉初期證實法的事
早期,我跟母親同修製作真相小冊子、神韻光盤、真相標語、真相年畫;利用自動電話講真相;開車出去貼真相標語、展板。那時候,感覺自己非常充實。看著一份份資料從我們的手中製成,再送到需要的同修手中去救人,我真的感覺很開心。我做的是有意義的事,對別人有益的事,我很喜歡這種感覺。
當別人接到我打過去的自動電話,或者看到我們貼的真相標語、展板,發的真相資料的時候,多少都會對大法真相有所了解,對邪黨的造謠謊言有一定的認識。不管他當時能不能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至少有了一個得救的基礎。所以,我們每個週末都要去做這些救人的事,生怕哪裏的人還沒有看到真相。
後來母親和我就開始跟著老同修們出去講真相。老同修在前面講,我們在後面跟著發正念、記名字。再後來,我們下定決心自己出去講。也是師尊對我們的鼓勵,遇到的前幾個人都退了,這給了我們很大的信心。從此,我和母親成為了面對面講真相中的一員。
2、遭遇迫害,振作起來繼續救人
開始講真相後,我們經歷了一個很順利的階段。後來我們開始急於求成、自滿。一次,我們幾名同修在一個工地講真相,為了勸退一個人,反覆的講,全然不知工地的保安已經報了警。當地的邊防武警過來把我們綁架了。我們被送到邊防派出所。我們約定,誰也不暴露其他同修。
警察開始給我們採血,我奮力抵抗。他們讓我寫所謂的「認罪」材料,我認為自己無罪,就寫「大法是清白的,大法弟子無罪,終有真相大白的那一天。」那天下大雨,我有一種感覺,那是神在為我們哭泣。我和母親同修被送到拘留所非法關押,和吸毒、販毒、黑社會的人關在一起。在那裏,我們受到了折磨。我看到身形單薄、面容憔悴的母親在走廊裏幹活的樣子,真的很痛心,但是我絕不認為我們有罪,反而抓住一切機會,給其他人講真相。
起初,這些兇徒欺負我,嚇唬我,不相信我說的話。後來我發現拘留所的牆上有一幅曾參孝母的畫,我就指著這幅畫,給所有人講了「曾參豈是殺人者,讒言三及慈母驚」的故事。明言迫害的真相總有一天會大白於天下。後來很多人就開始和我接觸,聽我講真相了。
在拘留所裏,我也在反思,找自己的執著心。我挖出了自己很多的執著,如果沒有這些人心,我不會被邪惡鑽空子。臨走的那天晚上,我做了個夢,夢到我們一船人在海上遭遇了大風暴,最後好不容易上了岸。這時,我看到有個人坐在岸邊,告訴我:「快結束了,之前一直不結束,是因為不明真相的人太多了。」我聽到了師尊的一句詩詞:「支離破碎載乾坤 一夢萬年終靠岸」[2]。醒來時,我已經淚流滿面。
回家後,公司通知我被辭退了。我父親(未修煉大法)不知所措,據他人說,父親被嚇壞了,已經大哭了一場。我在家休息了幾天,緩過勁來之後,我想還得出去講真相。因為打印機沒有了,我就用記號筆在紙上寫真相標語,然後出去貼,母親也跟著出去。慢慢的,我們又有正念了。
後來我離開了家鄉,相繼換了幾個工作,但都不理想,不是不適合,就是太忙碌。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時間比較寬裕的工作,還因為給客戶講真相又被辭退了。不過這次沒過多久,我又找到了工作,一直幹到現在。
工作穩定了之後,我又開始想著做救人的事了。母親和我做了大量的印刷版《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看著一摞摞的書,我感覺回到了當初,很開心。後來我們又開始自己出去發放。有時捎帶著發其它的東西,如真相護身符、真相小冊子等,每次出去都有收穫。
3、騎電動車出去講真相
到了城市裏,我們不能再像以前那樣走著講真相了,太慢,我們就買了電動車,穿梭在大街小巷中講真相。在這裏,我們接觸了很多善良的人,也積累了很多面對面講真相的經驗,越來越成熟了。在這幾年的面對面講真相中,我經歷了很多事,有的很神奇,我深感師尊一直在時時看護著我們,保護著我們的安全。非常感謝師尊!我也遇到了形形色色的人,有的讓我惋惜,有的讓我感動,有的使我欣慰。
