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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瀘州市邪黨施「清零行動」 法輪功學員堅持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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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九月九日】(明慧網通訊員四川報導)天滅中共已進入倒計時,中共邪黨在滅亡前仍不放棄對法輪功的迫害。對法輪功的實行所謂「清零行動」,就是變一種手段,企圖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大法,在全國各地進行著。從瀘州市部份地區的「清零行動」騷擾看,中共人員醜態百出,中共敗象盡顯。

一、邪黨幹部教唆八旬老太撒謊

宋德貴老人是四川瀘州市江陽區泰安鎮農村老太太,快86歲了。二零二零年六月下旬的一天,本村的村幹部張二,領著鎮幹部某書記、派出所警察等共五人,來騷擾宋德貴。

幾天前,宋老太不慎摔傷,這伙不速之客一進宋老太家,正碰上來看望老太太的幾位村民,於是就詢問村民的姓名,並作登記。一位來修電燈的村民被警察要求翻包查看。

宋老太太行動不便,坐在堂屋裏。來的女警是泰安派出所所長羅娟,作為一個執法者,卻沒有法治觀念,她進到老太太的房間,未經允許,搶走大法師父的法像,搶走有「真善忍好」字樣的十字繡,撕掉橫批「春滿人間」的對聯。宋老太嚴厲的質問警察:你們是幹啥子的?男警說,我穿的這身衣服,你看我是幹甚麼的嘛。宋老太說,你叫甚麼名字?你說!男警說,你想報復我嗎?老太太說,參與迫害,總有要找你的那天。

宋老太太問女警羅娟,為甚麼拿我的東西?羅娟說,政府不允許。老太太說,江魔頭都要上審判台了,你還執迷「政府不允許」?你們知法犯法。他們都不吭聲。

接下來,一個不明身份的黑大漢(可能是鎮政府派來到基層包村的管理人員)對宋老太說,還有人來找你。後頭還有人來找你,層層都會有人來找你,隨便哪個來找你,你就說你「不煉了」。除此之外,把嘴閉上,甚麼也不說,不要開腔。

宋老太說,大法師父教導我們修「真、善、忍」,首先就是要做到「真」。我不得亂說,我不得說假話。說假話的不是好人。

這撥人一連來了三次,每次都由黑大漢來反覆誘導,要宋老太只說「不煉了」三個字,除此以外甚麼也不多說。黑大漢滿以為一個八十多歲的農村老太太,哄一哄,嚇唬嚇唬,就搞定了。結果,無論黑大漢怎麼費心「指教」,老太太就是不動心。黑大漢急的用手指指戳戳的威脅,人家個個都說了(「不煉了」),就是你不說。

宋老太說:「你教我怎麼說,我就得跟著你怎麼說嗎?你教我說誰殺人放火,我都跟著你說嗎?」

「我這麼大歲數了,摔傷琵琶骨(股骨),一般的老人睡上半年,能起來就不錯了。可我兩天就起床了,兩天就能站起來扶著行走了。現在我生活基本自理,洗衣洗澡,全都可以自己做。你哪個做得到?你做的到嗎?你不行的,修煉人就行,因為修煉人有師父。」

「我修煉二十幾年了,在大法中受益良多,要我說『不煉了』,我沒那麼昧良心,做人要講良心。」

老太太還說:「你別教了,你教不出來。你教我撒謊,我不會符合你的。我就聽大法師父的,修真善忍,說真話,做好人。如果層層來找我,不管那一層來,怎麼問我,我就怎麼答覆,一定正確的答覆,絕對答覆真話,不來假的。」

在老太太的正念之下,這夥人無話可說。黑大漢沒轍了,就撿起中共那些早已被揭穿了的謊言當說辭。

為了達到要老太太說出「不煉了」三個字,他們第二次上門騷擾,就對老太太的兒子說,每個月給你兩百元錢,一個季度給一次,配合政府把你媽說服好,有人來問,就說「不煉了」。

