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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十一月十二日】
師尊好!
各位同修好!
我們學法小組有三位同修。將近十年間,我和乙同修常常為了一些事情發生爭執。可是不管怎麼爭吵,繞來繞去,總能繞回到同一件事中。在這件事中,我認為乙同修冤枉了我,誤解了我;而乙同修始終認為是我人品太差,她把我當作好朋友,而我卻有負於她。她在難中,我卻沒有幫她。為此,我多次解釋,她認為我是在辯解,在開脫自己,就更是生氣。我們一次又一次的不歡而散。
一、找人心
起初,我不知道這是讓我修甚麼,去甚麼心,我想到師父說:「越想解釋心越重」[1]。我就想,我為甚麼要解釋呢?我是甚麼心重呢?我只是找到了怕被人冤枉,不能受委屈、受侮辱。我想,通過這件事,師父是讓我修出大忍之心吧,我還沒達到受胯下之辱的境界。
師父說:「因為面對常人,各種常人的心都在干擾你。有的人你給他看好病了,他都不理解你,你給他看病時打下去多少壞東西,給他治到甚麼成度,當時不一定有明顯的變化。可他心裏就不高興,都不感謝你,說不定還罵你騙他!就針對這些問題,讓你的心在這個環境中去魔煉。」[2]
我心中裝上了法,再遇到矛盾,我就可以做的好一點了。一段時間內,我可以平靜的應對乙同修含沙射影的指責了。可是過了不久,矛盾又來了。同修說:「我就不願意聽你說話。你一說話,我心裏就煩。」在學法小組,我在其他同修面前被指責,而我又是比她們修煉時間都長的老大法弟子,我面子上很是掛不住。我知道,這是在去我的愛面子心。
我同時向內找,乙同修為甚麼不願意聽我講話呢?我是怎麼說話的?都說了些啥?我時不時的在心裏回放自己曾說過的話。我找到了自己在交流中有顯示心,證實自我、表現自我的心,有在同修之上的心。
有時在具體問題上,我沒有做到師父要求的:「我經常講一個人要是完全為了別人好,而沒有一絲自己的目地和認識,講出的話會使對方落淚的。我不只教了你們大法,我的作風也是給你們留下來的,工作中的語氣、善心,加上道理能改變人心,而命令永遠都不能!」[3]
對照師父的講法,我明白了自己在說話的時候,常常強調自己的這個認識是對的,那個認識是對的,從而否定了同修在不同層次上的認識和對法的理解;我帶有種種目地性,急於表達自己;或者在講述某件事時,是為了抬高自己,證實自己,我只講道理,缺乏善心,也沒有注意講話時的語氣;有時在討論問題時,不夠冷靜,也會造成彼此的言語衝突。我找到一點,就修去一點。
二、開始修善
乙同修說我不善,我又辯解。我從小到大,別人對我的評價是「善良、仁義」。我自己也是這樣為人處世的。而且我又修煉了真、善、忍,怎麼會不善呢?可是,我靜下來開始思考:「甚麼是善?我是怎麼修善的?乙同修看到我的不善是甚麼?」
師父說:「因為修善可以修出大慈悲心,一出慈悲心,看眾生都苦,所以就發了一個願望,要普度眾生。」[2]
想到師父的這段講法,我覺的自己好像一直沒有這個意識,不知道怎麼去修善,只是停留在常人對善的認識層次上。於是,我開始思考這個問題:那麼不同層次善的表現是甚麼呢?在日常的小事中,在起心動念中,我去體會甚麼是善,甚麼是「真善、純善」,甚麼是「善念」。當我開始有意識的去修善的時候,我意識到,如果乙同修認為是我傷害了她,那我可能就是因為某種言行傷害了她。否則,她為甚麼會因為我而覺的痛苦呢?
我想起師父講的法:「我在太原講法傳功時,有個學員五十多歲,老倆口來參加學習班。他們走在馬路中間的時候,一輛轎車開的非常快,轎車的後視鏡一下子就掛住老太太的衣服了。掛住之後把她拖出十多米遠,「啪」一下摔在地上,車子開出去二十多米停住了。司機跳下車來之後還不高興:啊,你走路不看。現在這個人就是這樣,遇到問題首先推責任,怨不怨他都往外推。」[2]
我不就是這樣的心理嗎?「這事不賴我,當時情況是怎麼樣、怎麼樣的……」我就想,不管怨不怨我,我都應該先放下自我,關心乙同修怎麼樣了,去給乙同修道歉,而不是先推責任。認識到這一層法理後,我立即騎車去了乙同修家,真誠的向她道歉,希望以此減少因我而給乙同修帶來的痛苦,同時和她交流了我對師父這段講法的認識和理解。
回來後,我沿著這條線向內找,還有哪些不善的地方傷害過乙同修,傷害過其他的人。這一找,我才發現,原來我沒有認識這個「善」的時候,我做了那麼多不善的事情。
我還找到了自己有妒嫉心、爭鬥心。我悟到,有妒嫉心的惡者,怎麼會有善呢?我找到了自己常常是用形成的觀念衡量好壞,因此而看不上別人,甚至看不起別人。我有這樣的心,怎麼會對別人真正的善呢?那我平時說話的言語、舉止、眼神怎麼會有善呢?當和別人發生爭吵時,是在爭、在鬥,能不傷及他人嗎?我這些不好的心和表現,曾傷害了多少人?我心裏對乙同修和曾被自己傷害過的人有一種深深的歉疚,我下決心修去這些不好的心。
三、修去求名的心
沒過多久,矛盾又起。爭執中,又回到了那件事上,我又和乙同修爭辯起來。我在心裏問自己:「到底在爭甚麼?」「爭名!」一個聲音馬上回答了我。我愕然了,「我在爭名嗎?」我知道,這是師父在點化我。那一瞬間,我垮掉了。是啊,我在爭名,那麼強烈的一顆爭名的心!長久以來,我卻沒有發現它。
騎車回家的路上,我感覺自己像是被掏空了一樣,有點虛脫的感覺。我的身體輕輕的,頭腦有點恍惚,一天都是這樣的感覺。我開始細細的回想,名,這是個甚麼東西?
在我現在的層次,我認為有求名的心在,就不能容忍別人對自己的誤解,因此就要千般解釋,以表現自己對,自己沒有錯,自己好。所以,就不能做到忍,更不會有韓信受辱於胯下的大忍之心;有求名的心在,也不能做到真善。在為自己而爭的情況下,怎麼會顧及對方的感受呢?怎麼會是為了別人好呢?
因為是在求名,也就不會做到甚麼事都順其自然,誰說我好說我壞,我都不在乎。我總是想給別人展現好的一面,掩蓋不好的一面,害怕別人不認可自己,對自己有不好的評價。所以有的時候,即使是做了一些看上去是好事的事,卻不一定是出於真心為了別人好,而是為了維護自己的這個「名」。
我認識到求名的心就是私,是一顆自私的心。為了維護自己的名譽,不惜和同修爭鬥,根本沒有顧及同修的感受。我離師父要求的相差甚遠,師父說:「你老是慈悲的,與人為善的,做甚麼事情總是考慮別人,每遇到問題時首先想,這件事情對別人能不能承受的了,對別人有沒有傷害,這就不會出現問題。」[2]
認識到這一層法理之後,我在平時的一思一念中,注意修去這個頑固的私心。我謹記師尊的開示:「執著於名,乃有為邪法,如名於世間則必口善心魔,惑眾亂法。」[4]
四、認識無私、無我
乙同修還是不斷的表達著她對我的不滿,甚至幾次趕我走,不想見到我,因為她家是我們小組的學法點。我沒有離開。
師父說:「你們在座的有幾個在突然間有人指著鼻子罵你時能夠做到心情坦然的?有幾個面對別人的批評與指責心不動而找自己原因的?」[5]
我雖然沒有離開,但是並沒有達到坦然心不動的境界。我想乙同修趕我,那是因為我做的還不夠好,對乙同修還不夠好,我還沒有修出強大的慈悲解體這個空間場中不好的因素。我不斷的排除心中不好的念頭,比如:對乙同修不滿的念頭;對乙同修不能理解的念頭;覺的委屈的念頭;心中鬱悶等等負面的思維。我只是想著怎麼樣做,才算好好對待同修,對待他人呢?
可是,情況變的更加不好。乙同修說:「我要是修不好,你要負責的。」她幾次三番的趕我走。我開始警覺了,我們是一個整體,有了不好的狀況出現,同修修的好壞,我有責任嗎?我該為這個整體負起怎樣的責任?我能為這個整體做甚麼?我意識到,這裏有邪惡的因素在起作用,在鑽我們彼此還沒有修去的人心的空子,在干擾破壞這個整體,想間隔我和同修,以破壞這個整體。
我開始發正念,清理自身的空間場,清理我們共同的空間場。我在學法小組提出這個問題,希望大家都想一想在這個整體中,我們每個人都起著怎樣的作用?怎樣使這個整體更好?
在這個過程中,我也有心裏過不去、很難受的時候。我很想退出來,彼此都安靜的好好修修自己。可是,我一想到集體學法是師父給我們留下來的修煉形式,其中的內涵也許我還沒有完全理解。但是我知道,如果我真的離開,那肯定是錯的。那樣,是邪惡高興了。我沒有維護好這個可以相互提醒、共同精進的環境,那不是在修煉上有漏嗎?不是自己的能力太小嗎?
有幾天,我猶豫著要不要先退出一段時間,大家都冷靜冷靜,看看再說。一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中大家都在考場考試。我因為大部份題目不會做,就想提前退場不考了。醒來後,我知道是師父在點化我,目前的難關就是在考試啊!難道我不想考了嗎?我定下心來,絕不能離開這個整體,而且還要維護好這個整體。於是我開始學法。我知道,只有學好法,才有出路,才會知道自己怎麼走好以後的路。
有一天早晨,我一睜開眼,師父的法就自然的出現在我的腦海中:「心懷真善忍 修己利與民」[6]。那一刻,真象是師父把法灌注到了我的心田。可是,具體怎麼做呢?從哪兒開始做起呢?
大法一步一步引領著我,讓我看到了我的內心。我的內心並不開心,很難受。那麼,乙同修呢?她的內心是甚麼感受?也許她比我還不開心,比我還難受吧?我一下子知道了,以前自己只是狹隘的關注了自己的感受,關注了自己的情緒。我並沒有真正的去關注別人內心的感受,我又怎麼能真正的理解別人呢?又怎麼能真正的為別人好呢?這不就是為私、為我的體現嗎?
我放下自我,開始慢慢去體會乙同修會是怎樣的心情,怎樣的感受。我想,我怎麼做才是為她好呢?我怎麼做才能為這個整體好呢?
師尊說:「我還要告訴你們,其實你們以前的本性是建立在為我為私的基礎上的,你們今後做事就是要先想到別人,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所以你們今後做甚麼說甚麼也得為別人,以至為後人著想啊!」[7]
慢慢的,我體會到了「無私無我,先他後我」[7]的部份內涵,法理一層一層的展開。師父讓我看到了我心的容量太小了,應該加大容量了。這些矛盾甚麼也不是,甚麼也不用放在心上。我就是應該放下自我,配合整體,完成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使命,這才是根本。
我騎車去了乙同修家,與她交流了我的認識,放下了長久以來不知道再如何和乙同修溝通的顧慮心。我打開心扉,掃除心中的陰霾,陽光進來了。乙同修也開心的笑了,她說:「我不恨你了。」
近十年間,我不斷的想要修出大忍之心,卻沒有做到。到這時,我才意識到,把那些人心去掉,真正放下自我,才會有大忍之心。那是自然而然達到的一種境界,不是強為的。那是生命洪大的寬容,不去看、不去計較,也不去執著別人的好與壞、對與錯。只是心中懷有真、善、忍,同化真、善、忍。當我們能走出舊宇宙為私的屬性,才能達到新宇宙無私、無我的標準,才會有大忍之心。
後記
文章寫到這裏,我本以為寫完了,就想先放一放,然後再打字出來。然而就在這一天,我讀到了一段故事,叫作《半桶「南零水」的傳說》。故事中講到,陸鴻漸是唐朝的一名隱士,善茶道,且了解水的特性。
有一天,陸鴻漸和朋友李季卿準備取揚子江的南零水泡茶。李季卿便命誠實、謹慎的軍士提著水瓶,乘著小船,到南零深處取水。水取回來了,陸鴻漸用勺子舀著水說:「江水倒是江水,但不是南零水,好像是江岸邊的水。」取水的軍士說:「我划船深入,遇見的有上百人,我敢欺哄嗎?」
陸鴻漸不言語,把水倒向盆裏。倒了一半,停住,又用勺子舀水說:「從這往下才是南零水。」取水的軍士頓時很吃驚,跪下說:「我從南零懷抱水瓶到江岸,因為船搖盪而洒去一半。我怕水少,就舀了江岸邊的水把水瓶加滿。這位處士的鑑別能力,真是神了,誰還敢隱瞞騙他呢?」
這個故事,好像觸動了我心中的甚麼東西。我從新審視自己的內心,回放一直和乙同修辯解的那件事。我覺的自己的處事就像那個軍士;而乙同修,就像那個陸鴻漸。她明白的一面也許能看到,我的思想就像是那個裝了一半南零水和一半江岸邊水的水桶。乙同修指出的是那不純的、為私的「江岸邊水」;而我辯解的是那「半桶南零水」。那麼,我為甚麼不告訴她那「半桶江岸邊水」的事實呢?
我深挖下去,還是那個求名的心在作怪,不願面對自己的不足,甚至連一點的失誤都不敢、也不願面對,想在別人面前呈現那個光鮮的「完美」。因為那個求名的心是為私的,想要維護「自我」,保護「自我」。這個「我」想得到別人的讚許、認可,不想被識破。甚至想要達到以假亂真,代替「真我」主宰這個身體。
我的任何不純淨,怎麼能欺瞞過師父呢?慈悲的師父正是借用了這件事,借助乙同修的嘴,把我那個為私的心暴露出來,讓我認清它,從而修去它。
近十年的修煉中,我在師父的引領下,漸漸的修去了這些人心,本性也慢慢的顯露出來,我才慢慢的看到了自己應有的本來面目。
叩謝師恩!
謝謝同修!
註﹕
[1]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少辯〉
[2]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李洪志師父經文:《精進要旨》〈清醒〉
[4]李洪志師父經文:《精進要旨》〈修者忌〉
[5]李洪志師父著作:《洛杉磯市法會講法》
[6]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圓明〉
[7]李洪志師父經文:《精進要旨》〈佛性無漏〉
(明慧網第十八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11/15/196593.html>大陸法會|多年來堅持打電話講真相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十一月十二日】
慈悲偉大的師尊好!
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一直做著師尊讓我們大法弟子做的三件事,在風風雨雨中走過了這麼多年。在師尊的慈悲看護下,我一直堅持在打電話救人這個項目中,兌現著自己的史前誓約。現在,我與同修們交流一下自己的心得體會。
一、風雨中的堅持
開始時,我是以製作真相資料、發放真相資料的方式救人。機緣巧合,在同修們的幫助下,我在保持資料點正常運作的情況下,參加了打電話講真相救人的這個項目,一直堅持到現在。
剛開始的時候,我從拿起電話不知道如何講,到會講,再到智慧的講真相。在這個過程中,浸透著師尊對我的慈悲加持。開始打電話時,我的語氣生硬,嗓門也大,黨文化比較重,給人的感覺不祥和。在打電話的第一個星期,一個同意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的人都沒有,我不免有些洩氣。同修們給我打氣,讓我堅持下去。
第八天,我鼓起勇氣拿起手機,撥出了一個號碼。沒想到,這位男士爽快的同意了三退。此時,我心裏非常感謝師尊,感謝師尊鼓勵弟子!從這以後,我就在打電話救人的這條路上一直堅持走到現在。
打電話講真相,對我們的心性要求是很高的。首先,學好法是基礎。如果學法出現思想溜號,學法不入心時,打電話時說出的話沒有法的威力,救人效果就不好。還有,如果打電話時自己的心態不純淨,救人的效果也不好。在騎車出去打電話的路上,我經常不停的發正念;在撥打電話的過程中,也注重發正念,解體阻礙世人接電話的邪惡因素。
為了安全起見,我們經常更換地方打真相電話。有時地方偏遠,為了能準時的打上電話,我經常是早早的就從家裏出發。有時遇到一個大斜坡,我要推著自行車步行,需要很長時間。大熱天裏,汗水流的用手擦不過來,我就每天在脖子上放上一條毛巾。
有一次剛到地方,天就陰沉的厲害,一般我都備著雨具。到打電話的時間了,雨就稀稀拉拉的下起來了。同修問我:「下雨了,怎麼辦?」我說:「咱們都來了,就堅持打吧!」哪知,一會兒雨越下越大,像瓢潑似的,同時電閃雷鳴。我長這麼大,還頭一次遇到這麼大的雨。我打開帶著的小雨傘躲在樹下,穩住自己的心,開始撥打電話。只一會兒,就感到雨水從傘的中心流下來了,傘都漏了,我的身上也開始濕了。電話已經接通了,我就繼續講真相。當時雷聲很大,電話的那頭都聽不清我說的話。我就提高嗓門,我說:「我是在大雨中給你打電話呀!就是希望你能退出戴過的紅領巾。」對方聽到我這麼說,就同意退出了中共的少先隊組織。
這天下的雨水把我的手機都洇透了,但是手機沒有出現故障,各種功能都能正常使用。等我們到時間該回家了,暴雨也停了。我們回去的時候,看到來時的路都被雨水沖刷的不像樣了,城區裏都內澇了。
我們這裏春天的風很大。我們出去打電話時,沒有避風的地方,就頂著大風撥打電話。有一次,一個人在電話中聽到我這邊的風「呼呼」作響,就問我:「你是在天上飛嗎?」聽後,我哈哈大笑,我說:「我們這邊風比較大。這個電話就是為了你好,你戴過的紅領巾我幫你退了吧!」這個人很爽快的同意了。其實,有的時候講真相也很有意思。
有時,我打電話也會遇到以前修煉過大法的人。因為中共惡黨對法輪大法的迫害,他們放棄了修煉。我在給他們講過真相後,他們都再次跟大法接上了緣份。
有一個小伙子說:「我小的時候煉過大法,後來不煉了。以前我能經常的翻牆看新聞,後來我的翻牆軟件不能用了。」我告訴他:「翻牆軟件現在國內網站有的地方也能下載到,我相信你肯定會得到最新的版本。」我也告訴他:「大法弟子現在依然在堅持著自己的信仰。」並告訴他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很高興的說都記住了。慈悲的師尊沒有放棄他們。
有時我講真相的時候,慈悲心會油然而生。雖然我只能聽到他們的聲音,但我感到這些人彷彿就是我的親人,我就會不自覺的掉下眼淚。一次,一個福建的小伙子接了電話。我給他講真相,因他受中共無神論的毒害,不接受真相。我生出了慈悲心,眼含熱淚的對他說:「朋友,你還這麼年輕,如果天滅中共時有大災難,你怎麼辦吶?」或許,他感受到了大法弟子的慈悲,最後同意退出中共的少先隊組織。
去年的冬天很冷,這麼多年的冬天都沒有這麼冷過。為了禦寒,我裏面穿了好幾條褲子,再戴上護膝,再套上一條加肥的褲子;羽絨服我選能過膝蓋長的;這些都穿上後,再穿上一雙加厚的棉鞋。這樣,我就要穿上十幾斤重的衣物在身上。每天我出去時感覺很厚重,回來脫去這些衣服後,就感覺身上輕飄飄的。
有太陽的天還好說,因為穿的厚,坐在野外能被太陽曬的不那麼冷。去年本地雪下的挺頻繁,大風夾著雪花吹在臉上的時候,那感覺真是像刀子割在臉上一樣疼。我想冷就冷點兒,能堅持一會兒是一會兒。打電話說話時,我凍的嘴都有點兒僵硬,舌頭也不怎麼聽使喚。最冷的那天,我也出去打電話救人了。我想:「既然來了,那我就堅持一下。」出來就有收穫,有人同意三退,並接受了大法真相。
一次,我騎車走在小區拐彎路段的時候,雪天路滑,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就連人帶車摔在了路上。我的電動自行車很重,奇怪的是我摔在地上,卻沒有感覺到疼,電動車也神奇的滑離了我身邊,沒有砸在我身上。我感謝師尊對我的慈悲保護,幫助弟子化解了危難。
二、講真相中突破消業狀況
在正法修煉的過程中,我體悟到了按照師父的要求做好三件事,我的身體也在被師父不斷的淨化。在這個過程中,我堅定自己的正念,不斷的提高心性,無論病業表現形式是甚麼樣,我都把這些當作是好事,依舊堅持講真相。
修煉前我肥胖,體重一度快到一百九十斤,走路都感覺呼哧帶喘的。我在講真相救人中吃苦,師父就給我清理了身體。我由原來的肥胖,變成現在的一百五十斤體重。身體變輕了以後,感覺走路也輕飄飄的,沒有了以前的沉重感。
隨著繼續修煉,我的身體出現了一種病業反應,就是總感覺口渴,講話都感覺嗓子也跟著發乾,有時張嘴講話都是一種痛苦。講真相時,我就帶上水,口渴我就喝水,甚至是講一個真相就要喝口水。拿一瓶水不夠,我就拿大容器的水瓶裝水,這種狀態持續了近一年的時間。
有時嗓子疼痛的難忍,彷彿有人拿著刀子在我的嗓子部位割了兩刀的感覺。但是我依舊張嘴講真相,疼就忍著。有時這種狀態會持續幾天,然後師父就將一團白色的障礙物從我的嘴裏清理出來。清理出來後,我立刻就感覺嗓子不疼了,有一種清亮感和輕鬆感。這樣的事情我遇到過好幾次,我感謝師尊為弟子清理身體。
持續時間最長的一種病業狀態,就是我總是犯睏。我總感覺睡眠不足,學法時犯迷糊;坐在那裏講真相,也會哈欠連天。最嚴重的一次,我的腦袋混沌犯睏到我在馬路上騎著電動車,卻差點兒就睡倒在馬路上。睏這種感覺很痛苦。
我要求自己,如果學法犯睏,哪句法沒有入心,我就多讀幾遍。講真相犯睏,我就提醒自己,我的主元神要控制自己的嘴,用心講好真相。隨著自己不斷的背法、同化法,在師尊的慈悲加持下,這種病業狀態就慢慢的過去了。
三、平衡好工作、家庭、講真相時間
我是經商的。剛開始出來講真相的時候,首先面對的就是利益的考驗。上午店裏一般有客戶來諮詢商品,所以開始我總是怕上午出來講真相,客戶來諮詢,會沒有人解答,這會不會影響自己的生意?
師父說:「我們修煉人講隨其自然,是你的東西不丟,不是你的東西你也爭不來。」[1]
我悟到,救人是最正的事情,既然師父告訴了我們要「隨其自然」[1],我就相信師父說的,把一切都交給師父。我合理安排好自己的時間,上午的時間就固定用來講真相;用下午的時間來處理店鋪客服和發貨的事情。
我真正把心放下之後,我發現店鋪的生意沒有受到任何影響,反倒是銷售額越來越高。需要處理的客服問題,也沒有因為我講真相而影響處理效果。即使是每年最忙的日子,晚上處理客服問題到凌晨兩點多,第二天我會依然堅持出門講真相。
我妻子一直覺的我們原有住房的面積小,沒有客廳,總想換一個大一點的房子,後來我們如願又買了一套房子。我父親幫我裝修房子時,一個難題就擺在了我面前:我每天要送飯菜,上午除了要保證講真相之外,回來後我就要急急忙忙的買菜、做飯,大中午的還要騎自行車去送。
那段時間除了辛苦,面對的壓力就是家人的不理解,他們認為我講真相的時間應該用來幫著裝修房子。在利益面前,我堅定自己的正念,不隨著他們的想法變動。我知道自己在做甚麼,我也知道我做的事是最對的,講真相我是一定要講。我再次合理安排好自己的時間,儘量平衡好一切。那段時間,我抄《轉法輪》,抄法幫助了我。中午,我放棄了休息的時間,靜下心來抄法,大法給了我力量。我在師父的加持下,過了一個又一個心性關。
四、幫助新加入打電話講真相的同修
隨著我們打真相電話、勸三退的效果越來越好,很多同修也要加入到這個項目當中。從零起步,我知道這是最難的第一步,就是一開口不知道該說甚麼。為了解決這個難題,我就將自己在講真相中積累的話語總結、歸納出來。在講稿中,我將開頭怎麼說,中間怎麼說,勸三退時該怎麼說,都總結的很詳細。
然後我將講稿打印給新加入打電話的同修,這樣他們就不用犯難了,同修們照著講稿講一段時間後就好了。慢慢的,他們就走出一條自己的路了,他們的勸退效果也越來越好。一般新加入的同修在講真相的時候,我就離他們的距離稍微近一些。掛斷電話之後,我就跟他們交流哪個地方需要改進,告訴他們哪個地方再需要好好的講一下。
我在幫助新加入打電話同修的同時,其實同修也幫助我修掉了很多的私心和怕麻煩的執著心。其中有一件讓我印象最深刻的事情:當時這位同修不會給電話卡充值,就把手機和充值卡給了我。我一邊打電話講真相,一邊幫著同修充值。我這樣做,不僅真相沒講好、也沒有勸退對方,而且這個手機怎麼充值也充不進去。後來我想別一心兩用了,我就掛斷了電話,專心的幫這位同修充值。神奇的是,一下就把錢充上了。充上錢了之後,我再打電話,就能勸對方三退了。
我悟到,我一開始的心態是一直把「我」擺在了第一位,總想著別耽誤自己講真相。當我把「他」擺到了第一位時,就達到了法的標準要求,救人的效果才會更好。從這次以後,我更注重修自己的心性,把為私、為我的想法修掉,充實自己的慈悲心。
五、世間形勢變化,堅持講真相
隨著師父正法進程的推進,世間的形勢也在不斷的發生著變化。中共病毒(武漢肺炎)疫情蔓延期間,我和同修們突破封城的控制,走出家門堅持講真相。
一開始武漢疫情最嚴重的時候,同修將武漢的電話號碼拿給了我們,我們就集中精力向武漢地區講真相。當武漢市民得到大法真相和「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時,他們發自內心的高興,非常感謝我們。
中共邪靈為了阻擋我們在大瘟疫中傳播真相,對我們的電話卡進行封鎖。有的電話卡沒有撥打幾個號碼,就被封鎖了;有的電話卡還沒等開通,就已經被封鎖了。我們放下利益之心,不計得失,堅持講真相。
危難之時,我們心裏求師父加持我們,請師尊幫助弟子,我們也加大力度發正念。電話卡問題慢慢的都解決了,我們不停的繼續傳播真相,告訴民眾能躲避瘟疫的「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
去年的美國大選,無疑是牽動人心的。但是我們依然堅定的講真相、救世人。通過背誦、記住師尊的叮嚀:「雖然是正邪之爭,但是你們要守住自己不被干擾,同時更好的講真相救世人。」[2]我們這個項目中的同修都悟到,不能為當前的形勢所動,現在要做的就是多救人。
中共邪黨搞「清零」行動,製造各種緊張氣氛。但是我們依然堅持做好三件事。在中共邪黨的「清零」中,為了讓我簽字,他們用各種手段找到了我妻子、我父母。邪黨人員蠱惑說:「沒有甚麼,不用本人簽字,你們就在白紙上替他簽上字就行了。」我的家人跟我一樣,都抵制中共的「清零」行動迫害。讓我感到欣慰的是,他們誰也沒有配合邪黨,誰也沒有替我簽字。
七月初,邪黨人員又打電話給我妻子,問我到哪去了?說想找我談話。這些非法要求都被我妻子正念回絕了。我為自己的家人能做出正確的選擇而感到高興。我知道,真正讓這些邪惡化為虛有的是師父,是師尊在慈悲保護著弟子。
如果說有甚麼最痛苦的事情,那就是講真相救人救不下來的時候。我們打真相電話這麼多年,由開始的一天能勸退二十多人,到現在勸退人數的下降,大家都感覺到了這個項目的艱難。遇到一些情況的時候,我們也是迷惑不解。
在這個時候,師尊發表了《大紀元新唐人媒體法會講法》。師尊說:「我一直在講啊,我們在夾縫中救人,我們的路很窄,不能走偏一點,才能完成好我們要做的。師父也是,當初做這件事情開始也是想把全世界的人都救了。可是哪,畢竟這個世界就敗壞到這種成度了,救不了那麼多了,因為人變異了,好壞、善惡不分了,人他自己不要了,大家也盡到了責任、做了該做的,就足矣了。」[3]
通過學習師父的新經文,我們知道該怎麼做了。我悟到,我們就要修好自己,學好法,堅持自己該做的。要堅持的講真相,不要退縮。我們同修之間也相互鼓勵,提醒不要執著三退的數量,我們就是堅持每天在講真相的這條路上繼續前行。
在修煉的路上,我們每一步的提高,都是師尊在加持我們。我的每一次昇華,都是大法點悟給我的。我越修、越學這部大法,就越感到大法的洪大、精深。在我困難和危難時,是師尊慈悲的看護著弟子。在救人的這條路上,我有過失落、有寂寞、有停滯不前的時候。每到這時,師父就點悟我繼續前行。弟子一定會聽師父的話,繼續修好自己,兌現自己的史前大願。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李洪志師父經文:《致台灣法會》
[3]李洪志師父經文:《大紀元新唐人媒體法會講法》
(明慧網第十八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11/17/196613.html>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十一月十二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同修們好!