近兩年來,我們又到別的城市或者到鄉下講真相。我們不帶很多資料,主要靠口講,只有看起來比較好的人,才在三退之後給一些真相資料。不管走到哪裏,我們都很注意周圍的攝像頭和來往的人,因為現在便衣和網格員、綜治人員很多。只要條件允許,我們儘量走小路,不在引人注目的大路上走。
後來,在同修的啟發下,我們還買了一輛電動三輪車,可以跑很遠的路,這樣能覆蓋的面更廣了。當然,有機會我還是願意在城裏講真相。因為我覺的城裏是邪惡的中心,在這裏講真相,是對邪惡直接的清除。
五、這些年的變化與修煉所悟
九年來,我經歷了很多,也改變了很多。我從一個病業滿身、滿腦子常人思想的人,變成了一個走在修煉路上的人。很多執著心都去掉或者變的很淡了,一些頑固的執著也開始逐漸的在放下了。
以前,我沉迷於上網、打遊戲、看電影電視、看漫畫、看小說、看新聞,我一直在想辦法克服。當然,這中間經過了很長一段痛苦的過程。每次努力過後,又忍不住去看,事後總是很懊悔,很痛苦,不知道自己為甚麼這麼難戒掉這些東西。修煉沒有捷徑,從小到大形成的強大執著,確實需要下很大的工夫才能修去。這個社會對年輕人的誘惑真的很大。
在這方面的修煉,真是一個長期的過程。隨著不斷的學法,修煉,慢慢的,我很少看電視劇了。小說從去年開始不大看了,今年徹底不看了。現在的我,已不再認為自己可憐,也不想逃避現實了。我要在有限的時間裏,儘量修好自己,多救人,不再去玩這些東西。
剛上班的時候,我經常受不了委屈,想要辭職,或者是怨恨傷害我的人,報復心、妒嫉心、私心、維護自我的心、名利情全出來了。我覺的別人都在欺負我,都蠻不講理。現在想想這算甚麼啊!管他講不講理,都是在修我。
師尊說:「修煉人 自找過 各種人心去的多 大關小關別想落 對的是他 錯的是我 爭甚麼」[3]。
每次出現矛盾的時候,不正是我提高的好機會嗎?我現在反而後悔,在以前遇到的那些矛盾中,我沒有抓住機會,好好修自己,找自己。可惜啊!
九年修煉,千魔百煉;閱盡千帆,此心仍少年;屢敗屢戰,誓言在我心。少年乘長風,助師世間行;任爾狂風雨,逍遙自長歌。我想,不管自己以前取得了多少成果、放下了多少人心,浪費了多少機緣,耽誤了多少時間,現在,都已經過去了。
遙望前方,曙光已現,勝利在望。為了不辜負師尊的慈悲苦度,為了不辜負親人的殷切期盼,為了不辜負眾生的焦急等待,為了不辜負我生生世世的付出,我一定要振作起來,精進如初,意志堅強,信仰堅定。在最後的日子裏,珍惜時間,珍惜修煉的機緣,完成自己的使命,同化大法,等待修煉圓滿,跟隨師父回家的那一天!
層次有限,有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謝謝!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苦度〉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誰是誰非〉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3/8/191304.html>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二月二十一日】一天,我與往日一樣,出去講真相救人。我來到一個大型超市內,看見一位白髮蒼蒼的老人,一邊逛一邊不停的在自言自語的說著甚麼。我上前搭話說:「老大哥,想買點甚麼呢?還沒選中嗎?」老人說:「我想買套肥肥大大的老年休閒裝。逛了好長時間了,也沒有找到。盡是些奇形怪狀的、捆綁人身的緊身服,這衣服穿身上,能像人樣嗎?這個社會,真的要把人變成鬼了!」
老人如此坦率直言的性格和語音,讓我覺的與他似曾相識。我仔細觀察了老人的面容後,使我確信,他就是五十多年前曾被我傷害過的同事廣銀。瞬間,一樁痛心的往事湧上了心頭。
一、往事
上世紀六十年代,我只上了三年中專的課程,就被分配到一個大型國企兵工廠當了一名工人。然後就被提了幹,接著又被提拔為邪黨的團支部書記。在四清運動的後期、文化大革命的初始,邪黨書記要我在大會上揭發批判廣銀。我在邪黨的威逼與利益的驅使下,失去了人應有的良知,接受了這件事。
