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 2021年11月17日 星期三 全部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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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大陸法會|珍惜同修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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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大陸法會|珍惜同修緣

    文/湖南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十一月十七日】

    尊敬的師尊好!
    同修們好!

    A同修和我一起講真相,已經有十年以上了。在我們相約的地點,她經常會晚到一點點,急急忙忙的趕過來,有時候飯都來不及吃。她說:「對不起,對不起,家裏來了客人,來晚了。」或者說有這事、有那事。我說:「下次,我只等你五分鐘。超過五分鐘,我就走人。」有時,超過五分鐘了,我還在等她。A同修看見我沒走,很高興。

    A同修很忙,有做不完的家務事,還要帶小孩。她像個小和尚一樣,很能吃苦,還整天樂呵呵的。她家開了一個小雜貨店,店裏有一個小電視機,播放著新唐人電視,經常有人來看。

    這個小雜貨店也是A同修救人的好場所。她給人講真相,三言兩語就把人勸退了,退的人還不少。她家周圍附近的鄰居,基本上都做了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只有個別人沒退。

    她很樂意給人幫忙,每年要給鄰居們包粽子,還要做一些罈子菜、霉豆腐,人家都說她做的好吃。她就你一碗,她一碗的,送給人家吃。人家都不叫她的名字,都叫她「神仙」。A同修一出門,鄰居看到她,就問:「你又去發資料啊?」「你又去退黨啊?」她笑而不答。

    她從來不發脾氣,對人很實在。我問她修煉之前,脾氣有這麼好嗎?她說:「沒有,我以前脾氣不好,喜歡罵人,罵我丈夫是家常便飯。」

    她說,有一次一個女的到她那裏買東西。那個女的說給她錢了,她說沒有。兩個人吵了起來,又打起來了。她拿起一瓶啤酒,往那個女的腦袋上一砸,就流血了,縫了好幾針。那女的可不好惹,她上面有人。最後,派出所警察出面,她賠了那個女的五千元錢。

    在八十年代,對一個小老百姓來說,五千元可不是個小數目。我問:「你哪來那麼多錢?」她說:「我晚上搞夜宵,賣炒米粉、涼菜、賣冰棒。凌晨兩、三點還在做事,我身體又不好。有幾次,我都病的暈死過去。修煉法輪功以後,我按照真、善、忍做一個好人。我身體完全好了,渾身是勁;脾氣也好了,也不罵人了。」

    是呀,我們真是太幸運了,得到了這麼偉大的大法,還有慈悲偉大的師父看護著我們,指引我們走在一條返本歸真的路上。我們真得要修好自己,多救人,才能報答師父的救度之恩。

    有幾年,我倆心裏想的就是多救人,夏天不覺的熱,冬天不覺的很冷。我們互相配合,沒有間隔。記的有一次在大學城講真相,面對三五成群的大學生,我們相互配合講真相、發正念,一共勸退了一百七十人。

    我和A同修之間沒有矛盾,吵不起來,因為她總是說:「對不起,我錯了。」我只怨過她兩次。一次是我們講完真相,坐在公交車上,她說:「今天退了多少人?」我說:「沒數。」她說:「拿來給我數一下。」我心裏想,名單都放好了。人都是師父救的,數甚麼。我不情願的從包裏拿出了三退名單給她。A同修數後告訴我:「一百零三人。」她順手把名單插在我的上衣口袋裏,口袋是敞開的。下車時,我聽到一聲響,好像掉了甚麼東西。我彎腰看地上,也沒看到甚麼。到了晚上,我想把三退名單整理一下。我把包翻了個底朝天,衣服都翻遍了,也沒找到。

    這可不是個小事,我很著急,我沒有向內找自己,就開始埋怨A同修:「就是她要看數字,害的我把名單丟了。」怎麼辦?我想我只有求師父了。我到師父的法像前,我向師父認錯,求師父加持弟子,用搬運功把三退名單搬回來。我打坐結印,心裏想著,用搬運功把三退名單搬回來。我真的感到師父在加持我,我心無雜念,身體被能量包圍著。

    第二天早晨起來,發現三退名單就放在沙發上。我真是又驚又喜,把三退名單拿在手裏,連聲說:「謝謝師父!謝謝師父!」

    還有一次,我和A同修走到一個地方。我說:「往前走,那裏人多。」她說:「從這裏插過去,不遠,只隔一條馬路,就到了那個繁華區。」可是,我倆走了半個小時,才到了另一條街,這條路上只有幾個急匆匆趕路的人。我一路走,一路怨,越走越慢,越走越沒勁。

    突然,我發現自己不對勁了,是生出了怨恨心。我馬上意識到要去掉這個怨恨心,它不是我,我要滅掉它。我開始變的輕鬆起來,腳步也快了。這時,A同修也在自責,說:「是我記錯了,對不起。」我說:「沒甚麼,我還要謝謝你,這讓我去掉了怨恨心。」

    同修B是最近幾年和我們一起講真相的。她的到來,給我們提高心性,去人心執著起到了很好的作用,真得要謝謝她。

    B同修說,她過去帶修不修的,是一個老年同修把她叫回來的。後來,她又帶了幾年小孩。我們一起出去講真相,她經常說有人跟蹤我們;說那個人在打手機,可能我們被發現了;有時我們要去一個地方,她說,那個地方不能去,上次有人在那裏被抓了;敏感日來了,要小心點;又說,家裏進了惡人,放大法書的櫃門被打開了……我們告訴她這是假相,是猜疑心。她說:「我沒有講假話,說的是真的。」她怪我們不理解她,都要哭了。

    有一次,B同修對我說:「我對你有怨恨心。我講的話,你總是不願聽,不當回事。A同修說的話,你就聽。你從不說她,只說我。」我說:「你講的話是人話,A同修講的話在法上。」B同修不生我的氣,承認自己和A同修有差距。她說如果自己有不對的地方,叫我給她指出來。我說:「我給你指出來過,但是你喜歡找理由,向外推。」

    有一次,我和A同修在議論她,她在後面聽到了,她也不生氣,說:「你們不要背後議論人,有甚麼事當面講。」我們想解釋,她說:「不用說了,從頭到尾,我都聽的清清楚楚。」我也意識到,背後議論人不對。

    第二天,我們乘坐公交車時,我有意和她坐在一起。我說:「昨天對不起你了,不應該背後議論你。你說的對,有甚麼事當面講,你也會接受的。過去,我對你有分別心,我不對。通過這件事,點醒了我。今後我知道怎麼樣去對待你了,對你和A同修不要有分別心。」她向我訴說了她的委屈,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我認識到自己的不善。我指責她,對她造成了傷害。這些黨文化的東西我一定要修去,要善待同修。後來,也出現過幾次她冤枉我的事,我也不想解釋,也不生氣,我心裏只有一念:要善待同修。

    有一次,集體學完法後,B同修說:「某老師問我們是怎麼講真相的?我告訴她,她們倆個人在一起,我一個人講。某老師說:『你們應該在一起。』我說,A喜歡和某姐在一起。某老師還是很關心我的。」這話聽起來,好像我們在避開她,不關心她。可是,我們每天不都在一起嗎?我正想說她兩句,這時,我恍惚看到了她年輕時的模樣,是那麼的美麗、純真、可愛又可憐,好像我們真的傷害了她一樣,但她一點都不怪罪我們。我欲言又止,把想講的話又嚥回去了。我知道,這是師父在點悟我,我對同修要善。

    師父說:「在神來看一個修煉人在世間,你的對和錯根本就不重要,去掉人心的執著反而是重要的,修煉中你怎麼樣去掉人心的執著才重要。」[1]

    我知道了,B同修是在幫助我、提醒我要修出對同修的善。

    有一次,我們約定早上出去講真相。發完正念,我就出門了。碰到B同修時,我正在吃饅頭。她說自己解不出大便,拉的都是像羊屎粒粒一樣。我心裏想:「這是去我的甚麼心呢?」我沒找到。第二天,我正在吃饅頭,她又說那事,我忍住了,沒吱聲。第三天,我在吃饅頭,她又說那事。我當時真的好像吃到了她拉的羊屎粒粒一樣,感到噁心,想吐,我真想說她一頓,但我忍住了。

    我想,這是要我去甚麼心呢?我也不會向內找。我找了很長時間,才找到了怕髒的心。因為我一看見老鼠就噁心;喜歡聽好聽的話,不願聽不好聽的話;遇事不能忍;有妒嫉心;有不願被人說的心;怨恨心;瞧不起別人的心。我想這些人心我一定要去掉。

    有一天,我們學完法往回走。在路邊,看到了又便宜又好的蘿蔔,我們想做辣蘿蔔乾吃。A同修買了兩袋,B同修買了一袋,我買了一袋。B同修要回娘家去,帶著蘿蔔不方便,叫A同修幫她拿回去。A同修說:「我拿不動了。」她肩上背兩袋蘿蔔,手裏還拿了別的東西。B同修說:「我不管,你得給我拿回去。」剛好公交車來了,她把一袋蘿蔔往公交車上一丟,轉身就走了。

    下車時,我把B同修的蘿蔔拿了下來。A同修說:「你看,我怎麼拿得了?」我把自己的蘿蔔放在一邊,提起B同修的蘿蔔,往A同修家走,邊走邊說:「好事,好事。」A同修馬上也說:「好事,好事,這是讓我提高的。」

    有一天,A同修對我說:「B同修不敢說你,專門訓斥我。」我說:「我跟B同修講過,B同修感到很吃驚,因為她意識不到。她說:『不會吧,我怎麼會訓斥她呢?』我看的出,你心裏堵的慌。你表面不說,但對B同修有怨恨心,你老放不下,她就老訓斥你。你很多方面都做的好,這個關可能是讓你提高心性的,對你有更高的要求。」

    師父說:「我也看到真的是有人做的挺好,也有的表面上過的去,可是心裏過不去的,心裏頭還在作梗。(笑)(眾笑)嘴上也不說了,表現的也很坦然,可是心裏頭憋著哪,(笑)但是,還算能冷靜啦。那已經是第一步了,因為面對的大法弟子層次不同,針對不同的煉功人要求也不同,那做的好的給你要求的就更高一點、提高快一點。修煉嘛,就是這樣,那一關設的小,你就只能走一小步,那一關設的大,你就是一個跳躍。」[1]

    我和A同修交流了我對師父講法的理解,A同修說:「是這麼回事,我明白了。」這件事過後,A同修去看她娘,她娘專門罵她,罵的很難聽;而且不僅罵她,還罵A同修的孫女。A同修對她娘有怨恨心,有瞧不起她娘的心。她明白師父講的法理後,就要去掉這個怨恨心,去掉瞧不起自己娘的心。A同修就讓她娘罵,心裏一點都不怨恨。罵完後,她娘就笑了,A同修心裏也高興。她說:「我過了這一關。」

    B同修這幾年真的很精進,一有時間,就抓緊學法,講真相,做其它證實法的項目,而且都做的好,常人的話也少了。她母親住院,需要照顧,她都克服困難,不耽誤講真相。她說,有時和A同修講話,還是管不住這張嘴,過後就後悔,覺的自己又當了一次魔。她跟A同修說:「對不起。」也很少講究A同修了。

    有時B同修在打坐中,看到我和A同修在往下走,就提醒我們要悟一悟了。我們就找造成自己鬆懈的原因,突破、過關。我們互相幫助,在法中共同提高,珍惜同修之間的這份緣。講真相中,我們也經常互相提醒。

    師父說:「看上去我們把一個傳單給了一個常人,看上去我們把一個真相講給了常人,我告訴大家,如果在正法這件事情結束之後,人類將要進入下一步的事,頭腦中裝了「宇宙大法不好」的這個人、這個生命,就是第一被淘汰的對像,因為他比宇宙中再壞的生命都壞,因為他反的是宇宙的法。那麼我們在講清真相的時候,清除了一些人對大法邪惡的念頭,最起碼在這一件事情上不是救了他嗎?」[2]

    我悟到,這是師父叫我們慈悲的對待眾生,因為我們經常碰到這樣的人。

    有一次,我們碰到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叫他三退,他不退,還說法輪功的壞話。他很大聲的講:「我信共產黨,信馬克思,你不要跟我講法輪功,我不聽。」同修在發正念,我說:「馬克思十八歲加入了撒旦魔教,現在在地獄。你信它,就會到它那裏去。中國人是炎黃子孫。我們要做中華兒女,不做馬列子孫。天滅中共是天意,你信中共邪黨,不退出來,你就是它的一份子。天滅中共時,只能給它做陪葬。如果你是個好人,不是太可惜了嗎?法輪功是佛法修煉,全世界有一百多個國家都有人在學煉。你不要說法輪功不好,不要跟神佛結惡緣。」

    這時,A同修接著說:「我有兩個熟人被燒傷,一個念『法輪大法好』的人,好多了;另一個說法輪功不好的人,只有百分之五十的希望,還要植五次皮,痛的要命,很慘,沒錢醫治了。」這個男子說:「我沒說法輪功不好,不關我的事。」我說:「以後不要說了,神佛會原諒你的。」

    還有一次,碰到一個女子,叫她三退,她也退了。我一講法輪功真相,她就反感。她說:「你不要跟我講,我不信。錢上印一些字,把錢都搞髒了,搞破壞,法輪功反黨。」我說:「你有不信不聽的權利。看上去你是個很賢惠善良的人,不告訴你真相,我於心不忍。錢上印的字是講真相救人,天滅中共是天意。法輪功又稱法輪大法,修煉的是真、善、忍。如果一個生命連真、善、忍都不認同,甚至反對的話,那麼這個生命就沒有未來了,就是神要淘汰的對像。你願意嗎?」

    她沉思了一會兒,說:「不知者不罪。」我說:「告訴你了,你就不能說不知道了,不能說不好了。神是慈悲的,希望你有美好的未來。

    師父說:「可是你想到了嗎?你來到這個世間的時候曾經和我簽過約,你發誓要救度那些眾生,你才能成為大法弟子,你才能做這件事情,可是你沒有兌現。你沒有完全兌現,你承擔的背後的那個分配給你的那些無量眾生、龐大的生命群,你都救度不了,那是甚麼?!那是簡簡單單的一個不精進修煉的問題嗎?那是極大極大的犯罪!罪大無比!」[3]

    我們深感救人責任的重大。今後我們一定要學好法,修好自己。在法中昇華,加大救人的力度,智慧的救人。努力的兌現我們的誓約,報答師父的救度之恩。

    謝謝慈悲偉大的師尊!
    謝謝同修!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曼哈頓講法〉
    [2]李洪志師父著作:《導航》〈北美大湖區法會講法〉
    [3]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一六年紐約法會講法》

    (明慧網第十八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11/19/196648.html>

    大陸法會|「分水嶺」前明法理 壞事變好事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十一月十七日】中共在全國各地搞「清零」迫害,為了逼迫法輪功學員表態放棄修煉,邪黨人員使出了渾身解數;被「清零」迫害的大法弟子,也經歷了一次心性的魔煉與對大法是否堅定的考驗。下面我就談談我是如何在大法的指引下,在同修們的交流、鼓勵下,提高心性,從這次迫害中走過來,把壞事變好事的一段經歷。

    一、第一回合

    我是一名退休的中學財會人員,今年七十三歲。一九九九年四月,我開始修煉法輪大法。

    二零二一年二月,中國新年剛過的一天,我家突然來了七、八個人,自稱是社區、街道辦主任、部長、片警等,這些人說來「看望」我。他們問我:「還在煉法輪功沒有?出去散發資料沒有?」我說:「這麼好的功法,怎麼能不煉呢?我原來全身是病,修煉了法輪功,無病一身輕。」

    他們說:「有病吃藥、醫治嘛,練其它的功嘛。」我說:「大、小醫院我都去過了,中藥、西藥長期吃,民間秘方也無濟於事;七、八種氣功我都練過,沒有一點效果;我為了找到那個聽說很靈驗的『何仙姑』,一下子就要了我七、八百元錢。那時的七、八百元錢,對收入微薄的工薪階層不是小數目。可是,我錢花了,病還是病,痛苦還是痛苦。我修煉了法輪功,大法師父沒要我一分錢,只要我按照真、善、忍提高心性,我的病就全都好了。」

    他們說,國家不讓煉就不煉了嘛。寫個不煉功的「三書」,以後在家煉,沒人管。我說:「一個人要講良心,我煉法輪功受益了,不能昧著良心。」街道辦主任問:「甚麼是良心?」我說:「本著自己的心說話,事實是啥就是啥。那時,我活的真是度日如年,我的生命已經到了盡頭。我女兒都對她婆婆說:『我媽活不了多久了。』是法輪大法給了我新生。」我接著講了修煉大法提升道德、祛病健身、對國家對人民都有益等基本真相,並告訴他們,即使在中國法律規定中,修煉大法也合法的。江澤民無德無能,一意孤行,硬是發動了這場血腥迫害。

    他們說,現在不是江澤民時代了,黨叫不煉就不煉了嘛。如果你不寫這個「三書」,我們還要來找你,而且你外孫子找工作、上大學,政審這一關是過不了的,要受影響。我說:「一人做事一人當。你們搞株連九族?」片警說:「要上查三代,下查三代。」

    三月初,又來了四個人,他們開門見山的就說「『三書』給你寫好了,你簽個字吧!」好像這個簽字是無可選擇的,無可抗拒的。我沒有動心,我對他們說:「你們一個個年紀輕輕、文質彬彬的,整天來纏著我一個七十多歲的老太婆,這像話嗎?別人看見了,影響也不好嘛。」他們說:「我們只聽上面的。」我說:「上面的不一定就是對的。」於是我就給他們講了文革期間我的一段經歷,目地是從本性上啟迪他們的良知善念。

    我告訴他們,我原在學校教書。在「文化大革命」期間,學校要批判走資派。我是團員,領導就給我下達了一項「硬任務」,指定要我批判一位老師。這位老師人品好,多才多藝,教書也教的好,是個很好的物理教師。我找不到他哪裏不好,不知該怎麼去批判。但是上面壓下來的是政治任務,誰敢違抗?我挖空心思的想到,這位老師曾給我孩子的新衣服上繡了一朵花,我就藉此批判他腐蝕我。這位老師聽了我無情絕義、滑稽可笑的批判,只能露出一絲無奈的苦笑。

    我對這位處於中共政治迫害下的教師落井下石,對他是多大的打擊、多大的傷害呀!這就是聽「上邊」的話,昧著良心去害人。我傷害了一個好人,幹了一件愚蠢的壞事。我一輩子都良心難安,我一輩子都無法原諒自己。所以,黨叫幹啥就幹啥,這不是好事。你們自己看吧,修煉法輪功的人都是按照真、善、忍原則做好人的人,都是一些非常善良的好人。黨叫你們迫害法輪功,你們為迫害好人犯下的錯誤,將來會為此留下終生的懊悔。

    我第一次直接面對中共人員逼迫放棄信仰的恐嚇、高壓,我本著大法弟子講真相、救眾生的原則,說了我該說的。我與學法小組的同修們切磋,大家都鼓勵我,說我做的對。同修們在交流中都說,個人修煉中,我們都從自身身心受益的事實證實了法輪大法好,證實了大法能給生命帶來真正的美好。不僅如此,法輪大法也給宇宙各界眾生開創了無限美好的環境。這部大法莊嚴、洪大、神聖。我們是大法弟子,首先就是要維護大法,怎麼能去寫甚麼「三書」呢?

    師父說:「作為大法弟子,你的一切就是大法所構成的,是最正的,只能去糾正一切不正的,怎麼能向邪惡低頭呢?怎麼能去向邪惡保證甚麼呢?即使不是真心的,也是在向邪惡妥協,這在人中也是不好的行為,神絕對不會幹這種事。」[2]

    我們重溫了師父的講法,同修們都相互鼓勵,相互提醒:無論有多大的壓力,這個邪惡的「三書」是決不能寫的,也決不能簽字的。

    二、山重水複疑無路

    經過一個回合之後,在同修們的共識下,我更明白了在「清零」的迫害中應該堅定的走正、走好。但是,迫害在升級,考驗也越來越嚴峻。

    迫害手段之一──分裂親情

    騷擾剛開始的時候,他們首先綁架我老伴參與他們對我的迫害。他們打電話,把我老伴叫到辦公室去談話,脅迫他幫著做我的「轉化」工作。每次上門騷擾,都事先通知我老伴,逼迫他帶路,開門,幫著他們說話。

    我老伴原是做紀檢工作的邪黨政工幹部,深知邪黨迫害人的那一套。在歷次運動中,任何人不低頭,都是過不去的。他怕我硬頂會吃虧,急的不行。背地裏,他一味的勸我把那個東西寫了,應付過去再說。他心臟有病,接二連三的騷擾,擾亂了我家平靜的生活,造成了老伴的過度精神緊張。他承受不住了,每次給他們開門之後,他自己就離家躲避,讓我一個人去面對。

    他們見我老伴不在他們的控制之中了,就把我的兩個女兒圈定為他們掌控的對像。他們把我老伴及兩個女兒都叫到辦公室去談話、施壓。對我的女兒說甚麼:「你媽要不寫『三書』,或不在『三書』上簽字,你們的孩子政審就過不了關,上大學、找工作都要受影響。你媽也要進『學習班』」,等等。然後規定,他們每週上門一次對我進行騷擾,由我大女兒帶路、開門、說服我。

    我的大女兒是另一個縣區的社區幹部,他們就把她作為體制內的人,理所當然的攥在手心裏,把「清零」迫害我硬性攤派到她的頭上。我女兒立場如何,表現如何,對我說服的力度如何,都在他們的現場監控下。邪惡以這種手段迫害我們,這對一個家庭來說,是相當殘酷的。

    我的大外孫,正準備應考省組織部招收的優大生。如果考取,畢業後就是政府公務員了;我的小外孫,明年考大學。我的女兒、外孫都躊躇志滿,對未來的前途抱有很高的期望。一聽說我要影響她們的家庭、子女的前途,感覺猶如天塌一般。

    我的兩個女兒感到了巨大的壓力。大女兒對著我喊:「你簽字吧!我們沒有辦法呀,我們實在是無路可走了呀!」小女兒又哭又鬧:「你就為你自己圓滿,我們都該為你犧牲。我老爸也被你氣死了才好,就留你一個人。你太自私!」這些話,都令我剜心透骨。

    我老伴被中共的騷擾迫害折磨的越來越焦慮,整天心神不寧,吃不下,睡不著。他說:「你如果影響了外孫的前途,你會後悔一輩子的。」為了躲避來騷擾的人,他每天下午兩點一過就出去,接近傍晚六點,他才憂心忡忡的回家。

    小女兒還說:「你即使不為我們著想,你也應該為你自己想想。如果把你弄到『學習班』關起來,整天高音喇叭對著你放你不願聽的,你書也看不著了,功也煉不成了,你又能怎麼樣?」

    迫害還在升級,他們開始搶劫,企圖綁架、非法關押我。

    三月十五日那天,來了七個人,為逼迫我簽「三書」,他們遊說了很久。最後他們攤牌:到一定時間還不簽字,就辦「學習班」(強制洗腦班);再不簽字,就送監獄。那時麻煩事就多了。大女兒拿著我家裏的鑰匙,領著他們說來就來,不敲門,人就進屋了。有時我正在學法,書都來不及收起,我又怕他們搶書,弄的我整日提心吊膽,心煩意亂。