我是一九九七年與大法結緣的,從時間上來說是個老大法弟子,但我卻只掛了個大法弟子的名,並沒有真正的實修。直到二零一六年,我才從魔難中醒悟過來,踏實修煉,勇猛精進。
我今年五十六歲,從小在山里長大,我的家鄉是在東北一縣級市大山深處的林場裏面。這裏山高林密,非常偏僻,父母都是林場的工人。到了結婚的年齡,我也沒能走出閉塞的大山,嫁給了林場的一名工人。結婚後,丈夫收入不夠養家。我就用勤勞的雙手在大山裏面開了三頃地,靠種地維持生活,供兩個孩子在外地讀書。
我們這裏雖然偏僻,但是大法的福音依然傳到了這裏。一九九七年,一個熟人向我介紹說,她丈夫煉了一門功法,可好了,幹活不累,還年輕。這句話,打動了我。我常年種地,家裏活兒多,就我一個人幹;煉功後,幹活就不累,那我就更能幹了,那就煉吧。熟人給我送來了一本《轉法輪》,讓我先看看書。
那時,我白天幹活,晚上看書。看了一遍之後,覺的這本書挺好,是教人如何做好人的書。可是我整天種地幹活兒,沒時間看書,就放下了。等到冬天農閒的時候,我就去了煉功點兒,跟同修學法煉功。農忙的時候,就撂下了,以幹活為主。家裏家外的活兒都由我一個人承擔,公公婆婆家有活,也讓我幫著幹。雖然我學法不多,但能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做事為他人著想。
我丈夫後來提幹,從一個林場工人當了單位的小領導,每天早出晚歸,過日子跟他好像沒有任何關係。而我則是過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我所有的時光以過日子為主,為了這個小家不停的忙碌,修煉對我來說像師父說的「中士聞道,若存若亡」[1]。
而我的賢惠、樸實、能幹,最終也沒能換來丈夫情感上的專一。在現代社會這個大染缸中,他隨波逐流,在外面吃喝玩樂,有了外遇。我一直想挽留住這段婚姻,可是怎麼勸他,他也不聽。最終他拋棄了我,二零一四年,我們解除了婚姻關係。
邁開步子救人
離婚對我的打擊太大了,氣恨、委屈、抱怨,整天糾纏在情中不能自拔,心裏委屈的總想哭,看見熟人也想哭,恨的咬牙切齒,恨他對家庭不負責,做出對不起我,對不起孩子的事,這麼多年我辛辛苦苦的為這個家付出了這麼多,最後落了這麼個下場。離婚之後,他又升了官,面對名利情的考驗,更是讓我內心難以平靜。我人瘦了許多,沒有了精神。
二零一六年正月,我最親最近的人──母親,離開了人世,我再度陷入痛苦當中。母親一直陪伴著我,關心我,每天幫我買菜,做飯,料理家務。我上班,孩子在外地上班。母親走了,剩下孤零零的我一個人,終於我承受不住這麼大的打擊,人倒下了,在家躺了一個多月。
這段時間,我才知道思考,人為甚麼活著,人活著的真正意義,萬古機緣為法來。師父說:「講真相,救眾生,這就是你要做的,除此之外沒有你要做的,這個世界上沒有你要做的。你要做的就是這些事情,可是有些人把自己是修煉都放淡了,把常人事情看重了,對你們來講,那是不是偏離了大法弟子修煉的路啊?」[2]
常人是為情活著,而我是修煉的人,理應修去名利情的。沉重的打擊,使我猛然驚醒,想起自己是大法弟子,肩負著救人的使命,我並不孤獨,我還有師父呢。師父一再延長時間等待大法弟子都修上來,掉隊的跟上來,其中就有我一個啊!想想這些年浪費了那麼多時間,沒有實修,迷在人中,忘了來世上的目地,險些毀了自己。我不能再辜負師父的慈悲等待了,我要放下情,走出私,在神的路上奮起直追。
二零一六年的春天,我地的資料點兒被破壞,同修被綁架、判刑,明慧網倡導資料點兒遍地開花,我不等不靠,在同修的幫助下,頂著壓力在家裏開了一朵小花兒,建了一個小資料點兒,自己做資料,自己出去發,同時還供給幾個老年同修。
那時,我是騎著自行車去鄉下各個村屯,挨家挨戶的發真相資料,發了一夏天。我住的方圓幾十里,我都發遍了,為的是給以後面對面勸「三退」做鋪墊。只要是有路的地方,我就去,也不管哪兒是哪兒。
到了冬天,我就自己上樓發,一次發一棟樓,六個單元六層。那時我打印的是二合一的真相小冊子,帶著方便。每次出去都平安的回來。
當我把自己溶於法中的時候,師父就給我解決了經濟上的難題。二零一六年八月,我所在的林業局給了林業工人子女一次廠辦大集體退休的機會,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我報了名,二零一七年,我就有了退休金,生活上有了保障,我專心的做三件事,修煉上更加勇猛精進。
二零一七年初,我結識了一位鄰鄉的同修A.她很早就下鄉挨家挨戶的講過真相,去鄉下講真相很有經驗。我們這裏是北方的一個農業縣城,農村人口居多,大量的眾生還沒有得救,去鄉下講真相太需要人了。我也有去鄉下講真相的願望,經過交流,我倆達成共識,決定互相配合,去鄉下挨家挨戶講真相。為了提高救人效率,我就買了一台舊摩托車作為代步工具。
北方春耕時節,年輕人都在地裏耕種,只剩下老人和孩子在家,村子裏沒有多少人。我和同修先去了她的老家。通過我們講真相,人們都知道了法輪大法好,是保平安的,還能祛病健身。我倆送給老鄉自己製作的真相掛件,上面刻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大家都爭著搶著要。我們善意的告訴他們,這不是掛在家裏好看的,常念上面的「法輪大法好」心裏就敞亮,能祛病健身。
這時一名婦女說:「你剛說完,我心裏就敞亮了!」他們明白了真相,更加珍惜真相資料,有的當時就喊:「法輪大法好!」並說:「謝謝大姐!你們辛苦了。」同修告訴他們,是大法師父讓我們來救度大家的,感謝大法師父吧!這時有個司機說:「那我就謝謝大法師父!」接著就喊了一聲:「法輪大法好!」
我們先去地勢高的地方,然後再去低的地方,農民都在公路的兩邊耕地、播種,我們倆就穿梭在兩邊地壟溝兒間,講真相。鄉下人純樸善良,大多數人都能接受,有的還讓我們到家裏休息,吃飯喝水,我們會誠懇的謝絕後,繼續講真相。
給地裏幹活的人講完了,我們再去村子裏挨家挨戶的講真相,不落下一個有緣的人。農忙季節地裏幹活的人多,為我們講真相提供有利條件:九天時間勸退了六百五十人。我們知道,一切都是師父在做,我們只是用心實踐。
師父要求我們大法修煉者要整體提高。開始時是我們兩個人下鄉發資料講真相,後來我們悟到不能只是我們兩個人提高,我們應該配合整體,共同走出去救人。
我住的地方是一個省直林業局和地方大鎮,一條火車道是分界點,車道兩邊都有一些同修,但都沒走出來。於是我就去做不是協調人的協調工作。經過切磋,我和A又帶著兩個同修,四個人兩部摩托車出去講真相。我和A分開,每人帶一個同修。這兩位同修以前也講過真相,就是膽子小。頭兩天出去,她倆只是幫我和A記三退名單,發正念加持我倆。過了兩天,她們就都能獨立給人講了。我們四個人兩人一組,一組一條街,有開前門的,有開後門的,我們兩個人一個走前門,一個走後門。人多效率高,四人分開,兩個人負責一個屯。我們地區周圍和四個鎮的大小村屯相鄰,我們基本上都走了一遍。每次下鄉講真相,都能勸退七、八十人,多的時候一百多人。
騎摩托車,從遠到近,挨個屯的挨家挨戶的講,帶著各種真相資料、掛件兒,對方聽明白之後,再送上一本真相資料,不同的人送不同的資料,告訴他們有退黨服務中心的網址,可以上網了解情況,上網給親朋好友做三退。
去鄉下講真相,常會遇到有人干擾,有的不但自己不聽真相,還干擾其他人聽,阻礙我們救人,我想大法是有威嚴的,不允許眾生對大法犯罪。有一天我們在講真相的時候碰到一個信其它教的人干擾人聽真相。我嚴厲的說:「不聽可以,不勉強,但是你沒有權力阻止別人聽真相得救。八萬四千法門,信哪一門的沒有?你能阻止的了嗎?」他沒敢再多說話,躲一邊去了。
還有一個不明真相的人被謊言欺騙,不分好壞,我們給他掛曆他接受,但告訴他「三退」保命,他就火了,把我們趕出家門,還拿著手機,揚言要給派出所打電話來抓我們。我嚴厲的對他說:「我們沒犯法,法輪功是合法的,你誣告我們,是要負法律責任的,警察來了先抓你!」他一聽就蔫了,轉身回屋去了。
不能像我們一樣下鄉講的同修,就在鎮子上,各自發揮自己的作用。老年同修在家附近講,不能講的就出去貼大法真相不乾膠。一段時間後,我們發現個個小區樓道裏幾乎都貼了大法真相不乾膠。不認識字的,就在鎮上發真相資料,挨家挨戶的發。小區的樓房大街小巷都發遍了。
由於我專心的做三件事,師父在夢中點化我跟上了正法進程,夢中同修每人騎個賽車,排著一字隊飛快的前行,我騎著賽車橫穿插入隊中,和同修一起飛快的前行。
大疫來襲 救人更急迫
二零二零的中國新年與以往不同──一場中共病毒突然爆發並迅速的席捲中國並擴散到全球,講真相救人到了一個新的節點,迷中的世人面臨著生死抉擇。
這個新年我是在姐姐家過的。姐姐在山上的旅遊區有個家庭旅館。大年初二,旅遊區的工作人員來到我們地區對每家旅館做調查:有沒有武漢的遊客?我才知道武漢爆發嚴重疫情!
事情來的太快,疫情一定是非常嚴重了,否則不會連山區都緊張起來!我在姐姐家再也呆不住了──救人如救火,我是大法弟子,使命在身不敢有半點兒耽擱,大年初三我就匆匆的下山回家了。我走的那天,山上的景區就封了。
1、封城前後救人不停
初四,同修就到我家來說:瘟疫來了,我們得抓緊時間救人。我當時也有點兒懵,不知該怎麼做,打開明慧網一看,太好了,已經有這方面的交流了,我們的心就踏實了。
因為我家是個資料點兒,我從明慧網上下載了《疫情到來如何自救》和《疫情中請牢記法輪大法好》這兩篇文章,打印成單張,就和同修去大街上面對面的發。街上的行人都來去匆匆,沒有講真相的機會,我知道,只要他們接了,回家看後能轉變觀念,相信並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能平安渡過劫難。
接著同修們就分片把大街小巷、市場的三個大門、小區內、周邊的村屯都貼上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標語。
疫情期間,每家只許一人出去購物,時限兩小時。我和同修非常珍惜這兩個小時的時間,每天都出去,儘管時間有限,但在師父的加持和幫助下,每次出去都能遇到幾個人,給他們講真相做「三退」。那時感覺時間就像金子一樣珍貴。
2、利用自己的特長與同修配合救人
早年我在山上種地的時候,就學會了騎摩托車,我的駕齡已經有二十多年了,技術嫻熟,儘管已經是五十多歲的人,但騎起車來一點兒也不輸給男士,騎的很快、很穩。從二零一七年開始,我就騎著摩托車帶著同修下鄉救人,摩托車成了我們下鄉救人代步的有力工具。只是以前的騎程只有幾十里。
去年(二零二零年)疫情解封之後,五月初,應兩位老年同修之約去山裏發資料。在山上發了三天,往返有五、六百里的路程。因為路遠,路況又不好,加上我的摩托車又老又舊,一路顛簸到家感覺渾身骨頭架子好像都要散了,回家後,時不時就得躺下,四天後才緩過來。
我們這兒是個縣級市,鄉下人口眾多,還有很多眾生沒有得救,真相資料發的也少。前些年有下鄉發資料的同修,很多都遭受過迫害,現在沒有人願意下鄉發資料,而且還缺少交通工具。
疫情解封之後,市裏的同修C想讓我騎摩托車帶著她下鄉發資料,因路遠山區路不平,騎摩托車太累,我有點打怵,就沒有表態。後來聽說她和她那邊女同修配合,她坐在摩托車上發資料,發的很快。我一想同修的需要就是大法的需要,我應該無條件的配合。我的摩托車太舊了,為了方便救人,我就買了一台二手的好牌子的摩托車,這台車速度快、減震好、有勁還省油。
城裏的那位同修騎摩托車只能跑中短途,而我們市的面積大,所以很多偏遠的地方同修C就一直希望我跟她配合去偏遠鄉下大面積發資料,把救那些地方眾生的責任承擔起來。都知道更嚴重的疫情會出現,我們一定得抓緊時間在大難到來之前讓世人了解真相遠離災難。我與同修C以前就配合過,她覺的我車騎的又好又快,她可以坐在摩托車上快速發資料,我倆在一起是黃金搭檔。
我和同修C騎著一輛小小的摩托車,大白天在鄉下各個村屯的道兒上跑,我在中間騎,同修坐在車上,把真相資料都準確的拋進各家各戶的院子裏,她還能雙手一左一右的做,速度飛快,效率特別高。一個村子一會兒就發完了。
我倆騎著摩托車跑遍了我市的東西南北各村落,二零二零年一年,就發了兩萬多份真相資料,連我們自己都不太敢相信,居然能發出這麼多!看看地圖,一些偏僻的山村過去的空白點兒我倆都沒落下。
師父正法快速推進,如今我與同修C繼續用這種方式發放明慧網發表的新真相資料。
我們為甚麼能做到這一步?我的體會是:大法弟子是走在神路上的修煉人,我們用正念、神念做,才會有這種結果。開始,頭兩次去做時,我來回騎了二、三百里的路,回家還要做資料,非常的忙碌,真的是很累、很累,很辛苦!每天面對的都是單程百里以上的路程,當心裏感到不穩時,我就想:我不是神嗎?神的力量是無窮盡的。當有了這個神念後,我就不覺的苦和累了,而且跑起來真的好像有神助一樣,一點也不累。一次C問我:「姐,你累不累呀?」我笑著回答:「不累,我不是宇宙金剛嗎?怎麼會累呢?」
3、在颱風中前行
二零二零年八月下旬的一天,清晨,黑雲壓頂,不知道雨會甚麼時候下來?我想也不能在家等雨啊,就和同修C帶了五十本資料,去了七十里以外的一個鎮上,想去面對面發資料勸三退。一路上,感覺那黑壓壓的雲好像跟著我倆,暴雨隨時都會對著我倆瓢潑下來一樣。我們就在心裏求師父,幫我們不讓雨下來。就這樣,整個一上午,我們連發資料帶講真相,人們似乎比以往更認同大法。
發完資料,我們就趕緊往家騎。剛出了鎮子十多里,大雨就來了,路的兩邊沒有避雨的地方,又沒帶雨具,只好繼續冒雨前行。雨越來越大,還刮著大風,雨水模糊了視線,我不斷的擦拭帽盔上面的罩兒。一會兒的工夫,我們的身上就濕透了,渾身冷的打哆嗦了……
終於安全到了市裏的姐姐同修家,去取我們放那裏的包。兩位姐姐說,在這住下吧,衣服都濕透了多冷啊!C同修說,都濕透了,直接回家吧,別給姐姐添麻煩了。我想也是,既然都濕了,不差那麼一會兒。我又在風雨中騎了五十里的路程,才回到自己的家。
後來同修告訴我說,那天風雨交加是因為我們遇到了颱風「美莎克」襲擊東北。那次多地狂風暴雨連綿多日,是東北地區從未有過的,我市周圍莊稼也都倒地趴窩。難怪那天的狂風暴雨似乎要把我們的摩托車和我倆捲起來似的,幸好我們有師父保護,才平安回到家。
4、大山深處 正念脫險
我市的東南部是山區,在大山深處,分布著多個林場。這裏山高林密,非常偏僻。疫情出現之後,這裏一直處於封閉狀態。直到二零二零年九月二十八日,那邊才解封。聽到了這個消息後,我非常高興,能去那裏發資料了!那裏多個林場中,有九個還是空白,我要不去那裏發資料,就沒有人去發了。我在那裏出生,那一方的眾生都是我要救度的。
那裏還有一個本地區非常有名的景點,景點所在的林場是最大的一個。每年秋季黃金週期間,來自省內外的遊客絡繹不絕,在這裏,觀看色彩斑斕的迷人景色。遊人多,自然就是發資料的最佳時間,平時人少,來個陌生人,還會引起當地人的警惕。
同修M的家就在這條路線上。她正好下山到林業局辦事,在山下的家中住了四天。我約她跟我去山上,把那九個林場的資料發完。第二天早上九點,我倆帶了五百份資料,騎著摩托車出發了。到達第一個林場,只需一百多份資料,我們很快的就發完了,因為是秋收季節,農民都忙著在地裏收割,林場裏看不見多少人。又都是板兒路,騎車方便,資料發的就快。
十二點到了,景區所在地的最大這個林場,因為是中午吃飯時間,路上人多,不方便發資料,我們就去了上邊的兩個林場。這兩個林場小,加起來,可能不到一百五十戶人家。很快發完,再返回景區林場。
我們先發道南,這邊的胡同兒都是通的,發起來方便。我一邊發正念,一邊眼睛觀察著周圍,心態平穩,不慌不忙。道北都是死胡同,告訴同修,從裏往外發,看見派出所幾個大字也沒動心,不聲不響,一溜風發完,就順著崎嶇蜿蜒的盤山路往回騎。
這條路是背道,坡大,在下邊的山裏,還有一個林場,那裏更偏僻。但是這一路的景色非常美,道的兩邊迷人的山色,讓人賞心悅目。但我們無心欣賞這美麗的秋景,已經是下午了,只想快點到達下一個林場。大山擋住了太陽,沒有陽光的地段,「唰」的一股涼氣,讓人不寒而慄。
大概騎了十八里地,到了山腳下,進入林場,我們從南一個巷道、一個巷道的發,看見有人,就告訴他們我們發的是救命的真相,好好看看。
發到最後一個巷子,發現是一個死胡同兒,胡同兒不長,沒幾戶人家。我們從外往裏發的,同修把真相剛拋進一家院子,就被站在院子裏一個穿著迷彩服、戴著紅袖標的年輕小伙子發現了。我騎著摩托往外跑,出了胡同。他騎上一台摩托,跟了出來。他讓另外一個人開著轎車和他一起跟著我們。我騎出了林場,小伙子騎著摩托車在後面追了上來。
於是,我放慢了速度,想等他跟上來,給他講真相,不能讓他犯罪。他先問我:「你們是幹啥的?」我說:「我們是來救人的,發的是救命的真相資料。」他的態度有點緩和,小聲說:「站住,站住。」我沒聽他的,而是加快了速度,把他甩了。
這時,那輛轎車追了上來。我一想,來者不善,不能讓他們攔住。他就在後邊摁喇叭,我也不給他讓道,就在大山的道上飆車。後來,我稍一偏,他快速開到我們前邊,刷的一轉橫在道上,擋住了我們的去路。鄉村路窄,我減慢了速度,看車前很窄,過不去,板路邊又不平,容易摔,後邊車尾突出板路一塊,但是土路路面平,我也沒害怕,也沒慌,左腳用力蹬兩腳,右手加大油門,像飛一樣,刷的一下躥了過去,同時發出強大的正念:「師父,救弟子!師父,救弟子!不允許眾生對大法犯罪!」
開車的人沒想到我一個女的車騎的這麼利索,山道彎路多,他沒把我們攔住,也就不再追我們了。慈悲的師父幫助弟子化險為夷!
