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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十一月二十一日】大法學員乃至學員家屬,身體健康,有會唱歌或愛好唱歌的,可向以下電子信箱放送歌唱錄像和簡歷及全身照片。男女不限。年齡16-50歲。截止日期2021年12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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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此通知
神韻辦公室 二零二一年十一月二十一日 |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11/23/196696.html>大陸法會|黑獄之中背法闖關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十一月二十一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同修們好!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惡黨迫害法輪大法之後,我曾被綁架、被非法判刑,關押在監獄。在同修的正念加持和幫助下,我得到了第一本手抄《轉法輪》,開始了在監獄中學法、背法、煉功、證實法的歷程。下面我把這段在特殊環境下證實法的經歷寫出來,與同修交流。
一、在禁閉室裏收到的第一本《轉法輪》
我被非法關到監獄之前,就在絕食。我被劫入監獄之後,直接被關押到嚴管隊的禁閉室。在被關到禁閉室的第二個月,我的家人(同修)送來了日用品,裏邊藏有抄寫的《轉法輪》。
可是,在禁閉室裏很難找到機會看,因為禁閉室的攝像頭二十四小時都有人監視。我躺在地鋪上,枕頭兩邊有兩個人,二十四小時盯著我,我基本沒法看《轉法輪》。後來,我只找機會看了《轉法輪》中的一小部份。當時,我的眼淚「唰」就流下來了,我在心裏說:「感恩師父!讓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在監獄的禁閉室裏還能看到《轉法輪》。感謝家人同修。」
雖然我只看了一小部份,但我心裏是暖暖的,我知道師父就在我身邊,我知道同修在幫助我。我在心裏默默的說:「我不會讓師父失望的。」在禁閉室的六個月,我就反覆背師父的《論語》。
每當有人來監獄參觀或視察時,一定會來禁閉室看看。每每這時,我就使勁的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值班的犯人悄悄告訴我,每次我喊「法輪大法好」,弄的監獄警察都很沒面子,而且一般都是監獄長陪同。我說:「這就對了。」
二、面對「轉化」人,「想溝通就要平等,給我一本《轉法輪》」
我被非法關押在禁閉室六個月之後,他們把我從禁閉室調到了某中隊。表面原因是他們發現關禁閉對我不起作用,而且我還在那喊「法輪大法好」,他們很「打臉」。真正的原因應該是外邊的很多同修在幫我發正念,解體了對我的關禁閉迫害。在中隊裏,我也是遇到人就喊「法輪大法好」。他們把我單獨關到一個房間裏,幾個包夾三班倒看著我。
第二天上午,監獄的教育科長帶著五個犯人來了,其中有一個人我還認識。開始說,來看望看望我,然後就開始講邪悟的理。我馬上明白了,原來他們是來「轉化」我的。那一刻,我大腦中迅速閃過師父的法:「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1]
我說:「你們是來『轉化』我的,對吧?免談!」我馬上就開始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只要他們一開口講話,我就喊「法輪大法好」;他們停止,我也停止,我根本不聽他們說甚麼。他們挖苦我,說我怕他們,我也不為所動。雖然我喊「法輪大法好」聲音不大,但足以讓他們知道我不聽他們說話。整個上午,他們一直在單方面胡說,我一直在喊「法輪大法好」。下午,他們又來了,我還是老樣子。
科長問我:「能不能跟那幾個人正常溝通?」我說:「可以呀,但我有條件:一是給我《轉法輪》書,歸我保管;二是他們手裏的大法書和大法經文我也可以隨便看;三是想溝通,得平等溝通,不能他們一個勁給我灌輸,不讓我說話。我可以大度一點,每次他們說十分鐘,得允許我說五分鐘。」他們都同意了。
他們馬上就給了我一本《轉法輪》,這是我在監獄裏拿到的第二部《轉法輪》。我翻開書,看到了師父的照片,看到師父在對我笑。我沒忍住,眼淚掉了下來,我的眼淚「嘩嘩」的流,任憑有犯人和獄警在場。
師父說:「那些所謂的做轉化工作的也是被矇蔽了的人,為甚麼不反過來向他們揭露邪惡、講清真相呢?」[2]
我按照師父說的,認認真真的跟這些邪悟的人溝通法理,講清真相。其實,他們所有邪悟的東西,都跑不出師父在《精進要旨二》〈建議〉中講的那幾種。只要你不是想借坡下驢、順水推舟的接受邪悟,都不會受其影響。正如師父所講:「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3]
三、背法幫助我闖關
我每天除了被灌食,除了給來「轉化」我的人講明道理,就是抓緊一切時間背法。因為我不知道大法書在甚麼時候可能會被搶走,所以我得儘快把整部《轉法輪》背下來。
我學法這麼多年,《轉法輪》中的每句法我都很熟。可我差的是,哪段法挨哪段法我記不住,哪句法挨哪句法記不住,還有每句法記的不準確。我想,如果我把每一段法的每一句法都一字不差的背下來,那太慢了。但是我如果只把每一段法的第一句法一字不差的背下來,倒有可能。所以,我給自己定了一個目標:我把每段法的第一句法都背下來,那麼整部《轉法輪》我就能儘快的串著背下來。
在他們想「轉化」我的這段時間裏,我很快把《轉法輪》的所有段落──共六百餘段的第一句法都背下來了,我能夠一口氣從頭背到尾。我當時背的熟練到啥成度?每背一遍六百餘段法的第一句,我只需要一小時四十分鐘。後來整段背法就慢多了,我每天能背三講《轉法輪》。每段的第一句法一字不差,但是其餘的只是能順下來。
我在心裏對師父說:「謝謝師父!這回我甚麼也不怕了。」我想,最起碼我也能背法了;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用絕食來講真相;我還能發正念,這三件事都有了。我每一天都不白活,在監獄裏三件事照樣做。
當時,每天來五個邪悟的人,而且天天來。在他們努力「轉化」我兩個月以後,發現我還是老樣子。獄警就讓犯人搶走了我手裏的《轉法輪》。幾個包夾開始來硬的,變著法折磨我,包括把我打休克了一次。
一般的暴力迫害,我咬咬牙就挺過去了,沒甚麼。但有幾次慢慢的折磨,使我的關很不好過。最終,我都是從背法中悟到了法理,才闖了過來。僅舉一例,我背關於「武術氣功」的法,闖過了抗擊打這一關。有一個階段,包夾為了讓我配合他們,天天往我腿部的肌肉上打。我虛弱的身體對疼痛很敏感,他們每打一下,我的心臟都劇痛,甚至我能知道他們再打重一些,就會使我休克。那幾天,我很矛盾:要不要配合他們?不然,休克了咋辦?要不要停止絕食?……
某一天,我背法正好背到了「武術氣功」中的這一段講法:「他開始掄胳膊,把血都倒控過來了,胳膊、手就脹起來了。實際就是腫起來了,然後他往石頭上一打,骨頭就被墊起來了,不能夠直接碰到石頭,也就不那麼痛了。」[4]我眼前一亮:哦,腫起來了,就不那麼痛了。等他們把我的腿打腫了,就不痛了!好,我再忍一忍。果然沒幾天,我的腿就腫起來了,腫的跟以前不絕食的時候一樣粗了。他們再打我的時候,我的腿就一點都不痛了。
我多次真真切切的體會到,在那個邪惡又封閉的環境裏,我只有依靠師父的法,才能走過來。
四、得到第三本《轉法輪》,開始堂堂正正的煉功
監獄對我「轉化」加暴力迫害八個月後,無效。他們放棄了「轉化」我和逼迫我停止絕食。我繼續絕食。轉眼,又幾個月過去了。
一直以來,外面的同修都在幫我發正念。我後來回到家中才知道,我老家的同修、省城的同修、戶口所在地的同修、監獄所在地的同修、包括一位家人婆家城市的同修等等,都在幫我發正念。
在我看來,絕食是一種證實法的方式。在獄中,每天都有衛生院的犯人、醫生來灌食,每天一次或兩次。我的存在和所有圍繞灌食的行動都在告訴人:有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在堅持信仰,在絕食抗議,在用生命告訴人真相,告訴每一個人:「法輪大法好!」
在我絕食的過程中,別人看我,可能覺的我很危險,但我內心一直很踏實。直到我絕食大約共一年零八、九個月以後,我的身體出現了一些不正常的狀態,我覺的不是煉功人應有的狀態,包括晚上我經常夢到死去的親人。理智告訴我,我需要認真考慮要不要繼續絕食,還是採用其它的方式證實法。
還可以用甚麼方式證實法呢?最方便的就是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一直堅持絕食和喊「法輪大法好」,其實這兩個是有矛盾的。因為絕食,我會沒力氣,喊「大法好」的聲音傳不遠。
說起喊「法輪大法好」,我想起師父在講法中提到過喊「大法好」。師父說:「明慧網登一篇文章,有個學員一路講著大法真相、喊著「大法好」,不管帶到哪兒,惡警說甚麼我都不聽,你打我罵我再狠,我也就是這樣。」[5]「看上去表面好像是人的表現,實質上不是。是修煉到那一份上了,真正達到那個境界了──抓來了我就沒有想到過回去,到這兒來了我就是來證實法來了,那邪惡它就害怕。」[5]
以往每學到這段法,我都很慚愧,我被綁架過多次,哪次不是想著儘快出來?我哪次也沒像師父說的:「抓來了我就沒有想到過回去,到這兒來了我就是來證實法來了」[5]。我慚愧呀!經過理智的思考,我考慮是不是要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為主證實法,代替以絕食為主證實法。我準備有條件的停止絕食。我跟他們提條件:答應給我《轉法輪》書,我就停止絕食;不答應,我就繼續絕食。
他們答應了,給了我一本《轉法輪》。這是我在監獄內拿到的第三本《轉法輪》。
停止絕食後,我的身體很快恢復,很快開始了每天堂堂正正的煉功。在監區內,我很自由,想學法,隨時可以學。師父所有的經書和經文我都可以看到,甚至包括《明慧週刊》都可以看到。
我煉功也是二十四小時之中啥時候煉都行。本來我在的監舍有攝像頭,他們為了「方便管理」,把我調到最裏頭一個沒有攝像頭的監舍。包夾跟我講:「這樣,監獄的監控室看不到你煉功。」有一次,獄警大隊長到了監舍,見我正在煉「神通加持法」,就問了我一句:「幹嘛呢?閉目養神呢?」
五、喊口號證實大法,講真相、勸三退
隨著我體力的很快恢復,我說話的聲音也越來越大,「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喊的越來越響亮。我被非法關押在較高的樓層,而且我從來不出工,每次喊「法輪大法好」,我都是扒著窗戶喊。經常能看到監獄大牆上的武警在我喊「大法好」的時候,會向我這邊張望。我喊「法輪大法好」是找效果最好的時候喊的,比如獄警上、下班集中路過時、犯人收工時、有人參觀或視察時,等等。
證實法要講智慧,講實效。我是一邊喊,一邊看效果,不斷總結最佳口號內容和喊口號的時間。我喊口號時,都會有犯人跟著回應,跟著我喊。我喊:「法輪大法好──」,他們就一塊喊「好──」;我喊:「真善忍好──」,他們就喊:「好──」;我喊:「天滅中共──」,他們就喊:「滅──」;我喊:「退黨保命──」,他們就喊:「退──」。獄警看著犯人們喊,就在一邊樂,跟看熱鬧一樣。
上面的四句是我每次喊口號必喊的。喊完這四句,我還會喊一些其它講真相的口號,不定時的更換。我喊別的口號時,犯人就靜靜的聽著。
對著犯人喊,可以在出工時喊,或在收工時喊,也可以在出工、收工時都喊。經過一次一次的試驗,我發現不要喊的次數太多。每天對著犯人喊一次就可以,喊兩次,他們就煩了。至於是出工喊,還是收工喊,也有講究。按說出工時,犯人剛吃完飯,力氣大,應該效果好吧?其實不然,而是收工時的效果好。我問犯人:「為甚麼收工時跟著我喊,來的起勁?」他們告訴我:「幹一天活,累的要死,我們都想罵共產黨呢,卻不敢罵。跟著大法弟子一塊喊『滅它』,順順氣!」我想,他們在監獄裏能跟著喊這些口號,也算是了不起的生命吧。
我也發現,如果我的修煉狀態不好,比如晚上做夢沒守住心性,第二天我喊口號,常常就會有人搗亂、反著喊口號。確實是,在邪惡的環境裏,真是不能放鬆自己。
以前我絕食時,監獄不讓我接觸犯人。除了幾個包夾和灌食的犯人醫生,我無法勸其他人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停止絕食後,我就可以隨便活動了。監獄裏不斷有新的人進來,也有刑滿釋放的人回家。我的環境好了,可以放開的講真相、勸三退了。跟我在一起的同一個中隊的犯人,幾乎全做三退了。一百個人裏,也剩不下一、兩個人。還有四個獄警也用化名退了黨。
六、傳抄《轉法輪》和新經文、傳三退名單上網
我有時間就抄法,《轉法輪》我抄了兩遍。我用白紙寫小字,正反兩面抄好,然後用透明膠帶把其中一面整個粘滿,這樣折多少次,也不會折壞,方便傳遞和傳看。我給關在同中隊的同修看,出工的同修再帶到車間,給關在其它中隊的同修看。
在監獄裏,有明真相又有正義感的常人幫助我們傳遞新經文。師父新經文發表後,通過特殊的渠道,基本上第三天就會到達我的手裏。第四天,監獄內能聯繫到我的同修,就會看到師父的新經文。
那一段時間,多個被非法關押在中隊的同修都發表了聲明,從新走回了修煉,有的也爭取到了自由煉功的權利。同修們通過學法,正念強了,陸陸續續的都有他們勸三退的名單轉給我。我很快就會傳出監獄,上網發表。
在文章的結束,僅以師父的一段法與同修共勉:
師父說:「我也經常看到這樣的學員,你不叫我煉我就煉,你不叫我學我就學,我就不聽你邪惡的,你不就是拿生死來威脅我嗎?當然師父在這裏講出來呢,是對你們修煉人講,但是師父也是不願意講,常人聽了理解不了。我告訴你的就是你真正能放下生死的時候你甚麼都能做的到!」[5]
叩謝師尊!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建議〉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4]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5]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三》〈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11/22/196685.html>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十一月二十一日】
師尊好!
同修們好!
二零一八年,在我們當地發生的一次邪黨大規模綁架迫害中,很多同修失去自由,我也是其中一個。由於得法較晚,修煉中也沒有經歷過大的魔難。儘管如此,自己卻被許多同修當作「榜樣」誇獎、崇拜,不知道實修,用人心認識大法與修煉,種種原因,被舊勢力鑽了空子;短短的幾個月裏,酷刑、洗腦、謊言,在邪黨的壓力下,我妥協了,做了一個作為大法弟子最不該、也不能做的事。
半年後,我從看守所回到家,整個人是麻木的、精神恍惚,身體狀況也變的非常差,一聞到炒菜的味道,我就想嘔吐。母親逼我和她一起去醫院檢查身體,我去了。醫生說,我的膽囊里長滿了息肉,需要做手術。我斷然拒絕,這一半是出自於正念,一半是破罐子破摔。
回歸
我從小到大身體都非常好,充滿活力,是親屬、朋友、同事公認的。修煉法輪大法後,我走路速度快,力氣也較大,思維敏捷,行動迅速,平時文靜的我,幹起事的力度,讓男同修都驚訝。可從黑窩回來後,我的行走速度趕不上一個喜歡運動的七、八十歲的老年人。我問自己:「我這是怎麼了?今後咋辦呢?」我不敢再想修煉,覺的自己不配修大法了。凌晨醒來,睡不著,也不想起床。
一天早上四點多鐘,醒來後,睜了一下眼,看到牆上有一個像電風扇的影子在轉,就像小的時候在公共浴室看到的牆上的排風扇一樣。我很奇怪,這麼早誰家的電風扇在轉呢?當我再閉上眼睛時,眼前一片金光,耳邊一個風輪在呼呼的響。當我再睜開眼睛時,看到牆上好多法輪在轉,有黃的、有白的,還有透明的。「師父還在管我!師父還要我這個弟子!」我激動的立即起床,開始煉功。從那一天開始,我恢復了晨煉和學法。
在我回家前,獄警問我會不會像別的同修那樣在明慧網上發表《嚴正聲明》?說我要是發聲明,他們馬上就會知道。
回家四個多月了,我一直沒有想向明慧網發《嚴正聲明》。一天,我在市場碰見一位同修,她問我有沒有在明慧網發表《嚴正聲明》?我說沒有。她說:「你一定要寫,不然邪惡還要害你。」回家後,我的心裏像裝了一塊大石頭,想寫,又不敢寫。我認為「嚴正聲明」就是用生命從新立起的誓約,對我來說,如同在生死間做選擇……就這樣,又拖了好幾天。
接著十月初放假。十月一日那天,我的心情極其低落,孤零零的一個人呆在家裏,好像有種類似活不下去的感覺,但有一點很明確:「今天就是死了,也要先把《嚴正聲明》發往明慧網。」那天晚上,我幾乎是用盡了所有力量,才寫完了《嚴正聲明》。奇怪的是,寫完後,我的心突然平靜了,那塊壓在心裏的巨石沒有了。
不久,偶然遇到了另一位老年同修,交談了一會兒。這位同修住在郊區,離我家很遠,以前也只和這位同修見過一、兩次面,彼此不熟。我對這位同修沒有甚麼深刻印象,只聽說這位同修很樸實,文化程度不高,很能吃苦。那時,以前圍繞在我身邊的同修都遠離了我,當他們知道我和這位同修見過面後,曾告誡我:不要和這位同修來往,你會連累人家的。
可郊區這位老年同修對我很熱情,她明確表示:她和我接觸沒有顧慮,讓我放心,不要多想;我們是同修,就要互相支持和幫助。她不停的鼓勵我,每週和我一起學一次法,並約好每天在某個時間一起發兩個小時的正念。
這樣堅持了一個月後,我的修煉狀態正常了。我知道這是師尊的慈悲安排,師父不想看到我被毀掉,再一次將我從地獄中撈起。
彌補
我沒寫過《嚴正聲明》,不知道怎麼寫,這次只是將自己充滿懺悔的文字發給了明慧編輯部。經明慧同修修改後,發到了網上。當我看到「彌補給大法造成的損失」中「彌補」兩個字時,我的心一震,我問自己:「怎麼彌補呀?」
沒幾天,我遇到了以前經常來往的老年同修,同修在二零一八年也被綁架過,後來被判緩刑。她在被非法關押期間「轉化」了,她的狀態很不好,家庭中的魔難也很大。老同修整天迷迷糊糊不清醒,學法、煉功、發正念都睡覺。邪黨人員在長期跟蹤我的過程中,因為我和她經常接觸,我被迫害時,她也因此被綁架。
看到她目前的狀況,我心裏很難過。怎麼辦呢?「彌補」兩個字又出現了。是的,我應該彌補。她被迫害,雖然是自身有漏,但是這件事中,有我要負的責任。我首先要做的就是開創一個正常的修煉環境。我和老同修商量後,我們兩人成立了一個學法小組。
學法小組剛建立,就到了中國新年,同時中共病毒疫情爆發,當地所有社區全部被封。我和老年女同修堅持一起學法。我家所在的社區管理一直比較寬鬆,我出入很自由,老年女同修來我家暢通無阻。老同修把她們社區的通行證給了我,我去她家也暢通無阻。疫情一點也沒擋住我們一起學法。這期間,我的工作單位放了十個月的假,我們幾乎天天在一起,不是學法,就是整理真相資料,然後出去發放。疫情期間,我倆發了一萬多份真相資料。
和老同修在一起學法證實法的過程,也是一個魔煉心性的過程。老同修常年主意識不清,從小到大沒有時間概念,思維邏輯比較混亂。和她一起學法時,她犯睏,幾個小時只能學一講法;可講起常人話時,精神頭十足,滔滔不絕;一發正念,幾乎都在睡覺;出去講真相,她不讓講,還說:「不用講,現在人都不聽真相了」;和她交流時,由於她沒有時間概念,把事情顛三倒四描述的面目皆非;她總是腿疼,和她出去發資料,她嫌我走的快,就發脾氣,甚至大喊大叫。
有兩次晚上出去發資料,在她主意識不清醒時,另外空間的邪惡生命把她狠狠的摔在地上。她經常算計如何能少走幾步路。只要少走幾步路,她都高興的不得了,做證實法的事,好像為別人做一樣,能少做就少做,能不做就不做,只要辛苦一點,麻煩一點,有一點壓力,就不想做了。有一陣子,她家社區管的緊,我家社區寬鬆,我讓她來我家學法,步行二十多分鐘的路,她都為難,我就開車去接她。最讓我難以忍受的是,她認為她的「轉化」和別人不一樣,因為她在簽「三書」時,心裏和師父說:「我修的是正法。」所以她的行為不能算「轉化」。我很苦惱,真的堅持不下去了,心想:「我自己狀態本來就不好,你這樣,怎麼辦呢?」有一段時間,不想和她來往了。