    四月底的一天,我正在家裏背法。突然女兒開了門,街道辦人員、社區人員、片警等數人緊跟進屋,我趕緊把《轉法輪》放好。一個片警直接闖入了我的臥室,二話不說,就把我床頭櫃上的播放器搶走了。我想播放器的卡裏有師父的講法,不能讓她拿去。我搶回了播放器,播放器的卡彈了出來,掉到地上,他們幾個蜂擁而搶。我怎麼能讓他們對大法犯罪呢?我奮力去奪卡,他們就攝像,作為我「阻礙執行公務」的證據,還一邊打電話報警,企圖叫人來把我帶走。我的女兒說好話勸阻,他們才作罷。

    迫害手段之二──誘騙

    這些執行迫害政策的人知道,他們拿著國家開的工資,利用充裕的上班時間,打著政府執政的幌子,對百姓進行這種高密度的騷擾,足以使人崩潰,使一個家庭崩潰,沒有人能扛的過幾天。他們軟硬兼施。一邊高壓恐嚇,一邊又哄騙,來軟的一套,引誘你就範。

    比如,他們說:「某孃孃,我把『三書』都給你寫好了,內容你都不用看了。你把眼睛閉上,把字一簽就完事了。以後隨你在家怎麼煉,沒人管你。從此以後,我們再也不來找你了。」我老伴也背地裏對我說:「你的師父知道你不是真心的,是騙他們的,師父不會怪你的。你就不知道變通一下,智慧的對待?」

    我很迷茫。邪惡的強壓,家人的哭泣,「不吃眼前虧」的干擾,趨利避害的誘惑,時時帶動著我投機取巧的人心;而這高密度的騷擾,還在顯示出迫害的不斷升級,這場魔難彷彿沒有了盡頭似的;我怨家人不強勢,不能幫助我,反而加重魔難的怨恨心也出來了;加之怕被非法抄家、洗腦、判刑,家破人散等等負面思維,如潮水般湧起,一時使我陷入了迷茫、困惑、苦惱之中。

    三、柳暗花明

    在學法小組,我對同修說了我的想法。同修們一聽我說的這些話,馬上與我在法上切磋。我們重溫了師父的講法。

    師父說:「就是說,人各有命,而且修煉中的人心只能放在修煉中精進。」[3]

    師父說:「尤其在常人現實的利益中修煉,這實在是太難了,方方面面的利益都在誘惑著修煉人,稍不注意,你的思想、你的認識、甚至於人心都會使人隨波逐流,所以這種修煉方式就非常的難。因為難哪,也從另一方面體現出了今天作為大法弟子來講他也就能夠修的高。環境不難哪,那對修煉者人的表面、這個人的生命主體直接考驗就沒有那麼尖銳。」[4]「而這個人卻是在直接的現實利益的考驗中。這就是大法弟子的修煉特點。」[4]

    我悟到,我們通過多年的學法都知道,大法修煉是修煉主元神的。修副元神的是避開常人社會修煉,在深山裏、寺廟裏,在打坐中吃苦、消業、去執著。而我們是在複雜的常人社會中修煉,切身利益的誘惑,得與失的取捨,構成了對修煉的主體──人的這個表面最直接的、最尖銳的衝擊和考驗。

    我之所以感到困惑,感到「頂不住了」,其中的原因之一是對大法弟子修煉的形式理解不深,主意識被切身的現實利益迷住了,纏住了,誘惑了,要放下這一切,不次於放下生死。

    在迷與悟的過程中,師父的「就是選擇」[5]這句法,不斷的反映到我的頭腦中。我悟到,這是慈悲的師父在點悟我,鼓勵我,在給我增添正念。我想,我選擇了修煉大法,我就要按照大法的要求去做。當種種維繫人生存的切身利益遭受損失時,我如果明明白白的選擇看淡、放下,就選擇了放棄人,走向神;在維護大法與保全人根本利益的得失之間,我選擇了維護大法,就圓容了師父要的,做了大法弟子當之無愧的事。

    法理越來越明白了之後,我的正念也就越來越強了,說話的底氣就更不一樣了。如,當來騷擾的人不斷的用兒女、兒孫的前途來要挾我時,我就坦然的回答他們:「人各有命」[3]。我一下就站在法上了,常人的「前途、命運」的干擾就越來越搆不著我了,他們的這一招也就失靈了。

    面對女兒們的哭訴,我就對她們講:「你們要想自己和兒女有好的前途,那就是相信法輪大法好,虔誠的尊重大法,就會得到人生的福份,就會有美好的未來。我如果順從了你們,違心的簽了字,那我就把你們推到了大法的對立面,毀了你們生命的永遠。這樣做,我有罪,你們也有罪,我不是害了你們嗎?」

    我心中有大法,站在大法的基點上看待親情,看待兒女、兒孫的命運前途,我的心就豁然開闊了,自然就不會被兒女情帶動了。漸漸的,我走出了親情的纏繞。

    五月十二日的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見我要去的地方叫作「分水嶺」。山路的兩邊是峭壁,夾溝中的道路有塌陷、不平坦。我一個勁的往前走,直奔分水嶺。為甚麼要去分水嶺?師父在點悟我甚麼呢?

    二零二一年五月十三日上午,我參加了學法小組慶祝「法輪大法日」的活動。同修們鼓勵我正念面對,多發正念。因為頭一天女兒打電話給我,讓我在家等著。所以,五月十三日下午我就在家發正念,等著「清零」人員來上門。

    下午四點過,女兒領著他們來了。其中的一個人是新調來的社區或街道辦的幹部,這個人被介紹是專門負責管這方面(法輪功)工作的。我只專注的默默發正念。那新來的幹部說了許多,最後他說:「要改變一個人的信仰是不容易的。」「我們做這事也是不情願的,我們不願幹,是上邊壓下來的,還要檢查,過不了關是不行的。我們要生活,這是我們的工作,沒辦法,以心換心,請你理解。」

    聽他說的話,看他的態度,已經清楚的表明,他們知道他們的「清零」失敗了,要動搖大法弟子的正信是不可能的了。看到這種變化,我立刻想起師父說的:「世上的人都是我的親人。」[5]頓時,我的心裏一陣感慨,我一下就把他們定在了親人的位置上,我也一下感到了我修煉境界的突破與昇華。

    我想到了他們的無奈,體諒到了他們的處境。我的慈悲心出來了,對他們的防範心、戒備心、怨恨心、鄙視心、爭鬥心都沒有了。我真誠的對他們說,大法師父說:「世上的人都是我的親人。」[5]我理解你們的處境。你說以心換心,我贊同。但是叫我在「三書」上簽字,那就三個字:「辦不到。」我要對你們負責。

    我說:「如果我簽了字,那你們反對大法、迫害大法弟子的事實就成立了。將來你們怎麼償還?我簽了字,那就害了你們,也害了我的家人。上次你們搶播放器的卡,我為甚麼不給你們,因為那是大法的東西,你們不敬,是要遭天懲的。我就是不願意看到你們對大法犯罪而遭惡報……這個『清零』,上面給你們的壓力大,你們也累的可憐。」

    最後,這位新來的幹部說:「你還是通情達理的。」至此,歷經三個月的「清零」迫害基本結束了,我的家庭風波也隨之平息。

    這使我回想,夢中的「分水嶺」是甚麼意思呢?我粗淺的悟到:是維護大法,堅定修煉?還是為了保全個人的利益,向邪惡妥協,背叛大法?在關鍵的時刻選擇甚麼,這就是人、神之分的「分水嶺」。我感謝師尊的慈悲點悟與鼓勵。

    四、後記

    新來的街道辦幹部見過我之後,我在學法小組上與同修們交流了此事,同修們指出我有不足的地方。如,我對新來的街道辦幹部說,「以心換心,我理解你們的苦衷。要我簽字辦不到。來檢查時,我可以最大限度的不說話,保持沉默。」同修們說:「這就錯了。大法弟子應該堂堂正正的講真相,做主角,證實大法,揭露迫害。應該大講特講,怎麼能不說話呢?」

    我一想,是啊,他們中毒太深,不明真相,說些誣蔑誹謗大法的言論,難道我都沉默、容忍?我悟到這一點我沒做好,某種成度上還是配合了邪惡的迫害。

    端午節,大女兒回家吃飯,得知她單位的領導要她繼續做我的工作。她對領導說:「辦不到,我們用死來逼她都辦不到。」領導說,那你就叫她寫一個「承諾」,證明煉法輪功是她的個人行為,與子女沒有關係。我聽後想,承諾甚麼?有甚麼要給你們承諾的?但是我又想,這有甚麼了不起的?只要不是簽「三書」。於是,我就照這個說法寫了一個「說明」。我心想,這樣女兒對領導有個交代,也就解脫了。

    我到學法小組與大家切磋後,我知道我又錯了。因為師父不承認這場迫害,我們就要全盤、徹底的否定舊勢力安排的這一切迫害。我按照邪黨人員的指使,寫甚麼「承諾」,甚麼「說明」,這不是承認了迫害,主動的把自己定位於被迫害的對像了嗎?這不又是在某種成度上配合了邪惡的迫害嗎?

    我悟到,我要做到全盤、徹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那就是一思一念都不能配合。於是我天天求師父幫助弟子要回「說明」。在師尊的幫助下,「說明」在我女兒身上揣了幾天都沒交出去,領導也沒向她要。我叫女兒不要交,還給我,女兒真的就還給我了,我立刻把它燒毀掉了。

    感謝師尊的慈悲看護,我沒走好的這一步,總算有了挽回的機會。在此,這場「清零」迫害,比較圓滿的畫上了句號。

    師父說:「修煉中無論你們遇到好事與不好的事,都是好事,因為那是你們修煉了才出現的。」[1]

    我經歷了這次對「清零」騷擾的反迫害,雖然時間短暫,但對我而言,意義卻十分重大。我體悟到了,只要遵照師父的法去修,就能將壞事變成好事,就能闖過千難萬險。

    感恩師尊讓弟子在這次魔難中悟上來,提高上來,昇華了上來!

    感謝同修們的無私幫助與鼓勵!

    註﹕
    [1]李洪志師父經文:《精進要旨三》<芝加哥法會>
    [2]李洪志師父經文:《精進要旨二》<大法堅不可摧>
    [3]李洪志師父著作:《歐洲法會講法》
    [4]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五》<二零零五年加拿大法會講法>
    [5]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明慧網第十八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11/21/196675.html>


    大陸法會|講真相中摸索經驗、日漸成熟

    文/中國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十一月十七日】我修煉法輪大法已有二十多年。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惡黨開始迫害法輪大法後,國內的形勢十分嚴峻,眾生受中共惡黨的洗腦中毒很深。我覺的好人不該受迫害,帶著這個想法,我就理直氣壯的給人們講真相,身邊能搭上話的人,基本都聽我講過。

    傳真相 日漸理智與成熟

    因為自身受黨文化影響,爭鬥心未去,再加上講真相方式直接,缺乏理性,所以部份親友受邪黨的誣蔑宣傳影響,仍不認可法輪大法。有的甚至跑到我丈夫那兒告狀,說我過於「癡迷」,逢人就講法輪功,讓丈夫管管我。家族裏有近親是當官的,好事者煽風點火的對我丈夫說:「快別讓嫂子講法輪功了,時間長了對你親戚的官位都有影響。」丈夫心眼直,聽風就是雨。因為這,他沒少打罵我。

    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大潮開始以後,正法又進入了一個新的階段。能否真正講清楚真相,這與修煉者的心性提高和自身黨文化的去除成度密切相關。這時,已有很多同修意識到了看《九評共產黨》的重要性,甚至重點研讀、記背《九評》中的段落,這樣能更好的揭露中共惡黨,破開阻礙眾生得救的那層殼。

    但我沒有那麼做,而是按照自己的常人經驗行事。我總覺的自己之前在與人交往時很會來事,生意做的風生水起,這些都得益於自己的「聰明才智」。例如我找人辦事時,專說些對方愛聽的「關鍵詞」,將討好對方溶入到話語中,以此拉近彼此的距離,以達到讓對方為自己開綠燈的目地。這一招,在我過往的人生經歷中屢試不爽,也使我養成了狡猾、糊弄事、怕吃苦的惡習和觀念,所以《九評共產黨》我只聽了一遍錄音,記住了幾個關鍵詞,就又開始如法炮製、胸有成竹的出門講真相了。

    沒想到,這招對一些人奏效,但對高學歷者或邪黨體制內的官員就行不通了。當你跟他們談論起中共惡黨的歷次運動時,他們會拋出很多反問句,比如:「哪個朝代不殺人?」「你說的事有甚麼依據?」等等。這些在《九評共產黨》裏都有非常詳實的論述,但我因為偷懶,只看了個大概,具體年份、事件、中共惡黨搞這些運動的終極目地我都沒印象,所以當場就被人問住了。對方一看我不吱聲了,不但沒有三退,還擺手說:「以前你講這個群體受迫害的事,我還很同情,可現在你搞退黨,我就不認可了。以後你也別再給我講這些了。」

    講真相受阻後,我也苦惱過一段時間,因為我在做生意的過程中,結識了很多邪黨體制內的人員,針對這部份人講真相,是我遲早要做的。後來,通過收聽《漫談黨文化》等真相節目,我才發現這些人對我的質問很多都是偷換概念,於是我就找機會給他們送去《九評共產黨》一書,或真相特刊,以彌補自己在講真相中這方面的欠缺。同時,我開始結合其他同修講真相的經驗,摸索出一套適用於自己的講真相的方法。

    我再與這些高學歷的人或邪黨官員接觸時,內心就不打鼓了。我甚至還能從事件中跳出來,從高處審視他們的心理活動。經過觀察,我發現這些高級知識份子和體制內人員在聽到真相後的反應,主要可以劃分成三類人:

    第一類屬於實乾型。這些人中有的人是憑借自己的實力攀登上去的;有的人是因為能力出眾,被邪黨拉攏進體制內充門面的。這些人重視事實依據、欣賞有識之士。起初他們會因為不明真相站在邪黨一邊認真的跟你辯論,但當他一接觸到《九評共產黨》中有理有據的事實後,心態立刻會發生轉變,並真心的退出中共邪黨的組織。

    第二類是擅於搞人際關係,樂於鑽營的。他們在聆聽真相的過程中,抱著老好人的姿態,始終樂呵呵的,既不附和你的觀點,也不反對你所說的。但當你詢問他是否三退時,他仍會笑而不答,給你的感覺像是一錘子砸在皮球上,使多大力氣,都會被它軟綿綿的彈開。

    第三種類屬邪黨體制下的既得利益者。他們因為給領導送禮,能承包項目賺錢,或者在體制內有一份灰色收入,儘管不是不知道邪黨的腐敗,但總抱著「吃誰的就維護誰」的心態,一聽到真相,就退避三舍,直接拒你於千里之外。

    我丈夫的一位同學,是第二種和第三種類型的混合體。他是政法委的二把手,為人精明圓滑,人稱「壞三兒」。當我得知他在當地直接分管迫害法輪功的事時,就有了給他講清真相、阻止他犯罪再迫害大法弟子的想法。也許是這一念觸動了另外空間操縱他的邪靈,每到在我們同時出現的場合,他都有意躲避我,甚至瞬間消失。

    後來,我乾脆直接給他打電話,以找他辦事為藉口跟他見了面。在我講真相的過程中,他樂呵呵的一言不發。我見他還不表態,就把當地迫害大法弟子遭惡報者的實例講給他,告訴他善惡有報是天理,叮囑他一定要保護大法弟子,不要參與迫害。他聽後,仍然沒有回應,只說自己曾接到過海外電話,聽到過類似的內容。

    後來,我聽說他要來本地做手術,就提前三天發正念。我在隨同丈夫探望他時,想到他顧及官位、畏懼邪黨,我跟現場的人寒暄了一陣,就將大家支開了。我再次給他講明了真相。這一次,他深受觸動,一改狡猾敷衍的態度,眼圈泛紅的向我吐露出心聲,他說:「我知道你是真心為我好。其實你上次跟我講過善惡有報的事情後,我就挺受震撼的。你走以後,上面再下來要對大法弟子採取甚麼迫害手段和政策時,我都制止了。有一個老頭在當地發資料出了名,但我從來沒動過他。後來下面的人在他發資料時把他抓住了,問我怎麼處理,我說:都八十多歲的人了,讓他回家吧。」他給我講完這些事後,真誠的同意「三退」。

    看到他的轉變,我心中升起了對師尊的感恩和由衷的喜悅,這使我意識到,當我們給體制內人員講真相時,不要因為對方沒有明確表態而氣餒。其實我們的話已經震撼到他了,他沒當面表態,只是在衡量我們能否為他三退的事保密,與我們的接觸會不會使他受到牽連。

    給周圍的人讀「訴江狀」

    二零一五年,大法弟子紛紛向最高法院和檢察院控告江澤民迫害法輪功。我確定兩高已收到了我的控告狀後,就與女兒商量:我們應該將大法弟子控告江澤民一事讓民眾都知道,把我們的控告狀讀給周圍的人聽。這不但能揭露邪惡以正視聽,還能讓原本不明真相的眾生相信大法弟子講的真相,從而三退得救度。

    做好決定後,我與女兒就帶著訴江狀,開始一家一家的造訪親友。進屋後,我倆開門見山,告訴大家我們向兩高控告江澤民迫害法輪功了,兩高已簽收。多數人聽到這個消息後,都為之震撼,覺的江氏集團已窮途末路,法輪功確實蒙受奇冤。

    我便在他們好奇的目光中,打開控告狀,逐字逐句的大聲宣讀。聽到我們的血淚控訴,已明真相的人大都對我們深感欽佩;不明真相者則如被雷電擊中一般,陷入沉思;也有的人聽後感到恐懼,聽到一半就躲進屋子裏不敢出來;更有甚者,周身顫抖,彷彿自己也受到了控告……

    經過這一輪的講真相、宣讀控告狀,丈夫那邊的親友對我們的態度大變,不少人都積極表態,對我修煉大法表示支持。當聽說我丈夫因為害怕我再受迫害而對我施暴以此阻止我修煉,他們都覺的不可置信,並對我們的境遇深表同情。從此以後,丈夫在這些親友面前失去了市場。再聽到他對我修煉抱怨時,大家不再隨聲附和,而是開始開導他,稱讚他有一個道德高尚的妻子,叫他善待家人。

    通過十多年的歷煉,我講真相的方式變的多樣化,語言也越來越純熟,覆蓋的面也很廣。從生活中接觸到的人,到參與婚喪嫁娶時遇到的賓客,只要有機會我都會給他們講真相,儘量不放過每一個人。對方同意三退後,還會送給他們真相小冊子和大法真相護身符。如果時間緊,來不及細講,就告訴他們如何破網瀏覽海外的真相網站。

    我意識到,大法弟子在講真相的過程中,其實在另外的空間就是正邪大戰。我悟到,只要我們內心純淨,抱著慈悲救人的正念,師尊就會為我開拓出一條寬闊的道路。

    親人陸續得法

    近些年,隨著師父正法進程的推快,在師尊的慈悲安排下,家族中的親人們以各種方式走入了大法修煉。以前修煉過,「七二零」後不修的人也從新回到大法中來了。

    我大嫂得法不到兩個月,中共惡黨對大法的迫害就開始了。由於失去了集體學法環境,漸漸的她就不修了。二零一七年,她的右腳長了惡性腫瘤,血管瘤遍布整隻腳。醫生說要做三次手術,還不一定能痊癒,建議她截肢。我和大姐(同修)叮囑她默念「法輪大法好」。她聽後,天天念。

    在手術台上,她心裏依舊默念不止。術後同病室被截肢的人都痛的連連喊叫,十分痛苦,只有她不喊不叫。陪床的大哥好奇的問她:別人都疼的又喊又叫的,她為甚麼這麼安靜?她說因為自己一直在默念「法輪大法好」呢,根本沒感覺到疼。

    出院回家後,在我們的勸說下,大嫂沒接受化療和放療,就天天在家學法、煉功,整個人精神飽滿,紅光滿面。親戚們前來探望,大哥就高興的說:「這個功法太神奇了!大冬天的我都覺的冷,她(大嫂)在屋裏就穿個短袖衣服,一點兒沒事。以前她的脾氣一說就炸,現在改了不少。」大哥親眼看到了大法的超常,這為他日後得法打下了基礎。

    幾個月後,我驅車到百里外的大哥家,了解大嫂的修煉情況,順便為她糾正煉功動作。我在做第一套功法「金猴分身」[1]這個動作時,大哥正好在旁邊經過,我的手指尖戳到他的胸口處,使他感受到了一種強大的能量。後來他跟我談起這種奇妙的感受,我當即建議他煉功,他很痛快的答應了,隨後就把五套功法學煉了一遍。

    大哥還特意請了三天假,把師父的廣州講法錄像從頭到尾看了一遍。這三天中,除了中午休息和吃三頓飯外,大哥都在認真的看師父的講法錄像。有時大哥被師父的某句講法觸動時,還會情不自禁的說大法是高德大法!不難看出大哥這次是動了學法的真念。

    一年後,退休的大哥帶著大嫂來到城裏居住。隨後,我的五妹妹也開始修煉,我們就建立了一個家族學法點,方便家中得法的親人聚在一起集體學法,切磋交流。

    有一天,叔伯哥哥打來電話讓我去見他。見面後我才知道,原來是叔伯哥倆口子想要跟我學法輪功。叔伯嫂子在迫害開始前就曾經修煉過大法。

    我和大姐(同修)切磋,決定先從家族內部展開交流,看看還有沒有想要得法的親屬。如果有,我們就擠出時間陪他們學一遍《轉法輪》。除了同輩的親屬外,那些因為曾在我家借住而短暫得法的小輩,也在我們交流的計劃之內。交流後,有的小輩說工作繁忙,暫時抽不開身,我們就為他們送去裝有師父講法的播放器,方便他們下班後聽師父講法。

    針對那些決定學法的親屬,我和大姐儘量去想辦法陪同他們學法。過程中,也經歷了一些艱辛。這些親屬居住的地點比較分散,有的在市區內,有的家在百里以外的鄉村。

    因為大姐打工,除了上午打掃衛生外,她還要負責雇主的一日三餐。為了趕時間,我們經常在午飯後以最快的速度去趕公交車。學完法後,再抓緊時間坐公交車回來,避免耽誤大姐給雇主做晚飯。睏了、累了,我們就在車上瞇一覺。下車後,我倆經常是奔跑著準時到達親屬家。

    就這樣,不管颳風下雨,我們沒耽誤過一天學法進度。親屬們都由衷的感歎說:「唉!天這麼熱,中午又不能休息,跑的大汗淋漓,真是服了你們了!」感歎過後,在學法的過程中,他們特別注重敬師敬法,十分珍惜這得之不易的機緣。

    前幾天,在一次生日宴上,大爺家的二姐說,她也想聽師父講法和《憶師恩》。我看了看坐在二姐身邊的叔伯嫂子,想起自己曾在一年前給過她一個裝有師父講法的播放器,就讓她先借給二姐聽一聽。沒想到,叔伯嫂子一口回絕說:「不行,那個播放器我每天都在聽。」我很驚訝,因為在叔伯嫂子拒絕我之前,我一直以為修煉對她而言可有可無,還以為她最近忙著給兒子裝修房子,可能帶修不修的了。沒想到,現在她已經離不開大法了!

    自從我一九九七年得法之後,我們整個家族先後有十人陸續得法修煉,除了老弟弟之外,姊妹七人加上母親都讀過《轉法輪》。還有一些親屬雖然沒有走進修煉中,但有時趕上我們學法小組正在學法,他們也會參與其中,還用大法的標準衡量我們,給我們的修煉提意見。

    家族裏四十餘人,大多數親屬都知道按照大法的法理做好人,還出現了兩例醫學奇蹟。這真是法光無限耀三代,佛恩再造喚眾生啊!