顛簸了一天,帶的水果、月餅也沒時間吃,兩百多公里的路程,五個林場,往返九個小時,到家正好是發正念的時間。一進屋,兒子問我:「媽,你走出去一天?我一天沒吃飯。」
吃飯的時候,我對兒子說:「你知道媽去哪兒了?」當告訴他我去了哪些地方後,他好像沒明白,又問:「你去哪了?」我重複一遍去的地方,他驚訝的說:「你可真能!你可真能!」因為他知道從家到山上的林場有四百多里的路,又是山區,一般男的騎摩托車,也跑不了那麼多地方!我對兒子說:「我是大法弟子,所以與眾不同。」
謝謝師父的慈悲救度!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五年紐約法會講法》
(明慧網第十八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11/18/196626.html>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十一月十二日】二零二一年十一月三日,美國弗吉尼亞州中部的弗盧萬納郡(Fluvanna County)郡議會全票通過決議案,強烈譴責中共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和活摘器官的罪惡,同時提醒當地民眾,如果前往中國去進行器官移植手術,無意中很可能就在殺害一個無辜的生命。
至此,二零二一年以來,弗州當地政府已經通過了二十三個反對中共活摘器官的決議案。
近期通過的另外兩個決議案,分別是十月十二日,弗州愛塞克斯郡(Essex County)通過的決議案,譴責和抵制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等良心犯器官的行徑;以及在十月十四日,弗州斯湯頓市(Staunton City)通過的類似決議案,該市議會對這項決議案的投票,在議程上提前了兩週,以表達支持。
圖1:二零二一年十一月三日,美國弗吉尼亞州弗盧萬納郡(Fluvanna County)郡議會全票通過決議案,強烈譴責中共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和活摘器官的罪惡。圖為郡議會現場。 |
圖2:二零二一年十月十二日,愛塞克斯郡(Essex County)通過的決議案,譴責和抵制中共活摘法輪功等良心犯器官的行徑。圖為九月十四晚,美國弗吉尼亞州愛塞克斯郡(Essex County)郡委會討論現場。 |
圖3:二零二一年十月十四日,美國弗吉尼亞州斯湯頓市(Staunton City)一致通過一項決議案,抵制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等良心犯器官的行徑。圖為市議會現場。 |
決議案說,「在中國存在對良心犯,首要是法輪功修煉者,以及其它宗教和少數群體成員的大規模殺戮,以獲取器官做移植手術。」
決議案表示,「最強烈地譴責對任何良心犯的迫害和非法摘取器官的行徑」。「我們鼓勵美國政府徹底調查中國的器官移植業,並採取一切合理措施終結未經同意的摘取器官行徑。」
弗盧萬納郡議員、議案發起人:佩服法輪功學員的勇氣
弗盧萬納郡決議案的發起人是郡議員唐納德・韋弗(Donald W. Weaver,elected Supervisor for Cunningham District)先生,他在和法輪功學員遲麗華女士會面期間,談及中共活摘器官的時候,韋弗先生立即眼圈泛紅,他認為這樣的行為太沒有人性了,一聽就讓人心碎,這就是邪惡,絕對稱得上群體滅絕罪。所以,他要在郡議會發起此決議案來表示對中共活摘器官以及對法輪功學員迫害的強烈譴責。他說其他郡議員也都非常支持,並表示,「是個人能不這麼做嗎?」
圖4:二零二一年十一月,弗州弗盧萬納郡決議案的發起人、郡議員唐納德・韋弗(Donald W. Weaver)先生和法輪功學員合影。 |
他對遲麗華女士的遭遇表示非常同情,同時也非常佩服法輪功學員們反迫害的勇氣。
遲麗華和丈夫徐大為因為印真相資料在大陸被中共非法抓捕。徐大為被非法判刑後關押八年,出獄後十三天去世。除了丈夫,同一年的100天之內,她的另外三位至親也相繼去世,父母和哥哥。她自己也四次入獄,每次都是死裏逃生。
圖5:二零二一年七月十六日晚,一千多名法輪功學員在美國首都華盛頓DC舉辦燭光悼念。圖為遲麗華(右)和女兒徐鑫洋手捧丈夫徐大為的遺像。 |
「法輪功學員在撒播希望的火花」
韋弗先生表示,中共害怕你們曝光真相,不讓你們接觸外界,現在你們來到海外,我們就在這裏等你們來告訴真相。美國民眾需要知道真相,需要了解中共的邪惡。
他想對中共政權說:「停止你們正在進行的邪惡。太沒有人性了。」
他也想對中國國內不了解真相的中國人說一句:「去了解真相吧,如果這件事情發生在你的親人身上,你也接受不了。這是錯誤的做法。」
他非常欽佩在大陸如此危險的情況下依然站出來告訴世人真相的法輪功學員,說他們是希望的火花,就像弗州的法輪功學員,他們在撒播希望的火花,做得太好了,並且也特別有必要,他們告訴了美國民眾中共所做的邪惡事,他們一定要堅持做下去,不要放棄,永遠都不要放棄。
為了早日結束這場迫害,他認為法輪功學員在中國之外能做的,最重要的就是要曝光這場迫害,曝光中共的邪惡做法。每個地區都應該像弗州一樣通過決議案來曝光中共的邪惡。
最後他表示非常認同法輪功學員的原則真、善、忍,希望更多的人能夠遵循這個原則。
弗州斯湯頓市議會提前表決並一致通過抵制活摘決議案
斯湯頓市議會為了表達支持,在議程上提前了兩週,於十月十四日進行投票,並一致通過這項抵制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等良心犯器官的決議案。
圖6:在決議案表決時發言的部份市議員。從左到右:斯湯頓市市長安德里亞﹒奧克斯(Mayor Andrea Oakes)女士;斯湯頓市副市長馬克﹒羅賓遜(Vice Mayor Mark Robinson)先生;決議案的發起人、市議員卡羅琳﹒杜爾(Councilwoman Carolyn Dull)女士。 |
斯湯頓市市長安德里亞﹒奧克斯(Mayor Andrea Oakes)女士發言說,「感謝你們幫助教育我們的社區。我已經就決議案和弗吉尼亞州州議會眾議員約翰﹒阿沃利(Delegate John Avoli)溝通,他表示,大力支持市議會通過這一決議案。我們需要把聲音發出去。再次感謝你們!」
斯湯頓市副市長馬克﹒羅賓遜(Vice Mayor Mark Robinson)先生發言說:「摘取非自願人士的器官,這是恐怖的。所以,我支持和完全同意(通過這一決議案)。」
決議案的發起人、市議員卡羅琳﹒杜爾(Councilwoman Carolyn Dull)女士發言說,「感謝法輪功學員將這個議題帶給我們。我們感謝獲得這樣的教育機會,並和我們的居民分享可能發生的活摘人體器官的事情。這是我們需要關注的。」
她認為,所有人都應該表態反對中共活摘人體器官。「對我來說,這件事情是我們所有人可以為之團結起來的事情。」
「摘取非自願者的器官,發生在中國某些族裔或者宗教團體身上,這是一種有害行為……就此對當地居民進行教育,是很好的事情,以避免他們無意參與了這種類型的器官移植。」她說。
圖7:美國弗吉尼亞州弗盧萬納縣(Fluvanna County)通過的制止中共活摘器官決議案原文。 |
以下是弗盧萬納縣(Fluvanna County)通過的決議案全文翻譯:
根據(中共)國家支持的活摘良心犯器官的最近報告,對弗盧萬納縣居民和醫療界前往中國做器官移植手術的風險教育。
鑑於,廣泛和可信的報告顯示,在中國存在對良心犯、主要是法輪功修煉者,以及對其它宗教和少數群體成員的大規模殺戮,以獲取器官做移植手術;以及
鑑於,「中國法庭」(The China Tribunal),這個位於英國倫敦,由大律師、國際刑事法庭審判前南斯拉夫問題的檢察官傑弗裏・尼斯爵士(Geoffrey Nice QC)主持的獨立法庭,經過長期聽證,在二零一九年六月十八日做出判決,一致認定:在中國,殺戮囚犯,用於器官移植手術的行徑正在繼續,受害者包括被監禁的法輪功學員;以及
鑑於,「自由之家」在二零一七年發布的《中國靈魂爭奪戰》(The Battle for China』s Spirit)報告中指出,「現有證據表明,活摘法輪功囚犯的器官,用於器官移植手術的交易,已經大規模發生,並可能正在繼續」;以及
鑑於,由人權律師大衛・麥塔斯(David Matas)、前加拿大亞太事務卿大衛・喬高(David Kilgour)、記者伊森・葛特曼(Ethan Gutmann)在二零一六年六月發布的調查報告估計,中國(中共)正在以「工業規模、國家指導的器官移植系統、國際政策和資金支持、牽涉到軍隊和民營醫療系統」的方式進行器官移植;以及
鑑於,法輪功是以真、善、忍價值為核心,融合了「氣功」打坐的精神修煉功法,二十世紀九十年代在中國廣受歡迎;據多項估計,法輪功學員人數當時達到了七千萬人以上;以及
鑑於,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國共產黨發起了旨在消滅法輪功的全國性的嚴重迫害。成千上萬的法輪功學員被非法拘留在中共的勞動再教育場所、拘留所和監獄中,普遍遭受酷刑迫害和精神折磨;以及
鑑於,二零一六年六月,美國國會眾議院一致通過了三四三號決議案,譴責對法輪功學員和其他良心犯的系統性的、國家批准的活摘器官行徑;以及
鑑於,鮮有媒體對此問題予以報導,但數十位弗盧萬納郡民眾向弗盧萬納郡議會表達關注;以及
鑑於,弗盧萬納郡居民在決定前往中國進行器官移植旅遊之前,應充份了解中國的器官來源,弗盧萬納郡議會應協助提高這方面的認識;
因此,現在由弗盧萬納郡議會決議,最強烈地譴責(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以及由中國共產主義政權正在實施和國家支持的活摘所有良心犯器官的行徑;以及
進一步決議,我們敦促美國政府徹底調查中國的器官移植業,並採取一切合理措施制止活摘未經同意的法輪功修煉者器官的行徑;以及
進一步決議,通知弗盧萬納郡和附近地區的居民和醫療界,有關前往中國進行器官移植的風險,以幫助制止居住在當地的公民無意間成為(中共)國家認可的活摘良心犯器官行徑的共謀;
進一步決議,向弗吉尼亞州州長、弗吉尼亞州州議會、弗吉尼亞州國會眾議員、兩位美國參議員,以及弗吉尼亞州衛生署,提供該決議案的副本。
該決議案於二零二一年十一月三日在弗盧萬納郡議會通過。
(全票通過)
以下是斯湯頓市(Staunton City)決議案的全文翻譯:
就中共國家批准的從良心犯身上摘取器官的報告,弗吉尼亞州斯湯頓市議會通過決議案以教育斯湯頓市居民及其醫療社區
鑑於全球販賣器官的存在,以及器官販賣很大程度上涉入從不自願同意者身上活摘器官;以及
鑑於,醫療「旅遊」,即前往其它國家就醫,包括進行器官移植的做法越來越普遍,而且,某些情況下,器官移植病患不易得知器官來源,許多人並不知道器官「捐贈者」的信息,也不知道「捐贈」的器官是否出於自願,是否符合道德和法律標準;以及
鑑於,根據獨立、非黨派機構、非政府組織和法庭,如:終結中國濫用器官國際聯盟(ETAC)、中國法庭(英國倫敦)、自由之家的報告,越來越多的證據證明,中共提倡從良心犯身上摘取器官,尤其是少數族裔和宗教群體,比如法輪功學員(法輪功,又稱「法輪大法」)。
鑑於,二零一六年,美國國會眾議院一致通過了343號決議案,譴責中共系統性的、國家認可的摘取器官行徑;呼籲中共停止從良心犯身上摘取器官的做法;以及
鑑於,公眾對中共未經同意而從良心犯身上摘取器官之事,知之甚少;以及
鑑於,斯湯頓市議會在二零二一年九月二十三日的會議上有民眾發言陳述,並收到了一份由八十二人簽署的請願書,敦促斯湯頓市議會通知當地居民有關中共從非自願同意的良心犯身上摘器官的行徑;以及
鑑於,斯湯頓市居民決定到中國器官移植旅遊之前,應被充份告知器官的來源,斯湯頓市議會應協助提高對這一問題的認知;
因此,現在,弗吉尼亞州斯湯頓市議會決定,通知斯湯頓市和附近地區的居民和醫療界,前往中國進行器官移植的風險,以幫助制止當地公民無意間接受了(中共)國家支持的從良心犯身上摘取的器官(進行移植手術);
進一步決議,弗吉尼亞州湯頓市議會反對任何活摘器官的行徑,尤其反對,但不限於(中共)國家支持的從良心犯身上摘取器官的行徑;
進一步決議,向弗吉尼亞州州長、兩位代表弗吉尼亞州的美國聯邦參議員,提供該決議案的副本。
該決議案於二零二一年十月十四日通過。
以下是愛塞克斯郡(Essex County)決議案的全文翻譯:
根據有關(中共)國家支持的摘取良心犯器官的最近報告,對愛塞克斯(Essex)縣居民和醫療界進行前往中國做器官移植手術的風險教育
鑑於,廣泛和可信的報告顯示,在中國存在對良心犯,主要是法輪功修煉者,以及其它宗教和少數群體成員的大規模殺戮,以獲取器官做移植手術;以及
鑑於,中國法庭(The China Tribunal),這個位於英國倫敦由大爵士、國際刑事法庭審判前南斯拉夫問題的檢察官Geoffrey Nice QC主持的獨立法庭,經過長期聽證,在二零一九年六月十八日做出判決,一致認定:在中國,殺戮囚犯,用於器官移植手術的行徑正在繼續,受害者包括被監禁的法輪功學員;以及
鑑於,「自由之家」在二零一七年發布的《中國精神之戰》(The Battle for China』s Spirit)報告中指出,「現有證據表明,活摘法輪功囚犯的器官,用於器官移植手術的交易,已經大規模發生,並可能正在繼續;」以及
鑑於,由人權律師大衛﹒麥塔斯(David Matas)、前加拿大亞太事務卿大衛﹒喬高(David Kilgour)、記者伊桑﹒葛特曼(Ethan Gutmann)在二零一六年六月發布的調查報告估計,中國正在以「工業規模、國家指導的器官移植系統、國際政策和資金支持、牽涉到軍隊和民營醫療系統」的方式進行器官移植,就如大衛﹒喬高在二零一六年歐洲議會演講中所描述的那樣;以及
鑑於,法輪功,是以真、善、忍價值為核心,融合了氣功打坐的精神修煉功法,二十世紀九十年代在中國廣受歡迎;據多項估計,法輪功學員人數當時達到了七千萬人以上;以及
鑑於,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國共產黨發起了旨在消滅法輪功的全國性的嚴重迫害。成千上萬的法輪功學員被非法拘留在中共的勞教再教育場所、拘留所和監獄中,普遍遭受酷刑迫害和精神折磨;以及
鑑於,二零一六年六月,美國國會眾議院一致通過了343號決議案,譴責對法輪功學員和其他良心犯的系統性的、國家認可的(活體)摘取器官行徑;以及
鑑於,愛塞克斯郡(Essex County)的居民在決定到中國進行器官移植旅遊之前,應該被充份告知器官來源;
因此,愛塞克斯郡委員會現在決議,最強烈地譴責對任何良心犯的迫害和非法摘取器官的行徑;
進一步決議,我們鼓勵美國政府徹底調查中國的器官移植業,並採取一切合理措施終結未經同意而摘取器官的行徑;以及
進一步決議,通知愛塞克斯郡和附近地區的居民和醫療界,有關前往中國進行器官移植的風險,以幫助制止居住在當地的公民無意間成為非法活摘良心犯器官的共謀;
進一步決議,向弗吉尼亞州州長、弗吉尼亞州州議會、弗吉尼亞州國會眾議員、兩位美國參議員,以及弗吉尼亞州衛生署,提供該決議案的副本。
該決議案於2021年10月12日通過,10月14日簽字。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11/16/196604.html>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十一月十二日】自第26屆聯合國氣候峰會(COP26)在英國格拉斯哥舉行以來,英國蘇格蘭和北英格蘭的部份法輪功學員,每天都到會議場館外和一些大型的民眾活動現場,向來自世界各地的人員講清中共迫害法輪功的真相,傳遞法輪功真、善、忍的普世價值,得到主流媒體的關注。
圖1~2:法輪功學員氣候峰會場外發放真相資料 |
《蘇格蘭人》採訪法輪功學員
二零二一年十一月十日,蘇格蘭知名媒體《蘇格蘭人》(The Scotsman)專門拍攝製作了法輪功學員和平反迫害的視頻。視頻中,法輪功學員斯捷潘(Stepan)介紹了他為甚麼學煉法輪功、為甚麼在COP26期間天天和平反迫害、以及中共為甚麼迫害法輪功等。
圖3:《蘇格蘭人》的報導截圖 |
斯捷潘向《蘇格蘭人》記者介紹:「五年前我接到一張傳單,我喜歡真、善、忍的理念,我開始修煉法輪功,我的心性得到了很大的提升,我戒了煙,酒,也不賭博了。法輪功對我的心理健康有很大幫助,我的思想更放鬆,心情更放鬆。對我來說,這是一個讓我心靈覺悟的旅程。」
斯捷潘還說:「我在這裏(COP26會址)是要支持我煉的功法,傳遞真、善、忍普世價值。我想告訴人們我們有打坐的功法,同時也想要人們了解中共政府對法輪功的迫害。中共不喜歡法輪功提倡的真、善、忍價值,在一九九九年,中國有上億人修煉法輪功,中共政府認為這對他們是威脅,於是開始了迫害法輪功。」
《蘇格蘭人》在視頻的介紹中還提到:中共強摘法輪功學員和其他政治犯的器官越來越引起國際社會的關注。中共正在「按需」處決,以便為接受者提供器官移植。
《蘇格蘭人》的視頻中表示:中共活摘器官的行為已引起了其他政府、國際組織和醫學界的關注和譴責。加拿大和歐盟議會以及眾議院通過了譴責強摘法輪功良心犯器官的決議;聯合國特別報告員呼籲中共政府解釋用於移植手術的器官來源;世界醫學協會、美國移植學會呼籲對中共醫療當局進行制裁;一些國家也已採取或考慮採取措施阻止其公民前往中國獲取器官等。
報導中最後還說:二零一八年十二月,英國「獨立法庭「一致且毫無疑問地得出結論──在中國,從良心犯身上強摘器官的做法已經持續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涉及的人數非常多。
在民眾集會上傳遞真相
COP26期間,法輪功學員除了在會議中心舉辦講真相活動外,也在兩場大型的民眾遊行集會上傳遞真相。
其中,十一月六日,來自世界各地約十萬人走上街頭遊行。法輪功學員一早來到遊行隊伍的起點──開爾文格羅夫公園(Kelvingrove Park)高高的懸掛起圖文展板,讓每一個在此集會的人都可看到。
法輪功學員凱倫(Karen)等人,還走進遊行的隊伍中發放資料,她說,很多人都主動伸出手索要,她短短的時間裏,估計大約發了兩千多張真相資料。
凱倫還反饋,有一位醫生,今天特意告訴她,說他看了真相資料後,已經在網絡上簽名支持法輪功。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11/14/196574.html>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十一月十二日】(明慧網通訊員廣東報導)廣東省梅州市梅縣區法輪功學員曾繁傑與城區法輪功學員何清香,二零二一年九月二十三日再次遭非法庭審,僅二十分鐘便草草收場。近悉,曾繁傑被非法判刑八年並勒索八萬元罰金。
曾繁傑的父親曾海平,二零一八年六月二十一日上午被綁架後,於二零一九年三月遭冤判五年,同年六月被劫持到廣東四會監獄,曾繁傑被迫流離失所。曾繁傑的岳父朱賢生二零二零年底才結束五年冤獄回到家中。
二零二一年一月二十六日上午九時左右,曾繁傑在租住處遭梅州市公安局梅江分局金山派出所警察等綁架,後被劫持到梅縣區(扶大)看守所非法關押。
當天早上七點左右,何清香女士(六十多歲)在準備上班時,被早已在其住房附近等候的梅江區「六一零」和公安國保及金山派出所警察綁架、非法抄家,搶走大法經書等私人物品,後被劫持到梅江區(芹洋)看守所非法關押。
二零二一年七月二十日上午九點半,梅縣區法院非法庭審曾繁傑、何清香。曾繁傑聘請的律師為他做了無罪辯護。
二零二一年九月二十三日下午三點半,梅縣區法院再次非法庭審何清香、曾繁傑兩位法輪功學員,曾繁傑的家屬參加了非法庭審的旁聽,非法庭審過程僅二十分鐘即草草收場。過程中,何清香、曾繁傑委託的辯護律師為當事人做了無罪辯護,並在庭審中質疑法官和檢察官所指控之事,缺乏事實依據,罪名不成立。
兩次非法庭審參與者都是梅縣區法院吳文龍(電話:0753-2589713)、張巧玲、鐘小玉、張旭輝和梅縣區檢察院的郭秀霞(電話:0753-2589695)、彭世強。
關於曾繁傑及其家人被迫害情況,請見明慧網文章《親人陷冤獄 何清香、曾繁傑又遭綁架》、《廣東梅縣三百多人簽名營救朱賢生》等。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11/20/196659.html>
(明慧網通訊員山東報導)山東濟寧市兩位七旬法輪功學員李桂榮、宋成奎,被非法判刑三年和一年半,二零二一年十一月九日在家中被警察帶走,李桂榮被綁架到魚台隔離,宋成奎身體檢查不合格,回家。
二零二零年六月,李桂榮(女,身份證年齡77歲,實際已80歲)、宋成奎(女,72歲)在濟寧任城區法院附近坐著,被任城區公安局綁架、非法搜查,後遭非法抄家,警察編造的藉口是在法院門口「圍攻法院」。後兩人取保候審。
二零二一年四月十日,李桂榮發真相資料時,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再一次被濟寧任城公安分局抄家搶劫。李桂榮被非法起訴到法院,家裏不斷遭到騷擾。濟寧任城公安分局的警察於現波對法輪功學員李桂榮的女兒直接索取兩千元面值卡;說是交給法官;能從輕處理。
二零二一年五月,李桂榮、宋成奎被構陷到濟寧任城區檢察院,檢察官李娜欺騙兩人說年齡這麼大了,放心不會送進去,都會是緩刑,不用請律師。但她出具的量刑建議書上兩人分別被判三年和一年半。
二零二一年七月二十二日,任城區法院非法對二位善良老人開庭,庭審過程中,法官緒新國多次打斷兩人講話,還不讓念辯護詞。
二零二一年八月十三日,兩位老人被任城區法院分別非法判刑三年和一年半,並分別處罰金1萬和5千元。審判長:續新國;陪審員:楊衛國、高春明;法官助理:王斌;書記員:李文靜。
兩老人均向濟寧市中級法院提起上訴,律師一直要求二審開庭審理,中級法院庭長於健淞卻罔顧事實,堅持不開庭,非法維持原判。
二零二一年十一月九日上午,兩人在家中被任城區公安警察綁架帶走。任城區公安局警察於勇波帶人到宋成奎家中綁架時,宋成奎說:我老伴雙目失明,需要我照顧,我不能走。於勇波下令讓5、6個警察將宋成奎按住強行抬走。宋成奎身體檢查不合格,當天回家。李桂榮第二天被綁架到魚台隔離。
濟寧市任城區公安局 辦案人員於勇波:18653768806
任城區檢察院:0537-3011871
檢察官李娜:0537-3011878,3011810
任城區法院:0537-6772123
法官緒新國 0537-6772053, 法官助理王斌:19861182167
濟寧市中級法院庭長於建淞 0537-5175501 法官郭方浩 0537-5175518
辦公室:0537-5175152,立案大廳:0537-5175480,紀檢監察室:0537-2103110,信訪處:0537-5175063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11/25/196719.html>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十一月十二日】(明慧網通訊員湖北報導)湖北武漢市七十三歲的法輪功學員唐常俊老太太,二零一九年四月遭武漢市地鐵警察跟蹤綁架,二零二零年十一月被非法判刑三年半,被漢口監獄迫害致重病。
唐常俊家住武漢市武昌水陸小區,二零一九年四月十二日下午去漢口看望上學的孫子。下午四點左右,在返回家的途中,在地鐵上告訴乘客法輪大法好,遭武漢市地鐵公安局警察跟蹤綁架關押,當天晚上十點左右被劫持回當地紫陽路派出所,要強行抄家,紫陽路派出所警察拒收。該派出所離唐常俊家只有50步遠,當時家屬極力勸說及要求地鐵公安局警察放人,可他們不放人,還暴力拉拽將她塞到警車上強行帶走關押,後交給國保警察。當晚去唐常俊家要強行抄家,家屬堅決抵制,沒有得逞。
第二天,四月十三日一大早,紫陽路派出所和國保帶著所謂的搜查證,對唐常俊家強行抄家,搶走電腦、打印機等個人財產。
唐常俊被非法刑事拘留,關押到武漢市第一看守所,後非法關押在公安安康醫院,公安人員和醫院一直不准她家屬探視。
同年五月十四日,唐常俊被武漢市漢陽區檢察院檢察官高尚非法批捕。十一月六日以前,高尚以捏造的事實和強加的罪名,將唐常俊構陷到武漢市漢陽區法院。
二零二零年九月十日下午兩點,漢陽區法院借用武漢市中級法院在網絡上對唐常俊非法庭審,主審法官、審判長余立進,陪審員李國芬、袁萍,書記員李慧。庭審中不讓親屬旁聽,只有參與庭審的幾個責任人和兩位無罪辯護律師。唐常俊當庭做了無罪自辯,她說:煉法輪功無罪。律師依法作了無罪辯護,要求無罪釋放。
非法庭審歷時兩個小時,法官明知唐常俊無罪,也未依法當庭放人,也未宣判結果。卻在同年十一月九日對唐常俊非法判刑三年六個月,勒索罰金二千元。唐常俊不服冤判,上訴至武漢市中級法院,她希望中級法院秉持公正,撤銷武漢市漢陽區法院的違法判決,還她清白與自由。但二審上訴無果,家屬一直沒有收到任何法律文書。
被非法判決後,家屬和律師前往武漢市公安安康醫院會見唐常俊,人已經不在那裏,詢問得不到答覆,家屬經多方尋找,才得知人已被劫持到漢口監獄去了。
直至今日家屬都不知道甚麼時候被送到漢口監獄的。開始家屬和律師前往漢口監獄去探視幾次,都沒有得到任何答覆。後來家屬又多次前往探視,都不讓會見,被非法剝奪探視權。
最近漢口監獄打電話通知家屬,說唐常俊得了甚麼病很嚴重。據悉漢口監獄送唐常俊去漢陽醫院幾次了,具體哪家醫院待查。
勸告所有參與迫害者,全都記錄在案。對承辦案件的終身負責已成為制度,執行明顯違法的上級命令也要承擔法律責任已成為條文約束,對法輪功學員追究所謂的刑事責任是非法的,經不起「辦案終身責任制」的倒查和糾問。實際上執行者被利用作為迫害好人的工具;是在被矇蔽和欺騙下,成了迫害好人的「幫兇」。《公務員法》第六十條規定:「執行明顯違法的決定或者命令的,應當依法承擔相應的責任。」這是為以「執行命令」想逃脫罪責者量身定製的。
善惡必報,人不治天治。希望當事者為了自己和家人的幸福與未來,在法輪功問題上一定要分清是非善惡,做出自己正確的選擇。善待大法一念,天賜幸福平安。
請求國際人權組織及海內外正義人士關注唐常俊遭迫害的情況,幫助營救唐常俊平安回家,家人當不勝感激!