後來,我就多學法、背法。被迫害前,我背了二十多遍《轉法輪》,《精進要旨》中的經文也背了不少。這一切曾讓我自滿、驕傲過,和同修交流時,滿口的法理,卻忘記了實修是提高的根本。當我從新靜心閱讀《轉法輪》和《精進要旨》時,我震驚了!我看到了使我走錯路的執著,對照大法,我做了那麼多違背大法標準的事,自己卻渾然不知。自負、傲慢、自私、求名、虛榮、貪圖安逸等等,讓我一步步走進舊勢力設下的重重圈套,主意識不清,被舊勢力玩的一轉一轉的,居然還得意的忘乎所以。
我看過釋迦牟尼時代提婆達多的故事,還為其惋惜。沒想到,他就是我的一面鏡子。師父說:「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1]我知道只有大法,只有師父,能幫我跳出這黑暗的深淵。我不斷的學法,不斷的背法,不斷的對照法找自己,不斷的回憶,不斷的向內找,逐漸的我走出了迷茫無奈,走出了痛苦絕望,走出了冷漠麻木。我的體力很快恢復了正常,而且比以前更有耐力。
我從新認識同修的狀況,悟到這是師父給我提供的修煉環境,是為我提高心性安排的,我應該面對,而不是逃避。再說,我不是要決心彌補給大法造成的損失嗎?修好自己,才能彌補呀。同修身上的問題,我一定也有,那麼我就好好利用這個機會修自己,不能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
我敞開心扉,誠心和同修交流。出現矛盾後,我立即向內找,過後馬上和同修在法上交流,告訴她我心中真實的想法,不讓這些修煉機會溜走。我每天都上明慧網,看同修的交流文章,並且將交流的語音版及時下載,做家務時聽,開車聽。同修們的精進實修、正念正行的真實體會,讓我看到了自己的差距,心中的容量在慢慢擴大。
我把這些資料及時下載到TF卡上,給老同修聽,老同修也受到很大的觸動。慢慢的老同修也變了,也主動向內找了,意識到這麼多年自己一直沒實修,遇到矛盾一直是繞著走,一直怕吃苦,導致現在出現了這麼大的魔難,造成了這麼大的損失,追悔莫及。
為了克服打瞌睡的干擾,她在狹小的臥室床邊,擺了一張桌子,專門抄法。大法書就擺在床邊的桌子上,夜晚不管幾點醒來,拿起書就看;煉第五套功法,打坐時間由一個小時延長到兩個小時。她常常說:「修煉真是嚴肅啊!」她發現自己的修煉狀態不好時,就馬上發正念。我倆一起學法時,她清醒的時間越來越長了。這是我認識她十年以來,第一次看到她有這麼好的狀態。
漸漸的我看到了老同修身上的閃光點:老同修的修煉路走的很艱難,一生經濟拮据,自己婚姻不如意,兒子也離婚了,兒媳帶著孫子離開了他們,家裏還欠了很多債務。由於文化程度不高,有些經文的表面意思都理解不了。二十多年的迫害中,老同修走了幾次彎路。即使這樣,她從來沒有動過放棄修煉的念頭。不管多難,不管自己的修煉狀態多差,不管生活條件多苦,她就是要修,就是要學法,就相信師父會管她。她時常和我說:「別看現在只有咱們倆在一起,這四面八方的環境可好了!」
在這個實修的環境中,我感到自己的容量也在擴大。有一次,一個在我從黑窩回來後,當著別的同修面指責、羞辱我的同修家裏,出現了很大的魔難,他的妻子也是同修,出現了嚴重的病業狀態,住進了醫院搶救。他讓我幫助他妻子發正念。我就調整好自己的心態,每天長時間給他妻子發正念,一直堅持到他妻子渡過病危狀態。這期間,在不斷放下怨恨、人心的過程中,我體會到無私無我、為他的殊聖美妙,也意識到不記他人之過、無私無我,不只是未來新宇宙正法正覺的神聖境界,也是作為一個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必須達到的標準。我現在做的還不夠好,但我會用這個標準嚴格要求自己,不斷精進。
我和老同修非常珍惜這個來之不易的修煉環境,我們互相關心,互相提醒,比學比修,平穩的走在修煉的路上,沐浴在祥和的法光中。
救人
從黑窩回來後,我回單位上班。單位因為我的事承受了很大的壓力。單位領導和同事對我很好,沒有刁難、排擠我,我繼續在原崗位工作。我的工作環境很寬鬆舒適,收入也不錯。在單位,我有充份的學法時間。但是由於我被迫害過,單位領導心裏有壓力,他們讓我同一辦公室的人看著我,讓她彙報我的出勤情況。所以,我不能像以前那樣下午專門出去講真相了。在這樣的條件下,我覺的發真相資料比較適合我。
我和在郊區住的那位老年同修商量,她馬上就答應了。因為她在家帶兩個孫女,不能出去講真相,一直找不到合適的項目。她周圍老同修多,都出去講真相,沒有發資料的。她想做資料,但沒人發,就沒做成。而且她在農村住時,就是專做資料的,不用我教她。我們立即開始行動。
我沒有做資料的經驗,也不知如何買耗材。我家離賣耗材的批發市場很近,我就一路求著師父去買。很快就買回了打印機和墨水,同修家裏有些紙,就先做了起來。那時已是疫情期間,我們就從明慧網下載專門針對疫情的資料。她做好後,我就從她那裏取回家,我倆再分別分裝。這位老同修非常喜歡做這個工作,她家狹小的房間各處堆滿了資料。睡覺時,都要現騰出地方,才能躺下睡。
整個一個秋天和冬天,我們發了一萬多份資料。全市各個區我倆都一起去,還經常坐公車去較遠的地方發。冬天的夜晚,氣溫降到將近零下30°C,等車時,感覺身體都凍透了,腳尖凍的很疼,可是我們心裏很高興。我們為能走在助師正法的路上而倍感喜悅,我們為成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而自豪,我們為沒錯過這萬古機緣而慶幸。
今年四月,這位老同修家裏出現了一些變故,她要回農村老家了,不能做資料了,她和我商量怎麼辦,我有些顧慮:自己是公安局監控的重點人物,家人也因我的狀況承受著很大的壓力,現在我又在上班,在家時間很有限,自己做資料難度很大。
師父說:「難忍能忍,難行能行」[2]。我知道不能陷在被動承受迫害的思維中,只要我們做事的基點符合法,路就能走通。我把她的三台打印機都拿回家,自己又買了一台新的,一共四台,就在我家一個閒置的房子裏,開始做資料。老同修承擔分裝的工作,我們之間配合很默契。她一旦回來,我倆就還像以前那樣,到全市各個地區發放。
我們吸取了被迫害前貪多圖快、不注意安全的教訓,做資料,將機器設置高品質打印檔,雖然慢一些,但做出的資料字跡清晰、色彩鮮豔。機器出了問題,我就拿到常人經營的維修部去修理,不給做技術支持的同修增加負擔,也減少了安全隱患。
二零一九年以來,我們地區又出現了幾次大規模綁架,很多資料點被破壞,一些同修沒有了資料來源。老同修有個姐姐,也是大法弟子。她姐姐那裏,包括她姐姐自己,都沒有地方取資料了。我就承擔起為六、七位同修提供資料的任務。為他們提供新經文、《明慧週刊》、真相冊子、明慧語音版交流資料等,我上班前和下班後的時間排的滿滿的。雖然忙碌一些,在修去急躁心的過程中,一切都進行的非常平穩、有序。
最近,老同修見到了一位行走困難、沒有修煉環境的大姐,她很需要真相資料。老同修告訴我這事後,我們決定每週為這位同修大姐提供她需要的資料。老同修現在很辛苦,除了分裝資料,每週要坐很長時間的公交車,去她姐姐那裏送資料,給那位行走不方便的同修送資料。她非常注意安全,在盡心盡力的維護著我們的修煉環境,如果發現有過多的同修依賴我們這個資料點時,就善意拒絕,防止我們自己出現被幹事心帶動,無法靜心學法實修。我們的資料點嚴格的按照明慧「遍地開花」的要求在運作。
歸正
二零二零年,全國各地出現所謂「清零」干擾。一天,街道的片警打電話給我,讓我去派出所簽「三書」,並說簽了以後就在網上除名了。我說:「我單位很忙,不去。」就掛了電話。沒想到,他通過別的警察找到了公安局參與綁架過我的「辦案」警察,讓他做我的「工作」。公安局的警察威脅我說,我是因為「轉化」了,才沒被判刑的,現在要好好表現,不然就難辦了,趕緊配合派出所簽字吧,等等。
放下電話後,我冷靜思考如何跳出常人的認識,在修煉的基點上,處理這件事情。師父說:「講真相是萬能的鑰匙。」[3] 「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 修煉人 裝著法 發正念 爛鬼炸 神在世 證實法」[4]。我的心一亮,是啊,真的是好事,我走過彎路,藉這次機會,把它走正吧。古往今來,所有正法門中修煉的弟子都要走放下生死這一關,今天就這樣向前走,按師父說的去做,結果就在那擺著。
我發了一個小時的正念,拿起手機,撥通了派出所片警的電話:「您好,我是某某某,您給我打電話時,我正在單位忙工作,說話態度不好,請您原諒。」片警那邊很客氣的說,沒有別的事,是上級交辦的任務,只有服從。這個「清零」是要求社區和派出所一起去當事人的家,拍照、錄影,我沒那樣做,就給你打個電話,希望你能配合。
我說:「這個字我不能簽。也許你覺的簽了字不是甚麼大事,可對我們修煉人來說,比死還難受。我在洗腦班時,被強迫簽過這樣的字,他們放過我了嗎?他們給我『清零』了嗎?你知道我為甚麼不簽嗎?」接著,我給他講法輪功是甚麼,首惡江澤民為甚麼迫害法輪功,我們大法弟子是甚麼樣的人,迫害大法弟子、破壞普世價值真、善、忍,造成的惡果,以及目前這次大瘟疫的目標,還講了二十年的迫害給成千上萬個家庭(包括我的家庭)造成的巨大痛苦和傷害等等。
我講了大約半個小時,他一直靜靜的聽。最後,我說:「我們以前見過面,你給我的印象很好,你在巡視管轄區時,曾說過,你的職責是保一方平安。如果你配合的『清零』行動,給一個善良本份、遵紀守法的公民造成了巨大的傷害,甚至危及生命,我想你的心靈是不會安寧的。維護正義、懲惡揚善才是你的職責。給他人留出路,就是給自己留退路。我想你現在知道怎麼做了。」他說:「是啊,信仰是個人的事,我不會干涉的。只是上面讓做,我沒辦法。現在我知道怎麼做了。」
之後,這個片警沒再找過我。
事情就這樣平穩的過去了,我的心情也很平靜,就像一個學生,正式考試沒及格,努力一下,補考通過了。這沒有甚麼值得炫耀和沾沾自喜的。師父說:「作為一個煉功人就是應該這樣的。」[2]
三年的磨礪,三年的錘煉,魔難突如其來,如臨萬丈深淵;放下人心,騰空躍過,看到腳下是一朵蓮。
結語
這是我三年來的修煉經歷和心得體會。這三年,對我來說,是一個脫胎換骨、生命重生的過程,師父的洪大慈悲、法輪大法的深邃的法理熔掉了我的傲慢、輕狂、自私、狹隘,使我刻骨銘心的放棄人心、溶於法中,成為一名真正的法輪大法修煉者。
如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指正。
感謝師父的慈悲救度!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四》〈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怕啥〉
(明慧網第十八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11/25/196725.html>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十一月二十一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同修們好!
我媽媽是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我是二零零零年出生的。我與媽媽一起修煉到現在,從風風雨雨中走過來,我也不斷的在法中歸正自己。
我第一次投稿明慧網大陸法會。我想交流一下自己近兩年在法中不斷明白法理的體會,尤其希望能跟與我一樣年輕的同修相互借鑑。我希望自己能藉此契機不斷的提高,走正走好修煉的路,並且持之以恆。
師父說:「能夠持之以恆啊,不斷的精進那才是真精進。這話是這麼講,做起來實在是太難了,所以說修煉如初,必成正果。」[1]
「在這種看不到前景的修煉環境中、漫長的寂寞中,是最難熬的,最容易使人渙散,這是修煉中存在的一個最大的考驗。」[1]
現在學法,再看看以前走過的路,才明白了師父的這段講法的一點點。我想,修煉就是在複雜的環境中,一直考驗自己到底行不行,會不會迷失在常人中,對法堅定不堅定。
一、在魔難中堅定正念
媽媽說,我在媽媽肚子裏的時候,有兩個小法輪在她的小腹前,一左一右,每天轉啊轉啊。我出生後,那兩個小法輪就看不見了。我還不會走路、在學說話的時候,就會背《洪吟》裏的詩詞。當時也能看見師父的法身。
我小的時候,媽媽就告訴我,出生在大法弟子家的孩子,是來得法修煉的,是有重大使命的。我很珍惜,也很感恩師父給我的這份榮耀。
從二零零二年,公安局到處非法抓捕大法弟子,媽媽的單位助紂為虐參與迫害媽媽,我的爸爸、爺爺、奶奶也不讓我媽媽修煉。在如此惡劣的環境中,有一天,媽媽離開了家,離開了安穩的工作。
那時,我還不太記事,忽然發現有一天,沒有了媽媽的陪伴。那時候,爸爸整天到處喝酒,不著家;爺爺、奶奶也是每天愁眉苦臉;我的姥姥更是每天以淚洗面。在我模糊的記憶中,小時候,很長一段時間,我就一直跟著奶奶生活,過著沒有爸爸、媽媽的日子。
等我再次見到媽媽的時候,那是兩年之後,我已經四、五歲了。我已經不認識媽媽了。我躲在奶奶的身後,見到媽媽,就像看見陌生人一樣。媽媽抱起我,告訴我:「我是你媽媽呀!」從那以後,我跟媽媽每個週末見面,因為媽媽在另一個城市工作,只有週末才能回來看我。每次相見,媽媽都會給我看大法經書,帶我一起煉功,我也和媽媽一起出去發真相資料救人。
因為這場中共對法輪大法的迫害,我失去了穩定美好的修煉與成長的生活環境。讓我體會最深的是:中共惡黨破壞掉的不僅僅是我的家庭,更大成度上,迫害的是我的修煉環境。每當媽媽離開我時,我就又要回到奶奶家,又沒有了修煉的環境。我跟常人打交道久了,沒有了大法的指導,感覺自己會慢慢變的跟常人一樣,只是內心依然記著法輪大法好,只能自己經常背一背記住的《洪吟》裏的詩詞。
我上初中時,對事物與環境有了一些自己的認識。我跟媽媽見面時,媽媽就把電子書和MP3給我。從那時起,我就按照大法的法理開始修煉,但是過程並不順利。作為一個初中生,我對法的認識還比較淺顯,又自己一個人修煉,無人交流,所以,我的修煉路走的很慢、很笨拙,而且每天要面對著複雜的環境。
爸爸和奶奶一家人並不希望我學法,迫害使我們的家庭到了這個地步,他們對大法有誤解,也對迫害很害怕。我每天完成繁重的功課後,在深夜裏,我在屋子裏關上燈,然後看電子書學法,煉功。媽媽說,當我精進的時候,在遠方的她,會在晚上做夢時,夢見我會飛簷走壁,本事可大著呢!這時,媽媽就知道我一直在堅持著修自己。
但是,總會有邪惡來干擾破壞我的生活。我走在大街上時,常會摔跟頭,莫名的就會出現麻煩事;中午睡覺時,我經常會在夢裏看見另外空間的邪惡迫害我,讓我醒不過來。沒有媽媽的幫助,我自己的力量達不到,有時不知道如何對付邪惡。但是無論現實環境如何複雜,我一路跌爬滾打的走過來,在反反復復的精進與不精進中,大法也一直在考驗著我行與不行。在這個過程中,我就一直的告訴自己,無論怎樣,絕對不能放下大法。我在孤獨困難時,就會想起師尊說的:「難忍能忍,難行能行」[2]。
一直到我十七歲,我和媽媽才有了穩定的環境,一起修煉、生活。
二、疫情期間 過生死關
二零一九年冬天,我的修煉狀態與我對法的認識有了很大的進步。
冬天我放寒假,剛回到家,就快過年了,中共病毒(武漢肺炎)疫情來了。那時候的我,忽然出現了與武漢肺炎類似的症狀。起初,我以為只是咳嗽。從小我就沒有吃過藥,身體不舒服後,都是依靠學法、煉功闖過病業關。
但是這一次,狀態的凶險程度明顯與往常不一樣,我一咳嗽,就是一整天;晚上咳的睡不著覺;咳嗽的聲音很大,咳著咳著,就會呼吸不上來;鼻子也不透氣,頭也很暈很燙;有好多次,都呼吸不上來,心臟感覺很沉;咳嗽起來,好像五臟六腑都牽著要被咳出來一樣,每時每刻都很難熬。
一開始,我以往常的強度學法、煉功,覺的很快就會好。但是,這次卻不行了,狀況很嚴重。我忍不住時,也想過要不要出去買藥?但一想到那就會走常人解決問題的路,所以,我能做的就是每天更精進的學法、煉功。我也一直不斷的向內找,找自己問題的所在。疫情的緊張形勢,使我漸漸的意識到,師父的正法進程離結束越來越近了,真的快沒時間了。我想,自己以前從來都沒遇到過這麼大的難,這次有些讓我招架不住了。我覺著怎麼對我的要求一下子這麼高了呢?
一直以來,我作為大法小弟子,覺著有大法弟子們在前面,我跟他們肯定是沒法比的。以前,我一直以為,我可能是下一批的大法弟子,所以一直走的不著急,也不很精進。在學法時,我看到師父說:「我可以明確的跟你們講,師父早期的安排就是今年結束迫害,(眾熱烈鼓掌)前後二十年。」[3]
我意識到,師父一拖再拖延長正法結束的時間,是因為還有很多大法弟子沒跟上,還有很多人沒被救度。我感觸很大,也很內疚。我意識到了師父一直在延長正法結束的時間,也是給我們這些生在大法弟子家的、已經成長為青年大法弟子的當年的大法小弟子們抓緊修煉、趕上來的時間和機會。想到師父的慈悲,自己以前卻懶散,所以現在自己應該要更加努力,不能覺著自己是下一批修煉的弟子,可以不緊不慢的了。
在和媽媽的交流中,看看媽媽這樣的大法弟子們,我也意識到,大法弟子走到今天,也真的經歷了太多,所以我們這樣的青年大法弟子真的要擔負起大法弟子的責任,每一個人都很重要。看看我們周圍,同年齡段還沒明白大法真相的年輕人太多了,需要我們這些年輕人跟周圍的同齡人講真相,救他們。我悟到,其實師父已經做了方方面面的安排,不同年齡段的大法弟子會起到不同的作用。每一個大法弟子作為整體中的一員,都是必不可少的,所以我們年輕的大法弟子應該抓緊跟上正法進程,修煉好自己,抓緊講真相救人。這是師父的安排,也是我們的使命。
悟到了這些後,我就開始多發正念,徹底解體我身體裏的那些業力,清除想迫害我的舊勢力、黑手、亂法爛鬼,無所不包無所遺漏。我集中正念,使自己強大;並請求師尊加持我,我不承認舊勢力的迫害。我對法更加的堅定,真正的相信師父,相信大法。
我在發正念時,感覺自己身體內好像有甚麼東西被抽走了一樣。我看到了眼前有白白的光,一直在往外發放著能量。我明白,是師父在幫助我,讓我看到,堅定我的信心。發完正念後,我也增加煉功的次數。那段時間,我每一天都在精進中。因為是在假期裏,時間也充裕,可以心無旁騖的修煉。
就這樣,每天在學法的過程中,我對法的認識更加深入,意識到自己是真正的正法時期大法弟子了,不能用小時候的標準來要求自己了。這麼多年,我落下的、沒學的法,少煉的功,都得補回來。我努力的跟上正法進程後,放下了病的概念。在這個過程中,我不斷的發正念清除邪惡因素。這次巨大的生死關,我用了一個星期的時間,就過去了。
跟上修煉以後,我開始出去講真相。我告訴同學如何度過疫情,告訴他們「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以前,我看著媽媽修煉,總覺的一切還遠,我還小,還有機會,還有時間。這次經歷,讓我感覺到法對我的心性要求越來越高,考驗也越來越嚴格。
有一次,我夢見發大水了,我拼命的往前跑,身後有水緊跟著追著我,我跑的更快。我知道前面有船,自己有船票,船上有個座位是留給我的。距離船還有一段的距離,我看見船上已經坐了很多人。船開始鳴笛了,我要趕緊跑上船,就能安全回家了。
夢醒後,我知道這是師父在告訴我,我要趕緊追上,再精進。我真的感受到了師父在管我,也真的感覺到回家的日子真的不遠了。有段時間,我經常夢見像末日一樣的災難景象,這更加促使我意識到趁現在還有時間,要走好剩下的路,做好三件事,助師正法,救度眾生。
三、又來病業關
我是鋼琴表演專業的大學生,因為有想出國留學深造的計劃,就跟著一位國際鋼琴家學習專業,準備著留學考試。每週我要坐高鐵奔波兩地,去鋼琴老師家上課,還要學留學國的語言。
來回奔波在兩地並不輕鬆,因為我是女生,自然有很不方便的地方。有段時間,我嫌棄女孩子每月來例假,很麻煩。我心裏想,要不來例假多好、多方便,能好好的忙活專業與學習。結果,就因為這不正確的一念,我的例假真的不來了。我沒多想,繼續忙於學習。直到持續了半年多,例假還是沒來,我才意識到狀況不對頭了。不來例假導致我滿臉長痘,身材浮腫。愛美之心,還有心裏的緊張,使我去了醫院。我做了檢查,想讓醫生給我開點藥,讓例假趕緊來。
醫生給我做了檢查之後,說我的子宮裏面有幾個囊腫,是多囊卵巢綜合症,內分泌完全失調了。我問醫生是甚麼原因造成的?醫生說這個病的發病原因目前醫學界給不出確定的答案,找不出原因,也沒有良好的解決方案。而且說,得了就無法治癒。就是吃了藥,例假可能會來,也可能不會來,或者斷斷續續的徘徊在來與不來間,要長久的靠吃藥調節內分泌。醫生給我開了一大堆中藥,說我的情況不太好弄,吃完了這些藥,都不一定來例假。還說一定要好好吃藥,再拖著不來例假,就永遠不會來了,將來結婚,也沒懷孕生寶寶的可能了。我被嚇倒了,我心裏想著,難道我將來的人生會有不生寶寶的不幸婚姻?