在一次邪黨組織的「面對面的揭批大會」上,我違心的「揭發」了廣銀。而後,邪黨又以他家庭成份高等其它「問題」將他開除出廠。從此以後,我再也沒見到過他。同時,這件事我也在心中留下了痛苦與悔恨。
五十多年前的往事,隨著這短暫快速的回憶,使我的眼睛濕潤了。老人家看見我這不尋常的表情之後,用手往上推了一下鼻樑上的眼鏡,瞪大了眼睛,仔細的看了看我。瞬間,我倆幾乎同時喊出了對方的名字。我深深的向他鞠了一躬,雙手合十,懺悔的說出了這壓在心中五十多年的痛苦悔恨之心聲:「廣銀大哥!我對不起你,我向您請罪了。您能原諒我嗎?您現在還好吧?」老人沉思了片刻,然後緊緊的握住我的手說:「你也很好吧?都過去多年的事了,你把它忘了吧!我不會怨你的。那時你還年輕、思想單純、又沒有社會經驗,你也是上了那書記的當了,被欺騙利用了。我真的不怪你。」我說:「謝謝您能原諒我。我現在很好,我是托了法輪大法的福了,是法輪大法救了我。否則,就沒有今天的你我會面了。」
二、大法給了我新生
我沉思了一下,接著說:「由於自己受邪黨欺騙,給您造成了極大的痛苦。同時,我自己也造下了罪業。後來,我也遭受到了邪黨的迫害,使我身心俱傷,我不到三十歲就百病纏身。隨著年齡的增長,我全身多種疾病同時加重,生活不能自理,在生不如死的痛苦中煎熬了十多年。一九九六年,我有幸得到了法輪大法。我只看了一遍大法寶書《轉法輪》,就能站起來了;看完第二遍,我就能到煉功點學功了;一個月後,我多年的疾病都不翼而飛了。你看我,現在身體多棒,是法輪大法給了我新生。」
廣銀大哥說:「我聽說你在邪黨批判法輪功的黨員大會上,跟黨委書記對擂,使書記敗下了陣。」我說:「是大法師父在幫助我救人,我只是按照大法師父的要求,挽救在座的黨員,包括邪黨書記本人,不想叫他們因迫害法輪功遭報而自毀。所以,我才在大會上講了法輪功真相。有句話叫『邪不壓正』,邪黨講的全是邪的、假的,所以它自然是以失敗而告終。」他說:「我非常敬佩法輪功的學員,也非常支持法輪功。」
三、退出邪黨組織
接著他又問我說:「我聽說王書記在車禍中死了,是真的嗎?」我說:「是。」我說:「這個惡黨欠下人民的血債太多了。人不治天治,是到了該清算它的時候了。我們找個地方,坐下來聊聊吧!」
我們各自簡短的講述了分別後的情況。我又向他講述了法輪功是修真、善、忍,教人做好人的;是佛家上乘的高德大法;講法輪大法的美好;全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都支持、並可以自由的修煉法輪功,唯獨中共惡黨鎮壓迫害法輪功。廣銀大哥插話說:「邪黨它是個怪物!」我說:「它是個邪靈,是撒旦、魔鬼!」我又講了自己被惡黨關押迫害的經歷;邪黨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販賣牟利;貴州藏字石等真相。
我問他:「大哥,你聽說過天滅中共、退黨保平安嗎?」他說:「我看見過小粘貼。」我告訴他,我已經在大紀元網站上聲明退出邪黨組織十多年了。我問他:「大哥,你是黨員嗎?你退了嗎?」他說:「我離廠後,到一個民辦小工廠主管技術工作。廠長退休後,我就成了這個廠的主管。為了工作上的方便,我也入了黨。但當我退休轉移黨組織關係時,我就把那個轉移單燒毀了。從此,我就沒交過黨費,也就不是惡黨的黨員了。」我告訴他:「退黨是很嚴肅的事。當你入黨時,它讓你舉著拳頭向它發毒誓把生命獻給它時,它就在你額頭上打上了獸的印記了,你就是它的一份子了。所以,你得在大紀元網站上聲明,大紀元儲存的資料會給你作證。用筆名、小名都可以。如果你上網困難,我可以幫你退。」
我還沒說完,他就站起身來,舉起握著拳頭的右手說:「我廣銀今天向天發誓:我自願退出禍國殃民的中國共產黨的邪惡組織。並且堅決把它打倒。」我說:「大家都退出來了,它不就不存在了嗎?!」他笑了:「說的也是!」然後又對我說:「我拜託你,把你嫂子入過的黨也給她退掉吧!」我說:「先別急、過幾天我還要去你家親自拜訪嫂子,向嫂子請罪呢。還有你家中孩子們所入過的黨、團、隊趕快都退了吧!但得他們本人同意才有效。」他說:「一言為定!我們歡迎你來我家串門兒。我回家就跟他們講,讓他們都退了。」