有人問老太太,你的助步器誰買的?老太太告訴她是孫女買的。她就說,你還要煉,以後你末末(曾孫)當不了兵。老太太說,以後我末末會有更好的生活,更好的前途。臨走時,老太太告誡他們:以後你們不要再來了。

大約九月初,黑大漢、羅娟等三人又來了,逼迫老太太簽名,表態「不煉了」。老太太不簽,他們就說,那人家問到你還煉沒煉,你就不要開腔。老太太義正詞嚴地說:我又不是啞巴。

二、正氣抵制「關心」,女兒為母親維權

桂大律年近八十,氣礦退休職工。二零二零年七月二十七日,瀘州市江陽區藍田鎮派出所警察、華油社區人員一行六人,到氣礦職工宿舍桂大律家騷擾。

兩名著裝便衣的警察,一名自報姓何,桂大律的女兒怕身體不適的母親再次受到驚擾,就擋在門口,說:你們又來騷擾我媽來了。一句話說到實處,舉著招牌「關心」的警察很不高興,就說,啥子騷擾嘛,是來關心,來了解一下你媽還在煉沒有?

桂的女兒說:「在煉。我媽要開始煉功了,我要關門了。」說著,就開始關門。警察說,我看你都像煉法輪功的。桂的女兒說:「我煉不煉不關你的事,信仰自由。」警察惱怒起來,用手指指戳戳的說,國家不允許。桂的女兒說:「你不要對我指指戳戳的,沒有家教。」

姓何的警察與站在樓梯上的另一個警察完全撕下了「關心」的畫皮,罵起來了,拿出了派出所震懾犯人的那一套,厲聲問道:你是她甚麼人?你叫甚麼名字?桂的女兒說,我是她女兒。我叫甚麼名字,你們是搞這個的,你們自己去查。

遭到長期的、不斷的高壓和騷擾迫害,幾年前,桂大律一度出現腦血栓症狀,因為堅持修煉大法,身體沒有出現癱瘓、痴呆、植物人的後遺症,身體在逐漸的康復中。這時行動還不太靈便的桂大律從房間裏蹣跚走出,拎著一個凳子坐在門口,直呼「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警察逼問桂大律,你說法輪大法好,你就說出法輪大法有幾大好處。桂大律說話還有些吃力,只能說單詞,一句完整的話還說不出來。他們不斷的逼問,桂大律就不斷的回答:身體好,煉了身體好。

桂大律老人以前一直獨居,身體出現狀況後,由保姆陪伴生活。在這種情況下,當地中共邪黨人員對桂大律的騷擾從未間斷,甚至還肆無忌憚的搶劫。

二零一七年七月十一日上午,以查水錶為名,十來個警察闖進桂大律家,氣勢洶洶,取下大法師父的法像就摔,翻箱倒櫃搜出大法書籍等個人信仰的物品就搶走,還搶走三個MP3、兩個播放器,有「真善忍」字樣的十字繡也被搶走。

二零一九年三月六日上午八點左右,以藍田鎮派出所孟慶華為首的一夥警察闖進桂大律家,幾個警察將桂大律的保姆按住不許動,保姆給他們講真相,說迫害法輪功學員是違法犯罪的,他們置之不理,強行非法抄家,搶走了三本《轉法輪》、四本《洪吟》和一些真相資料,搶走的東西沒有清單。

中共政府幹部、社區人員、警察,光天化日下公然入室搶劫老人,對老人任意欺凌、對老人人格尊嚴任意踐踏和傷害。

二零一九年九月,藍田鎮派出所警察、社區人員等再次上門騷擾,為了制止他們繼續犯罪,手腳不太靈便的桂大律站在家門口,不讓他們再次入室行竊,然後呼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夥人走了。

年近八旬的桂大律老人長期處於恐懼中,生活沒有安寧,身體也不能很好的康復。桂的女兒深為母親的處境擔憂,二零二零年,不得不丟下在外省的家、遠離她的丈夫和月收入七、八千元的工作,回來照顧母親,盡其孝道。二零二零年七月二十七日的這次騷擾,她抵制了中共人員對老人的迫害,維護著母親信仰自由的權利,保護著母親不被惡人欺凌。