當時正好是快到期末,學校事情很多,所以我就想著回到學校後,先吃著藥,讓例假先來,然後等有時間再調整自己的修煉狀態。中藥一天要喝兩次,根本喝不下去。我喝了幾天,太苦。期間,我也考慮著這樣做,是違背修煉的法理的,所以我就停了藥,不喝了。
期末考完試,我放假回家了。我開始重視學法、煉功。期間,與媽媽討論暫時停掉鋼琴課與語言課,專心在家修煉,調整身體狀態。媽媽問我:「有沒有覺著出國留學這個事情在現在這個時期,還有在我們的家庭條件中,是不應該的?」
我與媽媽在我到底是出國、還是國內考研這件事情上,討論了幾次。考慮到出國要花很多錢,為了賺錢,媽媽每天既要上班,還要忙生意,就不能保證修煉的時間。而且最近單位體檢,媽媽的身體也亮起了紅燈。我與媽媽的身體同時出現了問題,媽媽與我都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我們的修煉路沒有走正。
四、自己把握好修煉與藝術的路
我從小學鋼琴,也很刻苦。我對鋼琴水平也有很高的要求,有時經常因為專業的過度要求而困擾。上大學後,學校每次專業考試,我都是鋼琴第一名。久而久之,我產生了很多執著心。
有時候,我會自我剖析,我是個好學生,但是只是個好學生,卻不符合大法的標準,因為我還是有一顆對藝術道路的執著心。學法中,我發現對未來的夢想,對名次的執著,對名利的執著,對名校的執著,對鋼琴專業的執著,那種好勝心,還有對人世間自己未來的執著,都是修煉上有漏。
我每天忙於學業與練琴,都是為了想要得到人世間的東西而忙碌著。在音樂中,我摻雜了功利心、好勝心。音樂應該是純粹的,大法弟子的音樂更應該是純淨的,要給人帶來正的影響,而不是一味的追求炫技,急功近利,在音樂中摻雜不好的執著心。只有先修好自己,演奏出的音樂、對音樂的鑑賞力才能更純淨,才能走正自己的藝術之路。
師父說:「所以就得做到有而無心、做而不執著。」[4]
我悟到,我應該做好事情的本身,而不是為了結果,不應該想非要怎麼樣。我要放棄執著心,不應該跟別人比名次,比專業,比誰的前途更好。我應該在法中走正自己的路,走出自己真正的藝術修煉之路,一切一切的前提,都應該是修煉才對。
對於媽媽對我物質上的付出,我也有所領悟。一開始,我覺的媽媽也想要我出國,我就接受著媽媽的付出,因為她是我的媽媽。但是這次的事情,使我明白了,我應該走自己的路,確認自己認知到的。我與媽媽,不僅是母女關係,也是平等的同修關係,不能總是媽媽帶著我修。我應該按照法來對待媽媽對我的付出。媽媽辛苦賺來的錢,也是大法的資源,是我們修煉環境與生活環境穩定的保障。這份保障不能被我過度的消耗給破壞掉。我不能因為母女情,媽媽為我奉獻,我就無條件的接受。
我認識到了以後,就跟媽媽講,不應該對我這個孩子的未來過度關心,從而產生執著。我有師父管著,我自己的路自己走,一切已經時間不多了,我們應該一起走好最後的修煉路。我決定不出國了,準備在國內考研。對於考研,我也順其自然,放棄執著心。我只有努力做好三件事,才能走出自己的藝術之路,才能走好修煉的路。
另一方面,我覺的例假一直不來,除了修煉沒跟上,還有邪惡的迫害。還有一個原因,我意識到這也是針對我對未來人生美好的執著與男女之情執著的一次考驗。
師父說:「可是人會造業,造了那個業,它反映在你的身體上是和那個病一模一樣。它如果反映在你的鼻子上,你就鼻子塞、流鼻涕,「哎,感冒了。」你說它感冒了。(師父笑)可是它不是感冒。如果這個東西反映在你的胃上,你肚子疼,「哎呀,我今天吃東西有問題。」(師父笑)它不是,是業力給你弄那去了。為甚麼非往那弄呢?不是非往那弄,也可能往這弄,也可能往那弄。是因為你自己有甚麼執著,要幫你修煉的時候它就給你往那弄。」[3]
我就想到,在男女之情這方面,我這個年齡的女生,很容易對婚姻、對戀愛有想法,特別是身處當代大學裏戀愛成風的環境中。但是我作為一個修煉人,不管處在甚麼樣的環境,都應該按照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我想,身體這個現象就是讓我放下對戀愛、對未來婚姻、家庭的執著。我想,如果我這一生真沒有安排婚姻,那我自己也不追求,一切順其自然,我不能被情拉下去。我悟到,年輕的大法弟子,一定要在男女關係上嚴格要求自己,婚前不要有性行為。婚後也要把握好,要不斷修去色慾心,用高標準要求自己。對於婚姻我也是順其自然,有沒有都不要執著。
當我正視這些執著心,深入的反省自己,並要求自己不再去想常人的這些世俗的事情,去掉執著心,改變自己的修煉狀態後,結果一週之內,例假就來了。
有時,我越不敢正視的心,越是執著的心。當我漸漸的去掉這些執著心,在這個過程中,我對未來不再迷茫。我慢慢的真的知道了如何走正自己的路了,那就是只有在法中修煉,才能走出自己的路。
五、媽媽要退休了
確定了我要在國內考研,不再出國留學的事情後,媽媽說她想明年退休,媽媽明年五十歲。媽媽說,正法時間這麼急促,眾生還有那麼多沒有得救。媽媽想儘早退休,爭取能有更多的時間、精力去修煉,去救人。
就在今天下午,我寫完了這篇文章。而媽媽下午下班回家後,告訴我她的單位與另一家公司合併,要清退一部份員工,媽媽報了名。因為媽媽是老職工,單位會補償媽媽十來萬元錢的清退費。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師父已經給弟子們安排好了一切。我和媽媽都真切的感受到了正法修煉的時間已經越來越緊迫,我們也感受到了師父為弟子、為眾生的著急。
在所剩不多的正法修煉路上,我和媽媽一定要盡心盡力走好最後的修煉路,去掉執著心,正念解決困境,努力創造條件,多去救人,以感謝師父的慈悲救度!
因為自己層次所限,認識有偏頗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九年紐約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曼哈頓講法〉
(明慧網第十八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11/24/196704.html>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十一月二十一日】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澤民團夥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功,時至今日,在中國大陸,監獄系統是迫害法輪功最野蠻、最殘酷的地方,吉林省女子監獄就是這一典型。在這裏,殺人犯、毒販子、詐騙犯等各種罪犯長期在監獄的壓抑環境中,其心理陰暗、甚至變態,獄警利用犯人刑期長,渴望減刑的心理,誘惑、迫使他們成為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直接工具。
在對法輪功長達二十多年的迫害中,在中國各大監獄中形成了一套從肉體到心理的迫害機制,目的是要徹底摧毀法輪功學員的正信:幫教(洗腦幫兇)、嚴管、小號、包夾制度,酷刑,強迫看詆毀法輪功的影視資料和書籍,強迫按其要求寫所謂的「思想彙報」等等,名為「思想改造」,從入監到出監,幾乎沒有間斷。有些表面看似光鮮,實則都是對法輪功修煉人信仰的詆毀,如文藝節目。在吉林省女子監獄裏,只需獄警一句話,就可以讓一個法輪功學員遭受地獄般的折磨。
這種迫害機制體現在一套極其邪惡的「轉化流程」中。新入監的法輪功學員被安排一兩個幫教和一兩個刑事犯進行所謂「幫教」。幫教是已經轉化的原法輪功學員,有些也曾在入監後經歷殘酷迫害,因承受不住並被欺騙,主動或被動地被利用來對其他法輪功學員進行誘導、威逼,迫使其轉化。因曾學過法輪功,其語言對於一些學員有很強的欺騙性。她們和你近距離生活一個監舍,觀察其性格特點,找到你的漏洞,然後開始軟硬兼施,輪番轟炸。
不轉化就開始進行「嚴管」。「嚴管」就是將一個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單獨囚禁在一個房間,由幾個犯人看管,被利用的犯人多是殺人犯、毒販等,這些人心狠手黑,內心陰暗變態,她們對法輪功學員實施各種酷刑:不讓睡覺,不讓吃飯,不讓喝水、不讓洗漱、不讓洗澡。長時間保持一個固定姿勢坐小凳,不讓上廁所,女學員來例假不讓用衛生巾。旁邊所謂「包夾」看著,稍有不符合她們的姿態、甚至稍微動一下就招來「包夾」群體謾罵,用各種污穢的語言進行人格侮辱,罵聲尖利刺耳,甚至拳打腳踢,甚至動以難以想像的酷刑。更多酷刑見《明慧網二十週年報告-4》。那裏的女管教(獄警)被中共階級理論馴化的缺乏人的基本憐憫之心,將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不當人看。受害者將遭受的迫害報告給獄警,獄警通常陰陽怪氣的說,誰看見了?然後蔑視地揚長而去。而後卻招來更嚴厲的對待。很多人被迫害致死、致殘、致瘋。在長時間這種狀態下,被「嚴管」的法輪功學員承受著肉體和精神極大的痛苦,這種情況下,逼迫她們放棄信仰,寫所謂的「三書」,她們的內心的痛苦可想而知!
有人不堪侮辱,承受不住,違心地所謂「轉化」了。這時監獄還要進行各種看管,利用專門的刑事犯或轉化了的人觀察你的表情、言語,看你是否是真轉化,不符合他們的狀態,又要以嚴管威脅。還要做進一步「深入轉化」,被逼迫看污衊法輪功的片子。甚至「自焚」偽案的錄像反覆播放,在明顯的真相面前,要你睜眼說瞎話,要你說明那是真的,要看到你對那些被燒焦的人流出真實的淚水,開始不明白的人說那不是假的嗎?就要招來再次「嚴管」,出於恐懼心理,不得不說假話,就是讓你麻木你的良知!扭曲你的心靈!天天寫彙報,造假,逼迫你詆毀你心中最神聖的東西,而在中共監獄裏對此有一個詞彙:思想改造。
「思想改造」是中共邪黨監獄區別於世界上其他國家監獄的一大邪惡特色。就是要用謊言和暴力手段毀掉人的良知和傳統價值觀,代之以邪黨那一套偉光正的邪惡理論,或者它允許的,能為它的偉光正塗脂抹粉的一些世俗的東西,然後利用人的斯德哥爾摩式心理,被它整得很慘,絕望中不得已委曲求全,還得對它感恩戴德。它的這套機制就是人性惡的一面的增強器,全方位訓練人性中惡的一面:虛偽、狡詐、欺騙、圓滑、左右逢源、兩面三刀、兇狠、歹毒。
中共監獄就是這樣一個集邪惡之大全的地方,說它是人間地獄也不為過。中共就是利用這樣一個邪惡的地方與機制迫害法輪功修煉者。吉林省女子監獄就是這樣一個典型,用「吉林省女子監獄」在明慧網主頁搜索,會搜索出一長串被報導出來的被迫害致死案例,而這些也只是冰山一角。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12/8/196904.html>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十一月二十一日】廣東省北江監獄和四會監獄,是迫害廣東省男性法輪功學員的兩大黑窩。採取的迫害手段:首先強制要求法輪功學員寫放棄修煉的所謂「三書」,然後再強制他們學佛教。目前已形成一個規範式的流程,被非法關押到這兩大黑窩的法輪功學員,人人都被強制走這個流程。
對於新被劫持進來的法輪功學員,黑窩首先要求寫「三書」。北江監獄的警察叫囂:「北江監獄到目前為止,沒有不『轉化』出去的」。法輪功學員如拒絕洗腦,就會遭到酷刑迫害,甚至被剝奪最基本的生存權,包括:長時間剝奪睡眠、毆打、不准大小便、下毒等。
強逼法輪功學員學佛教
廣東省政法委、司法廳、監獄管理局的惡人都深知:中共邪黨的無神論、「假惡鬥」的那一套,對法輪功學員不起作用。法輪功學員在黑窩裏,在高壓強制中寫下不修煉的保證是違心的。為了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修煉,監獄採用了猶大的毒計──強制學佛教,企圖毀掉法輪功學員心中的正信。
為了逼迫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學佛教,北江監獄和四會監獄幾乎到了喪心病狂的程度。
二零二零年九月,北江監獄警務保障中心曾德勝和財務部吳職兵,一次性揮霍二萬七千多元,從韶關市伯正文化傳播有限公司購進一批書籍,佛教內容的書籍佔了較大部份。兩大黑窩裏,強制轉化的區域,牆上貼滿了招魂幡似的楞嚴咒,天天強制法輪功學員學楞嚴咒、念楞嚴經。對念楞嚴經聲音不夠大或者不念的法輪功學員大打出手,並把楞嚴咒貼到不願轉化的法輪功學員身上。
監獄還強制法輪功學員看DVD光盤,內容包括台灣某法師的講課,學習時還要求做筆記,佛教經文的古文太難理解時,就叫大家逐個按自己的理解翻譯,並說出自己的理解。這些DVD光盤,有些是獄警專門從寺院拿回來的。
迫害致死致殘法輪功學員賴佳淼、黃湧忠、何鏡如
廣東省梅州市蕉嶺縣優秀企業家賴佳淼,時年59歲,二零零八年被非法關在北江監獄,於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二十八日在獄中迫害致死。
廣東揭陽市法輪功學員黃湧忠,於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二十日被送到北江監獄,被單獨關小號,強制超額勞動,不讓睡覺,甚至把不明藥物混在飯裏讓他吃,黃湧忠多次被打得傷痕累累、昏迷過去,二零零六年七月二十二日被迫害離世,年僅30歲。
二零一二年底,何鏡如在北江監獄抗拒觀看攻擊大法的影視資料,被包夾罪犯曾永新、陳慶凱等人殘忍地打斷一隻胳膊。對堅定信仰、反迫害、抵制洗腦的法輪功學員,四會監獄則採用超越人體承受極限的酷刑進行迫害,如長時間不讓睡覺、限制上廁所、不准與其他人講話、坐小凳子、暴打,特別是暴打頭部。
肖家增等人違紀違法被舉報
強制要求學佛教,北江監獄主要負責人是肖家增、霍麟胤;四會監獄主要負責人是李飛、薛銳聰。肖家增、霍麟胤、李飛、薛銳聰都是警察,屬國家機關工作人員。他們強制所有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放棄法輪功,改學佛教,不服從的則施以酷刑,直至服從學佛教為止。
《憲法》第三十六條規定:公民有宗教信仰自由。任何國家機關、社會團體和個人不得強制公民信仰宗教或者不信仰宗教。不得歧視信仰宗教的公民和不信仰宗教的公民。《刑法》第二百五十一條規定:國家機關工作人員非法剝奪公民的宗教信仰自由,情節嚴重的,處二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
目前,廣東省北江監獄肖家增、霍麟胤、四會監獄李飛、薛銳聰已被舉報到各級監察委、司法廳、檢察院,以及廣東省政法幹警違紀違法舉報平台。
相關人員信息如下。
肖家增,男,1974年3月17日出生,廣東省北江監獄×教辦公室主任。
霍麟胤,男,1974年10月10日出生,廣東省北江監獄九監區警察
李飛,男,1961年1月1日出生,廣東省四會監獄十三監區警察
薛銳聰,男,1979年4月13日出生,廣東省四會監獄十三監區警察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12/1/196819.html>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十一月二十一日】(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遼寧朝陽市法輪功學員吳淑珍已80歲,二零二一年六月十一日被向陽公安分局警察闖入家中綁架、抄家,「取保候審」回家,被構陷到龍城區法院,原定十一月十二日開庭沒開。
二零二一年六月十一日,朝陽市政法委與市公安局以安保為藉口,指使朝陽市各分局出動警察,綁架了二十多名法輪功學員及家屬。所有法輪功學員的家全部被抄,警察從家中搶走大量物品與錢財。部份法輪功學員以「取保候審」回家,而大部份法輪功學員的物品與錢財至今未歸還。
六月十一日,吳淑珍正在家中,忽聽有人敲門,她起身開了門,一夥人闖了進來,沒出示任何證件就開始抄家,把她家中的所有法輪功書籍全部搶走,還有家裏的打印機、電腦等物品及一千元現金也被搶走。隨後把她劫持到朝陽市向陽公安分局,審訊她很長時間後,以取保候審放她回家。
到家後,驚魂未定的吳淑珍想到外地孩子家暫住一段時間,來到朝陽市高鐵火車站,買票出示身份證時,被鐵路警察搜查,找到她身上帶有真相幣,這些警察又劫持她一同回家找錢,因家中已被向陽公安分局警察洗劫一空,鐵路警察甚麼也沒找到,悻悻而去。
從此吳淑珍不得安寧。
向陽分局警察在政法委與市公安局人員的督察下,將構陷吳淑珍所謂的「案件」送到了龍城區檢察院,最後到龍城區法院。期間,向陽分局警察與龍城區檢察院、法院等人員不斷騷擾吳淑珍。向陽分局警察與法院人員逼迫她放棄信仰,以影響子女工作為由,給她施加壓力,給家庭製造矛盾。
不久,龍城區法院通知吳淑珍兒子:在11月12日非法開庭。當日吳淑珍與兒子在家等到十點多鐘,來電話讓他們去。
吳淑珍兒子當天帶她先到了向陽分局,只見到兩個女的,她們讓吳淑珍放棄修煉真、善、忍。吳淑珍對她們講:我都這麼大年紀了,身體能這麼好,就是因為修煉法輪功。我在四十多歲就患有嚴重氣管炎,經常上不來氣,一到冬天就住院;還有低血壓,身體弱不禁風,痛苦極了。修煉法輪功都好了,我都這麼大歲數了,你們不讓我學法輪功就是讓我死啊!兩個女的聽完後,打電話請示領導,領導說過些日子再說吧。
吳淑珍修煉法輪功身體健康,一直獨居。她說:兒女們都要上班工作,我身體好不給兒女添麻煩。修煉法輪功二十多年了,沒去過醫院。有一年在家裏,我去衛生間不小心摔倒了,當時腿就不能動了,兒女都很擔心,可我不長時間就好了。 如果不修煉法輪功,我都這麼大年紀了,那肯定是骨折甚至是癱瘓起不來了。吳淑珍說出了自己的肺腑之言。
朝陽市龍城區西大營子法輪功學員延洪元、徐秀英夫婦也在六月十一日被綁架。警察從他們家中搶走大法書籍、法像,三台電腦、十多部手機、平板電腦等很多私人物品。當時徐秀英看到警察把救命的大法書要搶走,就把所有書抱在懷裏,大聲說:「我的命是大法給的,你們不能拿走,原來我患有嚴重先天性心臟病,嚴重時甚麼活都幹不了,只能靠救心丸維持。現在我修煉法輪功病好了,身體健康了,你們把我書拿走我還怎麼學?」因情緒過於激動而導致呼吸困難。警察打電話叫來120車,把徐秀英拉走。抄家沒有停止。延洪元被警察綁架到向陽分局被非法拘留,因檢查不合格拒收,後辦理取保候審回家。至今向陽分局仍未歸還徐秀英的大法書籍及抄走的所有物品,還不斷騷擾,逼迫、恐嚇孩子為徐秀英做擔保。
吳淑珍的健康身體與晚年的安穩生活,以及徐秀英二十多年沒吃一粒藥的切身感受,是她們多年來,按著法輪大法「真、善、忍」修心向善而得到的。她們深深的知道:法輪功是佛家上乘大法,是眾生危難時挽救人、拯救生命的。宇宙都走到了歷史的今天,在這歷史的轉折點,希望每一個有緣的生命都能夠清醒的選擇認同大法,在大法的洪恩庇佑下,安然渡過劫難,走向光明的未來!