幾天後,我帶著《九評共產黨》、《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等真相資料、真相U盤,還拿著禮品,到廣銀大哥家中,再一次向他們全家人道歉。
我誠懇的說:「我今天是來向大嫂道歉、請罪的,我對不起你們,請求你們原諒。」大嫂急忙把我拉坐在沙發上,安慰我說:「現在不都真相大白了嗎?過去的事,就別再提了。你也快七十歲了吧?」我回答:「我今年七十五歲了。」
大嫂接著說:「我與你大哥就快九十歲了。現在我們都還活的好好的,這就是萬幸中的大幸了。」我接著說:「好人終究有好報嘛,這是上天賜予的福份。今天看到大哥大嫂身體如此健康,精神狀態如此樂觀,我心裏也感到很安慰。敬祝大哥大嫂健康長壽!我感謝大哥大嫂對我的寬宏大量,寬恕與諒解。我也希望大哥大嫂能早日得法,和我一同走上修煉法輪大法這千年不遇、萬年難逢的返本歸真的正法大道。」大嫂勸我不要太自責了,又對我說了些安慰的話。
大哥遞給了我一張十八個人的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名單。我問他說:「你家不就七口人嗎?這怎麼有十八個人呢?」大哥說:「我去公園裏,找到我們的老哥老妹們,勸他們都來三退得救,保平安,讓禍害人民多年的邪黨早日解體。」
臨別時,大哥大嫂送出我很遠、很遠,共同的話語說不盡、講不完。最後,大嫂緊緊握著我的手,戀戀不捨。她說:「等我們看完這些資料後,我就與你大哥去你家,也跟你學煉法輪功。」我高興的說:「那太歡迎了!到時候,您給我打個電話,我和您姪兒(我兒子)開車來接您。」她連連點頭說:「好,好,好,一言為定,我們後會有期!」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4/15/191880.html>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二月二十一日】面對武漢肺炎(中共病毒)到處戒嚴、封城、封小區的情景,我首先第一念想到的就是:自己是大法弟子,不是常人。在救人急的情況下,想方設法突破家人的阻力,利用晚上時間,進入各個小區內,給每家每戶發放真相資料,在大街上貼真相不乾膠,其中多次出現了神奇的事。
每當我到一個小區時,只要想一下求師父加持,我要救這一方的眾生,門衛人員就有事離開了,我進去了。有時,他們也不在意的樣子,我微笑著,很輕鬆的也就進小區了。
來到小區裏,至少有三、四個單元防盜門是開著的,好像那裏的眾生都在等真相。我趕緊登上樓去,快速送到各層住戶門口,並發一念,求師父加持,讓眾生了解真相。
出門時,遇到門衛,打個招呼,就出來了。
這類事情很多。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師父在做,沒有師父的保護,弟子一步也走不動,根本做不了這些事情。
雖然每次出去累的氣喘吁吁汗流浹背,但心裏卻暖融融的。走在大街上,感覺自己特別高大神聖。
白天我出去講真相,遇到有緣人,我就告訴他們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能躲過疫情災難,他們很相信大法,相信「三退保平安」,也願意接受真相材料,還很感激地說:「謝謝!」這一切都是師父化來的緣份,使有緣人得救。
疫情雖然嚴重,但沒有耽誤我講真相。這都是師父的加持,師父給我的智慧。
十多年來,都是師父牽著我的手一步一步走出了講真相的路。弟子感恩師父,感恩大法救了我,也救了眾生。弟子永遠不會忘記自己的誓言,不會辜負師父的期盼。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3/14/191404.html>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二月二十一日】二零二一年一月六日早上八點多,湖北省京山市公安局安排京山市坪壩鎮派出所所長、書記員和一個不知姓名的人,用偽善的方式,把我騙出去,綁架到了八里途派出所。