最後警察說:「某姐,只是來看看,沒其它啥意思的,就是喊她不要出去貼資料。」懼怕真相,阻止法輪功學員向人們講真相,這就是他們「關心」的實質。

法輪功學員的孩子維護母親信仰的權利,這樣的事例還有多例。瀘縣法輪功學員馮德瓊的女兒、納溪張元華的女兒,曾在法庭上當母親的辯護人。馮德瓊約66歲,瀘縣毗盧鎮城鎮居民。一九九九年七月開始煉法輪功的,原來的婦科病、風濕病、貧血、頭痛等不翼而飛,道德也在修煉中昇華,親身證實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證實了法輪功對個人、對家庭、對社會、對國家有百利而無一害。於是,在中共迫害法輪功的極端恐怖形勢下,堅持向世人講法輪大法好的真相,遭到非法拘留,及兩次非法判刑迫害。

第二次被非法判刑的庭審中,馮德瓊的女兒為母親辯護,證實了修煉法輪大法使母親得到了身體的健康,修煉無罪,要求釋放母親。

二零零八,馮德瓊被瀘縣法院非法判刑三年,二零一七年被非法判刑兩年,處罰金兩千元。二零一九年,被第二次非法判刑從冤獄回家,馮德瓊由瀘縣移交龍馬潭區小市鎮政府、派出所監控,不法人員對她騷擾不斷。

二零二零年八月二十五日,小市鎮回龍灣社區來了兩個人,到馮德瓊居住的女兒家,沒見到馮德瓊本人,就叫其女兒簽一張單子,證明他們來過了。並說,叫你媽不要出去發(真相資料),你媽的事可以弄來解除了。只要同意不煉了,他們就上報市裏、派出所,由市裏的人找她談,找她核實。女兒回答說,解除不解除要問我媽,由她自己說了算,你們不要來找我。

三、李全英夫婦拒絕「消了」

瀘州市納溪區棉花坡竹林村村民李全英夫婦在藍田鎮打工多年。二零二零年七月二十日前夕,村幹部唐世國領著東升橋街道辦事處幹部田太榮等四人,到李全英打工的餐館找她。李全英正在忙,他們非要約她到餐館外去「擺會兒龍門陣」(閒聊)。李全英說,我們沒有甚麼龍門陣可擺,我就是煉個法輪功嘛,煉功祛病健身做好人。這麼多年來,哪個都曉得我煉法輪功,我又沒做啥子見不得人的事,要說甚麼就在這裏說。

李全英忙著幹活,不跟他們出去「擺龍門陣」,田太榮就攤牌:我看你還在煉沒有?沒得啥子的。喊你們把「那個」弄來消了。

李全英說,煉,怎麼不煉?!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在煉(因為大法修煉,功煉人)。怎麼消嘛?拿啥子來消嘛?全球都曉得我是煉法輪功的。你說消就消了?不可能的。

田說,消了對你有好處。孫子當兵啊這些事都不受影響。李全英說,當兵有啥子了不起嘛,命中註定,該他幹甚麼就幹甚麼。不影響的,無所謂的。

十年前,即二零一零年八月,李全英在藍田打工,在上班的地點,被鎮政府、派出所人員秘密綁架到洗腦班。人失蹤十天了,家人不知其下落。李全英的丈夫帶著兒子頂著烈日,村、鄉、鎮層層反映情況,層層要人。當時田太榮是棉花坡鎮政府群公辦主任,迫害法輪功的急先鋒,是綁架事件的主要責任人。找田太榮要人,田太榮明知道李全英的下落,就是不說,甚至還叫來警察企圖以擾亂公務抓人。

警察兇狠的對前來要人的父子倆說,這是秘密,公檢法都不能知道。最後田太榮才對李全英的丈夫與兒子說,人弄去「學習」去了。

李全英的丈夫唐世奎,二零零一年在納溪610、區政府辦的洗腦班被非法關押,遭到強行剝奪信仰的精神迫害;失去自由,兩年多不見陽光,生活上受盡虐待。二零一三年,唐世奎在藍田一公交車站又被秘密綁架,下落不明。李全英帶著唐的衣服八方尋夫。唐世奎的八旬老父親全靠唐世奎一人照顧。唐世奎在洗腦班被秘密關押了十五天,惦記老父親,絕食四天才得以回家。