朝陽市向陽分局
局長於忠軍13591890099
大隊長鄭鑫 史鑫
0421──3909112
朝陽市龍城區政法委書記崔家鵬:宅2838122; 13704211999
維穩辦書記610主任吳立強:13842158008
維穩書記孫成波:15642133567
維穩秘書長張曉穩:13942124053
李海欣(歐)海龍街道維穩專幹:13842105855
向陽分局局長樊俊陽15204203366
西大營子派出所人員電話
所長吳迪:15084218386
指導員馬愛軍:13470264088
副所長李本軍:13614215995
警察白曉輝:18342150029
王興華:15804285111
馮國民:13942186000
孫德旭:18542171766
辛方景:13516018818
姚明印:13904919005
輔警延明亮:15754232543
王晉:15104216111
王猛:13614215209
楚琪:15204218725
孟憲旭:17642172953
蔣曉平:15941449918
西大營子片警 吳大力:13942139934
西大營子鎮政法委趙志龍:13634917187 辦2576608(主要參與騷擾行動)
西大營子鎮副書記 胡波 15114229889 辦2576604(主要參與騷擾行動)
朝陽市區號:0421
龍城區檢察院 值班電話:3813970 傳真:3816443
姓名 職務 辦電 宅電 手機
孫文科 檢察長 15942166888 宅 0421-7824818
孫進喜 副檢察長 3885805;3888005 2892838 13904912838
13304912838
金國棟 副檢察長 3888007 13008248790
呼金平 副檢察長 3888006 2808546 13314211877(參與迫害人員)
孟昭浩 紀檢組長 3885808 2838336 13154221963
鄭蘭洲 政治處主任 3888009 15042107799
蔡若虹 專職委員 3888017 2636399 13154221987
張繼海 專職委員 3888003 3817800 15042151199
牟振雲 公訴科科長 3888055 13154221877(參與迫害人員)
王克奇 副科長 3888059 3817006 15842168655
邢寶娟 3888060 13942135050
於婷 3888060 13942103391
胡超:3888060;18340219608
龍城區法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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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38134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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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曉玲 黨組書記、院長 院黨組 3886888 18004219999 15566796001
賈忠志 副院長 院黨組 3886802 13104217755 15566796565
王子英 副院長 院黨組 3886803 13504219929 15566796699
魏國俠 副院長 院黨組 3886804 13516018977 15566796066
胡建國 副院長 院黨組 3886805 18842103555 15566796166
王偉 副院長 院黨組 3886800 18642196140
孟慶德 政治處主任 院黨組 3886806 18304219085 15566796599
楊立剛 紀檢組長 院黨組 3886807 13898083366 15566796366
李瑞喆 審判委員會專職委員 院黨組 3886808 15142108985 15566796977
徐建忠 執行局局長 院黨組 3886809 15942192810 15566796101
劉曉光 主任 辦公室 3886891 15942190895 ;15566796895
參與迫害的龍城法院刑庭人員
劉明鏑 庭長 刑庭 3886831 13464265288 ;15566796831
魏超 書記員 刑庭 3886833 13464267979; 15566796779
敖瑞學 法官 刑庭 3886834 15142179366 15566796128
蘇欣 工作人員 刑庭 3886834 15804215989; 15566796528
耿東霞 工作人員 刑庭 3886832 13842197975; 15566796832
喬雅楠 工作人員 刑庭 3886832 15142136633; 15566796400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12/1/196818.html>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十一月二十一日】(明慧網通訊員四川報導)成都市金堂縣57歲的法輪功學員吳春蘭女士,二零一六年九月九日被20多名特警持槍綁架並非法抄家,被非法關押而出現腦血栓症狀、半身癱瘓,二零一七年一月二日取保候審回家,此前她患重病的丈夫離世。二零一八年七月二十六日,吳春蘭被非法判刑八年,二零二零年七月十日含冤離世。
二零一六年九月初,成都市610機構及相關人員指使、裹挾金堂縣趙鎮各派出所警察對趙鎮法輪功學員進行綁架,街上出現成都特警車輛、防暴警察手持防暴盾、荷槍實彈,警車上備有雷達監控器材等,同時指使各社區對法輪功學員進行騷擾、恐嚇、逼迫在不訴江的文件上簽字。
吳春蘭二零一六年九月九日被20多名特警持槍綁架並非法抄家,先被關押在郫縣派出所一個月,後被轉到金堂縣棲賢看守所。吳春蘭自被非法關押後,她家屬一直爭取與她見面,都受到警察無理阻撓。
吳春蘭一直是家中的頂樑柱,她在家經營兩間商鋪,是一家人的生活來源。她丈夫身患重病離不開人照顧,還需要大筆的醫療費用,就在吳春蘭被綁架時,她丈夫還在金堂縣醫院住院治療。吳春蘭被綁架後,家中生計全靠她兒媳一人支撐。警察隔三差五就對吳春蘭的兒媳問話,給她造成很大的精神壓力。警察聯合一律師哄騙吳春蘭的兒媳勸吳春蘭承認警察羅織的罪名,就能讓吳春蘭早日回家。
吳春蘭的丈夫在她被綁架後因為家中沒有積蓄,選擇了出院保守治療,加上精神受到打擊,於二零一六年十二月十六日離世。她兒子戴孝到看守所,要求釋放母親與過世的父親見最後一面,警察不允。後她家人收到吳春蘭於十二月十九日從派出所寄出的家信,信中仍在關心她丈夫的身體狀況。
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二十一日前後,吳春蘭因出現腦血栓症狀被送往成都市醫院急救,成都市醫院以沒有病房為由拒收,警察只得將吳春蘭轉入金堂縣醫院重症監護室,醫生說她情況危急,治好了也會癱瘓。幾天後吳春蘭脫離生命危險,被轉到普通病房觀察病情。期間,縣醫院周圍一直都有警車駐守,醫院內有便衣。
二零一七年一月二日,吳春蘭被取保候審回家,據悉當時她半邊身體已失去知覺。在吳春蘭被非法關押期間,警察非法對她提審了21次,短短三個多月的時間,一個健康的人竟變成了一個半身癱瘓的人。因吳春蘭家人受警察矇騙,不接受法輪功學員的探視。
二零一八年七月二十六日上午,成都市金堂縣法院對四位法輪功女學員吳春蘭、郭青城、蔣宜琳、唐曉燕(又名唐燕)非法開庭,誣判吳春蘭八年、勒索性罰款一萬,郭青城、蔣宜琳兩位老太太各七年,勒索性罰款約七千元,三人均監外執行;對唐曉燕非法判七年,勒索性罰款約七千。
吳春蘭、郭青城、蔣宜琳被要求定期每月到金堂縣趙鎮政府一專管迫害法輪功的人員那裏報到。
二零二零年七月一日清晨,吳春蘭的家人發現她暈倒在地,送到醫院搶救,七月十日吳春蘭離世。
對參與這次迫害行為的責任人的當時所任職務及部份個人信息僅列舉部份公布如下:
金堂縣委書記,金城,男,回族,1965年6月10日生,四川西昌人,省委黨校公共管理專業畢業。電話:13708026158(2013.05─2018.05任中共金堂縣委書記)
四川省成都市金堂縣「610辦公室」(防範辦)肖敦毅 防邪辦主任,男,1965-11-12,電話:13518205633,家庭住址:四川省成都市金堂縣趙鎮金園路388號9-501
范遠奎,主任,男,1964-01-14,電話:13980638256,家庭住址:四川省成都市金堂縣趙鎮十里大道一段277號1棟2單元7號
成都金堂縣公安局:
潘智 金堂縣公安局黨委書記、局長、督察長,男,1967-02-02,家庭住址:成都市金牛區金沙路88號
羅興國,13908209806局黨委委員、政委、公安局副局長(負責專項迫害法輪功),男,1965-06-14,家庭住址:四川省金堂縣趙鎮十里大道一段706號1棟3單元4號
潘勇,13881828384,金堂縣公安局副局長,男,1977-06-19,家庭住址:成都市錦江區東風路15號3棟2單元3樓5號
袁曉明,18980956333,四川省成都市金堂縣公安局黨委委員、副局長,男,1964-03-03,家庭住址:四川省金堂縣趙鎮金龍路123號
陳松,13980760616,四川省成都市金堂縣公安局辦公室主任,男,1966-12-08,家庭住址:四川省成都市金堂縣趙鎮十里大道二段金泉麗都4棟3單元3樓6樓
國保大隊隊長:黃元正 13608093923,男,1966-08-17,家庭住址:四川金堂縣趙鎮古城街270號
國保大隊指導員:唐桂18981867333,女,1974-08-21,家庭住址:金堂縣趙鎮金泉路666號3棟1單元9樓4號
陳力,13881717517,男,1966-05-08,家庭住址:四川省成都市金堂縣趙鎮十里大道二段178號12棟4單元5樓10號
陳福鋼,18981867871,男,1972-12-15,家庭住址:四川省成都市金堂縣趙鎮復興街387號4單元9號
成都金堂縣法院:
院長,邱勁波,13982267683,男,1970-07-25家庭住址:四川省大邑縣晉原鎮甲子東道108號警察公寓C-2棟4樓7號
副院長蘇彤昱,13980012718,男,1967-10-17,家庭住址:金堂縣趙鎮康林街108號1棟1單元2樓4號
成都金堂縣信訪局:
局長龍後,13981818993,女,1968-10-15
副局長解明,13808080588,男,1969-01-19,家庭住址:四川省成都市成華區府青路二段財富又一城7棟2單元
金堂縣郵局綜合辦
主任楊建,13709002553、18980908658 辦028-84932006,現電話18980958658,男,1972-04-22
(此人配合扣押訴江信件)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11/22/196688.html>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十一月二十一日】(明慧網通訊員山東報導)山東德州市多名法輪功學員二零二一年被當地公安、國保、派出所騷擾、綁架,其中,臧書玲被非法判刑三年零六個月。
1、臧書玲被非法判刑三年零六個月
法輪功學員臧書玲家住德州市樂陵市黃夾鎮,二零二一年三月二十四日,她在河北省鹽山縣被樂陵市公安警察綁架。警察搶走了她的出租屋裏的私人物品和一輛電動汽車。臧書玲被非法關押到德州市看守所。此後,臧書玲被構陷到樂陵市檢察院、法院。家人為她請了辯護律師,樂陵法院的副院長黃帥刁難律師。
二零二一年十月十六日,在樂陵市法院,臧書玲被以視頻的方式非法開庭。律師為臧書玲做無罪辯護。但臧書玲還是被法院非法判刑三年零六個月。
2、六十九歲的徐世英被劫持入獄
德州市法輪功學員徐世英,二零二一年九月二十九日被德城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張希坤、劉大偉等人綁架,於十月十八日被劫持到濟南女子監獄,非法刑期為兩年半。德州市德城區法院法官白雪電話(05342311918)說是二零一四年的所謂「案件」。
二零一三年九月七日,徐世英等六人被德州市公安局國保大隊張希坤、劉大偉、段慧娟等人綁架,二零一四年四月三日上午九點,德城區法院對徐世英等三人非法開庭,冤判徐世英兩年零六個月。因身體和家庭原因被監外執行,八年後被劫持入獄。
3、陳萍遭綁架
二零二一年十月十一日下午三點左右,七十多歲的德州法輪功學員陳萍給一跑外賣的小伙子講真相,遭其報警。三、四個輔警把陳萍老人攔住,過了十來分鐘,又來了三個警察,把她帶到了建設街派出所。一個被人叫作所長的人審問了她,晚七點鐘放回家。
4、李志強兩次被騷擾
二零二一年十月十五日,德州法輪功學員李志強的兒子李宗澤在北京被東城區法院非法庭審。
十一月十三、十四、十五日,李志強遭德州多個警察監視居住,十四日晚被開鎖公司撬門騷擾。十一月十五日早,山東省公安部的人員帶領德州市、區國保大隊七八個人,到單位騷擾李志強。
5、車國萍遭騷擾
二零二一年十一月十日,德州市運河經濟開發區公安分局河西派出所所長周宗良帶一女警,約見車國萍給其拍照錄像,還拿出一張表格讓車國萍簽字。
6、王姓法輪功學員遭電話騷擾。
7、平原縣多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騷擾
二零二一年十一月二日,德州市公安局(大約5、6人)夥同平原縣公安局,出動至少五輛警車和十多個警察,按名單對平原縣的多名法輪功學員綁架、抄家、騷擾。已知被綁架的有:李曉霞、於永平、秦蘭香、曹小燕、龐鳳芝(當天晚上放回)。
綁架未遂:
因張春芝患有高血壓冠心病腦血栓等疾病,怕出了生命危險沒法負責,所以沒綁架,但抄家時搶走多本大法書和音箱。
在綁架榮燕子(小名)時,結果找錯了門口,綁架了前院的一名常人,直到看到那人的身份證才知道綁架錯了。然後又到了榮燕子家抄家,榮燕子及時走脫,現在流離失所。
騷擾抄家:
官道小區法輪功學員李淑清和金河源小區的李寶林二位老人被騷擾、抄家,搶走大法書和音箱等。
8、武城縣街道辦企圖再騷擾法輪功學員
二零二一年十月二十八日到月底左右,山東德州市武城縣街道辦,據說受縣公安局、政法委要求,五年內對幾位寫過「保證書」等的法輪功學員進行所謂「回訪」,形式上還是讓簽字,騷擾,不答應,一次次打電話。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十一月二十一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秦皇島市青龍縣法輪功學員郝麗芹二零二一年十月二十七日被暴力綁架、非法關押到秦皇島看守所。十一月十八日十點四十五分,郝麗芹被汽車拉到昌黎法院非法庭審。然而,法院不允許郝麗芹請辯護律師,不允許她家屬旁聽,一切黑箱作業。
持續三年的綁架、構陷迫害
郝麗芹,家住秦皇島市青龍縣木頭凳鎮。二零一八年十二月二十三日上午十點多,郝麗芹在木頭凳鎮山東集市上,被木頭凳派出所警察綁架。
當時,郝麗芹在一村民家聊天,被突然闖進來了木頭凳派出所林文東等便衣警察綁架,非法關押在青龍縣拘留所。二零一九年一月五日,郝麗芹被「取保候審」回家。
此後,郝麗芹被公檢法人員構陷,二零二零年五月七日,昌黎法院對她非法開庭,刑期是三年零十個月,罰3000元。此後,郝麗芹曾流離失所。
二零二一年十月二十七日上午,郝麗芹正在木頭凳鎮山東村集市上購買生活用品,木頭凳鎮派出所所長譚軍帶三名警察,突然抓住郝麗芹,強行往警車裏拽,但無論他們怎麼拽扯,郝麗芹就是不配合。一段時間以後,其中一人給他們上級打電話,告知弄不走,但對方回話說:就是抬也得把她抬來。於是他們把她綁架到木頭凳鎮派出所。後來,郝麗芹被送往青龍縣拘留所,而後又被劫持到秦皇島看守所。此次,木頭凳鎮派出所以「在逃犯」的名義,綁架郝麗芹。
此後,昌黎縣法院電話通知郝麗芹的丈夫,於11月18日,對郝麗芹非法開庭。然而,不允許她家人為她聘請律師,也不允許她家人旁聽。
一場庭審鬧劇
家人得知郝麗芹於十一月十八日被非法庭審,但是,並沒有告知幾時開始庭審。家屬到了法院,但是,家屬及其他人一個都沒讓進去。非法開庭審理的時間,按照以前每次開庭時間的慣例,大約也在11點20分左右開始。
因為法院沒讓家人請律師,家人也不知道法院是否給指定了當地律師,郝麗芹被構陷的案件審理自始至終家人不知道內情。
也就三、四十分鐘,庭審就結束了。而後青龍縣木頭凳派出所、鄉鎮政府、派出所及家屬的幾輛車,幾乎同時離開了法院。法院外面的家屬和朋友完全不知情,因為也沒看見法官張秋生從大門出來,以為下午還會繼續開庭。