下午,他們又帶一些人到我家非法抄家,抄走一些大法書籍、光碟、手機等物品。至今,大法書籍、光碟未歸還。手機給我弄丟了,我索要多次後,賠了我七百元錢(實價一千二百元的新手機)。
當天晚上六點左右,他們又把我哄騙到了拘留所,非法關押了十天。
一月十六日,警察以「取保候審」半年的方式,將我放回;還揚言年後到檢察院起訴我。當然,我是不承認這一切的,我只走師尊給安排的路,一切都在師尊的掌控當中。講真相救人是每個大法弟子的責任。
之所以警察對我的迫害能得逞,我清楚的知道是在修煉上出了問題。
從一九九九年五月份得法至今,三件事一直做的很平穩。最大的感觸就是對師對法的堅信正信從未動搖過,相信師尊一直就在我的身邊。這些年,我一直是面對面發資料,大街小巷,想怎麼發,就怎麼發,心裏沒有怕,也就不存在怕的因素,我深有體會。
可直到二零二零年二月十八日中共病毒爆發後,邪黨把小區的門都封了,不能出門救人了;就在當晚,在沒有發正念的情況下,我出門發資料,被保安舉報,八里途派出所派人來把我包裏的幾本真相期刊搜走了。八里途警察到我家裏,我把他們當客人一樣領到屋裏。這期間,我沒間斷給他們講真相。
邪惡因素就怕善,善能化解一切。警察們表現出對大法弟子的敬佩,能感受到他們對大法都有正面了解。
轉眼到了二零二零年十月三十一日,疫情捲土重來,更厲害。我照例給公、檢、法機關送真相資料。公安局的人收到資料後,就有些邪惡之徒說是法輪功(學員)膽子太大了,一定要八里途派出所嚴查。
因為我上次已經被暴露,他們很快查到了我。通過幾次和公安人員的接觸,他們始終也未能綁架我,因為每次我都是正念十足,沒有怕心。相信「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1]。
舊勢力一直虎視眈眈,最後,他們從我的親人身上下手,恐嚇威脅我丈夫,利用我未修去的夫妻情,讓我動心了。再叫我去派出所,就想躲,怕心上來了,才導致一月六日的被綁架。
經過這被非法關押的十天,我反思自己還有許多未修去的人心:自我、傲慢、爭鬥等等,我會修掉它們,清除它們,堅定走好所剩不多的正法之路。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二月二十一日】當我看了第994期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一月二十七日同修寫的《 「二法門」的危害》一文後,我驚醒了。
我也知道修煉要「不二法門」[1],要專一,可是自己卻沒有嚴肅的對待,總認為沒有學過其它法門,也就不存在「二法門」的問題。誰知「二法門」已經在不知不覺的滲透到我的修煉中,起到了干擾我的作用。仔細一想,在修煉中,「二法門」的事還真不少,我卻沒能認清它,今天我就把它挖出來,曝光它。
師父說:「在道家世間小道上,不講修命,完全是算卦、看風水、驅邪、治病。」[1]「我們不講它利用甚麼東西治的病了,但是我們修大法的人不要採用它,因為它帶著很低的很不好的信息。」[1]「祝由科不屬於我們修煉範疇之內的東西,它不是修煉得來的功,而是一種術類的東西。」[1]
我修煉前,村裏有個雙目失明的算命先生。有一次,他在大門口坐著,我從他身邊過時,跟他打了一下招呼。他看不見我,卻知道我是誰。我就叫他給我算了一卦,看看我今年能不能找到工作,因為還有幾天就過年了。他說,不過三十晚上,就有人找你上班。他說的應驗了,大年三十晚上,真有人找上門來,叫我立刻去上班。他還說,我命運如何的好,還要認我做乾閨女,我不認。
現在我修煉了,就這點事,我一直就沒放下,在與人交談時,一說起算命先生的事來,在顯示心的驅使下,還振振有辭的說這件事,沒認識到這也是「二法門」的事,信這些世間小道小法的東西,我心裏有它,放不下,「那不就帶進去了嗎?」[1]我得再吃多少苦,才能把它修去呢?