一次政府、派出所要對李全英夫婦倆「清零」,闖進他們家裏要其兒子代他們簽名。李全英喝住兒子說,不准簽!那是整你的,害你的,哄你的,騙你的。他們想盡辦法」清零」。一次竟通過李全英兒子的朋友打電話給其兒子:叫你媽把「那個」弄來消了,照個相。

唐世奎、李全英夫婦長期被騷擾。田太榮是經常帶著人馬來騷擾他們的常客。二零二零年六月,田太榮一夥又企圖對唐世奎「清零」,村幹部唐世國打了好幾次電話找他,或曰「來看望你」,或曰「見個面,喝杯茶」,均遭到唐世奎拒絕。

四、抄家、搶劫、脅迫家人簽字「消案」

納溪區肖道秀被騷擾。二零二零年五月,納溪東升橋街道辦人員田太榮、韓利萍,竹林村幹部唐世國、姓楊的政府人員,一個穿警服的警察,一行七人,把正在山上幹活的肖道秀喊回家。

進屋後,這夥人反客為主,熱情的招呼肖道秀坐好。一些人問這問那,甚麼時候學的?還出去學沒有?小兒在哪裏打工?你住哪間屋……韓麗萍、警察等四人未經房主人允許,直奔肖的臥室,床上、櫃子裏一陣亂翻,亂找。

沒過幾天,田太榮領著一撥人又來了。68歲的農村婦女肖道秀,在中共治下的農村吃了很多苦,她說,你們又來騷擾,干擾我的正常生活。你們來耽誤我,接孫子晚了點,又把屋子翻的希亂,我媳婦回來對我又哭又鬧。我丈夫早逝,我們孤兒寡母那麼苦,房子倒塌住露天幾個月,吃鹽水拌飯,你們有誰來管過?看過?來關心過?我吃盡了苦好不容易把兩個幼兒拉扯大,你們現在這樣來對待我。這伙中共人員說,你不要談那些。

穿便衣的派出所警察作記錄,問甚麼時候學的,誰叫你去學的……肖說,我認不得字,就記住真善忍好。記錄的人就說,說這句話不對,你不要這樣說。然後斷章取義,撿了符合他們意思的就記錄下來,讀給肖道秀聽,然後誘導、威脅說,你這個案不消,你孫孫讀書、考大學,都不得行。

田太榮趁火打劫,他說,我們還要弄周世芳(法輪功學員)。不聽從的話,再不承認「不煉了」,社保(失地的社保)都要給她弄脫,社保都不拿給她吃。

二零二零年八月四號,派出所打電話脅迫肖道秀的兒子去派出所給母親「消案」。

那些人騷擾肖道秀的同時,本村的法輪功學員張金蓮也被騷擾。姓黃的政府人員問,還在「幹」沒有?張金蓮說,我始終記住真善忍這三個字。真善忍教導人重德向善,這是做人的標準。你要把這三個字記在心裏是你的福氣。姓黃的竄進張的臥室,張金蓮以為他隨便看看,誰知他不顧政府官員的形像,不管違法不違法,掀翻枕頭、打開櫃子私自查找。又上二樓到張金蓮女兒的房間掀翻床上的毯子找,打開櫃子找。到女婿房間,張金蓮說,不能進去,那是女婿的房間。黃才退了出來。

姓黃的政府官員在眾目睽睽下,在有執法警察在場的情況下違法犯罪,沒人制止。最後姓黃對張金蓮說,我跟你寫幾點,意思是你不煉了,你沒煉了,沒去整那些了。你蓋個拇指印,把這個名額給你退出來,註銷了。張金蓮說,你說註銷就註銷了?你喊我不煉就不煉了?你喊我不學就不學了?信仰、煉功是人的自由。你的媽去拜觀音菩薩,你怎麼沒叫她不要去?你沒必要這樣來整我呀。