本冤案相關責任單位與個人信息:
武漢市漢陽區檢察院:地址:武漢市漢陽大道637號; 郵政編碼 430051; 電話:027-84871273
案管中心(非法公訴人):高尚
檢察長:胡俊
副檢察長:王德勝、陳衛寧、梁志順
張檢察長:027-65797546
政治部主任:李瑛
反貪局舉報中心:027-84887457
反瀆職侵權局:027-84862000
武漢市漢陽區法院:地址:武漢市漢陽區馬鸚路159號 郵政編碼 430050
漢陽區法院審判長、法官:余立進 刑一庭庭長 84586576 18717176086
陪審員:李國芬 袁萍
書記員:李慧
院長:殷磊 84586508 13807178397
院長:王曉華 84586508 13908620588
副院長:李樂 84586578 18717176078
副院長:劉言勝 84586538 18717176060
辦公室主任:鄒軍 84586548 18717169978
辦公室副主任:申曉東 84586502 18717176017
辦公室科員:申奧 84586503 13507120265
政治處副主任:張曉明 男 84586534 18717169996
政治處副主任:張嵐 女 84586528 13607194386
人事科副科長:程紅 女 84586543 18986099978
武漢市公安局軌道交通管理分局漢口裏派出所。
警察:徐寅威,王川
部門負責人:林楠
武漢市公安國內安全司法鑑定中心:地址:
電話:027─82615433
工程師:馬興宇
助理工程師:李漢林 ,李勝。
武漢市公安安康醫院:地址:夏鵑街塔子湖特1號
武漢市城郊地區檢察院舉報專線:12309
武漢市城郊地區檢察院駐安康醫院檢察室:電話:85398385
武漢市漢口監獄:地址:湖北省江漢經濟開發區江達路28號,
地址:湖北省江漢經濟開發區江達路2號(家屬是在這個門口接待)郵編430024
電話:027-83556010
武漢市第一拘留所(女子):地址:武漢市東西湖區東西湖大道舵落口大市場內
電話:2783223265、2783223267、2783223392、2783232250
所長:張俊娟
副所長:紀媛
武漢市第一看守所(女子):地址:武漢市東西湖區二支溝革新大道
電話:2785395040、2783899479、2783899950 、2783899747
所長:張文華 13871031338
武漢市武昌區紫陽路派出所:地址:武漢市武昌區水陸小區9棟 027-88071981
社區管轄警察:謝有成 手機號18986091072
武漢市武昌區紫陽街政府辦事處電話:027-88071980
紫陽街辦事處610頭目:吳振娥
武漢市武昌區紫陽街水陸社區地址:湖北省武漢市武昌區水陸小區41棟6號門面
社區電話:027-88049927
社區邪黨委書記 王華 18186164786
36-37棟網格員 殷昌萍 18186164799
武昌區610頭目曹軍:家住武昌區武泰閘附近
武漢市610辦公室 地址:武漢市漢口解放公園路42號 郵編:430010
電話:027~82402907 傳真:027~82402840;
武漢市610辦總負責人:陳仕國:辦電:027~82402903 宅電:027~87403060;
武漢市610辦公室副主任:呂山海 辦公電話 027-86739553
宅電:027-88850789 手機 18971036356
武漢市漢陽區政府:地址:武漢市漢陽區芳草路1號 郵編:430050
區長:徐麗
常務副區長:李豔明
副區長:蔡松
副區長:肖永久
副區長:彭焚
副區長:皮惠蘭
副區長:陳偉誠
區人大常委會邪黨組書記、常務副主任:鄒俊煜
漢陽區大數據中心:地址:武漢市漢陽區芳草路1號 郵編:430050
電話027-84468487
邪黨組書記、主任:陳祖勇
邪邪黨組成員、副主任:牛海彤
邪黨組成員、副主任:劉瓊
邪黨組成員、督查科科長:肖文秀
漢陽區司法局:地址:武漢市漢陽區芳草路1號 郵編:430050
電話:027-84468707 027-84468689 027-50468790
局長:吳重遠
副局長:萬愛珍、劉學選、王新強
政治(警務)處主任:朱曉波
調研員:高國強
普法辦主任:劉焱 男 84586534 18717169996
湖北省監獄管理局:地址:武漢市武昌區中南三路21號 郵編:430071
電話:027-67815001
局長:郝愛民
副局長:朱建新 田新民 胡承浩
政治部主任:張新華
紀委書記:晏先華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11/20/196654.html>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十一月十二日】(明慧網通訊員廣東報導)劉曉萍,65歲,廣東省珠海市人。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二十日,暫居雲南昆明的劉曉萍給百姓傳真相,遭綁架。昆明祿豐縣法院兩次非法庭審,劉曉萍被非法判刑十年,在雲南省女二監遭受虐待、酷刑和超體力奴工迫害。二零二一年六月二十日回到家的劉曉萍,又被非法扣押部份養老金。
一、喜得大法 疾病全無
一九九八年,劉曉萍喜得法輪大法。得法之前,劉曉萍得了一種怪病,發作時,氣短、乏力,全身癱軟,必須臥床休息。她還有神經性頭疼、胃病、腰痛、便秘等疾病。修煉大法很短時間後,劉曉萍的所有疾病一掃而光,整個人從內到外看上去,精、氣、神十足。
修煉法輪功更使她的道德品質得到了提高。以前她開公司時,經常收到客戶禮品,修煉大法後,認識到這些東西都不應該要,以後,她就再也不收了。談生意時,劉曉萍不再說假話,以誠相待,受到客戶的讚揚和好評,認為她值得信賴,因此她的生意也越做越好。
劉曉萍慶幸在人類道德極其敗壞、世風日下的今天,她能得到教人向善、按照宇宙最高特性真、善、忍指導人修煉的高德大法,與廣大的修煉者一樣,劉曉萍踐行著真、善、忍的理念,做事先考慮別人,先他後我。
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出於一己妒嫉之心,與中共相互利用,發動了一場對法輪佛法及其修煉者史無前例的迫害下,製造了許多謊言和假相,利用一言堂媒體,抹黑法輪功。特別是導演了震驚中外的「天安門自焚」偽案,嫁禍法輪功,欺騙世人。
為使受謊言毒害的人們明白真相,劉曉萍和千千萬萬的法輪功學員一樣,從一九九九年開始向世人講述法輪功被迫害真相,卻遭到中共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的一系列殘酷迫害。
二、為民眾傳真相 被冤判十年重刑
1、綁架、非法抄家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二十日,為使受謊言毒害的人們明白法輪功真相,暫居昆明的劉曉萍和昆明市三位法輪功學員劉翠仙、彭學萍、冉曉漫,開車來到雲南省楚雄彝族自治州祿豐縣所屬鄉村,散發法輪功真相資料,主要是「全球華人新年晚會」光盤(註﹕當年神韻光盤可以在大陸散發)。全球華人新年晚會由神韻藝術團演出,整台晚會以歌舞的形式,弘揚中國最正統的神傳文化,受到各國主流民眾的讚譽,但遺憾的是這樣的藝術盛宴,不能在神傳文化的國度──中國大陸上演。
當日,劉曉萍和劉翠仙正在妥安鄉妥安農貿市場向世人散發,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派出所警察先後綁架了劉曉萍和劉翠仙、彭學萍、冉曉漫。警察將劉曉萍等帶到派出所後,一個稱為王所長(有人又稱他為王政委)的人叫劉曉萍蹲在地上,態度非常惡劣。
派出所人員,把劉曉萍等分別帶到房間裏非法審訊。劉曉萍對王所長講真相:法輪功是受迫害的,我們都是善良的人,是按真、善、忍做好人,你們不要參與迫害,還是為自己留條後路吧。王所長表示,他也很同情她們。
不一會兒,祿豐縣公安局國保大隊人員來了,又把劉曉萍等四人帶到另一房間搜身,警察搶走了劉曉萍身上帶的真相資料,並強迫劉曉萍等在搜查清單上簽字摁手印。直到半夜,劉曉萍等都沒吃飯和上廁所。之後,他們又將劉曉萍等雙手銬在背後,推上警車。夜裏又冷又餓。
2.非法審訊、關押
第二天,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二十一日,早上六點左右,警車開往祿豐縣公安局國保大隊。警察將劉曉萍等四人分開,一人一間非法審訊劉曉萍等一整天。劉曉萍等法輪功學員不配合,不報姓名和住址,警察就將劉曉萍等每個人都照了相。警察動員各村委會幹部去劉曉萍等發過真相資料的地方進行地毯式的搜查,凡接到真相資料的人都要叫交出來,並指證是誰給的。
大約晚七點左右,把劉曉萍等法輪功學員帶到縣醫院檢查身體。十一點,劉曉萍等四人被送到祿豐縣看守所非法關押。為抵制迫害,劉曉萍等法輪功學員一起在監號裏煉功、背法、講真相。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二十四日,祿豐縣國保大隊隊長黃紹榮(音)、王忠盛等人到看守所取走了劉曉萍家裏的鑰匙,專程到了昆明劉曉萍的住處,沒有通知劉曉萍和家人,便闖入劉曉萍家非法抄家,搶走了師父法像、繡有真、善、忍圖案的十字繡三塊、一只盛滿東西的密碼箱、電視機、電腦、放像機、打印機、刻錄機、現金4200元(入監後已返還)及真相資料和一些耗材等物品。當時扣押物品清單沒給劉曉萍,劉曉萍在看守所見到律師時才看到,清單上沒有任何人簽字、摁手印。
劉曉萍知道他們非法抄家後,非法審訊時,就問國保黃隊長,為甚麼去抄我的家,抄家時,我的家人在場嗎?黃撒謊說:「你姐姐在場。」之後經劉曉萍落實,她的姐姐是抄家後才到她家的。姐姐看到家裏一片狼藉,還以為家裏被盜了,後才得知是祿豐縣和昆明市國保人員及劉曉萍所居住小區保安人員所為。
姐姐指出,抄家應當有當事人在場,黃隊長說情況特殊,但他會把物品清單讓劉曉萍簽字,結果他並沒讓劉曉萍知道抄家的事。既沒有當事人及家屬在場,扣押物品清單又沒有經當事人及家屬簽字確認,就拿來作為定劉曉萍罪的所謂證據,這是違反法律及法律程序的行為。
3、構陷與非法庭審
在訴訟階段,劉曉萍的家人請來了北京的維權律師為劉曉萍作無罪辯護。律師先後來了十多次,祿豐縣610辦公室夥同當地國保、法院、看守所百般阻攔不讓劉曉萍見律師,直到開庭前,劉曉萍都沒有見過律師。
二零一三年四月底,祿豐縣法院對劉曉萍及法輪功學員進行非法庭審。那天一早,為了維護自己的尊嚴,劉曉萍不穿囚服,一下就上來三四個女警,來脫劉曉萍的衣服。劉曉萍不配合她們,站在一邊的邢紅麗(看守所副所長)就來扭劉曉萍的胳膊,把她的胳膊用力往後別。劉曉萍疼痛難忍,當時在胳膊肘彎處就起了一大個紅紫塊。
車載著劉曉萍等法輪功學員來到祿豐縣法院,不寬敞的路兩邊站滿了持槍荷彈的武警,兩步一崗,十步一哨。劉曉萍等法輪功學員分別被三個女警左、右、後劫持著,從中間穿過。劉曉萍高喊著:「法輪功是受冤枉的,電視媒體的宣傳全是假的,我們因向世人講述法輪功真相而被迫害!」並請所有人都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一路喊著進入法庭。
在法庭上,劉曉萍才第一次見到她的律師。因為公檢法司人員一直都不准律師接見劉曉萍等法輪功學員,她們聘請的律師依據相關法律規定,要求退出法庭,以示抗議。律師還沒有收拾完案件資料,幾個武警就衝上來,連推帶搡地把律師推出法庭,有一位律師差點被推倒在地。這次開庭就在這種荒唐可笑的鬧劇中草草收場。
在第二次開庭的前幾天,審判長李良升、審判員楊躍明、朱燕等數人專門到看守所對劉曉萍和法輪功學員說,你們請的律師不能為你們辯護,需重新請律師,劉曉萍等法輪功學員都沒有配合他們的這種無理要求,當時就回絕了他們。
二零一三年五月三十一日,祿豐縣法院對劉曉萍等進行了第二次開庭。期間,劉曉萍的律師要求證人到場作證,可是沒有一個證人出庭作證。劉曉萍等和律師都要求把劉曉萍等法輪功學員發放的神韻光盤和真相小冊子的內容當庭播放及宣讀,遭到法庭拒絕。
在沒有任何法律依據及證人作證的情況下,祿豐縣法院以「刑法三百條」第一款當場宣布劉曉萍等有罪,判決書(2013)祿刑初字第49號稱「構成組織、利用邪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罪」,枉法裁判劉曉萍十年有期徒刑,刑期自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二十一日起至二零二二年十二月二十日止。劉翠仙與兒媳彭學萍分別被非法判八年,冉曉漫七年零六個月。
過後劉曉萍問審判長李良升:「為甚麼判我十年?」他說:「沒判你十二、三年就是好的了。」這一切都充份暴露了迫害法輪功,公檢法司人員無視國家法律及程序,聽命於凌駕國家法律之上的非法組織610辦公室,實施對法輪功學員滅絕政策的罪惡行徑。
劉曉萍認為,不能承認這種枉法裁判,於二零一三年六月向楚雄彝族自治州中級法院提出上訴。二零一三年十月十日雲南省楚雄彝族自治州中級法院,以【2013】楚中刑終字第66號刑事裁定書,駁回上訴,維持冤判。並於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一日將劉曉萍等劫持到雲南省第二女子監獄非法關押。
三、雲南省女二監的迫害
雲南省女二監這所監獄是雲南省唯一迫害法輪功女學員的專管監獄,長期以來積累了對法輪功學員的各種迫害手段和一整套邪惡機制。九監區又是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專管區,劉曉萍一進去就被安排在九監區嚴管組,這個嚴管組是專門監禁法輪功學員的,可謂獄中之獄。
一進監獄,獄警李國英、羅婭婷對劉曉萍侮辱式搜身。衣服脫光後,要求轉兩圈,把手抱在腦後做幾個下蹲。把劉曉萍帶來的衣服和身上穿的衣服全部扔掉,只剩下內衣褲,換上囚服,由兩個「包夾」把劉曉萍帶到了九監區嚴管組。
進嚴管組的法輪功學員,都要求坐小凳子。坐小凳是一種酷刑,凳面麻麻點點凹凸不平,劉曉萍坐不久,腳就腫痛了,臀部也起了兩個腫塊,經常往外淌黃水。行走時,要把粘在肉上的褲子撕開,才能邁出腳步。一天要坐十五、六個小時,不得說話,不得隨意走動,不得閤眼。上床睡覺、如廁都要聽從安排。洗漱、刷牙就一盆水,一星期洗一次澡。不得買零食,只限制買50元生活用品,還得向主管獄警寫申請,上面必須寫上你犯有甚麼罪,得到批准後,才能買到必需的用品,不寫就甚麼都不能買。還剝奪了打親情電話和與親人會見、通信的權利。
每一個法輪功學員都由兩個「包夾」二十四小時嚴密監控。「包夾」對劉曉萍的態度很惡劣,她們都是經過嚴格挑選的刑期為死緩、無期徒刑的販毒犯。劉曉萍與「包夾」組成的這種三人小組,實則就是搞株連迫害的一種邪惡手段。監獄以減期相誘惑,又以加期相要挾,威逼「包夾」處處看緊法輪功學員,使法輪功學員沒有一點行動的自由。在許多方面,如打水、端飯、晾曬衣服等,都得一人完成三人的任務。因為另一人必須看管法輪功學員,三人的事就都得另一人去完成,而承擔工作量大的那人,就會把怨氣發在法輪功學員身上。一旦法輪功學員的行為超出了一點點所謂規定的範圍,她們就會被加期,而「包夾」一旦因法輪功學員被處罰,法輪功學員的日子就更不好過了。
一次「包夾」徐紹英讓劉曉萍坐在小凳上,不得動,不得靠在床沿上,也不給喝水。其實「包夾」各有一個暖水瓶,還有一個公用的,是可以拿來給劉曉萍還未買到水瓶時用的,可她們佔為己用,還不給劉曉萍多喝一點水,只是吃飯前,倒幾口水給劉曉萍喝,使得她喉嚨發炎,口唇乾裂。
經過這些折磨,劉曉萍的身體出現高血壓症狀(180/120),監獄讓劉曉萍長期服藥。晚上睡覺,監督崗近一小時就要來查崗一次。只要看到腳稍有彎曲,就以為她在盤腿煉功,馬上就會受到辱罵、訓斥。有時監督崗還會突然把被子掀開,或捏腳,讓人睡覺不得安寧。
特別晚上起夜是最頭痛的事,其她人可以隨時上廁所,可劉曉萍必須由「包夾」陪著。有一次,劉曉萍尿急,試探著搖了搖徐紹英,她沒醒。剛好監房裏另一人要上廁所,劉曉萍就跟那人說,我和你一起去。徐一下就跳起來,開始罵罵咧咧的,說不能和任何人去,劉曉萍說我實在憋不住了。劉曉萍也知道沒有她們跟著,她們是會受到獄警處罰的。這樣的嚴管生活整整折磨了劉曉萍一年。
此後,劉曉萍被分到七監區,幹的活是珠繡。來到七監區,環境仍然是一種對法輪功學員的嚴管迫害,「包夾」也是二十四小時監控,不准劉曉萍與其他人接近,不能和法輪功學員說話。獄警定期不定期的叫「包夾」去談話,了解劉曉萍的情況。「包夾」每天要把劉曉萍吃藥、遵守監規,包括打親情電話、接見等信息,記在專門的本子上,而這些都是不公開的,「包夾」給獄警彙報劉曉萍的甚麼情況,劉曉萍本人都是不知道的。
二零一四年初的一天,監區小廣播通知,幾十名犯人要單獨進行體檢,劉曉萍也是其中一個。到了一個房間,劉曉萍看到都是法輪功學員,她們被要求把衣服一件件脫光,然後作五個下蹲。獄警穿著白大褂,戴著口罩和手套,把衣褲全部摸了一遍。一個獄警問劉曉萍,你是犯甚麼罪進來的。劉曉萍說我是學法輪功的,沒有犯罪,電視上是對法輪功的污衊,我們就是出來講真相,被抓的。她聽了惡狠狠地說,你別說了,你再多做十個下蹲。其實這也是專門安排的,針對法輪功學員的體罰和侮辱。
二零一六年五月底,劉曉萍正在車間幹活,突然所有獄警戴著頭盔全副武裝,讓她們出來排好隊,把所有人帶到廣場大舞台上。原來要讓所有服刑人員去看污衊法輪功的宣傳展板。主持講解的人是本監區獄警陳卓,她說了許多污衊法輪功的言辭,還要求寫心得體會,人人過關,坑害世人。
之後,劉曉萍又被調到五監區,在縫紉車間打縫衣車。電動衣車速度快,需要眼、手、腳都能很好的協調配合,否則完不成高額任務。劉曉萍是監區裏年紀最大(60多歲)的車工,有時稍一走眼,就會打偏,如果不注意,還會把手指縫進去。發生這樣的事故,還不能讓獄警知道,不然會被扣分、受罰。一次,劉曉萍瞇著眼想打個盹,獄警就用拳頭狠狠地砸在她的衣車上,接著,就是辱罵和訓斥。為了解睏,劉曉萍只有嘴裏悄悄地含幾片茶葉。
二零二一年年初,車間生產轉型,改做電子產品:繞線圈。電阻絲比頭髮絲還細,要用鑷子才能操作。就這樣,任務還層層往上加碼。劉曉萍的眼睛在照明燈的強光下,戴上老花眼鏡也看不清,眼淚不住往下淌,一會眼睛就紅腫了,一片模糊,無法看清東西,要停一會,才漸漸看得清晰,但只要一抬頭,就又模糊了。劉曉萍多次申請換工種,都沒得到解決。
車間一般兩小時安排一次上廁所,車間600人,廁所才有七個蹲位,有時要到兩個半小時,或三個小時,才能上一次廁所,劉曉萍幾乎三分之二的時間都是在憋尿,只有減少喝水量,弄得她上面口渴,下面尿急。上廁所一般不給解大便,如需要,監督崗就拿計算器計時,不能超過三分鐘,否則就要被罰搞衛生。
四、被停發養老金
劉曉萍於二零二一年六月二十日獲釋。那天,珠海市吉大派出所警察和吉大社區辦事處張監群等三人來到雲南省女二監門口,獄警把劉曉萍姐姐和她的兒子等三人叫到教育科談話,之後,讓劉曉萍和他們一起在監獄門口照了幾張像。
六月底,劉曉萍回到了戶口所在地廣東省珠海市,吉大社區司法處人員和吉大派出所警察,對劉曉萍說,要對劉曉萍實行五年「幫教」,並詢問了劉曉萍的個人簡歷,又滾了手印,還照了像。他們知道劉曉萍要回昆明居住,說定期不定期的會給劉曉萍打電話,還要在網上鎖定劉曉萍的身份證,實際是對劉曉萍的行動進行監控。
劉曉萍得知,在劉曉萍被非法關押期間(二零一三年十月至二零二一年六月)的養老金被全部停發。二零二一年六月二十八日,劉曉萍去珠海市社保辦理恢復養老金手續時,珠海市社保基金管理中心相關人員對劉曉萍說,現在可以從二零二一年七月份開始,按月發給你養老金,但養老金的基數是以停發前最後一個月來計算。這就意味著從,劉曉萍在非法關押期間上調的養老金全部被扣除。
經辦人員告訴劉曉萍,他們是依據勞社廳函【2001】44號文件執行的。其實勞社廳這個文件僅只是個覆函,並不是法律,並不具法律效力,怎麼能根據一個職能部門的覆函隨便侵犯公民的合法財產呢?