二零一一年,我被警察從家中綁架,送到了看守所,由於自己剛返回來修煉,法學的少,法理不清,憑著自己是鄉村醫生,看過「手相看病」的書,給那些刑事犯罪的人看手相,以此拉近和他們的關係,給他們講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並勸退了(退出中共的黨、團、隊)他們。現在想起來,採用這種小道小法的東西去救人,其實是自己修煉的不嚴肅,也是害人害己,做了救人的事,也不神聖。
在回娘家時,看到二姨來家,用「小米」給母親驅邪看病,嘴裏還念念有詞,說是在念咒語,我當時沒有阻止,還覺得好玩。我剛從勞教所回來,學的大法忘了很多,根本就沒認識到這是「二法門」的問題,還想叫姨給丈夫看看。丈夫不看,現在想起來,不看就對了,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覺得好玩就是不反對,那些不好的東西就會上到身上來。師父說:「你自己求的,你想要的別人不願干涉。」[1]我這不無形當中又增加了魔難嗎?我是修大法的,我求這些東西幹甚麼?我不要這些東西。
有一次,我和丈夫一起聽《魔鬼在統治著我們的世界》的錄音,當聽到邪靈附體的字眼時,感覺身上一炸一炸的,就像有甚麼東西害怕似的,我也沒求那些不好的東西呀,怎麼能有這種感覺呢?我明白了,是自己身上那些不好的東西在往下消,是它在害怕。
回想自己修煉的路磕磕絆絆的,有很大成度上是自己摻了這些不好的東西造成的,修煉是嚴肅的,那些世間小道小法的東西,我聽了、看了、信了、就摻進去了,自己的修煉就亂套了,師父怎麼給我演化功?是師父慈悲,一直不離不棄的保護我,我要向師父認錯,求師父原諒弟子,弟子犯了大錯,沒做到「修煉要專一」[1]。
我是大法弟子,遇事要用大法做指導,把那些小道小法的東西去掉,師父在講法時說過的事情,都是叫弟子在修煉當中注意的事情。
在今後修煉當中,師父不叫做的,我就不做,師父不叫用的,我就不用,師父不叫看的,我就不看,把那些阻礙我修煉圓滿的東西去掉,同時把自身存在的那些顯示心、虛榮心、怨恨心、抱怨心、爭鬥心、不修口的心去掉,一定要實實在在的修,跟師父回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二月二十一日】
山東省青島市城陽區流亭街道趙村兩位老年法輪功學員孫策貞和孫吉芬於二零二零年十二月份被法院非法傳喚,據孫策貞家人說孫策貞被非法判刑三年。孫吉芬情況不知。
孫吉芬是在二零一九年中秋節期間講真相時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被綁架後取保回家,期間法院幾次所謂開庭騷擾直至被抓。
孫策貞是在二零二零年四月份在流亭李家女姑集上在講真相時被便衣綁架,後取保回家。
孫策貞和孫吉芬被法院所謂開庭後非法關押至今。
2020年2月22日,北京法輪功學員王玉紅被北京朝陽區勁松派出所綁架,後「取保候審」回家。
2021年2月18日,檢察院通知王玉紅的家屬叫她到檢察院去一趟,家屬表示去不了。隨後,勁松派出所警察又通知叫他去。
警察不報姓名,只用座機打電話。
檢察院電話:59553013
勁松派出所電話:67727336
山西省太原市法輪功學員張秀英,2月11日(大年三十)下午,因講真相,被太原市萬柏林區小井峪派出所綁架,晚上也被非法抄家,電腦,書籍等被搶走。詳細情況待查。
華陽湖濕地公園位於東莞市麻湧鎮西側,華陽湖中的香蕉國際展覽園佔地80畝,是市民娛樂休閒的去處。東莞市政法委歷時四個多月,勞民傷財的將該香蕉展覽園設置成毒害世人的洗腦班,於2020年12月18日進行所謂揭牌。
參與揭牌的不法人員包括:東莞市委政法委副書記陳俊,麻湧鎮鎮長何俊聰,東莞市公安局國保大隊長謝國通,東莞市教育局三級調研員高萬軍,東莞日報社黨委副書記、副社長余映濤,麻湧鎮黨委副書記、綜治委主任黃麗香。
東莞市政法委副書記陳俊 13316688226
麻湧鎮鎮長何俊聰 13922976686
東莞市公安局國保大隊長謝國通 13602382345
東莞市教育局三級調研員高萬軍 13926812096
東莞日報社副社長余映濤 13926439200
麻湧鎮黨委副書記、綜治委主任黃麗香13602389429
麻湧鎮綜治辦鄧曉敏,13713376661
麻湧鎮綜治辦黃良國,13559767076