    在安裝新唐人電視中提高心性

    我丈夫曾經是個脾氣暴躁的人,因為聽信中共邪黨的謊言,一直反對我修煉,甚至對我大打出手。現在通過觀看新唐人電視中的節目,他徹底明白了真相。如今,他也像換了一個人似的,不但支持我修煉,還多次在世人面前公開揭露中共的惡行,協助我講大法真相。

    有一次,在同修間的小範圍交流中,我跟大家談到了我丈夫觀看新唐人後的轉變。同修們紛紛提出,應該向民眾推廣新唐人電視。如果一個家庭因為收看新唐人節目而明白了真相,那麼他們所有的至親家屬都會有希望得救,因為海外見聞與真實的信息會在家人中傳播。

    有了這個想法,我便決定自己花錢,免費給有緣人安裝新唐人電視接收器。我先從近親的家庭開始做。完成後,又將遠親和兒時的發小都羅列進安裝名單。這些人有的已經二、三十年不聯繫了。

    昔日的表哥、表姐已是六、七十歲的老人,還有的親戚已經離世。我多方打聽和詢問,找到了他們位於農村的家,並拎上禮品登門探望。遇見親戚已經過世的家庭,就找他們的子孫攀談。我利用這個機會挨家挨戶的講真相、送小冊子和大法真相護身符。看到有條件安裝新唐人電視的家庭,我就提出自己想免費為對方安裝新唐人,為的是讓大家看看真實的世界。中共病毒(武漢肺炎)疫情爆發後,我告訴他們新唐人電視能讓人了解疫情的真實情況,知道怎樣做才是躲過這次災難的最好辦法。

    說到這裏時,那些敦厚善良的親戚,都樂呵呵的同意我給他們安裝,還主動說自己付錢,當然都被我謝絕了。精明的親戚會有安全方面的顧慮,但在我的耐心勸說下,也都知道了看新唐人節目的好處,最後都同意安裝了。當然也有不太相信的,但在師尊的慈悲加持下,有的也順利安裝了。

    其實不論世人當時的態度如何,只要他們肯看,便會逐漸清醒,最後就會像我丈夫一樣明白大法真相,回歸傳統,有個好的未來。

    在安裝的過程中,也修去了我不少人心。我大姐夫和我丈夫過去一樣,曾是個被邪黨謊言矇蔽的受害者。雖然他知道妻子在法中身心受益,但仍經常打罵我大姐。這也造成我想為他家安天線時思想上受到了干擾,後天觀念和思想業力開始往我腦中灌輸:安裝新唐人可能會給大姐家帶來麻煩,如果大姐夫因為此事再度打罵大姐該怎麼辦?等等。

    這些想法壓不住、排不掉,攪的我整個上午心神不寧。這時又看到負責安裝的技術同修一上午都沒調試出信號,又冷、又累的。我心想:「安一個鍋咋這麼長時間呢?」內心就急躁起來。我對技術同修說:「你這麼辛苦,還沒信號,今天就到此為止吧!」同修欲言又止,但可能是看到我的強勢,或是我倆不太熟的原因,就同意停止安裝了。

    第二天,同修又反覆調試了兩個多小時後,還是沒有信號,我又起了急躁心說:「這家先放放,別調了。去下家看看咋樣?」誰知,騎坐在窗框上的技術同修這回身子沒動,轉過頭來跟我和另一位同修說:「咱們安的是救人的電視天線,在另外空間那是正邪大戰。所有參與的人都得發正念,鏟除阻礙眾生得救的邪惡生命與因素。不要有常人的思想,嘮常人嗑,要正念加持這個項目。」我的思想業馬上反駁說:「不就安個鍋嗎?還那麼多講究!」可我明白的一面知道,這位同修安裝新唐人電視接收器已經有十多年了,肯定有過這方面的修煉經歷,同修說出的話擲地有聲,很在法上。

    我大姐的家是十五層樓,那天風又大,同修的臉被窗外寒氣凍的通紅。同修騎坐在窗框上兩個多小時姿勢基本不變,仍在不急不躁的反覆調試著,依然不願放棄。而我坐在屋裏,不但幫不上忙,還有埋怨情緒,我一下感到萬分羞愧。於是我就開始默默的發正念:清除自身的和外在的邪惡因素干擾,一思一念都不敢放鬆自己的思想。

    說來神奇,當我歸正自己的心態後,信號很快就調試出來了。高興之餘,同修跟我們交流了他有愛面子的心,我也曝光了我的急躁心、怕心。這使我真正的體驗到了要想做好救人的項目,不但正念要跟上,心性還必須到位,大家要形成整體才行。

    就這樣,新唐人電視在大姐的家落戶了。讓我沒想到的是,接收器安裝後不到半年,新唐人節目逐漸成為大姐夫家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份。一次,大風使接收器發生了傾斜,導致新唐人節目接收不到了,急的大姐夫多次找我去維修,還說他要出維修費。我們去修理時,旁邊正在玩遊戲的外甥接話說:「快修好吧,修好以後我就不會整天玩手機了。多看看真相新聞,對我的身體也有好處。」

    在安裝的過程中,因為另外空間的因素干擾或個人心性不到位,也出現過幾個小插曲:比如丈夫開車載我們去安裝新唐人電視,沒喝一滴酒的他居然在上路後被交警查出酒駕。我穩住內心,發正念。再次檢測後,丈夫被順利放行。

    還有一次,在給親戚安裝新唐人電視接收器時,屋主剛剛大學畢業的兒子從屋裏衝出來,滿嘴「小粉紅」言論,激起了我的爭鬥心。我一時氣不過,與他針鋒相對。最後在同修的勸解下,我意識到自己動了人心,沒守住心性。向內找後發現,自己在來安裝新唐人的路上就已經對這家人抱有偏見。因為我沒有及時歸正自己的想法,才有了這次安裝的波折。

    從那之後,每次與同修配合安裝新唐人電視之前,我都會告訴自己要守住自己的一思一念,認真學法、煉功、發正念,不敢有一絲懈怠。

    就在那段精進的日子裏,我做了一個夢:摩托車前面有個鬥一樣的座位,我坐在裏面,安裝新唐人電視的技術同修騎著摩托車載著我向上沖。夢中的那段路極其陡峭,幾乎是垂直的角度。我很害怕,總怕摩托車會後仰著翻下去,就用兩隻手的指甲隨著車速快速的抓地。但我感覺到開車的同修頭腦中是空的,沒有一絲怕意,好像對他來說,路就應該是這樣的……

    夢醒後,我悟到是師父在點悟我:在這個救人的項目中,修煉紮實的兩位同修不但又苦又累,付出的最多,而且還包容著我的各種怕心和人的各種觀念。整個項目在另外空間也對應著我們的修煉狀況。隨著項目的進展,我也在兩位同修的帶動下提高了心性。

    夢中的一切在現實中都是有對應的:那兩位技術同修,一位是兩班倒,有時剛下夜班就要在白天馬不停蹄的趕去安裝新唐人電視,期間根本得不到休息;另一位同修,一次在安裝新唐人的前夜,趕到兩百多里之外的地區發放真相小冊子,凌晨三點多才回家,沒睡多久就起床準備白天的安裝項目了。為了擠時間學法,有時安裝的地方比較遠,開車需要一個多小時,同修就帶上師父的《洪吟》,我們在車裏共同背誦,或在車上播放師父的講法錄音。

    通過推廣安裝新唐人電視,我也真切的體會到了新唐人電視是師父給予弟子們救度眾生的法器。電視上面的節目豐富多樣;主持人與嘉賓的評述擲地有聲;播放的時段也符合大陸民眾的觀看習慣,可以說填補了我們講真相的空白領域。只要人們持續觀看,一定能洗刷他們對大法的誤解,認清中共邪黨的邪惡本質。

    我要在師父正法的最後這段時光裏勇猛精進,讓師尊少些操勞,讓有緣眾生多聽到法輪大法真相,得到法輪大法的救度。

    與同修交流,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大圓滿法》〈二、動作圖解 〉

    (明慧網第十八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11/23/196690.html>


    芬蘭市民:你們做得非常好

    文/芬蘭法輪功學員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十一月十七日】二零二一年十一月十三日,芬蘭法輪功學員在首都赫爾辛基甘比(Kamppi)購物中心的廣場前舉行每週六的信息日活動,向民眾展示法輪功的美好,揭露中共迫害法輪功的罪惡。經過多年的堅持努力,芬蘭社會上對中共迫害法輪功的關注越來越廣泛,主動簽名支持的民眾也越來越多。

    '圖1:徵簽的民眾'
    圖1:徵簽的民眾

    市民哈努(Hannu)直接到桌子前簽字支持法輪功反迫害,他告訴學員說:「我在(中共駐芬蘭)大使館前兩次接到你們的信息,我了解你們的情況。」

    律師湯米(Tommi)看見學員們的真相台,也是直接過來簽名。簽完字,他抬起頭對學員說:「我是律師,你們有甚麼法律上的需要,隨時跟我聯繫。」

    按摩師賈莫(Jarmo)走到桌子前,還沒等學員開口講話,他重複地說:「我要簽字,我要簽字。」他對共產主義的性質了解非常透徹,「中共的媒體就是不斷撒謊。」他邊做動作邊描述:「他們表面上微笑地對你,然後拿出刀子去捅。」他還告訴說:「我在自己的社交媒體上不斷分享(揭露中共撒謊的)這些信息。」

    '圖2:奧爾加:你們做的很好,一直堅持著。'
    圖2:奧爾加:你們做得很好,一直堅持著。

    護士奧爾加(Olga)分享道:「我聽過法輪功的事情,非常受觸動。他們很平和,法輪功學員做了非常重要的事情,比如在言論自由、信仰自由方面(的努力)。」

    她還闡述了自己對人權的看法:「其實,真相不可能被禁止,每個人有自己的權利,有生存的權利。政府不可以這樣極端地控制人民。在共產黨統治下,就是極端控制。」她還強調:「你們做得非常好,一直堅持著。」

    面對中共的信息封鎖,她說:「非常遺憾,即使中國人知道了很多事情,也不能自由表達自己的看法。我們會一直跟你們在一起。」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11/20/196655.html>


    付貴華被吉林女監迫害致死 監區長錢偉難逃罪責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十一月十七日】(明慧網通訊員吉林省報導)二零二一年五月二十七日,法輪功學員付貴華被非法判刑七年半後,被劫持到吉林省女子監獄八監區。不到兩個半月,二零二一年七月二十五日,付貴華被迫害致死。付貴華的突然死亡,疑點重重。但是,二零二零年新任監區長錢偉指使犯人「轉化」迫害,對付貴華之死難逃罪責。


    付貴華

    吉林省女子監獄八監區,一直以來是殘酷迫害大法學員的黑窩。二零二零年,新來一個監區長,叫錢偉。只要是新劫持來的法輪功學員,錢偉都親自到監室點名查看,並指使邪惡的包夾和幫教必須把法輪功學員她們全部「轉化」,轉化也得轉,不轉化也得轉。在她們的指使下,八監區是壞人管好人,殺人犯、毒販子、詐騙犯成了二等獄警,它們迫害好人為所欲為,有恃無恐,作惡迫害手段更是下流邪惡令人髮指。

    縱容「特殊包夾」不擇手段迫害

    二零二一年五月二十七日,付貴華被劫持到吉林省女子監獄八監區。

    八監區從一樓到四樓,都會有一個監舍──「攻堅監室」,即111、211、311、411,和「特殊包夾」。每個「攻堅監室」六個人左右,是專門強行「轉化」法輪功學員的。黑天白天,針對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方法「轉化」迫害。所謂「特殊包夾」,就是可以不擇手段迫害、整死人不用負責任的包夾。

    付貴華被非法關押在八監區一樓半個月,沒「轉化」,錢偉就直接把她關押進三樓310「嚴管監室」,當作重點「轉化」對像。不許她給家人打電話,同時監獄也剝奪了家屬和律師會見付貴華的正當權利。

    強迫長時坐小凳、不讓睡覺 喝水、閉眼

    付貴華在310監室時,錢偉指使所謂的「大包夾」、詐騙犯郭麗華(刑期二十三年,已經服刑十來年)主要迫害她。郭麗華每天強迫付貴華坐在只有五、六寸高的小凳上,超過十二小時,凳子面上全是鼓包,雙腿之間夾一張卡片,掉下來,就被罵,刑事犯們罵人不堪入耳。

    酷刑演示:碼坐
    酷刑演示:罰坐小板凳

    付貴華的臀部被硌得出血、流膿。七月的長春天氣特別熱,出血的地方很快就化膿了,褲子外面膿血斑斑,都是血和膿的嘎巴。

    郭麗華還使用「渴刑」迫害,每天不給付貴華喝水,渴得她連飯都嚥不下去,才給她一碗底兒水,只能潤一下嗓子。所有不「轉化」的學員都被使用這種「渴刑」,不轉化就「渴」著,不給喝水。以前有學員被渴得半夜衝出監室,猛喝走廊裏搞衛生備用的不乾淨的水。

    付貴華在310監室四十三天裏,拒絕「轉化」,監獄大隊長錢偉又把她關到311「攻堅監室」,錢偉指使311「攻堅監室」的「特殊包夾」呂金淼加重迫害她,每天不讓付貴華睡覺,不讓喝水,不讓閉眼睛等邪惡的迫害手段。僅僅三天,付貴華就被迫害致死。

    付貴華被迫害致死的那天晚上一點鐘多點,參加輪班迫害的「少年犯」紀可心(十六歲殺人犯)交班後,還得意洋洋地對「護廊」(看走廊的)犯人炫耀說:我一個半小時都沒讓付貴華閉一下眼睛。三點多,就看到付貴華被抬出去了。不知錢偉和「特殊包夾」呂金淼等人用了甚麼手段,從一點多鐘「少年犯」紀可心交班,到三點多付貴華被抬出去,僅僅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就把身體健康的付貴華虐殺了。

    包夾郭麗華:反正我是老犯,就整死她了,能把我咋地。

    在付貴華被迫害致死後的第二天,310監室的包夾郭麗華(詐騙犯)嚇得大病,兩天不能起床,兩天之後,她又僥倖地說:反正我是老犯,就整死她了,能把我咋地。

    之後,錢偉逼迫310監室的每個人都被迫寫假證明:說付貴華有病沒說,死了。無論怎麼造假,也掩蓋不了錢偉、呂金淼、郭麗華等的迫害付貴華致死的罪行。

    付貴華被迫害致死之前,家人曾給監獄打電話,獄警高陽說,付貴華的身體特別健康,不用擔心。家人一直質疑人為甚麼出乎意外地死了?肝硬化不是暴死的病,不是當天發生、當天就能死亡的病。

    關於付貴華及其女兒於健莉等遭受的迫害,請參考明慧網文章《長春付貴華入獄不足兩月猝死 疑點重重》《長春十四人被枉判七至九年入獄 付貴華被迫害離世《長春於健莉一家七人被非法判刑七至七年半》《吉林梨樹縣孟祥岐一家九人被綁架經過》《長春16名法輪功學員遭構陷 法院剝奪當事人辯護權》等。

    詳情請知情者繼續補充。

    付貴華被迫害致死的直接責任人:
    獄警錢偉、呂金淼、詐騙犯:郭麗華、殺人犯:紀可心等。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11/18/196636.html>


    曾遭三年勞教迫害 貴州張廷祥又被枉判十年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十一月十七日】(明慧網通訊員貴州報導)貴州安順市平壩縣法輪功學員張廷祥先生,二零一九年四月二十一日被貴州省貴安新區警察入室綁架;二零二一年十月二十五日,張廷祥被貴陽市南明區法院非法判刑十年,勒索罰金五萬元。

    張廷祥先生,52歲,安順市平壩縣新藝廠(一七零廠)法輪功學員,修煉法輪功後,按真、善、忍標準做好人,身心受益。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開始迫害法輪功後,張廷祥堅持修煉,多次被迫害,曾被非法勞教三年。

    一、在貴州中八勞教所被非法勞教三年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張廷祥的母親彭遠林在兒子和平請願後,受到抄家、非法拘留、洗腦等迫害,此後惡警和居委會不斷上門騷擾;二零零一年三月,身心受到嚴重傷害的彭遠林含冤離世。張廷祥還未從失去母親的痛苦中解脫出來,於二零零一年五月被劫入貴州中八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

    從二零零二年八月開始,張廷祥等法輪功學員遭受中八勞教所的部份損招毒刑如下:

    (一)八、九月份,天氣炎熱,勞教所給法輪功學員穿上棉大衣、棉褲,再澆上水,強迫穿上暗藏鐵釘的棉鞋,由兩個吸毒犯在前面拖著跑,後面一個邊推邊打,輪番換人折磨。對不放棄信仰的法輪功學員由「攻堅小組」實施迫害,每小組由四個警察、四個勞教人員(主要是吸毒犯)組成,有時會集中幾十人對一名法輪功學員實施「攻堅」。每天二十四小時監控,利用吸毒人犯包夾、毒打。

    (二)熬鷹折磨:先毒打,然後拖著跑(有的法輪功學員此時被打興奮劑)接著用強光燈照烤雙眼,而且不准閉眼睛,不停地搖晃學員的身體,時而製造尖銳刺耳的聲響。過後拖在地上跑,有的法輪功學員雙腿、雙腳皮開肉破,血跡滿地,連續不讓睡覺一週以上。

    '中共酷刑示意圖:拖刑'
    中共酷刑示意圖:拖刑

    (三)每天被奴役達十六、七個小時,有時甚至達二十四小時;體罰站軍姿,烈日下暴曬。


    示意圖:烈日下暴曬折磨

    (四)用布(或衣服)包裹磚頭(或石塊)猛擊法輪功學員背部、酸筋、腰肋,致內傷嚴重而外不見傷處;拔陰毛、用煙頭燙、不斷搔撓觸癢、對絕食抗議的學員實施野蠻灌食。


    酷刑演示:煙頭燙

    (五)法輪功學員被電棍電,警棍(膠木包裹的鐵棒)打,繩索捆綁,呈大字形綁在鐵床上幾天,封口膠封嘴,破布堵嘴,手銬銬著懸空吊,關小號(冬天只准穿單衣或褲頭、沒有被蓋)等。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二、又被枉判十年

    二零一九四月二十一日,張廷祥被貴州省貴安新區三十個警察入室綁架、抄家,搶走電腦、大法書籍、手機等幾箱子私人物品,還劫走了張廷祥個人現金八萬元。張廷祥被非法關押在平壩看守所,後被非法關押在安順市第二看守所。

    二零二一年十月二十五日,張廷祥被貴陽市南明區法院非法判刑十年,罰金五萬元。同時被非法判刑的法輪功學員還有:張薇被枉判八年、勒索罰金三萬,龐萍被枉判三年、勒索罰金一萬。


    參與迫害人員

    貴陽市南明區法院
    地址:貴州省貴陽市南明區朝陽洞路99號
    電話:0851-5754583
    法官:伊莉0851-85519085
    趙曦、聶榕、高湛

    貴陽市南明區檢察院
    地址:貴州省貴陽市南明區富源中路298號
    公訴人:唐親 0851-33508203

    貴州省貴安新區公安局國保支隊
    警察:楊達、楊成、梁霄0851-88904875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11/27/196753.html>


    馬玲、張稷母女持續申訴無罪 雲南省高院立案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十一月十七日】(明慧網通訊員雲南報導)法輪功學員馬玲、張稷母女,二零一四年四月,在石林彝族自治縣一朋友家吃飯,被綁架,後母女分別被非法判刑四年和三年半。二零二零年一月,馬玲、張稷向雲南省高級法院寄送了刑事申訴狀,要求重審,改判母女無罪。二零二一年五月六日,又親自到省高院申訴再審窗口遞交了申訴狀及相關材料。五月二十七日,省高院立案。

    馬玲,一九五七年十月出生,漢族,雲南大學圖書館退休職工。張稷,馬玲的女兒,一九八五年二月出生,彝族,昆明市滇池旅遊度假區實驗學校職工,她們居住在昆明市。

    遞交申訴狀 雲南省高院立案

    二零二零年一月,馬玲與張稷已經通過快遞將刑事申訴狀寄送至雲南省高級法院,但是至今沒有得到任何回覆,因此母女倆決定親自到窗口遞交。

    二零二一年五月六日,馬玲與張稷親自來到雲南省高級法院申訴再審處,遞交了刑事申訴狀以及一審和二審的判決、裁定等相關材料。並將之前寄送申訴但未有回覆的情況寫了書面說明。

    當時工作人員一直說要請示領導,看能否接收母女二人的無罪申訴狀,但是未能聯繫上,最後暫時接收了材料,一再表示說最後還要請示,如果不能接收或者符合接收條件,會電話聯繫當事人,但之後一直沒有聯繫。

    十月份,馬玲與張稷致電立案庭詢問,才知此案五月二十七日就已經立案,並分配了法官,只是沒有與當事人聯繫。後馬玲與張稷電話聯繫到了本案法官南青,詢問案子的進展情況,並簡單講述了申訴內容及事實法律依據。法官表示目前也正在看申訴及相關材料,按照規定,只做程序審查,並且書面裁定,本月可能會出裁定結果。

    申訴要求重審 改判母女倆無罪

    在申訴狀中,母女倆要求:

    一、撤銷昆明市中級法院(2015)昆刑一終字第4號刑事裁定書的判決,重新對本案進行審判,改判二人無罪;
    二、歸還所有被非法搜走的私人物品;
    三、按照有關法律賠償經濟損失;
    四、依法追究在此過程中所有參與人員的法律責任。

    同時,申訴中也詳細地寫了母女倆被綁架的事實經過,寫明了公、檢、法各部門在此過程中的違法行為,以及母女倆修煉法輪功的真實情況、親身受益的經歷;母女倆不具備刑法第三百條罪名的構成要件,以此定罪屬誣告陷害。

    母女倆被無故綁架、非法判刑

    二零一四年四月十九日下午六點多鐘,馬玲和張稷在昆明市石林縣北大村「蓮繡坊」框藝廠一朋友家吃晚飯,被突然闖進來的一夥來路不明的便衣非法抓捕,他們沒有出示任何證件,後得知是石林縣公安局警察。隨後,馬玲和張稷被連夜帶回昆明,關押在昆明市虹山派出所。

    第二天,五華國保大隊的便衣,其中有國保副隊長馬迎輝、虹山派出所刑偵中隊長汪志榮及兩名女警帶張稷到家中,非法抄家,搜走了大量私人物品,沒有給搜查物品清單,也沒有當面核對被搜查物品的數量。之後,馬玲和張稷被關押進昆明市看守所。

    家屬為她們請了律師,但五華國保大隊和昆明市看守所卻阻撓律師會見。五華區檢察院和法院在明知已經委託辯護律師的情況下,仍然在二零一四年十月十日指定了兩名「援助律師」,對馬玲和張稷開庭。馬玲和張稷因當場拒絕了法院指定的律師為其辯護,法官隨即休庭。

    二零一四年十一月二十八日,五華區法院再次非法開庭,在法庭上,辯護律師為馬玲和張稷做了無罪辯護,馬玲和張稷也表示自己的行為合法,並沒有犯罪,應無罪釋放。

    五華區法院卻不顧事實,對馬玲判處有期徒刑四年,張稷三年半[(2014)五法刑初字第586號]。馬玲和張稷不服一審判決,繼續上訴,昆明市中級法院(2015)昆刑一初字第4號刑事裁定書作出了維持原判的裁定。