但是,等到下午一點左右,有人到法院裏面問:郝麗芹的庭審甚麼時間結束?他們告訴說,早就結束了。郝麗芹的家屬和朋友都被蒙在鼓裏,不知道她是甚麼時候離開法院的。
一場庭審的鬧劇就這樣匆匆結束了。而具體怎麼審理的、誰是公訴人等等,她家人和朋友都不知情,只是在其它場合得知法官是張秋生。
每次法輪功學員構陷的案件到了檢察院、法院,被非法判刑之前,政法委、610直接就給下面法院下指令,參與非法判刑。
木頭凳鎮派出所警察電話
木頭凳鎮派出所所長 譚軍 13730352699
木頭凳鎮派出所指導員 張立國 13833533915
木頭凳鎮派出所副所長 孫建偉 13780580775
木頭凳鎮派出所警察 劉玉鵬
木頭凳鎮派出所警察 林義東
木頭凳鎮派出所警察 蔣尚
木頭凳鎮派出所文職 孔敏楠
青龍縣國保大隊長 宋學強 13903340818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11/30/196805.html>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十一月二十一日】(明慧網通訊員四川報導)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至今,在江澤民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的二十多年中,四川省攀枝花市政法委、「六一零」系統對法輪功學員犯下了累累罪行。作為迫害的幕後策劃、指使、命令者,攀枝花歷任政法委書記對其任內發生的所有迫害負有不可推卸的罪責。
現整理攀枝花市政法委書記單榮的部份罪惡,以作警醒,以備清算。希望他們能立即停止對法輪功學員所犯下的罪惡,並利用所剩不多的機會將功補過、贖罪。
另外,繼美國二零一六年通過《全球馬格尼茨基人權問責法》之後,目前加拿大、英國以及歐盟二十七國等已制定相關法律,嚴厲制裁侵犯法輪功學員的信仰自由、迫害人權的中共官員和基層執行者,包括禁止入境和凍結財產。所有計入明慧網《惡人榜》的人,都會隨時或已經列入提交名單。
單榮,男,漢族,一九五六年十二月出生,四川省西昌市人。二零零七年十月至二零一一年十月,任攀枝花市委政法委書記。
單榮任職期間,攀枝花市迫害法輪功的情況非常嚴重。最為典型的是二零零八年邪黨奧運期間,對法輪功學員的大面積綁架和騷擾。
在其任職期內,攀枝花市有十三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二十五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判刑;有幾百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非法抄家。
單榮任職期間,攀枝花市發生的重大迫害事件如下:
(一)二零零八年邪黨奧運期間,幾十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六名被非法判刑
二零零八年,中共舉辦奧運會,攀枝花政法委、「六一零」以奧運為藉口,加劇了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以下是部份迫害實例:
1、攀枝花市區法輪功學員遭綁架和非法判刑
◎溫躍超,女,一九六三年出生,攀枝花市仁和區新華中學教師。二零零八年六月左右,被非法抓捕;二零零九年,被非法判刑四年。
另有五名法輪功學員因此事受牽連被非法抓捕,他們是:韓應成(後來被非法判刑三年)、關學植(後來被非法判刑三年,經歷了黑窩的殘酷迫害)、黃秀英(後來被非法判刑四年,在監獄酷刑折磨中,被迫害的雙目失明至今看不清)、楊德安(被迫害押到看守所時測量高血壓)、鐘義芳(後來被非法判刑八年,現在仍在獄中遭受迫害)。
◎關學植,男,七十多歲,攀枝花海寶山人。二零零八年六月,被綁架、非法抄家。後來被非法判刑三年,被非法關押在四川省樂山五馬坪監獄。
◎韓應成,男,五十六歲,仁和區布德鎮農民。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二日,被仁和鎮及刑警大隊惡人綁架,晚上被劫送到市看守所。在看守所被外提三次刑訊逼供,經歷了殘忍的酷刑折磨。二零零九年二月五日,仁和區法院對韓應成非法開庭。韓應成於二月二十七日下午被非法判三年勞改。
◎黃秀英,女,七十六歲,原攀枝花市攀鋼醫院護士。二零零八年九月,被仁和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隊長崔福利帶著人非法抄家和綁架,並將老人綁架到市彎腰樹看守所非法關押。她八十多歲的老伴親眼目睹了警察的惡行,在恐嚇中住進了醫院,於當年十月二十一日離世。黃秀英老人被非法關押三十天後,回家看到的是老伴的遺像。
二零零九年六月十日,市「六一零」、仁和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隊長崔福利、清香坪派出所、大花地派出所等十多個警察,再次將老人綁架到市彎腰樹看守所非法關押三十天。因老人當時出現高血壓症狀,才讓她回家。
二零零九年十一月十九日,黃秀英被攀枝花西區法院非法判刑四年。老人上訴,中級法院二審非法維持原判。非法判決書下達後,又將老人非法關押到市彎腰樹看守所,看守所見老人血壓高拒收。攀枝花市「六一零」惡警找到看守所所長和政委簽字,於二零一零年一月十日強行將老人劫持到成都市龍泉驛女子監獄繼續非法關押。二零一一年三月三日至三月十七日,僅僅十四天時間,黃秀英被監獄六監區監區長田麗(音)、股長趙紅梅強行劫持到四川省金堂監獄醫院,濫用藥物,致雙目失明。
◎鐘義芳,女,六十歲左右,攀鋼集團公司第二機械廠(原金江造船廠)退休工人。二零零八年中共舉辦奧運會前鐘義芳遭邪惡騷擾,被迫流離失所。二零零九年十月十五日上午,被市公安局國保支隊、市仁和公安分局國保大隊惡警崔福利等人綁架到攀枝花市彎腰樹看守所非法關押。
二零一零年一月,國安人員欺騙鐘義芳的家人說可以幫助鐘義芳辦理身份證。鐘義芳到了金江派出所後不到十分鐘,再次被綁架,被非法關押在攀枝花彎腰樹看守所,後被非法判刑八年。在這之前,被攀枝花鋼鐵公司政保科惡警非法抄家。二零一零年六月,鐘義芳被綁架到成都龍泉驛女子監獄二監區二分隊遭受迫害。成都女子監獄不允許家人探視。
2、二零零八年七月三十日,米易縣一百多人遭騷擾,三十多人被綁架。
因邪黨奧運,二零零八年七月三十日,在攀枝花政法委和「六一零」指使下,米易縣各個鄉、政、村、社、派出所、民兵、交警、警察、國安等等各個部門傾巢出動。早上七點二十分,在米易各地大肆非法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抄家,綁架迫害法輪功學員,三十多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有的被非法送到洗腦班,有的被非法關進看守所,有的被非法軟禁,被民兵守著,並且拿走法輪功學員的身份證和戶口本。
遭綁架的法輪功學員被分別關押在三個地方,失去人身自由,遭到洗腦迫害,這些地方有:A、攀蓮鎮洗腦班,地址在攀蓮鎮觀音大水溝村民委員會;B、頭碾洗腦班,地址在原頭碾鄉政府;C、米易縣公安局看守所。
此次迫害事件中唐興榮是三十多名被綁架法輪功學員之一,後來唐興榮被米易國安夥同米易檢察院、米易法院非法判刑五年,被劫持到成都龍泉驛女子監獄遭受迫害。
(二)米易縣新河「六﹒三零」綁架案,二十五人遭綁架
二零一一年六月三十日,米易國保大隊警察李雪松、徐興和丙谷鎮綜治辦的秦德才等人,綁架了丙谷鎮郭會斌、馮世芬等二十五名法輪功學員。
二零一一年六月三十日,二十五名法輪功學員在四川省米易縣新河郭會斌家學法。上午十點鐘左右,米易國保大隊的李雪松、徐興和丙谷鎮綜治辦的秦德才等人,非法闖入郭會斌家進行抄家,並綁架了郭會斌、馮世芬、周聚忠、張家秀、黃光榮、劉定分、王元珍、李學菊、王正會、塗文芬、黎方芝、黎方遠、李福良、范朝芬等二十五名法輪功學員。這二十五人都是六、七十歲以上的老人。
當天郭會斌、馮世芬被劫持到米易縣,被非法關押在米易看守所。其餘二十三人被非法關押在新河煙站。第三天,王正會、黎方遠等四位法輪功學員被放回家。其餘被非法關押在煙站的十九名法輪功學員被劫持到米易看守所非法關押。加上郭會斌、馮世芬,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的有二十一名法輪功學員。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十一月二十一日】二零二一年十一月十四日星期日上午,從旅遊景點法海寺下來,我在馬路邊兒擦車,準備回城裏,快到中午時,一個老年婦女走過來說,她要到居委會辦點事兒,然後用我的車去接孩子。其實我挺高興的,有錢誰不願意賺哪,但是還是順嘴兒說了一句:「打滴滴多便宜啊。」她說:「我的手機被警察搶走了。」好奇心使我答應了她的請求。
我把車掉了個頭停好,跟阿姨走到居委會,我在門口抽根兒煙等著,這時裏面傳出阿姨打電話的聲音(居委會有座機):「您是高林達(音)吧,作為政府工作人員,您怎麼能夠騙人哪?說是辦暖氣費的手續,13號下午,我在居委會等了您兩個小時,等來的是分局警察和區政法委周書記及三個區政法委維穩女幹部,要我簽『冬奧會』保證書,如果是正當的工作,為甚麼要偷偷摸摸的撒謊哪?共產黨員都是您這樣工作的嗎?」
居委會值班的人很少,聲音很空靈、回音也大,就聽電話那邊嘰裏呱啦的在解釋著甚麼。
後來我朋友幫我打聽到,這個高林達是剛來居委會的退伍兵,專門管低保這部份工作,這回這位「高人」讓人抓到把柄了,但是「高人」背後肯定有人指使。
果然,居委會書記王莉娜「粉墨登場」了。
這位「高人」沒有王書記的背後「策劃」她敢嘛,都是一丘之貉。
王書記突然高聲說:「小高兒,別說了,我來跟阿姨解釋。」
阿姨對王書記說:「區政法委周書記親口說,是他讓你把我騙來的,作為共產黨的兩個部門書記撒謊欺騙百姓,以後我們還怎麼相信政府?你們就是這樣『為人民服務』的嗎?」
透過居委會柵欄玻璃窗,看到王書記的臉不好看、很尷尬。
阿姨接著說:「周永康、傅政華都比你官大,出了事情,沒人給他們兜著,照樣被判刑、下監獄,你我都是老百姓,任何時候要對得起良心、善惡分明,保護好自己。」
王書記說:「既然你話都說到這份兒上,我們彼此心知肚明,我甚麼也不說了。」
阿姨說:「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迫害法輪功的都是江澤民的人,您也得為自己留條後路。法輪功是怎麼回事你也知道,真善忍沒有錯,你能教你家孩子『假惡鬥『嗎?善惡生死自己選擇。」
這位眼前的王書記真是讓我「刮目相看」。當時把我氣的,把煙屁重重地摔在地上,用力地捻了捻,真想打人。心想:「還有甚麼可說的,人家法輪功阿姨給破了案了,要叫我早就大嘴巴抽這個不要臉的書記了,阿姨真傻,現在還有這麼傻的人嗎?人家陰毒害你,您還為別人著想?」
轉念一想,眼前不就有這麼一位嗎?當今世道只有法輪功的弟子才這樣善良。
其實我以前看過法輪功發的資料,也接到過國外打來的真相勸善電話,但是都沒有今天淋漓盡致的3D觀影的如此真切。原來共產黨迫害法輪功都是背著人暗箱操作、見不得人的。
王書記把幾個工作的值班的人轟走,確實太沒面子了,共產黨的幹部就是沒有面子,裏子更爛。
看著他們都要出來了,我趕緊到車位處去等著給阿姨開車門。
這時從對面來了一輛車,原來是人家等不及、把她女兒送來了,老阿姨趕緊向我道歉謝過。我問:「阿姨,你們說的話我全聽見了,不知怎麼才能幫助您?」
法輪功阿姨說:「王書記、周書記也是被上級機關壓得喘不上來氣兒,要麼被割韭菜、要麼被革職,迫害法輪功本來就是非法的、沒有底氣,但是善惡生死都是自己的選擇,瘟疫就是來收壞人的,他們都是最可憐的生命,如果我簽字,就是他們迫害我的證據,法輪功平反的那一天,他們得遭報應,那是非常慘烈的,就是為了他們著想,這個字不能簽,我不能害了他們。」
我是無神論,但是眼前的法輪功學員不就是大慈大悲的活神仙嗎?我好像被觸電一樣,深埋生鏽的記憶被善的力量給融化了。淚崩!
阿姨說:「孩子,我也要告訴你,地上的病毒很小,你看不見它,但是它能置人於死地。天上的神佛很大,你也看不見他,但是他們能救人,您真心地念一句『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就能幫你,祝你及全家平安度過劫難,擁有美好未來。」
回家想了很久,在生死攸關面前,我們全家決定翻牆全員退黨、三退保平安,我聯繫了朋友、親屬,組團退黨,也有實名退黨的,把我們的人生在這裏留下深深的足跡,作為歷史的見證,向神懺悔,祈求神的恩賜,在此也向法輪功弟子道一聲:「辛苦了,法輪大法好!」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2/1/23/198254.html>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十一月二十一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中共自一九九九年七月發動了對法輪功的迫害以來,動用國家機器對按照真、善、忍修心向善的法輪功學員實施抓捕、洗腦、酷刑、關押、勞教、判刑等迫害,逼迫他們放棄自己的信仰。公檢法司部門也成了中共迫害佛法修煉人的工具。然而,善惡有報是天理,毫釐不爽,惡報也在這些人身上頻頻發生。下面就是發生在河北滄州地區的三個惡報例子。
1、河北滄州市運河法院院長梁根生受審
二零一七年六月十七日,曾任肅寧縣、河間市法院院長、滄州運河區法院院長梁根生因涉嫌嚴重違紀被審查。梁根生在任職期間,積極執行江澤民集團迫害法輪功的政策,屈從於非法組織「610」,所有法輪功的案件沒有一個秉公判決的。法輪功學員利用各種方式向其講真相他仍不思改過。
二零一四年發生的「8﹒17」 滄州法輪功學員被綁架案,二零一五年在運河區法院非法庭審時,梁根生與「610」頭子在監視廳坐鎮親自指揮庭審現場,一次就非法枉判了九名法輪功學員。
善惡有報,一年後梁根生被帶走隔離審查,經河北省檢察院以[2018]冀檢訴指轄第八號指定管轄,由河北省衡水市冀州區人民檢察院向河北省衡水市冀州區人民法院提起公訴。等待梁根生的將是長期的牢獄監禁生活。
梁根生 |
2、河北滄州市運河區國保隊長唐國利被辭退
運河公安分局國保大隊長唐國立追隨江氏集團積極迫害法輪功,對法輪功學員抄家、綁架、誣陷、毆打、罰款、勞教等迫害,非常邪惡。二零零八年至二零一四年,參與綁架迫害當地法輪功學員至少86位,多數被送看守所關押迫害,其中被非法判刑15人,勞教6人,就是後來沒被判刑和勞教的法輪功學員大多數被勒索 1 至 2 萬元錢(絕大多數不給收據)才放人回家。法輪功學員和律師多次向他講善惡有報的道理勸其停止迫害,他卻說:「善惡有報,我不信那玩意」,繼續作惡。
二零一四年八月十七日唐國利帶人一次就綁架了42位法輪功學員,並拼湊「證據」栽贓陷害,一次非法冤判了9人。當時唐國利向檢察院申報批捕時,檢察院兩次以證據不足退卷,唐國利又兩次捏造事實拼湊材料報批,其行為及其惡毒。
二零一四年八月,法輪功學員劉立新、趙翔到運河分局尋找失蹤的家人,被唐國利耍花招 誘騙非法扣押,趙翔的醫院體檢結果不適合關押,為達到迫害的目的,唐國利和國保警察李毅當面將趙翔體檢報告單塗改後強行刑拘,後批捕、判刑。於二零一六年四月,趙翔向運河區檢察院等機構刑事控告了唐國利的罪行,幾天後唐國利被離崗不見蹤影,其崗位空缺三年,二零一九年才由他人補缺。接近退休年齡的唐國利因違法辦案迫害法輪功學員,在二零一九年被公安機關辭退,只得自謀生路。善惡有報是天理,執行上級的命令,到頭沒人替承擔罪過,自作自受當個替罪羊。
唐國利 |
河北滄州市滄縣崔爾莊鎮原派出所長張洪楨被判刑
河北滄州市滄縣崔爾莊鎮派出所長張洪楨在任職期間追隨江澤民集團積極參與迫害法輪功, 對法輪功學員多次進行抄家、綁架、毆打、罰款等迫害。
二零一五年七月大法弟子許增亮控告江澤民。派出所長張洪楨令警察登門騷擾、抄家,還要抓捕他。二零一五年十二月的一個雪天,許增亮被迫流離失所,因受邪黨人員的跟蹤和派出所搜查,他怕連累親友,歷時五十多天的流離生活,在荒郊野外被困在崔爾莊鄉前屯村廢棄的窯洞裏,他被發現時面黃肌瘦,兩隻腳整個兒都是黑色的,腳面腫得像饅頭似的,回家後沒幾天就含冤離世。
張洪楨任所長期間不僅迫害法輪功學員,而且執法犯法、以權代法、人情大於法律,庇護犯罪嫌疑人、視沒有關係的普通百姓為草芥,明目張膽地違紀、違法辦案。善惡有報是天理,在中共邪黨的20年倒查中被立案審查,二零二一年被判處有期徒刑六年半。有人不理解地說:不就是一個案子嗎?怎麼判得這麼重啊!