五、迫害初期 被非法關押、洗腦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三十日早上,劉曉萍和一位法輪功學員決意去北京上訪,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下午到廣州火車站後,被當地派出所警察綁架,當天晚上被帶到珠海市吉大派出所。當晚十點左右,被送到珠海市看守所非法治安拘留十五天。
在看守所,逼迫劉曉萍們用一尺長的大鉗子夾開心果,劉曉萍們的手被夾得起泡、淌黃水,每天從早上六點至晚上十一點,就做這樣的苦疫活。
在看守所,吃的是發黃的帶有陳腐味的陳米,幾片菜葉子和一小塊帶毛的肥豬肉。蓋的是從沒洗過的帶血跡污漬的被褥,散發著刺鼻的臭味,使劉曉萍無法入睡。警察知道劉曉萍身上帶了錢,以幫助別人為名,勒索劉曉萍680元錢,說是給沒有錢的在押人員買衛生紙和洗衣粉等用品,並跟劉曉萍說,她會讓她們還劉曉萍,結果到劉曉萍走時,並沒有誰還劉曉萍錢。
劉曉萍們這個倉號超標關押有20人左右,晚上睡覺,只能側臥著睡,洗漱時,非常擁擠。作為大法弟子,劉曉萍和法輪功學員都是讓其她人先洗漱,等到劉曉萍們洗漱完睡下時,已近凌晨一點;早上六點起床時,劉曉萍們還是讓其他人優先,自己去整理被褥和準備幹活的物料和用具。
在這種蒙冤受辱的日子裏,作為一個法輪大法的修煉者,劉曉萍們不記不恨,想到的就是怎樣行他人於方便。
二零零一年七月的一天,劉曉萍在家裏正準備做午飯,六、七個人突然闖入她家,其中有吉大派出所片警、610人員、官村村委會婦女主任等,說要把她帶到一個地方「轉化」。劉曉萍知道這是要將她送去洗腦班迫害。
洗腦班對外稱「法制教育學習班」,實為非法限制人身自由,對法輪功學員灌輸歪理邪說實施強制轉化的地方。劉曉萍當時堅決抵制不去,對他們說:在這世風日下的亂世中,我終於找到了能使我返本歸真做好人的高德大法,你們要把我往哪裏轉?他們說,只是去住上一段時間。
看劉曉萍不從,他們就連拖帶拉的將劉曉萍強行帶走。洗腦班在珠海市夏灣的一個酒店裏,共綁架來十幾位法輪功學員。每位法輪功學員都與一個被派來監控的人住進一個房間,窗子全部用鉚釘釘死,和劉曉萍住著的是官村派來專門看管她的一個人,二十四小時監控劉曉萍。
此次洗腦班由珠海市政法委主任李國清(音)主管。他們叫來一軍人,說是要給她們軍訓,其實是變相體罰。軍人要求法輪功學員在三十三、四度高溫下曝曬一、兩個小時,若站姿不直,610人員就會拿著棍子打法輪功學員。有一年紀稍大點的學員被曬得暈倒了。
他們利用馬三家勞教所「轉化」學員的邪惡手段來迫害法輪功學員。劉曉萍在洗腦班被非法監禁三個多月,才回到家中。
六、結語
法輪功是佛家上乘修煉大法,教人按真、善、忍的標準修煉自己。現在法輪功已洪傳到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所到之處,人心向善,道德回升,一派祥和景象。人們紛紛盛讚法輪功不僅能給人帶來健康,而且能提升人的道德境界。
中國憲法規定公民有信仰自由,在中國修煉法輪功完全是合法的,迫害者才是真正的在犯罪。法輪功學員冒著被抓被打的危險,講真相,救世人,是大善大忍之舉,是為了喚醒被中共謊言毒害的人的善念,喚醒社會所缺失的道德良知,喚醒人們心中的正念。
從以上劉曉萍的被迫害經歷不難看出,中共為了迫害法輪功,不講法律,對法輪功學員執行的仍然是中共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的滅絕政策。可悲的是所有參與迫害法輪功的人員,特別是公檢法司人員,強權之下,不但泯滅了他們的人性,結果也必將要為自己的行為買單。
近幾年,在反腐及政治角逐中落馬的高官,無一例外的參與了迫害法輪功,例如:周永康、薄熙來、徐才厚、郭伯雄、令計劃、蘇榮、李東生、王立軍、張越等等,表面上這些人是因貪腐落馬,實質上是他們迫害法輪功而遭了惡報。
中共在歷次政治運動中迫害死中國同胞八千萬,而每一次政治運動後的「卸磨殺驢」、所謂的平反還不能讓人清醒,還不能讓人認識到是這個西來幽靈在殘害中國百姓,那不遠的將來自己就可能成為中共邪黨的犧牲品。奉勸所有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人,懸崖勒馬,善惡有報是天理。快尋找真相,明白真相,維護你的知情權。守住你心中的善,才會有生命的永遠;守住你的良知,你及家人才會有美好的未來。
迫害的責任人員:
雲南省楚雄彝族自治州祿豐縣檢察院:王進忠(檢察員)
雲南省楚雄彝族自治州祿豐縣法院:李良升(審判長)、楊躍明(審判員)、朱燕(審判員)、書記員:梅莉
雲南省楚雄彝族自治州中級法院:董波(審判長)、蘇天喜(審判員)、楊忠祥(審判員)、書記員:李長城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12/7/196900.html>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十一月十二日】(明慧網通訊員廣東報導)廣東省梅州市法輪功學員謝漢柱先生和妻子,二零二一年十月二十日上午在家中,被梅州市公安局梅江區分局國保大隊夥同城西派出所警察綁架、抄家,妻子被非法拘留五天後回家;謝漢柱近期被非法逮捕,仍被非法關押在梅江區看守所。
謝漢柱先生,59歲,原梅縣農業局農村能源股副股長,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功,按真、善、忍標準做好人,身心受益;工作屢受表彰獎勵,是個優秀的國家公務員。中共邪黨開始迫害法輪功後,謝漢柱堅持信仰被開除公職;曾被非法勞教兩年、非法判刑十二年,遭受嚴重迫害,九死一生。
一、被非法勞教兩年,在三水勞教所遭酷刑折磨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邪黨開始迫害法輪功,同年十二月,謝漢柱被劫往廣東三水勞教所非法勞教兩年。一進勞教所,謝漢柱就被一頓拳打腳踢,被打得胸部劇痛、呼吸困難,大聲說話都加劇疼痛,更無法平躺。
中共酷刑示意圖:毆打 |
在三水勞教所被非法關押期間,謝漢柱被兩根高壓電棍同時電擊耳朵、脖子、乳頭、腋下、腳窩等敏感部位,將電棍強行插入口中放電,放電時間將近一小時,電過的地方起水泡;謝漢柱被拳擊胸部,皮鞋猛踩背部,同時抓住頭髮往地上撞,猛力腳踢,或用皮鞭猛力抽打;拖到廁所的排糞口,將頭按在排糞口上,強迫吸入糞臭十分鐘左右。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
謝漢柱被奴役每天幹活十幾個小時以上,經常通宵加班,幹不完則被電棍電,用包軟膠的鋼鞭抽打。他還被體罰折磨,蹲姿體罰幾天幾夜不許休息;在操場上長時間面向太陽曝曬;寒冬天,他被頭頂往下沖冷水達半小時,凍得全身哆嗦,嘴唇青紫。
中共酷刑示意圖:澆涼水 |
二零零零年七月,三水勞教所惡警對謝漢柱實施「五馬分屍」酷刑,惡警指使五個勞教人員將他按在地板上背靠鐵床柱子,兩人分別猛拉左右手,兩人分別拉左右腳,把大腿伸直後再往身後壓,四肢痛徹心腑。受刑後,謝漢柱手腳青腫,連續幾天都不能彎腰和下蹲,痛得不能入睡。
中共酷刑示意圖:五馬分屍 |
歷經兩年的勞教折磨,謝漢柱被摧殘得頭髮花白、面容憔悴、骨瘦如柴。二零零一年十二月,非法勞教期滿,謝漢柱又被梅縣「610」和縣公安局惡警從三水勞教所直接劫往梅縣扶大拘留所、看守所、市警官學校洗腦班繼續關押迫害,強迫其放棄信仰。直到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三十一日,謝漢柱經絕食反迫害近二十天,才回到家。
二、在梅江區公安分局刑警隊被酷刑刑訊逼供
二零零五年二月三日,謝漢柱與另外五名法輪功學員在梅州一資料點被綁架,二月二十三日至二十八日,在梅江區公安分局刑警隊三樓,謝漢柱被惡警陳志東、田雪龍、李建祿、薛清文、黃頌鋒等施以酷刑進行刑訊逼供。
陳志東、李建祿等把謝漢柱兩手一上一下在背後用手銬反銬,再用繩子繫住手銬掛在水泥棚上的鐵水管上往下拉緊吊起,腳不著地,手腕、肩膀等處奇痛無比,這種酷刑被稱是「飛機吊」。
中共酷刑示意圖:背銬 |
李建祿、陳志東等惡警強迫謝漢柱蹲下,背靠木製北京椅上,雙手反銬在木椅坐人的位置,用力拉緊手銬,用棍子長時間猛打雙掌和十隻手指,打得手掌、手指烏黑、腫脹、麻木,失去知覺。
陳志東等幾個惡警強迫謝漢柱蹲下,然後陳志東在謝漢柱背部墊厚書用鐵錘猛擊,造成嚴重內傷,呼吸時胸部劇烈疼痛(這種酷刑會造成嚴重內傷,外表卻看不出來)。
李建祿、陳志東等惡警強迫謝漢柱蹲下,背靠木製北京椅上,雙手反銬在木椅坐人的位置,用繩子綁住謝漢柱身體和脖子,用毛巾蒙住雙眼,用膠紙封住嘴,點燃兩支香煙,然後插入兩個鼻孔,隨著呼吸使煙從鼻吸入肺部,造成缺氧窒息,這種酷刑被稱是「鼻孔插煙」。一個晚上謝漢柱就被插了十支香煙,其中一次因施刑時間太長,造成他缺氧窒息昏倒,被冷水潑頭臉,才甦醒。
中共酷刑示意圖:鼻孔插煙 |
田雪龍、黃頌鋒、李建祿等惡警把謝漢柱雙手反銬在水管上,然後用垃圾桶裝尿兌水,把頭向尿桶裏按,強迫他喝尿水;謝漢柱一反抗尿水便淋濕全身。二月底連續陰雨的濕冷天氣,謝漢柱全身凍得發抖,雙手失去知覺,連續兩晚施用這種酷刑,每天用了六大桶水,地上也被弄得盡是尿水。
當時謝漢柱雙手被反銬在水管上,頭被按下成彎腰狀,田雪龍等惡警在強迫謝漢柱喝尿水後,又竄上背部,體重150~160斤、雙腳踏在背部,穿著皮鞋起跳踩踏,致使謝漢柱腰部嚴重受傷,腰部奇痛不能下蹲。
酷刑演示:踩踏 |
惡警薛清文用手銬銬住謝漢柱手掌,把手銬銬到最緊,然後把手指反向扳,同時用力捏手指甲;用牙籤刺臀部;薛清文、田雪龍等惡警用皮鞋跟踩踏腳趾(當時謝漢柱腳穿著拖鞋)。
三、被枉判十二年,在梅州監獄遭酷刑折磨
二零零五年八月四日,謝漢柱被梅州市梅江區法院非法判刑十二年,九月中旬被劫往廣東省第三監獄即梅州監獄迫害。
謝漢柱拒絕「轉化」遭「嚴管」迫害。從早上六點到第二天凌晨三點,他被強制「學習」洗腦,不配合就被幾個惡人按腳按手,輪番毒打。為抗議,謝漢柱高喊:「法輪大法好!」惡人或將謝漢柱嘴裏塗滿大便,或用布浸廁所水塞堵他的嘴巴,給他戴上沉重的腳鐐,拿來兩個高音響放在房間裏,只要他一喊「法輪大法好」,立即把音響打開用高音來蓋住喊聲。為強迫謝漢柱放棄信仰,八個犯人每天24小時輪番對他進行毒打。
謝漢柱被強迫長時間坐小凳,不准動,嘴唇動一下都會被拳打嘴巴,屁股坐爛出血,皮肉黏著內褲,洗澡脫內褲時連肉都被撕下。
中共刑具:強迫法輪功學員坐的小凳 |
惡警為了強迫謝漢柱放棄信仰,還對他實行一種「熬鷹」的酷刑,每隔六天只准他睡兩個小時。一天,謝漢柱拒絕寫不修煉的保證,惡人許棉益從身後用右拳對右胸猛擊,謝漢柱被擊倒站不起來,一根肋骨被打凹陷下去。
酷刑示意圖:抻著熬鷹 |
二零一五年四月二日,謝漢柱出獄,回到家中。
部份相關信息
梅州市梅江區政法委
徐甦13502535202
「610」辦公室
電話:0753- 2196766
梅州市梅江區公安分局
局長:鄭榮豐(1978年4月29日出生)13825951131
政委:肖健媚,
國保大隊
電話:0753-2168210
副大隊長:劉國導13923012238
李海珠13823891094
鄧立新13802361161
丘德明13823866068
陳東梅13823855876
李海宏13502339952
李海珠13500121666
吳萬雄13502520893
陳三東13560969891
張曉中13923031663
黃逢浩 13823862567
五洲派出所
電話:0753-2130616
值班電話:0753-2221407
所長:徐勤輝(1973年6月10日出生)13802361252
副所長:李岸13502331030
警察:
房新民13502331202
何明15017527850
張事超13802363366
李淑燕13823821692
李志軍13923033301
廖輝13823889838
丘海靈13823882181
鐘國強13802363678
劉景新18823000313
張沁芳13823898163
彭敬科13502336798
張曉立13823811933
梅州市梅江區看守所
所長:鐘炎樞(1965年7月22日出生)13802367298
副所長:黃小芬13502377887
值班中隊中隊長:林廣安13823866081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十一月十二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河北省衡水市冀州區法輪功學員李志君、韓文斌、高秀萍、韓永聖、劉千里,二零二一年十月十日被綁架後,被非法關押在衡水市桃城區勝利路與育才街交叉口東南角的弘和酒店後院的迎賓樓內,這裏隱藏著一個迫害衡水市法輪功學員的黑窩。
據內部人士透露,在弘和賓館後面有一座迎賓樓,迎賓樓出口處有一個不起眼的防盜門,防盜門內有一處特殊打造的暗室,裏面共有四個標間大小的房間,作為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審訊室和拘禁室。這些房間加厚隔音牆體,沒有窗戶,不通風,所有地方都是厚厚的軟包裝包裹,為的是隔音和防止自傷。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就被非法關押在裏面,從十月十日到現在,已經一個月了,他們一直被鎖在鐵椅子上,不能正常睡覺,晚上被通宵非法審訊。除此之外,惡徒還用超大聲對著他們播放電視,目的是不讓他們睡覺和休息。
被迫害最嚴重的是韓文斌和高秀平夫婦,他們被戴上手銬和腳鐐鎖在鐵椅子裏,高秀平戴的是給重刑犯戴的用鐵鏈連起來的那種手銬和腳鐐。高秀平為抗議迫害,已絕食近十天。
目前還有三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關押在裏面,他們是:李志君、高秀平和韓文斌夫婦。劉千里和韓永聖已被放出,劉千里被監視居住。
李志君,女,四十九歲,冀州職教中心教師,和父親李會民、母親左書鈴同為法輪功學員,父母經營一飯店做生意。他們按照真、善、忍做人,家庭和睦,鄰里讚譽。在中共迫害法輪功以後,這個修煉之家屢遭迫害,一家人多次被非法關押,左書鈴曾被非法勞教一年。李會民被非法判刑,在冀東監獄遭受了五年的牢獄折磨後於二零零六年二月五日含冤離世。李志君也屢遭關押迫害、酷刑折磨。她的丈夫因承受不了這災難性的打擊而與其離婚,好端端一個家被中共強行拆散。
這次參與非法抓捕和非法審訊的均為冀州區公安分局人員。
冀州區公安分局人員:
局領導:局長:李金祿:18531805566
副局長:韓紹勇:18632851566
副局長:夏俊良:13231839919
黨委副書記:陳立勇:18633688369
副局長:閆世友:18632823666
黨委委員、副局長:孫舉安:18632831589
黨委委員:范振傑:18631836118
紀委書記:司月明:18631829069
黨委委員:劉紅衛:18632831598
黨委委員:王洪濤:18603188486
黨委委員:呂福祥:15632861000
辦公室:副主任:
曹放:18531802967
高巨行:15633505619
馬茹:18832833698
指揮中心:主任:李起炎:18603180410
副主任:李峙強:13180009225
孫旭東:18531802906(既在情報中心,又在國保,管著監控)
王迎晨:15610963397
張晗:15512683860
政治處:方新勇:18531802850
胡冰:18531802983
畢麗麗:18531803150
謝興烈:15603187067
法制大隊:科長:王玉瑋:18632063516
教導員:李根深:18531802969
康琛:18531802901
李豔新:18633680666
焦建強:18531802968
張東:15610957601
國保大隊:大隊長:李峙強:13180009225
指導員:孫旭東:18531802906
大隊長:翟登超:18503189110
張立新:18632831538
副大隊長:高倩:18531802872
王濤:18630583139
王忠興:18632800015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十一月十二日】(明慧網通訊員吉林報導)二零二一年十一長假前的九月三十日,公安部副部長孫立軍被雙開的新聞格外顯眼。孫立軍,乃中共公安部副部長,長期負責國保系統和反×教系統。這種新聞在中共的官方媒體叫反貪反腐,或叫打虎新聞。可在更多人看來,這就是「惡有惡報」。
所謂「國保」,就是簡稱「國保」的,打壓、監視國內的敢言有良知的知識分子;騷擾、恐嚇正義維權律師;搜捕、囚禁民主人士活動家;綁架、迫害法輪功學員,等等,都是他們的日常。所謂「反邪教系統」那就是迫害宗教和信仰自由的系統,它就是一個協調公檢法司、各種機構、各單位去迫害法輪功等信仰的部門。活摘法輪功學員的器官,也是它的勾當。
本文要盤點另一個雙手沾滿法輪功學員鮮血兇手的惡行。他就是原長春市610主任、原農安縣公安局局長的李興濤。
一、李興濤的簡歷:
李興濤,男,漢族,1968年4月出生,籍貫吉林省長春市,1990年八月開始工作。下面是李興濤的簡歷:
李興濤的簡歷
1990.08─2002.12 | 長春市公安局刑事警察大隊六隊見習民警、刑警一大隊科員、三中隊副中隊長、一處三科副科長 |
2002.12─2008.09 | 長春市公安局國內安全保衛支隊四大隊副大隊長(副處級)、長春市610辦公室主任 |
2008.09─2010.09 | 長春市公安局反恐怖工作辦公室副主任(正處級)、反恐怖支隊支隊長 |
2010.09─2012.01 | 長春市公安局「五項」辦主任(正處級) |
2011.09─2011.12 | 到長春市汽車產業開發區掛職,任汽開區檢察院副檢察長、汽開管委會書記特別助理 |
2012.01─2015.02 | 長春市公安局巡邏警察支隊支隊長 |
2015.02─2020.09 | 農安縣副縣長、縣公安局書記、局長、督察長 |
2020.10─現在 | 任長春市雙陽區副區長,雙陽區分局局長 |
二、李興濤在長春期間的惡行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李興濤由長春市公安局刑警支隊一大隊調入長春市公安局一處。長春市公安一處就是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打手部門。據說當時長春市警察,稍有良知的都不願參與迫害,不願加入一處,避之唯恐不及。往往是在原單位不咋地的,早有劣跡的警察卻積極地要加入打手的行列。李興濤就是其中的一員。
起初,李興濤在長春市公安局一處就是個普通的警察。據說,李興濤面對法輪功學員時匪氣十足,敢下狠手,會毫不猶豫地對人施加各種酷刑。再加上他能搶功,會找門路,所以升職很快。可以說,李興濤的官帽,是用法輪功學員的血染紅的。
◎迫害長春市法輪功學員楊光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楊光等十三人,被長春市和白山市警察綁架,李興濤作為一個普通的警察參與了。隨後,李興濤還參與了對楊光多次的夜間提審,所謂「提夜審」,其內容就是上酷刑,折磨楊光。從後來李興濤在迫害楊光中獲得的利益來看,可以推斷出:李興濤是迫害楊光的最賣力的打手、最邪惡的兇手。
他們對楊光實施酷刑,邪惡凶殘,包括:手銬加繩固定、燈烤、澆水且高壓電擊、鐵棍打、捆綁毒打、不許睡覺、塑料袋套頭、灌酒、反抻關節、瓶口插肛門等等,外加精神侮辱。
中共酷刑示意圖:人為窒息 |
為邀功請賞,參與迫害楊光的警察編造案卷,誇大他們的「成果」,受到羅幹批示和公安部頒發的「集體一等功」獎勵。二零零一年,李興濤因迫害楊光等法輪功學員,被長春市公安局記所謂的「個人一等功」,被長春市公安局評為「十大傑出青年」,吉林省政府授予其所謂的「鬥爭先進個人」的稱號。
得到獎賞的李興濤,在迫害法輪功學員時,更加肆無忌憚,愈加邪惡凶殘,並且欺上瞞下,隨意製造冤案、假案、把小案變大案,來騙取辦案經費,和獲取晉升資本。
二零零二年三月,楊光被非法判刑15年,在吉林監獄受盡非人虐待,二零零六年楊光已癱瘓,全身器官衰竭,二零零八年八月楊光被監獄送到吉林鐵路醫院,二零零八年八月二十五日楊光去世。
◎迫害長春市法輪功學員楊峰
二零零一年二月六日,楊峰被綁架,李興濤又參與了對楊峰的酷刑折磨。此時的李興濤已升官為副科長了。
李興濤他們,用皮帶抽打楊峰的頭,用手銬把楊峰的手腳都固定在老虎凳上,塑料袋套頭,把楊峰的衣服脫掉,窗戶大開,再往楊峰身上澆水,再用電棍電楊峰,他們輪番對楊峰毆打,誰打累了就換下一個人打。楊峰疼得幾乎失去知覺,脖子被電得焦糊,起了大泡。被非法關押一年四個月後,楊峰被南關區法院非法判刑13年。
◎迫害長春三零五電視插播真相的法輪功學員雷明
二零零二年三月五日晚八點,在電視插播真相過程中,參與插播的法輪功學員張聞和雷明被巡邏的警察堵住了,雷明把張聞推開,自己迎了上去而被綁架。
參與綁架的清明街派出所指導員李福,於二零零二年被市公安局記三等功一次,並被公安部授予「全國優秀人民警察」稱號;作為長春市國保支隊副大隊長的李興濤,也因指揮抓捕雷明立個人二等功。
二零零二年九月,雷明被非法判刑十七年,在吉林監獄被迫害得骨瘦如柴,生活不能自理,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保外就醫後,流離失所,二零零六年八月六日離世。
◎迫害法輪功學員王鵬
王鵬,吉林省樺甸市人,家住長春市。二零零五年三月七日,被長春市公安局國保大隊四大隊李興濤為首的十餘個警察綁架,王鵬遭受了刑訊逼供。二零零五年十二月,王鵬被長春市綠園區法院非法判刑6年。
◎迫害長春市法輪功學員於翠蘭
二零零六年五月十九日,於翠蘭被三名長春市國保警察在馬路上綁架。之後,於翠蘭被迫害得生活不能自理,後被非法關押在寬城區鐵北公安醫院,不讓家屬接見。並被秘密非法審判,兩次開庭都是把她抬去的,在她不能說話的病危的情況下非法判刑10年。於翠蘭被迫害期間,李興濤由國保大隊四大隊長,升任長春市610辦公室主任。
◎長春市五零九綁架案及王玉環被迫害致死案
二零零七年五月九日,吉林省公安廳、長春市公安局、二道區分局等單位,非法抓捕了在亞泰小區內聚會的法輪功學員,當場綁架了王玉環、馮立平等三十八人,隨後在長春市範圍內實施非法抓捕、非法抄家。估計此次被非法抓捕的人數在六、七十左右,並有多位法輪功學員被迫流離失所。
被綁架的人被分散到長春市二道區的六個派出所。當晚,王玉環、楊麗、馮立平、千根太(音)四個法輪功修煉者,被市局國保大隊提到長春市淨月潭一秘密地點連夜審訊。當王玉環被送回榮光路派出所時,已是遍體鱗傷,是被兩個人架回來的。
五月十二日晚八點三十分,有五十多名法輪功學員被劫持往第三看守所。在入所前檢查身體時,顯然很多人有傷(在派出所提審時被打的),還有些老年人,身體狀況都不符合入所條件,但都被看守所接收了。當時王玉環的血壓是210,另一名馬秀榮,是六十多歲的老太太,血壓高達256。在檢查身體時,王玉環當場暈倒,她是被兩個警察劫持到第三看守所。
當天下午,市公安局就開始提外審。馮立平就是在被提外審時,左臂被打骨折,並被強行灌食,後被關押在長春市鐵北公安醫院。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四日早上,王玉環死於長春市公安醫院。事後沒有一個部門或個人主動聯繫家人。這個消息是親友多方打聽於十月八日才得到的。
王玉環作為一個法輪功學員,曾被中共多次殘酷迫害。著名人權律師高智晟曾與王玉環當面長談。高律師讚歎這樣的法輪功學員為「從老虎凳上走下來的聖賢」。
該案發生時,李興濤已身為長春市610辦公室主任。所以,完全可以合理地懷疑:李興濤參與了,甚至是指揮了、協調了這次大規模地對法輪功學員的監聽、監視、抓捕和審訊。有消息稱,當年八九月間,時任中央610領導小組組長的羅幹,到長春蹲點了三天。九月份,長春市市公安局又對第三看守所內的法輪功學員都提了一遍外審。
高智晟律師說,「610」是「法外機構」、是「高於政權力量的黑社會組織」、是「在中國憲法沒有規範的組織,卻『行使』著本來只能由國家機關才能行使的權力及許多連國家機關都根本不能行使的『權力』。」
三、李興濤在農安縣期間的惡行
二零一五年二月二十八日,李興濤拿到了農安縣公安局黨委書記、局長、督察長的任命,同年八月十四日,又官加農安縣副縣長,在農安縣可謂權傾一時。李興濤,是近二十多年來,任期最長的農安縣公安局局長,任期長達五年六個月。
下面表二列出從一九九九年到二零二零年農安縣歷任公安局局長的任職區間和姓名,以便讀者對照參考:
農安縣歷任公安局局長 | 任職區間 |
林小光(林曉光) | ?- 2002.05 |
張國臣 | 2002.07 - 2004.11 |
徐剛 | 2004.12 - 2007.08 |
由明言 | 2007.09 - 2012.08 |
於保全 | 2012.09 - 2015.02 |
李興濤 | 2015.03 - 2020.08 |
胡海升 | 2020.09 - 現在 |
李興濤任內當地有三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
從下面圖一中可清晰的看到,在吉林省內與農安縣行政平級的單位中(市級單位所轄區不算),農安縣內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人數最多。從一九九九年至今,僅據明慧網報導出來的案例統計,農安縣有27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詳見圖一和表三:
圖一:吉林省縣級單位(不含市轄區)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案例情況統計圖 |
圖一和下面表三的數據來源於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十二月十五日的文章「吉林省499名法輪功學員被中共迫害致死」,個別數據有修正。
1999~二零二零年農安縣被迫害致死法輪功學員的名單 | |||
姓名 | 性別 | 終年 | 被迫害致死日期 |
王淑賢 | 女 | 42歲 | 二零零零年 |
劉麗華 | 女 | 42歲 | 二零零零年三月十日 |
畢躍發 | 男 | 78歲 | 二零零零年八月 |
畢旭明 | 男 | 79歲 |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三日 |
張遠明 | 男 | 42歲 | 二零零零年1二月二十一日 |
趙芳蘭 | 女 | 二零零一年七月十五日 | |
張守先 | 男 | 63歲 | 二零零二年一月三日 |
姚淑芬 | 女 | 81歲 | 二零零二年十月十日 |
李華 | 女 | 45歲 |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 |
劉成軍 | 男 | 32歲 |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二十六日 |
董素雲 | 女 | 56歲 | 二零零四年1月二十五日 |
曹雅麗 | 女 | 46歲 | 二零零四年二月六日 |
李顯慧 | 女 | 32歲 | 二零零四年三月六日 |
孟慶俠 | 女 | 40歲 | 二零零四年四月一日 |
孫秀華 | 女 | 47歲 | 二零零四年六月十六日 |
李翠文 | 女 | 84歲 | 二零零四年六月十八日 |
周德成 | 男 | 73歲 | 二零零四年十月二十一日 |
李風珍 | 女 | 73歲 | 二零零五年一月二十日 |
劉長太 | 男 | 67歲 | 二零零五年三月二十八日 |
劉志軍 | 男 | 二零零六年三月 | |
李鐵軍 | 男 | 42歲 | 二零零六年三月十七日 |
王顯國 | 男 | 65歲 | 二零零六年五月二十四日 |
王啟波 | 男 | 47歲 | 二零零七年三月二十八日 |
於長麗 | 女 | 44歲 | 二零一一年五月二日 |
霍潤芝 | 女 | 72歲 | 二零一七年十一月十四日 |
於鳳珍 | 女 | 65歲 | 二零一八年 |
姜全德 | 男 | 66歲 | 二零二零年八月二十五日 |
從表三中可知,在這27名法輪功學員中,有23人是前十一年(二零零九年之前),被迫害致死的。後十一年,二零零九年至二零二零年有四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其中竟有三人是在李興濤任內被迫害致死的。他們是霍潤芝、於鳳珍、姜全德。
◎霍潤芝被迫害致死案
農安縣72歲的法輪功學員霍潤芝,二零一六年三月被農安鎮黃龍派出所警察綁架,先被關押在長春市第四看守所,後被判刑3年,被關押在吉林省女子監獄。
在被非法關押期間,霍潤芝在身體和精神上都受到了非人的折磨,致使身體多處受傷,全口牙齒全部被打活動了,出現嚴重高血壓症狀,直腸腫瘤,身上多處傷疤,瘦得皮包骨,生命垂危。二零一七年八月十六日,霍潤芝被監獄醫院救護車送回家時,已神智不清,身上多處傷疤,每天除了昏睡,就是痛苦的尖叫,於二零一七年十一月十四日含冤離世。
◎於鳳珍被迫害致死案
於鳳珍修煉前,家境貧困,精神幾近崩潰。一九九八年正月於鳳珍走入大法修煉,大法給淨化了她的身體與心靈。以前的頭痛、腰痛、婦科病,在煉功中不知不覺中全部消失,天天快樂,幸福無比。親人看到於鳳珍的變化,丈夫的大姐,二姐,二姐夫,自己的姐姐,妹妹、妹夫都走入大法修煉。連婆婆看到親人們的變化,也走入了修煉。迫害開始後,就因為堅持修煉,於鳳珍在一九九九年、二零零九年、二零一三年、二零一四年分別被拘留四次;二零一五年後因於鳳珍實名起訴迫害惡首江澤民,被農安縣當地警察長期騷擾迫害。在二零一八年含冤離世,終年65歲。
◎姜全德被迫害致死案
法輪功學員姜全德被迫害致死案,發生在李興濤在農安作的最後一案中,即二零二零年7﹒15大綁架。二零二零年七月一日,長春市政法委書記馬延鋒親自到農安部署,二零二零年七月十五日,農安政法委書記張凱楠,公安局長李興濤指揮,農安國保大隊、多個派出所警察出動,綁架了農安縣的二十二名法輪功學員。二零二一年七月二十六日,其中十人被德惠市法院非法判刑,刑期從兩年到十年不等。
姜全德與妻子孫秀英在睡夢中被綁架。姜全德身體不好,瘦得皮包骨,古城派出所警察拒不放人。後姜全德被家人接回送往長春市腫瘤醫院,回到家後一直靠輸營養液生存,於二零二零年八月二十六日不幸離世,終年66歲。孫秀英68歲,被判四年冤獄。
姜全德生前歷經了無數酷刑折磨和最黑暗的牢獄。他曾被勞教一年半和十一年冤獄,在長春朝陽溝勞教所、奮進勞教所、長春公安一處、四平市石嶺監獄與公主嶺監獄,遭受了種種慘絕人寰的折磨:被綁「老虎凳」、「坐床板」、「蒸饅頭」、塑料袋套頭窒息、手指與乳頭上紮竹籤、電棍電擊全身,慘遭「轂轤大輪」(是將人的手背於身後,用手銬銬上,之後從身後轉於身前)、「上繩」與「搖豬手」等酷刑折磨。姜全德被「轂轤大輪」反覆迫害十幾次,被凌虐得遍體鱗傷、血肉模糊,右臂骨折致殘。二零一七年(李興濤的任期內)姜全德還被迫流離失所。
從統計數據中看李興濤對農安訴江民眾的迫害
李興濤上任的第一年,二零一五年的春夏之交,中國國內法輪功學員開始實名起訴迫害惡首江澤民。中共撕下法律遮羞布,打擊報復投遞訴狀的勇敢民眾。於是,各地公安政法系統又瘋狂了起來,持續騷擾、綁架法輪功學員。李興濤緊跟中共的號令,驅使手下對農安縣的法輪功學員肆意迫害。
上文中提到的被迫害致死的霍潤芝和於鳳珍,就是在這一波迫害中離世的。
從下面「圖二:農安縣法輪功學員被綁架、關押的人數年度統計圖」能清晰地看出,從二零零九年到二零二零年這十一年間,農安縣法輪功學員被綁架、關押最多的年份是在二零一六年,二零一五年的數據也很高。
二零一五年、二零一六年,這是李興濤當上農安縣公安局局長的頭兩年。也是法輪功學員實名訴江開始的兩年。在李興濤的任內,綁架、抄家、非法關押的範圍涉及得很廣。農安境內的絕大多數的派出所,都傳出了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消息。
圖二:農安縣法輪功學員被綁架、關押的人數年度統計圖 |
李興濤在農安縣的前任、上司
客觀地講,李興濤的惡行,是被中共的體制培養、鼓勵、教唆、縱容的。那麼談這樣一個人的惡行,就必然要涉及到中共迫害系統、以及這個人的上級、下級、同僚或前任的所作所為。但因中共封鎖真相,信息缺失嚴重,很多方面只能簡略呈現。
■張凱楠:李興濤的頂頭上司、農安縣政法委書記。張凱楠大概是二零一六年坐上農安縣政法委書記的位置的,
一直到現在。張凱楠上任的同時,李興濤又添加了一個職務:農安縣政法委副書記。
在迫害法輪功這件事上,中共的公檢法司與政法委,可以說是互為表裏,公檢法司包括洗腦班,是打手、兇
手,幹的是綁架、酷刑、審訊逼供、關押囚禁、強迫轉化等活。政法委角色是制定迫害計劃、發出迫害命令、
在各部門間協調、調配資源與人員,並監督迫害實施的部門。專門迫害法輪功的機構「610」辦公室,就是
各級政法委的直屬部門。縣級以上單位的「610」主任,往往是政法委書記或副書記。
張凱楠上任後,由他主導給農安縣大街上安裝了攝像頭監控系統;並給每個村都配備了一名輔警,為的是更
直接的監控百姓。單就張凱楠的這兩項「政績」,就不知迫害了多少法輪功學員。
■歷任農安縣公安局局長
一九九九年的農安縣公安局局長是林小光,是農安本地人。二零零二年二月,林小光被當時主管迫害的副縣長李子新痛批其迫害法輪功不夠狠。後來林小光被調到縣法院。其實,林小光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一點也不手軟,從「圖二:農安縣法輪功學員被綁架、關押的人數年度統計圖」的數據可以清楚的看出這一點。當時林小光的手下政保科長劉尚寬是出了名的惡警,被李子新削去職位。劉尚寬後來死於肺癌。
繼任的張國臣,也是農安本地人,對待法輪功學員更是凶殘、沒有人性。被稱為「插播真相的英雄」的劉成軍,因在監獄被迫害得生命垂危時,就是張國臣當局長時期的農安公安拒絕同意接收,才使得劉成軍沒有保外就醫。張國臣後來又任德惠市公安局長、長春市經開區公安分局長、長春市寬城區分局長。二零一九年,張國臣被審查調查而落馬。張國臣的罪行,在明慧網上有詳細報導。
徐剛是信息量最少的農安公安局局長。不過他在任時的國保大隊政委趙喜超的對法輪功學員迫害的惡行卻廣為人知(請參閱明慧網)。後來,趙喜超在家中猝死。
由明言是近二十多年內,任期第二長的農安縣公安局局長。由明言的惡行在明慧網有較詳細的報導。據明慧網報導,在由明言任期能,法輪功學員於長麗被迫害致死。
於保全在農安的任期很短,只有兩年半。離開農安後,到雙陽區任副區長、區公安分局局長,現任長春市綠園區副區長、區公安分局局長。於保全離開農安和雙陽後,都是李興濤接替他的職務。
四、說給李興濤們的勸善良言
以上列舉了能查到的李興濤的惡行,歷數了李興濤的種種罪惡。但是,本文的目的卻不想對李興濤做最後的評判。本文的目的,一個是向不了解真相的人展示真相,因為不了解真相的人太可憐了,作惡者們用隨意的掩蓋和拙劣的謊言就把他們欺騙了,如果沒人告訴他們真相的話,他們就都站到作惡者一邊去了;再一個就是對作惡者勸善。把作惡者的惡行,攤在他們面前讓他們看自己的嘴臉、不堪與黑心,就是讓他們客觀的看看自己,能不能認同當時那樣的瘋狂與變異就是自己?他們如果有一點點心動,就是擺脫邪惡控制的開始,就是希望所在。
還有一點是作惡者們完全不知道的,需要有人告訴他們。就是,作惡者本質上是最愚蠢的。可悲的是,他們很難知道這一點,更難以承認自己是愚蠢的,甚至妄圖用罪惡掩蓋罪惡。這豈不是罪上加罪,直奔惡貫滿盈而去嗎?!