五、多次遭騷擾,拒絕除名

一些法輪功學員遭多次騷擾都拒絕簽字,拒絕被政府所謂的「除名」。二零二零年七月,瀘州市江陽區藍田鎮政府的、藍田鎮派出所的人員夥同騷擾藍田楊橋的農婦孫啟秀,連續騷擾三次,說甚麼你不要煉了,把你那個名給你除了,我們給你解除了。

孫啟秀說,這麼好的功,哪個不煉?!哪個捨得丟?!修煉真善忍做好人哪裏不好嘛?!真善忍不是人人能都做得到的。你們做得到嗎?你看現在天災人禍這麼嚴重,救人要緊,救命要緊,你們還出來幹這些。我們沒有錯,你們不要這樣對待法輪功。多次騷擾,孫啟秀都拒絕被「除名」。來人就說,你心裏只有你們師父。

結語

二十一年前,中共邪黨黨魁江澤民曾揚言三個月消滅法輪功,就企圖「清零」。結果二十一年後,法輪功不但屹立不倒,還洪傳全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目前的所謂 「清零」,只是癡心妄想,小丑的表演。

中共邪黨的所謂「清零行動」著實荒唐可笑,如,中共邪黨官員教唆八旬老人按中共邪黨的意圖撒謊,這就是「清零」;如問話怪怪的:你還在「幹」沒有?把你「那個」退出來;甚麼「除名」、「註銷」「解除」、「消案」等等,「那個」是甚麼?除甚麼名,消甚麼案?含糊其辭,來「清零」的人員不敢提」法輪功」三個字,遭到法輪功學員抵制時,就脅迫其家人代為簽名保證「不煉了」,這個「清零」算數嗎?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源自修煉人內心深處的真念,家人、兒女能代為抹掉嗎?

「清零行動」還以「影響兒子子孫的前途」進行株連恐嚇,或曰「還要來找你」威脅,耍流氓無賴。還有一個怪異的表現是,把嚴重的騷擾、抄家等違法行為輕描淡寫為:「沒得啥子的。」

警察對桂大律的女兒非法攝像,桂大律的女兒說,沒經過本人同意,不准照像,侵犯我的人權,肖像權。警察已經違法,卻說:沒得啥子的,照一下主要是備案。

如未經允許私自入室,亂翻人家的床、翻人家的衣櫃,已經嚴重違法,卻對房主人說,沒的啥子意思的,只是看看;政府人員、警察糾集一夥騷擾老人,恐嚇老人,搶劫老人,讓老人身心受損,強行剝奪他人信仰自由的嚴重違法行為,在他們看來,仍然是「沒得啥子的。就是喊她不要煉了,給她解除了」;到上班地點脅迫人跟他到外面去「擺龍門陣」,影響了別人的生活和工作,侵犯他人的信仰自由的權利了,卻還是說「沒得啥子的。」

把肖道秀的家翻的凌亂,法輪功學員肖道秀說,她的媳婦回家找她又哭又鬧,田太榮卻輕描淡寫說,沒得啥子的,主要是她不理解,給她解釋一下就行了。故意違法,損害了他人的利益,卻還要別人理解,真是邪黨的邪惡邏輯。

二零二零年五、六月份,田太榮帶警察、政府人員騷擾納溪區竹林村的法輪功學員,發生了搶劫、恐嚇、強迫簽名蓋手印「除名」、「消案」的惡性事件,他卻說出這樣一番輕描淡寫的話來:「我都喊他們(警察)不要穿制服,害怕整的人家心心慌慌,說我不好。穿一般衣服就像走人戶一樣,免得人家覺得你奇奇怪怪的。」穿一般衣服,像走人戶一樣的去幹壞事,那就不是在幹壞事嗎?掩耳盜鈴的愚昧,在田太榮看來很高明。

總之,清零騷擾中,法輪功學員反迫害的正念,在加速中共的解體;中共人員迫害法輪功,不論以甚麼名目,都是強弩之末之,盡顯中共滅亡前苟延殘喘、醜態百出之敗象。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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