張洪楨 |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十一月二十一日】在我們單位有一種普遍存在的現象:同級員工待遇相差無幾,工作分配卻嚴重失衡。領導為了自己省心省時省力,經常給能力強的人多安排工作,導致的結果是:越有能力的人工作量越大,同時挨累挨批評也越多,而能力越弱的人越清閒,長此以往,惡性循環。可能大部份國企都不同程度存在這種現象,因為現在的領導並不注重人才培養,也很少考慮公平性及長遠發展,只顧完成自己眼前的任務,缺乏公心和責任心。
我就是多幹活的人之一,為此常常抱怨工作中的不公,覺的佔用了我的精力和寶貴時間。雖然知道這是怨恨心、妒嫉心,得修去,但再次遇到同類事情時還是難以把握好自己。
前兩天學《轉法輪》〈業力的轉化〉那一節,忽然悟到一個理:雖然我們工資待遇不菲,但是大家平均的工作量就是值這個工資了,不存在失德的問題。如果我的工作量超出了平均值,那領導就要給我德,而我在額外的工作中辛苦付出了,自身的業力也會轉化為德。如果此時我沒有抱怨,坦然接受,心性提高了,師父給我的長功的功就會把這兩份德演化成功,層次也提高了,一舉四得。如果我抱怨了,就只能單純的得到兩份德,心性和層次並沒有提高。也同樣要挨累幹活、耽誤時間,多不值呀!這樣一想,對領導的怨恨心就容易去掉了。領導只是一枚棋子,他被安排來演這齣戲,實質是為了幫助我消業和提高層次。
至於妒嫉心,看著同事們在清閒的看手機,玩遊戲,我卻劈里啪啦的敲鍵盤忙工作,如果這樣想就頓時釋然了:我與他們的目標是不同的,衡量標準與要求也自然不同。他們此生結束了還要輪迴,所以有業力也不急著全部還完。而我是要修煉圓滿的,必須充份利用時間吃苦消業、修去執著,才能不斷的提高層次,最終圓滿回升。
修煉是有開始和結束時間的,如果把修煉之路比作一條線段,橫坐標是時間,縱坐標是層次。隨著時間的流逝,所有人終究要走到正法結束的時間。但如何度過這段時間,不同的人、不同的精進成度,終點的位置也是截然不同的。
如果是一個道德修養較高的常人,能約束自己不隨波逐流,不累計增加業力,可能這條線段是一條水平線;如果是一個追名逐利、放縱自我的常人,則是一條向下傾的斜線,看似走過了一段安逸、得意的人生,終點等待他的卻是無底的深淵和無盡的償還;而我們,要圓滿的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在這麼短的時間要回歸那麼高的果位,應該是一條近乎垂直向上的線,而我們的精進成度決定了斜率的大小,也就是提升的快慢,以及正法結束時線段終點所在的高度與層次。
那麼,線段如何能最終升到那麼高的位置呢?需要每個細分的小時間段對應的線段都是不斷向上的。也就是說,每個小時間段,都要有提高的機會。這樣看來,常人給我們製造的矛盾還真的是我們登天之路的鋪路石,否則,就只能原地踏步了。
師父說:「因為你是修煉人了,你才碰到的;因為你是修煉人了,這些事情無論是正面的反應、負面的反應,都是好事。(熱烈鼓掌)因為它是在你修煉的這條路上,為你提高而準備的。」[1]
哪段時間我們過的舒適安逸,那段時間就沒有大的提高,甚至可能是向下滑的。正法的時間是有限的,如果我們來的層次更高,那就需要每個時間段都比別人提升更快,也就是斜率更大,沒有一點時間是可以浪費的。
逆流而上,所以才難。師父說:「難忍能忍,難行能行」[2]。只要達到法在不同層次對我們的要求,就能一路修上去,師父是根據不同弟子的情況為我們每個人精心安排的能夠走向圓滿的修煉之路。「修煉如初,必成。」[3]走好師父安排的路,師父相信我們能達到,我們就應該信師信法,全力以赴,不要辜負師父對我們的信任與期望。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四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經文:《世界法輪大法日講法》
【編註﹕本文代表作者當前修煉狀態中的個人認識,謹與同修切磋,「比學比修」。】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12/21/197071.html>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十一月二十一日】我是北京地區的老年大法弟子,一九九八年十月為了祛病健身開始修煉大法。
在我二胎懷孕八個月時被強迫做了引產,給我造成精神和身體的雙重傷害,我的身體徹底的垮了。三十多歲的人就成了一個病秧子,嚴重時身體虛弱到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嚴重的胃病,一頓飯只能吃小半碗小米粥;還有嚴重的腰肌勞損、神經衰弱頭疼等。為了治病,還招來了四個附體,弄的我生不如死,整天在痛苦中煎熬。
修煉大法後,我的身體一天比一天好,記的開始煉功打坐的時候,腰部就發出「咯登咯登」的響聲,越響越舒服,後來腰就不疼了,慢慢的也能吃飯了,我還真切的感覺到大法師父把那些附體也清理了。我成為一個身心健康的人,一天從早到晚有使不完的勁。看到我的變化,全家人都高興的不得了,也都相信法輪大法好。隨著師尊正法的推進,我的女兒和外孫女都有幸成為大法弟子。老伴、姑爺還未修煉,但是非常支持我們修大法,我家沐浴在法輪大法的恩澤中。
一、女兒修煉喜得寶寶
隨著煉功人數的增加,一九九九年春天,我家成了煉功點,我女兒當時上高中,住校,當她週末回家一看這麼多人學這個法,她也跟著學了起來。我女兒六年級的時候,得了甲型肝炎,由於醫院誤診,發燒時間過長,把大腦給燒壞了,本來學校培養上重點學校的,後來複雜的題就做不了了,只能上普通學校。因為頭疼,一直帶著藥上學。修煉後人變的聰明了、頭也不疼了,後來她因忙學業、忙工作,修煉的也不精進,結婚後一年多沒懷孕,去醫院檢查說是雙側輸卵管堵塞,需要做手術。這回她想起要好好修煉了,女兒悟性也好、也知道怎麼修煉,那幾個月我倆連一個電話也沒打,都在剜心透骨的修自己,放下要孩子的執著。後來女兒給我打電話說:「媽,我全放下了。」我說:「我也放下了,實在不行還能做試管嬰兒呢。」她說媽你還是沒都放下,哦,我知道我差在哪了。後來我們就都不想這件事了。大法弟子遇到甚麼事都不是偶然的,我知道這件事就是讓我們母女修心的。
過了三個多月,女兒說她懷孕了,我知道是大法師父送給女兒的寶寶。有一次我二姐和外甥女來看我女兒,因為外甥女是醫科大學畢業的,她說:「雙側輸卵管堵塞不做手術能懷孕?我不相信,可能你弄錯了。」女兒說那裏有片子,外甥女說:「你拿來我看看,哦,還真是堵了,堵的還挺厲害的。」因為我二姐是教高中政治的老師,她們母女倆都是邪黨黨員,受黨文化毒害很深,根本不相信。這次她們真的相信了,也走入了大法修煉。
後來,我外甥女的女兒得了先天性心臟病,二尖瓣、三尖瓣缺損、心律不齊、心律一百八、竇性心律沒有了。醫院已經不保了,通過家人念九字真言也都好的,這裏就不多說了。
二、家有大法小弟子
女兒生了一個千金,就是我現在我家的大法小弟子,我們的小同修。她很聰明,也很善良,因為是大法師父賜給的寶寶,與大法很有緣。我要照看她,平時我的修煉狀態自然而然的就影響了她。我也經常給她看《細語人生》節目,聽大法小弟子的修煉故事,幼小的她就以為自己就是大法小弟子。
有一次,我騎自行車帶她到縣城去買東西,買完東西忘了給錢就走了,都走出很遠了才想起沒給錢,又返回去給,有一個保安說:「這世上還是好人多呀!」我說,因為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那個保安說:「嗯,還是法輪大法好!」我給那人的是真相幣,那人問保安:「這錢能花嗎?」保安說:「能,這錢能花。」我真為那個保安明白真相而高興。這一切,外孫女都看在眼裏,記在心上。
言傳身教,外孫女每次去公園玩,撿到小朋友的玩具從來不要,拿著玩具問:是誰的、是誰的,如果沒人要就放到高處等小朋友回來找。小朋友打她,她從來不還手。有一次她跟我說:「姥姥,我在我奶奶家樓下玩,有一個小弟弟、兩個小妹妹打我,我沒還手。」我說你做對了,這都是三歲以前的事。
在她上小學一年級的時候,有一天她跟我說:「姥姥,你知道掐人怎麼掐嗎?我的同桌天天掐我,不讓掐都不行。」我說你別覺的他掐你,可能在給你德呢,你讓他掐,那樣對他也不好。她說:「我沒那麼想,打就打了、掐就掐了,不讓他掐都不行。」我說那可能就是你哪輩子欠他的,在還債呢。那麼小的孩子就做到了打不還手,真的是悟性很好啊。
三、女兒和我一起走在正法路上
二零一八年四月二十五日,我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被綁架到看守所,家也被抄了,打印機耗材和師父法像全被抄走了。因為當時心性不到位,一下子就懵了,沒做好,損失了很多大法資源。摔了一個大跟頭,說明自己平時修的不好。
在看守所一個月的時間裏,我每天堅持背法,有忘了的慢慢都想起來了。在師父的慈悲看護、點化下、在同修的全力營救下,我自己不斷的歸正自己,努力做到正念正行。我否定了邪惡逮捕的安排,一個月後我回家了。
過程中,我一直都要求自己放下自我,做事為別人著想。在他們給我檢查身體的時候我就想我決不以病業形式出去。在監室內我不背監規。他們說:「你一時半會兒也出不去,在這兒一天你還得守這裏的規矩。」我說那我看看,我覺的別的條款都沒甚麼,就是第二條是認罪認錯的,我說;我不背第二條,他們說行。有一個人說:「我就佩服法輪功,我就沒罪、我就沒錯。」我想可能我是做對了,師父借她的嘴鼓勵我呢。
第七天,我去見律師,律師說:本來要辦取保,沒辦下來,公安局長不同意。我想:沒辦下來就不辦,取保候審。我也不讓他們審我。我就想,既然進來了也要做到證實大法,我就想上法庭證實法,怎麼說我都想好了。女兒為了營救我,請了正義律師。律師幾天就會見一次和我溝通。當第二次律師會見時,律師說:不能走到那一步,會牽扯很多人的,有很多人去法庭證實法了,也是正義律師辯護的,都說的不錯,可他們照樣被判了。你這個事外邊都動起來了,同修都在為你發正念呢,你一定要出來。我想那我就不去法庭了。大家的時間都是很寶貴的,我不能這樣牽扯大家的時間和精力了。我一定要儘快出去。
本來已經批捕了,可我沒給他簽字。我就是不承認。我跟他們說:大法弟子都是好人,他們抓好人、判好人是有罪的,會遭到天譴的,會招來天災人禍的。為了不讓他們因判大法弟子遭受天災人禍之苦,我要絕食抗議,一天不放我出去我就一天不吃飯。結果第二天晚上,他們就把我送回家了。當然在這一個多月裏還經歷了很多事,有做的好的,也有沒做好的。
五月三十一日那天,我堂堂正正的走出了看守所,回到了家,見到我的人第一句話就是:「你有一個好女兒!」原來我這次回來除了師父和同修幫忙,我女兒也站在法上積極營救我。在這段時間內,她三天兩頭去派出所要人,辦案警察由原來的推諉,到能夠聽她講真相,到做出取消對我的逮捕決定讓我回家,為自己做出了明智的選擇,是女兒多次給他講真相,讓他看到了大法的純真,大法的善,明白了迫害大法弟子對自己沒有一點好處。我女兒在營救我的過程中走出了自己的修煉路。
我以前沒寫,是因為我和別人做的都不一樣,大家可能說我做的不好,也可能說我悟偏了,因為我多次被迫害,以前被迫害時一路上喊著「法輪大法好!」不配合等我也做到了。
師父說:「而修佛就是去你的魔性,充實你的佛性。」[1]「注意:我不是叫你們人為的做甚麼,只是叫你們明白法理,這方面的認識要清楚。」[2]「其實,你們所過的關,就是在去你們的魔性啊!」[3]
當我甚麼都不配合的時候、當我決定了每天要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時候、當我決定了要絕食抗議的時候,師父的這些法就打到我的腦子裏,我就知道該怎麼做了。現在只需要「放下自我,以至一切常人的思想」。我的那些稜稜角角的人的東西在這個過程中都去掉了。師父講的法,只有踏踏實實的做到了才能明白更多的法理,沒做到就是漏項了。也不能把思想定在哪句法理中,那樣就會在那一層次中停留的時間太長了,因為不同層次有不同的法。
四、師父保護小弟子顯奇蹟
就在二零二零年五月一日放假那天,女兒把不用的書櫃和老闆桌送回來了,書櫃下面還有一個底座,因為還沒支穩,孩子好奇去打開櫃門,一開書櫃門,櫃子整個掉下來了,把她砸在下面,我想這孩子不知是甚麼樣了,趕緊往起搬櫃子,結果她用手捂著頭從櫃子下面鑽出來了。
我一看額頭有一個血印,沒出血。其它部位連一點傷都沒有。五公分的玻璃門破碎,滿地都是玻璃碎片,可她身上一個玻璃碴子都沒有,書櫃都是二十多公分高的小格子用板材隔開的,竟然一個格子都沒傷著她。當時我就說:哎呀!是師父在保護你呢,不然你就沒命了!孩子說:「嗯!姥姥,咱們給師父敬香去吧」敬香的時候她說:「謝謝師父保護我,我以後一定好好修煉。」我和她爸說了這個事,她爸當時就大聲的喊「法輪大法好。」
謝謝師父慈悲苦度,感恩師尊讓我家三代沐浴在大法的洪恩中。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佛性與魔性〉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道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再認識〉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十一月二十一日】我是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那時我根本不懂得甚麼是修煉,而是為了鍛煉身體,就跟鄰居去了煉功場。
結婚後我和婆婆之間的矛盾極深。婆婆瞧不起我和我娘家人,對我百般刁難,無論我做甚麼,她都看不順眼,因此我心裏不平衡,生孩子時落下了一身病。當初煉法輪功就是想減輕精神和肉體上的雙重痛苦。
我剛生下女兒的第四天,因為想讓丈夫給孩子洗一下尿布,婆婆便對我破口大罵,她不照管我,也不讓丈夫管我。萬般無奈之下,我只好把八十多歲的老母親請來照顧我幾天。可是婆婆一見到我母親就對她使臉色,母親向她問好,她連話都不回。看到母親為了我委曲求全的樣子,我心裏更是痛苦,更恨婆婆。女兒剪頭時,按照當地的風俗,奶奶抱著孩子,舅舅剪頭髮。可是我多次去請她,她都不過來,並對我說他們不當爺爺不當奶奶。
有一年大年初一,我和丈夫帶女兒一起去給二老拜年,婆婆正在煮餃子,婆婆給三個兒子、一個孫子和我女兒每人盛上一碗餃子,卻連一個餃子都不給我,還鐵青著臉說:「想吃就自己去拿個煎餅,不想吃就拉倒。餃子沒有你的份兒。」我就苦笑著說:「我不吃。」
那時我還未走入大法修煉,心中對婆婆的怨恨真是無法形容。每當想起她對我的所作所為,大夏天裏我都打冷顫。心裏恨恨的說:等她老了需要人照顧的時候,我絕對不去管她,讓她嘗嘗被人冷落甚至虐待的滋味!
就在我深處於無比的怨恨、悲憤、疾病纏身的痛苦之中時,有幸得到法輪大法──這萬古不遇的高德大法。
不斷的學法修心,我全身的疾病不翼而飛,心情也一點點好了起來。
師父明示:「在修煉中,在具體對待矛盾的時候,別人對你不好的時候,可能有兩種情況存在:一個是你可能生前有過對人家不好,你自己心裏頭不平衡,怎麼對我這樣?那麼你以前怎麼對人家那樣?你說你那個時候不知道,這一輩子不管那輩子事,那可不行。還有一個問題,在矛盾當中,牽扯一個業力轉化的問題,所以我們在具體對待的時候,應該高姿態,不能像常人一樣。」
在反覆學師父的這段講法後,我悟到:婆婆是一個常人,我是一個修煉人,不能再像以前那樣和她一般見識了。自此,我慢慢放下了對她的怨恨,主動和她緩和關係,真心實意關心她。
有一年六月份,婆婆不小心摔斷了腿,我便和丈夫主動承擔起照顧她的責任。丈夫辭去了工作,一天二十四小時不離她身邊,幾天下來,丈夫被熬的頭暈目眩,身體支撐不住了,而他姐和兄弟四人居然沒有一個哪怕來替換他一宿的。我便去替丈夫分擔:接屎倒尿、洗澡、洗下身,全由我一人做。正值炎熱的夏天,婆婆體重重達二百多斤,每半小時要翻一次身,用電扇把身體下面躺過的地方扇涼了再把她放下。還要給她捶背揉腿,每分鐘幾乎都在忙碌不停,動作稍慢一點她就不高興,尤其是晚上,有時整夜不讓人睡覺,不是熱了就是這裏不舒服、那裏不舒服。我牢記師父的教誨,守住心性,耐心照顧著婆婆。並且,為了照顧她方便,我在她的床旁邊打了一個地鋪。
婆婆疑心很重:懷疑我和丈夫和她吃的一樣或者更好,於是為了讓她放心,我和丈夫從不在她看不見的地方吃飯。有一次二大姑姐買了排骨來看她,中午我給她燉了排骨,她害怕我和她一起吃,一上午鐵青著臉不和我說話。我明白她的心思就告訴她中午有事,得回自家吃飯。我盡心盡力的照顧婆婆,時時事事為她著想,從無怨言,丈夫和全家人都看在眼裏,更加相信法輪大法好。
後來我被邪黨迫害,家人沒有一個人反對我修煉的。半年後,婆婆完全康復,去醫院檢查時,醫生說她比年輕人恢復的都好。
二零一八年秋天,八十多歲的婆婆突然提出要住樓房,因平房沒有暖氣,要兒女們給她買樓房。買房的錢要我和丈夫出兩份,說老大要給他兒子買房不參與,其他姐弟仨都要給自家兒子攢錢買房。我們只有一個女兒已出嫁,就讓我們必須出兩份錢。我聽說後心裏有些不平衡,但我牢記師父的教導,時時處處做好人,修成無私無我、做人做事都要為別人著想的人。我想:既然他們都說自己有困難,不想多出錢,老人又非要住樓,那就讓她老人家滿意吧。於是我對丈夫說:這房子咱們自己買吧,欠的錢咱們慢慢還就是了。丈夫和全家人都很高興。
現在,婆婆一人住在一百二十多平方米的大房子裏。不管她嫌房子哪裏不合適我倆都出錢給她修好,說熱水器不好使,怕有危險,想要熱水交換器,又嫌暖氣片小了我倆就給她換大的。不管她又有甚麼要求,我們都讓她滿意。儘管我和丈夫仍然住在僅五十平米的小房子裏,女兒一家四口回來時非常擁擠。但因我有師父有大法,心裏總是亮堂的。
大法使我身心健康,道德昇華,叩謝師父把我從怨恨中解脫出來,雖然自被邪惡迫害後一直不精進,師父卻從未放棄過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而是用巨大的承受給弟子創造修煉提高的機會。
一天婆婆不知咋的突然告訴我她手裏有十萬塊錢的存款,以前放在二女兒手裏,現在轉給三兒子了(她的工資本在二女兒手裏)。當時我只是想了一下:原來她自己有存款,買房時卻一分不出,還讓我們家出了雙份的錢,心裏並沒動,因為我悟到:這是慈悲的師父讓我繼續提高心性,修好自己。
如果沒有師父的教誨,不修大法,弟子無論如何是做不到我對婆婆所做的那一切的。再次叩謝師尊!今後我會好好修煉,努力跟上師父正法進程,做好三件事,跟師父回家。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2/1/15/198150.html>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十一月二十一日】那天丈夫心情非常的差,坐那惆悵的說:「做人真苦啊!修煉,誰又能修上去呢?」
丈夫看著女兒坐在那裏,右眼皮耷拉著,從床邊到餐桌只有幾步,都要依靠著別人攙扶,舌尖不會動,只能勉強喝點稀飯等流食。女兒忽然得了這種肌無力,我丈夫愁的晚上睡不著覺,幾天就瘦十來斤。醫生說這種病要治好最快也要兩年,即使好了以後也會全身無力,不能恢復到以往的正常狀態。
女兒是丈夫的掌上明珠,擔心女兒的病會影響她的婚姻。女兒結婚還不到兩年。他一次性付款,在女兒工作的市裏買了一百多平方米的樓房,裝修好送給女兒做嫁妝,女兒按照他的要求考上公務員,女婿是按照他的標準選擇的,這一切看似非常的完美。
常言道,「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女兒這一病,整個家庭都陷入困境。我沒有被女兒的病帶動,因為我修煉法輪大法也有二十多年了,我知道只有師父能救女兒,只有大法能救她。
丈夫因工作原因回我們自己家了,我留下來陪女兒繼續在省城醫院治病。我跟女兒講,早在她幾歲的時候,我得過一種病,低燒,胸悶,渾身疼,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家務事甚麼都做不了。中、西醫甚至巫醫也看了,就是不好。後來她老姨知道了我的情況,就讓我去家附近找煉法輪功的,說法輪功能治我這個病。因為那時她老姨已經煉法輪功了,體驗到大法的超常與神奇。
我給女兒講了我的修煉經歷。我說,那是一九九八年三月二十八日,你爸爸帶我找到了法輪功的煉功點。自那以後他每天晚上六點送我到煉功點,八點接我回來。我每天堅持學法煉功,按照大法的要求做,遇事也不去跟人爭了,對你的爺爺奶奶更孝順了。就這樣,我的病一天一天的就好起來了,我的臉也終於有了笑容,你爸爸可開心了。
可有一天你爸爸接我回來的路上說:「你們這個功將來國家得反對。」我卻馬上說:「反正我的病好了,政府反對不反對與我沒有關係。」因你爸爸的工作的特殊性,可能提前知道了一些甚麼事情,只是不能跟我明說。
真的是好景不長,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開始,以江澤民為首的中共便利用國家的全部宣傳機器鋪天蓋地的對法輪功進行造謠誣蔑,殘酷的鎮壓就此開始了。這時我的想法變了,我覺的我的病是煉法輪功才好的,現在大法遭誣蔑,師父被誹謗,我得去北京為大法、為師父說句公道話。我去了北京,卻被北京的警察關進了看守所。後來你爸托關係找人才把我要回來,但他再也不讓我學法煉功了。家裏所有人都不讓我煉法輪功,因為他們大部份都是公務員,怕被牽連,影響他們的工作。我就只好等到家人不在家時偷偷看師父的《轉法輪》等著作。直到2008年我才把大法書拿出來公開的在家看。
後來的事你也知道一些,我學法煉功你爸就不幹了,千方百計的阻撓我,不讓我學,還要和我離婚。我不同意。因為我記的師父在《轉法輪》中講:「我們煉功中要求大家:你煉功,你愛人可能不煉功,因為煉功搞的倆口子離婚了還不行」。所以我就不同意離婚。他就起訴到法庭,要法院強判離婚。法院調解員來家核實情況,我就給他們講大法真相,告訴他們我修煉前和修煉後的身體變化及心態變化,我孝敬公公婆婆,兩位老人一直跟我們一起生活三十幾年等等。結果你爸爸要離婚的目地沒達到。
你爸看婚離不成,就開始罵我,打我。記的一次你放假回來,你爸又打我,你沒有勸阻你爸,反而說我:「誰讓你還煉法輪功的!」你爸打我時,你奶奶常說她也管不了。當時我的心啊,真是用五味陳雜形容都不確切。但我不怨恨你們,因為你們都是受邪黨的謊言欺騙的,你們也是受害者。我心底只有一念:法輪功我是學定了,誰也改變不了我,我要跟師父回我真正的家。你們的表現使我更看淡了世間的情是不可靠的。我只能按照師父的要求修好自己。我常常是擦乾了眼淚就去跟你爸說話,照顧爺爺奶奶他們的生活起居,自己儘量做好,用在大法中修煉出來的善感化他們。
慢慢的他們變了,我的善心善行改變了他們對我、對大法的態度。如果我不修煉大法,遇到那麼大的家庭魔難,我早就離開這個家了,今天在你需要我的時候,我就不會在你身邊。
今天跟你講這麼多,就是想告訴你:法輪大法是真正的佛法,只要你真心相信大法好,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會有奇蹟發生,你的病就會好。
女兒一直默默的聽我講完。
就這樣在省城治病的兩個月裏,我一邊跟女兒談我的修煉體會,一邊給她講修煉故事,傳統文化等。開始醫生給她吃的那種藥片,吃後兩個小時眼皮就可以抬起來了,可不吃眼皮就耷拉著,看不清東西。一位資深中醫說我女兒這病是「重症肌無力」,得這種病的幾率是二十萬分之一。
一天早上女兒起床後跟我說,沒吃那藥,眼珠都不會動了,都定住了。她就在心裏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念幾次眼珠就正常了。慢慢的她就不吃那種藥片了,只針灸,喝湯藥。
一天女兒正在吃飯,忽然哭了,說:「我看到菜和飯了!」她是激動的哭了。而這是停了那種藥片之後發生的。醫生都說:真神奇,凡是得這種病的沒有好這麼快的。
兩個月後我跟女兒回到她家。因為還要給她熬藥,每天要熬三個小時,她還是沒有力氣,牙缸裏的半杯水都端不動,我要給她洗澡,洗頭,做飯,收拾房間。我煉功時間都保證不了,因女兒晚上經常睡不著覺,就來我房間坐著,說來我房間身體就舒服,還問:「是不是你身邊的場好?」我就給她講大法修煉所帶的能量場使周圍的人都會受益。我讓她看《轉法輪》,她讓我讀,她聽。就這樣我每天怎麼忙都會抽時間讀一講《轉法輪》。我讓她自己讀,她說她願意聽我讀。
一天她說:「我晚上睡不著覺,只靠念那九個字才能睡著。」
女兒學法後改變了對法輪功的看法。她說:「這書上講的都挺好的,不像外邊說的那樣。但我還是想吃藥,不能不吃藥。」我說:「你覺的心裏沒底,怕病不能好,你就吃,書上也沒有說不讓吃。」她答應說:「嗯」。我接著說:「當你覺的不吃藥也能好時,你就不吃。師父沒有強行要求人不吃藥。吃不吃是你自己的選擇。信不信也是有個過程。我是實踐過,不吃藥我的病就好了,平時身體哪不舒服了,煉煉功就好了,好了也就不用吃藥了。就這麼一回事。」
通過學法,女兒的身體見好,三個多月後就可以幹一點單位的活了。於是單位領導每天只給她安排一個多小時的工作量,剩下的工作就分給她的同事。當然每天還需要我或她丈夫接送她,因為她仍然連一個小挎包都拿不動,手提電腦就更拿不動了。有時我們走路去她單位,就扶著她走,十幾分鐘的路程要走半個小時。有時我開車送她。
得這麼重的病這麼短時間內就好轉,女兒也知道這是學大法的神奇。可她跟我說:「我不想修煉,我還是想做常人,過常人的日子。」我說:「修煉是有個過程,有個悟的過程。我修煉這麼多年,不也生活在常人中嗎?慢慢來,現在就堅持天天學法。」
學法後,女兒慢慢的學會修心性了。一天,女婿因為一點小事發脾氣,竟然摔門而去。我對女兒說:「這是因緣關係,也許前世我們有過對人家不好,現在倒過來了。把以前欠人家的還掉就好了。」女兒說:「媽,我不生氣。」過一會我說:「你給他打個電話,讓他回來吧。」女兒馬上打電話給她丈夫,說:外邊挺冷的,你快回來吧。過了一會兒女婿就回來了,好像甚麼也沒有發生過。
女兒覺的修心性真的很好。如果是以前發生這樣的事,她得哭鬧幾天呢。
一天早上一起床女兒就哭了。問她怎麼了,她說晚上睡覺前總想:明天一早起來身體甚麼病都沒有了,都好了。可是一睜開眼奇蹟沒有發生。沒等我說話,她說:「我怎麼就這麼不聽師父話呢!」就不哭了。以前她對我說話都是你師父,你師父的。現在她也稱呼師父了。
通過學法,女兒修去了虛榮心。一天我去接她下班回來,她說:「媽,你今天來接我時,我們單位有兩個人回頭在看你。如果是以前,我特別在意你的穿著,你如果來接我,要穿的好一點我才舒服。可現在我一點都不在意你穿的怎麼樣了。」
女兒是在市政府上班,那天我穿的是一件羊絨大衣,帶個圍巾,一雙普通的鞋。因為女兒到省城看病時,我匆匆忙忙的從家裏只帶了幾件換洗的衣服就趕去陪她。因為是去醫院,也就沒帶甚麼好的衣服。
還有一次,女兒坐在沙發上看著在廚房忙碌的我,心疼的說:「媽,我這一病把你累壞了,每天都為我忙,照顧我。把你累壞了怎麼辦?」我說:「我是修大法的,我有金剛不壞之體,你得謝謝大法師父。」她說:「媽,如果是以前,我不會看到別人的辛苦,現在我能為別人著想了。」我聽了真欣慰,說:你這就是在修啊。
平時是我讀《轉法輪》,她聽。她自己已聽了三遍師父的講法錄音,學會了第一套功法,會背《洪吟》中的《怕啥》。五個月後女兒自己能上下班了。這是醫學上都無法解釋的奇蹟。感恩師父慈悲的救度!