    母女在獄中申訴 昆明市中院駁回張稷申訴

    二零一五年五月二十九日,馬玲、張稷母女在昆明市看守所,接到了昆明市中級法院的二審裁定,隨即就寫了申訴狀,要求撤銷此裁定,改判當事人無罪,並立即釋放,交由看守所警察寄送至北京最高法院和雲南省高院。

    但是僅十天後,六月九日,母女二人就被投入雲南省第二女子監獄繼續迫害,兩個法院是否有回覆,不得而知。

    入監後,母女二人繼續申訴,獄警、包夾犯人等層層阻撓、干擾。六月底,她們就寫好的申訴,獄警遲遲不予投遞。之前女二監曾有多位法輪功學員申訴後,獄警不給投寄,一直積壓到出獄後,又不給帶出監獄。但母女倆堅持一定要投遞出去。

    四個月後,二零一五年十月八日,主管馬玲的獄警李國英和包夾犯人馬玉梅,跟馬玲一起,將馬玲寫的不服終審判決的申訴、起訴江澤民的訴狀、要求見駐監檢察官的申請以及給監獄長趙桂芬的信,一起投遞到了監獄設置的控告檢舉箱、約見檢察官信箱和監獄長信箱。同時,主管張稷的獄警楊紅彥也帶著她去控告箱,投遞了起訴江澤民的訴狀和對二審裁定的申訴。

    二零一六年八月十六日,張稷在女二監收到了昆明市中級法院(2016)雲01刑申46號《駁回申訴通知書》,稱張稷的申訴不符合再審條件,予以駁回。

    出獄後申訴 昆明市檢察院不予複查

    出獄後,母女二人繼續向有關部門申訴,二零二零年一月初,馬玲、張稷將申訴寄送至北京最高法院和雲南省高院,之後又寄送至昆明市中院和五華區法院審理案件的法官。但沒有任何單位及人員回覆。

    之後,母女倆又向省、市法院、檢察院及其它部門的監察處申訴。二零二零年十一月七日,母女倆收到12309中國檢察網發送的信息,稱昆明市檢察院收悉了兩人的申訴材料,經初步審查,符合受理條件,讓兩人補充案件的判決及裁定複印件,同時可以隨時上12309網站查詢案件進度。母女倆隨即又將補充材料寄送到了市檢察院的第十檢察部。但之後很長時間查詢網站,案件都沒有進展,電話詢問也無果。

    二零二一年二月二十一日,母女倆收到12309的信息,稱母女倆寄送至雲南省檢察院的申訴材料不屬於省檢察院受理範圍,將申訴分流至昆明市檢察院處理。但之後,就再也沒有收到12309關於申訴案子的任何信息。

    前不久,馬玲、張稷再次查詢12309中國檢察網,看到案件進展顯示,昆明市檢察院已經作出終結,稱當事人所遞交的申訴及裁定、判決複印件涉及違法信件,按照相關規定不予複查。該材料存查。但12309卻沒有任何短信通知到當事人案件已經終結。作出終結的時間是今年三月九日。

    該網頁上有一個評價欄,馬玲、張稷隨即將向市檢申訴的整個經過以及收到12309短信等整個過程寫明,對不予複查的處理結果有異議。兩人表示:在法律上並無「違法信件」一說,申訴材料是當事人針對原裁定不服,提出的事實及法律依據,是公民的合法權利,同時也是依照正規的法律流程遞交,申訴不存在涉及違法信件一說。以此對當事人的申訴採取不予複查的做法,不符合事實,也不符合對申訴的處理。

    二零二一年三月二日,馬玲、張稷接到了昆明市中級法院監察處的電話,稱收到兩人的申訴,但是他們無權改變已經生效了的判決,讓母女倆向有權處理的部門申訴。

    雖遭受不公 仍希望還法律以應有的公道

    馬玲、張稷的經歷,在中國大陸,僅僅只是千萬蒙冤的法輪功學員案例中的一例,儘管中共假借法律旗號,迫害信仰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至今已二十二年有餘,然而,法律並不是迫害者打擊良善的工具,也不是惡人逍遙法外的保護傘。在追尋真理、維護正義的路上,法輪功學員們雖受到不公與迫害,但是並未改變他們的初衷,在申訴狀的最後,馬玲與張稷也寫下了她們發自內心的一番話:

    「法律是神聖的,因為它是公平正義的象徵。法官、檢察官、警察的職業是神聖的,因為他們肩負著懲惡揚善、維護公平正義的使命。而今天,法律卻失去了它神聖的光環,公、檢、法人員也背離了自己選擇這個職業的初衷。在本案中,和其它所有的法輪功學員案子一樣,從抓捕、立案、起訴到審判,都是違法的,都是在蓄意陷害,因為兩位申訴人的行為並沒有觸犯任何法律。信仰自由、言論自由是憲法賦予公民的權利。申訴人修煉法輪功,進行公民正常的活動,這都是公民的合法行為。而把這些合法行為當作犯罪,在沒有任何犯罪事實、犯罪證據的情況下,就把合法的公民以莫須有的罪名送上法庭,並荒唐地以法律的名義宣判有罪。這是法律的悲哀,是所有法律人的悲哀。

    「二零一五年六月九日,兩位申訴人被送到雲南省第二女子監獄,從剛一入監,就被以嚴管的形式剝奪了一切正常的權利,包括最基本的生存權利。申訴,是法律賦予每一個公民,尤其是服刑人員的基本權利。然而雲南省女二監卻暗箱操作,為了達到對法輪功學員的所謂轉化目的,逼迫申訴人認罪,剝奪申訴人的申訴權,打著嚴管的旗號,對申訴人進行體罰──強制坐在一個塑料板凳上,每天十三個小時,並且安排兩個服刑人員二十四小時監視申訴人的一舉一動,不允許和任何人說話,每天洗漱只能在監房自己的盆裏,大小便只能在指定的時間去,這連人最基本的生存權利都剝奪了。

    「請問,雲南省第二女子監獄這些邪惡至極的行為是哪一部法律保障的?誰給它的權力?申訴人馬玲,在監獄堅持申訴,從入監的那一天,到二零一八年四月二十日刑滿釋放,兩年十一個月的時間,被強制坐小板凳,導致雙腿浮腫,血壓高到200,被強制要求服降壓藥,可女二監依然沒有停止強迫申訴人坐小板凳的邪惡行為。

    「在監獄的幾年時間,使兩位申訴人身心飽受摧殘。不僅如此,從二零一四年十二月一審判決下達後,申訴人還在向市中院上訴,判決尚未生效時,申訴人馬玲的養老金就被雲南省社保局無故扣發至今,女兒張稷也因此失去了工作,無經濟來源,生活困難。

    「那些對申訴人抓捕、羅織罪名、起訴、審判、判決的公、檢、法人員,是否知道自己的行為給申訴人造成了怎樣的傷害?

    「希望雲南省高級法院的法官能夠衝破強權和謊言的束縛,維護法律的神聖和尊嚴,能夠肩負起法官的神聖使命,重新立案,審查、撤銷對申訴人的枉法判決,還申訴人以公平、公正。」

    相關單位與責任人:
    雲南省高級法院
    地址:雲南省昆明市日新中路393號
    郵編:650228
    電話:0871-64095000
    院長:侯建軍
    本案(申訴)法官:南青 電話:0871-64095763

    昆明市中級法院
    地址:昆明市滇池路485號
    郵編:650228
    電話:0871-64096501
    傳真:0871-64572985
    訴訟服務中心電話:0871-64096144
    院長:董國權
    本案(二審)審判人員:
    審判長:徐建斌(昆明市中級法院刑事審判第三庭副庭長)
    審判員:孫仁芳
    代理審判員:張軍
    書記員:李正峰

    五華區法院
    地址:昆明市五華區普吉路298號
    郵編:650102
    院長:李暉
    本案(一審)審判人員:
    審判長:宋傑(現為五華法院副院長)
    審判員:何燕
    陪審員:張銘
    書記員:毛珊珊

    五華區檢察院
    地址:昆明市五華區普吉路300號
    郵編:650102
    檢察長:朱立
    本案公訴人:薛冰(公訴一科 副科長)

    昆明市檢察院
    地址:昆明市盤龍區北京路核實延長線1008號
    郵編:650224
    電話:0871-65740151
    院長:李曉紅

    雲南省檢察院
    地址:雲南省昆明市滇池路1409號
    郵編:650228
    電話:0871-64093999
    檢察長:王光輝

    五華公安分局
    地址:昆明市五華區小屯路805號
    郵編:
    局長:朱顯福

    虹山派出所
    地址:昆明市五華區普吉路28號(金泰國際二期旁)
    郵編:650033
    派出所24小時服務電話:0871-65365063
    戶政窗口諮詢服務電話:0871-65381915

    昆明市石林縣公安局
    地址 :雲南省昆明市石林彝族自治縣石林大道
    電話 :0871-67786058
    郵編:652200
    石林縣公安局局長:周蔚
    政委:王湧冰
    副書記:魯建波,
    黨組成員:趙志明,徐翔,楊和平
    副局長:李潤橋
    政工室主任:王惠珍

    昆明市石林縣北大村派出所
    地址:石林縣石林街道辦勝利中路59號
    郵編:652211
    電話:0871-67701479
    北大村派出所所長:李俊強

    雲南省第二女子監獄
    地址:昆明市五華區教場北路440號
    郵政編碼:650102
    工作電話:0871-65137285
    監督電話:0871-65126144
    監獄長:趙桂芬
    副監獄長:王麗美(專管迫害法輪功,已退休)
    九監區獄警:李國英(現在五監區,馬玲在九監區時的責任警)
    楊紅彥(現在八監區,張稷在九監區時的責任警)
    羅婭婷(九監區專管法輪功分監區監區長,後調到教育科)
    陳苗(九監區專管法輪功分監區監區長,接任羅婭婷,後調到十監區)
    吳玉娥(九監區教育隊長,後調到教育科)
    七監區獄警:楊洋(張稷在七監區時的責任警)
    洪婭(七監區專管法輪功分監區監區長)
    秦敏(七監區教育隊長)
    七監區在2019年下旬因服刑人員調改而解散,獄警均轉到其它監區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12/18/197030.html>


    武漢十多名法輪功學員被關在洗腦班迫害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十一月十七日】(明慧網通訊員綜合報導)據明慧網報導統計,二零二一年九至十月份,武漢市至少有13名法輪功學員遭警察綁架,被關入洗腦班。目前,至少仍有12名法輪功學員分別被非法關押在六個洗腦班迫害,其中礄口區額頭灣洗腦班四人、武昌武泰閘洗腦班三人、江漢區玉筍山洗腦班兩人、江岸區石橋洗腦班一人、江夏區洗腦班一人、武昌南湖洗腦班一人。

    ◇十一月五日,武漢市法輪功學員黃麗娟被非法拘留十五天後,又被劫持在武漢市礄口區額頭灣洗腦班非法關押迫害。

    ◇十一月二日,是武漢市江夏區法輪功學員錢菊香被非法拘留十五天回家的日子。可是,江夏區政法委人員與紙坊派出所片警等,將錢菊香劫持到洗腦班,拒絕告知家屬。錢菊香的家人撥打110和12345市長熱線,尋找錢菊香下落,目前仍不知她被關押的確切地點。

    ◇十月三十日晚八點時,武漢市江岸區法輪功學員李市紅,被江岸區頭道街管段戶籍、江岸區二七街道辦事處綜治辦主任等七、八個人,綁架到江岸區石橋洗腦班迫害。

    ◇十月十三日,武漢海軍工程大學社區法輪功學員徐來,被綁架到武漢市礄口區額頭灣洗腦班迫害。

    ◇武漢市礄口工商局公務員、法輪功學員周愛琳,女,今年五十三歲。二零二一年九月二十九日,非法拘留十五天期滿時,再次遭國保警察綁架,被劫持在武漢市礄口區額頭灣洗腦班迫害。


    周愛琳遭國保警察綁架

    周愛琳原是武漢市礄口工商局財務科審計員,負責審計局屬單位的費用支出。一九九七年修煉法輪大法後,她不計較個人得失,盡職盡責。有一次快過年了,銀行為表示局財務科對銀行工作的支持,給財務科每人一份禮物和一份紅包,周愛琳與另兩位法輪功學員(會計、出納)將禮物與紅包如數退還給了銀行,銀行人員驚嘆之餘讚許道:當今還有不要紅包的好人。

    二十二年來,周愛琳卻因堅持修煉法輪功,曾八次被綁架到洗腦班,三次被非法拘留,公務員資格被非法取消,被降職到局下屬工商所做公勤員。

    ◇九月十四日,武漢市武昌區法輪功學員劉曉蓮、王曉暉被綁架到武昌區武泰閘花園路洗腦班。據悉在武泰閘花園路洗腦班遭受迫害的除劉曉蓮、王曉暉,還有一名法輪功學員姓名不詳。

    武昌區武泰閘花園路洗腦班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所謂上級是武昌區政法委、610辦公室。劉曉蓮、王曉暉及不知姓名的大法學員至今未歸。

    據悉當地派出所及社區多次騷擾劉曉蓮、王曉暉家屬,並恐嚇、威脅、試圖勒索、試圖要家屬配合迫害,家屬不配合,並要求立即送回家人。家屬跟派出所和社區聲明自己的家人沒有犯法,還跟人大委員聲明派出所和社區把其拘禁是執法犯法行為,是侵犯公民人身權的犯罪。

    從法律的角度來講,法輪功學員修煉法輪功,擁有法輪功書籍、資料,在中國都是合法的,是受《憲法》及法律保護的。綁架法輪功學員到洗腦班,因不履行任何程序,屬嚴重違法行為。違犯了《憲法》第36、37、38、39條的規定;觸犯了《刑法2019》第251、238、245、397條的規定,構成「非法剝奪公民宗教信仰自由罪」、「非法拘禁罪」、「非法侵入住宅罪」、「濫用職權罪」等犯罪。

    從人的道德良知角度來講,法輪功學員修煉法輪功,信仰真、善、忍,能提升人的道德水平,世界需要真、善、忍,人人也需要真、善、忍。那麼。你打壓、迫害法輪功,這個世界上哪有你的生存、立足之地呢?那不面臨著被淘汰嗎?

    從傳統修煉文化角度來講,法輪功是修煉,是正法修煉。傳統文化中留下過這樣的古訓:「寧攪三江水,不擾道人心」,史實表明,對修煉人的迫害會招致最嚴厲的天譴。那麼,中共打壓、迫害法輪功,中共就面臨著天譴,天滅中共就成為必然。那跟隨中共迫害法輪功的人,將面臨著甚麼呢?同樣面臨著天譴。

    在此,呼籲正義善良人士、國際社會能關注正在受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共同制止這場迫害、結束這場迫害。希望相關公檢法司人員,用自己的善良做出正確的選擇!

    參與迫害者的部份信息:

    ◎中共武漢市委政法委書記──曹裕江
    曹裕江,男,1962年7月生,湖北大冶人。2017.11─中共武漢市委常委、政法委書記。

    ◎中共武漢市政法副委書記──羅平
    羅平,女,1967年出生,湖北監利縣朱河鎮人。2017.12─中共武漢市委政法委政治部主任、政法委副書記,市610辦公室主任。
    中共武漢市委政法委電話:027-87239043 E-mail:zfxwjc@sina.com
    地址:湖北省武漢市解放公園路42號 郵編:430015

    ◎武漢市公安局局長──李義龍
    李義龍,男,漢族,1964年9月出生,湖北潛江人。2005.12─2013.12中共湖北省鄂州市委常委、市委政法委書記、市公安局局長;2013.12─2017.05湖北省公安廳黨委委員、副廳長、政治部主任;2017.05─中共武漢市委常委、市委政法委副書記、市公安局黨委書記、局長。

    ◎武漢市公安局副局長──劉南華
    劉南華,男,漢族,1967年7月出生,漢族,湖北武漢人。歷任武漢市公安局國保處處長;武漢市公安局交通管理局局長;2021.02.02─武漢市公安局黨委副書記、副局長( 正局級)。
    武漢市公安局電話:027-85397426
    地址:湖北省武漢市江漢區發展大道188號 郵編:430023

    ◎現任武漢市江岸區委副書記、區副區長、代區長:
    余志成,男,漢族,湖北武漢人,1971年12月出生,現任武漢市江岸區委副書記、區副區長、代區長。

    ◎江岸區委副書記、政法委書記餘力軍

    ◎江岸區洗腦班負責人:嚴定國,手機:13437180630任江岸區紀檢監察委辦公室主任、江岸區大數據中心主任。
    武漢市江岸區政府辦公室主辦江岸區大數據中心承辦技術支持聯繫方式:027-82297949
    武漢市公安局江岸區分局 指揮室 辦公地址:武漢市江岸區興業路166號 電話:027-82297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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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12/1/196814.html>


    重慶市82歲退休教師被警察劫持、虐待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十一月十七日】(明慧網通訊員重慶報導)十一月九日,重慶市82歲法輪功學員谷九壽,在沙坪壩人才市場,被天星橋派出所警察戴上手銬,強拉硬扯綁架到派出所,遭非法拘留十天,但未執行。當晚十一點,才由他的兩個兒子接回家。

    谷九壽是重慶大學退休教師。二零二一年十一月九日上午約九點,谷九壽在沙坪公園車站告訴人們大法真相、勸人三退、保平安,其中一人答應「三退」,谷九壽給了他一個護身符,然後,就慢慢去了人才市場。

    約九點半,來了七、八個警察,要強行搜查谷九壽的挎包,老人奮力反抗。警察說他宣傳法輪功,有人報警。谷九壽說法輪功是合法的,並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谷九壽,一個82歲的老人,不幸被警察生拉活扯弄到警車上,緊緊銬住他的雙手,並將他的羽絨服和內衣強行通過頭頂拉扯到雙手手銬處,他的褲子皮帶也被警察扯斷了。

    到了派出所後,警察把谷九壽扔到鐵椅子上,將他的褲子提上來。

    直到下午兩點半,谷九壽多次提出上廁所。最後,警察提著谷九壽的褲子,一步一步上廁所。因為他的雙手被銬,警察才將他的羽絨衣、上衣等從頭部拉回原處。手銬銬著,老人無法解便,警察才將手銬打開一個。解手完後,警察又將手銬銬上。

    直到晚上八點左右,谷九壽被帶到訊問室,警察才將手銬去掉。

    在這期間,谷九壽問了三個警察,他們肩上有三個五星標記的。老人說,中共說的十四種邪教中沒有法輪功。他們說有,谷九壽叫他們拿出文件來,他們說正在查。老人說,如果沒有,請你們馬上放我回家。他們說要得!但他們食言了。

    在訊問室,警察問谷九壽,你是不是叫谷九壽?你是不是有兩個兒子?大兒子叫甚麼?小兒子叫甚麼?還問這些東西是不是從你包裏倒出來的等等,谷九壽一律拒答。警察還問其它的,他也不開腔。

    晚上十點左右,警察叫谷九壽兩個兒子來接他回家,還說,對他非法治安拘留十五天,但不執行。

    回家前,警察還將谷九壽的身高、正面、左面、右面測量。谷九壽被他們弄得精疲力竭,兩邊由兒子扶著,十一點過後,警察才讓谷九壽回家。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11/27/196749.html>


    唐山市路北區法院無理刁難家屬為女兒辯護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十一月十七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唐山卓譽攝影器材商店郭豔菊等四位法輪功學員,二零二一年五月十二日遭當地國保綁架,目前已被構陷到唐山市路北區法院。郭豔菊母親要求作家屬辯護人,遭法院刁難。參與此案的主審法官趙寧 (辦公室電話:0315-2061981)和助手李碩(電話:18532588291 辦公室電話:0315-2065790)。

    得知女兒可能遭到非法審判後,郭豔菊母親曾先後三次到唐山市路北區法院申請成為家屬辯護人,為女兒郭豔菊做無罪辯護。第一次去路北法院,無人接待;第二次郭豔菊的母親將申請郵寄給了路北法院,卻被退了回來,藉口是法院只接受律師的資料,而不接受家屬的資料。

    第三次,家屬和律師一同去了法院,但李碩說需家屬提供《無犯罪記錄證明》,而這個《證明》需到當地派出所開具。可到了派出所才知道,大概在二零一七年前後,公安部曾公布了四十幾項公安機關不再對個人出具的證明,其中包括《無犯罪記錄證明》,說這個《證明》不再對個人開具,單位或部門需要的,依職權和公安機關聯繫。也就是說,如果法院需要,應該由法院和派出所接洽,而不是向家屬要這個《證明》。律師和家屬向李碩反映此情況後,李碩竟說:「那是他們公安的規定,我們就是要這個!」

    事後經查得知,法律並沒有規定親友辯護人需要開具《無犯罪記錄證明》。也就是說,法院無權以此證明為條件限制家屬成為辯護人。依據現行刑訴法第40條的司法解釋,也是說只要不是處於緩刑、假釋考驗期間、被剝奪、限制人身自由、正在被執行刑罰的人就可以擔任親友辯護人。

    其實,成為親友辯護人是家屬的權利,根本不需要向法院申請,通知他們即可。可唐山市路北區法院卻如此執法犯法,肆意剝奪家屬的辯護權利。

    二零二一年五月十二日,唐山路南分局和路南刑警大隊和龍東派出所、趙莊派出所、永紅橋派出所警察,暴力綁架了唐山卓譽攝影器材店的店員、法輪功學員郭豔菊、孫百鳳、張巍等人,所有店員被非法抄家,電腦、硬盤、打印機和各種書籍和不相關的照相機被抄走。前店員張煒琦當天在豐南區被綁架。當天,唐山約26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

    第二天,張巍、郭豔菊、孫百鳳、張煒琦被非法關押到唐山市第一看守所。其中,張巍和郭豔菊是夫妻,他們有一個十歲的女兒。當老人向警察去要人,說孩子沒人照顧時,國保大隊的隊長楊志勇竟然說:沒人管,就送孤兒院!張巍的母親表示,「我真不理解,這個社會真正孝順的孩子這麼難找,怎麼還能把我家這麼好的兒子、兒媳抓走啊?我不理解呀!」

    面對家屬詢問案情時,相關人員閃躲支吾其詞,及非法拒絕親友辯護人閱卷等。經過兩次所謂「補偵」,在八月十四日左右,此案已經由唐山市路南檢察院(檢察院承辦人王志凱)轉交唐山市路北檢察院,承辦人是員額檢察官孫明遠。孫明遠非法剝奪親友辯護人的閱卷權。

    九月三日,親友辯護人到路北檢察院依法遞交法律意見書,傳達室讓接通電話才能進入,家屬撥通了孫明遠檢察官的電話,他的同一辦公室同事接電話,家屬表明來意,回覆說等一等,之後就掛斷了電話,直到快下班也沒有見到來接待的人,家屬打了很多電話也沒有人再接。

    九月二十一日,張巍、郭豔菊、孫百鳳、張煒琦四人被構陷到法院,面臨非法開庭。

    路北檢察院辦案大廳:0315-2061225
    路北檢察院孫明遠辦公室電話:0315-2061276

    唐山市路北區法院法官及其助理:

    李冬梅 助理匡國媛:2061906 18532583786
    趙寧 助理:李碩 2065790 18532589622
    李靜 助理楊洪偉2017990 18532589622
    楊健 助理無2061756 18532585108
    劉連軍 助理張弛2061795 18532585108
    董峰 助手李楠2061829 18532588135
    劉樹芬 助手王通2061826 18532589509
    梁怡 助手劉丹清2061839 18532583201
    李超 助手趙志宏2061850 18532588396
    王小雨 助手劉飛 2061871 18532587377
    郭麗 助手趙玲2061797 18532583040
    張雪峰 助手姚鵬飛2061883 18532589615
    賈文茜 助手劉俠2061781 18532588252
    徐慶海 助手張保通2061818 18532588395
    王新蕊 助手牛馨影2032029 18532588356
    張莉 助手劉憲2061887 18532588356
    董振榮 助手孟靜2061962 1853289625
    張嘉琦 助手張豔2061971 18532588563
    司法技術室:顧根啟 2061739 18532587375


    廣州馬民慶被非法超期關押 律師要求法院告知依據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十一月十七日】(明慧網通訊員廣東報導)廣州市越秀區法輪功學員馬民慶,二零一九年七月九日中午在住處附近的越秀公園公交車站準備乘坐公交車時,被廣州市公安局公共交通分局警察綁架,非法關押到廣州市第一看守所。二零二零年二月底,馬民慶被轉移到海珠區看守所。

    '馬民慶'
    馬民慶

    二零一九年十一月五日,海珠區檢察院的許為國將馬民慶構陷到海珠區法院,二零二零年一月二日,馬民慶在海珠區法院被非法庭審,經辦法官是劉穎。

    《刑事訴訟法》第二百零八條規定:「法院審理公訴案件,應當在受理後兩個月以內宣判,最遲不得超過三個月。對於可能判處死刑的案件或者附帶民事訴訟的案件,以及有本法第一百五十八條規定情形之一的,經上一級法院批准,可延長三個月;因特殊情況還需要延長的,需報最高法院批准。」

    馬民慶被構陷到海珠區法院已經超過兩年時間,屬於超期非法羈押。馬民慶的代理律師向海珠區法院提交了「要求告知批准延期情況的告知書」,但海珠區法院置若罔聞,一直沒有回覆。

    馬民慶的母親王雪禎(今年76歲)也在同一天被綁架,也被非法關押到廣州市第一看守,二零二零年二月底,被轉移到海珠區看守所。在被迫害致無法站立的情況下,二零二一年三月十七日,被海珠區法院非法判刑四年,勒索罰金五千元,經辦法官陳澎。構陷王雪禎、馬民慶母子的檢察員,都是海珠區檢察院的許為國。

    '王雪禎'
    王雪禎

    海珠區法院是廣州市非法審判法輪功學員的兩個定點法院之一,刑庭至少十幾名法官參與迫害,廣州市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庭審、冤判,主要在海珠區法院進行。參與迫害的法官至少包括:鄧玉林、周征遠、劉穎、陳澎、鄒世發(已轉到廣州市中級法院)、賈存錦、王潔、陳蔭亭、衣海君、楊佩霞、陳文玲等。

    海珠區法院在處理法輪功學員案件時,基本的法律都不遵守,囂張之極。賈存錦在辦理法輪功學員曾加庚(78歲)被構陷的案件時,超過半年時間不接聽律師電話,不回覆律師提交的取保申請;幾乎所有的法官都不提前告知法輪功學員開庭時間,導致非法開庭時,法輪功學員毫無準備,無法為自己進行有效的無罪辯護。

    在海珠區法院,憲法被踐踏,當事人的權益被剝奪,法律成了一紙空文。

    海珠區法院參與迫害的法官信息
    鄔耀廣,男,1965年8月19日出生,2011年開始至今,任海珠區法院院長,電話,020-83005301、18126766888、13502400817
    鄧玉林,男,審委會專職委員,1968年12月3日出生,020-83005314、18126766642
    周征遠,男,刑庭庭長, 1979年1月27日出生,020-83005550、13570056518
    劉穎,女,刑庭副庭長,1981年1月23日出生,020-83005567、18126766669
    鄒世發,男,現廣州中級法院刑二庭,1978年11月19日出生,手機18126766885
    陳澎,男, 1985年6月28日出生,020-83005594、13826472522
    賈存錦,男,1985年12月31日出生,020-83005518、18126766762
    陳蔭亭,男,1979年12月10日出生,020-83005516、18126766664
    王潔,女,1986年11月12日出生,020-83005423、18126766736
    衣海君,男,1988年4月4日出生, 18819800899
    楊佩霞,女,1987年7月24日出生,13570224998


    不修煉的兒媳給社區人員講大法真相

    文/中國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十一月十七日】我家居住的地方和做生意的地方屬三個地方管轄,即:本單位和兩個社區。自從今年所謂的清零行動以來,派出所的警察、單位及兩個社區的工作人員經常光顧我家的店。特別是十月份以來,本地出動了派出所警察和社區人員到大法弟子家裏找大法弟子簽的所謂「三書」放棄信仰。大法弟子不簽,他們就找家人代簽。

    我們一家三口人修煉,兒媳不修煉。開始是五、六個派出所的警察到門店裏看一下,甚麼也沒說,拍一張照片就走了。接著就是本單位的人拿著所謂「三書」要求我們簽字,再就是社區人員來了,可手裏甚麼都沒拿,連讓我們簽甚麼字他們好像都不知道,卻也來讓我們「簽字」,說只是來完成任務,簽個字,拍一張照片,完成任務交差。真是可笑!

    無論警察還是社區人員,我們都把他們當作被救度的眾生,給他們講現在的天象變化,講大法的真相,給警察講針對警察的法律,他們的所作所為都是違法的,並且讓他們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善待大法弟子,將來有美好的未來,他們都笑瞇瞇地接受。

    我們還將明慧網上同修的一篇文章《我看當前天象的變化》下載下來,並過塑放到櫃台上給他們看,社區的工作人員還用手機拍了下來。我們也給來店的顧客講真相,讓世人也明真相,得救度。

    十一月八日,居住地社區來了兩個人,對兒媳說社區書記要找她談話。前幾天,門店這邊的社區來了六個人,進來就說要找我兒媳簽字,說他們的名單上有她的名字,兒媳拒絕簽字,並且直問他們是誰把她的名字寫上去的?他們答不上來就走了。兒媳聰明、活潑,並且很能幹,受到親朋好友鄰居及同修們的稱讚。十多年來跟隨我們經歷了道道難關,面對警察的騷擾及各方面的壓力,她毫不畏懼,也堅信師父,堅信大法,維護大法,保護家人和大法弟子。無論甚麼時候只要我們向世人講真相,她都以大法弟子的身份向世人證實大法的美好。

    對社區書記找她談話,她胸有成竹。到了社區,書記(多次給他講過真相)和另外兩位社區工作人員讓兒媳一起坐下來,書記就說:「你肯定知道我們為甚麼找你。你爸媽我們跟他們講不通,你們年輕人應該是講得通的。」這位社區書記一邊抽煙一邊開始講一些他對修煉的認識,逐漸地講對大法師父及對大法的一些被邪黨灌輸的謊言,還說大法師父有多少豪宅等等。

    兒媳聽他說完後,都一一給澄清了事實,並且還講了關於殺生的問題,有病不上醫院的問題,還講了她從娘家到婆家後的身心變化和從大法中的受益等等。最後他們在事實面前無言以對,就用所謂「科學」來應付。社區書記說:「還是要相信科學。」兒媳回答:「我們不反對科學。」就給他們講最先出版的《轉法輪》書背面上是朵蓮花,先是一個花苞,不知哪年有的大法弟子發現那朵蓮花變成了一朵盛開的蓮花。你們用科學道理能解釋嗎?書記和那兩個工作人員聽了震驚的目瞪口呆,無話可說。社區書記也是信佛的,他說我家裏也有一本《轉法輪》,我回家看一看。

    他們談話中書記接連抽了四根煙。最後兒媳問他們:「我又沒有煉法輪功,為甚麼把我的名字也寫上去了?」那書記說:「你公公長期說『我們全家都修煉法輪功』。」

    因為兒媳跟別人講真相的時候都是把自己當作煉功人講,提到大法師父她都是說「我們師父」。有句話:「不修道已在道中」,所以我們也就把她當修煉人了。

    一個多小時的談話,在祥和的氣氛中結束了。在師尊的加持下,兒媳用事實講述了師尊的慈悲偉大,大法是超常的科學。簽字的事也就不了了之。兒媳走的時候,那書記還疑惑的說:「你不像一個不修煉的人。」

    弟子難以表達對師尊的感恩,只有在最後最後的修煉道路上勇猛精進,修好自己,多救眾生,跟師尊回家。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2/1/7/198014.html>


    眼睛頑疾不治自癒了

    文/中國大陸大法新學員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十一月十七日】今年五月的一天,偶然發現原本正常的左眼出現了視物雙影,雖然視力不受嚴重影響,但明明是一個物體卻變成兩個,一個是在其原來的位置,另一個是在離這個物體一米左右的上方。開始我也沒在意,後來漸漸發展到兩個眼睛的眼球都無法正常轉動,就像被固定了一樣,看旁邊的東西必須轉動脖子才能看到,這嚴重影響到了我的工作、生活。

    在同事的一再催促下,我去醫院眼科做了檢查。醫生告訴我的是:我需要住院進行一系列相關檢查,而後做手術治療。

    我一聽這位醫生說的檢查結果和治療方案,就覺的不是很專業,就不想在醫院治療了。母親知道情況後對我說: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大法一定可以歸正我的眼睛的不正確狀態。

    我小時候曾跟隨母親學過大法,隨著年齡增長,逐漸的被社會上的各種誘惑迷住了雙眼,脫離了大法修煉,但內心對大法始終是相信的。於是我辭掉了工作,與母親在家每天學法,並且堅持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在七月的一天午飯後,我開始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漸漸的我感到全身被一種強大的能量包裹著,又因是盛夏,我大汗淋漓,但卻清晰的感到有一種力量在幫我把眼睛及周圍不好的物質排了出去,其中有顆粒狀的硬物,我想這些就是造成我視物雙影的不好物質;也有像魚骨狀堅硬的物質,我想這是造成我眼球無法轉動的那些不好的東西。這時我一下明白了是師尊在給我清理眼睛呢,是師尊幫助我把各層空間眼睛裏的不好物質都排出去了。

    我的眼睛正常了!

    我激動的到師尊的法像前叩首,感激師尊的慈悲救度,並叩謝感恩師尊為我清理身體時所承受的一切。

    我知道唯有返回大法修煉,並努力精進實修,做好「三件事」,跟上師尊的正法進程,才不辜負師尊的慈悲苦度!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12/4/196854.html>


    大法淨化了我的身心

    文/中國大陸大法弟子口述 同修整理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十一月十七日】我四十八歲就得病了,病痛折磨我整整四年,那時身體沒有哪個地方是好的,整天腰酸背痛,身體燥熱,跑遍了本地醫院,又到省城大醫院也檢查不出甚麼病,醫院最後說是更年期綜合症,醫生開了一堆藥,回來吃了也不管用。醫生說得了這病別說無藥可治,就是你自己想活也活不下去。家裏每月掙回來的錢不夠給我治病,病還是不見好轉。

    二零零七年我五十二歲,有人介紹我去信基督教,頭上頂個帕子,我虔誠的磕頭,沒有任何效果,我在心裏苦苦的迷茫的想,我到哪裏能找到真正的神佛呢?我兒子叫我去煉法輪功,我心裏想,煉法輪功能行嗎?能治好我的病嗎?這時鄰居大姐和小姑子都來讓我和她們一起煉法輪功。

    從那時起,我就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先是念九字真言,然後同修又給我請來師父的講法,可是我卻聽不懂師父的講法,我仍然堅持聽講法:「師父,我就跟著你走,我把我交給師父,我都得了法了,我死了也無所謂。」後來,同修又為我請來寶書《轉法輪》,可是我不識字,我從〈論語〉開始學習認字,指著一個一個字的學,讓兒子教我,孫女教我,鄰居也教我,只要一有空就捧大法書學認字。師父開啟我的智慧,沒有多長時間,《轉法輪》裏字我都會讀了。

    我每天早上起床後,我都會站在窗子前對著天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以前對不起神佛,我在人中爭強好勝,我以前做了許多壞事,我改正。」那時,我不會修,也不懂怎麼修煉,但是我橫下一條心,反正我也是要死的人了,就跟師父走。結果,我的身體很快感覺一身輕,甚麼病都沒有了。我悟到,我得了法了,病也好了,我就把藥扔掉了。

    可是隨後又出現了嚴重的病業,手腫的五指都合不攏,從肛門裏露出一截腸子,還有嚴重的尿路感染,家人不理解我,勸我還是要吃藥。我想我都是要死的人了,我都得了大法了,我每天就是看書學法煉功,啥也不想。慢慢的,我飯也吃的下了,身體又有勁了,我很快又無病一身輕了。我覺的大法太神奇了,我更相信大法了,每天就是看書學法煉功。我煉功時還經常看到古代的房子和一些景象,我不敢說,後來同修告訴我,能看到是好事。

    二零一八年冬天,又出現嚴重的病業假相,發燒、嘔吐、拉肚子,人也不知怎麼倒地上了,等我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衣服也弄髒了,褲子也尿濕了,我起來換了衣褲,倒在床上繼續昏睡。結果丈夫以為我病了,我沒有悟到是在給我消業,當時沒有了正念,被丈夫拉到醫院去。住了兩天醫院,我才悟到我是修煉人不該呆在醫院,我一定要回家。可是我回到家,又出現嚴重的病業狀態,我丈夫又哭又鬧,他怕擔責任,就打電話給我娘家親戚,叫我兄弟來,我兄弟上班沒空來不了。我根本不承認是病,每天就是學法煉功、發正念。我身體無力,我就請師父加持。我一天比一天好,半個月後,我的身體有力氣了,人也有精神了,臉上也有顏色了,我完全恢復正常了。我給師父說,我是修煉人,我要出門講真相救人了。

    二零一九年的六七月份,我再次出現嚴重的病業,咳嗽發燒,胃脹痛,心口都咳的很疼,我根本就不管它,吃不下飯,我也不管它,每天只喝水。家人問我怎麼了,我沒有給他們講,怕丈夫不理解再次又哭又鬧。我也不出門,就在家裏堅持學法煉功、發正念。同修也來幫我發正念,同修喊著我的名字,叫醒我的主元神精神起來。在師父的加持下,同修的幫助下,幾天就闖過了病業關,我心裏真正覺的有師父在管我,我更加堅信師父。

    我站樁的感覺很奇妙,有時覺的自己高大無比,有時感到自己只有下半身,沒有了上半身,感覺空空的。

    二零二零年八月八日,我煉靜功時,一個人站在我的左邊說:「你欠我的,還沒有還完。」我想,我欠你甚麼?它看我不理它,就到我前面說:「你欠我的,還沒有還完。」然後它又變成一張長長的豬臉,我想不管欠你甚麼,我都不承認,我有師父管,發正念:「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法正天地,現世現報」[1]。一會兒,它就消失了。我想到師父說:「甚麼佛,甚麼道,甚麼神,甚麼魔,都別想動了我的心,這樣一定會成功有望的。」[2]我悟到,修煉中不管遇到任何干擾,只要我正念一出,一切干擾瞬間被師父給化解。

    那天(八月八日)正逢場,邪惡變著花樣來害我,我當時忘記發正念,結果重重摔了一跤。我和同修走在街上,廟子裏的人在街上發傳單,同修接了傳單,嘴裏還念傳單上的內容,我告訴同修不要念,不該要傳單,同修把傳單還給了那人。我正要邁步離開,就感覺有人在我背後重重的推了我一掌,啪一下,我重重的往前摔趴在地上,手掌摔破了,嘴皮也摔破了,鮮血直流,我趕快回家,兒子開門看到我吃驚的說:「摔成這樣啊!」丈夫看到說:「這一跤摔得重呢!要不要擦點酒精呢?」我說:「啥也不要,清水洗淨就行。」我回家馬上請師父加持弟子正念,我就學法、發正念,找自己哪裏沒有做好。當天,我的手連大法書也拿不起,端碗的勁都沒有,我也不管,我就是要學法煉功。家人都很擔心,一會兒上樓看看我,我說:「你們不要擔心,是我沒有做好,我會在大法中歸正,明天就會好。」

    第二天,我告訴家人:「我好了,手有勁了,大法書也拿的起了,飯碗也端的起了。」我發正念時,感覺自己精神一下振奮起來了。我給師父說:「師父,我要出去發真相資料救人了。」我把資料掛在每家每戶的門把手上,往車裏放,在居民點穿梭,腳下像有風一樣,身體像在空中飄著一樣,我一邊放資料一邊發正念,我發完資料往回走的時候,就有人正拿著資料看呢。

    修煉中有時一念不正就會招來干擾,邪惡就鑽空子。有一次和同修趕集,同修說,最近《明慧週刊》上刊登好多同修被監控拍到被抓。我說我不承認這些。結果當晚丈夫(丈夫還沒有修煉)陪我出去發資料 ,發完資料回來時,起了怕心,抬頭一看一個大大的攝像頭好像就對著我,再走一段路,一抬頭又是攝像頭。我馬上找自己,悟到我被同修的負面思想帶動了,起了怕心了,我馬上否定它,我說,我不要負面的東西。回到家我就發正念否定邪惡利用同修灌輸給我的一切負面的東西,但是我心裏有點亂,靜不下來。結果就被邪惡鑽了空子,第二天早上起來,我就腰疼的直也直不起來,彎也彎不下去,疼的不行,被丈夫看見了,問我:「怎麼了?」我說:「你不要管,也不要給我加不好的念頭。」一整天我都是學法發正念,晚上我給師父認錯,我說:「師父,我起了怕心,被邪惡鑽了空子。請師父加持我。」我根本就沒有把它當成病,照常學法煉功發正念,第三天早上晨煉完,腰不疼了,完全好了。我悟到,作為大法弟子看甚麼問題,想甚麼問題都要從正面去看,不要從負面去看,要清除一切負面的思維。

    發資料時,我都是往資料裏加正念。我說,這些年輕人有文化,希望他們能好好看資料,這些資料在另外空間都是金光閃閃的,看了對他們的生命得救有好處。發資料之前,法學好了,學進去了,正念發好了,出門發資料都很順利。我常常想師父救我們,我們得救眾生。

    以前自己不會修煉,不會向內找。現在遇到過關或者矛盾,我會跪在師父法像前,感謝師父安排弟子提高,找自己哪裏沒有做好,一找到自己的問題,身體馬上輕鬆,病業狀態消失,問題很快解決。

    現在我時刻記住向內找,找自己哪裏做的不好,還有甚麼心沒有去掉,發正念解體它。我常常告訴自己要修好自己才能救度更多的眾生,完成大法弟子的歷史使命。一出門,我就發正念清除那些居民點周圍戴紅袖套的工作人員和志願者背後的一切邪惡因素。發正念清除了邪惡,發資料就很順利。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發正念兩種手印〉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在修煉路上成熟 穩健的做好三件事

    文/華中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十一月十七日】我是一九九九年五月底得法,是在姐姐引導下走入大法修煉的。那時到公園煉功沒去幾次,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澤民流氓集團就開始迫害法輪功,我就在家多學法、煉功,不知不覺中身體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多種病,如頸椎病、肩周炎、心跳過速、婦科病、腸道病都好了,真正體會到無病一身輕的美妙,家人也看到了大法的神奇。我由每天學一講法到每天學三、四講,還有學師父的各地講法、背抄《洪吟》、《洪吟二》、《洪吟三》、《精進要旨》。

    二零一五年,由於兒媳生小孩,我就到兒子家去照顧她,整天忙的沒時間學法,心裏很著急,一天只能學一講法。就想把這次忙完後,回家後一定要把《轉法輪》背下來。二零一六年六月,回家就開始背《轉法輪》,用了九個月的時間完整的背了一遍,到現在已背完第十遍了。當我背法背的很入心時,晚上睡覺做夢時都在背法。

    我是關著修的,師父三次給我打開了天目,讓我看到了另外空間美麗景象。第一次讓我看到了非常壯觀的海市蜃樓,庭院樓閣美麗無比,當我想再看清楚時就消失了。第二次看到天空中有無數的小法輪在旋轉,五顏六色。第三次看到一個大法輪在我前方旋轉,非常美妙。我知道這是師父在鼓勵弟子在正法的路上奮進前行,圓滿隨師還。謝謝師父!

    一、講真相、證實法

    我在一個中小城市居住,因我丈夫還在上班,晚上才回家吃飯。所以講真相、做證實法的事都由我自己安排,當時由於下崗(失業),就到超市上班,每天利用上、下班時間發各種真相資料、小冊子,貼不乾膠,及《九評》、《風雨天地行》、《我們告訴未來》等光碟,到各個不同的小區,公檢法、派出所、居委會等發放。

    二零零六年七月,有一次到市公安局去發真相資料、小冊子、和《九評》光碟。在家學完法,發完正念,發出強大一念,一定要救度公安局的那些有緣警察。請師父加持。一路背著法:「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1] ,就來到了公安局的大門前,門衛要前面的人登記,我直接往裏走,也沒人問我。就一直走到辦公樓的三樓一看,裏面正在開會;轉身到二樓看辦公室沒人,就把準備好的真相資料、小冊子,《九評》光碟放到每個辦公桌上。又到一樓同樣把每個辦公桌上放一份,然後大大方方出大門。而且去過多次,每次都在師父的保護下平安回家。謝謝師父!