對作惡者來說正確的、對自己最好的做法就是:立即停止作惡!給自己的未來做出正確的選擇。
李興濤 |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十一月十二日】(明慧網通訊員湖北報導)張堅、譚先振,先後任湖北省司法廳廳長,在任職期間,積極迫害關押在勞教所、戒毒所、武漢女子監獄、漢口監獄、湖北沙洋范家台監獄及湖北省洗腦班中的法輪功學員。目前得知,張堅、譚先振等司法廳官員遭惡報。張堅獲刑15年,譚先振等被免職。
張堅,男,一九五五年九月生。二零一九年八月二十五日,在安徽高級法院院長任上落馬。二零二一年九月十四日,福建廈門中級法院宣判張堅受賄七千多萬元。
據悉,在一九九五年至二零一九年,張堅在任職湖北省監獄管理局副局長局長、司法廳副廳長、廳長,湖北省高級法院副院長及安徽高院院長等職務期間,利用職權,在工程、人事調動、案件審理上,謀取利益,非法受賄7197萬元,被判刑十五年。
一九九九年至二零零三年,張堅曾任湖北省監獄管理局局長;二零零零年七月,升任湖北省司法廳副廳長;二零零三年一月至二零零八年二月,任湖北省司法廳廳長五年。
二零零八年~二零一三年,張堅任湖北省高級法院副院長,是對當地法輪功學員迫害最嚴重的時期,他曾以司法廳長身份,親自到湖北省女子勞教所指示,加重迫害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
譚先振,男,一九六二年五月出生湖北江陵。二零一零年至二零一三年,譚先振任湖北省政法委副書記、省維穩辦主任。二零一三年至二零一六年,任省政法委副書記、省綜治辦主任;二零一六年五月調任湖北司法廳廳長;二零二零年七月被免職。
二零二零年,武漢疫情爆發,因武漢女子監獄黃姓服刑人員事件,譚先振負主要責任,被免職被查。
同時被免職的還有湖北省武漢女子監獄長周裕坤。周裕坤強推教育「轉化」、把他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經驗在全國作為樣板推廣,使監獄成為迫害湖北省女性法輪功學員最嚴重地方之一。
同時被查免職還有湖北省監獄管理局局長赫愛民,一九七二年九月出生,曾任省公安廳國保總隊副總隊長、省政法委辦公室主任、省政法委秘書長、司法廳黨委委員省監獄管理局黨委書記、局長。
同時被免職的還有湖北省司法廳政治部主任張新華,曾任武漢女子監獄監獄長。
程穎:男,一九五五年二月生,湖北省宜城人。二零零八年十一月起,任省司法廳黨委副書記、副廳長、省監獄管理局局長。至二零一五年一月起,任湖北省政協和法制委員會副主任。二零一七年九月落馬,二零一九年被雙開。
王洪鷹:湖北省漢口監獄黨委書記、監獄長(原政委),長期對該監獄非法關押女性法輪功學員,進行強制所謂教育轉化、否則剝奪家屬探視權等。二零一九年三月,王洪鷹遭惡報被查落馬。
在江澤民及中共迫害法輪功二十二年以來,張堅等政法系統成員,一直緊隨迫害法輪功的政策,二十二年中,好像爬上上高位。例如,張堅等長期在政法監司法系統參與迫害,爬上副部級高位,卻在安徽高院院長任上落馬。在追隨中共迫害法輪功絕路上,被利用得無價值後,遭卸磨殺驢了,這是報應到來。
近年來,政法系統的大清算、今年整個政法系統從上到下的「教育整頓」、無法無天的中央六一零被揭秘、被清除過程中,九、十月以來,中央六一零辦公室兩個副主任、正主任先後落馬遭報。
中國古代有句話「人在做、天在看」,那些還在為一己私利仍舊迫害法輪功的中共各級官員們,善惡一念,抉擇在你面前,自救的機會越來越少,立即停止迫害法輪功,並收集身邊仍然行惡者罪證,遠離中共,並在自身職權範圍下,智慧保護法輪功學員,才是棄惡從善之義舉。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十一月十二日】同修夫婦被綁架迫害已經一年之久了,到現在還沒有結果,同修的母親(也是同修)和需要照顧的孩子在家艱難度日。由於經常去看望母親同修,有幾點想法想寫出來,與這位母親同修切磋。
第一、怎麼看人之常情
親人(女兒、女婿)被迫害,作為母親,特別關切,這是人之常情。我看到這位母親做的基本很好,由開始的那種天塌地陷難以承受,到逐步的能夠理性、理智、堅定的對待,確實很了不起。但每次,我感覺她言語中還有點被女兒、女婿的「情」牽絆著,期盼著他們早點回來,就善意婉轉的提醒她幾句。
師父其實都講清楚了:「人為甚麼能夠當人呢?就是人中有情,人就是為這個情活著,親情、男女之情、父母之情、感情、友情,做事講情份,處處離不了這個情,想幹不想幹,高興不高興,愛和恨,整個人類社會的一切,全是出自於這個情。這個情要是不斷,你就修煉不了。人要跳出這個情,誰也動不了你,常人的心就帶動不了你,取而代之的是慈悲,是更高尚的東西。」[1]
關心親人是人之常情,可是這個「人之常情」卻是一個常人才有的人心,對修煉人是最終要去掉的,修不掉這顆心,就達不到圓滿的標準。
第二、怎麼看待魔難
同修被迫害是舊勢力的安排,是絕對不能承認的,必須要否定的。可是這個魔難確是實實在在的存在那裏了,無論是舊勢力安排的,還是有自己的某種原因造成的,我們都必須去清醒的面對。在這個過程中,可能會有一個承受痛苦、消去業力、淨化本體、提高層次的作用。那麼從修煉的角度上去看,不就是一件好事嗎?無論是被迫害的同修,還是修煉的家人,都應該這樣去看待魔難啊!
師父說:「修煉就得在這魔難中修煉,看你七情六慾能不能割捨,能不能看淡。你就執著於那些東西,你就修不出來。」[1]在這個過程中如何清醒的把握自己,利用它真正的提高上來,才是一個修煉人應該達到的標準。
第三、心要純淨
在親人被關押迫害的過程中,可能會聽到或接收到各種各樣的消息,比如同修在裏面受苦了嗎?現在的狀態是甚麼樣子,案子進展到甚麼程度?是否會被判刑或他們是否能承受得住等等。如果心不純淨,胡思亂想,翻來覆去,不但發正念效果不好,還會給被迫害的同修帶進不好的信息,影響他們的修煉狀態。
同時,營救同修的過程也是自己的修煉過程,特別是在親人被關押迫害的過程中,更要注意這一點,不要被「情」帶動,純純淨淨對待一切眼前發生的事,才是一個修煉人應有的狀態。
第四、多學法,修好自己
親人(同修)被迫害了,需要我們去正念營救,如果自己都修不好,哪來的正念?如果說親人(同修)與我們都處在正邪大戰的兩個戰場,是否取勝都要靠正念的,正念哪裏來?不得多學法嗎?!所以處在魔難中的同修學法是第一重要的,無論怎麼苦,怎麼難,都要多學法,修好自己。在修好自己的同時,站在正法的基點上,正念營救親人同修,才是一個修煉人應有的狀態。
目前,被邪黨迫害的親人(同修)很多,修煉的家人也處在另一種形式的被迫害當中,因此寫出這些想法,與同修們切磋。不對之處,請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編註﹕本文代表作者當前修煉狀態中的個人認識,謹與同修切磋,「比學比修」。】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十一月十二日】一九九八年年底,修煉大法的大姐將大法的美好告訴給我,讓我聽師父濟南講法錄音。當聽師父濟南講法聽到一半時就被師父的高深法理打動了,這法講的太好了,師父講的法理都是我沒有聽到過的,都是我想要明白還悟不懂的,頓感一股強大的熱流通透全身,一下子把我封塵已久的心門給打開了。
聽完師父的濟南九講講法錄音,我的人生觀徹底發生了改變,原來人的一切難都是自己做壞事造成的,人要修煉就得消業。我聽完師父的講法錄音,只知道好,並沒有想修煉,沒幾天我好像得了重感冒的症狀,但不發燒,就是全身難受,嗓子冒煙的疼,尤其夜深人靜,更是疼痛難忍。我想起了師父的講法,這是師父在給我消業,我沒有吃藥,真神奇,沒幾天就好了。我還沒有真正走入大法修煉,師父就管我了,幫我消業,可見我與師父、與大法結下了聖緣,師恩浩蕩。
從一九九九年五月一日開始,我去煉功點煉功,每天早上堅持晨煉,真是無病一身輕。那時很少看書,沒有從根本上認識法。七月二十日,江氏政治流氓犯罪集團瘋狂鎮壓法輪功時,我害怕不敢煉了,但是我心中有一念,一定按照「真、善、忍」做個好人。
一天,我做個夢,夢見師父了,師父穿著西服,和我站在一望無際的田野上,田地的壟溝整整齊齊,好像種的作物還沒有發芽,太陽普照大地,大約八、九點鐘的時候,看見師父彎下腰,在地頭的土裏,用手一勾,一顆花生在師父手裏。師父說:都成一半了,不成多可惜呀!這是師父點化我繼續修煉,在大法中昇華。由於悟性差,最後還是放棄了修煉。
二零零一年秋天,我發現左胸有一個小腫塊,去醫院檢查,專家確診:有10%的治癒率,讓住院手術治療,我決定第二天手術,因醫院方面有熟人,我沒在醫院住,晚上回家住了一宿,我思緒萬千,四十一歲就這樣離開人世嗎?頓感人生苦短,世事無常。漫漫長夜淚流無眠。天濛濛亮,我腦子中突發一念,我還是煉功吧!只有大法師父能消去我生生世世所欠下的業債,我決定繼續修煉不手術,家人不同意,說手術後切片,做到心中有數。但我堅持繼續修煉不手術,這樣我又從新走回大法修煉中來,我沒有把自己當成病人,通過學法煉功,修心性,我胸前的小腫塊消失了。
一、三次奇妙景象
第一次經歷:大約在二零一四年新年前後,東北的初春春寒料峭,天亮的比較晚,我晨煉完正好是全球發正念時間,發完正念我就上床休息了,就在我似睡非睡時,我耳邊響起了轟鳴聲,力量很大,瞬間我的身體飄起來了,飛向房頂,我想這咋出去呀?我看見我的身體一下子就從房頂水泥板飛出去了,出去時水泥板邊上的裂紋清晰可見。我在空中自由地飛翔,那層空間無比的廣闊,我的身體呈現團體往上翻滾的姿勢,我還發出「啊!啊!」的感歎聲,一點也不害怕。
第二次也是晨煉完,發完正念,我在床上休息,我耳邊響起了轟鳴聲,我又飛起來了,和第一次不同的是,我飛起來直接衝向天空,也是團體往上翻滾,意識非常清楚,知道自己身體在向上飛。
第三次與前兩次不同。二零一四年三月二十四日,早上煉完功、發完正念,我在床上休息,意識迷迷糊糊,我耳邊又響起了轟鳴聲,我又飄起來了,這次不是團體向上翻滾,而是直體站著向天空中衝,衝破好幾層空間,因為每一層空間在右手邊都有幾排整體的梅花樹,盛開著水粉色的花朵開滿了枝頭,當我扭過臉去看的時候,似乎彼此都發現了對方,樹尖上有幾朵水粉色的花朵跳了幾下就變成了紅色的花朵,而且放射出金色的光芒!我還看見那個空間的人,頭頂是平的。後來還有幾次耳邊又響起了轟鳴聲,我想:別飛了!就沒再飛。
這是我三次的美妙經歷,我見證了大法的神奇、超常與美好。
二、正念走出病業魔難
我經歷兩次比較重的病業魔難。是師父的加持,弟子信師信法,正念解體了舊勢力的迫害。
二零零九年五月份,親屬們商量做生意,因投資大必須合夥,我一直不同意做這麼大的生意。我沒退休前在單位一直是搞財務的,就這樣我又被迫兼管賬和錢,因為大家的信任,無法推脫我就同意了。
因是自家生意,我又是修大法的,所以就主動多做一些事,打掃衛生、做飯、裝車、卸車,一天下來又忙又累,時間一長,大法的三件事就沒時間去做,慢慢的和常人做生意一樣,各種執著利益的心都出來了。有時有點時間也靜不下心來學法,滿腦子都是錢、帳、銷售量,有些事還背離了大法,爭鬥心也強,偏離了大法。
一天,我好像出現胃腸感冒症狀,吐得一點力氣都沒有了,我一頭紮在床上,昏沉沉的,約晚上十點多鐘,我把雙手無意中放在小肚子上,把我嚇了一大跳,我的整個小腹像石頭一樣的硬,用手敲還發出噹噹的響聲。我不敢相信,就用雙手用力去按,整個小肚子都是硬的,我的第一念:小命不保了。但我馬上又否定了這一念,我想:我是修法輪大法的,親朋好友都知道,我一旦出了意外這不給大法抹黑嗎?況且我的姐妹受邪共宣傳,不相信大法好,這不又反向推了他們一把嗎?我心中發出一念:不能給大法抹黑!
第二天,我和往常一樣,昨晚發生的一切沒有了一點記憶。半個多月後的一天,我累了想休息一會,我雙腳落地,身子躺在床上,我的雙手無意間放在小肚子上,這時我才猛然間想起那天的事,我立即雙手去按肚子,肚子軟軟的,就連小肚子下邊雞蛋大的腫塊都沒了,我震驚了,又一次見證了大法的神奇超常、美好與偉大,師恩浩蕩!感恩無限!
二零一七年十二月初,由於執著心太多,我出現了病業假相,似尿路感染的症狀,尿到最後,我的雙手十指尖像過電一樣又麻又疼,疼痛難忍。我一邊往家走一邊發正念:全盤否定舊勢力的迫害,誰說了都不算,就我師父說了算,信師信法,不打折扣。我背誦:「堅修大法心不動 提高層次是根本 考驗面前見真性 功成圓滿佛道神」[1]。到了家,頭很沉,就上床休息了。
第二天早上起床,感覺特別冷,渾身發顫,上牙打下牙,我告誡自己,這都是假相。上午去同修家學法。下午發台曆,面對面講真相。晚上還是頭暈腦脹的,我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邪惡的干擾迫害。
次日上午,同修來我家一同學法。中午我購買耗材回家,剛到家就又開始發抖,哆嗦起來,同修趕緊幫我發正念,感覺自己在突破空間,一層一層的推開,我立掌半個小時不哆嗦了,解體了邪惡的舊勢力對我肉身的迫害。晚上,我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睡著了,不知睡了多長時間,醒後用手一摸脖子和前胸都是水,心想咋弄的一身水呢?覺的不對勁,我摸摸腋下也是水,後背也是水,我明白是盜汗了,這汗非常涼。民間有「洩屍汗」之說,腦子剛一閃這一念,我立刻否定它,這是師父給我淨化身體呢,我把積存在身體裏的涼氣都排出去了。之後,頓感身體輕鬆。
我用大法歸正自己的一思一念,找出自己修煉中的執著:情、妒嫉心、爭鬥心、怨恨心、私心、貪心、安逸心、顯示心、不修口、做事操控別人,找到這些不好的執著後,我一天天的好起來了。
這次病業假相持續了二十天,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正念正行,不打折扣,闖過病業關。
三、在講真相中提高心性
按照師父的要求,大陸資料點要遍地開花。我聽師父的話,在家中開了一朵小花,做真相小冊子、不乾膠,自己做自己發,有時也提供給同修。從得法那天開始,我和大姑姐一直在一起學法、講真相救人,我倆形成了一個整體,講真相沒有任何的侷限,發單張、小冊子、不乾膠、打語音電話、電話對講、伺服器、郵真相信、面對面講真相,只要是救人,哪一種方式都可用可行。如面對面講真相、發新年台曆:我們選擇走街串巷。
一次,我們去社區發台曆,看見一位開電動車收廢品的男士,車開的很快,心想沒法和他講了。不一會兒,他開著車迎面向我們方向駛來,到我們跟前,電動車一下就停了,男士下車撿了二張紙殼扔到車上,剛要上車,我馬上遞過去一本台曆並說:送給你一本新年台曆。他接了過去。我說:見面是緣份,告訴你一個福音吧。他問:甚麼福音?我說:三退保平安。中共太腐敗了,歷次運動殺害中國同胞八千萬,是兩次世界大戰的總和。現在還在迫害按照「真、善、忍」做好人的法輪功修煉人,天理不容,並告訴他「天安門自焚」是假的,迫害都是建立在謊言的基礎上,中國已有三億多人退出中共黨團隊組織,你也退了吧?他很認同,退出了少先隊組織。最後我告訴他「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從車上拿出一個小本,讓我給他寫在本上,他謝過我們開車走了。我望著他離去的背影,心中感慨萬千,這一切都是師父安排的,都鋪墊好了。
還有一次,我們發新年台曆,迎面一位男士領著母親走過來,我們遞給他一本台曆並給他娘倆講真相,他娘倆同意退出。我們繼續向前走,在我們的右邊一台私家車上有個年輕的小伙子,我們走到他的車旁,遞給他一本台曆,他很冷的說了一句不要,我們給他講真相,講大法是被迫害的,他還繼續玩手機遊戲,他不經意的問了一句:你們退休了嗎?開工資嗎?我明白了他的用意,馬上告訴他中共沒有給我們開工資,那工資不是他給的,它沒有工廠、沒有商店、沒有土地,哪來的錢給開支啊?我們是納稅人,我們上的稅都被中共的貪官給貪污了,他好像一下子明白了甚麼,手機停下了,看著我們,我們給他講了真相,講大法在世界洪傳的盛況,中共是謊言加暴力,「天安門自焚」是偽案,中共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牟取暴利。他聽後很震驚,同意三退。
二零一七年十二月十九日,我們拿最後的十多本台曆去一社區,去這個社區大約得經過五十米的通道,過來一女士,我遞給她一本台曆,給她講了真相,明白後同意三退。又過來一位女士和一位男士,非要二本台曆,我滿足了他們並做了三退。這時一男士過來主動要台曆,並喊過路人:發台曆了!不知哪來的人,一下子就把我圍上了,都伸手要台曆,瞬間,台曆被搶光。其中有兩個男子,我上前去講真相並做了三退,其中一人說:你講的真好!辦個學習班給我們講課吧!我說:大法的事誰也講不了,只有我師父能講明白!有一次,一位女士說:我今天看見活菩薩了!
迫害持續了二十年,我在講真相中遇到了各種人:有咒罵的、有要動手打的、有報警的、有恐嚇的,歷經二十年的風風雨雨,在恩師的保護下,我們走到了今天,感恩慈悲偉大的師父將弟子從地獄中撈起,賦予救度眾生的使命!弟子一定做好三件事,不辱使命,圓滿隨師還!
註﹕
[1] 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見真性〉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12/5/196869.html>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十一月十二日】我是一九九九年一月二十八日開始修煉的大法弟子,今年七十三歲。在此我寫出自己經歷,感恩大法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使我的家人都受益。
娘不要的孩子
一九四九年,我出生在山東農村,我上邊有四個姐姐。奶奶一看,又生了一個女孩,就罵母親不爭氣。奶奶歲數大,父親有氣管炎,不能幹重活,就靠母親給別人幹零活養家糊口,我二姐每天出門要飯。
在我兩歲時,有一天,哭得很厲害,姐姐說是餓的。母親抱起我,就扔到了院牆外邊。院牆是石頭砌的,一人來高,牆外是我家的祖墳,墳上長了一人多高的雜草。二姐比我大十歲。二姐要去抱我,母親吼住她。
後來我的哭聲越來越弱,母親說,可能死了吧。那時沒有表,太陽快落山了,二姐爬過牆,看我睡得很香,臉和脖子上有幾隻螞蟻在爬,太陽的餘暉照在小臉上,小臉紅撲撲的,很好看。二姐哭了,把我抱回家。
在我四歲那年,跟二姐上井挑水。二姐挑起水桶,一轉身,把我碰到井裏去了。井是石頭砌的,井水一人多深,很涼。我是站著掉下去的,嗆了幾口水。二姐喊人來了,下去用繩子套在我身上,把我撈起來了。因為井水太涼,凍得我嘴都張不開了。母親說:讓她死了吧,少一張嘴吃飯。但我抽了三天風,又活過來了。
在我六歲時,有一個要飯的女人披頭散髮,腿有點拐,來到我家要飯。母親說:你要小孩嗎?她說要。母親就把我送給了她,告訴我,你跟她走,不能再挨餓了。我就跟她走了。
大概能走出一里地吧,二姐回來了。一看我不在家,因為二姐喜歡我,問母親小妹哪去了?母親說叫一個要飯的領走了。二姐一聽,拔腿就跑,邊跑邊喊:小妹!小妹!我忽然聽到有人喊我,回頭一看,是二姐來了。二姐背起我,邊哭邊跑,我們回來了。母親把二姐罵一頓,說總比在家裏餓死好。
在我記事後,姐姐經常說起這些事,我不解地問:媽媽為甚麼對我這麼狠?姐姐說,因為我們家太窮了。
十歲那年,跟隨父母闖東北,正趕上五九年邪黨搞「大躍進」,三年「大飢荒」,吃樹皮、吃樹葉子,差點餓死。小學沒念完,十五歲下生產隊幹活。沒有勞動力,生產隊不給口糧,四個姐姐都嫁人了,我是唯一的勞動力。吃不飽,年齡又小,一年幹下來,還欠生產隊的錢。我經常累的哭著對母親說:還不如讓我小時候死了好,現在還得養活你們。母親說:你命大。
二十一歲那年,母親包辦,把我嫁給了一個姐弟九個的家庭。丈夫是老大,為了照顧我父母,來到了我家。婚後,我們生一男一女。由於長期勞累,我得了一身病,血壓高、心臟病、神經官能症、風濕病、偏頭痛、坐骨神經痛、胃寒。我天天吐酸水,生不如死,成天以淚洗面,鄰居叫我「林黛玉」。那時,丈夫在煤礦幹活,每月二百元的工資,我吃藥就花一百多。
二十八歲那年,我上過吊,又被人救了,沒死成,嚇得丈夫沒有心思上班,怕我尋死。孩子一放學,快往家跑,怕跑慢了見不到媽媽。我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親人都跟著我活的提心吊膽。
一九九五年四月十八日,有一位朋友看我活得太苦了,說領我去廟裏找淨土,在廟裏住了一宿。第二天早上,聽到外面有吵鬧聲,出來一看,原來是廟裏的老和尚和小和尚為分錢不均,吵起來了。朋友說,這裏也不是淨土。我說,哪裏是淨土?她說不知道,我們回家吧。
在火車站前的台階上,遇到一個雙目失明的算命先生。朋友說,叫算命先生給你算算吧,你的命怎麼這麼苦?我說,不算,沒有錢。老先生說:沒有錢不怕,我不要錢。這樣,他問了我年齡、生日、時辰。他聽了一會,說:姑娘,你上吊吊不死,井淹淹不死,你上半生吃盡了人間苦,你下半輩子能遇到貴人,你死不了,你的福份在後邊。
我半信半疑的回家了。從那以後,我天天盼著貴人來救我。
等到了大法
一九九九年一月二十八日,終生難忘的一天。女兒從外省回來了,一進門就喊:「媽媽,我給你帶來了一本書,你看看吧,這本書能改變你的命運。」我說:「真的嗎? 」她說:「你只要誠心學就行。」
我接過《轉法輪》,翻開一看目錄,就知道是一本修煉的寶書。因為我小時候聽母親講過修煉神仙等故事,我相信修煉。我用了兩天的時間讀完一遍《轉法輪》,我在心裏吶喊:我找到了,我找到真正的師父了!