女兒家在外省。丈夫因為工作特殊,年前因為疫情,單位不讓他們出省,所以他不能來女兒家看望女兒。我就讓丈夫把我的平板電腦寄來,因我學法煉功需要用。丈夫馬上就給我寄來了。我讓他買水果敬師父,他說:「不用你說,我知道。」如果是以前他不會給我寄電腦的,家人真的都變了。
再次感謝師父救了我女兒,叩謝師恩!合十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2/1/20/198212.html>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十一月二十一日】在這兩年的發資料過程中,甚麼樣的人都碰到過,有要打電話舉報的;有拽著車不讓走的;還有對著我破口大罵的;當然還有明真相令人感動的;還有左囑咐右囑咐叫你注意安全的;但我都在師尊的慈悲保護下走過來了。
有一次出去發資料,看見幾個民工走來,我上前拿出一本小冊子遞過去,說:您好,送你一本小冊子看看,其中一個民工馬上拒絕我,另一個民工問:「是不是法輪功的?」我回答他說:「是」。這個民工把小冊子接過去並舉在手裏,大聲喊道:「法輪大法好!」當時正是上班時間,公路上人來人往的,真為這些明真相的眾生高興。
還有一次我騎車在路上,看見前面有兩個小青年,給不給他們小冊子看呢?因為還有人的觀念和怕心,覺的年輕人不容易相信,最後還是正念佔了上風。到了他們面前,我掏出小冊子遞過去說:「喂,青年,給你們一本小冊子看看。」沒想到,其中一個青年很痛快的接了過去,我推著車,邊走邊跟他倆講大法的真相,他倆都很接受,邊聽邊點頭,這時那個接資料的青年看見我推著車邊走邊講累的氣喘吁吁,忙上前擔心的對我說:「大姨,看你累的,你快騎上車吧。你騎著車跟我們講吧。」我說:「不用,我還要跟你們講一件重要的事呢,就是三退保平安,你們上學的時候都入過團、隊,現在共產黨壞透了,上天要清算它了,凡是入過這個組織而不退出的人,就都要跟著遭殃了,我給你起個化名退出來吧?」接資料的那個青年說:「大姨,你不用給我起化名,我以前叫過某某,就用這個名字退了吧。」聽到這,我又和另一個青年說:「你也應該入過團隊吧,你也退了吧。」那個青年正猶豫起甚麼化名好呢?接資料的青年說:「你的名字裏有個某某,你就用某某退吧。」那個青年連忙說:「好,那就用這個名字吧。」這時,接資料的那個青年走著路都要跳起來了,高興的對我說:「早就想找這個組織了,今天終於碰到了!」我明白:那是一個生命明白了真相,生命真正得到了救度,而發自內心的喜悅,我都被這些明白真相的眾生感動了。
再有一次碰到一個七十歲左右的老大爺,我遞過去一本真相資料,剛講了幾句邪黨的邪惡,那個老大爺說:「年輕人,你知道的那點共產黨的邪惡太少了!四九年,老毛在天安門城樓上喊出『中國人民從此站起來了!』的那一刻,中國十億人都趴下了,只有他一個人站起來了。」並給我講了很多我都不知道的邪黨的那些邪惡。
一次,我和一位同修到很遠的一個鄉鎮去發資料,我騎著摩托車在路上走,碰到一個女的騎著三輪車後邊載著一個男的,我就從包裏掏出一本真相小冊子遞給男的,他就過來接,因為我們都騎的太快了,男的怎麼也接不到。這時候女的從後視鏡裏看到我在給他遞小冊子,回過頭來對著男的就一頓呵斥,對著我就惡狠狠的瞅著。我一看就要放棄,但是我又想起剛才男的話:「她不叫我要!」我想:「這個眾生在期盼得救,我能錯過去?」我就沒走,這個女的怎麼這樣呢?我一想:這個女的也是為法而來的生命,碰到我都是緣份,我大老遠的來到這裏,一年到頭來兩、三次,她為甚麼這麼惡?我開始找我自己,轉變我的觀念:她也是為法而來的生命,我不能對她兩樣。這時我的慈悲心出來了,我想:我快跟她說說吧。
這時候,我就騎到和她同速平行,我說:「姊妹。」她還是惡狠狠的瞅我,我不怪她,說:「我是城裏的,大老遠的到這邊來,你看我像個壞人不像?」也許我出了慈悲心了,她也變了,她說:「不像。」我說:「我給你這本小冊子叫你看看吧,都是為你們好啊,你好好了解了解,拿回去好好看看,你看明白了真是天賜洪福。」我給她的就是一本《天賜洪福》。她馬上像變了一個人,立即連聲說:「好好好,謝謝。」說話態度那麼好。那個男的痛痛快快的就接過去了。
我寫出來是想鼓勵同修,救人,別用人的觀念去衡量,咱這個觀念一轉變,真正的出來慈悲心,出來善心的時候,眾生馬上就變了,把我也給感動了。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十一月二十一日】前一段時間,我到同修家請回2022年的五種內容不同的明慧年曆,花了一個中午的時間,把每一份每一張年曆都認認真真的看了一遍,覺的畫面的圖案太美了,顏色太漂亮了,內容太好了,心想只要世人能用心去看,一定會震撼,就會得救的!
從同修那裏了解到,為了能打印最高標準、最好效果的年曆,他們早上發完正念,就開始開機,一直到晚上八、九點鐘,一天十多個小時,才能打印三十多份年曆,所以,我很珍惜每一份救人的年曆,把他們都送給明真相的有緣人(給之前,問好,敢掛的,我才送)。
前兩天,我出門去外面辦一點事,習慣性的順手拿上兩份明慧年曆。要去的這個地方有一點特殊,陰氣比較重,我一直發著正念。很快我的事辦完了,正想著怎樣和那裏工作的三個工作人員講真相時,還沒開口,其中兩個大姐都說著要回去燒火做飯,剩下我和理事的大叔。
為了節省時間,很快我就告訴大叔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希望他明真相。他的反應讓我有點吃驚。他說,那時(中共沒迫害的時候)他們全村幾乎所有的人都煉過法輪功,唯獨他們家沒有一個人去,迫害後,他很慶幸自家的選擇。他還說了一些不理解大法的說法。我把自己在大法中修煉的體會一一給他做了解答後,看他不吱聲,我馬上對他說:「大叔,您稍等一會,我去車裏取兩份掛曆,如果您看了之後敢掛,就送給您。」
當我從袋裏取出掛曆,平整的放在他的面前,並翻開第一頁時,他馬上就被吸引了,他戴好眼鏡,慢慢的看哪看哪,他看的很仔細、很認真。他看著裏面的故事,和我交流,我一邊交流,一邊發正念,清除他後面不好的生命因素。他每翻一頁,都會輕輕的用手撫摸畫面上的圖案,他被年曆裏面的一切震住了。
第一份十二個月看了一圈,他問我為甚麼叫「明慧年曆」?我說,明慧是一個有二十多年歷史的網站,它設立在美國,裏面詳細記錄著法輪大法的一切信息,當然在大陸是被封鎖的。這個年曆是從那裏面下載的,所以叫「明慧年曆」。而且我還告訴他,這些都是我們用自己省吃儉用的錢製作的。在這過程中,我問了他的姓,並給他取名「得福」把邪黨的團、隊退了。
時間過的很快,我跟他告別時,他對我一連說了幾句:這有甚麼好怕的?!我敢掛、我敢掛!我開心的笑了,把兩份掛曆都給他留下了。
等我去開車,調回頭,再從他窗戶外邊望進去一看,見他還在目不轉睛的盯著兩隻手拿著的「明慧年曆」。我真替這個生命高興,正如給他取的三退名字一樣,他真的得福了!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2/1/15/198140.html>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十一月二十一日】在講真相救人的過程中,一些明白真相的世人一遍一遍的說:「謝謝!」有的要加我的微信,有的要請我吃飯,有的要和我一起去蹓躂(再多聽些真相),有的再見面的時候像老朋友一樣熱情,還有的告訴我他們自己的姓名和家庭住址,讓我去她家串門等等。在這瘟疫肆虐全球的時候,他們得救後的感恩令我感動不已,我也替得救的眾生高興。在這裏,記錄幾個他們感恩師尊救度的實例,與同修交流。
(一)
一天,我在家附近汽車站等車,看見一位四十歲左右的男士來送客人。他把客人送上了車,還在車下和那個人頻頻揮手打招呼。見此狀,我走近他說:「難捨難分啊!為了你們的這緣份,希望你在疫情期間一定要平安。」他高興的對我說:「謝謝!」
我說:「看你一定很優秀,入黨了吧?」他點點頭說:「是啊。」我說:「你知道現在當官的很少有清廉的了,貪的都是百姓的錢,再去吃喝嫖賭。這逆天行事,天理不容啊!你可千萬別發誓把命獻給它,為它奮鬥終身。你把加入黨、團、隊時的誓言作廢,再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記在心裏,瘟疫準與你無關係。這是保命的唯一辦法。人和天對著幹,疫苗是不好使的,對不?」他很認可的說:「對,對。」
我給他起了化名他同意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他高高興興的再一次說:「謝謝!」然後他抬起右胳膊,把掌心對向我。我立刻明白了,他是高興的要與我擊掌慶賀。我抬起左掌和他拍在了一起。
我知道這是他對師父的感恩,就對他說:「讓我們謝謝法輪大法師父!你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高興的答應並一直笑。
(二)
九月的一天我路過車站的一個小花園,椅子上坐著兩位年輕男士。我和他們打招呼說:「兩位年輕人,在這裏等車啊?」他們點點頭。我說:「現在我市的疫情很嚴重,真誠的希望你們都平安!」說到這裏,他們把戴的口罩往上提了提,把嘴和鼻子都蓋上了,然後又點點頭。
我接著說:「現在的人道德下滑的太快了。要平安,只有順應天理,真誠、善良、寬容待人。」聽到這裏,其中一個人擺擺手,站起來就走了。我對另一個人說:「在疫情期間,我希望你們平安。能平平安安不好嗎?」他點點頭。「要平安有個最好的辦法,就是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還是點點頭。我說:「那就在心裏把入過的黨、團、隊作廢吧。」他又點點頭。「祝賀你,再見!」我回身離開他。
當我走了大約二十米遠的時候,身後傳來那個小伙子的喊聲:「法輪大法好!」
(三)
十月的一天,我等車時遇見一個小伙子。與他打過招呼後,我問他:「正上大學吧?」他說:「我上班了。」他說現在就是去上班,是做吧台工作的。我說:「你這麼年輕,疫情期間一定要平安啊!」他很有禮貌的說:「謝謝!」
我對他說:「服務行業接觸人多,更要防範。」他說:「我戴口罩。」我說:「甚麼都不好使了。現在的人很多都不懂做人的規範了,你就按『真、善、忍』做人沒錯吧?」他非常認同。我又告訴他,那是天理。常誦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甚麼都順利。他說:「好。」
我接著說:「要把你上學時入過的團和少先隊作廢。你宣誓要為中共奮鬥終身,它做的那些逆天理的壞事你就得擔一份罪,天要淘汰它了。」他都同意,還告訴我他的真實名字。我送給他一張真相優盤,囑咐他:平安不僅是為自己,也是為父母,將來也要孝順父母才是。
他很願意聽我說的這些道理。他要坐的一趟車來了他都沒上,還說:「咱們再說一會話吧,我現在上班有些早。」最後他是坐出租車走的。他在攔車時,回頭和我打招呼說:「謝謝,再見!」等到了車門前,他再一次說:「再見,謝謝!」等關車門前,又一次說:「謝謝!再見!」他發自內心為自己得救表示感謝。
(四)
在汽車站,有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士把雙肩包放在身邊,蹲著等車。我過去,俯下身問她:「你哪裏不舒服嗎?」她看看我說:「沒有不舒服。」我說:「一次在長途車上,我旁邊坐一個小男孩兒,當時他暈車,很難受。我告訴他在心裏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不到五分鐘,他就喊:『我好了!我好了!』你要是哪裏不舒服,就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啊。」她聽到這兒,就拽著我的手站了起來。我遞給她一個大法真相護身符說:「就是這個。那個小孩兒後來聽明白這是保命的,要了十個,說帶給家人。」她聽完後,馬上伸手拿了過去說:「這個我要。」然後很珍惜的看了又看。
我就給她講真相,她做了三退後說:「我能拉你的手嗎?」我笑著把手遞過去,她一隻胳膊挽住我,握著我的手緊緊的貼著我,我在她耳旁念了好幾遍「法輪大法好」。
(五)
十月的一天,我在等車,看見一個小伙子在仔細的看站牌。我就問他坐幾路車。他直起腰,把耳塞拿下來告訴我他要坐的車。我告訴他:「你就在這等車就行。」我接著對他說:「這才幾天,黑河地區疫情又增加好幾例了,你可要平安啊。」他說:「好,好。」我們就嘮了起來,他告訴我他二十七歲。
我就講給他真相,我說:「當官的不為老百姓服務,而是貪腐加嫖賭。這可是天理不容啊!遭天譴,瘟疫就是幹這個來的。你這麼年輕,阿姨告訴你平安的辦法,就在心裏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千萬別把命交給中共。你入過中共組織時,宣誓把命交給它,它幹的那些壞事你就得攤一份。你把那些誓言作廢。記住這九個字。」他說:「好。」他用化名做了三退。
我正想和他說再見,他回過身來對我說:「你剛才跟我說完了之後,我的腦袋有點不得勁兒。但是我非常舒服,這是怎麼回事呢?」我說:「假如你在美國往中國打電話,這沒繩又沒線兒的,怎麼能接通呢?是電波接通了。同理,你念的這九字真言是宇宙大法,精神就是物質,這樣你就與宇宙大法接通了,產生了共振,大法師父就管你了。這是好事,大好事啊,你就常念吧。我的小姪女認同大法好,考大學都超常發揮呀,後來她甚麼都平順。希望你也甚麼都順利啊!」
這時車都到他跟前了,他還沒聽夠我對他說的話,我催他:「快上車吧,祝福你呀!」他說:「謝謝!謝謝!」
(六)
一天我去大超市買水果,在排隊交款的時候,我後面有一對老夫妻。我問老太太:「多大年紀了?」她把拇指和食指岔開說:「八十歲了。」我說:「看你耳朵也不背,很有精神。在哪個單位退休的?」她說:「老伴在某企業,後來黃了。我工作的企業也非常好,當年是亞洲第一大企業,那時候我們都非常自豪。可是現在都被貪官給貪黃了。咱們市的幾個大的企業都這麼黃的,苦的是老百姓。」我說:「現在不僅是貪,它(邪黨)啥壞事都敢幹,吃喝嫖賭的,無官不貪了。這瘟疫咋來的?」她說:「就是來瘟那些不是人的了。」
我問她:「像你這年紀每天都在街上蹓躂,有人告訴你躲開瘟疫的辦法了吧?」聽到這兒,她順兜裏拿出一個大法真相護身符讓我看。還說:「我都帶在身上十二年了。」我見她很珍惜的把護身符攥在手裏。我說:「哎呀!都戴在身上十二年了?你可是受益了!不怪你這麼年輕,還有嗎?」她說:「就一個。」我拿出兩個遞給她說:「再送你兩個,給你家人。」她樂的一把挽住我的胳膊說:「咱們真有緣哪,謝謝啊!」我說:「謝謝大法師父吧!」她說:「謝謝大法師父!」
(七)
我遇到了一對小情侶,我對他倆說:「見你們恩恩愛愛的,我祝你們白頭偕老。千萬別像現在社會上的那些人,說離婚就離婚。」他倆樂呵呵的說:「謝謝!那是一定的。」我說:「首先要在這疫情中平安啊。啥疫苗也不好使了。就是因為貪腐的,淫亂的人到處都是。百善孝為先,萬惡淫為首。現在這都反過來了,有沒有人告訴你們平安的辦法呀?」小伙子說:「知道,真善美。」我說:「不是真善美,是『真善忍』。你要是不真就是假,要是不善就是惡,要是不忍就是鬥,對吧?按照這個標準做人,你看韓信受辱於胯下,他有那麼大的胸懷才成大器。」他們倆很認真的回應說:「好,我們記住了。」接著,我幫他們做了三退。他們一再說謝謝。我說:「別謝我。」男青年馬上說:「謝謝李洪志師父!」
這樣的例子實在是太多了。善良的人們選擇了正義,三退後走向光明。願更多的人都來了解法輪大法,順應真、善、忍,遠離假、惡、鬥,在這大劫難中都能平平安安,擁有美好的未來!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12/27/197184.html>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十一月二十一日】本來認為在色的問題上,自己覺的沒有甚麼可說的。因為我和丈夫斷慾已經十八年,自己也不會有甚麼念頭。他現在也在學法。原以為自己在這方面沒甚麼問題,現在看來不是。
看韓劇招來病業
我女兒有一個淘汰下來的艾帕(iPad),放在家裏已有兩年了。女兒說:「這個艾帕個大,你能看清,就當電話吧。」
我每天從晨煉到上午八點出門講真相,下午一點,到同修家學法,時間很緊,就是下午四、五點這段時間,放鬆一下,可就是四、五點這段時間出了問題。我家是二層樓,樓下是起居,樓上是臥室,樓下全是「監聽」設備。如果女兒回家,家裏的手機、艾帕不下十個,不方便做大法的事。這段時間,我就倒上水,躺在沙發上,心想幹甚麼呢?看會兒艾帕吧,看看美食,怎麼做飯,這個應該問題不大。
自己放任自己,也知道不對,有時放起來艾帕,不看了,有時家裏有事用艾帕,又拿出來,反反復復。本來我以前就對韓劇有執著,以前偶爾打開新唐人電視一看,正在播韓劇,也會看半集一集的,就執著於電視劇中人物的結局,過一段時間,看看結束沒有?有甚麼結局?有時也能控制自己,就不看了。有時一看是韓劇就關機。
前一段時間在艾帕上偶爾點了韓劇,點開看了,一下就上癮了,大概半個月吧,斷章不全的看了三部。一邊看,一邊覺的大法弟子不應該這樣,可是就是執著電視劇中的人物命運,而且被劇中的愛情故事感動吸引,就想看到結局。
這期間出去講真相,碰到了兩次對我說流氓話的人,我也悟到是因為自己看韓劇,情色太重、場不好,但還是沒擋住我想看結局的心。當時也下決心看完結局不看了。
但修煉是嚴肅的。剛看完,身體就出現了消業現象,就像常人說的泌尿系統感染,而且大便也不通,胃口也不好,小腹下墜,尿痛,全身肌肉酸痛,頭痛,頭暈,四肢無力。最嚴重的是還夢到了死人。
自從修煉後,我從來都沒夢到過過世的。然而,這個夢中還和那過世的人說了話。那個過世的人說,她在她丈夫的老家蓋了房子,問我蓋沒蓋?我說不知道蓋不蓋,他(我丈夫)弟兄們沒商量過。說完就醒了。這才發現我在和過世的人說話,我感到了事情的嚴重性,死人的房子不是墳墓嗎?