    以後又去過市法院、檢察院、幾個派出所、大、中、小學校、各個醫院住院部、公安局宿舍、看守所宿舍、各個居委會辦事處、高級小區等,都是我常去發真相資料的首選之地。一切都在師父的保護下做著。

    記的在二零零八年五月的一天,我無意中發現我家的涼台不鏽鋼架上開了好像是優曇婆羅花,因那時沒見過,就叫來同修姐看一看,她看了說是,真的是。她就又叫來了本地好多同修都來觀賞。因那時還沒聽說過哪個同修家有。同修看到都覺的好美麗、太神奇。有同修還說了些讚揚的話,我在心裏說:不要起歡喜心,還有同修用手機照下這非常神奇、非常美麗的優曇婆羅花。有同修數了數有三十三朵婆羅花,後來把它發給明慧網了。這婆羅花在我家從二零零八年五月至二零零九年二月整整開了十個月,這是師父在鼓勵。我會繼續努力多學法,救眾生。

    二、在修煉路上成熟

    在二零零九年十月,兒子結婚了,我就沒再工作了,自己也在家開了一朵小花,兒子在家放了一台電腦,我就買了一台小型打印機。同修教我兩次後自己做,以後發資料就方便了,想發多少,就做多少,每天帶著資料,小冊子、不乾膠做完了,再去講真相救人,做我應該做好的三件事。

    因兒子在外地工作,經常到他那去,也是為那裏眾生了解真相,有好的未來。每次去我都是坐長途直達臥鋪車,這就避免檢查行李箱,就可以帶想要帶的東西。在二零一二年五月份去兒子那去,又帶了有二百多份真相資料、小冊子、各種大小不乾膠粘與五十份《九評》光碟和兩部打真相手機。因兒子上班有工作餐,兒媳也是,我不做飯,自己吃簡單點就可以了。帶上真相資料、不乾膠粘和真相手機、另外買的記號彩筆,在大街小巷邊走邊打電話講真相。從不懈怠不走神。有時能退幾人,有時能退十多人,多了不起歡喜心,少了找自己。還要看甚麼地方可以粘不乾膠、甚麼地方可以寫「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天滅中共、三退保平安」 。就這樣做了一個半月後,大街小巷就不消停了,警察就開始加強了巡邏 。一天在當地的一個小巷子裏正準備寫真相標語,突然過來了一輛摩托車,上面坐著兩個值勤的警察。我趕緊裝著打電話,等警察走遠了,我就把真相標語寫到牆上。

    就這樣做了兩個半月後,覺的做的都很順,生起了歡喜心,結果在當地的廣場牆上寫真相標語時,就看有一男一女年輕人打著電話說著甚麼?其實他們就是便衣警察在跟蹤我。當時沒有覺察到,我又向前走了二十多米遠的牆上寫著「天滅中共」、「三退」 ,還沒等我寫完,就在不遠聽到有警車向我這邊開來。等我再回頭時,兩輛警車已經把我包圍了、一下子就下來十來個警察團團把我圍住,這樣我被綁架了。

    這時想趕快告訴兒子,就從包裏拿電話打,警察就把電話搶走了。我當時正念很強的說:我一定要讓我兒子知道我到哪去了,就從警察手上把電話又搶過來,告訴兒子我被警察帶走了。這樣我被帶到當地公安局,關到一間房間裏,警察要我錄口供,我甚麼都不說,警察說:你不說、你看看你做的這些事情。警察就把我在當地粘的不乾膠和寫的真相標語等都用照象機全部拍下來了,又用紙張打印成本放在辦公桌上好大兩堆。他又說:「你做這麼多,在我們這裏都是大案,怎麼說也得判你八年十年的。」我不動心,在心裏說:「你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就一直給輪番審訊的警察講真相。

    過了一會兒兒子和媳婦都來了,放心了。我發出一念,解體當地公安局另外空間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惡因素,對警察不怨不恨,得救他們。我又講,你們應該用自己的大腦想想吧?法輪功講真善忍做好人,有多少人修煉法輪功道德提升變好了。有的警察默默的聽著,有的聽幾句就走了,都不吱聲。我就這樣一直講著真相。最後記錄的警察說:你講完了吧,就在這上面簽個字吧。我說這個字我不能給你簽,我要給你們簽字,那就等於你們對大法犯罪,將來要遭報的,為了你們將來,也不能簽這個字。他說,那就算了。

    當天晚上五點多,警察把我帶到醫院檢查身體,當時血壓高到二百,心跳過速。他們把我帶到看守所,我一路發正念講真相。到看守所的獄警一看檢查單,拒收。警察強迫那裏的獄警收下,還說你看她這麼精神。就這樣我被關進看守所,在那裏也都不配合,一天就背法,「身臥牢籠別傷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2]。發正念,並且靜下心來找自己,找出了許多人心:顯示心,歡喜心、爭鬥心、兒女情、利益心等清除這些不好人心。那裏的獄警天天要我吃藥、說血壓這麼高。我說不吃,沒問題,大法弟子煉功就好。但那裏沒法煉功,一個倉關四十五人,晚上睡覺都沒法睡,一個人只有不到五十公分的地方。我在心裏求師父說:師父救我出去,我還沒有完成我的使命,出去還要多救人了。

    在偉大師父慈悲保護下,在丈夫和兒子共同幫助下,第十三天的早上九點多鐘,兒子和本市國保大隊、六一零、公安局,還有當地公安局一行七人把我接出看守所。從本市來的一個公安局的人說:你「法輪功」好偉大,我們從一千多公里來接你。我淡淡的一笑,說了一聲「謝謝」!就這樣我又回到了助師正法的洪流中來了。

    我還有兩次在講真相時被謊言矇騙的世人惡意舉報,又有兩次發資料也被不明白的人舉報,都在師尊的保護下當天安全回家。

    三、常人都說:「法輪功太好了!」

    從二零零五年,我就面對面講真相,那時在超市上班不到一年,從員工到經理百分之九十的都三退,就這樣從二零零五年到二零零九年做了三個超市,都是師父安排好的。後來上大街上、公交車、站台、長途車站、公園、火車站、商場等等,每天都出去救人,冬天冒著嚴寒,夏天頂著酷熱,爭分奪秒做好三件事,兌現史前誓約。

    有一次新年前夕,在公交車站講真相,看見一個老年婦女,她買了許多菜和一袋泰國香米,把菜放在站台椅子上,米就順著椅子放在下面、我當時正在給一個常人講真相,過了一會兒,公交車來了,她就把買的一袋菜提著上車了。我一看她米沒拿,就叫她,說你的米還沒拿,她也沒聽到。當時師父的法就在腦中反映:「一個修煉人你在哪裏都必須是個好人。」[3]我想,我這一走,她的一袋米就不知甚麼人給拿走了。這時天空飄著雪花,當時是上午十一點多鐘了,就決定繼續等她。但我也沒有白等,又在站台給九個世人講真相,退了八個。

    這時已過去了四十多分鐘。這時看見她急匆匆的走來了,我說你終於來了。我一直在這兒等你,當時你上車時我大聲叫你,說你的米還沒拿,你沒聽見。我只好在這等你。她說我回家後才發現買的米忘記拿了,落在車站了。當時並沒抱有希望能找到,只是想來看看。真是沒想到,你還在幫我看著,而且一直等到現在。

    我說我是修煉法輪功的,我們師父教導我們大法弟子不管在甚麼時候都要做一個好人,時刻都為別人著想。如果我走了,你的東西就會沒有了。這時,她握著我的手大聲說「法輪功太好了」,連聲說謝謝你!謝謝你!我說:「你別謝我,是我師父教我這樣做的。你謝就謝我師父吧。」她就連聲說:「謝謝李洪志師父。」

    她接著說以前大法弟子給她講過真相,她是黨員已經退了。「真的是三退能得福報,我今天就得了福報了。你們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是江澤民太壞了,迫害你們好人,是要遭惡報的。」這時她要乘的車來了,上車後還在說謝謝!

    有一次去買牛肉,當時買了兩斤多牛肉,共七十二元錢,我給了她一百塊錢,她卻又給我找了七十二元錢,我說大姐你算錯了,你應該只給我二十八元錢。這時她才醒悟過來,她說:你這妹子太好了,現在像你這樣的人太少了。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不會多要你的錢。她說:這法輪功太好了。我就給她講了真相,並講了三退保平安。還沒等我說完,她就說:「共產黨太壞了,我用真名幫我把團、隊都退了吧。」我給她一個護身符,並叫她常念九字吉言「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她很高興的接過護身符,就大聲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走出去了,她還在念。

    以上是自己在這二十年來的一點點感悟和同修切磋,層次有限,文化有限,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怕啥〉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別哀〉
    [3] 李洪志師父著作:《休斯頓法會講法》


    從「老好人」到「真正的好人」

    文/中國山西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十一月十七日】修煉法輪大法以前,我不願意被別人稱為「好人」。因為那時人們普遍認為,「好人」有「老好人」之嫌,是「無用」的代名詞。本性善良的我,那時經常為做不做好人而困惑,難道這個好人真的做不得嗎?直到我走入法輪大法修煉之後,才徹底改變了這個觀念。

    做「老好人」的無奈

    我從小就是一個性格比較懦弱,自卑感強的人,覺的自己甚麼都不行。我不敢參加各種活動,甚至連大家一起玩的跳皮筋、跳繩都不敢參加,總覺的自己不如別人會玩,怕人笑話。在家裏、朋友間,都是別人照顧、幫助我的時候多,都認為我只會念書,生活能力差。

    那時的我,不會主動關心別人,也不敢想自己能幫助別人;遇事不敢發表意見,附和別人的時候多。但我本性善良,不會罵人,也不會無故傷害別人,所以背後被人稱為「老好人」。

    那時候,我活的很無奈,心中煩惱重重,怕失去這個、失去那個。看不慣社會的各種腐敗怪異現象,如徹夜打麻將、跳舞等。但周圍的人都那樣,而且許多人癮還很大,樂此不疲。

    有時我就想,是不是自己太清高了,不入流?想按照正統做好,但又怕被別人說自己落伍,怕太善良而被人欺負,怕自己不爭利益會被別人佔便宜、看作傻瓜。因為我老聽周圍的人感歎:「人善被人欺,好人做不得。」

    在別人的「好心勸導」下,為了保護自己,我甚至也想學的「惡」一點,就是要「厲害」一些。於是在初期工作中,學生不聽話,我就罵、打,但不起作用。我還將一個無辜的學生的鼻子打出了血。我害怕了,覺的這種方法不行。我就想,如果學生反抗,和我在教室裏打起來,那多丟面子呀!

    我就開始改變方法,還無奈的默認了學生的淘氣行為。我更加重視備課,讓自己的課講的更通俗易懂,更有趣味,來調動學生的學習積極性。後來,我的教學效果越來越好,學生成績提升很快,自己的自信心也加強了,就再也沒使用惡的辦法。但從那時起,我的身體越來越不好,還得了兩種疾病,在後來幾年中經常發作,造成了不小的痛苦和麻煩。

    在單位裏,為了不讓別人說自己是「老好人」,我就有意識的與人爭利益。比如我覺的自己工資不合理,用了近一年的時間,找了多個領導,終於加了一級工資,但每月僅多十幾元錢。後來因為我經常給會計幫忙,她主動給我加上職稱補助,我又補了一部份工資,可此職稱與我的工作性質不符。

    可就在隨後的暑假中,我就得了一種相當麻煩的病,一個月花了兩千元醫療費,就把補給我的錢都花完了。在走投無路時,我修煉了法輪大法。可以說,修煉前的我,一直在為做不做好人而矛盾著、困惑著……

    喜得大法,堂堂正正做好人

    直到我真正走入法輪大法修煉後,我才明白了:人為甚麼要做好人,甚麼樣的人才是真正的好人。師父告訴我們:「人要返本歸真,這才是做人的真正目地」[1],「真、善、忍是衡量好壞人的唯一標準」[1]。

    我天天學大法,對照大法修心性,努力把自己不好的思想去掉。心裏變的非常踏實、快樂,我終於可以堂堂正正的做一個好人了。我突然感到世界變的如此美好,甚至連太陽的顏色都變的特別好看。

    但是我學法不到一年時,江澤民流氓集團就開始殘酷迫害法輪功,並持續至今。這二十多年中,雖然我承受了不少的壓力,但我沒有動搖對大法的正信,堅持按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努力做一個好人、一個更好的人,做一個真正的修煉人。

    人說:「江山易改,秉性難移」。但法輪大法卻真正的改變了我,使我由懦弱變的堅定;由自卑變的自信;由不敢表達意見變的敢於承擔責任;能遇事為別人著想,主動幫助別人而不求回報。承蒙大法真、善、忍的指導,我走過來了,也真的成了家裏、單位、朋友間交口稱讚、真心佩服的好人。

    1、家庭中無私付出,老人的事就是自己的事

    修煉前,我在家裏對公婆也很孝順,但是做的很表面。我認為老人給自己看孩子是理所當然的;集資蓋房時,設法向老人要錢,說「借」其實根本就不打算還;對丈夫的大妹妹也有意見,覺的老人給她太多了,怨她不知回報和感激,有時和她爭一些不值錢的東西。現在想起來都很可笑,可是那時我還覺的自己做的挺好,姿態挺高,因為總和不如自己的人比較嘛。

    我學大法後,看到了自己的自私、妒嫉與利益之心,明白了老人其實很不容易,就與丈夫商量把欠老人的錢都還了。我心裏想,我們小的時候,老人蓋好房子讓我們住,現在我們就應該蓋新房讓老人住,不能再讓他們花錢了。

    從那以後,丈夫每個月把全家的生活費交給婆婆,我再給老人零花錢。我覺的老人給我們看孩子、做飯就該足夠了,不能讓他們再貼錢。我對兩個小姑子和她們的孩子像自己孩子一樣照顧,寒、暑假三個孩子在我們家經常住很長時間。除了管孩子吃穿、生活外,我利用自己在學校上班的便利條件,給外甥們找輔導班、找家教補習功課,學費基本都是我出。雖然沒多少錢,但在學大法前我是不會這樣做的,那時會覺的太吃虧了,心裏不平衡。

    從我的變化上,大家看到了大法弟子確實是在做好人。所以我給他們講大法真相時,他們都很認同。人都說,婆媳、姑嫂關係最難處,在我們家卻沒有這個問題。逢年過節,一家十幾口人其樂融融,不計較誰的話輕與重,也不計較誰的禮節到位不到位,大家不爭金錢和利益。這就是「佛光普照,禮義圓明」[1]的體現吧。

    幾年前,婆婆不幸從三輪車上摔了下來,右胳膊、左手骨折。一開始,因左右手都不能動,在我家時晚上我跟她一起睡。大約晚九點左右,我幫她洗臉、刷牙、擦澡、上廁所,取下支架,小心安置她睡下,因稍微動作一重,她就會痛的很厲害。但她往往只能睡幾個小時,就痛醒了。我就起來給她再穿好衣服、換上支架。因裹著石膏,胳膊又重又痛,而且天又熱,使她情緒很煩躁,不由的抱怨公公把她摔傷了,害苦了。

    我勸婆婆說:「爸也不是有意的,他也很後悔,咱就別怨他了。甚麼事情發生也不是偶然的,也許咱就該有這個難。如果埋怨,傷口又痛,自己還生氣,病就更不容易好了。」我不斷的給她寬心,給她講大法的神奇,讓她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婆婆終於走過了這一難。

    這幾年,公公年紀大了,有慢性病,有時得住醫院。我在醫院陪護他,買飯時問他吃甚麼,他總說:「買個餅子就行了,菜吃不了就浪費了。」為了讓他多吃點菜、喝點湯,我就買好飯菜拿到病房,讓他趁熱先吃,剩下的我再吃,這樣他就能吃好,也不會浪費。開始我也有嫌髒的心理,但自己是大法弟子,知道這個心不對,是要去的執著。

    老人心情不好時會抱怨,說我們都不負責任,哪兒哪兒做的不好。我以前會與他爭辯,他就會更生氣。後來我按照大法的要求向內找,就覺的老人說的其實很對,自己確實是有問題,就不再辯解了。我按老人的意思辦,他就不生氣了,我們之間的對立情緒就消失了。

    同病房的人見我晚上也陪著老人,就問:「你們家沒有姑娘嗎?」意思是我小姑子怎麼不來照顧老人呀?我告訴他們:「兩個小姑子一個遠,工作很忙;另一個身體不好,還不方便請假。」

    我心裏確實並不怨她們,聽了別人這麼問,我知道這是因為自己還有不平衡的念頭,所以才有人用這話來考驗我。我就多學法,去掉自己的妒嫉心、急躁心,安心的陪護、照顧公公。他輸液時,我不像別人那樣坐那裏撥弄手機,而是和老人聊天。聽他說以往家裏的、親戚的、村裏的發生的事,耐心的聽他說,用善念引導,鼓勵他的善行。

    公公有時情緒低落,覺的自己不行了,活不了幾天了,我就鼓勵他:不要緊的,會好的,現在百歲老人多的是。人的生命多珍貴啊,誰一生都不可能一帆風順,吃苦不是壞事。忍受痛苦,把不好的東西消掉了,就有福份了。我坐在公公旁邊,給他講傳統文化故事,講大法的美好神奇。慢慢的,公公變的不消沉了,對自己有了信心,病很快好了。

    這些年中,常有一些陌生人問我婆婆:「這是你女兒還是兒媳?」聽了回答,人們都讚歎不已。其實因為忙,我對老人關心還很不夠,還是他們為我們操心、付出的多。但是他們知道我是真心對他們好,所以很理解我,也很信任我,有甚麼事就願意給我說,我就力所能及幫他們跑腿,辦不了時,再告訴丈夫,我們一起幫著解決。

    在娘家,雖然陪自己父母的機會比公婆少,但我一樣關心。我經常給老人零花錢,陪父母聊天,他們身體也很健康。所以許多朋友很羨慕我,說我是個有福之人,不但兒女雙全,四個老人也都健在。

    就因為我修煉了法輪大法,我才能在老人病情危急時,穩下心來,冷靜對待,用大法幫助他們,使全家人平平安安的走到了今天。我確實是有福啊!得了大法是我最大的福份。

    2、與鄰相處 熱心相助

    前兩年,我們家樓上的鄰居去外地過年。剛走的當天晚上,她家的水管就出了問題:在我們衛生間,只聽到上面的水「嘩嘩」流,並且從衛生間頂棚往下滲水。那天凌晨,我發現了這個情況,就趕快敲她的門,但沒反應;到樓下按樓宇門鈴,也沒人應答。最後丈夫給物業公司打電話,維修師傅經過排查,發現是暖氣出問題了,就關了暖氣的閥門。

    接著,我們幾家鄰居聯繫上了房主,經主人同意,叫人開了鎖,進去查看情況。大家幫忙把地面上的水、淤泥打掃乾淨,把窗戶全打開,讓濕氣、熱氣散走,並換上新鎖。

    鄰居回來後,非常感激大家,一再說多虧我發現的及時,還拿來五百元錢要給我們賠償。但我們不要人家的錢,說鄰居之間幫忙是應該的。再說我家也沒受一點損失,一直到現在我家衛生間頂棚的板也沒翹起,也沒變形。按說暖氣管接頭脫開,那麼大的水流了五、六個小時,我家頂棚的裝潢木板應該變形的,卻一點問題都沒有。而他家衛生間隔壁的房間被水泡的不得不從新裝修了一遍。

    3、工作中不貪不佔 負責、敬業

    學大法後的十幾年,我一直在單位管理微機室。我們管理的機房,多年來安全方面沒出過事故。電腦等設備由於維護的比較精心,有的用了十年之久,還能供上課使用,給單位節約了不少經費。

    那時,計算機正在家庭中普及,我沒有從單位拿過一塊蓋機布,也沒拿過鼠標、鍵盤和插板。後來我們又加了幾個管理員,我經常給他們講大法真相,他們明白了「不失不得,得就得失」[1]的道理後,也不從機房拿東西了。

    門房老人在退休時,曾豎著大拇指對我說:「你真是好人啊!我看門房這些年,很多人都把掃帚、拖把拿自己家去。只有你和某校長沒從學校拿過東西。當然人家校長不用拿,有人就會給送到家的。」

    學大法前的我可不是這樣,看到別人把公家的東西往家裏拿,自己也跟著拿。單位效益不好、發不了工資時,我就把辦公室的桌子、文件櫃都抬回了家。可那時我還覺的自己比那些當官的要好的多。沒有高標準來對照、要求自己,就容易隨波逐流,變壞了都不自知。

    4、巨大壓力下堅守信仰 不改初衷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氏邪惡集團對法輪功發動了殘酷的迫害。逆境中,我沒有放棄修煉。我想大法師父教我們做好人,與人為善,這沒有錯。我堅持修煉,以自己的言行來證實法輪大法是正的、是好的。

    我善心告訴周圍的人法輪大法真相,使他們不被謊言欺騙,也能從大法中受益。明白真相的人都非常敬重大法,周圍環境也隨之改變,我比較平穩的走了過來。

    有一年元旦,單位讓全體職工唱紅歌。我知道這個做法對唱歌的人、領導、單位都沒好處,我就婉轉的拒絕參加。我告訴單位領導為邪黨歌功頌德,塗脂抹粉,危害很大,最好換個其它的歌,但沒能阻止住。

    我也因不唱紅歌,工作受了一些影響。後來我不承認他們的處理方法,一直找領導善意的講真相,最後取消了那個決定。雖然當時有怕心,做的不夠好,但大法弟子要守住良知,不隨波逐流,能在逆境中還想到別人,勸人為善,這才是真正的負責任,才是真正的好人。

    大法的威力使原本懦弱的我能在殘酷迫害中堅定的走了過來,使周圍人明白大法真相後,善待大法弟子,環境變的更加美好。

    二十二年來,無數大法弟子的親身實踐告訴了世人:法輪大法好,世界需要真、善、忍。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2/2/12/199154.html>


    過關中去執著

    文/河北省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十一月十七日】二零二零年的武漢肺炎疫情來勢洶洶,街道上冷冷清清。在疫情期間,二零二零年二月十一日這天,我身體出現了嚴重的「病業」狀態,症狀是咳嗽、胸悶、氣短、渾身骨頭酸痛,整個脖子發癢。

    二月份,正是疫情嚴重時期,而我出現的「病業」狀態表面很像武漢肺炎,怎麼會這樣呢?是哪裏出了問題?是哪方面出了大漏?讓舊勢力鑽了空子?但是,我知道修煉人遇到任何事情都不是偶然的,背後是有原因的。

    第二天,身體依然那樣,甚至有加重的意思,但是,我儘量不去感受它。

    一天,我正在家學法,老伴拿著手機對我說:你看,這裏面有人教如何用電飯鍋做麵包。我接過來,粗略看了一下,順手往上一滑,醒目的幾個大字映入眼簾:肺癌的症狀是三處發癢,之一是脖子發癢,伴有紅疹,胸悶,氣短。這些和我出現的症狀一樣。我不敢再往下看,關了手機,給了老伴。他不知道我身體出現的情況,只知道我在咳嗽。

    到了晚上睡覺時,症狀越來越嚴重,呼吸困難,無法入睡,胸口也疼了起來。我就發起正念:「清除我思想中不好的念頭,請師父加持弟子的正念,誰也不配來考驗我,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走師父安排的路。即使有漏有執著,我也會在修煉中歸正自己。」我長時間持續發正念,脖子癢的只想抓,手摸還有點疼痛感。

    天亮後,照鏡子一看,脖子上起了一圈的紅疹,和手機裏面寫的肺癌症狀完全一樣。這時,我的負面思維出來了,心裏開始胡思亂想,也在疑惑,但是很快把這個疑惑否定了,也緣於平時學法打下的基礎。

    師父說:「從你修煉這一天開始,你的道路就已經改變了,沒有任何偶然的事情摻進來。但是,任何魔難出現的時候,都會以偶然的一種狀態表現出來,才能夠考驗你,才能夠促使你提高,才能夠叫你認識到自己的不足,找到差距。」[1]

    我必須得認真查找自己了,真正的向內去找問題出在哪。師父說:「修煉中無論你們遇到好事與不好的事,都是好事,因為那是你們修煉了才出現的。」[2]

    看到身邊有同修因為關過不去而離世的,我想修煉沒有偶然的事,表現出來是常人的肺癌症狀,但絕不是修煉人有病了,這是我的業力,把它當成修煉提高的一個機會,是大好事。對身體出現的情況,法理上清晰了,我就靜下心來學法,減少負面思維,信師信法。

    半個月後,雖然症狀減輕了,但關還是沒有過去,「病業」的那些症狀依然存在,但已不影響我做三件事。

    一天晚上,我和A同修去農村發真相資料,風特別大,風沙瀰漫,眼睛都睜不開。我也忘了身體的難受,我倆配合著,頂著狂風,直到把所有的資料全部發完了,回到了家。

    時間一天天過去,症狀有時輕,有時重,持續了一個月,關還沒有過去。長時間過不去關,一定有原因,只是自己悟不到,難以察覺到。

    一天,看明慧交流文章,裏面的一句話點醒了我,意思是說看不起同修也是嫉妒心。我猛然一驚,一下子明白了「病業」的原因所在。看不起同修的這個心,原來也是嫉妒心的一種啊,我就深挖這個心,越來越明白嫉妒心,引申到了怨恨心、顯示心、面子心,這麼多的執著心,離修煉人的標準差的太遠了!特別是這個怨恨心很強烈(主要是怨恨同修)。

    我清醒了,這次的「病業」關讓我找到了隱藏很深的怨恨心,這是我的根本執著,怨恨心這麼重,怎麼可能修出善來呢?長期放任了這個怨恨心的滋長,使這個心膨脹,再膨脹,這麼大的一個漏,舊勢力抓住了這個把柄,能不鑽空子嗎?使身體出現了肺癌的「病業」狀態。