我一下子明白了,我前半生的苦難、遭遇,就是為了等這個大法,師父在我出生的時候,就保護我了。我失聲大哭,我是高興的哭,我明白了人活著的真正意義──返本歸真。
那時,我們縣城已有很多人學大法了,看完書的第二天,我就出門打聽學大法的人,找到了三個同修。她們來到我家,教我學會了五套功法。不到兩個月,我的病全好了,我再也不是以前那個整天以淚洗面的病秧子了。
從此,我走上了一條修煉的路,天天開心。後來同修送來了師父講法錄音帶和教功帶,我組織村裏人來我家學法教功,把大法的美好告訴所有人,不長時間,就有十幾人學法煉功。
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集團開始迫害法輪功,警察到我家逼迫我放棄修煉,他們白天來,我就晚上學法煉功,我堅信師父 堅信大法,決不放棄。
那時還沒有大法資料,我就自己寫法輪大法好,晚上和老伴出去貼、出去發。老伴不修煉,但他支持我修大法。這些年,我共被綁架四次、非法勞教兩次、洗腦班關押兩次、騷擾數次,也摔過跟頭,但我對師父的堅信從不動搖。
念大法好 外孫康復了
二零零六年的夏天,我在勞教所被迫害期間,家裏的小外孫十一歲,上四年級。他從小是我帶大的,女兒在外地,我不在家,老伴照顧他。
有一天剛下課,小外孫跑到學校院子裏玩,突然一下子倒下了。同學發現後,叫來老師,通知老伴和親屬,送市醫院搶救。醫生檢查是胃穿孔,有一個洞,叫老伴簽字手術,其中一個醫生說:這孩子太小了,先打吊瓶,明天看看吧,不行,再手術。
這時,老伴告訴了女兒,叫她快回來。女兒也修大法,給郵了幾千元錢,告訴她爸爸不要怕,你快和孩子誠心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你和孩子也明白大法真相,孩子有師父管,一定沒事的。
第二天早上,醫生給孩子做檢查,驚奇地發現孩子的胃洞長了一層膜,沒事了,不用手術了,三天出院了。
親人們都見證了大法的神奇和超常。十幾年過去了,孩子一直健康成長,每次外孫從外地回來,都買好水果,進門先給師父敬香磕頭,感恩師父的救度之恩!
二姐的兒子明白了大法好
二零零七年,從勞教所回來的第二天,從小救過我幾次命的二姐的大兒子到我家。一進門,他就跪在地上說:小姨,我求求你別煉了,我們害怕你再被抓。你被抓走後,我媽媽嚇的得了一場大病,我小姨夫每天像掉了魂似的。
我說,外甥,你快起來,誰也擋不住我修大法,因為我的命是師父給的,不修大法我早就沒命了,你也知道我以前是個病秧子。你快起來,你永遠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你會有福報的。
外甥一直到現在,天天念九字真言,他也得了福報。
在鄰里中做好人
我家門前有一條大道,共有六戶人家,從修大法一直到現在,每年冬天下大雪,我和老伴都在早上4點多鐘就起來掃雪,大雪用推板推,小雪用掃把掃,等天亮鄰居起來時,我們已掃完了。
二零一五年,老伴去世,我還是自己照常掃,有人說我傻,我呵呵一樂。村裏人說:就你們這條道乾淨,一點積雪也沒有。鄰居們說:你修大法太好了,我們都跟著沾光。現在已有鄰居起來和我一起掃雪了。
鄰居都說:你七十多歲的人,二十多年不吃藥,不打針,走路一身輕,法輪大法太好了,我們從你身上看到了法輪大法的美好,我們天天都念九字真言。現在我周圍已有四個人走入大法修煉,她們每天學法煉功,沐浴在大法的佛光中。
我和兒子、兒媳、小孫女一家四口人生活在一起,在家庭環境中,按照大法的要求去做,時刻向內找自己,和兒媳十年沒發生一次矛盾,每逢過年過節、世界法輪大法日,我們全家都給師父敬香磕頭,都感恩師父!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十一月十二日】我是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今年七十二歲。修煉前,我身體有多種疾病;修煉法輪大法後,我明白了做人的真正意義,身心得到了昇華。在很短時間內,我的身體達到了無病一身輕。感恩師尊的慈悲救度!感恩法輪大法!
孫子多次遇險 師父救了他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小孫子出生了。兒媳剛滿月就帶著孩子回娘家小住。一天由於孩子熟睡漾奶,導致呼吸困難,同時伴有低燒,就把孩子送進了本市一家知名的兒童醫院。
小孫子在醫院的保溫箱裏住了一個星期,可是病情卻愈加嚴重。兒子著急的回來,告訴了我們孩子病情的嚴重性。我和妹妹(同修)急忙趕到醫院,看到白白胖胖的小孫子生命垂危,臉色鐵青,瘦的脫了相。
妹妹對我說:「姐,孩子再這樣下去,命就丟這兒了!」於是我要求抱孩子回家聽師父的講法,把孩子交給師父。
回來後,我們全家人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同時,給孩子聽師父的講法錄音,孫子的病情有所緩解。
孫子的外婆來了,還是要把孩子送進醫院接受醫治,孩子又被送進了本市的另一家大醫院。醫院下了病危通知書,我趕緊又和妹妹趕到了醫院。
那天醫院人很多,沒有床位。妹妹說:「姐姐,你不能走,孩子不能交給常人。今晚你得爭取自己抱著他。孩子病危,他姥姥也不願離開醫院。」
我從晚上七點開始我抱著孩子,在醫院走廊的地上坐了一宿,孩子掛著吊瓶。我讓兒子兒媳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孩子的呼吸有些平穩了。
半夜三點多時,孩子還是發燒。兒媳著急,她又去找醫生要求打退燒針。醫生過來待了一會兒,觀察了之後,沒說甚麼就走了。
清晨五點時,小孫子出汗了,連手腳心都出透了汗,燒退了。在醫院給病人陪床的人知道孩子情況的都說:「這個孩子有救了!」我激動的說:「謝謝師父!謝謝師父救了這個小生命!」
小孫子兩歲時的一天,同修們正在我家學法。中午我做飯的時候,小孫子忽然跑到廚房讓我抱他。我一看,小臉紅紅的,一摸,發燒了。妹妹買了西瓜榨成汁,我用奶瓶餵給孫子喝。
突然,小孫子的臉變成了紅紫色,眼睛往上翻,小拳頭緊緊握在一起,掰也掰不開。我們立即發正念,但由於心裏很慌,正念不穩,事態越來越嚴重。
小妹打了120急救車,哭著說:「姐,『120』來了也來不及了!」我說:「快叫樓上的同修!」同修來了說:「快放師父的講法錄音。我們發正念,正念要強,要用神念!」我們立刻調整心態,發出強大的正念。
十分鐘後,孫子的小手鬆開了,睜開了眼睛,底氣十足的叫了一聲:「奶奶!」我們幾個同修當時都激動的哭了!謝謝師父再次救了孩子的命!
孫子的這次的經歷讓我們再一次見證了大法的神奇!這孩子身上出現多次類似的事,都是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有驚無險的度過的。
兒子受益
一九九七年我開始修煉大法後,身體變的越來越好,心態也越來越平和,遇事不爭不搶。兒子看到我的這些變化,雖然言語上沒有太多的表示,但他的內心也越來越認同大法了。
二零零三年,兒子想做旅遊車的生意,要到異地去辦理購車的相關手續。因為牽扯到異地結算,過程繁複一些。結果沒想到,週六匯款,週日一早就接到通知可以提車了。
當天兒子開著嶄新的車回來後,按捺不住喜悅的心情和我說:「媽,真是神了!這一路從匯款到提車,再到往回開,特別順利。真是神了,真是神了!」
二零零五年冬的一天,旅遊車上載滿了乘客。當天的路況很難行車,路面結了厚厚的冰,車輪在冰層上直打滑,非常危險。兒子心裏著急,不由自主的說:「我家有修大法的,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車就緩緩的開離了冰層,一車人安全了。
我修煉了這麼多年,這樣的例子還有很多。我一人得法修煉,一家人也在師尊的慈悲保護下,平安的走過來了。
再次感恩師尊!感恩大法!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十一月十二日】我想把一年來做三件事的體會向師父彙報,與同修切磋。
一、學法修心
學法,是生命的渴望,就像渴了要喝水,餓了要吃飯一樣。如果法學的好,那麼,哪怕在人煙稀少的地方,即使沒人與自己交流思想,都不會孤單。
一個常人,如果沒有名、利、情的滿足,就高興不起來。一個真正看重學法的人,大法就會幫助他(她)衝破這種束縛。法中得到的快樂足以把人性中低能的東西深深的抑制住,讓修煉者的心不被常人社會誘惑。
讀大法著作,為甚麼覺的好多地方都說到我心裏了呢?所以,我不僅說大法好,還想在某種程度上做到。
魔難中的人,心裏都不好過,思想容易出現偏差。為甚麼有的人在困境中,思想依然一步不離大法呢?我想,這就是法學的紮實,碰到困難了不害怕。由於愛學法,這促使我一到關鍵時刻,就願意魔煉自己修煉的意志,而不是要求別人符合自己的觀念。
我一學法,就似乎在不斷的重溫一個道理:人來到世上,一定不是來過日子的。這是我在學法時的直接受益。也許是因為這點認識,我做甚麼甚麼帶勁兒,大法指導著我抗衡人世間的歲月侵蝕。學不好法,就不可能有精進向上的意願。
集體學法是師父留下的修煉形式。有天晚上參加集體學法時,在不知不覺中,我似乎明白了一點點大法的內涵與大法弟子的內涵。那天突然冒出一念:如果這樣的學法不停下來,忘記了春夏秋冬,該有多美好!這一念不是突發奇想,而是師父對我的拯救,讓我生出了正念。從此,我也可以「拳不離手」、「曲不離口」。因為體會到了集體學法的殊勝,想想曾經執著過的人的東西,現在就算倒貼給我,我都不想要。
人類社會是迷的空間,用心學法了,才在這個迷的空間,得到啟悟,帶我們走出迷途。
二、在現實中魔煉心性
二零二零年,瘟疫橫行,對很多人來說,是凶險的一年。對於我,好像剛剛開始修煉大法。
近六年來,我幾乎沒推脫過一個應該過的關。「忍是提高心性的關鍵。」[1]遇到困惑的時候,我都能忍耐,珍惜提高的機會。一旦被觸及,我都會想,「為甚麼碰到這樣的事?是甚麼心促成的,我能改變多少?」這種正確的思維一直是讓我感到放心的。
沒想到,這兩年,我碰到了前所未有的艱難。我一向都是快樂學法,矛盾中很少向外看別人,那這種艱難不對勁呀。彷徨中,同修給我發了一條短信,他說,「你行,你一定行。因為你有無所不能的師父。」
我猛然想起來:每次闖關後,我都會回味一下過程中的正念正行,變相的接受了長期在魔難中修煉的觀念,等於上了舊勢力的圈套。這種回味與肯定好像把自己擺到重要位置上,片面的強調自己的意志,卻把師父與大法擺到次要位置了。太看重個人修煉,人為的把大法與自己割裂開來,大法的威力無法在我身上體現。我明白了:過關過的好,是應該做到的,千萬不能自我欣賞。隨後,我能以法為大的時候,就脫離了危險。
任何人都不應浮於做事,而荒疏了修煉。否則,就是本末倒置。只要執著還在,那麼,無論大事、小事,都會表現出來,難怪修煉中沒有小事。當執著去掉之後,自然就不表現出來了,甚至還解決了根本問題。
我想,要甩掉執著,有兩個方面。第一,恆心學法。頭腦裏裝滿了大法,人的觀念就只好出去。二,珍惜真實環境中的魔煉。
師父明示:「人得在實踐中真正的去魔煉自己才能夠提高上來。」[2]
每次碰到不順心的事時,看看實修中的第一念能不能想起來師父的存在,大法的存在,是不是都是覺的別人做的不好,還是感謝人家給了自己一個悟的機會呢?這是人神之分。
當自己被觸及、被傷害的時候,如果拒絕向內修、不想嚴格要求自己的話,那麼,口說自己是修煉人,其實至少在那個問題上就是個常人。一個真正修煉的人,在關鍵時刻,能做到多少,能不能穩住自己的思想,至關重要。不能總是忍不住在矛盾中指責別人,隨後去道歉。一個巨難雄關闖過去之後,便可體會到修煉的美妙。
在生活與工作中碰到的事,只要能讓我心動的,我就抓住不放,甚至不會讓細微的念頭自生自滅。做人要真實,如果並沒有做到不動心,那就應該面對自己,要心甘情願的在自己這顆心上下功夫。如果確實在矛盾中心如止水,那是不用想。
一個細微的人的念頭,在另外空間也許就是一團業力。結果每次追本溯源,都是因為自己的私慾被觸及了,怪不得對方呀。這樣,矛盾就消失了。
如果一個人的心裏裝的都是矛盾,怎麼會有開闊的宇宙視野呢?修煉的人沒有敵人,放下自己受到的傷害,消除同修間的間隔,讓眾生相擁而來了解真相,這是主要。
我曾經在一件事上有一定的付出,但是被否定了,這裏是有我的問題。可是,對方沒有直接與我溝通,而是旁敲側擊,我一時受不了。我拖著沉重的腳步去上班,那天的八個小時不知是怎麼過的。多少次過關提高的機會我都把握了,我擔心這次會不會糊弄過去呢?所幸,第二天,我仍然願意從自己這邊找到答案,振作起來。
修一思一念、一言一行,要堅持到最後一分一秒,很不容易。凡事如果一動念,都是為他的,而不是執著自己的境界,那心裏該有多輕鬆!那才是修煉大法。正法修煉畢竟到最後的最後了,願我們每個大法弟子都能走出一條平穩的通天大道。
三、講清真相
如果我今天有兩件事沒有做,但還是努力的講了真相,我仍然依稀的感到提高。如果沒有講真相,其它兩件事再怎麼用功,都幾乎沒有提高。不能說可以忽略哪一件事,但講真相就這麼重要。
過去歷史上,修煉人與世隔絕,很苦、很漫長,結果多是終老林泉,無果而終。而正法時期,我們有集體學法,也有項目組,學員之間常規性的切磋大大的減輕了修煉的難度,有利於保持傳播真相的熱忱。
媒體能大面積傳播真相,從去年開始,我參與了項目組,發現那也是一個廣闊的世界。與我在路上碰到有緣人,面對面講真相不同。同時,因為我獨自生活,項目中的團隊合作幫助我逾越了常人社會中的某種困難。而那種困難也許是歷史上獨修的人難以逾越的。我總是想著,每週都要儘快把工作做好,讓負責人放心。每天、每週、每年都像天體運行般的旋轉不息,這就是美好。
作為學員,要少給協調人找麻煩。我嘴上沒有說,心裏想著:給我的文章最好都是超然物外的,我不太想翻譯那些與社會形勢緊密結合的文章。沒想到我最初的工作,協調人給我的全部是關於社會新聞動態的文章。
正法弟子要對一切正的因素負責。大法歸正了我的思想,我迅速清除了不參與政治的這種誤區,頭腦中對社會動態的麻木與漠不關心也消失了。那段時間,全身心的翻譯關於社會新聞的文章。
除了在媒體做筆譯,我重視面對面的講真相。二零二零年,武漢肺炎爆發後,我認識了一位醫生。她看起來像是五、六十年代的知識分子,那個年代的人道德比較高。我想,她一定認可醫德是根本。講真相要順著別人的興趣講,我對她說:「醫者,父母心。聽我父母親說,過去的大夫開藥時可小心謹慎了,畢竟凡藥三分毒。而現在,有的中國醫生把來看病的患者先弄到西藥房,再丟到中藥房,把錢賺夠了。」她點點頭。
我說,「大長今是朝鮮歷史上最有名的醫生。為甚麼她在疫區懷抱著染了瘟疫的孩子,自己卻沒事呢?」沒想到,她聽到這裏時,臉色都變了。她說,「這是有可能的呀。」從她臉上的驚訝,我感覺此人重視醫德,否則,我們談不到一起。她彷彿也認可:因為大長今醫德高尚,所以瘟疫不敢入侵她。對深受無神論毒害的人來說,就難以達到這樣的認識。我抓緊時間給她講了肺炎疫情最初的爆發,以及甚麼是靈丹妙藥。臨別時,她答應了我回去會繼續了解大法的真相。
去年瘟疫爆發後不久,我給自己在國內的音樂老師打了電話, 講述中共隱瞞疫情的事實。第一次,因為她總是講家裏的事,我不愛聽,心裏也不耐煩。因為對她不善,她說:「你在電話裏說這些,沒關係。可我在中國,還有安全問題呢。」
第二次,我意識到一定要有耐心,我用關切的語氣對她說,「疫情沒有結束,如果不是完全必要,您不要出外旅遊了。」她馬上接受了,這次溝通中,她很少說家裏的事,反而憂心忡忡的說:「今年(二零二零年),二十七個省市遭受洪澇災害呀。」順著她的話題,我說:「三峽工程是個害人工程。一位水利工程專家說,只要給他三十分鐘時間,他就可以講清楚這個工程帶來的危害。他所論述的十二種危害,已有十一種應驗。中共喜歡外行管內行,連三十分鐘都不給專家,從這裏便可看出它的狂妄。」她開始關注嚴重的氣候變異,分析出三峽工程改變了長江中下游的生態系統。她說:「重慶本是火爐,現在卻變的溫溫的,這種氣候異常可能就是三峽工程帶來的。」
講真相注重過程,如果追求數量或表面效應,那是在常人的境界中做事。我的音樂老師這次沒有談瑣碎的事,而是談自己應該關注的問題時,就是得救的前兆。我們快放下電話的時候,她答應了我,要一起走出瘟疫難關,做這場劫難的見證人。
四、結語
人活在世上的本身就不容易。常人沒有三天好日子過,修煉人也許沒有一天輕鬆日子過。這種情況,不一定是因為這個人業力大,可能是因為他是一塊修煉的料,且身負重任,佛法慈悲於他。
其實,每個人都是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願我們每個弟子都能完成歷史的重託,不負師父與眾生的殷殷期盼。
我的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何為忍〉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2/1/12/198096.html>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十一月十二日】過去我總和女兒發生矛盾,我說她不聽話,她說我不講理。我常想:我是媽,雖然沒按傳統要求你說:「母親教訓的是」,但你也得遵從我、順從我點吧?直到女兒結婚有了孩子,我倆還時常一說就炸。
七、八年前的一天,女兒女婿抱著小孩來我家。大熱天我燉雞、烙餅忙活兩個小時,熱的大汗淋漓。結果一上桌女兒就說,這餅太難吃了!雞肉燉土豆太淡了!就不吃下桌了,女婿也不吃了。我自己也覺的不好吃,心裏納悶:平時做飯也沒這麼差啊?可是你們罷餐也就算了,咋還一個勁兒說三道四的!我又生氣又傷心,眼淚嘩嘩的流。
不一會兒我就警覺了,我怎麼跟常人似的?師父經常告誡弟子遇到矛盾找自己。我就開始找自己哪錯了。一想自己今天功沒煉、法沒學,為了給他們做好一頓飯卻下這麼大功夫,這是多大的人心、多重的情啊!如果今天飯菜做的好吃,他們再誇我兩句,那下次我不得更來勁啊!這矛盾不是師父讓我悟、讓我修的嗎!
想到這,我豁然開朗!使勁拍著自己的腿說:我錯了!我錯了!女兒你們沒錯,都是媽的錯!女兒一聽先是一愣,然後就像甚麼事兒都沒發生一樣收拾著屋子。收拾完坐我身邊心平氣和的說:媽,大熱天你烙餅多熱啊?煮點過水面十分鐘就好了,我們還愛吃;再說我們都口重,雞肉要是燉鹹點兒就都吃光了。剩這麼多你一個人啥時候吃完啊?
其實女兒、女婿都挺懂事,我本應該多看他們的優點,多鼓勵才對,可我總是看他們不順眼。女兒的表現正是師父提醒我,讓我在這方面修好;特別是應該把親情看淡,把心思、時間多用在做好三件事上。我越把心思花費在女兒身上,她就越逆反,越拒絕關心。我不但不悟,還抱著人的理不放:我是媽,即使我錯了也得順從我,這樣才叫孝順。
通過向內找,我想起了師尊的一句法:「也就是說你首先是修煉者而後是專家。」[1]我終於悟道:在女兒面前,我首先是修煉者而後才是媽;在任何環境中,我們首先是修煉人,而後才是常人中的角色,不能入戲太深。這樣才能做到時時處處站在法上看問題。師父安排我們就在常人這個複雜的環境中修煉,所遇到的一切都是為我們修煉提高而安排的。
從那以後,在親情方面注重實修自己,使我又明白了一層理:我們的親人都是與我們有大緣份的,都是為法而來,為得救而來的。他們知道在最後我們能當上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抱著「我們能救他」的唯一願望,生生世世跟隨著我們,直到今天。如果我們修煉狀態不好,他們明白的一面就會對我們非常失望。在人的一面表現就是,你給他金山銀山他也不高興,還跟你對著幹!因為他們根本不是為這個來的。我們能不能修上去,直接關係到他們能不能得救;看我們陷在常人的情中不能自拔,他們明白的一面能不著急嗎?
悟道後,我把對女兒、對親人的情都看淡了!只有抓緊這非常有限的時間學好法、修好自己,才能救度有緣人,救度眾生。
我改變了,女兒也變了!說話和顏悅色的,方方面面都體諒我,非常孝順。他們知道我時間安排很緊,很少打擾我,實在忙不過來才讓我幫助接接孩子,偶爾一起吃飯他們也都搶著下廚房;或安排去飯店吃。女婿看我打印真相幣,需要把舊的紙幣清洗、晾乾、壓平,就主動幫我在銀行兌換四千元嶄新的小面額紙幣。我真為他們高興!