今天早晨,在半醒不醒中,我腦中反映出一句話:「拉上你的手,直到生命的盡頭。」剛開始我還以為我看韓劇中了毒,在做情詩。後來才悟到,是師父點化我,「放不下情與色,死路一條。」我決心把纏著我的情魔、色魔徹底曝光,讓它們死。
追根溯源,抓出色魔的根
「文化大革命」開始時,我十三歲,上五年級。因為我父親是副縣級幹部,首當其衝,受到了衝擊,我一下子從一個別人都羨慕的幹部子女成了一個「狗崽子」,受到同學的欺侮。本來我就是一個不善交際、很靦腆的人,那時每天都哭著回家。我母親說:「別哭了,咱不上學了,在家玩吧。」從此,我就不再上學。
不上學幹甚麼呢?上大街上玩吧。滿大街都是大字報,標語,牆上貼的,路上掛的,還有寫著父親名字的大字報。大街上一會兒一波打鼓敲鑼、戴高帽遊街的,挨批鬥的人大部份我都認識,都是爸爸的同事和下級,平時都是叔叔伯伯的叫著,嚇的我直哆嗦,哭著跑回家,不敢出去了。我父親因為當時有心臟病病休在家,因此沒戴高帽遊街。他在家連氣帶急又害怕,得了抑鬱症,說話不著邊際,情緒也不穩定。
不敢出去了,幹甚麼呢,看書吧。父親有一些書,還有姐姐們帶回家的小說,我從十三歲直到四十三歲開始修煉之前的三十年裏,我看的小說包括中、外、港台的書,很多都是言情的,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看了多少本。除了家裏有的,絕大部份都是從單位圖書館借的。
自從修煉大法後,就不再看了,從晨煉到晚上集體學法,當時還上班,也沒時間看。中共迫害之前,我在單位裏工作比較自由,上班時,我都是看大法書,抄大法書。後來迫害了,又有怕心,不敢在單位看大法書,又看了一陣子的言情小說,後來覺的不對勁,就關上辦公室的門,抄大法書,別人敲門,我就把書放好,再去開門。至此,再也沒看過常人的書。
回憶起來,自從修煉後,沒有怎麼看電視劇,因為也沒有時間,並不是把執著心都放下了,但是執著韓劇的心還是很強的。我悟到我從小到大看了那麼多小說,特別是邪黨的那些書,不知中了多少毒。常人的小說不都是色情這些東西嗎?我現在悟到,其實師父一開始就給我清理這方面的東西,我從小就例假不正常,很痛苦,剛修煉之時,子宮大量出血,排出了好多髒東西,我想就與此有關。
為甚麼愛看韓劇呢?愛看韓劇中俊男美女,愛看曲折委婉的愛情故事,我悟到是色心重。色心中不只是指你的慾望,有蠢蠢欲動佔有別人的心。愛看那些俊男美女的愛情故事,潛意識中是自己嚮往那樣的生活,是修煉人不該有的心,是色心。修煉人怎麼能執著常人認為的所謂「幸福」呢?
師父說:「人就像一個容器,裝進去甚麼就是甚麼。」[1]我腦子裝了這麼多情色的東西能好嗎?我現在悟到,看常人的小說,看電視劇,都是給自己的身體裏灌毒藥。師父給我往外清理,我卻對著幹,往裏灌,這是對大法對師父最大的不敬。作為一個修煉多年的大法弟子,真的是無顏面對師父。我從小到大看了那麼多骯髒的東西,修煉這麼多年了,還執著於看韓劇,給自己灌了多少毒藥,讓我小腹下墜,下身難受,也是去我的色心。
以前自己不悟,還覺的自己一生清白,從來沒做過出格的事,把正常人本來就應具有的正常規範,當成了自己的功勞。其實一腦子的情色物質,與現在的變異人類有甚麼區別?這是修煉人應有的素質嗎?作為一個老弟子,犯了這麼低級的錯誤,對不起自己,更是對不起師父。謝謝師父的慈悲點化,弟子這次真記住了。拉著情色這些東西不放,死路一條。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溶於法中〉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2/1/16/198159.html>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十一月二十一日】
安徽省合肥市中鐵四局建築處法輪功學員徐萍,2021年11月2日,被合肥市蜀山區檢察院檢察員李卉非法起訴到法院,目前卷宗已經被移交到合肥市蜀山區法院。
山東招遠大法學員路振榮,11月19日上午,在大道邊,告訴世人避開瘟疫的良方,被不明真相的世人舉報,被110車抓走,到現在沒被釋放,家人也不知其下落,詳情待查。
2021年11月18日上午,北京豐台區玉泉營派出所6、7人非法闖入劉秀雲(女,六十多歲)家中,將其綁架至玉泉營派出所,並抄走大法書籍。因監控看到發真相資料,跟蹤到家。
11月19日上午, 劉秀雲遭非法刑事拘留,現被非法關押在北京豐台區看守所。
相關人員信息:
北京豐台區看守所:
地址:北京市豐台區盧溝橋鄉沙崗村6號 豐台區看守所 郵編 100071
電話:01063810311 01083680063 01083680047
豐台公安局:
局長:劉禹錫,原大興區公安局長 13901339234,原局長王新元已遭惡報落馬
山東省榮成市石島鎮常家莊村法輪功學員林作英外出辦事,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被榮成市公安局警察綁架,現關押在榮成市看守所。
2021年7月30日晚,榮成市公安局警察會同石島鎮王連派出所和常家莊村委有關人員,在法輪功學員林作英不在家時,對其非法抄家。搶走的資料:電腦、打印機、刻錄機、師父法像、大法書籍、大法資料等,因本人不在場,具體資料數字不詳,待後查。
綁架迫害法輪功學員林作英的有關責任單位和責任人的信息:
榮成市公安局電話:0631-7563502。
榮成市看守所:0631-7564314。
石島鎮王連派出所:劉所長電話:15588337277。
石島鎮常家莊村委黨支部書記:林治忠電話:13561882757。
村委會村長林治鵬電話:15194316111。
二零二一年十一月十七日,吉林省長春市大法弟子鄭立軍被朝陽區萬順派出所綁架。
一年前,二零二零年十一月二十日,鄭立軍因發放二維碼卡片,被朝陽區萬順派出所綁架。因身體體檢不合格,被取保候審。鄭立軍被構陷案到檢察院期間,警察給家屬打電話,讓鄭立軍去一趟,鄭立軍沒有去,因此被非法「通緝」,導致這次綁架。詳情待查。
2021年10月2日,河南省林州市橫水鎮派出所警察到秋樹灣大法弟子常錄雲家中,將常錄雲綁架走,把常錄雲的大法書搜走。現常錄雲被非法關押在河南省安陽市看守所。
2021年10月12日下午6點,河南省林州市黃華鎮派出所去合澗鎮合澗村,把大法弟子李衛青抓走,四個警察去抓人,其中有李偉亮。13天後,李衛青簽字後,被放。
2021年10月21日上午8點左右,警察帶人到河南省林州市姚村鎮楊家泊村把大法弟子申喜連綁架走,目前情況不清。
2021年10月23日下午4點到6點,河南省林州市北陵陽派出所去辛莊村,把大法弟子石便英、於保英抓走。之後,又送到林州市黃華鎮郝家莊拘留所。北陵陽派出所六個警察去抓人的,其中有馮國軍警號:132132
11月3日,山東省濟南市章丘區垛莊鎮派出所幾個警察,身著警服,明目張膽地闖入當地石屋村法輪功學員家騷擾,逼著簽字、拍照,甚至搶走大法書籍。法輪功學員對其講真相也不聽,知法犯法,態度惡劣。
鄭先生,70多歲,是新鄉市鐵路公安的退休職工,家住新鄉市衛濱區中通南街的一個小區內。2021年11月3日晚上7點左右,家裏來了兩個片警,讓座間,其中一個把防盜門打開,衝進一夥人,開始非法抄家,搶走大法書《轉法輪》一本、五萬真相幣、三台電腦、十幾本真相掛曆、台曆及其他物品,鄭先生也被綁架,至今下落不明。
在這之前,這夥人還綁架了一位大約四、五十歲年紀的、流離失所的女法輪功學員,並非法抄了她的住所,搶走了大量做書的器材、電腦及大法書籍等等,損失巨大,詳情待查。
這些人是河南省政保處的。敬請知情人提供更多的詳情。
保定市清苑區李莊鄉北李各莊村法輪功學員王彥輝,2021年9月12號上午11點左右,在冉莊鄉大張莊村集市上,散發法輪功真相資料,被人惡意舉報,被冉莊派出所警察綁架。下午,王彥輝被帶到清苑區公安局內檢查身體,因公安局內有許多醫療檢測設備。檢測血壓為高壓176,身體不合格,到傍晚被送回家。
10月28號上午10點多,王彥輝在家中被陽城鄉派出所2人和李莊鄉政府2人綁架,說是王彥輝被公安廳盯上了,拉去到公安局檢查身體,又因身體不合格,到晚上8點,被送回家。
10月29號中午11點多,王彥輝又被拉去公安局檢查身體,同樣是身體不合格,但是被強行拉去到保定看守所。看守所人員問有沒有傳染病?王彥輝說有肝炎,看守所拒收後,王彥輝又被拉回公安局檢查肝病,檢查確定有肝炎後,又被送回家。臨走時,警察說,不讓王彥輝出村,不許散發法輪功資料,如果再發現,就直接送看守所。
相關綁架人清苑區陽城鄉派出所警察王鵬飛,姜明
相關綁架人李莊鄉工作人員霍明月(李莊鄉西馬莊村人)
2021年10月25日,遼寧省凌源市法輪功學員王麗娟坐高鐵出行,在凌源市牛河梁高鐵站出示身份證後,就被叫到一邊,兩個警察非法搜查行李,翻了個底朝天。王麗娟詢問:這是幹啥?警察說,沒事,就是檢查檢查。
近年,遼寧省的凌源市高鐵站、錦州市高鐵站、瀋陽市高鐵站,利用身份證信息,多次非法截查法輪功學員的行李或手機、電腦等,限制法輪功學員出行自由,剝奪基本生存權。
王秀波因被當地公安網上通緝,被迫流離失所多年。在邪黨搞的清零活動「清零」中被騷擾。
2021年2月24日,黑龍江省大興安嶺韓家園林業公安局三人,內保董群、國保王延新、一個青年協警 去王秀波租住在青島開發區南島的小鎮,綁架了王秀波。
2月16日(正是2021年正月十五日元宵節),王秀波被非法關押在黑龍江省呼瑪縣看守所,因國保隊長宋宇長期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現已遭惡報,年紀輕輕,就得了腦梗。
王秀波因堅持信仰「真、善、忍」,不「轉化」,不寫「三書」,在非法關押期間,不讓家屬接見。
2021年10月28日,王秀波被黑龍江省塔河縣檢察院、法院冤判一年二個月,王秀波在非法關押中正念正行,不配合邪惡不簽字。2021年11月16日回家,現在已平安回到家中。
2021年11月18日上午,山東煙台棲霞市翠屏街道業家埠村大法弟子王志生被多個警察闖入家中,非法帶走。
於述東 棲霞市 公安局黨委書記、局長(原煙台芝罘分局刑偵大隊大隊長):18660078218
於友廷 副局長(曾任治安大隊、經偵大隊長,約2012年任六一零頭目)18660075107 13953559709 5 230338
610副主任:林霞
棲霞市「610」電話:0535---5212208
國保大隊(2019年) 5212101轉4821
范慶斌 隊長 18660075201 13853551359
王龍高 主任科員18660075090 (13805452898)
馬建麗 副隊長 18660075091 (13791194536)
範文明 廟後派出所教導員 18660075181 (13605455289)
閻志高 副隊長、一中隊隊長18660075099 (13953577789)
隋萬宏 綜合中隊隊長 18660075136 (13605455296)
宋書平 二中隊隊長 18660075097 (13953522336)
張以春 科員 18660075098 (13589768936)
隋廣濤 科員 18660025650 (13793563375)
亭口鎮派出所 5591559
亭口鎮派出所(2019年) 5591559
柳建忠 所長 18660075071
陳文斌 副所長18660075267 13573539229
杜海龍 18660075285 13589832395
張國輝 警察18660075318 13105277727
謝菡 17862802500
陳茂華,天津濱海新區渤海石油東沽石油新村大法弟子。因為修煉法輪大法,2000年11月,被非法勞教三年;2004年,被非法判刑三年。此後每年「兩會」渤海石油新村二片區警察高熊經常騷擾陳茂華家,還給她孩子單位打電話,問煉不煉等。
2021年,渤海石油社保強迫陳茂華交被關押期間的養老金,還到陳茂華的家砸門要錢,說不交要上訴告她。陳茂華夫婦只好住在兒子家。有次講真相,陳茂華被不明真相的人惡意舉報,警察找陳茂華,威脅她,孩子怕陳茂華再次被抓,就給陳茂華交了七萬元的養老金。
今年「邪黨100年大慶」,片警高熊叫陳茂華的孩子拿來表,讓她丈夫填,陳茂華告訴他堅決不能填。沒辦法,丈夫到派出所找他們,他們說,你就填了吧,以後不會再找你了。陳茂華的丈夫說,以後你們也不要找我家孩子了,搞得我們全家不得安寧。
在10月10日早上5點-7點,冀州區公安局警察同時對5名大法弟子非法入室綁架。5位大法弟子姓名為:李志君(女)、劉千里(男)、韓金敬(男)、高秀萍(女)、韓永勝(女)。
其中韓金敬、高秀萍、韓永勝為一家人。韓永勝在石家莊工作,10日早上,冀州公安去韓永勝在石家莊臨時居住地綁架。這是一次有計劃有預謀的對大法弟子的迫害。
劉千里,於10月12日,由於病業,當日平安回家,
韓永勝,於11月4日,由於所謂的「證據」不足,已回家。
李志君,於11月8日,已被轉衡水看守所。
韓金敬,於11月8日,已被轉冀州區看守所。
高秀萍,於11月19日(家屬知道的日子),已被轉衡水看守所。
5人被綁架後,被直接關押到了衡水和泓酒店(被國保改造過的迫害黑窩),後以桃城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名義,給家屬發了一個指定居所監視居住的文件,落款蓋章為桃城區公安分局。
和泓酒店房間裏面沒有窗戶,室內做了隔音處理等,一共四個房間,有兩間只有一把鐵椅子,有兩間是一把鐵椅子和一張床。大法弟子被迫害期間,一直坐在鐵椅子上,被戴著腳鐐、手銬,吃飯、睡覺都是在鐵椅子上。
大法弟子被強制看電視,經常晚上審訊,不讓睡覺。當著大法弟子面,糟蹋大法書、罵大法、罵師父,逼迫大法弟子寫「悔過書」,寫不煉了不行,還要說大法怎麼不好等等,惡警罪行累累。
韓金敬家屬已給韓金敬和高秀萍請了維權律師。11月19日,律師會見了韓金敬,派出所由於疫情,不讓當面會見,採用視頻方式會見的。視頻裏,看到韓金敬身體不太好,律師問家屬是不是以前有甚麼病?家屬說以前可好了,從修煉以來,20多年了沒吃過藥。
冀州公安系統人員有所變動,以下是更正的最新信息。
局長:苗志勇:18503182188 /13932889991(以前在衡水桃城區下屬派出所所長,多次迫害過大法弟子)
國保隊長:鄭飛:18531802882 (最近調任,年紀輕,受邪黨矇騙嚴重)
武漢市江夏區大法弟子王賢秋原定2021年11月19日上午9時,在武漢市東湖新技術開發區法院(負責審判的法院是武漢市洪山區法院,他們借東湖新技術開發區法院的法庭)非法開庭,因律師所乘航班臨時取消,導致律師不能按時到達。經律師和法官協商,開庭時間改成2021年11月26日(下週五)下午3時開庭。
11月11日,同時被綁架的王姓(女)法輪功學員被非法拘留5日,於11月16日回到家中。
法輪功學員呂麗珍,女,67歲,11月17日,已被安廣場派出所送到看守所。家中被非法抄走的有大法書和師父的法像、打印機、電腦、真相資料、真相幣等。
西安廣場派出所:0431 ─ 87914833
2021年11月16日,河北省廊坊安次區龍河派出所副所長許建路帶一個警察闖到劉乃芬家,要將老人帶走,老人不配合,坐在地上,於是,許建路給安次區法院張鳴打電話,要求法院出人解決,張鳴推脫,於是,許建路又從派出所叫來三個警察,將老人強行抬走,非法送到看守所。法院說已經與市局溝通好,直接將人送過去就行,之前,已經有過幾次因為體檢不合格,看守所不收的情況,這次沒有,老人現被非法關押在廊坊市看守所。
廊坊龍河派出所副所長許建路(警號:076033)、王汪六(警號:xp603)、王建軍(警號:0077)
參與人員電話:
許建路:17803160912
王汪六:15503150336
廊坊市安次區法院 主審法官:張鳴0316-2114385
公訴人:何中肖0316-2113978
11月份,遂寧市大法弟子段恆容(女、70多歲)被派出所警察騷擾,同時家中的大法書籍被全部掠走。
11月5日晚8點多鐘,鐵樹社區自稱姓劉的工作人員及戴雲青帶著社區協警賀軍,還有一男一女自稱是政法委的人,敲柯玉剛的家門要求開門簽字,遭拒絕後,他們威脅不簽字就抓人,柯玉剛說你們有甚麼法律手續,並要求核實他們的真實身份,一男一女就是不報姓名,他們氣勢囂張,糾纏不休,無奈柯玉剛打110來核查他們的身份,並告訴110事情的原委,110問了他們的一些情況後說,你們好好商量自己解決,就走了。
11月16日他們那些人又找到柯玉剛的工作單位東方家園小區騷擾,柯玉剛與社區的劉軍書記見面並講了大法真相,做事要留餘地,善惡有報的道理,書記說:上面壓下來的他們也沒有辦法。
遼寧省盤錦市盤山縣東郭鎮尹屯村法輪功學員周紹堂,83歲,被構陷到興隆台法院,現已被非法立案,被「取保候審」。
2021年11月14日上午,80多歲的女法輪功學員周淑英及另一位金姓女法輪功學員,在蓬萊南王廟會上講真相時,遇到便衣警察,隨後,被兩個派出所警察強迫綁架到南王派出所,從早上八點多一直到中午,被非法關押整整一上午。
期間警察翻包,搶走了包裏的真相資料及各人錢財近百元,還強行讓老人摘掉口罩拍照,讓說出自己的姓名,老人不配合,警察就搶老年證,並威脅說要撕掉。
全程,老人一直給警察講法輪功真相,警察說,你不用說了,我們知道的比你還多。幾番折騰看沒啥結果,警察就威脅老人說,看你年齡這麼大了,就不拘留你半個月了,但你不能再來了,如果你再來,看見就打你,打死算白死。最後,中午飯後,把她們兩人放回家。
請有能力人士,請提供此派出所警察的電話。
◇2021年9月29日,武漢市水果湖派出所綁架武昌區大法弟子艾莉,非法關押在南湖洗腦班,迫害一個多月,現在艾莉已回家。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12/14/196980.html>
http://qikan.minghui.org/qikan.aspx?id=2046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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