    根子找到了,我就決心修掉它,不要這個骯髒的心。修的過程,也是提高的過程,發現這個心一冒出來,我就抑制、抑制,可是這個心也很頑固,時不時就冒出來,我就再抑制,我對著師父的法像說:我一定修掉這個怨恨心,請師父加持我。

    我大量學法,歸正自己不正的行為。師父說:「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3]去執著心的過程也是很苦的,過程也是剜心透骨的,最後這個心越來越弱,越來越弱,身體也跟著好了起來。現在這個心帶動不了我,起不了作用了,這一切都是師父在做、在救我。

    這次過關去執著,更加知道了修煉的嚴肅和神聖,摻進一點人心都很危險。在最後關鍵時刻,嚴格要求自己,修去一切不符合法的人心、思想、言行,真正同化大法紮紮實實走好最後的路。

    如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新加坡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芝加哥法會〉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向內找 真好啊

    文/東北大法弟子 珍貴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十一月十七日】

    一、大法讓我獲新生,我講真相救眾生

    我今年六十九歲,出生在遼寧的一個小山村,從小在農村長大、結婚生子。四十多歲就一身病,胃下垂、膽囊炎、骨質疏鬆、腰疼等病把我折磨的夠嗆。丈夫去世後,大兒子考慮到我在農村種地太辛苦勞累,就把我接到了他轉業後安家的城市。

    幾年後,經人介紹,我再婚,嫁給了一位喪偶的離休高幹。原來,他在一九九九年江澤民集團迫害法輪功之前煉法輪功。那時,他修煉以後,大法師父就給他清理了身體,體會到了無病一身輕的幸福。

    可是邪黨開始對大法迫害以後,老頭就受到了來自各方面的打壓,最後被邪黨用兒女的前程威脅,逼迫他放棄了修煉。老頭知道大法好,迫於壓力,就自己在家偷偷煉,每天都看《轉法輪》,後來是每天背誦《轉法輪》。

    我沒讀幾天書,學《轉法輪》,不認識的字,老伴就教我。早晨起來,他煉功,我就站在他身後學,也不知道動作還有男女之分,儘管有的動作也不標準,可是我的身體確實越來越好,不知不覺中,所有的病痛都沒了。

    更主要的是《轉法輪》讓我做一個好人,按照真、善、忍提高自己的道德品質,在生活中,從點點滴滴的小事做起,做事情考慮別人,為他人著想,精心照顧老伴兒的飲食起居。老幹部處的人都誇他有福。而我知道,這幸福都是法輪大法的恩賜!我家也開了一朵小花,師父給我智慧,我一個沒文化的老太太,擁有了很多救人的技能。

    我也出去講真相,發真相小冊子。有一次,我在馬路上往道邊停放的轎車前面的玻璃雨刷上放真相小冊子。快走到路頭的時候,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騎著自行車就奔我來了,大聲呵斥我:「你在幹甚麼?」然後一隻手像大鉗子一樣,緊緊抓住我的胳膊,另一隻手把著他的自行車車把。

    我說:「我發的是保命救人的好東西,你拿回家一本,看看就知道了,對人只有好處,沒有壞處。」他說:「你是法輪功,我給你送派出所!」我說:「你可不能這麼做,那對你就太不好了啊,法輪功是來救人的,我們都是修佛的好人,你害修佛的好人,那你能得好嗎?」他說:「你說這些沒用,我這就送你去派出所!」

    我一看講道理他不聽,我就說了一聲:「定!」他抓我的那隻手立刻就鬆開了,我起身就走。他就在那喊:「你往哪兒走,我都能追上你!」我回頭看看他,只見他雙手扶著自行車車把左右晃,兩腳就像釘在了地上動不了。我在心裏說:「你就先在這兒晃吧,我還要去發資料救人呢。等我發完你才能解除。」我拐進一個小區發資料,等我發完以後,出來一看,那個男人不見了。

    二零一九年快入冬的時候,我的腿開始哆嗦,發軟,沒勁兒,腰也直不起來。我知道自己是大法弟子,師父已經給我淨化了身體,這不是病。我該幹甚麼還幹甚麼,三件事照做。

    二零二零年正月,中共病毒(武漢肺炎)來臨,我想,師父救了我的命,現在世人有難,我不能見死不救,我要出去講真相,告訴世人救命的法寶──誠心念誦「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就能躲過這場災難。於是我不管自己的身體,我要出去救人!

    一天,我往腰裏塞了一圈真相小冊子,兜裏裝了護身符,就出門了。因為當時的身體狀況不好,站時間長了,腿哆哆嗦嗦,腰還直不起來,這怎麼能救人啊?於是,我就進了一個小賣店,坐在小賣店裏的凳子上,和小賣店老闆娘聊天。小賣店只要進來人,我就給發一本真相小冊子,並說:「拿回家好好看看啊,這裏有保命保平安的方法,不用花你一分錢,只要誠心念誦『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九字真言就能躲過這場災難。」

    沒人買貨的時候,我就問小賣店的老闆娘:「我剛才講的那些,你都聽明白了嗎?」老闆娘說:「聽明白啦!」我就問她:「我看你家老頭在那坐著,好像身體不舒服,我給他講講這個,讓他也明白明白,他身體也許就能好。」老闆娘說:「你不用跟他講,他聽不明白,講也白講。」

    小賣店家的老頭是公安局的離休幹部,受邪黨毒害很深,以前我給他講過真相,他不但不聽,還罵我,把我攆出小賣店。這次見他難受的樣子,我就走到他跟前,關切的問他:「你的身體是怎麼回事兒啊?去醫院看看沒?」他說是得了腦血栓。我就和他說:「我剛才和來你家買貨的人講的那些話,你也都聽到了,你聽明白了沒有啊?」他說:「聽明白了。」我就說:「把你入過的黨團隊都退了吧,你這都退休了,也不影響你工作,心裏退,不用上組織內去退,神佛看的是人心,退出去就是為了把當初加入的時候舉著拳頭髮的那個把命獻給黨的毒誓去除掉,這樣的話,共產黨幹的壞事,就和你沒關係啦,老天淘汰共產黨的時候,咱就平安啦。我幫你退了吧,好嗎?」他說:「退!」

    我又說:「你還得誠心念誦『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九字真言就能躲過這場災難,你的身體也能好。法輪功是佛法,是來救人的,天安門自焚是江澤民集團栽贓陷害法輪功造的假,你可別上當啊!相信神佛,神佛才能保護你,誠心默念你的身體會好轉。」他說:「我現在腦子不好使,你說的這幾個字我記不住啊!」

    我就從兜裏拿出一個真相護身符給他,說:「這是個護身符,你就照著這上面的念,誠心誠意的念,對你一定有好處!」他接過護身符,拿在手裏,雙手合十捧著護身符,誠心誠意的念出:「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看到這個生命發自內心、誠心誠意的念出:「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很感動,我知道,師父一定會救他的!

    有一天,我出門,見鄰居老頭在家門口坐著,我就過去和他打招呼,得知他得了腦血栓一個多月了。我就給他講了一件我講真相的一個事例:

    一年前,我在公園講真相,遇見一個老太太,我給她講真相,老太太指著自己的耳朵,大聲和我說:「我都九十歲了,耳朵聾了二十年了,你說的是甚麼,我聽不見!」我就湊到她跟前,對著她的耳朵說:「我說的話,你都能聽見,你就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你的耳朵就能聽見!」

    老太太問我:「怎麼念?念這就能好使?」我說:「只要你誠心誠意的念就能好使,因為這是佛家護身符,信佛,心誠,就好使!」一個月後,再遇見老太太,老太太高興的握著我的手說:「謝謝你啊!謝謝你啊!你告訴我念的『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幾個字真好使啊,佛管我了啊,我耳朵聾了二十年了,如今我的耳朵能聽見啦!」我說:「你可別謝我,我只是告訴你這個方法,真正管你,給你治好耳聾的是大法師父,你要謝就謝謝大法師父吧。」老太太連聲說:「謝謝大法師父!謝謝大法師父!」

    原來老太太回家以後,就想:「這是佛家護身符,那得供起來啊!我得給他磕頭啊!」於是老太太就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護身符用板供起來,並且每天給護身符磕頭,然後誠心誠意的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沒幾天耳聾就好了。於是,就有了上面說的老太太要感謝的那一幕。

    鄰居老頭聽我說完這件事,很受觸動,就說:「真相護身符這麼神奇,那我也要一個。」於是我就詳細的給他講了真相。謝謝師父賜給我智慧,他明白了真相。

    因為封城封小區,白天出去不方便,家裏積存了一些同修沒取走的真相膠貼,我就半夜發完十二點正念以後,趁著看守小區的防疫志願者睡覺了,我就揣上一包真相膠貼,走出小區,順著大馬路走,見到電線桿子就貼,貼一道。貼完了,往回家走的時候,腿哆嗦的更厲害了,走不動路了,就在心裏求師父加持弟子,走走歇歇,歇歇再走,回到家中躺在床上,累的像一攤泥。但是心裏很踏實,因為做了一個大法弟子應該做的。

    二、向內找,心性提高了,身體就向好的方面轉化

    二零二零年四月的一天,協調同修A帶著四位女同修和一位男同修來我家看我,就我的身體狀況和我交流切磋。

    剛坐下交流沒多久,那位男同修就問我:「你的身體不正確狀態這麼久了,你沒向內找找,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我說:「我能不找嗎?我找了,可能找的都是表面,也沒找到根兒,所以一直沒有明顯的改善。」

    我的話音剛落,同修A就說:「你找了?你找啥了?你這身體都多長時間了,找了還能這樣?你看看我,每當同修給我指出缺點,我都高高興興接受,心裏很感激同修幫我,你做到了嗎?你能做到嗎?」

    我看著同修A氣呼呼的表情,心裏很難受,心想:「我都這樣啦,你還數落我。我忍,我忍。」我就把眼睛閉上,一聲不出。這要是以前,她說一句,我得解釋一句。也許是見我閉上眼睛不說話了,那位男同修起身就走了,然後那四位女同修也跟著走了。同修A一看大夥都走了,她也起身走了。

    她們都走了以後,我心裏正難受呢。又來了一位同修,見我狀態不是很好,就問我怎麼了?我就把剛才同修A數落我的事情學了一遍。同修對我說:「大家來看你,都是為你好,希望你能好起來,同修A也許就有點著急,但是同修A說的那些不在法上的話和那惡的表情,那絕不是同修A的真我,你可不能上當,咱們不能上邪惡的當,不能上魔的噹!不能和同修造成間隔啊!」

    聽了同修的話,我的心情好多了,是啊,同修A非常善良,平時也不是那樣,今天確實不正常,我可不能上邪惡因素的噹!可是第二天早上抱輪的時候,就想起同修A數落我的表情,心裏剛要難受就想起同修說的:「那絕不是同修A的真我,你可不能上當,咱們不能上邪惡因素的噹!不能和同修造成間隔啊!」心,一下就平靜了。

    第二天早上還沒吃早飯呢,同修A就來敲門,開門進屋就說:「我包的餃子,煮好,就給你送來了,我都沒吃呢,你快趁熱吃吧。」我說:「你這是幹甚麼啊?還真拿我當『病號』了?」她說:「不是的,是給你道歉的,昨天我態度不好,來給你賠禮道歉的!」我說:「都是同修,你是為我好。我想明白了,我不生氣。」同修A說,回家以後,一位同修和她交流,說她不善,不該對難中的同修指責。於是,她就來給我道歉了。端午節的時候,A又給我送粽子,我就和她說:「你不要這樣給我送吃的,咱們是大法弟子,都在法中修,你為我好,為我著急,我知道,咱倆之間沒有間隔,你放心吧。」

    現在回想起這件事,其實我當時只是忍了,但是看到同修A的狀態自己沒有向內找,並沒有真正提高上來。早晨煉功的時候,一個小時的抱輪強挺下來後,腿就不能走路了,只能煉第五套功法,歇歇腿,白天再煉第三套和第四套功法。

    同修B和我一起配合好幾年了,有時她給我提高心性,我就過不去,有時我倆就生氣。有一天,我看到週刊最後一頁同修寫的:「師父給我三次機會,我都沒過。」我心一震:「這不是說我嗎?今天我一定要主動向她道歉。」就去找B同修,我說:「我今天來是向你道歉的,以前咱倆在一起配合救人,每次生氣都是我的錯,太自我了。」B同修聽我這麼一說,就說:「我就說是你太自我,每次都是,說了你還不承認。」然後又說了很多,我說:「我知道是自己錯了,才來和你道歉,你還沒完了。」來氣了,就走了。

    有一天,在她家學法晚了,留我住下,早晨一起煉功的時候,她說我:「你看看你,動作不準確,做的都不到位,怪不得你身體狀況一直不好呢?」不一會就說了三遍,我就來氣了。

    沒幾天,同修C來找我說:「你去我家住幾天吧,我家就我自己,比較肅靜。咱倆一起學法、煉功,把你狀態調整一下。」早晨一起和同修C煉功的時候,同修C也說我動作不標準,給我糾正了幾次。

    等再輪到去同修B家學法時,她問我:「你去同修C家住幾天有啥收穫啊?」我說:「說我動作不標準,她幫我糾正了動作。」同修B就說:「我就說你動作不準確,做的都不到位,怪不得你身體狀況一直不好呢?」我不出聲,她又說。我來氣了:「就這點事兒,你還沒完了,一次一次,沒完沒了。」

    回家以後,心想:「在同修B這裏,同一件事發生三次,我都沒提高啊!」於是靜下心一件事一件事回憶,好好向內找,找出了一大堆人心:瞧不起人、不服氣、爭鬥心、妒嫉心、不讓人說的心、幹事心、色慾心等,我就開始清理自己,不要這些人心。

    第二天早上煉功身體不沉了,身體很輕,五套功法一步到位。我真實體驗到了師父說的:「你的心性提高上來,你的身體就會發生一個大的變化;你的心性提高上來,你身體上的物質保證會出現變化。」[1]

    我眼裏噙滿了淚水,發自內心的感歎:向內找,真好啊!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三退時取化名的趣事

    文/宜平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十一月十七日】這麼多年講真相、勸三退,一般對方都是用真名,實在有顧慮,就幫助起個化名。

    因為我勸退的沒有別人多,一天一個兩個、三個五個的,最多時有十幾個人,基本都是真名。因只有個別人用化名,所以,對起化名沒有太重視。就那幾個字,男的,用姓加一個字:明、力、平。女的,就姓加一個字:蘭、梅、麗、英。我起名字,總是沒有多少智慧。平常準備的這些字也夠用了,但有時候也會碰到難題,其中還有些趣事。

    有一天,(講真相)講的還挺順,一連勸退了五、六個人,可是,就奇怪了,就這麼巧,他們都是姓王的,還都是男的,還都有顧慮,都要起化名,就只好大明、大力的起了。有時候,一天勸退的都姓一個姓,無論男女,也不是親戚,就像約好了一樣,同姓的紮堆了,好幾次都這樣的。

    有一次,講真相,問那人姓甚麼,正好和我一個姓,看他在猶豫,有點顧慮,就琢磨乾脆給他起我的名字吧,就給他起了我的名字。沒想到,他笑著說:「我就叫這個名字。」我也笑了,問他:「你知道我叫甚麼名字?」他疑惑的看著我,我笑著告訴他:「我也叫這個名字,兩個××湊一塊了。」我們笑著分手了。

    有一次,碰見一個中年婦女,給她講真相,她很認同,見面就說:「我們好像很熟,」我倒沒有太多的感覺,但那肯定是有緣人了。做三退時,我問她姓甚麼?她說姓陳,我說:「就叫你陳X吧。」她激動的拽著我的手,說:「我就叫這個名字。」我們真的有緣呀。

    有一次,剛給兩個小伙子講完,退完,就有一個老頭走過來,問我給他們講啥呢,他們那麼高興。我告訴他說是講保平安的事。我看他喝了點酒,臉還紅著,關鍵是那兩個小伙子還沒走。對給幾個人講真相,我信心不足,又害怕有毒害很深的人起不好的作用。我有點不想講,想敷衍老頭,讓他離開。

    可老頭好像非聽不可,那我肯定得講。沒想到,老頭很順利就同意三退了,問他叫甚麼名字?老頭直率的說出他的名字,竟然和我給那兩個小伙子起的名字中的一個是重名了,小伙子也聽到了,呵呵的笑著走開了。他們退的都是少先隊,我還不能同一天發表了,還得分開發。

    有一次,在公交車上,我給一個女子講,她很認同,但是她馬上要下車了。我趕緊給她做三退,問了她的姓,她姓范,我不假思索的就是給她了一個字,問她「加一個蘭字,行不行?」她爽快的同意了。事後,我記名字時,真是很後悔,怎麼給人家起了這麼個不好聽的名字,和「犯懶」是一個音,不過她明白了真相,同意三退,作用是一樣的。她也能理解,時間太倉促。

    講真相,起化名,看來應該多備幾個好聽的字,不然就容易有這樣的事。

    其實,我們碰見的人可能都是我們的有緣人,我講真相時,還是有些挑人,比如,我身邊鄰居,要找適當時機講,對陌生人,就放的比較開,搭上話,就可以講。可笑的是,我在路上碰見的自認為的陌生人,講退了的,有好些居然和我住一個院子。

    我們是個老小區,很多原來的住戶都賣了房子,賣給別人了。好幾個都是我講退了,就有印象了,沒想到,都在一個小區碰面了,大家都感慨的說:「我們真的有緣呀。」這麼說來,我對身邊鄰居的顧慮真沒必要。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2/1/4/197970.html>


    師父慈悲保護我與我家人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十一月十七日】我是一九九八年底走進大法的,一九九九年七月大法遭受迫害後,我也三次遭受迫害。

    第一次是上北京證實法被非法關押十五天;第二次是修的不精進被魔鑽了空子被綁架;第三次是執著心重和丈夫打架鬧矛盾被魔鑽了空子,被邪惡綁架關押了一個月,還被勒索了四千元才出來。這都是修的有漏,才被邪惡鑽了空子。

    雖然我受了三次迫害,但我都正念正行,怕心少,沒被他們怎樣。面對他們每次給我做筆錄的時候,我就給他們背法,講法理。我說我以前沒學大法時是為私的,學了大法後是為他的,我們師父說要處處為別人著想,要做到無私無我,先他後我,這錯了嗎?我就想做一個好人,說高點,一不想篡某某某的位子,二不想當生產隊隊長,就是做個好人。真、善、忍沒有錯!警察說:「我還跟你好說,沒有給你戴手銬。」他還給我施加壓力,我沒怕他,我說打擊善的必定是惡的,這是相生相剋的理。這句話說到要點了,我看到他另外空間邪惡消失了,人這面不惡了,再不問甚麼了,出門開車走時,我說你把你的西瓜拿走,他們說這是給你孫子留的。那一天要不是正念正行就被邪惡綁架了,要不是師父的保護,我也沒有那麼大的膽量。

    下面我說說家人受益的情況。

    有一次我的外孫在學校下課正走著,突然走不了路了,好像定住了,就在那一兩秒鐘,四樓掉下來一個電壺,叭的一聲把他震醒了,他一看是誰把電壺扔下來了,把他嚇了一跳,他想要是砸在頭上後果不堪設想,可是他突然想起這是大法師父在保護他呢。雖然他沒有修煉,但他也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還能背四十多段法,在師父的保護下避免了這場災難。

    還有一件事情,在今年五月初十左右,我女兒給我打來一個電話,說她頭暈,一個人在家,不敢起來,怕暈倒,給她丈夫打電話說叫給單位請假,說她頭暈血壓高,丈夫回來把她扶下樓,坐車把她拉到醫療站,醫生沒在開會去了,再拉到另一個醫療站,醫生也沒在,就給我打電話說醫生還沒在。我就覺的奇怪,兩處還不在一個縣,怎麼都不在,我想一切都不是無緣無故的,我說你趕快到我這來。她來了,我看她表情很難過,就給她讀《轉法輪》。讀了快一講,我說我做飯呀,你聽師父講法。她聽了一講,我們吃飯時她也下床了。

    到下午六點半醫生回來了,量血壓有些高,開了點藥,說明天到市醫院檢查去,回家晚上吃了一次藥。我叫她誠心敬念九字真言,還叫她兒子給她背法,因為我外孫常來我家,我就教他背《洪吟》、《精進要旨》選段,她兒子能背四十多段法。

    到第二天早上,她起來就能做飯了,她丈夫也上班去了。九點我給她打電話說:你好了?她的聲音大了,說好了。我說常念九字真言。他們以前都受邪黨的欺騙,不太相信,這次叫他們體驗了大法的威力,大法的神聖,從此以後他們認可了大法。謝謝師父!


    愛美的教訓

    文/中國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十一月十七日】我從小就很愛美,當然,因為修煉了,倒也沒有打扮的很突出,只是在這上面浪費了很多時間。不管自己衣服夠不夠穿,總是要買,還為自己找藉口,要符合常人狀態,打扮得體,還有利於講真相,可是,並沒有因此而多講真相。

    修煉快二十年了,雖然知道自己這個執著心不好,還是一種色心的表現,但是並沒有讓我重視起來,覺的這個心無所謂。可是修煉人的任何一顆心都在阻擋著自己精進。

    我就這麼任由這顆心帶動著。這一天,我來到小商城,看到有賣耳環的,正好自己也想買,就挑了一對,是那種裝飾的,並不是純金白銀,戴上去,還覺的挺美,就高高興興的回家了。

    戴了幾天,沒有甚麼不適,以前也戴過多次,耳朵會有腫脹的感覺,但這次完全沒有。還在想,修煉了,就是好,皮膚也變好了。

    又過了幾天,感覺耳垂有點腫、癢,也沒在意,就取下來,去洗澡了。誰知洗完澡後,可能因為右耳垂進了水,感覺發炎了,腫的紅紅的。我沒在意,心想不戴了,過兩天就好了。

    到了第二天,耳朵已腫的有兩倍大了,連帶著臉也腫了。因為有點可怕,臉色也好難看,只好把頭髮垂下來,遮擋著。上班後,同事說我面如土色。熬了一天,下班了。

    回家還不能讓家人看到,怕他們擔心。婆婆是高度近視眼,沒發現,我也刻意避開丈夫,他們還都沒看見。我沒有避開孩子,孩子單純,跟她講了,就明白。我心裏對師父說:師父,我知道錯了,我要把這個愛美的心去掉,求師父讓我好起來吧。

    晚上也不能好好睡覺,頭挨著枕頭,都是痛的,不碰就不痛,一碰脖子以上,都是痛的,我想自己執著心累積到這麼大,就求師父一筆勾銷,哪有那麼簡單?

    問題出現了,我才反思自己的修煉路,雖然每天也在學著法,也背了法,但是做的很差,每天的五套功法都不能保證,學法經常打瞌睡,講真相就更差了,聽到別人拒絕的聲音,自己也不敢吭聲了。我想,我哪算大法弟子?只是在大法中混事罷了,還有臉求師父?