2020年12月12號,林州市法輪功學員符臘花晚間剛從外邊回來,就被三個陌生人尾隨著闖進了家,在沒有出示任何證件的情況下,強行搜走了她的一個煉功播放器,一個視屏機,一本《轉法輪》,一本《洪吟二》。當天晚上,就把她帶到了林州市公安局一個地下室,在那裏關了她一天兩個晚上,隨後就把她關進了拘留所。在拘留所被關押期間,讓她簽了各種各樣的字,期間還把她帶到林州市中心醫院進行了全身體檢,還抽了有半針管血。在被關了9天之後,符臘花回家。
2021年2月19日,湖北省黃岡市黃梅縣小池鎮李大墩村法輪功學員李啟懷,男,60多歲,被江西省九江市潯陽分局警察上門綁架,非法關押到九江市虞家河拘留所。詳情待查。
1、非法關押
2020年5月中旬,仙遊法輪功學員何瓊英晚上在家同孫女吃飯,仙遊幾個國保警察撞門而入,劫走何瓊英的手機、幾百元的真相幣、大法書籍和學法用的MP4。何瓊英被國保帶到莆田,非法關十幾天,被放回家。2020年7月份,何瓊英在自己的家裏面又被仙遊610、國保綁架,被非法關押至今還未回家。何瓊英已經70歲,被非法判刑兩次,這是第五次被綁架關押。
2、非法辦洗腦班
2020年10月份,仙遊610、國保在仙遊大濟辦洗腦班,被綁架到洗腦班的法輪功學員有:韓麗仙、林英姐、陳阿偉,還有一位是一個80多歲老人。這位80多歲男法輪功學員常年在寺廟中住,在某一個寺廟住一段時間,被仙遊國保知道,國保就找寺廟管理人員,強迫寺廟管理人把他趕出寺廟不讓住,這樣他經常換寺廟住,從2008年到現在,已經換了5處寺廟。
3、騷擾法輪功學員及家人
從2020年5月,仙遊國保610就開始到處騷擾法輪功學員。他們寫的誹謗大法的材料,叫法輪功學員簽字,被法輪功學員拒絕後,他們換了另外一形式,拿一張空白的A4的紙,叫法輪功學員簽字。住在外地的法輪功學員,當地的國保上門騷擾,對大法弟子家人打電話威脅,到法輪功學員家人單位騷擾威脅。仙遊的法輪功學員被騷擾有:劉世娥,劉世清,林素霞,程亞群,鄭澤禺,石麗英、韓麗仙,郭麗仙。
4、非法抄家
莆田國保到莆田法輪功學員鳳玉和鄭森花家裏,翻箱倒櫃,到處亂翻,抄走五、六本大法書。
2021年2月19日,遼寧省昌圖縣十八家子鎮水泉村治保主任李長春,給本村法輪功學員周偉打電話,詢問其家人在不在家。後來得知,是十八家子鎮政法委書記要求法輪功學員在放棄修煉法輪功的材料上簽字,說不煉了,不然就送入洗腦班,把周偉設為重點,年前就已經安排過,洗腦班在瀋陽。
2021年2月18日早晨,國保和濱河新村派出所警察共有三輛警車,一起綁架了陳廣昌、李凡麗夫妻,當著只有17週歲的女兒的面。
另外,法輪功學員高效科已經被綁架,目前被非法關押在神木市看守所。看守所裏非法關押了武小軍、高效科、陳廣昌。
李凡麗在被綁架後,國保警察上午帶她去體檢,後來晚上,又帶著去做了體檢,查出血色素只有3克左右,經過幾天的迫害,李凡麗雙腿浮腫、全身疼痛,看守所拒收,李凡麗被監視居住回家,而且身份證被扣留。
李凡麗要求返還手機,與家人、客戶溝通,對社會負責,可國保警察竟然說:都是涉案物品。李凡麗去電信補卡,因為必須本人(陳廣昌,被非法關押)到場,所以無法補辦。現自己無法與外界電話聯繫。
陳廣昌、李凡麗的女兒,初二(2月13日)已經回到濟南準備上學。初四(2月15日),她與父母失聯後,她擔心父母處境,自己從濟南坐火車到榆林,又打出租車回到神木,歷經辛苦,見到父母。第二天國保警察就當著孩子的面,綁架父母,場面緊急恐怖。孩子當天又去打聽父母消息,夜裏11點多,母親被放回,父親被非法關押。她面臨巨大的身心壓力。
神木市公安局國保大隊
現負責人 楊晨 18691239007
辦案人 15667688383
薛彥龍,手機號:15667688383、
白偉、
李超,電話為13379570500
國保警察:高宏偉、崔凱、白偉、賈軍軍(音),女警察叫王敏(音)、劉波(音)。
濱河新區派出所 9128339110
警察 彭虎
地址:陝西省榆林市神木市濱河新區楊業大街9號
郵編 719300
(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黑龍江省佳木斯市74歲的法輪功學員趙文傑,曾經多次被勞教等迫害,這大半年來又被當地社區、派出所等相關人員騷擾。
二零二零年十一月十七日,佳木斯市前進區橋南社區的工作人員給法輪功學員趙文傑的女兒掛電話,要求她提供趙文傑的聯繫方式、現居住地址、把戶口遷走等無理要求,趙文傑的女兒很生氣拒絕了這些非法無理的要求,她對社區人員說,現在疫情還這麼嚴重,你們這是閒著沒事幹了嗎?!