現在很多家庭的子女總是依靠雙方父母為自己出錢出力,還牢騷滿腹;可我家女兒女婿都很為雙方父母著想,也很自立。他們的工作都不是鐵飯碗,開始找的工作都很辛苦工資又少,我也曾有過想花錢托人給女兒找個好工作的心。當看到有的同修這樣做之後,被舊勢力鑽空子干擾,結果適得其反。我及時向內找,把自己這顆心曝光出來去掉,及時在法上歸正了自己。
我從修煉人的角度去看待親緣關係,大法弟子的孩子及所有親人都有師父在管,一切都順其自然為最好;我不能人為的干擾師父給他們安排的路。後來女兒、女婿都找到了自己滿意的工作。他們倆都很善良無私,在工作環境中為人謙和不計較,現在每月收入都比原來高很多。甚麼事也不用我操心。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證實〉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2/1/8/198036.html>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十一月十二日】去年(二零二零年)中國年本打算回老家和父母一起過年,但因為買車票晚了,未能回去。武漢肺炎爆發,天滅中共開始了!那些黨團隊員是最危險的,我要抓緊時間講真相救人。
加大力度製作和發放真相資料
我立即上網,尋找避疫方面的真相資料。當時明慧網還沒出真相傳單,自己就把相關的明慧網文章製作成單張打印成傳單,出去挨家挨戶的發。很快明慧網上與疫情有關的不乾膠、傳單、三折頁傳單、摺疊傳單、週報、大冊子、卡片等陸陸續續都刊登出來了,我就下載、打印,天天出去發,多的時候一天發一百四、五十份,少的時候也有幾十份。心想:只要能有一個世人看完資料得救了,我的事就沒白做。
在這之前,邪黨在市內加強了監控力度,各地都增加了監控攝像頭。我們小區幾乎每棟樓、每個街道、十字路口、小區進出口都有攝像頭,而且有的地方甚至設有兩、三個攝像頭。我家一樓鄰居家門口也安裝了攝像頭。
為了成功救人,我每次出去前這樣做:首先要堅定正念,克服怕心,明確自己做的是最正最有意義的事;接著在家裏發正念:大法弟子去救人,任何邪惡不得干擾與破壞,誰動誰是罪;解體監控攝像頭背後的邪惡,讓攝像頭、人臉識別不起作用;正念加持世人明白的一面自己主宰自己,善待大法、善待大法弟子,在正法中起正面作用,兌現自己的誓約,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看真相、明真相、做三退,給自己的生命選擇一個幸福美好的未來;真相資料是救人的法器,來之不易,眾生要珍惜,只准看,不准毀,要將真相資料傳給親朋好友,讓每一份資料發揮更大的作用,救度更多的世人。
出門前給師父敬香,求師父加持弟子正念正行,求師父救度這些有緣的眾生。發完資料回來叩謝師父,謝謝師父的加持,師父辛苦了!因為真正救人的是師父,弟子只是跑跑腿而已。
以前我都是把真相資料裝在塑料袋裏掛在門把上,有的常人一看就知道是法輪功資料,直接就扔了。現在我一般都是把傳單、週報、大冊子、卡片、翻牆卡等插在住戶門上,掛到門把手上,或放報箱裏,把有關疫情的標題或者是「避疫良方」幾個字放在最顯眼的地方,讓常人一眼就能看到。如果門上沒有把手,沒有貼對聯或是福字,就用漂亮的小磁扣把資料吸在門上。每個門洞最少貼一張不乾膠,告訴世人避疫良方和三退保平安。
過年期間,電子城都不開門,後來因為疫情多次推遲開門時間。還好自己家裏還有幾包打印紙,還有不多的不乾膠紙、單、雙面銅版紙,就利用現有的材料製作。為了更多、更好的救人,B同修又從別的同修那裏拿來了一些不乾膠、銅版紙和打印紙,解決了我的後顧之憂。
我發資料主要是坐車在市內各個小區發。
一天晚上給親戚送真相資料,從她家出來已是晚上八點多了,我身上帶了一百多份真相資料,就在附近發,每個門洞兩戶人家,所以得發十幾個門洞。我想得快點,錯過了末班車就麻煩了。
發完後在車站等車,大街上空蕩蕩的幾乎沒有人,老半天沒來車,我身上沒戴錶,不知道時間,就在心裏求師父:一定能趕上末班車。車終於來了,一看車上只有我一人,是我的專車啊!心裏對師父說:「謝謝師父!謝謝師父!」
二月十四日,市內各小區開始封閉,只留一個出口,出門要查出入證或登記姓名、電話、樓號。這時我一邊發正念否定邪惡勢力利用中共病毒封城、封路、封小區來干擾大法弟子正常生活、阻礙世人得救的一切邪惡生命與邪惡因素,同時開始著手在自己小區內發放真相資料,先從自己家的門洞開始,主要是在夜間發放。
在師父的加持下,小區內除一棟樓上鎖進不去,陸陸續續我將小區十棟樓,三十個門洞,約五百五十多住戶一戶不落的都送去了真相資料。
在此同時,我又將自己尚未講通的親朋好友、昔日同事、大學同學,尤其是湖北、武漢、上海、北京、天津同學的電話號碼全都上傳明慧網,讓海外同修幫忙打電話救人。我除為自己製作真相資料外,還給其他同修提供少量的真相資料。
後來發現個別大道邊的樓房沒有封閉,於是何時方便也去那裏發資料。有些封閉的小區白天封閉,晚上七點以後無人看守,我就晚上去發資料。
我家一樓一個鄰居,以前每次見到我都像不認識似的。有一次我在外邊用鑰匙開樓下大門,不知怎麼就是打不開。她在裏邊聽見聲音,就打開自家的門往外看。我請她從裏邊幫我把門打開,她一聽,「銧!」的一下把她家門關上了。後來是其他鄰居用鑰匙把門打開了。
這次疫情我不計前嫌,在她家門邊的信箱上放了一張塑封好的疫情卡片,一面是「祝您平安」,一面是「疫情兇猛自保有妙招,面對瘟疫請您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退出中共黨、團、隊組織,大難來時命能保!」
第一天她可能沒發現,第二天我發現卡片不見了。不久我白天出去採購,每次回來大包小卷的,她老遠看見,就主動上前幫我把大門打開了。我知道眾生明白的一面都在感激大法,感激大法弟子,因為大法弟子是眾生得救的唯一希望。
翻牆卡風波
二零二零年春夏的一天,我拿了幾張新做的網門翻牆卡在家附近的一個街心小花園用手機測試,所有卡片上網都好用。往家走的時候,正好看到路邊停了一排轎車,就把翻牆卡插到車窗上。
插完了往回剛走了幾步,背後一個女人的聲音大喊:「站住,你給我回來!」我沒停步,繼續往前走,一邊走一邊在心裏發正念。那個女人在後邊一邊追我還一邊大聲的喊。我想我不應該逃避,就轉身面對她。她大喊:「你幹了甚麼壞事!」我說:「我沒幹壞事呀!」她說:「你別想走了,你給我說清楚。」她拽著我到她車跟前,原來是我把翻牆卡插到車窗上,她在車裏面搖下車窗,想看看我插的是甚麼,結果卡片順著車窗掉到車縫裏了,拿不出來,把她氣的夠嗆,她質問我怎麼解決?
我也不會弄,就雙手合十,誠懇的對她說:「對不起,我真不是有意的,沒想到給你添麻煩了。這樣吧,我給你點錢,你去找人把它弄出來,好嗎?」她生氣的說:「不行,今天不給我弄出來,你就別走了,看我怎麼收拾你,離我遠點,站那別動。」說著她拿起手機打電話,我一聽是打給她老公的,開始抱怨這件事,問她老公怎麼解決。
我在心裏馬上求師父:「師父,我可不能在這兒,我得趕快走。」就聽那個女人說:「你走吧,快走,別讓我再看到你!」我馬上轉身走了。心裏說:「謝謝師父!謝謝師父!」
我先到附近的超市轉了轉,一邊轉,一邊向內找自己:最近翻牆卡的點擊量一直呈上升趨勢,不自覺的起了歡喜心;發卡前沒有發正念清場;剛才插卡的時候也沒先看看車裏是否有人;因為忙於做事,學法煉功不到位,自己的空間場不淨;平時自己都是往車窗上插,沒想到司機搖下車窗,卡會掉到車縫裏,這樣常人不就看不到卡片了嗎?還給常人帶來麻煩,卡片在裏面影響車窗上下活動,這不是讓人反感了嗎?怪不得那個女人那麼生氣,是我不對,給別人添麻煩了;修煉人做事得考慮別人,以後要換個位置放。
在超市想買東西的時候,我一摸兜,身上沒帶幾個錢,心想:虧了那個女人沒管我要錢,要真管我要錢還麻煩了!
拒絕用微信
二零二零年八月的一天中午,我冒著大雨坐車去營業大廳交寬帶上網費,一進門,保安讓我掃健康碼,我說我沒有健康碼,我是來繳費的,他簡單的測了一下我的體溫就叫我進去了。當時還不到一點,是中午休息時間,大廳裏只有我一個客戶,也只有一個服務員在工作。
我把上次繳費收據給她看,讓她幫我查一下還剩多少錢,她說只剩四毛五了。我說再交一年的費用:五百五十元。她說:「這裏用現金繳費,最低交七百二十元,你要交五百五十元,只能用微信交。」我說我沒有微信,又問她:「用現金交七百二十元,網速是多少?」她說是一百兆。「那用微信繳費,網速是多少?」她說原來是多少還是多少。我說:「我今天沒帶那麼多錢,可不可以先交半年的費用?」她說:「不行,要交就交七百二十。你可以用親戚朋友的微信,這樣交五百五十元就行了。」我一聽這不是變相漲價,這不是難為人嗎?轉身走出了大廳。
外面雨下的很大,我站在車站等車,心裏想:怎麼回事呢?用微信交就是五百五十,用現金交就是七百二十,怎麼差這麼大呢?是去利益心嗎?我問自己:能不能用微信?不能,微信是間諜軟件,二零一八年明慧編輯部《所有大法弟子須知》早就通知大家刪除了,不能給邪惡迫害提供方便,不能讓常人對大法犯罪,那會毀了他們。那能不能借用親戚朋友的微信繳費?也不能。我的寬帶是身份證實名的,非常時期,大法弟子做事要考慮別人,不能給常人帶來不必要的麻煩,那會把他們推出去的。
公交車來了,我沒有走,心想:這兩天正是幫助同修上傳法會徵稿的關鍵時期,我真的沒有時間來回跑。還是要堅持用現金繳費,雖然錢好像是漲了,但寬帶也提速了,七百二十就七百二十吧,可是自己身上沒帶這麼多錢怎麼辦?我從家出來的時候只往錢包裏裝了六百元,突然想起,好像錢包裏原來還有一百元,我又翻包,在包外面的拉鏈裏又找出四十元,太好了,錢夠了。
這時雨小了,我打著傘,又回繳費大廳,已過了中午休息時間,客戶陸續的來了不少。門衛又叫我掃健康碼,我說我剛剛來過了,他就放我進去了。
原來那個服務員跟前有客戶,我就上右邊等另一個服務員,男客戶走了之後,她問我辦甚麼業務?我說繳費,說著把上次的繳費單遞給她,她問我交多少錢?我說一年的費用,她說:「是五百五十元嗎?」我說是,遞給她六百元,她找我五十元,又從新給我打了一張繳費單。
出了門,雨已經停了,我有點懵,心想:這是怎麼回事呢?怎麼兩個人說的不一樣呢?我明白了:邪惡是想利用利益心脅迫我使用微信,被我識破了。我從安全的角度,從為別人著想的角度,堅決不用微信,又放下了利益心,所以邪惡就沒招了。另外我還想到:要學會為別人著想,儘量不在中午休息時間辦業務,不打擾別人休息。
感恩師父的慈悲救度,師父辛苦了!謝謝師父,謝謝同修!合十!
以上是我的一點修煉體會,有不當之處懇請同修慈悲指正。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十一月十二日】我今年八十三歲。是大學退休職工。
一九九三年我去看母親,母親鄰居老太婆對我說:「天上還有天,天上有神仙,神仙本是常人做,只怕凡人心不堅。」我就想我也想做個神仙。
真修大法 很神奇
一九九四年在書店看到《法輪功》這本書。書中講到宇宙特性是真、善、忍,其中有一句話:「同化於他的就是得道者。」[1]此時全身震動,如雷貫耳。過去我看過儒、釋、道的書都沒這種感覺。
我的辦公室從我家走路約需三十分鐘。為了同化「真善忍」,我利用這三十分鐘聽師父的講法錄音。每天來回路上聽法約兩個小時左右。其間遇到過一些奇怪的事:一次一位小朋友右手握一把帶刺的草本果子往我身上摔,果子粘在我身上,我覺的好笑;過一段時間,又有個小朋友,手握水槍朝我噴,把我全身都噴濕了。我一笑了之。
師父說:「常人中不怎麼樣的小孩都罵你,因為你還在常人中修煉,還得繼續去你的心。」[2]「精神與物質是一性的」[3],我得切實按「真、善、忍」要求自己。學大法後我達到了無病一身輕,臉色白裏透紅;老花鏡不用了,小字也看的清楚。
晚上我在家學《轉法輪》。有一次我看到書上「遭罪就是在還業債」[4]這幾個字變的閃閃發光。所以每當身體難受的時候,我想:這是好事,我是在還債。我知道師父一直是在看著我。
自己在大法中受益,我也想讓更多的人受益。於是晚上把自己家的電視機、錄像機搬到辦公室附近的空房子裏播放給大家看。使有緣人得法。早晨在辦公室附近集體煉功。一次煉到第二套功法「頭頂抱輪」時我的雙腳離開了地面;盤腿打坐,身體起空了,腳底上長的雞眼自己冒了出來。
有一次在體育系教學樓門口煉功,突然下雨,有少部份人離開去躲雨,多數人堅持煉到底。我堅持煉完了全身是水。可當走進辦公室上班時,全身卻都是幹的。
利用星期日,在大學校門空地組織幾百名同修集體煉功。煉完功回家後接到同修電話,說:「你的元嬰已好大了。」
星期日晚上與同修一起到幾十公里外一所大學洪法。洪法結束已是晚上十點過,公交車的末班車已過去,我等出租車。風刮的緊,可能要下雨。剛上車就下雨,到家門口了,雨停,進屋後,雨又下了起來。師父時時在看護弟子。
一九九七年辦公室領導對我說:「你有探親假。」我就回到老家探親。四兄弟相會,老四小弟請了照相師為我們照相留念。照相師手指著我問四弟:「他是誰?」老四說:「他是我大哥。」照相師說:「你大哥頭上有位師父。」
照相師有緣得法修煉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開始公開迫害大法,迫害大法弟子。當天晚上約十點鐘剛回到家大兒子就問我怎麼進來的?說外面有四個警察守著等我呢。第二天早上有個警察問我:「你昨晚在哪裏睡覺的?」我問他:「你貴姓?」他回答:「張頂孝。」我說我在家裏。我到學校上班了,他又去問我:「昨晚在哪裏睡覺?」我說:「在家裏。」從此再沒有見過這個人。
為甚麼那天晚上四個警察都看不見我?後來我明白了:這是師父的慈悲保護啊!
在二零零零年我為證實大法與同修一起到中南海上訪,遭中南海三個警察手持電棍電我全身,時間長約四十分鐘,滿屋都是燒焦的肉味兒,我心中一直默念:「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5]。當我念師父在《轉法輪》中寫的有關「業力轉化」時,他們不再電我了。出了警察對我施以酷刑的屋門,身體上一切疼痛和難受的感覺立即都消失了,恢復正常。在師父看護下我走過了這場魔難。
真修大法處處顯神奇。我也感覺到了師尊長時間在給我演化功。我心裏很激動,佛法無邊,謝謝師父!
公開退黨和勸人退黨
退休前我在大學工作,每到評職稱時大家爭奪激烈。我想到自己是大法弟子,做事先考慮別人,隨其自然。唯有我不爭。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學校黨委書記問我:「你要共產黨,還是要法輪功?」我果斷的說:「我選擇法輪功。」在宣布我退黨的支部會上,同事說:「你這麼好的人都退黨,留我們這些人有甚麼用!」
二零零零年我到北京為大法上訪後被邪黨關進勞教所。一天校退休處的黨委書記帶了一個人到勞教所來看我。獄警就把我帶到門口和書記見面。書記嚴肅的對警察說:「你怎麼把我們學校的好人關在這裏?」警察無言以對。
裏面一個開著天目的同修看到我說我的身體是一個透明體,胸前有個卍。
在勞教所有個青年因吸毒被勞教。他的床鋪與我相連。他是個大學生,他知道我是大法弟子。有一天他對我說:「你能不能把法輪功的書背一段給我聽?」我說行,就給他背了《轉法輪》中的〈論語〉。他說想記下來。於是我背一句他記一句,我全部背完,他全部記下來了。都記下來後他對我說,他覺的他自己已經變成另外一個人。
我在長光柵研究室工作,室主任分配我研究接長光柵。因為我學了法輪大法,大法給我開智開慧,煉靜功時我看到結構上採用雙讀數頭,研究試驗成功後,寫成論文在國內專業會議發表,後被國際文庫收編:英文版收在第三文庫,中文版收在第四文庫。許多國家來函邀請我出國講學,我們系一名教授申請中科院院士也用我這篇文章。我對室主任說:你父親是國民黨將軍,受共產黨迫害,你退出共產黨吧。他說你頭髮黑了我就退。過了幾年我頭髮黑了,他同意退黨。
我經常到一個超市買東西,在那裏購物我每次都是使用真相幣。有一天一個姓陳的工作人員問我:「你的錢上咋都有字?」我告訴他錢上的字是救人的。一次我碰到他,問他在超市擔任甚麼角色?他說是習近平那個角色。我說:「共產黨搞假、惡、鬥,人在做天在看。退黨保命才是上策。你同意退黨就會好。」他說:「好,我退黨。」
有一天我到電腦城買電腦,選好電腦後,我問年輕人:「你讀多少書?」他說是西南政法大學畢業的。我問他聽說過前中共黨校有個教授蔡某嗎?年輕人說知道。我接著說,因她說「中共是政治殭屍」等言論,被開除黨籍,剝奪退休待遇。年輕人說:「我入過黨,現在天天拜上帝。」我對年輕人說現在退出中國共產黨才有好未來,他高興的答應退黨。
我修大法 全家受益
妻子是醫生,過去收紅包,我修大法後,她就不再收紅包了;大兒子吸毒戒不掉,我修煉後,大兒子手抄《轉法輪》時全身發熱,戒掉了毒品;小孫子長大了卻不會說話,我就讓他聽大法音樂《普度》,給他反覆讀「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讀《論語》,他會說話了!感謝師父慈悲救度!
大兒子一次開汽車發現汽車有毛病,就去修理。修車工人說:「變速箱四個螺絲掉了三個還能開,真是奇蹟!」
母親在八十七歲那年查出膽中有結石,但醫院不敢給她開刀。我回家看母親時對母親說:「你兒子煉法輪功身體好,你願意煉嗎?」母親說願意。我就讀《轉法輪》給母親聽。每天讀一講,九天讀完《轉法輪》,母親的膽結石病全好了。可我母親只會講客家話,而我是用普通話讀的《轉法輪》。
一天白天我往天上看,居然看到已過世多年的父親在天上笑。說明父親也受益了。
以上是個人修煉經歷,不足之處請同修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法輪功》〈第三章 修煉心性〉
[2] 李洪志師父著作:《法輪大法義解》〈為長春法輪大法輔導員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澳大利亞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5]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無存 〉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十一月十二日】
11月10日上午,新橋派出所開兩輛警車到新橋鎮鳳台村,綁架法輪功學員鄭文志、鄭學東、劉太國(70多歲)、張素珍(音)(90多歲),非法抄走了師父法像和所有大法書籍。
又到法輪功學員陳正伍家(因不在家),從後院進屋,打爛鏡框,拿走師父法像。劉太國、張素珍被強行按手印,當天已回家。鄭文志被送到蓬溪洗腦班、鄭學東被送到永興拘留所遭受迫害。
2019年7月11日,李振東被綁架,今年十月明慧網曝光,李振東被遼寧瀋陽東陵監獄關押迫害,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身體出現嚴重症狀。經瀋陽司法方面指定的醫院診斷,結論是嚴重的肝病,危及生命。家人申請保外就醫,目前受到瀋陽市司法局方面的阻力,司法局拒絕批准保外就醫手續。
瀋陽市司法局黨組書記、局長,王佩軍(曾任瀋陽市公安局副局長)。局長辦公電話:024-22857077
瀋陽市司法局電話:024-22855022(服務熱線) 024-22822455
瀋陽市司法局地址:瀋陽市和平區和平北大街23號,郵編110001
2021年10月12日上午,黃復銘、劉茂珍、陳少清三法輪功學員依次被騷擾。陳少清兩天後,去三亞的兒子家住了,聽說是白露塘鎮去的6個人,沒穿警服,騷擾。
大概16日左右,又去了三人到何映葵家騷擾,有一人是白露塘鎮的主任,另兩人是當地社區的,她本人不在家,11月10日,柿竹園社區又把她叫去了。
10月26日上午9點,郴州北湖區連同白露塘鎮與白露塘派出所同時非法抄了兩位法輪功學員的家,一位是萬玉萍,另一位是黃復銘。其實同時還去了小彭家,因家裏沒人,門沒叫開。當時萬玉萍上街去了,不在家,家裏有人,去了8個警察,進門就說,我是白露塘派出警察,直進裏面大臥室翻找,三個臥室和客廳全找遍,找到一些資料、護身符等,直到他們接到電話,才離開,具體情況不詳。
黃復銘家被搜出一些資料和大法書,先後去了兩批人,其中一位是白露塘派出所侯副所長,具體情況不詳,當時被帶到郴州非法審問,到晚上才放回家,幾天後,她去女兒家住了。
曾琴玲在郴州洗腦班被非法審訊迫害半個多月後,已送郴州看守所迫害,其間絕食多日,大概是11月2日強行送去的,因為她不配合非法審訊,具體情況不詳。
11月6日星期六,李銀華說:去了四個警察到她家非法抄家,抄走一箱大法書和資料,她當時在地裏種菜,她的兒子們不明真相。
11月11日下午鄰居說有四個警察到萬玉萍家敲門,當時她家裏才沒人。
四川眉山市政法委、國保夥同彭山區青龍鎮政府人員及派出所人員,11月3─6日,多次騷擾70多歲大法弟子胡玉根。
二零二一年十一月四日下午三點許,榆樹市正陽派出所三個警察乘徐向陽下班回家之際,隨後闖進家中,將徐向陽綁架到正陽派出所非法訊問。當天六點多,回到家中。
2021年11月10日下午5:40左右,吉林省樺甸市永吉派出所片警宗岩、傅某等三人到法輪功學員於梅家騷擾,問於梅的母親還「煉不煉了」,還問於梅煉不煉了,在哪幹活。
樺甸市永吉派出所:
電話:0432-66254258、66261291
2021年11月11日星期四下午 15鐘,彭州市天彭鎮西街居委會3位女工作人員,到法輪功學員遊全芬家敲門,無人應答,就打遊全芬的電話,說:領導要求在這疫情期間一定要見到你,並送給你2包口罩(20個)。遊全芬回答不需要,自己有。遊全芬給她們開了們。她們說:我們是西街居委會的,見到你就行了,一人進門,放下2包口罩,就轉身出了門,一人快速的照相,然後走了。近兩年來,遊全芬多次遭受居委會和派出所上門騷擾,給遊全芬本人和兒子、媳婦帶來困惑,並經常對家人恐嚇說:繼續修煉法輪大法,會給4歲的孫兒今後的前途帶來不好的影響等等。
2021年11月5日,姜莊派出所警察一行4人非法闖入身患殘疾的法輪功學員王致利家中,說是來看看,然後就四處亂翻。其中領頭的一個惡警,竟然穿著鞋竄到王致利的床上亂翻,其行徑完全是沒有教養的土匪。最後甚麼也沒找到就走了。
王致利,40歲左右,父母雙亡,在工作的時候,因毒氣中毒而致殘,住院1年半左右,當時出院的時候,非常嚴重,生活不能自理,後來因沒有任何醫療方法,經人推薦而修煉了法輪功,修煉法輪功後,他的身體大有好轉,照顧自己完全沒有問題。姜莊派出所的警察對這樣一個殘疾人多次騷擾,多次迫害,足以見證警察的邪惡,毫無人性。
2021年元月,四川南充營山縣公安局城南鎮派出所,綁架80多歲的大法弟子蔡澤芳,到家裏抄家,搶走了大法經書幾十本及私人財物後送交檢察院,中途到住處騷擾,要求簽字。蔡澤芳沒有配合。
到11月8日,檢察院通知蔡澤芳,將其送往法院。營山縣法院判處取保候審,蔡澤芳不簽字,不承認。法院就叫其家人簽了字,算了結。
11月11號上午8點左右,普陽街派出所警察3人,在其女兒開門上學的時候,闖入家中。拿著所謂的搜查證非法抄家,搶走幾十本大法書,師父法像,光盤,錄像帶,4台電腦,寫好未發的真相信,寫信的稿件及手抄的師父經文、mp3等,並找來搞電腦技術的破解電腦密碼,將家中翻得亂七八糟,11點多將小紅戴上手銬和其女兒一起綁架到普陽街派出所。領頭的警察30多歲,光頭,目前其女兒已回家,小紅仍在派出所非法關押,詳情待查。
二零二一年十一月九日,上午九點多鐘,一夥人闖入武漢市礄口區宗關街漢西營院三樓邵婆婆抄家,邵婆婆不讓他們進門,其中一人把邵婆婆一掌推到地上坐著,強行進門後抄走許多台曆等。請知情者提供詳情。
遼寧省丹東市五龍背法輪功學員李興勝,從2018年後多次被五龍背派出所警察多次騷擾,兩次被非法抄家、綁架,非法抄走大法書,每次都強行勒索家屬錢財,家屬又不敢說。今年夏又被騙到丹東公安局非法冤判半年,在家執行,工資被停。
10月20多號,當地五龍背派出所副所長劉海全和三名年輕警察,強行到法輪功學員莫亞琴家,照相、錄音,警察胳膊上帶有微型照相的。又拿走大法書,翻包拿走身份證,當天又給送回來。派出所叫家屬去,家屬回來後,跟學員要了2000元,派出所要家屬看著莫亞琴。
吉林省長春市大法弟子於桂珍女士於2021年10月16日晚9點多,被西新派出所綁架,朱姓警察帶隊(在沒有任何搜查證明下)非法抄家,搶走大法書,電腦,打印機,台曆一箱,身份證和手機等物品,強行把於桂珍女士帶走,在派出所非法關押一夜一天。2021年10月17日,送往葦子溝非法拘留15天。
2021年11月1日到期後,又把於桂珍非法帶回派出所,關押一天一晚。2021年11月2日,非法送往長春第四看守所迫害。
迫害單位:西新派出所
所長:劉綿峰 電話:15904406370 教導員:朱雲武 電話:15904406495
不知名電話:15904415306
2021年11月10日上午,平度政法委有關人員電話騷擾法輪功學員侯秀香的丈夫,要求侯秀香下週從孩子那裏回平度。電話騷擾民眾是違法行為。
2021年11月10日上午,平度政法委有關人員國玉成電話騷擾法輪功學員侯冬梅,要給她丈夫打電話,被侯冬梅拒絕,說有事找我。國玉成要求侯冬梅去一趟。侯冬梅去了後,想講真相救度國玉成等人,國玉成幾乎不讓侯冬梅講話,但態度自始至終比較溫和。
2021年10月28日,現住長春的法輪功學員荊鳳梅被長春市汽開分局安慶路派出所綁架,後被送到葦子溝拘留所非法拘留,家屬幾次前去索要拘留票據,派出所辦案人王爽不給,並說非法拘留15天後的11月13日時,他們去接。而拘留所人員給家屬打電話直接威脅說,不「轉化」就送看守所刑拘。
附相關信息,供參考:
長春市公安局汽開區分局
地址 吉林省長春市東風大街3111號
電話 0431-85902440 85903246 85903721 傳真 85901119
汽開區公安分局局長鄭可欣:15904400535
政委孫凱:15904406528、0431-86002900
汽開區分局安慶路派出所
地址 長春市楊柳大街21號附近 電話 85983666
所長趙斌 15904407175
副所長張聰 15754362369
王爽(辦案人)
長春葦子溝拘留所:
所長:李承偉 0431-84586301、17519155029
政委:王威 0431-84586302
拘留所服務電話:13354305771
舉報:0431-84599555
乘車:247 399 116 106 榆樹6路 354 131 122 132 142 287
山東大法弟子毛心美, 2021年1月被綁架, 被非法關押在上海市嘉定區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一個月後,已回家。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11/22/196680.html>
http://qikan.minghui.org/qikan.aspx?id=204504
http://qikan.minghui.org/qikan.aspx?id=2045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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