    這樣一想,我感覺自己沒底了,曾經我在這方面也經歷過兩次考驗。第一次是剛得法不久,有一次臉上突然長了很多刺,就是月季花的那種刺,摸上去,還會扎手。但當時一點也不害怕,還很清楚是考驗來了,結果很快就好了。

    第二次是因為特別愛吃辣椒,臉上長了很多紅疙瘩,眼睛、眉毛都腫了,但還不嚇人,也是信心十足的對為我擔心的同事說,明天就會好,果然第二天就好了,同事說好神奇。

    前面兩次我輕鬆的過來了。但是這一次,我感覺心裏沒底了,因為這麼久了,我還是做的這麼差,師父不會管我了,我想我該怎麼辦?醫院我一定不會去的,讓一個常人給神治療,那不是笑話嗎?何況我哪會有病?雖然我害怕師父不會管我了,但我心裏卻覺的師父不會不管我的,我這樣是在拿師父的慈悲開玩笑嗎?我真的不知道要怎麼辦了,明天還要上班。

    其實,我感覺只要自己加強煉功,一定能快速好起來,可是還是因為自己的懶惰,只是打坐,後又睡過去了。

    早晨起來,已是第三天了,我對著鏡子一看,耳朵腫的更大了,硬邦邦的,紅紅的,臉全腫了,眼睛也腫了,變成了三角眼,額頭成了黑紅色也是腫的高高的,臉摸上去已經感覺不到是自己的肉了,感覺是摸到癩蛤蟆,肉裏面還有坑窪,這還能見人嗎?這可咋辦呀?又不能請假,家裏人知道會擔心。也不能不上班,我可不能給大法抹黑,我從未生過病,我在心裏再一次向師父懺悔:師父,我錯了,幫幫我吧。我找來口罩戴上,能稍微遮住一些。第一次感謝發明口罩的人。

    我來到辦公室,同事驚呼:你這是怎麼了?你的臉腫成這樣了,你還不去醫院?以後不要再戴那種便宜貨了,要戴真金白銀的(耳環)。我只好笑笑,輕聲說,我煉功這麼多年了,我知道自己的狀況,放心啦,過兩天就會好的。

    煎熬啊!臉很燙,人沒精神,好想睡覺,上班都打了幾個盹,還有同事叫我去吃點消炎藥吧,一吃就好了。我說不用擔心,過兩天就好了。還要回答別的辦公室同事的疑問,因為口罩根本就遮不住,一眼就看出來了。我也不敢去食堂吃飯,那要把口罩一摘,會嚇到同事。但我竟然也不感覺餓,有四、五天都吃很少,因為嘴巴也腫了,上面還長了很多泡泡,咽東西也很痛。這樣,又熬到了下班時間。

    唉!看你以後還怎麼美?我想,我要是能把自己這副模樣平淡地呈現在大家面前,那我的愛面子心就算去了一大半了。然而,我沒有這個勇氣。

    第四天,右臉右耳開始消腫了,可是左臉與左耳也腫的像右邊那樣了,持續了三天,才開始消腫。這樣過了整整一個星期,終於開始好了。左臉挨著頭髮的地方,竟然都能撕下一層皮。

    還沒完全好的時候,丈夫終於看到了,他是一個不體貼的人,曾經我也對此生過怨恨。他說,你的臉都變成這個樣了,真嚇人,趕緊去醫院。我說,我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前幾天,我故意沒讓你們看到,就是怕你擔心,你要是看到我那個樣子,更會被嚇到。他說,這樣啊。我想我對他的情在這一次過關中也去掉了一些。

    我當時在心裏對師父說:哪怕以後註定我是這副樣子,我也接受了,但我一定會修下去的。我不知道自己這樣是不是算過了關,但我鬆了一口氣,因為我說下個星期一定會好的話,被同事記住了。她說,沒想到,你還真的硬挺過來了。我說,不是硬挺,是我的修煉出現了問題,我必須要用修煉的方法來對待,我也可以去看醫生,大法沒有規定不可以看病。但是那樣,我就沒有用修煉的辦法,就不會進步,下次還會碰到的。你看,我現在不是很好嗎?她點點頭說,確實全好了。

    等完全好了,我也跟婆婆說了這個事,因為怕她擔心,所以沒告訴她,所以這幾天,家務活也做的少了。她說,我竟然全都沒看出來呀。我說,沒看出來更好,不然一定會很擔心的,因為那個樣子真的很可怕,我自己都不敢多看。

    說來也奇怪,我當時的樣子竟然變成了一個我學生時代很胖的女生(上學時曾經還取笑過她的胖),當然我的樣子更醜,因為這是不自然的狀態。

    經過這一關,愛美的心已經沒有那麼強烈了,衣服也不想多買了。這幾天,天氣降溫了,翻翻衣櫃,發現自己原來買了很多衣服。這要是從前,又會覺的沒有衣服穿了。我問自己,愛美是為了甚麼,是為了讓別人對自己好嗎?因為現在世風日下,人人都看外表,對於漂亮的人都會格外優待。如果我是真修者,我還要求得別人對我好嗎?不是我要對別人好嗎?還有,刻意的追求美,是不是對神的安排的容貌不滿意?

    時間不多了,我還不應該把時間用在修煉上嗎?果真是當頭一棒啊,謝謝師父沒放棄這個不爭氣的我。我得時刻用師父的法提醒自己:「講真相,救眾生,這就是你要做的,除此之外沒有你要做的,這個世界上沒有你要做的。」[1]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五年紐約法會講法》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2/1/10/198075.html>


    二零二一年十一月十七日大陸綜合消息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十一月十七日】

  • 安徽省合肥市法輪功學員葛玲珍被非法開庭

  • 廣東廣州增城張春河女士面臨非法庭審

  • 遼寧綏中法輪功學員王彥東將於11月18日被非法開庭

  • 左成華、屠秀霞瘟疫中救世人被建三江檢察院立案起訴

  • 江蘇省蘇州法輪功學員蔣素根、朱秋玲失蹤

  • 山東威海市高區公安局國安大隊長唐峰騷擾法輪功學員

  • 河南省南陽市法輪功學員陳欲靜被非法關押在南陽看守所

  • 河南省南陽市女法輪功學員羅榮秀被綁架、拘留

  • 武漢江漢區北湖派出所、綜治辦、正街社區等人員騷擾法輪功學員

  • 山東淄博臨淄區法輪功學員閆葵花被騷擾

  • 廣西崇左市大新縣國保大隊許安林騷擾法輪功學員

  • 山東省濟南法輪功學員劉智秀被綁架

  • 遼寧錦州市多個派出所騷擾法輪功學員

  • 山東濱州姓齊的法輪功學員被構陷

  • 吉林省遼源市法輪功學員曹貴榮被迫害情況

  • 湖南省岳陽市君山區錢糧湖鎮幾位法輪功學員遭綁架

  • 張家口市蔚縣田福亮、王進霞還被非法隔離

  • 安徽合肥市李彩俠等多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

  • 河南省平頂山市衛東區東安路一學法小組法輪功學員被迫害

  • 河南鄭州市鞏義市小郭鎮法輪功學員趙妞被綁架、抄家

  • 遼寧省瀋陽市法輪功學員林麗紅在去母親家的路上被綁架

  • 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回家的消息

  • 安徽省合肥市法輪功學員葛玲珍被非法開庭

    安徽省合肥市法輪功學員葛玲珍(女,60多歲)於二零二一年四月上旬,在合肥市蜀山區發放真相資料,被不明真相的人構陷,被惡警綁架,並非法抄家後,關入合肥市看守所至今。於二零二一年十一月四日非法開庭(詳情待了解)。問其家人得知,法院通知一個月後,告知家人受理情況。


    廣東廣州增城張春河女士面臨非法庭審

    廣州市海珠區法院擬於2021年11月19日上午9:30對法輪功學員張春河女士進行非法庭審。法官是王潔,檢察員林繼深。

    今年57歲的番禺區法輪功學員劉金煥女士,2021年11月16日上午,被海珠區法院非法判刑4年,勒索罰金五千元。法官和檢察員也是王潔和林繼深,審判長是周征遠。

    海珠區法院
    法官:王潔,020-83005423、18126766736
    刑庭庭長周征遠,020-83005550、13570056518
    院長鄔耀廣,020-83005301、18126766888、13502400817
    海珠區檢察院
    檢察員林繼深


    遼寧綏中法輪功學員王彥東將於11月18日被非法開庭

    遼寧綏中法輪功學員王彥東將於11月18日被非法開庭,非法開庭地點在綏中看守所。法官李福山,檢察官龍膽。

    龍膽 辦電:2659789 手機:13942924343
    李福山 辦電:2164525 手機:15642963172


    左成華、屠秀霞瘟疫中救世人被建三江檢察院立案起訴

    黑龍江省建三江農墾管理局法輪功學員左成華、屠秀霞,2021年8月8日去勝利農場傳播真相,被勝利農場派出所警察綁架,現已被建三江檢察院立案起訴,準備被移送建三江法院。

    建三江檢察院檢察長楊建華 13684565999
    建三江檢察院起訴科科長 孫曉波13329552880
    建三江公安分局局長畢洪海 13359790700、13846482667
    建三江公安分局國保隊長 楊柳傑0454-5808020
    國保成員 於洪波0454-5808019
    建三江農墾法院刑庭庭長:張雪峰13946485666


    江蘇省蘇州法輪功學員蔣素根、朱秋玲失蹤

    二零二一年十一月九日有人就沒有看到朱秋玲,因為朱秋玲的養老金被非法扣押,她上法院去控告開庭的事情因而遭到報復,現在已經失蹤。

    蔣素根二零二一年十一月四號上午有個警察把她帶走後就失蹤了,送到蘇州看守所收監進行強制轉化。


    山東威海市高區公安局國安大隊長唐峰騷擾法輪功學員

    2021年11月15日下午,山東省威海市高區公安局國安大隊長唐峰和一名張姓(五十多歲)女警察騷擾一名在職法輪功學員。

    唐峰電話:15588333129、0631-5667062


    河南省南陽市法輪功學員陳欲靜被非法關押在南陽看守所

    河南省南陽市法輪功學員陳欲靜(女,年近70歲)經常和另一老年法輪功學員在南陽市城西郊面對面給人講真相、發放真相資料,被監控攝像頭監控。於2021年10月26日被國保警察跟蹤到家抄家綁架,把家裏的所有大法書籍全部劫走。另一法輪功學員聞訊流離失所。陳欲靜至今被關押在南陽看守所。


    河南省南陽市女法輪功學員羅榮秀被綁架、拘留

    河南省南陽市女法輪功學員羅榮秀,60多歲,經常面對面在市區講真相救人。2021年11月早上5點多鐘被國保警察闖入家中綁架,抄走了家中所有大法書籍、資料及相關物品,並被綁架拘留,說是14天放人,至今仍被拘押。


    武漢江漢區北湖派出所、綜治辦、正街社區等人員騷擾法輪功學員

    2021年11月10日下午3-4點鐘,湖北省武漢市江漢區北湖派出所、綜治辦、正街社區等一同6、7人突然非法闖入法輪功學員辜悅年的家,來勢很猛。其中一個參與小伙子拿著手機往臥室衝,到處看,到處找,翻房間的床頭辜丈夫看的地理書冊,翻孩子單位送的台曆。用手機錄房間,還錄辜的像,辜阻止小伙子。小伙子就像完成任務似的。辜說:你們來登個記,我要知道你們是誰,並拿筆拿紙。他們誰也不說姓甚麼叫甚麼,說是北湖派出所來的,綜治辦、正街社區。你們私闖民宅是違法的。

    北湖派出所負責辦事警察幾次說:你到派出所去一趟,問話。辜說我沒違法我不去,問話完了送洗腦班,我不會上你們的當,我沒有甚麼你們可問的,要說就在這裏說。警察執意要辜去派出所,辜心已定不去派出所。負責辦事警察打手機又叫人來,又來了一幫子人。小伙子拿著手機在另一臥室錄了師父的法像。彙報派出所來負責的警察。負責警察說:收。被辜嚴厲和勸說下,他們最後沒有動。再後來當辜從臥室出來時,他們都走了。


    山東淄博臨淄區法輪功學員閆葵花被騷擾

    2021年11月15日下午3點半,山東淄博臨淄區孫婁派出所王慶濤、王東方等,再一次綁架了臨淄區稷下街道辦閆家村57歲女法輪功學員閆葵花。當時閆葵花正在她大姐的超市旁邊的改衣點工作,現況不明。

    臨淄區公安分局孫婁派出所王慶濤電話:17805336076
    派出所電話:0533-7311454
    臨淄區公安分局孫婁派出所地址:臨淄區齊興路120號,郵政編碼:255400
    山東淄博臨淄區郵政編碼:255400
    山東省淄博市臨淄區公安分局孫婁派出所國保(王東方剛調去不久)電話:13515337999
    臨淄區公安分局電話:0533-7181557,0533-7184504,其它信息有待補充。


    廣西崇左市大新縣國保大隊許安林騷擾法輪功學員

    2021年11月16日上午10點51分,大新縣國保大隊許安林打電話騷擾大新縣中醫院退休主管護師盧漢彩家人,問清她家住址,她本人在不在家,叫她本人接電話,想到她家來聊聊。盧漢彩拒絕。盧漢彩說:你們二十幾年來都不斷問那幾句話,你現在打電話就是騷擾迫害,行為都是違法違憲的。

    2009年9月的一天,許安林、何文波,還幾個不知名的便衣女警。到盧漢彩上班的地方,脅迫她上警車,拉到縣看守所門口,她家人救她回家。

    2017年10月31日,敲門行動,許安林帶人去她單位騷擾。惡人榜上有許安林名字。電話18177183729或18177183229。


    山東省濟南法輪功學員劉智秀被綁架

    2021年11月5日,山東省濟南市法輪功學員劉智秀(女,60多歲)在濟南市天橋區小緯北路區域的集市上,向民眾講真相,散發真相資料時,被緯北路派出所警察綁架,現被非法關押在濟南拘留所。

    派出所沒給家屬居留證,家屬正在積極營救劉智秀同修,請濟南同修幫助多發正念,解體迫害劉智秀同修的邪惡生命與因素,讓同修早日回家。

    濟南天橋分局緯北路派出所地址:後永和街15號。

    緯北路派出所部份電話及郵箱:

    陳剛 所長 13064006488 chengang@tq.jns.sd
    王旭軍 教導員 13361089923 wangxujun@tq.jns.sd
    公健 副所長 13287708196 gongjian@tq.jns.sd
    張培嶺 副所長 13553169507 zhangpeiling@tq.jns.sd
    孫元波 副所長 15505319922 sunyuanbo@tq.jns.sd
    張峰 副主任科員 15505319103 zhangfeng1@tq.jns.sd
    張義忠 主任科員 15505319173 zhangyizhong@tq.jns.sd
    戴強 主任科員 18663704501 daiqiang@tq.jns.sd
    趙洪春 主任科員 15505319385 zhaohongchun@tq.jns.sd
    季民 副主任科員 15275160733 jimin@tq.jns.sd
    張舉亭 副主任科員 15615619805 zhangjuting@tq.jns.sd
    趙磊 副主任科員 15505319212 zhaolei@tq.jns.sd
    安軍凱 副主任科員 13793154992 anjunkai@tq.jns.sd
    張少華 副主任科員 15269106717 zhangshaohua@tq.jns.sd
    孫薇薇 科員 18678859900 sunweiwei@tq.jns.sd
    劉大水 科員 15505319205 liudashui@tq.jns.sd
    馬琳 主任科員 15668370467 malin@tq.jns.sd
    李玉岩 副主任科員 13065016256 liyuyan@tq.jns.sd
    郭炳奎 副主任科員 13256671663 guobingkui@tq.jns.sd
    郝海英 副主任科員 13153186564 haohaiying@tq.jns.sd
    張軍暉 副主任科員 15863183399 zhangjunhui@tq.jns.sd
    劉軍 副主任科員 13864095048 liujun@tq.jns.sd張明超 警察 13583125230 zhangmingchao@tq.jns.sd
    魏如意 主任科員 13325108695 weiruyi@tq.jns.sd
    李剛 13176441699 ligang@tq.jns.sd
    王銳 科員 13553168851
    劉帥 科員 15505313486
    邢仲誠 主任科員 18653171326
    范志龍 副主任科員 15064017979 fanzhilong@tq.jns.sd
    (註明:派出所的所長會定期調換,)


    遼寧錦州市多個派出所騷擾法輪功學員

    2021年10月中旬以來,遼寧錦州市多個派出所到法輪功學員家中進行騷擾,有的警察像砸門一樣敲門,進屋後到處亂翻,發現與法輪功相關的物品就非法抄走,有的警察根本不出示證件,有的拿出警察證在家屬面前晃一下,接著就盤問家屬或學員本人是否還煉法輪功等。已知的有錦州市古塔區北街派出所、太和區北郊派出所等派出所去多家法輪功學員家中騷擾。

    2021年10月27日上午,錦州市太和區北郊派出所5個警察到太和區范屯法輪功學員劉麗麗家騷擾,當時本人沒在家。之後又到大許屯佟慧芝家騷擾,謊稱例行公事。

    相關人員信息:區號:0416
    一、遼寧省錦州市公安局
    地址:錦州市古塔區士英南街998號
    辦公電話:0416──2572020
    郵編:121001
    局長:張猛
    二、遼寧省錦州市公安局太和分局:
    地址:錦州市太和區解放西路205號
    郵編:121000
    副局長:張久義0416─5178820辦、13940694055
    國保大隊長:劉長傑
    國保大隊副大隊長:李蕾(男)0416─5165688辦、13940696877
    三、錦州市公安局太和分局北郊派出所
    地址:遼寧省錦州市錦義街1200米,錦州市太和區營盤鄉營盤村。
    電話:0416─4685110
    所長劉晉:13841638786
    教導員王洪:13500468707
    副所長張欣:13841615646
    副所長張某:15604063998
    副所長段伯禹13841636951
    其他警察:
    祖立軍:治安警察13941697778
    王慶嶺:治安警察13504168877
    張闊 警察
    郭大偉 治安警察 13464688634
    郭雨時 治安警察 13342192211
    吳鳳祺 社區警察 15604968246
    李非 社區警察 19804167212
    於 洋(女)戶籍 15640602087
    王洪濤 消防警察 15698705876
    宋猛 警察 15241503398
    李繼超 警察 13941661519
    朱宇 輔警 13188138117
    范標智 輔警 15754173575
    高顯峰 13841688012
    賈岩 輔警 15141652621
    趙亮 輔警 18004963661
    四、錦州市古塔公安分局
    郵編:121001 電話:0416─2343110
    地址:錦州市古塔區重慶路一段63號
    局長:肖銘 政委:閆寶傑 副局長:鄭偉
    五、錦州市古塔區北街派出所
    地址 錦州市古塔區北一里142號
    辦公電話:0416─2363869
    所長:刁玉峰
    指導員 王某


    山東濱州姓齊的法輪功學員被構陷

    山東濱州姓齊的法輪功學員被構陷到濱州市濱城區法院,請了解情況的人補充信息及電話。


    吉林省遼源市法輪功學員曹貴榮被迫害情況

    遼源市法輪功學員曹貴榮因講真相被舉報,現在在遼源市看守所遭受迫害。


    湖南省岳陽市君山區錢糧湖鎮幾位法輪功學員遭綁架

    2021年 11月14日上午,家住錢糧湖鎮的法輪功學員王洪波(79歲),和家住錢糧湖鎮三分店的法輪功學員陳青山、妻子王玲及十來歲的小女兒,四人正在分路口運河大橋上,(運河大橋的那邊屬於華容縣管轄區,大橋和橋這邊屬於君山區採桑湖鎮管轄區)。一輛警車(採桑湖鎮派出所的)擋住了去路,又叫來多個警察,綁架了四人連同慢慢遊機動車,再連人帶車非法押到君山區採桑湖鎮派出所,因王洪波年老不肯下車,也不說名字,派出所就偽造一份假供詞要王洪波簽字,王洪波就寫道:「這不是我說的」。同時搶走王洪波的一個包。

    陳青山、妻子王玲和他們十來歲的小女兒,被綁架到派出所辦公室,因陳青山曾經患高血壓中風一次,這次受到驚嚇,又出現高血壓症狀,經過測量血壓相當高,派出所不敢留,就要警察們押送王洪波、陳青山和女兒回家,女兒大哭要媽媽一起回家,回到陳青山家中,警察們又夥同當地三分店的治安主任開始非法抄家,從一樓到二樓來回幾趟搜查,抄走大法書籍及播放機。

    據說法輪功學員王玲現在被非法關押在君山區,具體關押在甚麼地方、具體情況待查。

    君山區採桑湖派出所:電話0730-8931110


    張家口市蔚縣田福亮、王進霞還被非法隔離

    二零二一年十月二十六日,山西省大同市廣靈縣作曈派出所,強行綁架的張家口市蔚縣四位法輪功學員,王進霞、田福亮、王文梅、郭正瑞。王文梅十月二十九日回家;郭正瑞十一月十二日回家。田福亮被非法送左雲隔離二十一天;王進霞被非法送大同隔離二十一天。

    廣靈縣作曈派出所:楊帆 13623522841
    廣靈縣公安局局長:金俊華 13383426206
    廣靈縣公安局辦公室:趙海龍 13383422258
    司法局長:符強 13935227373


    安徽合肥市李彩俠等多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

    2021年11月2日晚,李彩俠(阜陽太和人,在合肥打工)騎電瓶車帶著張玲去濱湖發真相資料,被跟蹤監控的警察綁架,第二天中午被抄家,另一位孫姓學員也被抄家,張玲和李彩俠被非法刑拘。負責的有經開區錦繡派出所和經開區國保大隊等

    李彩俠是一名九零後大學畢業生,2016年開始修煉大法,二零一八年在上海工作期間因用微信講真相被非法拘留20多天。

    合肥市公安局經濟技術開發區分局
    合肥市經開區蓮花路788號,0551-63838110,63812601
    局長馬文權
    國保大隊電話66266827
    錦繡派出所
    合肥市雲谷路與玉屏南路交口往南200米處,0551-63350110,63811183,所長張偉
    辦案警察吳飛18815658410


    河南省平頂山市衛東區東安路一學法小組法輪功學員被迫害

    河南省平頂山市衛東區東安路一小區的一個法輪功學員學法小組今天下午三點左右被衛東區公安分局及東安路派出所十幾個警察非法抄家,至少有六名當時參加學法的法輪功學員被綁架,估計目前被非法關押在衛東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參加學法的大多都是70歲左右的退休老年法輪功學員,被抄家的法輪功學員姓任,其女兒小麗也在這個學法小組,其他人員信息尚不清楚,待隨後落實再反饋。

    衛東區國保隊長:王帥坤:13903757758
    國保副隊長:張軍田:16637508766


    河南鄭州市鞏義市小郭鎮法輪功學員趙妞被綁架、抄家

    鞏義市小郭鎮法輪功學員趙妞2021年10月26日左右在鄭州租房處綁架,抄家,機器等所有都被抄走。


    遼寧省瀋陽市法輪功學員林麗紅在去母親家的路上被綁架

    2021年11月12日的上午,遼寧省瀋陽市法輪功學員林麗紅在去母親家的路上被瀋陽市東陵派出所綁架,現被關押在瀋陽市第一看守所。


    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回家的消息

    遼寧清原縣法輪功學員劉玉冤獄期滿於11月11日,從瀋陽康家山監獄平安回家。

    遼寧省凌源市法輪功學員喬英蘭被非法判刑10個月,在朝陽市女子看守所非法羈押,今年8月已經回家。

    二零二一年十一月八日,榆樹市國保大隊警察楊樹才等幾人,闖進法輪功學員張振勇家中,車庫非法亂翻,抄走真相葫蘆一個,一無所獲之後將張振勇綁架到公安局國保大隊。當天已回家。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11/30/196795.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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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慧廣播:第十八屆明慧大陸法會(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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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慧廣播:第十八屆明慧大陸法會(09)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十一月十七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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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慧廣播:時事評論(2021.11.17)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十一月十七日】

    "https://www.mhradio.org/showprogram/12734.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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