在此之前,橋南社區的工作人員多次撥打親屬的私人電話,在二零二零年六、七、八月份多次給趙文傑女兒掛電話,每次更換打來的電話號碼。二零二零年十二月十日,佳木斯市前進公安分局順和派出所警察給趙文傑的女兒掛電話,說是要給趙文傑本人錄像等。
趙文傑,女,一九四七出生,今年七十四歲。一九九五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身心受益。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邪黨迫害以後,因堅持信仰,堅定修煉法輪大法,多次遭到綁架、抄家、非法拘留、三次被勞教等迫害。關於趙文傑自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以來所遭受的迫害情況,見明慧網文章《高級經濟師三次被勞教 控告迫害元凶江澤民》。
社區、派出所等相關人員多次無故撥打家屬私人電話的行為,已經干擾了法輪功學員家屬的正常工作和生活。據法律專業人士提供,根據《刑法》第二百五十三條之一規定,社區人員和警察非法採集趙文傑女兒的私人手機號碼等個人信息,這種非法採集到個人信息可構成「侵犯公民個人信息自由罪」。
二零二零年十二月二十一日,佳木斯市和平街道政法委的一個女性工作人員給趙文傑掛電話未接通。三十一日通電話後,此工作人員希望加趙文傑的微信,趙文傑問她的姓名,她不說,只說您稱呼我小楊吧。她的態度比較有禮貌,一再說明這是自己的工作,必須要做。趙文傑勸她不要參與迫害法輪功修煉者,信仰自由是天賦人權,也是憲法賦予公民的合法權利。自己是七十多歲的人了,一輩子風風雨雨經歷了很多共產黨搞的運動,哪次運動過後不是「卸磨殺驢」,責任向下推,讓下級人員當替罪羊。
法輪功學員真心希望像小楊這些政法委等政府基層人員能夠明白真相,其實中共早就對被利用的人制定了終身追責的法規:比如公務員第九章六十條:公務員執行上級明顯違法的命令,自己承擔責任。像這次政法委搞起來的所謂「清零」,沒有任何法律依據,但在「上頭」的指令下,盲目地參與對修心向善的法輪功學員的各種迫害,迫害中嚴重觸犯《憲法》和《刑法》的各條規定,那不是在明目張膽的違法犯罪嗎?雖然你可能會說:「我是服從命令,沒有辦法啊。」這也開脫不了自己的罪責,就像一個人販毒,被抓住後他說:「我是服從老大的命令啊。」那麼是不是就可以不追究他的罪責了呢?所以啊,聰明人看清時勢,別被中共給坑了!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天網恢恢,疏而不漏。老天爺絕不冤枉一個好人,也絕不會放過一個壞人,就是古人所說的「神目如電」。中共十八大以來,以周永康為首的大批江澤民派系的高官落馬,均是在江澤民執政時期積極參與迫害法輪功而被江澤民集團提拔、任用的人員,曾經披著法律外衣的政法高官們,最終卻在「打老虎」中,鋃鐺入獄。
法輪大法是佛家上乘修煉大法,參與迫害佛法和修佛弟子可是大罪呀!不光害了自己,還會殃及子孫家人。奉勸那些參與「清零」迫害的人員:善惡有報,大疫當前,請停止騷擾、迫害法輪功學員,把槍口抬高一釐米,為自己和家人的未來留下一條平安之路!
以下是撥打趙文傑及家屬的相關人員電話:
佳木斯市橋南社區:
13394546400
18745486898
15645475345
13644543152
佳木斯市順和派出所:13829179539
佳木斯市和平街道政法委
楊姓工作人員:18946413587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3/3/191218.html>
声明人:蒋云娇 安昌国 皮开容 陈文清 郭栋 范宝芹 杨昭伟 王英 袁彭海 李淑珍 胡坤秀 袁桂梅 庄小会 付如欣 李新复 万发珍 佟桂英 罗上欢 梁士清 刘继承 赵玉林 魏丽敏 黄林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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